复仇记 (1-36)
作者: killselang
人生四大不共戴天之仇: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亡国之奴、灭门之仇;刘彬
经历了三样。这样的仇恨化为厉鬼都要报!!


           (1)动荡年代
  1966-1975年的中国动荡不安,当时所谓的十年自然灾害就是人整
人、人斗人的惨绝人寰的悲剧史!
  文革十年死亡人数近4000万,这是个什么数字?当时但凡被打为右派被
整、被批斗都是小事,很多人还被活活凌虐、残暴杀害!!“四清”“五反”的
运动延续,让人性本善变成了人间存活的魔鬼,很多老师、学者以及成分不好的
都被严重迫害,刘彬就是其中一人…
  刘彬,江苏盐城人,1943年生人,因为家族在当地是有名的书香门第,
从太爷开始就是教书育人识字;因为桃李满天下,所以家境一直殷实;21岁时,
从南京大学毕业就留校任职,从而认识了后来的妻子—李芯蕊!
李芯蕊,上海人,家里世代学医,父亲是建国后有名的外科医生,母亲是上
海著名的舞蹈家,20岁的她,从浙江大学毕业后,一次读书会上认识了刘彬,
俩人就互生爱意…
  男的高颜值高智商,女的美丽、优雅、知性;两人的结合仿佛神仙眷侣一般,
当时,多少男人为了李芯蕊趋之若鹜,不乏一些高管子弟,又有多少好女子为了
能和刘彬说上一句话,而绞尽脑汁,可这些戏剧一般的人生,被文革打破…
  1966年文革爆发,23岁的刘彬和22岁的李芯蕊刚结婚,就面临了大
学停课,刘彬无奈带着妻子回到了老家,在父亲的名望下,在当地一所中学当起
老师,而李芯蕊则与刘彬母亲学起了针线活;人都说福不双至 祸不单行!!
  1970年,运动达到峰值,涉及全国各地,李芯蕊此时接到噩耗,一个亲
戚偷偷给她寄来书信告知她,父母因为定义为资本家、内奸;再一次次的批斗中,
父亲不堪屈辱上吊自杀,母亲因为民国期间给国民党军队慰问演出过,再一次批
斗中被人拿开水烫脚,最后未能得到治疗,感染病发后死去……
  李芯蕊那几天哭成了泪人,原本迷人光彩的模样,一时间如疯婆子一般,当
刘彬家还在为亲家遭此磨难感到悲愤之时,还好当地红卫兵队伍有刘彬父亲的学
生,人性尚存,再要以破四旧为由,抄家刘家书院,批斗刘氏父子这类臭老九时;
刘彬父亲的学生通风报信,刘彬听了父亲这辈子最错的一个决定,父亲搞到了两
个红卫兵袖章,拿着书信让他们连夜赶火车去景德镇找他的一个在南京求学的同
学—王一德。
  父亲说王一德现在是景德镇湘湖镇林场革委会主任,也许能够让我们度此劫
难,我和芯蕊只能抱着希望连夜前往,在火车站前,父亲拉我到了一边…
  “彬儿,人生之难事万千,不要因为眼前之混沌,放弃读书育人,知识永远
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基础,人知识的缺乏就是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根本,所以,吾
辈自强,男人要有担当,芯蕊父母都已不再,你是她唯一的亲人、支柱;不论什
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都要顾全于她,我不能愧对李兄的嘱托!”父亲老泪纵横
的对我嘱咐道。
  我跪在地上给父亲磕了三个头,我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唯有以响
头作为尽孝!
  父亲看着我们的火车在夜色中缓缓拉远,我也看到站台上的父亲逐渐变成光
点模糊不见……
  我们火车转火车再转汽车,还搭着老乡的马车来到了湘湖镇林场,也顺利的
找到了王一德,可他已经不是革委会主任…
  “贤侄,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你看看…”
王叔叔说着拿出了一块木头牌子,上面用红油漆写着特务、间谍、反动派头
子,王一德,木牌上打了两个眼,用四根铁线搅成麻花状挂着…
  “我天天准时8-10点要挂着它,到伐木场篮球场罚站!!”
王一德说着泪流满面,我才注意到王一德后脖有一条深深的血印子,已经溃
烂…
  “王叔叔,怎么回事?您不就是革委会主任,谁还能这么对你!”
我有些激动地问道,芯蕊则触景生情的哭了起来,她看到王一德这样都惨不
忍睹,根本不敢想自己父母遭受的是什么非人的虐待。
  “呵呵呵~~贤侄,这哪是什么革命?这就是人斗人的人性杀戮啊…他们说
我为国民党站台示威游行过,我是间谍特务…我是游行示威过,可我们是为了抗
日募捐游的行,百口莫辩,贤侄,这样吧,我这你是待不了了,回头我还把你害
了,前几天有十几个知青从湖南、甘肃过来的,去了林场三分部,三分部偏僻,
条件艰苦是艰苦,可革委会不愿也不敢进去,因为林场老护林队长,常贵有抢而
且常贵爷爷救过八路军长官,家里还有毛主席亲题的光荣之家匾额在他家挂着,
常贵这人好是好,也能保护知青,只要进了三分部的人,不管你成分怎么样?常
贵都不会让你有事,可就是……”
王叔叔说着拉了拉我的袖口,示意我进房里说,我拍了拍芯蕊的手背,就跟
着王叔叔进了里屋。
  “王叔叔,什么事非要进来说?”我疑惑地问道。
  “这常贵和三分部现在是你和你爱人唯一的去处,这外面乱哄哄的,单靠这
两个袖章蒙混一时可以,长久下来,被发现那罪过你们受不来的!”王叔叔小声
的说道。
  “那我们就听王叔叔的去三分部,苦点苦点吧,起码保着性命;我父亲说了,
不能让芯蕊有事!”我回应道。
  “可,可是,贤侄,你得有心理准备啊!这常贵人好义气,他不理你这些革
不革命,他就管林子的木头,管进来人的安全,但是,这常贵也知道这个事,很
多都是成分不好的才被下放到这劳动改造自己,所以,他……咳~~怎么开这口
啊!”王叔叔为难的说道。
  “王叔叔,这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世态炎凉的,我们一路过来尸骸遍地,
打杀不止;还有什么比性命要紧啊!”我有些激愤地说道。
  “贤侄,你媳妇的名节、贞操啊!”王叔叔说着搓起了手。
  “什么……什么意思?”我一下慌了起来。
  “常贵是个老光棍,今年40多岁了,以前有个媳妇被他喝酒打跑了,常贵
就一个缺点,好色;已经有六七个知青小姑娘当时给我写信举报常贵借着工作之
便非礼她们,我当时和他做工作,他就说了要么给他讨个媳妇,要么就别安排女
知青下来,要是谁在写举报信,他一个知青都不收留;这唯一一个能保全这些成
分不好的知青的地方,谁愿意放弃活命的机会,所以就变成了现在,三分部有点
像常贵的皇宫,那些女知青都敢怒不敢言随他了,他是真一个都不放过啊,我是
怕,你媳妇进去了…”
王叔叔给我解释原由,我一下懵了!!
  “王叔叔,这不是禽兽不如吗?女孩子以后名节怎么办?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我悲愤地说道。
  “他玩腻了,就让男知青娶他不玩的,他就是三分部的皇上,话已至此,你
和你媳妇儿合计一下吧?要你们决定去,我就给明天进山送补给和拉木的耿师傅
说一声,明早你们偷摸爬车跟进去!要不去就趁早打算下一步!”
王叔叔说完走出房间,然后离开屋子,仿佛给我和芯蕊创造单独相处的时间。
  “芯蕊,好点了吗?”我问道,看她哭红的眼睛。
  “嗯,彬,王叔叔和你说什么了?还得避开我!”
芯蕊聪明的个性,是时下年轻女性没有的。
  我一五一十把王叔叔的话转述给了芯蕊,我看着她一颗颗米粒大的眼泪又滴
落下来,手不停搓着衬衫的衣角,快十分钟,她才开口…
  “彬,你介意吗?”芯蕊抹了抹眼泪问道。
  “我读圣贤书,我肯定深恶痛绝这种行为,况且还是我自己的媳妇儿!”我
说着眼眶也湿润了。
  “那我们眼下还有什么办法呢?我半年前接到读书会周克文的信件,他把之
前我们在读书会读的那本《啼笑因缘》当时争论不休的看法,他再一次说了一遍
自己的观点,最后………”芯蕊说着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察觉到情况不对问道。
  “周克文最后写到来生愿与我们这帮书友再互相交流看法,此生就此别过!”
芯蕊哭着说道。
  “怎么会是这样?”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克文是最早一批建国后选择回国报效国家的先进
人士,却落得如此田地。
   “我后来给我们所有读书会人员都寄了信件,最后只有一封,金陵中学的
何怀中老师给我回的信……呜呜呜……他说周克文是自杀的,本来没事,因为他
爱人家中有直系亲属投敌去了台湾,要他与之切割,可周克文力保他爱人,最后
……呜呜……他们利用让周克文去北京开学术会的机会,把他……呜呜爱人秦晓
娟……呜呜……虐打、蹂躏、奸淫之死;最后周克文回来后,告诉他是他爱人不
遵守看守规定,深夜私自外出,被不法分子迫害的,周克文最后连尸首都没看到,
就被火化了…老公,我害怕啊!”芯蕊哭得撕心裂肺般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这样我们成什么了嘛!唉,这世道怎么会这样!”我
抱着芯蕊安慰道。
  “老公,我们可以和他说清楚,如果,实在……实在……不行,那我尽量不
当着你的面,叫他避讳一些,呜呜呜……老公不想像秦晓娟一样啊,我真的怕啊
……”芯蕊想着又哭了起来。
  “那我们就想办法感化他,别让他这般无礼野蛮,我们是有求于他,他也不
能趁人之危!可,要是他真的蛮横无理,你真的不怪我?”我有些后怕的问道。
  “老公,我们这样被抓被批斗,难道会比这种结果好吗?你没看到进来时外
面的口号吗?发扬三分部不怕吃苦不怕累的精神;像护林人常贵同志学习…还有
那个工分榜,三分部都是第一;就代表没人找三分部的麻烦,要是我们被抓了,
我和秦晓娟我一样的下场,你………”
芯蕊说道,我知道她想说什么!秦晓娟当时和芯蕊是读书会最漂亮的两个女
孩子,那些书友知道我和周克文拿下这两个大美人,都羡慕不已!秦晓娟都是这
样的下场,那芯蕊呢!她都肯放弃名节,我还能自私的为了面子丢了她的性命吗?
  “好吧,我们先和他谈谈,不行再想其他办法!”我说完紧握芯蕊的手。
           (2)初来乍到
  我们和王叔叔说了决定还是去三分部,王叔叔也是无奈摇摇头,给常贵写了
封信,然后叮嘱我们一定要早上五点,就要爬上耿师傅车上最里面的两个红色汽
油桶里.
  这一夜我和芯蕊都没敢睡,彼此紧握着对方的双手;直到鸡打鸣,王叔叔率
先起床,来叫我们;我们疲惫的拿好东西,如做贼般来到了耿师傅车边…
  “快上车,最里面那两个红色汽油桶!”耿师傅急冲冲地说道。
  一路颠簸,两个哨卡都上来拨弄了两下最外面的放粮油米的桶子,就放行了,
我看着手中的表,我们从5点20出发,现在已经快6点30了,这三分部果真
是路途遥远,而且路也难行,怪不得革委会下面的人不愿意来!
  “常贵,叫你的兵下来卸东西啦!”耿师傅把车一停扯着嗓子喊道。
  “欸,来咯,小伙子们,谁卸得多?今晚奖励你们睡个娘们儿嘞!”一个浑
厚的声音回应道,却没有人敢吱声回应。
  耿师傅率先上车拍打了汽油桶,我和芯蕊狼狈的出来…
  “留不留你们,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要是不留,你们得自己走出去了!我可
不敢拉你们往回走,要是革委会查到,我担不起责任!”耿师傅说道。
  我和芯蕊跳下了车,在车另一侧等着,听着他们铿铿哐哐的搬着东西,一下
就快没声了…
  “常贵,你别走,有个事,王一德让我领了俩人过来!你看看能不能收?”
耿师傅在另一侧身说着。
  “操他奶奶个腿,王一德还以为自己是革委会主任啊?不收,叫他俩滚!”
常贵扯着嗓子骂道,芯蕊揪心的抓紧我的手。
  “你看一眼……”我们只听到耿师傅说了第一句就没声了。
  “蛤?还有娘们儿…那得看…”常贵说着就听到了脚步声。
  芯蕊站在我这边,常贵看不到她,我看着耿师傅身边,满头杂乱无章,有些
怒发冲冠,模样黝黑,国字脸,粗短眉毛,大眼酒糟鼻,大嘴黄板牙,身穿红色
背心,下身穿着墨绿长裤还卷了卷裤脚、一双解放鞋;身高和我差不多178-
180左右,但是,身上黝黑发亮,膀大腰圆,手提着一把步枪…
  “娘们儿呢?老耿!”常贵有些不开心的问道。
  “那女的,站出来点,给常队长看看!”耿师傅殷勤的说道。
  芯蕊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站了出来,因为闷热的天气,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汗水
浸透不少,印出来里面背心,下身的黑色裤子,粘了不少泥巴,黑色系扣的布鞋,
搭着一双白色袜子,也都被泥水溅脏了;芯蕊因为从小练习舞蹈的原因,身材一
直很好,162的身高,身材匀称,胸部屁股在那个少粮少油的年代,发育算很
好的了。
  我们新婚的时候,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再微弱灯火下,就像白色的水晶闪着亮
光,我以前看过周克文带回来一本女性构造书刊,了解了女性身体构造,芯蕊的
胸部就像外国人的一样带过乳罩修型一般,圆润饱满挺拔,我尝尝笑她就像大绵
面团一样一只手都握不完,粉嫩的小奶头就和花生米大小,而且有一个乳头还是
凹陷进去,臀部曲线更像极了外国女人的又圆又翘!
  “他娘的,磨磨叽叽,我看看!”
常贵的举动把我从思绪拉了回来,他直接用枪管对着芯蕊的下巴抬了起来。
  “你干嘛?”
我吓得抓住枪管,用拇指堵住了枪口……
  “呀~~呜呜~~老公,我怕……呜呜……”
芯蕊吓得脸躲到我后背大哭起来,常贵还是没有看到芯蕊的样子。
  “他妈的,王一德个王八蛋,找个有汉子的送进来,没劲儿,老耿带他俩滚!”
常贵气哄哄的收回枪管骂道。
   “常队长,你不收,我也不能带回去了,那就看他俩在山里的造化吧!”
耿师傅没人性的说道。
   “操你妈的老耿,你是不是人?都是中国人,我这不收,你就不送出去!
这一路到镇上快45公里,晚上不得让狼和野狗吃了!你怎么送来怎么带出去!”
常贵气着那枪管子戳了一下耿师傅。
   “妈的,常贵,你别老拿这火喷子弄我,放心走火了!”耿师傅有些生气
地说道。
   “常队长……我求求……你……收留我夫妻俩吧!要不……我们真没地方
去了……呜呜呜……”
芯蕊可能怕真不收留,急的转过脸,梨花带雨的哭道。
   我看到常贵眼睛都直了,看着芯蕊,还不停咽着口水,耿师傅看着他的样
子捂嘴发笑…
  “常队长,那我走了!你俩的东西留在这了!”
耿师傅说着从车上拿下我俩的三个袋子,放在了田坎干净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常贵拿着枪指了指芯蕊。
  “老公……我怕…”芯蕊又蜷缩在我身上。
  “常队长,枪是反抗外敌,保家卫国,哪怕打猎捕食用的,你老这么对着一
个女人,不合适吧?”我慷慨激昂地说道。
  “咳~~老毛病了,不好意思了,这位小老弟叫什么名字?”常贵把枪背到
了身后,客气的问道我。
  “我叫刘彬,从江苏盐城过来的,这是我爱人李芯蕊,本来想投奔王叔叔,
他说常队长为人义气,乐于助人;所以看看能不能在常队长这三分部赚公分、改
造自己!”我回应道。
  “说他妈一堆,我就知道她叫李芯蕊;你俩真想待这?这可苦了?”常贵粗
俗的说道。
  “现在哪还管苦不苦,有个片瓦遮头,三餐果腹就行了!”我继续说道。
  “你小子还挺能说,你俩干什么的?”
常贵继续问道,这时耿师傅已经把车掉头开走了…
  “我俩都是教书的!”我回答道。
  “行啊,老子这辈子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这样吧,这帮臭小子除了干活,
他妈的,文化都丢了,你俩留下来,女的就干干后勤,你呢就下午两点前和我们
伐木、护林;午休后给他们上上课!懂做饭吗?小娘们儿?”常贵说着对芯蕊问
道。
  “常队长……懂的…懂的,你是肯收留我们了?”芯蕊激动的问道。
  “那怎么办!不收留你们真的让你们给狼崽子叼去吃啦!走吧…等会儿就巡
山了!”
常贵说着就在前面带着路,我和芯蕊在后面跟着,芯蕊也破涕为笑。
  进入三分部的林场驻扎地,它是用木栅栏围起来的一个地方,门口左边开阔
地搭着一个大棚是放木头的,还有个马圈,拴着两匹马,还有三匹狼狗;一看到
我们就叫唤,常贵一吼都蜷缩在了地上;右边就是土参石头做的一个做饭和吃饭
的瓦片房;一进是厨房、另一进从外面玻璃窗户看进去两张大桌子的吃饭的地方!
  再往前就是左右两排木头搭起的房子,很长的两排,每边都有三个双开的窗
户,房子下面还镂空养着鸡猪牛;鸡的数量还挺可观,牛有两头,猪有四只;我
走上木头搭起的台阶;看到房内,用石头垒土砌起的通铺,一看就能睡十几个人;
左右两边都一样;看着外面屋檐挂着的衣服和里面的人,就知道一边是男的一边
是女的。
  再往前就是两间用砖砌的房子了,左边大一点联通的右边小一点,一看就知
道是常贵的房!!
  我不由得不佩服,常贵那么粗狂一个人,能把这个三分部弄得那么好,井井
有条;在现在这个乱世真有点陶渊明的世外桃源的样子,就那几十只鸡和猪牛,
简直不敢想象!!
  “我们这三分部不错吧?你要是看了一分部和二分部,你就知道我这是天堂
了!你们看看我们围栏后面就是山泉水!”常贵说着带我们从房子另一个出口指
着说道;
  真的是,三分部后面就是山林,山泉蜿蜒而下,他们就正正在后面挖出三个
用木板写着字遮挡起来;一个是取水;一个是洗澡;一个是厕所!常贵真的有点
小脑筋,借着山泉的流逝方向,先是生活用水,再到洗澡,然后方便,都是顺着
而下……
  “常队长,这对下游的人会不会有点恶心啊?”我疑惑的问道。
  “管他妈的,下面10公里是一分部,没少把我们分部拉出去的木头,换成
他们的,给他们吃屎吃尿算便宜他们了!”常贵粗痞的说道。
  “常队长,那不会我们上游也有别人这么干吧?”一路没敢言语的芯蕊问道。
  “小娘们儿开口啦,嘿嘿嘿,没有了,山上就是水眼了,都是从洞里和山里
流出来的,要真有就只有些夜猫子、骚狐狸、狼崽子的屎尿了……”
常贵调戏这芯蕊说道,看到芯蕊和我面有难色!
  “你俩读书人别见怪,我就是个山野村夫,脾气就这样!嘿嘿嘿…”常贵挠
着头说道。
  “常贵,早饭行了,吃饭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我们回头一看年纪比我们都小,一看就是农村出来的
孩子。
  “给你们解释一下,这是我媳妇丁娟,哈哈哈哈,这俩是新来分部的李老师
和刘老师,以后给你们上文化课的!”常贵没正形的说道。
  “谁是你媳妇?这三分部是个母的,你都说是你媳妇,李老师、刘老师,我
是江西九江的知青,丁娟!”
丁娟说完,抹干净手向我俩伸过手来,打完招呼,丁娟就张罗要我们吃饭!
  “常队长,我们这…住哪?”我提着两个包问道。
  “咳~~把这事忘了,本来呢!来这实行男女分睡,你们也看到了,可是你
俩情况特殊,看到那间小屋了吗?你俩夫妻睡那吧!”
常贵的举动让我完全不敢相信他是王叔叔口中的好色之徒,我和芯蕊连忙感
谢!
  “你们先去放行李吧,一会儿到食堂,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三分部的同志们,
我的常家军!嘿嘿嘿嘿…”
常贵乐呵呵地说完,便和丁娟先行走去食堂,我看到他俩走下去的时候,常
贵手一直摸着丁娟的屁股,丁娟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看来这就是她一个十几
岁的小姑娘敢直呼常贵名字的原因吧?!
  进入小偏房,土石搭好的炕,下面如北方的炕一样有着烧火的地方,房间还
有小书桌、镜子;烧水的小灶台,管子通往房顶排气;炕靠门边还有如东北农村
的推关似的玻璃窗户还有布帘,炕上放着一床褥子垫好,上面还有一片席子,这
环境简直不敢想象,虽然没有通电,可已经很不错了…
  “老公,这太好了,我们不在担惊受怕没片瓦遮头了!也不用害怕别人的迫
害!”芯蕊说着抱紧我。
【未完待续】








【复仇记】
作者:killselang
2020年6月7日首发:第一会所
               (3)食欲
  我和芯蕊来到食堂,已经有男男女女23号人坐在两个饭桌前;我看着每桌
用两个大盆装的东西,芯蕊都揪了我一下手,有些激动了……
  竟然是细粮,两大盆的手擀面条,还有一盆的辣子油渣炒大白菜;这可是油
渣啊!多少大城市都有人饿死,这个山沟沟的地方还有油渣可吃?真的是天堂吗?
  我咽了咽口水,芯蕊的肚皮也咕咕直叫,大家哄堂大笑,芯蕊也不好意思的
红了脸……
  「咚咚咚……笑你们奶奶个腿,你们刚到这的时候,还他娘的不是一个样啊,
妈的,这吃饱了,开始笑话别人了,明天他娘的都吃糠活棒子面窝头!」常贵拿
着烟杆敲着饭桌说道;
  「李老师,你坐这边,常队长有规矩,吃饭男女分坐,要不我们哪抢得过这
帮狼崽子!」丁娟拉着芯蕊坐到了女生那桌…
  我晃眼看去,都是些17、18岁的年轻人,本应该是在课堂求学的年纪,
一个个却把自己晒得黝黑,身体健硕的样子,而我发现女孩子却干干净净的,还
一个个红润饱满的!!
  「刘老弟,坐这边来,不见你的小娘子一会儿,死不了人的!」常贵说着指
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大家哄堂大笑。
  我坐了过去后,常贵就说道,叫他们自我介绍,除了我和芯蕊,他们当时连
常贵一起23人!17男6女!(因故事原因,只选故事有关线索的人介绍)
  「我叫陈景,今年17岁,来自湖北宜昌!他们叫我小眼睛!」陈景,身高
168左右,敦实的模样,看着黝黑的脸庞,透着几分稚气,眼睛的确挺小!
  「我叫何勇,今年16岁,来自湖南衡阳,他们叫我老幺,因为我是里面最
小的一个!」何勇,格子和陈景差不多,体格就差陈景不少,精瘦精瘦的,但是
样子挺秀气,皮肤也没见怎么晒黑,就是个孩子的模样。
  「我叫曹魏忠,今年19岁,哈尔滨人,他们都叫大个,刘老师好,李…李
老师好,我来之前上到高一,就被迫停课了!」曹魏忠,一八几的大个,壮实的
肌肉,有点古铜色的肌肤,发着光;浓眉大眼,皮肤黑是黑,看着有那么成熟男
人的样子,这孩子给我印象深刻,言谈举止大方,主要自报家门上着学!我和芯
蕊也回应了他。
  「嘿嘿嘿,刘老师、李老师好,我叫柯凯,今年17岁,九江人,他们都叫
我耗子!」柯凯,看着就讨厌,站没站相,说话扭扭捏捏;165的个子,尖嘴
猴腮,尤其那口龅牙,看着就倒胃口…
  「他妈,耗子你别说话了,老子看着你就烦,你要是再敢偷看女孩子洗澡,
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常贵怒骂道,耗子也吓得坐了下来。
  「我叫李力,今天可能18岁,湖南邵阳人,他们叫我大力;就这样吧!」
李力内向,175个头,身强体魄,有一点和何勇一样,样子不见黑,长得挺俊
郎,他那双手让我记忆深刻,特别的纤细;虽然看得出干活的痕迹,但是和这体
魄完全不搭。
  「我叫唐军,17岁,四川重庆人,他们叫我棒棒,刘老师,我特别喜欢历
史,你晓得讲历史课不?」唐军,171的样子,身材敦实,尤其上身特别宽厚;
长得就挺粗放,小眼大鼻头,厚嘴唇;可是看样子能干又好学!
  「我叫李士民,19岁,甘肃天水人,他们叫我尿……尿炕!」李士民,戴
着眼镜,柔柔弱弱的样子;看着书生气就挺重…
  「这小子前天刚到,还有旁边那俩,女的那个胖妞!」常贵说道,又是哄堂
大笑起来…
  (男的部分基本解释完了…)
  「我叫丁娟,18岁,九江人,刘老师好,李老师好,我负责管后勤和做饭,
我听常队长说,以后李老师除了上课也做饭,那我欢迎您!」丁娟,157左右,
样子朴实无华,扎着一条马尾辫,有点像粗糙版喜儿的模样,身材就是圆润,尤
其屁股特别肥。
  「我叫林好好,广东罗定人,今年17岁,过来前念书到了初二;我喜欢数
学!在林场负责记公分记账」林好好,160左右,清瘦,样子清秀,可就是黑
了点…
  「我叫黄薇,河北石家庄人,今年18岁,过来前是纺织厂工人,在林场负
责管理粮食!」黄薇,170的个头,样子有些民国时期青楼女子,丹凤眼、高
鼻梁,翘唇,鹅蛋脸,剪了短发;身材除了屁股阔而塌扁外,都好…
  「我叫罗美心,广东汕头人,今年18岁,过来前读到初一,后来在压钢厂
干了一段时间!」罗美心,真的模样美艳,虽然稚气,155左右,略微清瘦;
可也看得出上身有肉…
  「我叫田梅,常队长说的胖妞,今年19岁,来之前在农村干农活,想着这
次来着好好改造自己!没想到还能有机会上上学!」田梅,其实样子不像胖的,
就是臀部大,腰部圆,两个…两个胸部有点夸张,样子还是白白嫩嫩,透着红的
模样,挺可爱的!
  (剩下两个女生不介绍了,基本就是跑龙套的角色)
  「谢谢大家,我叫刘彬,南京大学毕业,之前在大学教历史文学;后来到了
中学教语文和历史,希望能今后帮到大家!」我介绍完了坐下;我就看到除了常
贵外,曹魏忠、柯凯、唐军、李力眼睛直勾勾看着芯蕊方向。
  「大家好,我叫李芯蕊,我是浙江大学毕业,后来到南京教书,教的是物理,
也对文学感兴趣,所以希望大家今后能守望相助,成为一家人,我和刘老师晚来,
希望大家也多多关照,也谢谢常队长接纳我们!谢谢!」芯蕊说完鞠了一躬向男
方,又鞠了一躬给女方。
  那几个人看着芯蕊都看呆了,芯蕊说着眼眶都湿润了,她当然知道能留在三
分部就意味着保住这条命,更想不到的是这里竟然是天堂!
  「李老师、刘老师;三分部有个规定,新人来到,常队长都给他们加个煎蛋,
还有今晚你们能加一份红烧肉!」丁娟说着就从厨房拿这个碗,上面盛着煎得金
黄的鸡蛋,芯蕊有些克制不住了,掉下眼泪,从昨晚在王叔叔家吃了两碗棒子面
粥和半个窝头外,俩人可以说快一个月没见荤腥了…
  「别说了,吃饭,等会还要巡林呢!」常贵说道。
  「咚咚咚…他妈的,你们欠收拾是不是?长辈没盛,你们急个屁啊!刘老弟,
你先吧!」常贵再一次拿着烟杆拍着桌面,而我不客气的撑了大半碗,青菜油渣
一大勺,我狼狈的忘了自己的身份,丁娟过来给我夹了个鸡蛋,我看到芯蕊则优
雅的给每个女孩盛着,才盛自己的!
  「吃吧,兔崽子们,可劲儿吃吧!吃完好给毛主席老人家送木头!」常贵说
道。
  我足足吃了两大碗,我从没觉得面条油渣那么搭,还有那个鸡蛋,感觉是我
这辈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刘老弟,换身行头,准备和我们上山吧,丁娟,带李老师熟悉熟悉环境,
你们女孩子趁着我们出去,晌午就洗个澡吧!别又便宜耗子这兔崽子!」常贵说
着用烟杆敲了一下耗子的脑袋!
  「好的,等下给你们把馒头和咸菜、大葱,大酱都准备好,棒棒、大力你们
到时来拿!」丁娟说道。
  我一听中午又吃细粮,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和芯蕊先回了房间,我和她都得
换一身衣服,刚一进房…
  「刘老师,小丁姐叫我给你们送一个脸盆和热水壶过来,我放门外了!」门
外的林好好说道,便离开了…
  我出去把东西拿了进来,门外就有一缸子的冷水,我参合了一下,给芯蕊擦
脸擦身子,我把布帘放下,她开始脱掉了上衣和背心,两颗白嫩的乳房呈现在我
眼前,一颗激凸的翘起,一颗害羞的藏了起来,她先是洗了好几把脸,才开始擦
了好几遍身子,我看着芯蕊有点凸起的肚子,笑起来……
  「芯蕊,你今天也是大饱口福了!哈哈哈!」我指了指她的肚子。
  「讨厌,老公,真的想不到会是这样,虽然这常队长粗痞,可真把这弄得和
人间仙境一般,我想都不敢想,我们这样还能吃上细粮和鸡蛋,还有今晚的红烧
肉!」她像个孩子般的娇气说道,激动时颤抖着两颗白嫩的乳房,我下面都微微
有了感觉。
  「老公,你也洗洗吧,然后再给我打盆温水!」芯蕊有些娇羞的说道。
  我快速地擦洗一边,我俩原先灰头土脸,一下又精神的恢复了光彩,我倒了
剩下的水,又给芯蕊打了一盆水,她便脱掉了裤子和裤衩,露出稀少阴毛的阴户,
然后把臀部整个浸泡在盆里…
  「好舒服啊,老公,四天没好好洗了;以后我又可以天天洗澡了!」芯蕊开
心的说道,我被她这一幕搞得有点上火,我直接抱了上去,抓起她的乳房,我和
她快三个月没同房了…
  「哎哟……老公…别闹了,不行,大白天的,你等会儿就要走了,别闹了,
等会儿来人了!晚上好不好!」芯蕊害羞的说道。
  「咚咚咚……老刘,这大白天就挂着帘子操媳妇儿啦?我这可不是洞房花烛
的地方啊,干活,把活干好了,工分挣到手,你没日没夜的干,我都不管你!」
常贵敲起了门喊道,一片男生的大笑声,吓得我们两人不敢吱声。
  「快点啊,给你五分钟,要不就扣你俩工分!」常贵说完踏着脚步走了,俩
人才长舒一口气。
  「都怪你,又丢人了,帮我把水倒了,你快走吧,别一来就掉链子!」芯蕊
气呼呼的说道。
  我穿上了白背心和拿了一件军绿色工农服,穿上了黑色裤子;解放鞋;便出
去了,十几个男生已经排列两队,常贵背着那把步枪站在他们前面,他们有的拿
着棍棒,铁锹,锯子;有的拿着竹筐……
               (4)忠告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知道一天到晚,啃书啃老婆,到了我三分部害怕你媳
妇让狼叼走了啦?那句话咋说的啦?吃饱饭什么来着?」常贵有些羞辱的说道我,
大家又是哄堂大笑,我灰溜溜站在最后一排。
  「常队,饱暖思淫欲…」曹魏忠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他妈的,出发,老刘过来,跟我走前头,你要认识
这路线和划分区域,要是老子有点头疼脑热的,你就是二当家,带这帮狼崽子上
山了!」常贵吆喝着我说道,我只能从后面走到前面,可我看到耗子、棒棒、大
力脸上呈现出鄙视他的模样,我路过小眼睛旁边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手,示意
他有话和我说的样子…
  我和常贵走在了队伍最前面,这一段山路泥泞不堪,可能因为山里湿气重加
上前几天还下过雨导致的…
  「常队长,怎么你这里那么多细粮和肉啊,这些猪牛鸡哪来的?你不怕合作
社来没收啊?」我疑惑的问道。
  「小崽子们,刘老师说有人敢来没收我们三分部的东西!哈哈哈哈」常贵得
意的笑着。
  「二当家,天皇老子来了,咱们常队把毛主席的亲题墨宝往门口一坐,谁敢
踏进来一步;细粮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耗子抢先说道。
  「唉,不愧是我们三分部的老人,耗子,你小子挺聪明,就是太他妈好色了,
这点你他妈随我,怎么样?等冬天给你和丁娟办结婚啊?让你小子尝尝女人香啊!
嘿嘿嘿…」常贵粗痞的说道,大家大笑起来。
  「那你把你媳妇儿嫁给我,你就没媳妇儿啦?」耗子胆大妄为的取笑到常贵…
  「耗子……」我听到了曹魏忠说道,还没反应过来,我身边的常贵突然一个
转身…
  「啪~~~啪~~~哈哈哈哈,妈那个巴子,兔崽子,敢笑老子!谁他妈说
丁娟是我媳妇儿?在他妈三分部,母蚊子都是姓常的,你个小崽子,越来越不守
规矩!」常贵恶狠狠的抽了耗子两个耳光训斥道。
  王叔叔说得没错,这常贵真把自己当成了土皇帝,而他那句三分部母蚊子都
姓常,让我不寒而栗…
  「老刘,对他们这帮兔崽子就得狠,这帮兔崽子要放到外面,不是被人打死
就是祸害别人,我们做长辈得帮他们爹妈教好他们!耗子,我他妈和你说,你再
坏我三分部的规矩,你就滚回革委会让他们帮你重新找地方好不好啊?」常贵有
些变态的嬉笑着又凶狠的说道。
  「常队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耗子跪在地上抽打着自己。
  「别他妈装了,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子贱劲儿!」常贵奚落着他。
  这些孩子仿佛只有曹魏忠外,其他人冷漠到不行,既没人制止,也没有人反
抗,这种冷漠是最可怕的!
  这个插曲好像只有我再思考,他们却若无其事般,当没发生一样;走了快五
十分钟,我累得气喘吁吁…
  「老刘,就你这体力,李老师看来挺憋屈啊!哈哈哈哈」常贵揶揄着我。
  「呵呵呵,常队,我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分部的布置有点像东北地
区的风貌啊!」我故意扯开话题地问道。
  「我就是东北人,跟着家人当初逃难过来这边的,山里湿气重,冬天烧点火
炕好睡觉!你看看,二当家,这就是我们的细粮…」常贵说完指着山下一大片空
水田,我真的不由得佩服起常贵;他用竹筒引水到了山下,挖出一个老方法的水
车浇灌;两亩多的水田就形成了,种满了水稻,旁边还有玉米;蔬菜…
  「常队,这都是你一个人弄的?」我不禁感叹的问道。
  「我和我爹,我爹能干,早早把初期的模样给想好了,每年弄一点,这都快
30年了,全让这帮兔崽子享受了!」常贵得意的说道。
  常贵安排他们该去砍树枝的砍树枝,刮野草的刮野草;下去收菜的收菜,一
切都是那么有条不紊…
  常贵带着我在划分区域说道了一下,什么时候收木,后续怎么做?怎么记工
分?他仿佛真把我当作接班人一般!
  「开饭吧…」常贵扯着嗓子喊道。
  大力和棒棒把馒头和咸菜、大葱、大酱摆了出来,我看到白蓬蓬的馒头,有
些不敢相信…
  「小的们,撒欢吃,我看这水稻还有半个月又能收成了!!」常贵乐呵呵的
说道。
  「常队,这个馒头,丁娟是不是按着自己的奶子做的啊!哈哈哈哈」耗子再
一次犯贱的说道。
  「我抓抓,没那么大!哈哈哈哈,是按黄薇的做的!哈哈哈哈」常贵这次没
有发怒而是顺着耗子开起玩笑,我看到李力却没跟着笑,看来李力挺在乎黄薇。
  「老大,黄薇你也办了?」唐军吃着馒头问道。
  「你猜,臭小子,吃你的馒头!」常贵再一次乐呵呵的说道。
  「老刘,吃啊,别客气,不多吃点今晚怎么操媳妇儿!要不今晚我和我媳妇
儿和你俩比赛?怎么样?你们说谁赢?哈哈哈哈;猜对最多的有鸡吃…」常贵用
着激将法对我说道,这时小眼睛再一次借故让我递给他咸菜的时候,又一次碰了
碰我的手背,挤了挤眼睛!
  「我可不比这种,行了常队,这方面我不用赌,也知道你赢了!你看你这身
腱子肉!」我恭维的说道。
  「哈哈哈哈,老刘,我喜欢你,你识时务,李力,陈景;看到没?这就是吃
多几年米多读书的觉悟,你俩别动啥心眼!老子急了杀了你们喂狼就说你们被狼
叼走了,都没人管,这年头,人命还没这个值钱!哈哈哈哈」常贵拍着我的肩膀,
挥舞着馒头说道;常贵说得没错,这年头最便宜的就是人命!
  我看到小眼睛和李力拿着馒头走到了不远的地方坐着…
  「这俩怂蛋,要不是丁娟和黄薇给你俩求情,我早把你俩赶走了,一个天天
和老子对着干,一个他妈就是个饭桶,什么都干不了!」常贵没完没了的奚落着
二人。
  尴尬的吃完午饭,常贵说要带我去打点野味,问我有没有兴趣?我以熟悉环
境为由拒绝了,他就带着唐军和柯凯还有俩孩子走向另一片山林…
  「刘…刘老师,您过来一下,我有点事和您说!」陈景小声在我身后说道,
我没多想,就跟着他走往水田旁边的玉米地里。
  「刘老师,咱们想办法杀了常贵吧!别再给他祸害人了!」陈景生气的说道,
我听到他的话,我汗毛都立起来了;这是个17、18岁的孩子啊,怎么会那么
轻易说杀一个人呢?这个社会把这一代年轻人都变成了杀戮机器吗?
  「陈景,为什么啊?他虽然暴力些,可这三分部已经算人间仙境了,你们知
道外面现在这么样了吗?饿殍遍野啊……」我抚慰着他说道。
  「哼…我们都一样,我和李力、黄薇、丁娟、何勇来的时候,他也是蛋、红
烧肉满足我们的口腹之欲,最后,你知道怎么样吗?」陈景说着流下眼泪。
  「他想强奸黄薇,李力和我、何勇还有丁娟和他拼命,他慌了就说自己喝了
酒,第二天,就一一分裂我们,说如果我们再多事,就把我们全部送出三分部,
最后,丁娟自己献身,换取我们苟活;你还不清楚我要说什么吗?」陈景激动的
说道,我不敢相信这些孩子经历的,可我能做什么呢!杀了他,来一个不如他的,
这世外桃源,有谁能守得住呢?
  「那你们怎么不检举他呢?不是有革委会吗?」我不想去正面回应,我不想
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世外桃源。
  「哼,算了,李力就说了不应该和你说的,你等着吧,总有天你也和我们一
样,苟活着,我们比你好,她们只是我们的朋友,而你就等着自己的老婆给他玩
弄吧!」陈景抹干眼泪,站起来直接往山上走。
  我多想帮你们啊,可我们不是你们,我们出去,芯蕊遭遇的对待还不如这里,
我无奈的也跟了上去,我也感觉陈景和李力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化了…
  我听到山那边响了七枪声响,看到孩子们在每响一枪,脸上的无助和惊恐…
  半个小时后,常贵带着四个孩子,拿了几只野味乐呵呵地回来…
  「看看,两只野鸡,三只野兔;两只竹鼠!哈哈哈,明天你们有口福了,我
就在想,可能真是刘老师带来的福气,哈哈哈哈,老刘,咱俩真是有缘啊!」常
贵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一只手的枪口对着我的方向,我不觉得寒了起来…
  「走吧,今天时间晚了,下午你们还要听刘老师和李老师上课呢!回去…
…」常贵命令道。
  回到农场,正好两点,女生们基本都休息了,除了值班的胖妞坐在门口逗着
三条狼狗玩,大家回来擦洗一下,就回宿舍休息了…
  「三点上课啊,谁他妈不起来,就没饭吃!」常贵说道便转身走向自己的房
间,到了他门口处时,他故意往偏房的地方看了看,可能芯蕊把布帘放了下来,
他就无趣的拍了拍土,走进房内…
  我回到房里,芯蕊安静的睡着,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安然的睡着了,我打了盆
水,擦了擦脸和身子,烫了烫脚,就钻进了床上…
               (5)谈判
  两点四十五,我就醒了,此时芯蕊也醒了,她已经整理完毕,还为我打了盆
水。
  「老公,等会儿我先上,你45分钟后再上吧,我上完课就和丁娟、黄薇做
饭了,今晚可有红烧肉和鸡汤呢!这是昨天以前,咱们不敢想的啊!今天那馒头,
我和丁娟一人吃了三个,配着咸菜,丁娟还偷偷给我们做了个西红柿鸡蛋汤;老
公太美味了!」芯蕊开心的说道,我不免想起了陈景说的,这就是常贵的手段吗?
  「芯蕊,要是真要像你昨晚说的那样,你真的愿意那么做吗?」我坐在炕上
问道。
  我看着芯蕊手不停抠着课本,咬着嘴唇,想了快一分钟,这房内静得可怕…
  「老公,我…我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已经说了,要是我们现在出去,肯定
逃不过秦晓娟的下场,要选择,我宁愿这样,你知道丁……」芯蕊难为情的说道,
她还想继续说。
  「别说了,丁娟为了自己的伙伴,牺牲自己!」我无力的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芯蕊惊讶的说道。
  「行吧,你先上课吧,我看看能不能改变常贵的这种想法吧!这些孩子和他
都学坏了!」我说完也起身洗漱,看着芯蕊为了多年来的第一堂课,还穿了结婚
时的黑色西裤,白色印有些小花朵的衬衫,这件衬衫还是她母亲托人在香港买回
来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小跟系扣黑皮鞋,把过肩长发扎起马尾;比之前状态好太
多了…
  我用温水洗刷完了,正要倒水的时候,我看到丁娟端着水走进了常贵的房里,
我听到房里咿咿呀呀的叫声,没多久丁娟衣服有些褶皱的,羞红脸走了出来,看
到我还在外面点了点头就往厨房走去,因为课堂放在食堂那,丁娟应该也是去听
课了…
  「老刘,一起去洗澡啊,趁现在还挺热,晚上山里不像外面,冷得很,而且
还有狼,去不去?」常贵端着盆和拿着肥皂毛巾,还只穿了条大裤衩,全身黝黑
紧实…
  我想着也快四天没洗澡,都是擦澡,就答应他,拿了个盆、毛巾和他往围隔
的洗澡间走去。
  常贵来到围栏后面,把盆放到水里,直接脱条了那条大裤衩,挂到了围栏上
专门钉了一排钉子挂换洗衣服的地方,他背身对着我,只看到他黝黑健硕的臀部
和强硬的背脊;他一个跳跃腾空插入了水里,他从水里冒出头后,直接一个仰泳
漂浮于水面上,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常贵从鸡巴根部到肚脐眼两指宽往下的地方,那一整片全是黑乎乎的阴毛,
周克文那本杂志有个西洋女人就差不多是这种情况;更吓人的是;他那根子孙根,
又黑又长又粗的漂浮在他肚子上;快有擀面杖那么粗,看样子有15、16厘米
长;露出半颗龟头,那尿眼裂开口子都比一般人多个三分之一长度;晃晃荡荡的
漂在水面上…
  我以前在大学集体澡堂,看过不少同性的下体,大同小异,有些长短不一,
粗细不同,颜色深浅之分,最多如此!!我之前看到最大的也就是系教体育的一
个老师,他也不过7、8厘米;两指宽;我最亲近的朋友,周克文也只是比这个
体育老师短个1、2厘米;周克文还是10岁就在国外生活长大,那体育老师也
有192的身高,又块又壮实;可这个和我差不多身高,壮实些的常贵怎么会那
么可怕,快赶上驴鞭了…
  「老刘,磨磨蹭蹭干嘛呢!下来啊!」常贵的叫唤,让我从思绪中回到现实。
  我突然一下自卑了起来,背对着他,脱掉了背心和长裤,然后裤衩;用毛巾
捂着阴部就下了水里…
  「你个大老爷们,和个娘们儿一样,还遮遮掩掩的,咋啦?被骟啦?」常贵
说着伸手就来抓我的裆部…
  「常队,别闹,你怎么那么变态呢!」我拼命地躲着都快到岸边了…
  「我看你就是没有!嘿嘿嘿,怎么要不要我帮你伺候一下弟妹啊?你看看丁
娟,17、18岁,半年给我操的,大姑娘模样都出来了!」常贵乐呵呵说完,
爬上了岸,就在我靠着木板搭建的平台边上,我有些不自在的走到了水潭中间,
这个水潭不深,可能最深的有1。9米不到;常贵用肥皂擦着全身,起了白泡…
  「老刘,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考虑考虑,我这人吧,可能王一德个老王八
蛋也和你说,就是好色;这帮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我是真不想弄了,我就稀罕
那些被开过苞长开了的娘们儿,会来事,有经验;干起来得劲儿;你看看,老刘,
我一想着你媳妇儿,这棒槌,翘得老高了!嘿嘿嘿…」常贵边说边猥琐搓着鸡巴,
白沫都打起一层又层;
  可是他没说谎,他从上岸后说到芯蕊,他手中搓洗的鸡巴,一点点拉长变硬,
龟头随着拉伸探出了整个形状,现在他的鸡巴有了18厘米偏上;龟头有个鸭蛋
那么大;两颗黑睾丸鼓鼓囊囊的…
  「老刘,就这个棒槌捅咕噜李老师,她不得美死啊?兄弟,我是真稀罕你媳
妇儿,你俩多大?」常贵停止搓动问道。
  「我27,芯蕊26……」我无奈的说道。
  「你俩那么大了,怎么不要孩子呢?」常贵疑惑的问道。
  「这兵荒马乱的,怎么要?医院都被打烧了,医生成分不好的都被批斗了,
芯蕊不放心接生婆,就没敢要!」我无奈的说道。
  「你说的对了,兵荒马乱,我喜欢这四个字总结,你看看你俩成分要好能大
老远跑到这山沟沟躲难吗?我要不收留你们,今晚你俩就可能喂狼,别以为我吓
唬你,今晚你能听听狼叫唤,搞不好它还挠你们窗户;我这人实在,我就看中你
媳妇儿了,你不会真以为我留你俩下来,就为了给那帮兔崽子上课吧?你说这事
什么时候是个头哟?你媳妇儿那么美,要是落到那帮王八蛋革委会,红小将手里;
那就不是给人捅咕那么简单,可能命都得搭进去,这也不用我多说了,你大城市
过来的,要不你也不会带着媳妇儿一起躲,对吧?」常贵有些胁迫的说道,看我
没吱声…
  「兄弟,这么着,我看你一表人才,又是个老师,丁娟和其他几个货你也看
不上,我拿黄薇和你换,我还跟你说个事,我是绝户,老子打的都是空包弹,你
媳妇儿绝对不会怀我的种,而且老子现在45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有一天
这些糟心事平息了,你俩要走我随时让你们走!这几个条件你总心甘情愿了吧?」
常贵说道…
  「你真的不能让女人怀孩子?」我有些动摇的问道。
  「你他妈这还不信?我真要上你媳妇儿,你俩敢反抗吗?我有必要这么低三
下四和你聊这些吗?我是尊重你俩,不像那些屁大不懂事儿的生瓜蛋,这是男人
之间的协商,我就是不想再来硬的,没意思,我就想着像你媳妇儿这样的女人,
心甘情愿钻我被窝,那才有味道;哭哭啼啼的有他妈什么劲儿!你再不信也可以
看到现实啊,丁娟和黄薇、罗美心哪个怀了?」常贵骂骂咧咧的说道,我觉得这
是人类史上最羞辱的一种谈判,他根本没有给你回绝的余地。
  「我……我不交换谁,你要给我点时间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要是她答应了,
有几件事你得答应我!」我无奈的屈服了。
  「在这三分部,别说几件事,我能答应能给的我都答应,你说?」常贵兴奋
的跳进水里,站到了我旁边,他故意恶心地用鸡巴甩了两下我的大腿。更尴尬的
是,看到他的大黑鸡巴,想着这根鸡巴很快就会肏进我老婆紧嫩多汁的小逼,我
的鸡巴竟然硬了。常贵看见了,眼里闪出奇异的光,斜着嘴坏笑了一下,伸手握
住我的鸡巴,竟然把他的鸡巴凑过来贴到我的鸡巴上一起握住,小声在我耳边说
,“到时咱俩两根鸡巴一起肏你老婆,刺激不?”
我嫌弃地推开他,继续说道:
  「第一,她要答应了,你不能当着这些个孩子和她亲亲我我,还有大家都在
的时候,像刚才丁娟进你房里那么做;
  第二,你别再打骂这些孩子,他们都在叛逆期,而且已经面对这些不堪的现
实,你别在给他们压力;第三,你既然那么喜欢我媳妇儿了,你就别再逼这些孩
子和你干那个事了,第四,能不能别让我媳妇儿晚上陪你睡觉,这么做就和第一
条是一样,为了你我脸面好看,要不大家怎么看待我俩夫妻!!你能答应吗?」
我心如死水的说道。
  「他妈的,那我啥时候能操她?你说,其他都能答应你,你给我个方案,我
怎么操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常贵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可以带着孩子们巡山的时候,只留下丁娟和黄薇留着干些杂事,你就可
以和她那个,最好你俩别再农场这,这大山遍野的,什么地方不行!就算孩子们
在,你也能中午找个其他地方;这有什么好较真儿的!你都占那么大个便宜了,
还不能给我和芯蕊留点面子啊!」我有些不悦的反击,他倒没在生气,而是傻笑
起来。
  「哈哈哈哈,还是你吃过墨水的有办法,这些我都应了,以后你就是三分部
巡山护林伐木的大当家,你媳妇儿就是院里的大当家,我就负责伺候你媳妇儿,
保护你们!你说得多久?」常贵急不可耐的问道。
  「起码得一个礼拜,我还有些细节得把控好,比如孩子们、丁娟和黄薇那,
我都得协调好了,芯蕊脸皮薄,就算应了;到时给这帮孩子说三道四,我怕…
…我怕她想不开!」其实这些都是我缓兵之计,我只是不想芯蕊那么早就让常贵
据为己有,因为我刚才那四条告诉芯蕊,她肯定会答应,她本来就做好了献身换
命的准备,更何况能救这帮姑娘…
  「不行,太他妈长了,我就给你三天,丁娟,黄薇、罗美心我去让她们封口,
你就做好你媳妇儿的思想工作,我答应你就在你们巡山期间,最多就是加个午休
我选其他地方去,或者我半夜偷偷去你们房间和你一起肏你媳妇, 肏完我就走。
绝对不让超过这三个小娘们儿以外的人知道,要是她们三个敢多嘴,老子就赶她
们走!这总行了吧?」常贵急得不行的说道。
  「为什么那么急?多几天又能怎么样?」我不解的问道。
  「你他妈懂个屁,还有一个多月,雨季就要来了,到时巡山得分人巡视,都
得我带,我他妈还有什么时间?这下雨天的,你叫我上哪找地?你算算加上女人
来事,这就不到一个月了!所以就三天!……操他娘,想到了,我们厨房下面的
地窖,放菜存肉的,我和她可以去那,我他妈怎么忘了就是在那把黄薇办了的,
那时他们都在休息,没一个人知道!嘿嘿嘿…」常贵兴奋的说道。
  「那时间就一…」我刚想说一个礼拜…
  「别他妈磨磨叽叽,今晚你就操你媳妇儿,狠狠的操,拖着几天你能长翅膀
飞还是咋滴?早晚都得让我操,条件都答应你了,就三天!到时你要谈不下来,
要么卷铺盖走人,要么我来硬的!我算对得起你们夫妻了吧!」常贵命令般的给
我下最后通牒…
  「别想了,我洗好了,你洗干净点,别搞脏你媳妇儿,老子还得用的!」常
贵说着把肥皂丢进我的盆里,上岸后三下五除二擦拭干净,穿上新的裤衩准备离
开…
  「常贵,你真的做得到那些条件吗?」我仿佛只能抓住这唯一能体现自己是
男人模样的问道。
  「兄弟,我常贵对天起誓,要是哪条没做到,我不得好死,厉鬼缠身!」说
完他没在看我转身离开了。
               (6)诛心
  我洗好后,换好了衣服,就听到了鼓掌的声音,我知道芯蕊下课了,我穿上
了第一次上课时的长衫和我父亲为我走上教师讲台而送给我的牛皮皮鞋;我还特
意再打了一下鞋油,把头发捋得整整齐齐。
  「老公,这……你真帅!」芯蕊走进房间看到我的装扮,给了我一个拥抱。
  「老公,等下你上什么?」芯蕊看到我没说话,放了教材喝了口水问道。
  「上历史,项羽乌江自刎!」我说着拉开房门,芯蕊急忙叫住我。
  「老公…是不是?」她声音颤抖的问道。
  「晚上再说,今晚……今晚可有红烧肉!」我声音颤抖的回应道,出门我看
到她坐到了床上,眼里含着泪水…
  我来到食堂,她们已经在做饭,为了不影响上课,丁娟特意把隔间门关了起
来,只是做好了备菜,煮了鸡汤和米饭;就等着我上完这四十五分钟的课,好做
饭…
  「同学们,今天我们上历史课,乌江自刎;谁知道为什么拥有几十万雄兵的
项羽最后沦落到乌江自刎?」我问道,我看着连喂马的常贵都来到了厨房勾着丁
娟的肩膀看着我,我重新感受到了做老师的荣誉,且暂时忘却了与常贵龌蹉的交
易。
  我从烧秦宫到鸿门宴;项羽怎么节节败退,再到垓下之战;尤其到了这段加
深说了霸王别姬,此时芯蕊也站到了门外听着…
  「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
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西楚霸王项羽
战杀数百人,便自刎而死!」我说完后,男孩们都一一鼓掌;罗美心和林好好都
还在不停抹泪…
  「不错嘛,小崽子们,这俩老师请的怎么样?我听着就快入迷了!」常贵不
合时宜的说道。
  「好了,同学们,下课吧,明天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带笔和纸记记东西,往后
我想给大家布置作业,大家都是念过书的,不能把知识丢了,尤其在这种艰苦环
境下更应该自强自立!」我说完,孩子们再次响起掌声。
  我和芯蕊慢慢的走回房间,我多希望这条木板路能再长一些…
  「老公,是不是……?」芯蕊带着哭腔问道。
  我端起口杯大口着喝着水,不敢直面回答。
  「老公,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芯蕊边流泪边捶打着我的手臂,然后搂
紧它。
  我就这么喝到口杯中的水已见底,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浸湿在长衫上…
  「咳咳~他给我们三天时间,要么你答应……要么我们卷铺盖走人!」我清
着嗓子,把口杯放到了小灶台边上说道。
  芯蕊松开我的手,呆滞状态,看着地面,眼泪一直滴落在自己的裤子上…
  「我和他说了几个条件,不能在孩子们都在的时候和你…除丁娟、黄薇留着
帮忙除外;不能再打骂孩子们;不能再让其他女孩子陪他…;不能让你陪他过夜
同床;如果……如果……你答应,他可能会下午、晚上要你陪他去厨房下面的地
窖……」我羞愧难当的到关键字眼都会停顿的说着;芯蕊听我说完,就这么一直
呆滞着,直到眼泪停了,时间不长,可我们都觉得好像停止了一般…
  「老公,你也别有压力或者觉得亏欠我什么,其实我在湘湖镇王叔叔家时都
已经想好了,这个乱世,能活着,这点罪算得了什么?再说这还能为孩子们脱离
苦海,我一个二手女人,算是给我们积德行善,他……他肯定会遭到报应的!」
芯蕊没有情感的说着,直到说道孩子们和他才有了些情绪。
  「可…老婆,我怕你扛不住啊……唔…………」我自责的哭了起来,芯蕊则
坐过靠近我的位置抱着我的腰,我从未觉得如此温暖。
  「不就是一闭眼两脚一开的事,就当被畜生、牲口压了,我能挺住!」芯蕊
宽慰着我说道,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这不是你与我之间那个事,他真是
个畜生、牲口啊,他的那方面!
  「可是……你不知道…他…」我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公,别说了,我知道,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事过了,外面太平了,我们
回去好好过日子!」芯蕊握着我的双手深情地说道。
  「老婆,我不嫌弃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嫌弃你!我爱你…」我说着抱
紧了芯蕊…
  「咚咚咚……李老师,常队长让您去厨房帮忙!」门外的黄薇被常贵使唤过
来打扰了我们的时光。
  「我去忙了,你先别和他说,就拖够他三天再说!嘻嘻嘻…」芯蕊还乐观的
笑着说道。
  我独自一人坐在房内,整个空间出奇的安静;外面则嬉闹、叫唤、锅铲和锅
碰撞的声响,形成鲜明反差!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躺着睡着了,直到李士民过来叫醒我,我才发现已经太
阳落山,远处余晖印着山林,要是没有常贵这个恶魔,这里真就是乱世中的天堂。
  走进食堂,就差我一人,我看着一盆大白菜、一盆不知道什么肉,还有大锅
鸡汤,我今早坐的位子前还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
  「你们看看刘老师,这体格,出半天工睡了多久,真的是那句话没错,今天
李老师教我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哈哈哈哈」常贵取笑着我,可这些孩子,除了
耗子和今天跟着他屁股陪常贵去打猎的孩子笑了之外,其他孩子都没有发笑,我
看到曹魏忠、李力、何勇、陈景更多是仰慕的眼光;因为他说这句话是芯蕊教他
的,我不自觉的看了芯蕊一眼,芯蕊轻微摇了摇头,就给女生们盛汤…
  「喝点我这自酿的野果子酒吗?老刘…」一落座,常贵就问道。
  「我不胜酒力,不能浪费这一桌好饭菜!」我拒绝的说道。
  「好,以后你会自己喝的,是不是李力、曹魏忠、耗子?哈哈哈哈…」常贵
给自己满杯后,把酒递给了耗子,然后李力、曹魏忠、何勇都一次倒满…
  「我也来一杯…」陈景突然说道,何勇把酒壶递给了陈景…
  「哎哟,小眼睛,你这是为了谁啊?这帮兔崽子一个个心里都揣着坏呢,你
也想加入他们吗?」常贵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扫了一眼女生那边,除了丁娟,黄
薇、罗美心都低着头…
  「为了刘老师今天讲课的,西楚霸王项羽、为了虞姬、为了乌骓马…」陈景
有些激动的说道。
  「嘿~~你小子长本事啦?敢和老子这么说话…」常贵说着拿起烟杆就要走
过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答应过我的………」我小声这么一说,下意识感觉自己失言了,又松开
手,鸡贼的常贵瞟了一眼芯蕊方向,缓缓坐下来。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为了项羽、为了驴姬、为了什么马!都行,只要你
们以后乐意上学,我没你们那么多废话,我就为了刘老师和李老师的到来,终于
有人为我分担咯…李老师我敬你!」常贵压着我的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说道,
芯蕊只能陪着笑脸…
  「我们都得感谢常队长,大家敬常队长吧!」芯蕊声音轻柔的说道。
  「那既然是李老师敬的我,我先干了,有酒的随意,没酒的鸡汤代替!哈哈
哈哈…」常贵乐呵呵的说道。
  就开始了吃饭,我心里绞痛的吃着面前那碗红烧肉,我才想到中午陈景和我
说的,这都是陷阱,先是口腹之欲、再到威逼胁迫;要是常贵是个老好人,就单
纯是个光棍,想要一解相思之苦,就他为孩子们做的这些,我和芯蕊都会心甘情
愿付出;可在我们面前这个粉饰太平天堂的乡野村夫,心肠歹毒、险恶可昭天下!
  这碗红烧肉哪是什么迎新人的特殊待遇!这就是逼着我让妻的鸿门宴啊!我
得吃,我要一块不剩的吃完它,我内心绝望的吃到最后一块,我突然反胃,我急
忙跑了出去,倾泄一般全都吐了出来,陈景跟了出来…
  「刘老师,要是您想通了,我们等着您揭竿而起!」他说完,看到芯蕊出来
后就返回去…
  「老公……你……你这是何苦呢!」芯蕊拍着我的背,给我递来了水杯。
  「芯蕊,我不甘心啊…我们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却遇到个乡野村夫,蛮荒不
化啊……」我绝望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芯蕊急忙暗示道,我也看到一个人影靠近…
  「李老师,夫妻俩说悄悄话呢……我也听听……怎么样?」常贵说着爬到我
的背上,芯蕊急忙收回手,无奈的只能离开…
  「李老师……芯蕊……别走啊!嘿嘿嘿…」常贵笑嘻嘻的叫道。
  「老刘,我可是守规矩的,你说三天,我给你三天,要不然,下午在地窖我
就能拿下你的媳妇儿,咱们这叫……什么来着?你媳妇儿说的,君子…君子协议!
嘿嘿嘿……我说了还是开了苞的女人会来事!」常贵杀人诛心般的给我一记闷棍…
  「你骗我……不可能……你别乱说,你要是胡说离间我们夫妻,我立马和她
走,喂狼也不便宜你!」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老刘,我的兄弟,我的大哥,你是芯蕊第一个男人,我永远是你小弟…
…嘿嘿嘿…你不信是吧?明天我叫耗子和曹魏忠带这帮小崽子上山,你中途返回
来,我在地窖给你留着门,你自己听听你色芯蕊会不会来事?嘿嘿嘿…放心明天
是第一天,我能等,来了个这么懂来事的女人,老子值得等这三天!你要有兴趣,
以后我都给你留门!」常贵在我心口上一刀一刀捅着…
   (7)真!假?
  晚上回到房间,外面真的响起狼叫的声音和院子狼狗回叫的声音,芯蕊害怕
的紧贴着我,6月的山里湿冷冷的,我们都盖着薄被子…
  「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教他那番话取笑你?然后今晚你才会那么生气?」
芯蕊在我的怀里紧缩的问道。
  「没有,我是气自己没用…不关你的事,别多想!」我解释道,我其实无意
在乎现在常贵这些卑劣的手段,我更多的是想到陈景和李力他们的提议,而有个
谜团就是,为什么丁娟和黄薇那么有机会他们不下手,要喊我加入他们呢?这是
我想不通的…
  「老公,有个事,我想和你说,要不我这心里不舒服,老觉得对不起你!」
芯蕊把我抱得更紧的说道,我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现在还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我就希望你别太遭罪,这个人是个牲口、未
进化的禽兽,应该说禽兽不如!」我不不害怕他在主房能否听到,因为我知道今
晚他是被几个人抬回来的…
  「老公,你说他哪方面是畜生、牲口?」芯蕊被窝里小声说道。
  「啊?你说什么?」我急得坐了起来,而芯蕊则保持姿势的不敢看我。
  「芯蕊,你不会已经……」我急着说道。
  「没…没没有,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下午骗我下去地窖拿猪肉,然后…
…」芯蕊越说越小声…
  「然后怎么了?」我一时间毫无困意。
  「老公,你别这样,我已经觉得没脸了,你还这么气势汹汹的,我都说是他
骗我下去的,你能不能躺下来,抱紧我,我现在需要你……」芯蕊说着声音也颤
抖着,我知道她快到崩溃边缘,立马睡了下来,抱紧她…
  「我下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关了,我知道肯定是他,果然没错;他穿着背
心和大裤衩,就直接走到我面前,当时我好害怕,我就说了你和他是君子协议,
还有约定时间没到,我…我还没答应呢!他说他没想干嘛!就怕我一个人不知道
猪肉在哪?下来搭把手,然后帮我找到猪肉了,他就问我…我俩多久没做那个
…那个…事儿!我回了他一句,关你什么事?他就说怕我……怕我……」芯蕊臊
得声音都颤抖了…
  「怕你什么?」我慌张地问道。
  「怕我那……那久了没用紧了,给我捅坏了,我就推开他要走,他就说知道
我肯定会答应,而且早就想好了,因为昨天在农场外,老耿说不搭我们走时,我
颤抖的模样,和这些孩子当初一摸一样,他感觉要不是你在,我…我都能跪下!
老公,我真的怕啊,我真的怕成为秦晓娟,你相信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真的
怕我不在了你也成为周克文那样,我要我们得活着…」芯蕊越说声音越抖,身子
都跟着哆嗦起来,我不停的安抚着…
  「别急,我知道,老公都知道,我相信你,你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更是
为了这帮孩子们…」我语气轻柔的说道。
  「老公,谢谢你,然后,我没说话了,他就说为了我好,让他先看看下面
…下面的洞,他这么说的,我说他无耻,他笑嘻嘻地说,不给看没事,到时他就
不顾及我的感受,玩命捅我下面,我气得动手扇他,被他抓住了,然后……然后
他就把我的手塞进他裤衩里,我碰到了一大圈毛,我吓得急忙想收回手,可是他
死死的扣着我的手腕,又往下拽,我就……我就碰到了那……他一松手,我急忙
拿出来,我当时有些懵了无言乱语说他怎么放了条棍子在里面…他就直接脱了裤
衩下来,我就……就看到了……我急忙转过身,他就靠近我……」芯蕊说得身体
都发烫了起来。
  「他就怎么了?」我急的问道,这薄被里因为芯蕊的身体发烫,让我都热得
不行…
  「他就用那里戳了戳我屁股,我立马躲开,撇过脸,只敢斜望他往后退,直
到退到最里面的土墙上,他直接用那里戳到了我……我的那里,是…隔着裤子的
老公;然后,我就哭了起来,他就说再哭他就直接办了我,还天天让你干最苦的
活,我就不敢吱声…然后,他就说,他会信守约定,他只不过是为了我好,让他
看看我下面还有上面,他到时才会选择怎么对我,老公…我当时真的怕了,我就
……我就脱光了给他看了……他真的就看了,没怎么样,然后叫我穿好衣服先出
去……」芯蕊流着泪说完这一切,反倒感觉释怀了,而我从热又变成寒毛竖立,
这常贵太险恶狡诈了,他是没有把芯蕊怎么样,可已经在潜意识中羞辱、刺激着
芯蕊。
  「他看完没说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他说……他说,要……老公太脏了,我不能说!」芯蕊说着把头埋到我的
胸膛了,不用想都是知道,常贵出了粗言秽语也说不出什么好词,我也没有再过
问。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被逼无奈,要不……要不你今晚要了我吧?我不想
这么久了,让那个畜生……」芯蕊看着我说道,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本来我对那
个事就欲望不高,我一直就认为那是洞房行礼和孕育生命才做的事,而加上今天
看到了常贵的那个东西,我自卑的一时提不起兴致!
  「老婆,我真的有点心理阴影,这几年这些事,让我都心力交瘁,我现在真
的不想,而且,他就住在旁边……」我还是开口拒绝芯蕊的想法。
  「可老公,我……好吧,我希望你好好考虑吧,我们还有三天时间了,我怕
以后你更加嫌弃我了!被那个畜生玩意儿……」芯蕊说了一半没敢继续下去…
  「不可能,睡吧,别想了,这三天尽量离他远点,和那些小姑娘在一起!」
我说完把他搂的更紧…
  第二天,芯蕊比我还早起,已经洗漱完毕,给我打开热水,给牙刷也挤好了
牙膏,这是我第二好奇的地方,物资稀缺的现状下,常贵这牙膏、肥皂这些很难
搞到的日用品他都能保持不断,就连草纸,他每月都会每个女孩子给分配80张,
这对于女孩子来事时,是多么奢望的一件事!!
  我洗漱完毕后,大家都聚集在食堂了,都等着常贵来开饭,可丁娟把窝头和
棒子面粥端出来后…
  「不用等他了,吃吧,他昨晚喝多了,说了今天让耗子和曹魏忠带队巡山,
今天伐十棵树!」丁娟说完,男生们哀嚎一片…
  「这还没到半月呢?怎么就急着伐木了!」耗子埋怨道。
  「常贵说了,怕下半月提前入雨季,为了大家着想,先做好准备,不能因为
雨季,三分部在全分区排名就往下掉,下半月的工作重点转移到放山洪等自然灾
害上…」丁娟有模有样的说道,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模样。
  我听完这些分工和计划,虽然我知道今天他是故意为之,就是让我亲眼看到
他怎么戏弄芯蕊的,可不得不说常贵真是这个大山的主人,他要是有把对这座大
山的爱转化到人性上,他不至于这样!!
  「那刘老师呢?刘老师不是能带队,怎么上课了就不用干苦力啦?」耗子再
一次说道。
  「常贵安排刘老师去陈家坳找瞎子装煤油,那换你去啊?」丁娟说道,耗子
就笑了摇摇头,我看到陈景朝丁娟挤眉弄眼,可丁娟根本不理他…
  「陈家坳在哪?」虽然我知道这是常贵安排的戏码,可还是得顺着他演。
  「往回走看到一个小山坳村走下去,看到人就说找瞎子买煤油,都知道…」
丁娟到不耐烦的说道。
  大家吃过早饭,四个小伙子负责两把大锯,耗子和曹魏忠一人牵了一匹马,
给它俩套上的拖装木头的板子车,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往林区走去…
  他们走后二十多分钟,丁娟拿着一个空桶来到食堂…
  「黄薇罗美心,你们带着李老师去把晚上的白菜和肉洗洗干净吧!」丁娟支
开了她们。
  「瞎子在山坳口等你,就把空桶给他拿回来煤油就行,一来一回也得一个多
小时!」丁娟没有表情的对我说道。
  「诶,好的!」我有些东西没弄清楚前,我也不想和她有过多瓜葛。
  「刘老师,别信李力、陈景、曹魏忠那帮人,你们斗不过常贵,你们每一步
常贵都吃得你们死死的,你也不想想,他和他爹俩人就支起这么大个三分部林场;
他没点本事能撑到现在吗?」丁娟在我耳边告诫道。
  「你们当初不是一起还想着对付他吗?」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和黄薇就是他们的炮灰,是开始我们都想反抗常贵,他有些事是
太过分了,可对我们女孩这点事说破了,不就是和人睡觉,你以为绊倒了常贵,
来个李贵、王贵就会变好吗?起码常贵不能让我们怀孩子,管我们吃喝不愁,你
知道一分部那几个知青小姑娘,成天得换着给那三个老东西当媳妇儿,去年有一
个女孩子还因为怀孕流产死了,他们就谎称是病死的,刘老师,这里面的道理你
不清楚吗?常贵没让你不能碰你媳妇儿就已经够有人味的了!要是你真和他们那
几个狗东西同流合污,到头来还是我们遭罪;你看…」丁娟说着把上半部乳房露
了出,我看到了左边乳房上面有一块两指宽半指长的烫伤留下的疤痕。
  「这是常贵弄的?」我有些气氛的问道。
  「哼,你错了,这是李力那个狗杂碎烫的,我叫常贵别再强迫黄薇,我愿意
和他睡觉,完事后,李力、陈景、何勇半夜把我掳到了地窖,逼我去杀常贵,我
不答应,他们就用火把烫我,还有这,这…」丁娟说这掀起后腰和屁股处,眼眶
湿润的说道。
  「我不像黄薇、罗美心;他们打心底讨厌常贵,她俩蠢得和猪一样,曹魏忠
和李力给她俩灌迷魂汤,说到时玩腻了我,常贵肯定还会睡她们,俩人就把她们
开了,常贵不知道没控制住就先把黄薇强奸了,可发现她不是处女后,逼着他说
是谁?黄薇不敢说是李力,差点就被常贵赶出分部,我求着他让他别这么做,就
当养条狗吧,后来罗美心自己和常贵坦白,主动要常贵要她,常贵越想越憋屈,
在他眼皮底下玩了两个人的破鞋;最后不知道,常贵把陈景打个半死,后来我问
常贵为什么打陈景?他说罗美心告诉他,是陈景把她和黄薇给睡了…哼…刘老师,
和你说了那么多,你明白他们为什么让你动手了吧?」丁娟给我这通分析,我仿
佛在凌乱中找到了这些谜团的线头,可睡的还是我老婆啊…
  「刘老师,我感谢您和李老师为我们做的一切,我知道你和常贵的协议,他
昨天洗完澡就拉我到马圈说了,三天后,她再也不碰我们;叫我和那俩骚货说,
想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他都成全,但是,谁敢再坏三分部的规矩,他就要开杀
戒了!刘老师,你没听错,常贵三年前杀过一个知青,因为他想强奸一个女知青,
女知青反抗,他失手把人淹死,那次常贵气到吐血,逼着要立规矩,三枪;这个
事你可以问老耿,老耿那次帮他埋的两具尸体!!」丁娟平淡的说道。
  「你别说了,我缓缓,我走了,耽误时间了……」我突然感觉到反胃,急忙
跑出了食堂,往陈家坳方向走去…
               (8)甜密
  我满脑都是杀戮、凌辱、尔虞我诈;我不敢相信才第二天就被一帮孩子当作
棋子、炮灰;我越走越快;我只希望靠自己的判断力去面对问题;丁娟和芯蕊的
想法基本一样;我纠结的点是,常贵不能用这种手段来胁迫,可转过观念一想,
那要是正常的接触,谁又能看上这个老光棍呢?这都是多少念过书的孩子,年龄、
学识、涵养都是不可弥补的差距和鸿沟!我还是不能认同这种价值观!!
  我气喘吁吁的看到不远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手拿竹竿,穿着汗衫黑裤的秃顶
老人,脚边上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桶子,看着是装满了东西…
  「大叔,我是三分部的,常贵让我来拿煤油!」我走到他身边说道,老头两
只眼睛是后天被剜去的,看着有明显的伤疤,甚是恐怖…
  「操他娘个腿,这个短命鬼常贵,他妈的叫老子探着路送煤油到坳口,狗日
的不按规矩来,下次再这样,别在老子这买了!」瞎子大叔恼怒的骂道。
  「大叔,我看您这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我刚搭手扶到老人握竹竿的手,
他一个回环家擒拿,我的手被他扭过后背,半撅在他身前…
  「小子,不懂规矩,我你也敢摸,看和你有缘,我摸摸你吧!」老头说着松
掉手中竹杆,轻巧的用脚面一接,竹竿就听话躺在了脚面上…
  瞎子熟练的从我天灵盖摸到脸,再到脖子,然后拍打我站直用手纳这肩宽、
胸围,身长;腿、臀、连脚长也纳了一下;我以为完事,他用力拍了我后背一下,
我咳了两声,他凑过跟前,用手把我咳嗽的气体扇往他面前;
  「天灵盖薄透、眉骨中断凹陷;颧骨略移外凸、左肩高又肩低,运势倾流;
后脚跟微抬,腹腔高突;腹腔之浊气以至尸糜…不好,快快带你妻子远离此地,
方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快则三月,长则半年,必有血光天崩之灾……」瞎子神神
叨叨的说道。
  「大叔,我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这么诅咒我呢?再说我也不信这些封建迷
信;你也别弄了,万一红小鬼们知道,非整治你不可!你要不用我送,我可走了!」
我心坦荡荡的说道。
  「不信也罢,天命有时不可为,但我和你有这一场缘分,这个护身符望能帮
你逢凶化吉,走吧!」瞎子大叔把符硬塞给我,我也不好推辞便收进了口袋…
  「年轻人,遇事切勿动怒乱了心智,应沉稳对待,多思考,探清这其中曲折,
如不能改变的应顺势而为,若一昧强求公理,必将自身立于险境,不可为、不可
为…」瞎子说完探着路离开了。
  我不停地看着表,回来多了这15斤的煤油,我是真有几分吃力,去时一路
轻盈小跑,回来却步履蹒跚;走个五分钟就得歇息一两分钟,刚才不到半小时到
了,现在都快20分钟了,才走到三分之一,我不禁想起丁娟说的,每一步都在
常贵盘算之内;是不是如瞎子说的,顺其自然真就好点了呢!我想到这些好像是
豁达不少,我不再执着赶回去的路程;我按着自己的方式走五分钟歇两分,就这
么用了快一个小时我才回到了农场外,我瞅了瞅手表,10点12,这一趟快用
了两小时。
  农场的木栅栏门怎么关了?院子里这个时候本应会有值班的人啊,我走到木
栅栏门前,狗叫唤了两声,看到是我就又转着圈爬下了,我打开一侧门,进到院
子;只有系着围裙的丁娟迎了出来…
  「刘老师,还可以嘛!换作那帮兔崽子,起码磨洋工到了晌午才回来!」说
着帮我提着煤油进了厨房,我坐到了食堂的凳子上,揉着胳膊,喘着粗气…
  「丁娟,你可不知道,这要是真下陈家坳的话,别说晌午,能晚饭回来就不
错;我算知道你一说去拿煤油,耗子就不吱声傻乐是为什么!这空手去脚下生风,
回来时却如坠千斤于足下啊!」我说完,接过丁娟送来的一碗水,一气就喝完了
……
  「你不应该着急回来的吗?」丁娟话里有话的问道。
  「对了,这院子怎么就你一人?黄薇、罗美心、林好好她们几个呢?还有
…李老师呢?」我疑惑的问道。
  「那几个嘴没把门的给男知青送麻绳去了……」丁娟说道。
  「李老师也去啦?常贵还睡着呢?」我起身就向往卧房走。
  「我看不是常贵喝多了,是您喝多了吧?你就没察觉这院子有什么不对劲!」
丁娟凑到我跟前说道,我一想坏了…
  「他俩?」我说着一指屋子后方,丁娟点了点头,我急得跑了出去…
  「别急,就在你推门进来时,才下去的,我都说了每一步都在常贵这个老东
西的算计里…」丁娟在我身后说道。
  我绕到了厨房后面,因为没来过,我根本没看到什么门框、拉门这些的遮挡
物,我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丁娟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
  「你急什么?常贵答应你的事,他肯定不会失信,就怕是李老师自己…」丁
娟说着走到我身边指了指快接近外围木栅栏的地方,这哪是厨房后面,都快有3
0米的距离了……
  我走近一看,那片区域探出三根大竹筒插入地下,上面被横切开口,用铁皮
做出来了遮挡的物件,我心里再一次佩服起常贵和他爹,应该是佩服他爹,这老
人家既能设想到今后的发展趋势,圈起这么一块地盘做林场驻扎地,还能木屋、
引山泉、修个地窖都做好了安全防护,这三根大竹筒就等于空气流通的阀门…
  我来到地窖入口,外面有个类似雨衣布的东西被掀开了,露出一个80公分
X60公分的木门,门的四周都用水泥混凝土浇筑着,门上有个铜环拉把,小心
翼翼的拉起把手,一股凉意从下往上涌出,眼前一条十米有余往下延伸的通道,
通道大小比门板又宽一些,台阶用石板搭设;砌得工整,三米就有个油灯;已经
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声音;我缓慢放下木门,小心翼翼的走下去,到了通
道底部,我发现声音只是大了不少,我大起胆子瞄了一眼,咳…还是一个过道,
过道不长,就三四米的样子,我走了过去,有个三层高木头架子堆满了大白菜,
我贴着墙从白菜架中间缝隙看到里面,原来芯蕊和常贵真正里面,俩人衣着整齐,
背对着通道;这个地窖形状有点像个U型,白菜架到他们俩现在站的地方有八九
米的距离,他们看着前面三个大缸,我看了一下这个地窖,这种三层高的架子就
有四个,堆满了蔬菜,大缸就有七个,靠着我对面墙根两个,中段两侧各一个,
再就是他们现在面前三个,六七十公分高,上下小,中间圆溜那种大缸…
  「我这个大酱,是当年一个八路军长官,传给我爸的秘方,你闻闻!」我看
到常贵用勺子挖了一勺芯蕊闻。
  「嗯,真的香…」芯蕊靠的常贵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
  「你可以拿那个大葱或者水萝卜就着试试!」常贵说道,自己拿起个水萝卜
沾了酱就吃了起来。
  「我不吃,等会儿吃饭了!」芯蕊拒绝的说道。
  「老常,这些大缸除了这个大酱还有什么东西啊?」芯蕊转过身走了过来问
道,下到我连忙退到中间;
  「喔~~两缸子咸菜;一个昨天你拿肉的,两缸子酒,还有一个空着!」常
贵说道,我感觉他俩脚步又往回走了,我又移到了原先的位子。
  「老常,那三罐小的呢!」芯蕊说着蹲下身子,看到最里面一个架子里有个
墙角空间放着三个罐子!
  「哪呢?」常贵故意蹲在了芯蕊身后,大腿贴上了她的翘屁股上,芯蕊没有
反抗,只是又往前挪了两步顺着自己手指方向指了指,最底下那层菜架到那个墙
角快有50公分…
  「我说你这小娘们儿,眼可真够叼的!」常贵说着故意身子贴上了芯蕊,大
腿撇开着,他的脸快贴上芯蕊的脸,胸膛贴上了芯蕊左侧身子,胯部也贴在了芯
蕊的半侧大腿,自己大腿死死靠在了她的臀部后面,常贵在院子永远就是大裤衩
和汗衫,我都能隐约看到常贵的两颗大睾丸和鸡巴快垂到了地面…
  「哎哟,别靠那么近,你吃了酱了,臭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用身子拱
了一下常贵,可能没想到芯蕊会这样回应,常贵一个踉跄,像个王八一样倒了下
去,这一倒芯蕊哈哈哈大笑没几秒,空气就尴尬了不少…
  呵呵,因为常贵裤衩宽松的缘故,这一倒,半根鸡巴从裤腿探了出来,芯蕊
立马转过脸站了起来,我看着她朝我这边的侧脸,一下红了起来…
  「哎哟……我说,你好歹搭把手拉一把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这下歇菜了,
咋起不来啦!」常贵故意保持那个王八倒盖的姿势,耍无赖的说道,我真的要重
新审视这个山野村夫,就他爹的智商能干出这个动静,他肯定不差,都说龙生龙、
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吗!
  「你活该,谁叫你一点礼数都不懂,多大人了,和个小孩一样,成天和穿了
开裆裤一样…嘻嘻嘻嘻…」芯蕊转过身说着,低头一看他还是保持这个不由得笑
了起来…
  「芯蕊,你笑得真好看…嘿嘿嘿…」常贵列着大嘴露出黄板牙笑道。
  「嘿嘿嘿,你笑得真猥琐!快起来吧,哎呀……你干嘛……放开我……你混
蛋……常贵……放开我!」前一秒芯蕊还在学着常贵傻笑的模样,刚想伸手给他
借力起来,他一把把芯蕊拉倒下来,却稳稳的撑着她,然后抱紧她在怀里,芯蕊
挣脱拍打着他手臂和胸膛叫唤道,我刚想起身制止,又想到了瞎眼老头说的无动
怒,还有昨晚常贵和我说的君子协议,我又强忍下来。
  「哈哈哈,芯蕊,你可真香啊!哈哈哈哈」常贵说着抬起头往她胸膛靠过去,
粗壮的手向她背后使劲下压,芯蕊急中生智,突然用玉手罩到她脸的下半部,常
贵变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压在上面的手指、手掌…
  「呀…常贵,你混蛋…这…这才……第一天呢!」芯蕊嘶吼道,分贝的噪响
吓到了我和她身下常贵…
  「哈哈哈哈哈……刺激,真刺激…芯蕊,老子就算不操你,就这么和你闹,
老子都心满意足!」常贵笑着说道,便松开了手,我看到他的鸡巴已经支了起来…
  「你……你真变态,恶心死了!」芯蕊起身不停在裤缝侧擦拭刚才被常贵亲
舔的手,她气得刚想垮过常贵…
  「甜的…不想试试吗?」常贵呵斥的说道。
  「什么……什么啊?」芯蕊听到常贵说了甜的,就停住了动作。
  「嘿嘿嘿,小馋猫,这是我这俩年找陈瞎子帮我淘换来的,丁娟都不知道,
给你这小馋猫看到了!」常贵说着探着身子钻了进去,那三罐东西拿了出来,看
着真是常贵精心收藏的,他在墙角还挖了个凹槽把它们三儿并排放着,外面故意
把一颗白菜挡着,可能是芯蕊看到了上面的红布和黄丝带的原因吧…
  常贵把三个小罐小心翼翼的排在架子上后,他眯着眼看着自己的记号吧,选
了一罐,扯开黄丝带,扯开红布,里面有个瓷盖子挡着;他取下瓷盖子送到芯蕊
面前…
  「呀~~~冰糖~~~老常,那么多呢?」芯蕊开心的和个小女孩一样接过
罐子,叫喊道。
  「别愣着啦,吃啊…被你发现了我的宝贝,不吃光看啊!」常贵豪气的说道,
芯蕊才想拿,又递会给他,脸上呈现不舍的表情。
  「咋啦?怕有蒙汗药啊?我先吃…」常贵拿着罐子轻轻的抖拨着,说完面露
难色起来…
  「咯咯咯咯…傻了吧……自己给自己往坑了不是,还…还好我没吃,哼…臭
老常,怪不得收那么严实,原来是有…药的!」芯蕊笑着说道,身体却和个小姑
娘扭动着有些不舍的看着常贵手中的糖罐;常贵不知道我可清楚,甜食就是芯蕊
的最爱,每到一发工资,她就央求着我给她买甜食,糖葫芦、奶糖、哪怕这个冰
糖都可以…
  「哪有?现在这是稀罕物,我听陈瞎子说泡酒放点冰糖,这酒味道不呛、喝
着回甘好;这么大一坛子酒我得放多少冰糖,所以,我就是每一个月取一两壶酒,
在这里面放冰糖调着;一次只舍得放一两粒;你现在叫我试吃,我有点不舍得,
要我也得选粒最小的,他妈的,都是那么大颗的!」常贵心疼的说道。
  「那我更不能吃了,我这人就好甜食,这吃了一顿下次万一想了,没有了,
我还要馋,万一我来偷你的糖吃,你发现不得赶我出三分部啊?!」芯蕊扭着身
子说道,这是芯蕊撒娇的状态。
  「怎么可能?吃吃吃,三分部只要是我常贵能为你办到,再说大点,这湘湖
镇林区只要是我常贵能办到,你李芯蕊要啥我豁出命都给你办了,杀人我都敢!」
常贵说着把糖罐递给了芯蕊,芯蕊笑了起来。
  「我不听你那些骗鬼的话,对我没用,我就吃糖!嘻嘻嘻嘻…」芯蕊如奸计
得逞一般,捏了一粒先放到了唇边舔了舔,当她伸出舌头舔糖的时候,常贵和自
己吃了糖一般陶醉…
  「嗯~~~真甜~~~谢谢你了老常同志!」芯蕊得意的拍了拍常贵的背部,
俏皮的像个干部关切下属一般,常贵并没有急于罩起冰糖罐,而是拿瓷盖子挡上…
  「这个呢?」芯蕊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稀罕物看不够一般问道。
  这个罐子略微高一些,常贵熟练的解开,掀盖,递给芯蕊…
  「嗯~~~蜂蜜蜂蜜~~~老常我要尝……」芯蕊又开心的叫了起来。
  「诶诶~~」现在的常贵,只要芯蕊笑,天塌下来他也不管,他急忙拿了一
支放在咸菜缸上夹咸菜用的筷子,他还特意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筷子。
  「哇~~~老常~~这是野蜂蜜吧?太好吃了!」芯蕊开心的对着常贵问道,
她每次沾一沾筷子,蜂蜜牵着丝,她伸着舌头去接筷子尖慢慢滴落的蜜液,常贵
都看迷道了,下体立了起来,就离芯蕊的大腿只有七八公分;蜂蜜的吸引力让她
根本没时间去注意这些细节…
  「还有这个…这个是陈瞎子,儿子前个月从南昌带过来的,本来是想着留给
他孙子出生吃的,可后来陈瞎子说他孙子不能碰糖,就让我两张狼皮四颗狼牙换
回来了!」常贵现在就如同场戏里的太监管事毕恭毕敬的服侍这芯蕊,当她打开
这个罐子,揪出两粒大白兔奶糖时芯蕊激动的把蜂蜜罐放好,接了过来…
  「老常……我……我妈………呜呜呜……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每次考好了都会
奖励我两颗大……大白兔……奶糖……可是现在她……呜呜呜」芯蕊被奶糖刺激
到想起我岳母……
  常贵抚摸抚摸她的背,没有说什么,芯蕊哭着哭着也就停了,把两粒奶糖揣
进了裤子口袋…
  「怎么不吃啊?」常贵疑惑的问道。
  「我…我要留给我老公吃,我想和他一起吃……」芯蕊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
眼泪说道。
  「没事啊,这一罐你都拿走,反正这东西我也不好这个!放着我害怕那几个
小娘们儿哪天发现了,惦记…」常贵听到和我一起吃倒显得没什么太大反应,就
是也有点不自在,可能因为刚才芯蕊触景生情的缘故吧。
  「不了,就放着吧,我不想让我老公知道今天这些事,尤其在你面前追忆我
母亲,可是,老常,我还是谢谢你!真的!」芯蕊诚恳的说道。
  「嘿嘿嘿…你别光用嘴谢啊!来点实在的啊!」常贵一下从温暖的老头又变
回那个粗痞的德行。
  「那…那你要我怎么谢?不就吃了你点冰糖和些蜂蜜,拿了两粒大白兔奶糖;
刚才还说我要要的都能给我办到!露馅儿了吧!」芯蕊撅着小嘴反击道。
  「我又不是舍不得这些东西,那正好都和你心意,你不得表示表示啊?」常
贵不示弱的回应道。
  「那你要我怎么谢嘛,刚才你还占我便宜呢,抵消了…哼」芯蕊娇嗔的说道。
  「你就像昨天那样!脱光在我面前,我看看就行…」常贵没羞没臊的说道。
  「你……你你……不行,昨天是你逼我的,这个不行!我不答应!」芯蕊急
得结巴都出来了。
  「那我等老刘回来,我就和他说,你吃了我的糖和我睡觉了!让他又郁闷一
整宿!」常贵无耻的说道。
  「你……你……你怎么这样?我昨天都让你看,还看干嘛?换一个吧!」芯
蕊哀求道,虽然没哭,可离哭差不远了!
  「那你就让我操你,我昨天晚上醒来,我就想过去办你了,想着答应你和老
刘的,我压住了邪火,我们说的是这三天不能操你,又没说不能干别的事!」常
贵太狡猾了,他这是偷换概念的狡辩。
  「我求你啦,就这个事不行,再说了,三天后,你不都能看了吗?你这天天
逼着我,我在我老公面前压力很大的!」芯蕊急着直跺脚…
  「那我就说了,你看你这衣服还有蜂蜜汁,你要洗了我更好编故事气老刘,
嘿嘿嘿!」常贵鸡贼的发现了这个突破口说道,芯蕊急忙搓着那个地方。
  「芯蕊,这也算培养感情,我这个人操逼可疯了,我怕到时你不适应,委屈,
你现在适应了面对我,到时对咱俩都好啊!」常贵列着嘴胡诌八扯给芯蕊灌着迷
魂汤,芯蕊已经不敢说话,脸上呈现出犹豫…
  「我也不习惯上来就干那事,咱俩又不是真夫妻,我要是突然太猛了,以后
你只会更反感我,那件事干着就开心了!你说是吧?」常贵可能抓住了芯蕊的思
想斗争的这个时刻不停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芯蕊搓动衣服蜜汁印渍的手停了下来,
脸上也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
  「就看一分钟…你不准动手碰我,更准那个…」芯蕊攥着拳头,声音颤抖着
说道。
  「一分钟打个屁就完了,脱都脱了,五分钟,我摸摸奶子,那个事我绝对不
干,各退一步」常贵如吃定她般的坐地起价,我听到他要摸的时候,我身体不停
颤抖,聚精会神的等着芯蕊的回答。
  「你…你卑鄙、粗俗;不可理喻;那个不行!」芯蕊语气带着几分不坚定。
  「那到时我每次都给你捏红掐紫了,你可别怪我,跟你好好商量,都愿意脱
了,也给我看了,摸摸咋了嘛?到时不一样给我摸,我倒时还啜呢!我给你啜出
奶水来!嘿嘿嘿…」常贵淫笑道。
  「你就不是好人,就不能保持刚才的样子吗?算了算了,和你这种蛮荒不化
的人没什么可商量的,五分钟,不能干那个事!」芯蕊气呼呼地说道。
  「呵呵呵,五分钟也不够干的啊!脱吧,姑奶奶,等会儿,你老公回来要来
找了!」常贵说着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坏笑了起来,他的举止让芯蕊也看了过
来。
  「怎么了?是不是来人了?丁娟!」芯蕊喊着要往这边走。
  「少和我和稀泥,来来来什么人?来的也是鬼;色鬼;丁娟不可能坏我事儿;
快点!」常贵帮我化解了危机,这要是芯蕊看到我这么看着她,她肯定得生气和
觉得我看她笑话…
  「咯咯咯咯…行了,怪不得丁娟说别和你耍小聪明,你真的鸡贼得狠!」芯
蕊乐呵呵的笑道,原来她不是真的发现,而是借着常贵取笑我的时机想逃跑。
  「你……别看着我……我不自在,你转过去!」芯蕊害羞的说道,常贵立马
转身背对着芯蕊。
  芯蕊才解开第一颗衬衫的扣子,就自己转过身…
  「你别偷看啊!要是偷看,我立马走人!」芯蕊声音击中土壁回响和直接对
着常贵背后说是两种音质,我都能听出来,这比狼还精的常贵怎么会不知道,他
别扭拧着脖子看了看,发现芯蕊真的背对着他,常贵已经转过身子,自己先把汗
衫和裤衩都脱了,他那条如驴鞭的鸡巴已经不停翘动着,他腹部到阴部那一圈黑
卷阴毛格外刺眼……
  这边芯蕊才把衬衣脱掉,今天她里面穿是唯一称得上内衣的内里,罩衣,白
颜色,有点像男式背心,可只有半截正好遮挡胸部,解开也是胸前一排挂扣,这
个内衣她有两件都是当时周克文托朋友从俄罗斯带过来,秦晓娟每次都会让一件
给芯蕊,但也是有宝贵的两件,其余她和大多数女性一样都是穿背心!
  她一颗颗解开挂扣,没一会儿就露出两颗白嫩嫩的乳房,这边正好是她凹陷
乳头的方向,我看着仿佛没有乳头一般,就像胸前长了一个大白面团;还因为她
折叠衣服的动作不停晃动着;芯蕊很细心,没脱一件衣服,她都会叠好放到了菜
架空余位子;她把脚从布鞋拿出,穿了一对小白袜,踩在了鞋面上,一下裤子就
脱了下来,宽松的白色棉质四角裤和两条白嫩美腿相得益彰;放了了裤子,常贵
看得眼睛都冒出火光,不停搓着大手,下面的黑棒子又翘高了不少,胀得龟头肿
胀得要紧,那撒尿的口子不停有汁水溢出,芯蕊此时内裤脱到了大腿根部时,她
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我看到手指牵了一条长长的丝液;就和她用筷子沾蜂蜜一样,
她脸一下红得像个西红柿一般,脱好后,她还摸了摸内裤底部,脸上露出了桃花
杏眼的模样…
  「呀~~~你混蛋~~常……贵!你~~~怎么~~不守信用!」芯蕊急得
一下卷缩在地方。
  「我怎么不讲信用,是你转身面对我了,刚才我是看你后背啊!」常贵无赖
的说道,芯蕊还是娇羞的卷缩着。
  「你在不起来我可把你衣服都拿走咯!」常贵一说话,她吓得立马站了起来,
一只手挡着胸部,一只手挡着下体,腿还不自觉夹弯曲着…
  「啊~~~~」芯蕊大叫一声,然后就紧闭着嘴唇和眼睛;身体抖动着;因
为这时,常贵已经一手把她楼进了自己的侧身处;我看着芯蕊越抖幅度越抖,遮
挡的手已经不停的抖离开了原有的位置,慢慢垂到了身后,一只手抓着身后菜架
的柱子,一只手不自觉的放到了菜架面板上还在抖动着,常贵如头雄性公牛一般,
喘着粗气打在芯蕊的面部、胸部;他的那条大黑鸡巴贴在了芯蕊的阴毛和腹部上下
跳动……
  她被常贵如牛的气息吹动的睫毛,还不时眨巴眨巴,透过微弱视野,她看到
的肯定如我一样,是个随时都能干下禽兽之事的男人,常贵一把抓上芯蕊的一边
乳房,她被突如其来的抓碰,激动的摇了摇菜架柱子…
  「啊~~痛~~~」芯蕊难受的表情说道,常贵也好像生手一般吓得把手手
了过去,如做贼一般也抖了起来…
  他好像突然对芯蕊那边凹陷乳头的乳房特别感兴趣,用粗糙的食指在表面滑
动了两下下…
  「啊~~啊~~」芯蕊紧咬着嘴唇发出如猫咪般的叫声,最后一下又抖动着。
  「芯蕊……这是怎么回事?这边怎么没奶嘴子?」常贵粗俗的说道,手指却
一刻未停歇的。
  「啊~啊~啊~有~啊~在里面。…啊~」芯蕊还如猫咪般叫唤着,身体已
经不自觉靠到了常贵身上,刚才放在菜架面上的手已经从他侧面腋下处搭在他的
肩膀上。
  他此时身体微微下蹲,把他靠近芯蕊身后的一条粗壮的大腿踩到了第一层菜
架面上,形成一个箭步凳子,他不停用腿示意芯蕊的屁股,六七次的邀请,芯蕊
坐了上去,可,常贵下体的毛发太茂盛了,从阴部到腿上,就和穿了毛裤一般,
芯蕊这一坐真的是如坐针毡啊,不停的摆动着下体,几次差点失去平衡,最后抓
柱的手也搂到了常贵的脖子上,这画面仿佛一个皇后正在让奴才伺候着一般。
  常贵的大黑鸡巴现在平放在了芯蕊的双腿,因为常贵的尿眼处不停冒着水子,
已经把芯蕊的两根大腿面都弄湿滑了;常贵使坏般手指不停摩擦着那边凹乳头的
面,下身时不时在芯蕊已经湿滑的皮肤面上摩动着…
  「啊~~好痒~~我屁股~~还~~那被你的~~腿毛扎得~~好痒啊~~」
芯蕊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常贵说道。
  「那我用它给你止止痒,怎么样?」常贵表情饥渴且奢望的问道,手还拿着
那条大黑鸡巴戳了戳芯蕊的腹部。
  芯蕊低着头看着那根她之前一直避讳的大黑鸡巴,摇了摇头……
  「那你憋着不难受吗?你的逼水子都把我大腿坐湿了!」常贵并没有强迫芯
蕊,这一刻他如周克文那本杂志上写的调情大师一般,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吸引这
个她垂手可得的女人,他要的不是泄欲;就如他在水潭那说的,他要的是心甘情
愿钻他被窝的女人,现在只要芯蕊不答应,他是不会强来,可他却没有停止调情
的手段;他大手已经不在摩擦那颗凹乳的平面,他已经在另一边乳房揉搓起来,
时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夹一夹她充血了的乳头,下面还是不停用大黑鸡巴磨着芯蕊
的大腿,要说变化,芯蕊叫得更大声了…
  「啊~~~不要~~~啊~~~老常~~~不要~~~啊~~~啊~~~」
这是我和芯蕊发生实质行为才有的声调,只被常贵一只手和下面磨两磨大腿,还
有毛裤肉凳,就变成这种程度,我多少有点心酸…
  「芯蕊,让我啜啜奶嘴子吧~~行不行?」常贵捏着她乳头说道,兴奋刺激
的情况下,芯蕊看了看他,咬了咬唇点点头,就闭上眼了…
  「我帮你把那个奶嘴子啜出来…」说着常贵直接把嘴包住了芯蕊的乳房,如
个吃奶的孩子般,在她胸前啜吸着…
  「啊~~~啊~~~疼~~~啊~~痒~~~啊~~~轻点~~~啊~~~
啊~~~~啊~~~」芯蕊双手兴奋的禁锢常贵的脑袋,发出了更高亢尖细的淫
叫…
  常贵吸了快三五分钟,离开时,芯蕊的乳头比原来立起高了一倍,胀大了不
少,可就在他松开后没几秒又缩回了原来的形状,常贵用舌尖不停舔着凹陷乳头
那边,另一手不停摸着另边乳房,芯蕊屁股在常贵的毛肉凳上开始前后的扭动,
又是快三分钟过去了,芯蕊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的光泽,那颗凹陷在里的乳头也
凸了出来,可和那边乳头不太一样的是,它如一颗豌豆月牙面朝上的形状…
  「我说了帮你啜出来的吧,这样多好,一对了!」常贵说着捏住了刚获新生
般的乳头,不停捏搓着…
  「啊~~不要~~啊~~~痒~~~我痒~~~啊~~我痒嘛~~~别~~
我受不了~~~」芯蕊撒娇的叫唤道,不停用搂紧常贵脖子的双手摇晃着,两颗
大白面团,也晃荡起来…
  「那我都说了用它帮你止止痒,你摸摸可硬了,绝对让你舒舒服服的!」常
贵牵着她一只手,慢慢放到了那根黑棒上;我惊讶的芯蕊没有缩手,在常贵的手
离开后,她轻微的捏了捏,常贵条件反射的跳动了一下,她就直接握住了…
  「可……没到时间啊?还有……你……这也…太大……我……害怕………」
芯蕊娇嗔的说道,手却一刻没停的如摸宝贝儿似的抚摸着大黑鸡巴…
  「怕啥……就开始会有点疼,一会儿适应了,会和升天一般,你逼水子多,
又不是处女了,适应力强,我操丁娟的时候,破她的瓜还一夜干了她六次,第二
天躺了半天,不一样下床干活,没事,我保障轻点!」常贵淫贱的说着自己的淫
乱史。
  「哎哟~~~疼疼疼~~」常贵列嘴叫道,我才看到是芯蕊捏了他大黑鸡巴上
的皮…
  「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提其他女人,你就别和我好,嫌弃我不是处女是吧,
那好啊,我还不想对不起我老公呢!」芯蕊说着就要站起来,这时的常贵哪顾得
上肌肤之痛连忙搂紧她再次坐到了肉凳上…
  「我哪敢嫌弃,以后都不说了,就只有你一个,你还可以有俩,我就只捅咕
你了!」常贵哄女人还真有一套,一下芯蕊就笑了起来。
  「老常,我真的怕…要不算了,等两天吧,我要做了我都知道这两天怎么面
对我老公!」芯蕊说着眼眶有些红了,我多少有点安慰。
  「那你不想吗?」常贵太了解女人,他说着手又不动声色的抓了抓芯蕊的乳
房,一下又像点火器一般把芯蕊烧着了…
  「啊~~~讨厌~~想啊~~可~~要是他知道了~~我俩就有心结了~~
虽然这是~~啊~~别~~」芯蕊还没说完,常贵又埋头一边吸着又凹陷进去一
半的乳头和揉搓着另一半,双管齐下,芯蕊那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啊~~~啊~~~痒~~~啊~~啊~~啊~~~我~~~啊~~~我要
~~~我~~要~~嘛~~~啊~~~」芯蕊兴奋搓着常贵的脑袋。
  「这可是你说的,别等会儿,又反悔了,我这一进去,它不尿我可不出来!」
常贵得意的说道,芯蕊点点头…
  「你可别告诉我老公,这是咱俩的秘密,要是你告诉他,他记恨我,我以后
……我再也不理你了!」芯蕊没底气的说道。
  「这也没地方躺着,怎么睡着啊!」芯蕊犹豫的说道。
  「啥玩意儿?你和老刘都老岔开腿,他压你身上那么捅咕?」常贵有点不敢
相信的问道。
  「那不是这样,还能怎么弄,不都是这样的嘛!」芯蕊有些急迫地问道。
  「你俩还读书,看来你和我算对路了,你站起来…」常贵说完,他拍了拍芯
蕊的屁股,芯蕊害羞的站了起来…
  「我操,你看看你的逼水子,你还怕啥?有这东西,我再大一倍进去都不是
事!」常有在芯蕊臀部离开这条肉凳后,她坐过的那个位置,常贵的腿毛被芯蕊
的体液浸湿如被水淋湿一般,他这么一说芯蕊的脸更红了…
  他让芯蕊面对着他,他靠着架子,他牵引起芯蕊一条腿,让她踩在第二层的
面上…
  「你扶着点我的肩膀或者你握着那个架子的柱!」常贵说完,一手搂着芯蕊
的腰,芯蕊选择两只手都搂着常贵的脖子上…
  常贵握着那根大黑鸡巴,不停磨着芯蕊的下面,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叫声真
的动听…
  「我来了啊……」常贵说着龟头像是找对了地方,腰杆慢慢前送,一只手固
定住芯蕊的腰部…
  「啊~~~~痛~~~啊~~慢慢~~不行~~~」芯蕊声音颤抖到都走音
了,手不停拍打常贵的肩膀,支撑的腿和臀部收紧着抖动…
  「我操,你这逼,比~~~哎哟~~比破瓜还紧,那么多逼水子,都把我这
头泡亮了,就是进不去~~你忍会儿~~」他说完,我的角度看到刚露出一半龟
头,又被他推着往里捅…
  「啊~~~我痛~~~老常~~~不要了~~啊~~~啊~~~~」芯蕊尖
叫着,拍打更快了…
  我看到那颗鸭蛋大的龟头噗,两边被它挤出了两片东西,龟头不见了…
  「操…总算进去了,太他妈难了,你的逼好暖了啊,这里面和水帘洞一样停
有水流下来…」常贵说道。
  「唔~~~唔~~~」芯蕊已经把嘴巴盖到了他的肩膀位子,发出唔唔的呻
吟声…
  常贵管不了那么多,又推进了一半,还不时抽动两下;
  「啊~~~啊~~~胀~~~啊~~~啊~~~」芯蕊失神的趴在他肩头留
着口水丝叫着。
  「啊~~~顶~~~啊~~~啊~~~啊~~~~」芯蕊淫叫的声音越来越
大,不知道上面听不听得到。
  常贵已经把鸡巴基本推送进去,就差两厘米左右的留在外面,他缓慢地抽送
了几下,每一下都带出不少水液,一下常贵的睾丸处就湿透了,牵着丝透着光…
  「啊~~~啊~~~好痒啊~~~啊~~~啊~~~啊~~~啊~~」芯蕊
淫叫是我没听过的声调。
  「大不大?硬不硬?」常贵开始抽出一半又送进去,虽然速度很慢,芯蕊已
经哇哇乱叫…
  「啊~~~啊~~~大~~~胀开了~~~啊啊啊~~~」
  「硬不硬?」「硬不硬?说!」
  「硬~~~啊~~~~啊~~~~」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常贵稍微快了一点,就听到了他每下进出芯
蕊下面时发出的声音…
  「你的逼水子,真多,越操越多水…以后我天天操你好不好?」常贵冒着热
汗问道。
  「嗯…」芯蕊嘤嘤的回应了一声
  「我听不见?」常贵得意的问道。
  「嗯」芯蕊声音大了不少的说道,
  「啊啊啊啊啊~~~~~慢点~~~受不了了~~~啪啪啪~~~」芯蕊被
常贵突然的加速,叫得花枝乱颤,她怕打常贵胸膛的声响,和常贵撞击她下面的
声响无缝对接…
  「啊啊啊啊啊~~~慢慢~~~常~~~我~~~受~~~~」芯蕊还在浪
叫的时候。
  「常贵………刘老师回来,找李老师呢!在的话叫她回去!」原来是丁娟在
地窖口扯着嗓子吼道,我被这个叫唤声吓得瘫坐地上…
  「别弄了,我要回去…别这样了……」芯蕊奋力的推开常贵了,她想收回踩
在架面的脚,常贵不舍得紧握着…
  「就一下会儿就出来了,别啊……」常贵恳求着,可是湿滑的阴道在芯蕊的
挣脱,大黑鸡巴已经推出了三分之二。
  「不行~~不行~~我要回去,我不能让他怀疑我,给他看到我这样,我怎
么面对他,你别逼我了!呀~~」芯蕊大叫了一声,终于让常贵松脱了她的脚和
腰部,一时间整根大黑鸡巴退完出来,刺激的是芯蕊那水不停的涌了出来,她想也
没想,直接拿起常贵的汗衫往下面一擦,我知道她要穿衣服了,急忙往回走…
  「妈的,丁娟坏我好事,你看老子不收拾她…」常贵骂骂咧咧的说道。
  「行了行了……快穿衣服吧,我等会儿先上去啊……」我隐约听到了这一句
就到了地窖口,我推开出来,看看时间近一个小时……
  我急忙跑到了前院,看到了正站在厨房门口的丁娟…
  「呵,刘老师,你可真行,媳妇儿和别人做了,你还看得下去!你真是没点
男人样!」她说着把手中的口杯往我边上一撒,水淋在地面上!
  我灰溜溜的跑回了房间,赶紧洗了把脸,又走回了院子下面,就像是要找自
己媳妇儿的样子……






  (9)开端
  「刘老师,李老师在地窖,我刚帮你叫了,要不你在食堂这等会儿?」丁娟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鄙视的说道,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着超越她年纪的成熟、世故、圆滑;我走进食堂,不安的情绪让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丁娟前面说的没错,就是明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也可以像她一样弄些动静;制止他们过早发生,最起码按约定时间发生,常贵打破我对他的认知,我现在更偏向丁娟和我说的这个男人才是这三分部唯一能让我们在乱世处于安定的定海神针!!
  「刘老师,先喝水,试试这个红烧竹鼠!」丁娟一如往常的态度对待着我,仿佛刚才那一幕泼水没有发生。
  「丁娟,我……?」我有些不适应这种转变。
  「别说了,有什么他们午休再说!就当没发生,别让常贵发现你很早就回来了,最好是装着你完全不知道地窖刚才发生的事!对你对李老师都有好处!」丁娟在我耳边快速地说道。
  可离我上来都快十分钟了,怎么芯蕊还没上?我竟然有些压抑不住焦虑的情绪,那一小碗竹鼠肉一点没动。
  「什么?淡了点?好的我回个锅!」丁娟突然回到食堂扯着嗓子对我说道,给我眨了眨眼,我好像心领神会的捏起一块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其实不回也行,我这人口重!」我平静的接过丁娟给我安排的剧本说道。
  「那也行吧…哟?这满身大汗的,掉河里啦?」丁娟端起我的那碗竹鼠肉一个转身刚想回厨房,就看到常贵满头大汗的从厨房里走进来。
  「是啊,看他妈有没有泉水鱼?我试试…」常贵有些恼怒地说道,在那个碗里也拿了一块试试。
  「妈的,多好的竹鼠肉,又他妈给你炒坏了!」说着常贵抬手作势要打丁娟;他一个细微的动作我观察到了,他在等我的反应。
  「常贵,你敢……」丁娟泼辣的与他对峙道。
  「好好好,刘老师在这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答应过刘老师,不再对你们动手,是吧?老刘!」常贵再一次试探我说道。
  「常队我们是有言在先,就看你自己怎么做罢了!都是成年人,你真要为了丁娟做不好一两个菜,责罚她,也是情理之中,我们也没说真的做错事,你不能责罚,看你的规矩,三分部还是听你的!」我平静地说道,我看着常贵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看来陈瞎子说的没错,真的得顺其自然别冲动。
  「我……你……我说,好嘛,行行行,算我错了!」常贵说完,灰溜溜背着手走出了食堂。
  丁娟出来看着我,对我相视而笑,便回去厨房了…「哎,丁娟,要不,你帮我去看看地窖,李老师怎么还没出来?」我故意问道,丁娟走到了隔门处…「不用了……」丁娟说着,使了一个眼神对着外面的方向。
  芯蕊换了一身衣服,刚才的黑裤变成了军绿裤,衬衫换成了海魂衫,看到我先是吓了一跳。
  「哟,老公,你回来啦?」芯蕊有些尴尬地问道。
  「是啊,这一趟累的我,回来二十分钟吧!」我笑着对她说道。
  「老公,我帮丁娟做饭先吧!」芯蕊不知道怎么面对我,逃避的说道。
  「不用了,就好了,今天就咱们四个人吃饭,那几个妞上山补给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了,您和刘老师聊天吧!」她才进去厨房,我就听到了丁娟下了逐客令,可她就是不出来。
  「那今天还能上吗?」芯蕊问道。
  「看来不行了,这得拉两三趟呢,就这两匹马,我看够呛,李老师帮我拿这个菜出去吧!」丁娟很自然的说道,没一会儿芯蕊把菜一端一放,又转身想进去。
  「老婆,你帮我按按手呗,我这一路提那十多斤的煤油,提了换换了提的,这首感觉要报废了!」我主动把芯蕊留下来。
  「诶……诶!」她说着拿来凳子坐在我身边,揉捏起来。
  「老公……你……今天辛苦了!等会儿多吃点!」可能肢体的接触让芯蕊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此时芯蕊松弛的说道。
  「可能这两天吃太好了,肠胃不适应,老想反胃!」我看着眼前的妻子说道。
  我突然觉得芯蕊更加的美丽,脸上的肌肤羊脂白玉一般,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让那双大眼睛格外迷人;前面性感舔蜂蜜的嘴巴,就如挂了蜜般滋润;「讨厌…你…还有人呢!」芯蕊笑声的说道,推了推我的手臂,因为我忍不住亲了她的嘴唇。
  「哈哈哈哈,没忍住!」我傻笑着…
  「刘老师,有什么开心事?笑得和朵花似的!」丁娟端出两碗菜问道。
  「没事,和李老师说说悄悄话!」我不避讳的说道,我现在发现丁娟是出了芯蕊第二个能让我多说话的女孩。
  「喔,我说常贵这狗东西,看着知道要吃饭,还不出来,躲房里织毛衣呢!
  一腿的毛裤还不够保暖啊!」丁娟嘀嘀咕咕的说道,当她说道常贵一腿毛裤,我发现芯蕊按我手臂的双手震动了一下,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这丁娟真搞笑,哈哈哈哈」我化解着尴尬…
  「刘老师、李老师,咱们吃,别等他,个狗东西,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丁娟说道,端了三碗饭出来,我和芯蕊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我们三人动筷子吃了一半,我觉得不妥…
  「我还是叫叫他吧……」我起身说道。
  「不用,刘老师,常贵累了,他吃不下饭的!」丁娟这句话仿佛话里有话,芯蕊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觉得这丁娟挺不简单,这旁敲侧击、明嘲暗讽的本事是得好好向她学习…就这么我们吃完饭了,芯蕊主动提出收拾洗碗,丁娟细心的给常贵留了饭菜…「刘老师,要不你帮搭把手把今晚的菜洗了吧?」丁娟使眼色和我说道。
  「也行啊,芯蕊,我和丁娟去水潭洗菜,你要先回去午休,晚点我过去!」我对着厨房方向说道。
  「老公,要不我和丁娟去吧,你今天挺累的了!」芯蕊急忙出来说道。
  「李老师,不用您了,那几个是非精看时辰快回来了,给她们看到刘老师又买煤油又搞后勤,免得算公分的时候,她们嚼舌根!」丁娟拖着装有五颗大白菜的大盆里,蹲在地上说道。
  「好好,那你俩去忙,要我这忙完了,我也过去!」芯蕊说道。
  「没事儿,那一堆碗可有得您费时的,刘老师搭把手吧!」丁娟说道,芯蕊开始以为只有我们三人吃饭的碗筷,谁知道那厨房还有今早剩下没洗的…我和丁娟来到了水潭边,俩人默默的摘菜洗菜…「你怎么知道他俩,那个的?」我好奇地问道,「咳,你都下去半个小时有多了,我闲着没事,我就去听竹筒呗!声音空气传导…哈哈哈哈」丁娟开着玩笑带过的说道,我也尴尬的陪着笑脸。
  「倒是你,刘老师,你怎么想的?你就这么心如止水的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那个,我可能前面行为有些过激了,可我真的不明白,你咋想的当时?」丁娟疑惑地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想着看到那一步,自己老婆能不能拒绝?可能我俩都准备好了,亦或许常贵的直白让我心死了吧!我也不知道…」我苦笑的说道。
  「刘老师,我对你表示歉意吧,我不应该撒水给你难堪,可能我也有自己的原因!当下没控制住情绪」丁娟说着捏着手里的菜叶,看了这流动的水面…「你是说你吃醋啦?」我猜着大概问道。
  「不清楚,可我也不恨李老师,就感觉怪怪的,就那一下情绪,所以把你当了撒气筒!呵呵……」丁娟坦诚的说道。
  「没事儿,现在都这样了,我也看开了,陈瞎子今天还说我要大难临头,让我顺其自然别整天寻求平衡公道,还给了我这个…」我说着把口袋的护身符拿了出来。
  「刘老师,那你可得注意,陈瞎子真的灵验,而且这都是常贵最信任的人才会让他去接触陈瞎子,他说我要死于非命,常贵问他破解之道,他说没办法,你,他还给你这个……」丁娟说着脸上多了几分伤感。
  「这都是封建迷信,你也死,我也死,本来人就有一死,神神叨叨的,我才不信,就是让我顺其自然我听从他建议罢了,你害怕,这个给你吧!」我说这把陈瞎子给我的护身符递给丁娟。
  「我不要,这个是陈瞎子贴身之物,给了我也不灵验了,你留着自己报平安,这人不能太倔,我信陈瞎子的话,他之前说常贵一年之内必有大灾!所以常贵这一年把他信任的人都送去给陈瞎子摸骨算命,你看吧,下一个就是李老师了!」丁娟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好奇地问道。
  「半年多前吧,然后常贵就让我和耗子去买油,陈瞎子摸了我,可摸到耗子脸的时候,就没再继续,话都是常贵从陈瞎子那带给我的,常贵还说半年之内我们要死人,还冷冷地笑了笑,当时我都毛了!」丁娟说着脸上不时的呈现害怕的表情。
  「他会不会是骗咱们?或者和常贵给我们下的套啊?他说我最长不超过半年就得出事!」我有些不可信的说道。
  「他妈的,完了完了……」丁娟粗痞惊恐的说道。
  「怎么了?」我有些不安的问道。
  「陈瞎子也说我最长就有半年命,妈的,你等着,别走开!」丁娟丢下手中菜叶,跑上了农场…没多久,我看着常贵着急忙慌的,从台阶跑了下来,丁娟跟在他身后,他也到我跟前,气喘吁吁的……「瞎……瞎老头子,怎么说的?」常贵看上去特别害怕的问道。
  「他说叫我带老婆离开此地方有一线生机,要不长则半年短则三个月,我必有血光天崩之灾啊,怎么了?」我平淡的说完,常贵跺脚急得蹲在地上,这时丁娟才到跟前,看着蹲在地上的常贵。
  「你想招啊?你不挺能整事吗?别让我们全被你一起死了!」丁娟火爆说道。
  「你别他妈废话,我想他妈什么招!想招,我都不知道原因出在哪?现在放他俩离开,你我不也得死吗?」常贵急得我都感觉他快哭了。
  「你们不至于吧?就是个封建邪说,你们那么当真,看你这个样子,就和大难临头一样!」我置身事外的说道。
  「你懂个屁懂,你个臭教书的,陈瞎子在年轻时是桂系军阀的军师,精通五行学、摸骨判相;就因为说的准,不给人说解困之道被人剜去双眼的,谁没那么大仇会这么干!」常贵激动的说道。
  「那天意若是如此,我们就顺其自然呗!」我看到常贵这般无用,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强大。
  「这不是自然死或者啥病死,这他妈有人要害咱们,你知不知道,你还傻乎乎的!」常贵站了起来训斥着我。
  「我们的看法不一样,说到……」我还没说完。
  「常队、老公,出事啦,快回来啊……」芯蕊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我们三人急忙跑了上去,上来看到他们各个哭着或是神色慌张聚在了放木头的木仓前,我们走过去,他们一一望了过来,芯蕊跑到我身边紧握我的手,和我走向聚拢的中心了,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运木用的板车上,一具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肚子都被掏空了的尸骸放在上面…「这怎么回事?」常贵怒喊道。
  「呜呜呜……这是柯凯……午饭后,我们想着休息一下……再把木头装板车上,柯凯就说他要去掏鸟窝……说着就往云头岭去了,我们休息了四十分钟,他还没回来,我们就以为他想偷懒,可装完木头,又等了二十分钟,还没见他,我、大力、唐军、何勇就进去找他,呜呜呜……在…在半山腰看到一头母狼带着……带着三头小狼正在吃他……呜呜呜……」曹魏忠啜泣的说道。
  「呕——」听完实在受不了,跑到一旁去吐了起来,我感觉鼻腔中都是血腥的味道。
  「老公……你没事吧?」芯蕊抚顺着我的背…
  「你们他妈的,去库房找白布来!」常贵骂道,我猜想换作之前他会动手打人。
  没多久黄薇和田梅裁了一大块白布;常贵亲自帮耗子遮盖住…「曹魏忠、唐军、李力,你们三个去一分部挂个电话,让革委会派人过来处理!」常贵说道,三人就跑了出去。
  常贵和三个孩子又抬着木板把耗子的遗体放到了马圈里…(10)重温曹魏忠他们五点多回来,告诉常贵已经往这边赶了,常贵叫丁娟先做饭,然后把我拉到一边。
  「你俩可能今晚得再地窖躲一宿,革委会今晚肯定要留在这住,明天他们得去现场,把过程记录完了才会把耗子拉走!你和李老师把铺盖卷儿弄一下,行李收拾好,放我房间衣柜!今晚辛苦你俩了!」常贵有些憔悴的说道。
  我和芯蕊回到房间收拾着东西,我把三个行李袋拿到了常贵的房间,我从我们的房穿过他一个素雅的客厅,上年有两把红木椅子和桌子;摆着他父亲的灵位,灵位顶上就是他们口中的尚方宝剑,毛主席题字的光荣之家;我穿过客厅,推开房门,常贵房间真不像他粗旷外表,土炕上左边有个一排小柜子,床上铺着席子,折好摆平的被子;我打开最里面的一扇立柜的门,放完行李刚想关门离开,看到了立在柜子最里面的那把步枪,想到常贵正经用它杀过人,我的胃又是翻江倒海…「走吧…」我回到我们的房内对着芯蕊说道。
  芯蕊拿着一壶热水和一个脸盆走在前面,我故意放慢脚步跟在后面,作出没去过地窖的样子,我手里拿着席子肩上扛着被子,常贵说地窖冷,让我们拿两床厚棉被过去…芯蕊轻车熟路的的拉开门板,示意跟着她的脚步向前,我心里想着我八个小时前才来过这看你和常贵干那个事…「这挺宽敞的啊!就是凉得让人发麻!」我把席子铺在了地上,把一床被子铺在席子上,再把盖的放在上面,弄好后我站在里面瞧着…「常贵这囤了那么多粮食,怪不得他底气那么足!」我摸着之前芯蕊踩在上面的架子面板说道。
  「老公,别在那站着了,过来洗把脸,我帮你擦擦身子!」芯蕊看到我在的位子,有些尴尬的叫我过去!
  「李老师、刘老师;你们就在这吃吧今晚,明早等革委会去现场,我再过来叫你们吃早饭,这个和这个你们留着」丁娟拿盘子装着两碗大米饭,和一大碗菜,另一只手提着个夜壶和一瓶热水;「谢谢你啊,丁娟…麻烦了」我对着她说道,芯蕊也点头示意。
  「刘老师,常贵叫我锁地窖的门,明早你们等我来开门吧!」丁娟回身说了一句。
  丁娟走后,我俩简单吃了几口就都放下筷子,今天的画面给我们带来了不少影响,所以没有胃口…我们坐在铺好的临时床上,我脱掉了军绿服,芯蕊拿着毛巾先让我擦了把脸,然后他帮着我擦拭后背,有又擦着我的前胸,我没有常贵那身的腱子肉,可我自豪的是我也相当白皙的皮肤,芯蕊擦干净后,摸了摸我的胸膛…「老公,今天提了十几斤东西,好象有点肌肉了!」她摸着我身子说道。
  「还行吧,这要是锻炼近几年,可能我也能像常贵那一身腱子肉!」我说着还弄了弄二头肌。
  「那有什么好的,一身蛮力!老公就在结实点就好了!」芯蕊奉承的说道。
  「你真觉得常贵那身腱子肉不好吗?真心话…」我有些故意的逼迫问道。
  「老公,我们在一起别太刻意提他好吗?我也不想和你说他的事,算是给我留点尊严吧!」芯蕊卑微的说道,脸上满是哀怨。
  「好,不说,我帮你也擦擦吧!嘿嘿嘿!」我另有他想的说道。
  「老公,你想干嘛?嘻嘻嘻」芯蕊羞羞的问道。
  「我想礼尚往来,你想哪去了!」我故意的说道。
  芯蕊把海魂衫脱掉,露出罩衣;我明显感觉她的胸部胀大了一点,而她的一个动作让我再次想起今天这个地方,她和常贵破坏约定的事,而且还是芯蕊自己迈出的那一步,她解开前排扣的时候,到了中间时,她左手挑开右边肩带准备露出凹乳头的那边的乳房时,她变得很缓慢,脸一下红得不行?
  「芯蕊,怎么了?你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我说完想用手摸她的额头,她下意识回缩一下…「没有……没事老公,就突然觉得……好热,你先帮我擦背吧!」芯蕊说完就转过身背对我,把罩衣脱了,双手还挡在胸前,我突然不明白她这个举动?
  我擦着她光滑透亮的背后皮肤,这两天伙食的改善,感觉芯蕊之前瘦弱的身体,也开始贴起了夏膘,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老……老公,你笑什么?」芯蕊声音抖动的问道。
  「在这么下去,你真的就像秦晓娟说的,别看李芯蕊现在不胖,结婚后肯定要变成打气筒…哈哈哈!」我笑呵呵的说道,这是五年前,大家初识读书会时,两大美女相互斗气互相攻击,秦晓娟笑话芯蕊的经典笑话,想不到一语成谶,两天的油水,一下就有了成效…「臭老公,你敢取笑我,我打死你…」芯蕊给我开了这个她最介意的玩笑,立马转过身要打我,我一下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脱罩衣时突然要转身;原来她之前很明显内凹的乳头处,现在竟然凸起了一半,而且原来两个乳晕平滑,现在如被吹胀了一般肿胀了,让原本圆润饱满的乳房更显立体感和迷人的吸引力…「诶,芯蕊…这个怎么出来了?还有上面怎么肿肿的?」我惊奇的问道,并不是故意让她难堪…「蛤?哦……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芯蕊支支吾吾的说道,脸红彤彤的…「不会是被什么虫子叮咬,过敏了吧?」我说完,直接上手摸了半颗凸出的乳头…「啊……老公…好痒!」芯蕊兴奋地叫了出来,手抓着我的胳膊。
  「哦,那可能不是,我以为是过敏了!擦擦吧!」我说着投了一把毛巾,芯蕊手放在嘴唇处,点点头;我拧干毛巾后,慢慢帮她擦拭着,我感觉每擦她一处肌肤她都会颤抖,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我不由得带着疑问问道。
  她一把抱紧我,身体热得不行,她开始亲我的脸颊和嘴唇,从未如此疯狂,我的嘴巴都来不及回应,她又亲到了其他地方,差不多三四分钟,她喘着粗气,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老公,要我…要我好吗?」芯蕊动情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难道她现在对这个事被常贵搞到饥渴无比吗?
  我和芯蕊结婚后,基本一个礼拜一次,忙的时候,半个月一次,甚至一个月一次;动荡开始后,我俩甚至半年都没有一次,三个月的那次,还是因为我看了校工老覃给我的小抄本,一晚上脑袋都是书内不堪入目的叙述,才发生的!芯蕊昨天晚上怕自己以后要把身子给常贵,是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提出要和我,今天是第二次;来这以后,短短两天,芯蕊主动提出了两次房事,要是我还不回应,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开始照搬照抄的用常贵摸芯蕊乳房的方式开始学徒版的调情,我揉搓起来…「啊……老公……好舒服……啊……用力点……啊……啊……唔……唔……唔」芯蕊放肆的一改过去嘤嘤唔唔的呻吟方式,叫得很大声,可又自己觉得不妥后,收敛起来。
  「芯蕊,你想叫就叫吧,这个时代,我们不需要压抑自己,活在当下吧…」我说完,也放肆的吸上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也学起了常贵磨起芯蕊半凸的乳头…「啊——老公——啊——啊——啊——」我吸着感觉那边的乳头被我磨到完全凸出了,我如比赛看结果一般,松开了吸吮的乳头,直勾勾看着自己劳动的成果,脑海里对比着常贵当时的效果,相差无异,我微微一笑…芯蕊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和裤衩,一下就钻进了被子,探出头,双手抓着被子,这是我俩的百年不变的同房姿势;我站了起来,脱去自己的裤子,我虽然没有常贵的大粗和长;但是,我的也不差,因为还没结婚时,周克文和我、刘文伟三人看他带回来的那本杂志时,我们三人都勃起了,周克文在我们面前第一次「表演」,让我知道男人怎么自淫的,他豪放的表现,让我和刘文伟也加入进去,三人看着杂志上的裸露女人,第一次感受了男人射精的快感,过程我们肯定都看了对方的鸡巴,我和周克文差不多一样长都是14厘米,可我的要比周克文粗,颜色要比周克文、刘文伟都浅,有点偏白;刘文伟被我们笑说是孩子,因为他又短又小还疲软,现在我来到这,才知道自己就是当时的刘文伟;可我也有被他们取笑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形状,我的龟头到一半鸡巴就比常贵龟头小点,后半段却慢慢「消瘦」;周克文笑我是衙门鼓棒……芯蕊第一次看到我在她面前直接脱裤露出自己的鸡巴,因为平常她钻进被子,我也会进去,在里面把裤衩脱掉,压在她身上…这次我直接掀开被子,她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老公,怎么了?」芯蕊把自己已经趴开的夹了起来,害羞的问道。
  「芯蕊,我想和你用三年前说的那个姿势!」我摸着自己的鸡巴,如当初自淫一样。
  周克文那时和我说过,动物交配的姿势用在人身上,会让女人回味无穷,我当时傻乎乎的说俩人光溜溜赤裸相对多尴尬,周克文笑我说老古董,短短三年,我就成为和他一样的人,而不是他改变了我,而是一个乡野村夫的刺激让我做出改变!
  「不要吧,老公,多不雅啊?我害羞!」芯蕊曲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膝盖说道。
  我知道芯蕊是嘴不对心,她今天站着都能让常贵弄,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有些无赖的蹲在面前,笑盈盈的摸着她的臀部摇摆着,摇了几下,她自己抿嘴笑了起来…「讨厌,就这一回啊…我可不会啊,你自己来!」芯蕊说着,慢慢转过身,爬跪起来,屁股对着我,又不自觉的双腿微微分开,借着地窖四盏油灯的光,我看到了芯蕊阴部和屁股蛋都湿透了…我提着「鼓槌」往前瞎捅着,来来回回四五分钟,就是不能进去,可每一下碰到芯蕊下面她都会动情地叫着…「啊——啊——老公——别闹了——进来吧——快啊——」「你帮我吧,我找不到!」我急得抹着头上的汗水,只能求救。
  「啊?怎么找不到?」芯蕊转过头问道。
  「我不知道,呵呵…」我挠挠头傻笑说道。
  「都是我,你提出的动作也得我来…」芯蕊妩媚地说道,的确结婚四年多,这件事都是她引导我,而且这是当时很多男人的通病,就是蛮力总找不到入口…「使劲吧——啊——慢——慢点——也别——那么用力——啊——对——慢慢的——啊——」芯蕊用手牵引着我,没两下就找到了,我听她的指令,用力往里推,她哇哇大叫…「喔——好紧啊——」我的龟头塞了进去,舒服的叫了出来,案后顺利全部塞进里面,想不到芯蕊才被常贵的那个驴玩意儿捅咕,还那么紧,以前都是自己做也没有和哪个女人的做对比,我觉得就是这样,想不到今天老婆被第二个男人肏过了,也还是那么紧…「老公动啊——啊——」芯蕊拉着我的手摇到说…我被她的催促反应了过来,就开始摇动起来…「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可以——,再快点——再用力点啊——」芯蕊叫着,回头看着我,妩媚的咬着嘴唇,这是我没见过的模样。
  「啪啪啪啪啪——」我发力的撞着她白皙的臀部,她里面也不断的收紧,又被我冲扩,我感觉自己下面和大腿面都湿了…「啊啊啊啊啊——再快啊——啊——」芯蕊两只手,一只抓到了傍边的架子上,一只撑在缸面上,把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坡度…我又撞了3、4分钟,其实我这件事不算差,每次都能十几分钟,这是和周克文讨论过,他说以前他上国外业余课程时,老教授就说这种事情最好就是710分钟,我觉得我都超过了,而且都要动得很快,才有想射精的感觉,周克文都说,我那么能干为什么那么老古董?不多做些,放着美丽的爱人,天天与书本相伴多浪费啊?
  「啊啊……老公……我屁股痛了……睡着吧!」芯蕊的回应,真的让我自信倍增。
  我把鸡巴拔出,芯蕊里面流出好多白色的液体,流在了垫被上,她害羞的不停用手抹被面…「怎么那么多?」我用手抬起她下巴问道。
  「都是你…不要不要…一要就那么狂…」芯蕊害羞的说道,拍打我的手。
  「你憋着不难受啊,还要折磨我呢!」芯蕊撒着娇,晃动着身子说道。
  「那好吧,爸爸寄的药还有吧?」我问道,七个月前运动过于激烈,芯蕊提出怕怀孕造成负担,就写信给她母亲,她父亲利用在医院的关系,帮她要了五十粒避孕药,我们每次之后都会吃,所以这也是我不愿常做的另一个原因,是药三分毒…这时芯蕊躺好了,岔开脚,摆好了姿势,我压了上去,湿滑的作用下,一下就到底,我撑着被面,快速地摆动腰子,芯蕊摇着头,手撑着我的腹部…「啊——啊——快啊——快啊——啊——啊」芯蕊的头发都摇散了,我用力的一压…「啊——」身子直接压在芯蕊身上,抱着她,亲着她的脸颊,两人在这阴冷的地窖都弄出了汗…「老公,今天你好厉害…」芯蕊羞红湿润的脸看着真美…「我哪时不厉害?呵呵…」我话音才落,身后一个声音,吓得我俩立马分开…


(11)蜕变

「老刘,啥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情弄这事?」常贵在我今天待过的地方,选择了我不敢做的事,他故作生气的说道。
  我心里现在和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到想吐,我们合法夫妻,干着合法的事,给这个野汉子和抓奸一样,不仅面子不光彩,心里现在我都恨不得和他拼了…「常贵……你…混蛋……你变态你…」芯蕊气呼呼地骂道,扯过被子遮挡起来。
  「我真不是故意看你俩夫妻干这事,我没这爱好,可是,这不赶巧碰上的吗?
  我给你俩送这个来的…」常贵说着把手里的两样东西亮了出来,芯蕊立马扯着被子躲到我背后。
  「常贵……你要……干嘛?」我害怕的说道;常贵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一把尖刀…「老刘,你怕个球啊…老子不害你,老子怕有人害咱们,丁娟和我说了陈瞎子给你批的命;现在我你、丁娟还有原来的耗子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本来想着明天带着芯蕊去一趟陈家坳,想不到耗子就出事了,这事没那么简单,陈瞎子给耗子批的命术就是这个月要死,而且耗子不像是直接给狼咬死吃的,一头母狼和三条狼崽子不是特殊情况要不了耗子的命,这小子贼着呢!我开始就怀疑这里面有诈,没想到刚才……」常贵给我说道,然后示意我过去,我看着那两把闪着光的尖刀,哆哆嗦嗦爬过去,这画面也甚是好笑,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说着悄悄话;我凑过去听到,我脸色大变…「什么?叫咱们直接烧了?」我惊讶的说了出来,常贵直接又揪着我的耳朵继续嘀咕着,我这下不仅惊讶,也开始惊慌…「我现在必须保住你俩,你俩和丁娟是我最后的底牌咱们必须一条心,这帮狼崽子是和其他的狼群要吃人了,所以,咱们开始准备吧!」常贵说着把刀递给我,刚想转身离开,又不舍的回头…「我说这娘们儿怎么那么会来事儿,老刘,看不出你的鸡巴不如我的大,这花活挺多啊,整的挺猛吗?」常贵贱嗖嗖地说道,还撞了我一下,面对常贵的揶揄和第一次被别人看到,害羞的低下头,我看到芯蕊,怒气冲冲的瞪着常贵使着眼色…「老刘,要不我也来弄一弄,咱俩比个赛,我看到你俩那浪的,我棒槌都硬了,怎么样?」常贵的开口让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常贵,你怎么那么无耻?不都说好了,不能同房过夜的吗?你怎么能天天坏规矩?」芯蕊说完一下就慌了…「嘿嘿嘿,我还坏啥规矩了,咱现在真的是一家人,你不信你问你老公,就算你以为你老公怕我,怕我赶你们走站我这一边,明天,明天我带你去陈家坳,你就知道这事情缘由了!别不信迷信,老天已经在给咱们提醒了,别窝里斗,咱得互助互利,一条心!更别说一个被窝睡觉了!」常贵大义凛然的说道,色欲熏心的人真的胡说八道起来都那么真诚…「老公,你看他?我不答应,你滚你滚…在这么,我宁愿出去躲难,也不在这了,你真的是个混蛋!!」芯蕊强势地骂道,现在的芯蕊要比我想象勇敢,她从常贵出现,除了亮刀子之外,她表现得不再柔弱…「常贵,合适点行了,这真不合适,这也是对芯蕊的不尊重!哪有当我面和她做那个事的!」我被芯蕊的强势所带动,也加入了「反抗」的队伍。
  「芯蕊,我不信你不想,你让你老公歇会儿,我干完了他继续,俩个男人一起疼你多好!冬天俩人睡觉都知道比一人暖和,今天凑一块,咱放肆一把有啥不可以的,刚才老刘咋说的,不需要压抑自己,活在当下…」常贵变态的又一次偷换概念。
  「你怎么那么没羞没臊,一天两次我够了…」芯蕊被常贵话赶话起的把自己想隐藏的秘密说了出来,然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可我眼神并不是凶狠的,而是有些想笑的,她看出来…「啊……你……老公……」她说完钻进了被子,常贵倒被我俩的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
  「兄弟,看着你弄我来劲儿,我答应你不弄那几个娘们儿,你就破个例给我也提前玩一玩吧,咱一家人,你大当家,她也大当家,从你俩来了以后我现在都赶上王八犊子了,你帮我说说!」常贵为了那事都不再强势。
  「老常,提前玩?难道我允许你,你才算第一次吗?」我憋着想笑的状态质问道。
  「啊?什么玩意儿?」常贵还是有点恍惚。
  「你还装什么?穿帮了…我…我老公……知道你不守规矩了!」芯蕊探出头说道,自己觉得好笑的又缩了进去。
  「老刘,这可不算我犯规啊,那是你媳妇儿自己要的,咱不能不帮忙啊,再说了,你俩都想清楚了,把我往沟里带,给我牺牲那么多,才能和她办事,我才是最冤的!」常贵急忙解释道。
  「常贵,你就是个无赖,还有你老公…你……哼…嘻嘻嘻!」芯蕊气呼呼的说着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常贵傻乎乎的看着我俩笑着,他也尴尬的笑了…「你笑什么?」芯蕊问道。
  「我看你俩笑,我就笑了……咋啦?啥事是我没反应的?」常贵问道。
  「别闹了别闹了,芯蕊你想让老常一起玩玩吗?」我问道,我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的,再加上常贵和我耳语的那些,我觉得现在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我和他都是在劫难逃,而芯蕊和丁娟下场还不一定比这个好…「我看你,反正我在你面前也都是那个你认为的样子了,关起门,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要不嫌弃我,我……我真的无所谓了!你说的活在当下,看着现在,我们的老常还挺有趣的!」

芯蕊突然放开的说道,其实芯蕊听到的和看到的也不再少数,只不过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让她不能接受而已!
  当时没回来老家之前,我们还没有被审查背景和成分;芯蕊和我还能正常上课,有一天,她哭着跑回来说我们得走了,要不下一步就该到我们了,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就一直哭;直到晚上,四周安静了;她告诉我;学生看了报纸一篇文章,说老师都是牛鬼蛇神,束缚他们开拓新天地的枷锁;甩掉书本和学校;新青年应该到农村去大展拳脚;学校学生就被煽动了,带头的是个父亲在革委会做背景审查的,他就已经知道了芯蕊办公室的一个教语文的女老师,成分不好,已经上了下一批批斗的名单,他抓住机会要革命;就带着这几个平常本就劣迹斑斑的同学把那个女老师抓到了校大操场的讲台上,拿着事先说她成分问题的稿子在上面念,说她母亲在民国时是青楼小姐,其实这个女老师的母亲是唱戏的,并不是什么青楼小姐,她就被扣上了破鞋妓女的孩子,他们开始是批判、到后来的挂大字报、摁着游操场,到最后变成了厮打;女老师被扒光得一丝不挂;最后两位老资格的女性老师出来制止说要送回家,要审查也得组织,那个带头的孩子就说了不行,她回家就是通风报信;老师们没办法就把她暂时带到了教务处,给她送来了一床毯子遮盖,芯蕊和另一位女老师回家拿应急的衣物先给她穿着,取来衣服后,谁知道那个孩子带着四个小孩正在奸淫那个女老师;吓得芯蕊赶紧跑回家,那之后我们就起身回到了老家,在家躲那几年诸如此类的事,芯蕊见过不少也听过不少,直到秦晓娟,她可能也就认清了世风日下的人性也就如此…

(12)双龙
  「我不会,我也没认为你是那个,我不想说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卑鄙,可我不是故意的,我觉得这事早晚也会发生,既然和老常约定了,这是约定外的,他也算给我们片瓦遮头,还这么好的环境,我觉着……我觉着…」我越说越没底气…「老公…别说了…常贵,你先去看看外面到底有没有人?我真不想其他人知道!」芯蕊释怀的说着。

  「放心吧,我偷偷过来的,丁娟都不知道,没事儿,多个心眼,我从里面把门关了!」常贵把刀放在了架子上就走出去了…芯蕊也立马起身,新倒了一盆水,自己坐了进去,给我投了一把毛巾…「擦擦你那,顺便把被垫换一面!」芯蕊静静地说着,专注的洗着自己的下面。
  「芯蕊,我真不是不在乎你的感受,我是觉着……你……」我有些内疚的说道,铺好了垫被。
  「没事儿,经历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能这样带着我躲,和我开诚布公不贪生怕死,王叔叔说常贵的事儿,你没有让我为了自己苟活让我牺牲,我觉得你和周克文差不多了,我也骗了你老公,我其实就是经历那么多,到事情发生到我爸妈、周克文、秦晓娟;尤其秦晓娟的事,何怀中信里写的太详细,说她被折磨不成人样,衣不蔽体;最后发泄够了,把她活活烧死的;老公,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这种屈辱,也许你觉得当着你面也是屈辱,可比起活着,哪个更重要,我怕死老公,我真的怕!」芯蕊说着眼泪流了下来…「来了来了……都关好了!怎么又哭上啦?又反悔啦?你俩夫妻真能逗人!」常贵看到芯蕊和我尴尬的场面,和芯蕊哭泣的样子;着急的说道。
  「去你的,你快洗洗,脏了吧唧的,老公,你能陪我吗?」芯蕊抹干眼泪,擦着下面,过来握着我的手问道…「嗯,老婆,我真没觉得你……」我还想澄清自己对她的看法,她用手指抵着我的嘴巴。
  「总算洗好啦,来吧…咋弄?」常贵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也脱光了衣服,跪到我和芯蕊的旁边,那根大黑鸡巴垂在胯中,半颗龟头贴着被垫上…「还要人教你啊?今天中午你不挺会的吗?」芯蕊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说……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你俩着像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常贵嬉皮笑脸的说道。
  「去你的……哎……老公……」芯蕊想要推开他,却被常贵一拉,拉到了回怀里;吓得叫了我…「叫我干嘛,现在我是你老公…等会儿他才是你老公,老刘,我不客气了…」说着常贵直接一口含住了芯蕊的那边凹陷奶头的乳房…「啊——轻点——啊——老公——啊——啊——」芯蕊被他粗暴的吸含叫了起来,手一直伸着要我牵着,我这次没有在犹豫直接握紧,她仿佛是等待我支持般的,收到了回应,她叫得更大声了…「啊——啊——疼——臭——老常——疼啊——老公——救我——哈哈哈哈——啊——」芯蕊如换了一个人般,一下刺激到我们两个人,我一下就硬了…我直接跨压到她两腿间,她看着我笑了起来,故意用手压着床贵的脑袋,不让他抬头,我兴奋的看到她还流着水的下体,除了阴户上的毛其他地方光滑无比,就只有微微张开的一条缝,翻着两片肉;我抓着直接捅了进去…「啊……啊……快……啊……痛……啊……」我发力的摆动让常贵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连忙抬起头…「操,老刘,你不能歇会儿,你这小娘们儿使坏是不是?看我等下不干死你!」常贵说着让芯蕊躺在她腹部,两只大手搓着她的乳房;和芯蕊一起看着我在下面抽动…「啊——啊——快啊——再快——老公——老常——捏啊——啊——啊——」我用力的压撞着,仿佛不像从前那般相敬如宾的同房,常贵也听话的用力的和搓面一样揉着搓着;还时不时捏着乳头…前面的一次同房让我费了不少力,我也从来没有一晚上连续两次的房事,我突然腰酸背痛,慢了下来,常贵发现机会来了…「老刘,歇会儿歇会儿,我来让我来,伺候一下我们的皇后娘娘…」常贵说着拍拍我…我抹着一脑门的汗,抽了出来,移到旁边,手却一直牵着芯蕊。
  「小娘子,你来那个,刚才和老刘那个,我也试试,我看着真得劲儿!」常贵松开了手,芯蕊已经浑身是汗的爬了起来,摆出刚才的姿势…「太美了,这个屁股,老刘,可以啊,小娘子的逼给你干出多少逼水子,谢谢你帮我顺滑了!我来了哦!」常贵说着提着大黑鸡巴,磨了两磨,一下就送了进去,我躺着角度,看到芯蕊的两边肉又一次被他冲开分翻出来好多…「啊……好撑啊……好胀……慢点……啊……啊……」芯蕊喊叫着,手给我抓的好紧,「啪啪啪啪啪啪啪……」常贵黝黑的身体和芯蕊白皙的臀部形成鲜明反差,就像一个黑色的鬼魂在奸淫一个献祭的美女一般…「老刘,嗯……我……嗯……我小看你们读书人了……嘿……嗯…你这个真会弄,这个……喔…真舒服……」常贵还不忘和我说着,我没空理会他,他的大黑鸡巴快速进出芯蕊阴道的冲击感和芯蕊奶子摆动的幅度更令我入迷,芯蕊真是水做的,常贵每一下都像抽水一般,挤出芯蕊里面的水,刚才我弄过的地方给她湿透了,现在常贵和她的下方又快湿透了…「啊——快啊——再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芯蕊高亢的喊着,那边的手已经撑到架子上,撞击的波动让上年的白菜都在晃动…「真美……老刘……真美啊……你看你媳妇儿,美不美?」常贵说着,我收回了胯下的注意力,抬头一看…芯蕊仰着头,上半身昂起高高的,刚才前后摆动的奶子,现在变成了上下摆动,她下半身像是坐在了常贵身上,常贵也从刚才跪立着前后抽送,变成了坐在自己的脚上,握着芯蕊的腰子上下冲撞…「唔唔唔……」芯蕊已经变成唔唔的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尿了尿了……啊——」常贵喊着,用力一压,芯蕊死死坐在他的上面,还自己磨动两下…「讨厌死了,就没了,松开……」芯蕊努着嘴埋怨的说道,拍打着常贵不肯松开的手,一个起身,噗噗噗的从她那里一股股液体流出来掉在常贵的肚子和微软的大黑鸡巴上……「完了完了,会来事儿的女人现在是母老虎,要吃人了,老刘你来吧,我歇会儿!」常贵说着直接睡下去,我拉着她的手往我这边拽。
  「老公,别听他的,你累了就歇会儿,我洗洗!」说着芯蕊让我松手,她又加了点热水,开始洗着,把毛巾砸在常贵上身,常贵听话的擦了身上那些液体和自己的大黑鸡巴;「还要吗?」芯蕊问着常贵。
  「我看会儿你和老刘不行啊,老刘的棒槌不还硬着的嘛,这东西不尿出来,憋着能得病!」常贵开脱的说道。
  芯蕊洗干净了起身,跨过常贵,常贵还摸了把脚,贱嗖嗖地笑着。
  「老公能起来吗?」芯蕊伸出手,我牵了上去,起身。
  芯蕊让我靠在菜架子上,直接一只脚踩在菜架,扶着我的肩膀,头靠着我的耳边…「用你今天偷看到的,操我…」芯蕊用常贵粗痞的语句说道,我立马硬到不行,我握着她屁股一提,下半身顺势一拱,再一次进入了,这一次没有了太多的紧实感,就感觉到温热和湿滑,我俩四目相对的看着,她下身帮忙般的摆动着,我也用力撞击着…「老公——用力——啊——好舒服——啊——啊——」芯蕊叫喊着…「真他妈浪,老刘,你这辈子有福啊,找这么个媳妇儿,我是真羡慕,我也佩服我自己,一眼就看中她,为她放弃一帮不入道的小娘们儿!咱来个双龙戏凤!」常贵说着站起身走到了芯蕊身后,摸着他的双乳,他下面的大黑鸡巴又硬了起来,死死的贴在芯蕊的背上,芯蕊另只手摸到了常贵的屁股上…「太刺激……老刘……你这媳妇儿,我俩都操不过她,…唉李老师,你可别给我俩戴绿帽啊!嘿嘿嘿……」「啊……老公……用力啊……常贵……就你废话多……啊……」我忍不住亲了芯蕊的嘴,常贵眼馋,想转过芯蕊的头…「我不要和你亲,你嘴巴臭死了,我只和我老公亲……」「不让我亲是吧……」常贵说完,我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个东西拔出,芯蕊对着我的口腔发出…「唔唔唔唔唔……」芯蕊在我口腔里淫叫着,我立马堵住她嘴,她也两只手搂紧我的脖子,动情的享受和我的亲吻,她的脚从架子放了下来,直立立的背身后的常贵撞击着,好几次我们差点牙齿碰牙齿…「真的太耐操了,老刘,你来几下吧,就几下啊!」说着,我感觉常贵变态的把我的鸡巴又塞了进去,我动了六七下,他又拔了出来,自己又动起来,我和芯蕊被他的举动无奈的逗乐…「啊……不行了……又要尿了……」常贵射完,拔出又要把我的插入的时候,被芯蕊用屁股把他蹲在下面的脑袋撞了一下!
  「你太变态了,多脏啊,不行,你怎么这十来分钟就没,今天非拉着我,最后弄出来,你不停猛吗?」芯蕊说完就又去洗了洗,就直接背对着我…「老公,还要吗?」芯蕊问道,我直接就上了,里面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紧实,空空的,还有些许干,我揉着她的乳房,用力撞着,常贵擦洗后已经穿上了裤衩,看着……最后在我发力的三四下,终于难受的射了出来……「老刘,和你干,真舒服,我一点不觉得膈应,换别人我早拿刀捅他了!嘿嘿嘿……」常贵盘坐在垫子上由衷的说道。
  「你有什么好膈应的,又不是你媳妇儿,这是我媳妇儿!」我穿着粗气说道。
  「你看你急的,这不是个玩笑话嘛!行了你俩休息吧,瞧着整的,那还是地窖,整个一淫窝了…哈哈哈哈!」常贵笑着说道,可看了看垫子,真是如梦一般荒唐…「刀放枕头底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从外面锁门,万一有啥事,老刘一定要保护好芯蕊!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辜负了!」常贵和唱戏的一样变脸就来…「行吧,你走吧,一晚上就你废话最多!」芯蕊开口说道,然后我笑了,常贵也笑了……
【待续】





(13.1)回马枪
我陪着常贵走到了地窖口,他在我前面站着,并没有急于推开门板,而是回身…
“老刘,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个东西,竟干些不是人的事?”常贵严肃地问道。
“常贵,你答应我的保我和李芯蕊平安,这个事过了让我们走的,你可别和约定不一样,到时反悔!”我也大起胆子回应他。
“怕啦?我常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你,就算你我都倒下,我也在最后一口气把李老师托付好。”
“说实话,我肏你媳妇,你恨我吗?” 常贵一脸真诚地问。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必须同心协力应对可能到来的危险情况。要说我不恨你,是不可能的。不过也只是一点点
而已,毕竟在这个情况下,你了给我们夫妻一个躲风避雨的地方,我们也是感谢你的。” 我也诚实地说出了我的想法。
常贵看着我的眼睛,估计在琢磨我的话,然后点点头说:“刘老师,你们读书人就是有格局,我想说的也是咱们现在生死关头,可得齐心协力。你可别因为我肏了你媳妇就暗地里害我。我死了,你们两口子小命儿可也就难保了。在这里,有我在,我拼死也会保你们夫妻平安的。”
他说着又拍拍我的肩膀,“老弟,哥哥我没别的,就是好色。但是我希望我的鲁莽不会破坏你们夫妻感情,这是真的。”
“不会,我和芯蕊经历了今天这些,感情不但没有生疏,反而更贴心了。其实我看你把我媳妇肏得那么舒服,不但不觉得
生气,反而替我媳妇开心。” 我也敞开心扉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我刚才看见你们夫妻肏逼,鸡巴硬得不行。加上白天肏了一半就被打断了,所以才厚着脸皮要求一起玩。说实话,
你白天看我肏你媳妇,你鸡巴也硬了吗?”
“硬,白天第一次看你鸡巴肏进芯蕊的小逼,我感觉自己鸡巴都硬得快要炸了。现在想起来鸡巴都还有点硬了。”
常贵恶心地伸出手抓住我的鸡巴,嘿嘿笑道:“果然啊,还这么硬。咱哥俩也说开了,既然你不反对我肏你媳妇,而
且你媳妇也享受这个,不如今晚再让你媳妇给我肏一次?谁知道咱们还能活多久啊,不如及时行乐吧。”
我打开常贵握住我鸡巴的手,看到他那里也一柱擎天,想了想刚才三人行的刺激,也觉得意犹未尽。就说:“我问问
芯蕊看她还行不,毕竟你的鸡巴那么大,今天咱俩可没少肏她,别给肏坏了。”
“放心吧,不会的。女人那里可比你想象的经肏多了。” 常贵边说边急切地把窖门又从里面栓上,一脸淫笑地朝芯蕊
走去,鸡巴硬邦邦地顶着。我也挺着半硬鸡巴跟在后面。
芯蕊诧异地看到我们折返回来,问怎么了。不待常贵开口,我直接走过去坐在老婆身旁搂着她,亲了一口,说道:“老婆,刚才小逼被我俩肏疼了没有?”
“还好。”老婆俏脸一红,低头小声说。常贵站在我们对面,不说话,只是一脸期待地看着我老婆傻笑,鸡巴硬硬地把裤子顶的老高。
我在老婆耳边轻声说:“你看常大哥的鸡巴,他还想肏你。”
老婆打了我一下,略微抬头瞄了一眼老常的特大号鸡巴,迅速又低下头。说:“不行,不能再便宜他了。”
我拉住老婆另一只手,把她正过来面对我,看着老婆娇羞的样子,认真地说:“老婆,如果瞎子说的没错的话,我们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也说了,活在当下吧。跟老公说实话,常大哥肏你的时候,小逼舒服不舒服?”
老婆看着我的眼睛,脸红得发烫,羞怯地点点头。
“告诉老公,什么感觉?”
“涨涨的,里面被塞得满满的,从来没有那么满的感觉。”
“是不是比老公肏得深?”
“嗯”,芯蕊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回复我。
我吻上老婆的樱唇,舌头撬开她的小嘴,伸了进去,情不自禁的深吻起来。老婆也热烈地回应我。常贵此时也凑了过来,张开大嘴把芯蕊的嘴盖住,把我挤了出来。老婆此刻动情地初次和常贵亲嘴,娇嫩的舌头和常贵肥厚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看着他俩,无奈地摇摇头。看他俩激烈的接吻,竟然比看着常贵用他比我还粗还长的大黑鸡巴肏我老婆的小逼更让我心酸和刺激。
常贵一边接吻,一边揉捏芯蕊的两个乳房,然后引导芯蕊的小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摸他的大鸡巴,自己则把手伸到芯蕊的内裤里摸她的小逼。我坐在旁边,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绝美的娇妻和常大哥激情接吻并互相探索对方的私密部位,看得我鸡巴硬邦邦的,索性把内裤脱了,自己撸着鸡巴看他俩调情。然后伸手去脱老婆的内裤。芯蕊抬了抬屁股,让我把她的脱得一丝不挂。老常也三两下脱光自己,鸡巴弹了出来。我抱过老婆,让她躺在我怀里,张开双腿,小逼对着老常青筋暴露的大鸡巴。老常看了我们一眼,咧嘴一笑,满眼的猥琐与淫邪,还有兴奋与感激。

我拉着老婆的手,放在她的小逼上,对她说:“自己把小逼扒开,让常大哥的鸡巴肏进去好不好?”
老婆闻言,小逼一紧,一股晶亮的骚水流了出来。回头和我索吻,小手分开自己的阴唇,认命似地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常贵的特大号鸡巴的跶伐。老常把鸭蛋大的龟头定在逼口,并不急于肏入,而是前后研磨逼口和挑逗阴蒂。就这样挑逗了七八分钟,还是没有肏进去。芯蕊小屁股不断往前够,老常却老练地不断后退。芯蕊往前一厘米,老常后退半厘米,直到他的鸡巴头大半个都顶进逼里去了。芯蕊被吊得越发情炽,转眼近乎满脸哀求地看着看着常贵。
知妻莫若夫,看着老婆被撩拨得高涨的欲望,为夫怎能不帮忙?我伸手抓住老常的大黑鸡巴,往芯蕊的小逼里拉,同时真诚地对常贵说:“大哥,你就别吊芯蕊的胃口了,赶紧肏你弟妹吧。”
常贵嘿嘿一笑,终于一干到底。把芯蕊肏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我赶紧吻住老婆的樱口,免得被外面的人听见。
常贵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了,这回并不十分急色,而是上面和芯蕊舌吻,下面九浅一深,不紧不慢地肏我老婆。肏了半天也没有拔出来让我肏的意思。老婆上下都被常贵霸占着,我看得火起却无处发泄,只能抓住老婆的一只手引导到我的鸡巴上给我撸。可是老婆完全被老常肏得失了神,根本顾不上安抚我的鸡巴。
我心里不悦,把老婆放在垫子上。老婆仰头脱离老常的口舌,我趁机把鸡巴送到老婆嘴边。老婆以前从来没有给我口交过,尽管我求过老婆几次。我报着试一试,但不强求的心态,用龟头在老婆唇边轻探。没想到老婆竟然张开檀口,直接把我半根梆硬的鸡巴含了进去。我上下挪动屁股,鸡巴小幅度地在老婆口中进出,扭头看常大哥跪坐在老婆胯间,把老婆两条修长的美腿抗在肩上,一手摩挲着白嫩粉红的大腿内侧,一手用拇指揉捏老婆的阴蒂,大黑鸡巴大幅度中速进出老婆的小逼,鸡巴上挂满了老婆小逼里被肏出来的白浆。我的鸡巴上来自老婆口腔的温热,以及眼中看到常大哥肏我老婆的交合部位,刺激得我刚刚射过的鸡巴竟然又有了射精的冲动。我赶紧把鸡巴从老婆口中抽出来,拍了拍常贵的肩膀,示意换我来。老常意犹未尽地连续几次把鸡巴深深地肏了个尽跟全入,芯蕊也被他长长的大黑鸡巴顶得直翻白眼口中啊啊地叫着。
我在老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不是自己的媳妇不心疼是吧?你他妈轻点。”
“好好,你来。我歇会儿,喝口水。这小逼,肏不够啊。”常贵说着慢慢起身,长长的鸡巴似乎拽了很久才完全从我老婆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13.2)真心夜话

这次肏完,三个人都彻底尽兴了,也都累坏了。我们两个男的把芯蕊夹在中间,搂抱着休息了一会儿,老常竟还
不死心地时不时搬起芯蕊的一条腿,用他已经疲软了的黑蛇一样的大鸡巴磨蹭芯蕊已经被肏得红肿的小逼,发现确实硬
不起来了才罢休。

芯蕊催促常贵赶紧回去,免得被别人发现。
常贵想赖在地窖里一起睡,但见芯蕊坚决不同意,只好悻悻地穿了衣裤起身,我送他到了地窖口。常贵拍拍我
的肩膀,说:“刘老弟,谢谢你们夫妻,哥哥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这辈子就算明天死了,也值了!”
我说:“常大哥,咱们现在也算是肏同一个逼的兄弟了,客气话都不用说了。我刚才看芯蕊在你身下被你的大粗鸡巴肏得
那么舒服的样子,也是开心刺激的。咱们以后三人夫妻同心,希望能度过此劫。如果还有未来的话,我欢迎你随时来我屋里肏你弟妹,真他妈爽啊,刺激。”
“是啊,真刺激。还是你们文化人会玩。遇到弟妹你们夫妻俩,我就算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常贵拍拍我,推开一半门板,外面有了狼叫,蛤蟆叫,猫头鹰叫的声音传了进来,我和他一起同步般地看着天上被云雾遮挡的月亮…
“这林场看似真要变天了…回吧!”常贵说着就走了出去,我听到了铜环叠碰的声响,还有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你这是干嘛?”我回到地窖,看到芯蕊朝地上浇着常贵酿的白酒,好奇地问道。
“不让这地窖祛祛味,能睡吗?刚才都是什么味道!恶心死了!”芯蕊放好了瓢说道;芯蕊只穿着罩衣和裤衩;微光下有种朦胧的美感。
我上了重新铺好的垫子,搂着芯蕊的腰…
“老婆,我爱你…”我说着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我都这样了,你不嫌弃我脏,我不信,你就是怕我想不开,怕我自尊心受不了,放心,我不会为这种事哭闹了;我就想着这个事过了,回到南京,回到讲台,搭着公交或者骑着自行车到夫子庙、中山陵、紫金山、莫愁湖逛逛…再回上海给我爸妈扫墓…”芯蕊说着眼眶湿润着,可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一下就抹掉了。
“你去哪我都陪着你,一辈子都陪着!”我抱得更紧的说道。
“老公,睡吧,你也累了,你从来没这样!”芯蕊摸着我的手说道。
我听话的俩人钻进了被子,四盏油灯灭了一盏;芯蕊慢慢的靠紧我…
“老公,再抱紧我好吗?我冷……”芯蕊说着,一只手搂着我的腰。
“这样暖了吗?”我一只手垫在她的头下,另一种环抱在上揽她入我的怀里;
“暖,我希望一辈子都有你这么帮我暖身子!”芯蕊说着把腿也夹上了我腿。
我俩就默默的看着,第二第三盏油灯也灭了;只剩下一盏飘飘渺渺的闪着小火苗……
“老公,今晚常贵和你说什么?”芯蕊没忍住还是好奇地问道。
“我怕你接受不了,你就安心过日子,上课、做饭;不好吗?”我淡淡地回应道。
“老公你不说,我还要容易多想,你就告诉我吧!”芯蕊说着摇动着我的身子,撒娇起来。
“好好好,事情是常贵怀疑这帮孩子有人想联合其他分部把常贵扳倒,更明确点是想杀了常贵;耗子是常贵故意放在学生里的内线,他发现这两个月耗子不敢像他汇报一些真实问题,而是开始躲着他和他对着干;直到前一周,耗子说有人要要他的命,因为这两个月耗子的表现让常贵寒心,他就权当他瞎说,为此常贵还打了他;叫他别疯疯癫癫:昨天我们巡山,耗子在和他打猎的时候,就一直说云头岭松木林有鸟窝,叫常贵去掏,常贵说他没事找事,几个鸟蛋,还得爬树;就没去;耗子一直叫他去,现在想起来,耗子是在暗示他松木林有什么线索?而且耗子也是说去云头岭掏鸟蛋才出的的事,常贵怀疑是有人害了耗子,把他尸首再喂的狼,然后制造被狼杀的假象;这事,极有可能是曹魏忠、李力等人干的,就算不是,他们也知道事情真相;而且,下午他们回来说革委会马上派人过来,就在他下来给我们送刀前没多久,一分部的程副队长,和他说革委会的人不过来了,既然确定是耗子也确定被狼吃了,就叫常贵写个书面经过把尸体烧了,到时革委会会把书面经过和耗子的遗物送回原籍老家,常贵说从来没这么干的,他就怀疑一分部肯定也在里面搞鬼了!!”我细细地说道。
“老公,这是为什么?这帮孩子怎么想的?这多好啊,常贵是有些跋扈张扬,有时也不近人情,可总比外面要好吧,而且现在常贵也为了我们这事做出改变了;这人怎么饱了肚子就想着怎么斗人,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芯蕊有些激动的说道。
“是啊,常贵不怕死,他怕三分部变成湘湖镇、变成一分部和二分部;还有陈家坳;他更怕你和这几个女孩子到时深陷险境;所以,他让我和他准备明天开始分头行动,我带着这帮孩子天天巡山,注意他们有什么异动;他要偷偷去云头岭和一分部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事是针对他三分部来的!”我说完,芯蕊坐了起来…
“不行,我不同意,耗子才在巡山时遇难了,要真是这帮孩子干的,我怕你……我不同意,我明天就和常贵说,他要是想把你当作第二个耗子给他做内线,我们就算死外面也不帮他!”芯蕊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这事总得有人去做啊,你放心,陈景一直说服我,让我和他们一起对付常贵,我想暂时他们不会为难我,你明天这么着…”我突然想到丁娟说的在上面的竹筒能听到下面一些声响,虽然我们已经很小声,我还是很谨慎的凑到芯蕊的耳朵。
“你明天找机会偷偷和常贵说,我会表面和他不对付,让这帮孩子觉着我和他有心结,这样就算我不和他们入伙,他们也觉得我不是常贵一伙儿的!这样我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起码不会危及生命!”我给芯蕊说完我的计划,她还是有点犹豫。
“老公,为什么我们命那么苦呢?我爸妈已经……现在你爸妈都不知道怎么样?好不容易接受现实,以为能有个地方避开这些纷扰,谁知道一个麻烦接一个更大的麻烦,我真怕明天我和你有一个……”芯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我和常贵说了,就算最坏的结果,我们也要把你们这些女孩子安排妥当!”我把芯蕊搂在怀里,安慰道。
“你要是……我也不活了,我苟活着就因为还有你,要是你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这些畜生玩弄吗!老公,不管怎么样,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芯蕊说着摸着我的脸,她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滴在我的手上。
“说了不哭的,我们绝望地来到这里,接受了蛮荒的洗礼,现在还有什么困难能击败我们呢!我只要有一口气就不会让秦晓娟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不说了,睡吧!!你也够累的了!”我说道。
“去你的,这时候还取笑我!讨厌…”芯蕊说着拍打我的胸膛。
“老公,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能接受这些吗?”芯蕊和我躺下去后,再次拥在我怀里的问道。
“不就是因为我们能活下来,你怕你在外面会招收非人的迫害吗?”我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我说的是………不是这个原因,我是说你没觉得我答应后,为什么能那么轻易接纳常贵和包括刚才……在你面前……和其他人一起,做那个事?我说的是这个!”芯蕊有些没底气的说道。
“咳…都这个时候了,你也是无奈嘛,我们俩人只要心在一起就行了!”我说着又搂紧了芯蕊,其实说不膈应那是假话,那谁叫我们寄人篱下,遇到这么一个好色大老粗呢?其实换着想,如果是到丁娟说的一分部,芯蕊给三个老男人当媳妇儿,自己只能憋着更不是脸都没了!现在我们过得好,她还是我的枕边人,这就知足了…
“老公,接着今晚的事,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我觉得过去了,我们现在也都这样啦,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觉着这件事才是我真正对不起你的!”芯蕊扣着我的手心说道。
“说吧,什么事现在对于我来说都能接受了!”我洒脱的揉着她的肩膀说道。
“其实两年前,在老家,我……我就把身子给了另一个人,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时……我那时真的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就做了出格的事!”芯蕊细声柔音的说道。
我并不是吹牛,我真的听到这个事,我真不震惊,反而有种探听的欲望…
“哦,那是在盐城?谁啊?”我淡定的说道。
“老公你真的不生气吗?要不你打我两下,你这么冷淡,我害怕,我没勇气说下去了…”芯蕊卷缩在被子里…
“好,那我打两下解解气,打哪都可以吗?”我故意提高声贝的说道。
“打脸别太用力就行,我怕明天有印子……其他你解气就行!”芯蕊有些没底气的说道。
“那我就打脸吧,我来了…”我用了抽出她紧握的手掌,作势抬手…

“呀~~我错了老公…”她吓得尖叫道歉,双手挡在脸前…
“哈哈哈哈,叫你现在才坦白……叫你骗我那么久!”我笑着轻轻在她奶子一边一下拍打…
“惹~~~老公,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打我……你讨厌……”芯蕊说着又窜到我怀里,奶子这次紧紧的压着我。
“别勾引我,现在我可不是那个只读圣贤书的刘彬,我可是兽欲开窍的世俗人!”我贱嗖嗖的回应道。
“怎么?还不够,我才不怕你,再来两个你我都能收拾你们!嘻嘻嘻…”芯蕊真的性情大变,可这样的她更让我怜爱起来。
“说吧,等着呢,我就好奇为什么能让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会在我们那个小地方沦陷了?是谁那么大本事!”我挑起求知欲的再次问道。
“珍籍轩的韩弋文!”芯蕊说出了这个名字,我有点大吃一惊!
“韩书贩子!?”我惊讶的声调都提高了一些,我其实不是生气,而是,不敢相信…
韩弋文比我大10岁,家里三代卖书,他爷爷还好,能淘到些地方名人的孤本书记之类的,到他父亲就开始贩卖些不入流的禁书和淫秽之物;回到他解放了,他顺应潮流,卖起伟人语录、大时代正面书籍;可背地里还是卖了着些淫秽禁书;而且销量甚好,听说有好几本明清两代的淫书《空空幻》、《玉春楼》、《九尾龟》等重新印刷的淫秽刊物;就是名副其实的挂羊头卖狗肉的店…
“你怎么会和他结交?”我好奇地问道。
“我……那时帮妈送绣好的东西送去给吴奶奶的店;回来的路上,韩弋文说有新到的书籍有没有兴趣看看?我闲来无事就进入,我也不知道他的店是那种书店…”芯蕊有些害羞的说道。
“那后来知道了,为什么会发生……那个事?”我有些波动的问道。
“老公…你…你别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当时进去,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书籍,我就说没有心仪的,他问我是哪家小娘子?我就告诉他是刘彬家,他就叫我等等,然后用纸包了两本书籍,说送给你的,说你一个大先生甘愿屈居这个小地方,他敬重读书人,当是点新意;我拒绝,他便要送,我怕拉拉扯扯不好看便留下1毛钱就走了!回到家我看到《国色天香》和《九尾龟》,打开翻看才知道是……那种书!我怕你误会,就没敢和你说…”芯蕊给我叙述着经过,这么听来韩书贩子没做什么啊;都挺正常,为什么会这么就走在一起?
“那为什么会和他那个在一起?”我嫉妒问道。
“我平常做做针线活,没事就会看书打发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在拿到书一个月后,我竟然翻看起来,两个星期书就看完了,而且,我……每次看完都发热得要紧,甚至…甚至写着里面描绘的自淫起来,我发现我那方面需求越来越大,就如书中描绘偷情男女的春欲之情一样,我对这种书籍的兴趣也越来越高,就在三个月后,那时已经入冬,我选了一个下午四点的时间去了韩弋文的书店,到那时,他已经准备下板关门,看到是我,他殷情的说关张闭店我慢慢看,我心不在焉的拿了书本翻看有闭合…”芯蕊越说越害羞…我却越听越兴奋…
(一下用芯蕊和韩弋文的当时情景作为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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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书 欲
“我说弟妹,这些书就那么些,不要你告诉我想要什么?要是没有的,我帮你这段时间留意一下,那些反革命的和外国书刊我可搞不到,你看你要什么吧?”韩弋文热情的说道。
韩弋文当时有35岁,173左右的个头,身材清瘦,样子也算俊朗,就是言语轻浮;戴个近视眼镜,成天一身黑色或深蓝色长褂,一顶毡帽;和民国掌柜一样,这入冬会在外面加个棉大衣…
“就这些了吗?还有其他的吗?”芯蕊不敢对视的问道,芯蕊冬天都会穿着棉制长裙,搭着一双白筒袜,一双绒系扣的鞋;外面绒面马甲,套着围脖,手揣在绒棉套里…
“弟妹,这关着门,你要那个书,你直说啊!!你自己看还是给我贤弟看?”韩弋文直白一说,芯蕊脸红了起来,这都被韩弋文看在眼里。
“我……帮我丈夫买的!你就随意那两本就行了!”芯蕊侧过身子翻着书随意的说道。
“好好好…那就这两本吧!”韩弋文蹲到柜台里翻出两本放到芯蕊面前!
“这两本上次有了……”芯蕊一说出话,就知道自己丢人了。
“啊?!那你过来自己看看吧!我也不记得上次给了你那些!”韩弋文说着领着芯蕊来到后院阁楼上的一间偏房;推门进入芯蕊眼都花了,地上全是书籍还有些难得看到杂志…
“就这了,全部都在了!”韩弋文说道还从地上收起几本一看就是外国的书籍杂志;
“我就不挑了,你就除了刚才那两本,你给我再拿两本吧!你打烊了,我也不好待久了,人看到传出去不好听,而且都知道你是……”芯蕊退到门边说道,因为她看到了这间房除了放着书,还有一张床,明显就是有人住的!
“这些乡下人,你管他们干嘛?没文化就知道嚼舌根,这样吧,你要自己看的我给你推荐这本《醋葫芦》这本书刺激,香艳,超前;你要夫妻看的话,就这本《玉楼春》 ,房中之术,美得很!”韩弋文绘声绘色地说道。
“那就这两本吧,多少钱?”芯蕊只想赶快得到新书赶回家,不想在这多逗留。
“就上次一样吧,你俩夫妻真有情趣,嘿嘿嘿!你怕别人说闲话,就从后门走吧!以后你再想要书,就四点十五以后敲后门,如果没事做,想看书,我这雅间给你留着,这些书你随便看!”韩弋文大方的说道,其实他有底气这么干,因为他爷爷和他父亲靠卖书攒了不少家业,虽然分田地他主动上缴,但是,坊间传闻,他藏了不少金叶子,而且靠卖这类书籍和不少官员来往密切,可以说不愁吃穿,虽然有老婆,可长期在老家养病,就一个人在盐城待着了,可能也就是这个原因种下了欲望的种子!!
“嗯,谢谢你了!韩老板!”芯蕊递过钱,韩弋文摸到了她白嫩的手,芯蕊如触电般弹了回来,接过书就退了出去…
“哎哟,弟妹,你怕什么?哈哈哈,我不给你开门怎么走!”韩弋文摇着头说道。
芯蕊和韩弋文来到后门,韩弋文探出头没发现人,就让芯蕊离开就关上门了!
芯蕊外表害怕,却内心十分喜悦地回到家,就从那天开始,因为冬天针线活少,她卯在家中天天翻看这些书,被里面偷情的剧情深深吸引,还被男主角虐待女主角的房中之术大为观止;惊叹不已;就变成三天一次自淫,直到十天后,书再一次看完,她重新翻看着却没了第一次的欲望和冲击感,那段时间临近春节,我和几个老师被抽调到政府部门帮忙整理地方资料,那段忙得有几次都在办公室过夜…
欲望的小火苗在寒冬中燃起;芯蕊看完这两本书后,有一天飘着小雪,下午一点多左右,她便来到了韩弋文的书坊,看到韩弋文店面大开,她走到了韩弋文看得到她的位子,韩弋文看到后,刚想出来迎,芯蕊就转身绕道了后街,韩弋文心领神会的来到后院…
“这有时候没来啦?正好这会儿天冷,后院书房没人看书,你上去选吧,我把后院隔间门关了,你选好,拍拍门,走就行,我到时再关后门!”韩弋文细心的说道。
“我不买了,我以后来这看行吗?那……书都是我……自己看的,多了我怕我丈夫发现不好,今天我把这四本也放到你这!”芯蕊用微博遮盖着头部和面部只留出一对眼睛,低声细语却甜美的说道。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没事儿,新时代了,妇女都解放了,虽然上不了台面,当个乐看没什么!这一帮臭小子天天在我底下书房蹲点看呢!你就安心在我那雅间看,没人打扰你!也没人知道!”韩弋文大气的说道。
“那你家人不会有意见吧?”芯蕊问道。
“我爸妈早死了,媳妇儿在老家,养病呢,我这不是得赚钱吗!所以一个人在这做个小买卖,不碍事,只要你来,我这都方便!”韩弋文这么说,倒让芯蕊打起了退堂鼓,可这内心的欲望怎么办?!
“那我给多少钱呢?我不买就看!”芯蕊硬着头皮说道。
“买你两本给1毛钱,你看10本也给1毛钱吧!不吃亏吧?哈哈哈哈”韩弋文乐呵呵的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要不你再加点吧!”芯蕊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我家和刘彬家也算点世交,都在这长大的,我也是要挣钱,要不给你看都行,就这么着吧!今天看吗?”韩弋文热情的说道。
“嗯……”芯蕊应了一声,韩弋文就把她领上去,开了房间的门…
韩弋文的床上凌乱不堪,那几本杂志散落在床上;他连忙整理起来。
“不好意思,乱了点,你就坐着看吧,书都在这,有些是重复的,连手抄本也差不多有七八十本吧!我给你生个火,倒杯水,你看就行了……”韩弋文说完就出去了……
芯蕊把头上的围巾摘下,挂在了椅子上,开心的蹲在那一摞书前,开心的筛选着,这时韩弋文突然进来,看到她开心的模样,也笑了起来…
芯蕊不好意思的站着,等他生完火,放好茶,他还特地拿了一盘瓜子,就退出去了…
就这么陆陆续续芯蕊在韩弋文那,从寒冬腊月看到了初春小雨;整整三个多月,从厚重的棉服外套,变成了旗袍披肩,从开始两人恭恭敬敬,也开始无话不谈,甚至都能拿书籍中的内容探讨起来,虽然不涉及太多露骨内容,也算是应该男女避讳的事情…
“文哥,你这的书都看完了,准备什么时候去进啊?”芯蕊穿着薄布棉裙靠着椅子,双脚交叉搭放着洒脱的问道;下摆两侧小开衩的设计露出她白筒袜的美腿…
“现在运动各地太激烈,很多印刷厂被烧的烧,关的关,书贩子都躲起来了,路子断了,但是,我准备有两本洋杂志过来,到时你可以看看!”韩弋文无事的躺在床上说道。
“你的那些黄色图片,我可不看,没有文字来得有画面,有可幻想的空间?”芯蕊不避讳的抒发自己的想法。
“那可能就没办法,这运动快到这边了,我想着准备关了书店回乡下了!”韩弋文无奈的说道,
“那你这些书呢?”芯蕊坐直身子问道。
“烧了,难道给人留把柄吗?反正你都能背出来了,要不你留你最喜欢的《玉春楼》和《醋葫芦》,其他的我就处理了!”韩弋文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说我喜欢这两本,你这有点意指我变态和出轨啊!去你的…”芯蕊说着拿了一个干果丢向韩弋文…
“我可没说,我去关门了,你差不多走了吧!”韩弋文说着往门走…
“这才三点一刻,就下逐客令了,你这个奸商!我这1毛钱,你可赚得真容易!哼!”芯蕊撒娇的说道。
“我去关书店门,顺便问你一句,这不怕对影响不好吗?这孤男寡女的,万一给人看到,这不百口莫辩吗?”韩弋文有些打趣的说道。
“咯咯咯咯,我们孤男寡女都几个月啦?还怕别人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芯蕊无所谓的回答。
“嘿嘿嘿,说不过你,我先关门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值得你翻阅的吧!”韩弋文说着就下去关门了。
芯蕊无聊的在他房里转悠着,虽然在这待了三个多月,可要说这房间最熟悉的就是那张椅子、书桌和那堆书籍;芯蕊被一个在床边和书柜之间的小皮箱吸引了注意力,她好奇的蹲在地上伸手翻开皮箱,里面的东西让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皮箱翻开面是一板雕刻工具,箱子里有一个铁做的阳具、一个木头阳具,然后就是用胡萝卜、萝卜、黄瓜模仿雕刻的阳具,还有些是雕刻报废的,快有十几根……
“芯蕊,你干嘛呢?”韩弋文紧张的说道,芯蕊吓得站了起来,来不及盖好箱子…
“我不知道,我好奇打开看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芯蕊害羞的说道,走过韩弋文身边时,被韩弋文一把抓住,吓得芯蕊连忙挣脱…
“你要干嘛啊?放开……我!”当时芯蕊以为韩弋文要对她干嘛,挣扎的说道。
“嘘嘘嘘,你别吵,听我说,就一分钟!”韩弋文说着松开芯蕊,关起房门。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你认为我会做那个事,你就听我说,我…不是男人!”韩弋文冷静的说道。
“什么?你不是男人?你骗谁,不是男人你看那些东西,卖那些东西,你别伤害我,我们还能当朋友!”芯蕊害怕的说道。
“哎呀,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行,我那方面有病,知道了吧!即使不能发生关系!”韩弋文解释完后,也释怀了…
“啊?我还以为你是变态,要对我干嘛?不好意思啊……文哥!!”芯蕊面露惭愧的说道。
“哈哈哈哈,那你不想想,我要有那心,还等今天吗?你那么漂亮,我在给你茶里下药了!哈哈哈哈,谁知道给你发现我的秘密!”韩弋文释怀的说着说道…
原来韩弋文七年前就已经没办法勃起,因为自己这方面的不行,加上前两年收到朋友给的人体杂志,他就开始学习雕刻,烙了一个铁阳具后,就开始用木头练习雕刻,其实她老婆不是病了,是两人没有夫妻之实,他逃避躲着他老婆,就在这一年他突然顿悟,开始用这些萝卜、胡萝卜、黄瓜雕形成阳具模样,都会抽时间拿回去给他老婆,也会用此方法和老婆过夫妻之实……
“就是这样,咳…我也是没有办法,绝对没有变态的想法,你要不信,我脱给你看,绝对没有反应!”韩弋文说道。
“咯咯咯咯…我才不看,我信你,我看你雕刻的好逼真!”芯蕊笑盈盈的说道。
“就希望帮老婆解决一下吧!所以尽量精益求精!!”韩弋文说着把那箱东西搬到了桌子上!拿出了那个木头的阳具。
“这个是我雕刻了六十根后,最满意的一个,打磨得很光滑…”韩弋文说着递给芯蕊,芯蕊犹豫一下,想到韩弋文基本算半个女性,也就胆子大了起来。
芯蕊摸了上去,真的好光滑,又粗又硬,除了冰冷感之外,与真鸡巴一摸一样,甚至硬度,都吓到了芯蕊…
“我媳妇不敢用,说太大太长太硬,所以我才用这些雕刻新的,这些就是必须一两天内用,所以我雕好要么找人送回去,要么就自己带回去!”韩弋文拨动着这些蔬菜的阳具说道。
“真的好像,你真的好有心!!”芯蕊有些依依不舍放回去…
“没事儿,你要用的话,我送给你,这个反正我媳妇也用不到!”韩弋文很平淡的说道。
“我…要来干嘛?我有老公……真的是,我才不用!”芯蕊口不对心的拒绝道。
“哈哈哈哈,你别骗我了,你这三个月除了我有事,你哪天不到的?我们这就那么大,刘彬这几个月都在政府帮忙,你俩要是正常,你会天天看书吗?”韩弋文说道 ,芯蕊没做回应,低着头,搓着裙摆…
“没事儿,这年头,谁没点自己的秘密,你不说我不是男人,我也不说你需求大,大家相互保密!嘿嘿嘿…”韩弋文说着拿了个手帕包了起来…
“别包了,我以后能不能在这用?我放家里怕不方便,也怕被人发现!”芯蕊抬起头红着脸说道。
“你不介意,我都行啊,反正现在也没人看书了,都忙着搞运动!你想来就来吧!到时我给你在下面守着!”韩弋文如个知心“姐姐”般有求必应!
“文哥……谢谢你!”芯蕊站起来给韩弋文鞠了一躬,告知明天过来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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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另类出轨
那一夜,芯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那一箱的阳具,尤其那一根韩弋文赠予她的那根,那根她自诉只比常贵短3-4公分,大小相当的坚硬阳具,想着她那一夜都睡了春梦,她梦到了韩弋文用那根木制阳具和她做着不可言语的事…
她如奢望般的等到了一点钟,今天也如为她春穴待开版,暖了起来,她如会情人一般,穿着碎花旗袍,里面依旧是白筒袜,踏着短跟系扣皮鞋,玲珑曲线的身材,让她忘了现在这座城里也开始的动荡…
“哈哈哈哈,你也太美了吧?就和天仙一般了!”韩弋文称赞到。
“咯咯咯咯,口蜜腹剑的,关门啦,还好今天都在城南批斗秦地主,要不我都不敢这么穿,我婆婆给我做的旗袍,就穿过一次,可惜了!”芯蕊说着进了园内…
“今天不开门吗?怎么都关着…”芯蕊看到前院的房门关着。
“嘿嘿嘿,我想着要不我帮帮你,我媳妇都说我弄的舒服,你看需要吗?”韩弋文笑嘻嘻的说道,仿佛昨晚的春梦是一个预示一般…
“你你…要怎么帮我?那不是让你都看光了?”芯蕊没有拒绝,只是好奇他怎么帮!
“我不能用,那我也是个男人啊,我帮你摸摸亲亲,这样不真实一点吗?而且,你同意的话,我有一个工具,能把那个木阳具套我身上帮你,就像男女之事一样,这样你也会感觉好一点啊!我只是建议!看你…”韩弋文说道。
“我先看看吧,你说的是什么样的!”芯蕊羞红着脸跟着韩弋文走上了小阁楼,进入房间发现窗户和布帘都关上了,床上的床单也都换了,阳具的箱子摆在桌子上,铜盆装满了还冒着热气的水,旁边有一片芦荟、肥皂,仿佛一切韩弋文都熟练的准备好了…
“这些用来干嘛的?”芯蕊指着热水、芦荟和肥皂…
“热水是来温温它,肥皂和芦荟涂它润滑的!”韩弋文说道
“哦,那你怎么能用它和我做呢?”芯蕊说完,脸红得不行。
“这个和它是一套的,我可以用它卡在上面,这不像长在我身上了吗?”韩弋文拿出一个类似内裤的皮具,在中间的部位有个卡槽,他把那根木制阳具后坐插入,就真的像韩弋文的阳具一般…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怎么想的?太有才华了!”芯蕊乐呵呵的说道。
“你看看,这个,我就是按这本杂志上的图片想的!”韩弋文翻了一页杂志图片给芯蕊看…
“好吧,那我不是吃亏了,你让我感觉就和对不起我老公一样!”芯蕊犹豫的说道。
“我就那么一建议,毕竟我外貌和身子都是男的,这么你也不用那么冷冰冰!”韩弋文并没有强迫,而是感觉真心的建议。
“那……那……你不能亲吻我的嘴巴,其他都行!”芯蕊下定决心的说道。

韩弋文得到认可后,立马脱掉衣服,一下就只剩下裤衩,套起皮具,滑稽的让芯蕊发笑不止…
“别笑了,脱吧,我好想看你的裸体,我从一个半月前就想看看你里面长得什么样的奶子!”韩弋文的言语挑逗,让芯蕊欲火燃了起来…
“你看有什么用?咯咯咯咯…你又用不了…”芯蕊和他打情骂俏起来。
“我没用,你看看我有多少阳具,弄不死你!快吧……”韩弋文说着直接抱着芯蕊,揉着她的屁股…
“好圆的大的屁股啊,白不白?”韩弋文凶猛的问道。
“你猜?呵呵呵…啊……别揉坏了我的旗袍,松开,我自己脱!”芯蕊推开了韩弋文,解开了左侧的扣子,很快白色裤衩和背心露了出来;韩弋文看到这一幕吞了吞口水;芯蕊没有理会,大方的把罩衣脱了,然后又脱掉了裤衩…
“你真的不简单啊,芯蕊,你这身材,刘彬不是暴殄天物吗?放着不用…”韩弋文喘着粗气说着…
“谁知道了?可能他天生对这方面就只停留在生育而已吧!”芯蕊无奈的脱掉皮鞋,在准备脱白筒袜的时候…
“呀…………”韩弋文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走…
“别脱这个袜子,像极了民国时的女学生的样子!!”他缓缓把芯蕊放平,芯蕊喘着粗气,奶子起伏很大…
“啊…………啊…………啊………”韩弋文两只手直接揉搓起芯蕊的奶子,她动情地叫了起来…
“叫吧,大声点,等会儿把红小鬼引来了,真家伙儿你要多少有多少!哈哈哈哈哈……”韩弋文被芯蕊动情的呻吟声引来怒气,恐吓她说道。
“唔………讨厌………你………别摸………我就………啊……嗯唔………我就不叫啦………”芯蕊撒娇的说道。
“我不摸?我不摸你怎么来水呢?我看看底下有水吗?”韩弋文说着两指一探,芯蕊第一次被男人摸到下面,自然反应的夹紧,可下一秒就自觉地打开了,因为韩弋文熟练的直接抠了进去…
“啊………别………啊……求你……弋文………别啊………受不了了………”芯蕊想立起身子拒绝,可韩弋文的挖抠让她一下就被欲望吞噬了……
芯蕊说这段时候,我也好奇的摸了上去,这也是我第一次摸她下面,她并没有解决,甚至引导我的手指进入了那个我下面才会进去的洞里,她把腿分得很开,一条大腿直接压到了我的下半身;她特意伸进去一只手指和我的手指一起,仿佛教我动着一般,然后芯蕊动情的继续说道…
“真香……好多水……看来芦荟和肥皂都不需要了,你看看我这毯子,都湿透了!”韩弋文淫荡的模样说道。
“啊……啊………啊………你真变态!哪有人这么摸的,多脏啊?你还闻!恶心!”芯蕊意犹未尽的喘息说道。
“这有什么,又不臭,我媳妇儿的就不行,可腥可酸了…”韩弋文继续变态的说道,手指又一次抠了进去,嘴巴直接吸上了奶头……
“唔……唔…………不行了………唔………啊………难受………啊………不要了………唔………”芯蕊捂着嘴叫唤着,身体不停的弓起 扭动…
“ 韩弋文不像老公你和常贵,他吸吸又舔舔,就像舔糖糖一般……啊……就是这样…”芯蕊说道,我就立马照做…
“你真饥渴啊,刘彬要是和我一样,你绝对要给他找不少野汉子…”韩弋文言语的羞辱,让芯蕊更加兴奋…
“看来我说对了,像男人了是吧,这就给你个硬汉!韩弋文放开了等着欲望峰值消退的芯蕊…
把木制阳具泡到了热水当中,变态的亲起了芯蕊穿着袜子的脚面,可当下芯蕊并没有拒绝,而是兴奋的接受着这一切,因为她和韩弋文讨论过古代男人喜欢玩弄三寸金莲的爱好,这不是喜欢玩脚吗?韩弋文永远都对书中某些变态的举动绝对的拥护,所以芯蕊也有了心理准备……
他亲了两只脚好久,还和狗子一样嗅上了我的阴户,他舌头挂到我的下面,我吓得翻滚进了床里面……
“弋文,别……太恶心了……我接受不了……”在芯蕊看来韩弋文做什么都是正常的,可这一个真是如吃苍蝇一般恶心和不卫生,她抗拒到不行…
“那我来了,硬汉来了!!”“韩弋文从热水里捞出阳具,抹抹干净,切开芦荟,趁着还湿润,涂抹均匀,芯蕊老套的叉开两腿平放着…
韩弋文直接扛起她一条腿,用阳具抹着她的水,滑动着…
“啊~~~~痛………啊………慢慢………弋……弋文……慢……”芯蕊从未试过如此坚硬的阳具,就感觉一根棍子在用力的推挤她里面的嫩肉,可能兴奋感激发体内的水眼,芯蕊不停的涌出水液,湿润的包裹浸透着那根木制阳具,水液和芦荟液第一次发挥了重要作用,阳具除了硬度不减,芯蕊已经适应了这根硬棍…
“唔唔唔…………唔唔唔…………不行………太用力了…………不行………唔唔唔………”芯蕊感觉韩弋文这个硬汉不客气的每一下顶得很透彻,她感觉里面被一根棍子冲撞呢,又胀又酥麻,水也越出越多……
“真浪……再给你来个猛的!”说着韩弋文把芯蕊另一腿腿一起扛下肩上压向她的身体,从小练舞的底子发挥作用,芯蕊两条大腿直接压在了自己胸部上,韩弋文如在她身上做着俯卧撑一般,每次由上至下插着,芯蕊被扣死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啊………”芯蕊被弄得哭叫起来,下面水也兴奋得喷射状,韩弋文才慢慢停了下来…
“呜呜呜………你太坏了………啊……好舒服……呜呜呜………”原来芯蕊是被弄到兴奋地哭泣起来……
“不好意思,我错了,我一这样就控制不住,我真的有点变态……真的对不起……”韩弋文抽出那根硬汉,满是白液包裹着,韩弋文真的变态的舔了舔……
“你别这样……好吗?我看着好恶心啊……呜呜呜………”芯蕊还没从兴奋的那股劲儿缓过神来…
“嘿嘿嘿……没控制住,不好意思,以后不……以后不……”韩弋文说着取下了阳具泡到了水里,然后细心的用芦荟给芯蕊的阴户涂抹起来…
“这样可以滋润…你真耐干,竟然一点事没有,也没出血!你看看,我这毯子……”韩弋文说道,芯蕊吃力的抬头看了一眼,真的一片狼藉的像被水淋了一般…
“老公,所以不像……啊……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就是被韩弋文亲了摸了身子,那里是给了个假阳具!啊……不要啊……太快了……”芯蕊说着推出我的手…
“那你们这种关系持续了多久?”我把湿透的手抹了抹垫子问道。
“就两个月,后面他不是被查抄跑了,所以就断了,我们也不是天天就是一周一到两次;那一个木制的我后面就用了一次,其他都是用那些萝卜和胡萝卜……”芯蕊动情的说道,搂着我!
“那后面你自己没用了吗?”我贱贱的逼问道。
“就……每周一次,可都是用手的!”芯蕊害羞的说道。
“怪我,我当初太把这件事当作附属和次要的!冷落了你!以后我们坦诚相待,你要要的话,我都尽量满足,就算我不行还有………”我深情的说道,芯蕊就直接我吻着我!
“别说他,我们的时候别说他!好吗?”芯蕊抚摸着我的脸…
“嗯,太晚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对芯蕊说道,两人就相拥入眠……
淫秽书籍,韩弋文和假阳具才是勾起芯蕊欲望的诱因,这也成为了我们苟活的基础,要不是她的尊严在韩弋文和假阳具面前已经沦陷,可能现在我们不能像如此坚定…





        (16)分 离
  第二天,常贵差多八点才过来把门打开,进来脸色就非常难看…
  “你在这待几天,芯蕊和我等会儿去陈家坳,她去陈瞎子家待着……”常贵叼着烟赶,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去,我老公在哪我在哪!”芯蕊率先发难…
  “我的姑奶奶,你别闹了,我这都烦死了,你还在这过家家儿女私情呢?”常贵对芯蕊却没办法生气,求饶的说道。
  “老常,怎么了?”我淡定地插话。
  “他奶奶的,革委会说我管理松懈,没有做好安全防护,导致这次悲剧,给我从革委会安排个纪律委员过来整改三天!看看效果,要是不行,继续驻扎!这孙子要是知道我这天天好吃好喝,就算过了也说过!”常贵的气呼呼的说道。
  “那我可以留在这,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为什么非得去陈家坳?还非要去什么瞎子家?我不去…”芯蕊嘟着嘴撒起娇来…
  “你懂个屁,知道派谁下来吗?葛天放,葛大炮,他妈的,他懂个球纪律,他就知道吃肉喝酒玩女人!你要在这,你非落他手里不可!”常贵满腹怨气的说道。
  “你不说三分部,你就是皇上吗?这就怕了…你尽吹牛…”芯蕊埋怨的说道。
  “你在名册上吗?这是给国家送东西的地方,什么人都能来吗?那行啊,你和我结婚,谁敢弄你,老子崩了他!你愿意吗?”常贵说道,芯蕊和我没了声响…
  “芯蕊去陈家坳安全吗?那边什么情况?”我有些不安的问道。
  “咋不安全啦?除了我三分部,就是陈瞎子家最安全,他儿子在县里工作半个月才回去一次,他儿媳妇前段才生了个儿子,芯蕊就说是他儿子从外面请过来照顾他老婆的老妈子就行了!”常贵毫无破绽的说着自己的计划,我和芯蕊都笑了…
  “常贵,我哪点像老妈子?你可真能编,谁信啊?”芯蕊直接给常贵撅了回去。
  “哪不像!你这两坨肉就挺像,哎哟……别闹……”常贵开起芯蕊奶子的玩笑,被芯蕊伸手就是扯裆…
  “老婆别闹了,收拾收拾跟常贵去瞎子叔那吧!过几天没事了再回来,照顾好自己,没事多和瞎子叔聊聊,对你知道这事来龙去脉有好处!”我对着芯蕊说道。
  “你看老刘这觉悟,你别一天有着俩老公宠你,你就得得瑟瑟……”常贵被芯蕊的掏裆,来了感觉,一直在调戏她。
  “你滚,你就是个野汉子,我老公只有一个,他才是我这辈子的老公!”说着芯蕊搂着我的手。
  “哎哟,酸死我了,等会儿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操操你,免得你在陈家坳不老实!”常贵大大咧咧的说道,根本不顾及我在场的感觉。
  “ 懒得理你,老公,那这几天委屈你了,回来老婆再补偿你!我去收拾东西了!”芯蕊说完抱了我一下,亲了亲我的脸颊,常贵就急着把她拖走了!
  “老常,我这大号怎么办?改不会让我拉你大酱里吧?”我贱嗖嗖的说道。
  “滚你奶奶个腿的,丁娟晚点给你送个便桶,放那空缸那块拉,别搞脏了我的酒和酱!”常贵说道…
  “你俩真恶心,这一大早就是这些东西,老公,你一定注意身体啊!”芯蕊关切地提醒着我。
   “别一天老公老公,老子吃醋了,饿死他……哎哟……错了松开!姑奶奶!”常贵叫唤着。
   这昨晚还温馨的地窖,剩下我一个人了,没过多久,丁娟带着林好好给我送来了面条,牙刷,还有便桶和新的冷热水,还有我的几件衣服…
  “好好,你先上去吧!我等刘老师吃完面拿碗再上去!!”丁娟对着林好好说道,林好好拿着两床被子就离开了…
  “刘老师,你决定和我们一起了吗?”丁娟问道。
  “我只希望为他们好,要是真有人杀害了耗子,那就应该受到应有的制裁!”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呵呵呵,你吃面啊,要不然坨了!边说边聊!”丁娟说道。
   “常贵可得晚上才回来,你不怕吗?”丁娟好奇地问道,看来她并不知道昨晚地窖发生的事。
   “怕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你不怕李老师这么和常贵相处,和你渐行渐远吗?”丁娟靠着菜架问道。
   “咳,都已成事实的事,我还能纠结这些吗?咱们想的是怎么活命吧!”我呼噜噜的吃着面边回答。
   “慢点,瞧你这滴的,李老师没觉得你吃饭像孩子啊,还有,你不是说是封建邪说吗?现在怎么又上心了!”丁娟帮我抹了一把胸前滴落的汤汁,我心头一紧,这小妮子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问题现在我们面对的不是封建邪说,是赤赤裸的威胁和进一步的迫害,要像你们说的,是因为和常贵站边就要被推翻,那我情愿直面他们!”我不屈的说道。
   “咯咯咯咯…老拽这些词,你会打架吗?你懂得使刀使枪吗?我看着李力把耗子打得满地求饶,连常贵劝架,撕扯中常贵差点被放翻在地,曹魏忠就更不用说了,你看看你这小体格!”丁娟讽刺的说道。
  “你说这些,战胜敌人不一定靠拳头和武力,有时一定的策略要比暴力来得更好!所以,我们得多读书!”我说完把碗递给了丁娟…
  “体力看来不怎么样,这饭量可以点不小,昨晚看来是累坏了!哈哈哈…”丁娟哈哈大笑的嘲笑我。
   “你真是的,他俩走了没?那些孩子呢?”我无奈的问道。
   “常贵叫他们早点上山,没事儿就回来等纪律委员,他俩还没走!李老师去洗澡去了,她怕陈家坳那边没地方洗澡!”丁娟说道。
   “丁娟,你帮我带句话给李老师呗,告诉她陈瞎子说什么听着就行,别太去往心里去,回来再从长计议!”我严肃的交代着。
   “嗯…那您在这闭关修炼吧!我先走了,晚点再给你送新的被子!”丁伟说着离开了…
  晚上8点15;常贵来到了地窖,脸上和那个酒槽鼻红红,一身酒气…
  “老刘,我……我的大哥…嘿嘿嘿…我今晚陪你睡,知道你没人陪,睡不着……哈哈哈”常贵有些接着酒劲的取笑着我。
  “老常,你老这么说,我可就站他们的队伍了!”我反击的说道…
  “不能够……咱俩……是操一个娘们儿的,不似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常贵还继续发着酒疯说道;
  “你有意思吗?喝多了就去睡觉,在这斗嘴,多大啦!!幼稚!”我无力反驳的说道。
   “别别别……兄弟,真的,哥哥真感谢你,感谢你把芯蕊带到这,这娘们儿味真够,美啊……想着我都硬了,又想操逼了,老刘老刘,要不今晚我叫黄薇、罗美心下来,咱再弄一回!”常贵抱着我猥琐的说道,这老酒篓喝了多少?喷着酒气我都快醉了…
  “我不碰其他女人,我就守着我老婆…”我挣脱说道。
  “操,你俩真是一对,今天……呃…我送她去瞎子的路上,这芯蕊啊…真好,我说万一…咱真被斗倒了,要做那事才能活下来,她还会不会想和我一样,和别人?你知道她咋说?”常贵躺着说道。
   “怎么说?”我平静地问道。
  “她说……你要是死了…她也跟着死,所以…我要是还想和她,就必须保住你,刘彬,老子真羡慕你啊,要有个女的为我去死,老子他妈的,死了也值!”常贵说着眼眶渗出了目油…
  “你羡慕我这有什么用,那我老婆还不是让你肏了!”我背心暖暖的,可表面还是恶心一下他。
  “你他妈的,老子说出来感动你,你狗日,揭我的短,你要是我,看到芯蕊这样的女人,你他妈也馋!”常贵气得骂骂咧咧起来,我憋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狗日的………”常贵也心照不宣的跟着笑了起来…
   “你也有丁娟的……这女孩子心干净,能分是非黑白,挺好的!”我也躺着说道。
   “滚犊子,都够当我女儿了,操,你不恶心我能死啊!你狗日,太小心眼了…你说我不收留你俩,就算去其他的地方,芯蕊她不也得……”常贵又有点发飙的说道。
   “行行行,我不说了…”我赌气的说道。
   “我想着真有机会,这运动过了,你们全走,老子也不盼你们记我的好,也不怕你们记恨我!这就是命,你们的命,也是我的命!”常贵感触良多的说道。
   “那丁娟愿意留下呢?”我忍不住问道。
   “嘿嘿嘿,那你咋不说芯蕊留下呢?哈哈哈……”常贵又贱嗖嗖的说着。
  “不可能,我俩不能待在这……”我有底气的回应。
  “我就说说…我知道芯蕊心高,别说以后,她现在心也不在这,要不是你,她可能真的会死了…”常贵无奈的说道…
  “老刘,你怕死吗?”常贵感概良多的突然问道。
  “怕啊,不怕我能来这吗?”我回应。
  “我不怕,我没啥念想,我就怕我爹的心血给这帮狗日的毁了!唉……你这酸书生,喝酒不行,要不我真想和你喝点,我说真话,你俩来了,我才发现这日子美了,有盼头了!唉…”常贵这一刻如变了一个人一般,多年的守护山林,父子俩的坚持,令人敬佩,却把人性也磨成了另一个模样!!
  “你也别太嗜酒了,算在要开始保持清醒,一直对外了!”我提醒道。
  “对对对…少喝少喝,可今天没办法,那瘪犊子纪律委员不来了吗,老子不得震震他,让他知道三分部还是老子常贵的……我现在就想着快点这狗东西吃饱喝足了滚,要不时间久了,我怕芯蕊在陈家坳也不安全啊…”常贵叹气的说道。
  “什么意思!你不说老瞎子家安全的吗?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安的问道。
  “没啥意思,这不多个心眼吗?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再说,陈瞎子的儿媳妇,那张嘴就是婊子的裤衩,见人就脱的!”常贵轻松的说道,看脸上神情还是不太好。
  “行了,咱俩也唠了,你休息吧,先委屈一段时间!这孙子要是三天不走,老子天天糠和棒子面顿顿造窝头就棒子面粥;操他奶奶个腿!我先走了…”常贵发完牢骚就离开了…
  才三天,我就要适应和芯蕊的分离,我俩结婚以后重来没有分开超过两天,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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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惊 变
时间一天天过去,丁娟按时送饭,两天一次帮我倒污秽之物;我也从无所事事,到让常贵给我送了我几次带回来的几本书进来大发时间,就这么一个礼拜过去了,常贵每晚进来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话也越来越少,前两天他还能和我说说芯蕊在陈家坳的情况,而在第四天后,他也没办法在抽身去陈家坳看芯蕊了……
   第12天,我的胡子已经越来越长,头发杂乱的程度与常贵无异,两人背身不看身型,都以为是一个人…
   “老刘啊,你给我出出招吧?我发现这纪律委员搞不好是他们安排来整我我的,他吃糠送稀水粥,他都不怕,还一个劲儿给我下绊子,今天合理规范巡山时间,明天加强夜里巡夜,我操他妈的,我的栅栏两三人那么高,狼能进来吗?他现在一排巡夜组,就每天有四个人多留在分部内,而且,曹魏忠、李力经常深情值夜!我他妈都怕这俩狗日,把这帮小娘们儿都给祸祸了!还好丁娟说他们基本就是睡觉,起来吃饭时,说两句骚话……”常贵气呼呼的说道。
  “那都按提出的做了,他为什么不走?”我也着急的说道,这都12天了芯蕊在那边怎么样都不知道!
  “我咋知道?他妈的,这小子变态!”常贵气的啜了一口烟…
  “你明天还是想办法去趟陈家坳看看芯蕊吧,这都快10天你没去了!”我焦虑不安的说道。
  “我咋走,这货,每天跟着我,就和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除了这个点位他写工作纪要外,一步不带离开的…你想想招吧!芯蕊这女人事儿都走了,咱得赶着头鲜啊…嘿嘿嘿”常贵又开始没羞没臊的说。
  “你是怎么知道她来事了?”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算安心些,起码不用怕怀孕,这种状况真的不允许…
  “我忘了和你说了,我最后一次看她的时候,我这么想了嘛!要她陪我钻会儿树林吧,才脱裤子就发现来红了,呵~这晦气的,可当时看她那小逼,大奶子,我还是没忍住!嘿嘿嘿…”常贵无耻的说道。
  “你是真混蛋…常贵,那……那事儿来了能干吗!你这不是伤她身子吗!你就是个色欲熏心的野蛮人!”我气的哆嗦起来。
   “老刘,我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呢,我想,那姑奶奶也得答应啊,芯蕊帮我用她的手弄尿出来的,你别说啊,芯蕊在这方面真他娘的是个奇女子,我咋没想到呢!媳妇儿跑了三年多,憋的我嘿,看母猪都是双眼皮…”常贵美滋滋的回忆说道。
   “那俩大奶子,我又啜又捏,她那红流得嘿…那叫一个美,哇哇哇地叫,自己都差把持不住想往里送,老刘,你就是有时太斯文了,这操逼啊,你得猛着来,那娘们儿才得劲儿,你那柔柔弱弱的,她哇哇叫痛,不要啊,你狗日的立马慢下来,这不对,这种时候,你得抱着往死里干的决定…这才是对她的回报…”常贵的调侃让我心生妒忌,可就是他这么一说,我想到了办法,虽然龌蹉,为了芯蕊能赶快回来,也只能做出抉择了…
   “这纪律委员来了之后,没打女孩子主意或者对哪个女孩子有意思?”我眼睛发亮的问道。
   “这葛大炮能不想吗!憋坏了,前天我听唐军说,他提前回来,正好卡着点偷看女孩子们洗澡呢!嘿嘿嘿…老子放了话,哪个姑娘敢主动献身,老子让她滚去一分部伺候那三个老家伙去…”常贵还没说完,我打断他的话…
  “那要是咱们给他主动安排呢?你不说他可能是安排来对付你的,找你不痛快的,那就让他和三分部的内应反目,窝里斗……”我一说完,常贵转了转眼珠子笑了起来…
  “我操,老刘,还是你恶毒啊!这么损的招你都想得出!不能再说你是……百无一用了……你他妈招招要命啊!咋弄?你说!”常贵心领神会的说道。
  “他不是来管纪律的吗?他不是装孙子吗?你明天把他灌得差不多了,把曹魏忠、李力那俩姘头送他房里伺候他,他要发生什么了,你带头抓他,这种作风还要你们整改什么!曹魏忠和李力看到黄薇、罗美心被他弄了,他们咋想!这下知道了吧……”我把计划告诉了他,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操你奶奶个腿的葛天放,老子这下让你脱裤子转磨盘,转着圈丢人,让你在整个湘湖镇林场革委会都抬不起头,让你在县里都丢人!他妈的,和老子斗!我明天晚上就办……嘿嘿嘿,你休息着,太高兴了,芯蕊能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常贵乐呵呵的走出去了…
  第三天一大早,丁娟就和林好好下来了,我就知道计划成功了…
  “刘老师,看来你才是幕后功臣啊!我说嘛,常贵那个大老粗,能想到那么损的招,好好,你先把被子和水壶拿上去…”丁娟说着支开了林好好。
  “我这也没办法,这都快半个月了,我怕我老婆在那边受苦嘛!”我解释道。
  “常贵为了你俩也算豁出命了,把你俩安抚好,他特意在农场开会,说你俩来这的事,要有人传出去,他不会让三分部的人活着出去,李士民都被他吓尿了,看来想安插在三分部的这几个内应也都是没胆的小人,没人敢透露你们来过这的半点消息!”丁娟说道,我想不到常贵还如此讲义气…
  “没想到,他能为我们夫妻做那么大割舍!真的没想到呢”我感叹的说道。
  “你也别把他想那么伟大,那个老鬼,还不是馋李老师的身子,走吧,回去洗洗个澡,修修胡子,等李老师回来吧!”说完,我俩把地窖打扫一下,就离开了这14天的对于我来说的囚禁生活。
  走出地窖觉得空气都是甜的,我回到小屋,丁娟已经帮我们恢复了原貌,热水,肥皂、刮胡刀都准备好了,不能不说丁娟的细心快和芯蕊差不多了……
  我收拾好自己,在水潭洗好澡,总算恢复了人样,可在门口看到罗美心时,我内心又不由得谴责自己…
  罗美心脸上有着明显的伤痕,嘴角红肿,左眼匡青紫,脸颊还有红印,原先精美的模样,却变成这般…
  “刘…刘老师,你回来啦?”罗美心不好意思低着头问道。
  “回来了,你这?”我还是明知故问的询问道。
  “我…我还得去收鸡蛋,我先去了,刘老师!”罗美心说着就小跑离开了…
  这常贵下手也太狠了吧?演戏何必演那么足,真是太过分了,我把东西放回房内,来到厨房找点东西吃…
  “常贵接李老师去啦?”我吃着桌上剩下的窝头问道。
  “呃…葛大炮被革委会的人接走的时候,他就立马起身了!”丁娟系着围裙给我端来一碗大米粥说道。
  “我刚看到罗美心,这常贵也太……唉…”我有些自责的说道。
  “谁告诉你是常贵干的,那是葛天放打的,罗美心也够可怜的,黄薇这婊子真不是个东西,拿罗美心当肉盾,强迫弄那事也是罗美心被弄,真可怜,可也活该,谁叫她不长眼和黄薇混一堆!”丁娟恶狠狠的说道。
  “我还以为是常贵,那你们都看着,为什么她被打了就可以制止了!”我不解的问道。
  “常贵就是让这俩婊子有心结,让罗美心去分化那俩男的,必须得让葛大炮和她干那事儿我们才抓现行!”丁娟凑到我耳朵悄悄的说道…
  我不由得感叹,这个运动让人都变成了什么?这帮孩子干的事,要是五年前,我想都不敢想!!
  吃完,我回房看书,大概四十多分钟,我听到丁娟和芯蕊打招呼的声音,我急忙跑了出去,我看到芯蕊时有些不敢相信,芯蕊乌黑的长发剪成了披肩的短发,就如中学生的模样,感觉和丁娟他们一般大;常贵背着枪在身后好像不高兴的样子;芯蕊看到我也没有表现得很激动的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刚想抱她,她挡住了我的手…
  “我收拾东西,从今天开始我去女生宿舍睡,你自己一个人睡这里吧…”她说完走了进去,我傻了一般看着常贵,常贵无奈的坐在了阶梯上,我立马跟了进去…
  “芯蕊,怎么了?是常贵说了什么还是…怎么就要去那里睡了呢?”我在她身后慌张的问道。
  “没谁说,刘彬,我自己决定的,你让我好好一个人待一段时间吧,我……我要好好考虑我们的问题!”芯蕊自顾自的收拾东西说道,全程背对着我…
  “你什么意思?李芯蕊,你这14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陈瞎子,个老王八蛋又他妈胡言乱语,我找他去…”我气得立马转身走了出去…
   “刘彬……你敢去…你敢去……我……我……马上和你解除婚姻关系…”芯蕊态度坚决的说道。
  “李芯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我回过身,眼里含泪的问道,我们争吵声把常贵和丁娟都招了进来…
  “刘老师、李老师,有什么慢慢说,刘老师你就让李老师去我们那冷静几天,到时你们再谈吧!”丁娟说着在我旁边小声说道,这时芯蕊已经收拾好直接向门外走…
  “芯蕊,你别啊…这一路你也不说什么,什么就和我俩断关系,我这满脑浆糊呢!”常贵挡在了门口问着。
  “常贵,我说了,要么你就把我当作三分部一个知青,你可以给我安排最重最苦的活,你还想逼迫我睡觉,我就算去一分部或者革委会,也不待你三分部!让开…”芯蕊气愤的说道。
  “老刘,你来劝劝啊,这……哎哟……你…你来真的……我的脚…”常贵话没说完,就被芯蕊踩了一脚脚面,痛得他退出门外,芯蕊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女生宿舍…
  “你俩…你俩真够混的!”丁娟说完也跟了过去…
  我坐到了炕边,眼泪一直打转着,蓄了好久模糊着视线,却迟迟不能掉落…
  “常贵,你他妈干的好事!”我说着抹干净眼泪,就走出门外向水潭边走。
  “妈的,怎么都冲我来啊,我这脚!”常贵在我身后哇哇的叫着。
   我来到洗菜的踏板边坐着,没一会儿,常贵也坐到了我身边…
  “老刘,这事儿我到现在也是懵的,我到那,看到她长发变成了短发,一句话都不搭理我,抱抱孩子,和陈瞎子、她儿媳道别,就一直走我前面,歇着也他妈故意和我保持距离,老子犯贱想闹她,过去抱起她,你知道怎么样?好嘛,你看看给我划的…”常贵说着,他的手腕有个刀子划开的痕迹,口子不大也不太长…
  “这小妞,耍起了刀了,这陈瞎子个老东西,教这些玩意儿;她还好收着力,要不然,这血就得哗哗流了…”常贵说着。
  “你活该,发现不对劲了,还他妈闹,你真就是满脑子那点男女的事!”我不爽的骂道。
  “老刘,这脾气也见长,脏话也是张口就来啊…哈哈哈哈……刚才她说和你解除婚姻关系的时候,老子那个乐的,直到她踩了我,操他奶奶个腿,老子还不如你!这陈瞎子他妈的,灌他妈什么迷魂药,这妮子一下那么烈了!可我真喜欢…真的,老刘,以前要说芯蕊是小马驹,现在他妈就是匹野母马,今晚咱俩绑了她到地窖再来一次双龙戏珠,办踏实了她,可能就老实……老刘……我就这么一说…你看你…”常贵得意的说道,我一个白眼,准备要起身离开…
  “兄弟,不说了还不行嘛,你说现在咋办!这他妈现在敌我不分了,外患还没有解决,内忧就来了!!操,想想招啊!”常贵总算恢复正常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招,我说这陈瞎子,没事就带带孙子就完了,瞎编乱造什么,把人都忽悠成什么了!这里面肯定有事…我必须弄清楚!”我说完站立起来。
  “你还去招惹她,你真想她和你散啦!别去啦……”常贵拉着我说道。
  “我没你那么闲,我去准备今天的课,我倒看看她李芯蕊能演到什么时候!”我说道。
  “是的,小骚狐狸,肯定到时想了还得找我俩!”常贵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我无奈摇摇头边走了回去…
  接连一个礼拜,我吃饭、巡山、教课;与她一点交集都没有,甚至偶有碰到,我示好的点头,她也冷淡的点头,便回了宿舍…
  “不对劲儿,这都7天了,一点欲望都没有?不像她啊,老刘,你说瞎子是不是给她吃了啥药,那方面没了!不行,我得去,我这憋了二十几天了,看着我馋,你去吗?”和我常贵坐在房门外看着晒衣服的芯蕊,他说完便起身,我无奈的走回房,进去找下午教课的书本时,我看到他了常贵死缠烂打的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她回应了几句,常贵乐呵呵的走了回来…
  他进了房间,又拿着盆和肥皂,穿着裤衩和内心往水潭走去,我看着他下午没过五分钟,芯蕊偷偷摸摸的从女生宿舍走了出来,往厨房下面走去,然后一个转弯,我心头一震,那是去地窖…
  她走过去没多久,常贵洗了澡回来,把东西放好后,急忙走了出去,我怒火冲天,才想着去质问她…
  “老刘,你就是装,装孙子,死皮赖脸不就拿下,和以前一样了吗!我可去享受了,你别想着下去偷看了,她说了,可以我和,但是,这次必须锁门不能让你看了!走了啊,哈哈哈哈…”常贵讽刺的说道,我气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常贵离开没多久,我也就跟了过去,到了地窖木门那,一拉,真的锁起来了,我喘着粗气,这一刻都有杀了李芯蕊的想法,转身刚想离开,想到了丁娟说的,我看了那三根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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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贵妃金莲
  我坐在树荫下的那根竹筒听着,真的有声音传送上来,还很清晰……
  “小宝贝儿,馋死我了,这都20多天了,哈哈哈哈,让我看看奶子…”常贵淫荡的说道
  “常贵,你真像陈品良先生说的,你是真不怕死,好吧?那就让你死了,我们群龙无首吧!来吧”芯蕊平静的回应。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先做个风流鬼再说吧,哇,好大啊…芯蕊,你看看你憋的,没我俩滋润,你都胀那么大了,要不…让你老公也来,我们在重温一下!嘿嘿嘿!”常贵这句句诛心般…
  “你要就快,别磨磨唧唧,我好回去休息,下午上课呢,你不是硬了吗,脱了吧,直接来吧!”芯蕊的语气极为冷淡,让我觉得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操,你别催啊,你这是咋啦?妈的也不叫,我和搞尸体一样!没劲儿,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陈瞎子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另一个人一样,连自己老公都不要了!”常贵语气强硬的问道,看样子他没打算继续。
  “没说什么,你要弄就快点,你要不弄我就走了!”芯蕊也倔强的说道。
  “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吧?好啊,我今天还就不弄了,你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把刘彬送到革委会去!”常贵说着,静了快几十秒…
  “嘿~你这娘们儿,二十天前还老公这老公那,回来连自己老公都不认了,好,你不信,那你看我敢不敢!”常贵说道,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常贵,你敢,你敢去……我立马死在这!”芯蕊颤抖的声音叫道,这一刻我心终于松了下来,悬着一个礼拜的这口气也缓了过来……
  “李芯蕊,你和丁娟这类女人就是贱,明明在乎非要装出那副死样子,到底怎么回事?”常贵问道。
  “我……我……得守戒,为救我老公,我们四人都只有最多不到半年命,陈师傅说我们要死于非命,他告诉过我老公让我们离开这,可……可我老公可能怕出去,还要没有活路,留下了;可……”芯蕊越说越支支吾吾起来。
  “你也是读书人,你怎么深信不疑,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经历多少事才愿意相信一点,我就纳了闷了,你不会是假大学生吧?哈哈哈…”常贵取笑到她。
  “可,陈师傅说了很多事都是准的,而且,他说是我克的我老公还有……三分部,是我带来的灾祸!”芯蕊颤抖的说完。
  “什么?是你?这陈瞎子,老子非崩了这狗娘养的,那你还和我下来,到底咋回事?”常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显得格外生气。
  “是你非逼我下来,不下,你就叫黄薇和你还有我老公那个,我……”芯蕊不好意思的是说着。
  “先别说这个…说事儿,我这心,我现在杀了你和陈瞎子的心都有了…”常贵真的气到喘息无力。
  “那你怎么不说自己好色,陈师傅再你送我去的第五天,给我摸骨判相,当时吓到不敢说,直到第十天看你还没来接我,才和我说,我是贵妃金莲命,克夫克男人,只要和我好的男人都会死于非命,我克死自己最爱的男人后,也会不得善终,轻则同死;重则…重则千万人……骑,而不得好死!!”芯蕊也颤颤巍巍地说道,千万人……骑?那不是婊…子了吗?老瞎子真是能吓人!
  “好好好…那你这么说,我不碰你,陈瞎子狗日的,批了你的命,也不告诉我,那你们就别怪我狠心,他不说和你好的男人就死于非命吗?你不愿意害你老公,你来害我,那你就用你的命就你和你老公吧…”常贵有些情绪不对的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要害你,你现在也没和我怎么样!而且我已经回避你和我老公了,你这个样子,我……害怕!”芯蕊明显慌了。
  “李芯蕊,晚了,你知道陈瞎子咋给我批的命吗?他让我随心所欲,看到喜欢的女人就要,方能有破局生还契机,想不到他这个婊子养的在这等着害我呢!不说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你必须按我说的做!”常贵说道。
  “你到底让我干嘛?这关我什么事!我主动避开我老公和你,你又主动来撩拨的我,我只是一个女人,你们为什么一个个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芯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陈瞎子不是说谁和你好就死吗?刘彬应该和你说了吧,三分部已经被人盯上了,有人要整垮我,我垮了你们都好不了,那我们不如反击,就利用你的命术先发制人,克夫沦为千万人骑,不如救夫让我们共同的敌人骑,你看怎么样?芯蕊我是真稀罕你,我和刘彬也特别投缘,可这就是我们的命;三分部的命…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我把你和你老公送到革委会,让他们审核你们成分,我不是………狠心,是陈瞎子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常贵有些无力的说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自己都不知道谁要害你!你总不可能让我人尽可夫,这样……这样……刘彬以后怎么看我!你为我想过吗!呜………”芯蕊哭着说道了…
  “我们三分部,就有三个我百分百确定的叛徒,曹魏忠、李力、陈景;你可以选一个来试试,他要是死于非命,那我们就一个一个除掉他们!”常贵声音透着一股邪恶气息。
  “那…不是害人吗?他们又不是十恶不赦,我不能……而且,万一陈瞎子说的是假的,你要我怎么面对他们?怎么面对我老公?我不干…”芯蕊抗拒的说道。
  “那你这7天怎么深信不疑的连床都不敢和老公同睡?怎么俩人见个面和陌生人一样?我就当是真的,他们不是十恶不赦?我要有证据我早把他们三个杀了,别说了,你选一个,是不是真的有效?你都有办法让他们败在你的裙下而不敢声张的,芯蕊,你有这个能力的!”常贵有些阴险的说道。
  “常贵,你放我和我老公走,我们自己想办法离开这,如果被抓了,也绝对不会说你收留过我们,我求你放过我,别逼我干这些事了……这样我老公真的会不要我的,就三个月,我就能和我老公正常生活,可能也会给三分部带来转机……呜呜呜………我求求你了,常贵!”芯蕊哭着哀求着常贵,此时的常贵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言听计从的老男人,这一刻封建迷信的思想已经让他丧失了他的基本认知。
  “我等不来三个月,三个月我可能连我爹辛辛苦苦弄起的三分部都送给人了,你就老老实实选一个试试看,不行你就当便宜他了,我和你老公还是会接纳你的!”常贵逼迫的说道。
  “常贵,你卑鄙、你无耻;我当时和你、我老公,我们在这……我打心里已经接纳你了,也默认这种相处,想不到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你就会威胁女人,除了这点手段你再无其他办法!你会遭报应的…”芯蕊恶狠狠的咒骂着常贵。
   “芯蕊,你恨我吧,我不能将三分部毁在我手里,让到他手里,明眼看得出现在就是有人惦记我这了,我不行动反击,到最后我可能就完了……你就牺牲自己吧!为了你夫妻能有这个三分部挡灾避险!!不说了,我给你三天考虑…要么答应,要么我送你俩到革委会…”常贵说着像是要离开,芯蕊在下面哭着,我只能选择离开;我回到房内,心惴惴不安……
  “咱俩聊聊……”常贵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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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探线遇险
  “我也想和你聊聊…”我回答道。
  “你先说吧……”常贵靠着门背说道。
  “常贵,我感谢你为我和芯蕊做的一切,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可你能不能有点良知?能不那么迷信吗?我也不知道她李芯蕊是怎么的就心抹了猪油,一个知识分子的无神论思想的觉悟都没有了!”我对着常贵说道。
  “刘彬,事既然你知道了,我肯定要做,算我对不起你们夫妻,趁着她和你分隔这段时间,你就当她偷野汉子吧,我不能真的让三分部真的这么毁了!”常贵说着脸上呈现出为难的表情。
  “常贵,你明知道她和你干那个事都得躲着,你这不是让她送羊入虎口,她怎么在三分部待下去?你怎么那么自私!你相信我,我用其他办法撬出后面的主谋或者想办法对付他们,但,可不可以别用你说的那个方法!”我也乞求的说道。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也给你三天,你找出耗子的事,谁敢的!我就不让芯蕊去那么做!要是你没办法做到,那也请你理解我!”常贵说完直接从回自己的房间里。
  三天,三天;我上哪找线索,我踱步着看到失魂落魄的芯蕊走回了宿舍,她也刻意的看了一眼我房间的方向,可能隔着玻璃的原因,她可能看不到我也正在看着她…
       第一天…………………
  我和常贵带着初陈景、何勇以外的所有男知青正常巡山,到了水田和三分部林场区域,大家在常贵的吩咐下,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常贵因为昨天的事,和我也开始疏远起来…
  “王远,耗子当时从哪走去的云头岭?”我向耗子的跟班问道…
  “刘老师,他就从水田和蔬菜地一路到了小树林,应该是是从小树林东边上的云头岭的后山,我和他去过两次,他都这么走的!!”王远给我指着路线说道。
  “那耗子尸体在哪发现的?”我继续问道。
  “在土匪洞洞口边上的草丛里,那时曹魏忠和李力叫我们过去帮忙的时候,还看到狼崽子在吃……太惨了!”王远说着做着反胃的表情。
   “你们不是一起发现的尸体吗?”我疑惑的问道。
   “不是,是曹魏忠他们几个那组人发现的,那天曹魏忠、李力、唐军三人一组,我和陈景、梁天明、何勇一组,李士民和剩下的几个男的陪着帮送绳子、补给的黄薇她们弄伐好的木头,曹魏忠叫了陈景带着我们绕前山寻,他们在后山寻;然后差不多半个小时,李力就跑过来叫我们过去,就发现了耗子……”王远回忆道。
   “那天除了耗子休息的时候离开你们休息的地方,还有谁离开了?”我问道。
   “我记不大清了,据木头太累了,我想着休息会儿,这回去还得推啊抬的,他叫我就没跟着去,然后我就躺在那,所以没注意…”王远有些不好意思回应道,他身前的梁艺伟回身一句话…
   “李力不是和那谁……吃饭的时候就上山了,曹魏忠把大家叫醒的时候,他俩才回来的…”梁艺伟凑到我们身边说道。
   “嘿嘿嘿……忘记这事了,刘老师,是李力和黄薇吃饭的时候,拿着窝头就上山了…这事你可别和老流氓说,要不他俩非被打死不可,陈景干那件事,被他打得一个礼拜才下的床,还差点被赶出了三分部了…”王远低声地说道,他说的就是陈景被诬赖和黄薇、罗美心发生关系的事…
  “山顶吗?”我指着上方问道,他俩点了点头…
   我便离开上山,没多远,一下就到了,除了树木之外,还有一片平整的土地;我踱步拍打着树想着刚才王远给的线索,这已经很多疑点,尸体是他们三个人发现的,李力当时也离开了,大家休息过后才回来的,我踱步走到了一处可以看到小树林的位置,其实三分部林场区域和云头岭并不算远,可能目测有700-800米,因为小树林出来到东面有一条几十米长的开阔山路,这里看过去正好看得清清楚楚,我走向前又发现,山顶这边也能走到云头岭,而且山路还要好走,这条路线就是可以到云头岭正面……
  “刘老师,您在这干嘛啊?”李力不声不响的来到了我的身后问道。
  “啊~~吓我一跳,李力啊,我想着找个地方解个手,没发现什么隐蔽的点啊!”我被李力的声音吓得有些慌张地说道。
  “我有个地方啊,你跟我来…”说着李力把我往反方向带去;
   “刘老师,常贵为什么让您和李老师躲着革委会的人啊?”李力有些试探的问道。
  “我俩是从老家要过来的,革委会之前的主任王一德叫我们直接来投靠常贵,可能常贵怕我俩没在名册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叫我俩躲起来!怎么了?你难道怕刘老师是坏人,要举报我吗?呵呵…”我边说边开着玩笑…
  “那不会,我们还想着听刘老师的课呢!怎么会呢,看您和李老师就不像坏人!”李力有些虚的说着…
  “刘老师,他们都说,你们能留下来是因为李老师和常贵……”李力刻意的问着,而我心头一紧,这边已经是纸包不住火,那边常贵要逼芯蕊和他们这些内应那个,让我一时间头皮发麻;
  “呵呵呵…谁的想象力那么丰富?我和李老师是夫妻,常队长再作风有问题也不至于霸占他人之妻,你们啊,思想还是太过于松懈,心也没放在学习上,还得沉下心来啊…”我强装镇定的笑嘻嘻地回应道。
  “刘老师,别人也许不会这么做,可我相信常贵会那么做,要是您这都能忍,我们真的很看不起您,在大树后面,您去吧!”李力愤愤不平地说着指了指前方一棵大树的方向…
  “还有,刘老师,项羽之所以自刎,刘邦胜出,不是项羽没有张良韩信;而是项羽没有刘邦卑鄙;我觉得于众于己,你都应该考虑陈景之前和你说过的事!!”李力离开前转身说道…
   我详装着待在树后十来分钟,我便从刚才可以看到云头岭的地方探寻过去,二十多分钟按照王远说的路线和发现耗子尸体的地方,我看到了他们所说的土匪洞,按照王远说的尸体距离,差不多就四五十米,我看到了草垛还有应该被尸体压塌的痕迹,还是枯草上些许残留下的血斑,我突然有种疑惑,耗子当时要去掏鸟蛋,而云头岭后山一个能让鸟搭鸟窝的大树或者好树杈都没有,就是一堆的草垛和几棵肉眼可见的枯树和小树;那耗子来这干嘛?
  我沿着小路走到了土匪洞口,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大的洞穴,就是山体自然形成的一个浅洞口,大概深不到十五米,宽不到二十米,一眼看完;除了洞内有些可爬行穿越的小洞口在上方,顶天这个地方就是个遇到下雨、暴晒时躲避的地方……
  洞内四根天然形成的如房屋支撑梁的石柱吸引我的注意力,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我看了离洞口最近的两根,要么就是几几分部的谁谁谁,要么就是户籍地的谁谁谁;要么就是毛语等等;直到走到了最里面两根,我发现有一根石柱面上的字被喷射溅在上面污渍遮挡,最下端还有有如血手印一般抓抹过的痕迹;有一个特别明显的地方,被指印点了两下,而这个被点指印的就是我想你们了爸妈—黄薇………
  我把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耗子的死这里肯定是第一现场,他肯定是被人骗到这,然后为了什么事就被杀害,最后杀人凶手再制造他被狼吃掉的假象,就在我深思的过程中,我听到背后有一阵阵胸腔共鸣发出非人的呼声……
  我回身一看,真的是两头狼,就站在洞口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并踱步朝我慢慢走了过来,我慌乱中捡了两块石头,超它们做着防御的架势…
  “吼……来啊……来啊……”我强装镇定的对着它们吼着,可野兽终究不是一般的家养犬类,它们如有战术般的分开慢慢的靠近。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啊……”我还是害怕的露怯了,狼也如胜利者版听着我绝望的求救更是兴奋,不停的张开了狼牙大嘴…
  我开始紧靠最里面的山壁,朝着已经离我身子最近的一只狼砸去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它的口鼻出疼痛让它原地打转,另一只看到同伴被袭被激怒般飞扑而在,我吓得立马蜷缩在地,这一蹲,狼扑到了山壁,狠狠的撞击力,让它砸落在我身边,我看准时机连滚带爬,到了洞口,那只被砸中口鼻的狼缓过神冲了出来,我想着要完,唯有闭眼等待死神的到来…就在狼飞扑而来的时候,我看到左侧一把钢叉直接命中狼的左肋入右肋出,死死的叉穿滚了好几圈停在小路边说,狼不停抽搐着发出哀嚎,没几下就不再动弹,我往左侧一看,一个大汉,穿着蓝色背心短裤脚上一双草鞋,身上背着个竹篓,手了提着一把大砍刀,身轻如燕的两三下从陡峭的山壁往下跳转下来,里面那头狼也启动了战斗模式,可看到了眼前这个黑壮的大汉,却似乎战斗力下降不少,不停往后踱步闪躲,刚才凌厉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闪烁,大汉不像我惊慌失措,提着大刀就是往里冲,伴着自己几声如书本描绘的土著野蛮人的喊叫声,狼在几声哀嚎后边失去了声响……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拖着狼尾巴走出洞口,把狼丢在我不远处,便走向钢叉刺穿的那头狼处,我看到他凶狠的在狼的胸腔处拿了一把匕首插了三下,取出钢叉,单手抓起后腿便提了过来,这一头狼少说也有50-60斤重,他手臂青筋凸起让他的胳膊更加强壮…
  “谢谢兄弟……谢谢你救命之恩…”我喘着气边说边爬了起来…
  “阿巴阿巴阿巴………”大汉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激动的用手指着狼又指这座山,又指指我,不停摇摇手…
  他虽然是个哑巴,却思维清晰的再努力告诉我别来这个山,有狼…
  “我是三分部的知青,就是休息过来看看,因为前段时间我们有个知青死在这了,就是被狼吃的…”我说过大汉说着,我也看清这个大汉,这大汉身高大概172-175之间,身材魁梧,胸大肌明显,可以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腱子肉;浑身黑得发亮,干练的小短发,浓眉大眼,高鼻梁;圆圆的脸庞,看得出长得帅气,如果不是这些生活所迫的求生技能长期的暴晒,真就是个俊俏小生…
  “阿巴阿巴…………”哑巴翘着嘴有逻辑的指示着回应我,我顿时背后汗毛竖起,炎热的天气,我多了几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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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哑巴阿武
  
  哑巴的指示意思大概是,人不是狼吃的,而是两个人杀掉的…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对不对?如果你看到人的话能认出我?”我问着他。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的动作让我又失落了,他的意思自己离太远了,只知道是一男一女把尸体放下那个地方,哑巴指了指发现耗子的草垛…
  “那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你住哪?我改天登门拜谢,还有你叫什么?”我问道。
  哑巴热情的拉着我的手,从小路下了两米的山路,指了距离云头岭快有一公里的几座山峰中间的一个地方,他努力地形容着;我大概也了解…
  “啪啪啪……阿……武………”哑巴拍着自己的胸膛艰难的说着。
  “你叫阿武?”我重复了一遍,他点着头。
  “我叫刘彬,很高兴你认识我啊,我哪天去看你,我知道你的住的地方了!”我说道。
  阿武直接伸出手,我也握了上去,他真的笑得像个孩子,与刚才杀狼的模样形成反差…
  阿武挑起两匹狼,直接离开了,我也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的返回了营地…
  “你这浑身脏透,让狼碾啦?”常贵有些调侃的说道。
  “回去你来我房里,有事和你说!”我悄悄回了一句,便走向了队伍的前头。
  回到农场,人员陆续回去休整,芯蕊看到我也还是冷漠的避开,常贵也没有往日的热情上前攀谈揩油,背着步枪直径走回了房子的方向…
  “刘老师,你等等……”丁娟主动叫住我…
  “怎么了?什么事?”我险些丧命于狼口之下的心情还未平复,加上疲惫,我状态和情绪都不是很好,有些生硬的回答。
   “吃枪药了?我等会儿去洗衣服,要不我帮你洗洗吧?”丁娟的提醒,我才发现我的衣服已经堆积了好几天的了,因为和芯蕊的冷战,我这段时间一件衣服穿好几天,已经肮脏到了极致,可芯蕊不为所动,这也是让我寒心的一点,哪怕你刻意和我疏远,最基本的夫妻之间的互助总该有吧,唉~~~
   “那,那谢谢你了!”说完我就回到了房内,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换上了最后一条裤衩和短裤、背心;拿着盆准备下潭洗个澡…
   “哎哟,刘老师,这个房间可真够味了,那么多衣服堆着,你也不为所动,你是真能忍受,和你的外表是真的不搭嘎嘛!!丁娟取笑着我,进来房间拿我待洗的衣服。
   “我现在哪有心情,你看看李老师回来又是搬家、又是和我冷战的!我都快烦死了!”我无奈的回应道。
   “日子总得继续啊,再说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不相信吗?总有些难言之隐的,夜里睡我旁边一个劲儿的流泪,我好几晚都看到了,她这是闹哪出啊?非得这么折磨自己!!”丁娟更像是来八卦的…
  “我得去洗澡了,两天了,都馊了,我的衣服谢谢你了,丁娟!”我拿着盆说道。
  “好吧,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是,我觉着你应该主动点和李老师聊聊!”丁娟说着把我的衣物收拾到她的盆里也就离开了。
   我才到门口,常贵也拿着洗澡的东西出来,两人默契般没有言语便来到了水潭,先后下到了水里……
   “怎么?今天休整那段时间,你去哪了?”常贵在水里搓着身体问道。
   “常贵,你别叫我老婆干那个事了,耗子应该是被李力和黄薇杀害,然后伪造出被狼吃掉的假象……”我淡定的说道,换做之前我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帮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我不知道什么深仇大恨让他们能够痛下决心杀手对付自己的同僚,可事关芯蕊,我不能够让她再身陷险境了…
   “就这样,你有啥证据?我不可能拿着枪上去就说他俩干的,就动手吧!”常贵似乎在他意料之中的说道。
   “土匪洞里有血渍,还有血手指印指着黄薇的名字,耗子出事那天,黄薇和李力俩人在山顶私会,直到休整后,他俩才回来,发现耗子尸体的也是李力所在的那个队伍,最重要的有个哑巴远远看到耗子是被俩人杀害的,一男一女!”我毫无保留的把今天所查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哑巴?是不是个猎手?你怎么看到他的?”常贵仿佛更好奇这个哑巴。
   “我在土匪洞找线索,被俩头狼袭击,他救的我!”我回答道。
   “这臭小子还没死呢?呵呵…那按你的意思,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常贵问道,他似乎认识阿武。
   “我觉着你可以威胁一下黄薇,她要是一慌就全招了,不行就动手!”我坚定的说道,为了让芯蕊平安,我顾不上这些与我没有关系的人,况且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老刘……看不出来嘛,短短一个月时间,你也变得把人不当人看了,上来就要我给个女孩子动手,好、很好;我有办法让黄薇等会儿立马就招了,只要是他们干了的话!”说完常贵也洗好了,爬上了岸…
   “老刘,你夫妻俩真逗,感情深到能为彼此付出生命,也能牺牲别人的生命!!”常贵意味深长的回身说了这番话就离开了……
   午休过后,芯蕊和我相继上完课,四点多,常贵在我的课完后,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小木盒阴笑着,我发现丁娟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大家别急着走,有点事我想当着大家的面说一下!”常贵和蔼的说道。
   “我三分部啊,你们能来到这应该感觉到幸福、知足;我常贵是有些事做的过分了,可这相对外面那些人干的,我这过分吗?你们当中有人不知足,不知道为了啥?要联合外人毁了我三分部,现在已经动了杀心,你们说我能留这样的狼崽子在我三分部吗?”常贵说道,我发现黄薇已经身子颤抖起来,李力挨着曹魏忠,两人倒像是习以为常一般。
  “黄薇、李力,你俩说呢?我应该怎么做?”常贵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他们两人。
   “常队,我……我……觉得得交给革委会处理!”黄薇颤抖的说道。
   “那必须得交,但是呢,再此之前,我得让这种人先知道,我三分部不是想破坏就破坏的!”常贵说着走到黄薇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黄薇已经满头大汗了。
   “耗子怎么死的?黄薇!!”常贵语气有些凶狠的问道。
   “常队……被狼…被狼咬死的!”黄薇的心理防线基本已经瓦解了,她慌乱的每一句话都是磕磕巴巴!!
   “我可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被狼咬死的?”常贵说着把小木盒放到了桌子上。
   “真的被狼……被狼咬死的,常队我真的不知道!!”黄薇哀求的说道。
   “小浪蹄儿,看不出你心真狠,葛天放弄你和罗美心,借酒发疯打你们,你把罗美心当肉盾,葛天放脱裤子,你推罗美心到床上,自己躲在角落,想不到你还敢动手杀人!”常贵说着揪着黄薇的头发,我看到除了李力、曹魏忠、陈景、何勇之外;其他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罗美心已经捂着脸痛哭起来…
  “啊~~~常队~~我没有杀人,痛,求你饶了我吧!!”黄薇被扯着头发连连求饶…
  “到这个时候还嘴硬;耗子死的时候,你和谁去了山顶?为什么土匪洞你留的字有血手印?有人看到耗子是被一男一女杀害拖到的洞外草垛引狼过来的!”常贵把我告诉他的重复一遍,黄薇怯懦的竟然尿了裤子,而李力想要冲出来,被曹魏忠一把按下,看来曹魏忠是他们的带头人啊!
   “呜呜呜~~~我真没有,常队,刘老师救我,丁娟救我……”黄薇是临死前的绝望,胡乱开口发出求救…
   “老子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们这帮畜生,不知道我三分部、我常贵不是你们这帮逼崽子能惹的主!”常贵说完打开木盒,里面有个牛皮布,他一打开原来是个夹手指的刑具,看上去年代久远。
  “曹魏忠,过来,帮我一起,平常你和耗子不总称兄道弟的吗?给他报仇的机会来了!”常贵这招瓦解真的用得绝了,曹魏忠起身时,被身旁的李力拉了一下,我看到了、常贵也看在眼里。
  “好~~好的,常队!”曹魏忠也慌张的回答并走了过来。
  两人给黄薇套上夹板,黄薇此时已经哭喊着没了力气,随着俩人左右一拉…
  “啊~~~~~~~啊~~~~~~求我~~~~~啊~~~~~”黄薇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声,芯蕊都被这个声音吸引过去,站在门外被这一幕吓得直捂嘴,丁娟立马回去她身边。
  “啊~~~~~~啊~~~~~~~绕了我吧~~~常队~~~”黄薇还在坚持,手指已经被夹到肿胀变形,指头严重供血不足。
  “那你可别怪我,废了她,曹魏忠,用力啊……”常贵恶狠狠的准备用上另一只手。
  “我招了,啊~~~~~~~我全都招了……是我………和李力干的……”黄薇无力的一说,李力窜起直接往门外跑,直接把丁娟撞翻在地,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谁都没有想到。
  “给老子追……”常贵怒吼道;只见除了陈景和何勇外,其他男生一起追了出去……
  常贵松开了夹板,曹魏忠怯懦的退往身后,黄薇用着鄙视的眼光看着他,大汗淋漓且哭喊过后的黄薇已经有虚脱的征兆……
   大概五分钟后,好几个人受伤的把李力押了回来,常贵让女生带着黄薇回房里上药休息;而李力则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了马棚的柱子上…
   “李力,你知道杀人什么罪过吗?你胆子真不小,上次在我三分部杀人的什么下场你们几个老人不清楚吗?你小子活到头了!”常贵说完转身回了房间,没多久拿着步枪出来了。
  “常队,你别啊,不能再动私刑了,更何况杀人更是不可以的…”我开口劝着他…
   “滚开,老子要不为耗子亲手杀了这个畜生,我还怎么当这个三分部的主人,你们这帮兔崽子听好了,你们再有想坏我三分部的心,就是这个下场!啪~啪!”常贵说完并不是吓唬人,而是真切的连开两枪,一枪打在李力的心脏,一枪打在腹部;我们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一条鲜活的生命就结束在我们面前。
  陈景和何勇抱着李力的尸体哭了起来,曹魏忠和其他人只是呆呆的看着………
  “曹魏忠、陈景谁给你们胆子在我三分部搞破坏我不管,你们明早跟车出去革委会叫人进来处理这个事,顺便叫他们另外给你们安排去处吧!”常贵说完就转身离开,枪声引来了女生们在宿舍的注视…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就结束,也想不到常贵如皇帝般动用私刑,曹魏忠和陈景傻眼般的没能反应过来…
   “唐军,你们拿块白布来,陈景、何勇帮李力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道拿出去吧!”我对着他们说道,便转身回了房间。
   “咚咚咚……刘彬,我……我能进来吗?”我听到了熟悉的那个声音,是芯蕊。
   “进…进来吧!”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芯蕊穿着衬衫和黑裤、绒布鞋;学生头让她格外引人注目;她进入房内把门关起。
   “刘彬…不……老公,谢谢你,刚才常贵和我说了,谢谢你!”芯蕊有些害羞的对着我说道;一个耗子之死让李力偿了命,也让常贵有借口把曹魏忠、陈景赶出了三分部,也保全了芯蕊被迫和他们睡觉的底线…
   “芯蕊,我真的不介意,你也别太把陈瞎子的话放在心上,要死咱们也死一块!”我炙热的看着芯蕊说道。
   “老公,呜呜呜~~其实我好难受啊,我每天每晚的想你,可是我怕自己真如陈师傅说的,我不想让你真被我克死啊~~呜呜呜………”芯蕊发泄般的哭了出来抱紧了我!
   “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怕,搬回来吧,以后都别离开了!”我帮着芯蕊抹泪的说道,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常队……你要我吧,别赶我走……”正在我和芯蕊重聚温馨之时,旁边的房内传出罗美心的声音…
  “破鞋,直到曹魏忠要滚了,你怕了,把裤子衣服脱了,妈的,正好老子好久没操逼了,他妈的操死你!”常贵似乎再说给我们听一般。
  “老公,别管了,丁娟和我说,我们就安心待在三分部,常贵做什么我们都别管了…”芯蕊看到我有想要过去制止的举动,立马告诫我说道。
  “可这…咳…算了算了,明哲保身吧!”我无奈的说道。
  那边就响起了熟悉的淫叫声,不经世事的罗美心哪里承受得了常贵驴一般的家伙事儿,整个农场回响着她淫荡的叫声,直到晚饭我们都吃完了,丁娟给他俩把饭菜送过去,都没有结束……
  曹魏忠整晚憋涨红的脸,没办法抬起头来,吃完草草回了宿舍,陈景却一直等着我似的…
  “刘老师,我们还有今天最后的机会,您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们揭竿而起?”陈景拦着我的去路说道。
  “你今天没有看到李力的下场吗?陈景你是个好孩子,你不能把常贵当时打你的怨气全部发在他身上,你知不知道是别人陷害你,他才打的你,唉~~你们这群孩子一个个魔怔了一般,非要把大好的日子过成这样!”我开导他说道。
  “你个懦夫,你迟早会得到报应的!”陈景说着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直接冲上了常贵的房里;
  事发太开,我只听到打喊的声音,没多久罗美心光着身子,拿着衣物遮体,身上脸上不少血…
  “杀人了……啊……杀人了……”罗美心喊道,跑到回了宿舍。
  丁娟连忙跑了上去,可到了门口处,只见常贵,拖着浑身是血的陈景,陈景的脖子不停的往外喷出血液,而常贵也还是吃亏了,手臂大腿、左手小拇指被砍断,无名指掉着一般,丁娟连忙用毛巾给他捂着…
  “曹魏忠,你给老子滚出来,你他妈个窝囊废,教唆那么多人反老子,连这个小兔崽子陈景都干和老子叫板,你却窝在宿舍睡觉,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一起解决了…”常贵有些杀红眼的吼道,曹魏忠站在门边偷看着。
  常贵把已经没了气息的陈景一放,他便倒在门前,返身回去取枪,曹魏忠意识到了危险,连忙取了衣物就往外跑,常贵出来时看到他还没到大门处,提枪便射,第一枪打偏,却吓得曹魏忠迟缓了一下,就这一下给了常贵机会,一枪直中要害,从后往前射到了曹魏忠的脑袋应声倒地,一日之间常贵如发疯一般连杀三人,虽然李力罪有应得,陈景报复被反杀,可曹魏忠并没有动歹念,也一并被杀害,可见常贵的残暴…
  “刘彬,刘彬,你给老子滚上来……”常贵喊着,我不得不上去,芯蕊拉扯着我的手臂,我拍了拍她,便走了上去…
  “刘彬,滚,带着你老婆滚,别害我们了,我保不住三分部了……”常贵揪着我的领口骂道。
  “兄弟,别怪大哥,我是真喜欢你这个老弟和你媳妇,可得信命,这下三分部完了,明天革委会就算不把我抓起来,也不会让我做这三分部的主人了,你带着芯蕊去哑巴那吧,我叫丁娟每月按时给你们送粮,这是我这个大哥为你做的最后的事…”常贵这一处原来是做给知青们看的,我来到跟前却低声的说道,丁娟在旁已经哭得不成模样。
  “滚……滚啊……”常贵推了我一把,我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我示意芯蕊过来收拾行李…
  丁娟招来几个男知青把常贵搀扶进了房内,丁娟开始忙前忙后的帮他止血,我们也开始收拾着东西,我们把盆都打包好了,准备要走…
  “老公,我们……我们能去哪啊?”芯蕊愁容满面的问道。
  “放心,去我一个救命恩人那,常贵吩咐了丁娟每月给我们送粮!先熬着吧!”我这么一说,芯蕊愁容减少了一些。
  “这快太阳下山了,我们走夜路,好吗?我怕…”芯蕊问道;
  “老婆,没办法,常贵只能帮咱们到这了,要是今晚不走,以后对常贵不利!!”我解释道。
  “刘老师,这是二十斤大米和十斤面,你们先拿着,我每月十五到云头岭土匪洞给你送粮,常贵让你们坚持一段!”丁娟直接进来说道。
  “他怎么样了?”我问道。
  “死不了,手指的血止住了,明天得去一趟医院,你们过去小心点,哑巴的村是远近闻名公狗村,全村没有女人,除了些孤寡老人,剩下就是些伤残或者有疾病的男人,李老师过去是遮挡着点…”丁娟这么一说我们到慌了起来,芯蕊揪紧了我的手…
  “老公,要不我们去陈师傅那吧,别去那边了!”芯蕊对着我说道。
  “李老师,三分部出了那么大的事,林场革委会肯定会到各个分部、村落做工作和巡查;你们没在名册,万一被抓到后果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了!公狗村基本没人管,知青都不安排他们到那,全村就靠种点粮食和打猎维系,每年死不少人,可能现在在册的不到70人了;所以你们去那是最安全的”丁娟解释道。
  “别想了,太阳快下山了,再不走晚上夜路山上更不安全了!”丁娟说着还给了我们一人一把匕首…
  就这样我和芯蕊在大家的注视下离开了三分部,快速的走了五十分钟来到了土匪洞已经黑幕闭下一般,我没敢冒险赶路走那近一公里的路程,而是选择在土匪洞里那些可穿行的小洞内和芯蕊凑合一夜……
  直到早上六点多,我给芯蕊乔装遮挡一下才前往丁娟口中的公狗村,来到山坳中看到这个村庄,真的荒芜得可怕,烟筒升烟的户数不多,村口和山边上一座座的小坟包随处可见,进村的道路上不远处我看到了那个我熟悉的身影——阿武!!
【未完待续】




        (21)一家三口
  我叫芯蕊等着我,我快步上前,阿武看到是我,也显得特别开心…
  “阿巴阿巴阿巴………………”他手舞足蹈的指着;他的大概意思是怎么那么早,我就来这找他……
  “阿武,哥哥遇到事了,三分部出事了,我呢无处可去,你看看能不能借的你家待一段时间,我每月有自己的口粮,到时我还能和你一起打打猎,帮你打个下手,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我说这拿着那二十斤大米给他看…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激动的说道,大概意思起来就安心住,别说这些粮食的东西,他有什么就吃什么!
  “谢谢你,阿武,可是我还带了一个人来!你跟我来……”我说完领着阿武来到芯蕊身边,芯蕊露出脸伸出手示意…
  “阿武,这是我媳妇,我们没办法一起来你这,你看能让我们一起留下吗?”我解释道;
  “阿武兄弟,听说你救了我老公的命,谢谢你啊…”芯蕊小声的说道,并伸着手,阿武看呆了,始终没有说话…
  “阿武,阿武;你是不是不答应啊?”我连忙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激动的说道;大概意思就是和丁娟说的一样,村里都是男人,像他这样的还有三个,其他都是老人,怕芯蕊这样一个女人不方便有危险…
  “阿武阿武,你别急,我让我媳妇不乱跑不出门,就给我们做饭,万一有人来了,我们躲起来,你看行吗?”我对着阿武说道。
   他点点头,伸出手握了握芯蕊的手立马如触电般的收了回去,这个举动让芯蕊笑了起来……
  “阿巴阿巴………”阿武示意芯蕊遮挡好;我们就跟随着他进了村,阿武的家在山坳最里面,他刚才是给他舅爷来做早饭,一路进来到了后面基本就没人居住了……
  “阿武,你刚才说还有三个和你一样的猎手在哪住?”我好奇地问道,阿武给我指了指,两户,他的意思一户是两兄弟带个爹,一个是个老独身,一个住在村口靠东边,一个在村中间……
  来到阿武家,本以为和这村庄一样破败不堪,谁知道粗犷的阿武,家却和他细腻的模样一般,布置精细,庭院打扫干净,他的家是个一进院式的瓦房;院墙有个1.8米高;进院左边一个养牲畜的小屋;右边一个厨房,中间庭院竟然有口水井;正前方就是住房,一个客厅左右两边一间房;简单却不凌乱…
  “阿巴阿巴…………”阿武急忙的给我们介绍着,让我们住左边那间房,他住的是右边那间房。
   
   我把米面放到了厨房的房里,看到他厨房内把打得野味都风干熏了起来;看来阿武的生活能力很强,我还看到阿武在厨房边上盖了个厕所,能大小便还能作为洗澡间…
  “阿武兄弟,谢谢你了,不仅救了我老公的命,还收留我们!!”芯蕊整理好了床铺后把遮挡物取下后,露出精致的脸蛋和傲人身材;阿武再一次看傻了…
  害羞的一直摇手示意不客气,阿武急忙给我们盛了一碗棒子面粥,芯蕊则选择洗漱起来,经过简单的洗漱,刚才还有些污秽的面容一下子更加秀美,阿武看得眼都直了…
  “阿武,你第一次见女人吗?”我喝着粥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他示意第二次,说芯蕊太美了,和画一样,他还特意拿了一本连环画册,上面是神话故事,线条勾勒的仙女,他意思芯蕊像仙女…
  芯蕊笑嘻嘻的,坐到我的旁边喝着粥,给人夸奖还是值得高兴的,尤其一个憨厚年轻的黑帅大汉…
  “阿武,你家人呢?”我问道。
  阿武示意都死了,就剩他和舅爷,全村就剩下26户人家,57口人,老人就53个,都是在家干干简单农活,就他们四个壮年出去打猎和偷点别人的东西回来种;这里不用说就是常贵的水稻田的东西……
  “那怎么没有女人呢?”我好奇地问道。
  阿武解释道,到他妈妈那辈女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因为实在太穷了,活不下去了……
   “咚咚咚……阿武,大白天关什么门!”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阿武连忙示意我们把东西拿进他的房间躲起来,我和芯蕊狼狈的拿着两碗粥走进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真是个动物皮草展示厅;狼皮、狐狸皮、麂子皮、野兔皮,满目玲琅……
   “阿武,他妈的,大白天你关什么门啊!藏了女人啊……”一个低沉的嗓音男人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咿咿呀呀地说着。
  “今天我不去,我等会儿要进城,我得去买点粮食,这几十口人又快断粮了,想着你再拿两块皮子给我去合作社换点粮票…”男人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激动的拍手叫唤着。
  “上次的三块皮子不是换了十几斤大白菜和四十斤棒子面吗?咱三家都有份出,阿伟俩兄弟不也拿了两块上好的狐狸皮吗!这也是为了村里老人们嘛!”男人你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直接进来拿了两块狐狸皮丢给了男人。
  “阿武,今晚去阿伟家喝酒啊,早点到!”男人拿了东西就走了……
   “阿武那人是谁?”我好奇地问道。
  阿武解释到是其中一个重劳动力的男人,年纪最大的一个,阿武解释时脸上露出不少不开心的表情,随后阿武示意自己准备上山,让我们好好在家待着,有人敲门就到屋里躲着…
  阿武离开后,我们便把门锁起来,把房内门也关了起来…
  “老公,这个阿武挺憨厚老实,还挺可爱的!”芯蕊说着收拾着碗筷;
  “是啊,我发现我们来到这以后运气还是挺好的,都能逢凶化吉…”我说这走进了我们的房间;阿武家不再像常贵三分部的土炕,而是颇有年代感的雕花木制床,挂着蚊帐,上面已经被芯蕊铺垫好了铺盖,阿武村子和三分部一样没有通电,晚上需要点灯燃蜡;整个村落三面环山,显得格外阴暗潮湿…
  “老公,你真的不嫌弃陈师傅给我批的命格吗?”芯蕊从后面抱住我;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呢;这都是封建迷信,这个时期遇到事都说谁克谁,那谁都别和谁在一起了!我们自由恋爱,只是遇到了不好的时期,我不信这些………”我还想继续说着,芯蕊直接亲上我的嘴巴;然后我们在新到地方热烈的来了一次……
  就这样开展了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每月十五我都会按时去土匪洞拿粮食…
  “丁娟,怎么这两个月越给越多,我们在阿武家东西都够;”我说道,这次丁娟拿了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还拿了五斤猪肉…
  “入秋了,再过十天就中秋了,常贵说当提前给你们送点过节的礼物,最近才杀了一头猪,农场新来了三个知青和一个监督员,这个监督员当过兵,后来念了几年书,现在把常贵管得服服贴贴;常贵受伤这次,人也憔悴不少,这几天旁敲侧击的和监督员聊想往分部加两人,想着把你俩带回来,可这监督员耿得很非要革委会开介绍信入册才能收!常贵就不再言语了…”丁娟说完,我才想起准备中秋了…
  “丁娟,你帮我和老耿说说,帮我把这封信寄一下,我来这快四五个月了,也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样了?想报个平安!”我把信交到了丁娟手里…
   “对了,常贵说了看你们上次带的衣服都是夏天的,这眼看就转冷了,他叫我给你们带来两件棉衣棉裤,你也收着吧!”我看着丁娟递给我用布包着的衣物,一下就热泪盈眶,抱了一下丁娟。
   “谢谢你丁娟还有常贵……真的感谢!”我说着抹了泪。
   “回去吧,看看下个月常贵能不能做通这个监督员的思想工作,现在的我三分部除了何勇时不时闹腾外,越来越和睦了!真希望你们回来给我们继续讲课……”丁娟说着,就打发我回去了……
   潜入村子回到阿武家,我看着芯蕊给我开门后有些尴尬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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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炙热的雄性
  “老婆你看,这个月丁娟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这次三分部杀猪了,给我们拿了五斤,说是快到中秋了,你看我们过的,什么节都忘了!”我说着把东西放在芯蕊跟前。
  “哦,是啊,都忘了!”芯蕊不自然的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出去前还还好的,阿武呢?还没回来吗?”我问道,我每次出去拿粮都是下午一点过后,来回阿武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来,可这时还没回来。
   “老公,他不好意思跑上山了…”芯蕊说着低下头,继续摘菜。
   “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了?”我问道。
   “你看这个……”芯蕊把一块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梳子和头绳、夹子;都是些女孩子的东西…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这都是阿武进城给我带回来的…”说着芯蕊拿着菜往外厨房走。
  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跟到了厨房门边,芯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却在继续装淡定忙活着把我带回来的米面放到缸里,猪肉也切着准备腌好放到一个阴凉的小坛子里……
  “别哭了,他什么意思?”我问道。
  “他倒没说明什么意思,可……可半个月前我就发现………他在偷偷……偷看我洗澡!”芯蕊抹干净眼泪,羞涩的说道。
  “啊?阿武~不会吧,他怎么能这么干呢!我得和他好好说说!”我有些气愤的说道,常贵这样也就罢了,他阿武怎么也这样呢!
  “算了,别,老公,他刚才给我东西,我吓到不敢接,我就哭了,他立马就跑了,我害怕你等会儿说了,伤他自尊心,我看算了吧,反正在人屋檐下,他偷看就偷看吧,也没吃太大亏…”芯蕊话中还是透露不少委屈…
  “这阿武,怎么能这样呢!我看他挺老实,我还想着我们能回三分部,把丁娟介绍给他,唉~~”我无奈的说完过去抱着芯蕊,其实为了不让阿武多负担,我和芯蕊基本需要房事都是在他上山的时候完成,基本上这三个月也就一个礼拜一两次;芯蕊都在压抑着,有时晚上需要,我都劝她……
  到了五点多阿武才挑着几只野鸡野兔回到家中,他也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的洗了手,端着碗筷拔了些菜蹲在了中庭处吃……
  吃完自己把碗一洗,就自己烧水把打回来的野鸡野兔去毛,两张野兔皮毛又被他收入囊中;他示意明天就把这些野味做了吃了,然后说自己要去喝酒了,便离开了…
  会这么过了八天,还有两天就是中秋了,因为阿武村里有个老人去世了,这两天他们全村都在忙活着办白事,我和芯蕊只能在屋里偷摸偷摸的小心干着家务活……
  第二天,阿武中午喝得酩酊大醉的回到家,我们把门关好后,才到中庭,阿武一吐把我全身吐得个遍,那个臭啊,我隐忍着恶臭和芯蕊把他扶上床…
   “锅里烧着水,你去洗洗吧,这身臭的!嘻嘻嘻嘻……”芯蕊笑呵呵的说道。
   “唉;那他,你照顾着吧!”我说完拿着毛巾和盆就洗澡了……
   洗到一半,我才看到自己忘了拿肥皂,本来想喊芯蕊帮拿,可肥皂就在中庭水井旁边,光着身子和脚就自己出去拿,因为进来急,没关门,所以没有声响的走了出去,可到了中庭拿了肥皂,准备转身,我听到…
  “啊………阿武……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你大哥……啊……你大哥……在呢!”芯蕊低声的呻吟着,我不安的走到了阿武房间纸糊的窗前,用手指戳了一个小洞,里面的情形让我兴奋又羞愧…
   阿武把芯蕊从身后抱着,两只大手已经伸进她的棉衣内乱摸起来,芯蕊努力挣脱且不敢发出大的声响,阿武的样子的确是喝多了,不像是装醉,可能是借着酒劲上头想干糊涂事吧…
   “不行………啊………好痛………啊………阿…武……你大哥看到……看到……这怎么办?你要……真想要……等下次他去拿东西,我给你,现在别……别这样……”芯蕊有些动情地说道,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阿武听话的停下了手。
  “阿巴阿巴……”阿武似乎恢复了不少意识,轻声的说道用着手势,比划着我走了,两个拇指对着动了动,然后最后伸出手小拇指等着芯蕊拉钩…
  “那……那你可别乱说,还有在你大哥面前别在那么看着我!”芯蕊说着,阿武快速点点头,然后芯蕊伸出手指和他勾了勾,阿武亲了芯蕊一下脸颊就躺了下去…
  芯蕊开始整理衣物,我连忙退回洗澡房内,快速洗干净,就走回了房间里…
  “他没什么吧?”我问道。
  “没…没什么,喝多了睡了……老公……”芯蕊有些紧张的说道。
  “怎么了?老婆!”我穿着衣服问道。
  “没事,我去洗衣服,明天中秋了,要不我们明天包饺子吧?”芯蕊淡定了不少的说道,可她还是瞒着我和阿武的约定,我该不该拆穿她呢?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好啊,快一年没吃了,那今晚咱们随便吃点吧!”我回应道。
  第二天,阿武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看芯蕊则饱含深情,芯蕊一大早就开始和面剁馅;中午阿武没有回家,直到下午四点,他拿着一个花灯和一袋油纸包着串起的东西回来…
  “阿巴阿巴………”阿武把花灯递给了芯蕊,芯蕊看看我…
  “拿着吧,阿武一片心意!”我说道,随着阿武笑了笑,他也尴尬的回应了一下。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打开油纸…
  “哇~老公,月饼…是月饼耶!”芯蕊开心地叫道,的确是四个月饼,我摸了摸还是温的。
  “阿武,你一整天没回来就是去城里换了这两样东西啊?”我问道,阿武挠挠头点点头…
  “拿什么换的?”我好奇的继续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五只野兔和三只野鸡,我不由得感叹,这阿武挺痴情…
  “阿巴阿巴……”阿武拿着一个月饼和一盘饺子,比划着意思他要给他舅爷送过去,他就直接走了…
  “老公,这阿武真孝顺……”芯蕊有些伤感的说道。
  “是啊,挺帅一个小伙子又能干,留在这,又是打一辈子光棍,可惜了,要是咱们能出去,真给他说一门亲事!”我说道;芯蕊一下脸就红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好红啊!”我问道。
  “没事,给你这么一说觉得他真的挺可怜的!!”芯蕊说完就没在说话,我们俩人就这么等着他,可他一直没有回来,差不多去了二十分钟了……
  “老公,要不咱们先吃吧,搞不好他被那些人拉去喝酒了!”芯蕊说道,我们便先吃了…
   直到我们像以前一样摆着月饼在中庭赏月,芯蕊摆弄着阿武带回来的花灯…
   快两个多小时了,阿武都还没回来,我和芯蕊决定睡觉了,到了后半夜才听到开门声…
   我便走了出去,那一幕把我吓到了,阿武和当时的常贵一样,胳膊和腿部都有刀伤…
  “阿武,怎么了?怎么回事儿?”我问道,便关好门…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忍着剧痛比划着,原来那个中年的男人知道阿武家来了外人,在阿武送饺子去给他舅爷的时候堵上了他,发现饺子包的就像是女人的手艺,他就要阿武带他去看看,阿武把东西送给舅爷,便故意谎称在另一间屋子,然后就和他扭打在一起,最后……那个中年男人被他杀了……
  “那尸体呢?你家有药没有?”我问道,阿武起身我扶着他进入了他的房内,他指了指一个柜子,我打开后看到很多瓶瓶罐罐,他指了一罐,我便拿出来帮忙涂抹……
  “老公…阿武这是怎么回事?”芯蕊也过来询问。
  “我们被他们村子一个人发现了,阿武为了保护我们把那个人杀了…”我说道,芯蕊连忙拿着油灯到了厨房打来热水,搭手帮阿武擦拭,阿武看到芯蕊在服伺他,便像是忘却了疼痛般脸上一直挂着笑…
  “阿武,得赶紧把尸体处理了!要不发臭了,就不好说了!”看着芯蕊心灵手巧的帮他包扎好后,我便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说着就站了起来领我往外走…
  “你锁好门,把屋内的房门也锁好,不是我们谁都别开!!”我交代着芯蕊,便和阿武来到了一件破屋前,迈进去我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阿武拿灯一照,差点吓死我,这个男人的脑袋被阿武砸得脑浆崩裂,胸口还插着一把刀…
  “你们山里有什么山洞或者野兽出没多的地方吗?”我问道,阿武没再说话,指着后山…
   我和他一人抬肩一人抬腿把尸体运到了阿武说的地方,原来是一个下沉式的山洞,里面还有动物叫唤的声响…
  “这里来的人多吗?”我问道,阿武比划着大概是有狼窝和很深,没多少人敢来,之前就他和这个死了的人来过几次,吓到一半,火把灭了又返回了…
  我们把尸体一抛,真的听着滚动很久才没有声响,没多久就有野兽扑食的声响……
  “阿武,不好意思,害你搞成这样,真对不起!少了这个人你们村子会起疑心吗?”我担忧地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的意思可能那两兄弟和这个人的爸会,其他人无所谓…
   “阿武,我好奇,你们这村子的人怎么就愿意守着这里也不出去讨条活路呢?老人就不说了,你们年轻人怎么也甘愿在这待一辈子呢!!”我问道…
  阿武指着这三座大山,大概意思我理解了,是他们的神山,他们世代要守护在这里…
  “那你们没有孩子延续怎么守?”我问完,阿武没再说话,直径的走在了前面……
  这个突发事件让芯蕊有些后怕,我也开始担忧起来,如果这个村子时候阿武一个成年男子还没什么,可这还有两兄弟呢!!准备又到了一个月拿一次东西的时间,而因为芯蕊和阿武的约定,这一次我提前一天到了土匪洞给丁娟留下了字条,我有急事处理,这一次的粮面放在山洞上延的洞里,以后的粮面改成提前一天来拿!!
  这一天我假装到点外出,而一大早我就发现芯蕊神不守舍,阿武也不敢看我,我知道这是要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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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偷 情
  “芯蕊,我今天可能得晚点,因为上次丁娟说新来了个监督员,现在管得紧,她得等着他休息了才能过来,可能得晚个两三个小时了!”我对着芯蕊说道。
   “诶~~你注意安全!!”芯蕊不太走心的回了一句。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全副武装的故意出门了…
  “阿武,等等我,我也从后山走的,咱们一路吧!”我说道,阿武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自然地在门口停了一下,看着芯蕊没反应过来。
   我和他小心翼翼的绕着房子后面,走上了后山,在上山和下山的路口出,我们就分离了,我故意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一片树林我找了个视角好的地方看着山上,没多久,阿武急火火的跑下了山,我也就跟了上去,在三岔口,我看着他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跑……
   我也加快步伐,来到了房屋他的后窗处,蹲着等着……
   “阿武,你大哥,真的走了吗?你要确定啊……我这心好怕…”芯蕊和他已经走进了房内,我戳了一个窗户的眼,观察房屋的情况,他俩还在客厅…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着急忙慌的说着…
   “那你去洗洗,一身脏死了,尤其你下面,洗干净点!算了,我帮你洗吧!”芯蕊这么一说我急着连忙绕到了她上次说阿武偷看她洗澡,我还特意出来观察,原来在洗澡房的侧面有几道土坯的裂痕,我已经就位,要不是这个村子人烟稀少,这大白天偷窥,来个人就可以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芯蕊穿着裤衩和罩衣,踏着拖鞋全身赤裸的阿武来到了洗澡房;阿武的鸡巴第一次呈现在我面前,一条又黑又肥的鸡巴包裹着包皮垂在两腿之间,阿武全身健美的肌肉;尤其那个紧翘的臀部,就如黑牛一般;手脚都很粗大…
  “看不出来,你这里那么大……”芯蕊有些不害臊的说道。
   的确,阿武虽没有常贵那么长,也有11、12公分长;可粗度真的挺可怕,快有个玉米那么粗,垂着……
   “你看看,好恶心啊,好臭啊,这样……那个事,我们女人会得病的!”芯蕊把他长长的黑包皮一番,我都快吐了,他棕色龟头和冠延一堆的白色污垢;结起一层层……
   芯蕊拿着水瓢淋了好几遍才冲掉,让他自己打湿身子,开始用肥皂帮他擦身子,全身起了白沫,芯蕊开始认真帮他洗那根肥粗的鸡巴…
  没几下,阿武的鸡巴在芯蕊的嫩手摸搓下,就勃起翘得老高,他勃起后的鸡巴快有17公分长,粗度还是差不多,可这个硬度可怕,翘起快贴到了肚子,芯蕊几次拨弄想洗他的阴毛,它都像根旗杆一般反弹回来…
  “阿武,你这太硬了,等会轻点…”芯蕊说着脸好红,可又不自觉的去摸动它…
   “啊…………”阿武突然阴囊收缩,粗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突然绷紧喷射出精液,直接射到了洗澡房的门外,阿武自己房间的外墙,距离足足五六米;而且是七下都是这样…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舒服吗?”芯蕊说着还不听摸了摸那个硬邦邦的鸡巴。
   “阿巴阿巴………”阿武似乎放开了,说着伸手摸向芯蕊的罩衣。
   “你……你别那么粗鲁,洗好了,我们到房里,别再这……”芯蕊扭动身子躲开他的大手…
   阿武倒是听话,自己蹲下来加速的洗干净,芯蕊自己也洗了洗,第一次当面看着芯蕊裸体的阿武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看到芯蕊擦拭身体,他一抱,芯蕊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阿武就往房里走…
  我急忙转移阵地,来到了后窗刚才的位子,芯蕊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阿武没有什么调情,可能也不懂,就是上去又亲又摸,弄得芯蕊只能捂嘴痛苦的表情呈现脸上…
  两具黑白反差极大的酮体缠绵在一起,芯蕊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
“阿武,轻点吸,这样会痛,不舒服,还有是揉它,不是用力地抓它!”芯蕊像教学生般教着他…
  “啊~~~对~~~啊~~~~啊~~~啊~~~揉啊~~~~”芯蕊动情地叫了起来,这个叫声如催情剂一般,阿武直接下半身压在了芯蕊的两腿间,芯蕊也自觉的分开,阿武如公狗一般凶猛的乱顶起来;
“呵呵呵呵………不是这样,你别动,你等会儿这么那么快,开始那么快我不舒服,会痛!”芯蕊撑起阿武的身子说道,阿武如个孩子般痴痴的看着她,点点头,芯蕊伸出玉手摸到了那根紧贴阿武腹肌处的大粗棒子,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双脚勾紧他对臀部,往下压……
  “啊~~~~好烫~~~~啊~~~好大啊………”随着芯蕊的呻吟,阿武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
  他自己动了几下,看着他结实的黑臀部上下起伏,身下的芯蕊不停喘着粗气,咬着嘴唇……
  他似乎适应了,就加快起来,身子也立了起来,站在床边,全身肌肉收紧,看不到一块能够晃动的肥肉…
  “啪啪啪啪啪啪…………咯吱咯吱…………”胯下撞击芯蕊身体的声响和木板床响动的声音响彻房间…
   “啊~~~~太快~~~太顶了了……受不了了…………啊…………啊…………”芯蕊痛苦的叫唤着。
   “啊呜………啊呜…………”阿武喊着用了的撞我七八下。
   “啊~~~啊~~你~~要不要歇会儿,啊~~~好猛啊你?”芯蕊有些披头散发、全身发红的问道,阿武三分钟第二次射了,却用凶猛的猛劲把芯蕊征服了…
   当我们都以为阿武要休息,他又开始动起来了………
   “啊~~~~阿武~~~~啊~~~好硬~~~好硬啊~~~怎么~~~啊~~~怎么还那么硬了~~~”芯蕊叫着,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被他的撞击力,前后夸张的摆动着,好几下都快撞到了芯蕊的下巴…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兴奋的也叫着,却越干越快,床都开始移动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唔唔唔唔唔唔~~~”芯蕊也开始从叫唤到失控的呻吟到最后捂着嘴仰着头,弓起身子,整个身子全靠头部和肩部支撑一般,双腿也叉开脚面绷得直直的…
  “啊呜~~啊呜~~啊呜~~”阿武又一次发狠的撞了六七下;短短25分钟射了3次…
   “啊~~~~啊~~~”芯蕊失神的喘着粗气。
   “阿武,先出来,歇歇吧!”芯蕊有些求饶的说道。
   “阿巴~~~”阿武说完抽出鸡巴,还是硬梆梆的又翘了起来,虽然现在没有刚才那么可怕,紧贴着腹肌,可还是能看出硬度还是足以征服芯蕊…
   芯蕊无力的缓缓爬起来,就在站起那一刻,差点跌倒,阿武赶忙扶着,我观察她两腿之间迅速有一股股浓白的液体窜了出来,芯蕊没有管它…
   “你躺着吧……我来吧,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芯蕊说着阿武就躺在了床上…
   她直接跨了上去,扶着他粗硬的鸡巴又一次进入体内,她坐在阿武身上不停前后磨动……
   “啊~~~不行啊~~~太硬了~~~太顶了~~~好麻~~好舒服啊~~~阿武~~~你舒服吗?啊~~~~”芯蕊在阿武身上发情的说道。
   “阿巴………”阿武回复便两只大手揉摸着芯蕊的大奶子;下身又开始自己找节奏的上下顶动…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芯蕊再一次被他顶撞起来,他固定着芯蕊的奶子,仿佛挟持她一般,动弹不得,任由他在下面撒欢儿般的顶撞,芯蕊想要逃脱,又被他抓着奶子往下摁,两人的下身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流到了两侧床上……
  那根大黑鸡巴子,撑得芯蕊的两片嫩肉都分得很开,芯蕊还不时像尿了一般,喷射水液在阿武身上;全身透气了粉红色,冒着热气,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不时滴着汗也和口水在阿武身上,这是我未看见过的芯蕊,哪怕常贵也没有把她弄到这样……
  “啊呜……啊呜啊呜……”阿武顶了三下死死的不放开,把自己的屁股抬离开床板;芯蕊被他顶得两脚离开了床面,仿佛坐跷跷板一般被顶了起来……
  他支撑了快两分钟才压在床板上,芯蕊直接压在他的胸口无力的喘着气,两个黑白男女如小情侣般,欢愉后的缠绵…
  “还要吗?”芯蕊浑身大汗的坐在他鸡巴上起身问道。
  “嗯………”阿武如吃不够的狗回答,芯蕊妩媚的一笑,而我则看了看手表,45分钟四次,还要,这阿武就算是处男也太猛了吧…
  芯蕊拿着被子垫在了床板上,翻身躺了下午,离开阿武的大黑鸡巴子时,我不由得惊叹,身体强壮真是好,还是硬梆梆的树立着;芯蕊躺好,他立刻急忙的爬了上去,这次不用芯蕊的指引自己就插了进去……
  我蹲到我腿都麻了,又看了五十分钟,芯蕊足足给他射了8次,直到我离开,他俩还在缠绵;我快速的跑到了土匪洞,丁娟已经离开,而东西他帮我放在了一个小洞里,这次还是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还给我带了二十个鸡蛋;最让我喜出望外的就是有一封家书,一看就是我父亲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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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夺 妻
  我坐在山洞内看着家书,心情激动无比…
  “吾儿刘彬及儿媳芯蕊,分离已有数月,无不心中挂念,今得此平安书信,内心无比激动,吾儿在外定要注意安全,担男儿之责任,家庭之重担,不可让妻子受到伤害;家中一切安好,除每日之批判外,与你母亲多于家中反思,勿挂念,政府还算念我家族为地方教育事业所做贡献,吾儿在外定要时刻反思进取,知识书本不可荒废,如有一日能平反,定有用武之地!!家父上”
  我揣着家书嚎啕大哭,可幸事他们都还活着,我平复心情变往阿武家回去,可我到了房屋后,房内还有嘤嘤啼啼的呻吟声,我又一次蹲在了那个偷窥的位置,芯蕊已经穿好上衣,可裤子又被阿武脱到了脚踝的地方……
  “快点吧,时间上你大哥,要回来了……啊……啊………都………都……啊1………10次………你还不够……我下面都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
  “啪啪啪啪啪啪拍……………”阿武用着我和芯蕊的姿势站在门边,阿武在她身后撞击着…
  我只能因为芯蕊的脸面,默默的等着他们弄完,又是二十多分钟,阿武弄完后,芯蕊连清理也没清理,直接穿上裤子,来到了厨房,仿佛躲着他一般,而阿武不停摸着自己沾满芯蕊水和精液的黑肉棒嗅着,我突然觉得阿武如变态一般……
  我轻敲着门,阿武给我开了门,他不在是害羞和尴尬,而是脸上呈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我关上门,把东西放到了芯蕊身边的缸里,我蹲下在她身边时,哎哟,那股子腥臭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芯蕊,什么味道?”我故意说道。
  “啊?什么味?没有啊……”芯蕊说着退了几步…
  “我爸妈来信了,他们暂时没事,现在想着平反!”说着我把信递给芯蕊。
  芯蕊看着信百感交集的红了眼眶,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一哭到底是内疚她和阿武的事?还是真为了父母还在世感动而哭?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煞风景的出现在中庭,叫唤着…
  “怎么了?”我有些不爽的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挺愤怒的比划着,意思叫我别再家里和芯蕊过度亲密,他也是男人,他看着心里难受,而且别让女人哭哭啼啼的,万一把人引来了,怎么办?
  “不至于吧?我们是夫妻,也和你说了,也很少这样,是我家里来了信,我老婆才有些情绪哭的,阿武你今天怎么了!”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的发泄出来,他看着我有些不示弱的,手伸向了旁边的钢叉…
  “阿武,你要干嘛?”芯蕊急忙上前呵斥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意思为了我们留下平安,他杀了他最好的兄弟,我不应该刺激他,让我以后不能和芯蕊睡觉,和他一起睡,要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没说让我们滚,而是说的别怪他不客气,阿武是做好了禁锢我们的决心,我看着芯蕊,她唯唯诺诺的低下头……
  “你疯了吧?阿武,你想干嘛?我们现在就走……”我抓着芯蕊的手拉着他进房,收拾东西,阿武并没有进来,而是拿着钢叉站在大门处…
  “老公……老公……你别激动,现在我们回不了三分部,又不知道去哪里?别激怒他了…你先冷静冷静,你看他那个架势像是让我们走的吗?”芯蕊一直劝我…
  “李芯蕊,你是被他操傻了吧?你看不出来他的意思吗?”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芯蕊惊慌失措的掩面而泣…
  收拾着行李快好了,芯蕊一把抓着我的手。
  “老公,别走了,只要我帮他生个儿子,他就让我们安安稳稳在这!”芯蕊过来拦着我说道。
  “你真的疯了,李芯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和他苟且,可你让我自己的老婆帮别人生孩子,你是脑袋坏了吗?你的书读哪里去了!”我怒骂道。
  “我不想再逃了,我厌倦了,这么换下个地方,又是一个这样的臭男人,我还得陪他睡觉,我成什么?真的把我当作妓女了吗?”芯蕊发泄着内心的苦闷。
  “可……可我也不能让你为他生孩子,你是我老婆,这怎么可以?”我红着眼眶,因为她说的没错,这一步步都是她出卖着身子换来我们遮头片瓦的地方。
  “老公,这孩子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隔了奶,他有办法养活!到时,我们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我们就留在这,有他照应我们就不用怕!”芯蕊如铁了心般留下。
  “老婆,要不我们回盐城吧?向组织交代清楚,不再受这种罪了!”我握紧芯蕊的手说道。
  “刘彬,你能不能别再自私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有我家庭背景的原因,难道你的家庭背景可以给我保护吗?要不是我在三分部把身子给了常贵,你能安然无恙的一人之下,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不愿再冒险了,我可以和你回去,那你能保证我的下场不和秦晓娟一样吗?或者不受到别人的凌辱和侵犯吗?我们都到了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你还能念点我为你做出的牺牲,这里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谁会知道?”芯蕊一吐而快的说出心里这几个月的憋屈,他说的没错,要不是她,我真的不可能在三分部享受那般待遇,也可以说我根本进不了三分部…
  “我答应你,李芯蕊,你要是心都留在他身上了,你和我说,我走,如果你真的只是当作交易,我当作这一年吃了颗苍蝇,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不会提任何在这个鬼地方发生的事,你要是骗我、负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恶狠狠的说完,芯蕊抱着我,亲吻着我……
  “老公,不会的,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就当作你给我最后的放肆,我真的不愿意再冒险了!!”芯蕊保证的说道。
“让我去和他说……”我离开芯蕊的身边来到中庭。
  “哑巴,你觉得这种条件下适合要孩子吗?你能确保孩子和她的安全吗?”我用羞辱他方式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以为然的比划着,意思怀上了,快生前送到镇上医院,不是湘湖镇,而是后山往东走15公里的里安镇;那边有一个医生是他们这出去的,他愿意为村子的事操心。
  “15公里?你确定一个孕妇能走那么远吗?你有没有一点常识!”我有些鄙视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比划着后山不远有个小村落,那里有马车,每天早上八点会去去里安镇运东西,可以跟车走,他认识人…
   “我们帮你省了一个孩子,你是不是自己管得过来?不再纠缠我们?”我问着,他暴怒般举起钢叉就要朝我戳过来,我一个闪身,钢叉刺到了墙上,而他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
   “阿武,你再敢对我老公这样,我们就和你拼了…”芯蕊暴怒的拦在我身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我再敢叫他哑巴,他就把我们一起杀了丢到后山喂狼,他们这世世代代不缺媳妇,自然会有,再和他废话,他立马杀了我们,转身他走出了家门。
  “咳咳咳……李芯蕊,这就是你选的人,看到男人的真正嘴脸了吧,他玩到了,他就厌了,他有什么感情?他就是把你当作生子的容器而已!”我揶揄的说道。
  “哼……你活该!”芯蕊气呼呼的也没再扶我,直接进了厨房,烧水……
  芯蕊洗完澡,我们如同嚼蜡的吃着饭,哑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我们上床睡觉,他都没有回来……
  “你今天就这么看着我和他……那个?”芯蕊忍不住的问道。
  “别说了,我不想说这个人了和关于他的事!”我回避的转过身。
   “老公,你心里是不是不正常了?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那个,你竟然能视若无睹?”芯蕊有些故意找事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我要你和他的吗?他胆子没那么大,就因为你自己把持不住答应他,他现在胃口养大了,敢和你谈条件了,这你怪谁?”我气呼呼的说道。
   “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想着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现在也无话可说,我已经和你说了,这是迟早的事,他都敢偷看我洗澡了,你才离开就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们在人屋檐下,你和我有什么办法?”芯蕊平静的说道。
  “那我叫你离开这,为什么你不愿意?你非得留在这,这有什么好,他打猎正好够养活他自己,我们还得拿着常贵接济我们的粮食养他!”我质问道。
  “老公,真不想跑了,我们那晚在土匪洞,外面狼叫着,我们都知道彼此谁都没敢休息,一个巡查,我们就要躲地窖,还要怕其他知青把我们出卖了,现在这里就等同于只有阿武和那一家人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为我们杀了人!现在走,你觉得不是等同和他拼命吗?”芯蕊无奈的说道。
  “我觉着你变了,芯蕊,你变得越来越向不公正低头,常贵是因为我们害怕失去彼此所以无奈选择接受,可……可他起码还讲道理,他……他不能生育;而这个哑巴,他的做法就像把我按在他面前,看着强暴你一般,而且……而且你还乐此不疲?”我有些失落的说道。
  “刘彬,你可以说我淫荡、欲求不满;可……可你不能说我心里那么容易就接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做我心里好受吗?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育,粗俗的说法就是……就是生野种…你告诉我,现在除了逃跑和躲,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安定方法,哪怕现在三分部能让我们回去,我都愿意,哪怕干再苦再累的活,我都愿意……你觉得可能吗?”芯蕊说着,我觉得和她越来越难以沟通,仿佛今天下午她和哑巴的纵欲改变了她的人生观一般。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会想办法,如果你到时不走,我只能认为你爱上了他,我今天下午被哑巴说的不能再和你同床,而你却无动于衷,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我们本就如蚍蜉一般,我和常贵还能约束他,他深知自己是过错的人,而这个野蛮的哑巴,反而让我不能接近你,就因为他不舒服,下一步他就能霸占你,让我看着你们如夫妻一般的过日子,生子!李芯蕊,世事无常,我知道你一个女人不易,为我你做得够多的了,如果你觉得这次你还是为我,你大可不必,人固有一死,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现在受着男人最痛的耻辱,你叫我别走,看着你为他生子!!”我气愤的说道。
  “老公………老公………我没有……我真的是……我真的是不想再躲了,当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我也不知道,他……他怎么就变得野蛮、残暴了!”芯蕊慌乱的解释。
  “你不知道,你从他把你当作泄欲工具时,你就应该清楚,你是个大学生、老师;他的表现你难道分不出基本的人性是否尚存吗?明知道我就要回来了,你们还能继续做那个事,他从你答应他开始,他就想好了怎么整治我,和蹂躏你;你看着把李芯蕊,我迟早被他赶走或者杀了,而你就是他哑巴的生育工具,说难听点就是他的母猪!”我越说越气…
  “呜………老公………我求你别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当时错误判断,以为他是常贵,和在三分部一样,我承认我有些痴迷他的活力,可就在后面我也发现了……他根本不把我当人,可我没办法,我们都没办法……我怕啊……”芯蕊哭着抱紧我……
   “你松开,李芯蕊,要么你明天跟我走,要么你就留下来当他老婆,我们恩断义绝,我算看透了,你把肉体当作筹码不停的使用,他本不敢这样,就是你的放任,让他胆大妄为起来……”我羞愤恼怒的坐了起来骂道。
   “老公……我……走……我跟你………我跟你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芯蕊哭着说道。
   “嘭~~~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外面大门被哑巴一脚踹开,他反手一甩门,叫嚷着进了房内…
  微弱的灯光下,看着他面露凶光的走了进来,一身酒气,有些呆滞的目光死死盯着躲在我身后的芯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如发疯般的叫唤着。
  “你冷静点………啊………啊……啊~~”我话没说完,他直接把我拽下了床一通猛踢猛打;我没几下就支撑不了……
   “别打了……唔唔唔唔……求你了……阿武………唔唔唔……”芯蕊在我还有意识的情况下捂着嘴哭着为我求饶着。
   疼痛让我恢复暂时意识的时候,我看着昏暗的床上,哑巴正在奸淫着芯蕊,芯蕊已经如烂肉一般没有知觉的头垂在床边,任他玩弄……
   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面的鸡已经叫唤了,可天只是朦朦亮起,床上芯蕊和他都不在了;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踱步走向客厅,看到他的房门紧锁,我知道他已经认定芯蕊是他的老婆,而我只是个暂住他家的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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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狗 囚
  我呆坐在床上,直到天亮了起来,我听到了旁边的房内传来芯蕊沙哑的声音……
  “你干嘛?你要干嘛?我不带,你再这样我就自杀……啊……呜呜呜…老公救我……呜呜呜……别打了,我带……”芯蕊哭喊着,我拖着疼痛的身子来到房门前…
  “阿武,你别为难她……我求你了……阿武……我求你了………”我无助的哭喊着拍打着门。
   门打开了,那一刻我知道昨天芯蕊的决定、我来这的决定都是错误的;她的脖子被哑巴给套上了一条铁锁了,锁链的另一头系着一块石墩;芯蕊脸上已经红肿起来,哑巴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一把把我摁在地上,也给我套上了链子……
  “哈哈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原形毕露般发出倒抽的笑声,取笑着我俩,我脱掉了衣服遮挡着芯蕊的裸体,抱着她……
  “啊~~喔~~~啊~~~别打了~~啊~~”我被他突然暴怒的又是一顿狂揍。
  “别打了~~蛤~~唔唔唔~~~求你~~~”芯蕊抱着他的脚,沙哑的声线艰难的哭喊着。
  “啊~~啊~~”他直接揪起芯蕊的头发撞向床边,两下芯蕊就昏了过去…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比划着,我再敢碰她,他就杀了我,然后弄死她……
  我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当初我看到那个救我的人,他当时只不过是恰巧我帮他引来了狼,他来宰狼拿皮;而我把芯蕊带来则才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
  我就这么呆躺在地上,他把芯蕊丢在了床上,他大摇大摆的出去洗漱弄早饭;我看着床上也伤痕累累的芯蕊,两颗昨天还白嫩的大奶子,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大腿也一样;阴户也红肿起来,脸上除了刚才的红肿,又多了一块额头的小包;我和她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动手过后打过她,可今天,她则遭受这般非人的虐待,我不由得流下眼泪…
  没多久,哑巴一个举动让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他笑嘻嘻的拿了一个大碗,装着白米粥;放在我面前,我不想喝,他逼着我,可当我伸手要端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耳光;示意我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喝,我不做又被他抽打了两个耳光,我看着他要动刀了,唯有照做,可当我要喝的时候,他的大脚直接将我的头踩了下去,我整个面门浸到了碗里,他开心不已……
  “阿武……咳咳咳……你会遭报应……不得好死的……”我怒骂着,因为经过刚才的如狗般的对待,我知道我离死已经不远了…
  “啊~~~啊~~~打死我吧~~来啊~~你~~你不得好死~~死~~死哑巴!”我被他雨滴般的拳脚蜷缩着,我口腔已经不停涌出了血液…
   我昏死过去,直到下午醒来,我发现芯蕊蹲坐在我身边不远处,红着眼眶,却不敢靠近我;她的旁边也有个大碗,她已经能穿上了衣服…
  “芯……芯蕊,你没事吧!我……对……不……起……你”说完我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芯蕊已经在我身边一点点用嘴喂着水给我……
  “老公……你醒了,快吃点粥,要不等会儿他又要回来了…”芯蕊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你没事吧?”我问道。
   “死不了,老公,你别再犟了,我和他说好了,你不死,每个月还能有细粮吃,要是你死了,三分部的人肯定会找过来的……”芯蕊艰难的说着。
   “呵呵呵……老婆……我的傻老婆……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这个……啊……这个畜生会放过我吗?你别傻了……是我的错………啊啊…我不应该听常贵的来哑巴这,我们哪怕在土匪洞或者找个山洞度日,都好过现在,我是将死之人了……你……要好好保重坚持,丁娟……这孩子灵性,我要是两三个月不去拿粮,她肯定会叫常贵来寻我们,到时……到时你就有救了……啊~~~”我说这吐了两口血…
  “老公……老公……你别说了……别说了……喝粥喝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芯蕊端着水抱着我说道。
  我此时已经感觉到并不是人体的疼痛;我能意识到哑巴是没有打算放过我,肯定让我死,在这个年头死个人在平常不过,更何况在这个偏远山区之中,可我在临死前无能为力的让芯蕊和我遭到非人的虐待,如狗一般被囚禁,我怎么也不甘心………
  “老公,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吧,别想其他的事了!”芯蕊心疼的说道。
  此时的她,除了脸上的伤害和憔悴的感觉之外,明显洗漱一遍,哑巴并没有龌蹉到让这个他得到的异性成为他那样的荒蛮之人。
  “咦~~~”就这时中庭的大门打开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哑巴进到房内看到芯蕊抱着我,激动且面带凶狠的手舞足蹈的叫喊着……
  他的意思为什么芯蕊又照顾我?是不是以为他不敢弄死我!不停拍打他腰间的匕首……
  “阿……武;他是我老公,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我们说好的,我答应给你生个孩子,然后,你放我们走,你要是对我老公起杀心,那我也不活了!!”芯蕊倔强的说道,她仿佛经历了昨天一整天奸淫和屈打,变得刚硬了……
  “阿巴阿巴阿巴……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巴巴………”哑巴倒吸的笑声和兴奋的模样,肢体语言表达完后,我愤怒的大骂……
  “哑巴,我操你妈,你不得好死……啊………啊………”我失去理智的骂道,却换来他再一次上前的毒打。
  “别打了……呜呜呜………老公……别说了……阿武……别打了………”芯蕊在一旁紧紧的抱着哑巴的裤腿乞求着!
  哑巴让我愤怒的原因是,他让芯蕊去给村里两兄弟做老婆,他等下个月代替我去拿粮食的时候,把送粮的女人掳回来,他要让芯蕊给那两兄弟当成生孩子的母狗,晚点那两兄弟就过来,今晚他们就杀了我………
  盲精哑毒跛爱现这句老话此刻我深有体会,我内心痛恨自己真如芯蕊当时教常贵说的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老公,下……下辈子…我还做你老婆……”芯蕊泪如雨的的哭喊着,便想用头撞床脚…
  “咳咳咳咳咳………”她还没冲过去,被哑巴一把揪着脖子的链子,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不停难过的咳嗽!!
  “阿巴巴巴………啊……”哑巴没管地上芯蕊的死活,一把从我身后搂起我,两只大手揪起我脖子的锁链左右用力一扯……
   “啊…………啊…………”我艰难的发出声音,身体不停地向下沉,双腿无力的挣扎蹬着地面,我已经尿失禁,感觉快断了气……
  “啪啪啪啪…………哑巴哑巴……开门,我们来了……”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拍门声和叫唤声,哑巴才下意识松开了锁链,随即我瘫坐地上,芯蕊急忙抱着我…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呜呜呜呜呜……”芯蕊顾不上自己的难过,上前安慰我,可我感觉视线都变成了红色,如眼睛染红了一般。
  “你妈的,哑巴武,那么久才开门,又干上了?”我听到一个极度恶心的声音再数落着哑巴……
  “那可是我两兄弟的老婆,你妈逼的,你是不是人啊?哑巴,哈哈哈哈哈哈……”另一个恶心的声音说道,全程哑巴就陪着倒吸的笑声,而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
  “哥,他妈的,太美了,我要先上……”那个声音就在门外传来,我侧身看去…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瘦胖矮,矮胖男光着上身穿着条墨绿色的裤子,解放鞋破烂不堪,黑黝黝的脸,留着个杂乱无章的头发,高瘦男,穿着白色汗衫,一条短裤,光着脚,如枯干的树枝一般的身材,脸颊凹陷,龅牙,突额头,也是杂乱无章的头发,有些鬼魅的模样,恶心瘆人,芯蕊看到两人不由得往我身后一缩……
  “哑巴,你他妈的,还没动手呢?”高瘦男说道,眼神如死神般盯着我。
  “阿巴……阿巴阿巴……”哑巴突然变得怯懦的对着高瘦男解释道。
  “去你妈,阿巴阿巴你妈,杀个人不和宰个狼一样,拖拖拉拉的!!”矮肥男也邪恶的说道,并从身后拿出一把农村杀猪的刀子,走向我……
  “我求你们,别杀我老公……放他一条生路,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芯蕊勇敢地从我身后绕到身前,跪在地上哭求着。
  “小媳妇儿,他不死,你怎么能心甘情愿和我哥俩呢?没事的,你怕就闭上眼,一下就好……嘿嘿…”矮肥男继续走上前说道。
  “你们,你们,你们敢,那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得逞!”芯蕊怒喊道,矮肥男被吓着停下脚步,回头看看鬼魅一般的他的大哥。
  “臭婊子,你死了,老子也要干你,干到你臭了,老子丢你到后山喂狼,敢和我讲条件!”高瘦男恶狠狠的走进房内说道。
  “呜呜呜呜呜……你们要怎样才能放我老公一条生路,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你们,我求求求……你们了……”芯蕊被高瘦男吓得一直磕头求饶。
  “嘿嘿嘿……哥,别说那么可怕,死的能有活得来劲儿吗?你看看喝酒时,狗哑巴形容这小媳妇,那么带劲儿,别整死的啊!小媳妇儿,别磕了,磕破相了,老子可就割你的奶子和掏你的内脏喂畜生了…呵呵呵…”矮肥男淫笑着说道。
  “你懂个屁,这婊子,烈得狠,她老公不死,她就盼着有一天能得救,妈的,你俩废物,我来…”高瘦男说着拿着一个钩子就上前,一钩子直接冲我而来,我下意识用手臂挡着…
“啊…………”芯蕊被我手上臂钩穿的血溅到半边脸,吓得尖叫起来……
“啊…………我………我操你们………祖宗,啊………你们不得好死……”我喊叫着怒骂,高瘦男一发力,我上臂被连肉带皮钩出个血口,不停涌出血……
  “妈的,嘴挺硬,全奎,你操这婊子,老子让他俩,一个看着老公在面前死,一个看着媳妇在他面前被干,哑巴,抱着这小子……”高瘦男恶狠狠的挥舞着钩子,全奎已经把刀丢在地面,脱了上衣,扑向失魂的芯蕊,哑巴听话如狗的,冲了过来……
  我顾不上疼痛,不停向后面的土墙靠,哑巴一近身我就如发疯般的踢踹,我分神看到,全奎已经撕破了芯蕊的上衣,正在撕扯她的裤子…
  “不要………老……老公……救我……啊………你们这帮……畜生………啊…………”芯蕊撕心裂肺的喊着。
  “哑巴,你妈,快点抓住他……”高瘦男在阿武身后指挥着。
  我趁着哑巴犹豫不决的时候,奋身一脚蹬到了他的下体,他痛的蜷缩身体蹲在地上抖跳着,我抓准机会将锁链卷到他脖子,奋力勒着……
  “给我……给我开锁………”我杀红眼般怒喊着,突发的一幕吓得全奎停下了动作,抽起了裤子,芯蕊已经被扒只剩下裤衩,两颗布满伤痕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她哭泣着朝墙边靠…
  “哑巴,给他钥匙,你妈,要不你真完了!”全奎喊着…
  “你俩退出去……快点!”这时芯蕊镇定下来,顾不上裸露的身体,双手拉扯起卷在哑巴脖子的锁链,用力拉扯的喊道。
  全奎和他哥慢慢退到了客厅外,我身下的哑巴,抽搐般的拍打着我俩的手,然后拍着自己的裤子口袋,芯蕊机警的伸手摸了摸,便找到了钥匙,立马解开我和她脖子的锁链,我并没有松懈一直扯着哑巴脖子的锁链,只是时不时松开让他得以喘息……
  “兄弟,你能死他,我俩兄弟绝对弄死你们公母俩,这样,我们放你们走,你们留哑巴一条命!!”高瘦男说道,便把手上的钩子丢到中庭外。
  “全林,妈的,管他干嘛,我不答应放这娘们儿走,死老子也要干她,你没看那两奶子和那屁股,我舍不得!”全奎恼怒的说道。
  “你他妈懂什么?别说话了,兄弟,我们退到小房,你们觉得合适了,就放了哑巴!”全林说着拉着不甘愿的全奎退到了小房门口处。
  “帮……我在柜子拿那个灰色袋子!”我无力的说着。
  没多久,全林把袋子丢到了我们的房门处……
  “芯蕊,你…快去把衣服穿上,我们走……”我示意着芯蕊,手里的链条有用力扯了一把劲儿,身下的哑巴被反复的折磨,也失去了之前的勇猛,无力的趴着…
  芯蕊穿好后,帮我也穿好了短裤,我示意拿一件外套就行了,我们便提起高壮的哑巴,一直用力扯紧锁链,慢慢来到了客厅,他们两兄弟一直就在房间内观察,芯蕊退到了我和哑巴身后,率先走到了中庭……
  “老公……怎……怎么办?接下来……”芯蕊紧张的在我身后问道。
  “你到门口处,等会我松开他,我们就把大门锁了,往土匪洞方向跑…”我低声的说道。
  芯蕊听话的到了门口处,我到了中庭,从身后一脚踹向哑巴的后背,他只是踉跄几步趴在地上,正当以为一切就在我们计划当中时,我才跑到门口和芯蕊要关门,全林如疯了一般的冲出房内,我们才关起大门,挂锁;他已经撑着墙跳到了我们身边,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突然不寒而栗,呆住了……
  “老公快跑……”芯蕊一把搂着全林,我被她这一声惊醒,可是乱了分寸的往山后跑…
  “啊……”我听到芯蕊一声叫,全林就跟了上来……
  我被他逼到了我和哑巴弃尸的岩洞口边……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老子真在乎哑巴死活吗?老子要靠这条狗养活我们一村子人,这个傻子,捡个大便宜立马和我汇报,你放心吧,你媳妇我和我弟会照顾好的,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全林说完一脚飞踹,我翻滚着跌落到了岩洞里……


(26)别有洞天
鬼魅般全林的这一脚,我来不及反应,便被冲击力的惯性冲下了岩洞,老人都说人死之前脑中如跑马灯般浮现这一生的过往,我此时脑袋里呈现除了知识、父母、更多的就是李芯蕊,我们相识、相知、相爱乃至激情的过往……
“咕噜……嘭……啊………”我摔滚着,任由失控的身体与岩体碰撞,可人的求生本能反应让我濒临绝望时,双手胡乱抓扯…
原以为这个当时和哑巴抛尸的下沉岩洞全是岩石,谁知道我碰撞了几下,在半道它内部竟然长满了枯枝枯木,我顺势一抓,半掉着身体,全身疼痛顾及不上,这根得来不易的救命枯木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岩洞内已经传来了呜呜的野生动物的嚎叫声……
“哥,人呢?”全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声音向下,声音传碰到岩洞石壁如天然回音一般传递着。
“被我踹下去,那婊子呢?”全林问道。
“昏倒了,我叫哑巴捆起来看住了,人都下去了,赶紧回去吧,我等不及干那婊子了,你没看那两奶子多大多白,比这几个林场那帮女知青的都大……嘿嘿嘿…”全奎淫贱的说道。
“操,你个傻逼,和哑巴没两样,这婊子是给咱兄弟养孩子,给我们老全家传宗接代的,她烈得狠,把她逼疯了,咱能落什么好!一切我来安排,你要是干乱来,你可别怪我不客气……”全林阴沉的恐吓着全奎。
“我没碰过女人呢!你还操过女尸,哑巴个王八蛋都睡了,我不管,我必须先操她…哎哟……你打我干嘛?别打了……”全奎翻了全林的老底,随之而来就是他的求饶声。
“操你妈,我叫你说……你张嘴破嘴,你敢动她,老子把你弄死,丢下去喂狼,他妈的,你没看到她被哑巴个傻子打成那个样了,不得养养啊,我他妈再说一遍,他是给我们两兄弟养孩子的,等养好了,咱两兄弟一人隔一天,怀孕就让她生完,哥哥我就让给你,第一个孩子是我的就行了……”全林数落着全奎并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说道…
“走吧,别耽误时间,把那婊子带回家,再晚点,哑巴又占便宜了!”全林说道。
“不会,哑巴吓得魂都没了,别说那男的最后那一下,我真以为哑巴真要死,这哑巴死了,哥,咱可就受累了……”全奎说着声音就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大声的嚎叫声从我下方不知还有多深的岩洞内传来…
我拼命扒抓着总算挂到了几根枯木上,我侧躺着看着岩洞口子天空的月亮,眼泪却不停的流着,想着自己虽然苟且偷生,可接下来还是死路一条,可最让自己愧疚的就是芯蕊,这个余生就要沦为全氏兄弟的生产工具,粗俗点说就是性奴隶……
被全林钩开的口子不停涌出血,我停歇后才感觉无比疼痛,我咬扯开衣服的布料,艰难的包扎伤口,现在想起我岳父当初给我的应急救治书籍,真就派上用场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再一次醒来是给阳光的照射提醒我还存活着…
我借着太阳光线照射往下,还是能看到底部,我正好卡在岩洞口和底部的中段,不知道是上天安排还是命大,我的位置就正好有这几棵枯木枯枝,其他地方再无这些枯木,我深知上去万一被发现肯定是死路一条,且环顾四周也没有能攀爬的点让我上去,只有下去的路还有些小斜坡,突出的岩石作为脚踏之地让我下去,我考虑再三,野生动物能把这里当成洞穴,肯定底下有其他出口,上下都是赌运气,昨天既然没摔死我,那我就顺下找找活路,要是老天爷让我活下来,哑巴和全氏兄弟,我必将要你们血债血还……
我缓慢的顺踏着岩石和岩壁,一步步的顺下而去,越来越黑,可人也是天性能适应的动物,慢慢的也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越到下面一股股腐蚀的臭味迎面而来,我知道这可能是除了之前抛尸的尸体散发的恶臭外还有其他动物的尸臭、排泄物的气味混搭在一起,可能劫后余生,我原本软弱无能的天性也随着黑暗中的恐惧逐渐被吞噬,如黑化般,我突然觉得希望能碰上个狼、果子狸、狐狸之类的动物,好让我搏杀后果腹……
经过不知道多久我来到岩洞底部,我突然发现除了腐臭味道,不远处真的有一道裂痕般的光线,我欣喜若狂,突然听到了身边传了呃……的动物准备要袭击前发出低吼声,真是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我直接朝着光线处狂奔而去……
“嗷嗷嗷……………”我能感觉身后起码有两只狼在追赶我……
光线处就在眼前了,我到了跟前一看,内心不禁骂道,原来是两个山体裂开的缝隙,他妈的只有能将将过去一个瘦小的人,我顾不上那么多,侧身进去后,身后的狼竟然不在追赶,只在一线天的口子处踱步叫唤着,我艰难的赶紧逃离,进入后才发现原来是哑巴说的三座神山其中两座大山压挤之间的一个镂空的内部小山林,里面绿绿葱葱的竹子、树木茂盛,沿着山壁留下的山泉水,宛如世外桃源,我还能看到有些树上结了果子,我流着眼泪,忘却了昨夜的不堪,现在我深知自己起码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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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野人刘彬
这个山坳小山林面积不算大,我走下去,发现还有些猴子,小鸟不停从山壁裂缝口子飞进飞出,光线从几处两山间的缝隙口子射入,我赶忙跑向一处岩壁,顾不上干净与否,豪饮着上面流下的山泉水,喝完后,我开始转悠着,时不时看到一些竹鼠、野鸡;我内心开始盘算利用这个地方怎么把伤养好,伺机报仇;现在事情到这个地步,不能再冒然出击了,现在救芯蕊的办法只有在这个荒蛮无礼的世界,用粗暴的手段进行反击,全林全奎乃至阿武,能把人命当作草芥,想杀便杀,这是这个时代给他们的权利,那我就利用这个同等的权利了结他们,我为什么不能?我有的是知识,有的是计谋,芯蕊你的苦难,他们必须加倍奉还,我下定决心般,开始寻找能治疗我手臂伤口的草药,老天爷就是在历练我,我竟然真的找到毛排钱草和艾叶草,我嚼碎了放到新扯的布条上,包裹手臂的伤口…
我开始拾干枯树木,找个地势高的、平坦点的地方,那我手表的表面拆了下来,借着光线照射一点点看着我堆起的杂草枯木冒烟起火……
摘着果子果腹,就这样第一天过去了,一天的适应后,我想起了当时抛尸,阿武没有把插在尸体的那把刀取下来,我胆子大了起来,我深知这把刀对我意味着什么!我做了个火把,小心翼翼的出了岩缝口,借着火光,看到了那把刀就在我昨天下来的不远处的地上,我快速的跑过去捡回来,这次没再遇到想要吃我的狼………
我开始利用这把刀,砍木伐竹,捕杀竹鼠、野鸡;时不时还在狼洞内斗狼练胆,就这么两个月过去了……
我从白净瘦弱的书生气息,变成一个满头杂草一般头发,身上黝黑、伤疤遍体、筋肉精壮的野人。
两个月前,我砍一棵树得用快二十刀,现在我砍一棵树十刀内,追一只鸡或者竹鼠,有时一天也没有办法捕获,而现在基本我想吃,它们敢在这小山林里活动,肯定会成为我的腹中物……
“刘彬,是时候报仇了……”我对着挖出的一个小水潭照印出的自己说道。
这两个月我发现要想出去,除了我掉落的洞口,就是狼洞的另一个山洞口,我三次斗狼,也只是看到了那个洞口的方向,离我这起码快有300-400米的直线距离,洞里和附近活动的狼,起码有6匹以上,夜晚更多……
我突然想着既然我要杀他们三人,他们都是捕猎的能手,那我怎么样也要突破这一关,我最起码要捕杀一匹狼,当作为自己杀人前的试手……
人性当你把它释放出所有的恶时,其实人就与动物没有不同了,我杀狼的行为说好听是捕杀,其实就是两个物种的对决,人起杀心可谓无坚不摧,两个月野生环境的历练,让我蛮化的不仅是外表,再一次次捕杀竹鼠、野鸡;看着它们活蹦乱跳在我刀口下失去知觉,血腥画面却一次次让我喜欢上了这种屠宰过程的快感,每当我斗狼存活的回到山林时,那种变态的喜悦和快感让我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知识是改变人性的最重要的力量,现在在我看来,手里的这把刀才是改变命运的最重要的武器!!
就在这些因素的催生和报仇的驱动下,那一整天我屠杀了四只狼,三公一母,其中一头幼狼,因为天气的变冷,我把它们四张皮扒了下来,我变态的喝了一头雄狼的生血,那一夜我又吐又拉一整天,直到服了些草药,我才恢复过来,这一吐一拉仿佛让我脱胎换骨,我用我皮带切成细条串起这些狼皮披在身上,我迈出小山林洞穴的那一刻,我发现狼洞内竟然没有了狼的踪迹,即便我故意选择了太阳落山后出来,为什么要选这个时间,因为入夜进村方便,其次我变态的杀心,想着临走再拿狼开刀壮声势……
我轻而易举的走出了狼洞,看着眼前一片山林,也弄不清楚方向,老话都说望山跑死马,别以为狼洞上方就是公狗村,可要是没路,绕路走都不知道需要多久?这就是我遇到的情况,原来我在山的背面,也就是三座大山的山脚底,我绕着路攀爬,直到夜幕降临我才来到了两个月前我被全林踹下的岩洞口……
晚秋的深夜瘆人,这就是我宰狼拿皮的原因;我看山下哑巴家亮着灯火,我洒脱的慢慢步近,差不多到了当初我偷看他和芯蕊偷情的后窗时,传来了男女之事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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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阴谋
我来到窗边出,往里一看,不由得心头一紧,丁娟赤裸着坐在哑巴身上,卖力地摇动着臀部,一黑一白的身躯在煤油灯的照印下格外诱人……
“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啊…………”丁娟双手撑在哑巴结实的胸膛上,头不停的摇晃着,两颗木瓜奶甩动着,相比芯蕊的饱满圆润挺拔的大奶子,丁娟的木瓜奶另有一番风味,两颗大奶头红红镶在两个圆圆大大的乳晕上,白皙的身体让她略显肥胖的腰围也多了几分性感的姿色;尤其那个大屁股紧紧贴在哑巴身上,一紧一松,让我立刻硬了起来……
“啊呜……啊呜………”突然哑巴双手抓住丁娟两颗木瓜奶,腰杆用力顶着,我知道他射了,他身上的丁娟仰着头喘息着,就趴在他的胸膛上,过了快三四分钟……
“你怎么越来越快了?我看你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怎么回事?”丁娟埋怨着一个起身睡到了旁边…
哑巴没有回话,呆呆的看着上方,可旁边的丁娟不乐意了……
“你他妈的说话啊,和我装什么哑巴!!”丁娟愤怒的起身拍打了两下哑巴的胸膛。
“我…我……心里……憋得慌!”阿武有些大舌头的说道,我一时间难以置信,丁娟怎么知道他会说话。
“呵呵……林圣武,你他妈别和我耍花花肠子,还惦记那个骚货呢?你有本事就去杀了我两个表哥,去啊……”丁娟阴冷冷的说道。
什么意思?两个表哥?林圣武?难道他们一早就认识,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没有,就………就觉得她为什么,不恨你两个哥哥,恨……恨我一个人,上次……还……还故意和林哥……说……说我想强暴她………要……要不是你……求情……我早就死了!”阿武委屈的说道。
“啪……你他妈的犯贱,她为什么不能恨你?你破坏她的家庭,害了她老公的性命,她杀了你的心都有,要不是我知道她那点小把戏,你早死在全林的枪口下了!”丁娟扇了阿武一个耳光说道。
“你……你……别再打我了,要不……要不我真就……”阿武暴怒的起身怒视着丁娟说道。
“你怎么着?我他妈辛辛苦苦为了你们,给个老男人白操,就为了帮着你们和一分部弄死常贵,现在常贵瘫了,怎么样了?你们捞什么好了?女人全让一分部带走了,就占了那几亩水田的好处,让你尝了甜头,你真以为那婊子能和你一辈子,我在,你就别想!再说了,你有这胆子和全林争吗?你看看那婊子现在,每晚不主动钻那两兄弟的被窝,骚逼,连屁眼都让全林那个狗东西干!!你他妈喜欢她什么?个烂货你还当宝了!”丁娟全盘推出,我犹如晴天霹雳。
最让我和芯蕊觉得无害的丁娟,竟然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常贵最后都没能善终,这个看着无害的女孩,竟然包着这么歹毒的祸心,可她说芯蕊的事,也让我痛心疾首,才两个月,她就主动钻两兄弟的杯子,竟然连那么龌蹉的排泄污物的器官都让别人侵犯,我这是来报仇还是让他们给我鞭尸啊?我被这些事迎头痛击,坚强不屈的我再一次流下眼泪……
“我……没有,都是按照你……交代去办的………她自己和我干那件事的!”阿武说道。
“我叫你干她了吗?你还想让她帮你生孩子,我呸,你他妈林圣武不看看自己,这两个月了,你像是能播种的庄稼汉吗?你他妈倒和那个骚婊子一路货色,都是不能生养的牲口,这婊子没日没夜的两兄弟轮着干,也没半点动静,奶子屁股越干越大,人还越干越美,也不怪你眼馋,我他妈是个男的,我都想干死她!”丁娟揶揄的说道。
“不说了,睡觉,明天还得去陈家坳卖油呢!自从常贵瘫了,每次买东西,老瞎子故意刁难,还天天咒怎么还没死?他妈的,要不是他儿子在县里当点官,我真想弄死这个老东西!”丁娟说着关掉煤油灯,房内再无声响,等了片刻,我悄悄离开阿武家,偷偷顺着当时阿武说的两兄弟家的方向走去…
其实也好找,全村基本都黑灯了,就在东面还隐约看到昏暗的灯光,按照丁娟说的,每晚都要钻被窝,那肯定就是这两兄弟的家,来到全氏兄弟家门外已经听到了毫无压抑的淫叫声,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听着眼中泛起泪花,我轻抹去,便走近观察地形,他们家和阿武家差不多户型,都是前院围墙和大门,房在后,看着矮墙内唯一亮灯的房间,我绕到了后面,可让我失望的是,他们家竟然是玻璃窗,还拉着布帘,我唯有听着声音……
“啊………干死我………林哥……别啊……慢点吧……我歇会儿………下面痛了…啊………啊啊啊……”芯蕊放肆的叫唤着。
“哈哈哈哈,骚婊子,痛你妈,你的逼操得烂吗?全奎都快给你搞硬不起来,便宜老子了,哈哈哈哈,快动,要不换老子来,非干死你不可!”全林淫荡的调戏道。
“啊………啊………不要……我自己来,让你来………啊……我又下不了床了,还有……啊啊啊……你胡说……全奎……他………他……啊啊……顶啊………他自己身体……就有问题……啊………不行了……啊来了………”芯蕊不停的叫唤着,没有一点压抑情绪和害羞,更让我不理解的,这可是你的杀夫仇人,你怎么能?
“骚婊子,天天喷这些个骚水,就是不给老子生个孩子,你他妈到底能不能生?不能生老子把你送一分部去,换两个能生的回来!嘿嘿嘿……”全林继续调戏的说道。
“啊………太舒服了……换啊,你舍得就换,我无所谓,在哪不是被你们这帮王八蛋操!!”芯蕊下流的回应道,我真想看看现在的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一个人?
“唉…我他妈不干………咚咚咚……”全林说着,突然有人敲门。
“哥,我憋得慌,好像又可以了,让我也爽爽吧?”全奎说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房内芯蕊和全林一起发笑……
“你真行了?”没多久我听到开门声和芯蕊妩媚的问话声。
“哇……看你这两奶子我就行了!”全奎说着。
“哎哟,别闹,快上床和你哥等着,那么冷的天,还傻站着,全林,你弟还是别要孩子了,怕是以后和他一样傻啦吧唧的……嘻嘻嘻嘻……”芯蕊嬉笑的挖苦着全奎…
“哈哈哈哈哈……全奎,看到了吗?这婊子只服我,谁当初说的,谁把她操怕了,就让她给那个人生孩子?现在都不是操不操怕的问题,是你都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全林也加入了挖苦全奎的队列……
我听着如万千刀子刺心一般,我宁愿看到她被摧残不成人样,如狗般栓着当成性奴隶,让我来解救、和他们玩命儿,哪怕再一次败下阵来我都觉得这两个月非人的生活是值得的,可……这一个的重击仿佛老天爷还没虐够我一般,让我看着这顶绿帽被杀我之人戴得结结实实,我深爱的女人竟然能和杀夫之人同床共枕、莺莺燕燕……
“哥,别笑我了,趁我现在性起,咱俩在一起干她吧,你操她屁眼我操她逼!”全奎低三下四的问道。
“一个一个来吧,别那么恶心,全林,你说说他!”芯蕊语气娇羞的说道。
“操,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满足他吧,他就喜欢看着我这大家伙儿进你屁眼,你痛苦的样子,好让他觉得是他把你干爽的!哈哈哈哈,是不是全奎?”全林取笑着说道。
我这百爪挠心般,想看看自己的老婆怎么能被这两个山野村夫,还是恶心不已的畜生调教到能接受这些恶心之事,我焦急地看着窗户有没有缝隙,却无疾而终,我突然想到观察地形时,因为他们家和阿武家一样,厨房对着正好是这间房间,与阿武家厨房不同,全氏兄弟家厨房顶子是平台式的,并不是瓦片砌的,我迅速来到围墙边一个轻巧的攀爬翻上了顶上,因为高度差异,虽然正面玻璃也是被布帘遮挡,可只是遮挡中部,顶上还是可以看到里面,这是时隔63天我再次看到芯蕊……
房间内升着炉火,全林披着被子在土炕上,全奎坐在床边,披着大衣,只有芯蕊背对着我的方向,全身赤裸地站在全氏兄弟面前,犹如人体素描模特一般,丁娟说的没错,直观看上去芯蕊微胖不少,屁股又翘又大又圆;原来纤细的腰身也多了不少肉,长发披到了肩胛骨处,看来修剪过了,她不经意的动手抬手,都能看到溢出两侧的奶肉,果真大了不少……
“芯蕊,快点吧,我他妈等会儿又软了!!”全奎焦急的说着,便脱下那个深蓝色裤衩,一条肥肥短短的鸡巴露了出来,可能正好10厘米,两指宽,那个龟头尖尖小小的,和他肥胖的身躯反差巨大,166左右的全奎除了样子黝黑,就像个小胖子憨憨的…
“哈哈哈哈,软了就回去睡觉,哈哈哈哈”芯蕊笑着说道,我看到两侧的乳肉都有规律的震动着……
“你来吧………”全奎说着一把楼过芯蕊往炕上拉……
全林也顺势抱着芯蕊的腰,从被子里出来的全林,我看到了他皮包骨般枯树的身躯下,挂着一根15公分左右的黑枯阴茎,也没有什么特别,还没有阿武的长,更别说常贵的了,他的自信也只是建立在他胖子弟弟身上!
全林让芯蕊睡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她的脸,果然还是那般的美艳动人,也多几分风尘的妩媚,全奎立马上床揉搓起芯蕊的奶子……
“哥,芯蕊这两奶子越摸越大,我他妈太爱了!哈哈哈哈”全奎如傻子般爱不释手的说道。
“啊………唔………”芯蕊一下就动情了,咬着唇发出低沉呻吟声。
全奎一下小鸡巴就不停翘着翘着,身下全林不停用鸡巴磨动着芯蕊阴户的淫水,时不时挤一挤她的屁眼,上下开工的两兄弟,不亦乐乎的玩弄着眼前这团美肉…
“差不多了,快点吧…”全林不耐烦的说道。
死胖子全奎识趣的躺在床上,芯蕊痴迷且熟练的一下就坐了下去……
“哈哈哈……小东西……”芯蕊笑着说道。
“骚婊子,大东西在这呢!”全林说着,大手推了一把芯蕊,全奎就抱着她在怀里,全奎如坐在芯蕊臀部上面一般,不停地挤压自己的鸡巴……
“啊………痛………慢点………啊………慢点………啊啊啊………”芯蕊头侧靠着全奎的肩膀望着窗外我的方向。
“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干女人这啊?我那天看你也逼着丁娟让你干这!哈哈哈哈哈”全奎说着,下体开始不停动了起来。
“喔……你懂什么?操你的逼,啊………舒坦………我操那两具女尸时,就操了屁眼,就爱上了,这不有活物吗?哈哈哈哈,太爽了,爽不爽烂货?啊……”全林羞辱着身下的芯蕊,我看着这个画面眼泪不停的流着,伴着凛冽刺骨般的山风,我心如死灰……
芯蕊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眼泪也开始流着…
“骚逼,怎么不叫唤了?啊………是不是要我发力像第一次那样干出血来啊?哈哈哈哈哈”全林奸笑的说道。
“不要……我叫……啊………啊……啊……”芯蕊脸上呈现出厌恶且悲愤的深情…
“对了,就这样………”全林一把揪起芯蕊的头发,用力提拉……
“啊……好痛………啊………松手………我求你……啊………”芯蕊艰难的拍打全林的手……
“对……就是这样……第一个月就是这种状态,哈哈哈哈哈……还想着你的死鬼老公啊……现在两个老公你还不满意吗?”全奎在身下,趁着芯蕊起身,停揉捏芯蕊的乳头……
“啊………痛……放开………啊………痛啊………求你们了……别说了………呜呜呜…………啊………”芯蕊压抑不住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操你妈,骚婊子,还念念不忘是吧?哈哈哈哈……干死你……干死你……全奎用力啊,咱兄弟俩比赛谁先射啊!”全林揪着芯蕊头发撕扯着,整个人骑坐在她臀部上,如骑马一般,身下的全奎一手搂着腰一手捏抓着奶子,还仰着头吸舔另一边奶子,滑稽得很…
“啊………呜呜呜………好痛啊………不要啊………不要啊………”芯蕊被扯着头发仰着脖子哭泣着叫唤着,我快想冲进去杀了两人泄愤的时候……
“啊……大林……大奎………狼来啦……狼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喊叫着,我目光看向声音的地方,原来一个老头看到了我,以为是狼……
房内的兄弟停止了,连忙抽出在芯蕊体内的鸡巴,慌乱的推开芯蕊披着衣服就要往外赶,我一个翻身跃下围墙外,便朝村中间跑去,两个月斗狼练就的闪转腾挪和移动速度,没等全氏兄弟开门打探,我已经消失在黑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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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再见常贵
我迎着黑暗和沁骨的山风来到了土匪洞,上次在这已是数月前,抱着芯蕊在这顶着狼嚎和恐惧度过的那一夜,每月拿粮面对着笑起来总是那么让人暖心的丁娟,这就短短几个月,芯蕊变得淫荡不已,丁娟也歹毒呈现,想到她说的把常贵弄瘫了,我内心不由得牵挂起来,毕竟他是容我夫妻二人在乱世时的唯一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晚秋入冬的清晨,阴冷且太阳晚升,我来到熟悉的三分部,可早已物是人非,除了农村没变之外,马、狗、养的牲畜、伐好的木头都已经不在,农场内部枯草丛生,看上去很少有人打理,一个熟悉的声音拿着手电筒对着我说道……
“你……你是谁?”披着军大衣的男子竟然是王一德,王叔叔……
“王叔叔,是我啊,刘彬,你怎么在这?”我激动的跑到栅栏处问道。
“啊?刘贤侄,你……你还活着?他们……他们不说你和芯蕊失足跌落山崖,死了吗?呜呜呜……”王一德激动的给我开门…
王一德苍老许多,脖子被天天批斗挂牌落下了病根儿,驮着背耷拉脑袋,眼睛也半闭着一只,佝偻的身体,满头白发……
“说来话长,您怎么到这三分部?”我握着他的手问道。
“这不,常贵因为未经革委会和公安局审判,私自用刑杀了三名知青,虽然后经多人反映事实真相,可私自动刑就是错误,后经过革委会和县政府的开会得出结论,介于他多年护林和对组织做出贡献,功过相抵,不追究其责任,但开除他三分部队长的职务,让他留守农场做后勤保障,一个月前,他不知道怎么的在水潭那跌断了腰子,现在人也瘫了,组织决定三分部划归一分部管理,林场和人员都拨了过去,要我这个老弱病残和一个戚大姐过来看农场和照顾常贵,刘彬啊,我可真没想到还能看到你啊?这几个月你父母来信,我隐瞒着你们躲起来了,我还想着明年开春告知他们真相,怎么就你自己,还这般打扮?你媳妇儿呢?”王一德告知我真相…
“先不说我的事了,刚才您说了,还有个姓戚的大姐,可靠吗?”我疑惑的问道。
“放心,比我成分还差,父母、老公、女儿全被批斗,死的死,下放的下放,就她一人一天神神叨叨的,除了烧饭做菜,一天到晚就在宿舍唱曲……”王一德不以为然的说道,把我领到了当初我和芯蕊住的那件小屋,现在是王一德的住所。
“常贵怎么样了?我过去看看吧!”我焦急的说完就站了起来往他房的方向要去。
“早上吃了早饭再去,他睡不着,每天都得吃安神片,现在过去他也没醒,他算是废了,看着比我还老,真没有那个题字,常贵不知道要给多少人谋害他,这次跌断腰子,我听瞎子说,是他分部原来那个小婊子叫什么……娟的和几个外人,活生生大晚上绑他到水潭那打断的!常贵这也是报应来了!!”王一德拉着我坐下,无奈的说道。
“贤侄,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说你和芯蕊死了?这………”王一德好奇地问道,我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丁娟那么大一盘棋,让我和芯蕊都成为她的局中棋子,我不敢再信任任何人。
“没事,就逃跑的时候,掉进了狼穴,还好洞穴有个存活的地方,我看着时机成熟,杀了狼,出来看看外面怎么样了?王叔叔,运动还在继续吗?”我半真半假的回答道。
“还在继续呢,就这三个分部加陈家坳、临安屯进驻了革委会工作办公室,哪个地方多少都有两三个红小鬼,天天兴风作浪,唉,哎哟,刘彬,你看看你,几个月不见,你真快赶上猎人模样,真一身的腱子肉,这打扮,哪还有当初文质彬彬的模样!造化弄人啊……”王一德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去烧点水,你洗洗漱漱吧,你这味道……有些重了……哈哈哈……”王一德说着佝偻着身子踱步出去…
是啊,除了用些山泉水抹抹擦擦,我一天像样的澡都没洗过,靠着草药去除口中异味和野人并无区别啊……
我在王一德烧好水后,用文明世界的产物洗刷一遍全身,我并没有决定削发刮胡的举动,看着黝黑粗旷的自己,这凶狠的外表是我提醒我报仇的决心…
“贤侄,为什么不刮刮胡子?”我来到食堂,坐下后,王一德纳闷的问道。
“不用了,刚才洗洗干净了,这样挺好的!”我说完,不拘谨的直接盛了一碗棒子面粥和拿了一个窝窝头变吃了起来…
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不是没有道理,常贵倒下,连自己辛苦攒的家业也都被这些王八蛋分光了,之前的细粮变成了这糙得剌嗓子的棒子面和糠…
“王叔叔,这常贵屯的粮食呢?”我不解地问道。
“呵呵…这人都废了,那点家业谁还保得住,菜、肉、牲口被他们变着法的拿走,今天一分部缺粮、明天二分部缺油;后来干脆理由都没有,直接过来搬,就连那几亩水田地也被云头岭附近那个什么公狗村村民霸占了,能吃这些已经不错了!!”王一德不解气的说道。
“王叔,这是谁啊?咋来了个大小伙子?”门外走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问道。
“常贵一个朋友,过来看看常贵,你忙你的吧!”王一德对我使了使眼色,不耐烦的回答道。
这大姐样貌挺秀气,白净的底子和芯蕊有得一比,眉眼间有着几分熟妇的美感,圆润的身材曲线也被她的身高分摊得有一种诱人的吸引力,真验证那句话坐牢三年母猪赛貂蝉……
“你好,戚大姐吧,我来这农场看看常贵,这几天打扰你们了……”我礼貌的说道。
“这小伙儿别看着大老粗,说起话来和王叔一个样,挺有墨水的,呵呵呵……”戚大姐看着我眼中透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我又说不上了。
“你们聊着,我得给常瘫子喂饭了,不知道这狗东西是不是又拉满床了!”戚大姐毫不拘束的说道,变拿着一碗棒子面粥和半个窝头上去了。
“我说你……吃着饭呢,朽木不可雕也!”王一德愤愤的说道。
“唉~~这女人神经兮兮的,这都什么事!贤侄你吃着,我给你在男生宿舍铺个床,这些天你在这待着,要是想好了就把芯蕊接过来,这三分部还是一样的安全,可这种安全就没有当初的世外桃源般的安逸了,清贫不少,还有,你休息好了回封信给你父母,两老看到了肯定高兴坏了……”王一德细心的吩咐道。
我多想芯蕊也能来啊?可带她来的代价就是杀了包括丁娟在内的四人,我不怕,可我怕的是昨晚芯蕊的表现,她还是不是那个要与我相守一生的女人,我竟然一夜间没有了底气?仿佛让我坚定活着信念的那个人一下击垮了我所有的坚持……
“妈的,滚………给老子滚……”我突然听到常贵的怒吼声,那般的空洞和无力…
我立马从食堂出去,看到帮我铺床的王一德也从男生宿舍出来,对我用手轻轻示意一下,别过去,他驮着背走了过来…
“每天一闹,习惯了,我去他一口不吃,戚红莲去了,他能吃几口,可一帮他擦身子换裤子衣服,尤其那满是屎尿的垫子时,他就来劲儿了…咳……”王一德说完又继续进去弄铺垫…
没过多久,戚大姐倒无所谓的走了出来,看到我站在两个宿舍露台之间,披着狼皮滑稽的模样,不由得发笑…
“王叔,不给这小伙子弄件像样的衣裳啊?滑稽得很……哈哈哈哈!”戚大姐笑嘻嘻的把从常贵房里拿出的东西带回了房里。
“你看看我,都忘了,快把你的这些东西脱了,我给你找几件像样的衣服凑合穿着吧!”王一德后知后觉的赶紧到男生宿舍找来了一件同样的军大衣,裤子、秋衣秋裤放在铺好的床上…
“你换换吧,把你这些皮毛拿去晒晒,到老耿给我们运物资,我让他偷偷给我们拿去换点肉回来…嘿嘿嘿!”王一德市侩的说道。
我脱光了正在换衣服,才把裤衩换好………
“小伙子,你这身子可真棒,一身腱子肉,一道道伤疤,你当兵的吧?”戚红莲竟然在我身后发出声音问道。
“没有………”我快速地穿上秋衣裤和外裤回答道。
“看你的家伙儿事也不小,改天咱俩玩玩呗,闲着也是闲着,王一德个老王八蛋废物一个,你说这两男一女,干柴烈火的,两个废物,大姐我可得多难受啊,别看我年纪大你那么多,你操了我,保准你还想…”戚红莲竟然如此突然的挑逗我,我下面也竟然有了反应。
“说什么呢?戚大姐,我得去看看常贵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可说真的,明天下午王一德得去瞎子那拿粮食和油,咱俩弄一弄!”正当我要出门时,戚红莲用身子挡着门口,并用手撑着我胸口说道。
“别开玩笑了,戚大姐,我……”我还没说完,戚红莲直接抱着我,一手摸进我裤裆里…
“你叫什么?你的玩意儿可真大真硬,你操我不得美死了!!”戚红莲身高快有170,当她抱着我,紧贴我怀里,从嘴里由下往上喷着女性独特的气味扑向我面门时问道。
“我叫……刘刘刘刘彬……”我慌忙的回答道。
“咯咯咯……哪有叫那么多刘的?以后别叫我戚大姐,要不我拧了它!”戚红莲调皮的拧了我的已经充血肿胀的鸡巴说道。
我才认真看了这个我怀里比我大了十几岁的女性,她柳叶眉、鹅蛋脸、嘴不大不小,却有一种想要人浅尝的欲望,秀气的鼻子和略有皱纹的大眼,确一直水汪汪的;白皙的肤色和长长的头发被她麻利的扎起了马尾辫;我仿佛看到了中年的芯蕊一般,我忍不住亲了她的嘴巴,她却没有反抗的应和着,更刺激的是她不停的撸动我的鸡巴……
我受不来的伸手摸进她农村妇女标配棉大衣;奶子好软,奶头仿佛和丁娟一样大颗却敏感,一下就硬了起来…
我兴奋不已,伸手搂进她的裤裆里,环摸着,屁股又大又圆除了松弛下垂些外,很是惹人联想,我顺手绕到前面,内心咯噔一下,竟然没有毛,我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好久没有触碰的阴户,湿哒哒黏糊糊的,我粗鲁的用手指一抠而入,虽然松垮,可还是忍不住想立马插进去,我受不了立马脱掉她的裤子,她也脱掉我的裤子…
“哇……刘彬……你的下面怎么像个鼓棒一样,好大啊……你可得慢点,我没试过……啊……”戚红莲说着,我趴开她的双腿,提着鸡巴就往里一拱,一下就进去一半,虽然感觉松垮,可当鸡巴进入,她下意识收缩,还是略有艰难的拱动……
“啊………好大……慢点……有点痛……啊……慢点……冤家……啊………”戚红莲脸上泛起潮红的呻吟着,当我全根没入才动了两下…
“刘彬,常贵要见你了,上来吧……”王一德在上面叫喊我。
“讨厌,这老王头,哼……真扫兴,刘彬,没完的事儿,午休必须给我补上,要不老娘废了你……”戚红莲娇嗔的说道并轻扭了我的腰部。
“我中午过去操死你,个骚货!”我内心黑暗的仿佛像报复芯蕊一般,想要报复这个被我误人为中年“芯蕊”的女人…
“咯咯咯……你要操不死我,就给我播个种也行!”戚红莲妩媚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下面还不时发力夹着我的子孙根说道。
我舒坦的还没缓过劲儿,她便帮我把鸡巴退了出去,穿好了裤子,打望了一眼外面便离开了,我看着自己沾满她淫液还有些白沫的鸡巴,我变态的摸了摸,嗅了嗅,真的太像芯蕊了,连那个味道都像极了……
我回过神提好裤子,便走了上去,打开门来到常贵的房间,瘫睡在床上的常贵快让我认不出来,足足瘦了一整圈,脸颊凹陷,原本壮硕的手臂也缩水了一圈……
“老常,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走到他的跟前,可房间的味道都快赶上狼穴内了,实在不好问,戚红莲怎么能忍受得了……
“嘿嘿嘿……你小子,咳咳咳……也快让我认不出了,这是遇到老神仙点化啦,瞧这身腱子肉……”常贵虚弱地问道。
“咳~~别拿我开玩笑了,被奸人所害,逼成这样的!!”我无奈的说道。
“嘘~~~别太大声,王一德,你去看看地窖还有没有酒?帮我打点…”常贵的举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王一德不耐烦的从小房离开…
“兄弟,别怪我多疑,我现在谁都不相信就信你,我以为你死了,当丁娟和哑巴、那两个男人把我掳到山上打断我腰子和我说,你已经被他们杀了,我当时就泄气了,可让我想不到的,是丁娟这个臭婊子联合外人给我下了那么大个套,对不住啊……连累了你们夫妻,我听丁娟,那个婊子说……芯蕊现在……”常贵有些激动的说道。
“是,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你别激动,事已至此,从长计议吧!”我安抚道。
“蛤?你都知道?那你怎么不把她救出来,别让她被祸祸不成人样了,那帮人不是好东西的!!”常贵还是激动的说道。
“放心,呵……她不仅没事,我觉得她仿佛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有些不屑的说道。
“兄弟,你可别被眼前的东西蒙蔽了,当初是我迷信,可……芯蕊是好女人,她不可能,我相信她有苦衷的!!”常贵感觉想要我握他的手说道。
“你别激动,我不管其他的,哪怕她真喜欢这样也不关我事,仇我必须得报,包括丁娟,我也要让她付出代价!”我恶狠狠的说道。
“刘………刘彬,你真的变了,让我刮目相看,说实话,我甚至有些怕你……”常贵有些害怕的闪躲着眼神…
“常贵,就一小壶了,还是倒缸才凑够的!”王一德拿着一小壶酒进来说道……
“你给刘彬吧,刘彬喂我就行!”常贵说完,王一德把酒交给我,并没有回小房,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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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酒后纵欲
“这酒对于我现在来说就是仙丹灵药,嘿嘿嘿……”常贵示意我喂他一口,我便倒了一点给他尝尝。
“操,你这不是吊我胃口呢?嘿嘿嘿……”常贵大口的一喝没想到才是一点点,自己把自己乐到了说道。
“你都这样了,还喝什么酒?老常,哪个戚姐什么情况?”我好奇地问道。
“一分部调过来的伙房大姐,一分部那三个狗逼全干过她,别说这女人挺有江湖气,当时年轻女孩到一分部,那三个老东西想强弄,这戚红莲活活一晚把三个老东西榨干了,但是,男人嘛,喜新厌旧,最后他们知道戚红莲的心思,把她绑了,还把他丢到了男知青房里,那一夜十三个男人活活干了她一宿,最后三天下不了床,想不到的是,她为了那些骚婊子不受到侵犯,最后没有一个人照顾她,还好一分部的老刘念旧情,让老耿送她到了镇医务所,回到一分部后,她就老老实实干她的伙房的事,对这帮知青没再理会,这次我瘫了,打土豪分田地,革委会碍于这幅字,就让王一德和她来照顾我,我这脾气,没少让她受气!呵呵呵呵……再整点……”常贵如来了话匣般…
“你们湘湖镇这几个分部的队长可真是一个比一个身怀绝技啊!!”我有些揶揄的说道。
“哈哈哈哈…戳你痛处啦……我他妈和他们不一样,我守规矩,这帮逼坏得很,尤其公狗村那三个混蛋,要他妈当时知道他们是这样,老子找个理由把他们三个送革委会办了,狗畜生…”常贵恶狠狠的说道。
“放心吧,这仇我替你报了,我不杀了这三人,我誓不为人!!”我轻巧的说道,便提杯喝了一口!
“哈哈哈哈,老刘,你早这样,咱俩真能把三分部治理更好,你看看你不是能喝!哈哈哈哈…”常贵兴奋的笑道。
“哟…常老爷,那么久第一次看你笑啊?这男人比女人好用啊……”戚红莲从身后进来。
“你来干嘛?出去,没看我和老刘聊天呢!”常贵喜怒无常的说道。
“你瞧你,我不是想着你俩大男人不能干喝,给你炒了盘花生米,还不落好了,刘彬拿着,我走了,别多喝了……”戚红莲故意最后的一句,常贵异样的看着我。
“你看我干嘛?我今天第一次见她!!”我有些慌乱的说道。
“老刘可以啊,这才回来,就把这娘们儿拿下了?你还别说,老子要能动,也干她,你没发现她有点芯蕊的影子!!说到芯蕊,我心痒痒啊,来点花生米,配口酒…”常贵色眯眯的说道。
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我俩一个上午就这么慢聊慢喝到了中午,戚红莲端着糙米饭和青菜萝卜送了进来,此时我已经喝多了……
“王一德呢?”常贵问道。
“他拿着刘彬的狼皮出去了,说晚上才回来,说要给我们改善伙食,顺便当作给刘彬接风!!”戚红莲喂着饭回答。
“改善他妈,这狗逼肯定又去占便宜了!”常贵不以为然的说道。
就这么午饭后,常贵因为喝了酒也累了,要睡午觉,我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怎么?答应我的,喝点酒就忘了,非得我那么下贱来求你吗?”我才脱掉外衣,钻进被子,门就被推开,戚红莲倚着门问道。
“戚姐,我……早上冲动了,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那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咯咯咯咯……臭男人,别和我来这套,一个大男人说话算数…”戚红莲关上门带上帘子,一下就脱得只剩背心和裤衩钻进我被子,靠近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破鞋?我干净,没病,放心……”戚红莲直接脱掉我的裤子,摸着我鸡巴问道。
“没有,我就是觉得太快了…而且……我是老婆的……我觉得这样不好?”我有些不自在的抓住她的手。
“别动,我知道,你老婆叫李芯蕊,是个老师,现在被人掳去当老婆了,还是两兄弟!”戚红莲看着我不停撸动鸡巴说道,眼神有些迷离,我一个起身,压在她上方,她却如准备好一般,把裤衩脱掉从下面拿出来放到外面…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我怒视着她,她却一点不慌,用手顺着鸡巴往她下面凑……
“把我操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戚红莲说着吻了吻我的嘴唇,我的龟头已经被她说塞进了阴道口…
“啊~~~快进来~~坏男人~~~把我当作芯蕊,操死我这个烂逼,偷汉子的烂货,快~~~”戚红莲兴奋的双脚扣在我的腰臀不停下压,我被她的言语刺激,仿佛身下就是芯蕊…
“嗯~~~骚货~~~让你偷人~~~操死你~~~”我用力压了下去,一下插到了底,羞辱般的辱骂她。
“啊~~~好舒服~~~啊~~~~老公~~~惩罚我~~~我是骚婊子~~~我偷人~~~我是贱货~~~啊~~~操死我~~~”戚红莲淫荡的乱叫着……
我用嘴堵住她的嘴,双手拨开她的肥臀,用力冲撞着,我感觉她的逼水越流越多,她的逼水和芯蕊不一样,芯蕊是湿润如水流,她是黏糊糊的……
“唔~~~~~~唔~~~~~~~”她动情的挠着我背…
“啊~~他妈的~~骚婊子~~~偷人还敢挠我~~~操死你~~操死你~~~”我起身不让她挠,更加用力的插着…
“啊~~~要死了~~~啊~~~~啊~~~~”戚红莲淫喘着不停用手指在嘴巴处滑动,另一只手不停揉搓自己的松奶子,真的挺大的八字奶,虽然松垮,但是白白嫩嫩,两颗大奶头红红的如水果般迷人,我一口叼了上去,她立刻压着我的脑袋,揉摸着……
“好香啊~~~你和我老婆一样的味道,啊~~~~”我错觉般就感觉她就是芯蕊…
“我就是你的骚婊子老婆,李芯蕊,操死我这个烂货,啊~~~操死我~~~啊~~~~”戚红莲越喊越起劲,我相信常贵已经听到…
我突然吸够了,抬起头看着她,两人已经全身大汗,她贴心的帮我抹着脸上的汗水,深情的看着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的事,你都懂?你怎么知道李芯蕊是我老婆?他现在的处境的?”我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疑惑…
“操我吧,我就是你老婆……”她痴迷的挪动下体,示意让我动…
“你快说啊………”我发疯般的用力抽插,我突然觉得两个月的野人生活,自己的房事也猛了起来…
“啊~~~~上天了~~~~啊~~~~啊~~~~顶死了~~~啊~~~啊~~~~用力~~~~啊~~~”戚红莲也疯狂的挂在我身上一般,手搂着我脖子,双脚挂在我腰部……
“啊~~~啊~~~啊~~~”快三个月的精子,勇猛的从我的尿眼出涌了出来,浇灌在戚红莲的阴道里…
“啊~~~~冤家……我爱你……啊………”戚红莲疯狂的亲着我。
就这么两人抱在一起足足十多分钟,我的鸡巴如哑巴第一次操芯蕊一样,一直硬在里面,未曾疲软…
“继续吧,我看你还没够?还那么硬,你就当发泄操我吧!”戚红莲安慰的说道。
就这么两个多小时,我如哑巴的操了她四次,她才穿好衣服坐在窗边,我则躺着看着她……
“有常贵和我闲聊说的,还有……还有丁娟,其实我和丁娟一年前的新年活动就认识,因为我和她在分部的位子都一样,她和我女儿一样什么都说,她五个月前有次和我说,她喜欢你,现在有机会破坏你的家庭,问我要是她会怎么做?”戚红莲的话让我再一次内心再一次受到重击,想不到又有丁娟…
“那你怎么说?”我冷冰冰地问道。
“我当时不知道你,都是她把你传多好多好,文质彬彬又知识渊博,我说没见过我不知道回答!可今天第一次见到你,虽然形象不符合,可总觉得有种内心的种子对你好奇,我现在的答案刚才已经告诉你!!你放心,后面都是和丁娟要细粮,她哭诉害了你,可说到李芯蕊的遭遇,她又开心不已,我不会和她说任何你的事!”戚红莲如心愿了结般说完起身…
“他们的做法不是人,我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我已经毁了,我不希望你老婆成为下一个我,要是……你还爱她……我觉得你救救她!”戚红莲说完就出去了…
留下我只有不断地沉思,我救她还有用吗?她以后怎么面对我?毕竟昨天她的表现让我心如死灰………




(31)生日礼物
激情纵欲让我疲惫的睡去,直到王一德把我叫醒…
“贤侄,你的好皮子给我们换了5斤猪肉,两只鸡,你看看这肉还是五花肉,
戚红莲你把鸡养着,等刘彬和他媳妇一起来三分部了,我们庆贺庆贺…”我和王
一德来到食堂,王一德兴奋的说道,我便应付的笑了笑,看着忙着提鸡走过我身
边的戚红莲,眼睛肿得明显哭过了……
“贤侄,你看,瞎子还帮我弄了五斤米酒,这下常贵这狗日的可乐坏了!”
王一德得意的说道。
“王叔,我吃了饭可能得出去一趟,晚上要回来晚了我直接翻进来,你别等
我了!”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啊?这夜晚出去,不安全,不能明天去吗?”王一德疑惑的问道。
“有些事,晚上方便,这没吃饭吧,我用用你的纸笔,我先给我父母报个平
安,到时劳烦您帮忙寄一下!”我说道。
“在房里,你去吧,我和戚红莲做饭,好了叫你!”王一德热心的说道。
我来到王一德的房间,提笔便写了很长一封家书,除了报平安外,字里行间
也随着情绪起伏写了不少有如诀别的话语,多次眼眶湿润,除了对父母的思念,
更多是对自己编造谎言安慰父母却并未安好的一种悲悯,写好装袋后,我便放在
曾经我和芯蕊都用过的桌子上……
要说过日子还是上年纪的女人,一斤的猪肉给戚红莲变法的做了四个菜一个
汤,虽然看着寒碜,可经过肉味的提升加上原本她厨艺的不凡,这顿饭是我两个
月吃过最好的一顿,原来不是没有细粮,只是不多的情况下,戚红莲每周只煮两
到三次,以备不时之需;今天上了肉菜,必须吃大米饭;我们吃好后,戚红莲想
去给常贵喂饭,我主动请缨…
“我去吧,我顺便去和他谈点事!”我说着接过戚红莲手中的饭碗,她始终
不敢看我的眼睛…
“老常,你还说王一德占便宜,今天真给我们改善伙食了,今天吃肉……”
我进门便说道。
“哈哈哈……闻到了,好久没沾荤腥,这老王真做了点人事!!”常贵开心
的说道,仿佛我的到来让他重新燃起对生活的热情一般。
“真香,他妈的,刘彬,你狗日的,今天故意的吧?把那……戚红莲干得呱
呱叫,老子这……百爪挠心啊……哈哈哈哈哈,怎么样?美不美?”常贵贱嗖嗖
边吃边问。
“吃饭吧,食不言 寝不语;那么多肉堵不上你的嘴!”我说着用力塞了一大
口饭菜。
“咳咳………哈哈哈哈……你狗日的开窍了,这年头就得趁乱多干些让自己
开心的事,刘彬,我要不是被丁娟下那么大个绊子,真自己遭报应这样,老子和
你说实话,我一点不亏,真的,就这么惨死在这,老子这辈子也是赚的,老子好
酒好菜好逼都享受了,睡了不少女人,极品……我也睡了,我够本了!”他说道
后面有些碍于我的感受,有些收敛……
“够本?不想看我给你报腰子被打断的仇了?再说了,你怎么那么点背,我
从那么高的洞口摔下去都还捡一条命回来,你怎么被打了两下就瘫痪了!”我故
意戏弄他,还扭了一下他的大腿,完全没有知觉!
“兄弟,你必须帮咱俩把这个仇报了,我真他妈想到这四个畜生我就咬牙切
齿的恨,我恨不得生吞了他们!”常贵恶狠狠的说道。
“我等会儿还得摸黑进村,我想看看到底李芯蕊怎么就变成这样?还有,我
想先拿哑巴开刀,这混蛋祸害我夫妻最惨,我把他当做亲弟弟,这狗东西却一开
始就把我往沟里带!!”我把计划告诉常贵…
“太危险,全林那货有把铳子,昨天你打草惊蛇,我怕他有防范…”常贵担
忧地说道。
“放心吧,全氏兄弟现在天天美人相伴,早就放松警惕了,再说昨天只是他
爸抹着黑看到我,以为是狼,你这有没有全黑的棉衣棉裤,我得换了去,这身太
扎眼了!”我耐心地分析道。
“有,在衣柜,冬天干农活穿的!!”常贵说完,我喂完饭,便取了他的棉
衣棉裤回到房间…
“刘彬,你这是要干嘛去?”戚红莲再一次来到我的房间,看我换了一身行
头问道。
“我出去有点事,你……你有事吗?”我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事,就怕你……”说着戚红莲鼻子一酸,又红了眼眶…
“怕我什么?到底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支支吾吾的……”我有些不淡定的
问道。
“刘彬,能不能别去了,既然……既然她心都不在你身上了,何必冒险呢?
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我见过她,我觉得我和她挺像的,只不过她年轻,我……
但是,你不嫌弃,我可以给你生很多孩子,我也会一辈子对你好,你别在去冒险
了……”戚红莲有些癫狂的说道。
“红莲,我知道你为我好,就算没有李芯蕊,这仇我也一定要报,我当时在
他们眼里就如蚍蜉、草芥一般;想杀便杀;我甘愿为狗,他们都不放过我,杀身
之仇、夺妻之恨;我都不报,我还能屹立在这个世上吗?”我愤怒地说道。
“你……你要报仇,我可以帮你,只是我怕最后,你……会毁在李芯蕊手里,
我怕到时你更会绝望啊!”戚红莲有如知道什么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和她夫妻一场,再怎么……她……她也不可能害我!”我
联想她昨晚的表现、丁娟的说词、我突然没了底气。
“刘彬,我知道劝不动你,人是会变的,在这个世道更是会变,你不是杀人
如麻的人,更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报仇我能理解,要是你起因为了救李芯蕊,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为这么一个内心多变的女人豁出性命!!”戚红莲说完抹干眼
泪便转身离开,她的说词让我乱了心智……
我带着凌乱的情绪,摸着黑再一次来到了公狗村外围,天色一擦黑般落下,
一眼望去就是零星几家灯火亮着,明显的就是哑巴和全氏兄弟的家,这次我直接
绕着远路来到了他们家的后边……
“爸,要不您先休息吧?他们两兄弟看来今晚不一定能赶回来了!”芯蕊竟
然叫全氏兄弟的父亲叫爸,我心火一下便上来了。
“不回来挺好,嘿嘿嘿……小媳妇,给爸爸摸摸奶子吃吃奶子呗!嘿嘿……”
老头色眯眯的说道,因为芯蕊说全氏兄弟外出,有随时回来的可能性,我只能背
着开阔的田地躲在房后偷听,不敢再上房窥探。
“别啊……不要……别啊……全朝良,你混蛋……我是你两个儿子的媳妇,
你把我当什么?”芯蕊激烈的反抗说道,虽然她反抗了,可我却提不起半点精神,
两个儿子的媳妇?李芯蕊你的杀夫仇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在你心里成为丈夫了,真
可笑,刘彬啊刘彬,你真是个可笑之人啊!!
“骚……骚货,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你这下跟我来守妇道立牌坊,我呸,
上次老子干你,你不是浪得很吗?嘿嘿嘿……”老头贱嗖嗖地说道,昨夜晃眼一
看,门梁灯笼下的老头看着挺硬朗,模样和全林有几分相似,身型却像极了全奎,
可能还要胖;这么个糟老头,你李芯蕊……
“你混蛋……呜呜呜……你趁我睡觉,迷奸我,我以为……”芯蕊委屈地说
道。
“你以为?你别和我装清高,你早都醒了,你他妈就知道是我,我们父子三
人一家亲多好啊,我又不要多,他俩不在,你就让我开心开心,当尽尽孝道吧,
嘿嘿嘿,来吧……”老头似乎不打算松口…
“不要……放开我……我叫人了………救命啊……啊……救命啊……”芯蕊
撕心裂肺的喊着,我有些忍不住想要动手,就在我要动身……
“啪啪啪啪……叔……叔……我……阿……阿……武!”大门响起林圣武的
拍门声,随之里面停止了声响。
“你个死阿武,那么晚了来干嘛?”老头不耐烦的问道,且没有开门,芯蕊
也屏住呼吸不敢作声…
“丁………丁……娟,让……你……儿……媳过去……有事要和她……说!”
林圣武磕磕巴巴地说道。
“他妈的,什么事白天说,老子忙着呢!”老头不以为然的打发林圣武,可
我纳闷的是,芯蕊竟然没有再出声,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很享受这种偷情的刺
激……
“啪啪啪啪啪……不行……丁娟说……事关重大……要…马上!!”林圣武
态度一下坚决了起来。
“嘿~~我说你这个哑巴武,你皮痒是吧?老子崩了你……”说着我听到门
打开的声音…
“芯芯……蕊,你你……怎么了?”林圣武焦急的喊道。
“你急什么?老子就是弄晕她了!你看着怎么说,你回去吧!要不你叫丁娟
自己过来!”原来老头情急之下把芯蕊弄晕了…
“哎哟,表舅,您都多大年纪了?我没记错63了吧?怎么这种事还干呢?这
可是你两个儿子犯了杀头的买卖抢来的媳妇,您倒好坐享其成,能不能别老做这
为老不尊的事!!”丁娟的声音传来。
“小娟啊……这不是和她闹着玩吗!谁知道她大喊大叫的,我怎么可能睡自
己的儿媳妇呢!误会了!”老头明显胆怯了。
“阿武弄个热毛巾过来,还有杯凉水……”丁娟说完没过多久…
“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丁娟救我……呜呜呜呜………”芯
蕊发疯的哭喊,可能看到了丁娟如救命稻草般…
“哎~~别碰我,醒了吧?和我去阿武家,我有事问你!表舅,我们走咯,
没事您早点休息,别像昨晚招来狼,吃了你……哈哈哈哈!”丁娟不客气的奚落
着老头,便听到关门声…
“操他妈的,都快得手了,给这两个狗男女坏事,晦气!”老头在房内骂骂
咧咧…
他们离开一会儿,我便快速跟了上去,才到阿武家外围,我就听到一季响亮
的耳光和随之而来芯蕊的哭声,我胆子大了起来直接在大门外透着门缝看了进去

“跪下,你这个骚货,知道为什么打你吗?”丁娟坐在椅子上,阿武则灰溜
溜的躲进了房里…
芯蕊竟然老老实实地跪下,捂着刚才被丁娟打过的脸颊…
“呜呜呜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呜呜!”芯蕊哭得喘不上气。
“你个婊子,就因为你,刘老师才连命都保不下来,你竟然天天就知道钻男
人被窝,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丁娟越说越气愤。
“我……我不知道”芯蕊似乎冷静下来,转变成了低声的抽泣…
“你真是个婊子,你无情无义,呜呜呜呜呜……啪啪……”丁娟说着哭了起
来又抽了芯蕊两个耳光。
“别打了……丁娟……求你了……”芯蕊乞求着,她仿佛沦为了被虐待的对
象一般,谁都能欺负,可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过这些,对方还是比她小那么多的
小女孩。
“呜呜呜呜………你这个骚货,我多希望你能像一个月前那般刚烈,谁知道
你骨子就是个淫荡的婊子,有根臭东西就能操你,亏着刘老师死都不愿意让你受
辱,你对得起他吗?臭婊子,啪啪啪……”丁娟越说越激动抽打着芯蕊,阿武看
不下去出来拦着…
“别……别打了……林哥知道……要怒的……”阿武说着用身躯隔挡开两人

“今天他妈是你老公,刘彬的生日,你个臭婊子,你说你该不该打?呜呜呜
呜………”丁娟激动的用手臂捂着哭泣的脸,阿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丁娟,在
阿武身躯保护的芯蕊突然瘫坐在地上停止哭泣,可就一下,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在门外大吃一惊,我竟然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因为两月的野人生活及全
部心思放在了救芯蕊和复仇上,我竟然忘了日子,只是模糊日期,可也就是在地
窖躲藏的日子和丁娟的闲聊,她竟然记住了,可和我相处多年的芯蕊却如丁娟所
说竟然忘得一干二净,我再一次心寒如水…
两个女人哭得厉害,阿武也渐渐起身再一次回到房内,他深知这一刻他更不
应该在现场,两个女人哭着哭着停了下来,丁娟突然抹干眼泪笑了起来…

(32)人性
“咯咯咯咯……李芯蕊,我总算能心安理得的面对你了,因为你和我一样,
一样的下贱……咯咯咯咯!”丁娟笑着冷冷的说道;而芯蕊则一言不发的呆坐地
上…
“是不是被人揭穿的滋味不好受啊?没事,久了你就习惯了,你看你多好啊,
两个男人,不对,三个男人玩着,全氏父子自己不吃都得管你细粮和肉;连我自
己的男人都累死累活打猎种地换好东西给你们送去,他就怕你饿着冷着;你多金
贵啊?可再金贵,你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说白了,给口吃的你就能和别人睡
觉,这点我是真佩服全林,不打不骂,就拿着做好的饭菜在你跟前摆着,我当时
看你绝食三天,以为你真就抱着死的心了,想不到第四天你自己狼吞虎咽的,李
芯蕊,你知道那一刻我哭了,我他妈为刘彬感到不值得,今天也让我看到人性的
可怕,如果说我是毒妇,那你李芯蕊也不遑多让,你就是害死你老公的魔鬼……”
丁娟恶狠狠的说道,芯蕊又啜泣起来。
“要是今天你出现在山洞口,哪怕静静地看着里面,我都觉得我此生愧疚,
可你今天早上要全奎到县里看看能不能换到的裤衩和罩衣,叫全林去镇上开会多
带些好吃的,李芯蕊,你当着两个杀你老公男人的老婆,真幸福啊!!刘彬能闭
上眼吗?你死了之后有没有脸去见他?”丁娟不依不饶地说道,门外的我早已泪
水直流…
“你别说了……呜呜呜……丁娟………要不是你们,我至于这样吗?你叫林
圣武把我老公带入这个局,就为了让我堕落,让我老公看不起我,你们现在都做
到,为什么你还要来羞辱我?丁娟难道你良心会好受吗?刘彬的死不是你一手造
成的吗?”芯蕊哭着反击…
“我们的目标是三分部,是常贵;我一开始并没有要害你们,只能说刘彬太
懦弱,常贵迷上你了,我失去位子,我不能让计划好的事情失控,更重要的事,
我爱上了刘彬,我到最后一刻都希望他能放弃你,我当时都计划好了,只要他离
开这里,我就让林圣武把你带去其他地方,不让你受现在这个屈辱,可,你都妥
协了,为什么?为什么?刘彬还那么爱你?要是他看到现在的你,会不会应该感
谢我?李芯蕊,你真的不配得到刘彬的爱!”丁娟自信的说道。
“爱我?爱我会痴迷于偷窥我与男人睡觉?爱我,会默许我用身体换来一时
安稳,我从三分部到林圣武家再到全氏父子家,都是我用身体换来的,他的安稳
也是别人对我觊觎让他有安身立命之所,我是什么?我是妓女吗?我作为妻子的
责任就是陪男人睡觉,让他有吃有喝然后数落我吗?他是让我走,可走得去哪?
他能为我做的就是选一个合适他的环境,然后我做好陪人睡觉的准备,丁娟,他
要是没有我的付出,他连自己都顾及不了,我累了,我一次次被不同男人的侵犯,
别说爱,我连内心都开始反省鄙视他,他有什么资格用婚姻和爱来捆绑我为他如
妓女般的求活路;我和你是一样,我们对男人有用,他们痴迷我们,为什么不利
用自身条件活下去?我错了吗?连巡查三分部,他刘彬都像缩头乌龟躲在地窖,
还是常贵给我们安排躲避,他呢?陈品良先生说得没错,只有放弃或一人离去,
才能真正解脱,我舍不得他又能怎么样?我爱他我付出了,我现在为自己活有错
吗?”芯蕊句句在理的说道。
“呵呵……婊子就是婊子;脱了裤子是一家人,提起裤子就是你我相忘,林
圣武是我用来测试你的,刘彬从始至终不知道你们的协议,为什么你愿意让他得
手?因为你自己就害怕万一被赶走,又要到处漂泊,刘彬知道的话,会同意吗?
他连你们事后了,都恼怒生孩子的想法,可你当时答应得多么爽快啊?”丁娟也
不落下风的反击回道。
“丁娟,你了解他吗?他怎么不知道!他趴墙根看着我和林圣武那个,他多
开心啊,看着别人操他老婆,他多带劲儿啊!是个男人都不会愿意自己的女人帮
人生育,你试探我,我为什么不能试探他?他从始至终让我难过的是,他还是在
乎脸面,他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这么做?行吧,你也发泄了,我也忏悔了,要没事
我先回去了,你这么一敲打我,让我决定了,既然儿子能霸占别人老婆,那父亲
也能霸占儿媳妇,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也看淡了,反正你们都不是人,和你们在
一起干些不是人的事,我也习惯了,只要能活,有什么大不了,我父母和最爱的
男人都死了,在我这里永远有个他们的位子就足够了,你看好你的男人,哪天他
们让我不舒坦了,我可就和林圣武重温旧梦了……”芯蕊平淡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我看着丁娟如疯了般的笑着。
“你笑什么?要没事,我走了,阿武,你送送我吧!昨晚村子闹狼了…”芯
蕊无感的说道。
“李芯蕊,你说万一刘彬没死,你该怎么面对他呢?”丁娟说完,我心里咯
噔一下,立马环顾四周,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你……你疯了吧?全奎说他哥一脚把刘彬踢下了狼洞,林圣武都不敢进去,
谁能从里面活着出来,再说了要活着这两个月他怎么不来救我!”芯蕊突然慌张
起来。
“李芯蕊,你真觉得昨晚闹狼啦?这村子你来了几个月了,除了狼叫唤,这
三峰岭什么时候有狼敢进来过?”丁娟阴阴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一晚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别吓我……我………”芯蕊
害怕的打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如果真的刘彬没死,你刚才那番话万一他听到了,你觉得他要杀的人里
会不会多一个你啊?”丁娟如知道我未死一般的问道。
“他为什么要杀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芯蕊稳定了情绪说道。
“你不守妇道,为了苟活和杀夫之人苟且,还恩爱如夫妻一般,你不该杀吗?”
丁娟说着,连林圣武都有些不淡定的重回客厅…
“我说了我为了活着,我试过我老公、常贵、还有他的,那两兄弟算什么,
我都是装的,你你你什么意思?是要试探我吗?全林全奎你们滚出来,老娘今天
摊牌,你们把我送走吧,反正你说一分部三个老东西想换我……”芯蕊慌乱的胡
言乱语起来……
“哈哈哈哈…怕了吗?说到刘彬没死你就慌了,那你做好准备吧,可能今晚
他就来拿你的命了……”丁娟说着从椅子上突然向芯蕊扑去,芯蕊吓得倒在地上,
连林圣武都踉跄一下……
“滚开,没用的东西,送这婊子回去!”丁娟说完走进房里,林圣武想去扶
芯蕊,她没有搭理,自己爬站起来…
两人准备向外走来,我缓慢的绕道了侧边,两人出来便前后的走向全氏父子
家……
我在村中间的一条路上通过房屋间隔观察他们俩的行动,林圣武竟然就这么
把芯蕊快送到家门口,我看着芯蕊快要到门口时,突然又回身走向林圣武,和他
耳语两句,林圣武有些慌乱的摇摇手……
“我给了你机会,你要是不敢,那你以后就别再给我送这些东西!滚吧……”
我依稀听见芯蕊的话语,看着她从头上弄着像是发卡什么的,丢向林圣武,转身
刚要走,林圣武抓住了她的手…
把她往回拉着,又回到来的路方向,急忙跟着过去,看到他俩进了一间破败
的房屋,林圣武急忙的关上门…

我贴着掩体的矮墙判断着他们声音的位子,他们却迟迟未开口,只有些许踱
步的声音,我勉强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破房内,我绕到了后方,差点大意的就被
发现,操,原来后面的土墙塌了一半,借着月色,芯蕊背对我的方向双手交叉于
胸前,直立立的站着,似乎等着她面前有些焦虑一直踱步的林圣武给出答案似的
……
“你想好了吗?今天大好的机会,他们两兄弟都不在,要是你犹豫,就回吧!”
芯蕊再一次想离开…
“我………我干,可丁……丁娟……能不能不杀?”林圣武一句话,让我毛
骨悚然,芯蕊几句耳语就让林圣武动了杀心…
“她不死,全林就怀疑了,我要的不止是他们的爸和丁娟死,我要的是他们
四个都死,这样我俩不就能安稳的生活了,你不想我给你生孩子啦?”芯蕊说着
上前抱住林圣武,林圣武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后退两步……
“你就不想再要我啦?啊……”芯蕊如猫般钻在林圣武怀里,看着她的手不
停摸着林圣武的裆部,林圣武一下一激灵……
“我……我我我……我想……我现在就…”林圣武激动的双手抓着芯蕊的肩
膀推移自己的身体,像是憋不住要吃了芯蕊一般,芯蕊的举动让我看不透这个女
人?她当初的知性、涵养、羞涩荡然无存,在我眼里就是个荡妇模样…
“别,没时间了,先动手杀了他俩,明天全奎全林回来,我们分头去巡时,
你杀了全奎,全林嘛,就像当时你们对付常贵那样,咱们把他弄残废,然后割了
他的舌头……”芯蕊阴狠的说道,伴着冷风,我觉得这个女人真如戚红莲说的多
变……
林圣武点了点头,芯蕊走在前面,他再一次跟了出来,这一次他们来到全氏
兄弟家门口谁都没有再犹豫,一起迈步进去…
“操他妈的,阿武,带她去那么久,不会是路上干了什么对不起大林大奎的
事吧?”没一会儿,院内传来老头的骂声。
“呵呵呵……全朝良,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吧?”芯蕊冷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骚婊子,要说别人我还信,这阿武可是你的老姘头了,阿武
一天一夜干了你十几次,要不然你能那么骚吗?我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流水?哎
哟……阿武你疯啦?松开……”我听到老头骚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圣武制住发出
哀叫声,我判断他们是在房内,我在一起绕到了大门处透过缝隙看进去…
我看到老头被阿武一个擒拿摁着弯着腰半跪在地上,龇牙咧嘴痛苦不堪,此
时芯蕊上前就是两记耳光……
“全朝良,你养的两个畜生儿子为非作歹,今天就是你的报应!”芯蕊说完
点头示意了一下…
“骚婊子……骚婊子……阿武,你敢,我可是你的表舅,丁娟的长辈,你不
能杀我……”老头乞求着被阿武按在地上,双手掐着他的喉咙,老头开始拼命挣
扎双腿,声音也越来越小,身上的阿武咬牙切齿的两只大手都感觉要掐断他的脖
子了,老头开始吐出舌头,抽搐着死死盯着阿武,直到手脚绷直颤抖,最后一瞪,
一命呜呼,可怕的不是这一幕,让我胆寒的是面无表情的芯蕊不再是当初畏惧的
小女人,她全程如监工般的看着一条人命在她面前消失…
“你把他丢后山,今晚你找个机会动手把丁娟……”里面芯蕊吩咐着阿武做
事,我看得入迷,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凄厉地叫喊声……
“啊……鬼……索命来了……啊……”丁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外道上顶着我,
当我发现时她已经跑了,里面的俩人慌乱的,芯蕊示意阿武快追,而此时我已经
先行一步追了上去…
“冤魂索命……救命……救命……唔……”女人始终没有男人跑得快,我一
把上前捂住丁娟的嘴,把她拖到了一间破屋内…
“你在喊我立马杀了你?”我悄悄的在她耳边耳语一句,她全身颤抖着,可
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却手摸到了我捂住她口部的手上,没一下我就感觉有东西滴
在我的手背上……
“看到了吗?是丁娟的声音,你赶快把那个尸体处理,然后寻她,大半夜的
她跑不远,要给她告密了,我俩都活不了!快啊……”芯蕊着急的说道。
我听到林圣武沉重的脚步声,我立马抱起怀里的丁娟…
“和我走,要不你也没命…”我突然有了隔山观虎斗的想法,趁着林圣武抛
尸打个时间差,我把丁娟掳出了村子,来到了我们曾经交粮的约定地点土匪洞…
(33)破灭
“刘彬,刘彬,你真的没死啊?我不是做梦吧!”丁娟激动抱着我说道,我
一把把她推开。

“丁娟,你是不是人?我夫妻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么对我们,你还
……还想要了我的性命!”我有些颤抖的说道。
“刘彬,我没有,我求了他们放了你,他们也答应了,是全林,他说李芯蕊
性子烈,你不死,她不会死心塌地的和他们好,你在就是她一个念想,对了……
你肯定也听到了,林芯蕊就是个婊子,她她为了活,什么都肯做,连自己的公爹
都能让他干,刘彬,你应该感到庆幸啊……呜呜呜呜…”丁娟哭着跪着地上扯着
我的衣角说道。
“啪……我不许你诋毁芯蕊,要不是你们设计,我们会到这个鬼地方吗?芯
蕊会遭受这些磨难吗?都是你,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我抽
了她一记耳光后,激动的拿出那把陪了我两个月的尖刀……
“你杀吧,死在你手里,算我赎罪了,我对不起你,可她李芯蕊就是个彻彻
底底的婊子……”丁娟没有丝毫畏惧,且迎着刀的方向挺着身体,这倒让我一下
不知如何处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的目标是常贵,目的也快达到了,我们也离开了,
为什么连我们也不放过?”我一把推开她问道。
“因为我爱上你了,我要和你好,那她李芯蕊就必须死或者消失在你的世界
里,就这么简单!!”丁娟倒直白。
“你真的疯了,无可救药;我和她经历了什么?你知道吗?她死了我也不可
能和你,你真是个疯子!”我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知道,这次你起死回生,更确定了你们的感情里,你不像她说的,最起
码你对她由一而终,可她呢?就是为了苟活甘愿当婊子的烂货、破鞋……”丁娟
骂得痛快,我忍不住又上前抽打她几个耳光。
“打啊,打啊,打死我吧,本来我就应该给你抵命,可最该死的还有她李芯
蕊,道貌岸然的婊子,挂着爱你、付出代价保护你,其实就是为了自己能苟活于
世,你知道这一个多月她都是怎么过的吗?刘彬,你敢面对吗?”丁娟恶狠狠的
说道。
“她被逼无奈,为了活有什么办法!你们才是最可耻的,设计、杀人、夺人
妻子,你们都不配为人!!”我嘴上强硬,内心却早已溃败不堪…
“哈哈哈哈哈……”丁娟的笑声在这个寒风凌烈的夜晚,如鬼魅一般回荡在
山洞里…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我有些没底气的问道。
“刘彬,安宁日子里你媳妇什么人可能你不知道,可这乱世,人性多丑恶啊!
你知道她当时答应全氏兄弟的条件时,是个什么嘴脸吗?”丁娟擦了擦眼泪靠在
山壁上说道。
“你胡编乱造添油加醋的,我不想听,你在我心里就是仇人,我只是今天不
想让你死,可你教唆他人杀人、致人残废,你也难逃一死!!”我冷冷的说道。
“刘彬,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常贵罪有应得,你知道公狗村和一分
部为什么那么恨常贵吗?就因为常贵骄横跋扈,运动开始,他趁着自己有权,带
着革委会打砸公狗村,就因为抗日时,村子被迫让日本人作为军事指挥部,安了
奸细这个罪名全村受牵连;那时林圣武、全林、全奎都是孩子,林圣武的父亲就
被活活在村口打死,要不是全林他爸我的表舅,林圣武早死了,一分部三个老队
长中黄坤因为和常贵吵了两句,被常贵用钉子直接钉穿了手掌,刘华峰说过常贵
是老光棍,被他用枪直接打伤了腿,也落下残疾,我们能不恨他吗?”丁娟细细
道来,可能她还不知道拉扯林圣武长大的全朝良已经被自己抚养如义子的人亲手
杀了…
“这都是你们的私仇,你们凭什么让我们夫妻共同承受?你们泯灭人性!!”
我激动的说道。
“刘彬怪就怪你们不应该趟这趟浑水,曹魏忠、陈景、李力,包括罗美心、
黄薇都是我们明面来干扰常贵的棋子,你们要是没来,我们已经煽动他们差不多
要反常贵了,你们一来,李芯蕊主动献上身子,你还给他出谋划策,更无耻的是,
你们还能相敬如宾;你坏了我们的事,你们不该受牵连吗?”丁娟淡淡地说道。
“是你让我选边的,我选了你和常贵,你却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你还怪罪
在我们身上,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我有些愤慨的说道。
“刘彬……哈哈哈哈……难道我告诉你我是来绊倒常贵的,最后要分三分部
的东西,包括你老婆吗?你太天真了,楚汉相争,必是你死我亡,里面包含那么
多私仇、家恨;我怎么可能和你一个外人透底?我临走时给你们刀已经暗示你们
人心叵测,你们呢?蠢得和猪一样,尤其李芯蕊,活生生一个潘金莲在世,是个
男人有点想法她就脱裤子,你还当作宝!”丁娟句句如刀割我心般,她看我不再
反驳,继续说着…
“想必今晚的对话你也都听到了,震惊吗?自己最爱的女人连你的生日都忘
记了,整天就想着怎么讨好这几个男人,是不是心里不好受?你要是听了她和我
两个表哥的协议你还要难受,还有和我表舅的那些乱伦恶心事,你才如吃苍蝇般
恶心,你都不敢想象这就是你当初精心爱护的好老婆吧!!”丁娟如趁热打铁般
说着。
“你说吧,我倒看看你们这些不是人的玩意儿,什么事能让你们觉得低贱?”
我下定决心般的回答。
“你死后的前两天,她不吃不喝可也没有寻死的迹象,我那时只是每天回来
偷看和他们商量对策,因为准备要整治三分部,我也没太在意,第三天我表舅说
李芯蕊其实每天都在偷偷喝水,我们也就放心了,这时全林说这婊子看似要选择
活了,于是每天好饭菜煮着,就在她面前吃饭,第四天她就忍不住,可全林并没
有让她吃,让她脱光了上桌,就当这父子三人,李芯蕊二话不说全脱了狼吞虎咽
起来,吃饱后,全林忍不住想要在他爹和全奎面前就想操她,她一下就烈了起来,
说自己现在不行,要等过了头七,我表叔说对,别沾了死人的晦气,从那天起她
连续三天素衣头戴自己白色的纸花,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山的方向,时不时流泪,
可好饭菜让她头七过后,就慢慢的如转了性子一般,开始不拘谨和父子三人的相
处,可还是抵触和他们兄弟同房,就到了半个月,我假借着被林圣武掳回来,他
们演戏把我带到她的房间关在一起,这时她就说了,其实她想好了,不就是睡觉
吗?从常贵开始自己就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那么几个人,这些日子就是给自己
下决心,毕竟两兄弟一起,想着恶心,可为了活有什么办法!她还开导我,说林
圣武那里猛,和他起码像夫妻,要有得选,她情愿选一个男人,现在算什么,自
己连妓女都不如,那一刻我也震惊了,你才死没有出月,她就想着接受两个杀你
的仇人,我当时有些吃不准,还提醒全氏哥俩注意,没过两天她来红事了,全林
就让她休养,这段时间相处我故意被她开导通了一般,就离开了全氏兄弟家和林
圣武回家了,就在那后有个七八天,全奎过来讲我们过去喝喜酒;一路上全奎和
林圣武说着李芯蕊奶子、逼怎么怎么好,我就知道她答应了;进屋看到她擦红抹
绿的还穿了件红外套;脸上呈现出略有伤感却用几分喜悦掩盖的神情,那天如吃
婚酒一般,她喝了不少,给我表舅敬酒叫爸,农村习俗,婆婆开乳摸臀,就是要
新娘子脱光了让婆婆掰掰屁股看看逼,吸吸奶子,寓意生养传承;可全氏兄弟母
亲早死了,只能我表舅代劳,这事还要红娘或者媒婆说吉祥话,所以我就拿着表
舅写好的吉祥话跟了进去;当时她其实并没有太醉;意识和行动都很清楚;很快
她就脱光了,还问我表舅怎么做;我表舅叫她手撑着床弯腰屁股对着他,她立马
照做,我就看到我表舅两只枯糙的大手在她两片白嫩臀部上拨弄,时不时拨开很
大的缝隙,她的屁眼和逼都看一清二楚,我都看到她被摸得有水溢出来,我表舅
叫我念词;我就念了【儿媳玉洞开,子孙万万代】;然后我表舅足足摸了五分钟,
就让她躺在床上,双脚如生产时弓起,他拿了事先准备的红布,一条遮盖在她的
两颗大奶子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为她疯了,她两颗奶子又大又圆又挺,两
颗奶头还小小粉粉嫩嫩的;另一条遮盖在她的阴户上,我就看到我表舅脱光了,
我有些演戏般的问他要干嘛?他说说习俗,其实我知道这哪是习俗,这老头就想
占便宜,两句吉祥话,他弄了半天,他半硬的阴茎参杂着阴户上的灰白毛,尺寸
还不到常贵一半,说着他便睡在芯蕊身旁,开始隔着红布摸着芯蕊的大奶子,时
不时还用嘴叼两口,芯蕊有些害怕的看向我,似乎想求救,我看着她被摸亲双脚
不停扭动,盖在逼上的红布一下就浸湿了一道痕迹,我表舅直接掀开奶子的红布
大口吸揉着,还示意我念,【白乳育良孩,能出好秀才】,我念完了我表舅还没
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压了上去,芯蕊急了小声喊道,爸别啊,丁娟,快,救救我
…我却无动于衷地看着,看着我表舅那根半硬的阴茎隔着红布塞进芯蕊的逼里,
我表舅如重回青春般,贪婪的在她身上拱动着,芯蕊从有些反抗,到慢慢双手搂
着他双腿挂到他身上,就这么我看了快二十分钟,直到我表舅完事,他把红布从
芯蕊的逼里扯扯来,早已白乎乎的一条湿透的红布,芯蕊的表现让我吃惊,她穿
起衣服,对着我和表舅说这件事别说啊,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还提醒我表
舅这事别老想着,对身体不好……”丁娟还想继续说……
“行了,你别说了,住嘴……别说了,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恼怒的揪
着丁娟的衣领怒斥道。
“就这就受不了啦?那再往下你不得立马回去杀了她啊……哈哈哈哈……”
丁娟不怯弱的说道。
“你骗我,告诉我,这都是你编的,是你为了离间我们夫妻,编的……呜
……说啊,不是真的,快告诉我!”我带着哭腔逼迫着丁娟。
“刘彬,面对现实吧,我说的都是真的,李—芯—蕊—就—是—天—生—的
—婊—子!”丁娟一字一字吐出,每个字如刀般割着我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李芯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难道你就那么愿意
苟且偷生,连尊严廉耻都可以丢掉吗?”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吼叫着。
“刘彬,我知道你大难不死回来是为了报仇,我该死,我死你手里我罪有应
得,可是你斗不过全林他们,就算你赢了,你觉得李芯蕊这么一个贪图安逸、没
有廉耻苟活于世的婊子会和你长相思守吗?她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生活,你在他
心里就是个死人,她没有必要和义务为你守寡守节,她现在的表现才是经历动荡
后自己最深的人性体现!你醒悟吧,就算你报仇了,也别在和她一起,她只会害
了你!!”丁娟再一次说道,芯蕊害我的理论,我此时被丁娟形容的画面和昨天
两兄弟的冲击,以及她以自己做筹码教唆林圣武杀人的行为,让我此刻混乱不已,
脑里全是她之前好的画面和现在的画面杂乱搅和……
“你别说了,先和我回三分部,要不今晚你也活不了!”我定下心说道。
“什么意思?你要杀我就在这,别想着让常贵看我内疚,我不去……”丁娟
挣脱着。
“你他妈的跟老子走,要不然今晚林圣武就连你一起杀了,明天他们还要对
全林全奎动手,所以你必须走,我要隔山观虎斗!!”我自信满满地说道。
“不要,你让我回去,阿武明天要出事,我求你,让我救他……呜呜呜……
让我救他啊,我求你了刘彬………”丁娟癫狂的嘶吼道。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道。
“这肯定是李芯蕊的计谋,你让我回去吧!”丁娟乞求道。
“我不可能让你回去的,就算是计谋,那也是林圣武罪有应得,反正窝里斗
谁死都一样,你表舅也被林圣武杀了,难道他不该死吗?”我一说完,丁娟一下
就昏倒了,我也顺势扛着她回到了三分部……
【未完待续】

(34)三人夜话
  回到三分部门口,我发现戚红莲披着厚重的棉衣在食堂门口呆坐着,可看到
我回来,她像个孩子一样跑了过来,看到我肩上掳着一个女人,她脸色一下就耷

  「你还是把她带回来了?」她不情愿的开了门问道。
  「别废话,这是丁娟……」我进入院内后,直径往我房里走…
  「你这是干嘛!她一个女孩子,和我睡吧,我帮你看着她!」戚红莲跟在身
后说道。
  「你瞎想什么呢!我不可能再犯险,她必须我看着!」我说完没有理会她,
还是把丁娟放到了床上。
  因为在破房和土匪洞跌跌撞撞,她浑身上下都脏透了,脸上哭过的痕迹,加
上尘土,她快变成一个泥孩了…
  「你打盆水来,帮她擦擦…」我吩咐着戚红莲,刚才没察觉,这屋子暖和得
很,原来戚红莲不仅守着我回来,还把炕烧热了…
  「来了,你怎么回事,一个大老爷们儿,一下就把女孩子的衣服裤子脱了!!」
戚红莲看到我已经吧丁娟的棉衣和棉裤脱了,便有些赌气的说道。
  「你再废话,你就回房,想什么呢?我现在还有心情干那事吗?中午不发泄
完了!」我冷冷的回道。
  「冤家,讨厌,我来吧,笨手笨脚,每个轻重!」说着戚红莲用毛巾擦拭了
丁娟的脸了手脚。
  「这是怎么?你没动手,怎么还把人带回来?」戚红莲帮着把丁娟打理一遍,
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问道。
  「我不把她掳回来,今晚她就要被她男人杀了,这丁娟,怎么想的?年纪轻
轻怎么满是祸害人的想法!」我盘腿坐在床上,戚红莲如带女儿般摸着丁娟的额
头。
  「这丁娟苦,运动开始没多久,6岁的她被她妈带着逃出了公狗村,她爸和
两个兄弟,爷爷全被斗死了,10岁她妈就改嫁,她就被寄养在全氏兄弟的姑姑
家,要不是这个姑姑心肠好,她怕是活不了那么久,你说她能不报恩全氏兄弟吗?
她能不恨带头批斗公狗村的常贵吗?」戚红莲说着,我发现丁娟眼眶湿润,不停
在眼皮下转动。
  「你怎么知道的?她和你说的?你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她小小年纪就想
着杀人,满是诡计,她的话能全信吗?」我故意说道,她眼泪流的更多了,还不
时咬着腮帮子。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她说你什么都好,这是假话吗?她要是说假话,我
为什么也看上你,咱俩才第一次见,你真以为老娘是烂货破鞋啊?」戚红莲激动
的说道。
  「不说这个,你怎么想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有老婆,我们不可能!和她
也不可能!」我反击回道。
  「除了你,世界没男人啦?我不稀罕说你,你那个老婆还是你老婆吗?怎么,
吃哑巴亏了,心里没底,发泄在这小女孩身上,你算什么爷们儿,苍蝇不叮无缝
的蛋,她李芯蕊要没有心思,丁娟下个套,她能乖乖往里钻,他妈的,还大学生,
老师;裤腰带还没我这些干活的妇女严实,我要不是为了我那……死去的女儿,
我不会遭这罪,唔………要她还在,也和丁娟一般大了…」戚红莲激动的捂嘴抽
泣起来…
  「你别哭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放在一旁的毛巾帮她擦拭了一下眼泪。
  「去你……呵呵呵……这刚才擦了这妮子的脚的!」戚红莲破涕而笑的说道,
我也憨憨笑了起来,躺在床上的丁娟也笑了
  「闺女,你醒了,哎哟,这混蛋是不是欺负你啦,告诉妈,我收拾他!」戚
红莲心疼的摸着她的脸,丁娟一下就忍不住…
  「戚妈妈,我错了………呜呜呜………」丁娟抱着戚红莲,嘴捂在她的肩膀
哭道。
  「乖乖乖……别怕,刘彬不可能伤害你,他要有那心,他早动手了……」戚
红莲说着眼睛死死盯着我。
  「丁娟,要是你能得到常贵的原谅,我就放过你,但是,你别在和全氏兄弟
瞎混了,好好等着这场运动过去,出去上学,余生多做有意义的事!」我无奈的
说道。
  「呜………我为什么………要……要他的原谅,你……杀了……我吧,他不
带头批斗我…我们村…我会家破人亡吗?」丁娟泣不成声,倔强的说道。
  「那你们就把心结解开,你罪不至死,说白了你就是这场斗争的棋子,你昨
晚和林圣武说的,你们最后什么都没捞到,那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我仿
佛对她的仇恨释怀不少
  「我不用你当老好人,你不让我去救阿武,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记恨你
和李芯蕊一辈子!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你现在让我回去!」丁娟还是倔强的说
道。
  「这是怎么了?阿武出什么事了?」戚红莲疑惑的问道。
  「就是他当作宝的烂货李芯蕊,教唆阿武杀了全朝良,现在还要阿武明天对
全氏兄弟动手,戚妈妈,我要去救他,他出事了,我怎么对得起他们家,他可是
林家最后的独苗啊!」丁娟又开始激动起来。
  「丁娟,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杀心吗?我是看你花季少女,不想你在深陷其中,
给你机会,林圣武、全氏兄弟在哪个朝代都是死罪,乱世他们就能有恃无恐吗?
就能草菅人命吗?」我怒斥道。
  「我不管,刘……刘彬,你给林圣武一条生路,你要是不愿意,我自己去提
醒他,让他赶紧逃,别再错下去把命搭进去了!」丁娟执拗的说道。
  「丁娟你是魔怔了,我现在放你回去,他死不死我不知道,你肯定死他手里,
他连你表舅,一个养育他的人都敢动杀心,你,哼,你觉得有什么好下场?」我
不屑的说道。
  「闺女,听刘彬的,别去了,个人各命,这就是林圣武的命,这种听了挑唆
就能杀养育自己人的畜生,就算你救了他这次,下次呢?而且他对你还不利!」
戚红莲劝说道,丁娟泄气的再一次抱着戚红莲哭着,直到呆滞着我们三人都没有
说话,就默默的快有了半个小时…
  「饿了吗?我给你们热点东西,本来我偷擀了面说是明天吃顿好的,要不先
让你们俩打打牙祭!」戚红莲没话找话开了头,我俩都摇了摇头…
  「那……我们三人喝点……王一德今天不打了五斤酒,不喝多,一人二两,
我这就去拿!」戚红莲没等我们回应就出去了,丁娟也抹干净眼泪,披着衣服坐
了起来。
  「你为什么就那么信任李芯蕊?你说我魔怔了,难道你不魔怔吗?」丁娟不
解的问道。
  「我们是自由恋爱,如果硬要说她什么不好,不了解她,可能就是我们当初
没把欲望当一回事,我也知道自己当初无能,也知道这段时间都是她委屈自己,
让我们能苟活,回来的路上我想着她今晚说的那句话,我是不能用婚姻和爱捆绑
她为我付出,我在她心里死了,她想活,这没有错,换做我或者你,难道你明知
道牺牲一些东西、放下一些尊严就能活下去,你会选择坚守原则吗?」我有些无
奈的说道。
  「可…可她怎么能把你说得那么不堪?要不是她也许你不用到处奔波,你父
母也没有遭太大罪过,她也是为了她自己啊!怎么能够全然推到你身上?」丁娟
有些不可思议我的转变。
  「那你觉得我有用吗?是她在保护我还是我在保护她呢?」我问道,丁娟没
再说话…
  「酒来了,边喝边聊…」戚红莲端着酒壶和三个小杯子进来
  我们三人坐在炕上,没有说话便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我突然意识到常贵把这
酒形容的美妙之处,它真能让人忘记些许烦恼
  「刘彬,接下来你还要报仇,还要把那娘们儿……不是,李芯蕊救出来吗?」
戚红莲淡然的问道。
  「嗯……」我回应了一声,便独自饮了一杯。
  「这情种往往伤得最深,借着酒,我说说我的事吧,我是祖籍河北保定,1
6岁和家人逃战乱来到湖南岳阳,那时还打着仗,苦啊,我妈就把我卖给了一户
开典当的人家当媳妇儿,呵呵呵…我那老公那时才10岁,后来解放了,20岁
的我,他才14岁,我进了工厂上班,他名义上是我弟弟,就这么我连养带教6
年光景,才正式结婚,半年后就有了我们的女儿,可就在四年前,他被批是资本
家的后代,组织让我和他切割,我以为切割能保住我女儿,谁知道我在批斗大会
现场批判他,打骂他;女儿和他对我恨之入骨,他一怒之下带着女儿来到了这边
下放劳动,两年前一次山体滑坡,他死了,女儿重伤,我赶过来照看女儿,可没
过半个月,女儿也走了……」戚红莲说着这些往事,眼眶不停转动着眼泪,自己
抹了一下,便喝了一口酒。
  「我对不起他和女儿,我想着留下来赎罪,呵呵呵呵……这人性啊,他们想
要弄我,就汇报说我切割不清楚,为资本家死灰复燃摇旗呐喊,呵呵呵呵……把
我也批斗,其实就是一分部三个老东西……」戚红莲有些不解狠的说道。
  「戚妈妈,你别喝急了,你胃不好!」丁娟劝说道,用手抓她拿酒杯的手。
  戚红莲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如母亲溺爱般的眼神看着丁娟,丁娟乖巧的帮
她擦拭眼角的泪痕,这温馨的一幕,是我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感受到人性本善
  「红莲,我敬你……」我诚恳的说道。
  「刘彬,你真的不能救林圣武吗?给他一次机会……」丁娟还抱着奇迹出现
的希望问道。
  「我劝你别再掺和其中,红莲,你要是真把丁娟当成你女儿看待,那你这几
天就看好她,要是她回去,她肯定也是死路一条!」我没有正面拒绝丁娟,而是
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她,这件事到此为止。
  丁娟无助的看着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雨,戚红莲也被雨声吸引过去…
  「不早了,休息吧!」我说着用腰带把我和丁娟的手捆在一起…
  「你…………」丁娟看着我躺在她旁边,就没有再说话,戚红莲笑嘻嘻的出
去,在外面把门上了锁
  后半夜小雨变成了雷雨,轰隆隆作响,丁娟这一刻如孩子般紧缩我的怀抱,
她没有选择反抗离开,似乎学会了妥协和认命般度过了这一夜…
              (35)冷血
  雨后的清晨格外阴冷,我此时已经醒来,丁娟睡得却很安稳,手紧紧搂着我
的手臂,没过多久戚红莲把锁打开,看到我已经睁眼
  「我给你弄点东西吃,你起来洗漱吧!」戚红莲小声的说道。
  我慢慢取掉捆绑的腰带,起身洗漱,直到我开始吃东西,王一德才起来,没
多久丁娟也起来了
  「这小丫头怎么也在这?」王一德有些吃惊的问道。
  「王叔叔,您别管了,这段时间她留在农场,你先别和常贵说!」我回答道,
王一德便点点头没在说话。
  「我出去了,戚红莲,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做到,看好她,就是对她最大的
保护!!」我来到戚红莲身边说道,便要起身出去…
  「我听你的,不再掺和,可你……要是能救他,我希望你给他一次机会!」
丁娟看着我披上了雨布外衣,她便走了出来带着恳求的目光说道。
  我并没有回答的是直径走了出去,当我来到村口时,突然又下起了雨,借着
雨势,来到了全氏兄弟家屋后,雨声掩盖了所有的声响,看着厨房也没有烟火,
前门上锁,难道芯蕊昨晚直接就和林圣武过夜了,正当我要走出他们家门前时,
我听到了全氏兄弟的声音,我便回身,转到了他们另一侧围墙边…
  「叫你带把伞,操,傻了吧……哈哈哈哈」全林笑着说道。
  「别笑了,快进屋吧!」全奎着急的回应。
  「她妈的,大清早的,这老家伙和骚货去哪啦?我这也没带钥匙,你的呢?」
全林问道。
  「我哪有钥匙,不给芯蕊了,能去哪!搞不好在丁娟那边,过去吧,你给我
遮点……」随着全奎的声音变小,我绕路在高处跟着他俩…
  他俩嬉闹着,我加速先行来到了阿武家屋后,房内空无一人也没有声响,另
一边小房也一样,因为客厅只能前院看清楚,我便蹲守在林圣武房间后窗处,透
过窗户眼看到了房间前面玻璃外的大门处
  「啪啪啪啪………哑巴武………开门………啪啪啪啪……开门!」全林和全
奎叫唤道,没过一会儿全林直接翻墙进来把门打开,兄弟二人走了进来…
  「他妈的,人都死哪去了?」全林说道,证实了屋内空无一人…
  我还在纳闷的时候,一个打伞的身影从来到了大门口
  「你俩回来啦?」芯蕊站在门外问道,看着她很是憔悴。
  「你死哪去啦?爸呢?」全林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看着一大早他不在了,我就想着过来这边蹭个早饭吃,谁
知道林圣武、丁娟也不在,我就去你堂伯家吃了点东西,路过这听到你俩的声音!」
芯蕊平静的说道,我不敢相信她如此淡定。
  「不对劲,这门都没上锁,下那么大雨,这三个人能去哪?」全林疑惑的说
道。
  「会不会去水田那了?下了一夜雨,怕是去救庄稼了…」全奎说道。
  「救你妈,这都快入冬了,哪来的庄稼,爸天气好都不出门,更何况这下雨
天!」全林说完死死的盯着芯蕊…
  「看我干嘛,我昨晚睡得早,而且还是插销后睡的,你也知道你爸,老没羞,
一天到晚净想着欺负我……」芯蕊有些娇嗔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芯蕊,那你就当尽孝呗,我爸还能用吗?哈哈哈哈哈」全奎
没羞没臊的说道。
  「别闹了,回家,事情不对!」全林有些疑虑的说道,便走出门外,芯蕊和
全奎也前后跟了过去…
  我心中也翻起重重疑惑,到底怎么回事?我再一次想要跟过去的时候,我突
然看到屋内,林圣武从床底爬了出来,我没敢移动,盯着他,他开始装备好自己
的刀具,坐在了床上,到底什么情况?他和芯蕊到底密谋了什么?
  我悄摸的离开了屋后,再一次来到了全氏兄弟家后边
  「他妈的,就你俩在家,你说不知道他去哪啦?你骗鬼呢?林圣武和丁娟也
不在了!是不是你搞的鬼?」全林有些暴躁的怒吼着。
  「你爱信不信!一个大活人,我能藏到哪?谁知道是不是你爸老毛病犯了,
又出去找你妈了…」芯蕊平静的说道。
  「哥,有可能的…」全奎迎合的说道。
  「有个屁的可能,肯定是这个骚婊子搞的鬼,李芯蕊,要是我爸有个三长两
短,老子让你生不如死!全奎,你去哑巴武家守着,你他妈和我三峰岭山上寻
…」全林吩咐着。
  「我不去,这下雨天,路那么滑,万一跌坏我身子,你们还要不要孩子?」
芯蕊有些撒娇的说道。
  「哥,对啊对啊,别让芯蕊去了!」全奎殷勤的说道。
  「把钥匙给我,你在家待着!」全林说完,没多久我听到了关门上锁的声音,
两兄弟跑着离开了家…
  我绕到了前院从门缝窥探进去,芯蕊正拿着一瓶药送着水服用,我知道这是
当时我们带来的避孕药,然后她就开始哼着她当年练舞蹈的曲子,在客厅翩翩起
舞起来,优美的舞姿,如仙女下凡一般,她快有两年没有跳舞了,她卖力的如演
出般舞着整首曲子,直到最后一个动作,腾空而起劈腿,落地亮相,眼睛流下了
泪水
  我看着她突然安静的坐在屋檐下看着落下的雨水,时不时用手接落下雨水,
笑得像个孩子…
  这份温馨的宁静被男人凄惨的叫声打破,伴着几个闷雷,随之停止,芯蕊站
了起来看着林圣武家的方向,双手有些紧张的搓了搓,失魂般的进了房间,我看
着她没多久就收拾好了一袋行李放在客厅的里面,自己焦虑的等着
  我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我连忙躲了起来,因为我感觉不像是一个人
  「全奎,坚持住………」全林大喊着,随着一脚蹬门的声响…
  「李芯蕊,快找药,快………」全林扯着嗓子喊道。
  「这这这……这怎么回事?」芯蕊故作慌乱的说道。
  「快拿药………弟,没事的,挺住,没事……」全林开始带着哭腔的喊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只有雨打在墙瓦的声音
  「弟………弟………你醒醒啊………呜呜呜………醒醒啊!」全林的喊叫,
我知道全奎应该是死了。
  「他妈的,臭婊子,看你干的好事!」全林疯狂的喊道。
  「啊………好痛………放手啊……放手……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芯
蕊尖叫着。
  「不关你的事?林圣武怎么会敢动手杀全奎,你这个祸害婊子,老子要杀了
你……啊……」全林说着叫了一声,此时我已经拿着那把尖刀来到了正门,看到
芯蕊慌乱披头散发的爬在地上,全林捂着自己的裆部…
  「臭婊子,敢踢我这,老子先干踏实你,再送你下去陪全奎,婊子……」全
林侧身走向爬进房间的芯蕊说道,并开始解裤子…
  「全林………」我大喊一声,并快步冲进院内…
  他反应迅速,看我冲了过来,寒光发亮的尖刀砍向他的那一刻,他一个踉跄
倒在地下,惊恐的看着我…
  「你你你你……你是谁?」他不停在地上蹬退,慌乱的说道。
  「是拿你命的人……」我把雨布衣的头罩褪下,一旁的芯蕊惊恐的没敢吱声…
  「不是……不可能……你是鬼………」全林则有些癫狂的喊道。
  「拿命来吧……」我健步一踹,揪着他的头发,尖刀一点一点从心脏部位刺
入,就如同出山前我屠狼时,最后一头被我砍伤想逃的雄狼,它当时也如全林被
我按在地上,尖刀由胸腔由下往上刺入,它一点点摆动身子,直到断气;此时的
全林,无助的伸手抓挠我的面门和刺入他胸膛尖刀的手,口中不停涌出鲜血
  「噗……啊……呕……呕……」他身子不停抖动并伴随着血液倒灌口腔的声
音,死死的看着我…
  我此刻如释重负的,抽出刀,再刺入、抽出刀、再刺入………仿佛这个恶魔
不是人类,而是当时威胁我生命的狼群
  「呜呜呜呜呜……老……老公…………」芯蕊的哭声唤起我些许人性,我停
止刺穿的动作,回身看着她,她惊恐的捂着嘴,披头散发的靠着客厅的门板哭着…
  我有些呆滞的看着手里的尖刀和双手、胸膛,早已被全林的鲜血染红,回头
看了地上的他,早已浸泡在鲜血之中,我慌乱的丢掉刀,有些疯狂的跑出门外,
脱掉身上的雨衣和外衣,任由雨水冲刷着我…
              (36)狂斗
  我看着爬在门槛上的芯蕊惊恐的样子,平静下来的我走了进去,这时的她反
而更加害怕的回退着,当我蹲下身子,她一下就晕了过去,我把她抱到床上,她
的泪水还在不停顺着眼角流出,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红
润的脸庞多了些许肉,我摸了摸她的脸,我不想多停留,帮她简单盖好被子,便
来到客厅,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天气渐冷,加上雨天,全林的血水涌出来到地面也慢慢粘稠面上干涸,我刚
才没注意全奎,现在看到被全林放在桌面上的全奎,死状惨烈,满脸是血,棉服
直观过去起码有6- 7个口子露出被血染红的棉絮,血还在不停的滴滴滴的落在
地面上,我想着把兄弟二人火烧于房内,可这大雨天,便只能作罢;环顾四周,
发现中庭有口井,便决定扔入井里,我先把瘦弱如竹竿的全林扛在肩上,轻松的
把这个两个多月前置我于死地的畜生扔进井内
  「咚~~~~」我看着暗黑的水井,不停涌荡起涟漪,刚要回身进房,此时
在客厅房门处芯蕊扒在门边处,流着泪水看着我,我身上又被全林的鲜血染红了
半边,我想不到如此狼狈不堪的画面,竟是我俩相见的时刻…
  「我先………」我刚要想说要进去处理全奎的尸体,大门外突然出现一个身
影,不是别人,正是林圣武
  他的出现让芯蕊一下惊恐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林圣武看到我,当下没
认出来,湿透的他,手里攥着一把大概刀刃长20公分左右的宽刃匕首,我能判
断出他看到我浑身是血时,还是惊慌了,因为握着匕首的手攥得更紧,刀尖也防
范的提了起来…
  「芯蕊,过……过来,你你你你…谁?」胡子拉碴的我,让他一下没能认出
来,惊恐的问道。
  看着芯蕊不为所动,而目光投向我,感觉心提到嗓子眼,憋着曾经那股子担
忧劲,而我则不然,以前我不知道老话形容的杀红眼是什么状态?可这一刻我清
楚的认识到了,如果他刀尖为提起,可能我没有本能的反应,可他做出了动作,
那我也本能将手伸到后腰,摸到了刚才解决全林的那把尖刀
  「老公,别………我求你……阿武,不别动……」芯蕊先是轻柔的劝解我,
又呵斥林圣武…
  「什么?他………是………刘……刘彬,不可能,不可能……」他惊慌失措
的退了两步,身体颤抖,也松弛的不受控制…
  而我已经下蹲身体,摸出尖刀向前,如击剑一般,往外挪去,他看到惊慌的
抬手举刀,雨势减弱,看得出他都在发抖,可能被我冷静的状态和身上的鲜血吓
到了,他不停后退
  「刘哥………你………你……你听我说………」他踉跄的边退边说道,他这
一刻仿佛失去了当初求我的英勇。
  「老公……我求你……别……别玩命了,够了,我不想再有人死去了……」
芯蕊哭喊着,雨突然又大了起来
  「哈哈哈哈……阿武……咱俩做个了结吧……」我狂妄的大笑,忘了丁娟的
求情,不顾芯蕊的哭喊,咬紧腮帮子,攥紧手里的尖刀,一个快步上前,一不做
二不休,凌虐我的耻辱就在今天要你们三人一并归还。
  「呀呀呀………拿命来………」我恨不得咬碎牙的叫唤如野人一般扑向林圣
武…
  雨水的浇淋,越下越大,尖刀和匕首,不停的你来我往,当初弱小如蝼蚁的
我不敢想象自己能与林圣武这样的壮汉一较高下,因为我的认知拳头和暴力都是
荒蛮、无能的表现;可就这短短数月,我知道这是这个时代最有效解决一切的方
法…
  我呀呀呀的叫唤,也感觉自己的手和身体都有着撕裂的疼痛感,他也叫着,
可这叫声不再强势,而是带着几分哭腔和招架不住的味道;最终我一脚踹中他胸
膛,他人倒刀掉,刚才持刀的右手,不停抖动着,冒着血;原来拇指已经被我砍
断,左臂应该也中了几刀,大腿也应该中刀,而我则两个手臂被划了四刀,左右
两肋应该是被刀尖划中,都算轻伤
  「老公……你………你没事吧?」芯蕊冒着雨捂着我的两肋,问道。
  「刘………哥…别……别别杀我,我是独苗,放了我,我是被逼的!芯蕊
……芯蕊,我求你救救我,看在我帮你杀了全奎的份上……」林圣武捂着被砍断
拇指的手求饶道。
  「老公……别杀人了…」芯蕊轻声的说道,雨水已经把我们浇透了。
  「林圣武,我大仇已报,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做的孽,必须得到惩罚!
芯蕊进入…」我对着他冷冷的说道,便叫芯蕊离开,她没有见识我这般冷酷无情
的样子,没敢反驳,无奈的离开;
  我走了过去,蹲在林圣武身边,他已经无力反抗,眼神失去当时把我当做狗
的威风…
  「林圣武,作了孽就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你羞辱我夫妻二人,协助他人占
我妻子,杀我灭口,打残常贵;你本应该和全氏兄弟一样的下场;可丁娟为你求
情,芯蕊心软,死罪可免,这活罪你就……」我揪着他头发说着…
  「啊~~~~~~」我话音未落,直接将他摁倒在地,我双手反扭他双手于
身后,双膝盖狠狠在他腰椎连跪三下,最后双手对折,他凄惨的大喊,便昏死过

  喊叫声引来了芯蕊的观望,看我起身走过去,她又害怕的躲了过去,雨突然
在林圣武大叫昏厥后停了
  我进房将全奎也丢入井内,全程芯蕊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看着我,满脸的恐
惧,可见我清理伤口时,她还是主动找来药物给我,我处理伤口完后,便擦拭身
体…
  「给我找件能穿的衣服,你也换一下……」我对着发呆的芯蕊说道。
  「……哦………哦………」她反应迟钝的答应,便手忙脚乱的跑进房里,没
多久给我拿来了裤子和衣服,她自己湿答答的站在一旁…
  「换吧……要我帮你吗?老……老公」她惊恐的问道。
  「不用,你赶快换一身新衣服,收拾好,我们得回三分部了…」我命令的口
吻说道,芯蕊脸上多了几分难过的神情。
  我快速换好了新的衣物,芯蕊没多久也穿好了衣服,边擦拭自己的头发,欲
言又止的…
  「他,我等会儿会一起带回三分部,把他带给丁娟……」我开口说道,芯蕊
仍有点想开口。
  「别再说丁娟的事,她只是个孩子,只是这件事的一颗棋子,收拾好东西走
吧!」我再次开口,她便没有说话,回房间拿出两个她一早收拾清楚的袋子。
  我们处理林圣武的伤口换了干净衣物后,我便背着昏迷的他,便回到了三分
部,到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看到昏迷的林圣武时,丁娟眼泪不停的流着,以
为林圣武死了
  「他没死,可这后半生只能你照顾他了!!别怪我,我不可能不让他受一点
惩罚还让他好好的活着……」我冷漠的把他放在床上后对着丁娟说道。
  「呜呜呜………谢谢你,刘老师,谢谢你………」丁娟哭着道谢,便开始帮
他脱衣服,戚红莲也端着热水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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