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夫妻文学:情天性海】(151-200)
作者: 以性的名义
第151章 牛熊戏女神
第152章 辞职
第153章 现在,或者永远不
第154章 文老板的画展(上)
第155章 文老板的画展(下)
第156章 “林志玲”跟“郭德纲”
第157章 “林志玲”与“郭德纲”续:偷情篇
第158章 阳痿骗局被戳穿
第159章 伊丽莎白.程妖精(上)
第160章 伊丽莎白.程妖精(下)
第161章 牛蝌蚪去哪儿了?
第162章 强奸
第163章 救人,如救己
第164章 噩梦
第165章 日梦
第166章 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上)
第167章 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下)
第168章 宁煮夫发现了项圈的美
第169章 王总被抓
第170章 宁煮夫发了一张照片给仇老板
第171章 调教室
第172章 508号房间
第173章 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第174章 一生之吻
第175章 生日抗日(序)
第176章 生日抗日(1)
第177章 生日抗日(2)
第178章 生日抗日(3)
第179章 生日抗日(4)
第180章 生日抗日(5)
第181章 蔷薇遇“故知”
第182章 月亮掉在井里了
第183章 小三
第184章 春药
第185章 叛徒曾北方(上)
第186章 叛徒曾北方(下)
第187章 小燕子上山
第188章 热闹的分手炮
第189章 宁卉荣升小妈
第190章 调教戚纺(上)
第191章 调教戚纺(下)
第192章 维纳斯的自慰
第193章 不得了的非洲黑鸟
第194章 从灭火到诱奸
第195章 节外生枝的小三认名宴
第196章 仇老板的秘密
第197章 Wele to CQ!
第198章 吻戏
第199章 男技师仇老板
第200章 老茧

第151章 牛熊戏女神

话说宁卉今晚在联谊晚会上的表演着实惊艳,我是后来才晓得这个舞蹈是牛某人从文大师创作荷花图得到灵感提出的创意,用舞蹈表现花从含苞欲放到盛开的过程,最后用荷花图结合宁卉的舞姿将最后的绽放定格与具象,从而巧妙将绘画与舞蹈艺术融为一体,可以理解为将文大师的创作来了一次跨界延伸。
点子简单跟宁卉一提,宁卉心领神会,今儿的舞蹈完全是即兴表演,宁卉用自己的悟性与扎实的舞蹈功底将这朵荷花用舞蹈重新进行了演绎,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艺术再创作。
经过这么一解读,是不是觉得这朵小小的荷花再不是一朵小小的荷花,是一次集绘画艺术、舞蹈艺术、行为艺术、民间杂耍以及……人类性行为等等元素于一体,加上无与伦比的想象力才创造出来的伟大艺术作品,我是这件生产线如此恢弘庞大的艺术品全部产生过程的见证者,而也只有俺才能独享这份资格,别忘了这件艺术品产生的重要组成部分,那朵荷花是如何上色滴,君不见脂凝蝤蛴当空舞,一枝荷花还魂来,是女神沐浴在高潮中扭动的美丽的躯体赋予了那朵荷花最后如此瑰丽的色彩……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心上的人儿啊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啊飘……”牛公馆此刻正轻歌曼舞,美酒逍遥,佳人在侧……讲真,老子十分鄙视这种灯红酒绿,骄奢淫乐,充满着资产阶级腐朽气息的生活方式,开到荼蘼,或许人即丧失了生活的斗志。
这就是宁煮夫的优点,拥有一颗勤于思考,也善于思考的大脑,纵使骄奢淫欲中也不忘思考人生诸多宏大的主题,比如为嘛人活着活着,就会活成了让自己讨厌的样子……
比如宁煮夫这样的人,面不改色跟人高谈阔论一夫一妻制的反人性特质,还很无耻的把给老婆找奸夫的行为当做伟大的绿色环保事业,并假汝之名插入了多少女子美丽青春的身体,干了多少跟隔壁老王其实并没有两样的偷鸡摸狗的勾当……
而明明当我读到“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诗句,每读一次,我总是会泪流满面,我相信所有那些劫尽一生的,真正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十年渡,百年枕,千年缘……
经受灵魂如此的炙烤,为什么宁煮夫还能拔足涉艰,砥砺前行,是因为人活着不能没有信仰,对于无神论者及无党派人士宁煮夫来说,要拾起一样精神作为信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直到发现了这世界上还存在着那一抹神奇的、瑰丽的、让人惊魂击魄的,能渗入到骨髓的……绿!
“哎,你挺能的啊,这么快就跟人家勾搭上了?”这当儿曾眉媚继续伏在我耳边悄声撩拨着,说撩是说这娘们的手一直伸在我裤裆里摩挲,还咯咯的笑个不停,“程蔷薇说看你的阴茎能够勃起到什么程度是个什么梗?”
曾眉媚的声音很小,因为回荡在客厅的《绿岛小夜曲》音乐声的干扰,正在调情暧昧,相拥曼舞的牛某人两口子与熊二完全没法听到。
那黏糊糊的燕啼嗓继续在我耳边像蚊子般嘤嘤嗡嗡飞舞,非常讨厌:“哎呀,你下面好硬的了啊!”说着那只淫荡的手一阵紧似一阵的在我鸡巴上一阵撸动,生怕老子鸡巴会软下来,“我手都捏不满了啊,一小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啊?”
尽避曾幺蛾子此刻的确还不晓得老子跟程蔷薇装阳痿的梗,但明明看到程蔷薇要我发只有一点点反应的鸡巴的照片,却把老子撸成铁棍,这娘们不是成心的我把名字改成曾祖父。
今儿中午跟程蔷薇信息突然中断的时候,我后来凑空特意发了个信息说接了个很急的电话忽悠过去了,这会儿我不晓得该咋忽悠了,这张照片要是不发过去,我怕以后程蔷薇起啥疑心会不会就不跟我玩了。
我伸出手到裤裆试图阻挡曾眉媚继续对我的蹂躏,赶紧说到:“扶我去洗手间!”
见我表情特么严肃,曾幺蛾子也不敢怠慢,便扶我去了洗手间,站起身的时候老子感觉铁棒硬得没法拐弯,直愣愣的似乎都要把裤裆戳破了。
进了洗手间我赶紧将眼罩取下,解开裤裆,掏出铁棍,拎开水龙头对着鸡巴就是一阵狂冲。
话说用冷水冲激让鸡巴软下来是我十八岁之前因为旺盛的荷尔蒙无处消解,无数次面对鸡巴兀自勃起采用的招数,多少年没用了,没想到今儿还能使出这招,致敬,那些青葱岁月里一次次勃起却无处安放的鸡巴……
一会儿,在自来水淅沥沥的冲刷中鸡巴开始软了下来,我一手扶着洗了个冷水澡的小宁煮夫,一手拿出手机对着比划了几下,然后转头对曾眉媚说到:“是不是还有一点硬啊?”
曾幺蛾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嘴巴张成了一个印刷体的O字儿:“你……你这是要干啥子?”
“照张相给程蔷薇发过去啊!”说着我对准角度啪啪闪了两章完成了照相作业,“完全软了也不行啊,你刚才不是问一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吗,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到底在干嘛呢?”曾幺蛾子一脸忍俊不禁,将笑不笑的样子。
“搞科研啊,不晓得人家是科学家啊?”老子顺口来了一句,接着迅速将照片给女科学家发了过去。
“切!我信你个鬼,快说,到底咋回事?为啥要发那啥……一点点反应的照片给她?”事妈曾幺蛾子哪里能放过这等好事,继续逮着不放。
“以后有时间给你说。”说着我冷不丁的将曾眉媚揽过身抱在怀里,嘴就直接朝二老婆那皮薄馅多的嘴皮咬了上去,兴奋的哆嗦到,“婆娘,想死我了!”
“我呸,你才不想我呢,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人家!”曾眉媚声音嗲滋滋的,满满的柔情蜜意,说实话荡是荡,浪归浪,但曾大侠这娘们总是让你感到狭义傍身,柔情在线,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纵使是浪女中的战斗机,心里头其实也住着一个小女人。
“呜呜呜——”就见曾眉媚立刻进入发嗲模式,动情跟我热烈的缠吻起来,要知道发起嗲来的曾眉媚能把钛合金打造的变形金刚嗲死,这会儿软舌鲜糯,口齿溢香的在我嘴里就是一阵昏天黑地,漫卷漫舒的搅动,老子就晓得刚才那一管自来水是白冲了。
我的鸡巴这下腾滴复又立起,再次在裤裆里直杠杠的竖成了根冲天炮。
“这么久没操二老婆的屄屄了?想不想啊?”曾大侠这事来得真他妈的快,一手鼓捣在我裤裆上一阵蹂躏就开始撩人了,一撩尼玛就直奔主题。
“哦买嘎,你这么撩我遭不住的哦!”这娘们的舌头太能搅了,外加一身媚肉腻在你身上,两团雪白的D奶糯米团子的粘在你身上,一会儿便整得我魂魄出窍,全身抖喘,说实话,不是想着今儿外面还有大场面,这阵老子就想把这个随时随地都能骚出天际的娘们就地正法。
“遭不住你还等啥呢?”曾眉媚眯着拉丝媚眼看着我,十万伏的媚电射来,我感觉再等个两秒老子都要化成了一把灰了。
“我……”我赶紧用最大的毅力和力气将曾眉媚的身子揽开,喘着气儿说到,“我们……我们去找张床吧,这里手脚施展不开,老子想摆开了架势操你!”
“呵呵,好的呀,我倒要看看你摆开了架势有多猛。”曾眉媚就像男人肚子里的蛔虫,总能恰时的猜到你下一步想要做甚,其实这会儿曾幺蛾子明白我的意思,现在还没到操她的时候,只是跟我和风细雨的就着坡下驴了。
接着我把眼罩重新戴上瞬间回到宁瞎子模式,一本正经的对曾眉媚说到:“扶朕出去吧。”
曾眉媚扶我出来的时候,客厅除了音乐换了首舒缓的曲子继续在飘荡,似乎人烟比刚才稀少了三分之二。
“就你一个人啊,那两口子呢?”果真,曾眉媚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感觉,并特意将那两口子加重了语气。
MMP,老子是瞎子不是聋子,曾大侠你用得着这么搞飞机么。
“哦,他们去浴室了吧。”熊二淡定的回应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口子洗鸳鸯澡去了啊!”曾眉媚又一惊一乍的来了一句,生怕老子听不到鸳鸯澡这个词儿似的,“啊?你在看什么画啊?”
“嗯,”熊二手里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小声的说到:“是嫂子的素描!”
“我靠!痹乖!”这下曾眉媚把咋呼整到了最高档,“卉儿的裸体素描也!画得好像,好漂亮啊!”
没得文化,除了说画得像,还能有其他表扬的词儿不?
“谁画的呀?”曾眉媚将我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大约是接过了画搁在手上摊开仔细在欣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文瞎子!”我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应答了一声!
“文瞎子是哪个?”曾眉媚问到,接着神速反应,“卉儿背上那朵荷花也是他画的吧?”
“是滴!”我貌似表情镇定的回答到,心里不知道咋地有点泛酸,我现在还没拎清宁卉倒底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心头郁结着。
“等等,”曾眉媚像嗅出了啥特别的味道,身体腻歪过来靠在我的肩头,“文瞎子?怎么又出来一个瞎子,今儿瞎子赶场哇?一个瞎子咋画画捏?”
“唉,一言难尽!”老子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悻悻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瞎子会画画。”
“扑哧!”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你看到这副画啦?”
“我一瞎子咋看得到呢?”我朝曾眉媚的方向循声望去,特意摆摆头让她看清楚老子头上蒙着的眼罩。
“哦,那这副画啥时候画的?卉儿,”说着曾眉媚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然后特么可劲的来了句,“卉儿真的脱光了给人家画的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挑刺儿是不是?老子一脸委屈,酸不溜秋的哼了声:“切,人家老婆,脱不脱光管我屁事。”
“哟,咋听着这么酸呢。”说话的时候,曾眉媚故意拿丰软的胸部在蹭我。
“来来来喝酒,”还是熊二有同情心,男人才懂男人,果真一个战壕的,都是绿林好汉,赶紧端起酒杯过来安慰老子,将一杯酒递到我的手上打着圆场,“说真的,老牛这酒还真不错,比前阵我在单位应酬喝的两千多一瓶的红酒还好喝。”
“噗!你这马屁拍的,”一旁曾眉媚似乎伸手捶了熊二一拳,接着来了一句让老子差点一口鲜血没喷出来,“是不是拍好人家牛大导演的马屁,想着能把人家老婆吃了啊?”
“没有的哈。”熊二赶紧申辩,往下不敢再放屁了。
“你咋说话的呢?眉媚同学,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人家熊雄说的实话啊,牛某人这酒是不错啊。”纵使眼前一篇漆黑,但想着熊二此刻的熊样老子就想笑,话说熊作为人类从未曾驯化的野生动物,今儿在曾大侠手里变成了家养宠物,这两口子也算创造了一项人间奇迹。
“我也是说的实话,是不是啊?熊?”这会儿曾眉媚声音里放了糖抹了蜜似的,转眼又变成一把剑,“熊,我跟你说啊,今儿你要不把女主人拿下就不要回家,我家熊熊不能这么怂的。”
噗!老子真的一口血红色的液体喷了出来,只不过牛某人的高级红酒当了替死鬼,老子本来要吐的是血。
现在我算明白了,今儿曾幺蛾子两口子来就是安了心的,至于安的啥心刚才曾幺蛾子已经赤果果的昭告于天下,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激愤奋,原来,宁卉要跟谁个奸夫啪啪难道不是都要跟宁煮夫请示汇报的吗?现在成了人家都安排好了,而老子却成了最后一个被通知的人。
这才叫自个约的炮,含泪也要打完,自个点的绿色套餐,人家搁再多的醋你也得吃下去。MMP,哪个幺蛾子出的馊主意?喊我老婆给人家当老婆,真尼玛……刺激!
“各位大侠在乐呵啥呢?”这时候突然传来牛某人的声音。
“在说你的酒好喝!”曾幺蛾子跟熊二异口同声的应答到。
“呵呵,那尽避喝,管够!”牛某人豪爽的说到,“要不你们先去冲个凉,然后舒舒服服的再来喝?”
“哦,卉已经洗好澡啦?”曾眉媚抬头问到。
“还在洗呢。”
“那要得嘛。”曾幺蛾子一点也不客气,完全不把自个当外人,“熊,去把包拿来,我睡衣在里面。”
我日,看到没,这MMP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阴毛活动,还尼玛睡衣都带来了,这是要住店的意思哇。
“咳咳!我也要冲个凉,但我是瞎子。”老子故意咳了两声,接着正襟危坐的提出了作为一个残疾人的正当要求,“所以,我可不可以要求一个陪洗的?”
“熊!”曾幺蛾子随即这声吆喝把老子彻底吓成了葛优瘫!
“哦不……我需要的是女性陪洗员……”老子连忙舌头打着卷儿的申辩到。
“咯咯咯,看把你吓的,我是问熊帮我拿擦脸的来没。”曾幺蛾子没心没肺的笑着,然后下一句立马酥到了老子心坎上,“我陪你洗,我陪你洗得了吧。”
说着曾二老婆搀扶我在牛某人的指引下到了今儿宁瞎子藏身那间房子的浴室,等浴室门一关上,老子赶紧把眼罩摘下来,才发现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媚眼如丝,脸上两朵酒红灿灿,仪态富方,身体凸凹逼人,还没等我开口,就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嘴里嗲气溢天:“你看还是二老婆好哈。”
其实我一直很感动曾眉媚时刻准备着的这种能让男人舒服到肾里的慰贴,这个二老婆就是男人的肾宝,有多少大老婆那里受的气,就有多少气可以在二老婆这里消去,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曾大侠给予我的,比我能给她的多得多。
“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干嘛,我好不习惯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哦。”一会儿曾眉媚跟我在淅沥沥的蓬头下赤身相裸,真的认认真真给我擦洗着身体,我突然感到心头一阵潮热,觉得眼前这位无论任何方面定义都逃脱不淫荡二字的女人是如此之善美。
有些相知,真的是打炮打出来的。
跟二老婆洗了个温馨的,简版的鸳鸯澡,我下身没穿内裤,裹了条宁卉从浴室门外塞进来的浴巾,重新戴上眼罩,在穿着自己带来的白色吊带睡衣的曾眉媚的搀扶下回到了客厅。
熊二接着进去浴室很快也把凉冲了出来。
客厅的空调在传送着令人惬意的丝丝凉风,絮絮缭绕的音乐声中,看来不可避免要上演的大趴体前的开胃红酒会继续进行着。
我跟曾眉媚仍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端,这次这娘们说我端着酒杯不方便,我要喝酒干脆她喂我得了,敢情好,老子心里一阵激奋,我一直觉得漂亮女人的唾液是人间最甘甜的香料,美酒加咖啡弱爆了,美酒加口水才是男人有机天然的营养品,温心暖肾。
曾眉媚穿着的那件睡衣着实菲薄,贴在身上跟没穿其实没啥区别,以致于这娘们的身子腻在我身上几乎就等于裸体相呈,特别是温凉的乳房几乎块垒在我赤裸裸的胸膛时,老子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其余皆软。
这声音与内容完美合一,如同一道强力的春药,足以杀死任何敢于近身的雄性动物。
“卉儿打着赤脚在跟她老公跳着舞来着,用手勾着他老公的脖子,脚踩在他老公的双脚上……”曾眉媚继续当起了现场解说,这开场白的第一句便整了三个她老公,而且每次都念得字圆腔韵……好嘛,自己点的绿色套餐,搁再多的醋都要吃下去的哈。
“熊在身后搂着卉儿的腰肢!”曾眉媚继续着,再没有比嗲死人不偿命的曾氏燕啼嗓更适合描述如此香艳淫靡的场景了。
宁卉的脚踩垫在木桐的脚上跳舞,好有爱的场景……很快,我便从脑海中丰富的电影影像库里找到了相似的画面,好嘛,一对浑身充满文艺细胞的璧人,我晓得你们是在致敬《滚滚红尘》,林青霞就是垫在秦汉的脚上跳的舞……
但宁青霞身后那头熊是咋回事?
边解说,曾眉媚的嘴带着酒醇与温糯的热气凑到我嘴上来,用嘴唇抵开我的口腔,将一股带着唾香的红酒从自个嘴里淅沥沥吐到我嘴里来。
MMP,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熊雄,这美女唾液牌红酒的味道不说两千,两万一瓶的又何以相匹?
“哇!”曾眉媚突然惊呼一声,惹得老子全身抖了个激灵,“卉儿也吐酒给她老公吃的也!”
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曾大侠,但我必须得承认,被物理隔绝的视线却仿佛化身成想象的翅膀,脑海的镜像竟然神奇般的如此清晰,盛装银裹,伴着翅膀在飞,一直飞到宁卉将嘴里的红色酒液吐纳在木桐嘴里的画面在我大脑皮层最丰富的那一根神经末梢上定格,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宁卉淡红濡湿的香舌在木桐的舌尖上裹缠,接着一滴一滴彼此相渡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相依中涨成了一汪粘稠而橙明的湖,不羡鸳鸯只羡仙,两人的身躯与灵魂仿佛化身成为彼此正在欲念万切相缠的舌尖,如湖中交颈相拥,不念仙尘只念侬我的鸳鸯……
而大脑皮层最丰富的神经末梢遭此捶击,支唤起我全身仅仅属于绿色动物才能具备的化学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欣快从胯下弥漫,并伴随着身体各个部位,以心脏程度为最的各种酥麻与颤栗感,如果有科学家能发现此种超人类现象的科学机理,头年发现第二年定当横扫诺贝尔性学奖。
“嗷——”宁瞎子一声长叹,充分证明此种超人类现象千真万确的存在于人间。
“你要不要也想,”这当儿曾眉媚伏击在我耳边,燕啼似蚊,挠骨抓心,“喝他老婆嘴里的酒啊?”
我靠,这让宁瞎子的娇躯持续一震,以致于在迷乱心里头发出了这行吗如此卑微的疑问句。
曾眉媚见宁瞎子着着实实咽了一口口水,因为老子确确实实咽了一口口水,一副对人家老婆嘴里的酒无比向往的样子,就听见嗖的一声曾大侠从我身上弹开,一会儿听见燕啼嗓传来咋呼声:“卉儿来我敬你一杯!”
“砰”的一声大约推杯换盏之后,燕啼嗓再次响起:“等等卉儿,别咽下去,把酒吐给我!”
接着就听见呜呜呜大约是宁卉的嘴被堵住的声音,一会儿,还没等老子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原位,曾眉媚的身子已经重新腻了过来,然后嘴凑到我嘴前,带着酒香与温糯的热气……
这回宁瞎子哪里还等得了曾大侠蹭开自己的嘴,身体筛糠,早已屁颠颠的血盆大张,直到曾眉媚将嘴里的酒儿悉数吐纳在自己的嘴里,并含着那条腥热的软舌一阵狠狠的吸咂。
MMP,味道好极了,这种混合了两名极品人妻唾液的红酒,如同一道绝世无它的鸡尾,名字叫做醉死人不偿命。
我含着这道醉死人不偿命的鸡尾仙品,久久不愿下咽,我细细的品咂着两位人妻和而不同的唾香,此刻嘴里有三种果味,葡萄是红酒的,还有柠檬跟草莓,那妙不可言的味道一听名字就晓得谁是谁滴。
如此美景美味美人,此刻我多么想淫诗一首:啊!做一名瞎子真幸福啊!
“哇!”曾眉媚突然冷不丁又来了一次咋呼,我晓得一定有啥子火爆场面来了,“卉儿睡裙的肩带被扯下来了也。”
“呼呼!”宁瞎子除了报以粗壮的喘息已别无它应。
“是她老公扯下来的,哦哦,露出胸了哦,卉儿的胸型好美,比我的还白的呀!”曾眉媚继续咋呼,还没等老子上一口口水咽完,追魂般又来了,“哇!她老公……她老公把酒倒在卉儿的胸部上……”
“呼呼!”宁瞎子的胸部扯起了风箱般的吼鸣。
“啊啊,牛在吃……”曾眉媚故意来了个停顿,这个停顿真尼玛销魂,以致于牛某人的嘴裹挟在宁卉沾满红酒液滴的乳头上舔弄的画面在我脑海了霎时原地起爆。
“牛在吃卉儿的乳头哇,乳头上面还滴着红酒,红嘟嘟的,挺挺的,好可爱的啊!”曾眉媚在继续,现在也不用叫牛导或者老牛了,直接实名指代了那只正在吃红酒拌奶的动物,末了还骚了一句,“你说,牛是在吃奶啊,还是在吃酒啊?”
说着这娘们还伸出销魂桃花指在我乳头上一阵捻弄……
MMP,遭不住了,曾大侠,老子送你个新名号叫撩神要得不?
“嗯嗯嗯……”宁卉细细弱弱的呻吟声开始在前方响起,如吟如唤……
“哇!”曾撩神继续来,“后面那头熊哎……”
我日,讲点人道主义一句话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一名瞎子哎!那头熊又啥子了?
“后面那头熊,也将酒倒在了卉儿的背上,从背颈窝那里倒的,红酒一路从背上流下来,一直流到卉儿的臀部的缝缝里头了……卉儿的臀部为啥总是这么翘啊,好漂亮啊,嫉妒死我了!”
请把话说完曾大侠,我在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其实老子已经明白这头骚熊要干啥子了!
“啊!那头熊……那头熊在舔卉儿背上红酒了也!”这次曾撩神的声音除了仍旧撩气十足,还显得特么兴奋,看来这娘们对那头叫熊的动物的亲老公是有真爱滴。
“啊啊!熊一直顺着红酒流过的地方往下在舔,哇哇!快要舔到腰部了……快要到臀……快要舔到臀部了啊……”曾眉媚那依哩哇啦的感叹词一声比一声叫得夸张,不晓得这娘们此刻为啥如此中气十足,叫一声老子心脏就棒槌似的咚一声,这个架势叫下去,等不到两头动物把女神吃了,老子会被这叫声吃了,早被叫得心脏骤停,不是死在120救护车来的路上,就是死在120拉去医院的车上。
“嗯嗯嗯……嗯嗯嗯……”此刻从现场传来的宁卉的娇吟即刻变得急促起来,声音酥转舒扬,呼吸失却匀停,明显熊的这一波舌舔裸背美酒的嬉戏唤发了宁卉身体新的激应。
“老婆舒服吗?”牛突然开口到,MMP,动物居然还会说人类的语言,牛逼!“要不要换换,让熊到前面来,我到后面!”
“啊!”宁卉禁不住娇叹一声,随后连连嘤咛,“不……不……”
“完了完了,卉儿完了,说不也没用了,两头动物好像兽性大发了也,卉儿可怜了!”曾撩神继续撩天撩地没商量,“现在熊真的换到前面来了,在啃卉儿的乳头,牛换到卉儿的身后去了……”
MMP,曾撩神,这个啃字儿用得好鸡巴猥琐,但我好想知道牛舌头跟熊舌头,谁他妈的舔着更舒服?宁皇后大人陛下,回家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野生动物舔得更爽?
“哇!哇!哇!”我日,叫,曾撩神你就可劲的叫,“牛从后面把卉儿的小内内脱了也!”
曾撩神的话音刚落,老子正张大嘴巴准备换口气,就感觉一块小布条如天降神物般的飞来,不偏不倚的盖在了老子的嘴上!
那布条丝质的,带着三十七度的体温,芳香馥郁,就是远隔千里我也能闻出这让我如此熟悉的体味——此刻覆盖在我嘴上的,是宁卉的那迷人的黑丝小内内!
不晓得是牛某人顺手丢过来,还是曾撩神捡过来盖在我嘴上的,但当小内内带着宁卉馥郁的体味覆盖在我嘴上的那一刹那,我禁不住伸出舌头贪婪的想舔闻那里残留着的,仍旧喷薄而出的热浪,这一舔不要紧,就感觉一股腥香扑鼻,微咸还甜的粘稠沾满了舌尖,让我全身顷刻一股兽血奔涌,直灌胯下,鸡巴一个激灵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我这才晓得了,宁卉的小内内其实早已湿透……
“咯咯咯!”曾撩神没心没肺的笑还是小事,这娘们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将宁卉的小内内索性一把塞入到我的嘴里,“这下好了,瞎子哑巴齐活了!”
我本能的哀嚎了两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会儿发出的只能是哑巴呜呜呜的悲鸣声。
“哇!现在卉儿全裸了也!卉儿的腿怎么那么长啊!肚肚那么平整,怎么一点赘肉都没有啊,不像我,伤心了,这身材还让姐妹们活不活啊?”曾撩神依然像打了鸡血的撩着,撩一句老子就随之在脑海里追现出一帧相应的画面,完全被这娘们带着节奏在飞,这会儿曾撩神似乎也将自己的睡衣脱去腻歪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感觉不到跟这娘们肌肤相呈中还有哪怕一丝织物的阻隔,“完了完了,两头动物完全玩嗨了,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完全倒在了卉儿的身上,红酒顺着卉儿的身体流下来,啊哦!熊在前面已经蹲下来,然后将卉儿的一只腿搁在自己的肩上,把头埋到了卉儿的身下……还有红酒从卉儿的身下往下在滴呢!”
我靠,这个极具画面感的解说传递的信息是熊开始在吃宁卉的蜜穴了,如此美味伴红酒,熊,不要贪杯哦。
“还有牛呢,在卉儿身后也蹲了下来,头埋进了卉儿的臀部里,天啊!牛在干什么?太坏了啊!”曾撩神还玩起了自问自答,“好羞羞,牛在后面吃卉儿的……”
MMP,骚出天际的娘们还有怕羞的时候,老子帮你说好不好,不就熊在前面吃红酒拌蜜穴,牛在后面吃红酒拌屁屁么?
“啊啊啊!”此刻宁卉的呻吟已经从嗯嗯嗯的小鸟啁啾转入到啊啊啊欲情绽放的进阶模式,纵使实时看不到宁卉因为身体的快感带来的扭结娇嗔之态,但这不影响我开启魂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凝望那些永存我记忆里,让我酥骨挠髓的只属于你的娇媚——她们因淫而美,无论你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欢,在我眼里你永远如夏花般艳丽,如荷莲般纯洁,如星辰般璀璨。
淫因爱而美,那是爱的附丽之美!亲爱的,今天纵使我瞎了哑了,但我的心没瞎没哑,你的美我永远看得见,我爱你!
好嘛,给一点宁瞎子装逼抒情的时间,人家才瞎眼睛,又哑了嘴巴,今儿够悲催了有木有?
其时曾眉媚的手早已经伸到我的胯下撸动着,不是我赶紧一把将其紧紧攥住不让继续蹂躏,想着宁卉此刻前后同时被两头动物在身下吃穴舔屁屁的场景,这当儿鸡巴早已被刺激得喷射成一滩软泥。
“哇!”MMP,曾撩神你换个感叹词好不好,“牛好大的力气,把卉儿抱起来了,卉儿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牛的怀里,哦哦抱过来了!”
接着我听见沙发旁边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牛应该是把宁卉抱到了跟我坐着的同一条沙发上,只不过这套拐角沙发够大,以致于宁卉躺上来并不显得拥挤。
“牛把卉儿抱在了沙发上躺着,打开了卉儿的双腿,哇!卉儿身上黏黏糊糊的还发着光呢,好多红酒的斑迹,两头动物再吃下去都会给被醉翻了咯。”曾撩神现场解说模式继续开启,别看这娘们文艺细胞差点,用词也没啥文采,但描述的画面感极强,并且撩点神准到位,关键燕啼嗓才是最杀人的利器,不夸张的说,就着这娘们那燕啼嗓唱忐忑都能把你唱得勃起。
“呜呜呜——”我身体扭结着,嘴里堵着的小内内让老子只能发出如此类似动物的声响以表达我此刻内心早已难以抑制的激奋,我以为此刻只有激奋,原来后面才跟着一颗巨大的激愤,瞬间把老子体内爆成畿粉!
“老婆,我想看着你被他操好吗?”就是这声牛的声音!听得老子差点原地起爆,MMP,姓牛的,学宁瞎子淫妻?你为啥不淫你们程蔷薇?
还没等我为自个的畿粉收尸,这下曾幺蛾子来事了,跟着趟的来了句,听得老子山河恸哭,日月齐喑,这娘们咋呼到:“哇,你们男人咋都是些淫妻犯啊?你听听牛要干啥子,他要看他老婆被别人操呢?卉儿好可怜,卉儿要被熊操了!”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传来,期期艾艾的嘤咛中没有yes,可也没有no!
“啊啊啊,熊爬到卉儿身上去了,分开了卉儿的双腿,他真的……真的插进去了也!”曾撩神的声音随着那个插字儿突然高了八八六十四度,并且尾音象从高音喇叭扩展出来,久久悬停在像撒了辣椒粉的空气中。
好嘛,给宁瞎子吃完醋,现在上麻辣大餐是不是?你们会玩!
“啪啪啪!啪啪啪!”一会儿,旁边沙发上传来肉帛相见的撞击声,沙发随着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这下终于变成了叫喊,当量台风级,酥骨指数一直处于飙升状态,无法定断。
“牛拉着卉儿的手,眼光好温柔哦,然后……”曾撩神一停顿我就晓得有幺蛾子在后头飞,“然后他把那个……好嘛,牛鞭,插入到了卉儿的嘴里啦!”
“呜呜呜——”现场的即时声响立马反馈饼来,表明宁卉的嘴已经被塞满,只能发出如此含混不清的娇吟。
“亲爱的,舒服吗?”牛继续撒着情浓软语的毒药,温柔的声音杀开到了最强模式。
“呜呜呜——”宁卉含混的呻吟中依旧没有yes,可也没有no……
正当宁瞎子处于双目失明,嘴巴被堵的悲惨境地中,唯有尖起耳朵聆听,生怕听淫之中有哪怕一丝的声音被听漏的当儿,老子突然感到身下的浴巾被掀开,接着一阵冰凉的液体泼洒在的胯下,我立马反应过来,瞎子的幸福生活要来了,我晓得后头飞的幺蛾子叫冰火两重天!
果真,曾眉媚大约是把杯子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我的鸡巴上,然后伏身到我胯下,张开檀口一嘴下去,就将老子火烫的铁棒梭入口中,然后滋滋咂咂的吮吸起来。
啊哦——舒坦,二老婆,我爱你!
这当儿,还没等老子舒服斯基上两秒钟,就感觉沙发的晃动突然剧烈起来,随着啪啪啪的肉肉相搏的声音愈发激烈,宁卉一阵沉闷而含混的呻吟声后,大约是实在无法忍受将牛鞭从嘴里吐出,随之高亢的叫喊声重新在客厅中响起……
“啊啊啊啊!”宁卉今儿的声线似乎经过红酒的浸润显得特别醇亮动人,一直在高音区飙进,气息的颤抖才是声音里的酥骨粉,其实从审美的角度,女人的叫床那一截截气息的颤断才是最美的存在,是叫男人耳朵怀孕的天籁。
“哇靠!今天熊好猛啊,我从来没看到熊这么生猛过的啊!”现在老子已经不晓得从曾幺蛾子嘴里吐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猛不晓得,但此刻沙发的颤栗让我晓得,今儿熊很是真滴很猛!
“啊啊啊!Comcoming!Im coming!”宁卉的coming终于来临,随着那悠长酥骨的coming长长的尾音在空气中绵绵不落,我将鸡巴死死抵住曾眉媚的喉咙,然后扳机一松,憋了一大天的小宁煮夫终于撒着欢儿的在曾二老婆的嘴里喷射出来,此刻曾眉媚的慰贴再次让我感动,就见她嘴里纵使包裹着老子万千粘稠的子孙却一刻没有松口,几乎没将一滴精液从嘴里流出,一直到晚上跟着她睡觉觉的时候老子才知道了宁瞎子那些子孙的去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就在老子的鸡巴还裹挟在曾眉媚的嘴里,优哉游哉的一晃二荡的享受着二老婆沾满精液的舌头继续舔弄的当儿,一阵淅淅索索过后,一旁再次传来肉搏相击的美妙的啪啪声,沙发复又像来了余震似的晃动开来。
“啊啊啊啊!”宁卉的酥荡的呻吟声随之再次在客厅回响。
这下曾眉媚大约是嘴里含满了精液没法继续开口直播,这娘们也是人精,赶紧用手指头在我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个牛字儿,一个日字儿,老子顷刻明白了,是牛接过了熊的枪,哦不,是牛接过了熊的鞭,复又插入了女神的蜜穴操将起来。
后来跟曾二老婆睡觉觉的时候,我才晓得此时牛是让宁卉翻身趴在沙发上,表演了个后入的老牛耕地,其实宁卉的再次高潮来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呻吟骤起,就在coming从嘴里刚刚要吐出一个字头,说时迟,那是快,就感觉曾眉媚悠地松开了我的鸡巴,带着满嘴的精液消失了……
然后就听到宁卉一阵呜呜呜过后,coming再没有响起,而宁卉的高潮却比第一次更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到来了……
当然也是睡觉觉的时候曾眉媚才告诉我她从我鸡巴上消失的去处以及发生的一切:曾眉媚含着满嘴宁瞎子口爆而出的精液,在宁卉高潮来临的当儿凑上去堵住了宁卉的嘴,接着两妮子双口四唇张开,宁瞎子的精液在两妮子的口舌相缠中彼此交换着,吞咽着……
让我感动的桥段其实在最后,据曾眉媚说老子的精液俩妮子全给咽下去了,而且曾眉媚说肯定宁卉吃得更多,因为她有意识吐了更多的精液到宁卉的嘴里。
末了,这妮子还来了句:“宁卉一点没嫌弃的哦,一滴都没吐出来。”
此话一出,那一刻我才感觉今儿作为一名瞎子所有的憋屈都他妈的轻如鸿毛,做一名这样的瞎子真的是多么的幸福!
只是现时现刻,我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除了用心聆听到宁卉似乎在闷闭的呜呜声中达到了高潮,一直还为为什么木有听见coming而心有戚戚。
一会儿,大家收拾停当后分别歇息了,宁卉跟木桐一道睡的程蔷薇的卧室,我跟曾儿老婆睡的客卧,可怜的熊二一个人睡的客厅沙发。
但熊二也有福利,因为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久久,久久在客厅的空气中飘荡着……
第二天大家伙睡到自然醒,我是天亮的时候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摆开架势在床上好好把曾二老婆操到了两次高潮,作为对她昨晚相扶瞎子的慰贴以及不辞辛苦的现场直播的报答。
中午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自然是牛某人买的单,饭间大家拉拉杂杂的聊了会天,对昨晚发生的事儿大家似乎心照不宣都只字儿不提,仿佛就没发生过一样,饭后大家便各回各家。
临近晚上宁卉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这大姨妈也真尼玛通人性哈,这来的时间恰如其分,一点没耽搁正事。
其实老婆这几天在外面跟人家当老婆也折腾的够呛,加上大姨妈傍身,晚上吃了饭早早的上床睡了。
睡觉觉的时候,宁卉依旧习惯性的偎依在我怀里,全然没有在牛公馆对宁瞎子那般的拿腔拿势,然后在恹恹欲睡的状态中,还是强撑着睡意对我说起了正事:“老公,我辞职的事怎么办?”
“好事啊,你这都要当大明星了,还留在那破公司干嘛?再说人家牛导的剧还等你商演呢!”
“你别贫好不好,什么大明星啊,都是没影的事,只是……”宁卉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宁卉猫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唉,我累了,今儿不说了。”
“哦,好的。”我调整了下姿势,为了让宁卉在我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憋了一阵还是没憋住,吞了口口水终于开口问到,“老婆,宁瞎子画的那副素描,你真的是脱……脱光了给他画的……”
“嗯……”宁卉嗯了一声后就再没有声息,就听见一会儿有睡意浓浓的呼吸声传来。
宁卉睡着了,让我脑壳有点懵,这声嗯,意思到底是脱光了,还是没脱光啊?



第152章 辞职

话说在牛公馆当了一天瞎子,不算现场真切体会到老婆给跟人家当老婆的各种酸辛苦辣,就算晚上捞了个跟二老婆同床共寝的福利,这个瞎子也是当得灰常值当,当晚大家折腾得都疲倦了,面对曾眉媚一身无骨带皮滑腻腻的媚肉也只能爱莫能助,搂着一块去见了周公。第二天一早醒来无比舒坦滴赖着床的当儿,老子恢复了精神头,外加的确好久没办这个娘们了,曾眉媚那身媚肉果然浑身都是荼毒,如千年不老的海妖,一经沾身你如果没有坚强的定力,你只得面临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命运,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叫榨菜。
当然被女人榨成榨菜并没有什么不光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歹榨菜还留了一条命。就在老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晨勃中醒来,鸡巴被这娘们用嘴叼着一阵狂啜啜成一根铁棍,就要插入那片媚色翻飞、水漫江山的蓬门的当儿,这娘们居然冷静的提了个问题,一个侧身别住老子正要遂行插入作业的鸡巴,眯着拉丝眼问老子:“快说,你跟程蔷薇咋回事?”
“是不是不说就不给插屄屄?”我是下头一根棍,上头一头汗,其实心头早已想好招供的词儿。
“还用问吗?这不很明显的吗?”曾眉媚一脸不容辩驳的自信,一副把此刻色不郎当,急不可耐的宁煮夫拿死的样子。
得,女人想要男人开口比男人想要女人开口容易多了,把你的鸡巴啜硬了又不让你插屄屄,那阵你祖宗二十八代的问题你都会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自此,我跟程蔷薇装阳痿的逼,在曾幺蛾子的威逼与色诱下发展成了两个人的秘密。
接着连跟文老板的一来二去,那啥神秘的SM会所见到的那些让人瞠目结舌,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种种淫乱滴勾当,也被宁煮夫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当看到曾眉媚听到SM这个英文字母组合,嘴张成的个大写的印刷体的O字儿半天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子心头一阵窃喜牌的快意,原来见多识广的曾大侠也会懵逼,然后这娘们似乎对会所上演的那些字母组合的行为极其细节非常感兴趣,在我身下用婉转激扬的燕啼嗓叫床的过程中一直兴奋滴问个不停……
这会儿宁卉似乎已经安然入睡,这是那些宁公馆众多幸福的夜晚中的一个,宁煮夫幸福的搂着老婆,等于搂着爱情,在这夏风,其实是空调传送的丝丝冷风沉醉的夜晚,盖着空调被,赤身偎依,相互传递着身体的体温,在这样的体温中,如夏虫不可语冰,宁煮夫觉得自己的爱情将会永远温暖如春。
我曾发誓要这样搂着宁卉睡一辈子。
而宁卉以前的睡容总是那么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此刻额头上却印褶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川字儿,那川字儿的笔画时娇弱,时硬结,如过风的浮萍,带雨的梨花般可爱。
凝望着这个如有来生,我愿意十万次托付终身的女人在睡梦中美丽的姿容良久,情随心生,我禁不住在宁卉额头上那朵楚楚堪怜的川字儿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这一吻让我刚才一直因为没得到关于宁卉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画的答案,而略显焦虑的心情得到了最大的平复,所以当我翻身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与睡神来一次深度的拥抱,正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感到宁卉用手在揽我的胳膊,然后有字迹稍显凝重的嘤咛传来:“老公,你还没睡?”
“啊?你咋醒了老婆?”我有些惊讶。
“我一直没睡沉,”宁卉猫在我怀里,声音沉念念的,“哦,你刚才是不是问,我是不是……脱了衣服给他画的?”
“哦哦……”我随口打着哈哈,脑壳有些懵,没想到这觉都睡了半截了,宁卉还会突然提起这茬。
“我怎么回答的?”宁卉的声音其实已经蒙困得仿佛睁不开眼。
“你说嗯。”我怯生生的回答到。
“啊?没有的啦,我穿了文胸和内裤的。”说完宁卉顿了顿,“还有荷花上那个卉字,上头空白的那一部分,你非要让我补上,我出去后就让文老板补上去了,但是是用的手,没用嘴。”
“啊?就是说你穿了比坚尼给他画的,但他却画了你的裸体,这个老流氓,问题是他怎么把你的裸体画得那么逼真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与失落。
“我怎么知道啊,他不是还会画盲画吗?人家技艺高超啊!”宁卉声音高了个八度,流露出捍卫自己贞操的坚定意志。
“嗯嗯,这个我认,高手在民间,讲真,那个盲画荷花图真的是把我看呆了。”说着我将宁卉搂得更紧,此刻的心头已经豁然舒朗。
“好了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搂着我睡。”宁卉的声音这下清澈得没有一点杂质,温柔如水,接着很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宁卉的睡容是那么美,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只是刚才额头上那个川字儿却悄然无踪,消失无影……
现在就剩一件大事儿没理落清楚了,宁卉倒底辞,还是不辞职呢?这依旧是一个没有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又是如此重大,或许影响的不仅仅是宁卉个人的命运。
接下来两天我间或有意无意的跟宁卉提起辞职的事儿,都是很认真的语气,但总觉得宁卉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而王顾左右,话到嘴边又不能说出来的样子,一直没能表达明确的态度,这让我有一种预感,隐隐的觉得宁卉其实不是放不下这份工作,是放不下……
我不好直接把话挑明,只好做战术迂回了,我给黑蛋打了个电话,说想见见他单独聊点事。
这天下午,黑蛋依旧约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馆见面,我特地早去了一会儿,看他打了一会儿拳,解放军退役特种兵的铁拳不是闹着玩的,内行看门道,但我看出了黑蛋把明显比他年轻得多,块头比他大的对手频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热闹,出拳迅捷刚猛,腰腹力大桩稳,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请黑蛋吃了个便饭,正好拳馆旁边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汤锅,可以跟黑蛋哥哥补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席间我先拉拉杂杂的闲扯了几句,直性子的黑蛋哥哥便憋不住对着我嘿嘿了一声,直接就切入了主题:“说吧,找我啥事?”
“哦,是这样,”我端着茶杯呷了一口,今儿黑蛋说待会要开车所以没喝酒,“最近宁卉说想要辞职,但她又显得很犹豫,我问她犹豫什么她一直又不愿说,所以,今天我想特意找你问问,你们公司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宁卉辞职的事儿,她跟你们王老大提起过吗?”
“这事啊——”黑蛋顿了顿,脸上看不出有啥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今儿我是来问这个的,“我记得很早的时候宁卉是跟王总提过辞职的事,当时好像王总没同意。”
“哦,这样啊,应该是有点久的事了吧?”
“是的,有点久了,但过了一阵,王总又让我去找宁卉,让我向她暗示让她重新提出辞职申请。”黑蛋看上去记忆力尚好,说话条理非常清晰,“而且后来王总在很多场合故意批评宁卉工作没做好,就是想激发宁卉自己离开公司的意愿。”
“啊?为什么呢?王总为什么开始不同意,后来却又主动要宁卉辞职呢?”黑蛋的爆料的确都是干货,这让我的好奇心顿生。
“我不知道怎么说,呃——”黑蛋沉吟了一声,表情变得很严肃,“反正现在公司的情况很复杂,王总的处境也并不太顺利……”
“你指的公司情况复杂是指啥?是不是指公司上层的斗争很激烈?”我一向为自己的政治敏感性感到很自豪,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
“嗯……”黑蛋看了我一眼,用眼神为我的政治敏感性点了一个赞,“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而且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宁卉是王总一手提拔的,大家都把宁卉看作是王总线上的人,所以……”
黑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夹了块牛肉搁在嘴里若有所思的咀嚼着。
“我明白了,你们王老大这会儿希望宁卉离开,是不想自己有什么变故连累了宁卉对吧?”
“呵呵,”黑蛋看着我嘴角轻轻的一扬,“你什么都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了,王总大概是这个意思。”
大概这个词儿黑蛋用得很内涵,体现了高超的话商——说话的智商,让话显得余味无穷,谁再说的当兵的都是傻大个老子跟他急。
“是的,我明白了!”我赶紧应答到,“那么,我可不可以推论,宁卉在辞职的事上显得这么犹豫,是不是觉得在你们王老大处于困难的时候离开公司有些不地道,不近人情对吧?”
“哦,”黑蛋眯着眼睛看着我,但眼神似乎早已穿透我的皮囊,“这就要问宁卉了。所以,如果你能做做她的工作让她能辞职最好,她现在能离开公司就离开公司,走得越远越好,我知道宁卉前一阵去演了一个话剧,她这么漂亮,在表演上这么有天赋,舞台或许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此刻跟黑蛋的对话其实满满的都是内心戏,我当然明白黑蛋对宁卉跟王总的关系了如指掌,只是谁都不愿在明里说穿,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经黑蛋这么一说,我对王英雄愈加有肃然起敬的意思,毕竟我对军人有着天然的好感,更不用说像王英雄这样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过血的铮铮铁汉,纵使也免不了人间淫欲好色的俗性,但该肩挑情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王英雄一点没猥琐苟延。
“好的,我会跟宁卉说的,谢谢你们王老大对宁卉的照顾。”说这话的时候我心似有千千结,照顾这词儿背后有一万个意思,突然感到奔涌如潮的思绪在心头就堵了车,久久看不见绿灯,“最后,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如果方便回答的话?”
“哦,你问吧。”
“你们公司那个郑总,就是一直跟王总在斗争的对手是吧?”
“对,但郑总只是台面上的,他背后是一股很大的势力。”
“那么,现在斗争到了哪一步了?”此刻我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沉默良久,黑蛋才缓缓开了口,语气很淡定,但内容却字字千钧:“生死存亡!”
这下,对黑蛋那里迂回得到的情报加以分析,关于辞职这个事儿现在终于脉络清楚,宁卉一直犹豫,而且前后持续如此长的时间,是因为对王英雄仍犹念在心,纵使为了不再刺激宁煮夫,为了对宁煮夫的爱已经把这份情念深深埋藏,纵使已经能放下身段在别的男人身下纵情承欢,但情无长短,唯有深浅,在此刻还无法背面去怀念的时候,那么就好好看着你,哪怕就在永不再相交的对岸,在水一方,隔着相思之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能看到这片晴天便是我的心安……
其实,有时候女人并不需要情怀为天,能有这样的小情思装帖自己心灵的窗户即是一种满足。
是不是,亲爱的?
接下来如何说服宁卉果断的从公司辞职成了下阶段宁公馆家务工作的重点,这是关乎宁卉个人的职业生涯与能否放飞自己的梦想的大事,当然,这同时与宁公馆未来的命运息息相关。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在于在黑蛋的描述中我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王英雄果真处境不妙,宁卉再困在公司前途莫测,甚至会引得危火烧身,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说服宁卉离开公司的决心。
而我也已经做好所有的思想准备,万绪决于一念,在老婆梦想的舞台,那日你若高飞,如果我只能做你背后籍籍无名的先生,做一根小小的能牵着你的线头……我想大声的告诉你,亲爱的,我愿意!
这天晚上,宁卉的大姨妈相约好下月再见终于回村里去了,宁卉顿时倍感精神爽落,我趁机怂恿一起去看场电影,宁卉兴致尚好,说不开车散步过去,吃了饭我们手牵手儿出了门去,小区大门口大约换了个新来的保安,看着我们手牵手儿撒狗娘秀恩爱的模样露出了无比仙羡的神情,那新来的小保安年纪尚小,十七八岁的样子,路过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不像城里人,但眉清目秀,稚嫩的脸蛋干净敞亮。
其实看电影不是目的,营造轻松的气氛给老婆做辞职的说服工作才是目的。这当儿正值酷暑当头,七月流火,小区出门不远处就是个露天的公共广场,如一道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劈开的一面宽景的湖,湖的四周绿树成荫,摆放着五光十色的健身器材。广场是现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产品,它提供了一个开放的空间,让一个城市的生态与市民社会得以最鲜活的表达。此刻广场上噪声鼎沸,人肩幢幢,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汽车尾气与旺盛的人体汗腺分泌的气味,时令网络神曲此起彼伏,各路坝坝舞大军早已占据广场的各个角落正各显神通,以神曲覆盖的区域为单位,人们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姿整齐划一,数支不同的坝坝舞队伍却能神奇的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各自舞蹈,互不干扰,彼此相安,共同编织着中国从一线城市到五线县城无一例外的城市广场舞奇观。
我牵着宁卉已经的手已经沁出汗星,宁卉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广场上欢乐的人群,脸上绽开着明媚的笑容,唯有盛世之下爱情的笑容才有如此欢颜。
“亲爱的,要是你去广场舞一曲,估计就没这些广场舞大妈啥事了。”我趁机打趣到。
“呵呵,等我老了来吧,我妈现在就天天跳广场舞呢,一天不跳都不自在。”宁卉偎依在我肩头,小鸟依人般饶是情浓。
“我想那阵你要是下场,不晓得好多老头围到你转!崩计还没跳,好多老头都得为你打架打得头破血流。”
“去你的!”宁卉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正经点你会死啊?”
“好嘛说正经的,”我见时机成熟,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赶紧说到,“亲爱的,关于你辞职的事儿,我思考了很久,我的建议你还是辞了吧,我的理由如下。”
“啊?”宁卉可能没想到此时我会提这茬,身体略略一怔,顿了顿嗫嚅了声,“什么理由啊?”
“第一,其实公司现在的工作并不太适合你,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在公司呆下去根本不能实现你自我的人生价值,大家都说舞台才是你的诗和远方,这并不都是恭维,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兴趣与特长在哪里,况且,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去实现你的梦想。在演艺之路上能走多远我们先不去多想,但现在牛导的话剧马上要商演了,这席缺了你还真办不成,你不从公司出来,牛导的商演八成得黄对吧?”
适时抛出木桐这张感情牌也是计划中的步骤。
“嗯。”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我的说服。
“第二,现实点说,就即便你不走演艺之路,我们现在跟牛导和仇老板成立的公司马上就要开业了,急需大量人才,我们做的是文化产业,讲真,就即便你到我们新成立的公司来,也比现在的工作更适合你对不对?好嘛,来我们公司,是我设想的B计划。”
“嗯。”宁卉点了点头,前面是动之以情,现在是晓之以理,我并不想让宁卉觉得我的说服只是耍耍嘴皮子,现在连无懈可击的B计划都抛出来了,我想让宁卉知道我的建议是非常成熟,而且是具备可操作性的。
“第三,”我见宁卉的反应有戏,尽避王英雄的名字不能直接提及,宁卉心里那点小女人美好的小情思我并不想去惊扰,但换一种隐晦的方式提出来总是必要的,我继续说到,“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现在情况并不太好,上层斗争激烈,人事关系复杂,工作又辛苦,而且那郑总啥的长期对你刁难,工作环境如此恶劣,你何必为此再无谓的消耗自己的时间与精力呢?”
这下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不说话,但胸部开始微微起伏,手紧紧的拽着我,汗星如潮,似乎心有微澜,半晌,一个蹬滑轮的小盆友从身旁飞驰而过才如一片瓦石投水,宁卉如梦中惊厥,才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闪烁游弋,喃喃到:“嗯,我好好想想。”
接着,当晚一直到看电影结束,我特意没再提此事,宁卉也很快从情绪的波折中恢复过来,仿佛辞职这事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我们一路莺莺燕燕,如娇似膝,特意挑了一部喜剧电影把笑声留在电影院,此刻,我们是这盛世的夜景下两朵幸福的小浪花。
看完电影跟宁卉手牵着手儿回小区的时候,经过小区大门,我确认那个小保安再次投来了无比仙羡的目光……
晚上回家上床前跟宁卉一起洗了个鸳鸯澡,我跟宁卉早已熟悉这套看来已经流程化的程序,开启彼此肉体的交流并不需要语言,一个爱抚,一个眼神足矣,当然,这几天大姨妈的拜访让我们彼此隔绝的肉体激发出更浓的欲情。
宁卉今儿特别撒娇,主动要我抱着她回卧室,所以根本不用脱衣服,也无需更多的语言与挑逗,很快我跟宁卉就赤裸相缠,彼此将脸深深埋在对方身下,以69的方式诉说着彼此的欲情与爱意。
“呜呜呜——”宁卉嘴里含着小宁煮夫而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一会儿,身下喷出一汩汩芬芳的热流溢满了我的口腔,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没有之一!
“老婆……”我滋滋咂咂的舔吸着宁卉湿淋淋的阴户之上那朵柔嫩的花蕊,鼻孔塞满了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带着体香的耻毛,对于阴毛控宁煮夫来说,宁卉浓密漫卷,呈倒三角形状线条完美的毛毛被视为上帝用自己鬼斧神工的手笔赐予自己的礼物,以致于我常常觉得对宁卉说我爱你的毛毛,其实就是在说我爱你。
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的耻毛,舌头在花蕊上翻滚着,耻毛的黝黑与花蕊的湿红相映显彰,激发出此刻我体内最强旺的性欲——所以,所谓长久之后,夫妻之间的性事会归寂于平淡与程式对于宁公馆这两口子来说只是一个伪命题——不夸张的说,单单看到宁卉身下那一片迷人的黝黑,我都能不靠物理意义上的外力而勃起,这是多么强大的爱情,我一直,为这样的爱情感到自豪。
还不用说宁煮夫是一个头上长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淫妻犯,这样的两口子啪啪啪做个爱还怕有冷场无聊的时候?按照宁煮夫的歪理邪说,淫妻是夫妻之间爱情的保鲜剂,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人家宁卉说老了去跳个广场舞,逗逼宁煮夫就已经在想到时会有多少老头围着自家老婆转了,所以信奉爱情不老,淫妻不止信条的宁煮夫永远不会相信跟老婆做爱会有无趣的时候,你跟宁煮夫说七年之痒,左手摸右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呵呵,不存在的。
这不,这会儿宁煮夫的淫妻兴致来了,就听见在宁卉身下吃着老婆的屄屄,嘴里还不忘高堂会审,这是淫妻犯无尚的乐趣:“亲爱的,我看你跟人家当老婆的时候,好贤惠的呀?”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扭结着,身下早已被舔吸得欲情高涨,做了这么久淫妻犯的老婆,对宁煮夫高堂会审的套路已经熟络自如,晓得如何才能撩到宁煮夫那根最痒的神经,神级配合随口就来了:“是的呀,本姑娘大家闺秀好不好,搁哪儿都是贤妻良母的呀!”
宁卉的声音很嗲,显然是故意在撩煮夫,这让我身体生成了一个满负荷的激灵,让我悠地翻身而起,将宁卉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沾着满嘴黏黏的体液就朝宁卉的嘴上凑去。
“呜呜呜——”宁卉一阵细碎的挣扎之后便接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用嘴里残留的小宁煮夫的体液将之包裹,滋滋有声的吮咂起来。
“快说,跟人家当老婆是不是很爽的啊?”此刻宁卉跟自己身下的体液却在彼此嘴里雌雄同体,交合混吞的搅拌着,伴随着特别有爱的法式深吻,那种别有况味,胜却无数人间琼浆的腥甜瞬间醉得老子全身羸软,哦不,淫软,“快说这几天被……被你老公操了多少回?”
老子一发狠,宁煮夫的舌头竟然都没打个卷儿的就让“你老公”这仨字就从嘴里溜了出来,至贱至爽,这绿公的脑回路还真他妈的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呜呜呜——被我老公……”宁卉悠然一声,竟然就把“我老公”的梗无缝焊接了过去,还把酥酥的尾音拖得老长。
那娇滴滴的尾音把我从心脏一路酥到头皮,声流打体内穿过,骨渣无存。
“快说啊!”
“操了好多次啊,记不清了。”最媚不过女人鹅眉羞目,腮红唇香,所以当宁卉的脸蛋泛红,上弯月半闭,香舌盈满着我的口腔,嘴里还带着“操”字儿的吐纳着让宁煮夫撩心撩肺的高堂会审必答题的答案时,我已经禁不住将鸡巴直楞楞插入到了宁卉此刻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你真骚啊,还跟人家玩三P!”鸡巴扑哧一声一艾插入到宁卉水汪汪的穴肉里,我便抑制不住一阵激烈的抽插,嘴里叼在一只挺立的乳尖上继续胡问,问题怎么爽怎么来,“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两根鸡巴才把你的屄屄插得爽了是吧?搁哪天我也找人来一起插你!”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着我抽插应声而泣,然后来了一句差点让我的胸腔原地爆炸,“我老公说的啊……只能跟他才可以玩……玩三P的呢!”
千真万确,老子记得宁煮夫说过这话,只能跟老公一起玩三P,那么问题来了,宁卉此刻嘴里的老公是指的木桐?还是宁煮夫?
宁卉的回答是如此的魔幻,老子此刻已经完全懵逼,大脑一片迷乱,此刻身上还能完全运转的部位是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嘴里继续嗫嚅着:“哦哦,你穿着比坚尼给文瞎子画画,这个老流氓是不是眼睛都喷出火来了?”
“嗯嗯嗯,我怎么知道啊?”宁卉嘤嘤呜呜的回应着,身下耻骨紧紧贴着我鸡巴连根没入的胯下,声音撩不胜撩,“好像是的啵!”
“我靠,这个老流氓那天豆腐是吃安逸的哈,话说文瞎子在你光光的背上画画是什么感觉?”老子喘着颗粒般的粗气继续问到。
“啊啊啊!哦哦哦!”宁卉的呻吟已经气息颠簸,体内的快感一定在如潮涌般堆积,纵使如此,我依然以为宁卉会说:啊!艺术创作是多么奇妙的啊!
结果在婉转娇扬的呻吟声中,宁卉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让老子直接精关尽失,一泄如注,憋了好多天浓稠不堪的造人之原材料全都裸奔着在蜜穴里热浪滚滚般喷洒而出……
“啊啊啊!”宁卉喘息着嘤咛到,声音千娇百媚,嗲气袅娜,“好……好刺激的啊!”
“我靠,是被流氓的手摸到高潮的吧?”
“呜呜呜——”宁卉此刻的声音早已泥泞而含混不堪!
“是不是?骚老婆?”此刻我扳机一扣,处于极度兴奋的大脑皮层已经无法对任何言行负责了。
“啊啊啊,是……是的!”宁卉突然叫喊了起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杆,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
“啊啊啊,你……你真骚啊老婆!”在激烈喷射导致的臀尖的抖动中,我身下死死低着宁卉的耻骨,期望宁卉的高潮搭上我鸡巴扣下的最后一扳机。
“哦哦哦!啊啊啊!我……我到底是谁的……谁的老婆啊?”宁卉气息已经如断了线的音符,高潮来临的叫喊如玉成之音,如哔哔叭叭断落的珍珠,“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
但凡世界上所有体系的哲学都会归结到这样一个终极拷问:who am I——我是谁!
所以宁卉作为一个民间哲学家的老婆问出这样的问题毫不奇怪……
谢天谢地,宁卉好赖不赖的搭上了我喷射的最后一班末班车达到了高潮,事后当恹恹慵懒靠在我胸口歇息,喘了几口匀气的当儿,宁卉突然幽幽的对我说到:“老公,我想好了,这两天我就去交辞职申请!”
……
第二天一大早宁卉果然就去把辞职申请交了。
下午,封行长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这厮依旧一副共和国蛀虫的形象,养尊处优,红光粉面,身上肉镖见长,脖子却见短,宽大的老板桌的对面坐着唯唯诺诺的郑总。
“那怎么办?”封行长的声音,一副灰常焦急的样子,“宁卉辞了职那还不鸡飞蛋打?往后上哪儿去找她?”
“老大别急,我们在想办法。”作为一个男人,郑总纤弱的喉结是硬伤,所以这厮声音尖细,显得来十分缺乏荷尔蒙。
“有什么办法?”封行长眼睛眯成了一根缝,手捂着腮帮,“你看给我着急上火的,这牙齿都急疼了,再说,你们知不知道宁卉辞了职准备去哪里?”
“好像前阵她去演了一个话剧,有听说她似乎要去演艺圈发展!”郑总赶紧解释。
“哎哟哎哟,牙真他奶奶的疼!”封行长接着阴阳怪气一阵哀嚎,“人家都跑要去当明星了,那些妞都是那啥王健林许家印的菜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哎哟哎哟,这火上的!”
“老大别急,”郑总见状连忙起身俯身到封行长跟前一阵窃窃耳语,“我们的办法是这样的……”
第二天周五,快要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晚上要跟曾眉媚去逛街,宁卉的声音似乎有些凝重,但我那阵正好也忙没过多在意,而且晚上单位也有应酬,就跟宁卉说晚上早点回家便把手机挂了。
我这边又是鸡巴烦死人的领导接待,跟乔老大一起设宴招待某个管理部门下来视察工作的领导,还好这位领导不擅酒场,一会儿就被灌翻回去找他妈去了,这种场合我自然是打头阵的主儿,尽避喝得也七七八八,但行动尚能自理,我嘱咐单位司机将乔老大安全送回,自个正准备打车回家,此刻差不多已过十点,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你在哪里?你快点过来,我们在雾都KTV,宁卉这酒这么喝下去要出事的哈,劝都劝不住!”曾眉媚的声音显得很焦急,电话里的背景音很嘈杂,是从某个夜场打来的样子。
“我靠!什么情况?”我赶紧问到,“下午宁卉打电话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嗨,你咋当老公的?卉儿今天就是专门憋着来找我喝酒的,好像说她辞职了心情有些不好,吃饭的时候我就陪她喝了不少,结果后来又接到同学的电话,说路小斌出事了,绝食了几天不吃不喝,我本来问卉儿要不要去看看劝劝路小斌,卉儿却说不去,非要来KTV唱歌喝酒!唉,电话说不清楚,你快过来吧!”
“啊?好的,我马上过来!”我挂上电话,突然感到牙齿一阵钻心的疼,老子赶紧捂住腮帮子,MMP,这着急上火的!
其时,我并不知道宁卉当天发生了什么,就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今儿的上午九时,宁卉公司办公室。
宁卉刚刚上班打完卡,正准备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日常工作,就见公司工会主席,一位慈祥的五十来岁大姐过来找宁卉,说到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想见见她。
工会主席一向对宁卉不错,宁卉也没过多在意,跟着出了公司上了公司专门安排的车去到临近一家宾馆的套房。
套房内有两男一女,神情都非常严肃,已经正襟危坐在房间等候,见工会主席领着宁卉进来,年岁大一点的中年男伸出手对宁卉示意到:“请坐吧。”
宁卉疑惑的看着房间的几位陌生人,又看了看工会主席,“常大姐,这是?”
“哦,他们都是政府部门的,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公司的情况。”
“常主席,那你去吧。”中年男子接过了话茬,等工会主席离开了房间才开口到,“你是宁卉同志吧,别紧张,我们是政府相关部门联合调查组的,这里有主管部门,也有纪委的同志,是为了调查你们公司总经理王大明是否涉嫌违纪违法的问题。”
“啊?”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脑袋一嗡,瞬间一片空白!
“宁卉同志你是中共党员吗?”中年男的目光如刀,一看就是讯审的老手。
“不是。”宁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摇了摇头回答到。
“那你应该是共青团员吧?”
“嗯。”宁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希望你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组织讲实话,我们调查组会秉承实事求是,秉公办事的原则将王大明同志的问题调查清楚,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
“哦。”宁卉嗫嚅了一声,胸部开始起伏着。
“王大明同志是否利用职务之便,对你提出过过分的要求,”中年男说着顿了顿,目光凌厉的看着宁卉,“你明白我所指的意思,比如是否对你提出过发生性行为的要求?”
宁卉完全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样的问题,这下宁卉的心智倒完全清醒了,瞬间意识到这问题的背后埋伏着怎样的万丈深渊——就见宁卉挺了挺了胸部,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声音平静的回答到:“没有!”
“那么,我换一下问题的方式,你跟王大明发生过性关系吗?”
纵使这个问题让宁卉背心发凉,感到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微微在颤抖,宁卉最终还是竭尽全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皮,然后一字一顿的回答到:“没——有!”
……



第153章 现在,或者永远不

这一定不是宁卉人生撒的第一次谎,但这肯定是宁卉对组织撒的第一次谎。组织,在咱社会主义国度的政治语境里,是一个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字眼……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个人对抗组织,二十来岁对抗一百二十来岁,房间里三位调查人员的年龄加起来正好的数字。
“我们知道王大明同志是对越作战的战斗英雄,为国家立过功,组织在调查王大明同志的问题上是慎重的,但功是功,过是过,如果查出他真有违法乱纪的行为我们也绝不会姑息,宁卉同志,你如实汇报你所知道的情况不仅是组织对你的要求,也是出于一种对同志负责任的态度,是对王大明同志的一种保护。”调查组的问讯并没有结束,中年男继续遂行攻心之要,话术熟练,导向明显,严威双蓄,凌厉的目光一直如锥子盯着宁卉,“所以,你刚才的回答是属实的吗?”
宁卉坐姿笔挺,双手交叉搁在自己小肮上,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防御,此刻宁卉的内心已经熬过了刚才的惶然与恐惧,纵使眼睑低垂,但目光清毅,语气落定:“是的!”
“那么,”中年男并不甘心,“王大明同志曾经给予过你财物上的赠予吗?”
“没有!”宁卉略略顿了顿,字迹清晰的回答到,既然一切都豁出去了,即便两边都是万丈深渊,要跳也要跳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别人始于阴谋,为你预设的坑。
毫无疑问,宁卉再次以共青团员的身份对组织撒了谎,宁煮夫老丈人摔伤住院之时,王大明同志曾经以公司慰问金的名义私下送过一万块钱,更不用说宁卉到此还并不知道的给宁煮夫在美国买的那块爱心牌手表,价格是一万多的价格,但结算货币被王大明同志私下从人民币升值成了美刀……
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房间的空气已经凝固成痂,其中的那位女性调查人员适时给宁卉端来一杯热开水,完了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等宁卉抬头定睛一看,房间的中年男与另外一位男的已经离开,只剩下女性调查人员一人留在房间。
此妇女同志亦四十岁左右,短发,干练,带着一副估摸不出深度的眼镜,此刻也挪过身坐在床沿,离宁卉只有咫尺之距,面容比刚才的中年男显得和颜了许多,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开了口:“小宁同志,喝口水吧。”
威逼不成,这是要怀柔?
“谢谢。”宁卉低声嗫嚅了一句,并没有动冒着热气的杯子。
“小宁同志已经成家了吧?”中年女突然从刚才的询问变成了拉家常模式,语气像极了慈祥的邻家大姐。
“嗯。”宁卉点了点头。
“爱人叫什么名字啊?”
“宁煮夫。”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到,“哦不,他叫南泽。”
“呵呵呵,夫随妻姓,新事新风啊,看看我们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有多么高。煮夫,好有爱的名字,这是我听到的对女人而言最温暖的名字了,真是中国好丈夫,小宁找到这么爱自己的丈夫好福气啊!”中年女很应景的笑了起来,“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市报的编辑,宁……宁煮夫是他报社专栏的笔名。”宁卉似乎对刚才的失口有些惊讶,平时叫宁煮夫习惯了,竟然到了忘了他自己的名字的程度。
文艺版的心灵鸡汤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我爱你,我爱的是你眼中的我”,这尼玛都是虾扯蛋好吗,像宁煮夫这种爱到自己的名字都爱落了才是大写的真爱。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看过市报上你爱人的专栏,我刚才就听宁煮夫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你爱人很有才华啊,专栏文章写得不错,文采斐然,”中年女这近乎套的,“小宁这么漂亮,老公这么有才华,你们小夫妻真是郎才女貌,天地一双璧人啊!”
“谢谢!”宁卉生楞的回答到,没搞懂中年女这阵是啥套路,为啥突然这么热情的套起了近乎。
“看得出来你们小夫妻感情很好,你爱人也很爱你。”中年女眯着眼睛继续笑意奉承,眼角的鱼尾纹看上去像路边无力招展的野草,人畜无害,“这样美好的家庭要是被破坏了多可惜啊。”
“嗯……”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大约听出来中年女的话外之音,整个身子再次悬置于空。
“王大明同志是战斗英雄,也是你的领导,你对他很尊敬,或者有所顾虑都很正常,我们非常理解。”中年女果真再次把弯拐了回来,话题还是绕到了王大明同志身上,“我们也知道,如果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肯定也是非你所愿,你一定是被胁迫的,跟组织说清楚就好,也别怕谁会对你打击报复,然后回去跟爱人好好的经营自己的小家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多好啊,如果继续藏着掖着哪天被你爱人发现了,影响到了你们夫妻的家庭幸福就太不值当了,你说对吧?”
这下宁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笔画粗印的川字儿,心里淤塞得紧,低着头半晌没吭声。
被宁煮夫发现……中年大姐此言一出,宁卉大约觉得有一种人生的荒诞感即刻扑面而来。
“你是不是顾虑刚才有男同志在场,有些事情不方便讲?”中年女恰时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宁卉的手背,结结实实怀柔了一把,“现在他们出去了,有什么就跟大姐讲呗,今天我不仅是调查组的成员,从年龄上讲,我也能做你的大姐对吧?”
宁卉依旧不吭声,只是紧紧的咬着嘴皮。
“小宁啊,听大姐一句话,你要相信组织,大事面前别糊涂啊!”中年女趁机追击,对于这些熟悉各种体制内语境的政府机构从业人员来说,非常知道大事与组织这样的经典话术对于宁卉这样热爱党热爱祖国,三观端正,涉世未深的好学生有着多大的杀伤力。
“可……”宁卉努力平复着自己呼吸,半晌终于开了口,都看得见刚才在嘴唇上咬出来的惨白的齿印,“可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啊!”
知女莫如娘,宁卉是长了反骨的,这话谁说的?参见宁煮夫丈母娘语录。
咣当!这下中年女脸色有些难看鸟,眼见这一波精心使出的怀柔招数撞到了反着长的骨头上,很失望的样子,眼角的鱼尾纹的线条更显颓然:“小宁啊,于公于私上,我都把利害关系给你讲得清楚了,你仍然坚持说自己的讲的都是实话,但,这似乎和我们了解的情况并不相符啊!”
“什么情况?”宁卉眉头皱着的川字儿瞬间像被按下了加粗键。
“你跟王大明同志一起去美国出过差对吧?”这番回合中年女也没耐性再弯弯绕了,索性将王炸甩了出来,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卉,邻家大姐的慈祥?不存在的。
“嗯,”宁卉完全没想到中年大姐会单刀直入的提出这个问题,问题是,宁卉在记忆中搜索遍了与王总的美国之行,似乎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当行为,这让宁卉稍许心安了一些,回应的声音也有了更多的底气,“是的,怎么了?”
“在美国行程中,有一天晚上据我们所知王大明同志曾经进入了你的房间,然后房间只有你们俩人,有这么回事吗?”
“嗯……是的。”宁卉即刻就明白了中年女那晚所指,略微怔了怔,回答到。
“所以,当晚你们独处了一晚对吧?”中年女恨不得代替宁卉自个把想要的答案抢答了。
“啊?”这下宁卉终于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根刺并不是在于调查组认为自己跟王总在房间理所当然的做了什么,而是在于宁卉终于意识到调查组在此事所费的巨大周章,看来并不只是要从名誉上给王总抹点黑,是投来的要置之于死地的刀子。
而同房间那个三八多舌妇体现出来的多么险恶的人心,宁卉心里唯有一阵苦笑,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不削唾弃,是不忍脏了自己的口水。
宁卉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自己因为在晚上的饭局上喝醉了,王总把自己扶回的房间,然后出于安全考虑,王总在房间很绅士的守护了一阵才回去了自己房间,这是宁卉对当晚全部的记忆,也是事情原本的真相。而宁卉知道的另一个真相是,当晚那个三八长舌妇才在她自己领导房间的床上过了一夜。
宁卉突然有一种人生如此荒诞的无力感,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的意识到调查组这波投过来的刀子就是要见血的,宁卉不知道这背后想置王总于死地的倒底是什么样的势力,但这股势力必定异常强大,这反倒激发出宁卉内心坚定的抗逆情绪。
“当晚因为有公务应酬,我喝醉了,王总送我回的房间,然后我就睡了。王总呆了一会儿看我没事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宁卉抬头挺胸把话说完,也用凌冽的目光回击着中年女,“这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在房间的全部过程。”
“你说你喝醉了是吧?”中年女已经看到宁卉目光里的不屈,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是的。”宁卉似乎已然没有任何顾虑,这下倒完全坦然下来。
“就是说你其实当时处于意识模糊,而且无法自由行动的状态,你怎么就肯定王大明同志没对你做过什么不正当的行为?”中年女的鱼尾纹此刻像完全蔫了的灰草。
“我是喝醉了,但我的意识很清醒,王总除了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拿了条热毛巾,他其他什么也没做。”宁卉说着顿了顿,胸部开始了剧烈的起伏,听语气是要吹响反击的号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进来你们就千方百计的把话题往这上面引,我已经回答了很多次我跟王总没有任何你们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你们仍然有意识的不停引导我说出你们想得到的答案,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你们也知道王总是为国立过功流过血的战斗英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非要背地里把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强加到他身上,你们这样做不让英雄寒心吗?”
宁卉越说越激动,全然不顾中年女舞动手势想让自己停下来。
“既然你们是政府的调查组,我希望你们做到公正公平,别冤枉好人,也别姑息坏人,最后我想说是,你们调查组调查出什么结果是你们的事,但在我心里,王总是一个好领导。”
说完,宁卉一点不客气拿着杯子汩汩灌了一大口。
“宁卉同志你别激动,”中年女显然感觉出来宁卉这刺头的确有点扎人,微微叹了口气说到,“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好好想想,冷静一下,需要的时候,我们调查组随时还会再向你了解情况。另外我们了解到你已经向单位递交了辞职申请,因为现在处于调查期间的特殊时期,我们建议你暂缓辞职的决定,留待调查组调查完了你再辞职好吗?”
“为什么呀?”宁卉的拧脾气上来了,眉毛一扬,“又不是调查我,为什么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小宁同志你别误会,没有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这只是组织对你的要求,希望你识大体,顾大局给予配合,而且调查也是有期限的,到时你再想去哪里去哪里吧。还有,”中年女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厉,“作为组织纪律,我必须向你交代清楚,今天调查组向你了解情况的事儿,以及我们今天谈话的内容希望你别向任何人泄露,包括你的爱人和其他家属,如果因为你没有遵守组织纪律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宁卉鼓囊这腮帮没说话,自然明白中年女最后那句带有恐吓性质的警告意味着什么。宁卉的沉默,算是对中年女要求自己暂时不再申请辞职的一种默认……
我照着曾眉媚提供的地址冲进雾都KTV某间包房的时候,听到常年在宁卉嗓子里住着柔情般的小野丽莎正飙着华丽丽的高音:“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那声音飘荡着粗野的酒醇,如同被子弹划过的破碎,慨而慷中力透悲呛,风萧萧兮易水寒,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让紧赶慢赶此刻正一身莽汗的宁煮夫瞬间觉得背心有点发凉。
讲真,宁卉平素一向爱惜那能让人听了耳朵怀孕的嗓子,很少飙这种狂放劲暴,声嘶力竭,摇宾感十足的高音,今儿明显情绪不对。
我一进门还没跟老婆报上道,就被曾眉媚一把拽到一旁坐下,嘴里吐着浓郁的酒味对我嘀咕到:“你先别去,等你老婆唱完,她一直霸着唱了好几首摇宾了,让她把那口气撒出来!”
我这才定睛一看,屋里不止这娘们一个人,旁边还坐着熊二,婷婷和北方小两口,仨正咧嘴跟我笑脸相迎算是打了招呼。
“我叫他们来的,”曾眉媚大约是看出我的疑惑,赶紧解释到,“你老婆今儿这么疯,我一个人哪里陪得下来呀,所以就把大伙都叫来陪你老婆一起疯了咯。”
“嗯嗯,”我跟大伙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紧紧盯着依旧在歌台狂飙高音的宁卉,心头扭得像麻花一样紧,此刻死了都要爱正爱到了最后阶段:“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 爱到沸腾才精采……”
宁卉小野丽莎牌的高音纵使力量稍欠,但情绪饱满,裹挟着酒精的挥洒却也如泣如诉,听得人心肺如狂沙淘洗一般,唱是唱得真好,可我心里却如锤打鼓:今儿老婆到底是咋了?是哪口气把自己憋成了这样?
宁卉把最后的高音的音符飙完转头看到我,身子微微打着踉跄的就朝我奔来,嘴里娇声如燕:“老公你来啦?”
我赶紧起身迎过去将宁卉揽在怀里,心疼是真心疼的朝宁卉微烫的脸颊亲了一口:“老婆今儿啷个了嘛?”
“没啷个呀!”宁卉顺势倚靠在我的怀里,人家说喝了酒的身子沉如秤砣,宁卉这当儿却身轻如燕,柔若无骨,小野丽莎不飙高音那嗓子是这样的,如春风化雨,小鸟啁啾般呢喃:“我唱唱歌不行啊?”
“可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啊?”我连忙把宁卉扶到沙发上,原本以为醉了酒的人身子一经扶墙便会瘫软如泥,但这会儿宁卉虽说身若无骨,却十分倔强的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甚而起身从满是空着的啤酒瓶中拿起一杯刚刚打开的,揽过两只酒杯就把酒倒上。
“来来来老公喝酒!”宁卉将倒满的一杯酒递给我,自己端着一杯,脸蛋红云冉冉,上弯月半闭半开,如雾里月霁,声音里撒满了浓满的娇甜:“老公我敬你一杯!”
“老婆别喝啦!”以我平时的了解,宁卉今儿的酒已是大大超量,我赶紧揽住宁卉的手,“你今天喝得太多了,听话,别喝了。”
“哼!”宁卉鼻子娇滴滴一耸,嘴皮一咬,香唇一撇,煞是可爱,“你不喝就是不爱我!”
切,这女人的歪理即是真理,看宁卉这拧巴着闹腾的劲头我一时也没辙,连忙点头打着哈哈:“好好好老婆,我喝我喝,你别喝我喝好不好?”
“哼!不行!”宁卉说着对我来了个无比妩媚的笑容,伸出手挽着我的胳膊就要跟我来个交杯,“我怎么能不喝呢?我不喝怎么能体现我对你的爱呀,我那么爱你老公,来老公,咱们喝个交杯!”
“卉儿少喝点了,你今儿喝的确够多了!”曾眉媚最明白宁卉喝了多少,在一旁也有些着急,赶紧帮着腔。
“切!才哪儿到哪儿呀!”宁卉空着的手揽了一下曾眉媚,用挽着我胳膊的手先就将自个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根不拉不住的架势,我只得陪着把这杯不喝就是不爱的酒也一干而尽。
宁卉杯子一艾搁下,旁边婷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嫂子你真的别喝了。”
“婷婷,我没事儿!罢才他们两个男的说啥,说我们姐妹仨人仗着人多喝酒欺负他们是吧,现在好了人数扯平啦,来姐妹们酒都倒上,现在三对三,看看他们男人还有啥话好说的?”宁卉哪里有半点消停的样子,反倒兴致更浓,平素楚楚方千的淑女范儿好像全拽回俺丈母娘肚子里去了,好似换了人间,今儿大侠不姓曾,改姓宁了。
好在宁卉看上去尽避醉意已浓,但说话却一点没打结儿,条理清楚,说明宁卉心里一直是明白的,大约今儿就是铁了心要揣着明白借着酒劲释放下某种情绪,这种情绪看得出来在宁卉心里已经积压甚久。
看着眼前的热闹,我心里细细盘算着宁卉到底是遇着了什么样的坎,导致今儿情绪突然爆发出来,我无法对发生的事情一一做梳理与假设,此刻唯一能确定的是一定跟公司辞职的事儿有关。
“嫂子没事,反正你别喝了,不就三个男人么,小case啦,我跟曾姐两个对付他们就够了,你在旁边看着就行,看他们待会儿怎么写投降书的!”经宁卉这么一激灵,婷婷的豪气上来了,拿着几只酒杯就将酒倒满。
话说惹谁也别惹婷婷,我晓得当年叱咤夜场,差点成为本市铜锣湾女舵主的安吉丽娜.婷婷那名头不是浪出来滴,讲真,就婷婷跟曾大侠俩怼我们仨绿林天团,我打赌首先喊跪的是仨头上长满草的天团。
“哈哈哈,婷婷好样的!”宁卉在一旁乐呵着,小野丽莎的嗓子用来招呼天团——好嘛,其实叫宁皇后的后宫男团更准确哈——过来喝酒,“来来来你们几个男的过来喝酒,婷婷已经说了,最后谁先喊输谁写投降书的哈!”
这当儿,一首不知谁点的歌传来了过门,宁卉一个猛子撑起来就要扑向歌台,我还没站起身准备扶人,旁边曾北方这小子手快,已经起身将宁卉揽着搀扶到了歌台。
“我没事儿!”宁卉竟然毫无违和的给北方一个媚笑,那是多久北方这小子没在他宁姐姐那里得到的好脸,而且还伸出手指娇滴滴的戳了一下北方的肩头,“你快过去喝酒,喝输了要写投降书的哦!”
北方一下子楞在那里,一脸的惶然掩饰不住的内心的狂喜。
一会儿小野丽莎的嗓子已经已经变成了粤语版的海阔天空,港式摇宾充满一种奇异的片假名的味道:“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哦买嘎,又见摇宾!我今儿似乎把宁卉一辈子唱的摇宾都听完了,仿佛我年轻时错过的那些狂野的青春与荷尔蒙,那些金属般的哭泣与呐喊,今天在小野丽莎牌的摇宾歌声里全都还给了我。至乐是悲,我确定宁卉心里一定藏着一条悲伤的小溪,今天遇着下大雨涨成了河,KTV的酒与小野丽莎牌嗓子的摇宾成了最好的泄洪坝。
“我说,今天卉儿肯定是有什么憋得太久了,情绪才这样子爆发出来。”这当儿曾眉媚在旁边用胳膊拐了拐我。
“是啊,”我转头看着曾眉媚,这娘们今天倒是正经得很,幺蛾子好像落家里没带出来,“刚才吃饭的时候卉儿跟你都说啥了?”
旁边婷婷一挑俩的正跟北方和熊二热烈的划着拳,整的是本土酒令四季财,以决定桌上倒满的那几杯酒姓公还是姓母。
“也没说啥,卉儿就说了跟公司交了辞职申请,问具体的她也没说。”
“路小斌那里又是咋回事?”
“唉,几句话说不清楚,我也是听到同学匆匆忙忙打电话来,说他这几天一直闹绝食,情绪很恼火,大家都没辙,又怕出事,都不敢直接跟宁卉说,打电话给我大概意思是让我给宁卉说能不能去劝劝他。但我也觉得宁卉不去看路小斌是正确的,不然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曾眉媚顿了顿,一脸严肃,眉线紧锁,额头竟然也惊显川字儿,“现在你也别想太多了,我看卉儿今晚是不发泄出来憋着难受,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我跟婷婷会挡着不让她再喝酒就行,回去你再好好问她了。”
“嗯。”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子愈发感到曾眉媚这娘们身上有一种可怕的力量叫一本正经。
“哎哎哎,刚才拳谁划输了呀?”一会儿宁卉把海阔天空摇宾完了,从歌台走过来就一阵玲玲珑珑的咋呼。
“还用问吗嫂子,酒都是他们的!”一旁婷婷兴奋的叫到,一脸豪气,“我一个人单挑他们仨,直接打趴下!”
“哈哈哈,那怎么还剩一杯酒没喝呀?是谁没喝?”宁卉指着桌上一杯盛满的酒就朝咱仨后宫男团来了个巡视,上弯月一瞪,母仪天下的样子威风凛凛,就见北方这小子身子一抖,脖子都被瞪缩了,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今儿疯癫颠的宁卉姐姐。
“卉儿,今天你是真要疯啊?”旁边曾眉媚一把拉着宁卉,一副你再疯别怪老娘也要疯的样子。
“必须的啊!”宁卉嘻嘻一声,还是念念不忘桌上那杯剩下没喝的酒,“谁的酒没喝呀,快喝了,别耍赖啊!”
“好!卉儿,今天我就陪你疯!”曾眉媚突然眉角一扬,大声吆喝一声,那眼神我确认过,幺蛾子终于要放出来了,老子就晓得一本正经在这娘们身上活不过一天,就见这娘们伸出一只手捏成小拳头在空中一挥,燕啼嗓喊了一句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口号,“峥嵘岁月!”
“宁死不屈!”没想到宁卉顿都没打一个的就接了下句。
“狰狞出征!”
“寸草不生!”
“也!”两妮子伸出手来了个狂野的give me five,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当然也只有婷婷没见过这阵仗,俩妮子心有灵犀般将红唇一噘,彼此相向凑拢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啵!
婷婷在旁边看得有点傻。
老子后来才晓得,大学的时候曾眉媚跟宁卉整了一个“狰狞组合”,在寝室玩个牌游个戏啥的从来没输过,有外系的不服来挑战基本都是铩羽而归,“峥嵘岁月,宁死不屈”作为狰狞组合行走江湖的口号当年在外语学院可是名动江湖,成为外语学院一道神奇的传说。
我算再一次明白了,女人疯起来真没男人啥事,俩个神仙美女叫狰狞组合,这么暴殄天物的名字也想得出来,好嘛,狼狈为奸也是一种战斗力!
“这是北方的酒!”曾眉媚这下咋呼起来声调完全变了,我听出来幺蛾子模式已经完全开启。
“嗯嗯,”曾北方赶紧应答到,然后怯生生的端起了酒杯半天怔着就是不肯喝,旁边陪伴着熊二与婷婷两张写满无辜的脸。
“咋啦北方?先酒后拳,愿赌服输哈,你快喝呀!”宁卉不干了,嘴皮嘟着眼睛瞄着曾北方。
“哦,是这样丫头,”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揽着宁卉笑盈盈到说到,“这些男人刚才提了个要求,说输了喝酒可以,但要女人们喂他们喝。”
MMP,在你们几个母老虎面前,我们哪里还敢提啥子要求嘛,明明是这娘们在跟我说完让宁卉发泄一下,让我回去再问宁卉后,瞅着宁卉还在海空天空的当儿召集咱们开了一个会……
“切!”宁卉还完全不晓得是个坑,糊咧咧的就朝婷婷来了句,“那婷婷喂呀,愣着干嘛?多简单的事啊。”
“不是,婷婷已经喂你老公喝了。”曾眉媚说到,依旧风轻云淡,莺莺燕燕的,老子不扶墙就服这娘们一本正经放幺蛾子的样子。
宁卉回过神来了,但刚才“狰狞组合”的口号已经豪迈喊出,要疯也是自个要疯的,晓得这下这杯酒不帮她曾家的弟弟喂下去曾眉媚是会跟她闹个没完的。
就见宁卉稍稍愣神,就变成了三秒之后的自己,毫不犹豫的便从曾北方手里揽过酒杯脖子一扬喝了一大口,撅着嘴就朝曾北方的脸凑去,香腮鼓鼓的表明酒悉数都含在嘴里并没咽下去。
曾北方愣愣的坐着,一脸生死不明,渴望与恐惧混搭的表情仰着头,宁卉帖过身去双手捧着北方的脸,嘴凑近到正对北方的嘴上方的低空,然后张开了嘴……
“酒不能漏,他们输的酒一滴都不能让他们少喝了啊!”曾眉媚赶着趟在旁边继续放幺蛾子,这些幺蛾子一般都有几个意思,酒不能漏,不摆明了怂恿宁卉贴着嘴儿的喂她家弟吗?MMP,嘴贴得越紧,酒才越不容易漏洒出来,曾幺蛾子,是不是这个道理?
果真有一些酒液从曾北方的嘴角漏洒出来,就见宁卉上弯月一闭,索性将头完全埋下,嘴唇就贴在了曾北方的嘴上,无缝连接,就差舌头交缠在一块了,这下一滴酒都没跑了。
哦买噶,我无法揣测此刻曾北方同学的心情,这小子千辛万苦,毁名失节的加入绿林,不惜将自己白富美的小女朋友拖入淫妻深渊,就为了能有机会重新一亲他宁姐姐女神的芳泽,今儿好了,终于在这个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日子里,在他幺蛾子堂姐的帮助下不露痕迹般就得偿所愿,这小子是睡着了不笑醒都不作。
一旁的曾眉媚眯着眼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一副姐就帮你到这儿了的表情,婷婷嘴巴圆张,看得更傻了。
问题是,那一杯酒宁卉一口哪里喂得完呀,就见宁卉接着就将酒杯剩下的酒分成两口用刚才嘴贴着嘴儿的方法悉数喂到了曾北方的嘴里。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喉咙翕张着汩汩将酒吞咽下去的时候是那表情是何等的陶醉,就在宁卉将最后一口酒喂完正欲抽身离开,曾北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抖摆。
宁卉喂完酒踉踉跄跄的疾步去了卫生间,这当儿我看到婷婷的眼睛完全亮了,然后是曾眉媚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好像一切都在这娘们意料之中,最有意思的是熊二,那脸上完全是一副遭不住的表情,赶紧捂着头别向一边,嘴里啧啧有叹声。
原来婷婷这当儿正直愣愣的盯着曾北方的胯下,热天都是短打扮,曾北方就穿了一条休闲短裤,薄薄的织物完全遮不住夏天的荷尔蒙,曾北方的胯下此刻早已耸立如大号蒙古包,刚才宁姐姐嘴对嘴儿的三口酒竟然就将这小子喂得勃起,鸡巴在裤裆里竖成了一根铁棍!
“你……”婷婷的脸霎时就红了,嘴里想说什么却终于舌头打的结,话说再狂野的菇凉见自家男朋友为别的女人勃起也是个大事儿,好在婷婷早已经过曾北方这小子的淫妻思想的洗脑并已付诸实践,自己终究也是为宁姐姐的老公吹过箫的呀,女人的情商是个好东西,婷婷正好在线,就听见最终穿过婷婷打结的舌头蹦出来的是这样一句,“流氓!”
还伸出小粉拳在男朋友身上捶了两拳,此刻婷婷的娇态很小女人,唯一的作用是让北方的鸡巴变得愈发铁硬。
“哎呀北方啊,你是得多想你宁姐姐啊,喂你嘴两口酒就把下面喂成这样了?真要是直接喂下面……”这当儿宁卉上完洗手间正好出来,曾眉媚的幺蛾子早不放,迟不放,这阵放出来了,燕啼嗓妖冶得很,说到此处顿下,故意瞄了一眼宁卉,“婷婷还在旁边呢,不怕回去跪搓衣板啊?”
宁卉出来看到曾北方坐在沙发上,脸色憋得通红,双手捂着鼓囊囊的胯下,一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表情,再一听曾眉媚的幺蛾子咋呼霎时就明白是咋回事,然后那些啥上面下面乱七八糟的撩骚,搁平时宁卉早一双怨念的白眼就朝曾眉媚飞去了,但今日不同往时,换一个说法,管你是女神还是屌丝,其实在酒精的化学作用面前都是平等的,说武大郎服砒霜而亡,未必拿破仑吃了砒霜就活得下来?
史载,1821年,拿破仑因胃疾卒于科西嘉岛,后人开棺验尸,发现其头发残留大量砒霜。
我晓得此刻的宁卉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加上今晚有意的发泄而情绪高亢,白眼倒是没朝曾眉媚飞白眼,因为那眼神竟然就毫不违和已经朝婷婷撩去,然后对婷婷灿然一笑:“婷婷,你也不管管你男朋友,他耍流氓欺负我!”
这下婷婷懵了,没想到两个小姐姐打的都是神仙配合,还没想到该如何接上茬,曾眉媚的燕啼嗓又来了:“北方,老实说,平时是不是想你宁卉姐也会这样?”
“啊?”曾北方要哭了,我晓得这小子虽说想他宁姐姐已经想到命头去了,但也大概知道今儿宁卉是心情不好在宣泄情绪,所以尽避刚才尝了些甜头,倒也并不敢趁乱太过造次,以为适可而止大家乐呵乐呵开开心就行了,这下看到她姐完全要把火烧起来的意思不晓得葫芦里装的啥药,要是药吃错了得罪了宁姐姐,让人感觉他是乘人之危占宁姐姐的便宜那才是想吃药也只有后悔药了,他又不是不晓得宁姐姐的脾气,当初这般你侬我侬,情意缠绵,人家不理你了连正脸都不得给你赏一张。
这当儿北方跟婷婷小两口都是懵头状,我看到北方一头的汗就下来了,嘴里嗫嚅到:“我没……没有。”
说着目光怯生生的看着婷婷,眼里的求生欲是灰常滴旺盛。
“哼!”这下婷婷反应倒快,大约女人的天性作妖,看到自家男人求生不得的样子都特么有快感,婷婷撅着嘴就来了,“就有,有一天晚上我睡着醒来见你下面硬硬的,就问你是咋了,你还厚着脸皮告诉我是想宁姐姐想的!”
婷婷妹纸那是何等聪明,且早熟,这阵大约是已经搞明白了狰狞,哦不,曾宁两位小姐姐是如何挑逗这些头上长满草的绿林老公的,这下也有样学样,照猫画瓢,开启了母老虎折磨小羊羔的开心模式。
“我……我,”老子隔空都能感曾北方胸腔有一口血旺都要喷出来,就看见这小子瞪了婷婷一眼,双手继续捂着裤裆,呵呵呵,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勃起的鸡巴哪里这么容易就能蔫得下去,然后转头一副向死求生的表情赶紧跟宁卉解释:“宁……宁卉姐,别听婷婷乱说!”
“咯咯咯,”曾眉媚跟婷婷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老子算看明白了,这婷婷再跟幺蛾子混几天,又混出一个作妖作福的曾婷婷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北方啊,你就招了呗,婷婷每天跟你睡一起还不晓得你啊,未必你还能说你是尿憋的,问题说出来大伙得不得信你嘛?”曾眉媚笑得花枝乱颤,继续咋呼到,“再说了,你想你宁姐姐有啥奇怪的,人家媳妇不就是用来想的吗?”
说着这娘们一个肥身腻在我的身上,双手揽着我的胳膊,满身酒气骚香,燕啼嗓嗲得都能拧出水来,“人家煮夫哥哥还不是有想婷婷妹妹想得下面硬翘翘的时候,是不是嘛?煮夫哥哥?”
扑哧!没看到曾北方喷血旺,老子刚塞进嘴里的一块西瓜倒差点喷了出来,MMP,这娘们太能整了,老子完全拜服,接着我感觉一丝红光悠地闪来,那是婷婷脸上飞起的红霞在反光。
“嗯嗯,还是我家熊熊好,我家熊熊就安分守己,谁也不想,就只会想老婆对吧?”曾眉媚又无比妖娆的来了句,对着熊二嘟着嘴飞了一个吻,“老公我好爱你哟!”
“嗯嗯,我是中国好男人哈!”熊二答应得飞快,啵的一声嘟着嘴又把吻给他老婆飞了回来,“老婆我也爱你哈!”
我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口子,老子完全要遭不住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拼命的摁住脸上管笑的神经以免乱抖。
“没没……没有!婷婷,你莫听你姐乱说哈!”老子赶紧学曾北方把向死求生的表情做足,连忙辩解。
啪!此刻已经坐在我旁边的宁卉冷不丁抬手就给我另外一只胳膊呼了一巴掌。
“有!婷婷妹妹我作证!”宁卉上弯月瞪成满月的瞪着我,“你说你一中年男人成天想人家年轻妹妹你害不害臊啊?”
我靠,俺才三十出头啊老婆,我咋就成了中年男人了嘛,这小四面前还没把事情交代清楚,大老婆又来了,求生欲不够用啊有木有?
“老婆,你别冤枉我啊,我真的木有啊!”此刻老子夹在号称“狰狞组合”的俩妮子之间,幸福滴感到灰常委屈。
“咯咯咯,这好办,”曾幺蛾子狐眼一闪,幺蛾子继续在飞,“婷婷,你来像刚才一样的再喂煮夫哥哥一杯酒,煮夫哥哥没硬起来我们就相信他没有!”
“啊?”婷婷还是显嫩,不晓得她姐的幺蛾子都是编队起飞,一浪高过一浪,完全跟不上她姐节奏的样子,话又说回来,宁煮夫你娃那次又跟上了二老婆的节奏了啊?
婷婷站立在旁边有点懵,心里头大约晓得自家那绿帽小男朋友肯定巴之不得自己能跟男人暧昧作浪,但煮夫哥哥老婆在场不敢造次,所以怯生生的看着宁卉,生怕惹了今儿本来就在撒气的宁姐姐生气。
“好呀好呀!”宁卉即刻就把茬秒接了过去,这狼狈为奸的“狰狞组合”不是盖的,配合已趋化境,再说酒精面前人人平等,淑女变浪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快过来婷婷,这个中年男人说他很有定力的啵,我倒要看看是真的假的!”
说着宁卉拿起酒杯就将酒倒满,婷婷听宁卉这么一说顾虑自然打消,赶紧走过来在宁卉微笑的注视下——此刻婷婷大约已经将这种注视当做鼓励了——就见她满满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在我眼睛闭上之前我只看到两片安吉莉拉.婷婷牌的朱唇带着醉香之气朝我的嘴巴贴了上来……
那么,宁煮夫能够在这场捍卫中年男人名声的定力之战中幸存吗?
不存在的,因为人家婷婷的嘴还没贴上来之前老子已经输了,原来姓曾的娘们在咋呼婷婷过来喂老子酒的时候,手已经悄悄伸进我的裤裆里捉住老子的鸡巴,用无比妖娆的指法就是一阵狂撸,这娘们指法纯熟,加上两团肉腻腻的D奶不停在旁边把老子身子当洪湖水浪打浪的浪蹭着,老子不说中年男人,就是爆烟子老头也早已硬到爪哇岛去了。
所以,婷婷嘴对着嘴儿的喂酒不是硬不硬的问题,是老子射不射的问题,特别婷婷这两口酒喂得那是荡气回肠,绵缠千里,酒吐到煮夫哥哥的嘴里吐干净了不说,含着老子舌头就是一阵柔情万千的搅拌。
婷婷终于将酒喂完起了身,其实是来了个悠长的舌吻,婷婷也是听到她姐的怂恿,觉得一定要完成把煮夫哥哥喂硬了的任务才下此猛药,不是婷婷已经晓得老子胯下有她姐的助攻早已硬成根铁棍才住了口,这吻这么舌下去,老子非在婷婷嘴里喷射了不可。
在婷婷抱着我的脸嘴紧紧贴着我的嘴喂酒的间隙,老子睁开眼瞄了一眼旁边的曾北方,就见这小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盯着他女朋友跟老子舌吻,喉咙不停翕动吞咽着激动的口水,这小子是在我送婷婷回家的时候趁着夜色做贼似的偷看过我跟婷婷接吻,但这当儿却是零距离观赏,他女朋友跟我舌头是如何交缠在一起搅拌吸吮都纤毫毕现,那种刺激作为资深淫妻犯我当然明白,确认过这小子爆炸的眼神,激动是真激动,绿公的基因尚好,有前途哈。
“好了好了验收时间到啦,”曾娘们这下可乐了,见她手早已从我裤裆抽回,留下不争气的小宁煮夫在裤裆里横刀立马,笑傲江湖,直耸云霄,燕啼嗓开启了喳雀模式,“来来大家都来见证哈,由你老婆验收到底硬没硬!”
MMP,还验收个铲铲,老子不看都晓得,纵使今儿有应酬穿了条休闲长裤,但夏天裤子薄能有多大的障眼功能嘛?架得住铲铲个在裤裆里面鸡巴勃起而不留痕迹,瞎子都看得到老子胯下鼓起的蒙古包,比北方那小子的plus是小了点,但也是相当当的中号加撒。
宁卉这下瞄了一眼我胯下的蒙古包,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后特么肃严的来了句,跟婷婷骂北方一模一样:“老流氓!”
哦不,多了个老字儿哈!
“咯咯咯,老流氓!”曾眉媚要笑喷了,“这下煮夫哥哥还有啥子话说呀?”
“来来来,眉媚,婷婷,喝酒!”宁卉瞅着空儿又倒满了几杯酒递给了另外两个妮子,“感谢你们让老流氓显了原型,我敬你们一杯!”
俩妮子也不客气,婷婷甚至要把宁卉自个的杯子抢过去帮着一起喝了,说说好的不能让嫂子再喝酒,宁卉哪里能答应,说这杯酒自己一定得喝了,不然不够姐妹。
接着仨妮子可欢乐了,彼此称姐道妹的碰着杯儿莺莺燕燕的把手里的酒干了。这当儿老子瞄了一眼曾北方,这小子刚才又受到女朋友跟我舌吻的刺激,跟老子一样,鸡巴哪里消停得下去,蒙古包还是那个plus,样子造孽得很。
看着宁卉愈发忘我的抒泄着情绪,我心里有一丝丝疼忧,晓得宁卉心藏的忧伤之河仍然在奔涌,再多的欢乐与情绪的倾泻都是在中和与抵挡这种忧伤。好在今儿这屋人早已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彼此心里认证,臭味相投,心灵与肉体早已融合大同,情深无间,人畜无害不言,绿丝带背后连接的这种情谊讲真让我心里时常感动悱恻,就如刚才曾眉媚所言,宁卉要想倾泻,就让她倾泻吧……
在爱的海洋里划船不用桨,只需要浪,浪够了,还是在爱的海洋里。
明天的忧伤不是今天的欢乐,明天的眼泪绝不今天哭。
其实老子本来也不想今儿要做个啥子,只是看着仨妮子莺莺燕燕的煞是欢乐,老子对自个跟曾北方一副被杀了没人埋的可怜之景岔愤不平,才应景的幽了一默,声音可怜巴巴滴:“咋子嘛,你们女人只管杀不管埋啊?把我们弄硬了就搁这儿不管了?”
但要说老子没得一点趁机推进曾北方婷婷小两口跟宁公馆友谊的心思我自己都不信,今儿多好的机会啊,曾北方这小子可能做梦都木有想到竟然能在毫无预兆的天能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一亲芳泽,搞得老子下来就去查了今儿的黄历,是不是写着:宜喝酒,宜发泄,最好在KTV……
“哦是了哈,”曾眉媚哪里经得了住这种撩逗,赶紧把茬接了过去,“男人们也怪可怜的,蒙古包修好了没人住是不是太浪费了,唉唉姐妹们,这俩男人谁杀的谁埋哈。”
宁卉跟婷婷自然听明白了这埋是啥意思,婷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眼睛完全不敢看宁卉,我倒是特意盯着宁卉的表情,心说老婆有丝毫的勉强今儿就算了,就此打住,赶紧各回各家得了。
但看宁卉的表情的确像没戏的样子,宁卉当没听见似的,只是朝曾北方看了一眼,目光好像有些纠结,我正欲起身打个圆场然后把场散了。
这当儿宁卉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宁卉本能的拿起手机作接听状:“哦林震建你好……嗯,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后来曾眉媚告诉我林震建是她跟宁卉,以及路小斌的大学同学,接着听着电话,宁卉额头上很快蹙印着一个川字儿,心里感觉就像压了一座巨大的石头,越听额头上的川字儿越大,过了半晌才开口嗫嚅到:“我知道了,刚才眉媚就跟我说了……但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也没时间过去,真的对不起,希望他自己能挺过去!”
说完宁卉颓然的搁下电话,久久的怔在那里不吭声,看得出额头上的川字儿有多大心头的石头就有多大,这让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边曾眉媚已经反应过来连忙问到:“是不是又找你去劝路小斌?怎么直接就找到你这里来了?我不是跟他们说了你不会去的吗?”
宁卉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见势不妙正欲起身安慰,想今儿赶紧收摊回去安慰老婆得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剧情让我差点没把惊脱的下巴带回家。
话说这当儿曾北方正捂住自己胯下的蒙古包起了身,看样子准备到洗手间去用冲自来水的土办法把蒙古包给拆了,刚刚经过宁卉身边,就见宁卉把咬着的嘴皮松开冷不冷淡不淡的来了句:“你不用去了!”
这一声stop当即就把曾北方震住不敢动弹,一头雾水的看着宁姐姐女神内心戏满满的脸,说是被宁卉此刻略带忧伤的美震住了或许才是正解。
说着宁卉站起了身,纵使腰肢没摆,也觉得是风姿摇曳踱步到曾北方跟前,才抬起头能看到少年187海拔下俊朗的脸,这张脸已经染上了以年为单位计才能染上的黝黑,如同诉说着一个男孩的成长,只是时间还没动到曾少年帅的蛋糕。
帅的那根停止的秒针,而时光却一直流失着,很奇特的一块关于岁月的表。
“你姐说我杀的人,我得负责把他埋了。”宁卉伸出修长而葱白手指绕到曾少年的脸庞,细细触摸着挺拔的鼻梁,然后楚楚笑嫣,“瘦了。”
“宁……宁姐!”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再次求生欲旺盛的瞥了一眼一旁完全看傻的女朋友婷婷,上嘴皮跟下嘴皮打着架儿,“嗯嗯,还好。”
“是不是一直在想姐姐?”宁卉抬首扬脖,双臂轻舒的绕结在曾少年的脖子上,半眯的上弯月似雾中霁辉,悠荡摄人,穿着吊带玲珑而柔若无骨的身子似乎已经紧紧将自己相嵌进少年清瘦而硬朗的身体里,嘴唇已然靠近,喷出的如兰之香快要将少年熏醉。
“嗯嗯,哦不不……”此刻曾北方已经手足无措,嘴里喘着颗粒般的粗气,那颗粒已堪比冰雹之巨,手即便搁在宁卉婀娜的腰肢也不敢发力相搂。
“想,还是不想?”宁卉撒着娇的将自己柔嫩的额头蹭在了曾少年的深具棱廓的下巴上,那样子甜得酿人,有一种娇叫姐姐向弟弟撒的娇,才是一种高级的娇。
“嗯嗯,嗯!”曾北方终于像鼓起了下辈子的勇气才敢点下当下的头,搂着腰肢的手已经锲进姐姐柔软的肉体里。
“那么,”宁卉将头仰成了最具渴望的姿势,香唇微张,然后嫣然呢喃,“吻我!”
“啊?宁……宁姐?这样不……不好吧,我……我不敢。”曾北方怯怯的嗫嚅着,纵使宁姐姐女神的芳唇就在一低头的距离,纵使对你姐姐的身体已经在无数次勃起中撸动了自己多少的热血与荷尔蒙,但少年却迟迟不敢低头。
旁边我跟一众人,特别是婷婷的观感是震撼的,我感觉婷婷的身体在抖,便赶紧将她的身体揽在自己怀里,绿公心里都住着一个暖男,所以不能让婷婷菇凉看着自己的男盆友投入别的女人怀抱之际感到孤独,见过多少次宁卉跟男人各种颠龙倒凤场景的曾眉媚此刻也是少有看傻的时候,问题不是宁卉跟男人怎么样?是因为为啥突然就这么样。
“吻我,”宁卉依旧柔情万千的呢喃着,“现在,或者永远不。”
现在,或者永远不……见过这么诗意的撩汉手法吗?女神已经不可攀,懂文艺的女神一出手还有杀不了的汉子?这下曾北方体内的激切才终于被触发出来,其实这种欲望和念想早已藏在胯下的蒙古包里,这会儿只是在宁姐姐天外飞仙的撩拨下终于得以狂野出笼。
就见曾北方以完全豁出去的决绝,以死了都要爱的摇宾手法将宁卉欲念切切的楼在怀里,头深深埋了下去,张开嘴就跟宁卉四唇相接,紧紧缠吻在一起!
我看见曾北方的嘴唇碰触到宁卉的香唇的那一刹那,这小子身体抖如筛糠。
“嗯嗯——”宁卉酥心的嘤咛着,情切的回应着曾弟弟的热吻,仿佛被搂着自己的少年用渴望如壑在激吻自己的嘴将身体吸了去也无所怜惜。
“要我……”宁卉整个身子此刻已经瘫软在曾弟弟的怀里,在被激吻的间隙幽幽的来了一句,汝之蜜糖,这声音对曾北方来说如同天籁!
“哦哦……这……不……”在激吻中的曾北方此刻已经彻底凌乱,不晓得前进一步是天堂还是深渊,只能口吐不成意的单字儿,伴随着冰雹颗粒的喘息。
“要我,”宁姐姐女神的诗意撩汉又来了,“现在,或者永远不!”
……
结果不用多说,曾北方到底还是输给了宁姐姐天外飞仙般的诗意撩汉,后来这小子就像一头疯狂的小野兽将宁卉抱进了洗手间,一会儿洗手间方向便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声,那肉一听就是鲜肉跟嫩肉才能碰撞出来的美妙……和宁卉酥骨挠肺的呻吟。
在外面的一众均被震得完全不晓得该做点啥子,曾眉媚陷入幺蛾子被突然弄丢了的沉思,呵呵,狰狞组合,这盘曾已不知宁,熊二自顾喝着酒,我抱着已经看傻了的婷婷一直听到洗手间传来宁卉荡人心魄的coming……
宁卉在洗手间被北方要完,出来没多久大伙就散了,大家都没咋说话,因为宁卉一会儿就倒在我怀里不省人事。
把今儿疯出了新境界的宁卉弄回家已是半夜,看着回家倒头便睡的宁卉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两个问题,一是今儿宁卉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二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宁卉宁愿选择跟别的男人纵情狂欢,却也不愿意去看看可怜的路小斌,要知道路小斌昏迷的时候,宁卉可是演了一出天使在人间的大善之举呵,用自己的吻去唤醒这个可怜的人儿。
我一直对复杂的人性有着迷之执念,但宁卉如此的举动我一直百思难得其解,而且我打赌,不是后面那个又来找宁卉去劝路小斌的电话,曾北方这小子断然不可能在昨晚就这么容易的复又得到了他宁姐姐的身体。
宁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第一句话就说头痛,然后怯生生的问我,神情异常严肃,带着一丝惶然:“老公,我昨晚都干了什么?我是不是喝了好多酒?”
我温柔的把宁卉抱在怀里,笑着轻声安慰,却一点不敢提她主动献身曾北方的剧情:“亲爱的,你是喝了好多酒,还唱了好多摇宾。”
“嗯嗯,”宁卉突然胸部开始了剧烈的起伏,不晓得是不是想起了跟曾弟弟昨晚干的荒唐事儿,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宁卉却已扑倒我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抖动着,越哭越伤心,梨花带雨的脸蛋瞬间被泪水沾满。
“亲爱的怎么了?你哭什么呀?”我心里一沉,赶紧问到,即刻确定今儿是无论如何要问个究竟的,“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呜呜呜——”宁卉紧紧搂着我不管不顾的哭着,过了好一阵才瘫在我怀里不住的抽泣,“老公……我害怕!”
“别怕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下老子真有点急了。
“呜呜——”宁卉这才有一塔没一搭的抽泣到,脸上是满满的委屈,抬起快要哭肿的上弯月看着我,“星期五早上,公司工会主席带我去见了几个人,他们说是政府联合调查组的!”



第154章 文老板的画展(上)

“Moon river…crosscoming you in style…”
优雅的奔涌啊,月亮河……
宁卉在我怀里生生把自个优雅的哭成了一条迷人的月亮河,河流的源泉是那双涨水的上弯月,泪水溢满出来,悲伤逆流成河。
梨花带雨半月俏,三尺红肿为谁消?宁卉真个是哭得伤伤心心,泪打芭蕉,眼睛红了一大圈,抽抽搭搭的声气谁听谁怜,听得宁公馆的地板上满地是我心碎的碎片。
在我一遍遍别害怕的安慰声中,宁卉大致把情况讲明白了,我们得出的一致结论是,那股传说中想扳倒王总的势力终于下手了,这次调查组是试图通过攻破宁卉以便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收集黑材料对王总实施精准打击,目的大概是想先夺了王总之位,使其失去护身的铠甲以便后续斩草除根,好在宁卉早就看清了郑总之流的丑恶嘴脸,加上天生傲骨,最终顶住了本能的恐惧与组织施加的威严,用谎言维护了善良与正义……以及,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是爱情,却胜于爱情的情分。
这情分端的无限接近十分,但至于三分爱慕七分崇拜,还是七分崇拜三分爱慕其实已经不重要。
宁卉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告诉了我,在组织的恐吓与老公之间选择了老公,这让我把在宁公馆碎了一地的心复又粘上,为宁公馆情比金坚十二分满满的爱情好好感动了自己一把,我爱你,word老婆!
但必须得承认,问题是严峻的,听宁卉把情况讲完我感觉天空立马飘来四个字:生死存亡——黑蛋描述王总在公司面临的斗争局面的时候是这样告诉我的。
而调查组要求宁卉暂缓辞职仅仅是一种工作程序,还是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此刻我还无法判断,我只能在脑海里尽快捋清当下的应对之策:一,尽快让宁卉的情绪稳定下来,消除此事带来的心理上的恐惧与害怕;二,查实调查组的真伪;三,如果调查组属实,尽快了解调查的进展情况,最主要的是,我其实是想评估这对宁卉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风险与影响。
都是要当领导的人了,每临大事有静气,大心脏方能成大事业,我一边在脑海里冷静的捋着应对思路,一边尽量显得很轻松的安慰着宁卉:“别怕老婆,咱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真的是政府在调查,他们也不敢乱来的,再说了王总还是为国流过血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他们如果还敢栽赃陷害,这会让英雄们心寒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宁卉悻悻然说到,嘴巴嘟嘟的猫在我怀里,十分委屈。
我紧紧抱着宁卉还在微微抽泣的身子,拨弄着被泪雨捎带打湿的发丝,一波深情的吻雨连续落在宁卉的额头,我必须让宁卉在我怀里感到是绝对安全的,嘴里发出的声音一点不能虚,要让老婆觉得宁煮夫就是宁公馆强大的PLA,PLA就要有PLA的形象,我继续安慰到,誓言铿锵,掷地有声:“老婆没事,老公发誓,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嗯嗯,”宁卉将脸贴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俺的大心脏坚强有力的的跳动声,抽泣才慢慢开始消退,“老公,那我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你就照调查组说的,辞职的事暂时缓一缓,在公司再看看情况,等我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我语气平缓而坚定的回答到,“老婆啊,话说现在你跟王总在公司接触多不多?”
“很少的了,他又不直接管我们部门,再说他现在在公司的时候也很少,而且……”宁卉顿了顿,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且什么啊?”
“我感觉得出来,王总后来一直在有意回避我,可能他早就知道上面要动他,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王总跟郑总他们斗得很凶。”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掩饰不了满满的担忧。
“你说王总有意回避你,意思是他怕跟郑总他们的斗争会连累到你?”既然宁卉主动提起这茬,我也想探探宁卉对王总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
“我也不知道……”宁卉顿了顿,轻声应答到,“但我感觉是这样。”
“哦,那说来王总还是挺重情义的。”我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宁卉的脸庞,那里还有稍许薄泪轻染,让潮湿驻足指尖,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老婆,我知道你一直……挂记着他。
“不不,我不是那意思!”宁卉眉宇跟语气间都掠过一丝慌乱,在宁公馆,隔壁老王从来都是一个喜闻乐见的话题,但此老王非彼老王,宁卉心里自然明白过去的王总不是背影,是阴影——对宁煮夫来说,那仿佛是一味心里的重疾,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虽然我一直没有跟宁卉明说,这道阴影还在,但最终抵不过明天的太阳,阳光之下,只有心里有沟壑的人才会一直阴影重生,我宁煮夫一直都是阳光向的,我一直很佩服海子,纵使已经决定向死不求生,心里极寒,仍然写下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如此温暖的句子……
“没有啦老婆,我只是觉得王总能这么为你考虑,其实我还是挺感动的。”我试图举重若轻,水滴石穿,话说老王这块石头已经压在我跟宁卉之间太久……
“老公,我真的……”说着宁卉紧紧的搂着我,下意识的手指已经绕结在那块差点送了宁煮夫老命的伤疤上,一股热流顿时从宁卉的指尖传递到伤疤,让我通体温暖。
我知道这道伤疤是宁卉心里的痛,所以老婆你别难过,伤疤不也是男人的勋章么?
“真的没事亲爱的,我现在想的是你怎么能从公司安全脱身,当然我也很担心王总的处境,我得想办法先了解一下情况。”我低下头亲了亲宁卉的额头。
“你怎么去了解啊?听说郑总他们的势力很大的。”宁卉这下抬起头戚戚然看着我,对我无不坚信,又写满担忧。
“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别担心了老婆,该吃吃,该睡睡,”说着我皮嬉肉笑,埋下脸就朝宁卉泛着朝露的嘴唇啄去,然后故意将音量飙高了八度,“嘿嘿,该啪啪就啪啪!”
去他妈的调查组,惹我们宁皇后娘娘不开心,全部拖出去斩了。
“呜呜呜——”宁卉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吻了个满嘴,只能双手挠我的咯吱窝来了个花式抵抗,“宁煮夫,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呜呜呜!”
“我说老婆,”她唇之上,集日月之菁华,我贪婪的把这朝露的菁华吸了个饱才松了口,是必要来点不正经让老婆吃点开心麻花了,不然老想着调查组跟老王的命运也太压抑,我顿了顿,然后板着脸一本正经滴:“你昨晚都干啥子啦?”
“啊……我干啥啦?”宁卉这下终于让我看清了那上弯月原来不是只有十五的天才能圆的,眼白透着哭出来的红丝,黑色的眼睛仁被未干的眼泪染得透亮,问题是这张美丽的脸庞上我看到了无辜与心虚半斤八两,交相辉映,我就不相信老婆会把昨晚重新献身曾北方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好好想想!”我眼皮一抬,做情况完全在共军掌握之中状。
“哦,喝了好多酒。”宁卉眨巴了下眼皮,水亮的黑眼仁发出宝石般纯洁的光芒。
“还有呢?”
“嗯,唱了好多歌。”我看到的宁卉眼睛里那一弯圆圆的月亮没那么圆了。
“还有呢?”我嘴一撇。
“还有……”宁卉嘴跟着一撇,与其是不示弱,不妨是掩饰,“哎呀我喝断片了,不记得了呀。”
“哦,喝断片了,”我砸了咂嘴,“要不要老公帮你回忆回忆啊?”
“哎呀有啥吃的没?我饿了老公!”说着宁卉张开嘴咬着我的胳膊,明显企图蒙混过关,“饿得我要咬人了啦!”
呵呵,宁皇后也有害怕求生的时候,我心里好个舒爽:“吃的当然有啊,老实交代满汉全席,抗拒政府稀饭泡菜!快说,后来都干了啥啦?”
“哎呀——”说着宁卉把头完全埋在我胸上,恨不能钻进我的身体里,“你还说,我后悔死了!”
“有啥后悔的,”我当然明白宁卉说后悔指的啥,“北方都是老情人了,说真的老婆,你在卫生间叫得那个爽啊,然后正好此时,有一个少爷进来收空酒瓶……”
“啊?”宁卉赶紧将身体别到一边用被子将头蒙住,“真的有人进来啊?糗大了!”
“咯咯咯,”原来老子也有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当即那小子就听傻了,一屋子的人都听傻了,特别是婷婷!”
“啊?”宁卉掀开被子看着我,怯生生的如做了错事的样子,紧张的问到,“婷婷她生气了?”
“大概可能保不齐,”我特么一本正经的咂了下嘴,“后来北方还向我咨询跪榴莲痛不痛呢。”
“老公对不起,”宁卉这下把嘴皮咬着,才仿佛一副找地没缝钻的嗫嚅到,“我……我真的的喝多了,我……”
“咯咯咯,”我赶紧重新将宁卉抱在怀里,“老婆你紧张啥子,又不是开批斗会,婷婷那里没事的,我已经跟你说过这小两口的情况啊,正在绿色环保事业上一路狂奔来着呢。”
“哎呀,反正我后悔死了!”宁卉额头紧蹙,脸蛋霎时已经红了。
“老婆,我知道你是心情不好,压力太大了,除了调查组和王总,还有路小斌的事一下积在一块……其实,”说着我低头瞄了一眼,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是个好机会看能否一解我心头的困惑,“如果后面你们那同学没又打来请求你去劝路小斌的电话,北方那小子昨晚断然是中了不了这个头彩的对吧?”
“嗯。”宁卉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可为什么呢?”我顿了顿,还是鼓起了勇气把困惑摊开了出来,“路小斌昏迷的时候你能做到用吻去唤醒他,那时你是一个天使,而现在他醒来了,需要你继续劝慰他的时候,你却宁愿喝酒消愁,宁愿跟情人……嗯……那啥,啪啪啪,也不愿去劝他,现在你对他,就如一个漠然的路人。而天使与路人却集与你一身,这世界太奇妙!”
好嘛,这才是直击灵魂的拷问,因为我的拷问即出,我感觉宁卉在我怀里的身体竟然禁不住在微微颤动。
“我……”宁卉此刻的内心应该是凌乱的,嘴里嗫嚅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嘛亲爱的,我帮你分析分析你的心理,”我伸出手拍了拍宁卉的脸蛋,试图要传递过去最大的宽慰与理解,“但我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嗯,你说说看。”宁卉表情很严肃的应答到。
“你不去见他这很好理解,”我顿了顿,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非常牛逼的职业叫人性洞察师,了解一下,然后我清了清这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性洞察师的嗓子,“你不愿再去见路小斌是怕他继续陷入对你病态的爱恋之中不能自拔,不好理解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上一次你选择继续跟牛导约会,而昨晚跟北方你完全是主动,你这样做其实是选择用放纵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抵抗自己内心的那种痛苦……哦不,应该叫煎熬与愧疚更准确,因为你是如此善良,路小斌的境况一直让你无法释怀,他对你不能自拔到痛不欲生的情感一直折磨着你,但你对他只怀有同情,这种同情跟善良有关,却无关身体,无关风月,所以,你可以在他昏迷的时候用吻去唤醒他,这种吻是一种无关男女之情却超越了男女之情的大爱,是悲天怜人的天使之吻,而现实中,你却对他的人,包括对他的身体有一种本能的绝斥,而他无力自拔的现状又让你善良的心难以从愧疚中解脱出来,这种感觉很分裂,很虐心,你内心的柔软常常让你发现自己不能抵挡要去拯救他的发乎于同情心的念头,理智告诉你这样做是害了他,你害怕这样做会导致不可控的结果,而你对他心理与生理上的拒斥却如往常,于是,你决定用一种自虐的方式来摧毁自己的作为善良天使的人设,这种方式就是放纵自己的身体,与情人的欢爱,你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摧毁自己的形象,让自己所谓天使般的善良成为一种虚妄,你才能为自己不去劝他找到心理上的安慰,你会这样告诉自己,瞧,我不是天使,我就是一个放纵的坏女人,当然这里的坏是打了引号的哈,然后你才为不去劝他而感到心安理得!世界真奇妙,而在这种自虐中你却得到了一种很奇特的,正常看来毫无道理的快感,所以昨晚在洗手间与北方做的时候你的叫声有一种不同往日的激动与亢奋,才会叫得那么大声!因为虐,是一种多么痛的快乐……”
老子一口气说完,居然宁卉也一口气听完,中间一点都没打断,只是上弯月扑闪扑闪的看着我,我判断,这完全是听到心坎上去了,那惊讶中带着心悦诚服的表情让我完全体验了一把当宁教授的满足感,我得意的将嘴角翘得很高:“亲爱的,是不是再没有比这更牛逼的心理剖析了,请叫我Doctor希区柯克.宁煮夫!”
宁卉有些楞楞的一直看着我,半晌才嘴里喃喃到:“老公,你太可怕了……”
后来宁卉起了床,心情明显舒缓了很多,中午饭我自然早已做好,稀饭是煮了,但不仅仅有泡菜,有宁卉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有泡豇豆炒肉末,一条清蒸的桂鱼……
吃完饭,曾眉媚给宁卉打了电话来,大约也是觉得宁卉心情不好想找她一起出去散散心,这娘们附庸风雅的报了个插花艺术班,可能觉得自个是已婚妇女了,也晓得该陶冶哈性情了,曾眉媚叫宁卉陪她一起去学学插花。
宁卉收拾一番出了门,我这才掂量着该如何着手了解调查组的事,现在能入手找的人我思忖一圈也只有黑蛋最合适,我拿起手机正准备给黑蛋挂过去,巧不巧却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我带着警惕性的接了这个电话。
“你好,你是南泽南先生吧?”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汤姐的朋友,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我想跟你见个面。”陌生男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汤姐,王总老婆!好久不见了,听到汤姐的名字让我心里略略一惊,这个时候她托人找我,三岁智商也明白是冲什么来的,我正要找的人自个找上来了,我连忙应允。
见面的地方是陌生男约好的,就在宁公馆小区附近一个僻静的巷弄里一家不起眼的茶馆,陌生男已经开好一个包房,泡好一壶茶等我。
陌生男年龄跟我差不多,见面寒暄坐下,自我介绍姓崔,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了一个视频。视频上是汤姐,看上去比以前憔悴了几分,但风姿不减,神定气闲,眼神落定,对着手机屏幕外的我温约一笑,开口到:“小南你好,好久不见。小崔是我朋友,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见面,所以委托他来找你,是想有些事情有必要与你沟通一下,具体的小崔跟你谈。”
完了陌生男把手机搁下,这个视频的信息量很大,一则证实了小崔的身份,二来汤姐说不方便直接跟我见面,说明其行动已经没那么自由,或者是为了防止被监视,看来王总的处境果真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
“是这样,”陌生男,哦不,小崔同志哈,将茶给我倒上才开了口,“汤姐的视频你也看了,就不客套其他的了,我直接说正事。”
“嗯嗯。”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并不是口渴,是为了镇静。
“昨天政府调查王总的调查组找了你的爱人宁卉,这事你知道吗?”
“嗯,我晓得,我老婆给我说了。”果真是为此事而来,我心里既喜且忧。
“我们了解到对调查组宁卉没有说任何对王总不利的话,汤姐委托我首先对宁卉表示感谢。”小崔同志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像都是从复读机里蹦出来滴。
“哦,应该的,宁卉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我内心的惊讶在继续飙升,无法按捺的好奇喷涌而来,“我听我老婆说调查组让她不要跟任何人提调查的事,就是说现在调查还是秘密进行的?”
“是的。”小崔同志淡淡的回答到。
“那么你们是怎么知道调查组找宁卉问询的内容的?”
“这个我确实不方便说,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来除了表示感谢,也是想让你转告你爱人,如果调查组还要找她问询什么,或者有其他对王总不利的行为,请她务必坚持第一次问询时候的态度,并及时与我们进行沟通。”
“那意思是你们对调查组的情况完全是掌握的?并且对这场针对王总调查的反击是胜算在握的?”
“有些我们掌握,有些我们也不掌握。”小崔同志顿了顿,却没有直接回答是否胜算在握,“不过你也别担心,这股针对王总的势力蓄谋已久,这次成立政府调查组调查王总也是他们为了扳倒王总采取的步骤之一,王总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王总是有应对之策的?”
“对!”小崔同志点了点头,“所以你们也别太担心。王总和汤姐对宁卉是非常感激的,有些东西现在不方便,汤姐说到时候会对你们表示感谢的。”
我自然听出了到时候感谢指的什么,没准是一张支票,或者一张好几位数的存折,我相信王总和汤姐会这样做的,这个念头只是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但我当下只关心宁卉在这整个事件中是否能安全脱身,接着我继续问到:“我知道调查组找我老婆就一个目的,引导她承认王总用职务之便胁迫与她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这个,对王总的杀伤力很大吗?”
“是的,你知道王总是党员,公司虽然是混合体制,但国营属性是占主要的,公司名义上是接受政府主管部门监管的,王总的职务也是经过上级主管部门批准与任命的,所以仅此利用职务之便与下属发生不正当关系一条罪名,王总的职位就会被拿下。”小崔回答到,表情很严肃,“我知道你在报社工作,也算半个体制内的,你明白这个罪名对于一名党员,对于一名领导意味着什么。”
“我明白了。”我举重若轻的笑了笑,算是对小崔同志的要求给予了一个肯定的回复,“我们知道该怎么办。”
是呵,我内心有些唏嘘不已,别看平时像王总这样的看着已经位高权重,各种场面也能呼风唤雨,其实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险恶的江湖,人在江湖漂,刀在后面追,漂久了,要么你成为江湖上的刀,要么江湖要了你的命。
最后我问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找黑蛋,我想小崔应该知道黑蛋是王总的司机,是自己人,出人意料的是小崔同志让我别找他,还特别叮嘱我关于调查王总这件事如果遇到什么问题跟他单线联系就行了。
我靠,老子才整完《谍中谍》第六集拯救牛夫人,这第七集这么快就来了!
跟小崔同志别过,想了半天小崔同志究竟是啥身份也没想出个结果,只是得出个来自于江湖黑道还是白道的概率大约各占百分之五十的结论。
这当儿牛导打了个电话来,说他这几天正忙着跟人最后敲定商演的事,跟宁卉联系过几次,也打过电话,但感觉宁卉似乎情绪有些不好,不太愿意多说什么,于是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发生了啥事。
我简单的回复了一声说就是因为公司辞职的事,但调查组王总,以及路小斌什么的在电话里确实不好讲,我就说等有机会见面再详谈。
这下牛导急了,因为宁卉辞职的事不解决,他那边商演基本要黄,他说过人家投资人点名要宁卉上戏才投。看得出牛导的确有些忙,最后给我撂下句等会儿给我电话找我就匆匆忙忙把电话挂了。
此刻下午快四点钟,户外太阳依旧毒辣,爆嗮一分钟能让你的皮肤冒出油来,酷热总会让人感到慵懒跟无聊,于是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问问这俩妮子的插花课上得咋样了,心说去跟她们会个合晚上一起吃个饭啥的,顺便给宁卉汇报一下了解到的王总那边的情况,让她早点把心宽下来。
电话居然是曾眉媚接的:“卉儿上洗手间去了,啥事?”
“哦哦,插花课上得怎么样了?还没完呢?”
“上个屁啊,”曾眉媚电话里急咧咧的就是一阵吼,“我们马上去康复中心,路小斌状况越来越恼火,绝食不说,把医院仪器也给砸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出事了,唉不给你讲了,我们去了啊!”
“喂喂喂!”说着那边曾眉媚就把电话挂了,见曾眉媚着急忙慌的架势我哪里还敢耽搁,连忙打了个的朝康复中心奔去。
等我去到的时候,见宁卉一个人远远站着路小斌的病房之外,病房门外围着一群人,有医护人员和同学,以及路小斌的父母。
见路父路母憔悴的身影和焦急的神情我就有些不落忍,可怜天下父母心,当下老子就想冲进病房给姓路的呼上几巴掌,这样折磨父母算是神马东西?
“眉媚呢?”我过去一把揽着宁卉的肩头,心想天使到底还是来了,女人呵,输给善良并不可耻。
“她在里面,她说她先去劝劝。”宁卉语气中透着无奈,神情凝重,心好累的样子。
“嗯,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能感到从宁卉的身体传递过来扭结,我知道心被这样扭结着一定会很疼,很疼……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终于看到曾眉媚从病房里出来,跟围在病房外的人群解释了几句什么,然后急急忙忙朝我跟宁卉站着的地方走来。
“没办法,”曾眉媚过来瞄了一眼我,然后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宁卉,“他终于答应吃东西了,也答应不再闹了,好好康复身体。”
“啊?”宁卉的身体像弹簧般的一个激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曾眉媚,“真的?那没办法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卉儿,”曾眉媚脸色似乎有些愧疚,“你一直不让大家给路小斌说他昏迷的时候你用吻去唤醒他的事,还有你的捐款也是同学中最多的,这些你都不让说,但刚才,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全都告诉了他!”
宁卉此刻的神情犹如恍若隔世,久久伫立着没啃声,身体有些抖,开口似乎想笑,我打赌笑出来的一定是哭。
“好了卉儿,其实早该让他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应该明白你对他已经给予了最大的善意,这种情分他还不懂他真的不配做人了。”曾眉媚伸出手揽了揽宁卉的胳膊,“他知道你现在在外面,他让我对你说一声,谢谢你!”
听到那声谢谢你的话音落下,我看见宁卉果真是笑着哭了出来,眼泪窸窸窣窣断线般从眼角涌出……
以为一生也不够释然,今天终究也把你放下……宁卉的泪水如歌,唱出的是这样的心声。大爱无言,有些爱必须要以身体与性为载体,有些爱,是性永远无法抵达的。
亲爱的路小斌同学,你从来都是勇者,是善人,站起来吧,去拥抱属于你的明天,别怪天使的爱里没有你,她只是身体里没有你……
路小斌这摊事总算理落完,回到城里已是傍晚,为了对曾眉媚化解路小斌事件的危机所做的努力表示感谢,我跟曾眉媚说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这娘们咋呼着说新开了一家江湖菜很霸道,接着大伙上赶着朝这家江湖菜馆奔去。
排了一会儿的队才轮着有座位,刚一坐下,牛导的电话打来了,说要请我吃饭顺便问下宁卉的情况,这时间节点抓得好,请人吃饭结果请成了被请,我就叫他赶紧过来一起吃,说宁卉跟曾眉媚都在。
牛导一会儿赶过来了,菜差不多正好上齐,本来我们坐的小桌,曾眉媚跟宁卉坐在一排,我一个人坐在对面,见牛导一来,曾眉媚跟人精似的就主动站起身把位置让给牛导,自个咋咋呼呼的就坐到我身边来,生怕地球人民不知道宁卉跟木桐哥哥是一对情人儿。
牛导看了看我,然后跟宁卉相视而泯,仿佛有说不清的相思与情长,MMP,这才几天没见哇?
“卉儿,喝点呗?”曾眉媚从康复中心出来就一直显得兴致高亢,很开心的样子,大约是觉得终于为宁卉了结了一桩心事,这开心不像是装出来的幺蛾子。
“哎,昨天才喝了那么多我现在头还昏昏的呢,今儿就别喝了。”宁卉赶紧推脱到,我仔细看了看宁卉当下的表情,是不是想到了昨晚背着木桐哥哥献身曾北方挺难为情的,目光一点不敢接触身边的木桐,身体有些不自然的扭捏了一下下,脸上霎时有红云飞过。
“那少喝一点,今天无论如何得庆祝一下。”曾眉媚哪里肯放手,就喊服务员拿了几瓶啤酒来。
宁卉执拗不过,大家伙就倒上酒吃将起来,这家江湖菜果真味道不错,曾眉媚点的都是人家店里看家的硬菜,啥尖椒鸡、泡椒脆肠、肝腰合炒,光听名字就能无限刺激你的味蕾与食欲,两妮子大概都饿了,吃得很江湖,一旁的牛导看宁卉今儿喝酒的确有点困难,一直在帮宁卉喝酒,然后就剩一脸懵逼,完全不晓得曾眉媚说的庆祝是庆祝个啥,好在一会儿两妮子相约去了卫生间,我才拣重点的把导致宁卉这几天心情不好的两大事由王总跟路小斌的事儿概述了一下,并将下午密见了王总的人跟刚才在康复中心发生的事儿一并做了交代,牛导这才心落了一些好生吃了点东西,讲完了我特意嘱咐了声,说宁卉这几天压力太大了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本来是想让牛导今晚把宁卉领走得了,再说人家也有几天没见了,能够趁今儿缠绵一番也当是给老婆释放释放压力。
大约这顿饭行将结束的当儿,曾眉媚接了一个电话,完了一脸喜笑颜开的揽着宁卉的胳膊咋呼到:“好了啦卉儿,这下你别再担心了,刚才在那边的同学打电话来,说路小斌已经开始进食吃东西了,看来今天我把实情告诉他还真是触动了他,让他对自己的人生重新有了新的认识。”
“哦,但愿吧。”宁卉低着头回应到,纵使餐馆里人声鼎佛,我仍然听到了有石头清脆落地的声音。
“唉唉卉儿,那今儿真的好好庆祝一下了,路小斌那里你真的可以释怀了,这里环境太吵了,咱们换个地方喝。”曾眉媚继续咋呼,好像字典里完全没有良家妇女天黑该回家一说,天天在外面浪这娘们精力也是没谁了。
“真不能喝了眉媚,昨天喝得太多了。”宁卉面露难色,不好岔了曾眉媚的兴致,纵使心里的确很高兴,无奈确实不能再喝了,就昨天宁卉喝的酒,得抵上半年了。
“这样吧眉媚,我看卉儿也确实不能再喝了,”一旁牛导赶紧出来解围,“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庆祝一下,去看个画展!”
我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其实重点是后半句哈,牛导果真把我说的宁卉或许该好好放松一下这句听进去了。
“大黑天的哪里有啥子画展哟?”曾眉媚一副很不了然的样子,“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真难玩,看画展多无聊啊。”
“不一定吧,”牛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保证你们没看过这么牛逼的画展。”
“啊?什么画展?”曾眉媚的兴致果真被瞬间撩燃。
“盲画,一个姓文的画家!”说完牛导好好的瞄了曾眉媚一眼,胸有成竹的在等着这娘们那一声平地起惊雷的咋呼。
“就是那个在卉儿背上画画的?”这下曾眉媚眼睛亮了,燕啼嗓果真旁若无人的就咋呼起来,“还给卉儿画了裸体画的那个文瞎子?”
“你死不死啊?”在旁边的宁卉一双上弯月狠狠的瞪着就朝曾眉媚把白眼飞了过来,估计桌下还加了个扫堂腿,“什么裸体画乱七八糟的啊,非要全地球的人听见你才甘心啊?”
“呵呵呵,好好好,”曾眉媚赶紧做了闭声的动作,“我不说我不说,那走啊,看画展去!”
“不去,要去你自个去!”宁卉把嘴皮咬着不干了,明显跟曾眉媚在赌气。
“唉唉唉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曾眉媚赶紧起身过去给宁卉先是求饶后来威逼,“但如果你不去就不够姐们了哈,我可是帮你把路小斌摆平了的咯!”
没辙,宁卉只好嘟囔着嘴跟着一行人去了画展现场,好歹不歹,老子一猜就晓得画展是在那个字母组合的主题会所,曾眉媚听到牛导说要去的地方,这骚娘们更兴奋了。
话说到了会所经老牛撩撩杂杂的描述老子才弄明白这个画展是咋回事,就是现场臂摩文瞎子在人家女人身上画画,绘画在一间观摩室里进行,观摩室的四周修建了几个包间安装着仇老板别墅密室那种魔镜,客人在包间可以通过魔镜观赏绘画现场,也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包间装修豪华,睡床浴室及各种休憩设备一应俱全,非常舒适,其实观摩室是多功能的,后来老子才晓得,那种私密定制版的SM表演也可以在观摩室里进行。
大家伙一进会所就被迎宾女郎直接从特别通道带到了其中观摩室的一个包间,并没有经过大厅,曾眉媚自然还不晓得大厅此刻正上演着老子给她描述过的那些震撼的场景,不晓得就不晓得嘛,尽避这娘们一直跟我问这问那,我也只是打着哈哈说我其实也了解得不多,但牛导描述的画展却已经激发了这娘们足够的期待。
一进包房牛导说文老板的盲画表演还有一会儿,曾眉媚就缠着宁卉问文老板当时在她身上画画到底是个啥感觉,宁卉有点不胜其烦便絮叨了一句你自己体验下不就知道了,其实宁卉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牛导又当了一盘听者有意的听者,笑着跟曾眉媚说你要是真的想体验,他可以去找文老板让曾眉媚把原来的模特儿替换下来。
“啊?”曾眉媚这下被将住了,宁卉一时也有些懵,哪里想戏言一句竟能惹上这么一出。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曾眉媚把张开的嘴合拢,老子连忙把茬接了过来,心说你这娘们成天幺蛾子翻飞整大家的时候乐呵得很,这下还不放把幺蛾子让你尝尝味道,我赶紧咋呼到:“咋了大侠?怕啦?”
“切?哪个怕哪个?”话说曾大侠哪里有过在咱们面前认怂的时候,就见她狐眼一闪,对着牛导来了一声,“要画多久?本姑凉出场费高的哈,出场费谈得拢老娘就出场傍他画!”
“好的,”没想到牛导顿都没打一个就把招接了,“原来的模特儿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如果宾客里有愿意的,这里的规矩是会给五千劳务费!”
“我去!要男模特儿不?”老子是完全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爬那儿让文瞎子手在背上瞎鸡巴舞几下就挣五千大洋?逗我玩的呢?
那么问题来了,文瞎子是不是欠俺老婆五千大洋的劳务费还没给?
“可惜他们不要男的。”牛导双手一摊,给我整了个灰常遗憾的表情。
“真……真的给钱的哇?”很少见到尖牙俐齿的曾大侠说话不利索的时候,这盘扔出去的皮球有多重扔回来的就有多重。
“真的!”牛导一点不含糊,说得跟真的一样,惹得旁边的宁卉紧张的拉了拉牛导的胳膊,大约是想叫算了别难为曾眉媚。
“好嘛,我去!”曾大侠火爆脾气上来了,斩钉截铁的来了一句,娘们中的战斗机果真不能有怂的时候。
“眉媚你真去啊?别这么疯好不好?会有好多人看的啊?”宁卉是真的有些紧张了,说着头转向牛导絮叨了一声,“你真去说啊?这样不好吧?”
“没事卉儿,眉媚去不会露脸的,就露露背就行了。”牛导笑着对宁卉回应到。
“呵呵就是,卉儿别担心,这算啥,老娘平时穿露背装出门从来不戴口罩的,你男人刚才说我怕了,本菇凉啥时候怕过,再说了还有五千软妹子挣,到时咱俩吃大餐去!”
“你……疯子!”宁卉也晓得跟曾眉媚执拗基本没得胜算,急也是白急。
“好啦好啦就这么定了,走呗大导演!”说着曾眉媚一阵咋呼真的就跟着牛导找文瞎子去了。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老牛回来说搞定了,五千块钱曾眉媚已经揣到兜里了,说还有一会儿表演才开始,大家一身汗的还有时间可以去浴室先冲个凉……
大家挨个去冲的凉,都规规矩矩的,我最后一个搞定,换上包房事先预备好的男士两件套睡衣出来的时候,看到观摩室中间已经挂上了一块幕布,而幕布中间透着一个爬着的人影,那人影环肥燕瘦,丰乳肥臀,倒S造型,老子蒙着眼睛都认得到,正是俺如假包换的曾二老婆。
“女士们先生们,见证巴蜀第八大奇迹的时刻到了!”观摩室只见其声不见人的响起了标准的CCTV播音体,接着就看到一个带着眼罩穿着三点差上面两点式的半裸妙龄女郎从观摩室门后,一步三摇的进来将幕布拉开,观摩室的灯光跟演出的芭蕾舞剧一样一样的,就剩一柱聚光灯从房顶打在曾眉媚此刻还披着一件红色的丝绸睡衣的身体上。
曾眉媚背朝大海,春暖花开,哦不,背朝包房的魔镜,春体荡漾,其时正侧卧在榻,以手擎首,虽然身姿比不上舞蹈专业版的宁卉那般婀娜,但有丰腴之优,肌体的线条圆润,肉感毕显,雪亮的灯光倾泻下来,到也有几分杨姓贵妃的风韵和妖娆。
“下面有请文大师出场!”
报幕员话音即落,文瞎子,好嘛,人家的地盘不可造次,文大师穿着一条宽敞的裤衩,赤裸着上身就从门后出来,此刻观摩室加上一个半裸女郎,榻榻米上还躺着个迷人的幺蛾子,睡衣里面除了小内内好像也没穿啥,如此情色的画面起头,这尼玛是火星上办的画展?瞬间老子以为到了岛国AV拍摄现场。
曾眉媚躺着的卧榻前搁着一把小椅子,旁边早已支了个颜料板,看着五颜六色的颜料我寻思着今儿文大师是不是要来点新鲜的,荷花老子看过了,曾眉媚那身媚肉皮嫩肤腻,不整点惊艳对不住这上等的资材。
就见文大师带着迷之自信的微笑坐到了小椅子上,气势磅礴,舍我其谁,跟当初牛公馆见到谦卑判若两人,旁边半裸妙龄女郎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给文大师戴上,我以为人家小泵凉就是一个topless(无上装)服务员,给文大师递递颜料打个下手啥的兼给大家增添点情趣调节一下气氛,结果接下来的画面老子感到晚饭吃下去的那些重口味江湖菜的麻辣味这会儿全冲眼睛里来了。
接着见半裸女郎俯身下来示意曾眉媚趴在卧榻上,伸出双手帮她把披着的睡衣脱了开去,霎时一道耀眼的媚光闪过,曾眉媚雪白的裸背如一道白色的瀑布生烟,真真要亮过倾泻而下的聚光灯柱。
一旁文大师戴好眼罩已经坐定,双手合十兼嘴里念念有词,唬天唬地的样子不晓得念的是不是麻利麻利哄,算了,严肃点,这是人家的仪式感,艺术的本质其实就是一种仪式,文大师无可指摘,然后继续气运丹田的运作一番,便伸出双手开始在曾眉媚的裸背上比划起来,我在牛公馆看过这个程序,人家这在测量方位以好准确落笔。
MMP,我说的辣眼睛的场面终于来了,就见旁边的半裸女郎不知啥时候已经跪在文大师身前,让文大师的身体微微倾侧,接着分开了文大师的双腿将挂在其胯下裤衩扒拉了下来——文大师的器官此刻没啥好形容的,此刻还耷拉着,下澡堂池子也掀不起一朵浪花来那种,但你如果据此小看了文大师的器官将是对你见识最大的侮辱。
此刻包间里我跟宁卉、木桐同坐在面朝魔镜的沙发上,宁卉自然坐在皇后该坐的中间的位置,我跟木桐一人一边侍坐着。宁卉冲完凉也是穿的包间内预备好的女士睡衣出来的,里面我已经目测过了,上身放空,小内内还是穿着的,睡衣样式倒很普通,走的舒适路线,面料很高级穿上身讲究的是舒适。我坐着跟宁卉靠得很紧,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搁在朝我这边的大腿上……
文大师被亮出器官的一刹那,我特么的朝宁卉瞄了一眼,害羞是女人的天性一点不假,就见宁卉本能把脸朝向一边,眼睛下意识的就闭上了,嘴里不住惊叹一声。
而宁卉把脸朝向木桐的一边也没啥可以过多解读的,因为她带着愠色在问:“不是画画吗?这是干嘛啊?他要对眉媚……”
“别担心亲爱的,就是画画了。”木桐剧场版声音杀开启,很镇定的样子,可气的是说完居然NND还跟宁卉热络络的嘴对嘴打了个啵,姓牛的,故意眼气老子哇?
得此情人安慰,宁卉似乎心落定了一些,才复又转过头来睁开眼看着魔镜。
宁煮夫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对不对,老子便十分不服气滴嘟着嘴把脸朝宁卉凑过去……好嘛,啵是啵了,但宁卉居然脸都没转过来,只是脸微微凑过来让我亲了一下脸颊,我当下心里就问了,老婆啊,到底哪个是亲老公哇?
接下来我看到了宁卉胸脯上的第一波起伏随之而来,我甚至能感到圆翘的乳尖贴在睡衣薄薄的织物里俏皮的凸来凸去,而魔镜里传递的画面我相信宁卉今儿吃的辣子也全冲眼里去了。
这当儿半裸女郎已经将自己身体贴在了文大师的胯下,半裸女郎的乳房尚且丰腴,已经将自己的双乳绕捧着文大师器官将之裹挟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夹着肉棒上下活塞作业,不时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吐信舔撩。
文大师本来塌软的器官一会儿在女郎雪白的双乳中已经青筋曝露,龟头凸起,但看得出来半裸女郎的乳交作业尚且比较收敛,只以把文大师的器官乳硬了为目的,然后就见她撒手撤了自己的凶器,哦不胸器,低下头用口叼着肉棒含了含,便魔术般用自己的胸器夹了去,从嘴里吐出一根铁棍似的硬棒。
那么问题来了,老子是真的看画展来了,还是看春宫来了?文大师这根硬硬的铁棒要对老子二老婆干啥子?
宁卉这下眼睛虽然没闭上,但头不住的摇着,心里一定也在疑惑难道看到是假画展?而自己的两只手都紧紧攥在木桐手里,惹得老子手没个攥处,只好悄悄的从小肮的方向伸进了宁卉的睡衣里,然后继续朝下前进,MMP,我以为能摸到那一笼萋萋芳草,结果老子摸到了一只硬硬的蹄子!
那只蹄子骨节如牛,那不就是一只骚牛蹄子么?原来老子还在玩矜持,这头骚牛已经将蹄子伸进了宁卉的小内内里。
好嘛,友军胜利会师,会师地点水草丰美……
会师之刻,我听到宁卉细细的叹息声从耳边传来……
此刻魔镜里接下来的画面让老子终于明白了文大师今儿的画展是个神马操作,说这帮文艺流氓把艺术玩坏了一点不冤枉,看看嘛,这个文大师对我们曾大侠都做了啥子,就见文大师已经站起了身伏在曾眉媚背上,胯下杵着沾满了颜料的,被半裸女郎乳硬了的肉棒在曾眉媚的裸背上上下翻飞的撸弄着,话说这操作确实甚妙,江湖奇淫技巧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如此魅惑的肉体能保持肉棒勃起的姿态以便能顺利的进行绘画作业……
简而言之,今儿文大师展现的江湖奇技之蒙着眼睛在女人身体上用鸡巴画画!
就问你这操作牛不牛逼?我们的人民艺术家伟不伟大?
而肉棒上的颜料在曾眉媚裸背上抹完了的输送的方式也让老子差点把下巴惊脱,就见文大师嘴里来一句红的,一旁蹲着的半裸女郎就到颜料盘里将红色的颜料吃上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张嘴过去含住文大师的肉棒将颜料吐弄其上……
“啊?”此景让宁卉不由得惊叫起来,“颜料怎么能吃啊?”
“对,颜料是用糖浆什么的特殊食材特制的,”木桐立马回答到,而我循声望去,这头骚牛已经不知道啥时候将脸埋在了宁卉的双腿之间,黑丝小内已经旁落在地,木桐的舌头抵着宁卉的耻骨绞合之处,那里是女人花蕊的生养蜜地,手指却伸进蜜穴里也在上下翻飞……
“啊啊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应景而起,双腿紧紧夹着木桐的脸,身体开始无法自由制动的扭结着。
MMP,为啥老子总是慢上半拍,处处被这头骚牛占了先,既然有人负责皇后的下半身,这上半身空着就是老子的失职了,激奋之中我赶紧将宁卉上身的睡衣扒拉了下来,两只圆圆的小白兔挺翘的矗立在我眼前时,我看到上面的两粒饱满的葡萄已然矗立,红里透着紫艳,让人顿生无法抑制的吮吸之欲,不由得一个激灵满身,一头猛子扎下去张开嘴就叼着两只葡萄轮流吮吸起来。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之高亢几分,我心里顿感无比舒爽,不是哪家人不进哪家门,心想老婆还是认得亲老公的嘴滴。
看着宁卉双眸半闭,鼻息轻坠,春意荡漾的脸蛋上红云满颊,俏嘴翕张不定,娇吟无休,我瞬间鸡巴勃起如铁,心想此刻皇后娘娘由两个男人伺候,下面骚牛还正行使着一指禅神功,这物理刺激是妥妥的火上冒油,如炙如烈,但话说我们这样有知识有文化的淫啪啪啪讲究的是身体快乐和精神愉悦的双丰收,老子脑子立马闪现出一个激奋的念头!
“老婆!”我嘴里含着挺立的乳尖声音含混的嗫嚅着。
“嗯嗯嗯——”宁卉依旧娇吟涟涟,我到感觉来自于身下的抖动一波波传来,无间无息间十秒钟就进阶到一个新的强度,似乎随时都有春潮从蜜穴里奔涌而出。
这精神文明的火还不烧起来更待何时,于是我干脆将滚烫的乳头从嘴里吐将出来,以便能清晰的把话说完整:“老婆啊,昨晚曾北方是怎么操你的?操得你爽不爽?”
“啊!没……没……”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放出这样一只巨无霸幺蛾子,不禁语无伦次,失声叫了起来,我的理解是,纵使前面老牛明显跟曾眉媚两口子合谋刺激老子,顺便在牛公馆跟熊来了个三P,但我打赌宁卉从来没跟木桐提起过跟曾北方的事儿。
那么问题来了,姓牛的,你老婆昨天背着你跟野男人操屄算不算偷情哇?你娃也有被戴绿帽子的时候哈!
“还没啊?我都看见的啦!你被操的时候叫得好大声哦,是不是被操得很爽啊?”说着我用手指捻弄着宁卉勃勃紫红的乳头,试图给予身体更多的刺激。
“啊啊啊!”宁卉完全处于意识模糊之边况,尚有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做出最后的抵抗,“没……没有……”
我正准备下一波撩拨的当儿,居然骚牛的神级配合来了,就见宁卉身下老牛的一指禅似乎突然熄了火,惹得宁卉的娇躯无助的扭结着,喉咙发出呜呜的呻吟如同在沙漠中炙烤。
“我知道曾北方那小子体力好,鸡巴又大又长,好猛的哦,操得你屄屄好爽是吧!”我当然明白老牛这波突然的熄火是几个意思,激动得身子差点都在抖。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已经全然凌乱,气急息弱,耻骨朝前急切的拱成了一座迷人的拱桥。
“是不是被操得很爽啊?快说老婆!”看到宁皇后被折磨得如此欲念切切而不得释放的样子,我全身一阵兽血奔涌,鸡巴差点已经就滑了摊生生将扳机扣了下去。
“啊啊啊!是的,是的——被他操得好爽!”突然,宁卉几乎是如火山爆发般叫喊了出来!
“说被他的鸡巴操得好爽!”
“被……被他的鸡巴操得好爽!”宁皇后的意识里,此刻也许已经分不清身下渴望的到底是曾北方的鸡巴,还是木桐的一指禅……
而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到老牛的一指禅复又重新开足马达,身下一阵汩汩的搅拌过后,我看见一朵朵液体状的淫美之花从宁卉的蜜穴里喷涌而出,在空中如烟花般绽放开来……
我霎时失去意识般的飞速将脸凑上去,张开嘴,追逐着那一朵朵在空中绽放的烟花……



第155章 文老板的画展(下)

由于在仇老板的别墅里体验过被老婆的潮喷口爆,对此操作已经相当熟练,加上我眼疾嘴快,宁卉一多半的琼浆玉液,无论是刚出蜜穴之口的初浆,还是在空中那些翻飞的烟花水柱都悉数落进了我的嘴里,满腔蜜液,口齿溢香,此刻我已眼无旁骛,以致于脸凑得太近,鼻子几乎碰到了老牛还在继续撸屄的一指禅上。
“啊——哦!”宁卉如泣如嘶的喘息酥骨挠肺的击杀着我的耳膜与心瓣,我如若旁骛的眼里已经没有一指禅,满眼只有高高拱起在剧烈抖动的迷人的耻骨,湿淋淋的蓬门宅深朱颜,红浪翻滚,不断涌流的汁液已经漫过森川与沟壑,一路向西,那里是塞外的雪国,以雪白的大腿为席,此刻早已是一片濡湿潺潺的沼原……
老牛的一指禅,其实是两根手指从洞口的顶端伸入,朝上贴着蜜穴的内壁正在实施精准的G点爆破作业,稳!准!狠!是此洞穴爆破作业技术要领,就如你其实懂得很多的人生的道理却过不好一生,看似简单的三字要领愁杀了多少英雄好汉,G点从来有,能起爆G点的却十之不能有二三,熟练将稳准狠变成实操效能的都是淫之大才,比如牛导,大蘑菇头的牛鞭不牛逼,那根魔力一指禅才是低调的奢华。
作为男人,我承认我嫉妒了,自卑了,老子十根手指跟牛氏一指禅的距离,是G点传说与女人在G点传说里欲仙欲死的距离,大王叫我来巡山,不如赐我金箍棒……
老牛的一指禅早已在洞穴起爆,汩汩汩的暴击声如鼓蒙耳,高山深流,竟是仙境不常得的大美稀声,闻之如金风玉露百年偶遇,胜却人间千年。
“啊啊啊——哦——”宁卉所有力不胜欢的娇吟都霪埋在这最后一声长长的酥叹里,——此刻老牛的一指禅已经抽空,我的脸在那一片濡湿的沼原深埋——这一声叹息有多长,宁卉淋烫的阴户在我嘴里的抖颤就有多长,那出洞之琼浆,入口之甘怡的喷潮仍然娓娓涌出,我以口相盛,贪婪咀饮与吞咽,拼死跟如此醇美的玉液以命相搏,无奈四肢百骸连着七窍魂魄哪里抵得过嘴里那一口夺命去魂的化骨散,早已弱尸溺毙,醉死在那一缕芬芳胜却四月天的迷迭之香里……
宁卉那一声楚楚悠长的酥叹终于落下,却婉转起伏间响起了啵啵的汲吻声,惹得我心头猫抓一般赶紧抬起头,骚牛啥时候已经挪过身伏在了宁卉身边,俩人已经在贴着脸咬着嘴皮咂着舌头,样子煞是美蜜。
“亲爱的,”骚牛边亲边嗫嚅到,眼睛的余光似乎跟宁卉一道还盯着魔镜,“眉媚的皮肤好白啊!”
“你想啥呢?”这边话音刚落,宁卉抬手就给骚牛背上挠了一拳,然后用牙齿将伸入自己嘴里的牛舌头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骚牛惨叫一声,赶紧裹着含混的声音辩解到,“我没想啥,我是说眉媚皮肤好白,文老板画上的去画才衬托的那样鲜艳啊。”
“哼!”宁卉不依不饶,胸部起伏未息,“你们男人没一个不坏的,我还不知道你想啥!”
说着宁卉还伸出脚闲不闲的揣了我一脚,指鹿为马的,活像俺是才是那个坏淫,当即我就有点懵,老婆啊,你情人对你闺蜜动心思你揣我是几个意思捏?我好歹不歹的还在下面口舌伺候着您的呢,我可没让您凤体流出来的精华浪费了一滴,全吃俺肚子里头去了。心里这一委屈,便发横将一直凑在鼻尖下红艳欲滴,娇嫩的花蕊嘬进了嘴里,滋滋糯糯的吮咂起来……
“啊哦——”宁卉一个激灵,耻骨就顺势紧紧朝我的脸颊贴来,明显是禁不住快感涌身,宁煮夫手上功夫欠了点,口活倒还是杠杠滴,并一直引此为傲,就连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对此下过结论,在所有为她口过的男人中,宁煮夫妥妥的位列三甲之列。
“亲爱的,”骚牛这才开始了骚撩的正演,迎着宁卉扭捏的身体伸出手抚摸着那双迷人的玉兔牌双峰,“昨晚……曾北方是咋回事?”
“啊?”宁卉哪里想到木桐会来这么一出,完了,老子发现有一种病毒叫幺蛾子病毒,现在正以惊人的速度在人群中传染与扩散,老子是第一个受害者,然后是婷婷,现在姓牛的看样子也差不多了,都学会了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欢乐之上,这当儿跟宁卉提曾北方,不是和尚头上长幺蛾子,明摆的要撩么?
“是的,”这会儿姓牛的声音完全是教科书般的戏剧腔,一听就是奔着剧情要求来的,心很broken(受伤)的调调,“亲爱的,我想知道。”
“没……没什么,别听他乱说。”宁卉吐露的字句有些凌乱了,脸蛋红里岔着白。
“我没乱说!”这下老子终于逮着机会跟着放幺蛾子了,赶紧抬起头来把茬接了过来。
“你……”宁卉急了,嘴里一阵抖擞,低下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绕在我腰上的长腿狠狠蹬了我一脚,如果此刻在宁公馆,母老虎这个架势宁煮夫断然已经命丧其口。
“亲爱的,”姓牛的逗哏又来了,说着伸出手指在宁卉乳头上轻轻的绕捻着,“快告诉我吧,不然我会难过的。”
“啊——”宁卉舒叹一声,架不住身下宁煮夫还在继续为自己口嗨,身子自然就再次瘫软了下来,头一偏便靠进了木桐的肩头,真滴一副好难为情的样子,声音怯怯的,“对不起,昨晚我……我喝多了。”
傻婆娘,你还真觉得对不起你的木桐哥哥啊?不晓得这头牛在逗你哇?
“哦,”姓牛的显得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但脸上又特么的将忧伤凸显,“以后少喝点酒。”
说着骚牛手不带停,继续绕结在宁卉的乳尖上拨弄着,头再转过去给了宁卉一个深深的安慰之吻,两人一会儿便又搂着口舌相缠的亲在一处。
此刻我们把时代穿越一下,这副画面好比宁皇后一边跟面首亲嘴咂舌,一边让男宠在身下口舌侍奉,我说的这个画面除了体现皇后娘娘娇奢淫欲的日常以及武则天式女权主义的极致张扬,重点是面首跟男宠的区别,面首是风花雪月,男宠是行乐工具,所以以此刻三P的形态而论,宁煮夫跟木桐不仅差着一指禅的距离,还差着走心还是走肾的距离。
好嘛,男宠就男宠嘛,老子认了,只要宁皇后娘娘开心,我当啥都成。
“你生气了?”俩人甜蜜的缠吻够了,宁卉才将脸抬起来怯生生的看着木桐哥哥,咬着嘴皮认错样子好生可爱,我心里一阵泛酸,作为亲老公,好像老子好久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了哈。
“没事啊,亲爱的,只要你快乐就好!”木桐哥哥的声音好有爱,完了顺势将宁卉的身体搂得更紧。
“我……”宁卉真真有些难为情起来,猫在木桐怀里一时语塞。
“我说的真的亲爱的,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木桐抒起情来不用听内容,就听声音就好,基本公母通杀。但这内容老子听来咋这么熟悉,不是我当初引导宁卉走上淫妻不归路的话术?
MMP,姓牛的,越来越不把自个当外人了哈?
“啊?”宁卉旋即嘤咛了一声,我从嘴贴着的身下都能感受到宁卉的身体嗖嗖在抖,大约木桐哥哥这个表态冲击到了灵魂,然后似娇似嗔的来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啊?坏!”
得,这女人都被惯坏了,不带这么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哈,让你们跟男人胡天胡地的嗨皮,自个爽了然后怪男人坏鸟?
“得!”大概看到宁卉此刻凌乱的表情引发了我全身的极度舒适,胆儿也跟着肥了起来,话说相声讲究的是三分逗哏七分捧哏,于大妈才是我的偶像,骚牛这逗哏的场我还得捧下去,于是跟着捧了一哏,“占了便宜还卖乖!”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话音刚落,是不是在宁卉眼里捧哏的都是后妈养的,也不管男宠宁煮夫正勤勤恳恳用口舌将皇后娘娘的凤体伺候得正欢,抬起美美的大长腿就给我一脚蹬来,这一脚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撒娇之上,嗔怒未满,好在我反应极速,心想顺势一滚是不是会有很好的戏剧效果,于是我就顺势来了个跄踉,佯装倒地,并应景配了声惨叫:“哎哟!”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这么作,已经学会强行给自己加戏了,但大约觉得在情人面前如此对待亲老公似乎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赶紧撑起身问我,“没摔着吧?”
宁卉一脸愠怒,心里又怕宁煮夫真摔着的样子,看到皇后娘娘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般手足无措我心里好生爽快,连忙拍拍屁股站起身来,将宁卉揣我那只脚抱在怀里一阵揉摸,嘴里维诺得紧:“奴才没摔着,只怕把皇后娘娘的脚给揣疼了,来,奴才给皇后娘娘好生揉揉!”
“你……你!”宁卉见宁煮夫这般没脸没皮,心倒完全落了下来,哪里还有好脸色给男宠,接着就把嘴皮一咬,胸部呼啦啦一阵拨浪鼓,此刻脚趾头已被我含在嘴里吮吸开来也一点不难为情,完全心安理得,一副你爱啃不啃的傲娇样,转过头去一水柔情的看着牛头马面,哦不,牛头面首,四目相望间果真风花雪月起来,脸贴着脸四唇相缠又亲在了一处。
“女生们先生们!令人激动的精彩时刻就要到来!”这当儿魔镜里传来观摩室的CCTV体的画外音,“文大师的画作即将完成,让我们一起见证巴蜀第八大奇迹的诞生吧!”
这下包房一众的目光刷的一下都被吸引到魔镜方向,就见魔镜里蒙着眼罩的文大师半勾着身子还在曾眉媚裸背上上下左右摇摆着挥毫,哦不,挥鞭,那胯下之鞭现在染得五颜六色,正把上面最后一点糖浆颜料抹图在曾眉媚白得来连骚牛都夸奖的裸背的肌肤之上,背上的图案因为曾眉媚趴着无法看清全貌,画得啥东东此刻并不得而知,但画面已经将背几近占满,听着CCTV体场外主持人的咋呼,看来文大师正在挥鞭的应该是最后几笔了。
如果到此,就即便人家拿鸡巴当画笔,女人肌肤做画布充满着情色的诱惑,我尚可理解,也没啥可指摘滴,话说创新与灵感是艺术的两只翅膀,对于性这玩意最宽容的领域除了爱情就是艺术了,是滴,老子承认到此尚且还能把文大师的巴蜀绝技当艺术欣赏,但此刻一旁的半裸女郎的所作何为是个什么鬼?
就见半裸女郎这当儿却从身后俯身在文大师胯下,将脸埋进因为不断挥鞭而一直扭动不停的屁屁里舔弄着……
所以这是一个美妙的暗喻?前面把艺术奉献给你,背后就把她强奸了,然后内心呐喊一声操他妈的的艺术,我后来问了牛某人是不是这个意思,牛某人一脸钦佩的告诉我,说南教授你该去教行为艺术理论……
我呸!
“现在大师的作品已经完成,请模特儿站立起来,让大家欣赏文大师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CCTV体场外播报在继续。
话音落下,文大师与身后的女郎相继站起身,女郎赶紧走到还趴着的曾眉媚身边伸手去搀扶,曾眉媚这才动了动身子,一扭三抖的扭捏了半天才勉强将上半身撑起,此刻聚光灯雪亮的灯柱全打在看起来还花里胡哨的裸背之上,我以为曾二老婆这是故意要显摆她那身丰腴光腻的媚肉,没想到这娘们刚刚坐起来就伸出双手来了个八字大叉的造型,结结实实伸了个懒腰,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打了个无比妖娆的哈欠。
居然,这娘们后来跟我说文大师作画的时候她睡着了,我问晓不晓得文大师是用啥在她背上画画,她说晓得,我问那还睡得着,她说当按摩棒啊挺舒服啊,睡一觉还带按摩就挣五千大洋……MMP,我当即对熊二感到无比同情,跟一个不懂艺术的娘们过一辈子这得是多么无聊的一生?
“啊!”这下是宁卉突然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打哈欠的时候竟然不管不顾自己还裸着上身就将身体侧了过来,一边丰满的D奶竟然白晃晃,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聚光灯柱之下,老子不得不说这娘们心真大,五千大洋只让你卖个背,没让你卖奶,还好旁边的半裸女郎倒十分仗义,赶紧伸手将曾眉媚的身子揽了过去,然后伏到耳边一阵私语,估摸这娘们这下瞌睡才完全醒了,连忙站起身来,背朝魔镜,一只手叉腰,浑圆肥实的臀部翘向一边,居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摆了个麻豆姐姐的pose,话说曾大侠天生就是为大场面而生的战斗机,来事,不怯场,这个pose好歹不歹的摆得十分的麻豆。
聚光灯下,文大师那包含浓烈巴蜀之风惊世骇俗的巨作终于展现在观众眼前,上次文大师画的植物,这次进阶到动物,我手写我心,文大师是用器官画世界——看着曾眉媚背上的图案老子当即笑场,因为我看到一只幺蛾子趴在这娘们的背上正欲展翅飞翔!
好嘛,其实文大师是画的是一只匍伏在地,正在扇动翅膀的蝴蝶,奇怪的是文大师赋予了两只翅膀一红一黑的颜色……
这只蝴蝶色彩浓烈,具象未满,形意传神,接着听到文大师一本正经跟观众介绍他的这副画叫爱与欲,我就晓得那双本是同根生的翅膀为啥被弄成红黑相杀的颜色了,红黑即爱欲,搞艺术的就他妈的这么墨迹,心里这么想的就是憋着不好好说出来。
但在我心中,这副画明明就叫“幺蛾子!”好不好……
接着我坐回沙发,宁卉慵懒的将一丝不挂的胴体猫在木桐怀里等曾眉媚回来,姓牛的一手搂着女神的盈盈蜂腰,一只手搁在柔滑的小肮,而手指经意不经意的就向下滑去撩拨着,那里刚过垄原,芳草团簇,散发着这世界上最迷人的黑。
一会儿曾眉媚踩着风火轮般的回来了,穿着跟宁卉一样的睡衣,手里拎着换下来的衣服,进门就开始喳雀一样咋呼:“卉儿快来看,我背上的画漂不漂亮?”
“漂亮啊!”宁卉赶紧坐起来,伸手去找搁在一旁的睡衣准备披上,嘴里应和着。
“穿啥衣服啊!”一阵风的曾眉媚已经窜到宁卉跟前,将宁卉手里的睡衣拽到一边,然后也不管旁边就坐着骚牛,一把将自己的睡衣也扒拉了下来,这娘们最引以为娇的爆款D奶就这么赤拉拉跟骚牛的目光撞了个满眼满怀,接着转身将那只有着红黑两种颜色翅膀的幺蛾子,哦不,蝴蝶就凑到宁卉眼前,嘴里絮叨着,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仔细看看画得怎么样?漂亮吧?”
“我们通过镜子已经看到了,漂亮漂亮!”宁卉说着伸出根手指在蝴蝶上摸了摸,一脸好奇的神情,“说颜料是糖浆做的,可以吃的啊?”
“是的是的,卉儿你尝尝!”曾眉媚顺势咯咯的怂恿到。
“去你的!”宁卉皱眉噘嘴,脸色好不嫌弃。
“我尝尝!”一旁的骚牛冷不丁接了茬,说着就将宁卉的手揽了过去,将蘸着颜料的手指拿着吮进了自己的嘴里。
“哈哈大导演,是不是甜的啊?”曾眉媚问到。
“嗯,真有甜味。”骚牛边吮边说,眼睛深情的看着宁卉,这手指头还在嘴里,就见宁卉另外一只手伸出来掐在了木桐的胳膊上,嘴皮咬着。
曾眉媚转头正好撞见俩人如此这般打情骂俏,趁机打趣到,“咯咯咯,是卉儿的手指甜吧!”
宁卉瞄了一眼曾眉媚,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悠地将手指从木桐的嘴里缩了回来。
曾眉媚这才呼啦啦的一身媚肉带着白光的朝我贴了过来,双腿相叉便骑到我的腰上,一双狐眼电量充沛,燕啼嗓嗲的酿人:“老公——等会你把那只蝴蝶吃了!”
还没等老子开口,曾眉媚已经将嘴贴了上来,一吻封缄,严丝合缝的跟我四唇相缠便咬合起来。
“哇!”我正准备把曾二老婆梭进我嘴里的舌头含着吮吸,这娘们突然将舌头抽了出去,特么一惊一咋的来了句:“你嘴里好香!卉儿……流的吧?你们刚才干啥啦?”
我靠,没想到这娘们的鼻子这么尖,这都闻得出来,我赶紧瞄了旁边一眼,见宁卉跟她的木桐哥哥搂在一块卿卿我我絮叨着啥,我才回头小声嗫嚅到:“刚才我老婆……喷啦!”
“啊?喷……”曾眉媚一脸惊羡的样子,眼里放的光像是来自一头西伯利亚的母狼,“你说潮喷啊?喷出来的你都吃了?”
“是啊!G点高潮啊!我全吃了啊!”
“嗯——”这下这娘们不干了,伸出手拽了我一把,嗲滋滋的就撒了一把西伯利亚母狼的娇,“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功夫,没见你对我使过啊?快!我也要!我想了好久了!我也要喷给你吃!”
“不会吧!”我忍不住埋汰,“你啥场面没历经过啊?你没体验过?熊二没对你使过?”
“体验过啊,但不是熊给的啊,他笨死了,怎么弄都不会,快,快给我亲爱的!啵——”说着嘴贴上来满满的香了一个。
哈哈哈,熊二,又一个被一指禅难倒的英雄汉。
“哦不……不是我,我整不来那高科技,是老牛,”我连忙朝旁边努了努嘴,接着随口胡诌了一句,“人家在江湖号称牛一指禅!”
“啊?”曾眉媚的眼睛此刻睁得如铜铃,声音立马升了个八度,“真的呀!”
说着这娘们从我腰杆上滚身下来,背上的蝴蝶也不等我吃了,就一个腻身就朝旁边的骚牛滚去,伸出手一把揽住人家的胳膊,狐眼朝宁卉抛去哀求的眼神,“亲,把你家牛牛借我一下行不?”
“啊?干嘛啊?”宁卉一头雾水,大家现在一看到曾米青都本能会树立防火防盗防幺蛾子的革命警惕性。
“嘻嘻,”曾眉媚嬉皮笑脸起来比宁煮夫好看多了,但论脸皮厚度大家不分彼此,“我听煮夫说你家牛牛的一指禅神功了得,我想试试呗!”
MMP,二老婆,你矜持点好不好,你的熊大丢得起,老子这个二老公丢不起那个人哈,求叼求操的居然还有求一指禅的。
“你!”宁卉一脸服天服地还服你的表情,说着伸手将木桐朝曾眉媚身边一推,嘴里没好气的嘀咕到,“啥我的呀,喏,拿去,你的牛!”
“嗯嗯!别那么舍不得嘛亲,就借一下下啦!”这娘们也不客气,顺势将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倒在骚牛的怀里,眯着狐眼花痴般盯着人家,“牛牛——,你家卉卉同意了哦!”
那声牛牛喊得那叫腻歪,老子瞬间生起一火车的鸡皮疙瘩。
“卉儿,”这下骚牛尴尬了,怯生生的看着宁卉,晓得宁卉心里是不乐意的,但手又在把自己往曾眉媚身上推,嘴里嗫嚅着,“我……”
“我啥,刚才不是在说人家好白的呀!”宁卉原来心头一直憋着的是这句,这下连气一同撒了出来。
“没有了,卉儿,我……我刚才开玩笑的。”这边厢骚牛扭捏着逃避直往自己怀里拱的曾大侠,那边厢要给宁卉解释跳进银河也洗不清的冤屈,我看着心头顿生八吨重的舒爽,跟俩成了精的妮子纠缠,姓牛的,不晓得狰狞出征,寸草不生哇,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嘛。
“哼,开玩笑,人家不跟你开玩笑啊,看呗,都要把你吃了。”说完宁卉将头眼不见心不烦的别向一边。
“啊啊!”一旁蹭在骚牛怀里就是不撒手的曾眉媚大约是听明白了意思,这下乐了,连忙伸出自己的一条粉臂杵在人家眼前,没脸没皮的咋呼到,“看嘛看嘛,人家真的好白白的哦!”
然后这娘们跟着将脸贴到骚牛的下巴,仰着头眯着拉丝媚眼,来了一句老子差点坐着就一踉跄栽倒在地,这娘们酥着燕啼嗓娇滴滴的嗲到:“人家下面……更白的哦!”
MMP,果真淫女中的航母,这么勾引不说一头牛,一坨铁都要遭勾引跑了,但话说勾引雄性动物还不是这娘们最强大的地方,情智双商皆高你以为就能过好一生,错,这娘们最牛逼的是有着强大的性商,宁卉这点小性子算个啥,就见曾大侠一通嗲跟骚牛发完,连忙一只手就将骚牛的头朝自己的身下推去,一只手伸过去将头还别在一旁宁卉揽过来,一副笑盈盈的媚脸向阳花开,也不说话,将手指顺着宁卉落英纷乱的发丝绕结在脖颈后,便嘟着嘴贴了上去,并没等宁卉开口,俩妮子已经四唇接驳,纵使宁卉起初还有些扭捏,但架不住曾眉媚此刻已经在体内炽烈燃烧的欲情之焰,索性眼睛一闭,任由曾眉媚将舌头缠入自己的口中,一会儿也情动几分,俩妮子把个本来羞羞涩涩的拉拉之吻演到了千转百回,荡气回肠。
“呜呜呜,”俩妮子动情的嘤咛着,伴着两条香舌彼此搅拌的汩汩声,我其实明白俩妮子的深厚情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百合之欲,拉拉之念能够说尽其中的情天性海,人生百况。
我偷偷了瞄了一眼还在曾眉媚身下踯躅的骚牛,他不一定能有我对狰狞组合之间感情的冥悟,但被眼前如此香艳的美女舌吻图刺激的荷尔蒙一点不需要冥悟就能燃烧,老子看到这头骚牛的胯下早已凸蠢动鞭长,大约看到宁卉跟曾眉媚如此动情相迎,也彻底消除了顾虑,便一头朝曾眉媚的胯下埋去,一会儿,我看到曾眉媚的白色蕾丝边小内内在空中化成了美妙的抛物线……
“啊啊啊……啊——”曾眉媚的叫声完全没得承转启合,骚牛在其身下作业未几,这娘们就娇声嗲气的叫唤起来,身子夸张滴扭结不停,宁卉欲情最动之时也是一片冰心在玉壶,这娘们的浪才是太平洋的浪。
见曾眉媚如此欲不自禁的作态,宁卉尽避还在跟其口舌相吻,但手足无措之感显示昭昭,特别想剥了这娘们的衣衫,但又不好意思下手,然后眼睛想看埋在曾眉媚腿间的骚牛又难为情的娇涩之态煞是可爱,比个浑身骚火焚烧的曾娘们更显娇人迷心,楚楚垂怜。
老子见状哪里还等得了半晌,一个健步过去窜到曾眉媚身旁,呼啦啦扒拉掉那身穿了跟没穿已经没多大区别的睡衣——其实老子被宁卉跟曾眉媚的香艳舌吻彻底激动到了,那次生日这跟俩妮子整了盘三人吻戏至今让我回味无穷,恋恋难忘——今儿这天赐机会浪费了哪里对得起老子坐拥狰狞双美八亿光年都修不来的福分。
此刻两妮子都已一丝不挂,一直分不清俩妮子的肌肤谁更白,今儿狰狞组合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除了白花花的一片,老子眼睛除了一片雪盲,还分得清个铲铲,但俩妮子肌肤的质感却有细致之分,二老婆肉感软绵,大老婆却弹性更胜,都是人间极品,上帝造这两个尤物的时候大概是喝了一杯叫完美的酒,然后醉翻……
我一手摁着曾眉媚丰硕的乳头捻弄着,嘴就朝俩妮子吻在一处的香唇凑过去,舌头刚一伸出,早已察觉老子意图的曾大侠便张开嘴接住,将嘴里宁卉的舌头吐落给我,宁卉的舌头戚戚焉的游弋一番,架不住我跟曾眉媚轮番嘬吸,一来二去,一公二母的三根舌头便分不清彼此的搅拌在一起。
“嗯嗯嗯,卉儿,你老公的嘴好香!”一边搅拌,曾眉媚一边嗲滴滴的撩拨到,“那是你的味道,我喜欢!”
“啊!”话音刚落,我立马感到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个激灵,这女人要跟女人说起情话是不是就没男人啥事了,接着宁卉情由心生,唯有紧紧汲吻曾眉媚烈焰红唇方得至情回报。
“卉儿,我爱你!”曾的呼声如火。
“眉,我也爱你!”宁的呢喃似水。
见俩妮子这阵自顾相互表白,彼此你侬我侬缠吻着,把俺的舌头撇在一边,这三人舌吻老子还木有整够啊,我赶紧将舌头生生顶入到俩妮子本来无缝交缠的唇舌之间,当然嘴里没忘呼喊着号子:“婆娘们,我也爱你们!”
“呜呜呜,朝里,再朝里一点!”突然,这三P吻戏正搅拌到浓兴之处,曾眉媚的身体突然激烈扭动起来,耻骨朝前顶拱,嘴里急不胜耐的给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骚牛发出指令,看得出来曾大侠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熟悉,老子打赌这娘们潮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至于不是熊二,是谁让这娘们喷的老子下来必须得问个究竟。
“啊啊啊,对对,就……就是那里!”曾眉媚此刻气息紊断,但音量丝毫不减,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之求,而在骚牛一指禅下潮喷的女人也端的不是少数,都是老司机,纵使今儿俩人第一次交锋,以G点会友,但看得出来彼此性技与性商皆为一流,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彼此一来二回便迅速找到正确的沟通方式,男女性搏,走心的情感流往往不如走肾的技术流来的迅猛大约就是这个道理,很快骚牛就凭自己深厚的功力和曾大侠的指引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再施以一指禅魔手,不死在春天里,曾航母看来妥妥得要沉没在即将到来的潮喷里。
汩汩汩一指禅的工况声从曾眉媚的身下传来,越来越快,曾眉媚呜呜呜的嗲嚎着,三P舌吻此刻已经坍塌一方,因为这娘们已经嘬不稳任何一根舌头,身体的扭曲却一截一截的高,突然,大地齐寂,曾大侠身体的扭动如超慢速动作播放一般停止在时间的尽头,老子以为这娘们喊累了要歇上一会儿,没想到这特么才是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
“嗷嗷——嗷!我要死了!”突然,如包房上空丢下一颗原子武器才能迸发的声响将曾大侠体内所有的能量炸响,曾眉媚娇泣而嚎,竟然兀自窜起身让自己的耻骨紧紧贴着骚牛的脸,然后一股洪潮如自来水龙头失灵般从蓬门之口喷涌而出……
老子打赌,人潮人海中,牛一指禅也没见过这种毫无征兆的潮喷,就像你以为她要踩一脚刹车,结果她憋着全身力气踩了一脚油门,我看到骚牛一点没准备的就被齐刷刷的喷了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但曾大侠的潮喷不像宁卉一样可持续,甚多余潮还在后面,而是排山倒海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好的喷给老子吃,老子这嘴还没上桌,人家汤都喝完了。
“嗯嗯……”曾眉媚在身体极度的兴奋之后慵懒的猫在我怀里喘息着,累得眼睛都不带睁开,仿佛身体被抽空一般软如一团蚕丝,嘴里不忘嗫嚅到,“累死了,好舒服,谢谢你啊卉儿!”
话说曾大侠这声谢谢是那么讲究,不谢一指禅谢宁卉……
这情商很高级。
一会儿,骚牛从曾眉媚的身下爬起来,满脸粘稠,宁卉爱心其笃的拿了些纸巾给他,眼里已经没有刚才的怨意,骚牛接过纸巾只是轻轻擦了擦,这个轻轻的动作是那么讲究,擦重了会擦得人家觉得你嫌弃人家喷出来的水水。
这情商也很高级。
接着骚牛到旁边的情趣柜里拽出一支杜累死,过来沙发迅速将自己的睡衣脱净,胯下的牛鞭早成擎天一柱,看来已然全身着火,阳气冲霄,然后一把将一丝不挂的宁卉抱过来坐在自己身上……
老子这边还没看明白骚牛咋就眨眼功夫给牛鞭套上了累死,那边宁卉已经坐在牛鞭上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垂落的发际线大约还有半年及腰,如此长发飘飘如黑瀑漫过雪原,是女人裸背最情色的诗意。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婉转娇啼,如莺如燕,跟木桐接吻口舌相缠的时候一点没嫌弃木桐脸上其实并未擦净的曾某人的喷液,这一切已经被拥有高级情商的大侠看在眼里。
是了,等我被眼前骚牛跟宁卉观音坐莲的香艳春宫激灵得鸡巴勃发,浑身火烈,然后想双手一抱女体的温柔,才发现这会儿曾眉媚已经不在我的怀里,等愣神过来才发现这娘们手里拽着一件大约从情趣柜倒腾出来的物什——老子定睛一看,是一个肛塞。
我靠,这娘们要干啥子,防火防盗也防不住的幺蛾子啊,曾眉媚也不说话,只是过来拉住我的手就朝宁卉跟木桐的春宫现场淫奔,径直低下头就将脸贴在了宁卉的臀缝之边,然后伸出手将宁卉雪白的臀瓣掰开,一簇肌纹天成的暗菊正悠然的开合翕闭,一副佛自在心,出世无争的样子,纵使咫尺之距早已地动山摇,我不是玄牝,安知尘柄之乐?
曾眉媚伸出手指在菊花之心轻轻揉了揉,接着吐了一口唾液在菊花上方,让它慢慢顺着臀缝流下,然后伸出舌头裹挟着唾液朝菊花之洞挤入……
“啊!”宁卉突然一声滚烫的呻吟,然后身体微微上屈,本来一直上下耸动的身体紧紧贴在木桐的身上——仿佛全身被那只柔软的香舌带来的滚烫的菊火弥漫而无法动弹。
我在一旁早已鸡巴矗立,眼见的态势我已经很是明了,宁卉的菊花甚美,纵使已经失守过山野淫贼,但塌践无多,迷境探幽,菊径泥泞,必须充满爱心的爱菊人士方能让佛净之地知道尘柄之乐,这副路演图我瞬间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先让自己的舌尖探路,肛塞相辅,最后成大事的享菊之业自然落在了小宁煮夫的身上。
任重道远,曾眉媚果真舌尖在宁卉的菊洞里一番搅动之后,才将肛塞凑到我的跟前,示意我将嘴里有多少唾沫都吐将出来抹在其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头部对准了菊洞之口,慢慢用力将其一点一点挤进塞入。
此刻骚牛完全明白曾大侠所做何为,早已放慢了抽插速度,变成了牛鞭在宁卉蜜穴里一杵三摇的研磨,还十分配合的将宁卉的身体尽量靠向自己,以让臀部能尽量朝上撅起,为曾大侠留下了更为宽阔的作业面,嘴里自然不住在温柔滴安慰:“亲爱的舒服吗?别紧张!”
“啊啊——啊!”宁卉并没有因为木桐抽插速度与强度降低而少去了呻吟,只是这种呻吟变得缓慢却更加入髓入骨。
看着菊花之穴在肛塞的扩充下一点点绽开,暗红色的肌纹如胶似漆般咬合着肛塞冰冷的材质,吞吐之间,伴随着宁卉似慢还紧的呻吟让我兴奋异常,而且老婆额上那个川字儿很好看啊——我是猜的,我想老婆此刻所有的紧张,刺激与另类的快感一定全印在了那一个欲说还娇的川字儿上。
曾眉媚并没有将肛塞全部塞入——而老子是见过这娘们将plus的肛塞全部塞入过她自个的菊花里的——女人才真正懂什么叫惜香怜玉。曾眉媚的动作非常小心,手把肛塞一进一出的塞动也是顺着宁卉的呼吸在走,而且一直不停的往菊花穴口洒下爱心牌的唾液,剩下的一只手不停的在宁卉迷人的翘臀上画着爱心的圆。
“啊啊啊!啊啊啊!”这当儿宁卉的呻吟饶是酥骨如久,但比刚才似乎更加释放,这说明菊花之径已显更加通畅,高性商的曾大侠自然懂得这呻吟细微之别处的况味,于是将肛塞愈发伸入了一些,并加快了塞入塞出的频率。
老子这下才觉得曾大侠是这场探菊之路辛劳的小蜜蜂,该给这娘们颁发一块五一劳动奖章,因为有条不紊在作业操作之外,这当儿二老婆已经一手将我的鸡巴握住含入嘴里开始吮吸起来,等我一会儿看到曾大侠将肛塞冲菊洞里取出,我才明白曾眉媚这一吹箫作业其实也是探菊之路的一部分,其目的是为了保持老子鸡巴的硬度,还为了保持最大的湿润程度,想明白此理我心里暖意万分,带着对二老婆不尽靶激之情,在二老婆纤纤玉手的引导之下,我的鸡巴终于对着大老婆的菊花,看着比初始更加宽阔森亮的洞口,我心里早已激动得五脏六腑差点爆仓。
“啊——哦——”当我的鸡巴在曾眉媚的扶持下终于挺入到宁卉柔嫩的菊门之中时,宁卉的这声呻吟如一声绵长的娇啼划过经年佛净之地洁净的天空,我非玄牝,其实也知尘柄之乐。
亲爱的,尘柄之乐不是原罪,不是恶之花,是我们休养生息之途,是此岸到彼岸的修行之路,八千里路云和月,爱的路上只为遇见你,人间不值得,亲爱的老婆,我要你快乐,我爱你!
MMP,其实装了一火车的逼,说的就是一件事,某年某月,宁煮夫肛交了老婆……
当小宁煮夫一点一滴的往菊花最深的迷地砥砺前行的时候,一旁的曾眉媚早已转山转水转到了老子身后,只为遇见另外一朵菊花……好嘛,这娘们竟然将脸埋进老子的臀缝之间伸出香舌舔弄着老子的……
本来菊穴已然更紧过蜜穴,其天然的抓附力已经让我插入的鸡巴坚硬似铁,这菊花再被女人柔软的舌头一紧,这下小宁煮夫鸡巴当自强,杠杠的久久挺立在迷人的菊洞里,一副万年不倒的架势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骚牛已经领会到后面的作业进度,开始恢复了迅猛的抽插速度,这让宁卉的呻吟瞬间变得高亢如初。
“我爱你亲爱的!”前面骚牛开启了声音杀的模式,话说女人听着情话高潮来得更快永远都是亘古不变的信仰。
“我爱你老婆!”老子这声发自内心的爱意必须追魂而去!
我一只腿支在沙发上,尽量减轻身体对宁卉施加的重量,但在菊穴里的鸡巴却随着愈发销魂与高亢的呻吟根本无法停慢下来,完全被前面骚牛抽插的速度带着节奏在走,只不过我拼命的压制着强度,生怕把老婆的菊花插坏了,老子抽插一次,心就仿佛跟着菊花紧一次。
好在宁卉的敏感体质让我菊花紧过一紧的担忧变得多余,宁卉的呻吟之声此刻早已变成叫喊:“我爱你眉媚!我爱……我爱你们!”
这声呐喊过后,宁卉终于彻底释放出来,长发不停的甩动着,正好浮荡在我胸肌日渐萎缩的胸口,发梢飘来又飘去仿佛是一些无法捉住的劣顽的精灵,而这并不要紧,因为宁卉的菊穴一直紧紧,紧紧的紧扣着我的尘柄……
“啊啊啊!Comcoming……coming!”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宁卉终于将自己的娇躯爆发在蜜穴与菊洞的双重夹击之中……
我是追随着宁卉的第一声coming扣动的扳机,但不晓得骚牛是啥时候扣动的扳机,只感觉鸡巴在菊穴里喷射的时候,似乎隔壁有兄弟在不停的挺动,一跳,一跳的……
我把鸡巴从迷人的菊花里刚刚抽出,看到顺着老婆菊花洞口有些许粘稠的精液流出,说时迟,那时快,曾眉媚已经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就将脸就贴了上去,张开嘴堵住菊洞一阵吮吸,然后将流出的精液全部接入了嘴里。
这还木有完,等这娘们嘴离开了菊门,我还没楞过神来,就看见一双猩红的嘴唇大张——里面满满的白色的稠液清晰可见——便朝老子的嘴贴了上来!
啊哦!等曾眉媚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将那些经过菊花之穴熏陶的精液吐在我的嘴里的一刹那,老子还在为老婆的菊香陶醉,然后这娘们跟我舌头相缠和着菊香的精液一阵胡天胡地的搅拌了一阵,才松开口,幽幽的跟我来了一句:“亲爱的,味道好不好?”
MMP,老子这才感到菊花一紧,因为我记得一直到老子把现在含在嘴里的这些孙子喷射出来的时候,后面舔着老子屁眼那根舌头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星期一,我跟宁卉都照常去上班,下午阵曾北方就打来一个电话,原来这小子终于忍不住这几天婷婷对他的折磨来向老子诉苦跟求援来了。
话说都是KTV那晚这小子被他宁姐姐诱奸惹的祸,说婷婷这几天对他不依不饶,他怎么哄都不成,求我无论如何出面帮他把事情摆平,说不然他再活不过三天。老子听了一声叹息,唉,女人……
几乎同阵,在公司的宁卉被郑总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厮开始跟宁卉想拉拉家常,宁卉连正脸都不带给的一声不吭,郑眼镜这才吊着鸭清嗓说到:“小宁啊,其实公司一直对你非常器重,你提出辞职我感到很痛心,公司正准备提升你为总经理助理呢!”



第156章 “林志玲”跟“郭德纲”

宁卉当天下班回家就把郑眼镜找她私下许诺总经理助理的事给我说了,这是后话。
此刻我还在办公室思忖曾北方打来电话来求助,说跟婷婷一直在跟他闹的事儿,话说这小两口一闹别扭就找我,婷婷找完北方找,老子这个媒婆也是当得没谁了,管了介绍还要管售后服务。但婷婷的反应让我略觉意外,因为北方跟我说过已经给婷婷如实交代了和他宁姐姐的前世今生,还说说的时候婷婷听得津津有味,眼里放光,感叹这剧情要能拍成电视剧一定是爆款。按说KTV那晚北方被他宁姐姐诱奸,哦不,逼奸,纵使显得有些突兀,但在小两口已经达成共同献身绿色环保事业共识下,婷婷应该不至于那么介怀,不过想想也好理解,哪个女人心头没搁着一个醋坛子,口是心非才是女人最受用的补药,当初我跟小燕子才那啥的时候,宁卉不是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真跟小燕子那啥了回去女人那一坛醋打翻了,你才让你懂得女人给你吃起醋来,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所以,婷婷这是醋坛子打翻了,初为淫妻犯的女人,这是必然要经历的心理适应过程,这条经脉不彻底打通,往后还会出问题。
我连忙给婷婷打电话问晚上有没有空,说晚上一起吃个饭谈个心,这事摊都摊上,也只能一摊到底了。婷婷回话说晚上吃饭有事不行,但晚一点她会打电话给我找地方坐坐。
离下班还有阵。最近公司成立的事也张罗得差不多了,报社调配公司的团队人员名单这几天就要最后敲定,其他人选都没问题,除了戚纺,心里一直犟着并太情愿。
我于是打电话叫戚纺到办公室来,想再做做小泵凉的思想工作,要是人家小苯凉实在不愿意,咱庙小容不下人家的远大志向也就算哒,强扭的瓜不甜,泡妞如此,工作亦如此。
一会儿戚纺来了,穿的是单位的女式工装,白色的短袖T恤配藏蓝色的半截套裙,你去某个CBD写字楼十家公司九家都穿的那种,很没创意,白瞎了报社这么美丽冻人的女员工,企业文化有待加强唉乔老大,等新公司成立了,女员工的工作制服本尊打算亲自设计。
戚纺容貌俏丽,身材匀停,才出校园那种浓浓的文气散发出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诗,腹有诗书气自华,来自于郊县但没有半点县城妹子的土味,所以文化是个好东西,名牌大学新闻专业了解一下,从来都是高考牛人的重灾区,据说戚纺当年是她们县城的文科状元,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的田野妹子,无污无染,元气淋漓,戚纺身高条子跟宁卉差不多……慢点慢点,为啥子老子一看到戚纺就会想到了宁卉——这是真滴,第一次在报社见到来报道的戚纺让我生命中足足有三秒钟的时光被眼前那一抹动人心扉的惊咋偷走,不是惊咋一个女生为什么这么美丽,是惊咋那份美丽为什么这么像……宁卉!
是不是一进报社就没变过的那一拢青涩的马尾?我打赌戚纺挽结那一拢马尾的绿色的发卡是她们学校门口练摊的大妈摊上买的,宁卉告诉过我,大学期间她所有的发卡都是在学校门口练摊的大妈那里买的,而且是同一个大妈,宁卉说便宜,说她最喜欢那种青苹果绿的发卡。
好嘛,戚纺真的别了一个青苹果绿的发卡,走路如无形的风,足尖不忍惊扰了大地,仿佛她的世界里没有牛顿的存在,是一块随风吹来的浮萍。
入世之美常有,入世之美美出一种出世的气质不常有,这是不是就是最让我觉得像宁卉的那一抹惊咋?心有戚戚焉,下意识中我就点了才出校园的戚纺同学的名,反正乔老大给了我公司点将的特权,不用白不用,谁叫他妈的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现在问题来了,居然这道春药不管用,人家小泵凉根本不撂我,各种场合数次跟我明确表达了不想来公司的意愿,这完全不符合一个职场菜鸟初入江湖必须任人宰割的心理逻辑。
戚纺五官庄秀,看着就舒心悦目,并不以某一特别之处胜出,每一处线条柔和而单薄,凝聚起来却有一种俗世的美颜无法盛下的出泥未染,濯水而清的气质,容貌纵使稍逊如宁卉般的精致出挑,但眉宇的一颦一动间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失散了多年的姐妹这种烂俗的形容手法在戚纺跟宁卉之间仿佛焕发出了一种真真切切的魔力,这种迷人的相似一时间竟然让我有些迷醉。
这种迷醉跟爱没有半毛钱关系,跟荷尔蒙有五毛钱的关系,跟好奇害死猫有一块钱的关系,跟小丫头完全不撂我这个领导,激发出来老子的征服欲有一块半毛钱的关系。
所以我对戚纺同学一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纵使这丫头从来都对我冷脸相向。
戚纺是很有礼貌的敲了南主任办公室的门,得到我的应允之后才进来的,有些局促的样子,双脚微呈丁字之步站立着,双手堪堪垂落及腰腹前交叉而扣,挺胸收腹,下属面对领导非常标准的礼仪站姿。
见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生,心有怨怼,却毕恭毕敬的站立在你面前的样子,这让老子有种初尝权力春药的快感,我虽生犹怜,但还是把逼装得很稳,嘴里应承了一声“小戚来了”才慢慢站了起来,踱步到戚纺跟前,伸手示意到:“坐吧。”
戚纺的身体微微扭结了一下,眼帘低垂,才跨过一步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戚纺的胸部很紧致的凸挺着,青春的肉体在夏天的热浪里毕竟是难以完全遮挡的,戚纺上身的T恤里白色文胸的印记若隐若现,是宽边的带子的,很保守的款式,很自重的菇凉。
但让我再次有些惊悸的不是这个,现在是领导了,老子没那么多德不配位的邪念与花花肠子……戚纺坐下的时候,大约不小心让自己的膝盖漏了出来,报社女士工装我唯一满意的就是套裙的下摆设计得尚浅,刚刚过膝的样子,像这种坐下起身稍微幅度大一点的摆动很容易就将女生的膝盖露了出来,比如此时的戚纺……
戚纺很快,几乎本能的用手将裙摆捂上盖住了膝盖,纵使穿了一双肉色的连体丝袜,但并没有什么用,根本遮不住露出的膝盖上呈现出来的一片红红的印记,双膝一边一个,那印记的形状并不规整,像淡淡的红药水涂抹过一般,我比戚纺本能的防护动作更快的眼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我不知道这些红印是怎么来的,我只敢肯定那不是胎记。
戚纺微微低着头,脸上掠过一丝比膝盖上的红浅得多的红,我当然不能在脸上还以惊色,其实当时我只是心里稍有惊疑,也没想那么多,不是胎记,完全可以是蚊子咬的。
“小戚,”我清了清嗓子,开口谈正事,“新公司成立的人员名单这几天就要正式敲定了,本着支持公司团队建设,人尽其才的原则,报社考虑将你调配到公司,我也代表公司以最大的诚意对你表示欢迎,从公司的业务发展看,也特别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但似乎你本人对此有着不同的意愿,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听听你不愿意来公司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不要什么顾虑,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嗯,”戚纺轻轻沉吟了一声,然后咬了咬嘴皮……
是的,咬了咬嘴皮,咬了咬嘴皮,咬了咬嘴皮!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茶壶里面能生风暴,老子心头也可以刷一场地震,老铁稳住,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算是对心头的地震灾区输送了一点氧气,然后听到戚纺细柔的声音:“南主任,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服从报社的安排,我知道我的想法或许很幼稚,我是学新闻的,我进报社只是想做一些跟专业相关的工作。”
“哦,”看来并不是跟南主任较劲,这让我感到有些释然,原来小泵凉是担心来公司用不上自己的专业,没法实现自己的职业理想,我瞬间露出了领导关怀般的笑容,“小戚啊,有志向,十年寒窗不就为了学以致用,让自己学到的知识为社会做出贡献,从而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吗?我非常理解和赞同的你的想法,和对职业理想的规划。但我只是略有一点不同的理解是,你怎么知道来了公司就用不上你的专业呢?”
“嗯?”戚纺微微抬头看了我一下下,眼里充满着纯真的疑惑。
“新闻的要素是什么?”老铁继续稳住,尽避对一个名牌大学新闻专业的高材生讲新闻有点滑稽,但好歹南主任也是资深媒体人士,市报拳头专栏作者的名号不是花钱买来的,果真没得一点真钢乔老大脑壳长了包也不会把公司的担子让俺来挑,所以此刻南主任的气场还是很稳,“是事实,传播和受众对吧,我们报社招聘应届毕业生都会要求应聘者提供一篇自己的专业论文,你提供的是你的毕业论文吧?我看过,《论新媒体时代新闻的价值观》,很好的研究方向。我记得关于新闻有这样一句名言:‘仁爱占上风时,新闻才得以变成爱情、真理和美德的传播工具’,这里爱情、真理与美德是人类精神世界最重要的基本元素,而这些元素只有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才能得以传播与彰显?我的理解是,只有在人类文化的场景里,所以,新闻从来都是有立场的,新闻其实也是在传播一种文化价值。”
此刻我故意停顿了下来,看了看戚纺的反应,小泵凉双手很明显是有意识捂在膝盖的位置,膝盖上有像涂过红药水般的红印……戚纺眼里好像微微有些光,很认真在聆听的样子,于是我继续到:“那么,我们公司叫什么?叫文化传媒公司,文化与传媒,哪一样跟新闻没有关系?新闻场景从来不缺文化元素,而传媒,是传播新闻的介质。所以,你如果担心来公司不能用到你的专业显然是多虑了,恰恰相反,在这样一个传统纸媒走向式微的新媒体时代,我们公司打造的新平台才是你这样的专业人士大显身手的舞台,再说了,现在事业单位都在进行体制改革,留在报社固然有进编制的机会,但编制,对于像你这样高学历的专业人士真的那么重要吗?有时候其实它反倒是一直桎梏。公司将实施新的,市场化的用工与报酬,对于公司来说,未来意味着挑战,也意味着机遇。小戚啊,刚才我说了一些宏观的东西,我相信你都能明白,那么我们再谈谈具体层面的,作为公司的领导,我对人才求贤若渴,我知道你有很多长处,特别你的写作能力很强,我们未来的公司有专门的文案策划职位,你看你有没有兴趣来挑战一下?”
“我……”随着我的停顿,戚纺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把我的目光聚集到小泵凉柔美的唇形上,嘴唇上是抹了唇膏的,但抹得并不太均匀,仿佛唇膏跟人没有完全交融在一起,显得有些生硬,小泵凉这职业妆跟宁卉比起来那倒差了一个量级。
“我……我服从安排。”戚纺嗫嚅一番终于将字句清晰的吐露出来,说话的时候胸部起伏的有些厉害,像是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而做这个决定前,我看到戚纺真的是把嘴皮咬了咬……
由于跟婷婷晚上还要相约谈心,我下班赶紧回家做好饭等宁卉回来,吃饭的时候宁卉跟我说了郑眼镜找了她的事,说她拒绝了郑眼镜没安好心的糖衣炮弹,回复说自己迟早会离开公司的。宁卉还告诉我,虽然郑眼镜没明说,但暗示了王总被调查的事,说不久王总将会调离公司。
我当即给宁卉进行了如下的事态分析:“郑眼镜许一个官职是想把你继续留在公司,说王总会调离公司是想传达王总快要倒台的信息,让你产生动摇,然后把你从王总阵营里拉过去,如果你被策反成功,只要你承认跟王总有那啥,他们以你为突破口把王总的职位扳倒的目的就会大功告成,这是非常险恶的企图,所以老婆,你立场坚定的拒绝是非常正确的。再说了,那天王总爱人托人找我,我就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王总部队出来的,又曾经是战斗英雄,深耕军政商三界多年,也不是一点没能量,王总要是屁都不放一个就这么坐以待毙怂了,也白瞎了你对你的偶像领导的崇拜!”
说着我冲着“偶像”这个敏感的字眼瞄了瞄宁卉,似乎表情上看不出老婆内心有任何波澜,但此刻宁卉低着头扒拉着碗中的饭粒的筷子却微微抖动了一下下,这一下下已经足够说明,偶像,还是那个偶像……
宁卉听明白了,并完全同意我对事态的分析,从内心来说,宁卉当然期待王总能奋起反击并取得这场悬崖边上的生死困斗的最后胜利,如果自己能做点什么……
但宁卉显然没啥胃口,只是潦草的扒拉了一小碗饭便搁下了筷子,接着我把等会跟婷婷相约谈心,并为啥要相约谈心的事儿跟宁卉说了,宁卉这下倒有些着急起来,挺内疚的样子,连忙跟我说好好劝劝婷婷,我一看机会来了,便把如何彻底让婷婷的心结打开的计划兜头托出,还威胁说不配合就不能保证把婷婷的醋坛子治好,人家小两口真的因此闹掰了某人的责任就大了。
宁卉自知理亏,毕竟逼奸人家男朋友的事是赖不掉的,也只好答应了说在家等着。
快九点的样子婷婷打来了电话,叫我赶紧赶去酒吧喝酒,老子一听酒吧名字乐了,正是“里贝里”的老外朋友开的那间!
话说“里贝里”确实是块做生意的料,跟婷婷那次跳弹大趴体见上了一面就能为酒吧揽上客了。听电话的背景很嘈杂,好像不止婷婷一个人,我也想不了那么多,连忙跟宁卉打了招呼便出了门,背后听宁卉大声在吆喝:“你胃不好,少喝点酒!”
果真,不是婷婷一个人在战斗,NND是一圈人在乱斗,围坐在一个大的卡座旁,这一圈人第一眼目测达六七人之多,而且喳雀般闹麻了,老子才定睛一数,三男四女,闹麻的都是女的,而且个个跟婷婷般如花似玉,在酒吧暧昧的气氛中粉黛脂香,莺莺燕燕,分外魅娆。
“南哥你来啦!”婷婷见到我进来立刻眉舒悦展,笑若桃花,一把揽住我的胳膊,喝了酒的人手脚都不晓得轻重,这一揽差把我揽到怀里差点揽成了一老鸟依人,下辈子老子决不得泡比我高的妹妹了,像这种麻豆海拔真心让人心塞。
婷婷把我揽到她的身旁坐下,一直亲亲热热的揽着我的胳膊,老子刚刚坐定,才感到背上一股凉飕飕的冷风飙过,坐在婷婷另外一边的一个男人眉头都皱成了花卷,眼睛直森森的盯着我。
这小子三十岁左右的模样,身材魁硕,膀大腰圆,头上的板寸就像在自个脸上贴了块招牌,招牌上写我是社会人。社会哥海拔大大低于老子,跟婷婷搁一块看上去有点像林志玲姐姐旁边站了个郭德纲。
我心就一惊,难不成现在婷婷出个门她爹还要配个保镖跟在身边?
“来来介绍一下,”婷婷一副把老子隆重推出的样子就把我正面形象亮到一圈人跟前,“这是我大哥!”
“南哥,”婷婷转头就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我,然后一一给我介绍在场的女士们,“这些都是我以前一起玩的姐妹,好久没见了今天大家凑齐了出来聚聚,这个是娟子,这个是依依,这个是雪儿。男人们我就不介绍了哈,是哪个的家属自己认领了给南哥介绍,没人认领的自罚三杯!”
娟子、依依、雪儿……呵呵,加上婷婷,一水多么洋气的名字,趁此介绍之机,老子正好检阅了一下这几位当初跟婷婷混码头操社会的姐妹们,几个妹子姹紫嫣红,都嫩得掐得出水来,论样儿都是个顶个的尖货儿,只是跟婷婷比起来就差着至少半条街的距离,但论豪爽,齐刷刷都特么是惹不起的本土原汁侠女,刚刚介绍完,就一个赛着一个要跟我敬酒,嘴里咋呼着,三只喳雀咋呼成了三十只的音量:“婷婷的大哥就是妹妹的大哥,来大哥敬你一杯,妹妹先干为敬了哈!”
这第一轮老子刚刚硬着头皮喝完,第二轮妹子们又端着刺刀,哦不,端着酒上来了,都说要跟我连干三杯再说,我一看这个阵仗不得了,赶紧的我只好凑到婷婷耳边求救:“婷婷,我出来的时候你嫂子说我胃不好,特地叫我少喝点酒,你几个姐妹太猛了,楞个整我今晚上只有摆这儿了。”
婷婷这才出面制止了妹子们疯狂的敬酒行为,等我刚喘口气儿,感觉刚才的酒还噎在喉咙里打转儿,一旁的社会哥发话了,只见这哥们脸色凝峻,啪啪啪抓过三个空杯子搁在跟前,然后拿起酒瓶将杯子倒满,“我没人认领,我自罚三杯!”
社会哥的语气有些幽怼,这保镖当的,咋还能当成了怨妇的赶脚?老子还没楞过神来这哥们已经咕隆一口气把三杯酒干完,旁边一圈人也不说话,等人干完几个妹子才齐刷刷的咋呼起来:“峰哥耿直,好酒量哇!”
起初没在意,等社会哥酒喝完把杯子搁下,我才一眼瞄到这哥们的左手,然后真的是一口凉气倒吸到背脊骨——社会哥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小指已经齐根断去!
我靠,反正老子一看到缺了手指头的都一律按黑社会的处理,比身上纹个啥白虎青龙的威慑力大多了。
婷婷没吭声,只是好好的看社会我峰哥把三杯酒干完,自个也倒满一杯,说了一句“我陪你一杯呗”然后脖子一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婷婷喝酒的时候老子瞄了一眼,觉得社会我峰哥看婷婷的眼神明显不对,哪里不对我也说不清楚,反正NND不是保镖的眼神。
另外两个男的倒被两个妹子认领了,反倒老子觉得三个妹子中最乖的娟子是单着的,但明显峰哥的注意力完全在婷婷身上,于是其中叫依依的妹子开始起哄:“哎呀正好南大哥来了,我们的娟子还单着呢,南大哥你看我们娟子妹妹漂亮吧,要不今晚你把她认领了得啦?”
这娟子是其中身材最纤细的,细眉凤眼,翘鼻莲嘴,蜂腰丰乳牌的魔鬼身材是热血加分项,遗憾的是妆容有些过浓,一个不化妆比化妆更好看的妹子。听依依在一旁咋呼,娟子倒十分大方,眼里看着老子就开始放电。
MMP,现在的妹子果真豪放,搁十年前这种尤物哥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日得起不来床算哥二级残废。
除了跟人家傻笑一个我还真一时找不到词来回应,这当儿婷婷发话了:“去去去,南哥可是好男人的哈,你们别撩我南哥,南哥要是犯了错误我嫂子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哇?南大哥,嫂子楞个凶啊?”几个妹子显然不依不饶,明显是拿我开涮,那个依依的嘴巴最得,冲着婷婷挤个了鬼脸就来了一句猛的,“婷婷,你是不是舍不得啊,找借口想自个认领南大哥吧?”
“切,依依你个没良心的,我婷婷是那样的人啊?人家南哥真的是名草有主的好男人!”说着婷婷倒酒就要跟依依干杯,几个妹子旁若无人,彻心彻扉的嬉笑着,婷婷此刻的状态非常放松,跟我平素看到完全是鲜活的两个人,或许跟她这些风里雨里一起闯过浪过的姐妹们在一起,缅怀那些真实的,或许残酷的,那些堪,或者不堪的青春,我才觉得我看到了婷婷身上最率真的自己。
我知道一个少女成长的岁月中,父亲角色的缺失意味着什么,婷婷后来告诉我,从被学校开除浪迹社会,到后来与她爹相认的日子她永生难忘,我知道,那是婷婷的青春祭……
我晓得这么下去这群疯妹子没得完了,我赶紧找了个借口脱身去卫生间,办完事顺便掏了根烟含在嘴里准备吸点毒,“啪!”一旁一只打火机便像长了眼睛似的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抬头一看,社会我峰哥!
“南……大哥!”峰哥一脸正经不正经的看着我,大哥叫得很不情愿的样子,看我把烟点燃,自己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然后吐了个十分牛逼的烟圈,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幸会!”
“幸会!”我出于礼貌笑了笑,回应了一声。
“哥们是这样,”峰哥朝我跨进一步,然后一脸肃穆,“我不知道你跟婷婷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但不瞒你说,今晚你别跟我争,今晚我想带婷婷走。”
我靠,此刻老子才晓得这小子哪里是仇老板派来的保镖,原来是打着今晚带婷婷去开房的主意,大约是看到我来了婷婷对我如此这般热情感到受到了老子的威胁,私下警告我来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老子故意装莽。
“哥,别跟我装莽!”峰哥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特么用左手夹着烟蒂弹了弹烟灰,完全是在炫耀那根去路不明的小手指头,“我也实不相瞒,原来婷婷跟过我一段时间,哦跟……这话好像说得有点社会,我其实是想说我曾经是她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有一年多的时间。”
“哦,”我心头咯噔一下,嘴里嗫嚅了一声,“前男友……”
接着我脑补了一副林志玲跟郭德纲耍朋友的画面,MMP,吃不吃鸡?
原谅我邪恶了,但话说峰哥严重不到一七零的样子,跟麻豆海拔的婷婷……好嘛我坚决不往吃鸡的方向上想,但这得多么有故事林志玲还会跟郭德纲啊?
婷婷的青春果真彪悍!
“对,”峰哥摊了摊手,在脸上挤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是前男友,我也知道婷婷现在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但你也别想多了,我就是今晚想把她带走,跟她有没有男朋友没什么关系对吧?明天大家该干嘛干嘛。”
“这个……”我感觉峰哥好像今儿是铁了秤砣心,但我觉得这哥们胜算不大,得给他浇盆冷水清醒清醒,“兄弟,我说句实话好吗?我打赌你今晚带不走婷婷。”
“你什么意思?”峰哥立刻怒目相向,“你是故意要扛着来对吧?”
“兄弟你误会了!”我赶紧摆了摆手,“我打赌婷婷今晚不会跟你走,不是说因为我。”
“那是因为什么?”峰哥有点着急的样子。
“因为人家婷婷很爱她现在的男朋友呗,不会背着男朋友的偷吃啊,人家男朋友都允许她正大光明的跟其他男人啪啪啪了,谁他妈的脑壳锈倒了还偷吃啊?”
算了,这句是老子心头说的,说出来的是这句:“也不因为什么,感觉吧,我只是觉得婷婷不会背着男朋友劈腿吧,据我所知她跟她现在的男朋友感情挺好的。”
“好吧,”峰哥沉默了半晌,才心事重重的说到,“我相信你说的,婷婷跟不跟我走都不是因为你,这样哥们,今天算认识了,留个电话呗。”
跟峰哥互留了电话,我是先回来的,但还是没逃脱被几个妹子和家属拉着敬了好几杯酒,要不是婷婷挡下了一大部分,这一轮下来老子就要喊遭不住了。峰哥回来仍旧坐在婷婷旁边原来的位置,然后这哥们明显加大了向婷婷献殷勤的力度,手时不时揽个腰,帮婷婷喝杯酒啥的。婷婷却把更多的热情和肢体的温度给了我,对这位自称前男友的,少了一根手指头的社会我峰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样子,酒你要帮喝就喝,腰你要揽就揽呗,但也不做过多的回应。
经峰哥这么一提醒,从一圈人跟峰哥的互动与熟悉程度看,大家好像都应该是知道林志玲跟郭德纲有过一腿,哦不,婷婷跟社会我峰哥有过一段这个背景的。
时间很快过去快俩小时了,这些豪放的妹子们再这么被酒精浸泡下去得疯成什么样子我心里完全没得逼数,还好婷婷一直挺清醒,及时站出来说自己有事要先撤了,因为我来之前就给婷婷发过信息,说晚上她嫂子邀请她去家里……
其实这就是我出的主意,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是想让宁卉今晚把婷婷睡了,别乱,我的意思是今晚婷婷来家我就睡客房——这个我是向宁卉保证了的,绝无任何乱七八糟企图双飞啊啥的淫邪之念——俩妮子晚上睡一起好好拉拉家常,彼此彻底交个心,宁卉为逼奸了人家男朋友好好跟人家道个歉,把婷婷的心结彻底解了,然后歃血为盟,哦不,一睡为盟,彼此就把金兰之交结了,把俩妮子大老婆小四的关系打个死结套牢,以后双飞的机会……
顺便,我要求宁卉给婷婷传授一下如何当好一名淫妻犯的女人的经验,咱绿色环保事业要做好传帮带的工作……
婷婷说要走自然是没忘了这茬,但她那几个姐妹不干了,说一点都没尽兴,婷婷接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卡丟给依依,说大家继续玩高兴,完了今天的账就拿这张卡去结,密码她等会发信息给依依,然后又说了一大堆好话并许诺改天请大家吃大餐才得以脱身。
最失落的当然是一旁的社会我峰哥了,这哥们是不是向婷婷发出过今晚开房的请求,以及婷婷是咋回复的我不得而知。我只是听到峰哥问婷婷有什么事这么急要去哪里,婷婷回答说家里有事,要回家。
婷婷要走,我也自然合理地有了告辞的理由,然后走之前峰哥把婷婷拉到一旁说了一会儿话,俩人的表情都似乎挺凝重,峰哥是失落,婷婷是有几重心事未释然的样子——甚至说歉疚也不为过。
峰哥提出要送婷婷回家,婷婷推辞了,说让南哥送就行了,走之前好像还说了句要峰哥自己好好保重,然后给峰哥了一个林志玲抱郭德纲一般的拥抱才转身跟我离开。
我感觉婷婷的转身沉沉的,并不轻盈。
我晓得要喝酒没开车来,婷婷也没开她的宝马,所以打了一个的回的宁公馆,车上我给曾北方发了一个信息,说今晚你小女朋友不回家去我家住了,让他别担心。
另外在车上我一直憋着没问婷婷社会我峰哥的事儿,但从刚才酒吧两人临别说话彼此心有千千结的样子,我更加确定峰哥应该没有撒谎——林志玲妥妥是跟郭德纲是有过一段的。我是想找更合适的机会再问,比如哪天婷婷在我身下被我插的时候……
到家都十一点多了,宁卉一直在家等着没睡,见我们进门便热情的张罗着招呼婷婷,一口一个妹妹的叫得婷婷都有点招架不住,怪不好意思的样子,今儿算是迎小四进门,跟当初迎小燕子进门一样一样的,然后老子啥也听不见,就听俩妮子像打乒乓球一样把妹妹姐姐这么来回叫着,亲热劲头愈发黏糊根本停不下来。
接着宁卉将婷婷拉进卧室,就去到衣柜翻捣着咋呼到:“哎呀婷婷啊你身材太好啦,你咋长那么高啊,羡慕死人了,我得找找有没有大一点的睡衣给你!”
老子在一旁看着,见宁卉完全进入了角色心里偷着一阵乐,我就知道老婆是朵温柔与善良的解语花,与其让我把婷婷说服,还不如老婆把婷婷睡服,我正傻拉吧几乐呵着,宁卉却转过头来瞄了我一眼,然后就是一个黑脸:“哎哎,你还在站在那里干嘛,这里没你啥事了哈,赶紧出去了哈!”
“老婆,我……”我嘴里嗫嚅到,然后嘿嘿一声,不晓得嬉皮笑脸这阵管用不管用。
“我啥?别耍花花肠子,赶紧出去了!”宁卉咬着嘴皮一幅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是说我家床很大……”
“去你的!”宁卉晓得宁煮夫要耍赖皮,赶紧过来伸手推我,“出去出去,你想得美,你再赖这儿我报警打110了哈!”
留得青山在,双飞会有时,我心里乐滋滋的未做啥抵抗就被宁卉推出了卧室,然后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卧室门重重的被关上了!
其实当晚我睡得很舒服,酒意轻袭,脑补着脑补着林志玲和郭德纲那些不可言说吃鸡的画面就睡着了……第二天我很早起来,张罗着给大老婆和小四准备好早点,宁卉到平时上班起床的点准时起来了,没想到婷婷醒了大概觉得不好意思一个人再睡,也起来了,俩妮子睡眼惺忪的样子看来晚上谈心谈的挺晚,我晓得我老婆一出马,没得睡不服的人,男女通杀。
宁卉匆匆忙忙吃了早点收拾一番就要出门上班,跟宁煮夫每天必须的出门之吻依旧吻得情意切切,把一旁婷婷看得好生羡慕,宁卉走了就问我:“南哥,你跟嫂子每天出门都这样啊?”
“是啊!”我一脸自豪,“爱有时候不需要语言,那是因为有一种更好的爱的语言叫kiss,你跟北方难道不这样啊?”
“你跟嫂子好恩爱,真羡慕你们!”婷婷顶顶认真说到,但随后怨念就来了,“他才没你这么浪漫呢,有时候像木头一样。”
“北方其实挺爱你的,只是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罢了,赶哪天我给他上上课,教他如何浪漫的对待自己的女朋友好伐?哦,”接着我顿了顿,笑了笑,“昨晚你嫂子给你道歉了吧?”
“是啊,嫂子一直道歉来着,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心里也没什么的,北方也给我讲过她跟嫂子以前,只是……”婷婷本来筷子从豆浆里面夹着块泡好的油条,但就是半天没搁进嘴里。
“只是你总觉得北方爱你不够对吧?其实你产生这样的情绪反复很正常,我非常理解,从根本上说,是因为你对北方还是没建立足够的信任感,当然北方自己肯定也有工作做得不足不到位的地方,比如浪漫不够,哄你不够。还有啊,女人嘛,总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性的,哪个女人心头没泡着一坛醋呢,即便嘴上说得好好的,真的自己的男朋友老公跟别的女人那啥了,一时半会要完全接受总是有困难的。”我噼里啪啦顺势一阵开导,有昨晚宁卉的打底,我想我现在说啥婷婷都是能听得进去的。
“啊?”婷婷果真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昨晚嫂子也是这么说的,她还告诉我,说知道你第一次跟燕子的时候,她心里那个酸和气啊……”
“是不是跟你现在的心情一样一样的啊?”我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婷婷的脸蛋。
“嗯嗯,是了是了!”婷婷回答着,脸上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表情。
“这不就得了,其实这事吧,关键在北方完了要会哄你,要让你觉得他是非常爱你的,”说着我给婷婷碗里又倒了点热豆浆,“北方也说了他一直在哄你来着,还向我咨询给你认错是跪键盘好还是跪榴莲好呢!”
“啊?他嘴巴说得好听,他跪个屁啊!”这下婷婷像突然被火点着了,随即啪啪啪竹筒倒豆子般对北方好一阵数落,数落出来的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女人的眼睛本身就是放大镜,只要她想,沙子都能被她鉴定成是石头。其实我也知道,现在北方对婷婷已经很不错了,做饭洗衣服啥的家务事都学会做了,只是女人嘛,对于被宠的要求,永远都是没有底线的。
“我靠,北方说得泡子翻翻的,结果没回去跪键盘啊?这我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他了,想当初我在你嫂子面前不晓得跪坏了多少个键盘啊,这样婷婷,我给你做主!”说着我伸手又拍了拍婷婷的脸蛋以示抚慰。
“做啥子主?”婷婷疑惑的看着我。
“是不是北方在你面前跪了键盘你心里就舒坦了?如果是这样南哥给你做主,让他当着我们的面给你跪键盘,还得边跪边对你说我爱你!NND,我就不信还治不了这小子了。”
“啊?真的呀?”这下婷婷听了甭提多开心了,“好呀好呀!对,南哥帮我治治他!”
“真的,相信南哥能治他的!”老子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呵呵,南哥我爱死你了!”婷婷接着嘟着就嘴给我撒了一个分量满满的娇,要不是嘴里包着油条,估计冲上来就会啃我了。
老夫从来不打诳语,后来北方果真被老子治得服服帖帖的,真的脱成了光屁股跪在键盘上对婷婷说我爱你,这是后话。
一会儿,跟婷婷吃完早点,我看时间还有点富余,便实在憋不住,还是把社会我峰哥的事问了出来,谁他妈的不想听林志玲和郭德纲的风流韵事啊,太尼玛勾人鸟:“婷婷,有个事我不晓得该不该问,就是昨晚那个峰哥,后来我们在卫生间遇到,他告诉我说他是你的前男友,是真的吗?”
“啊!”这当然是出人意料的偷袭,婷婷怎么也想不到我会问这个,即刻从刚才的开心转到了沉郁模式,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才开了口,然后自言自语的嗫嚅着,“是的……他怎么会给你说这个。”
“你可以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嗯,”婷婷此刻坐在沙发上,尽避很努力的把自己的手足搁放好,但慌乱却无处安放,在我投过去无限信任的目光下,才背负着沉沉的回忆开始娓娓诉说:“他叫罗林峰,大家都叫他峰哥。我被学校开除后就在社会上一直飘着,打一些小堡,收银员、卖服装、卖化妆品,什么酒托的我都干过,然后就有很多男人对我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总是调戏欺负我。后来我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峰哥,开始只是朋友,然后他要认我作干妹妹,我觉得他挺豪爽,很仗义,喜欢打抱不平,在社会上很吃得开。”
“那他当时究竟是做什么的?”这个是重点,我赶紧打断问了一句。
“嗯,”婷婷叹了口气,继续说到:“当时我也不太清楚,其实现在说来就是那种混道上的吧,给别人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什么的,他当时还是挺有名的,手下有一帮兄弟。然后后来有一次我跟一帮姐妹在夜店跟另外一帮女孩子发生了冲突,结果双方就打了起来,我那阵年轻太冲动,结果那帮女孩子中有一个被我打伤了,伤得还不轻,后来才知道闯了祸,那女孩是本地一个大哥的情人,据说那个大哥很有背景,势力很大,然后那边就放话说要搞死我,我当时很害怕,姐妹们都叫我跑路出去躲躲,结果后来这事被峰哥知道了,他就叫我别跑,这事交给他去摆平。后来……后来事情真的摆平了,那边也没来找我麻烦,我就问峰哥是怎么摆平的,峰哥怎么也不肯说……”
说到这里婷婷抬起头看了看我,眼睛里有一种雾蒙蒙的疼念,“你注意到他的左手没?”
“啊!”老子差点叫了起来,跟那根断指果真有故事啊,“我看到了,他左手没有小指!”
“是的,他的那根手指头,就是为了摆平这件事自己砍断的,我是后来逼着问他的兄弟问出来的,说那边让他留下一根手指头和一笔钱……那笔钱也是他凑了给的……当时我很感动,那阵我也小,在社会上无依无靠,他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安全感,我也知道他一直很喜欢我,所以后来我就跟了他,做了他的女朋友……”
说着婷婷竟然轻轻抽泣起来,眼眶泛着潮湿,我赶紧一把把婷婷楼在怀里,递过去一张抽纸安慰到:“我明白了,好感动。后来呢?”
“后来……”婷婷拿着纸巾擦了擦眼角,“后来我跟他在一起大概有一年多吧,突然有一天他就消失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他,问他的兄弟也没人告诉我他去了哪里,直到又过了一年多,他才托一个兄弟告诉我别再等他了,我才知道他是犯了什么事跑路了,好像是得罪了道上的什么大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躲藏,有人说去了海南,有人说去了新疆,也有人说去了缅甸,还有人告诉我说他已经死了……然后就前段时间,他突然就联系到了我,说他回来了……”
听到这里我竟无语唏嘘,不胜感慨,命运从来颠沛,留下的故事纵使还有痛和欢,只是没有了你和我……
“嗯,从他消失到现在,过去了多久了?”我拂了拂婷婷散落到脸庞的发梢,轻声问到。
“四年了……”婷婷的纸巾还搁在眼角,我还是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从眼角的缝隙落下,仿佛那是一颗将悲伤封存了四年,才落下的眼泪……
我一直安慰着婷婷,直到觉得没事了我才去上了班,婷婷也说有事忙她自个的去了。到报社忙活一阵,快到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峰哥打来的:“你好兄弟,中午有事吗?出来坐坐。”
这是一个多么意外的邀请,我有点庆幸婷婷讲的跟峰哥如此感人的故事在先,不然我或许真没空搭理这样一个我觉得挺无聊的社会人。
我按照峰哥找的地方来到一个茶楼,峰哥已经将茶泡好,等我一坐下,峰哥劈头第一句话就把老子问成了懵逼犯:“兄弟不地道啊,你不说跟你没关系吗?婷婷不是说让你送她回家吗?但你没送她回她家,送到你自己家里了吧?”



第157章 “林志玲”与“郭德纲”续:偷情篇

所以人不可貌相,郭德纲不可斗量,婷婷讲述的这个令人唏嘘的江湖爱情故事让我对峰哥的观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垂直转体,“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后面句我不做评价哈,前面句说的是真的!
此刻我看到峰哥目光凛冽的盯着我,一直在用左手把玩着茶杯,昨晚在我面前弹烟灰也是用的左手,峰哥你是真的左撇子还是故意的嘛?我晓得你左手的手指头只有四根。
能自己把手指头都剁掉的崽儿惹不起,我是读书人,没法跟这种野蛮人做朋友的哈!
反正老子头皮发麻,背脊发凉,懵逼树上开懵逼果,峰哥劈头开脑的这个问题一发入魂,竟让我一时不晓得如何作答。问题是,峰哥是咋晓得昨晚我没把婷婷送回家而是领回家的呢?
不管是如何晓得的,现在老子得想办法把话编圆了,总不能跟峰哥说我已经把她前女友收来做小四了吧,这得多刺激人。
只能采取拖延战术鸟,能拖一秒是一秒,多一秒老子回答犯错的可能性就少一秒,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了压惊,然后回答的语速极慢:“不明白兄弟……是啥子意思?”
“就别绕弯子了,我昨晚另外打了个车一直跟在你们后面,看到你们坐的出租车进的那个小区不是婷婷的住处,是你家吧?”峰哥也干脆,直接把球踢过来。
果真是玩跟踪,峰哥,不晓得电视剧现在都不兴玩这种老掉牙的套路来推动剧情了哇。
“兄弟,这么跟踪不太友好吧,你怎么会想到要跟着我们的?”其实这事我知道无论怎么解释看起来都是老子理亏,这么先抛个问题回去就想让说话多几个来回,多赖一秒是一秒……
“先回答我的问题好吗?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解释你自己说过的话,说昨晚婷婷跟不跟我走都与你没关系?”峰哥很稳当的用四根手指捻起了茶壶,给我喝干的半个空杯子把茶满上。
“是这样,”我想了半天,在还没完全摸清峰哥今天来找我的底牌之前,我话还是虚虚实实的只能说一半藏一半,既不能照实了说,也不能编瞎话编得太离谱,毕竟婷婷昨晚没回家被人家拿到了实锤,于是我端起茶杯慢慢呷了一口,“我老婆跟婷婷关系很好,闺蜜那种哈,我老婆出差给婷婷带了点东西,然后我就说先去我家去拿了再送她回去,结果去了我家两个女人好久没见了亲热得很,一唠起嗑来就根本停不下来,后来太晚了我老婆就留婷婷在家里住下了,她俩睡的,害得我一个人睡的客房。”
“你老婆和婷婷是闺蜜?昨晚看你和婷婷也很熟的样子,你们怎么认识的?”峰哥很警觉的问到。
“这个说来话长了,婷婷跟她爹的事你听说了吧?”
“我这次回来才听说的,她和她那土豪爹相认了,婷婷总算苦尽笆来,以前的苦也算没白吃。”峰哥说话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扬了扬,这个笑容如此不经意得让我差点没察觉,但我察觉到了那笑中带着的二两黄连。
“那她土豪爹出钱为婷婷办模特大赛的事你也应该听说了吧,我就是当初模特大赛的评委,通过这个关系认识了婷婷,还有她那土豪老爹仇大老板。”
“哦,明白了。”
“然后我老婆也跟婷婷就认识了,后来熟了处得挺好就成了闺蜜咯。”
“好吧,我相信你跟婷婷只是朋友,”峰哥顿了顿,拿出两根烟递给我一根——还晓得给我散烟,说明峰哥眼中老子还没被化在敌方阵营——然后拿出打火机给我点上,自己也点上喷了一口,“那么,是婷婷在骗我了?”
“这话说的,婷婷怎么就骗你了呢?”
“她昨晚走的时候不是说回家有事吗?有事还能唠嗑唠到你老婆床上去?”峰哥脸色突然沉郁得有些可怕。
“唉,也不能这么说吧,你是不是昨晚已经向婷婷表达过要跟她……嗯,要带走她的意思?”
“是的。”峰哥点了点头。
“这不就得了,昨天我不就告诉了你,婷婷应该不会答应跟你去的,因为我知道她跟男朋友感情挺好的。”我晓得这话说出来似乎有点伤峰哥自尊心,但没办法,惘顾事实的同情往往才是最大的伤害,“婷婷也许是想找这样的借口,以比较委婉的方式拒绝你吧。”
峰哥坐在对面一动不动的听着,其实峰哥的形象比郭德纲man多了,尽避海拔的确有点困难,但肢健体硕,不像老郭整一块像在水中发泡的五短面包,所以峰哥此刻纹丝不动的坐姿非常有雕塑感,有棱有角,加上社会哥的沧桑加持,也是独拥一份男人特别的款型。
过了半晌,峰哥才一声叹息,嘴里自顾自话的嗫嚅着,语气充满着无奈与不甘:“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拒绝!”
“什么?”我以为耳朵听错鸟,一开始就拒绝?未必婷婷一开始是答应了的?老子刚从懵逼树上下来,这下又要爬上去了,“你是说本来婷婷答应了你的?”
峰哥没说话,过了一阵才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一阵鼓捣后递给了我,我一看是他跟婷婷互发信息的界面,时间是昨天白天……
峰哥:“我这次回来,就想看看你。”
婷婷:“我很高兴你能平平安安回来,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
峰哥:“习惯了,其他还好吧,就是想你又不敢给你联系不能见你的滋味很难受!”
婷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后面有一个哭泣的表情……
峰哥:“不要说对不起,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只是四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婷婷:“别这样,你这样说我很难过。”
峰哥:“婷婷,我知道你现在有男朋友了,我应该祝福你,不来打扰你才对,但我实在太想你了,我控制不住,四年了,每一天都是煎熬,这四年我能挺过来就只有一个信念,能有一天再见到你,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晚上。”
婷婷:(无字)加一个哭泣的表情。
峰哥:“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我真的控制不住,婷婷,能与我在一起一个晚上吗?”
婷婷:“别这样。”
峰哥:“求求你!”
婷婷:“峰,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我跟他快结婚了,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他。我知道你为我付出太多,今世报答不了的,来世我再报好吗?来世让我再做你的女人吧!”
峰哥:“就不能了我这个愿吗?然后我安安静静在来世等你。”
婷婷:(无字)加一个心碎的表情。
峰哥:“四年的煎熬,换不来这样一个晚上吗?”
峰哥:“为什么不回答我?等一下晚上我约了你当年的几个姐妹一起出来吃饭,你也来吧,晚上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婷婷:“好吧,我答应你。”
婷婷这个答应的回复我特地看了下时间,是间隔了大约十分钟才回复的,说明这个过程婷婷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体会婷婷的内心在这十分钟里趟过的刀山与火海,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对婷婷来说,其实就是不容置辩的出轨,婷婷这是陷自己于不义之境,如果昨晚婷婷跟峰哥去开了房,等劈腿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
想到这里老子才发现我现在背脊骨冒的才是真正的冷汗,我不晓得昨晚婷婷是不是真的因为我的出现才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希望是的,那样我会觉得是自己在万丈深渊之临伸手拉了婷婷一把,这不是危言耸听,不然婷婷以后将如何面对北方?如何面对他们才小荷刚露尖尖角的年轻的爱情?这朵稚嫩的爱情之花雨露刚哺,正向阳而开,尚有多么美好而绚丽的明天在等着这朵爱情之花在他们的生命里绽放,如果这次婷婷跨出那不堪的一步,以后无论多少原谅都无法真正让俩人释怀,某一天,爱情里蝴蝶的翅膀一次并不美丽的扇动,也会酿成悲剧的风暴……
这跟北方是不是淫妻犯木有关系,跟俩人共赴的绿色环保事业也木有关系,淫妻犯的爱情也是爱情,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事实,据联合国绿色环保组织最新研究报告表明,淫妻犯对爱情有着更高的环保要求:更洁癖,更透明,更纯粹……
话分两头,如果果真婷婷跟峰哥劈腿,于婷婷与北方而言是爱情的蒙尘与灾难,但峰哥能受苛责吗?多么仗义而又勇敢的社会哥,一根手指头与四年的煎熬只为与自己心爱的女人换得一夕之欢愉,于人性而言何罪之有?那么婷婷呢?多么善良而又有情有意的女孩子,一次长情与不忍的以身相报谨以为祭奠自己那些堪与不堪的青春,难道就必须让自己背上劈腿的精神枷锁?因为在人类文明定义的任何爱情场景里,背叛都是一种原罪……
无论精神的,还是肉体的。
不要嫌宁煮夫烦,你如果觉得生活过于舒服没有闲得蛋疼去思考这些很多人看来无聊的人生哲理,宁煮夫帮你思考了你不应该烦而是应该感谢世界上有这样一些喜欢思考的装逼犯。其实你如果常常抱怨你懂得很多人生道理却过不好这一生,那是因为你还懂得的多还不够多。
此刻我思绪万千,沸腾的思想像一锅煮开的水根本停不下来,我总是在别人的故事里追问自己的灵魂:那么,婷婷,北方,峰哥……这三人爱情与情义迷之纠缠就注定是要么爱情死,要么情义断的死局?
有木有和解和共赢之路?
MMP,原谅老子此刻露出邪念一般的笑容……但这种邪念曾经了拯救仇老板与小燕子,现在老子似乎又要去拯救仇老板的闺女……
好吃鸡的说。
但我现在还啥不能说,只是为那一瞬间的邪恶之念而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努力平复着这种兴奋,见峰哥失落与阑珊的神情有些不落忍,便开口想缓和一下气氛:“兄弟你也别想太多,就即便婷婷先前答应了你,然后有反复也可以理解,设身处地为她想想,她心里得有多么纠结,不跟你约会会伤害你,跟你约会了又会伤害她的男朋友,你叫她如何释然?很多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其实大家都没错,但你却发现自己无路可走。”
“我明白你的意思,谢谢你今天出来听我吐槽,说来我们素昧平生,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很荒唐,为了一个女人会做出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情。”
“正常,也不要过于自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能理解你对婷婷的那份情义。”说着我掏出自己的烟递了一根给峰哥,“不如给我讲讲你跟婷婷的故事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很想听听。”
“呵,”峰哥接着眼睛一亮,如果没有未来,为什么不在过去的缅怀中去获得一丝慰藉,峰哥此刻大约就是这样的心情,峰哥顿了顿,喷了一口烟,天空飘来很多字:很久很久以前……
对于婷婷青春祭里这段令人唏嘘的爱情,男猪脚峰哥叙述的版本跟婷婷讲述的基本一致,峰哥讲述得很男人,唯有陈述,没有煽情。
“所以,”末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句话也许峰哥听者无心,但宁煮夫说来有意,“你还会再约婷婷吗?我的意思是去了你昨晚没有了却的心愿?”
峰哥沉默下来,看上去内心是纠结的,半晌我才听到峰哥嘴皮嗫嚅着的无声之叹:“嗯……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是啊,换老子也控制不住,比如哪天再见到我的初恋,晓得她已经结婚,老子还不是特别想能跟她共度良宵,哪怕只是一晚……
跟峰哥别过,我一看时间神速在飙,都快四点,我赶紧打了个电话回报社,确定没啥急事就准备今儿下午提前给自己下班了,MMP,当领导雀湿安逸,下不下班给自己汇报就行了。
当然我心里是憋着事的,那个一闪而过的邪念在我脑海里愈发清晰,折磨得我脑壳生痛,我晓得不把它实现了会像肿瘤一般越长越大,我必须尽早把这个肿瘤从脑海里切除了,于是我打电话叫北方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叫他单独来,是切除这个邪念肿瘤的第一步……
找了一家老子最嫌弃的中餐西吃的馆子,只是图那里的环境好一点,方便说话。
曾北方屁颠屁颠的赶来,见面就问昨晚婷婷去我家的情况,见这小子眼神闪烁不定,想问又不敢问某些不可描述的事的样子,老子赶紧开口斩断了这小子龌蹉的念象:“你女朋友跟我老婆睡的,唠了一晚上的嗑,害得老子一个人睡了一晚上的素瞌睡。”
“嘿嘿!”北方憨兹兹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傻笑了一声,“那婷婷没什么了吧?我知道哥的话婷婷是最听得进去的。”
“你今天没给你女朋友联系啊?你自己不晓得问啊?”
“我问了啊,感觉她还是对我还是爱搭不理的!”北方一脸无辜的表情。
“切,你小子还好意思说,你跪的键盘呢?还问我跪键盘好还是跪榴莲好,跟哥忽悠呢?”说着老子伸手就问候了这小子一记老拳。
“这……”北方也不敢躲闪,只是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这还真跪啊?”
“你以为呢?以为跟你开玩笑啊?晓得哥在你宁姐面前跪坏了多少个键盘不?像你这样能把女人哄好你还不如去哄鬼!”
“我……”北方有点手足无措,“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回去真跪?”
“你以为你跑得掉,跪你是省不的,”老子看已经撩得差不多了,才亮出了真招,“现在有个机会,你好好表现一下,我保证婷婷再也不会使性子跟你闹了,以后会温顺得像只小猫。”
“啊?哥还有啥大招?”北方脸上顿时乐开了花,看来对婷婷这小子是真爱,只不过对一个淫妻犯该如何爱自己的女人还没得其精髓,修成之路尚且漫漫。
“大招肯定有,但你得配合!”我突然神情整得特么严肃。
“哥说,我绝对配合!”北方伸出手做了个敬礼的姿势以示自己的决心。
接着我把峰哥昨晚约婷婷没成的事说了,但婷婷跟峰哥具体的过往我只是点到为止的提了一下,只说这个男人曾经对婷婷很重要,在婷婷危难时刻帮助过婷婷,但现在婷婷很为难,处于答应伤害现男友,不答应伤害前男友的困境。
最后我把那个邪恶如瘤的计划和想法和盘托出……
不出我所料的是,婷婷没跟北方提峰哥约她的事,而且北方说,婷婷只是跟他提起过有个男人在那段时间对她很好,挺照顾她的,但说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大概这个人就是指的峰哥。
“哥,这……这样行吗?”现在我从懵逼树上下来了, 北方上去成了懵逼果,然后咽了口口水,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一句话,毕竟年轻,啥心思都藏不住的,“婷婷这样做不是……不是违背了你教给我的原则了吗?她这样会不会真的以后跟他重新……”
“切,你一清华理工男,爆炸美男子,啥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啦?”我顿了顿,其实要说我一点不担心婷婷跟峰哥约了不会横生幺蛾子也是假的,但我坚持认为这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概率,而通过这道猛药治好婷婷使性子和让她感受到北方是真正爱她的效果的概率老子打包票会是百分之二百,百分之二百PK百分之十,老子为啥不赌一把,既然这小两口要叫我这个媒婆管到底,今儿这事我就把主给他们做了。
见北方还有些犹豫,我赶紧撩不撩的来了一句:“话说兄弟,不想亲眼目睹你女朋友被郭德纲……我是说的峰哥,峰哥身高只比郭德纲高那么一点……”
老子特么把亲眼和郭德纲两个词儿加重了语气,使其听起来酷得一逼,我当然晓得绿公的哪根神经才是最能被挑逗的,然后我看到北方脸上瞬间胀成了猪肝色,大气不敢出的只顾点头……
我不晓得这小子此刻脑海里是不是就立马上演了郭德纲跟林志玲演的动作片,重点是林志玲是自己的女盆友!
话说曾北方,你娃是赶上了好时代,要是老子才上路那阵能亲眼目睹老婆被郭德纲……算了这个画面老子没法脑补,没想大老婆那啥,就想婷婷被郭德纲那啥老子的鸡巴就已经硬了,觉得这世界上的鸡根本不够吃。
老子的鸡巴起反应大家也别喷,婷婷是俺小四,说起来也算我宁煮夫的女人哈……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后天下午最合适,这样明天我有一天时间做准备,跟峰哥要沟通,跟婷婷要说好,跟北方要敲定配合的细节,一点不能有差错,再确定地点无忧……
晚上回家我无比兴奋的跟宁卉汇报了自己的计划,并特地表明这个计划的目的是要安排一场偷情——我跟宁卉讲这叫预防性偷情——来拯救美好的爱情,说完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半晌不说话,然后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一脸严肃的说到:“好嘛,预防性偷情,你真会安词儿,宁煮夫,你要是把寻思那些花花肠子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我早当全国劳模夫人了。”
老婆所言极是,老子一天就是闲得蛋疼,脑壳充满了各种淫乱的邪念,但这次,我的的确确是奔着拯救一场爱情去的,我不想让不可控的事态毁了两个那么美好的年轻人爱情稚嫩的花骨朵,我看出善良而重情重义的婷婷在纠结中一定架不住峰哥的再次相约,或许婷婷会跟北方坦陈以绿色环保的方式获得批准,但说真的我判断更大的可能婷婷会背地前往,风萧萧兮易水寒,以最后一次以身相许的壮烈换得自己与峰哥余生的宁静,一次相许,终身安宁。但这样做婷婷稍有不慎就将背上精神上沉重的枷锁,因为这样做了无论有再多的理由,对她和北方爱情本身都是不可避免的伤害,我不想这对年轻人的爱情半身不遂,或者刚刚才开始就得了小儿麻痹症。
再说,安排一场偷情去拯救爱情,还有比这更具有挑战性与吃鸡的事情么?
至于说到全国劳模,如果全国绿色环保协会要评选这么个劳模,老子当仁不让一定会全力争取。
第二天中午,我先找了峰哥在昨天的茶馆见面,等我告诉他我会说服婷婷与他约会时,这哥们脸上震惊的表情如同看到了坦星人的飞船朝地球飞来……
然后我跟婷婷说明天下午我想去半山转转,希望她能陪我,并问了她爹半山别墅明天下午是不是空着,她有没有钥匙,婷婷说有,说平时别墅没人住的。
然后我跟婷婷说我曾经向她爹借过别墅与宁卉在山上度过了非常浪漫的一夜……
这下婷婷完全破译了南哥哥的摩斯电码,讲真,我跟婷婷尽避在各种奇葩的场合那啥也啥过,但还真没在床上正儿八经的那啥过,所以婷婷当然会认为是她南哥哥想跟她那啥了,当晚还回去跟小男朋友请示了说明天要跟南哥约会……那啥?
最后我和北方敲定了他需要配合的细节,我了解到北方曾经跟婷婷在别墅过过夜,对别墅的位置是熟悉的,这省却了诸如还要先行踩点的麻烦。神奇的是,北方跟婷婷居然都不晓得别墅还有一间神奇的密室。
藏得深的才是大boss,我说的是仇老板。
我特别跟峰哥嘱咐,虽然一晚上未满,但能给予他一下午的时光已经是婷婷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我告诉他到设定的时间自己一定要先行离开,千万别留恋,更别纠缠。峰哥估计还沉浸在看到坦星人漂亮的飞船的懵逼之中,此刻对我能出手相助达成他与婷婷的约会心里是万分感激,也不好多问什么,表示自己一定会遵守约定……
但峰哥心头是不是对老子跟婷婷的关系又犯上了嘀咕我不得而知,我想就即便犯上了此刻他也不好说啥子,毕竟我是他的恩人。
忙活一天万事具备,就等男女主演,以及伟大的导演宁煮夫……兼主演上山了。
我跟婷婷是第二天中午一起吃了个便饭上的山,此刻曾北方早已在别墅附近埋伏好。峰哥虽然去没去过别墅,但说自己对半山很熟,说他原来外婆家就在附近,小时候经常在那一带玩,早上,他就自个开车上山踩好了点,按我说的地址找到了别墅,这当儿也埋伏在附近某个五分钟路程内的农家乐里喝茶。
我开的婷婷的宝马上的山,车开得很慢,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婷婷聊她跟峰哥的事儿,然后我半开玩笑的问到:“那天晚上峰哥是不是想约你啊?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完全不对啊。”
开着车不好看婷婷此刻的表情,但婷婷低着头没说话,心事如车窗外的半山。我这么问,其实是想给婷婷心里来个预热……
很快到了别墅,我停好车跟婷婷进了门,就拉着婷婷到怀里亲吻起来,哦不,是老子扑倒婷婷怀里亲吻起来,那安吉丽娜牌的丰唇一经沾嘴就没法松开,特别是已多日未亲婷婷芳泽,我很佩服这种情况下老子只跟安吉莉娜咬了三分钟的嘴皮,今儿婷婷穿了一件带抹胸的无袖T恤,下面是白色的七分裤,婷婷说自己最近瘦了,但拥抱的质感依旧满怀舒服,丰腴未减丝毫,胸部耸挺可弹,皮肤紧致匀滑,要不是再亲下去老子鸡巴都要遭亲硬了,下面还有正事要办,那馋死不偿命的安吉丽娜牌的朱唇我真能亲上一天。
接着我跟婷婷相搂来到了那间带密室的卧室,此刻婷婷的情绪已经起到微烫的温度,空气中婷婷身上很高级但老子叫不出牌子来的香水,和迷人的体香之混合嗅觉套餐袅袅娜娜的飘散着,脂香扑鼻,汗香氤氲,我跟婷婷就这样搂抱着滚到了床上……
此刻只有钢铁般的意志才可以不再被安吉丽娜牌的朱唇所诱惑,才可能从能把钢铁熔化成渣的温柔乡里拽出身来,宁煮夫就是这样有着钢铁意志的人,于是我坚决从婷婷的怀里挣脱,然后演了一把对自己丢三落四的不良习惯很自责的表情:“哎呀你看我,我东西拉车上了,等等啊我去拿一下。”
天衣无缝的脱身理由,甚至婷婷都可能以为南哥是不是把套子落车上了……
其实我不是去车上拿套子,我是去喊男主甲——此刻峰哥已经按说好的计划在别墅门口等待,我开了门连忙把峰哥领到卧室门口,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婷婷在里面,兄弟只能帮到这里了。”
我都来不及享受峰哥朝我投来的激动的,主要是无比感激的目光,连忙转身离开,因为我还要去喊男主乙——曾北方也早已候在附近,我两分钟就把这小子召唤过来然后直接往密室里带,我晓得这下懵逼树上还要结一个更大的懵逼果鸟。
老子特意让北方带个键盘,这小子乖乖的还真带了,呵呵,这就对了,听话的小盆友有糖吃。
初见密室的北方就是那个硕大的懵逼果,跟老子第一次见一样一样滴,但现在其实没有时间懵逼,因为北方看到魔镜里自己女朋友跟郭德纲……眼光便再也没离开过魔镜……
卧室里婷婷正侧坐在床,低头不看郭德纲,哦不,峰哥德刚,峰哥站在一旁,俩人一坐一站神奇的将相差殊异的海拔拉到了同一个水平线上。卧室里几乎没有风,却见婷婷高耸的胸部起伏如麦浪,半晌两人都没说话,气氛看上去有点扭捏,正常,女孩子矜持点才好,尤其像婷婷这样豪爽的妹子矜持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美。
婷婷身上的衣衫规规矩矩的,呵呵,说明我们还没错过正演。这当儿,峰哥终于朝前跨出了勇敢的一步,四年了,峰哥为这一步煎熬了四年,然后伸手去拉婷婷的手,没料婷婷不晓得是出于本能,还是心里尚有关山未破,两人的手刚刚碰触,婷婷就如弹簧般将手挪开……
没有风却有麦浪,婷婷的胸部起伏得愈发剧烈。
没有拉住婷婷的手,是已经拉不住未来,如果连过去也没拉住……峰哥的手落寞的垂滑在空中,比那只手更落寞的或许是看不见的心,峰哥似乎在仰天长叹,然后颓然的朝后挪了挪身体,嘴里惶然的嗫嚅到:“婷婷,我知道我的要求太过分,对不起……”
我日,峰哥你这是干啥子?不晓得女人很多时候拒绝就是同意吗?别怂啊峰哥!
婷婷依旧低着头,除了胸涌如滔,身体其他部分纹丝不动,峰哥有点绝望到死的意思,才在自己兜里掏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搁在床上,开口忧伤即满:“婷婷,记得吗,四年前你说喜欢这根项链,我就去买了,但没想到第二天我就跑路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回不回得来,就没敢送给你,后来也再没机会送给你了,这四年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我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峰哥一个优雅的转身,倒底是男人,爱得起也放得下,峰哥的转身很有雕塑感,很适合这时候唱一句:“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
问题是,峰哥你就这么走了,老子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不带这么玩的,峰哥你顶住要得不?
这当儿,峰哥已经差不多快要走到卧室门口了,老子瞄到旁边曾北方也朝我投来无所适从的眼神,不晓得这小子此刻到底是希望峰哥走,还是希望人家留。
完了完了,峰哥已经伸手去拉卧室的门了……
“峰!”终于……终于!这时候婷婷终于站起了身,转过头来朝已经打开的卧室门望去,眼里噙着一直极力不让它们流出来的泪水,峰哥闻声回望定格的那一刻,婷婷的双眸如河,晶莹的泪花刷刷的流了下来……
这下我看懂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其实时光并没有那么吝啬,有些过去,是真的回得去的,哪怕只是如梦如幻的一瞬。
峰哥体内的血从冰点重燃,从零度到一百度甩布加迪威龙两点四秒的距离,此刻的峰哥早已热血沸腾,哪里经得住婷婷如此哀婉流泪的眼神,便一个健步朝回冲来,张开双臂,用零点四秒跑完了四年的距离……把自己装进了婷婷的怀里!
这次婷婷没有躲闪,而是起开自己的胸怀迎面相拥,迎着峰哥聚集了四年的冲击力摔身而去,然后怦然一声,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搂倒在了床上,自己仰躺在下,让峰哥伏身在上……
Bcomingo!婷婷好样的,偷情真的需要勇气,那管它流言蜚语,只要你的一个眼神肯定,峰哥的四年才有了意义……
好嘛,老子的逼装完了,林志玲与郭德纲,这下言情片的片头也演完了,是不是该演动作……
此刻峰哥和婷婷已经紧紧拥吻在一起,婷婷任由峰哥舔噬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两人四唇相绞的时候,婷婷的嘴唇是带着感情张开的,我知道这一刻,婷婷已经将自己的未来封存,回到了过去,回到过去那些注定要用未来的一生去祭奠的青春。
而老子着急的是,言情片还没个完了,两人不知道缠绵相吻了多久才松开,婷婷伸出双手捧着峰哥那只左手,然后将那根小指的断痕放进了自己嘴里紧紧的吻吸着……
这下曾北方大约是看清楚了峰哥手上的异况,转过头来满脸惊色的看着我,我赶紧将手指搁在嘴边吁到:“有故事,我下来慢慢给你讲!”
其实老子晓得对于一个淫妻犯来说,怕的是自己的女人跟前男友没得故事,他妈的有故事才是淫妻犯最销魂的春药。
“婷婷……”峰哥似乎要被婷婷这个如此有爱的动作熔化,嘴里动情的嗫嚅着,此情此景灵欲交融之时,兽血与柔情其实是同样一种东西,所以峰哥此刻手扒拉着婷婷身上的衣衫一点不流氓,不扒拉才他妈的是禽兽不如。
婷婷闭着眼睛任由峰哥将自己的衣衫除尽,当那一袭雪白,修长而又丰腴的酮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峰哥眼前时——其实也相当于实时呈现在我跟曾北方的眼前,老子不厚道的瞄了一眼旁边那个小淫妻犯,这小子此刻身体已经在抖,下身的休闲短裤薄薄的织物早已无法阻挡plus的蒙古包原地竖起。
峰哥其实也在抖,老子不相信峰哥亡命天涯的四年里没碰过女人,但那是弱水三千与独此一瓢的关系,峰哥浑油的低鸣隔着魔镜之屏如锤般传来,然后一头闷下,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在婷婷傲娇高耸的双乳之间,随即张开嘴在娇嫩的乳头上轮流吮吸起来,一颗软香的QQ糖含进去,一只饱满的葡萄吐出来……
“嗯嗯……”婷婷的呻吟声渐起,黏厚中不胜小女生的娇滴。
一会儿,峰哥将脸往下飘移,吐露的舌头滑过微微紧凸的腰腹,在肚脐上转了贪婪的N圈,再一直往下,越过迷人的耻骨,就快要埋入那幽闭的山涧……
婷婷当然知道峰哥这一趟口舌之旅的终极之地,赶紧伸出手捧住了峰哥将要入巷的脸,嘴里喃喃到:“别……等等,我……我去洗洗!”
“不要!”峰哥此刻凛气傍身,根本不容置辩,把情话说成了淫话,“我就喜欢你屄屄上的味道,越浓越好,我想了四年了!”
“啊——”峰哥的话音刚落,婷婷竟然无缝应和而起一声高亢的酥叹,老司机自然明白这突兀其来的高亢因何而来,峰哥那句粗野的“喜欢你屄屄上的味道,越浓越好”才是秘密,未必……老子虎躯一震,婷婷原来还好这一口?
淫话不一定是女人的春药,对女人把情话当成淫话说才是!
婷婷呐喊般的酥叹过后,一旁曾北方的喉咙明显已经失火,噼里啪啦在咕哝着,话说作为一只淫妻雏鸟,这小子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初尝亲眼目睹女盆友跟别的男人骚浪带来的那种酥骨挠髓的快感谁他妈的是淫妻犯谁知道。老子承认给曾北方这道药下得有点猛,话说宁煮夫是过了多久才得以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但话分两头,这也是这小子的福分,谁叫他摊上了老子这名喜欢诲淫不倦的绿师良友。
峰哥已经全然将脸埋在婷婷双腿之间,婷婷的模特长腿是真长呵,肌肤如雪,拉弹可吹,感觉轻巧一伸竟然长过正在弓身舔穴的峰哥之躯。
“嗯嗯嗯!”婷婷的呻吟跟她的肢体一样丰腴,多在中音区低徊,夹着峰哥的脸的双腿已经看得到在频频用力而凸的肌纹。
突然,峰哥将婷婷的臀部朝上拱抬,然后掰开到更宽大的锐角,低头伸出舌头顺着蜜穴的沟缝而下,舌头一直不曲不弯的扫荡至婷婷迷人的菊花之禁……
“啊——”一定是郭德纲肥糯的舌尖,哦不,峰哥德刚的舌尖伸入到林志玲,哦不,婷婷志玲的菊花之洞的那一刹那,婷婷志玲的这声娇喊才随应而起,酥荡的回声已经隔墙荡涤到了密室,痛击着淫妻犯曾北方绿色的心脏。
峰哥德刚的舌尖在婷婷志玲蜜穴与菊洞之间来回扫荡着,南水北调,伟大的人类工程,其实峰哥德刚是在用舌尖将蜜穴流出的蜜液舔送进菊洞,让婷婷的双穴同时享受着美妙的口舌之浴。
到此郭德纲跟林志玲偷情的事态已经不可避免从三级片朝四级片在发展,因为我看到峰哥现在已经剩下裤衩挂在身上,何时等那条裤衩落地,四级片即正式上演。
就像峰哥听得懂老子的心声一般,这当儿果真就撑起身来将裤衩扒拉落地,胯下的那根凶器我目测了一下,果真是混黑社会的凶器,不长,但异常粗壮,此刻已经青筋曝露,屌炸冲天,然后从一旁拿起一只大约是早就准备好的杜累死将郭德纲的凶器套上——准备套套是我跟峰哥千叮咛万嘱咐必然不可省却的步骤,我告诉他这是原则,其实我是考虑北方作为正牌男朋友的感受,所以曾北方老子不仅是你小子绿色道路上的导师,还他妈的是你绿色道路上的保姆。
让我所料未到的是,峰哥这个戴套之举却意外产生了非常良好的效果,我也是后来才听婷婷说她很感动,因为峰哥原来跟她做几乎是从来不戴套的……
唯有尊重,方得长久。
接着峰哥将婷婷的双腿分开,扛在肩上,将套上杜累死的凶器挺进至蜜穴之口紧紧研磨着,然后屁股一挺,伴着扑哧四溅而起的水花声,那根粗大的凶器一刺而中,连根没入到婷婷志玲汹涌的洪潮之中,接踵而来的是啪啪啪湿漉漉的抽插声……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酥荡的呻吟再次应声而起!尽避已经相隔多年未曾谋面,婷婷身体的快感总能第一时间被峰哥激发出来,两人几乎都不需要重新适应,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老子打赌,论对婷婷身体的熟悉程度,峰哥分分钟把作为现在正牌男友的曾北方秒得找不到北,看着此刻婷婷正在峰哥身下娇吟承欢,身体随着峰哥如长禁在笼刚放出来的困兽近乎野蛮与疯狂的抽插而愈加欲情炽燃,我有点明白了,婷婷当初能跟峰哥绝不仅仅是以为人家为自己断了一根手指!
“婷婷,你的屄还是那么紧!还是那么多屄水!我每天都会做梦梦到在插你的屄!”峰哥这个就不叫做爱了,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啪啪啪走的都是江湖路线,粗鲁,野蛮,粗大的凶器抽插如风,嘴上屄不离口,像峰哥这种,说插你的屄其实就等于说我爱你。
而峰哥对婷婷说一句插你的屄,老子就感到一旁曾北方的身子就会抖上一抖,此刻这小子胯下的plus蒙古包已经越来越普拉斯,快要撑破绵薄的裤子,问题是这小子手足无措,十分想配合峰哥对自己女朋友的抽插而上手撸上一把,但大概碍于老子在旁边实在不好意思,清华高材生,高级知识分子那点薄面还是要的。
看这小子可怜,估计此刻体内血液循环系统已经撑不住全身炸裂般奔涌的兽血,我赶紧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其实早已竖硬如铁的小宁煮夫,故意干咳了一声以示提醒,老子要开撸鸟……于是我看到这小子这才没了顾虑,果真上手从蒙古包掏出他那根漂亮的物件便急不可耐的上手上下翻飞撸将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充满了荒诞的喜感,一个奸夫操良家妇女,却有两个淫妻犯在旁边窥淫撸管,说来人家曾北方是正份,老子是偏份,见过蹭吃蹭喝蹭wifi的,老子这个叫不叫蹭别个老婆当淫妻犯?世界逗逼千千万,宁煮夫这逼也是逗出了新境界。
曾北方极认真的撸着,目不转睛的盯着魔镜里自己女朋友被前男友操屄的实时景象,伴着喉咙吭磁吭磁的喘息声,跟魔镜里婷婷愈发激昂的呻吟交相奏鸣,宛如小两口爱情不休的呢喃……
都说漂亮的女人屄屄也漂亮,男人同理,曾北方那根如月钩般的器物是老子见过最漂亮的鸡颜,在如今颜值即正义的时代,我其实挺感谢这根正义的鸡巴给我老婆带去了那么多我不曾给予的快乐。
“啊啊啊!我的屄……还那么紧吗?”在承受一波猛似一波的抽插带来的亢奋与迷乱中,婷婷终于渐露率性真颜,叫喊着呼应峰哥,呼应着这个粗鲁的,啪啪啪的时候屄不离口的,敢于剁自己手指头的,已经刻印在自己生命中的此刻正在疯狂抽插自己的男人。
“紧!你是我操过的最紧的屄!”峰哥人狠话不多,表达爱你反正就一句话,操屄!这当儿峰哥正变换操姿,将婷婷翻身令其四肢朝前跪趴在床,丰圆的雪臀高高撅向自己——在这一个姿势里,郭德纲如何能顺利的操上林志玲是一个令人兴奋的问题。当然这里的操是有要求的,郭德纲要操爽,林志玲要被操爽,MMP,看的人还要看爽,海拔差距不是天堑,也是鸿沟。
所以峰哥只能让自己站立着才能弥补这样的鸿沟,才能顺利的将郭德纲的凶器插入到林志玲迷人的臀缝里——没有一点对峰哥德刚不敬的意思哈,在看AV版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时候老子曾经撸得一塌糊涂,受不了美丽的白雪公主被小矮人以全身都要趴在公主身上还他妈的鸡巴够不着的姿势操屄的吃鸡!那种以短日长,以粗鄙操高美的画面完全违背人类性爱的美学规律,但问题是,他妈的老子为嘛觉得人类对这种反美学规律的性行为完全没得抵抗力,表面个个唾弃,背地里却向往得五迷三道。比方你拍个悲惨世界的AV版,就拍艾丝美拉达被卡西莫多那啥了,老子保证看的人比正版改编的多多了。
所以真不是老子龌蹉,是人类太他妈的龌蹉,人间真的不值得啊!
一塌糊涂是说七个小矮人挨个的这样操白雪公主让老子连撸七发。
七发?真的把各人的屌当金刚钻了?宁煮夫吹的牛逼听听就好。
当然峰哥比小矮人还是要高多了,问题是婷婷也比白雪公主要高的呀——所以当看到峰哥几乎把自己全身的长度趴在婷婷身上也未及三分之二,才能将鸡巴顺利插入,那种久违的,把美丽亵玩了还他妈的觉得爽得不要不要的,强烈得不可抑制的吃鸡的感觉瞬间再次被老子get到了。
这他妈的才是狗日的宁煮夫今天的嗨点,大老婆以后有木有被小矮人操的机会不敢奢望,今天蹭的是淫妻小四之郭德纲与林志玲操屄的局,先爽上一把再说哈,接着看到魔镜里传来的画面邪淫得越来越不像话,散发着魔性之毒,高挑不羁的林志玲高高撅起的雪臀竟然被矮短粗鄙的郭德纲踮着脚尖从身后操得一截一截的矮,一直不可逆的矮……令人着迷的是,在这个被操得一直矮化的过程中林志玲却裸姿摇曳,万般享受与奉迎,似乎身段被操得越低之时,比如张先生的……低至尘埃,才能愈加淋漓的绽放出女人灵魂里那些绚烂的,开在欲望深处的快乐之花,而此刻的婷婷几近瘫贴在床上,那是从刚才即便撅着臀部趴着也要高出峰哥一截的姿态被这么一截一截操低下来,伴着低至床沿的身段,婷婷的呻吟却愈发高亢,身体的快感看得出已经几近高潮爆发的边缘……
女人的肉体生来被操是人类文明进化的选择,但女人的灵魂因应肉体被操的快乐得以极致的放飞却是人类文明繁衍与前行的动力,神奇的人类真他妈的会玩,还特么怎么玩都有理的样子。
“啊啊啊!”婷婷此刻的叫喊已呈无法抑制之态,强烈的快感之潮似乎随时会从身体里溢满而出,瘫趴在床上的肢体除了臀部随着峰哥的抽插还在被迫上下颠动,其余则全然瘫趴在床,任由峰哥的凶器在自己的身体里狂奔驰骋。
我实在遭不住以短日长,像婷婷这样有着修长海拔,盛世美颜,如此高富美(当然以现在的即时状态为准)的女孩子竟然会被五短,粗鲁的社会哥日得情潮澎湃,日成一副任你操的低尘之状的画面在眼前翻飞,这个完全违反美学规律的人类性行为的画面是如此吃鸡,早已让老子的鸡巴爆裂欲喷,我瞄了一眼旁边同样越撸越快的曾北方,心说兄弟不等你了,杯就不碰了,哥先射为敬……
“哗!”一阵激烈的扳机撸动,伴着婷婷以低至尘埃的娇躯在峰哥疯狂的抽插下几乎忘情的呻吟与叫喊,一股白色的烟花从老子胯下竖立的火箭上喷涌而出……
其实曾北方也没比老子坚持多久,不多会儿婷婷的高潮随即到来……
等见到了婷婷的高潮来临的样子,老子才后悔刚才先射为敬完全是个错误的选择……话说婷婷的高潮来得如此生猛,以致于老子见北方对着魔镜完全看傻,按说自家女朋友的高潮已然见惯如常,但今儿这场面还真不怪北方见识短浅,就见婷婷高潮中本来俯卧在床的身体突然以腰腹为轴朝上拱起,伴着剧烈的痉挛,身后的峰哥双手紧紧抱着臀部却一直输送着最迅烈的抽插,接着婷婷高潮的呻吟像被一刀斩断,前面是高亢娇浑的撕喊,后面瘦成一线游丝般的喘吟,在空中回荡着,绵长不落……
然后我和北方看到一股微黄的尿液从婷婷身下喷流而出,我以一个老司机的名誉保证以及十分确定那是尿液而不是G点喷潮,G点喷潮没那么大的出水量,打湿不了半张床单。
所以结论是,林志玲被郭德纲操到了尿液失禁……
北方后来告诉我他从来没见过婷婷这样的高潮失禁,也正是婷婷尿喷的那一刹那,北方说他已经完全无法自控,扣下了最后的扳机,曾北方终于把自己撸射的当儿,老子看到这小子身体抖如筛糠……
恭喜你曾北方同学,恭喜你正式成为一名光荣的绿林圣斗士,哦不,绿林撸斗士!
接着很快峰哥也在婷婷的蜜穴里嚎喊着射出了四年后的第一发子弹,稍事收拾,俩人便不知谁抱着谁的躺在一块歇息,听到婷婷还在娇声怜叹:“好累……”
一会儿,婷婷说要去冲个凉,峰哥却缠着要跟去,婷婷执拗不过便被搂抱着一块进了浴室。
我趁机赶紧去洗手间洗漱收拾了一番,然后示意北方也去,等北方收拾完从洗手间出来还没跟我说上几句话,便听到浴室再次传来婷婷的呻吟和啪啪啪肉帛相见的撞击声,我跟不由得北方面面相觑,我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我们出去走走,找地方喝点茶,留点单独的时间给他们。”然后老子邪魅一笑,“再不走,你我非得撸死在这里!”
还好刚才跟婷婷说要出去拿东西的时候特地把别墅钥匙带在了身上,于是我放心的跟北方悄然溜出别墅,找了个附近的农家乐把茶泡好喝茶,正好,趁这点时间我把婷婷跟峰哥的前世今生全部告诉了北方,并且再次强调了安排这场他小女朋友跟前男友预防性偷情的戏码真正的用意何在,曾北方纵使表情有些复杂,但一直在点头说:“哥,我理解你的意思,我懂的!”
至此老子终于才确定,绿色基因已经深深注入到曾北方同学的血液里,在淫妻的路上,这小子已经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大约聊到五点刚过一会儿的样子,我给婷婷打了电话问峰哥是不是走了,五点,是我给峰哥设定的时间,到点他必须毫无留恋与纠缠的离开。
婷婷说刚走一会儿,然后语气十分紧张的问我,到底是聪明的菇凉:“南哥,这是你特意安排的吧?”
“我就在附近马上就回来,你在卧室等我,我回来再说吧。”我挂了电话跟北方赶紧回到别墅,到了卧室门口,我伸手拍了拍北方的肩头,许以了一个鼓励的目光:“进去吧,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北方点点头,大气不敢喘,显然心情非常激动,朝我咧了咧嘴,然后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花开两朵,再表一枝……
北方进了卧室发生了啥暂且不表,先说一说当天的宁卉跟木桐。
这阵牛导说一直很忙,而我寻思的却是他老婆。
话说自文老板被牛导叫去牛公馆画盲画故意挑逗宁瞎子那天,宁煮夫给程蔷薇发了一张自己的鸡巴靓照之后,程蔷薇跟宁煮夫的联系就完全换了一种方式,便再没提如何要帮助宁煮夫治疗无法勃起的功能障碍啥的,说好的治疗阳痿的歪果药也没寄来。
当然,这种情况我只是当人家在国外办事忙,也没太在意,纵然我有撩拨女科学家之心,但也不能做得太过,都是有身份的成年人了,该有的分寸还是必须要有滴,偶尔我也发个信息问问她办事的情况,然后人家也会回答聊上了两句,但就是不再提宁卉,也不再提我功能康复治疗是不是进行得顺利,逐渐就没再去刻意理落这事,直到前几天跟牛导电话说公司的事儿顺便问了问他老婆,意外的是,牛导说他老婆正好刚回国了,现在在北京陪妞妞玩几天才回来。
然后中午跟婷婷吃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今天牛导约了她,当然这个约我跟宁卉彼此都明白它的特定所指,老婆跟木桐也有阵没在一起了,也正好,老子今儿大概率也是回不了家的,于是我十分高兴的表示了十二分的同意,并且预祝了老婆跟她的木桐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以下的剧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晚上,宁卉跟木桐共进了一个浪漫的晚餐后,一同去看了场小剧场的先锋话剧,末了双双回到了牛公馆,柔情蜜意之下洗个鸳鸯澡是免不了滴,然后两人正一丝不挂在床上开始了缠绵,做着那些情人之间都会做的正大光明之事,牛公馆的门锁被打开,然后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的身影悄然踱步到房门虚掩的卧室门口,卧室里正春光迤逦,宁卉正被木桐压在身下娇喘涟涟……
这个女人是程蔷薇。



第158章 阳痿骗局被戳穿

预防性偷情,是宁煮夫跟宁卉昨晚汇报的时候现编的词儿,大概相当于事还没犯先把检讨书写好,以求到时候能落得一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前脚曾北方进了卧室,后脚我站在门口,作随时准备跟进状,就是为了预防这小子进去后风云不测,小两口一言不合万一吵将起来老子好进去拉架,婷婷那暴脾气我是从耳闻到目睹,无不体会深刻。
“啊!”率先听到婷婷一声惊叫,这符合逻辑,在刚偷完情的现场无预兆的见到自家男朋友,先不论精神吃不吃鸡,身体羞不羞愧,单说半山僻壤的看到大变活人的惊悚效果也够这么三魂七魄的一嗓了。
“北方……你怎么在这里?”婷婷的声音泥泞不畅,遮遮掩掩,有些慌乱,这灰常正常,毕竟偷情方是道德弱势群体,偷了情劈了腿还特么能正大光明的叽歪那是变形母金刚,哪里是心本质洁,情本金坚,真女儿假小强的婷婷的人设。
话说今儿老子精心设计的这个预防性偷情到底能不能起到预防之效,对小两口爱情的花骨朵是肥料还是毒药,这一切都取决于此刻占据着道德高地的捉奸方及受害者——曾北方同学。
但半晌没听到这小子出声,只听到一会儿婷婷依依呜呜的嘤咛和淅淅索索的拽摸声传来,老子赶紧朝卧室探头一看,便见曾北方正抱住自己的女朋友在强吻,婷婷手足无端,双手拽拉着男朋友的衣服,或许心里根本还没来得及把角色转换过来,眼睛闭上还以为是峰哥回来了……
北方的抱拽是有力的,不容反抗的,显然是在进门前就已图谋,是我告诉北方这个时候一定要让女朋友感受到你无私与包容的爱,要让这种爱形成一股狂风暴雨的力量,无情地将她因为偷情与背德产生的羞耻感碾得粉碎!
我让北方牢记,此刻你的爱若是一条江,婷婷还你的感动会是一片海……
所以北方一进门就粗暴的搂着刚刚偷情的女朋友强吻是在坚决贯彻我的指示,而婷婷似乎尚在惶措之中,一番慌乱之后便执拗不过已经乖乖被北方楼在怀里——后来在小四版的高堂会审中,婷婷这样告诉我,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北方的吻还可以如此粗暴,感到北方对自己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而当一阵狂吻后听到北方万般柔情的对自己说“我爱你!”,婷婷说她整个心都化了,说北方边说边吮吸着她舌头的时候让她全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类似高潮的颤栗感,说那种幸福到眩晕,又伴着强烈的心理刺激的感觉突然就爆发出来,一下子身下就湿了——我问是不是听到北方非但不责怪,反倒更相爱的那声我爱你的时候湿的,婷婷说是的,然后欲说还休,半晌在我的追问下才一脸羞禁易挡,兴奋难防的表情说到:“北方一直吮着我的舌头说爱我,可是峰哥走之前才……才射到我嘴里……我还没去涮口呢……”
真尼玛吃鸡有木有?我也爱你,小四儿!
最后,婷婷跟个傻大妞似的问我:“南哥,你说刚刚为别人口爆后还能与你亲吻的男人是值得嫁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呵呵,听到没,婷婷想嫁人了,劈了男朋友的腿却劈得越来越想嫁男朋友,就问这操作666不666?服不服宁煮夫作为媒婆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不服这样的劈腿老子再来一打。
话说直到婷婷发出如此鬼魅一问,我才敢确定预防性偷情计划取得了圆满成功,婷婷与北方爱情的危机被老子妙手化解,这个看似非此即彼的死局瞬间皆大欢喜,偷情与爱情把酒言欢,相逢一笑泯恩仇……
偷情很吃鸡,爱情价更高,若为性福故,两者都要要……
这当儿北方仍旧将婷婷压在床上疯狂的亲吻着,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我爱你,恨不能要把一辈子的我爱你都在这一刻说完。
本来在卧室等的是南哥,婷婷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还将床上的凉席上那些不可描述的液体擦洗干净,这下衣服又被男朋友扒拉得七荤八素,又奔狼藉而去。瞅着北方一进门不由分说抱着自己狂吻的疯狂劲稍有平息,尽避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还侵袭着身体,婷婷还是努力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毕竟自己偷情在先,男朋友这奸捉得完全不符合逻辑啊,谁见了不犯嘀咕,见北方稍有喘息之机,婷婷连忙开了口,神情很紧张:“南哥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婷婷倒底是聪明菇凉,其实已经将发生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开口就问南哥,自然是在剑指这场阴谋的背后大boss。
“你怎么知道的?”北方故意咋呼一声,然后脸凑到婷婷耳边一阵嗫嚅,我这当儿还站在门边,完全无法听清嗫嚅了些啥,只看见婷婷的脸上顿时花容凌乱,安吉丽拉珠圆玉润的嘴唇裹挟成了一个半张的圆久久不能合闭,内心的惊惧从她唇之下溢出,却已是一瞥掩藏不住的性感惊鸿。
“对不起……我……”婷婷说着低下头喃喃到,“我错了……”
“谁叫你认错的啊?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自己的女人被日,却给她化上一杯我好爱你的蜜糖是淫妻犯实操的标准话术,看来北方精心专研淫妻之道,习有所得,进步神速。
“我……”婷婷乌黑的云缤纷乱,把头垂得更低,眼神根本不敢回眸北方,大约初刻被男朋友强吻带来的那种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已然消退,理智总不能永远打盹,身下因为颤栗带来的黏黏的湿润此刻已经让婷婷更加羞禁难当。
我见婷婷脸色完全不对,眼圈噙红,单靠北方的蜜糖与宽慰似乎已经不能让女朋友从劈腿的愧疚感中解脱……大boss该出场了。
于是宁煮夫这才登堂入室,脸上带着为老有尊,人畜无害的笑容。一进门婷婷便看到我,眼光遂然骤亮,如若看到了天边的七彩祥云。
“呵呵,北方刚才在你耳边说啥啊?”此刻婷婷已经撑起身来,但半拉身子还被男朋友搂在怀里,我晓得这个问题足够销魂,所以婷婷脸霎时就红了,嘴张惶半启却只是无字的吁叹。
“我是这样跟婷婷说的,”北方的神助攻来了,到底是曾家幺蛾子的嫡传,然后对着婷婷蜜之一笑,还原着刚才伏在女朋友耳边的语气,“宝贝,刚刚南哥在旁边的密室里看到你被操的时候好兴奋,他把自己给撸射了!”
MMP,这还叫铲铲个为老有尊,老流氓的底裤都要格老子扒完了,老子以为是神助攻,你狗日的原来是个猪队友。
“啊?”婷婷这下愈加无处盛下自己满脸的羞愧,于是准备起身找地躲去,却被北方牢牢拽在怀里又是一番粗暴的强吻,婷婷挣扎不得,欲喊不能,因为舌头被男朋友紧紧含住贪婪的吮吸着。
再说一遍,虽然老子是后来才晓得的,但此时婷婷的香舌果真,确然就在刚刚还沾满着峰哥在嘴里口爆的精液……
这才是把羞耻感撕碎了的最好办法,看着捉奸现场小俩口你侬我侬如陷蜜海,我感到有点小尴尬,但进都进来了,冷场不是我的风格,于是老子继续往蜜里加糖:“你小子别说我,刚才在密室比我撸得还欢,我是蹭你的女朋友撸的,你才是正撸,我是偏份哈。”
“呜呜呜……”显然婷婷听明白了意思,身子不禁抖了起来,在北方怀里已经绵棉瘫软,仿佛幸福到眩晕的颤栗感再次袭满全身……
一个多么幸福的女人,自己劈腿被操,两个男人却在旁边为自己撸管加油,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男朋友,一个是老情人……
“老公……”半晌北方才松开女朋友,婷婷随之软语相向,眼睛期期艾艾的看着北方,“我错了,我不该背着你跟他……你真的不生气?”
“真的不生气宝贝,我爱你!”北方赶紧回应到,生怕回迟了会让女朋友怀疑自己的表白是假的,“南哥都告诉我了,南哥这样做是为我们好,我们应该感谢南哥!”
“啊!”这下婷婷转头看着我,眼光似怨实嗔,“南哥我就知道是你计划好的,你……”
“你是不是想说我好坏?”我嘿嘿一笑。
“嗯嗯,你们男人都坏!”婷婷这下终于也笑了,羞耻似乎终于被撕成碎片,被两条男人爱的大江大河荡涤得无影无踪。
“好了,差不多到饭点了,”我抬腕看了看时间,“我们去外面找地方吃点东西。”
“嗯嗯,”婷婷到底天性豁朗,加上刚才跟峰哥的大运动量消耗肯定早已饥肠辘辘,也顾不上掩饰,“我还真饿了,南哥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这句我请你吃,听来怎么有点犒劳我为她安排跟峰哥旧梦重温的意思呢,果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菇凉。
“好勒,婷婷请客我从来都不得客气!”老子话音刚落,就听到婷婷一声哎哟的娇喘,原来北方从床上把婷婷揽起来的时候大概用力过猛——其实也不是用力过猛,是婷婷撑起身的时候全身棉软无力,竟然从北方的手中滑了出去重新跌倒了床上。
接着北方的神速反应老子必须点个赞,这小子居然脱口就来了一句:“啊宝贝,他这么猛啊,都被他操得起不来床了?”
“呜——”婷婷可能也没见过男朋友突然就这么污,伸手给了北方一记粉拳,这一拳的重量大概有半斤刺激,八两羞愧。
但婷婷起身的动作并不利索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明显感到腰沉腿酸的,估摸着后来我跟北方出去溜达喝茶的功夫,峰哥的凶器在婷婷身体里一直就没消停过。
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后来婷婷告诉过我,她经历过的男人不算多也不老少,但若论性上的和谐和最能给予她享受的,拔得头筹的居然不是老子,也不是北方,他妈的竟然就是神奇的峰哥——这让我好奇滴在后来的高堂会审中审出了好多婷婷跟峰哥吃鸡的故事——难怪婷婷跟峰哥四年未见,啪啪啪起来居然一点不需要适应与过渡,开操即是高潮,能操一下午一点不违和。
婷婷害羞着扭捏一阵,还是被北方搂抱着起了身,我就说去文老板的农家乐吃鸡,小两口自然不亦乐乎的同意了。
开车去到文老板的农家乐,文老板不在,点了他家的当家菜泉水鸡,小两口的胃口大开,说文老板的鸡好好吃,当然,大家都是喜欢吃鸡的人,不好这一口也坐不到一张桌子上来。
吃完饭已夜幕垂降,星空烂漫。山上下凉快,室外笼罩的地热正渐渐散去,迎面开始有了稀薄的凉风吹来。北方提议开车转转,找地方看看这座伟大的一点五线城市的夜景,当然这当儿我并没想到这小子说看夜景其实不是看夜景,呵呵,这小子现在套路已经玩得溜溜转了,淫妻是一本人生大书,Y得一手好Q,大概率以后也是人生淫家,好嘛,严肃点,我其实说的是人生赢家。
北方开着女朋友的宝马慢悠悠的在山道上转着,我跟婷婷坐在后座,婷婷几乎是被男朋友推着拽到后面的。见此场景我感慨万千,想当初老子开着车车,曾北方在后座跟他宁姐姐没少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呵呵,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今儿你小子乖乖把方向盘握好吧,好好尝尝眼巴巴看着老子在后面玩你女朋友的滋味!
此刻宁煮夫猥琐的报复心理已经原地爆炸,这报复的含义其实是两个意思,除了前面交代的,想想我宁煮夫当初是在何时何地,悲惨的被谁强暴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于是我不由分说的就用力将婷婷揽在怀里,然后嘴凑到人家细长的脖子雪白细嫩的肌肤上蹭摩起来……其实我是想蹭耳垂的,无奈那里海拔有点高……
“嗯嗯……”婷婷的呻吟渐起,如趟过细沙的溪流,身体慢扭缓送,若离若即间在我的怀里来了又回,似乎尚有顾忌男朋友在现场的娇涩,但不多几便任由粗暴的南哥哥蹂躏了,因为当我伸出的一路咸猪大手从抹胸的领口暴力伸入,里面的文胸如螳臂挡车被撕落腰间,老子粗鲁的试图将小四整只丰满的乳房握住把玩在手中——尽避婷婷的plusC奶其实根本没法一手满握……
但如此暴力的侵犯之举或许让婷婷感到了一种属于南哥哥特有的,迷人的雄性动物的气质,竟然在手指捻弄着乳头的一刹那,本来扭捏着来了又去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就瘫软下来,满香脂汗的伏倒在我的怀里。
其实在脖子之上咫尺之遥的安吉莉拉朱莉那性感迷魂的嘴唇才是让老子无法安身,燃点随时爆裂的魅惑所在,舌头下正游走的如此滑嫩美丽的肌肤仍然留不住快要流出的哈喇子,于是我扳下婷婷似乎永远高高在上的头颅,带着满嘴饥渴的哈喇子紧紧的覆盖在了那双迷人的安吉莉娜朱莉牌的丰唇之上……
“呜呜呜……”娇闷的喘息中,婷婷终究抵挡不过南哥哥今夜对暴力美学几乎无端而疯狂的追求,嘤咛未几便双唇启开,任由那只粗鲁得跟平日风格完全殊异的舌头伸进口腔,裹挟着自己的香舌疯狂的吮吸与搅拌着。
婷婷闭着眼应承着南哥哥充满暴力美学的狂吻,偶尔有几声娇喘从被堵满的嘴里逃逸出来,让车内弥漫的春色多了几分听觉的销魂。而我的眼睛却无法闭上,除了享受着俺暴力美学的作品——小四儿臣服于我粗暴的蹂躏之下那张如此迷醉的脸蛋——而我所有的余光都聚集在前座的后视镜上——此刻开车的曾师傅就差把车停下来了,宝马开成了龟速,因为这小子的目光似乎全然盯着后视镜,用来开车的才是余光……
“师傅开车注意安全。”我给了曾北方一个充满挑衅的对视,随后提醒到,而这小子正试图惶然的把目光挪开的当儿,老子将为这小子准备的销魂大礼包即时奉上——说时迟,那时快,我伸在婷婷胸前的手突然用力将遮挡的抹胸扯下——以曾北方窥测后视镜的视角,必然会正面全无遮挡的看到自己女朋友两团雪白的丰乳赤拉拉的裸露出来,然后今夜突然变身暴力复仇男的南哥哥竟然用手指狠狠的夹着早已挺硬的乳头粗暴的捻弄着,北方会看到自己女朋友那两粒乳头饱如玉米之粒,红如樱桃之果,似乎在南哥哥手指的撩拨中欢快的跳动着……
看着女朋友被这么玩弄是不是很酸爽?你个狗日的小淫妻犯!
“啊!”婷婷一声酥魂的惊叫,显然是南哥哥粗鲁的捻弄带来了身体难以自禁的快感,并伴着身体凝沉的扭结……
“亲爱的,下午峰哥说你的屄屄好紧,一定被他操得好爽是吧?”我边吮吸着婷婷香糯的舌尖,突然销魂一问,呵呵,姓曾的小子,正演这才开始哈,看老子如何撩你女朋友,看不死你也要听死你……
“啊?”婷婷当然没想到南哥会在如此场合下开启高堂会审的模式,一时芳心寸乱,前有男朋友在场,后有暴力南哥哥的淫威,除了依依呜呜凌乱的喘息,端的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快告诉我爽不爽!”我厉声叱喝,手指愈加用力的捻弄着早已矗立挺拔的乳头,试图通过施加在那乳尖之上滚圆滑腻的质感上的力量来传递南哥哥今夜不容置疑的威严。
“啊啊啊!”婷婷的呻吟突然变得高亢,愈发凌乱!
“快说!”我发出的指令也愈发短促,却更加有力!
“爽……爽!”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之后,婷婷终于禁不住叫喊出来……
“喜不喜欢前男友操你?”我特么把前男友加持了好多个加号的重音,强调这样一个身份认识,对于已然偷情的婷婷心理上产生的刺激自不待言,其实老子特别想精确打击的是前面开车的,此刻头上已经绿得发亮的曾师傅——话说打击效果不错,后来曾师傅给我坦白,单单听到老子蔫坏的“前男友操你”这句,这小子说他油门都踩不动了,说那种兴奋让他成为词穷之徒,完全无法描述其中美妙之一二,说那种感觉就像中了上瘾的毒……
完了,这个毒瘾易上不易解啊,又一个被淫妻毒害的骚年,老子突然感到自己是不是有点罪孽深重,对祖国的花朵下手太重了点?不过话说这小子描述的感觉跟老子当初一样一样的,一个理科生词穷算啥子,老子文科十八线才子也长期遭这种无以言表,荼毒般的感觉打击得词穷二百,呆如木鸡,十分愧对祖先发明的伟大的大汉国语。
“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已经全然失去稳定的气息,感觉下一秒的呼吸随时都是最后一秒。
“快说!”我晓得此刻一定不能心软,今儿婷婷能过这道高堂会审的坎,老子为小两口铺就的淫妻之路将会驶向高铁时代。
“别……南哥!”婷婷试图还想抵抗着什么,声音哀求着。
“必须回答!当着你的男朋友面回答,不许撒谎!”
“啊啊啊!别……别……”婷婷的哀求变成了哭求。
“快说!”我仍然不动如山,语气冰冷如铁。
“喜……喜欢!”婷婷的叫喊终于在迷乱中爆发出来,听得我完全不晓得声音里到底是惊惧多,还是兴奋更多。
“后来你们去了浴室,峰哥是不是又操了你?”我间不容息又加了一把柴!
“嗯嗯……啊……啊!”
“快说!”
“是……是的,他又操了我!”婷婷的声音开始打着颤儿,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话说我的另一路咸猪手其实早已掏摸到婷婷的身下,那里早已蜜液成河,小内内如两片树叶漂浮在汹涌的洪潮之中,索性已经被我从河中捞出搁在岸边——婷婷这个用光洁溜溜的身下用力夹手的动作却让我异常兴奋,我在想是不是把南哥哥的手当成了峰哥的凶器……
“我们在密室里看不到浴室里的状况,却听到你叫的好兴奋,在浴室里峰哥是怎么操你的?”在滚烫泥泞的洪潮中,我的手蠕动着开始了抗洪抢险作业。
“啊啊啊!”
“快说!”
“就……就这么操的啊!”婷婷的声音整句听上去都是酥的,但操字儿酥得最麻。
“就怎么操的?说清楚!”我的手指已经抠摸到了洪潮泛滥的洞口。
“从背……从背后操的……”
“啊?后入的啊?高潮了吗?”
“是……是的!”现在婷婷已经有问必答,看起来已经完全被今夜南哥哥的暴力美学所征服。
“来了好多次高潮?爽不爽?”
“嗯嗯,好多……好多次,好爽!”
“那他射在哪里了?”崇尚起暴力美学的南哥也是人狠话不多的主儿,说着我瞄了一眼前座后视镜,才发现后视镜全是曾师傅的目光,连一丝余光都没留给前方,我日,真的不要命了,画可以盲画,车还能盲开的哇?老子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撑起身子看了看车窗外,才发现宝马已经停了下来,而窗外的景象看着似乎有点熟悉,老子定睛一看,MMP,这不正是当初老子被悲催强暴的现场么?
狗日的小淫妻犯,格老子说看夜景,这个梗埋得有点深哈,往事不堪回首,曾北方,既然你已经晓得了这个本来南哥要带到坟墓里去的秘密,按照江湖规矩,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今儿你女朋友有危险了,就别怪待会儿老子下手太重了哈。
“嗯嗯嗯!嗯嗯嗯!”婷婷嘤咛着连哼了几个波次,声音如泥沙厚积的河床载不动的流水,吱吱吁吁着就是不肯回答。
掩饰才是最大的出卖,此景必有超级大彩蛋哈,不把彩蛋挖出来留着过年哇?于是我上下其手,继续在小四儿嫩滑的胴体上蹂躏着,进行挖蛋作业,“快说,不能撒谎的,你男朋友这么爱你,你撒谎他会伤心的!快说射哪里了?”
显然南哥哥的说辞起了效果,今儿婷婷对男朋友的愧疚才是最大的软肋,听南哥这么一忽悠,加上前座后视镜里投射过来的男朋友的滚烫的目光,婷婷最终顶持不住,一声娇叹后彩蛋终于破壳而出,声音里娇滴是水,惊惧如泥:“后……后面!”
“哇靠!”我赶紧屏住呼吸,“是不是射在屁屁里?”
“啊啊啊!”婷婷颤抖着在喘息,喘息中兴奋与羞耻一丝不挂在相拥裸奔。
“快说!”我已经将手伸进臀缝,将满手从蜜穴里带去的濡湿覆盖在缝隙间最深处的禁地,伸出一根手指对准菊穴一阵蠕动后狠狠的戳进一截关节的长度……
“啊!”一阵激烈的痉挛随之从菊花之禁传遍全身,惊叫中感到婷婷的身体如灵蛇扭舞,颤抖不迭。
“你前男友在浴室是不是插你屁屁了?然后就射在屁屁里?”其实我已经确定婷婷在浴室里是被峰哥肛交的,因为这一会儿工夫,伸入菊穴里的手指并不那么困难的就埋入了第二截关节……
“是……是的!”婷婷喘息已然失控,双眼紧闭,说完将滚烫的脸腮紧紧靠在我的肩头——我后来才晓得,其时婷婷还没被北方肛过……
后视镜里北方的眼神早已变成一架随时都会自焚的喷火器……
“啊!受不了了亲爱的!”说着我将婷婷的身体抱起来翻身坐在我的身上,我承认今夜对暴力美学的崇拜给予了我无穷的力量,以致于麻豆海拔的婷婷在我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羔,楚楚待宰的身体唯有任我蹂躏,这让我兽血奔涌,然后将婷婷双腿劈叉背身坐在我的腰间,让臀缝腾空正对着老子早已矗立的鸡巴——我晓得我想干啥子,然后我大声在喊:“我也要插你的屁屁!”
“啊!”婷婷双手扶着前座,身体扭结着任我摆布,长长的嘤咛一声算是回应……
“给你男朋友说,说南哥要插你的菊花!”暴力我南哥,也有屌炸天兮气盖世的时候哈,说着我一边做着插屁屁前的准备工作,婷婷蜜穴里还在大量涌出的体液似乎已经足够浇灌菊花,我还是又将大量唾沫涂之于小宁煮夫的龟头之上,一边狠狠下达着指令,“快告诉你男朋友,说我想南哥插我屁屁!”
“啊啊啊!”
“快说!”此刻我已经将龟头顶着菊穴之口研磨着,然后将托举着的臀部骤然沉下,婷婷的雪臀就如阀门般突然松开,以致于身体全部的重量通过菊花之穴骤然挤压在我的龟头之上,而这全身的重量足以将菊穴之门撑入,于是话音刚落,扑哧一声,老子的龟头已然全尺寸杵入到婷婷迷人的菊穴之中……
“啊哦——老公,我想南哥……南哥插我的屁屁!”婷婷一声舒叹之后,禁不住在迷乱之中叫喊起来,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在我胯上耸动着……
此刻前座的北方已经转过身,这是这小子第一次零距离睁眼看到女朋友被插,而且一插即肛,心脏小一点的淫妻犯估计这会儿已经直接被这种大场面重击K欧了。
曾北方算挺过了这一波追魂索命的冲击,抱着女朋友就是一阵狂啃,嘴里疯狂的嗫嚅着:“老婆你想被谁插都可以,老婆我爱你!”
“啊啊啊啊!”受到了男朋友如此爱意切切的鼓励,婷婷的呻吟也开始骤然放开,喘息里裸奔的兴奋已经把羞耻甩了二十条街,在我胯上耸动的身体幅度开始越来越大,这意味着,其实每一次耸动我的鸡巴都能连根撑入到婷婷的菊花深处——后来婷婷告诉我,峰哥就是一个肛交狂魔,每次跟她做都要插她后门……
其实婷婷是想告诉我,为什么我插她后面的时候这么顺利……
“舒服吗宝贝?”北方的淫妻话术已然实践得非常自如,在不停的这样叩问着菊花里盛着暴力南哥哥鸡巴的女朋友的灵魂,而其实这小子早已打熬不住,此刻已经将自己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出杵在女朋友嘴边,由不由人家嘴是否张开,下一秒钟漂亮如钩的鸡巴已经没入到女朋友安吉丽娜牌性感的嘴唇之中来回抽插起来……
我双手扶着婷婷的丰腴的腰部,配合着婷婷身体的回浪拼命在菊穴里挺耸着,婷婷伏下身子在含着男朋友的鸡巴,呜呜呜以致于无法全力发声,但身体的剧烈扭动在传递着身体无法自抑的快感。
这个画面已经让老子的兽血顶格,菊花里鸡巴的抽插那种更加紧实和快虐的质感带来的不一样的吃鸡让老子在喷射的道路上一路狂奔,MMP,原来奸夫也有奸夫的快乐,我正欲加快抽插力度,想把这种无耻的快乐以在别人女朋友菊花里的喷射加以兑现,这当儿,老子手机却突然响了,我手机刚才顺势就搁在后座一旁的座位上……
“MMP,哪个傻逼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不晓得南主任这阵正在忙活的吗?”我心里一阵MMP,正准备伸手拿起手机拒接,但一瞄手机的来电显示,老子当即一声MMP秒变哦买嘎!
哦买嘎,来电显示的是仇老板!
当即老子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壳,根本容不得反应,我已经将手机拿起搁在了耳边,是怎么通的老子完全不晓得:“哦晚上好啊,仇老板——”
老子把仇老板的尾音拖得很长很长……然后我听到车内顿时雅雀无声,婷婷本来剧烈在我身上耸动的身体也骤然停止……
“晚上好,在忙啊?”手机传来仇老板的声音。
“嘿嘿,没忙啥,仇老板找我啥事儿啊?”嘴里说着没忙啥,老子身下却一阵故意的挺耸……有时候觉得做个坏人真他妈的爽。
“呜呜呜——”婷婷极力控制着不让任何一丝声音从自己的身上发出,身体纹丝不敢有任何毫米级的翕动,含住男朋友鸡巴的也吐将出来,牙关紧咬,一切如时间突然定格。
“啪啪!”但这一切架不住今夜的暴力南哥的邪恶的念想,随即我手起掌落的就在婷婷雪白的臀部上呼上了两掌!然后一阵剧烈的抽插——这一番抽插虽然没有将婷婷插出呻吟,纵使极力在控制,但也仍然有几丝酥骨挠髓的喘息难以完全斩断,这一声响组合含义明确,随即便传入到我跟仇老板还在通话的手机里……
“南兄可以哇,又在祸害哪里的妹子了啊?好了我也不多打扰你,明天下午有空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找你说点公司的事。”仇老板赶紧说到。
MMP,仇老板如果晓得那几丝无法斩断的喘息其实是他仇大千金发出来的,老子的鸡巴这当儿还抽插着他家闺女的屁屁,我在想我的死法,是不是会被灌进水泥柱子里埋了,还是绑块石头直接在长江里头沉了?
“嗯嗯好的,我明天下午过来,几点?”老子故意把我话说得很慢,身下的鸡巴却挺耸得很快。我感到婷婷的身体已然扭结到了极限,体内的火山已经随时以妙计待以爆发。
“三点左右吧。”
“好的我准时到。”
“那不打扰你了兄弟,悠着点哈!”
“呵呵我知道,拜拜仇老板!”
挂了电话搁下手机,老子就开始数一二三,因为其实我的抽插一直没停止,从物理规律上和性行为心理来说,婷婷刚才拼命控制着身体的痉挛将会形成巨大反作用力,一旦火山爆发,我在怀疑宝马车的顶盖是不是会被掀翻,果不其然,我刚刚数到三……
“啊啊啊!啊——”婷婷如潮的叫喊突然就爆发出来,气浪冲天,激烈挺动的身子跟我鸡巴已经分不清谁在插谁,然后我看到北方再次将鸡巴深深插入到女朋友的嘴里,从下到上用那根漂亮的钩子紧紧的将喉咙钩住……
“呜呜呜——”婷婷的呻吟或堵或透,声音时娇时浪,随后一阵身体强烈的痉挛从菊花之禁弥漫而起,向四周如电波扩散,我感觉我的鸡巴被一股巨大的,无形的电流裹挟着飘向了未知的深处,一击而化,仿佛被拽入黑洞再也不能回来……
“啊啊啊!”在婷婷乱吭迷人的叫喊中,在菊花之禁绞死人不偿命的抽搐之中,老子扳机一松,今天第二发子弹终于在小四儿的屁屁里喷射出来……
程蔷薇进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气,带的行李也是小心翼翼搁放进屋,然后只打开了玄关照明灯,赤脚踱步到卧室旁,卧室门虚掩着,里面只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但要看到卧室内更清楚的画面这点缝隙是不够的,这让程蔷薇很纠结,是动,还是不动卧室的门?
“嗯嗯嗯……”卧室内传出来宁卉娇怜的呻吟,从如此逼窄的视角程蔷薇管窥一斑,尚能判断出自己老公正将脸埋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宁卉一丝不挂,雪肌如凝,但翘挺的胸部只能在卧室的门缝隙间晃来荡去,连同宁卉脸上迷人的神情,修长的双腿,或者其中任意一美景都无法长时间定于缝隙之间而得以观之,只是宁卉身上每一个细节的翕动都是如此迷人,一花迷世界,一声媚乾坤,因为在程蔷薇心中,宁卉才是那个千里千寻,唯一无双的萨福女神,转山转水只为遇见你,加国故梦,回来才是魂归……
看着卧室隙缝里宁卉雪白的胴体如精灵般翻飞,一会儿程蔷薇已觉得口燥体热,神魂已去,身体有些微不禁之颤,而当宁卉的双腿最终被自己的男人举着缠在腰间,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宁卉迷人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抽插应景而起,娇唤不堪,程蔷薇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流划过自己的身下,不由得张开嘴大口喘息,只为不发出一丝声叹去惊扰了眼前的春色。
程蔷薇并不想在此刻惊扰了他们,或许严谨的女科学家觉得这一刻的春色还不属于自己……但身体是不会欺骗自己的,这是程蔷薇第一次看到裸身的萨福女神,眼见即是女神的春梦,第一次见不可亵渎的萨福被自己的男人亵渎,程蔷薇的脸色绯然,呼吸急促,身体垂然靠在门边,已被身下滚烫的热流灼湿,手不禁伸到自己的身下,那里白色的底裤已然湿透……
一个人多年在外,程蔷薇已经习惯了用自慰这种女权主义特色鲜明的方式来表达和解决自己身体的欲望,其实很多时候,自慰对于程蔷薇来说都是一种拒绝,拒绝别人的加入和合作,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而此刻当自己的手指触摸到自己身体上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程蔷薇瞬间感到竟是如此不同与迷醉,感到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如此渴望一个人——多么想呼唤她的名字,多么想亲吻她的嘴唇,多么想触摸她的肌肤……
“啊啊啊!”宁卉酥骨的呻吟随着啪啪啪肉帛相见的撞击声突然高亢起来,程蔷薇不想去惊扰,但室内的春色却强烈的扰动着自己,程蔷薇不由自抑的寻声望去,又不由得瞬间将眼光逃开,程蔷薇知道自己的眼光多停留一刹,自己立刻的沦陷就会到来,程蔷薇害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冲进卧室……
缝隙中也能看到宁卉更加剧烈的身体的扭结,以及宁卉更加高亢快要飞向高潮边缘的呻吟声尚在耳畔,程蔷薇却赶紧逃离了,进了旁边的另一间卧室关上门,然后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手伸到自己的身下,嘴里终于才敢喃喃出声:“卉儿,卉儿……”
第二天一早,宁卉按点起床上班,刚一出卧室之门,便看到程蔷薇和颜亲蔼的在客厅看着自己,然后笑盈盈的说到:“卉儿早,早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去买了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现烤的。哦,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
宁卉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穿越回来的女主人,如梦似幻,半天没回过神来……
当天晚上我在别墅跟婷婷小两口过了一夜,后来再次上演了一出激情四射的三P,这次我是像峰哥一样射在婷婷嘴里才作罢的。
第二天早上我从山上下来去报社上班,然后我召开了一个公司筹备团队人员参加的会议,意外的是戚纺缺席,同事说她连续两天请假没来上班了,但具体情况也没人能说得清楚,这让我有点担忧,虽是小事,但看得出来大家对同事关心不够,团队凝聚力不强。
我暂时也没时间去理落戚纺的事儿,下午按时去找了仇老板,仇老板私下有些关于公司的想法给我做了交流,虽然我努力在谈工作的时候不去想昨晚在半山发生的事情……
晚上跟仇老板吃了个饭回家,吃饭的时候就接到宁卉的电话说她当晚还要在牛导家住一宿。
住就住呗,不就跟情人多睡一晚上么,淫妻犯的老婆不就是跟奸夫睡的么?然后差不多到点我洗漱上床睡觉,本来昨晚疯一晚上也觉得有些疲倦,早点休息,一个人美美睡上一觉也是极好的。
没想到这当儿宁卉居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来,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宁卉嗲滴滴的呻吟声:“嗯嗯嗯……老公,我想你唉!”
我哪里听得老婆如此发嗲,况且电话里还传来宁卉跟木桐明显在颠龙倒凤的声音,老子一下子瞌睡就行了:“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在跟木桐缠绵啊?”
“是的老公,我想你了,你好久没听老婆被别人操了吧?”宁卉今儿的声音愈发娇嗲。
接着电话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哇!你好骚老婆!我爱死你了!”这下老子不仅瞌睡没得了,身下鸡巴几乎腾的一下就立了起来,“老婆木桐操你爽不爽?他是怎么操你的?”
“从……从后面!老公你硬了没?我要你跟我一起到高潮好不好?”宁卉娇滴滴的哀求着。
“嗯嗯老婆,好的,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老婆你知道的我一听你被别的男人操的声音就会硬的,随时随地!”老子伸手握住小宁煮夫开始欢快的撸将起来。
“嗯嗯老公好棒,已经好硬好硬了是吧?”宁卉的声音充满着无边的魅惑。
“是的,像铁棒一样硬!又粗又硬!你懂的老婆!”我撒着欢儿的应答到,正调好了撸管的节奏,准备听着老婆那销魂的i m coming响起便一起飞翔……
“宁先生,你不是说有勃起功能障碍吗,俗称阳痿,没法硬的吗?”这时电话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冷峻,老子这下本来不阳痿也要被这声音吓阳痿了,“我看你刚才撸得挺欢的啊?不像不能硬的样子啊?”
老子听出来了,这声音是程蔷薇的!



第159章 伊丽莎白.程妖精(上)

要不是一大早仇老板打电话来,老子在别墅第二天早上不晓得要睡到哪阵,头天晚上实属有些兴奋冗余,以前跟婷婷的肌肤之亲都属小打小闹,昨晚才算第一次肆无忌惮,名正言顺的享受到了小四如此青春美丽的肉体,一具全新的灵魂与肉体带来的那种和而不同的新鲜与吃鸡,外加黑社会老大之千金身份,当着人家男朋友面的三P,淫妻……种种加持激烈的消耗掉了我昨日的能量,以致于如果第二天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妥妥的是挨边十二点了。
正式收编小四便一夜三次郎,这仪式感满满的——都晓得宁煮夫这牛逼有点吹过头了,其实第一次蹭人家女朋友撸管明明是在头天下午,明显不能算在一夜三次里头——但宁煮夫也不容易,这把岁数了,为收编小四这么拼吹点牛逼也实属可以理解。
所以当第二天一大早我听到婷婷接到她爹打来的电话,睡意恹恹的答应了一句“老汉,楞个早,咋子?”,老子的瞌睡瞬间就非自然醒了,梦里惊心之后心想仇老大联想应该没得这么丰富,不得把昨晚老子跟他通话的电话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跟他闺女和别墅想一块哈?
“还早啊?太阳都要晒到腰杆了。”婷婷手机里仇老板的声音,“半山别墅门反锁着,你是不是在里面哎?”
“是啊?我昨晚住别墅来着,干啥子老汉?”这下婷婷大约眼睛还没睁开,声音里的瞌睡先醒了,估计也是被吓醒的,生怕她老汉劈头就来句,你是不是昨晚跟宁煮夫那个狗日的在一起……
“保洁公司的人来做别墅清洁,说是门反锁着进不来,我就猜是不是你昨晚住在里面的。”
说这个是说婷婷此刻的内心戏应当非常微妙,但到后来我都一直不敢去探究婷婷当时的心理活动——话说这些互动是发生在婷婷跟她妈,比如我昨晚插入她屁屁的时候,她接到的是她妈的电话,没准我就探究了……她爹地,很敏感的说。
说非自然醒是说老子确实有点累,白天也没咋休息,身体根本没恢复,所以当宁卉打电话来——很明显的钓鱼执法,故意挑逗我的时候,我当真是屁颠屁颠的勃起了,但确然没达到像以往那般硬无可硬,喷欲即喷的程度,只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人家一听就是快要达到巅峰那种好嗨哟急不可耐的状态,在自己的嘴巴完全成了“好硬啊”的复读机的铁证面前,被程蔷薇逮了个正着也只能认账,靠装阳痿搏得跟女科学家在床上亲热的机会的阴毛遂宣告破产,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事要如何收场,一个大写的问号便萦绕在我脑海里:女科学家也不能有特异功能啊,她咋就晓得老子的阳痿是装的呢?
“唉唉对不起嫂子,您听我解释,是……是这么回事……”理屈词不穷素来是宁煮夫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大杀器,每每都能靠之蒙混过关,逢凶化吉,但这当儿电话里程蔷薇如同掉进冰窟窿里的声音让老子头皮有些发麻,嘴巴也整不利索了。
“我不想电话里听你解释!”说着程蔷薇咯噔就把电话挂了,如同声音掉进冰窟窿还不带一点水花。
这下我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况且这事我也没跟宁卉汇报过,这当儿宁卉心里一定在骂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老子赶紧跟程蔷薇发了个信息过去:“嫂子我错了,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企图博得你的同情,从而增进跟您的亲近感,因为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的时候我就已经魂不守舍了。”
不管了,反正事情都到这个份上,索性把脸上最后那块遮羞布撕下来,借力打力,以毒攻毒,以此机会索性把老子对女科学家不可告人的邪念表达出来没准会有意外的效果,这分钟装清纯是不是有点像进了夜场点了个妹纸然后对人家说:妹纸你好像我的初恋哦,你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点,来哥的衣服给你穿上……
没多会儿,程蔷薇的信息回了过来:“宁煮夫,你个花花肠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际,你泡个妞装大款装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装阳痿算是个哪门子英雄?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
呵呵呵,这是宁卉发来的,明显是嫌弃宁煮夫装阳痿让她丢不起那人儿。
我赶紧起身收拾准备出门,想着直奔牛公馆而去,我不晓得程蔷薇跟宁卉到底因为这样子奇葩的剧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但闯的祸总得亲自出面谢了罪心里才踏实。
刚一出门,便接到宁卉的电话,神算一般的知道我要去牛公馆,赶紧叫我别去了说她快要回来了,我后来问宁卉咋晓得我会立马赶过去的,宁卉说还用问吗,你宁煮夫出门先跨哪只脚她都门清。
果真没一会儿宁卉就被木桐送回来了,姓牛的屋都没进,站在门口跟我寒暄了两句便回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清楚的复杂……
宁卉进门便冲凉洗漱上床,一身清洁溜溜,凉意悱恻,乳峰浪息,以S型曲线婀娜盘桓在床,我赶紧从身后抱住老婆,一嘴砥着酥滑的脖子蠕动着喉咙,声音像抹了浆糊:“老婆,女科学家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这个……我跟女科学家真的……没啥事的……如果女科学家说有什么事……都是误会……都是可以说得清楚的哈……啊老婆……你今天身子好香啊……我爱你啊老婆……”
宁卉一袭光滑的裸背靠着我,凝雪无暇,脂香满身,但我始终觉得背上有一朵神秘的荷花影影幢幢,阴魂不散……接着听到宁卉哼哼到:“我手机在包里,你去拿来给我!”
不知道老婆要拿手机做啥,也不敢忤逆多嘴,赶紧去到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宁卉,宁卉拿着一阵鼓捣然后递给我,白了我一眼:“自己看呗!”
我接过手机一瞧,傻了,MMP,老子发给程蔷薇的那张鸡巴靓照竟然映入眼帘——看来程蔷薇把老子用来装逼的底裤都向宁卉抖落了出来,这下遭人家人账并获,再忽悠下去只能是找死,我嘴里嗫嚅到:“老婆……这是哪个的哦?看起来不咋地啊,不大且不粗,还软塌塌的。”
然后我看到宁卉好好的睁着上弯月看着我,嘴角轻扬:“装,继续装!”
“老婆,这个……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我满脸求生欲的抱着宁卉,“老婆,罪证是咋落到你手里了?”
大概没精力跟我继续兜圈子,宁卉直接怼了过来:“呵呵,你以为你是在忽悠小泵凉啊?人家是科学家好不好?”
“科学家咋了?”我好好的拿着照片再次端详,露出很不服气的表情,“这……这软不拉几的,看上去不像是阳痿的吗?”
宁卉摇了摇头,没好气的叹了声:“唉,麻烦你以后忽悠人专业一点,”说着凑过头来,用手指了指照片上作为背景显示出来的卫生间的地板,“你照相的时候不能换个背景啊?嫂子说装修的时候那地板的瓷砖是她亲自选的……”
我日,防不胜防啊,程蔷薇果然火眼金睛,像瞬间的细节捕捉以及逻辑分析能力这些科学家必备的素质人家作为科学家不是盖的,老子后来才从姓牛的那里晓得了事情原委,话说程蔷薇看到照片背景上的瓷砖疑窦便生,以一个科学家的敏感即刻向她男人进行了质询,姓牛的自然不敢帮助宁煮夫继续忽悠,底朝天的把他跟宁卉的前世今生交代了出来,连老子是严重的淫妻犯都秃噜得渣都不剩……MMP,像姓牛的这种崽儿,搁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跟他做地下党的同志老子八条命都不够他出卖的。
我呸!
好在人家女科学家在淫乱的资本主义社会生活多年,啥世面没见过,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淫妻犯这种生物奔跑滴,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惦记着俺老婆呢,搁谁谁明白,已经存在奸夫淫妻这样的关系,撩开了她的萨福女神的裙据似乎只差动一根手指的距离。
不过此刻程蔷薇却让我更加肃然起敬,此女体现出来的过人的智商及冷静的气质,让老子心头想征服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迷人的女科学家的欲望愈发强烈,那欲望似火,就等着去焚烧那座女科学家的冰山!
“嘿嘿老婆,不专业说明你老公天生就不是做坏人的料啊!”我赶紧抱着宁卉一番嬉皮笑脸。
“嬉皮笑脸不好使哈,还是想想怎么把科学家的火灭了吧!”宁卉的声音恹恹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老婆,这火我一定亲自去灭,我一定不带任何杂念的去把火灭了!”
“切,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卉说着猫在我怀里,到底更习惯煮夫牌的人肉沙发,怎么躺怎么舒坦,一会儿便有十分舒服的叹息传来,“嗯嗯,我困了老公,我睡了呀!”
“哦哦,刚才被木桐操累了吧?”一听宁卉慵懒带着嗲气的叹息我立马满脑髓淫乱的画面横飞,吃鸡的是,刚才打电话宁卉被木桐操的时候女科学家不还在旁边么?这让老子顿时浑身激灵,忙不迭一把抱着宁卉香糯的身子,双手就将双乳捂着一阵囫囵,嘴里喘着囫囵气儿:“老……老婆,刚才木桐操你的时候,女科学家是不是就在旁边啊?”
“说什么呢?”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惺忪的睡眼顷刻变成了一霁雾月清辉,“谁操谁呢?”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木桐不是在操你吗?”
“才没有呢!”宁卉嘴一撇,十分不屑滴,“谁像你啊,脑子成天没得清闲的时候,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靠,敢情刚才是在演戏哇?老婆你这就不对了,你们这叫钓鱼执法好不好?”我忿忿然到。
“谁钓鱼执法啦?”宁卉哼了一声,嘴皮一咬转过身复又躺下,双乳随即挣脱了我的魔掌,“你没干坏事还怕鬼敲门啊?唉,我真困了呀,不跟你贫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人家认错吧。”
“哦,老婆,”我旋即将宁卉搂在怀里,我晓得煮夫牌人肉垫子对进入睡眠模式的老婆是无解的存在,“女科学家是不是很生气啊?”
“我……我不知道。”宁卉的声音突然变得萦萦低羞,身子竟然有些发烫……
话说我并未及时正确解读宁卉身子体温的突变,还以为是煮夫牌人肉睡垫起的作用,看着宁卉恹恹欲睡的娇态也不好多行惊扰,遂顺口改了话题:“好的老婆你睡吧,话说这两天公司没什么事吧?没人再来找你?你们王老大现在什么情况?”
其实老子的心一直揪着公司事态的发展,隔三差五瞅着空儿都会向宁卉询问公司的状况,作为一名绿公却心系奸夫安危,咱行走绿林江湖讲的是以德服人。
“倒没人再来找我,不过王总也很少来公司,几乎在公司都看不到他。”宁卉的回答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紧来,毫无疑问,那个充满着英雄主义色彩的“他”,才是将宁卉情绪扭紧的发条。
第二天跟宁卉各自上班,我的心便系着另外一个人的安危了——戚纺,咱行走江湖,不仅要以德服人,更要大爱无疆。
戚纺今儿倒来上班了,但看上去似乎情绪不佳,报社本是有食堂的,中午提供免费午餐,但中午快到饭点我特地以领导关心下属的理由叫上几个未来公司团队的骨干去外面吃饭,当然是我买单。
其实我是想单独请人家戚纺来着。
席间,戚纺全程没咋说话,吃得也很少,这倒符合小泵凉平时素静傲洁的性格,但其眼神里时不时透露出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这种近乎于本能的惊恐纵使是毫米级的,却在宁煮夫同志善于发现的眼睛面前无处遁形。
宁煮夫的心也真大,这心揪完奸夫揪下属,碗里还搁着稀饭还没吹冷的女科学家。
“小戚,你这么瘦,多吃点啊!”跟几位下属平易近人的拉着家常,然后装着很无意的来这么一句,四两拨千钧,摘叶飞花才是高手。
“没……没,南主任,我吃了好多。”戚纺大约没想到南主任会直接点她的名,发丝没乱,声音却禁不住有点凌乱。戚纺脸色素白,让人看了有些心疼,秀长的眼睑低垂,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卑恭,唯有支撑在工装里的胸部是翘挺的。
“呵呵,筷子都没见你动几下,就数你吃得最少。”宁煮夫开始装大尾巴狼了,“我说你们这些小泵凉啊,要身材也要身体啊,吃这么少哪能支撑一天的能量消耗,小戚,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是公司未来的栋梁,身体搞坏了不仅仅是你们个人的损失哦!来来来,这蹄花汤还有这么多,在座的每人必须喝一碗!”
让戚纺喝汤才是老子的真意,让每人喝一碗是政治智慧,这叫招招入壑,不露痕迹。
说着就有好事者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拿起碗给大家盛汤,当然第一个是给南主任盛,被我一把揽住,嘴上露出关爱的笑容,厚如蹄花汤里的猪蹄儿:“先给咱们这儿最年轻的同志吧,她也吃得最少!”
最年轻的同志,还有比这纯熟的领导话术么?话说宁煮夫同志要是想混官场,科员进去,部级出来算基本达标,前提是如果挺得过被纪委的同志请去喝茶的话。
戚纺没辙,在南主任厚如猪蹄儿的目光和大家伙的鞭策下喝下了那碗蹄花汤。我是瞄着——当然不敢直瞄,绝不能让下属发现他们有一个如此猥琐的领导——戚纺一勺一勺的把汤喝完的……
乳白而粘稠的汤液盛在勺子里,然后被搁在裹挟成的一个小圆的唇边,轻轻啜吸,一天之计在于春,女人之惑在于唇,雁过留名,汤汁过唇而不留声,才是淑女极致之魅。
戚纺稚嫩的娇躯藏着怎样彼此对立的元素才能开出如此扭结迷人的花朵:高傲而卑恭,素雅而灵动,冷据而恐惶,此刻我真想做那一羹被诱人的芳唇吸啜而尽的热腻的蹄花汤,顺着滚热的食道流进戚姑凉的心房……这个动人的意象顿时让我有些迷醉,不由得眯上眼睛试图去调整自己已呈颗粒感的喘息,这眼睛不闭还好,这一闭,MMP,那天戚菇凉在办公室膝盖上不经意显露的那两抹红便如幽似灵的在老子脑壳里信马由缰,挥之不去!
尽避这当儿我完全还不晓得那两抹红意味着啥子,却如此真实的给我带来了如幂幂天外飞来的一抹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悸动。
对于戚纺而言,无论作为一个职场菜鸟,还是初涉人世的小女生,来自于一位兄长的一碗蹄花汤,远比一句领导空洞的关心来得真实,也更让人感动……当然也更油腻。
我后来想要是换成一碗青菜汤,是不是更波菲。老子承认我快步入中年,但一定会与油腻作坚决的斗争。
这顿饭因为戚纺喝下了这碗油腻的蹄花汤让我心情很舒畅,这让我后来连同饭钱以及给几个女生的饭后甜品买单的时候对离开我的软妹子们一点不留恋,因为我现在纵使睁开眼,也能看到天空到处都飘着雏淡的红,跟戚菇凉膝盖上的红一样一样的……
下午密集处理了一下公务,该忙的时候南主任一点不打折扣,疯的时候也一点不含糊。所以瞅着这当儿的空我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欺骗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够原谅我。”
不多几女科学家回复了信息:“知道错了就好,我最不喜欢别人欺骗我。”
看着信息很快回复过来老子一阵激动,晓得女人一靠骗,骗不住了二得靠哄,赶紧屁颠颠的哄到:“我知道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为你当牛做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可是你说的哦!”程蔷薇再回过来的信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如同跟想着戚菇凉膝盖上那一抹雏红的悸动同款的兴奋,我实在找不到这种兴奋之源的蛛丝马迹,只是想到要是给女科学家做一回牛马竟然有一种肾颤的感觉,明人不说暗话,以前一直以为女王叫伊丽莎白……
“嗯嗯我说的,那快告诉我怎么做啊!”
“你等着听指令吧。”程蔷薇居然用了指令这个词儿,有点诡异的说,一秒入戏,我这边陛下还没喊,人家女王已经当上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会儿宁卉打电话来说下了班程蔷薇约她去逛街,我当即有点懵,女科学家不给我下指令却约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毛。
幸好晚上没找人请我喝酒,随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肠刀削对付了下便已夜幕垂临,华灯初上,回家打开电脑准备找两部早已下载下来的时鲜大片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这当儿程蔷薇的信息来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账老账一起算,要解救你老婆一个人速来我家。别打110!”
我靠!这是神马剧情?还别打110,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法官的儿子是法官,贼的儿子是贼,戏精的老婆是戏精,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没喘匀便按下了门铃……
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吸,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头麻袋蒙下来,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
干练而威仪的空姐头,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唇,深眸皓齿,雪白的乳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资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无赘肉的小肮光滑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处应该有掌声,为人家生妞妞的时候坚决拒绝剖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岁的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精妩媚艳光的照耀下头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
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衣服脱了。”
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
“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皮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恤,一脱即裸。
但在伊丽莎白.程妖精滚烫的目光下,半裸的宁煮夫并不是女王的目标:“裤子!”
“我……”此刻我才感到脸有点烫了,话说我宁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间行走三十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会扑过去把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女绑匪就地正法。
“脱,还是不脱?”程蔷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MMP,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娘们还真敢踩,不晓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圆锥哇?
“脱……脱!”老子一阵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却不是因为冷……
“连内裤一起!”程蔷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扬,完全进入了惩罚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骗人理亏,老子欺骗在先,这等屈辱爷们不能忍,宁煮夫必须忍,于是在程蔷薇充满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灿烂,站在伊丽莎白面前,是最后一点羞耻与良知让我双手顽强滴捂在双腿之间,江湖流传了千年的规矩,面容被绑匪看了要遭灭口,雀雀被女绑匪看了,是要遭被阉了的哈。
“手松开!”程蔷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后扬了扬雪白的脖子,轻轻哼了一声,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没见过,发照片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羞?”
“嗯嗯,我错了。”维诺着将双手摊开,老子嗫嚅着,但为嘛当双手摊开鸡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狂喜,现代文明的女权基因已经如此发达与膨胀了么?像我这么一个雄性得连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强暴两次?
“错哪儿了?”有一种电叫媚电,从程蔷薇那中国式的杏眼发射出来是要电死人滴。
“拍照片不该把地板上的瓷砖拍进去。”老子把最后的胆子全搁在这句话里,说完两眼一翻,剩下的听天由命呗,他妈的当强暴不能反抗的时候,未必还不准老子享受啊?
“呵呵,还嘴硬。”程蔷薇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舌头随即在红唇间销魂一嘬,然后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等下你别只剩嘴硬哦!”
说着我跟在伊丽莎白的身后进了卧室,前面一步三扭,蚀骨喝血的妖精步伐让高跟鞋的得得声让人听得肝颤……
等一艾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性感无边的睡美人实景图,宁卉美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程蔷薇送她的那条高级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形的玲珑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沟之壑,在卧室熹微的灯光下波影迷迭,魅态万千,雪白而修长双腿彼此相缠,不动却气韵流长,迷人的上弯月看不见了,不是隐埋在雾霁里,是戴了个一鲜红的眼罩……
大约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宁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睡美人造形瞬间有了3D的既视感,更加曼妙生辉。
床旁早已摆放好一把椅子,程蔷薇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不知哪里鼓捣出两样东东搁在手上朝我走来,那些物件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MMP,老子定睛一看,顿时魂都差点吓落了,伊丽莎白女王攥在手里的,竟然是两幅亮铮铮的手铐!
这是要干啥子?Under arrest(被捕)?程大姐,用不着这么暴力吧,什么样的强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细思量,惶恐之中程蔷薇已经将我的手一边一只靠着椅子的扶手分别铐上,那动作看上去还很娴熟,不像第一次干这事的菜鸟,要么是经常干,要么是反复练习过多次,当然科学家是实验室生物,动手能力不是盖的。
当冰冷的手铐缠住我手腕的一刹那,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小宁煮夫竟然不以为耻的抖了一个激灵,这一切被程蔷薇看在眼里,就见她嘴角再次挑扬,勾人的杏眼紧紧的盯着我两秒,伸出手在小宁煮夫头部的上空经意,或者不经意的一挥,然后嘴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仍如小小的电钻在鸣:“听着,你不是问姐如何才能原谅你吗?如果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可爱的小宁煮夫能做到不动如山,没有硬起来,我就相信你没有欺骗我,嗯,准确的说,就是你骗了,我也会认为你没骗我,我就原谅你。你的手机搁在旁边,现在准十点,计时开始!哦,这一小时你可不准闭眼睛的哦,然后……”
说完程蔷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兰之气,让我的半边脑壳都酥麻了,才把“然后”后面的话儿吐纳出来:“然后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
哦买嘎,我就想问问,你们的人性在哪里?别说一小时,如果程妖精再有一口气哈进耳朵,老子已经一分钟都撑不过去了。
科学家的灵魂一旦出卖给了魔鬼,地动山摇!
程蔷薇完成了这一波让老子差点魂魄出窍的操作,才踩着迷人的妖精步伐朝床边走去,俯身在宁卉的身边,伸出手绕环在宁卉的裸肩,然后将她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看问题要看关键,关键是宁卉的身子很自然的就斜靠过去,没有一点生涩与违和,特别是,当程蔷薇将嘴唇贴在耳边一番软语呢喃,或者也哈入了一口如兰的香气伴击着耳膜,宁卉竟然酥糯的娇喘一声。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的小电钻再次响起。
“啊——”宁卉淋然娇喘出声,胸部起伏如浪,傲挺的双乳随即有更多耀白的肌肤从睡衣的胸襟中显露出来,萨福之爱也会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不是女人,听着宁卉此刻无比受用的娇嗔让我下定了一个一直彷徨吾心的决定,我决定了,下辈子老子要做女人!
“你老公就在眼前看着呐,我跟他说了,要是小宁煮夫调皮捣蛋姐是不会原谅他的!”程蔷薇边说边砥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嗯……对这样的坏蛋就不能手软。”宁卉回应娇中带嗲,一会儿两妮子已经两脸相向,是程蔷薇将宁卉的脸庞搬过对着自己,以上对下,一番耳鬓厮磨,四瓣香唇彼此轻触,两凤嬉戏,软语呢喃,直把老子看得目瞪口呆——话说程蔷薇满打满算才回来两天,差不多四十八小时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奇迹竟然如此神速就将自己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想着姓牛的历经千辛万苦才赢得女神芳心,看起来女科学家这撩妹水平甩他男人八条街都不止,在万恶的资本主义海里游过泳的人才他妈的是大鲨鱼。
“卉儿,他是你老公,要怎么惩罚他都听你的。”程蔷薇顺势给予了自己的萨福女神温柔的一笑,接着张开双唇就将宁卉的绞合在口,欲念切切的汲吻起来,一会儿,我看到程妖精的舌头便伸入到宁卉的嘴里,从两妮子绞合的嘴唇的隙缝间,两条粉嫩的舌头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程蔷薇的手并没闲着,已经从宁卉睡衣的下摆伸入,摩挲着萨福女神光洁的胴体,自下而上,再上而下,每每撩过丰腴的乳峰,那手指在睡衣里就如拨弄琴弦般撩动,睡衣的裙角随着音符的跳动翻飞,宁卉挺拔的双乳便完全显露,微熹的灯光照射下来一片雪国,紫红色的乳尖已经孓孓挺立,跟程蔷薇葱白缭绕的手指相映成辉。
而伊丽莎白在享受着与萨福女神的拉拉之吻的当儿,余光却一刻不拉的瞄着我的胯下!
老子拼命吞咽着口水,双手被手铐勒得生痛,脸涨成连片的猪肝色,青筋曝露,只为胯下之物不敢有稍许蠢动,但宝宝心里苦哇,如此香艳之画面咫尺纤毫,这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个小时啊。
突然,老子肩膀一紧,一只手搭在上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姓牛只穿了条裤衩,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从哪旮旯钻出来了。
“兄弟,对不住了。”姓牛的瞄了老子苦苦挣扎不敢动弹的胯下一眼,双手一摊,万般无奈的样子,不晓得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挤出一张苦笑,叹了一声,便绕向另外一边上了船,哦不,上了床,在他婆娘继续跟宁卉热吻的当儿,从身后抱住宁卉,开始舔吻着宁卉的脖子,一只手却麻溜的伸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一会儿,宁卉的黑丝小内内已经被与它相守相依的迷人之地剥拉了出来……
“嗯嗯嗯……”宁卉哪里受得了两口子如此这般的前后夹击,不由得娇喘连连,身子瘫软如泥,迷人的S靓形随之左后波浪摇摆,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间来回扭荡着。
而下一个随之而来让老子全身热血沸腾的景象,要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的脚趾头差点要把地毯都拽出洞来,小宁煮夫指定早已被吃鸡得蹦跶如三尺之高,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旋即我看到姓牛的本来砥吻着脖子的头抬起,朝两妮子还在如火如荼激吻的方向移动,宁卉仍然戴着眼罩,而程蔷薇却瞬间明白了她男人的目的,便将宁卉的脸朝中间位移一些角度,将本来紧紧粘连的嘴唇松开稍许,给他男人留出一半的空间,然后只在一边继续吸吮着宁卉伸出嘴来的舌头,只一瞬间的空隙,宁卉另一边的舌头便被姓牛张开的嘴接管,两口子一人一边吸吮着女神的香舌开始紧紧的舔弄着。
“呜呜呜——”宁卉的娇躯禁不住一颤,自然知道是木桐咬着自己另外一半的的舌头在吮吸,然后三人的头颅继续砥近,直到老子的视线完全分不清三人之舌是谁在吮吸着谁。
“嗷——”激动可以,鸡动找死,老子一声长空低鸣,不如此兽性的嚎叫已经不足以压迫鸡巴的蠢动,话说我跟宁卉,曾二老婆表演过如此香艳的三人舌吻,我晓得那其中的妙味是何等蚀骨销魂,那次是二美以我为党中央环绕而吻,这次是木桐两口子以女神为核心,于宁卉而言,那种感觉万万不可同日而语。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继续温柔的呢喃着……
“卉儿我爱你!”木桐的情话带着声音杀的模式早已是宁卉无法抵挡的大杀之器……
奇葩的是,宁卉竟然成了这奇葩的两口子共同的心头之好,两口子互为情敌,却在同一时刻分享着女神天赐的肉体,同时给予着女神奇妙的抚慰与快乐。
此刻我已经分不清是精神带着肉体在飞,还是肉体寄放在精神之悦里,我只听到宁卉的呻吟渐盛,每一声啼鸣都似乎抑制不住灵魂的欣喜。
女人就是生来被宠爱的,活成万千宠爱的人生才是女人化臻之境,情欲至浓时,何需辨雌雄,多一个优秀的女科学家来自于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宠爱也是俺老婆应得之运。
而此刻老子才是最痛苦的淫,眼前仨倒灵魂肉体齐飞了,老子鸡巴却都不能动一下下,难道老子体内奔涌的是跟你们不是一样的兽血么?
三人淫乐之中,程蔷薇一直用余光瞄着我,本来以为是见我满脸涨成的猪肝色,鸡巴在满身的火烧火撩中还一动不能动而同情心泛滥,竟然突然就从如此销魂的三人温柔乡中起身朝我走来,等靠近身来一开口老子才晓得是火上浇油来了,不是双手被铐着我就要直接喊跪了,伊丽莎白仍旧嘴角挑扬,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我的胯下:“嗯,好顽强的啊,纹丝不动的哦!”
“没……没有,遭不住了,嫂子我认输好不好?再不准我鸡动让我死算了!”我囫囵着求绕到,喘息中的颗粒已经大如豌豆,跟额头上的汗粒一样大。
“你想清楚,做不到让我怎么原谅你,不原谅你你想清楚会有什么结果没?”程蔷薇杏眼如滔,哪里有一丝想放过诈骗犯的意思,竟然分开双腿径直跨到我身上来,而我的目光穿越所及,却只看到宁卉雪臀高高翘起,臀缝一线连天,两边迷人的臀瓣以缝为轴在空中各自画着诱人的弧线——此刻木桐已经盘坐在床,双手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宁卉的脸伏在其双腿之间,嘴里含着巨大的蘑菇头在上下活塞起伏,汩汩的吞咽声如山涧流泉……
老子赶紧别过头来,眼睛又不敢闭,只晓得多看一眼都是找死,奈何两米之外是坎,这边他妈的老子一脚已在崖边踏空,就听见程蔷薇的小电钻早已鬼魅般钻入我的耳膜:“来,用嘴给我脱掉!”
这一别头不要紧,却撞见一股腥香的热气扑鼻而来,这厢边程蔷薇已经撑起身子将耻骨将将对着我的嘴,黑丝小内内如一片薄薄的树叶相挂在迷人的三角之盆——伊丽莎白.程妖精是要我用嘴帮她把小内内脱掉!
MMP,太欺负人鸟,俺老婆撅着屁股在为她男人吹箫,老子还得用嘴去脱这妮子的内裤,叔可忍,婶不可忍!
但狗日的宁煮夫喜欢!听到伊丽莎白如此销魂的指令老子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但形势逼人,老子晓得这一嘴上去——那迷人的三角盆心里有一撮茂盛的黑森林——就冲那一片黝黑老子晓得一嘴上去,小宁煮夫当即非射即硬,间不容发之刻,老子赶紧咋呼到:“使不得啊姐,我这一嘴上去非死不可,你可怜一下我兄弟好不好?再不让它动,它要原地爆炸了!”
“那咋办呢?”程蔷薇瞄了瞄我胯下,纵使还在老子拼命的压制下耷拉着,但其实早已是一点点火苗星子都能点燃的冲天炮,这妮子突然杏眼一转,嫣然笑到,“有了!”
说着程蔷薇连忙起身出了卧室,一会儿一溜烟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卷不—干—胶!老子瞬间明白女科学家要干啥子,MMP,神奇的脑洞,惹不起这种高智商的实验室生物——就见程蔷薇二话不说便将我的鸡巴别向大腿一侧,扯上不干胶麻利的绕上两圈,将老子的鸡巴杆体跟大腿缠绕了个结结实实,完了双手一拍:“这下放心了吧,要是你这都能把不干胶撑破了,就别怪我不原谅你了哈!”
当科学家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这下程蔷薇复又站起身,放心大胆的再次将热气淋淋的下体贴在我的嘴边,那里依然腥香扑鼻,刚才跟宁卉的肌肤之亲早已让女科学家欲情炙燃,小内内的底部泛起一片濡湿的水渍,兜在里面密密匝匝的耻毛,修剪得像一片整整齐齐的草坪黝黑发亮……
不用再脚趾头死扣地毯,不干胶的物理粘合作用让老子即使放任小宁煮夫蹦跶,这阵这小子也只能如一根蔫了的茄子没了脾气。没了后顾之忧老子哪里还忍得住,张嘴便朝程蔷薇内裤上泛着的水渍一口咬去,狗咬狗一嘴毛,说时迟那时快,程蔷薇见我的嘴巴刚要杵进的当儿敏捷的朝后一闪,让老子连根毛都没咬到,接着小电钻响起:“唉唉,叫你脱我的内裤,你咬哪里啊,咬那里能脱掉吗?”
说完复又侧着身贴了过来,将小内内边侧的腰线凑到我的嘴巴跟前:“咬着小内内的边线脱下来好不好,别捣蛋,乖乖的啊,不然不给你脱了!”
这声音听来似蔷薇般的温柔,却有伊丽莎白不容置疑的高冷,好神奇的女子。
于是老子乖乖的按照伊丽莎白的指令,却在蔷薇般温柔的背景音里将那条小内内用嘴和牙齿千辛万苦的脱了下来——不准老子咬,老子的眼睛还是看得见滴,外加鼻子还能汲闻那里散发出来的鲜腥的迷迭之香——程倩薇迷人的阴阜随着小内内的剥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一块充满着矛盾之美的璞玉,形圆饱满却线条乖巧,稍许沉降的黑色素仍然挡不住柔嫩的紫玫之色主宰的东方风情,微微翕张的阴户告诉你这是一张有着中国式女人娇羞的蓬门,但却盛下过异族人种的鸡巴,据我所知,还不只一根……
“啊啊啊啊!”突然从床上传来宁卉酥荡的呻吟,跟床板噗噗的抖动声此起彼伏,老子循声望去,见宁卉正四肢撑在床上,臀部高高朝后撅起,绯红的脸蛋朝向我坐的椅子,而木桐双手扶着宁卉的腰部从身后拼命的抽插着……
宁卉的长发甩甩,跟没有依靠的双乳在空中来回一起荡悠着……
接着我看到程蔷薇眼里似乎有火焰喷出,稍一愣神撇下我便朝床上奔了过去,只是将小内内扔到我的脸上,而那一滩濡湿的水渍巧不巧的正好覆盖在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一舔,一股沁人心脾的蔷薇腥香入口,老子顿时感到全身化开,骨销魂散。
青山遮不住,哦不,覆盖我脸上的小内内遮不住,我看到程蔷薇过去立马仰躺在宁卉身下,双手捧着宁卉的一只乳房,檀口一张便将萨福.卉儿女神早已挺立的乳头含吮在嘴里……
“啊——啊啊啊!”牛公馆卧室的上空回荡着宁卉愈加酥荡的呻吟……



第160章 伊丽莎白.程妖精(下)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当程蔷薇从宁卉的身下完成包抄,再次跟她男人做成人肉三明治将宁卉夹在中间进行奸淫,我在想有多少女人能从这两口子的魔掌中逃出生天,话说这两口子体建貌端,才高八斗,基因完美,情智性商三高,通晓各类奇淫技巧,如果以雌雄大盗之名联手祸害江湖,新华字典之奸淫二字的定义恐怕早已被改写,如此,不知得有多少女人愿意幸福的死在这两口子的奸淫里。
我想的是如此绝配的两口子为嘛差点就把婚离了呢?所以奉劝那些以七年之痒,左手摸右手等毫无技术含量的借口准备离婚的夫妻们多思量,单丝不成线,双手齐力能挖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婚,能BB就别离。
看着宁卉此刻面衔潮红,娇吟婉转,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里欲仙欲死的享受着完全改变了新华字典定义的“奸淫”……之乐,扭动着千娇百媚的裸身被雌雄大盗肆意玩弄,老子心如齑粉,口里喷火,胯下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粘贴的鸡巴早已不可抑制开始了膨胀——而不干胶的粘合力却不只两分钱,结实得很,鸡巴一番挣扎却被死死粘住,最后只得毫无脾气,如同被阉割一般的耷拉着,这让我身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从未体会过的赶脚——这种赶脚的路演图是这样滴: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被奸淫,由此产生的对淫妻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摧残导致的鸡巴勃起的反应却被牢牢锁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全身无法动弹……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却活着,我的身体死了,而灵魂在勃起……
始于淫妻,终于被虐……绿林大咖熊大师曾经告诉过我,说看老婆被操的时候,你欲撸不得,欲射不能才是淫妻犯最高阶的体验与享受。我当即对此熊氏奇葩说给予反驳,说淫妻犯看老婆被操难道不就是图撸上那一管的快乐么?我清楚的记得熊大师当即给予我的那种不削于争的表情,睥睨斜视间,仿佛在说你小子……嫩!
而此刻,老子有点越来越相信熊大师说的是对的了。
我不由得瞄了一眼被粘得严严实实的两分钱的胯下,哦不,两分钱的不干胶和价格不明的金属手铐,突然有一种在实验室遇到科学怪人的惊悚感!
MMP,失败是成功之母,刺激还有一个后妈叫恐惧。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在卧室的上空继续袅袅盘桓,雌雄双盗尚能玩弄女神的肉体,彼此器官相触,肌肤相淫,而我除了眼巴巴看着,就剩耳朵还能享受老婆这点酥心酥肺牌亚麻爹的福利了。
木桐从身后一直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啪啪啪的抽插声疾缓相间,腰腹掌控力非常好——难怪姓牛的前不久给我说去健身房办了张贵宾卡,说一定要练出八块腹肌。
木桐的抽插非常富有韵律感,还不时伏下身来噬咬着女神的耳垂,小小的温情大大的爱,这必须是啪啪啪经过长时间磨合才能达到的至臻境界——灵肉濡沐,屄屌合一,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如果当下给宁卉出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题,被木桐操舒服还是被宁煮夫操舒服,老子此刻觉得这对宁卉来说其实是一道送分题,老婆会毫无犹豫的在木桐的名字下打钩。
是不是这样?我亲爱的,女神的,越淫荡越美丽的老婆?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这句诗说的是蔷薇。
那么程蔷薇早已裸花相呈,此刻已经玉体仰躺,跟宁卉以69首尾相连之姿将头埋在了宁卉双腿之间——蘑菇在里,蔷薇在外,宁卉身体最隐秘之处就这样被如此香艳的植物包裹着,蹂躏着,蔷薇还在吐蕊,那是程蔷薇吐纳着柔软舌头在舔吻着宁卉凸起的蜜豆,程蔷薇贪婪的吸吮着娇嫩的凸起,众里寻她千百度,那是寻找了半生的萨福的甘露,是人间最美的菁华,香艳了味蕾,甜醉了心房,温暖了余生。
“啊啊啊啊!”宁卉花枝娇颤,唯有报以酥骨散的吟哦才不负这人间最美的淫情,性在阿三那里是强奸,在岛国那里是AV,在七年之痒的夫妻是左手摸右手,在偷情那里是背叛,在小姐那里是嫖娼,却在这里是人间大爱,还有什么样的性爱,会比在老公的注视之下,被宛如雌雄同体的夫妻奸淫更能让人灵魂丰满,身体澎湃?更能在绿油油的大草原上挥洒着女人的性福?
是啊,老子踏上淫妻路肇始,就想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老婆能躺在我怀里幸福的为我数天上的星星,老子木有想到到时候居然还可以数出一只母猩猩,哦不,母星星来的哈。
而此刻那只母星星倒仰的姿势正好将自己的一览无余的幽地满满的呈现于我的视线之中,双腿微微张启,耻骨间修葺整齐的草坪向小肮攀援,迷人的蓬门呈于宁卉近在咫尺的脸下开合着,一张一翕,缝隙之口已经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渗出,在黝黑深邃的背景下发出丝丝的亮光。
话说那些黝黑的草坪才是我一眼念想的女性之魅,老子好想一头栽进去,在母星星双腿之间毛绒密盛的深缝里舔上一口,那里的沟壑正潺潺,蔷薇正芬芳……
可臣妾做不到啊,可恶的不干胶和手铐害死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亲爱的老婆,你能不能帮老公舔上一口?或许你能再跟我来个舌吻把母星星身下散发着蔷薇香的甘露匀到我嘴里来尝尝,我就不生不干胶和手铐铐的气了,不然要是我原地爆炸了别怪我这暴脾气。
宁卉此刻双眼蒙黑,眼罩素来是性爱场景的大杀器,据联合国性爱组织研究报告表明,当女人被操时,眼罩是女人性快感的倍增器——而这个结论正无比正确的被老婆酥荡的呻吟声所证实,宁卉双手撑床,身体随着木桐在身后的抽插而前后耸动,迷人的双乳亦随之波浪起伏如圆,娇声呻哦如春,如杨柳扶风,亭亭欲坠……
眼罩此时带来的功效是,睁开眼知道谁在操自己,而被蒙上眼会让女人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操着,那是何等的霸气滔滔,许你们男人日天日地,就不许女人被天日被地日?
看着宁卉渐入欲痴如醉之景,我心里却打起了鼓来,话说宁卉固然跟曾眉媚早已经历过拉拉嬉戏,对女人之间的性爱应该并无生涉,但毕竟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萨福之恋,都是一些助淫之举,况且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纵使曾眉媚好多次品过宁卉的蜜穴乃至菊花,宁卉却木有一次还以颜色,这说明老婆心里是傲娇的,不是随便一颗母星星就能让女神俯下高贵的头颅,十几年一起的闺蜜没做到,这算上昨天才在一起两天的女科学家能做到?
二分钱的不干胶不让老子的小头活动,老子就只有活动大头了,心里想老婆的头颅与母星星的沟壑,到底会是咫尺还是天涯……
老子口干舌燥,想吞口口水已无货可吞,嘴里火漫金山,而宁卉的脸庞却在木桐身后抽插的推送下一寸一寸在往下滑去,看来一切已无可阻挡,再往前一寸,一名淫妻犯老婆新的历史将被创造……
“女人的阴道的尽头连着心房,而你的嘴唇是那么柔软,亲爱的,当你的热情甜美的将她覆盖,我的全身在颤抖,我曾经为他燃烧成烬,你却如一支埋藏千年的冰泉再次将这些灰烬点燃,你是我的萨福,不是美就能将你形容,你是永远向着太阳开着的花儿,冰雪如你,任何蹂躏都不能将你摧残,却温暖了一颗行将就木的尘埃,让我的灵魂再次回到肉体,亲爱的,谢谢你,没让我来世变成男人,以今世的女身就能将你拥抱……”
这段滚烫的,充满明媚温情和汹涌肉欲的文字是程蔷薇写的,后来我看到的时候她告诉我,这些,就是当宁卉的嘴唇覆盖在自己的阴道上那一刹那最真实的感受。
程蔷薇还告诉我,是科学拯救了她的白天,萨福拯救了她的夜晚——我曾经为他燃烧成烬……这个“他”毫无疑问是指的牛某人,而在她跟“他”的爱情已成灰烬的时候,宁卉再次如横空出世的天使飞来,拯救了一颗行将就木的尘埃,伊丽莎白说那颗尘埃,就是她自己。
MMP,老子就有点搞不懂了,伊丽莎白不是女王么?一颗尘埃能出手如此之狠?铐我双手,粘我命根,生生剥夺了一名淫妻犯看着老婆被奸淫撸管的人权……
当宁卉终于将头埋进程蔷薇的双腿之间,纵使只能看到满目铺开的秀发将春光遮挡,我长吁一声,我知道那些春光已经洒满在我的心里,只能让身体勃起的淫乱不是好的淫乱,而这样的春光却真的让我的灵魂勃起,而当这样的灵魂勃起搭配两分钱的不干胶绑缚你的鸡巴——老子正在体验这种赶脚,毫无人性,充满着后现代主义的荒嬉……
却有一种异常的,说不出来的……好嘛,老子羞于启口,只是感到身体开始微微颤栗,被紧紧束缚的鸡巴竟然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理上无比的舒快——这种明显违反地球生物规律的感觉让老子背脊骨就是一股嗖嗖的凉意袭来,天道不可违,但想到现在科学家已经在宇宙已经发现暗物质和量子纠缠这些酷得一逼,逆天而行的现象,我心理稍许得到一些安慰,我知道这是人类新时代文明的前夜……
“呜呜呜——”在山的那头响起了程蔷薇别样的呻吟,这真的是两具玉体横陈的断背山,秀色可餐,雪葱欲滴,迷人的山脊相互缠绕,说的是俩妮子已经四肢搂抱着彼此的身体在尽情的蹭摩着,仿佛留有一寸肌肤的空隙都不足以表达彼此欲念切切的渴望,程蔷薇的呻吟纵使在山路十八弯的深处低徊,我仍然能清晰分辨出声音里饶是不能自抑的欲情,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呻吟是这样的,就像她早已不再嶙峋的人生一样,层次丰富,略带沧桑,只是那一根根琴弦仿佛缠绕在你的心脏,拨弄一根,就如同在心脏上划过甜蜜的一鞭。
“啪啪啪!啪啪啪!”木桐的抽插声在这当儿骤然加快,在宁卉的身体掀起了新的一轮快感的浪潮,而牛鞭的抽插将物理动能悉数传送给宁卉的时候,宁卉的娇躯颤抖着不停朝前耸动,臀部越翘越高,脸却越埋越低,仿佛自己的姿态越低贱,才能愈发将那种雄性抽插的动能转化为自己身体最极致的快感……
这是人类亘古以来的操屄定律,再高贵的女神也是女人,自古只能屌操屄,没有屄操屌,所以女人在床上低如尘埃的趴着被男人操是人伦与天性,天道自然,所以亲爱的老婆,你都不知道当你的臀部高高撅起被木桐肆意操弄的时候有多么美!
而牛某人眼光不时瞄着我,睥睨般的斜视,充满着跟往常不一样的挑衅之味,MMP,越来越欺负人鸟,劳资单纯的眼神哪里接得住你这些受过训练的戏子们满眼都是戏的眼神嘛?但是是爷们就不能怂,牛某人睨视过来的目光基本都被老子怼了回去,但牛某人却一点不慌,神态悠然,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尤其是每抽插一次,把宁卉回应的呻吟声杀伐得更加凌乱,娇躯乱颤之时,姓牛的嘴角都会泛起一股神秘的微笑,如果这小子敢配上一句这样的画外音:“宁煮夫,看,我现在把你老婆操得好爽,你老婆现在不服墙就服我操!”
老子承认如果此情此景配上这句画外音,二分钱的不干胶是根本挡不住的哈,老子的鸡巴瞬间就会原地喷射——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眼见为实,我看到老婆如此享受以头低臀翘的姿势被木桐的操屄的快乐他妈的都是真实的,一分钱假水都没踩,这让我不得不已经开始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在操屄这个环节上,作为正牌老公,劳资已经被奸夫越甩越远,现在姓牛的科学家老婆也加入进来,雌雄双煞,老婆哇,往后你娇弱的身躯如何经受得住这两口子的折磨?
这还不算完,在我回怼的目光逐渐凌乱之时,牛某人的杀招随即到来,就见他伴随着一阵刚猛的抽插甩手就朝宁卉高高翘起的,白嫩的臀部“啪”的呼上了一巴掌!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刚刚落下,宁卉随即一声酥碎耳膜的叫喊直接把老子的心子震落了一半,话说这一声如平地惊雷,直冲卧室云霄,自结婚以降,我从未听见宁卉如此特殊的叫声,还好老子反应快——是不是?因为我从来就没像姓牛的一样敢在操屄的时候重重的给老婆的臀部呼上这么一巴掌?
话说以宁煮夫在宁公馆动不动跪键盘的地位,哪里敢在爱爱的时候呼老婆屁屁巴掌呢?
所以老婆这声特殊的叫声是不是因这巴掌而起,老子瞬间凌乱了,二分钱的不干胶还有木有?我要把震碎在地的另一半心子粘好。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牛某人接下来继续在宁卉的臀部上狠狠的呼上了几掌。
“啊啊啊啊!”掌落声起,宁卉的叫喊几乎无缝连接,牛某人掌呼的力道有多大不晓得,我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捉不住老婆娇颤的身体,那种殊于以往的叫声将我剩下的那瓣心子直接酥碎,二分钱的不干胶?地球上不管什么胶也没有毛用。
视线里,宁卉的臀形已伴着牛某人每一掌的拍下而成重影,说明臀部的颤抖是剧烈的,而牛某人的抽插越来越快,仰躺在宁卉双腿之间的程蔷薇的脸像一个吸盘紧紧的吸附其上,舌头紧紧舔吻着她的萨福女神的花蕊没有间或的松开……
突然,“啪啪啪!”在牛某人一阵急促的拍打和抽插中,宁卉的身体骤然痉挛,埋在程蔷薇蜜穴里的脸无力的伏向一旁,趴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拽扣着床席,声息如断线的风筝,身体要不是牛某人一只手死死攥着腰腹早已被抽插的动能挺耸出床际……
“啊啊啊啊!Comcoming——”宁卉长发如甩,脸上红面翠滴,在木桐最后一掌重重拍下之际,宁卉的叫声骤然亢奋如霄,臀部高高撅起,醉人的coming如期,其实是如的木桐突然掌呼臀部之期,在雌雄双煞人肉三明治夹击的颤抖中,宁卉沐浴在今夜第一波醉己亦醉人的高潮里……
迷乱中,我看到程蔷薇双腿紧紧缠绕在宁卉的脸庞,山那头传来窒息般的喘息……
而我除了被手铐铐得生痛的手腕,体内被震落满腔的心脏碎片,眼里除了白花花缠绕在一起的肉体,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还有其他部位之存在……只是有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神奇赶脚说不清,捉不住的在荡涤,是那种无力的麻木感持续过后,一种难言的欣快从胯下传来,老子这才感到自己的命根还在,纵使依旧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缠绕着不得动弹,只不过不争气的小宁煮夫已经流出了一大堆鼻涕,糊了老子一腿。
然后带着酥麻的快感荡涤过哪些在体内震碎一腔的心脏碎片,瞬间传遍全身——就是说老子鸡巴还在,纵使心脏被撕成碎片老子仍然是活着的,呵呵,这叫生命力好不好,老子小学就背诵过海明威的名句,姓牛的,还有你老婆,你们只能击倒我,但不能战胜我!
不晓得淫妻犯都有一颗大心脏的么?
令人惊讶的是,在如此吃鸡的局面下,姓牛的居然还能撑着不射,这让我瞬间感到命运是那么的不公平,亲老公想射不能射,奸夫是能射却不想射,生活是如此荒嬉,才如此有趣。
好嘛,姓牛的,你办的那张健身卡打折不,是不是腹肌的块数越多,越他妈的能达到不射的功效?
两妮子声娇息弱,还在婉转啼鸣间已经被牛某人一边一个美娇娘搂坐在床尾,于是三人几乎正面全裸的袒露在我的眼前——当然我也许以了老子的正面裸体,除了两分钱的不干胶有些掉价,其他都是满满的雕塑感,尤其手腕间散发的金属光泽有一种牛某人在脂粉堆里学不来的钢气,腹肌就不用比了,牛某人的小肮果真已经隐隐卓卓开始显现出田字儿造型,离八大块很近,甩宁煮夫已经很远。
就这么当着动惮不得的老子的面儿,牛某人先跟夫人热络的亲了个无比深情的嘴,当然老夫老妻亲个嘴并没有啥看的,程蔷薇嘴角边盈盈落落挂着的些许粘稠的液珠才是魅惑所在,惹得老子火撩得快要起泡的嘴就想凑上去舔上一口——然而牛某人并没有给我留任何念想,伸出舌头一阵裹挟就将夫人嘴上那些液珠吸吮在自己嘴里,这头牛跟我都清楚,那些液珠是来自哪里。
然后转过头来,牛某人一嘴再贴上了宁卉的香唇,其实宁卉的嘴唇上也是液珠闪闪,那些液珠似乎还在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种香气有着极高的辨识度,是的,是无风花自香的蔷薇。
牛某人跟宁卉的缠吻比跟自家老婆费心多了,几乎将宁卉的整只香舌含在嘴里吮咂,双手依旧捻弄着女神双乳上肿胀未消的乳尖,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木桐怀里,眼罩尚蒙住双眼,嘴里汩汩声如沙石上趟过的溪流,嘤嘤呜呜,欲断还流。
程蔷薇自然不会闲着,脸上看不到一丝儿老公跟别的女人爱意切切的亲吻而产生的妒意,就见她伏下身来,半靠在牛某人的腿上,伸手将其胯下阳物上的套子取掉——此刻那根牛鞭还半硬半翘,并未完全耷软,蘑菇头光亮闪闪,程蔷薇将扒拉下来的套子拽在手里,低头在蘑菇头上嘬了一口,才转过头来对我妩媚一笑,眼神是一火车也装不下的挑情,然后将套子张开铺展在我被不干胶紧紧绑缠的鸡巴上,手指将之轻轻按下,我看到套子上的淫渍未干,随即感到鸡巴被一股粘稠的热流覆盖,然后程蔷薇嘴角一扬:“你老婆的哦!”
哦买噶,这声“你老婆的”算是砸在淫妻犯的心坎上了,好鸡巴酥爽,老子打赌,程蔷薇没读过淫妻心理学老子把这只套子吃了。
挑逗完可怜的淫妻犯,程蔷薇才兴意盎然的再转过头去将脸伏下,张开嘴将她男人的牛鞭含着嘴里吮吸起来。
我的视线却不在人家老婆帮老公的吹箫上,宁卉瘫软在木桐怀里时不时斜漏过来的身子,将臀部露出一瓣来,鞭辟入心不是老婆臀部上那一如既往的雪白,而是雪白上那一道道隐隐约约还未散去的红印——这些红印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我不由得嗫嚅一句:“老婆——”
这一声几乎脱口而出的老婆当即把在场的四个人都镇住了,包括老子自己,因为过心不过脑,我也不知道咋就喊了出来,当即对面仨都停下了自己活路,程蔷薇将牛鞭吐出,木桐跟女神也将缠吻的嘴唇分开,接下来两口子随即好好的看着我,宁卉戴着眼罩也循声朝我把头转了过来。
“老婆,我……”不管了,喊都喊了未必还能把话咽了回去,我两眼一抹黑,但语气充满着哀求,“老婆,我想亲亲你的屁屁!”
“啊?”宁卉嘤咛一声,似乎立马就反应过来宁煮夫意欲何为,脸蛋霎时红里透着更红,嘴巴半张着怔住了,一时手足无措。
姓牛的不作声,到底还他妈的是女人心软,就见程蔷薇看着我嫣然一笑,伸出手抚摸了宁卉的大腿,柔气盈盈的来了一句:“妹妹,你老公今天好辛苦,要不给他亲亲?”
老子心头就是感激涕零的一热,但转念一想不对啊,MMP,老子啥时候亲个老婆的屁屁还要经过别人批准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卉还在扭捏中,却已被程蔷薇扶着腰肢从她男人怀里搂抱下来,待我一个眨眼视线便被老婆两瓣雪白的臀部以臀尖凑着鼻尖的距离充满——老婆圆润的臀瓣各自相安,红淡相间的手印清晰可鉴,仿佛还在诉说着刚才的击打声,那诱人的魅红如荷花照水,白云映上迷人的彩霞,纵使老子心脏再无垒块可碎,但碎片还能化成渣哈。
生怕眼前的那一抹抹魅红消失,我赶紧一个闷头就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吸着臀瓣上那些让老子心脏的碎片瞬间化渣的红印!
当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贴上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的一刹那,我失去了光明,却得到满嘴化不开的馥郁,和那红印上传递过来的热辣辣的疼痛,这柔嫩的屁屁连我都从舍不得下手,老婆却在这种拍打的疼痛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可不可以,说这种疼痛很诛心,却又他妈的如此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酥痒……
这是一种毒。
“啊哦!”明显感到宁卉的臀尖一紧,一声娇叹从前方传来,酥骨高能,让我虎躯一震,差点忘记了双手还被手铐铐着,腕关节便生出一阵钻心的痛来。
我在后面继续舔着宁卉的屁屁,其实是舔着那些屁屁上的红印,边舔,我心里竟然生出一些心疼:“老婆这些红印是谁打的?疼不疼啊?”
然后老子嘴里咒骂着狗日的姓牛的,你下手好鸡巴狠,此仇不报天理不容,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屁屁打烂我不姓宁!
“嗯嗯,好疼!”宁卉的臀部扭捏着,嘴里不忘嘤咛,瞬间入戏的样子,话说跟曾幺蛾子在一起久了幺蛾子翻飞,跟姓牛的在一起久了这是戏精翻飞。
“老婆的屁屁都被打肿了哦,我手不能动,不然我给你揉揉啦,现在我只能用舌头给你舔舔,口水可以消肿的哦!”其实老子哪里还有口水,舌头拼命在红印上滋着也滋不出两滴唾沫来,“打你的坏蛋太坏了,下手好重的哦!”
“嗯嗯!好……好坏!他就是大坏蛋!”宁卉娇声嘤咛着,伴着滋滋的汩汩声口齿不清,语气充满着委屈,仿佛在跟我诉说刽子手的凶残,但等老子凑着空儿朝前一看,却看到宁卉已经将坏蛋的牛鞭含在嘴里滋滋的吮吸着……
老子当即就要哭了,老婆,你这到底是把打你的人当坏人还是恩人呐?一边骂坏蛋,一边却舔着坏蛋的鸡巴,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吗?
而程蔷薇哪里能闲着,在宁卉专心为她男人口的当儿舔着牛鞭的蛋蛋在一旁尽情助兴,话说宁煮夫在后面舔了老婆的屁屁多久,俩妮子就将牛鞭换着口了多久,直口得这头坏牛粗气连连,蘑菇头直冲云霄!
MMP,双美吹箫爽哈哈,美不死你狗日的这头坏牛!
而醉人的舔吸中,我几乎能看到老婆臀缝深处的肉褶一开一合,如菊花的花蕊吐纳,散发着阵阵芳香,惹得我将舌头每每欲伸入其中以享口欲,宁卉总是腰肢扭结,让我无法成功将臀部定位而不得其所,一会儿,老子已经被折腾的满身大汗,而那朵迷人的菊花近在咫尺,却依旧远在天涯!
大约再坚挺的牛鞭也禁不住双美轮流花式吹箫的轮番攻击,就见姓牛的再也打煞不住,就在老子的舌尖经过万般辛苦快要触及菊花的当儿,宁卉的身体却被木桐一把抱起,在程蔷薇的辅助下转过身来,面朝大海,哦不,面朝宁煮夫便双腿张开,跨坐在牛鞭上,我看到蘑菇头顶着老婆的穴口一阵研磨之后,“扑哧”一声牛鞭便连根插入,然后挺耸而出,再次插入,如此反复几下来回,宁卉娇躯一抖,身子便撒着欢儿如驯服的羔羊般瘫软在牛鞭之上。
“啊啊啊!”坏牛接着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一会儿,宁卉面色绯红,喘息里都是陶醉的鼻音,娇嗲的呻吟再次酥荡在卧室上空。
看到宁卉如此快的进入到被抽插的忘情之状,老子也实在有些打煞不住,关键这次操屄——当然我不能无端揣摩人的坏心,这两口子是不是故意——反正这第二轮的操屄千真万确是以纤毫毕现的距离正面呈现在我的眼前,牛鞭在老婆穴口一进一出的优美姿态随时定格都他妈的的是满目的高清AV特写镜头,这么零距离的给老子演AV,岛国管这叫NTR寝取——零距离到老子甚至能看到老婆的穴口一圈一圈的被奸夫操得泛起了白色的稠液,甚至老子一弯身过去都能将鼻子凑到两人操合的结合部……
问题是,在如此丧尽天琅的零距离面前老子依旧还不能撸,我就问人性在哪里?他妈的淫妻犯的人权在哪里?
此刻我面如猪肝,不停咽着口水,其实老子是咽下的一团团烈火,叔能忍,婶不可忍,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所以我赶紧对着一旁的扶着宁卉腰肢的程蔷薇哀求到:“伊丽莎白……哦不,嫂子,求求你,让我把不干胶解开,给……给我好不好?”
“啊?”对于宁煮夫突然哀求的剧情程蔷薇不晓得是否是已经预料,但表情却蛋定如初,对我魅然一笑,“呵呵,伊丽莎白?这儿只有你老婆是女王,这我得问问妹妹。”
然后转头看着宁卉:“妹妹,你老公看来受不了了,问我可不可以让他解开不干胶,然后……然后把嫂子的身体给他?”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随着木桐的激烈的抽插上下抖动着,皮肤已有晶莹的汗珠挂落,而这样观音坐莲的姿势固然不能从身后再打屁屁,但坏牛的双手却已绕前用手指捻弄着宁卉的乳尖,这个我晓得,一边捻弄乳尖一边被操,基本是老婆迅速丢身的必杀技,这个必杀技老子打赌操了他姐这么久的曾北方不一定晓得,却无法逃过这头坏牛的魔掌。
我以为宁卉只顾呻吟忘了回答,或者就算念及亲老公的情分怎么也能让老子欲射不能欲撸不得了这么久的鸡巴一亲牛夫人的芳泽,就在老子正准备扯上喉咙来一嗓准备唱首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子的那一嗓快要破口而出的当儿,宁卉含混酥骨的呻吟中却突然来了一句,说的时候还咬着嘴皮:“不给!”
说完高亢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身下被操出的粘液已经汇聚成洪,木桐的操屄声早已淹没在两人如潮的耻骨相连的洪潮之中。
我靠!老婆你这是在往潘金莲的路上一路狂奔啊,有对亲老公这么狠的哇?明说嘛,离给我喝药还有多远?武大郎的故事我五岁就读了的哈。
老婆我爱你,活是你的郎,死是你的鬼,纵使要让我武大郎,我武大郎好了,呜呜呜……
“你老婆不让哈!她才是伊丽莎白,我们都得听她的!”旁边程蔷薇立马给予我了同情的一瞥,还尼玛伴随着清澈的目光,那目光老子终身难忘。
然后程蔷薇再次将头埋入到她男人抽插萨福女神的结合之处,伸出香舌把刚才舔吸女神花蕊的AV剧情再次在我眼前重演……
老子剩下来只能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奸夫淫妇的三P淫戏,突然,老子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老子的鸡巴突然一个激灵,才感觉一团粘稠覆盖在上,那么,这一轮操屄的套子呢?
老子再次定睛一看,才确定这次牛鞭是千真万确的无套插入,难怪我能看到那么多的淫水被操出来——而那些被操出来的洪潮,悉数被程蔷薇吮吸进了嘴里……
好嘛,我晓得离给我喝药不远了,“啪啪啪”愈发响亮的操屄声我晓得是我的催命符,大郎,你不孤独……
“啊啊啊啊!I m coming!Comcoming!”突然,宁卉身体一抖,将激烈抽插的,巨大的蘑菇头紧紧压在身下,耻骨上的黝黑凌乱翻飞,一股粘稠的体液竟然从穴口喷涌而出,旁边的程蔷薇毫无准备,但反应过来的女科学家却迅疾张口,将喷涌的体液悉数吃进了自己的嘴里……
当晚在宁公馆我一个人睡的,睡前纵使被伊丽莎白.程妖精开恩将手铐和不干胶解了锁,但在睡觉不许自己撸管的指令下老子如何度过那漫长而煎熬的一晚的暂时不表,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上班,临出门老子朝仨人睡的卧室瞄了一眼,仨人还一丝不挂的,不知羞耻的搂着一团睡得正香,NND,昨晚这不晓得还折腾了多久……
稍许安定的是,睡前宁卉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她今天是安全期……
看着这个信息我微微一笑,瞬间老子觉得离大郎又有些远了……
来到报社发现戚纺又没来上班,说是这次请的病假,这事儿我感到有些严重了,凭直觉觉得戚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出于一个领导正常的关怀,我处理完手中的急务,连忙叫上平时跟戚纺比较相熟的女同事一道准备去她住处看看,女同事知道戚纺的住处,是临时租的房子,去前女同事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但没打通,说是戚纺手机关机。
戚纺的住处离报社所处的市中心较远,坐轻轨也要四五十来分钟的样子,大概这里房子的租金较为便宜,对于一个才参加工作的年轻人这么做也是无奈的选择。
还好租房的小区并不太差,女同事径自带我去到戚纺的房间,处于礼貌,我准备让女同事按下门铃,这当儿,却从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然后是一个女孩子的哭声,那声音我一听便知,是戚纺的……



第161章 牛蝌蚪去哪儿了?

对于像我这双听《欢乐颂》能听出悲怆感觉的耳朵来说,听到这样的哭泣能不听出点什么来吗?纵使隔墙有耳。
其实我啥也没听出来,除了确定那哭声来自一名年轻的女性,我是从音质的厚薄程度判断出来的,略带鼻音,跟我老婆的极像,从这个特点来说我判断是戚纺在哭。
“戚纺在哭!”跟我来的女同事欲按门铃的手还在搁在空中,转头看我的时候眼里有些张惶,嘴张圆着脱口而出!
其实人家也听出来了是戚纺,是双人的耳朵都听得出来《欢乐颂》的悲怆。
“快按门铃!”我下令到,“别出啥事!”
女同事的手手落声起,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过,门内立马安静了下来,明显有鬼,老子心里嘀咕着,当然更多的是担心,接着我脑海里出现了各种疑似犯罪场景,坏人禁锢?劫持?施暴?
是不是坏人另说,房间里还有他人是肯定的,难不成还能一个人哭给自己听——这当儿宁煮夫是急糊涂了,显然忘记了当初初恋提出分手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河边哭给自己听了一夜的那个悲伤的夜晚,当然你也可以说宁煮夫是哭给那条河听的:我的悲伤逆流成河,你要流向哪里……
一会儿从房间传来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是谁在敲门?”
女同事瞄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然后女同事开了口,大声说到:“我是戚纺单位的同事,听说她生病了没来上班,单位领导特地来慰问看望一下。”
忘了交代,来的时候顺路到水果店买了些水果,水果是女同事挑的,钱是我付的,而且我也没准备找乔老大报账。在挑水果的时候我多了一句嘴,说尽避买贵的,结果单是女同事挑的智利车厘子就一百多大洋,MMP,祸出口出。
还好,如果不是里面的人觉得我们已经听到了戚纺的哭声,他大可一句戚纺不在家把我们打发了,所以现在的局面他似乎没有不开门的理由。
果真,过了一会儿,这一会儿男人应该给戚纺交代了什么,比如统一口径啥的,或者消灭现场证据……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岁模样的男人站着门口,比较高瘦,小眼尖鼻,人模狗样一般般,扔街上人堆里路人甲乙丙都排不上,最多排路人丁的那种,反正很寻常,没啥别样,但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沉,看着我们,镇静了一下才开了口:“你们是?”
“这位是我们单位的领导南主任,”女同事一副训练有素的职场笑容便绽放在脸上,转头对我伸手向阴沉男示意到,“听说戚纺生病了,而且这段时间也好几天没来上班,南主任是戚纺的直管领导,今天特地过来看望一下。”
“哦。”阴沉男沉吟一声,像没有睡醒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我,但身体把门把着,根本没有让我们进门的意思。
“同志您好!”我赶紧朝前跨了一步,伸出手准备握手,敌情不明,只能先礼后兵,而且老子还用了“您”相称,这个礼数是给足了,“戚纺同志在吗?您是?”
“我是她男朋友。”阴沉男脱口而出,生怕说慢了老子要把他这个男朋友的身份抢了似的,嘴角斜吊着,样子很不友好。
男朋友?老子心头咯噔了一下,顿时膈应得不行,MMP,话说人家戚菇凉一黄花闺女,年仿二八,能有你这样老的男朋友,不说老子还以为是她爹。
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戚纺会找这么个男朋友。
“哦——”纵使心里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尽量压着膈应满脸堆笑,“您好您好,戚纺在吗?”
“她……”阴沉男眼里掠过一丝慌乱,表情跟肢体语言打包示意的解读是,并不想我们见到戚纺,接着这男人来了一句把老子吓坏了。
“是这样……”阴沉男真楞楞的看着我,嘴角吊得更斜,“感谢单位领导的关心,但戚纺准备辞职了!”
“啥……”我一阵耳鸣,下巴都差点惊掉了,稍一愣神过后,老子凌厉的眼神直接朝阴沉男怼了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凭自觉判断,这事必有幺蛾子。
旁边的女同事立马来了个神助攻,一番连珠炮梭了出来:“不会啊,我们新公司才成立,南主任还准备让戚纺挑大梁呢,前段时间我们一起聊天,她还跟我说以后在公司要好好干的啊,怎么会突然就辞职了呢?”
Bcomingo!今儿该女同事的机灵让我刮目相看,也是我们新公司团队的一员,看来以后必须重用。
“哦,我说的是事实。”阴沉男斜吊的嘴角这才扬了扬,“戚纺有了新的打算,所以……”
阴沉男的话音未落,从房间突然传来戚纺的声音,那声音我听出来了仿佛有一种向死而生的勇气:“我在!我没有打算辞职!”
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就见戚纺已经从房间冲出,生生的就要从阴沉男把着门的身体的一点点缝隙中挤出来,手里攥着平时拿的包和手机,这个肢体语言很明显,戚纺是跟想我们走,带着一颗想要挣脱某种禁锢的心!
戚纺面容镐素,如同多日不见阳光般的苍白,秀丽仍在,但多了让人心怜的凄怯与惶然,如果我没看错,我确定我没看错,戚纺看到我们的眼神如见救星。
“你出来干嘛?你要去哪儿?”阴沉男见状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死死将戚纺柔弱的身体抵在墙上不让她出来。
阴沉男看得出来是使出了全身之力,戚纺如被紧缚的小鸡,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在他手里。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戚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阴沉男,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扫过我的时候,老子顿时义薄云天,怒胆威龙,MMP,我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了,而我凌厉的眼神里还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阴沉男一边拽着戚纺,一边他妈的竟然伸出手准备关门!
这门要关上了,局势就不可控了。
说时迟,那是快,我一个箭步上前,用力将门抵住,然后身体挤了进去,伸手也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这样,戚纺就被两个人拽住,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天使是化身,正义是信仰,于是我义正言辞的对阴沉男说到,先礼后兵,现在该出兵杀敌了:“你这是干嘛,你是要限制人身自由吗?”
“我跟我女朋友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我警告你,你别管闲事哈!”阴沉男恶狠狠的盯着我,眼光如狼,而且另外一只手还想来拽老子的衣领!
MMP,要打架卖?欺负读书人打不来架?当年大学老子带外语系三个男生打经济系一打男生的壮举了解一下,老子怂了他妈的是孙子,我一个反手将阴沉男的魔爪揽开,先是对在一旁吓得身体都在颤抖的戚纺安慰到:“你别怕,有政府有组织,有我在,他不敢把你咋样的!”
我他妈的把“有我在”明显喊得比政府跟组织响亮,故意的哈!
后来的后来,我才晓得这句“有我在”是怎样叩击了戚纺菇凉的心房。
然后我转过头直愣愣的盯着阴沉男,大声吼到:“我警告你,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信不信老子马上打110!”
我手里拽着手机朝阴沉男脸旁挥了挥,旁边的女同事也把手机搁在手上做随时准备拨打状,一切行动听领导,再次声明,该女同事必须重用!
阴沉男这下有点怂了,估计是真有啥鸟事见不得光,警察叔叔来了吃不了兜着走,拽着戚纺的手才慢慢松开,但表情依旧凶沉,看着戚纺的目光瘆人,看得老子都头皮发麻,半晌才对戚纺狠狠的甩下一句:“你走了想到了后果吗?”
不晓得是因为这句威胁的话术,还是那凶笃的目光,反正我看到戚纺身体仍然不停的在抖,嘴唇哆嗦着不敢作声,MMP,这男人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戚菇凉才会被吓成这样。
而我的手并没松开,一把便将戚纺揽过来,不是故意的哈,但戚纺一个趔跄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怀里,不撒谎,那身子好软,好软……
凭我看戚纺所表达出来的对阴沉男的恐惧程度,如果没有外力今儿戚纺是断然不能自己挣脱魔掌的,我也不晓得到底俩人是啥关系,发生了什么,但戚纺明显陷入了某种险境之中,至少阴沉男强加了某种违背其意志的行为。
先把戚纺带走为上策,有什么问题下来再解决,保障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揽着身体带走戚纺的时候,阴沉男盯着我凶笃的目光写着两个字,报复!
但老子不得虚,走出两步转过身来还特么英勇的反杀了一句:“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做出什么违反戚纺意志的行为,一切后果你自己负责,到时候再找你的人就不是我了!”
等我和女同事搀扶着恍若梦中的戚纺出来上了车,我看到戚纺的身体还在抖,后座上女同事坐在一旁一直安慰着她,跟她说别怕,说有单位,有南主任在……
该名女同志必须重用,重要的事说三遍。
戚纺菇凉日后这几天我是这样安排的,巧不巧的女同事老公在外地工作,一个人带孩子在家,我就让她把戚纺领回家去住一段,并说这两天可以不来上班在家陪陪戚纺,并嘱咐她尽量能让戚纺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女人之间有些话更方便交心。
女同事说保证完成任务,好嘛,该同志必须重用我就不说第四遍了。
折腾一阵儿差不多到中午了,就在女同事家附近找了个餐馆吃了饭,让后让女同事把戚纺带回了家先安顿下来,我跟戚纺说先不用急着上班,心情调整好了再说,说那个男人不用怕,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我离开的时候,戚纺用噙着泪花的眼光看着我,楚楚切切,让我完全不相信跟当初傲娇的拒绝来新公司是同一个人的眼神。
等我回到报社的时候离下午上班时间尚有一阵,我这才感到有些疲惫,准备在沙发上躺躺打个盹儿,然后脑海里飘过戚纺看起来令人哀伤而诡异的故事的各种可能性,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打来了……
“在哪里?这阵有空没得?”仇老板的声音有些急促。
“啥事?随时听从仇老大吩咐!”自从主任的名号傍身,老子嘴是越来越谄媚了,唉,多么丑陋的人性。
“如果你这阵得空,我想你跟我出去走一趟得不得行?也不远就在郊区,开车一个把小时就到了,晚上吃了饭回来。”
其实对仇老板没得得不得行的说法,只有得行的答案。仇老板就说让我在报社等到,他马上开车过来接我,当然其实是刀巴开的车,话说刀兄好久不见,光头还是那个光头,刀巴还是那个刀巴,原来是被仇老板“发配”到集团一家很大的分公司当副总去了,想来刀兄跟仇老大出生入死多年,仇老大对手下历来讲义气,刀兄有今日的光鲜也是值了。
于是我叫来新公司的副手就戚纺的事做了吩咐,说未来几天她跟那位女同事可能都不在报社,但她们的考勤一律按全勤处理。
由于要走一段山路,开的是仇老板的那台大G来接的我,坐上车才晓得此行的目的地是郊外一座刚刚建好的寺庙,其实是对一座几乎废弃的老寺庙进行了重新修缮,仇老板投的资,并在当地政府拿到了运营执照,话说现在建寺庙比建房子难,没得点关系你想都别想,寺庙香火一开,自然黄金万两,大家都懂,然后仇老板说其实他看重的是寺庙周边的那块山地,今儿来寺庙是要请新到的寺庙住持吃个饭,或许也有些公务要商量。
仇老板哪里是差钱的主,寺庙上的那座山都已经被他买下来了,还说过一阵就把寺庙捐了。
“我找人看过,那是一块风水宝地。”仇老板淡然的笑了笑,“我已经种上了猕猴桃,还有那啥桃树梨树的,过两年上去看看就漂亮了。宾馆也快建成了,到时吃的住的看的啥都有,这下退休有去处了。”
“我靠,您老咋突然变得这么佛系了?您才多大年纪就要喊退休了?”对仇老板的这番感慨我有点意外。
“唉!”仇老板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脑门,然后语气里满是自嘲,“老了,也累了。”
其实我已经感觉出来今天仇老板情绪有些不佳,小老板累人,大老板累心,打理这么大一个商业帝国,累不累你当过建林加印你就懂了。
所以,或许仇老板的感慨是真的。
无限风光在田野,当大G驶入郊外的山路时,才发现社会主义新农村早已是另外一番风貌,袅袅炊烟不存在的, 老农家贫在山住,耕种山田三四亩的农耕文明图景已经是上世纪的追忆,现在近郊农民居家早已电气化,只是近来城乡各级政府非常重视绿化与水土保持,朝车窗外望去还是满眼绿色,山不穷,水不尽的远方是蓝天与白云,一路都有鱼塘、菜地和耕田闪过,慢走的耕牛与散养的鸡鸭让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城乡结合部长大的时光。
山路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寺庙,这座本来已经废弃的寺庙始建于宋代,一棵见证它兴衰的百年古树依然生机盎然,绿荫参天,主持,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者,仙风道骨,胡子跟眉毛真的是白的那种范儿,已经穿着工作服,好嘛,袈裟哈,早已出门在树下迎候我们。
寺庙修葺一新,规模不算大,也不算小,此刻还没对外正式开放。我不姓佛,但进了庙子还是要拜拜,佛在庙宇,也不在庙宇,真信,佛一定是在心中。
参观,或者叫参拜完寺庙,仇老板跟主持谈事,然后叫人领着我在寺庙周边先逛逛,寺庙正对一个很大水塘,带领我的工作人员说是这个水塘这么建有讲究的,具体啥讲究他也说不出个名堂来,我就嘀咕,说三个和尚住的那个寺庙就不讲究啊,要是寺庙门前有这么大个水塘,他们还会为谁去这么远挑水打架吗?
过了水塘就是满山仇老板说的新栽的猕猴桃,桃树和梨树,现在尚是幼苗,猕猴桃还是新西兰引来的种子,我就想桃花梨花开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盛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是不是这个样子?MMP,那么梨花呢?还有猕猴桃,是开,还是不开花呢?
新建的山庄风格的宾馆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逛得差不多了工作人员领我到宾馆茶室休息,然后泡好功夫茶,让我边喝茶边等仇老板。
半个小时的样子仇老板来了,说了声久等了,就坐下接过工作人员泡茶的活络跟我聊将起来。果真,今儿仇老板找我不只来看寺庙的,是有槽跟我吐。
刀巴跟我打了个招呼便退出了房间。
“这地儿不错吧?”仇老板将茶给我倒上,递上他的古巴雪茄,“哦,雪茄给你带了两盒,在车上,待会儿回去走的时候别忘了拿哦。”
“不错不错,有山有水有寺庙,离现代文明也不远,进可进,退客退,果真风水宝地。”我点上雪茄,喷着加勒比海味道的雪茄,享受着中国南方农村的田园风光。
“这里的地儿哪块看上了,拿去盖间房子,退了休这里住着比城头舒服。”
“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唉,这才是一种情怀啊,现在情怀才是最奢侈的。”我端起茶来呷了一口,此情此景不背上一首古诗,不负情怀,也负了这山,负了这白云深处的佛寺。
“呵呵,我不懂你们文人讲的那些,我只是觉得住在这里安逸,空气好,吃的菜地里摘。出门左拐是桃树林,右拐是梨树林。”
仇老板没有完全明白我说的话,我是说哪天我像你这样壕了,我也这么想。我也不争辩,然后随口问了一句:“哦,最近小燕子怎么样?”
现在仇老板早就对我在面前以非常关心的口吻问小燕子没什么心理包袱了,早已把我这个给他戴了某种颜色帽子的奸夫当成了自家兄弟,但这当儿听我突然这么问,竟然有些发愣,半晌才喷了口雪茄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真的是对的。”
“啥意思?你在说啥是对的?”我一头雾水。
“你问小燕子啊,她还好,就是忙,前一阵回来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又走了。”仇老板像突然回过神来,但明显的提起小燕子的名字仇老板心头像搁了座山,似乎那座山比他买的这座山还大。
“咋了老大,你跟小燕子没啥吧?”我顿了顿,还是直接了当的问到,小燕子的事,跟仇老板之间也没啥必要绕弯子了,“你刚才为啥这样问呢?”
“哦,没得啥。”仇老板看出我的担心,笑了笑。
“不,一定有啥子。”我也笑了笑,用目光继续追问。
“好吧,也不瞒你。”仇老板重新接了一壶水烧上,茶壶是透明的,如同仇老板此刻想要敞开的心扉,“我在想一个问题,我四十多了,小燕子才二十多一点,如果我们结了婚,这老夫少妻的,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们这算啥老夫少妻啊,该咋过日子咋过日子呗。”
“说不是老夫少妻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意思是,”仇老板显得有些羞于启口,但最终做一只透明的茶壶的愿望占据了上风,“比方说再过十年,我差不多半烟子老头了,人家才三十多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时候怎么办?让人家守活寡?”
“啊?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其实这一刻我已经明白了仇老板为什么会向我问出这样一个很多人想问,却不敢问,或者叫没处问的问题。
仇老板问了,因为他遇到了一个现成的淫妻犯。好嘛,我终于明白为啥今儿仇老板找我来看寺庙了,因为老子就是那个现成的淫妻犯。
“以前我虽然也想过,但感受都没有这次这么深刻,或者觉得这个问题这么现实的摆在我的面前。”
“咋了?发生了啥子事?”虽然追问着,但我八成已经猜到仇老板要说啥了。
仇老板皱了皱眉头,顿了半晌:“最近可能事情比较多,我也比平时感到疲倦,当然最主要的是人老了,精力不够了,这次小燕子回来,我们……我们那个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但这次更强烈。”
“哦,这个啊,别担心,休息休息调整调整就行了。”我赶紧安慰到,果真如我所猜,人家仇老板本来就是做房地产的,不说房事说啥。
“不是休息调整的问题,自然规律,这个我明白,而且……”仇老板自嘲着苦笑了一声,“而且前两天,我发现我是真的老了。”
“咋了?”
“那天小燕子还在家,晚上我们做了,我还是状态不太好,坚持的时间也比原来短得多,她回来这段时间一直都这样,小燕子倒很投入,但我感觉得出来她肯定没有得到正常的满足。半夜的时候我醒了想解小手,都没注意小燕子当时已经没有睡在我身边,我起来就几乎条件反射窜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灯也没开,我正准备推门,突然听到门里传来非常小,非常小的声音,那种想叫出来,又不敢叫出来喘息的声音,唉,那种声音谁都明白是什么声音……”
“你是说?”老子此刻突然感到有点心酸,小燕子妹妹,南哥对不起你,三秒钟内我都肯定回答不上来上次跟你约会是啥时候了。
“嗯,”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眼里坦率若谷,“小燕子在卫生间自慰。而且,我想这不是第一次吧,只是我第一次发现罢了。”
这一眼让我看到了仇老板是一个多么勇敢,心怀多么宽广的男人,用于承认自己的不足是一个男人的优良品质,但他妈的那都是说的床下的事哈,有哪个大老爷们能拿床上的事来做自我检讨?
我一时无语,唏嘘感怀,而且我晓得,这并不只是老夫少妻的困境,有多少已婚男人嫖过娼泡过良,就有多少怀春的怨妇在熟睡的老公旁边自过慰……
不服来辩,宁煮夫说的。
“我也知道生活不只是床上那点事,”仇老板给把茶给我倒上,继续说到,“但这事对于一个健康正常的人重要性不用多说,谁都明白,那句话咋说的?食色……性也,就是指的这么回事吧,现在都这样了,再过几年怎么办?”
“老大,我明白了你为什么问那样的问题了。”说着老子生生把下一句话咽了回去,我下一句准备说都怪我这段时间没宠幸小燕子……
但老子宠幸了他闺女,想着我背脊骨还是有些发凉……
“所以,我才这样问你,我觉得你们这种方式是有道理的,既解决了生理问题,又不伤感情,而且我看你跟你老婆,还有那啥,曾眉媚跟他老公,各自有那么多情人,还恩爱得很,在以前,你们这种方式我是完全没法理解的。”
“嗯嗯,这跟对与错无关,其实也跟老夫少妻无关,你刚才说的跟小燕子的问题,其实很多夫妻都会遇到,只是大多数没有勇气去面对罢了,而我,或者曾眉媚们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来面对与解决。这也许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我又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当然,除非有一天我进了刚才的寺庙去领了一身工作服……”
“哈哈哈,”仇老板被逗笑了,笑得很爽朗,显然释然了许多,然后顿了顿,跟我来了句意味深长的,“小燕子下次回来大概一个星期后吧……”
听到没,老子不仅做一名淫妻犯成就斐然,老婆已经在潘金莲的路上狂奔,他妈的做一名奸夫也是666,让人家一大老板求着奸夫来绿他,淫他女人,就问问这是神马境界?
在山庄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回到家宁卉还等着我没睡,但我跟仇老板高兴多喝了两杯,此刻早已打煞不住,没聊上几句,洗完澡倒头便搂着宁卉软糯迷香的身子一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去上班,出门前宁卉对我又喝那么多酒一番嗔怪般数落后,立马转到贤妻模式,温声软语对我撒着娇儿:“老公,晚上下班早点回来!”
“咋了?”我揽着宁卉来了个长长的出门之吻,松开嘴才问到。
“嗯……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嘛。”宁卉娇嗔到。
“我靠,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切,又不是没给你做过饭,就说你晚上回不回来吃吧?”说完宁卉把嘴皮咬着,上弯月直直的盯着我,目光凌厉,母老虎模式完全是随时切换,得心应手。
宁煮夫哪里敢不答应,其实是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去上了班,下班又很早的屁颠屁颠往家赶。
然后在报社我问了女同事戚纺的情况,女同事果真给力,大致搞清楚了状况,说戚纺扭扭捏捏承认了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但女同事自己判断两人更像是包养关系,那个男人应该有点钱,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然后昨天是因为阴沉男要强迫戚纺辞职,不许她在上班戚纺不从,我们去到的时候正是两人正因此起了激烈的冲突……
话说英雄都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的哈。
话再说回这头,宁煮夫这么容易的就屈服于母老虎的恐吓,但我就要细细思量了,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婆今儿这是奸了还是盗了?
老婆这顿饭是做的真用心,尽避手艺尚待精进,但菜式花样是下足了功夫,神奇的是吃完饭削好水果让我待着不许动,自己去把碗刷了……
这个待遇让我心头愈加发虚,愈发相信无事献殷勤,NND就是有事好不好?
一会儿,我这边还在葛优躺,宁卉已经很快的收拾停当,出来客厅看着我咋呼到:“哎呀,别吃完就这么躺着啊老公,现在还早,天都还亮着呢,我们出去走走呗,给你消消油肚。”
“哦哦,好的!”我一头窜起身,“那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吧?”
“唉,又看电影啊?”宁卉说着开始拾掇自己准备出门,“我不想看,电影院跟家里一样又是空调又是坐半天,空气还闷得很,跟不出门有啥区别啊?”
“那我们去后山公园逛逛呗!”后山公园是指的据宁公馆小区十来分钟路程的一座小型的城市公园,当时我买房子的时候还是一座荒山,现在改造成了公园。
“好也好也!”看起来宁卉今儿情绪尚佳,欢欣鼓舞的接受了这个idea,一会儿拾掇停当,就揽着我的胳膊准备出门。
我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短打扮,照例的半截裤,上身一件随意而不随便的T恤,宁卉穿了一条淡色的连衣裙,好嘛,不用我说颜色了吧,绿色打的底——我已经数不清这是宁卉第几条绿色的裙子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无肉不欢,有些人是无酒不欢,而我老婆是无绿不欢,哦说错了,我是说我老婆无绿不成裙……
这条露肩的连衣裙质地透缈,由两根细细的肩带牵着全身,而且半透不明的,穿在身材好一点的女人身上瞬间诱惑立显,况且是我老婆那上帝亲手造完边原地喷血的身材,好在是晚上,不然视力好一点的狼都能远处隐隐看得见裙内文胸吊带的颜色和式样,好嘛还有内裤……
不说小内内还好,正准备出门让宁煮夫想起这码还了得……
于是刚要开门之际,我咧嘴对宁卉一脸坏笑到:“天气热老婆,那个啥……脱了出门呗!”
“你?”宁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然晓得宁煮夫那个是指的啥,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临出门宁煮夫提这种下流的要求了,也憋着今儿老婆献殷勤,该宁煮夫嘚瑟的天。
就见宁卉转瞬娇媚一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已经伸手将自己的小内内脱下塞到我的手里,嘴里恨恨到:“你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老婆看光才满意的哈!”
说着宁卉开门转身出去,一个华丽丽的挪步惹得裙据飘扬,像极了探戈转体360度的那一瞬间,不撒谎,只要你注意,光线亮一点,你妥妥能看到裙子底下空空如也!
我拿着老婆还热乎鲜香的小内内狠狠的凑在鼻子下吸了口,然后顺手搁在自己的裤包里。
我们穿着情侣凉拖出的门,一红一黑,是老婆跟木桐都木有享受过的待遇,当然还牵着手儿,只是出小区门口的时候似乎觉得少了点啥,哦,一下子我反应过来了,那个最多只有十八岁的小保安平时都要直愣愣护送我跟宁卉手牵着手儿进出的目光不见了。
小保安今儿可能不当班。
下午下了点雨,此刻地上依旧还冒着丝丝热气,天上已经月亮当空却依旧亮堂,这是南方仲夏的傍晚。
出门觉得有些口渴,我在路边便利店买了瓶粒粒橙喝了两口攥在手里,宁卉亲热的拽着我的胳膊,头发用发髻挽着,这样欣长的脖子显露出来,雪肌白肤,是性感的倍增器。
一会儿到了公园上山,沿着公园环山步道漫步着,这里植物葱被,地气消散,三三两两有锻炼身体慢跑的市民,还有徒步的,遛狗的,以及像我们这样一看就是情侣或者两口子的……
但没穿小内内的我打赌整个公园除了我老婆木有唯二……
我曾经问过宁卉不穿内裤上街是啥子感觉,宁卉回答说就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呗……
MMP,要是我不穿内裤,全世界的女人也盯着我看就好了。
“好嘛,”公园不大,步道转了一圈差不多了,到一个拐弯处一个僻静的角落,我看到路边树林里有一根木制的条凳还算隐蔽,我就说过去坐坐。
椅子背后是几棵大树,和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树叶开始在微微颤动,说明夜风渐起,湿凉慢慢开始撩人。
宁卉一副今儿啥都听我的样子,坐定,还是亲热的揽着我的胳膊粘着我,也不怕老子一身臭汗,我拿出粒粒橙喝了一口,宁卉说也要喝,我把瓶子递过去却遭到了拒绝,然后一脸娇媚的看着我,嘟着嘴:“老公,喂我!”
我靠,这哪里敢怠慢,我赶紧喝上一口,转头过去贴在跟宁卉脸上,嘴对着嘴儿将粒粒橙喂进了老婆的嘴里。
完了我挪开嘴,做了个深呼吸,才一副风萧萧兮的气概说到:“好嘛老婆,时辰差不多了,老婆有啥你就说嘛!我晓得,无事献殷勤,一般都非奸即盗!说嘛,这顿饭是为啥做的?”
“切,你才非奸即盗!有这么说你老婆的吗?”随即宁卉竟然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上弯月像带着全世界的树梢在抖动,美丽极了,一点不像要怼宁煮夫的样子,然后怯生生的一脸做错了事的孩子的表情,“老公这几天委屈了,我犒劳你啊!”
我靠,不说委屈还好,一说老子就来气,话说那晚在牛公馆先憋着看了场老婆跟奸夫两口子不知羞耻的春宫,现场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死英雄汉不能撸不说,晚上一个人睡还不准老子撸,程蔷薇把我领到客卧的时候是这样说滴:“亲爱的,不干胶给你解开了,但等会儿睡觉你不能自个撸的哦,无论怎样你都得熬过今晚,不然后果自负的哦!”
MMP,三个人在旁边无耻淫乐,两口子奸淫着我老婆,老子连牛某人老婆逼毛都没摸到一根,一整晚上还不能撸,好嘛,老子后来是唱着这样一首歌度过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后来我给牛公馆取了一个老子叫起来极度舒适的名字,叫牛斯维辛……
“哦哦,这样的啊!好嘛,老婆我接受你献的殷勤,你都不知道那晚我是怎么度过的,我唱了一晚上的多么痛的领悟……”其实我觉得这根本没到重点。
“咯咯咯,”宁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然后咋呼到,“哎呀,椅子热乎乎的老公!”
说着就见宁卉撑起身朝我的大腿上坐了过来……
“嗯嗯,木椅子散热慢,但我觉得可能是另外的原因哈!”我嘿嘿坏笑一声,一把拽住宁卉没穿内裤的下身,连衣裙飘透的质地根本挡不住圆润的臀部渗透出来的滑嫩的肉感。
“你坏!”宁卉娇嗔一声,然后将我的手死死的夹在自己的臀部和我的大腿之间。
“老婆啊,步道上有人一直在朝这边看哦!”我朝宁卉沁着细密汗珠的脸蛋上嘬了一口。
“切,我坐我老公腿上犯法啊?”宁卉朝步道上瞄了一眼,我并未撒谎,确实有人在朝这边不停的打望,这似乎倒激发了宁卉拧巴着长的反骨,身体更紧的粘着我。
老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对我天朝的治安还是灰常有信心的,视奸国家法律不管,其他奸法律还是要管的哈,于是我便将手顺势伸入到宁卉下身的裙据里,一发入魂,直径的朝向双腿的蜜穴之间,那里纵使洪水未来,但洪水肯定是在路上奔涌,早已濡湿不堪……
“啊哦!”宁卉轻轻吟哦一声,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身体紧紧夹住了我手。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宁卉薄汗轻衣的身体黏糊着我,头靠在我的胸口,然后仰着头好好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面色泛起了些微潮红……
“生什么气啊?”
“那天……那天他没戴套!”宁卉小声嘤咛到,但胸口的起伏如鼓,说完低头不敢看我的样子。
“啊?这个啊!”我属实没想到宁卉献殷勤憋着的奸盗是这个,我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酸楚,或者是兴奋到酸,还是酸到兴奋,反正接着我的舌头有些打颤儿,“没……没生气啊!”
“一点没生气?我不相信!”宁卉撅着嘴再次抬起了头,“那天真的是安全期,而且我……我一直坐在上面的……”
老婆的潜台词我听明白了,是说这个姿势中标的概率相当于灰机失事……
“真的老婆,只要你觉得舒服,觉得刺激……”说完我心头突然被啥重重的扎蛰了一下,那一刹那的感觉让我确定了,那种感觉是酸到兴奋!
“老公,是你更刺激的啵!嫂子说你都兴奋到不行啦!”宁卉声音里开始了喘息,下身开始大幅度的扭动着,此刻我感到宁卉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裆,一手捉住了我的鸡巴,随即一声娇咛,“老公,你硬啦!”
“啊啊,不硬才怪呢,今儿你没带不干胶吧?”
“扑哧!”宁卉脆生生的笑出声来,“今天没有不干胶啦,今天我要老公爽!”
说着宁卉紧紧握着我的鸡巴用力的撸动起来!
“那我问你啊亲爱的,”我伸入到蜜穴里的手悄然开始加快了抠摸的力度,“你的木桐的大牛鞭是戴着套插你的屄屄爽啊,还是无套插你的屄屄更爽啊?”
“啊?哦——”我话音即落,就感到宁卉一阵剧烈的抖动漫过身躯,随之一声悠长的娇叹,其实说不说,老婆身体的反应已经写着答案!
“快回答我!”
“啊啊啊!”宁卉拼命压抑着呻吟,身体的扭动却愈发激烈。
“快回答我!”此刻的追问必须连续追魂击发!
“不……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宁卉说完下身便死死抵住我的手,整个身体失重一般,接着我感到第一次洪峰从蜜穴之口漫堤般涌出,是踩着不戴套跟爽之字儿节奏奔涌而出的……
“我还看到你的木桐插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了,我都舍不得打的啊,爽不爽老婆?”
“啊啊啊!”
“回答我,爽不爽?”
“爽……爽……爽!”宁卉的声音在颤抖。
“说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爽!”
“啊啊啊……木……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好爽!”
“老婆你真骚!”听着老婆这一句身心合一呈堂证供,老子不是拼命一番压制,鸡巴早已冒烟的哈!
此刻夜色已经将白天噬尽,从步道纵使有人将淫邪的与视奸的目光瞄来,也只能瞄到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夜色壮淫胆,其实老子从前晚被两分钱的不干胶差点憋死的鸡巴早已如冲天之炮,这分钟不射上一发,明人不说暗话,老子杀人的心都有!
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的委屈差点憋死的宁煮夫已呈几疯兽之势,兽力将本来双手并在一侧坐在身上的宁卉的身体揽起,宁卉的娇躯怎可阻挡,其实老婆身体的信号已经告诉我,被那句“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引发的洪潮亦成滔滔不可阻挡之势,洪潮只管出不管进,这是违背自然界生物学定律的哈,所以这个时候,我知道老婆需要的是塞满,是插入……
比如无套的插入!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可我没套套!”我随即将宁卉揽起身体以双腿分跨的姿势坐在我的腰上,举着鸡巴即将要喊的战斗口号是“阿米尔,冲!”
“嗯嗯嗯,老公不要你戴套套,插我!老公插我!”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我身上,拼命压抑的,急促不可耐的喘息几乎没带走身体的一丝重量,就这样竖硬如铁的鸡巴在洪潮泛滥的洞口研磨着,纠缠着……
“噗哧!”等我终于的鸡巴终于插入,我听到的是一根铁棒掉落河里溅起的美妙的水花声……
“呜呜呜!”插入的那一刹那,宁卉的盘起的长发甩落,眼睛闭上便一头靠在我肩头,张开嘴咬着我的肩膀,只是为了抑制自己可能发出的,在空旷的夜晚能传递到星空的呻吟……
“扑扑扑”的抽插声却是掩饰不了的,这声音多么美妙,也能将星星听怀孕了吧,难怪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都是大猩猩,哦不,大星星听人类的操屄声怀了孕生出来的小星星的吧。
“呼!”突然我听到背后树林里传来一阵别样的声响,现在的微风拂树断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宁卉还闭着眼靠着我的肩头,享受着鸡巴无套插入的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我转头循声望去,看到一个人形模样的影子似乎隐藏在树林中一动不动,千真万确,如果此刻没有外星人登陆地球,那影子一定属于地球一种叫人类的生物!
我靠,果真窥淫癖防不胜防啊,而此刻宁煮夫早已被野外鸡巴无套插入老婆的即时场面淫昏了头脑,那个窥探的影子会带来什么?除了使老子的鸡巴硬上加硬,危险?不存在的!
几乎是下意识般,一个疯狂的念头掠过我的脑际,我迅疾将宁卉的身体朝上揽起一些部分,身体微微侧向一边,这样的角度能让窥探的影子将老婆一边的胸部尽收眼底。
然后我连同宁卉连衣裙和文胸的肩带一并扯落,将遮挡的织物扒拉下来,霎时,宁卉一边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显露在那片窥探的人影隐藏的树林前……
我下身继续耸动着,一手握着宁卉裸露的乳房开始狠狠的揉捏,并有样学样,学着木桐狠狠捻弄着老婆肉能的乳头。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突然高亢了起来,似乎是这种无耻的,不容讨还的粗暴给予了身体别样的快乐和刺激。
“老婆,那天我看你真的被操得好爽,旁边还有蔷薇也在舔你,特别是木桐无套内射的时候,我看你的高潮像在飞一样!”我拼命的挺耸着鸡巴,感觉老婆的淫潮一波接着一波拍浪着我的勃起……
“啊?啊啊啊?”宁卉突然失声叫了出来,身体却抑制不住在拼命扭动,“没!老公!那天……那天没有内射!”
“啊?我看到不是内射了吗?”宁卉的这番争辩突然让我感到有点懵。
“真……真的没有内射啊老公!”宁卉一边在我鸡巴的抽插下抑制不住身体的快感,一边在拼命辩解,带着哭腔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狡辩!
MMP,近在咫尺的事实咋就变成罗生门了呢?我浑身血液沸腾,当然这沸腾的血液有一半是身后树林里那个偷窥的影子制造的。
“啪啪啪!”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几乎带着哭腔的老婆送上高潮再说,接着我便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那么我现在内射好不好!我要射在你的屄屄里!”
“好的老公,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来!”
“啊啊啊,i m coming!Comcoming——”随着宁卉身体一阵激烈的痉挛,似轻还急的,曼妙的coming响彻夜空,老子屈辱的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伤了的万千子孙悉数喷射进了宁卉滚烫的蜜穴里!
“呜呜呜——”半晌,宁卉的意识恢复过来,头靠着我的肩膀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宝贝哭啥啊,把你操哭了?”我赶紧搂着宁卉伸出嘴舔吻着脸上的泪珠。
“老公……真的,那天真的没有内射……”宁卉嗫嚅着,抽抽搭搭的,满脸的委屈。
好嘛,如果老婆争辩的是真的,那么在老子眼皮底下,那些牛蝌蚪跑哪儿去了?



第162章 强奸

水乳交融,作为汉语荷尔蒙含量最丰富的十大最性感词汇之一,来形容此刻我跟宁卉啪啪啪完楼在一起的状况再恰当不过了,话说至少有三种液体在我们的身体之间相互交融:唾液,体液以及辛勤劳作的汗液。
唾液分为两种,公的跟雌的,体液分为两种,公的跟雌的,汗液分为两种,公的跟雌的,共同特征是雌的香,公的……
我搂着身娇息弱瘫软在我身上的宁卉,彼此的体温还在这酷热的仲夏之夜温暖着对方的身体,大热天蒸桑拿,像极了爱情。
所以当一丝凉风吹来,我跟宁卉竟然同时异口失声:“好舒服……”
其实我们是热得遭不住了,按一个人身体的正常体温三十七度算,两个人抱在一起等于七十四度,给现在的公园野外温度打个折就算个三十度,加起来一共早已超过一百度,老子下面的蛋蛋都要煮熟,孵出小鸡来了。
而宁煮夫刚刚冲冠一射的小鸡儿还木有拔出,话说好久没这样正正经经的插老婆的屄屄了,这阵泡在精液蜜液混合的泡泡浴里那是相当的舒服斯基,多赖一阵自然舒服一秒是一秒。
宁卉迎着吹来的凉风微微把身体撑起,连衣裙已经被汗水浸透,仿佛成了河里捞出来的水人儿,这样,被我扒开还赤裸着的一边乳房更多的肌肤朝后袒露出来,在水洗般月光下雪亮如灯,照射着那片神秘的树林……
“别动老婆!”我突然屏着呼吸轻声呵到,双手紧紧摁住宁卉快拎出水来的腰肢。
“咋了老公?”宁卉睁开眼看着我,如泥鳅般在水中晃动的身躯随即骤停。
“你左前方十点钟方向的树林里有人影在晃动!”我小声嘀咕着,神情如临大敌。
“啊?”宁卉身子一抖,本能的抬手将衣裙朝裸露的,不偏不倚朝正对着十点钟方向袒露的乳房拢上——老婆这本能的第一反应说明,危急时刻决定女人行为的是羞耻心。
“已经来不及了,”我一脸肃穆,“那人影一开始就在,今儿这么好的月光,老婆你赤果果的小白兔早已被他看光了。”
“你……你刚才故意拉开我的裙子的啊?你这个坏蛋!”宁卉即刻反应过来,花容顿失,说着伸出手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的胳膊,目光顺势朝十点钟方向瞄去……
“别朝那边看,千万不要跟歹徒对视,别让歹徒觉得你看到了他的面容,这样很容易招致歹徒灭口。”
“你乱七八遭说啥啊,说得我头皮发麻!”宁卉估摸着看后面那片树林全是长的懵逼树,嘴唇有点哆嗦,“那我们赶紧走呗老公!”
“嗯嗯,等等,你准备好,听我数到一二三我们一起跑!”我让宁卉从我还处于插入状态的鸡巴上起身,穿好裤衩提起半截裤才喊到,“好了,一二……三!”
宁卉正准备撒腿,我抢先一个公主抱将宁卉横身抱在怀里,然后撒腿狂奔……
“啊——”宁卉的叫声以惊厥而始,却划过遥远的夜空,如同这爱情的奔跑,幸福永远没有终点。
宁煮夫抱着宁卉的身影蹒跚吃力,渐渐远去堙没到山下的万家灯火之中,而那根还留着温度与汗渍的木凳上,一条黑色的,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小内内静静的躺着,在温凉的夜风中微微招摇……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独的小内内也是可耻的,今夜星光灿烂,朋友,我知道你是树林里影子的主人,我们素昧平生,我没看到你的面容,更不知道你的名字,但如果今夜它能让你不再孤独,让你在这孤独的夜晚勃起,我心可慰。
我拔下了我老婆的衣衫,让你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让你听到了这世界上女人最动听的呻吟,现在留下这条小内内,原味的哦,朋友,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其实我抱着宁卉跑了百十来米就已经气喘如牛,腰酸腿颤,宁卉看着我吃力的样子很是心疼,嚷嚷着坚持让我放她下来,然后小鸟依人般在身旁拽着我的胳膊,一路念叨着你这个流氓你不把老婆的身子让人家看光了你不罢休的把我拽回了家。
宁卉一路都是细碎步,生怕跨大了一步,生生拽紧我的胳膊,我问才听宁卉说下面黏黏的……
回家歇息了一阵冲凉洗漱完毕,我美滋滋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回味着刚才公园的野合的粗犷之美,纵使此刻腰酸轻袭,但却欲望反噬,不减反增,心说待会儿一定要跟老婆再来一发,边操边听她交待如何被程蔷薇勾引失身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
宁卉拿着我们换下来的衣服在洗,突然听她在卫生间嚷到:“老公,出门前我脱下来拽你手上的内裤呢?”
“啊?”我故作一惊,“我顺手搁在我裤兜里了,我出门穿的那条休闲裤,你看看在不在?”
“没在啊?”宁卉大约是摸索了一阵没发现又嚷了起来,“你想想搁哪里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嘿嘿一笑,对于这样信息不对称的局面内心顿时感到极度舒适,“好像掉公园的木凳上了,我说走的时候拿走,但逃离现场的时候太急给忘了!”
说着老子眼睛一闭,仿佛看到那黑影窜出树林,拿着老婆原味内裤就是狂嗅猛舔……我兴奋的想,这哥们是要舔着我老婆的内裤射呢,还是要把内裤缠绕在鸡巴上射呢?
“哎哟!”突然我感到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睁开眼才发现宁卉已经穿着一条粉色的吊带睡衣进来,裙内空无一缕,曼妙的S形态的胴体在裙内婀娜柳成,目光凶残的看着我,伸手正狠狠的拧着我的胳膊。
这一拧拧得天荒地老,时光停滞,直到我好生求饶,一番撕心裂肺的嚎叫过后,宁卉才松手作罢,咬着嘴皮好好的看着我:“哼!你就是故意的!”
“老婆……我……我真的搞忘了嘛。”说着我嬉皮笑脸的一把将宁卉拽入怀里,作势在床上滚了一圈压在身下,双手就朝薄若无物的睡裙里摸去。
老婆浴后香喷喷的身子脂腻满怀,皮肤Q弹可破,那只被黑影看光的乳房在手里娇挺撒欢,另外一只亦毫不示弱的胀满在我的手里,翘立的乳头如撅起的小嘴,仿佛在诉说我厚此薄彼的妒意:两只小白兔都是一样的好看哎,为啥她能给人看,我就不能……
宁卉呜呜的嘤咛着,嘴唇早已被此刻已经完全被那个黑影哥们嗅舔老婆黑丝内内的臆想撩得毫无人性的宁煮夫摁住一阵狂吻。
我鸡巴此刻已经霎时充血杵立,死死抵着宁卉的耻骨,心里竟然对那哥们心生一丝怜悯,有一种不公平叫有的人的鸡巴可以插入女神鲜嫩的屄屄勃起,而有的人只能舔着女神屄屄的包装自撸,这美丽的世界哦,何时才能砸碎不公平的锁链?
宁煮夫这不是占了便宜卖乖,是真的悲天怜人。
“老婆啊!”吸吮着宁卉的香舌,我开始兴奋的嗫嚅到,“你说那哥们会不会捡到了你的小内内?”
“呜呜呜,”宁卉娇声嘤咛,滑腻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不停,“我……我就说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这样……这样想的呗!”
“那么你是想他捡到呢?还是不想他捡到呢?”
“不想!”宁卉说着上下双齿相磕,狠狠了咬了一口我的舌头。
“好好说话!”忍住爽痛,我将捻在手里两颗柔嫩的葡萄一阵柔捏,你咬我舌头,我捏你乳头,针尖对麦芒,吵吵嚷嚷一辈子才是真夫妻。
“嗯嗯……嗯啊——”宁卉的呻吟突然变调,身体骤然呈弓形凹起,蛋清般柔嫩的脸蛋复又染来一丝红晕,如铃般婉转的尾音迎合着乳尖难以抑制的微颤,“想……想!”
“那么,老婆,”我的手指继续弹拨着马头琴,哦不,乳头琴,“猜猜他拿着你的小内内会做什么?”
“扔掉呗!”宁卉回答毫无拖泥带水,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小内内。
“好好说话!”老婆的乳头琴是把好琴,天工巧物,质地丝滑,色泽红润,可吹,可弹,可舔,可吸,比如此刻我埋下头叼住一只琴头就是一阵嘬吸,嘬吸出来的音色是这样滴“啊哦!老公——”宁卉娇颤一声,一水迷人的海豚音原地飙升,“你……你想他怎样就怎样!”
“我想他舔着你的小内内撸管!”
“啊——坏蛋!”宁卉的海豚音继续来,愈发嗲腻,“好……好的!”
“然后你看到他撸硬的鸡巴肿胀却无屄可插,觉得他好可怜……”
“啊——不……不……”宁卉嘤咛着,晓得宁煮夫这话里埋着的是啥幺蛾子,纵使言语做着无谓的抵抗,但身下被小宁煮夫死死相抵,单单几个不字儿哪里能扛过此刻已经绿性大发的淫妻犯老公。
“于是你悲天怜人,母性大发,”宁卉此刻双眼迷离,鼻孔翕张,喘息如坠,耻骨若逃还黏的跟我勃起的鸡巴在身下相搏,我的声音也开始打着颤儿,“然后走过去张开自己的双腿对他说,来吧,把你的鸡巴插到我屄屄里来吧!”
“啊——不……不要!”宁卉嘴上在说着不要,身体却一个激灵复又一个激灵,在我嘴里的乳尖激灵着硬无可硬,“我……我不认识他!”
“谁说的屄屄只能给认识的人插啊?高手在民间,金枪不问出处!”
“不要……不要!”宁卉依旧在挣扎。
突然,我想女人这么豪放不妥,矜持的女人才最美,看着宁卉喊着不要身子却紧紧以命相迎的娇态,掩藏的仿佛是全世界的羞耻都盛不下的那颗欲拒还迎的心,我赶紧改口:“既然你那么喜欢说不要,要不这样老婆,剧情改成,你一个人勇敢的返回去找小内内的时候,看到他正好舔着你的小内内在撸,你准备逃跑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啊?我……我为什么会迈不开脚步呢!”我靠,宁卉一秒入戏,这个神反问让我的鸡巴的硬度从铁棒一秒充值成金刚。
“你……”老子一时语塞,跟高学历,高智商的潘金莲说淫还真他妈的的是技术活,打不得半点王逛,“哦哦,他勃起的鸡巴好大,你看到就挪不开步了呗,而且口水想流却不敢流出来,流出来有损良家妇女的形象。”
“呸!才不呢,我……我又不是潘金莲!”宁卉闭着眼碎了一口,小嘴嘟嘟的煞是撩心顶肺,“你们男人才把我们女人想得那么淫荡,好像见到男人的器官就要流水,我们女人不是那样的好不好?你们男人才是为了下半身活着的动物!”
“哼!曾眉媚告诉我你们第一次在大学宿舍看欧美的动作片,说你看到那些又粗又长的歪果大鸡巴眼睛都直了!”我翻嘴即来,这个不是老子编的,曾眉媚真的这么跟我告过密来着。
好嘛,闺蜜都是拿来出卖的,干得漂亮二老婆。
“啊?才……才没有呢!你乱讲!”宁卉有些语无伦次,仿佛心里突然没了底气,这个微表情变化间接说明老婆第一次看到歪果大鸡巴,纵使只是影像,可能眼睛真的是直了的。
所以不要迷信女神通常那禁欲系外表的高冷,再高贵的女神生理构造跟普通女人也是一样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女神跟女人一样,看到茄子也会联想到男人粗大的器官。
当然也可能是黄瓜。
“我没乱讲啊!曾眉媚讲的哦,还说你当时哇的一声,还说好粗好大啊,怎么插得进去啊?”我继续追魂击发,学着宁卉语气嗲声到。
“跟曾眉媚说,我不想理她了!她乱讲!苞你一样坏蛋!”此刻宁卉脸颊滚烫,一抹羞红层林尽染,从耳根儿红到了脖根儿。
“嗯嗯,她才是坏蛋,她看到歪果大鸡巴才眼睛都直了!”看着宁卉万般委屈,娇口莫辩的模样,还不赶紧找梯子更待何时,等母老虎的虎劲上来翻脸不认人,一脚把老子揣下床就不好玩了,往下的戏还咋演?这当儿小宁煮夫还憋着想再来一发呢。
“本来就是!”宁卉狠狠的咬着嘴皮。
“好嘛,你看着那哥们的大鸡巴你一脸不削!”故事要摆下去,只能先顺着毛毛来一发。
“嗯嗯!”还好老婆尚在戏里,捧哏在继续。
“但就是腿迈不开!”神转折在这里。
“你……”宁卉惊叫一声,脸蛋红里渗出白来,不晓得是气愤宁煮夫仍然在给自己上套,还是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根被自己小内内撸硬了的大鸡巴,果真失了花容。
“此刻歹徒也看到了你!”我特么给哥们标上了歹徒的称谓,空气中开始飘着暴力的硫磺味。
“呜呜——”宁卉意义含混的嘤咛着。
“你那欲走还留,撩死男人不偿命的的表情成功激发出他体内的兽性!于是他看你的目光都快要喷出火焰!”宁煮夫冷静的娓娓道来,说得跟真的一样。
“啊?我……我没有勾引!”宁卉嘴里还在抵抗,但纵使有心,亦无力杀敌,我是说无力伸腿将正在营造梦境的宁煮夫揣下床去——因为宁煮夫正在编织着一个充满着暴力美学的梦境,如萨尔瓦多.达利画里那只扭曲的钟表,暗喻着被强奸的时空,是欲望深处绽放的一朵邪魅之花。
良驹无野草不肥,良妇为啥就不能思野汉?MMP,想想都吃鸡。
而宁卉此刻完全闭上了眼睛,心理学意义上讲,就是为了与现实隔绝,让梦的场景高度仿真,仿佛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宁煮夫,是那个隐藏在树林的黑影,是萨尔瓦多.达利那块让真实的时空扭曲的表。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窜起身一把抱住你将你扑倒在地!”说着我咽了一口口水,“你此刻就像一只嗷嗷待宰的羔羊,成了他准备蹂躏的猎物!”
“啊!老公他要干嘛?我好怕怕!”宁卉嘴里喃喃到,嘴唇真的在哆嗦。
“以天空为被,以大地为席,你说他要干什么?黑夜中穿过大半个中国,他要——”吴宇森用吴氏慢镜头,昆汀用不受物理规律约束的血浆描述着他们的暴力世界,而宁煮夫用的是诗一样的语言。
“他是外地人啊?”宁卉这句幽默真冷,“他要干嘛?”
“他要——强奸你!”老子特么的就重读了强奸俩字儿,当屌丝面对女神,这两个字儿就等于原子弹当量的春药。
对不起哥们,我只能先假定你是屌丝。
宁卉竟然浑身一颤……
当女神面对屌丝,原来这两个字他妈的也等于原子弹当量的春药啊!诚不欺我,联合国妇女组织调查报告没有撒谎,说生活在现代文明的女性70%以上都幻想过被强奸,越是漂亮的女人比例越高。
“啊啊!”宁卉惊恐的叫喊起来,此惊恐非彼惊恐,似乎听到惊恐之中那朵邪魅之花在悄然绽放,“老公我要不要打110?”
老子一哆嗦,确实冷,老婆在你这冰雪一般聪明的寒冷沐浴下我要不要把空调关了?
“你还能打屁的110!”说着我把宁卉本来仰躺,九十朝左,百斤朝右的娇躯连腿拔起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身上的睡衣粗鲁滴扒拉下来,好嘛,灰常灰常粗鲁,如撕下那块老子满腔仇恨的不干胶……
这还不算完,因为这当儿宁煮夫已经不是宁煮夫,是那个即将要变成强奸犯的偷窥犯黑影哥们,就见宁煮夫毫不怜惜的将宁卉的双手反剪背在身后,把睡衣拧成绳状绕在手腕上囫囵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结扣,嘴里嘟囔着,那调调完全是在向香港三级片非人一族的黄秋生,以及任达华致敬:“睇雷点样打鸭鸭零?”
MMP,对不起哈,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国歌,如此魔性的粤语说得不好,提前向华南地区的朋友说声失敬。
“啊!你……你要干嘛?”宁卉哪里见过宁煮夫的这个架势,连手都绑上了,语气中的惊恐早已真假难辨。
话说牛导的沉浸式话剧老子还不是可以现炒现卖,戏个嘛,演个嘛。
接着我将宁卉腰腹抬起,双膝躬曲,前面由双肩代替了双手作为支撑,这样,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以高高撅起的,雪白的臀部为峰,反身跪趴在床上,迷人的勾缝将丰润的臀瓣一分为二,粉嫩的菊花隐藏在沟窄壑深的黝黑之中一张一翕,仿佛在唱着: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话说把强奸犯罪归因于女人衣服穿少了也不是一点没得道理,像这种女神去找个小内内,找到屁屁都光着朝人家撅起了,柳下惠?不存在的,自古英雄出少年,只要是公的,蚂蚁也能变强奸犯。
此刻老子双眼发直,伸手就朝勾缝摸去,这一摸不要紧,一股黏糊糊的蜜液顷刻沾满了手指:“我靠,你真骚,是屄屄痒吧自个就流了这么多水,是等着我的鸡巴来操你吗?”
“别……求你别……别!”宁卉语气楚楚堪怜,似梦似幻,假作真时真亦假,“你欺负了我,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你老公?”这下老婆的神捧哏彻底把老子的戏瘾激发了,“就是你那个淫妻犯老公?怕是他那根小鸡鸡满足不了你,才满世界找男人插你的骚屄吧?”
“啊啊!没……没有!”上面戏份极足的台词刚落,宁卉的身子就应声起颤,迅即臀缝间一股热流喷出,话说口是心非的时候,这股热流才是女人身体才最诚实的反应,所以这股热流的温度有多么烫手,说明宁卉做一名淫妻犯的老婆就有多么幸福。
“没有?”我将伸在臀缝的手指抽出,含在嘴里一阵嘬吸,“我话才说完,你就喷出这么多水来,是屄屄痒想那些野男人的鸡巴插你了吧?”
“不是!求求你!”宁卉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在拼命的扭动着,仿佛想要挣脱某种束缚,臀部却被我死死摁住,似乎我越用力,那种挣扎越强烈。
“你的屄水真他妈的香啊!是在求我插你吧!”
“求求你别插我!”宁卉哀求到。
“唉,哀求有用,那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强奸犯么,我刚才在树林里看到你老公那根豆芽菜太衰了,三下五除二就耸没了,你还没爽够吧?来!现在看看哥哥怎么插你的,保证你的屄屄爽上天!老子保证你那淫妻犯老公会对我感激涕零的!”说着我杵着鸡巴就朝臀缝插入,大力出奇迹,强奸就要有个强奸的样子,纵使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里我非常顺趟的一发入魂,但我仍然作势全力挺入状,让女人在反抗中屈服,才是强奸犯追求的极致目标。
我就不相信当得好一名淫妻犯,当得好一名奸夫,老子能当不好一名强奸犯?
“呜呜呜——”蜜穴空空,淫潮汹涌,这当儿男人的鸡巴一发入魂对于女人是怎样一种销魂的存在,宁卉除了身体不由得随着我抽插的动能朝前剧烈挺耸,却极力压制自己的呻吟,只是嘴里在一阵依依呜呜中顽强的给强奸犯讲起了道理,“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你最好悬崖勒马……不然会毁了你的前途!监狱会等着你!”
“呵呵呵,我他妈的一农村来的打工仔,在这一点五线城市里干着你们城里人都不愿干的最苦最累的活,拿着两三千块钱最低的工资,买不起房子找不到老婆,还有啥子鸡巴前途可讲!”说着老子特么入戏的狰狞一笑,仿佛自个真的已化身为我天朝伟大的城市化进程中浩浩荡荡的农民工的一员,白天吾身拼命劳作,晚上勃起的鸡巴却无处安放,“告诉你吧,老子一年多没操过女人的屄了!你老公是个淫妻犯,能找那么多男人来操你,为啥我就不能操?就因为我是农民工?我比他们低贱?我没有他们有钱?”
说着我挺耸着鸡巴就是一阵狂野的抽插,宁卉因为双手被背缚让身体扭曲着完全活络不开,但似乎这种愈挣扎愈紧缚的姿势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感受,要不这头一轮的抽插未停,就已经有淫水顺着宁卉雪白的大腿汩汩流淌了出来。
“呜呜呜——”宁卉还是拼命压抑着呻吟,但蜜穴却明显紧紧咬合着强奸犯正在拼命活塞进出的鸡巴,“这世界是有很多的不公平,但这……这也不是强奸犯罪的理由啊?”
“少他妈的给我装圣母婊!你们这些城里高贵的女人,长的那么漂亮,不缺钱,不缺爱,老公还能到处为你们找男人,你们的屄屄可以享用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的鸡巴,可我们有什么?我们背井离乡,要解决生理问题只能自己撸管,或者去找五十块钱的站街女,我去找过,找一次老子哭一次!那些站街女年龄都能当我妈了,那他妈的才叫犯罪好不好,就这样,五十五十的,老子那点靠打工挣来的碎银子经得住几回?”宁煮夫这番勇敢的控诉世界多么不公平的檄文真的走心了,越说越悲愤,越悲愤身下的抽插愈发激烈,说得自个差点眼角湿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自个把自个差点说哭了,这神功不封宁煮夫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教的教主是屈了才了。
“呜呜呜——你……你这么能说会道,为什么不去好好上学读书,读书能改变命运的啊!”宁卉开始咬着嘴皮的呻吟着,顺着大腿流淌的淫液已经在床上形成水渍。
“我他妈的初中读完家里就没钱供我上学了,再说了,农村学校老师都走光了,我要上学也没老师教啊?”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入戏里我是谁,老子也不晓得为啥这番话便脱口而出,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说完我脑海里便浮现出路同学的光辉形象……
“呜呜呜——”想没想到路同学我不晓得,但宁卉的呻吟似乎也应景般的愈加低沉下来。
“所以你就不要再跟我装圣母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今天就是铁了心的要日服你们这些圣母婊,为什么知识分子能日你们,我们农民就不能日?像你这样的女神的屄,老子日一回坐十年牢也值了!”
“啪!””说着我伸手便一巴掌呼在宁卉白嫩的臀部上!
我靠,这一呼不要紧,啪的那脆生生的一声把老子都吓了一跳,因为此刻我已经不知手脚的轻重,这一掌下去究竟有多大的力道已经完全没有逼数,等我反应过来,只看到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上泛起一道微显的红印!
我霎时有点手足无措,看着宁卉臀部上的红印好生心疼,MMP,从来没舍得对老婆屁屁下过手,今儿竟然在一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之后就糊里糊涂的下了手,而且这一巴掌看上去不轻,都他妈的是姓牛的害的,那晚上看木桐操我老婆屄屄打我老婆屁屁,老子还以为老婆喜欢被操屄的时候打屁屁……
一个愣神,老子鸡巴骤然停止了抽插,神奇的是,这当儿宁卉一声酥荡的叫喊却逆袭而生,后入的姿势看不到眼神,只能确认这一声跟那晚听到姓牛的第一巴掌拍下去宁卉的叫喊一样一样的,一样的酥肺挠骨,一样的声音在飞,灵魂在追……
灵魂追完老子屄屄里的鸡巴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阴精裹挟而过,这下我明白了,这屁屁上一巴掌原来比老子鸡巴拼着老命的抽插还他妈的管用,我一阵肾颤,鸡巴复又重启,但手起掌落间,“啪啪”第二,第三巴掌便接连朝宁卉白嫩臀部呼啸而下……
“啊啊啊!”宁卉这下被灵魂追逐的叫喊已经完全没有顾忌,踩着如鼓点的拍打节奏抑扬顿挫,酥荡无边……
打是亲,骂是爱……这是一句多么伟大的民间箴言。
“嗷嗷,你的屄屄好多水,老子就没操过这么多水,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人的屄屄,他妈的太爽了,城里的女人真会玩,还喜欢男人操屄的时候打你们的屁屁!”此刻宁煮夫已经在萨尔瓦多.达利那块扭曲的表的时空理论才能解释得通的梦境中完全释放,抽插的鸡巴跟拍打屁屁的巴掌完美配合,宁卉能忍操屄,却不能忍掌掴屁屁,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女人的快乐你更猜不了。
“啪啪啪!”
“啊啊啊!”
“你们城里女人真骚,快说好多男人操你的时候打过你的屁屁?”
“啪啪啪!”
“啊啊啊!”
“快说!啪啪啪!”
“啊啊啊!就……就一个!”
“是不是你的木桐?”
“是……是的……”
“他打过几次?”在被农村打工仔强奸女神的剧情激发得全身兽血沸腾,灵魂早已飞出身体的迷乱中,其实这本是一个随口而出的问题,因为老子一直以为那天晚上姓牛的是第一次对我老婆的屁屁下毒手……
不曾想宁卉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我早已燃料灌满,箭在弦上拼着老命抽插的鸡巴一泄如注,啥子要把城里的女神操日服的誓言犹在耳边,呵呵,不存在的,都成了装逼装过头的车祸现场,宁煮夫那小身板自己还没点逼数。
“啊啊啊!好……好多次!”宁卉声音在颤抖。
“到底好多次?以……以前他就打过你屁屁?”老子双目圆鼓,嗓子一团火差点就要喷出来。
“打……打过……”宁卉说着转头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背缚的双手让愈加扭结的身体有一种宗教般受难的仪式感,仿佛如断背的维纳斯,仿佛如折了翅的天使,那一眼看强奸犯的眼神是多么哀怜,却又没有斩断渴求,高高撅起的臀部上的红印如雪原上的傲梅,仿佛在渴求着下一轮痛,并快乐的暴风雨……
“他……他打过好多次哎!”暴风雨没等来,老子身下的拦河坝却率先停摆,精关全失,在脑海一声声木桐拍打着宁卉臀部酸爽的啪啪声中,我今晚第二管精液悉数喷洒在宁卉滚烫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喊应景骤起,蜜穴紧紧的黏合着我已经喷射的鸡巴,然而半天木有coming到来……
我晓得纵使喷射后鸡巴的硬度尚有余钢,但逐渐偃旗息鼓的抽插已经不足以带来让女人最后飞翔需要的动能,但我一点不急,我晓得还有拍屁屁神器。
“啪啪啪!啪啪啪!”在我将尚能死撑着半硬的鸡巴粘着老婆的耻骨以命相抵中,一阵暴风雨般的巴掌落在臀部,在维纳斯受难般的姿势中,宁卉的高潮终于伴着coming的叫喊到来……
好嘛,今儿的场面让老子对木桐爱恨交织,像极了淫妻犯跟奸夫的爱情,话说要不是木桐牛胆包天发现了打屁屁能把老婆打到高潮,今天老子这强奸犯的逼是装大了,强奸个女人都不能让人家满足,只有强奸没有高潮,只有暴力没得美学,下次还有铲铲个女人从你。
事后收拾洗漱歇息,宁卉恹恹入睡的躺在我怀里,飞出去的灵魂早已飞回身体准备睡觉觉,但爱情不会疲惫,还要说会儿情话儿,于是宁卉半闭着上弯月娇滴滴的对着我的耳膜按摩:“老公,今天老婆表现好不好?”
“我靠,表现太好了,尤其面对强奸犯时是如此冷静,还能给人家讲道理,那分钟我都差点放弃犯罪从良了。”
“啊?有吗?”接着宁卉表情特么无邪继续来了句神捧哏让老子瞌睡醒了一大半,竟然噎了半天没接上话儿来,“我怎么觉得你一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得我差点就相信强奸还有道理了呢!”
“难怪你被强奸的时候表现得这么兴奋,还特么高潮了!”问我对如此来事的老婆爱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特么的觉得老婆说差点就相信强奸是有道理的也是跟宁煮夫一样一样的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嗯嗯,所以老婆表现这么好,老公你不生气了吧?”纵使睡意困顿,宁卉还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我不说不生气今晚不睡觉的架势。
“我生什么气啊?”其实我心里早知道宁卉要问啥子。
“那天晚上……他没戴套子就……”说完宁卉咬着嘴皮,怯生生耷拉着睫毛,极好的认错态度让你瞬间产生老婆错了都是对的赶脚。
“哦,我生什么气啊,你都不晓得老公觉得有好刺激的说!”说着我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我是说的真的,其实是大大的刺激,小小的生气,但这一点点的生气我没敢说出口,怕说了下次老婆跟奸夫无套操屄就木有下次了……
宁卉在我千肯定万保证没有生气的表态下才安心睡去,睡前强撑着给我讲了讲程蔷薇是如何把她拖下水的。
大致是程蔷薇从国外带回来的高档香水跟衣服作为物质攻势,背诵了几首萨福的诗歌作为精神催眠,两个小时的唠嗑直到表白,最后趁着宁卉洗澡的机会程蔷薇顺势潜入,两具美丽的女体赤裸相呈,一具住着萨福的心,另外一具跟萨福一样美……
程蔷薇跟宁卉说你跟萨福一样美,然后吻了宁卉……
我问程蔷薇吻她什么感觉,跟跟曾眉媚一不一样,宁卉想了想说不一样,但问哪里不一样却说不知道……
跟我说那是女生之间的秘密,意思是跟曾眉媚就木有秘密。
宁卉终于转过身快要睡去,我看到臀部上的红印还未完全散去,疼是真心疼了,于是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到:“亲爱的,还疼吗?”
接着宁卉来了一句,木有想到快睡着了都是神捧哏:“不疼,他打得可比你重多了!”
MMP,姓牛的,你赢了,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的屁屁打肿老子不姓宁!
其实宁煮夫此刻心里搁着的刺儿不是这个,心里还是欠着那些牛蝌蚪倒底跑哪儿去了,看着宁卉开始都差点急哭了我不敢继续追问,直接问姓牛的你的蝌蚪去哪儿了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只有找时间相机待查了。
但总有这样一些历史,被称为历史的黑洞,成为你永远再不知道真相的罗生门。
第二天去上班,见戚纺也来了,情绪依旧不好,我心说处理完工作再找她谈谈心,没想到一会儿她直接来到办公室找我,居然仍然说要辞职。
老子顷刻懵逼,才找来女同事问了个周详,原来戚纺跟那男的的确是一定程度上的包养关系,戚纺来自郊县,双亲残疾,家里极度贫困,虽说自己个性十分要强,但毕竟年少不更事,遇人不淑,认识这男的后在他哄哄骗骗中用了那男的钱读完了大学,前后算下来也有小几十万,现在男的反攻倒算,为了达到长期霸占戚菇凉的目的,强迫戚纺辞职在家当他的专职小三,否则就要戚纺立马还钱,对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这男的有家有室,NND,这算啥子鸡公鸟事?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么?
现在的情况是,那男的继续在纠缠戚纺并对其进行人身威胁,老子听着就火大,心说这事老子管定了。接着我稳住戚纺让她先不要辞职,然后我跟戚纺要了那男的电话准备找他摊牌,这是后话。
接下来几天大家伙都忙,牛导忙着新公司筹备和话剧的商演,程蔷薇忙着对接新单位,大致定了是去一家高校任教,最闲的倒是宁卉了,跟我抱怨说一天在公司没啥事无聊透了。
然后有一天就又在找小内内,说一条小内内又找不到了,明明洗完晾在阳台的,我说是不是风吹跑了也没太在意,这种事儿常有。
这天宁卉人感觉有点不舒服,加之去公司也没啥事儿,就请了个假在家休息,中午自个在家弄了点东西吃了,说睡个午觉然后下午跟程蔷蔷薇约好了要去游泳逛街。
宁卉有天塌下来都要裸睡的习惯,况且还在家里,吃完饭便一丝不挂盖着条小毯在卧室里睡去,卧室门虚掩着。
午深人静,这当儿,宁公馆本来锁好的防盗门——宁公馆是那种老式的防盗门,自我住进去就没换过——居然啪嗒一声被撬开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顷刻笼罩开来……



第163章 救人,如救己

“那是一片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树林,我一个人在林间漫步,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身下空空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到这片树林里来,哦,好像你让我去找我丢失的内裤,我找啊找啊,没看到内裤啊,倒是有好些漂亮的蝴蝶在草丛中飞舞,在跟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嬉戏,天慢慢黑了下来,四处没有人影,凉风习习,风很讨厌,从身下的裙摆中灌进来,吹得下面很舒服,痒痒的,我突然想风是不是要把我身上的裙子吹掉,然后风越来越大,突然将裙子的下摆高高吹起,我根本无法将裙摆摁住,一股能刺到骨头的那种温爽的感觉随着风钻入到我的身下,是那种把你的身体吹开,却又不能把你填满的感觉,还有好些蝴蝶也朝我的身下飞来……我全身开始颤抖,紧紧夹着双腿,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我好像喊了一声老公,嗯,我喊了一声老公,这时候从树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从后面就抱住了我,我感觉那人不是你,不是你的气息,也不是我认识的人,接着人影把我扑倒在草坪上,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像一个野兽扑倒他的猎物,我来不及,哦,是根本无法反抗,然后他撕开我的裙子,撕开我的文胸,动作非常粗鲁,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挣扎着,嘴里拼命想喊救命,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声……他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把我死死摁在草坪上,我扒着,地上有些草枝很柔软,有些草枝很粗硬,刺着我的乳房,还有其他部位的皮肤又疼又痒。突然他一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打我,打得我的臀部火辣辣的疼,我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身上汗味淡淡的,身体滚烫……我拼命挣扎着,越挣扎他打得更重,然后他把我的双腿撑开跪在地上,揽住我的臀部高高抬起,我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害怕极了,吓得都要哭了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挣脱,这个时候我感到身下被一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刺穿,然后他把我的脸掰过来嘴死死咬着我的嘴,用力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我的身体……嗯,我不知道什么感觉……有恐惧……不是只有恐惧……感到身体好像飘了起来,下面烫烫的,跟真的有东西塞得满满的一样……啊……我不知道……就是那种快要窒息,全身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后却似乎高潮要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把我吓了一大跳,结果被吓醒了,才发觉……”
这是宁卉后来告诉我事发的当儿她正巧做的一个梦,最后,她醒来才发觉真的有强奸犯从身后抱着自己,死死的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压在身下正欲实施犯罪行为……
醒与不醒之间,春梦变成了梦魇。
话说当天中午刚刚下了一场暴雨,酷热难得在八月的仲夏里打了个盹,天气骤然变得有些凉爽,宁卉午睡前没开空调,而是将卧室的飘窗打开,卧室门也半掩着,这样,整个卧室显得非常通透,一缕凉风,一床薄毯,一隅软床,足以疗慰午后的疲乏。
宁卉裸身平卧,一只玉臂出墙来,笋白丝滑,绕头上摆轻拢着自己的秀发,腋窝干净无瑕,脸微微侧倾惬意的靠在自己的臂弯,薄毯随意覆盖在腰间,藏得住下身的森林,却藏不住上身的山峦,雪白的双乳完全袒露着,仿佛在贪婪的呼吸着舒爽的凉风,这是一种只有在宁公馆才能有的自由的感觉。
陌生的闯入者,男,警惕的朝屋内四周环视,然后脱下脚上穿的凉鞋,赤脚似乎要朝阳台走去,但路过卧室本能朝半掩的门里瞥了一眼,顿时脚步死死钉在地上,再也无法挪动……
陌生男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卧室,半掩的房门留出的视线正好将屋内活色生香的人物形象框住,宁卉美人卧榻,双目闭合,呼吸匀停,淡眉素颜不减一丝娇容,瓷白可弹的皮肤亮过窗外此时雨过天晴的天色,迷人的双峰傲挺,红里透紫的乳尖在两团白雪皑皑的峰峦之巅仿佛在尽情享受着凉风的吹拂……
陌生男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但眼光不曾有丝毫的摇移,半晌才抬起脚朝后准备踟躇而动,犹豫着什么,似乎想要退出房间,但抬起的腿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关不住春光的卧室迈去。
绝代有佳人,睡在宁公馆。话说谁见过维纳斯赤裸的真身?不是一闯误终身,作为不法闯入者,是唯应天上有的宁纳斯曼妙的春光误了终身。
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几乎是踮着脚尖把自己并不算健硕的身子挪进了卧室,陌生男屏着呼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旁,恨不了自己浑身都是眼睛,生怕错过宁纳斯身上美不胜收的寸寸肌肤,盈盈娇容,陌生男也许知道,今日转身,再见就是下辈子。
陌生男的呼吸越来越重,胸部剧烈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丁点声响,只是伸出一只手捂着胯下,那里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快要将休闲短裤戳出窟窿。
陌生男脸颊涨得通红,无奈看了看自己的高高耸立的胯下,赶紧蹲下身子伏在床边,这样,自己的视线平视过去,咫尺之里宁纳斯翘挺的乳尖上红底淡紫的肌纹纤毫毕现,娇嫩欲滴,仿佛你的手轻轻捏上去,就能挤出一汪香甜的葡萄美汁。
陌生男似乎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以为在月亮之上,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与嫦娥,还是一丝不挂,孓孓裸身,独卧在床,连小玉兔儿都不在身边的嫦娥。
如果有来生,下一世做陪你睡觉觉的玉兔可好?
陌生男颤抖着将另外一只手朝宁卉的胸部伸了过去,快要覆盖在女主人乳尖的时候却骤然停了下来,美人可观赏不可亵玩,一念君子,一念魔鬼,跟美人的身体哪怕还有一毫米的距离还是君子,但多少人君子一生,也免不了魔鬼一时,陌生男喉结激烈翕动着,不停的吞咽着魔鬼的口水。
如果宁卉此刻还是以原来的睡姿继续安然在梦,或许今儿陌生男还能君不成魔,但这当儿宁卉却在睡梦中娇然吟哦一声,接着朝里侧翻了一个身,让自己一袭雪白的裸背对着此刻依然对其毫无知觉的陌生男……
这一翻不要紧,随着身体的扭动,薄毯稍带着被掀开,宁卉雪白的裸背连着大半的臀部赤溜溜的袒露出来,更要命的是梦外无意,梦中有意间,宁卉双腿交缠,竟将薄毯似松还紧的夹在了胯下,薄毯从迷人的臀缝间露出一角是看得见的诱惑,看不见的都在跟女神的芳草与花蕊藤缠树,树缠藤的唠着嗑……
都是春梦惹的祸——亲爱的老婆,是不是这个时候,梦里正有一丝舒爽的凉风吹进你身下空空如也的裙摆?
陌生男看得清楚,维纳斯的夹着织物的双腿在微微兹动,因为此刻陌生男的眼光更加肆无忌惮,不用害怕翻过身去正在裸睡的女主人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而眼前天堂难盛,人间阙如的美色,却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唤醒了一个错误的魔鬼。
陌生男将头凑进到宁卉的臀部,鼻尖几乎直抵夹着薄毯臀瓣的勾缝,眼睛楞勾勾的盯着娉婷玉立的菊花,那朵菊花肉色醇厚,花型饱满,它一张一翕的呼吸,陌生男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窒息。
闻香识女神,醉过方知酒浓,嗅过才晓菊香,见过才知道女人不穿衣服可以美到让人不疯魔不成活。
毕加索画了一辈子的女人裸体是有道理的。
接着宁卉在梦中的一声酥叹是压垮陌生男心中君子之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见疯魔中的陌生男再也无可抑制的撑起身窜到床上,在魔鬼的指引下一个卧虎扑食扑向眼前的尚不知危险傍身的猎物……
陌生男从身后抱着宁卉,一只手伸向薄毯掀开光溜溜的臀部,一只手从宁卉侧躺的脖颈的隙缝绕到身前,在双乳上不用分说的轮流开始揉捏,然后自己的嘴抵着猎物的后颈,在那片冰肌的雪原上贪婪的磨蹭起来。
而陌生男快要撑破薄薄的休闲裤的胯部死死顶着宁卉的臀缝,罪恶之源的尘柄一点点的往里挤,宁卉本来夹着薄毯已经快要被鹊巢鸠占,跟强奸,就差着裤子脱还是不脱的距离。
突然,宁卉被外力介入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身体似转不转的挪了挪,然后娇声嘤咛一声,这一声和风细雨间,更似平地起春雷,陌生男旋即将正在强奸路上狂奔的罪恶之躯骤然停了下来,接着听到宁卉一声嗲出水来的叫声直接被麻个五脏不认识六腑。
“老公——”宁卉酥酥的叫到!一声老公既出,空气中的所有分子粒子都在勃起。
陌生男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强奸个人还能被受害者叫老公?这是神马瓦特?
问题是宁卉叫的时候身体竟然主动的朝犯罪分子的怀里蹭去,迷人的上弯月饶是闭着,似乎醒来了,春梦已经了无痕。
所以宁卉根本不愿醒来,好一个娇足足从梦里撒到了梦外:“老公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上班的啊?”
叫老公,这个娇当然是宁卉撒给自己以为在上班半途回家的宁煮夫!
陌生男的魂都被叫落了,还在楞神的当儿,接着看到女主人竟然将头偏过来,迷人的的双眼依旧慵懒的闭着,嘟着嘴就朝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梦里知是郎回来,但此郎非彼狼啊!
叔可忍,婶不可忍,犯罪分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其实大约陌生男已经处于大脑完全的懵逼状,美人扬脖,明齿皓白,朱唇微启,士可辱,头可杀,美人送吻不接招才他妈的是最大的犯罪。
就见陌生男低嚎一声,双手复又紧紧揽住女主人的裸身,眼睛一闭——死了都要爱,如果这一口下去是死,他妈的也要一亲维纳斯方泽了再死——陌生男迅疾低头张嘴接过宁卉的香唇!
四唇相接,陌生男周身触电般抖如筛糠,接着疯狂的将舌头伸进了宁卉口腔,绞合着维纳斯甜糯的软舌开始搅拌起来,各在阵地的魔爪上下其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臀部和乳房上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肤。
“呜——”这下,彼此的舌头交缠的那一刹那,宁卉突然一声颤抖的呻吟算是把梦抖醒了!
话说女人的身体是异常敏感的,大约宁卉感到嘴里不是宁煮夫的味道,也不是熟悉的那些彼此缠吻过的男人们的味道,终于,宁卉的身体先于灵魂终于从梦中醒来,本能的睁开眼睛,迷人的上弯月旋即变成了两个字儿,左眼是惊,右眼是恐!
从梦里的温柔乡直接醒到了强奸犯罪现场,这惊悚程度有多大,宁卉瞬间弥漫全身的恐惧就有多大,就见宁卉双眼圆瞪,本能的伸出手试图把犯罪分子推开,无奈此刻魔鬼傍身的陌生男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死死吸吮着宁卉的嘴唇不愿松开,舌头依旧在宁卉的口腔里疯狂的搅拌着。
大概这小子知道,这捡来的一吻,松开,也许就再亲美人就是下辈子。
宁卉已经彻底清醒,灵魂追着身体从梦中醒来,纵使头被陌生男从后脑死死箍住无法动弹,但双手拼命捶打着犯罪分子的后背,双腿也抵死相踹,无奈女天生身娇气弱,无论如何挣扎也是徒劳。
情急生智,况且还有一身反着长的骨头,宁卉哪里甘愿就擒,眉头因为用力蹙成一个黑体的川字儿,横下的是一条心,双齿一拧……
“哎哟!”下一秒钟旋即响起了犯罪分子吃痛的惨叫,原来宁卉瞅着空儿一口狠狠咬着了还在放肆侵犯自己的舌头,这一招舍命断魂咬使出,如果陌生男不把宁卉松开,估计他妈有命生,这条舌头铁定会脑壳搬家,再没命活了。
“啪!”这还没完,陌生男吃不住痛将宁卉松开的当儿,宁卉抬手就一巴掌扇去,是一掌既出,脸上能够种出五指山那种刚烈的力道,毛主席说中国妇女爱红妆更爱武装,谁说咱宁家美人就不会功夫?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干嘛?”宁卉胸部起伏如怒涛,长发纷乱,双手本能的扯过薄毯捂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嫉恶如仇的目光直击凶嫌, 厉声叱喝后几乎把嘴皮咬出了血印。
奸夫来了有屄日,豺狼来了有猎枪!
这一掌掴得犯罪分子脸上火辣辣的疼,陌生男估计还沉浸在美人刚才那声娇滴滴的老公的迷幻中无法自拔,手捂住自己脸上的五指山足足几秒钟的愣神早已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话说犯罪心理学理论有一条忠告,在危险的犯罪现场,尽量避免激怒有暴力倾向的犯罪分子……
好嘛,不幸的是这个理论此刻正好得到印证。
陌生男回过神来已经变成一头更加狂怒的野兽,就见他长嚎一声,竟然复又窜起身朝宁卉扑去,扑去的那一刹那双眼充满着一洗脚盆的兽血!
“啊!”宁卉惊叫起来,没想到犯罪分子还会发起疯狂反扑,猝然闪躲不逞,虽奋力相搏却美女敌不过野兽,一番挣扎后身体不幸再次被陌生男双腿双爪死死箍住。
媳妇你,那双岸动淫……家驹喜欢妹妹的眼睛就写歌,陌生男喜欢女神的眼睛却再不敢与她对视,这次,是反身将不可亵渎的女神压在身下……准备亵渎。
宁卉趴着,上身被陌生男双手箍定,下身被陌生男伸出的一只腿死死压住无法动弹!
宁卉紧紧攥着的薄毯遮得住身前,却无法顾及身后,于是后背连着臀部再次以裸体之身落入魔掌,而陌生男依旧凸起的胯下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万恶淫为首,那里才是今天魔鬼附身的罪恶之源。
此刻陌生男已是满头大汗,脸色紫涨,罪恶的双手在宁卉的身体上一阵疯狂的,无序的胡抠乱摸,愈发勒进宁卉的臀缝的胯部在笨拙的,贪婪的蹭磨着,嘴里粗气连连……
强奸,再次只差裤子还隔在双方的性器官之间,而此刻,陌生男一只手已经杵到自己腰间,已经攥住了自己的裤头准备朝下拽拉。
“放开我!放开我!”宁卉突然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扎着叫到,眼神里惊恐与绝望已经在抱团取暖,仿佛在做最后的祈祷。
宁卉的叫喊的声音很大,大到如果有人伏耳在宁公馆的门上是大概率听得到的,这叫声坚决,充满着恐惧中无惧的反抗。
陌生男的魂似乎被宁卉的喊声喊了回来,这下,他似乎终于感到了害怕,便伸手去捂宁卉的嘴,声音颤抖着:“别……别喊!姐姐,别喊!”
是的,陌生男喊的是姐姐——其实陌生男面容清秀,看上去稚气未脱,虽身材瘦削,但有一种不是在健身房锻炼,是田野山间无数的农活才能锤炼出来的那种皮厚肉少的筋骨身。
宁卉本来准备张口继续刚烈的要去咬陌生男箍住自己的手,这声突如其来的姐姐却似一株此刻的惊恐与绝望最后能攀援的稻草,因为宁卉感觉到陌生男在身后将裤子脱去一大半,那根勃起的罪恶之棍已经赤裸裸戳在了自己的臀缝之上,带着熊熊燃烧的兽性之火,一线之隔,犯罪未遂是岸边,犯罪发生是深渊。
没准宁卉这一嘴再咬出去,那根罪恶之棍真的要戳进来……
“你有姐姐吗?”突然,宁卉停止了叫喊与挣扎,然后将所有的喘息咽了回去,极力以最平静的语气问到。
“啊?”陌生男再一次成了懵逼果,这里哪他妈的是反抗的声音,像是要给你促膝相谈。
“我问你有姐姐吗?”宁卉准备好了,如果犯罪分子说没有姐姐,准备接着问有没有妹妹,直到问出一个犯罪分子的女性家庭成员。
“有……有!”陌生男颤颤巍巍的回答到,你冷静了,犯罪分子心里到没谱了。
“好吧,”宁卉吸了一口长气,“如果你看到有人……这样对你姐姐,你会怎么想?”
宁卉特意把“强奸”这个罪恶的字眼换成了“这样”,心细如发,为的是尽量给犯罪分子悬崖勒马的机会,以当下情势,救人,也是救自己,如果强奸真的发生,陌生男一生尽毁,自然逃不了牢狱之灾,自己却不也会成为强奸受害者么?
“我……我……”陌生男瞬间凌乱了,箍住宁卉的手颓然耷拉了下来。
宁卉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竟然胜过方才拼死的反抗,没等陌生男喘息,接着追魂一问:“看你很年轻,还没到二十岁吧。”
“啊?嗯嗯。”陌生男喘着豆大的粗气,自头而下,早已热汗如雨。
“多大啊?”宁卉继续问,但依然不转头看人,避免与犯罪分子的目光接触才是此刻最聪明的选择。
“十……十八。”陌生男嗫嚅到。
“这么年轻,怎么……怎么就做这样的事呢?”宁卉依旧保持着语气的平缓,真的如跟一朋友在促膝午谈,“你这个年龄,是不是更应该在学校里读书啊?”
此刻,宁卉才突然感到年轻的陌生男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家农村的,没……没钱读。”陌生男这句到回答得飞快,说的时候眼里似乎充满着万千无奈。
“哦,那么十八岁了,成年了,或者可以好好的找一个女朋友谈恋爱,不比做这事美好得多吗?”宁卉说着试图将还赤裸着的臀部从陌生男的身下慢慢挪出来,以此刻的姿势,陌生男依然勃起半裸的阴茎还时不时的蹭磨着自己臀部的肌肤,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宁卉感到身下有些腻滑。
“我……”不晓得是女朋友,还是宁卉这个细小的抽身动作引发了陌生男接下来骤然而起的激情反应,就听他狠狠的碎了一口:“我……我恨她!”
这个她,毫无疑问,应该是陌生男在说他的女朋友!
然后陌生男身体一个激灵,本来快要松开的双手紧紧攥住宁卉腰间,接着一声粗重的低嚎,陌生男一身硬茧的筋骨肉便拽着胯下贴了上来,是的,那根半裸的,年轻的,硬如铁棍的阴茎正好贴在宁卉的臀缝的上缘,然后陌生男身体的重量全部冲压到铁棒紧贴的部位,伴着长长的低吟,陌生男本来清瘦的脸庞更加筋骨凹凸,秀朗的脸庞面如紫肝,低吟不绝有多长,身下的死抵无停就有多长。
宁卉旋即感到阴茎抵磨之处一股温热的粘稠喷射如泉,半晌如坏了开关的水龙头汩汩不止……
宁卉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能做的只是双手紧紧拽着捂着自己前身的毛毯,但身子一动不动,任由陌生男在自己的臀缝上缘喷射完毕。
宁卉感到十八岁的犯罪分子一次喷射的量起码相当于三个宁煮夫一次的日常。
宁卉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不对,此刻脑子一片空茫,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急智,算,还是不算制止了犯罪行为的发生,不算,犯罪分子竟然在自己的裸身上射出了罪恶的子孙,算,如果不提姐姐这茬,极大减弱了犯罪分子的暴力倾向,陌生男又将会射在哪里?
毕竟,射出的位置里离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尚有几寸之距,尽避宁卉感到那些粘稠的液体似乎顺着臀缝在往下流,这让宁卉本能的挪了挪身,翻身起来意欲阻止那些罪恶污染了自己的身体。
“对……对不起!”陌生男此刻才从迷乱中回过神来,赶紧起身喘着黄豆升级成胡豆般大的粗气连声说到,“对不起姐姐!我……我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进来偷姐姐内裤的!”
呵呵,嘴上没个毛把关,毕竟年轻,情急之处,警察叔叔还没审问就把其他犯罪事实都招了。
宁卉心头苦笑一声,其实当弄清陌生人是不法闯入者,联系到前几天不翼而飞的内裤,就已经猜出来来者所来何为。宁卉此刻眼圈有些泛红,眼泪珠已经在眼眶打着转儿,臀部上犯罪分子的精液还黏糊糊的流着,心里委屈得紧,好想此刻宁煮夫在身边把这小子暴揍一顿。
当然,宁煮夫打不打得过人家另说。
陌生男此刻已经起身,这胡天胡地,践踏法律尊严的一管才把上脑的精虫全部射了个干干净净,没有精虫上脑,天地两茫茫,陌生男许是意识到闯了大祸,魔鬼之欲得到了满足回地狱去了,留下君子之身在人间当受天谴。
陌生男身体打着颤儿,嘴唇哆嗦着不停在解释:“我错了姐姐,对不起,我错了姐姐,我真的没控制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宁卉没说话,也不回头看人,心乱如东北乱炖,根本听不见陌生男在咋呼些啥,只是见陌生男起身便飞快的将薄毯扯过将裸露的后背和臀部捂住,然后看到床头柜正好搁在一卷抽纸,便抽出几张,反手朝还站在床边的陌生男递了过去。
陌生男怯生生的接过了抽纸,当然知道这不是用来揩嘴的,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拉起裤衩,将本来还露在外面,早已耷拉着的罪恶之根搁了回去。犯罪分子内心感没感动不晓得,但接过抽纸的一刹那,陌生男的眼圈也红了,眼角有胡豆大的泪珠蹦了出来。
是鳄鱼的眼泪?还是犯罪分子留下的悔恨的泪水,其实,从法理上讲,这些,陌生男应该到警察叔叔那里去说清楚。
“你出去吧!”宁卉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用薄毯把自己包捂得严严实实,才平静的说到,依旧侧躺着,头也不回。
“我……姐姐我……对不起姐姐!”陌生男嗫嚅着,手足无措,脸色煞白,大概以他十八岁的法律常识已经意识到今天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什么也别说,你出去吧!”宁卉再次说到。
陌生男顿了顿,这才朝后挪开身,给自己刚才侵犯的女主人鞠了一躬,这一躬九十度,然后转身蹑着颤脚的出了卧室。
宁卉发觉陌生男离开了,赶紧拿出抽纸仔细的将臀部上的秽物擦掉,这才坐起身来,定了定神,长长出得一口气来,刚才憋着的眼泪水如断线般刷刷的流了出来,于是几乎本能的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心里唤着老公,老公……
还没等宁卉号码拨出,接着看到陌生男突然复又闯进了卧室,宁卉有些懵,手机没拿稳居然掉到了床上!
宁卉脑袋一翁,瞬间想到了杀人灭口,美美的脸蛋儿顿时也吓得如若白纸,当然,美人一吓蹙蛾眉,也是那么美的哈。
急冲冲进来的陌生男走到半道却停住了,跟宁卉的眼光四目相对,突然双膝曲弯,“扑通”一声直楞楞的便跪倒在地,接着嘴里拖着哭腔说到,祈求的表情比他的体重还重:“姐姐,求求你别报警!报警我就完了,我被抓了我父母就没人照顾了,我还要找我姐姐!”
原来这小子出了卧室并没有离开,而是多了个心眼,在门外偷偷瞅着,见宁卉拿起手机——其实陌生男就是怕自己一走女主人转身就会报警而在门外盯着。
“啊?”宁卉见犯罪分子没有进一步实施报复行为的目的,这才稍许安心,连忙说到,“你误会了,我没有报警,我是准备给我老公打电话!”
说着宁卉拿起手机屏幕给陌生男晃了晃:“看到没,这不是110,是我老公的电话!”
“真的?”陌生男将信将疑的抬头问到,“姐姐,你真的不报警?”
“真的,我没有报警……”宁卉紧紧的捂着薄毯,认真的说到。
“那你打你老公电话做什么?”陌生男仍然不放心。
“我叫他回来换门锁。”宁卉脱口而出,这机智也是没谁了,“免得以后还会有人撬门进来!”
说着宁卉直勾勾的盯着陌生男,眼光意味深长。
“我……”陌生男霎时脸就红了,再厚的脸皮也钉不住这眼光的拷问,“我……我错了,那你老公知道了不会报警吧?”
“这……”宁卉嘴皮碰了碰,没有出声。
“求求你姐姐,别让你老公报警,只要不报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陌生男赶紧表白,他知道法律不是儿戏,而现在,除了祈求,似乎只有祈求了。
“哦,刚才你说什么?说要找你姐姐?”宁卉顿了顿,略微思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到。
“是的,我姐姐……失踪好多年了。”陌生男憋了半天,才小声嗫嚅到,说的时候目光充满着思念与悲伤……
宁卉出事的当天上午,我在办公室理落完手头的工作,然后打电话找了胁迫戚纺的那个所谓有点身家的小老板,我问为啥还纠缠人家小泵凉,小老板开口就说让戚纺还五十万他就不再找她麻烦,我倒是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戚纺念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没钱跟这厮当了小三,所谓丑恶的大学生包养现象让纯洁的戚菇凉不幸中招,现在这笔账这厮开价五十万,还说一笔笔账都记着的,跟戚纺当面对账也不怕。
话说五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你让戚纺这样一个家境贫寒,才毕业参加工作的的大学生即刻拿出这么多钱来,除了二次包养我想不出其他啥子办法。
明人不说暗话,我一点木有想包养戚菇凉的意思哈,我一人家单位领导,能对下属干这档子下三滥的勾当?
由于电话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便狠狠的撂下一句,钱不是问题,如果查实了这笔账我来还,并约定了详细面谈的时间,准备到时一手交钱,一手赎人。
完了,这厮跟我也撂下一句,说我不要白费功夫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说戚纺离不开他的。
MMP,这话把老子惹毛了,当即火起,心里碎到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衰样,你一个登徒子猥琐中年疑似装逼小老板,戚纺这样名牌大学毕业,青春芳华的菇凉能离不开你?你妈妈生你来是搞笑的么?
然后老子斩钉截铁的说钱到时一定奉还,一分钱不得差!
随时奉还,宁煮夫牛逼是吹出去了,但这笔钱要去哪里生根?就宁煮夫自己那点家底,五十万拼拼凑凑倒是拿的出来,但问题是如何跟老婆大人交代?人家给受伤的路同学捐款才捐了五万,这要跟一个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人拿五十万赎身,宁煮夫这脑壳也是被门板夹坏了。
杜十娘的棺材板快要压不住了。
话说对自个掏钱为戚菇凉赎身的决定我也觉得自己是疯球了,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钱当然不能动宁公馆的金库,我想了想,也只有向仇老板开口了,有这样的土豪做朋友,其实也是人生的一大成就有木有?
跟仇老板借钱的事我决定暂时不跟老婆说。
于是我准备今儿忙活完了下班阵找仇老板喝酒借钱,快到中午,突然接到程蔷薇打来的电话,说她在我们报社附近才办完事,下午跟宁卉约好要去游泳逛街,但中午饭没着落,要来蹭我的饭,呵呵,对一个老子准备把她屁股打肿的女人,我当然乐得做东,于是找了一家环境好档次高的餐厅请程科学家吃饭,哦,该叫人家程教授了,据说她要去的高校已经办妥手续,过几天开学就要去上班了。
席间,拉拉杂杂跟未来的程教授聊天聊地的唠着嗑,程教授吃的很少,点菜都是冲着科学的营养搭配来的,维生素要精确到ABCDE,度量衡必须以克来计算,讲究人一顿随便的午餐都这么讲究,老子请客大鱼大肉惯了,都是咱家乡的袍哥江湖作风,NND这顿饭居然比老子一个人随便吃一顿豆花饭还花钱少,程教授就是不让我多点,除一道西式土豆烧牛肉,其余都是蔬菜沙拉啥的菜叶子,我抱怨说吃这么点比蚂蚁都吃得少我没吃饱,程教授来了句这就对了呀,说吃到少跟一个人的健康成正比。
老子要哭了。
吃得少,但话却说得多,程教授看似高冷系,跟你熟了打开了话匣子却会让你招架不住,从而怀疑自己是不是书读得太少了的人生。
人如其名,蔷薇芬芳气自华,尤其文学素养极高,这点很对我的胃口,我于是想要是把这样一个雍容高贵的女人屁股打肿,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牛大逼的体验。
这一聊就聊到快要下午上班,聊着聊着,我就特么邪恶的往男女性事上聊,我原意是准备问清楚困扰于心的两大问题,一是程教授如何短短两天就凭着拉拉神功把我老婆搞到手的,二是那天牛蝌蚪到底去哪儿了?
我先问的第二个问题,接着就看到程蔷薇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拿起桔子汁呷了一口,明显在跟我卖关子,这关子还没卖完,我的手机响了,宁卉打来的!
电话里宁卉语气很急,但只是说家里门锁坏了叫我回去换。
程蔷薇说跟宁卉本来就约好了要一起游泳逛街,这下正好跟我回去接她。
跟程蔷薇回到宁公馆,一进屋宁卉便抱着我呜呜哭了起来,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哦不,是千真万确的受了莫大的委屈哈,而一旁的程蔷薇比老子还急,连忙把宁卉揽过去抱在怀里安慰,好像她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似的。
宁卉架不住男老公女老公轮番追问,才一句断着三个标点符号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并确定了有些面熟的犯罪分子就是小区的才来没多久的小保安!
MMP,我就说这小子每次我跟宁卉进出小区大门的时候都盯着宁卉看,原来狼子野心不问年龄的哈,而且我当即确定那晚在公园树林里偷窥的就是这小子没跑!
唉,还好人没出大事,平时晚上跟宁卉防盗门都是反锁的,白天就没那么小心了,有时候只是随手关了就行,没想到犯罪的危险无处不在。
听完宁卉的讲述老子狂怒生恶胆,连忙扑爬跟斗的跑去小区物管找到保安队长问那小子的下落,保安队长说他刚好请假回家了。
MMP,这是要跑路?
接着我跟程蔷薇都力主报案,绝不能让这样的犯罪分子再去祸害别人,这片区的派出所就在附近,于是我们准备带着宁卉一起去派出所,程蔷薇在一旁一直帮宁卉抹着眼泪。
宁卉显得很犹豫,但架不住男老公女老公的坚持,踟躇着跟我们一起来到了派出所,到了门口,宁卉却怎么也不肯进门,楞了半天才开了口,表情很严肃:“老公,算了吧,我答应过他不报警的,他还是一个孩子,报了警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第164章 噩梦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
宁卉站立着踯躅不前的地方,离国家最基层专政暴力机关——派出所大门也就不到十米的距离,走过这十米,也许等待小保安的至少是三年的牢狱之灾。
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黑上一把是日食,日食过去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但人生不是日食。
人,需要一生去成就,毁灭,魔鬼仅仅只需附身一时。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光失去几年自由意味着什么?那些老了的时光失去了是失去的回忆,而那些青春的时光失去了,失去的将是未来。
三年,或者加上撬门入室这样特别恶劣的情节,判个五六年也或未可知,人的青春有几个五年?乘以个二,恭喜你,你将拥有一个非常牛逼的日本名字,产根胜男。
我是说的残羹剩男。
你可以反驳混江湖谁还不得吃几天牢饭?对不起,那是你香港电影看多了。发哥在《监狱风云》可以跳监狱style,但你不是发哥。
在报警的最后一刻,宁卉犹豫了。
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小保安是坏人么?宁卉闭上眼,纵使刚才受到的侵犯让自己心里余悸未消,但脑海里却始终挥不去那双看着自己惊慌失魂,万般祈求的眼神……
宁卉多么希望是在事件发生之前认识这张稚气未脱,充满着粗粝的颗粒太阳斑的脸,而这张脸,现在看上去是那么的恐惧与害怕。
原本应该在校园读书的时光,为何要沦为与魔鬼同伍?宁卉心里隐隐一阵莫名的隐痛,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犯下糟践人伦之罪,闯下大祸的素不相识的少年,纵使侵犯的是自己,宁卉欲恨,却恨不随身。
小保安说他最喜欢张楚的《姐姐》。
“哦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 你不用害怕……哦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你不用害怕……”
宁卉很喜欢这首歌,记得下这首歌的每一句歌词,喜欢张楚冰如彻骨的孤独中挥之不去的那份温暖的希望。
宁煮夫曾经说也喜欢这首歌,宁煮夫喜欢这首歌的原因很单纯,因为没有姐姐的宁煮夫很想有一个姐姐。宁煮夫知道张楚不意外,一个装逼文艺青年不知道魔岩三杰是要被雷劈的,让宁卉意外的是小保安居然知道张楚,而他小小的年纪,跟张楚根本没有相逢在一个时代。
话说看着宁卉犹豫难决,不愿进派出所报警之意却异常磐定,我跟程蔷薇也不好说啥,其时我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个后来是说小保安复又进了卧室跪求宁卉不要报警之后,发生在两人之间的对话。
中午,事件发生后的宁公馆卧室……
“是的,我姐姐……失踪好多年了。”小保安回答到,说完依旧跪在地上,惊恐的脸上多了一丝悲寞。
是不是小保安这句关于姐姐悲伤的回忆杀触动到宁卉作为女人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反正宁卉心里如硬石击卵,心海微澜,不知是否同情难泯,恐惧却开始有了那么一丝消减。许是本能,宁卉将身上的薄谈裹得更紧,力图安神定气,说到:“你站起来说话吧,男人别随随便便的就跪着。”
“姐姐你别报警!我刚才昏了头了,我错了!你答应我不报警我就起来!”小保安忙不迭的继续哀求,刚才那强奸犯的胆儿早已灰飞烟灭,而洗劫了少年的理智与灵魂的魔鬼,此刻仿佛正在地狱发出邪魅的狞笑。
看人间相残,才是魔的本意。
“你站起来!”宁卉看到小保安惶诺不堪,仍旧跪身不起,似乎有些恼烦,突然厉声呵斥,“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样跪着算什么呢?”
别以为习惯了跪键盘的宁煮夫,女神就习惯别的男人甘愿如此跪膝自辱。
这一声厉吼让小保安着实惊吓不小,小保安听出了女主人怒其不争的意思,但膝盖上的钙片似乎全给吓没了,依旧瘫软着站不起来。
“这样,”见小保安赖着不动,宁卉叹了口气,“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换一下衣服。你等下自己想好,要么站着说话,要么你离开!”
见宁卉语气笃定,是最后通牒一样的说辞,小保安晓得再不听话估计会死得很惨,下次再跟自己说话的也许就不是眼前这位美目善心的姐姐,是警察叔叔了,于是这下不敢再有违逆,带着期待的眼神——期待这位自己侵犯了的美丽的姐姐真的能饶恕了自己——站起身出了卧室。
宁卉终于郁气长舒,赶紧飞跑过去将卧室门关上反锁,去到衣柜找出衣物穿上,到洗手间洗漱了一番,虽然此刻宁卉很想给宁煮夫打电话求援,又怕小保安在门外偷听引起误会,从而再次激怒了他让他做出什么无法意料,失去理智的事来。
洗完一汪兜心的冷水脸,宁卉决定一切等先把小保安稳住打发走了再说,况且从现在的态势看,对方已经气势全无,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等会儿顺势让他自己离开,中途不再出什么幺蛾子才是万全之策。
二十四岁的宁卉展现出了四十二岁的冷静,谁说女人的理智不是理智,美丽的女人就没有一颗冷静的头脑和强大的内心?
对于长着反骨的宁卉来说不存在的。
宁卉收拾停当开门出了卧室,见小保安老老实实的站立在客厅,一点不敢造次,看得出来,小保安撬个门偷个东西,小打小闹的作奸犯科是惯犯,像强奸妇女这种犯罪行为应该是第一次提枪上阵,大概本意也的确是想撬门进来再偷女主人的一条内裤回去撸,没曾想最终没逃脱男人荷尔蒙的打劫,在毫无预料出现的维纳斯一般存在裸睡的女主人面前翻了车,闯下了弥天之祸。
十八岁,那是看一条女人裸露的大腿都能勃起的年龄,孰能忍受那美到天外,惊鸿凡间女神般的裸身,纤毫洞见般在自己眼前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是可忍,十八岁的荷尔蒙不可忍。
这不是给强奸犯找借口,其实宁煮夫与程蔷薇坚持要把小保安送交公安机关才是对的。
圣经上说:“不永远怀怒,喜爱施恩。”宁卉告诉过我她大学的时候通读过英文版的《圣经》。
但我知道我老婆跟我一样是无神论者,只是把《圣经》当一部了解西方文明与历史的入门典籍来读的。
所以基督教发明了祷告室和一个牧师就能宽恕世间一切的罪恶他妈的是扯。
而为什么一向嫉恶如仇的宁卉会宽恕侵犯自己的罪犯?
宁煮夫也不知道。
小保安仍旧在客厅踯躅而立,此刻屋外早已雨过天晴,阳光从客厅的阳台斜洒进来,午后的盛阳下,小保安的身影却愈加瘦削伶仃,仿佛不得到女主人不报警的承诺,恓惶之身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无处可存。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实反之亦然。
宁卉本能的与小保安保持着足够的物理空间距离,在沙发朝里头的一隅坐了下来。宁卉刚才特意挑了一件长袖,冷色系的藏青T恤跟休闲裤穿上,文胸也是最保守的宽边款式,特意将视觉上的女性符号减弱到最低程度,一切为了防止刺激犯罪分子二次犯罪带来的次生伤害。
无奈我本丽质天成,美不自言,如此冷调的衣料却恰巧将宁卉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脚踝的雪白衬托出了一种更加炫目的靓丽,那是一种隐藏无声,摇曳无形,低调中一下子撩到你心肺的极致性感。
这种性感不冷,却彻骨。
世间能胜任这种性感的女子数十万不过一二,都是女神教舵主,如宁纳斯者,地球村中国南方某直辖市女神教分舵舵主。
蒋勤勤是副舵主……
难怪小保安站立在靠房门方向的沙发旁,惶惶无措,额头手心早已热汗弥漫,根本不敢再看女主人一眼,仿佛多看一眼,荷尔蒙会再次被这种彻骨击毙,沦陷到万切不复的深渊。
宁卉在愈加窒息的气氛中冷眼斜睨,半晌才开了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潜台词是没啥说的赶紧离开。
“我……”小保安眉头锁成了一股泥石流,这样,那张稚嫩的脸上看上去乱石嶙峋,更具一种田野粗狂的张力,接着张嘴嗫嚅到,“姐……”
“我不是你姐!”宁卉一脸无奈,双目微澜,语气却斩钉截铁!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
站在路上眼睛不眨
我的心跳还很温柔……”
突然,不知哪里传出来一小截音色苍凉的歌声,这歌声对于宁卉来说如同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突然在街头的拐角遇见,那种熟悉对宁卉曾经意味着温暖,意味着自己与音乐之间欲说心随,永远无法忘怀的情愫。
宁卉听出来了,这是自己一直非常喜爱的《姐姐》如诉还轻的开场旋律和歌声,而且是张楚的原唱,不由得心头微微一怔,目光循声头望去,便看到小保安居然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原来是小保安专门设置的电话来电彩铃,这当儿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但小保安没敢接电话,掐掉电话刚抬头却与宁卉循声望去的目光相触,小保安眼睛一亮,仿佛在女主人眼里看到了什么。
小保安一定看到了什么!小保安一定看到了什么!!
那是暖,是希望,是人间四月天……
好嘛,说不下去了,但那一定是乌云漫卷的天空突然射进来一束温暖的阳光,是人类聆听下最美的表情!
“姐姐……”然后小保安的表情由惊转喜,仿佛将女主人突如其来温暖的目光看成了救命稻草,赶紧嘟囔了一句,“也喜欢张楚这首歌?”
MMP,有些人天生我才来撩妹,癞疙宝还真的能把天鹅肉吃了,老子就想问问,这小子是咋就从目光中看出女主人很喜欢张楚,哦不,喜欢张楚的姐姐的?
“呃,”宁卉随口应答了一声,本来是做出喜欢这首歌的肯定回答,但小保安已经把它听成是对自己喊姐姐的应允。
对于小保安来说,今儿这个必死之局竟然因此死灰复燃,一盘死棋盘他能用卒把车拱了,一根稻草救了命他还要拿来当梯子爬上天。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只是因为上人家家偷了一条女主人的内裤……这天理难容的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姐姐!”小保安嘴皮子立马就抹上蜜,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反正脆生生的,特么把姐姐两个字喊得山响。
宁卉没说话,但也没像刚才一样说我不是你姐姐。
一场受害者与犯罪分子的斗争楞突然朝姐弟之间的方向和平演变,这是啥子天理?不知道这么梦幻的剧情,宁煮夫其时当然无法理解老婆为什么没有选择去报警。
事情并远远没完。
“我也很喜欢这张楚这首歌,”小保安见女主人没吱声,顺势得寸进尺的说到,“我姐姐失踪后,我就一直用这首歌做彩铃。”
此刻之小保安如溺水将死后重新获得呼吸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仿佛兴奋与悲戚在紧紧相拥。
此刻之宁卉,却久久纹丝不动,与一尊美丽的雕塑的区别在于裹挟在藏青色织物间凸起的胸部如清风拂过山峦,在亮敞的午阳中微微伏动……
女主人长久的静默让小保安有些发慌,完全不知道这根刚刚抓住的稻草是不是足以将自己从水里拽出来,惶恐中嘴里不禁开口嗫嚅着:“姐,那我……”
本来小保安是想说声那我走了赶紧开溜,未料话未说完,竟然听到女主人玉唇翕张,接着一声软语吐纳:“你姐姐怎么了?”
说完宁卉看了小保安一眼,这一眼里没有同志之间春风般的温暖,却也没有了对待犯罪分子严冬一样的残酷无情,有的只是人类与人类通灵的相惜,一段悲情的故事,总能瞬间抓住女人的善良的心。
“我……”小保安长出一口气,似乎直到此刻才确定自己得救了,拽在手中的是如假包换的救命稻草,接着语速加快说起了自己姐姐的悲情故事,生怕搞慢了女主人突然变了挂会把自己轰出去,“我是农村的,家里很穷,我姐姐为了我和弟弟能继续上学自己辍学出去打工,先是在市里,没多久又去了广东。”
“哦!”宁卉沉吟了一声,这故事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在中国改开滚滚如潮的历史长河中,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千千万万遍重复,宁卉知道,小保安的姐姐只是这人类历史未有之波澜壮阔的南下打工潮中的沧海一粟。
“开始她在一家工厂打工,还能每月往家里寄钱,后来告诉家里要去国外务工,说国外工资更高,然后没多久就跟家里也失去了联系。我父母去广东她打工的地方找过她,找到跟她一起去的老家的一个姐妹,也说再没有她的消息,具体去的海外哪个国家务工也不知道。”
“多久的事了?”宁卉轻轻问到。
“两年多了。”小保安低下头,若有其想的回答到,然后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女主人,“所以,我也辍了学出来打工。”
“辍学?”宁卉眉头淡淡的川字儿映显出来,也不避讳抬头跟犯罪分子目光短兵相接,“为什么不继续读书呢?”
“我……”小保安嗫嚅着,面露难色,“我想打工挣钱去找我姐姐。再说……”
“嗯?”宁卉眉头的川字儿由淡变浓。
“再说我还有弟弟要读书,姐姐不寄钱回来,家里负担不起我跟弟弟一起读书了。”说着小保安眼里泛着些亮光,憋了半天才一字一顿吐出几个狠字儿,“其实我很想考大学!”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心里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然后看得出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咬了咬嘴皮半晌才松开说到,语气很重,声音很轻,“你今天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小保安显然听明白了这句话的分量,赶紧双手垂立,接着弯腰让自己的上半身与双腿朝女主人的方向构成了九十度的直角:“我知道我错了,如果姐姐能饶过小弟,小弟定当永世相报!”
宁卉叹了口气,嘴里喃喃到:“你该感谢你姐姐!最好,有机会你继续去读书吧!”
说完一会儿宁卉抬起头来,发现小保安却已经悄然离去,不知道小保安听,还是没听到自己最后的嘱咐。
看到闯入者终于离开,宁卉这才如释重负般瘫在沙发上久久无法动弹,唯有听见自己似乎遭受极度惊吓之后的喘息一声紧过一声,而背心早已被冷汗湿透……
话说当天上午我抽着空儿已经跟仇老板开了口借那五十万去给戚纺赎身,老子当然不敢说实话,只是说有点事急需这笔钱周转,仇老板答应得很爽快,根本没问我究竟借钱去作甚,说啥时候还都行,甚至我说写张借条也不用,只是叫我直接把卡号给他他安排把钱打过来。
跟富豪做朋友真尼玛爽哈,问题是,老子还是他未婚妻的奸夫……
对这样一位肝胆相照,借钱不写借条的朋友,我竟无以回馈,唯有一顶颜色特殊的帽子,这世界真奇妙!
不过虽然钱不出意料借到了,老子心里却突然有些发虚,倒不是怕还不上这笔不大不小的巨款,是理智告诉我背着老婆为一个并无甚瓜葛的女下属花这么一笔钱,比背地里把她睡了问题的性质要严重得……多得多。
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看这事儿都会觉得宁煮夫是脑壳被门夹了,我也觉得宁煮夫这小子是疯了。
于是我问宁煮夫为啥这么做,宁煮夫说但行好事,莫问行程……
老子觉得装逼犯宁煮夫是皮子发痒,一天日子过得太他妈的舒服了。
话说回这头,跟程蔷薇吃饭席间接到宁卉的电话立马赶回家,宁卉在派出所门口执拗了半天不愿报警我也木有办法,于是我让程蔷薇陪着宁卉到附近找地方喝喝茶,自己赶紧找人把家里防盗门的锁换了。
换了一把目前市面能买到的最贵的密码锁,并且从换锁的师傅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判断是,撬锁的手法很老道,是个高手。
老子当即就有要把小保安的皮活剥了想法,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按照众多古老文明的律例,强奸犯是要遭切鸡鸡的。
等忙活完换锁的事儿去茶楼找两妮子,看到姓牛的已经来了,肯定是他婆娘告诉他宁卉出了事赶过来安慰的。
一会儿曾眉媚居然也屁颠屁颠赶过来了,并随身携带一头身材魁梧的熊,这娘们屁股还没落座就搂着宁卉心肝宝贝的叫唤着,那个疼惜劲惹得一旁的程蔷薇瞬间浑身就散发出醋酸的气息,然后开始对老子数落:“唉唉,宁煮夫,我家卉儿真出了啥事我跟你没完的哈!”
MMP,说得跟老子是强奸犯一样,问题是,这娘们又是咋这么快知道了她家卉儿出事了的?
因为快到饭点,曾眉媚就张罗着要请大家吃饭,说是给宁卉压压惊,于是叫熊订了一间他朋友开的高档酒店的包房,一行人便熙熙攘攘的杀了过去。
这么多朋友过来关心自己,宁卉很感动,这当儿看上去情绪稳定了许多,席间对于曾眉媚说小酌几杯的建议也没拒绝。
而全程程蔷薇把宁卉呵护的很紧,坐在宁卉旁边又是盛汤又是夹菜的,特么有点跟曾眉媚示威的意思,搞得一旁曾眉媚频频给我使眼色,配上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话说这个局面嘘寒问暖连木桐都插不上手,老子这个拥有正牌老公名分的偏份只能对曾眉媚报以无奈的苦笑。
几杯酒下肚,曾眉媚的燕啼嗓瞬间在包间的上空占据了绝对制空权,飘了飘去都是这娘们的咋呼,在义愤填膺表达了一定要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态度后,曾眉媚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来了句:“亲,我说你是不是该换换房子了!”
“啊?”老子承认这个问题像一颗子弹准确穿过我的心脏,连宁卉都被无辜伤及,我身体不由得重重一弹,微微的,感觉宁卉的身体也娇躯一震……
MMP,老子突然有种这颗子弹像飞来横祸的赶脚,果真,还没等老子开口,曾眉媚接着咋呼到:“你买这房子有些年了吧?原来这一带还有点偏,现在发展得太快了,流动人口越来越多,不安全因素增加才会出这样的事,还有上次你被打劫也是在小区外吧!卉儿,不如叫煮夫重新到环境好一点的地方再买套房子住啊!”
“哦哦,是的是的,”我赶紧接过话茬,“我看看吧,把这套房子卖了看到更安全的地方重新买一套。”
“切,叫你再买一套,不是卖了重新买,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快,你们房子地段这么好,过几年会升值得不要不要的,你卖了你傻啊?”
“嗯,”像配合好了似的,这时候姓牛的在旁边来了个神助攻,“我觉得媚眉说得有道理,南兄,考虑再买一套房吧。”
我日,你们以为老子是仇老板,买房子买着玩啊?谁不晓得这房价跟坐了火箭似的,有那钱哥早买几套屯着玩了。
“再买一套,哪有那么多钱啊?”宁卉在旁边拐了拐曾事妈的胳膊,咬着嘴皮瞪了她一眼。
“钱不是问题!”曾事妈根本木有消停的意思,薄皮馅厚的两片嘴唇一搭,张口就来,“煮夫,你可不能亏待了我家卉儿!你说差多少我借给你!”
我一头汗就下来了,MMP,刚刚才到仇老板那里借了五十万还不知道在哪里生根,现在又借,到时候还不出来老子这条薄命你们要不要嘛?
接着曾事妈一把搂着宁卉的胳膊说到,语气斩钉截铁,完全不容置疑:“亲,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仇老板打个电话,挑个他们最好的楼盘,让仇老板给个最优惠的价格!”
然后宁卉眼神闪烁不定的瞄我了两眼,那意思我看出来了,说宁卉一点没动再买房的心思打死曾事妈我都不得信。
老子想哭。
一干人像宠啥似的把宁卉宠着吃完了饭,还是牛导两口子情商高,后来都主动往轻松的话题上引,散席的时候宁卉看上去情绪已经恢复平静,喝了点酒,大家都晕乎乎的,回家就洗漱上床准备歇息。
话说我从身后抱着宁卉一丝不挂,清洁溜溜光滑的裸体,想着今儿老婆遭遇的惊魂,疼是真的有点心疼了,于是老子铁血丹心,哦不,铁心丹田,在老婆洁白的脖颈上兹了一口,咬紧牙关说到:“老婆,我们再买套房子吧!”
“啊?”宁卉轻叹一声,然后这次微微震动的娇躯蜿蜒着明明白白传递到我怀里来了,细软的声音飘来,嘤嘤如蚊:“不了吧,哪来那么多钱啊?”
“钱我想办法,亲爱的,我怕你在这房子里住着会有心理阴影!”我的担心是真的。
“算了老公,我不想你压力太大了,再说了以后有了孩子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宁卉的回答纵使慵懒含娇,却句句热在我心头,我鼻子不由得有点酸。
这再买房算是骑虎难下了,这头难骑的虎叫莽妮,讲真,俗话说一分钱难死英雄汉,老子被将要背的一钩子账难住,这NND的算不算舒盆plus英雄?
话说宁公馆的财务状况对宁卉来说是完全透明的——除了今儿我背地里从仇老板那里借的五十万——宁卉本身才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谈不上有多少积蓄,而我从大学毕业在旅游与媒体跨界奋斗了差不多十年,我的三十而立是这个样子的,目前宁公馆到是已经全款付清,给宁卉买了张车,存款虽说新付一套房子的首款是可以滴,但如此这般老子的卡上基本就要遭清空,如果加上房贷,以宁公馆目前在这个野蛮生长的一点五线城市尚且属于疑似中产阶级的开销,老子将有幸成为月光族光荣的一员。
向死而生,绝地反击,莽妮算个鸟,不被你难住,就一定要把你征服,其实从娶了宁卉那天起,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我的,没有什么是老子征服不了的……
当酒劲遇到睡意,如瞌睡遇到枕头,不一会儿我跟宁卉便大鼾跟小鼾缠绵在一起双双入睡。迷糊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天空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同天籁,听上去如此美妙,浑厚如铜的男中音,诚不欺我,我知道这是上帝的声音,因为我晓得上帝是个男的。
这个声音神圣,庄严,仪式感十足,一般上帝在说预言的时候才启用这种非常zhuangbility的音调与说话方式,上帝就在我头上盘旋,这让我十分兴奋,上帝是这样说的:“周末英超,伦敦德比买阿森纳!重注!”
MMP,原来上帝也他妈的是个赌狗哈,于是老子砸锅卖房买了阿森纳……呵呵,人类一思考上帝都要发笑,礼尚往来的说,上帝一思考老子也笑了,我是真的笑了,因为阿森纳赢了,这下买房子的莽妮有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凭本事挣来的,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我的准备是看过《圣经》,玩过赌球……于是老子开着装满一车的莽妮去把本市最贵楼盘的房子买了,仇老板说要给我优惠,我说这是看不起我……
“不要!不要!”老子正乐得手舞足蹈,突然听到老婆大声的叫喊起来,瓦特?这么贵的房子竟然不要?这是神马操作?
我感到宁卉似乎在我怀里挣扎与扭动起来,并伴随着阵阵急促的细吟,如疾风湍流,最后汇聚成一声绵绵不落的叫喊——是滴,在宁卉这声清而不脆,如娇如惊的叫声中,宁煮夫的阿森纳迷梦这下醒了!
MMP,上帝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有本事别只在梦中忽悠人!
话说宁卉应该是在睡梦中惊厥醒来,这通常是伴随着噩梦才有的反应,刚才宁卉似乎在噩梦中实实在在身体剧烈的挣扎让老子这下睡意顿失,我睁开眼赶紧伏过身打开床头灯,然后将宁卉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安慰到:“老婆咋了?做噩梦了?”
“啊——哦!”宁卉凝脂般的裸体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番,睁开眼转头看着我,迷离的上弯月在长长的树梢下眨巴了两下,似乎是确认了身后抱着自己的是宁煮夫,这才将身子瘫在我怀里,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儿:“吓死我了。”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宁卉温软的双乳帮着安抚到,我这才感到宁卉的全身湿濡粘滑的,房间开着空调,按说不应该的……
好嘛,梦是有温度的,就像刚才老子被上帝老二忽悠的那个梦里,晓得阿森纳赢了老子还不是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嗯……”宁卉嘤咛一声,准备开口又似乎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没事老公,我记不得梦到啥了。”
“老婆,你是属鱼的哇,未必记忆只有七秒?刚刚做的梦就记不得了?”我随口调侃了句,然后在宁卉似乎微微泛烫的香腮上啵了一口。
我这刚刚话音落下,宁卉便翻身从我怀里撑起来,嘴里嘟囔着:“你才是鱼呢!我去去洗手间!”
看着宁卉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洗手间,从背影看去,宁卉的雪白的大长腿上撑着两片迷人的臀瓣姿态圆润,形状优美,诠释了什么叫人类最美的背影。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乏美,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但罗丹这话在宁公馆是错的,作为宁公馆的灵魂,宁卉的美你根本不需要发现,而是美在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寸,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角落……
此刻我躺在床上——洗手间一会儿传来淅淅索索淋浴的水声,宁卉冲了个澡——我一边被老婆这每一个角落都能散发出的美激发出了诗情,一边琢磨着老婆刚才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然后我慵懒的伸展了四肢,一只小腿肚无意伸到了宁卉刚才躺着的地方,很明显那是宁卉的臀瓣与床单相触之处。
我感到小腿肚有些湿濡濡的……
话说第二天宁卉坚持要去上班,说在家呆着也无聊,虽然这班早已名存实亡,我觉得去公司转转也好,也就没过多阻拦。我开车早早把宁卉送去公司,然后到报社屁股将将坐下,曾事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催老子赶紧把卡号发给她,她好打钱过来。
见过黄世仁催杨白劳还钱的,没见过黄世仁拽着借杨白劳钱的,我说先不急都不行,这娘们愣是逼着我把卡号给了她,然后来了句欲与仇老板争锋的豪言,说先打五十万够不够?我说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这娘们说别耽搁了,多退少补,哪天带卉儿去看房记得带上她!
MMP,你们这是要逼良为娼,逼杨白劳跳火坑吗?老子一个有房有车有存款的中产阶级愣是被你们逼成了富翁,哦不,负翁杨白劳,加上从仇老板借的,一百万呐,我真的想哭,我多么想昨晚的阿森纳之梦是真滴。
曾事妈这厢边刚刚消停,仇老板的电话赶着趟打来了,说钱已经给我打过来,叫我查收一下,但仇老板的重点不是这个,是说今儿他要去外地几天办点事,而小燕子今晚的航班回来,叫我去接下她然后陪陪她。
我靠,拿人的手短,况且仇老板是老早就给我提过让我陪陪小燕子这档子事,这债主的要求我哪里敢不答应,当然明人不说暗话,我承认我十分想念小燕子,跟小燕子也多时没有肌肤之亲,但老婆这边昨晚的噩梦还是一个未解之迷让我始终心有戚戚。
等我鼓足勇气跟老婆请示晚上要去接小燕子并要陪她时,宁卉倒很爽快的批准了,我说老婆晚上你一个在家我怕你又做噩梦,要不今晚让木桐或者曾眉媚来家陪你,意外的是宁卉说不用,说自己一个人呆呆就好。
怀着忐忑的心情晚上到点我去机场接了小燕子,这多时不就,此番再跟小燕子约会自然让人激动,小燕子意外之中也对南哥哥的相伴投入了万般柔情。
期间南哥哥跟小燕子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暂且不表,单说我跟小燕子共进了一个浪漫的晚餐后在半山别墅正柔情缱绻,小燕子也正全心投入刚要入项,老子竟然很少,几乎从来没有过的糗了一把,他妈的一插即射,早早交兵!
好嘛,医学上的学名叫早泄……
惹得小燕子妹妹不解的看着我,轻声问到,那哀怜的眼神叫人心痛:“南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不晓得为啥子,其实整晚我一直心神不定,早泄的当儿,插入的是小燕子的身体,脑海里却一直担心宁卉晚上还会不会做噩梦……



第165章 日梦

有一种女人瘦了叫弱柳扶风,人比黄花,小燕子瘦了叫且瘦且美,话说带着墨镜站在接机大厅,静静的看着小燕子戴着墨镜从机场出来,小燕子戴墨镜是怕狗仔,我戴墨镜是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司机。
挽结着一束飘逸的马尾——我在想仇老板是不是在等这马尾及腰——以及依旧一身简约的牛仔裤,白体恤,摇曳着模特那标志性的超级大长腿,欣长的九头身行走如风,迷人的锁骨线律动优美,纵使脚踩平底鞋,小燕子瞬间仍然成为了全场那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目光的焦点,讲真,经过这一年多一线模特职业生涯锻造,小燕子身上已经平添了一种明星范儿,贵而不俗,清纯依旧,却愈发大气。
“啧啧,这女娃儿好高哟!身材好霸道!怕是个模特哟!”我旁边两个接机的中年男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燕子在窃窃私语。
“你啥子眼水哦,肯定是打篮球的!”旁边一个顶着锅盖头,身材像锅的中年男说到。
MMP,你才是打篮球的,你全家都是打篮球的,老子瞄了锅盖男一眼,如果不是看到小燕子要出来了得上去迎接,我十分想跟锅盖男打个赌,说信不信这个打篮球的女娃儿没穿乳罩。
小燕子其实远远的已经看到我,所以赶紧很有礼貌的摘下墨镜拖着行李箱朝我款款走来,素面如桃的脸蛋上双眸含情,盈盈莞尔,亦喜亦羞。
仇老板当然给小燕子说了南哥哥今天会来机场接她,作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痴男怨女,我们多时已无缘单独相约,此刻彼此的激动与期待是自然而然的,跟小燕子如今的关系我觉得可以用一句佛系格式的句子来表达:我们不在一起,亦如我们在一起……
其实我都有点怀疑,仇老板是瞅着小燕子回来的点故意出的差,好给宁煮夫腾空来陪他的女人,这个他,是他,亦不是他……
我没敢摘墨镜,因为在公共场合我只是一名来接国内一线名模洛小燕小姐的司机,当然我更不敢在接机大厅跟小燕子做出丝毫亲昵的举动,狗仔队的镜头无处不在,作为已婚市级著名媒体人宁煮夫先生跟名模整出点啥事情来可不是闹着玩滴,况且人家还是江湖老大的女人。
“你瘦了。”隔着墨镜印出的小燕子线条欣长,愈发骨感的倩影,让人禁不住顿生怜惜,这句温柔的“你瘦了”应该是此情此景宁煮夫想到的最美的情话。
“还好吧。”洛小燕嘴角微微翕扬,轻轻应答了一声,但眼里盛满了如水的柔光。
我接过拖箱在前,与小燕子保持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距离一路无话来到候车区,然后让小燕子等着我去停车场开车过来,然后……然后果不其然,等我开车过来的时候居然看到洛小燕跟一个也在等车的熟人打着招呼,洛小燕打招呼这个男的我也认识,是仇老板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知道洛小燕跟仇老板的关系。
我就想如果这崽儿看到我跟小燕子背着仇老板在公共场合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好嘛,我想象不出仇老板江湖大佬的光辉形象会遭受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幸好这人跟我也只有寥寥数面之缘,我戴着墨镜标准的司机打扮也让他没有认出我来,更重要的是我今儿开的是仇老板的大G来的,这人应该是认识仇老板的座驾,所以只当我是司机来接老板娘来了。
小燕子跟他寒暄了几句上了车……一艾车门关上,世事已经与我无争,滚犊子的狗仔队,神马名妓名模,哦不,名记名模都是浮云,车外是尘世,车内是鹊桥,于是我迅即单手开大G,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跟小燕子在一起,跟随时随地都能把你撩得勃起的女淫中的战斗机曾米青不一样,我要的不仅仅是勃起,不是一夕贪欢与片刻的肤淫,我要的是四目凝望,纵使望断天涯路,只愿在眼神的电流中感受此刻你指尖传递过来的温柔……
小燕子,或许今生再不能说爱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算了,再装逼要遭雷劈了,因为仅仅与小燕子手指的绕缠中,宁煮夫发现下体已经勃起。
跟小燕子的约会开始尚一切如常,多时未在一起,所以与小燕子准备共进晚餐刚刚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车库停下车的当儿,特么在车上南哥哥已经猴急猴急的抱着人家咬着嘴皮昏天黑地的就啃上了。
当那些你喜欢的女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回来,当那些肌肤之亲带来的愉悦重新被激发,瞬间我已经沉浸在这人类身体最动情部位的交缠之中,小燕子的嘴唇依旧那样柔软与甜饴,唾液如甘,口气如兰,津津相渡,好生美哉醉哉。
在咬上小燕子嘴皮的一刹那,老子才觉得再伟大的精神恋爱也别拿跟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接吻去考验,我打赌输的肯定是柏拉图,这位发明了柏拉图之恋的古希腊先贤一定会气死在棺材里。
好嘛,我是想说我跟小燕子再纯洁的精神之恋如果没有肉体的浇灌也会枯萎。
“想你在天边,吻你在眼前,亲爱的,想我没?”不会在接吻中跟女人说情话的都是不懂风情的钢铁直男,而宁煮夫信奉的是生命不熄,情话不止,这样唇舌紧紧相缠也堵不住宁煮夫的那张对女人来说随时抹了蜜的嘴。
“嗯嗯……”小燕子动情的嘤咛着,伏头回应到,接下来宁煮夫整了一句却差点没把人噎死。
“亲爱的你真的瘦了,这样满地儿跑好辛苦!”这句没得啥子哈,听上去满满的怜爱,而且噙住小燕子香舌的当儿,我一只手从身后伸进小燕子的体恤在后背一阵摩挲,那里果真空壁无暇,凝脂了无痕,我就想刚才在机场候车区跟小燕子打招呼的那位仇老板的朋友,这么近的距离,可曾看见仇老大的女人出门居然不穿文胸?这么一想,老子发现小宁煮夫瞬间蹦跶得愈加凶残。
把小燕子妹妹噎着的是这句:“别这么拼了,赶紧让仇老板把你娶了吧,在家享福不好啊,看看这长发都快及腰了。”
特么的妹子跟你在亲热,你叫人家嫁人,问题这个人又不是你,宁煮夫你脑壳瓦特了还是锈刀了,虽然理是那么个理,小燕子是要嫁给仇老板,但说啥话不讲究一下场合的吗?
最近宁煮夫的情智双商呈直线下降的趋势让人脚板心都抓紧了哈。
这一噎果真惹得小燕子脸色有些涩然,好在小燕子特别懂得控制自己情绪才没跟南哥哥翻脸,只是翕动着被紧紧咬着嘴皮喃喃到:“南哥……我……我饿了。”
像小燕子这样顶级的模特为了身材节食是很变态的,职业特点要求身上一点赘肉都不能生成,所以今儿面对自己最喜欢吃的牛排,我明明看到小燕子的眼里发光,嘴里不停的生成着哈喇子,小燕子还是只吃了半块就强行打住了,把剩下的一半给我,充满眷恋的说到:“南哥,你吃吧,你吃了就等于我吃了。”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美的情话……好嘛,之一,我晓得小燕子对牛排很眷恋,最后都化着对南哥的眷恋了。
点的一瓶红酒倒是喝完了,小燕子的酒量依然深不可测,对南哥哥的爱拿她的酒量来度量完全木有问题。
讲真,今儿跟小燕子在一起我其实总感觉心里一直欠着什么,虽然跟小燕子在一起永远不缺乏激情,身随心动,分分秒秒全情投入,车上拉着人家的手指都能下体勃起也是真的,但今儿当快吃完饭宁卉一个电话打来,我才确定心里欠着对老婆的牵挂与担忧。
宁卉不是马大哈君,从来心细如发,打电话来说出门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回家,居然把才换的密码锁的密码忘记了。
所以宁卉这么快忘记了昨晚那个噩梦是真的?打死曾事妈我都不信,但打死曾事妈我相信宁卉密码忘记了是真的。
吃完饭叫了代驾开车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大概快十点了……这里省略一万字。
不是不想说,MMP,是太糗了,铁打的做爱流水的姿势,我就跟小燕子洗了个鸳鸯澡啊,好生啃了啃世界上呼吸最自由的一对美丽的乳房啊——悄悄说一句,小燕子的乳房比以前更圆润了,看来仇老板的慰安工作输出很稳定,跟我抱怨自己老了无法满足未婚妻应属对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的谦虚——把鸡巴搁在老大的女人嘴里含了含啊,在床上还特么是最传统的有信仰的人才采取的男上女下,意思是还没用上对于宁煮夫来说最具视觉刺激的女人小狈狗趴着后入的姿势,而人家小燕子正到情动欲浓,张开的大长腿将将缠住我的腰杆,蜜穴里的泉水比平常要多得多,好丰沛的样子,只是紧紧咬合着还没来得及挺动,这小宁煮夫甫一插入,便不争气的表演了一把精关尽失,就地阵亡。
MMP,小宁煮夫这表现带出来混,迟早要遭女人嫌弃。
“你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个问话是不是很熟悉?很直击灵魂?如果你不幸做了早泄君,是不是你的女人会这样问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小燕子并不,只是眼神哀幽的凝望着我,关心的不是自己的感受,不是此刻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快乐,担忧的却是南哥哥的身体,面对南哥哥跟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糗衰嘴里轻轻安抚到:“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
一个对你好的女人,总是这样极力用你感到最舒服的方式与你相处,旋即我感到一股暖流从心脏穿堂而过,这股暖流叫感动。
我嗫嚅着不知道该说啥,着实觉得愧对这份感动,然而我又不能告诉你人家小燕子妹妹,我插入的是你的身体,心里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好在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一个电话解尴尬,曾事妈打来的!
“宁煮夫你心可真大!”老子拿起手机便听到这娘们一阵机关炮般数落,“这啥时候你还把卉儿一个人扔家里忙着跟你的小情人约会,出这么大的事儿卉儿心理阴影还没消除,你不怕卉儿一个人呆在家里做噩梦,出啥事啊?”
“我……我,”老子一时语塞,一头汗就下来了,MMP,这娘们咋晓得宁卉做了噩梦了呢?
“我什么我?还好我打电话来问卉儿啥时候去看房子,才晓得你个没良心的把人家扔家里独守空房,不管了,我带卉儿出去嗨去了!”曾眉媚一边骂,心头却好像很乐呵的样子。
“去……去哪儿嗨?”
“去蹦迪呗!我们已经在迪厅了,看卉儿这么郁闷,带她来放松放松,放飞一下自己的灵魂!”还没得我再搭上话,那边曾眉媚已经把电话挂了。
神马叫放飞自己一下的灵魂,曾眉媚,你这是想干啥子?我老婆是人妻良家的哈……好嘛,电话里听曾眉媚这么一说老子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暗爽,导致刚才早泄的对老婆的担忧和牵挂顿时烟消云散,话说对于一个绿公,不是怕老婆放飞身体与灵魂,特么是怕放飞得不够好不好?
“南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躺在一旁的小燕子见我打完电话,便很贴心的问我,眼里满是温柔。
“没什么事,就是眉媚打电话来说带你嫂子去蹦迪去了。”想了想我还是把到了嘴边准备讲昨天发生的事儿的话咽了回去,我怕说了我此刻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小燕子心头的石头又长了出来。
话说女人正欲情炙燃,蜜穴盛满着你勃起的阳物正欲起飞,你鸡巴却突然来了个大型翻车现场,由此带来的那种女人的身体瞬间被抽空的感觉其残忍程度堪称满清第十三大酷刑。
我晓得南哥哥刚才造的孽罪孽深重,说着我赶紧俯下身来噙住小燕子的香唇复又热烈的亲吻起来,“亲爱的,刚才对不起啊!我糗大了是不是?”
此刻小燕子脸蛋上淡淡的红潮尚未消退,一丝不挂的裸体余温缭绕,愈加圆润的双乳在灯光下如阳光下金色的麦垛,麦垛上有两朵小麦垛依旧孓孓挺立,我本柔软,情兴则刚,说的是小燕子两粒挺阔的乳头因为刚才被激发的欲情而依旧勃勃饱满,亦圆亦方,麦色里泛着迷人的红韵,娇艳翠滴。
“糗什么呀?”小燕子旋即双眸紧闭,张开嘴唇便动情承受着南哥哥的热吻,“别那么说,你一直那么棒的!”
小燕子善解人意的安慰让我愈发羞愧难禁,于是我心中暗下决心,待会儿的第二炮一定要轰出南哥哥的风采,不让小燕子妹妹欲仙欲死老子切鸡鸡,誓不为人!
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上来!
“亲爱的,我去去洗手间。”说着我起身一溜小跑去到洗手间,小宁煮夫此刻还挂着雨衣,里面盛满着刚才不争气的第一炮留下的废弃的弹药,我赶紧做了洗漱清理,然后把炮管擦得铮亮,待会儿的第二炮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了切鸡鸡,以后老子就是宁公公了哈。
出来随即投入到新的战斗中,跟小燕子复又缠绵在一起开始了第二次开炮前的冲锋。
话说小燕子让我半躺在床上,对南哥哥报以了温柔一笑之后便俯身在我腿上,两朵滑嫩圆润的麦垛紧贴在毛茸茸的大腿上,那种以硬击软的酥痒让人甚是心撩难耐,然后张开双唇含着小宁煮夫开始了吮吸,想想一个顶级名模含着路人甲的鸡巴在为你尽情口活,作为路人甲的宁煮夫那种成就感瞬间就让鸡巴涨大了两分,然后小燕子口活技术日益熟稔,以前仅仅能含住半截,舌头运用也很生涉,但现在基本能从根部连根吐纳并伴随舌头灵敏的搅拌,想想这是在仇老大的器物上千锤百炼了多久才取得的进步,好嘛,这种进步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又让小宁煮夫涨大了两分……
那么还剩六分才到十分,话说这六分搁哥十年前会是个事儿?分分钟钟满血复活,无奈岁月杀猪从来不问刀下乃何猪,哦不,乃何人,这世界你可以不扶墙但不能不扶老,所以这剩下六分的雄风尚且还只能悠着慢慢来恢复,这延时的恢复期也让小宁煮夫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小燕子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口舌之悦。
与燕梁上共云雨,吹箫一曲人销魂。
看着小燕子尘世不染,清纯可人的脸蛋深深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含着男人的尘柄吐纳着,表情欣悦而奉勤,我再一次觉得柏拉图就是唐吉坷德他爷爷,所谓柏氏之恋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连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咬个嘴皮的考验都经受不了,他妈的你试试让你喜欢的女人给你吹个箫,我发个誓,柏拉图先生你试试让你喜欢的女人给你吹个箫,吹了你还提柏拉图恋爱我特么跟我老婆姓。
鸡巴在小燕子香唇的吮吸之下带来一阵阵的舒爽中,我摇头晃脑开始吭哧,不料余光突然瞥到小燕子的手机搁在枕头一旁,重点是,手机竟然一直保持在通话之中……
我靠,神马情况?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瞧,顿时虎躯一震,乐了,这电话那头不是仇老大我把电话吃了!
“啊?!”小燕子见我拿起手机,惊得花容顿失,赶紧将小宁煮夫从嘴里吐出来,跟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接着一抹羞红立马飞上脸蛋!
我当然即刻就明白了这是开的神马灰机,这不是绿公的日常操作么?自己的女人在跟奸夫云雨共欢时,用电话进行实况转播,哈哈哈,赤橙黄绿青蓝紫,原来绿才是男人染上就戒不了的毒啊,刚猛如江湖老大仇老板者,NND是也爱上了这一口的么?
我晓得宁煮夫当初在宁公馆绿色工程的开创中没少干过这档子没羞没躁的勾当,MMP,这下谁要是再说宁煮夫变态,老子就叫仇老板来修理他。
小燕子刚才一定是遵照仇老板的请求偷偷的把电话接通搁在旁边,要不是南哥哥被小燕子一水柔情在天边的吹箫吹的摇头晃脑还特么晃不到手机搁着的地儿。
哈哈哈,现在还说啥,人家仇老板一直拿着电话在听着我怎么操他的女人,我怎么能辜负了这么可爱的绿公后起之秀,我顿时全身一个激灵,鸡巴竟然穿过幽暗的岁月,无视年龄的羁绊,霎时便直愣愣的如一根炮管朝天耸立起来,这下,小宁煮夫至少了又涨满了五分,二加二加五,离满血差一分哈!
我赶紧将手指搁在嘴边给了小燕子一个别作声的讯号,把手机复有搁回原处,接着翻身将小燕子的身体揽过趴在床上,扶起腰肢让其双膝曲跪,双臂前撑在床沿,这个姿势让小燕子的脸部跟手机处于最近的距离,这样是为了确保小燕子纵使不如曾眉媚高亢的呻吟声也能高保真的传入到仇老板的耳膜,这一程序做完,我在心里暗自碎念,老大,今儿不把你未婚妻操到光听她的声音就能将你撸射算我输,算我对不起借您那五十万!
然后我分开小燕子光滑的大长长……长腿,端着九分熟,哦不,九分硬的鸡巴戴好橡胶炮筒就朝小燕子早已湿淋淋的臀缝杵去,我以为九分熟已经足够意大利炮开火了,这当儿,像掐着表似的,我搁在床头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我赶紧拿起手机接听,又是NND曾事妈打来的,不过这次手机里传来了嘈杂的BGM,是迪厅的震耳欲聋的音乐,重金属的低音炮震得山响,然后听到曾眉媚扯着燕啼嗓在电话里喊:“哈哈哈,猜猜卉儿这阵在干啥子?”
“在干啥子?”我屏着呼吸问到。
“正在蹦迪啊!”
“我晓得你们在蹦迪啊!”
“我是说,卉儿这会儿蹦得好欢,好几个帅哥在围着你老婆在蹦的哈,哈哈哈,都是嫩得出水的小鲜肉哦!啊哦,有个帅哥从后面抱着你老婆在蹦的哈!”
“啷……啷个抱的?”老子吞了一口口水,话完全不利索鸟!
“从后面扶着你老婆的腰呗!”曾眉媚本来扯着的燕啼嗓生怕老子听不到似的又提高了个八度!
MMP,这是神马操作?老婆,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男女授受不亲的哈,蹦个迪这就把腰杆扶上了?这个实时传送的画面听得我当即鸡血倒灌,没法细究发生了啥,况且此刻半拉意大利炮已经插入到小燕子娇嫩的蜜穴里,满血差的最后的一分听曾眉媚这么一咋呼算是齐活了,小宁煮夫此刻如虎添翼,鸡巴满血十分,重装上阵,说时迟,那时快,都没来得及挂电话,我便屁屁一挺,攒着全部的腰腹力量将意大利炮朝小燕子的花心之处连根挺入!
“啪啪啪!”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溪流潺潺,这让我几乎没进行任何九浅一深的过渡,意大利炮便立马从陆军变成了海军,在一片汪洋中开火轰击。
“嗯嗯嗯……啊啊啊!”即插即鸣,小燕子几乎是随着南哥哥刚硬如铁的插入开始了呻吟,小燕子平日里的呻吟声细如沙,如小溪的流水清澈入耳,这当儿许是刚才已经集聚到临界点的欲情在南哥哥少见的野兽派的抽插中终于得到爆发,呻吟声变得比平日高亢了许多,迎合着南哥哥意大利炮的轰鸣,毫无掉帧的传入到手机那头仇老板的耳膜。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宁煮夫来说,做好一名绿公是本分,做好一名奸夫是情分,不为别的,就为人家仇老板眉头都不皱一下借我五十万,老子今儿也得拼了小命把这奸夫做到极致,让他听着自己的女人被操的叫声把自己给撸出来。
于是我用尽平生所学,极尽镑种所用,意大利炮,手指君,宁氏舌功,使尽镑招各式在小燕子柔嫩的娇躯上翻江倒海,挺动着意大利炮拼命轰击的同时,一只手绕前紧紧捻弄着小燕子的花蕊,花开百样,纵使女人的感受各有不同,但生理构造是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以宁煮夫不多,也不算少的跟女人身体交流的经验,基本上女人对这一招蜜穴与花蕊的双重攻击无解,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小燕子被南哥哥意大利炮宠幸的时候呻吟的声音能大点……再大点……
再大点……再大点……
许是因为羞涩,小燕子此刻的呻吟如春雨簌簌般婉转娇啼,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量,以致于几次三番将枕头一角咬在嘴里阻止自己的声音发出,然而并木有什么用,今儿南哥哥铁了心的就是要小燕子在此刻用最迷人的声音唱去歌唱,去歌唱春天,歌唱绿色,歌唱带着肉体欢愉的跟南哥哥柏拉图的爱情。
而小燕子今天的歌唱只有一个听众,这个听众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爱人,也必将成为她的亲人,而我,只是今儿小燕子歌声的搬运工。
而小燕子每每紧咬牙关,总是会被南哥哥意大利炮新的一轮更猛烈的炮火轰开,我就不相信春风早过玉门关,小燕子还能守得住牙关,所以小燕子迷人的呻吟一会儿顿时就会化作倾盆大雨,如溅泼在玉石上的水滴清脆作响,回音缭绕,喘息涟涟,此天籁之音已经将任何雄性动物的耳朵变成易燃材料,一声过耳,送它烈焰,还你灰烬。
宁煮当然不止这点奸夫技能,于是我一边拼命在小燕子蜜穴里抽插着意大利炮,楞是把九头身的小燕子抽插得往床上趴着一截一截的矮,一边开始了奸夫撸死老公的必杀技,嘴里撩拨到:“亲爱的,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
“快说亲爱的,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啊!”小燕子试图再次咬着枕头却没能撑过一秒。
“啪啪啪!”作为回应,我迅疾报以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其实我晓得小燕子的牙关守不住,南哥哥的精关也随时会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谁做爱更舒服?”终于,这奸夫灵魂般终极拷问终于从南哥哥的嘴里飙出——当过奸夫或者绿公的都知道,奸夫此问一出,绿公灰飞烟灭。
“啊啊啊?”此刻小燕子的呻吟中一定带着巨大的问号,话说人家小燕子就一个爱谁是谁的清纯小妹妹,哪里见过这等直击灵魂的拷问,一边是老公,一边情郎,回答跟谁都是坑。
我就问问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泵凉入坑你狼心疼不疼?亏得人家小燕子一口一声南哥的叫得那么一往深情。
“快说跟谁做爱更舒服?”预料到小燕子不晓得如何作答,我赶紧俯身到小燕子耳旁一阵嘀咕,“亲爱的,说跟南哥做更舒服!这才是他在电话里想听到的答案!”
“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已经迷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快说!”说着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我晓得意大利炮的弹药即将告罄,告罄前还不能让仇老板在小燕子的叫声中撸射,老子只有切鸡鸡自尽。
“跟……跟南哥……跟南哥做更舒服!”终于,一番扭捏与纠结过后,纵使声音如雏燕呢喃,小燕子在南哥哥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给出了带着灵魂的答案!
“大声点,没听清!”
杜鹃滴血,凤凰涅槃,雏燕也有搏击长空时,小燕子随后一声长啼脆亮悠扬:“啊啊啊……啊——跟……跟南哥做更舒服!”
我知道小燕子叫喊出这个回答是经过了怎样的灵魂的洗礼与挣扎,这是小燕子妹妹终于展开了自由翱翔的翅膀,终于懂得有一种爱情叫绿了芭蕉,才能红了樱桃。
接着小燕子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四肢栗颤,蜜穴紧紧咬合着南哥哥的意大利炮——这根意大利炮已经炮管滚烫,刚刚在一顿迅猛的抽插中打出了最后一颗炮弹……
长啼如歌,只为你唱,当小燕子因为强烈的高潮过后瘫软在床,我其实看到是一只燕子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
与长空搏击,倦鸟知归,小燕子事后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羞涩的告诉南哥哥她到了两次高潮,或者是三次,这种情况前所未有,至少跟我在一起并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那句直击灵魂的回答,竟真的能让女人如此放飞身体。
而我点燃了一颗烟,带着满足的表情吐着烟圈,大家能不能点个赞,这二营长的意大利炮是不是盖的,今儿这第二火算是没给奸夫丢脸,后来仇老大告诉我正是小燕子喊出“跟南哥哥做更舒服的”那一刹那扣的扳机,我问那种感觉,那种电话里听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奸夫操到高潮,还说比你操得舒服的感觉是不是比自己做爱都爽,仇老板看着我一脸苦笑,然后跟我说这下完了,终于遭你娃儿带进坑里去了……
此刻小燕子小麦色的裸体红晕未退,滴滴细密的汗珠却也未散去,双腿之间还泛着一丝丝濡湿的光亮,所以跟小燕子偎依在一起,那种带着温度的水乳交融简直不要这样甜蜜,这种感觉让宁煮夫感到无比惬意,且嘚瑟,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好像不对不对滴,于是问到:“亲爱的,刚才你跟他的电话一直是通着的?”
“嗯。”小燕子看了看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是说,”我咽了口口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电话就通着了?”
“是呀!”小燕子回答到。
老子要哭了,心头立马有一万匹……“赶紧把那段掐了!”
“怎么掐呀?”小燕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然后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这个……不是实况直播的吗?”
……
第二天。
昨晚睡觉已经很晚,睡前我给曾眉媚打了电话问了老婆的动向,晓得宁卉原来是跟曾两口子去蹦的迪,完了跟曾两口子回的曾公馆睡的觉觉,MMP,熊是不是昨晚有啥福利电话里匆匆忙忙的也没好问,我其实更想知道跟宁卉蹦迪,尤其那个扶了老婆腰杆的小鲜肉后来是不是另外还扶了其他什么部位,没料到曾眉媚像是没听见我的问话就把电话挂了。
估计昨晚闹腾得有点晚是真累了,两妮子今儿索性都没去上班,在曾公馆睡到了中午……
这厢边早上跟小燕子吻别,我还愁着晚上该何去何从,仇老大不在,我是该继续陪小燕子,还是回家陪心理阴影并未消散的老婆,小燕子却善解人意的说这两天别管她了,今儿周五了,让我周末在家好好陪陪嫂子,她正好回家看看母亲。
一上午都在忙活工作,现在在报社写稿的时候少了,行政事务多了,其实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职业状态,但一想到这一下子凭空多了一百万的债务,写稿那点工资和稿费我想还钱怕是要等到二零三零年,算了,还是当领导嘛,我对未来公司在宁煮夫同志领导下的前景还是充满着无比的信心。
中午吃完饭在办公室小昧,就接到里贝里打来的电话,问我下班后想不想踢场球,已经约好一场五人制的小场子,还让我叫上熊一起去。
我当即就答应了,讲真,现在踢大场有点吃力,主要是体力吃不消,但踢小场凭俺当年校队那点准体校球员的技术功底还是可以应付滴。
然后下午跟宁卉打电话说下班要踢球的事儿,两妮子正在逛街,一旁的曾事妈尼玛就咋呼要来看我们踢球,说反正也没啥事,不如来当个啦啦队蹭顿饭。
球赛是七点开始,上下半场镑半小时,踢完八点多钟吃饭也正合适。到了场地才听里贝里说跟对方挂了点彩,我跟熊就把份子钱交了,一人两百,除去场地费就是本场比赛的彩金,谁赢谁拿走。
在我们换好装备准备热身的时候,宁卉跟曾眉媚也到了,两妮子还自己掏钱买了箱饮料带过来,虽然已经有箱矿泉水备好,但两妮子是不惜重金买的脉动,这让我跟熊倍有面子,让人一看就晓得两个堂客知书达理,平时在家被男人管教得很好,让我跟熊更有面子的是两个堂客的颜值,一个仙女级,一个妖精级,都是人类在泡菜国也整不出来的盛世美颜。
今儿踢球的也有几个带了家眷来的 ,“狰狞组合”没来,好像别人的老婆的样儿都还看得,但等“狰狞组合”天界下凡,那些娘们再看得的样儿都看不得了。
话说两妮子打小就有互换衣服穿的习惯,昨晚宁卉没回家,今儿就穿了条曾眉媚的白色吊带上的街,宁卉的身高比曾眉媚高,这意味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意味着宁卉穿上这吊带必然会裸露更多的肌肤,都是白花花的冰山雪肌啊,特别是稍稍朝前弯个腰欠个身,胸前那片被雪肌安盖诱人的双峰就会勾勒出一条咋隐咋显的沟壑……
我是说这当儿宁卉正好弯了个腰,欠了个身……
原来是宁卉正把那箱脉动搁到地上,而我跟“里贝里”站在对面不远处在聊着待会上场比赛的战术,本来说得起劲,突然我就看到“里贝里”正在比划的手在空中定住了,然后目光紧紧盯着脉动,除了高卢人的大喉结在翕动……
寻着“里贝里”呆若木鸡的目光看去,MMP,这个歪果二流子哪里是在看脉动,是在看俺老婆那几欲要从吊带喷溢出来的乳沟!
然后宁卉搁下脉动抬起头……
四目相对……已无可避免,电光火石间,宁卉的整个身躯便淹没在“里贝里”眼睛里喷出的蓝色火焰里,然后宁卉脸蛋嗖的一下一抹羞红飞来……
“那双眼睛好蓝,跟地中海一样蓝……”
MMP,想多了,因为接下来宁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站起身伸手将胸前的吊带捂住,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宁煮夫一眼!
老婆,歪果二流子偷看你,你瞪我干啥子也?就因为你老公在旁边露出了某种期许点啥的目光?
比赛开始。话说门将熊那魁梧的身躯往门前一站,双手一张,不用做任何动作哈就晓得本场比赛我们将以不失球的方式获胜,熊每次守门都煞有介事,专业门将才用的护肘,护膝,手套,球服,球鞋,一水的阿迪达斯几件套装,装备整得一应俱全,就是跟巴西队踢输人家熊熊都是这个架势,姿势狼狈但发型不得乱,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
“老公你好帅!加油!”球场旁边的曾眉媚手舞足蹈的咋呼着,从比赛开始到结束就没消停过。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受资深球迷老爸和宁煮夫的影响,宁卉早已被培养成了一个高阶球迷,难怪后来跟我感叹:“那个里贝里踢得好好呀,一看就有专业功底啊,你们跟他比太业余了。”
比赛打了一阵,纵使对方水平还将就,但咱这边除了我跟熊都是经常跟“里贝里”一起混本市业余足球圈的崽儿,况且作为某老牌法甲球队青训产品,“里贝里”的球技的确鹤立鸡群,一会儿带领大家就打得对方招架不住,上半场结束已经三球领先。
由于挂了点彩又比分落后,下半场对方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一些大场子的超常规拼抢动作频频使出,连熊也中招被踹了两脚,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一看架势不对,正准备举手跟场外示意换人,不料这当儿球却传至我脚下,我接下球就见对方一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冲将过来,我一个急停将球反方向轻轻一拉准备顺势摆脱,无奈那崽儿惯性太猛,加上输球惹得火气十足,便一个猛子扎在我身上,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双手推搡不说,脚还从身后踹进我胯下,膝盖重重的撞在我左大腿后侧的大腿肚上!
“哎哟!”由于是支撑脚遭此一袭,伴随一阵钻心的疼老子站立不稳,一下被踹出两米,但老子倒地翻滚了的动作十分麻溜,滚了两圈抱着大腿嚎叫起来!
占得老子身体协调性上乘,倒地翻滚实际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这样除了大腿被那小子踹了一脚的地方并没有产生任何次生伤害。
那崽儿被裁判红卡罚出,比赛暂时中断,里贝里赶紧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毕竟有在职业球队呆过的经验,对一般性运动损伤的了解是业余踢球者无法相比的。
查看一阵里贝里说是硬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那一下是真他妈的疼,老子只好在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下场,还没等走下场地两妮子便一拥而上,把我接过来然后一边一个搀扶着我。
这待遇估计全场很多人都想打我。
“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宁卉眼里满是担忧和焦急问到,额头立马印上了川字儿。
“没事,被膝盖顶了一下,里贝里看了,韧带骨头应该都没事。”我赶紧安慰到,“你看看脚都还能走路的。”
“唉唉我说,”事妈曾眉媚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扭过头对着对方球员一阵咋呼,“你们能不能动作小点,又不是输钱输米,整楞个凶干啥子?”
“他们就是要输钱了啊!比赛挂了彩的!”说完我看到曾眉媚一脸尴尬的看着我。
不过尬不过三秒,这娘们便又咋呼到:“才多少钱啊,真的伤着哪里,那点钱挂号费都不够!”
“眉媚!”还是宁卉冷静,不整那些虚的,就见她先给我拿过一瓶脉动打开递给我,然后双手在我腿上轻轻的揉摩着,“你帮我去卖几只冰棍!”
“老婆要干啥子?我就喝脉动就行了啊!”我边灌了一大口脉动,边气踹嘘嘘的说到。
“谁叫你吃冰棍了,给你冰敷一下好不好,都有点肿了!”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一会儿曾眉媚冰棍买回来,宁卉真的让我把几只冰棍一起敷上,忙活完宁卉便起身朝对方被红牌罚下那名肇事球员走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宁卉对那崽儿语气严肃的说到:“我是他爱人,请你留下你的电话,等会儿我们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就算了,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会来找你!”
“哦哦哦!”那崽儿自知理亏,楞了一会儿便赶紧把电话号码给了宁卉,接着还跟着宁卉过来跟我忙不迭的道了歉。
其实这种磕磕碰碰是踢球的日常,但整个应急处理过程中,宁卉表现出的冷静和清醒的头脑是在合资企业管理岗位上职业历练带来的必然结果。
我突然感到一种欣慰,感到宁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聚集,结婚以降,当初那个懵懵娇娇的小女生已经远去,让我知道,女人的成长不只是在床上,也许,宁卉那些属于社会属性元素的成长,早已远远,远远超过我的认识……
话说比赛完了宁卉坚持要让我去医院检查,执拗不过,曾眉媚两口子和“里贝里”也跟着去了医院,“里贝里”呆了会儿说有点急事先走了,临走时说有啥情况一定给他说。
做了检查照了片,折腾大半天大家都没吃饭,还好医生说没啥大碍才让宁卉彻底放了心。出了医院已经十点多钟,我捂着大腿便一阵长吁短叹:“唉哟唉哟,这腿要是有人按摩一下就好了!”
“按摩?”本来老子只是无心之叹,这下曾眉媚的眼睛亮了,“我找个地儿给你按摩!那里还有夜宵吃,正好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哪里呀?”
“日梦!”曾眉媚脱口而出,然后转头跟熊说到,“熊,你赶紧打个电话订一个包房!”
日梦?这个名字很熟,但又想不起哪里听过,一会儿老子回过神来了,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MMP,那不是曾眉媚说她体验皇家礼炮的地方吗?……
此刻在日梦的某一个豪华套间,刚刚一个女技师给宁卉做完了卵巢包养,见宁卉已经檀入沉沉的梦乡,曾眉媚便凑到我耳根:“你说,要不要给卉儿换个男技师?”
后来这娘们跟我说是她故意让女技师用睡穴按摩把宁卉弄睡着的……
“换男……男技师干嘛?”老子瞬间感到一股热血急冲脑门,大腿的疼痛也神奇的消失了。
“做阴部护理啊!”曾眉媚一副觉得老子完全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
“你……你做过啊?”
“切,我经常来做!”曾眉媚哼哼到,“我让经常给我做的那个技师来,这里的王牌技师,手法好惨了!”
我日,曾米青,我是来按摩大腿的,结果你要找人要修理,哦不,要护理我老婆的阴部……
日梦,一干人当晚如何把梦日了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跟包养戚纺的那男的约好我拿钱去给戚纺赎身,谈判约在一家茶楼,我是跟宁卉找了个单位应酬的借口出的门。
先前就拟好了一份协议,大意是戚纺还他五十万,两者结束所谓包养关系,以后不再纠缠戚纺。
我带戚纺一路去的,并当面把钱转给了那男的,然后双方签字画押,各自领取一份协议走路。
戚纺在一旁一言不发,全程没敢看那男的一眼。
英雄救美是男人自古以来的情怀,宁煮夫也免不了俗,但我保证老子是不贪美色贪功名。
等事情操办完,当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领着戚纺转身准备走出茶楼包房,说时迟,那时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跪下!”
我还没楞过神来,就听见“扑通”一声,我转头一看,这跪下的话音刚落,戚纺已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第166章 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上)

不晓得曾眉媚给没给宁卉提起过“日梦”,反正我看到宁卉还没楞过神来的样子,熊已经在打电话订房间了。
此刻正在去医院地下停车库的电梯里,宁卉在一旁一边搀扶着伤员,一边拧了下曾眉媚的胳膊:“还是不用了吧,花那钱干啥,我回家给他按摩下就行了。”
楞过神来的宁煮夫这当儿完全沉浸在曾眉媚当初描述的“日梦”带来的激动之中,于是正欲张口说服老婆,旁边曾眉媚却已抢先作答,回答的内容跟老子想说的话一毛一样:“人家那里都是专业按摩好不好,你看煮夫的腿还有点肿,去按摩一下肯定恢复得更快啊。”
宁卉顺势瞅了瞅我的腿,见腿上还有些淤青,咬了咬嘴皮也不好说啥。
“再说也花不了几个钱,我在那里办了张VIP卡,充了些钱不去花了也浪费了。”曾眉媚一脸钱不是个事儿的样子继续在说服宁卉。
说到莽妮,我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感到宁卉今儿似乎有点异常,刚才刚刚检查完,就拿着电话给肇事的那崽儿打了过去,说今天医院检查的费用七百多块请他打过来,随后还把医院的账单照了像发了过去。
为嘛一向大方的老婆突然变得对钱这么斤斤计较?这像抬手就给受伤的路同学捐了五万软妹子的菩萨心肠吗?我突然感到宁公馆来了个客人,名字叫做亚历山大,都尼玛是曾世仁强行要借钱给宁白劳惹的祸,那么,宁煮夫背着老婆个另跟仇老板借的五十万是不是可以说道说道了,这借钱本身倒没多大个事儿,俗话说救急不就穷,问题是宁煮夫不急也不穷,是他妈的闲得蛋疼,这钱的去向要是被宁老虎晓得了……
这么一想,我立马感到头皮有点麻,一口零下四十度的冷气直灌后背,脑壳上还感觉有一把寒晃晃的刀嗖嗖的在晃悠,那把刀下面加个巴,一个字可以概括宁煮夫的半生。
当我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这本书的名字叫《宁煮夫的绿色人生》。
半生绿来半生色,所以宁煮夫的人生没有四季,只有春天。
讲真,绿我承认,但老子并不色哈,对于戚纺,是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妮子竟然拒绝去新成立的公司有点伤南主任面子,宁煮夫何时被一个女娃儿如此不待见?好嘛我承认,宁煮夫内心沉睡多时的征服欲突然被激发出来,自打嫁给了宁卉随了妻姓,宁煮夫已然膨胀,已经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木有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
花开百朵,各擅其美,戚纺,也是美能倾一城的三七佳人,我说的城是县城,但戚纺的胜场恰恰在于此,如一朵莲花带着泥土的芬芳,带着城乡结合部菇凉的质朴,带着还没被城市精致主义审美观污染的单纯,含羞着娇艳,偏偏人家又名牌大学傍身,毕业的大学是985名校,甚至甩宁卉毕业的大学一条街的身位,自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而最让老子着迷的,是那付对单位前途无量的权势人物宁煮夫完全一副不撂你的样子,有一种拽拽的美。
接着熊二开车一路穿过城市十点半的霓虹,穿过导航也要迷路的高架,穿过火锅飘香的弄堂,穿过人潮与人海,我们一起奔向梦的地方。
“日梦”虽仍然地处闹市,但朝外看起来像一座普通的商务酒店并不打眼,讲真,“日梦康娱中心”这个名字有点烂,透露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俗和享乐资本主义的腐朽气息来,下面一行字却画风突变,文艺风满满,梗玩得很溜:“以梦为马,一日千里……”
好酒不怕巷子深,乌龟有肉在肚皮头,进了门才晓得外表的低调才是一种高级的奢华,这大概是本市装修最为豪华的“商务酒店”,工作人员训练有素,看见你就微笑,纵然是职业微笑,但人家笑里不藏刀。
曾眉媚两口子对此地熟门熟路,一进门大堂经理就贴着热脸上来,一个年轻帅小伙,西装革履,哥啊姐的叫得飞起,熊跟人家一阵耳语,很熟络的样子,然后经理小伙便亲自带着一干人去了包房。
房间正好并排摆了四张床,正对着一巨大的液晶挂屏电视,还有一冰柜,一浴室。冰柜盛满着饮料,一会儿浴室里盛满着一起淋浴的宁卉和曾眉媚。
熊跟经理说我们还没吃饭,先洗了澡去吃点宵夜再办事,经理赶紧连连点头,说哥你们吃完了我再来,说你们要的技师已经准备好了,说完跟我们咧嘴一笑:“哥哥,嫂子们好漂亮咧!”
宵夜是在一间大厅,我们穿的“日梦”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休闲两件套睡衣,颜色说浅还深,透气不透光,很舒适的说。我跟熊大男人的都晓得点羞耻,里面穿了条裤衩,但NND,曾眉媚居然上下真空就把战斗机开了出来,那高耸的D奶在睡衣里稍一晃动,不是衣服撑着,熟透的两颗葡萄PLUS看上去随时都会被抖落的样子。
宁卉矜持多了,本来睡衣里穿着文胸跟小内内,但一旁的曾眉媚一阵咋呼,愣是赖说一张嘴咋呼着让宁卉脱了文胸,说这样才舒服,好在小内内宁卉死活不肯脱。
MMP,曾眉媚 ,我老婆一良家妇女,你是不是以为所有女人都像你这样不知羞耻?!
“日梦”的服务理念是千方百计把客人日舒服了,哦不,整舒服了,所以宵夜之丰富奢侈让瞠目结舌,精致的西式糕点,中式面食,海鲜靓粥,各色小吃烧烤琳琅满目,让老子一边在内心强烈谴责着如此骄奢淫逸的奢靡之风,一边心满意足的大快朵颐。
饱暖才会思淫欲,我想跟这位取了“日梦”这么拉风的名字,深谙康娱行业顾客心理的老板好好谈谈。
一会儿,老子便一碗担担面,一笼灌汤包呼啦啦下肚,一旁宁卉却吃得很淑女,一小碗海鲜粥,养颜,一小块芝士蛋糕,果腹,一小蝶水果,塑身,标准的女神套餐。
曾米青的吃法就要生猛多了,这娘们纵使比宁卉肉多,但也丰满不显胖,什么时候看她胃口很好,却除了那对D奶保持了旺盛的肉感,其他部位基本都保持了大致的匀称。
所以这娘们吃得六亲不认,吃得很航母,我跟宁卉跟熊仨吃的品种加一块都没这娘们花样繁多,中西混搭,荤素不拣,有道是食欲旺盛的女人……
下半句不说了。
吃完一干人回到包房,一会儿经理小伙屁颠屁颠赶来,熊赶紧把他拉到门外说稍等,这厢边我就看到曾眉媚伏在宁卉耳旁一阵嘀咕,接着宁卉脸上就一阵红了一阵白,情急语疾的摇着头:“不行不行,不是说宁煮夫来按摩腿伤的吗?”
“是啊!是要找人给他按摩腿伤啊,但要按摩好久呢,我们总不能眼对眼的看着干着啊!”
“那……那也不行,不是说这里是正当按摩的吗?”宁卉额头上的开始隐隐咋显的川字儿看上去好生委屈。
“大姐,谁跟你说卵巢保养不是正当的啊?害什么羞啊?再说了,这里做卵巢保养的都是妹子的啦,都经过专业培训的,还持有卵巢护理师资格证的呢!”曾眉媚一本正经的继续咋呼。
“噗!”一边冷眼旁观的我终于忍不住了,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MMP,在一个可以日梦的地方你说他们干的勾当是正当的,还卵巢护理师资格证,曾米青,你这样忽悠一个良家妇女不怕遭雷劈么?老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连忙开口说到:“对对对,老婆,卵巢护理主要就是调节内分泌,促进雌激素健康发育,跟肩周炎,关节炎啊什么的按摩就是一回事,别一听卵巢这种生理卫生课本上出现的词儿就被吓着了!”
“切!你不说话会死啊!”宁卉咬着嘴皮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又瞄了曾米青一眼,“你忽悠人也别这样小儿科好不好?还什么卵巢护理师资格证?那证你家发的啊?”
“嘻嘻!”曾眉媚见有戏,赶紧扭着腰肢摆了个撩死人不偿命的pose,嘴里咋呼到,“我经常来做的,效果很好啊,你看看我现在皮肤是不是越来越光滑了?身材是不是越来越……”
说着这娘们就伏到宁卉耳边耳语起来,老子完全听不见嘀咕些啥,一会儿就见宁卉脸色微绯,一拳朝曾眉媚肩头捶去:“去你的,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后来我问曾眉媚跟宁卉说了啥不正经的,然后这娘们恬不知耻的说就告诉宁卉啊,一时做卵巢保养,爱爱一时爽,一直做卵巢保养,爱爱一直爽!
……
宁卉终于没能在曾米青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下存活,同意了做卵巢保养,我就想是不是曾米青最后那一番不正经的说道起的作用……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天,当小宁煮夫插入在小宁卉里翻江倒海,我正做着日常对老婆的高堂会审,情浓兴酣之时,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问到:“亲爱的,那天在日梦,是不是曾眉媚告诉你经常做卵巢保养,爱爱效果越来越好你才答应做的?”
“嗯嗯……”身下夹着小宁煮夫一阵研磨,老婆娇躯扭结,面热体红,吁喘有声,耻羞不可入耳,“是……是的老公!”
……
见把宁卉的工作做通,曾眉媚屁颠屁颠出了包房跟还等在门外的熊和经理小伙张罗安排去了——我就纳闷了,把个良家妇女拉下水,咋就能把这娘们高兴成这样?
此刻正好在我旁边的床上,宁卉合衣半寝,端着一杯果汁含着吸管慢慢饮呷,间或柔和的喉际线在微微翕动,鹅黄的桔汁顺着吸管抿进嘴里,那嘴皮一吸一抿,顷刻间唇角便生染了万种风情,绛唇映日,片片含汁也含情。
别留恋我无意的风情万种,就连这随意的吸汁之魅都能杀人,看着房内的弱灯掩藏不住老婆脸蛋上的微荡的羞红,讲真,这个羞红像极了女生第一次在生理卫生课本上看到“卵巢”这个词儿的样子……
我端的把持不住,瞅着宁卉刚刚抿了一口果汁,便赶紧凑过去将其手里的吸管挪开:“老婆别咽!喂我!”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嘴覆盖了上去,然后舌头撬开老婆被果汁浸染的嘴皮毫不讲道理的吸吮起来。
“呜呜……你……你干嘛?”当爱你到极致,女人的挣扎即撒娇,拒绝即奉迎,比如此刻宁卉双手揽着我的肩头一阵疑似推搡挣扎,心里却晓得根本执拗不过赖起皮来能把世界所有的厚脸皮赖趴下的宁煮夫,所以一会儿便檀口吞吐相予,任由宁煮夫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索取。
其实果汁不是,老婆甜甜的唾津才是琼浆,是玉液,是我愿意陪你到老,吃你到老,滋润我人生的甘露。宁煮夫一激动,于是就咬着老婆的嘴皮唱了一首歌: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我愿,我愿,因为你的唾液在我嘴里,老了也那样甜……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因为爱情,每一次吻你,就像吻你的心房……
装逼犯宁煮夫抒情够了,以为这个爱情之吻已经老婆彻底没了戒备,这下才亮出重点,涎着脸嘿嘿一声:“老婆,你们女人做卵巢保养,我们男人还不是要做蛋蛋保养!”
“去!”还没等我整明白东的对面是西,老子才晓得上了“爱情里的女人都是傻子”这句毒鸡汤的当,就听见宁卉一声厉喝,接着张开嘴狠狠的咬了咬嘴皮!
“哎哟哎哟哎哟!”接着老子一声惨叫!原来这次宁卉咬的不是自己的嘴皮,咬的是宁煮夫的!
“你还做蛋蛋保养不?”宁卉怒睁着十五的月亮瞪着眼前一个月三十天从来没有圆过的月亮说到,一字一句严厉无比,咬着我的下嘴皮不松口还把话说得字正腔圆也是神迹。
“不了不了,老婆我不敢!”
“叫你好好按摩伤腿就按摩伤腿,别想歪的!”
“嗯嗯老婆,我好好按摩伤腿,我好好按摩伤腿……哎哟哎哟!痛!”不是矫情哈,宁卉这一口那是母老虎的牙齿真的咬啊,是真的疼。
“哎哟!”突然,不知啥时候曾眉媚跟熊回到了房间,随即听到这娘们一阵咋呼,“这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恩爱啊,这么点空闲也不忘亲嘴咂舌的,这狗粮撒的!”
“哼!”宁卉这才松了口,一副虐你千遍也不厌倦且无比畅快的样子,这个样子宁煮夫太熟悉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在宁公馆一年就有三百五十六个这样的样子……
“哎哟哎哟!撒啥子狗粮啊!她在咬我!”我赶紧将下嘴皮拉开凑到曾眉媚眼前,“你看嘛,下嘴好狠嘛,牙齿印都咬出来了!”
“啊?亲!”曾眉媚查看了下我嘴皮上的“伤情”,面露惊色,转头对宁卉数落到,“我说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婆啊,你还真咬啊?你也真下得了口啊!”
“哼!”宁卉瞄了我一眼,然后头朝旁一仰,眼眉一挑,“活该呗!你问他自己为啥咬他!”
“为啥咬你呢?”
“我……我就说了句你们女人做卵巢保养,我们男人还不是要做蛋蛋保养……”我捂着嘴皮却感到蛋疼,一脸委屈。
说时迟,那是快,老子话音刚落,我以为我是晓得东的对面是西了,就见曾眉媚的一张粉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朝我的脸凑了上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便一口咬着我的嘴皮,这娘们是咬得焉准,找的我的上嘴皮下口,两瓣獠牙叼着老子柔嫩的唇肉一龇,狠狠的咬了老子个透心疼!
“哎哟哎哟!”宁煮夫的惨叫声复又在包房的上空回荡开来!
这娘们过足了咬瘾才把老子松开,然后一脸特么的正义凛然:“活该!叫你动歪心思!”……
熊在一旁吓傻了,赶紧把我揽在一旁的床上躺着,语气很卑微,求生欲很旺盛:“你提这样的无理要求不是自找苦吃吗?等下技师就来了,咱好好按按腿伤得了,给咱俩叫了俩个妹子来就已经对咱开恩了,到时候把俩母老虎惹毛了给咱俩换成俩爷们来按摩,我看你就哭吧。”
问题是这当儿看着熊的熊样,老子已经要哭了,嘴皮还火辣辣的疼,蛋蛋也疼,心里就想大声呐喊一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脑海里立马满屏都是《国际歌》那些激昂的歌词……
一会儿,包房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房门推开,四个一水二十左右年纪的妹子鱼贯而入,四个妹子齐齐站成一排,穿着整齐的工装,一溜的粉色中式短袖对襟衫,脚踩绣花布鞋,梳挽着职业感满满的空姐头显示出来一种训练有素的干练。
四个妹子颜值相当,说漂亮是过分吹捧,说五官端正是客观描述,但比较可心的一点是,妹子都看起来挺干净,明人不说暗话,这样品质的妹子跟我做个蛋蛋保养我是不会拒绝滴。
而在相当的颜值中,其中一个高俏一点妹儿还是没逃脱宁煮夫毒辣的眼光,这妹儿是四择其一长得最乖的,身材亦因更修长显得更出挑……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妹子是专门为宁卉挑的。
果不其然,这个妹子对着宁卉的床走了过去,微微欠身一躬,然后报以礼貌的微笑,搞得宁卉很不好意思,赶紧让起身准备还礼,妹子赶紧开口:“姐,别动,躺着就好。”
说着妹子坐在床尾边都配了一把的小板凳上,打开了自己带来的工具包……
曾眉媚跟宁卉一样要做卵巢保养,所以另外一个妹子到的床旁开始了同样程序的操作,也打开了同样的工具包,里面装的是“日梦”自制的专门用于卵巢保养的药袋,特制的香薰精油,以及,其他精油……
要准备给我和熊按摩的两个妹子就没带工具包了,只是端来一盆水,水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草草药的味道,走的是路边按摩店的寻常路,说是要先跟哥哥洗个脚。
呵呵,洗脚就洗脚,搁以前哥还要妹子给哥唱个歌,今儿就不唱了,因为哥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旁边床上老婆正开始进行的卵巢保养上。
讲真,这当真是宁卉第一次出入这种场所,还是被曾眉媚的阴毛骗进来的,其实我那被拽了一脚的腿时间一长,擦擦药自然淤青就消了,来按摩一趟毛用没得,我就知道这是二老婆憋着要把大老婆拉下水,不过曾米青也是天地仗义一娘们,好姐妹一生一起走,帅哥你用我喝酒。
尽避曾米青得劲的忽悠是正规场子,但人情练达皆学问,宁卉出生社会两年也不是白混的,成年人的世界只要任通二脉一通,一通百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看得出来,说宁卉一点不懂这种场子能干些啥子勾当那是侮辱我老婆的智商,俺这看起来傻傻不经事,骨头都反着长的老婆,心里其实明镜一样通透。
话说这卵巢保养开始阶段也没啥稀奇,日梦牌的睡衣都木有脱,两个妹子就只是在宁卉和曾眉媚身上这捏捏,那弄弄,但宁煮夫这种假内行看就是要装逼看真门道,看得出来妹子们也不是乱捏,手法很讲究,都是看不见的走位,按捏的部位绝对是照着穴位去的。
十来分钟过去了,宁卉刚刚看上去还有些紧张的身体现在完全松弛下来,跟一旁的曾眉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女人之间的八卦,间或还能听到很舒服的轻叹。
这厢边妹子的脚都差点要给哥洗完了,旁边那头熊居然已经噗鼾声起,估计是熊掌也被洗得很舒服,而卵巢保养他应该经常陪曾眉媚来,百十遍的看过的节目估计还影响不到这头熊的瞌睡。
而宁煮夫不一样,这一切是辣么新鲜,被曾米青撩足的关于日梦的胃口让老子此刻心头火急火燎的不说,老婆第一次来风月场所也让我无比鸡动,看谁个良家妇女入火坑不鸡动,况且看一个女神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入火坑。
我就不相信,MMP,上了生理卫生课本的某女人生殖器官做个保养还能衣服裤衩都不脱的就做了?
呵呵,想啥来啥,就在这当儿在宁卉身上忙活着的妹子突然开口到,声音细细软软的很好听呐:“姐,要不要把帘子拉上?”
啊?宁卉本来半闭的双眼这下复有睁成了十五的月亮,好生看着妹子一愣,然后立马回过神来,明白了妹子的意思,妹子也会意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也很软,哦不,是让你很软:“嗯,姐,现在要脱衣服才能给你做后面的。”
话说我跟熊的床在包房的一边,宁卉跟曾眉媚的床在另一边,中间的确安了个帘子可以拉上,虽然这个设计很人性化的说,但老子觉得纯粹是脱了裤子放屁,能一起进这个房间的异性不是绿帽红杏,也是鸳鸯情侣,最次也是炮友关系,未必还怕遭对方看了果体?
老子当然秒懂妹子的意思,赶紧对妹子说到:“别拉帘子哈,拉了帘子等哈我不得付钱哈!”
“哼!”宁卉这下来劲了,嘴皮一咬,对着妹子努了努嘴“又不是他付钱!拉!”
妹子不敢怠慢,赶紧起身准备过来拉帘子,千钧一发之时,旁边的曾米青终于发话了:“卉儿,别跟他较真了,刚才已经把他咬惨了,给他颗糖糖吃嘛,看他怪可怜的,妹妹,别拉了,等下是我付钱哈!”
呵呵,二老婆才是老子肚皮的蛔虫,这个神助攻老子打满分。
“你……死鬼!”宁卉伸手去掐了一下曾眉媚,然后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转过头去,不许偷看!”
“你是我老婆,光身子未必还怕老公看哇?”我一脸的嬉皮。
“去,我是你老婆,人家曾眉媚她……”宁卉这话到半空突然愣住了……
呵呵,老婆这是嘴巴上的火车跑得太快了要跑脱轨了,果不其然,曾米青继续来了句于大妈式捧哏的神补刀:“是呀是呀,我是他二老婆啊!”
“扑哧哧!”老子没敢笑,屋子里几个妹子倒笑了起来,这种客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场面妹子们见多了,但像今儿遇到这两对如此奇葩的男女估计也是头一遭,老子打赌,打死曾事妈这几个妹子也不会相信这两对男女之间互为公婆的奇葩淫荡关系。
不过老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哈,于是我转过头装着不偷看,待会儿耍个赖皮把头转过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所以分分钟转过头来,就看到俩妮子已经半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头,哦不,两头乌漆漆的靓发倒悬于床头,仿佛在争黑斗艳,背上的皮肤都油亮油亮滴,是妹子们已经给俩妮子抹上精油开始了进阶按摩。
妹子在给我小心翼翼揉捏着伤腿,于是我舒坦的双手抱头靠在床头,欣赏着《天使在人间》系列剧第一集:天使逛按摩店,说的是八仙女之宁妹妹在天庭呆烦了来到凡间,被妖精曾眉媚的阴毛骗去了按摩店……
独芳不争艳,谁说仙妖势不两立,此刻仙界与妖界两个杠把子携手闯荡人间,欲与人间比美争妍,无论你叫不叫冰冰,已经没人间美女啥事了。
此刻两具美轮美奂的裸体正在接受着持证技师专业手法的尽情蹂躏,皮肤上的神经末梢正被精油和灵巧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唤醒,撩燃,两妮子大概因为完全遭不住人间如此舒服的摧残,已经相继发出了妖精酥骨,仙女甜美的呻吟……
此情此情我不想吟诗一首,老子想说一句MMP,谁他妈的说的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
讲真,女女按摩散发出的是美感十分,情色未满的艺术气息,其时我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其实更多的,我是抱着科学的探索精神想探究一下听上去玄之很玄的卵巢保养究竟是如何操作。
一会儿,妹子让宁卉翻身过来,这样,我以注目的方式可以尽情饱览宁卉雪白耸挺的双乳,宁仙女雪白耸挺的双乳可以尽情饱览人间风光。
期待已久的卵巢保养正式开始,妹子在宁卉裸露的腹部上抹上精油一番揉摸之后,拿出了特制药袋,这当儿旁边的曾眉媚撑起身不知道哪里变戏法似的给宁卉递过来一只眼罩,说到:“亲,戴上眼罩吧,灯光有些晃眼,卵巢保养要一阵呢,美美睡上一觉就好了。”
宁卉接过眼罩见曾眉媚手里另外也拿了一只,想都没多想就戴上了。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个眼罩是曾眉媚故意让宁卉戴上的,说是加上特意嘱咐过妹子待会儿要给宁卉做的睡穴按摩,戴上眼罩会入睡得更快……
MMP,原来曾幺蛾子的小阴毛里还有大阴毛。
接着妹子把特制药袋搁在宁卉腹部上卵巢对应的某个穴位进行压敷,老子其实也搞不清这是个神马原理,大意是让促进卵巢分泌的药分子渗入到穴位里发挥功效。
多么神奇的人间按摩店。
然后妹子在宁卉的头部,颈窝,耳窝,手掌,脚掌上交替进行着神秘的走位,进行着曾米青所交代的睡穴按摩,这套日梦自创的睡穴按摩看起挺唬人,其实相传历史上睡穴按摩早已失传,但香薰精油有安眠镇静之功效倒是真滴,不一会儿,宁卉竟然真的进入了檀檀的梦乡……
仙女睡了,幺蛾子些就出来了,旁边的熊赶着趟醒了不说,曾眉媚竟然也顾不及继续做卵巢保养了,这娘们裸着上身来就凑到我身旁,咬着我耳根生怕宁卉惊醒:“我说,往下你决定咋办,要不要给卉儿找个男技师来?”
瓦特?这是真的要放幺蛾子了啊,老子都来不及咽口水,感觉呼吸已经堵车:“找男技师要……要做啥子?”
“做阴部护理啊!”这个幺蛾子很妖,且肥。
“哦,是正规的项目撒?”老子身体一个激灵——又一个生理卫生课本上的专用名词哈。
“嗯……”曾眉媚完全一副想打死宁煮夫的表情,“正规的,但过程正规,结果不敢保证哈,我叫的这个技师是人家日梦的头牌杀手,据说他出马从未失过手,做过护理的女客人无一幸免。”
“无一幸免是啥子意思?”
“女客人无一不高潮到失禁。”曾眉媚狐眼一挑,平静的叙述着,这娘们晓得,她越把话说得不当回事,宁煮夫心头越像猫抓。
“我靠……还有这等神人?”这下老子有点鸡动了,“他……他给你做过?”
“废话!”曾眉媚肉嘟嘟的D奶紧紧靠在我的手背上有多酥痒,老子的心头就有多酥痒,我目击过牛导把宁卉弄喷潮,但我晓得一般来说业余选手在专业杀手面前都是渣。
这当儿旁边的熊的捧哏来了:“然后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拉着嫂子的手说我爱你。”
“嗯嗯,我在做的时候,熊就在旁边拉着我的手这样说的!”曾眉媚接过话茬,两口子的配合完全天衣无缝,然后一副特么陶醉的表情,“你不晓得那一刻,当女人身体交给别的男人在飞翔,然后听着老公在旁边对你说着我爱你有多么幸福!”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讲的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其间所描述的那种绿色工程的经典爱情场景让我十分向往,于是我叹了口气:“我很想看啊!但没征得宁卉的同意,我怕母老虎翻脸不认人我回家就惨咯!”
“唉,”曾眉媚依然很有耐心,转头看了看熟睡的宁卉,“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呢是吧?这样吧……”
说着这娘们完全把嘴凑到了我耳根……
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
宁煮夫把如此重要的生活哲理在心头默念了三遍,然后豁出去了,况且曾米青这娘们咬着我耳根说的幺蛾子PlanB确实听上去他妈的,他妈的好吃鸡!
对于如何实施幺蛾子PlanB其实曾米青早就成熟于心,说服宁煮夫同意后,就见她立即清场,除了给宁卉做卵巢保养的妹子留下外,让其他三个妹妹都离开了房间,然后叫熊出门,没错,熊是去叫那个传说中从未失手的日梦头牌杀手去了。
一会儿,杀手来了,老子一看傻了眼,不就是那个一进门就忙前忙后招呼我们的经理小伙么?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小伙子穿着一双拖鞋,一件贴身汗褂,一条裤衩,看上去身材匀称,虽非肌肉男,亦筋骨健而刚。
进门对着曾眉媚轻轻叫了声姐,曾眉媚便凑到他耳根像是在嘱咐啥子。
“嗯嗯,我明白了,姐放心!”小伙子连连点头,转头对着老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一笑显然是对今天女客人的正主表达的尊重,然后便蹲身到床尾,俯身到宁卉的腿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双超薄的乳胶手套戴在手上……
一个演员表演动作,藏在后面的一个人或说或唱,互相配合,好像前面的演员在自演自唱,说的是一种曲艺表演形式,慈禧太后将之命名为:“双簧”……
所以这当儿给宁卉做卵巢保养的妹子亦与经理小伙并排俯身蹲在床尾,我晓得一幕四级“双簧”大戏即将上演!
四级片,这里宁煮夫以老司机的身份给大家科个普,按照港片的分级定义,是指影片中的床戏会真实展现生理卫生课本上那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要说熊没参与PlanB的制定打死曾米青我都不得相信,连如何不影响人睡觉觉就脱掉裤子的细节都考虑进去了,话说“日梦”牌睡裤是两片布料镶嵌滴,只要松开镶嵌的拴带便可在毫不影响客人身体姿态的情况下将其解开。
后来熊跟我说这个“日梦牌”睡裤系老板亲自设计,细节决定成败,是的,我很想跟这个懂熟稔客人心理,精通人体工学的人间按摩店老板好好谈谈!
话说妹子心灵手巧,一阵摩挲一会儿就神不知,梦不觉的将宁卉的睡裤解脱,稍稍将宁卉的双腿分开,这样我能看到的是,那一簇密匝的黑焰旋即当空招展,老婆的阴户即刻在这对双簧演员面前袒露无遗。
于是妹子也仔细戴上了跟小伙同款的乳胶手套开始忙活,给宁卉粉嫩的阴部上抹上少许精油,张开十指在阴部周寰开始轻轻抚弄……
芊芊素手轻无骨,当妹子的手指甫一碰触到老婆阴户上嫩柔的肌肤,我便看到宁卉檀口微张,一口仙气轻舒,一直从长江叹到了嘉陵——仙女是叹这人间的欢喜,还是叹这人间按摩店的欢喜?
说了人间不是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
然而妹子尚且只是暖场的开胃菜,让天使在按摩店初尝的快乐并没有让宁卉冲破睡梦的藩篱,但老婆微微扭动的裸身还是让我无法自持,我赶紧拽身上前,伸出手去……
穿过你的黑发的是曾眉媚的手,此刻这妮子早已俯身在床头,双手很有爱的从宁卉的额头上的发梢顺着往下在轻轻梳揽,我却握住了宁卉的手,我是想时刻准备着,在老婆喷薄而出的当儿说“亲爱的我爱你!”
在爱情方面,作为绿公我不能输给那头熊。
曾眉媚给熊使了个眼色,于是这头熊屁颠屁颠的“滚”了过来,在我对面床边蹲趴着找好了攻击位置,话说这头熊早已尝过天鹅肉,天使贪恋人间的快乐,哪知人间遍地是等着吃天鹅肉的癞疙宝。
妹子先前在阴部上一番轻揉慢捻,已经将天使的身体渐渐唤醒,而真正让天使从人间回到天堂的任务,是得由天堂级,哦不,殿堂级的杀手来完成,见妹子的火候掌握得很好,天使尚在半梦半醒之间,井然有序中,小伙子悄悄从妹子手中接过了接力棒,哦不,按摩棒……
话说换人如换刀,说时迟,那时快,杀手甫一亮刀,我就看见老婆腹部凹紧,阴户凸楔,双腿微微痉挛,随之一声悠然的酥叹又从嘉陵荡回了长江……
然而杀手的招法并没有停,此刻杀手讲究不是一招致命,我晓得,曾老板今天出钱买凶,跟杀手交代的终极目标是:慢慢把天使折磨到至乐。
“嗯嗯……”宁卉鼻息嘤嘤,睡梦中开始了呻吟,那呻吟声如小溪衔沙走石,过耳如丝竹,入心入肾,直叫人披肝沥胆,心乱肾颤——一点不夸张哈,纵使我的视线无法看到杀手高超的招法,但我能看到老婆雪白的肌肤已经慢慢被绯色浸染,乳晕四周紫红沉降,乳头开始挺阔而张,离完全竖勃就差一爪熊掌,或者一口熊牙的撩拨——但熊在一旁并没敢下口。
不是那头熊不想,是时辰未到。
然而神奇的是,宁卉纵使身体那种欣快的反应已经如此激烈,但思想却一直在沉睡,杀手招法的凶残已经被宁卉瞬间被点燃的身体体现出来,我就想问问,这人间按摩店是如何做到的?让天使爽,还不让天使醒!
还是,老婆其实已经喜欢上了在梦中……
细思极恐!因为我突然感到腿上某一个记忆被唤醒,不是淤青处的腿疼,是出事当晚腿上无意沾染的宁卉从梦中惊醒留在床单上的那一滩濡湿……
而此刻宁卉身体扭结得愈发剧烈,房间内冷气盛装,也不能抑制细嫩的皮肤上渗透出颗颗细密的汗珠,不知是被我拽着,还是拽着我,反正我感到跟老婆的手拽得更紧,那一刻我感动得想哭,因为我感到我们心手相连,如梦里梦外,是我们的爱情一桥飞架。
岔一句哈,第二天就高堂了,宁卉是这样告诉我的:“哦,那时候我感到梦中有个男人紧紧拽住我的手,一个陌生的男人……”
……
“汩汩汩……”突然,宁卉身下传来一阵如在水中抠摸的声音,这声音其实小宁煮夫比老子更熟悉,因为声音刚刚传来,老子指令未到,这小子已经一听便亢奋抬头,这声音小宁煮夫跟我说就是牛导与宁卉在密室那晚听淫的主题曲。
依旧无法看到杀手的招法,但此声胜有形,我晓得此刻杀手的招已经从外围杀入,直取仙女山水帘洞,准备囊中探宝。而老婆此刻的耻骨高耸 ,将那团迷人的笼草开成了迷人的黑郁金在半空猎猎招展。
MMP,好嘛说人话,这个局面,老子的仙女老婆妥妥的已经被人间按摩店的技师……指奸了!
说好的过程是正规的呢?曾米青我恨你!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突然从细溪变成激流,正欲奔向大海之时,却抽刀断水,如激浪直撞巨石……
这个阻隔激流奔向大海的巨石,是宁卉突然惊厥而起的叫声:“不……不要!”
这是天使终于梦回人间的出梦令,终于,沉睡的灵魂最终没有放任身体的耽乐,宁卉醒了!
“啊?这是干嘛啊?”宁卉悠地起身,嘴里惊恐的叫到,手从我手里拽出摘下眼罩,还好身后的曾眉媚眼疾手快,赶紧将宁卉揽在怀里不让她全然坐起!
曾米青当然晓得,宁卉坐起来如果看到身下除了先前的妹子,还有人在跟她藏猫猫,今晚的戏码那是全砸了!
宁卉的惊恐是真惊恐,我赶紧复又将老婆的手拽住,嘴里连声安慰:“亲爱的,别怕,老公在的,老公在的!”
“啊?姐!”说时迟,那时快,人间按摩店的妹子的神反应来了,就见她连忙从宁卉身下探出头来,一脸无辜的表情:“姐,是……是我在弄,你后面的姐姐说要给你做……做……”
而真正的杀手此刻一定躲在妹子的身下不敢作声……这一切都是幺蛾子PlanB计划好的剧本。
“是的亲,”曾眉媚说着俯下身亲了一下宁卉的额头,“是我让妹子为你加做了阴部护理的项目!舒服吗?”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没回答,但双腿却不经意一阵抽搐紧夹。
呵呵,亲爱的老婆,舒不舒服这个问题灵魂不回答没问题,身体可以回答的啦!
“姐……我是不是做得不好?”妹子还楚楚可怜的装。
“妹妹,你做得很好!妹妹你继续唉,辛苦了哈!”曾眉赶紧说到,然后低头对着宁卉笑得很温情,伸手抚摸了一下宁卉依旧起伏不定的裸胸,然后试着将眼罩重新给宁卉戴上,“亲,别紧张,让妹妹做完好吗?煮夫,熊,我们都在你身边的呢!”
此刻宁卉面色绯红,香汗沥沥,身体微烫,当妹子重新试着打开宁卉双腿的时候,天使并没有拒绝,只是紧紧的拽着我的手……
一会儿,宁卉身下的汩汩声复又响起,檀口禁不住翕张,香舌半伸半绕,像是在索取人间的美食,而当曾眉媚顺势将一根手指插入到宁卉嘴里,让宁卉的嘴唇纵情相吸,这妮子的燕啼嗓开嗓了,声音如妖精祸乱人间:“卉儿,现在啊,煮夫,熊的鸡鸡都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唉,你想吃谁的啊?”
“嗯嗯嗯……”伴随着愈发激荡的汩汩声,宁卉的耻骨愈发高耸相迎,一阵身体激烈的扭结过后,宁卉咬咬嘴皮,然后头转向熊的那边……
话分两头。
“你……你干啥子?”我转头过来对那男的大吼一声,但明人不说暗话,戚纺的这一跪跪破了老子人生阅历与见识的天花板,愣神之中我下意识的准备扶戚纺起来,小泵凉似乎已经回过了神,起身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我赶紧跟出去追上戚纺,戚纺只是一句话不说,满脸通红,眼里挂着泪珠,根本不敢看南主任……
这当儿我似乎明白了几分,至少可以判定的是,戚纺已经对“跪下”这个词形成了一种身体的条件反射,刚才那男的是故意这么喊的……那么,这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才会发生?
然后老子身子一个哆嗦,细思极恐,本来想问问小泵凉什么情况,这下不敢问了。
接着我赶紧把戚纺送到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她的女同事家,说戚纺情绪不好叫她照顾一下,安排完我操起手机直接给牛导拨去,我知道他跟那个字母主题会所的特殊关系,我想他应该知道得很多。
当然也不是完全刻意,正好女同事家离牛导家不远。
幸好牛导在家,问我啥事,我说电话说不清楚我上家问他。
来牛导家里才晓得程蔷薇也在,寒暄过后我还特意避开程蔷薇把这事跟姓牛的说了,问他是什么情况,这头牛听完居然一点不急,完全不把老子的好奇心当回事,还起身说准备要走:“正好我有急事要出门,这事你问蔷薇吧。”
说着叫程蔷薇过来嘀咕一阵,临走还对老子神秘的一笑:“她比我懂哈!”
然后程蔷薇好好的看着我,然后也嫣然一笑:“咋了?不相信我比他懂啊?”
“我……”老子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两口子在搞啥子名堂。
“唉,这么跟你说吧,说到SM,老牛是圈外人士哈,我才是圈内人士呢,告诉你吧,我可是正正经经的S,在国外的时候一直有做过的呢!”程蔷薇说完看着我,如水的目光里有一团冰冷的火。



第167章 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下)

话说嫁给宁卉后,我就再没出入过这种风月场所,因为俺跟老婆发过誓要做一个已婚好男人,不嫖,是衡量一个已婚好男人放之四海皆准的标准。
但万万没想到啊万万木有想到,等我重返人间按摩店的时候竟然是陪老婆来买春,尽避老婆是被闺蜜的阴毛骗来的,不花一分钱,但有人请客也是买卖。
人生充满了诗意与买卖,最后诗意与买卖上了床生了个娃儿叫荒诞……
人生不荒诞,世间无喜剧。巴尔扎克累死累活,毕其一生写作,给世界留下了伟大的《人间喜剧》,但写作的时候喝了太多的咖啡把自己喝死了,荒诞不荒诞?
而宁煮夫的喜剧很简单,当个淫妻犯,就把快快乐乐的自己活成了一个喜剧。
因为宁煮夫进星巴克都不点咖啡,点茶。
所以宁煮夫婚后进个按摩店竟然悲剧变喜剧,还能过一把淫妻犯的瘾,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不是生活对淫妻犯多厚爱,是淫妻犯对老婆太有爱。
当宁卉上弯月被眼罩的黑暗遮蔽,头朝熊的方向柔唇裹舌,引颈而待,宁煮夫本来已经被老婆身体承受着陌生人的指奸却不自知,兴奋难抑的呻吟撩得七晕八素,这下宁卉咬着嘴皮最是那一转头的故意与决绝顿时让小宁煮夫彻底雄起,硬度101度,多的那一度是因为宁煮夫突然想起曾眉媚曾经的抱怨:“别看卉儿跟咱家熊做过好多次了,可从来没给咱家熊口过呢?还当不当二老公是自家人啦?”
MMP,原来这娘们把俺老婆拖下水,憋着是给自家男人谋福利。
老子鸡巴这一硬仿佛硬到了一天后的高堂会审……
第二天晚上在床上抱着宁卉一丝不挂的雪胴娇躯,我声音打着颤儿问到:“那么老婆,你把头转向熊二那头,是故意的咯?”
“是咯。”金戈铁马入梦去,一丝弯月还魂来,不胜故意,就是故意,宁卉纵使舌头被宁煮夫紧紧吸缠,仍旧应答得一口脆,让人听得外焦里酥。
“你从来没跟熊口过,是不是真的也?”
“你咋知道?谁说的?”宁卉眉毛一挑。
“曾眉媚说的呗!”
“嗯嗯……就知道是她说的!”
“为……为什么没给熊口过呢?他可是你二老公也!还是……还是熊鞭太大了不好下口啊?”说着我脑海里便浮现出人间按摩店的现场,三尺之外,老子眼皮底下那根肥大的熊鞭梭进宁卉嘴里的场景……
熊鞭只有扬没有抑的在宁卉的嘴里徜徉,惹得宁卉只能腮帮鼓鼓的嘬吸,宁卉的额头稍事凝蹙,便极眉舒展——其实那是被指奸蹂躏带来的身体难以抑制的欣快感——通常,女人的身体在被极度打开,情欲如潮的当儿是见不得任何棒状物体的……而此刻宁卉嘴里含着的是一根如假包换的雄性生殖器官……
人间不仅有按摩店,人间还有熊鞭。
“去!他没要求啊,难不成让你老婆去要求咯?”宁卉有些悻悻然,一副怪我咯的样子。
“是的是的,女人矜持点好,女人矜持点好,但老婆,昨晚曾眉媚问你要吃谁的……鸡巴!你就把头偏到了二老公那头,一点不矜持,好骚的咯!”宁煮夫说着嘴巴里的口水都快煮沸了。
“哼,她故意问的!”宁卉冷眼睥睨,心头一定一万句曾眉媚你个死鬼。
“她这是公报私仇!”我趁机火上浇油。
“扑哧!”宁卉终于笑了出来,琳琅有声,是那种实在忍不住的笑,如同一根火柴终于划燃了一块可燃冰,刚才所有跟宁煮夫憋着的正经都化作天上云烟,这是出事以来第一次看到老婆笑得如此开心,“公报私仇?你咋不说假公济私呢?”
“对对,这婆娘假公济私,为他男人谋福利!老婆,你也看出她的阴毛来了?”所以我也无比开森,开启了我是老婆的开心果模式,一脸正经不起来的表情,“所以非但没制止,还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你把头偏下了二老公那头,然后……”
“哼!”宁卉嘤咛了一声,半斤娇滴,八两委屈的样子,“老公,你知道你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
“是啥?”
“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宁卉撅着嘴,伸手给我胳膊来了一把掐死你的温柔。
“嘿嘿!我咋个占了便宜还卖乖了呀?”
“哼!老婆给……老婆给他口的时候,未必你是闭着眼的?”宁卉悻悻的瞄了我一眼,一副老娘还不是为了你的表情。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当然是睁着眼的哈,生怕眨下眼皮都怕耽搁了的那种睁着,看到熊就站起身,举着熊鞭,蹒蹒跚跚的,激动得浑身想扳,又一脸怕兮兮,敢也不敢,熊眼睛看看他婆娘,又瞅瞅老子,一副想干坏事又怕挨打的熊样。
而那根熊鞭一看就晓得小的时候肉没少吃,奶没少喝,荷尔蒙产销两旺,熊鞭鞭头铮亮,鞭体体厚身圆,不显长却显粗。
论这插屄的器物,十个女人九个会说宁选粗不要长,剩下的那个是绝不凑合,不粗不长毋宁死的烈女。
举头望明月,月亮变成熊鞭头,宁卉檀口微启,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以口相迎熊鞭,却是因为身下汩汩的抠摸声愈发湍急,声由心生,声带禁不住身体快感之袭,小鸟嘤嘤般啁啾起来,声无刀剑,却吟吟珠玑,不杀无辜生,专杀有缘人。
这个有缘人说的必须是宁煮夫,看着熊鞭就在老婆的鼻息之内,老婆此刻如丝竹般的娇吟听得老子浑身打颤,鸡巴帮硬!
然后我看到旁边的曾眉媚张口对熊一番唇语,大意是说老婆就帮你到这里了,这种情况下还不能操了女神的嘴,今儿回家就别进门了。得此鼓励,熊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憨厚凉拌着狡黠,是胜利的宣言,也是兄弟间的理解,然后,然后我看到熊鞭终于颤颤巍巍的杵到宁卉的唇边……
“嗯——”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即来即去,一声没有刀剑的嘤咛之后,檀口嘬成半圆翕张,豺狼来了有猎枪,二老公来的猎枪来了有香唇,熊鞭不敢放肆,但也猴急不急的一挺,宁卉终于将熊鞭含在了嘴里。
插入女神莲花之口的鞭头才没尖尖角,就见熊屁屁一撅,一声闷啸上一秒在胸腔打着转儿,下一秒在房间的上空打着转儿,曾眉媚却一把抱着宁卉的头,伏到宁卉的耳根噙住耳垂无比深情的来了一句:“卉儿,我爱你!”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MMP,鹊巢鸠占,难道这时候这句“我爱你”不是应该老子来说吗?
还没等老子申诉,这娘们的肉麻继续来:“亲,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不就是吃了你男人的鸡巴么?至于吗?说着这娘们的粉臂穿过了宁卉的脖颈我的视线,没有越过山丘,因为她的目标就是我眼前两团白垄垄的山丘——曾眉媚的手朝宁卉一边翘挺的乳房伸去,以掌覆乳,然后拇食两指相捻,将宁卉早已红里透紫的乳头夹在其中,一番摩挲之后开始轻轻揉捏。
“呜呜——”宁卉满口相盛熊鞭的嘴禁不住随着身体的痉挛一阵嘤咛,身下的侵溺已无可抵挡,胸部还遭此突袭,乳尖便在曾眉媚的生花妙指的拨弄下霎时硬结。
妖精戏仙女,仙女吃熊鞭,身下还被陌生人指奸,端的胜却人间风景无数,美的是在人间看风景的淫妻犯宁煮夫。
说到吃鸡巴……好嘛切到高堂会审,县太爷就要有县太爷的样子,当老子躺在床上让犯了事的民女宁卉为老爷吹箫一曲,嘚瑟得正摇头晃脑还准备哼上一曲,突然便看到民女有点心不在焉,把老爷的鸡巴含在嘴里含着就含着,竟然不思劳作,舌头不舔嘴巴不吸,完全不似昨晚在人间按摩店含着熊鞭口舌翻飞那番辛勤侍奉,这是神马个情况?难道老爷的鸡巴不如熊鞭好吃?
一个小小的民女竟然对吃老爷的鸡巴这般潦草?于是宁煮夫老爷心头犯嘀咕了,马上……笑脸相奉:“我说老婆……”
呵呵,当个老爷也如此低三下四,这很宁煮夫。
“嗯……”宁卉抬起头看着我,嘴里老爷的鸡巴如若无物。
“昨天你也吃过二老公的……熊鞭了,”我咽了一口口水,对自己将要问出的问题感到很激动,于是鸡巴直楞楞的朝宁卉嘴里一挺,有点语无伦次,“老婆,你吃过这么……这么多根鸡巴了,你最喜欢吃谁的?谁的最好吃?”
“呜呜——”不晓得是因为小宁煮夫嘴里突然撒起了娇,还是这个问题有点拷问灵魂并激荡肉体,反正我感到宁卉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你们男人的……那个不都一样的吗?”
“米都是一样的,但超市里从两块钱一斤到几百块钱一斤的都有,吃起来味道能一样啊?”论讲道理,宁煮夫还是很强大滴。
“……”宁卉竟一时楞得没搭上话儿,脸颊微烫,被一股绯红霎时轻染。
显然这是一个击中良妇灵魂的拷问。
“说嘛,老爷今儿高堂会审,就是要听实话哈,不得对老爷撒谎!”
这下宁卉愣过神来了,挠头笑了笑看着我:“咯咯,当然是老爷的最好吃啦!”
呵呵,现在的民女不好对付啊,吃熊鞭那么带劲,吃老爷的那么潦草,以为老爷那么好忽悠?但老爷不敢发作,只敢委屈:“哼,恐怕没得熊鞭好吃吧?昨晚看你吃熊鞭吃得津津有味,刚才吃老爷的连舔都懒得舔一下。”
“才没有呢!”宁卉把上弯月睁成了圆月,本来将小宁煮夫似有似无的搁在嘴里,这下才复又低下头整根含在嘴里用力的嘬吸起来——这当儿不吸还没事,突然变得这般殷勤必是掩盖罪行。
“老公宁公馆高堂会审最高法律准则是什么?”面对现在越来越刁蛮的民女,老爷只好祭出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尊严了。
“老婆不能撒谎。”含着小宁煮夫,宁卉顿都不打的就回答到,看来宁公馆法律依然在老婆心中神圣不可侵犯。
在宁公馆,爱就是法律。
“那么,”我抿了抿嘴,轻轻拍了拍宁卉有些发烫的脸颊说到,“你还不从实招来,老爷的鸡巴属于哪个档次,论吃起来的味道在超市能卖多少钱一斤?”
“咯咯咯!”宁卉忍不住扑哧一声,然后笑得把自己都呛着了,赶紧吐出小宁煮夫,半晌才喘过气来,“哪有你这么说的?这还能像超市论斤卖?”
“这是比喻。”我一本正经到。
“嗯嗯,好嘛,超市都有哪些价格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超市有熊鞭卖吗?”
“扑哧!”这下轮到老子忍不住了,一本正经瞬间被戳花,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论皮,老婆早已跟宁煮夫半斤八两,我不得不赶紧重新一脸肃穆,“法庭上请严肃点!”
“小女很严肃啊,可老爷您这问题怎么回答啊?”宁卉一脸无辜的表情。
“好嘛,换一个问题,不许撒谎哦!”会审是一门学问,斗智斗勇,其实刚才的问题只需进行一下拆分,我顿了顿,智慧的光芒开始闪烁,开始了挨个分解,“北方那小子的鸡巴味道好不好?”
“嗯……好。”宁卉的回答是陈述句的语气。
“那你是不是最喜欢吃北方的鸡巴?”
“不是。”宁卉回答得干脆,没犹豫。
“牛鞭呢?味道好吗?”
“牛鞭是啥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
“别装了,牛导,你心爱的木桐哥哥的鸡巴啊!那蘑菇头看着就好有食欲的样子。”
“哦哦,好啊!”宁卉明媚的笑了,笑容如春风吹过脸颊。
“那你最喜欢吃木桐哥哥的鸡巴咯?”我本来猜这个问题将到此结束……
“不……不是。”宁卉竟然很快的回答到,也没犹豫。
有点意外,我心头有点五味杂陈,接下来熊鞭肯定是例行公事了,但程序必须走完哈,于是继续问到:“那么熊鞭呢?你昨天才吃了的,味道是不是好极了?”
“嗯……还好吧。”宁卉也笑了,只是笑得木有刚才说牛鞭那么动心。
“那你最喜欢吃熊鞭的咯?熊鞭贵哈!”
“没有的啦!”宁卉的答案不出所料。
“那……”好嘛潜意识中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所以随口而出,“那只有老公的了咯,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啊!”宁卉这下扬眉吐气,一副这还用问嘛的表情看着我,说完还调皮的在小宁煮夫头上嘬了一口。
“那你还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咯?”然后我一副答案还用问嘛的神情等待着,心里农夫山泉有点甜,只是差点翠花的酸菜。
“嗯……”宁卉的眉梢耷拉了下来,有些支吾。
“啊?”我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什么,如一股亮光穿过潜意识幽暗的隧道,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说啊!不许撒谎的哦!”
“……”宁卉面露难色,才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别只摇头,说啊!是不是并不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是……是的。”说完宁卉抬起头,与宁煮夫的目光接驳……
四目相对,才知道什么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大爱无言,宁煮夫无意的遗漏是因为懂得如何爱老婆,宁卉没有把最喜欢给老公,给了宁煮夫遗漏的那个人,是懂得如何去爱拥有一颗淫妻犯的心的老公,那是唯有淫妻路上相濡以沫,心灵相通,无私予求才懂的感激与懂得。
宁卉有些愧然,而宁煮夫这下觉得农夫山泉有了浓浓的酸菜之味,因为此刻两个人心里都已经清楚,还有一个人,或似无意,却是有意被遗漏了……
半晌,宁卉才如心挂重石,好生心痛的样子喃喃到:“对不起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爱你老婆!”突然,宁煮夫起身抱起了老婆,随之一阵疯狂得透不过气来的热吻堵住了宁卉的嘴唇,嘴里凌乱的嗫嚅着,“我爱死你了老婆!老公怎么会生气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当一个淫妻犯说我爱你,跟一个不是淫妻犯的说我爱你根本不一样的,作为一个淫妻犯,就如此刻宁煮夫对这个世界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声我爱你,意思是这样的:我爱你,爱你如此淫荡的忠于爱情……
好嘛说人话,淫妻犯宁煮夫的意思是我爱你是因为你爱我,还喜欢吃别人的鸡巴……
“呜呜呜——”宁卉半晌才从宁煮夫带着酸菜味的狂吻中喘过气来,“你说什么啊,老婆说喜欢吃别人鸡巴你就兴奋成这样啊?”
“嗯嗯你知道的,老婆越淫荡老公越爱你!”我狂乱的吸吮着宁卉目前已经舔过除了小宁煮夫外四根鸡巴的香舌,“亲爱的你的嘴现在越来越甜了啊,应该是吃过男人的鸡巴越多,嘴就越来越甜了哈!”
“呜呜,变态!”说着宁卉欲情已纵,舌头任由宁煮夫吮咂,伸出手来一捶粉拳朝宁煮夫的背上爱怜的砸下,随之落下的,许是宁卉心头那块重石……
“答应我好不好老婆,我要你嘴越变越甜!”
“呜呜呜……”
“答应我!”
“好……好的老公,呜呜呜……”
……
其实在人间按摩店最让老子激动的还不是老婆被胁迫吃了熊鞭,自然是潜伏在身下那个神秘的号称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过的日梦头牌阴部护理技师——老婆这当儿还一直以为是给自己做卵巢保养的妹子在为自己服务,以老婆如此敏感的体质,沦陷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让我心痒难耐不是沦陷,是他妈的怎样沦陷,没准还能像那次在半山别墅,老子能再次品尝被老牛弄到老婆失禁喷潮让人吃一次,想一辈子的蜜液。
话说仙界女神被人间按摩店的技师指奸到喷潮,再高贵的身体也只能屈淫于技师手指的玩弄,一样喷出身体里最淫荡的那一部分液体,这种高贵被淫污所产生的禁忌之乐是人类戒不掉的毒,这是为什么你看爱情动作片,会幻想那些AV女优是青霞还有曼玉,或者冰冰,为什么你在街头看到一个纯洁系美女会立马幻想她含着男人鸡巴,或者趴着被一个像郭德纲一样的男人操的模样是多么的让人迷醉……
请原谅,就像宁煮夫这样有着高尚情操的女权主义者,这毒也成瘾,戒掉它如切鸡鸡。
这是男人的难处,特别是要做一个高尚的男淫。
所以我根本控制不住要亲眼查勘指奸现场,但此刻拉着宁卉的手的位置根本做不到亲眼,能看到的只有杀手的头,我心一横,松开了宁卉的手……
我想看的是技师粗鄙的手指如何蹂躏仙女的……
“老公……”秤不离坨,说的是宁卉跟宁煮夫我手便牵我心的状态,我手甫一松开,宁卉便本能的叫喊到,这声老公像极了爱情,意思是我无论怎么荡,老公你是我的守护神,永远要在我的身旁。
“老公在,老公在,”我忙不迭的应答到,“我只是想去看看杀……看看小泵凉怎么做阴部护理的,学会了老公回家给你做!”
乖乖,老子差点把“杀手”俩字儿说漏了嘴,旁边曾米青也反应快,赶紧接过了话茬:“嗯嗯,亲爱的,我们都在的!”
说着这妮子特地伏到宁卉的脸颊亲吻了两下,然后好好的盯着她男人的鸡巴在宁卉的嘴里吞吐着,手指没忘继续捻弄着宁卉早已挺立的乳头。
话说人在黑暗中更需要安全感,宁煮夫的手是宁卉此刻黑暗中的灯。一会儿,老公的话语和闺蜜的抚慰才让宁卉消除了灯突然被拿走带来的恐慌,迷人的呻吟声再次荡漾在房间。
宣传单上日梦的阴部护理项目介绍是这样写滴:“人活一张皮,树活一张脸,女人有两张脸,一张看得见,所以她负责女人的美丽;还有一张脸看不见,叫阴部,她负责女人的快乐……她藏在深闺,所以更娇嫩,更需要护理,日梦阴部护理,女人更美丽年轻的秘籍,专业技师,专业手法,日梦专属,值得您拥有……”
这宣传文案保不齐又是出于日梦老板之手,我想跟这位老兄好好谈谈……
如果不是老子亲眼所见,就被这老兄的挂羊头买狗肉的狗屁膏药骗了,MMP,明明就是他妈的指奸,整得多高大上似的,当然,这也可以理解哈,如果宣传文案这样来写:“日梦指奸,让您失禁,值得您拥有……”
估计日梦店没被封,老板得被警察叔叔因为制作传播淫秽印刷品请去喝茶。
不得不承认的是,宣传上有一句话一点木有吹牛逼,专业,的确是日梦别无此店的担当,人人有手,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日梦指奸或许是你的手一辈子都学不来的传奇。
此刻我已经将眼珠子都快嘟噜到状元杀手那几根似乎有魔力的手指上,上次在半山别墅老子只是喝了汤享受了牛导的劳动成果,具体所做何为才能让俺老婆喷潮还是一脸懵逼,今儿好了,零距离,无障碍的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老婆柔嫩的蜜穴里翻腾是一种神马体验?
其实对于一个淫妻犯来说,学艺是假,看着老婆被其他男人玩弄到至乐吃鸡才他妈的是真,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以宁煮夫高尚的人格担保,你一个淫妻犯如果亲眼看到别的男人把你老婆指奸到失禁,等于吃了一只十公斤肥的老母鸡,你自个把老婆指奸到失禁,就只等于吃了一只一市斤的小鸡仔,人与人差距,就是辣么大!
当然,前提是老婆很享受这样的快乐,比如此刻含着熊鞭呻吟涟涟的宁卉,被杀手手指揉弄的双腿之间早已如坝失堤,洪水潺潺,流出的蜜液打湿了上方黝黑的芳草,也打湿了旁边雪白的双腿,更不消说已经将杀手的手指完全淹没,只消杀手的手指稍许停顿,就能看到一汩汩乳白色的蜜液仍然在止不住外冒,老婆肉红色的穴瓣如海草中飘零的忽萍……
其实,老子觉得所有生理卫生课本上介绍女人的篇幅省略成一句话就OK:女人是水做的,然后我大声的告诉你,我老婆是用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就是这样我也止不住担心,看这蜜液如洪完全止不住的架势,待会儿潮喷哪里还有水喷出来呢?
多么神奇的女人!
我屏着呼吸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盯着现场的样子无法自知,退让到一旁一直不敢吭声的妹子终于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却告诉了我,原来这妹子瞄到了宁煮夫怒放的青春,哦不,怒放的胯下,然后一脸懵圈,估计心头在问这男的得有多变态啊,看别的男人搞他老婆这样爽的吗?能把自己看得口水滴答,鸡巴勃起?
这妹子干干净净,说乖不乖的,年薪挺小,风尘之味尚浅,于是我对小泵凉报以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微笑,小泵凉你还是太年轻,等哪天你也找个淫妻犯当老公你就懂了。
而杀手看到我在旁边观摩,一点不诧异,估计在跟曾米青做阴部护理的时候,熊没在旁边少观摩,这种场面见得多,于是转过头来给我做了个眼神交流,眼神里有骄傲,意思看我把你老婆弄得爽不爽?
其实真正的专业人士讲究的是荣誉高于一切,更看重是对他专业性的肯定,所以我伸出大拇指给了一个赞以示鼓励,杀手随即报以会意的一笑,然后甩开膀子干,工作得更得劲鸟。
后来老子才晓得MMP专业人士的荣誉感都是骗人的,原来曾米青付钱买凶不说,还开出了一个是个男淫都无法拒绝的条件,说只要把她闺蜜,当然指的宁卉哈按设计好的双簧计划指奸失禁了,她就给他操一次。
我日,又出钱又出人的,这娘们这么拼,是为了让宁卉体验日梦传说中的指奸呢?还是为了让自己老公终于有机会享受女神的口爱呢?不过对杀手我还是必须得说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操了她,我怎么觉得是她想操你捏?
曾米青,谜一样的女人,谜一样的战斗机,谜一样的航空母舰。
话分两头,日梦的专业性的确不容置疑,带着超薄的乳胶套注意卫生的细节首先就让老子很服气,我没看到先前的手法,但此刻指奸如弹一首乐曲,似乎已经快到华彩的乐章,就见杀手的一只手朝上,两根手指并排着三分之二的部分已经插入进宁卉的蜜穴,贴着阴道柔嫩的上壁在或急或缓的抠摸着,一直不绝于耳听了让人肾颤的汩汩声就是这个手法制造出来的,而这并没有完,人家讲究的双手联奏,实施指奸的手是主机,却少不了在阴道外忙活翻飞的僚机的配合。
我知道牛导虽然是业余指奸手,但把宁卉弄到潮喷毕竟多了一个优势,他能用手的同时还能用口,特别是,宁卉告诉过我,第一次失禁就是在木桐哥哥的一指禅加上用嘴舔吸阴蒂的情况下沦陷的,宁卉说那是一种瞬间失去意识,身体抽空却爽到飞感觉……
杀手是禁止用口的,但这不是难题,人家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的名号岂是浪得虚名,主机一直在战斗,就见杀手的僚机之手一会儿在敷满精油和蜜液的会阴之处挤压,一会儿在花蕊翻飞,一会儿又在菊花洞外盘桓,其时因为视线的角度,我无法看见僚机的手指是不是已经插入了老婆柔嫩的菊洞,我只是想,老婆的菊花盛满过男人的鸡巴,何况技师一根小小的手指……
“嗯嗯,”当我高堂会审的时候提出这个必答题,“妹子”的手指到底有没有插进屁屁里,宁卉是这样用绕口令回答滴:“好像没有,好像又有,好像一点没插进去,好像又插进去一点点哎……”
“到底插,还是没插进去啊?”宁煮夫那个急啊。
“老公啊,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时候就是感觉身上……身上哪哪儿都是手指。”宁卉也急了,看来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菊花是否失守……
但曾眉媚告诉我,她做的时候,千真万确,杀手的手指是插入到了自己的菊花里面了的……
听曾眉媚这样说老子菊花一紧,不能这样比,我告诉自己,曾大侠是战斗机,我老婆是良家人妻。
所以宁煮夫到底是希望老婆的菊花已经被杀手的手指所破,还是木有呢?唉,装逼犯宁煮夫再这么矫情,雷都看不下去了,要劈你的。
哪哪都是手指,所以人家头牌指奸杀手不是盖的,一根手指能变出一百根,细思极恐,就像女人被一个人操,却能被操出百人斩的效果,乖乖,当即我就心颤儿的抱着老婆想要不要让老婆下一次再去日梦被指奸,NND这要是上了瘾咋办?
“老婆,日梦的阴部护理爽不爽?”我抱着宁卉问到。
“唉,骗人,哪是啥阴部护理啊!”我就说了骗不过冰雪聪明的老婆的,宁卉心里明镜似的晓得自己被骗奸了——我只是想老婆大约觉得是被妹子技师奸的,也就没太计较,不然以俺老婆的刚烈现场断不会如此顺从,完事曾米青也一定没好日子过。
“呵呵那就是很爽的咯,你还别说老婆,那妹子的手法好牛逼的哎,真的能把你搞得失禁喷潮,除了你的木桐哥哥,臣妾也做不到啊!”
“哦哦……”宁卉含混的支吾着,我还以为老婆是在感叹妹子的手法的确很牛逼。
“那下次还去不去?”
“不去!”
“为啥?”
“花钱!”
“……”我心里一咯噔,老婆真的是受刺激了吗?为啥现在对莽妮如此在意?“那还是让曾眉媚请客呢?”
“嗯……我可以考虑考虑。”
……
所以其时杀手的手指到底有木有插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僚机此刻在宁卉的花蕊上一阵急促的揉弄,这一番操作已经让宁卉的臀部悬空,耻骨朝前拱起,要不是杀手眼快,头赶紧朝后一仰,那一簇迷人的耻毛都快要戳到这小子的眼睛。
“啊啊啊!”宁卉因为一直含着熊鞭而不能放肆发声的呻吟突然打开了声量的堤坝,是女人快乐必须喊的生理构造让咽喉剧烈的抖动根本无法再含住发育良好且青筋勃发的熊鞭,除非强行深喉——但这头熊这当儿明显不敢,只是在宁卉嘴里一番进进出出后终于任由鸡巴滑出,但这头熊也没闲着,被女神含过的鸡巴今儿不射上一管哪里得过,便朝前伏身,双手在他老婆的帮助下将宁卉的双乳挤压成一道峡谷,那根熊鞭别看体厚身圆,此刻却灵活得像一根泥鳅嗖地钻入了两座雪白的乳峰守护的峡谷,以乳为洞,熊鞭前挺后入的便在乳洞里开始了抽插。
而曾眉媚一边挤压着宁卉的乳房,顺势一低头,一边就含着宁卉的一只乳头舔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此刻嘴里空无一物,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为自己的快乐呐喊,老婆的叫声瞬间让我梦回初次潮吹的夜晚,一样的音质透亮,一样的听得肝抖肾颤,外面一样的月光如水,一样的人间,不一样的只是半山别墅与按摩店,只是情人和职业指奸杀手。
僚机之手在女人阴蒂上展露出来碾压牛导口舌的技巧已经成功将老婆送到高潮的边缘,对女人的身体熟稔如己的杀手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宁卉非常敏感的体质——一个有着敏感体质的女人要当好一名良家妇女有多难?我老婆可以告诉你——对专业级别的指奸杀手几乎就是一场表演赛,非常衣热,接着我看到主机手指在老婆的蜜穴里加快了抠摸的速度——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看到杀手手指令人炫目撸动速度让我百生感慨,哪一行都不是白来的,别人看到的只有快,宁煮夫看到是天赋和经年的功夫,这看似简单的快,却隐藏着超神的准,话说我也给老婆如此操作过,但我一快老婆就喊疼……
所以别以为拥有了女人的爱情,你就拥有了女人的G点!
日梦老板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这段话你写进日梦宣传册里我不得收你的版权费哈。
杀手越撸越快,老婆的阴唇随着手指的撸动红白浪涛,里外翻飞,粘稠的汩汩声如琴弦在水里拨动,花蕊的欲浪之花在僚机的撩拨下早已猎猎盛开,老婆的双腿逐渐夹紧,这时候其实杀手已经顾不上一开始还非常小心与老婆的肢体碰触,不是完全因为职业道德,是因为怕被老婆感受出来她其实夹着不是妹子,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淫。
随着宁卉扭动愈发激烈的娇躯,愈发高亢的叫喊,我知道老婆在人间按摩店沦陷的激动时刻快要到来,便也顾不上妹子技师还在旁边,伸手将早已一柱擎天的小宁煮夫从裤裆掏出,在人家妹子眼皮底下撸将起来,后来曾米青告诉我,她问过妹子,这当儿别看妹子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其实身下早已湿透,于是我有点后悔早点晓得老子就不射天,就地把妹子办了射妹妹屄屄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I’m……I’m……”一阵如暴雨淋过叫喊过后,老婆最后那声coming还没来得及叫出,就见小肮收紧而放,耻骨高高拱凸,不似上次我看到还有一滴,两滴喷出的预兆,几乎刹那间,“哗”的一声一股清白透亮的液体从双腿之间喷涌而出……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洒喷泉!
宁卉喷出的蜜液比上次积蓄了更大的动量,除了喷了老婆蜜穴里并未抽出的主机之手满手,剩下几乎全然喷到了杀手的脸上——然后杀手并木有退让,高手过招,输赢不在看客眼里,在人家心里。
这股喷潮来势之汹涌超过了牛某人的作品,不得不说,在G点的较量上,老公固然是渣,看起来如高手的奸夫也毫无疑问的输给了专业选手,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浑身兽血激荡,杵着鸡巴一阵迅猛的撸动,准备赶着老婆还在喷涌的余潮来一个合家欢,却听到老婆本来已经婉弱力竭的叫声复又高亢起来——其实杀手的手指并未停止——就见老婆此刻全身潮红,抖如筛糠,几乎是哀求在叫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一边喊着不要,耻骨却挂着那片迷人的簇黑再次挺倾如峰,朝人家剧烈挺耸,老婆你这是心口不一的媚态是要把你老公杀了哇?
其实宁卉此刻身下潮水早已泛滥成灾,蜜穴已呈任意蹂躏之状,俺可怜的仙女老婆这人间之旅刚到按摩店,却已饱尝人间的凶残。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Comcoming……coming!”随着一阵激烈的汩汩声,这次老婆的coming终于艰难叫喊而出,只不过最后的尾音已气弱游丝,如溺大海……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又一次……洒喷泉……
在留给人间最后一丝尚存的意识之中,我看到一股更为汹涌的喷泉从宁卉的蜜穴中再次喷涌而出……
原谅名妓,哦不,名记宁煮夫同志的词穷, 当宁卉再次几无间隔被指奸到潮喷失禁的时候,宁煮夫的大脑已经被指奸得,哦不,已经吃鸡得全然一片空白,鸡巴早已扣动扳机,你不能要求一个男淫射精的时候还能写诗,你更不能要求目睹老婆两次被指奸到潮喷,自个自嗨到颅内高潮的淫妻犯也能写诗,这个时候淫妻犯的爱情一定是这样的,随着老婆潮喷高潮的叫喊撸射,然后伏到老婆的耳边深情的说一声:“亲爱的,我爱你!”
所以这厢边我把万千子孙洒射到宁卉的阴户上完毕,带着颅内高潮完后的空白的大脑,准备朝宁卉的耳边俯身过去,此刻宁卉已力衰声竭,气息惴惴,似乎还在享受着漫过身体的余潮的快感……
我这刚一伏到宁卉身边,一个熊影闪过,就看到那头熊已经拽过身去将宁卉的双腿分开,一头埋了进去,一会儿便听到啧啧的吮吸声……
我靠,这是神马操作?此刻宁卉的屄屄上可是满满失禁的喷液,问题是,还有老子刚刚射出的……液啊?!
好嘛他之砒霜,我之蜜糖,在熊的嘴里,这些他妈的都是爱不择口的蜂蜜,又不是没见过熊干这种变态的勾当。
“啊……哦——”宁卉随之一声沉吟,我以为是对熊这种变态行为在发声抗议,问题是,为嘛听上去却辣么酥荡?而且我看到老婆的双腿夹着二老公的脸夹得是辣么的紧……
话说这厢边曾眉媚正在宁卉的乳房上舔食着什么,老子定睛一看,都是些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老子脑壳再空白也晓得这娘们嘴里舔食的是她男人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还含着裹挟在宁卉的乳头上滋滋有味的吮咂,这娘们见我过来立马盛开一个杀人的媚笑朝我凑来,好嘛,媚笑我领了,问题是,问题是这娘们竟然就将嘴也朝老子凑了过来!
哦买嘎,我想逃却逃不掉……老子这句抗议的歌声还没唱出来,这骚娘们皮薄馅厚的两片嘴唇带着一股浓烈精液的腥味就沾在了老子的嘴上,肉嘟嘟的舌头更是不由分说的伸入到老子的嘴里。
MMP,宁煮夫要哭了,但看到人家老公在老婆身下舔着自己精液的口舌侍奉,端的也没法发作,眼睁睁看着自己活活的被一个娘们含着她男人的精液口奸。
这还不算完,曾幺蛾子的幺蛾子是随时随地飞舞,这娘们似乎还嫌口奸宁煮夫不过瘾,淫舌在宁煮夫嘴里一番翻江倒海之后,口舌不分离的拽着老子就朝宁卉的嘴旁凑去,老子看明白了,是要跟俺俩口子表演个三人舌吻。
含着自己男人的精液,口奸了俺不说,还要口奸俺的老婆,男女通杀,好狠的娘们!
“啊?”宁卉花容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是哪门子幺蛾子飞来,毕竟刚才也看到了曾眉媚在自己乳房上舔食熊精液的一幕,额头上川字儿便顿时蹙显,一脸正义的嫌弃。
“亲,刚才我看到煮夫射了好多在你小妹妹上的哦。”曾米青没得招就不叫曾米青了,这娘们人狠话也多,欺负我老婆心软还是善良?狗日的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呜呜呜——”宁卉果真心软,眼瞅着根本无法抵挡这艘淫女中的航空母舰,便檀口一张,接着曾眉媚的舌头绞缠起来。
话说异性相吸,其实女人之于男人的精液,哪里有那么多排斥,苦的只是口味还不能跟熊二比肩的宁煮夫,见大老婆二老婆一会儿便有滋有味的相互咂嘴咬舌,亲热的让人心痒眼烫,老子实在受不了那诱惑,索性眼睛一闭,张开嘴朝俩妮子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凑去……
三舌交缠之际,纵使有宁卉香甜的津液力抗,那股男人的腥味还是他妈的辣么浓烈……
“我爱你,亲爱的!”这是宁煮夫在人间按摩店最后深情的表白。
“我们都爱你,亲!”曾米青跟着也在深情的表白,这娘们固然一肚子淫荡坏水,倒也是长情的女子。
“啊啊——”宁卉细碎的呻吟复又声随心起,不知道是灵魂的感动,还是身下的悸动……
事后清洗完毕,演双簧的指奸杀手跟妹子早已不知踪影,我搂着宁卉在床上歇息,宁卉因为刚才身体剧烈的消耗早已再次檀入梦乡,我跟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老子才想起曾眉媚不在房间……
第二天高堂会审之后,宁卉慵懒的躺在我怀里将睡不睡之时,突然来了句:“老公,我最近好烦!”
“为啥呢老婆?”
“在公司啥事不做,太无聊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公司不是暂时不让你走吗?不管了,反正公司也不少发你一分钱工资。”
“那点工资算什么呀?”宁卉噘着嘴说到,脸上有些焦急和委屈。
我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最近,老婆提钱的次数愈发频繁,这是宁公馆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现象,“呃,我找时间去公司找找你们领导!”
……
在牛公馆跟程蔷薇把戚纺的事说了,程蔷薇也大致跟我讲述了她的SM历程。原来她跟牛导才结婚就开始接触,哪阵只是玩票,程蔷薇说他们两口子甚至互换身份玩SM,一周她当S,牛导做M,一周牛导做S,她当M,但后来根本玩不下去,我问为啥,程蔷薇说夫妻之间做这个会笑场,没法代入。后来各自忙事,也没太在意,牛导后来也没真正入圈,但对这个圈子很熟悉,也有很多圈中的朋友,程蔷薇也知道文老板的SM主题会所。
再后来,程蔷薇说倒是她兴趣不减,逐渐入圈,特别去了加拿大后,成为了一名真正的S,说她在加拿大经常去专门的会所做S,但她更喜欢调教女M,这可能是因为她心中有着强烈的萨福情结。
我问她在加拿大交的男朋友知道她做这个吗?她笑了笑,说当然不知道啦。
多么可怕的女人!
最后,听我介绍完戚纺的情况,程蔷薇眼睛一亮,说戚纺是M的概率很大,问我哪天能不能一起约她出来吃个饭,她实际接触接触,就知道小泵凉到底是,还是不是M。
我说好的,然后老子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今儿,终于可以问程蔷薇,那天牛蝌蚪到底游去了哪里……



第168章 宁煮夫发现了项圈的美

我总是喜欢跟高智商的人类交流,通常这样的人类包括科学家、大学老师、写得一手漂亮文字并且游记写得很好的人、文理双杀的学霸、学霸御姐、长得漂亮偏生读书成绩又很好的女生、长得漂亮读书成绩很好偏生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生……
细嗅蔷薇,如沐春风!
此刻蔷薇坐在沙发之对角,披着一条紫色的沙绸睡衣,薄如宣纸,皮肤依旧Q弹水嫩,精致的五官妆色轻抹——三十岁过了的女人不化妆是没有灵魂的……摘自程蔷薇语录——而唇膏才是这贵妇妆里的灵魂,是那道素里见荤的硬菜,性感的唇瓣被一抹锡箔的银色轻染,泛着微微的亮光,双唇翕动,无边的魅惑从唇色的流光中款款溢出。
女人这盛夏的年纪却能活出春光十里的感觉,这是一朵怎样的蔷薇啊,这是一朵在寒霜的冰雪,在寂寞的荒原也能盛开的蔷薇!这样的女人,人生就是一场盛装出席永远不会散席的盛宴。
所以女人不是过了春天就是糟糠,是你能不能找到给自己的春天解码的钥匙,当然,我说的程蔷薇这把钥匙,是,但不限于锡箔色的唇膏……
话说程蔷薇毫不避讳在家穿着限制级的睡衣见宁煮夫,这让宁煮夫很激动,淫荡的心在飞扬,想着打程蔷薇屁屁的梦想并不遥远。
并且老子十分想不通,这么极品的女人老牛为个啥子竟然要跟人家离婚!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听着程蔷薇的讲述,特别关于那些英文字母S和M的前世今生,我不由得啧啧称奇,开了一脸的火车,装的都是“我靠”。
程蔷薇淡定的讲述着,娓娓道来,仿佛在用人类的语言讲述一个不是人,哦不,不是人类的故事。
“那么,你是说,真的会有人做M,贱到去给S当……当dog?”把本来要说的“狗”换成“dog”,是觉得“狗”这个词儿发音听上去太他妈的侮辱人,“dog”在这里有一种调侃的意味。
讲真,对于爱死爱木,我以前的认识仅限于来自于文学、三十六度灰和一些新闻中的散装知识,唯一的见识是去文老板的会馆,尽避那次让老子觉得视觉震撼,三观震碎,但毕竟湖光掠影,也没有实际体验,我甚至一直以为里面的女爱木们都是拿钱雇来,仅仅用来表演的,会馆设计的那些所谓密室逃脱等等爱死爱木项目也只是为了收钱让客人找个乐子。
而今天程蔷薇讲的并不是一回事。
程蔷薇讲到了她有真正的M为奴。
“当然是真的啊,但SM并不是简单的谁给谁当……dog,dog只是一种形式而已,”程蔷薇笑了笑,面对关于SM初端得如此ABC的问题,可能因为提问者宁煮夫是拯救自己的婚姻的恩人,才显得这么有耐心,笑容过唇,锡箔的唇色荡漾,魅惑自然来,“而所谓贱,也只是在社会属性消失了的某一特定的SM场景中才有意义,这种在他人看来的贱,却是联系S与M精神的纽带,是S与M之间情感的表达,在哲学,以及社会学意义上,M将人的尊严虚化到无限趋零,甚至用dog或者为奴等等形式把这种对人的尊严的糟践具象化,是为了返璞到人类初始无牵无挂的本真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切社会的羁绊和锁链都消失了,一旦这种羁绊消失,人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人类潜藏的欲望才能被彻底释放出来。”
“就是说,”宁煮夫哪里见得有人跟他讨论哲学,瞬间便兴奋得很,眼珠子一滴溜,嘴皮翻上天,“《国际歌》里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意思是等人们抛头颅洒热血把旧世界的锁链砸碎了,奴隶站起来了,获得了解放,然后闲得蛋疼,又开始折腾要砸碎人类尊严的锁链,爬在地上重新做奴隶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程蔷薇没好气的瞄了老子一眼,“这都哪跟哪儿?”
“好好说,好好说。”我忙不迭的点点头,果真爱死你的目光很凌厉,这一眼让老子心有点抖。
“唉,”说着程蔷薇叹了口气,“老牛还真没说错,跟你说话啊得小心点,冷不丁的就被你绕进去了。”
“呵呵,老牛是在骂我呢!”但必须承认,宁煮夫连给乔老大汇报工作都没有个正形,指望宁煮夫一本正经,一定是在这小子胡说八道的时候。
“他是夸你呢,谁不知道你宁煮夫那张嘴啊,给你讲SM,你能扯上国际歌,在你嘴里,南极的企鹅都能嫁给北极熊,”程蔷薇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今儿不是你来问SM的吗?还讲不讲啦?”
“讲讲讲!嫂子我错了,”我赶紧做扇自己嘴巴的悔恨状,“唉,富贵可以淫,嘴贫害一生!嫂子接着讲哈!”
说着程蔷薇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有意胜无意的,留给宁煮夫一览自己曼妙身材的机会:薄若无物的睡衣里肉色的文胸和小内内若隐若现,胸部圆润,小肮如毯,屁屁还很翘,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竟然不显一丝赘肉,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该凸凸,该凹凹,挺胸收腹不乱套,程蔷薇打开冰箱门的时候转过头来,却发现宁煮夫直愣愣的目光盯着自己——三十啷当的男淫盯着穿着睡衣的女主人看,那目光能纯洁到哪里去?说非奸即盗都是往轻了说。
而程蔷薇大方接驳了宁煮夫的目光,气场很稳,发丝不乱,然后打开冰箱,笑容似一缕微风吹过脸面,“光顾着说话了,渴了吧,喝点啥?”
“随便……随便咯。”面对程蔷薇雍定的气场,宁煮夫倒为自己眼光中非奸即盗的不良感到有些尴尬。
一会儿,程蔷薇端着两杯饮料过来,递给我一杯:“今天现榨的西瓜汁,放冰箱里冰了一会儿口感更好。”
“谢谢!”递来杯子的时候,成了程蔷薇挺胸收腹的,盯着宁煮夫看,目光依旧很稳,惹得宁煮夫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呵呵,人家让你看的时候,你小子为啥又怂了捏。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心头有点发虚是真的,程蔷薇那气场强大,爱死你的目光不是是个人都接得住的,于是我感到屁屁一紧,心里一咯噔,还想打人家屁屁?宁煮夫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有点多了。
“其实,”程蔷薇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是说鲜红的汁液慢慢浸过锡箔的唇色是如此热辣撩人,宁煮夫那颗要打人家屁屁,非奸即盗的心思好像又有点死而不僵了哈,接着听程蔷薇继续讲述,“回到现实生活,大家彼此的人格,精神都是平等的,有可能,现实生活中的老板是一个M,她,或者他臣服的S,却是他的员工。”
“我靠!”宁煮夫拉了一火车的“我靠”终于逮着机会卸货了,“那……那你的M中有大老板?”
“有啊!”程蔷薇似乎很懂得激发宁煮夫的求知欲,比如……有意无意提到这句老板,“在加拿大的时候,我有一个M奴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银行家,你知道,好多白人都很喜欢亚洲女性的。”
“啊?那像你这样极品的亚洲女S,他们不得趋之若鹜,争得打架啊?”
“差不多吧,那个银行家还想包我……”
“包你?包养哇?”宁煮夫这下好奇心完全比激发出来了。
“是啊,就是出一个很好的价钱让我只做他一个人的S啊,很好笑是吧,只有S包养M的,没听说还有M包养S的对吧? 但我平时都是会去固定的会所,然后不同的客人会来预约。”程蔷薇表情有些复杂,顿了顿,“不过像银行家这样的,应该是真的把你当他的主人了。”
“然后,他……他成了你的奴了?”
“差不多是那意思吧,还签了协议呢!但我没答应包我,最大的限度是答应去他家。”
“签的啥协议啊?”
“就是他给我做奴的协议啊!”
“我靠!还能这样操作?”老子一声咋呼,感觉今儿拉来的一火车“我靠”来根本不够用。
“很正常啊,S和M之间经常签这种协议的。”程蔷薇看着宁煮夫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
“协议都是些啥子内容啊?”
“很多条款的,一两句话哪里说得完,回头我把协议传给你你自个看呗。”
“英文版的啊?”我挠了挠脑壳。
“别装了,你的英文水平我还不知道?连卉儿都说你的英文比她还好呢。”程蔷薇此刻的眼里完全是对有才华的男人才有的那种惺惺相惜。
“他是纯种老外?白人?”
“是啊!”
“我靠,那他真的会……会像狗一样趴在你的脚下!”这当儿老子必须把dog换成狗了,说白皮是狗好鸡巴爽!
“嗯。”
“好好好!嫂子你好伟大,把以前骑在中国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白皮踩在脚下当狗,哈哈哈,白皮也有今天!我能不能说我爱死你了嫂子!”宁煮夫这下欢乐了,接着就得劲的咋呼起来,“砰”的一声,一番手舞足蹈差点把盛西瓜汁的杯子打翻。
程蔷薇一脸懵圈的看着宁煮夫,完全不明白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为啥这么欢乐,“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不管了,反正在我眼里就是一回事,天下苦白皮已久,嫂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中豪杰,民族英雄,我爱死你了!来,为表达对嫂子的崇高敬意,以西瓜汁代酒,小弟我先干为敬!”说着我端着西瓜汁大灌一口,差点就热泪横流。
“又来了,”程蔷薇被宁煮夫这个逗逼整得有点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到,“你是不是有种族歧视啊?你歧视白人啊?”
“错了嫂子,是他们歧视我们好不好?”我一脸正义凛然,原则问题宁煮夫从来不得踩假水哈,“当年上海滩上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是谁立的?白皮眼里中国人狗都不如呢,你好歹还把白皮当狗。”
“唉,”对宁煮夫的鬼扯程蔷薇完全遭不住了,张嘴正欲发作,但张到半道却突然笑了起来,“难怪卉儿说喜欢你身上那股胡搅蛮缠的孩子气。”
“呵呵,我老婆给你这样说过?”老子很得意的说。
“是啊。”程蔷薇点点头,笑容很御姐,眼里也木有了刚才爱死你的凌厉,“感觉你是挺可爱的,时常都能保持着一颗未眠的童心真好。”
跟大多数眼里只盯着胸部屁股的男淫不同哈,我一直以为嘴唇才是女人性感的灵魂,而但凡看到漂亮的女人嘴在翕动着进食,老子就觉得是在给我唱:来啊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的意思是这当儿程蔷薇说完正好呷了一口西瓜汁,还用锡箔色的唇抿了抿残留在唇上面的濡湿……
叔可忍,婶不可忍,说宁煮夫可爱我就忍了,说完还喝了一口西瓜汁,喝西瓜汁我也忍了,喝完了还要舔嘴唇,程蔷薇这不能怪我咯,这顿时让宁煮夫春情勃发,淫胆包天,那颗打人家屁屁的心愈发狂野:“小盆友辣么可爱,嫂子是不是喜欢上小盆友了?”
“呵呵,”程蔷薇精致的长眉一挑,笑容依然留在脸上,好好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对喜欢有什么误解?”
我靠,原来人家这回的笑他妈的是笑场的笑,宁煮夫这下糗了,立马头上汗就下来了,然后满眼滴溜,恨不能地上有块豆腐。
“你是不是很热啊?”程蔷薇说着递了张纸巾给我,递给我的时候手指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抚了一下我的手背,“嗯,我去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咯。”
“不热不热!”我赶紧摇头,MMP,裤衩都遭人家糗落了,这种掩饰还有卵用。
话说以宁煮夫的脸皮,撩妹的时候被女生这么怼一下完全就是在城墙上挠个痒痒,然后厚着脸皮继续战斗才是正常操作,但今儿面对程蔷薇为啥就这么脆弱捏,宁煮夫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难道……
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
“还不热,你看你一头的汗。”程蔷薇依然拿起了遥控器调低了温度……
随即我感到全身无比舒爽,然而并不是因为八月的雨,空调的风……
“你生气了?”是因为程蔷薇这句软到宁煮夫心坎上的慰藉,程蔷薇转过身来,目光竟然温柔如水……
“没有嫂子,我哪能生嫂子的气呀?您别生气就好,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赶紧顺着这句慰藉往下爬,免得爬得太高摔得自己姓啥子都不晓得了,而且这句慰藉是辣么的软,比刚才老子满地要找的豆腐都要软,只不过刚才找豆腐老子是想头往上撞,现在是程蔷薇嘴里吐出来的这句软软的豆腐撞到了我心坎上。
“呵呵,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这么甜的嘴才把卉儿追到手的?”
“是的是的,所以她就是现在后悔了啊,说我家是不是养蜂的,被一个养蜂的农民骗到了手好亏啊。”这下宁煮夫又嘚瑟起来,“好了嫂子,继续讲你爱死你的传奇呗。”
“呵呵,你小两口真逗,”程蔷薇又用锡箔色的嘴唇裹挟了一口鲜活的西瓜汁,这让宁煮夫打屁屁的心……“你还想听啥呢?”
“你刚才不是说你更喜欢女M吗?”
“嗯,是的。”
“那……你也有女M奴咯?”
“是的。”
“我靠!男的那么贱我能理解,女的也会……也会像,像狗一样趴在你脚下?”我大气不敢出,赶紧拿起西瓜汁灌了一口灭嗓子头快要冒出来的烟。
“这是日常操作啊,咋了?”
“老牛带我去过他朋友的SM会所,我倒是看到很多女的都这样,带着……项圈,插着狗尾在地上爬啊什么的,像遛狗一样的,但我以为这些妹子都是他们拿钱雇来的,为了钱罢了,难不成,真的有女人的心甘情愿是这样啊?”
“当然啦!你以为呢?”程蔷薇一脸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我,“老牛朋友的会所我知道,前不久他还带我去过。”
“啊?你们去做什么?”老子碎了一口,心想狗日的姓牛的不耿直哈,这种好事带自己老婆也不想到兄弟伙,他妈的到底老婆是衣服,还是兄弟是衣服?
“也没做啥,我就是去看看了。”程蔷薇语气很淡定,“其实他朋友那间SM主题会所在国内是最顶级的了,你看到的那些妹子肯定是拿钱雇的啊,但这不是重点,会所的目的是为那些真正的M提供调教服务,会所有专业的调教师,最好的调教室,还设计了很多沉浸式剧情调教项目,比如那个密室逃脱,真的非常牛的,也非常受客人欢迎。”
“我靠,听说密室逃脱是老牛帮他们设计的?是真的伐?”
“是的。”
“果真姓牛啊,真牛!”
“也不是了,”程蔷薇淡然的笑了笑,但因为自己男人的自豪感还是从锡箔色的唇角显露了出来一丢丢,“你不看他的是做什么的?他只是帮帮朋友,发挥了下他老本行的优势罢了。”
“城里人真会玩呐,看来我得回农村继续养小蜜蜂了。”
“从市场经济学的角度,有需求,才会催生这个行业。会所做的,只是把它产业化了,为这样的需求提供了更优质和专业的服务,已经有点跟国外接轨了的意思。”程蔷薇耐心的给宁煮夫讲解着,理论结合实践,那是相当的深入浅出,看来程蔷薇去高校给学生授业解惑是选对了下半生的路。
那么,然后老子邪恶的想,程教授要不要开这样一门课呢?论英文字母S和M的起源、理论与实践……
“你是说现在M很多的了?”宁煮夫继续不耻下问,哦不,不耻求问,接着我咽了口口水,“我是指的女M咯!”
“是啊,多了去。”程蔷薇像本来就晓得宁煮夫是问的女M,回答得灰常流畅,“我知道会所专门提供了一个服务,为那些刚入圈的,已经是入圈愿意进阶的,或者以前不那么驯服的女M提供了强化调教服务,有点像集中营那种,一般为期一个星期,也有更长的,这个服务非常火的,各级调教营名额基本都是满的,除了自己报名去的女M,我还知道有好多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送去的。”
“我靠!”这下宁煮夫的眼珠子都要秃噜了出来,“然后呢?”
“然后这些女M出来都乖乖被调教成M奴了啊,再桀骜不驯的女人进去,都会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我靠!”
“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好厉害,我知道好多都送到国外去培训过,并且,他们还办了的一个专门的调教营……”说着程蔷薇顿了顿,卖了一个关子。
“啥子专门调教营?”
“这个调教营专收女S,”程蔷薇又顿了顿,又卖了一个更长的关子,似乎在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就是说他们把收进去的女S,一个一个调教成女M,你知道的,女S都有自己的M或者奴的,通常性格都比较强势,SM场景中都是主,是dominate,是发号施令,是受奴侍奉的那一方,而他们就能把这样的女人调教成奴,把你的强势性格抹掉,然后把你的奴性,把你作为女人M的属性完全开发出来。”
“然后呢?”算了不要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了,老子现在嗓子已经起火。
“然后我知道的啊,进去的女S,出来没有一个没变成女M的,这个调教营到今天的记录好像是无一失手,真的,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太厉害了!”
“我靠!”看到程蔷薇一脸羡叹的表情,不晓得是对调教师厉害的感叹,还是对牛掰得能把女S变成女M的调教营的羡往?然后老子心头一咯噔……
细思极恐。
“所以你刚才说男人这样可以理解,女人这样不可以理解是错的,”程蔷薇的讲解真的是娓娓道来,举了这一火车女M的例子,仿佛就是为了下面的总结陈词,“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个女子本弱说的是什么?其实就是讲的女人天性中的弱势,讲的女人与生俱来柔弱的本质,在生物属性上,为什么女的身高不如男的,体力不如男的,为什么做爱的时候……”
说到这里程蔷薇瞅了瞅宁煮夫,但只一下下便继续开车,在科学家的字典里,任何一个词汇都是冷冰冰的表达工具,“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都是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女性生殖器官而不是相反?这种插入与被插入的姿势就决定了在人类性活动中,男生才是dominate的一方,这是人类的生物属性决定的,不以男人女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的。”
“那……那人类历史上还出现过女人当家做主的母系社会啊?”
“是的,人类历史上经历过母系社会,但那还是人类处于与外界隔绝,不知其父,只知其母的群居的氏族社会阶段,因为女人的生殖权被无限扩大导致的产物,一旦人类社会往前进化,进入农耕文明,当战争、迁徙、需要大量人力的人类劳作开始频繁起来,人类社会权利便发生了转移,这个时候,就像草原上的雄狮,一定是最强壮,最能打的那个才能成为最后的狮王,于是,生理构造上的天生弱势不可能让女人继续主导社会的发展,母系社会自然就退出了历史舞台,这是男女强弱分明的生物属性必然导致的结果。”
“我有个错觉,嫂子你好像根本不是学理科的哎!”讲真,像程蔷薇这么稀罕的学霸智商,学啥霸啥,跟这样的学霸成为同学,是不是如一个大男人跟自己暗恋的女人成为闺蜜一样悲哀,幸好老子两样都不是,“但我还有一个疑问,讲女人天生弱势,为啥现在世界上不也有很多国家有女总统女首相,大英女王陛下的泽恩还普照着腐国的万千子民呢?”
“是啊,这不矛盾啊,我一再强调,我说的女人的这种弱势,是指的生物属性啦,打个比方呗,”程蔷薇将剩下西瓜汁一饮而尽,然后锡箔色的嘴角一扬,这迷人的风采我目测程教授以后无论开什么课都必将成为爆款,“比如我叫程切儿.蔷薇,是某国首相,我跟老牛同志要爱爱不一样是他插我吗?难不成因为我是首相就变成我插他了?”
“我靠!”这句我靠老子没敢靠出口,但我不能不承认程切儿.蔷薇这个比方打得灰常漂亮……
巴特,but,好嘛我是说一朵蔷薇用如此性感的嘴唇喝西瓜汁我忍了,喝了西瓜汁还舔辣么性感的嘴唇我也忍了,但老子是个忍者神龟,也架不住一个如此端庄高雅,这么漂亮的女教授用喝了西瓜汁还舔嘴唇,然后用抹着锡箔色口红的嘴这样插才插去,哦不,我是说把“插”这样一个属于易燃易爆的高危字眼翻来覆去的说来又说去——他妈的这还叫我咋忍?在这炎热的,一根火柴都能把天划爆的大热天?
但宁煮夫必须忍,小不忍则乱打屁屁的大谋,尽避此刻这小子的面红耳燥早已被程蔷薇尽收眼底,于是程蔷薇用爱死你的目光好好的盯着宁煮夫的眼睛,特么闪着锡箔光亮的嘴唇还抿着,胸部在八月的雨水淋不着的空调的风里微微起伏,宁煮夫坐怀已乱,但并不敢乱想程蔷薇是不是在撩自己,万一人家程教授思考科学,或者某个哲学问题的时候,也一样会抿嘴皮呢?
半晌,程蔷薇才幽幽开口,又给我递来一张纸巾,牌子是心心相印的哈,“是不是我刚才讲太多了?再说了,空调也开到最低了,我看你咋还是热得直冒汗?”
“哪里哪里,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嫂子我是说的真的,今儿是长见识了。”我忙不迭的回答到,诚不欺人,隔行如隔山,作为淫妻犯我承认已经勉强混入高阶段位,但在爱死爱木上,我觉得自己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的小白。
“其实我很多说得也许并不对,只是自己在圈子这么多年的一点理解和体会,说这么多,我是想说在其实在女人的天性中,都隐藏着这样一种原生性的M属性,只是在SM场景中,这种被动的M属性被放大成为了羞辱,低贱等等看起来非常负面的情绪,女M恰恰在这种情绪中,获得了其他任何时候都获得不了的快乐和某种深沉次欲望的释放。”
“嫂子的意思是……女人其实每个人就是天生的M呗?”
“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是M,而是说,每个女人都隐藏着这样的天生的M的属性。这是两回事好吧,这么说吧,如果这个世界每个女人都是M,现在的人类文明已经早已不复存在,而这个世界如果所有的女人都不是M,人类文明同样也早已不存在了。”程蔷薇说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爱死你的目光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这一刻我才发现程蔷薇身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对这个世界谜一样的感知和洞察力,阿基米德有一根杠杆只能翘起地球,我觉得给程蔷薇一个水晶球,这个神秘的女人他妈的能占扑宇宙。
“所以嫂子,你觉得就今天发生的情况来看,戚纺是M没跑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完程蔷薇这番关于爱死爱木的科普,我突然对戚纺的那一跪是如此的揪心。
“你希望她是吗?”这下程蔷薇投过来的目光才叫凌厉,这是要分分钟戳穿宁煮夫的揪心吗?
“我……”宁煮夫发型没乱,气场先乱了,嘴嗫嚅着,“我不……”
“你的犹豫已经告诉我答案了。”程蔷薇笑了笑,这个笑稳准狠,意味很深长,这是分分钟就把宁煮夫的揪心戳得粉碎。
后来程蔷薇告诉我正是从我面红耳热的犹豫,以及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中看到了我心中埋下了那粒种子……
瓦特?我身体部位发生了变化?老子特么的硬了吗?我肿么不知道,还有心头埋下的那粒种子,程蔷薇你是用水晶球看见的吗?
姓牛的,你老婆太可怕了!
我后来才晓得,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一声叹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闭上眼,因为看着现实的世界我依然揪心,闭上眼,这种揪心便神奇消失了——对于像宁煮夫这种善于在脑海里浮现画面表达心理活动的文艺装逼男,脑海里总有一个电影院……
此刻宁煮夫脑海电影院离播放的画面是这样的:戚纺跪在地上,浑身赤裸,淑乳凝肌,水嫩如瓷,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根项圈,项圈是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系着颈端的一根长长的绳链仿佛连着另外一个世界……
这时候老子才发现自己可耻滴硬了,不是因为画面中戚纺青春逼人的胴体,是因为我发现在另外的世界里攥着项圈绳链的人他妈的竟然是宁煮夫!
狗日的宁煮夫,你说你一个自我标榜的女权主义者,一天天的嚷着要为妇女解放事业奋斗终生,那你看到女人爬在你身下你硬个鸡巴啊?
的确宁煮夫硬的是鸡巴,我晓得这很可耻,这一硬硬出了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沦丧……
巴特!but,如果我承认我污名毁誉的这一硬,不是因为爱死爱木,是因为作为一个有着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的文艺老青年,突然发现女人戴着项圈……
好迷人。
我说的是真的,在会馆满是戴着项圈的女人的湖光掠影中木有发现,今儿在脑海电影院戚纺戴着项圈的画面中却发现了——其实这都是程蔷薇今儿洗脑的功劳,谁叫她说女人都他妈的天生有M属性的?
允许女人戴着项圈获得被禁锢那种卑贱的快乐,就不允许俺欣赏女人戴着项圈的美?
所以如果是为了这样的美而硬的鸡巴,宁煮夫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沦丧是不是是可以原谅的?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
突然,这时候响起了程蔷薇魅惑的画外音:“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我靠,好像我脑海里的电影头没得这段画外音哈,不由得睁开眼一看,老子吓得一头汗就下来了……
就见程蔷薇好好的站在我的跟前,睡衣里丰而不吊的双乳差点都要戳到了我的鼻尖儿,然后手里攥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变戏法来的……
项圈!
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还有一根长长的绳链拴着,好嘛,其实那是一根狗链……
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锥般看着我,瞄了瞄我胯下无耻的勃起,然后伸出手把项圈递过来,锡箔色的双唇裹挟着稠润的舌尖,唇角微微一扬说到,语气如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项圈戴上,我就告诉你那天老牛跟卉儿做爱的蝌蚪去哪儿了!”
我靠,程蔷薇!你做你的科学家不好吗?没事抱着个水晶球当巫婆吓人很好玩吗?你咋知道我想的什么呢?你真的知道我想的什么吗?好像,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
老子是要哭了,只是不晓得此刻在宁煮夫眼里,程蔷薇手里那根同样如西瓜汁般鲜红的项圈,还是不是辣么美……
当天宁煮夫是如何从牛公馆逃出生天的按下不表,反正这小子后来还是活着回到了家。
记得晚上跟老婆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我问宁卉今儿日梦的专业杀手跟她的木桐哥哥比,谁让她喷得更爽?
宁卉此刻已睡意如炽,上弯月完全堙没在耷拉下来的眉梢里,便恹恹作答都爽啊,宁煮夫自是无法满意这么敷衍的答案,严厉的警告到:“老婆你知道的,宁公馆高堂会审选择题的答案都是唯一的,从来没得多选答案哈!”
“哦,” 宁卉依旧睁不开眼睛,额头的上的川字儿咋来即去,略作思考——呵呵姓牛的扎不扎心?你的卉儿难道此刻不应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回答说是木桐哥哥吗?
我以为你是奸夫的王者,但你的卉儿不同意。
是的,出人意料的是,宁卉略作思考,然后回答到:“是日梦吧……”
至于老婆为啥这道题答案选择了日梦,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隐藏着一个大咪咪。
话说后来熊二在日梦是把宁卉再次舔到了高潮才作的罢,一会儿宁卉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一日三餐,一日三次高潮,老婆看样子是真累了。
女人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真美,宁卉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最美,作为一个淫妻犯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此:老婆高潮后在你怀里美美睡去,但前提是高潮不是你给的,那些美丽的,如烟花般绚烂的高潮之花都必须开放在别的男人身下……
今儿情况特殊,两朵开在手指之间,一朵开在舌头之下。
但我一直睡不着,百思老婆为啥没选她的木桐哥哥而不得其解,突然,曾米青的一句话冷不丁闪浮在我脑海:“日梦的指奸,才是皇家礼炮的灵魂!”
顺便说一句哈,事后在日梦曾米青失踪的那半小时,这个淫荡的娘们果真兑现了诺言,找地儿把自己给杀手日了,当然,我一直坚持认为是这娘们把人家操了。
而这个月底,就是宁卉的生日!这几天我正琢磨着送老婆一个啥特别的礼物,这下好了,老子想着曾眉媚的话就是一个激灵……
星期一上班,一大早我才刚到办公室,戚纺踩着脚后跟便敲门进来了,然后怯生生的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张借条:“……今借南泽先生人民币五十万元整,借款期两年。借款人:戚纺”……
还没等我开口,小泵凉便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说到,但眼睛根本不敢看我:“谢谢您南主任,两年后我一定把钱还清,如果您觉得两年太长了借条我重新写!”
讲真,我很感动,也很羞愧,感动的是人家小泵凉一大早就送来借条,说明人家是个懂得感恩和讲诚信的人,羞愧的是老子竟然在脑海电影院的画面中,把那根项圈强加在人家脖子上还因此硬了鸡巴宁煮夫你真他妈的不是人。
我赶紧伸出手准备把借条递还给戚纺:“小戚,借条拿回去,不用的。”
“不不不!”这下戚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把双手背到身后坚决不肯接,然后给我深深鞠了一躬:“南主任,借条您一定要收,不然我心不安的,就这样对您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唉,小戚,你别想那么多,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公司就快开业了,以后在公司好好干,我一直很看好你!”
“南主任,我会努力的!”
“这样吧,借条我就暂时收下,你不要有什么压力,也不要考虑钱什么时候还,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吧,好吗?”
“谢谢南主任!那我去做事了。”戚纺满怀感激,再次给我鞠了一躬,虽然从进门到现在戚纺的目光都不敢跟我接驳——毕竟女生辣么薄的脸皮,她那一跪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但今天戚纺能来见我,已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当然,这也许可以理解为在戚纺心里,对南主任已经寄托了某种深深的,不可替代的信任……
“好的,哦,等等小戚,”我踯躅了一番,有些犹豫,还是赶在戚纺出去办公室前开了口,但生怕人家小泵凉觉得老子是个老流氓,要拿借她的五十万为了不良企图胁迫她,于是我的语气很小心,“你今天晚上有空吗?还是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请你吃个饭。”
“啊?”果然,尽避我的声音已经非常平和,戚纺似乎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就见身子一抖,怔怔的站立着半晌不敢转过身来……
“小戚你别误会,”我赶紧解释到,“是我的一个女性朋友想认识下你,嗯,她是一个心理医生……”
……
上午紧赶慢赶在单位把手头的事儿忙活完,下午我计划去宁卉公司一趟,准备见见公司领导,我将以员工家属的身份为宁卉最近在公司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提出严正交涉,而实际上,这会儿因为王英雄还在接受调查,虽然名义还是公司老总,但基本上已经处于停职状态,公司管事的就是那个姓郑的,我晓得这个狗日的一直对宁卉狼心不死,图谋不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第169章 王总被抓

人生充满着各种玄学,比如说说曹操曹操到,比如怕什么来什么,比如你上的那班地铁永远木有座位,比如你知道很多人生的道理但过不好一生,比如像宁煮夫这厮这种货色怎么就能娶到宁妹妹辣么美的媳妇……
比如宁煮夫脑海电影院放映着项圈,程蔷薇就递来一根项圈——谁家老师讲课还不能带个道具,但拿根项圈来就罢了,关键是程老师现在使唤着宁煮夫自个戴上!
一世为人,世世为人,宁煮夫不做小狈狗的。
难怪宁煮夫腿直打哆嗦,鸡巴明显怂了,上一秒烧红的铁棍,下一秒霜打的茄子,冰火两重天,硬着的鸡巴分分钟蔫下来也是一种过硬的本领。
“嫂……嫂子,这是要干啥子?”我舌头打着结儿,嘴里吐着乱码,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万一程老师只是为了展示一下学习道具的美,并不需要使用呢?
但程蔷薇接下来的追魂一问给了宁煮夫这种侥幸心理一记响亮的耳光——程蔷薇问,声过如风,宁煮夫却感到心脏风击如锤:“项圈……漂亮吗?”
程蔷薇皓齿微露,蔷薇吐莲,随声入壑似芳香馥沁入腹,一切都是瞬间点燃男人荷尔蒙的易燃品,而宁煮夫却感到头皮发麻,背有芒刺——很明显,程老师这个问题也是个项圈,就等着宁煮夫说漂亮,然后宁煮夫脖子上……
宁煮夫觉得此刻在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里多活一秒都是煎熬,想要是戴上了项圈,程蔷薇再拿根鞭子打屁屁逼着像小狈狗一样在地上爬……
老子不活了。
“看到这根项圈……”程蔷薇继续来,根本不容宁煮夫喘息,说着抿了抿锡箔色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在皮质的项圈上魅惑的绕结来,又绕结去……“你看它的颜色像不像西瓜汁一般鲜红?看着它,是不是感觉有一股你从来没发现过的欲望在心底流淌?”
“呜呜呜——”我一脸懵圈只顾摇头,眼里充满对西瓜红莫名的恐惧,哪里还顾得上项圈到底是美,还是不美……
MMP,鸡巴都吓软了,还欲望个铲铲!
再说,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红色的项圈算个哪门子事儿?好歹……换一个颜色好不好?
“告诉我,”此刻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激光之束,紧紧盯着宁煮夫的眼睛在燃烧,且手指的白缠绕着项圈的红的,手里攥着项圈就做成了个套索之状朝我杵来,套索里迷人的圆圈似乎就差宁煮夫的脖子了……“你看到这根项圈会想到什么?”
“你看,天多么蓝,你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你就会融化在这蓝蓝的天空里……”杜丘晓得这是唐塔忽悠他的,一脚踏过去粉身碎骨,还有毛的蓝蓝的天空。
“你看,项圈有多美,你戴上它,不要犹豫,你就会融化在这美丽的项圈里……”但宁煮夫不晓得程老师是不是在忽悠自己,是不是真的戴上了项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莫非真的——人不做狗,哪里晓得人仗狗势的快乐?!
“呜呜呜——”宁煮夫闭上眼睛,额头上汗如豆下,气如崩石,在程老师爱死你凌冽的目光下哪里敢吐半个不字儿。
“嗯,”此刻程蔷薇的身体愈发朝我袭拢,然后……然后双腿竟然分开岔骑到我的身上,丰润的双乳紧贴过来,带着沙绸睡衣细软的质地触及到我的胸膛——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胸膛一酥,胯下一紧,MMP,小宁煮夫哪里遭得住这种阵仗,竟然悠地复又弹起,这下好了,老子半生的节操算是被这小子出卖了一地。
“是不是,”程蔷薇的呼气在我耳边不落一丝,鼻尖犹是蔷薇被西瓜浸染的沁香绕梁,然后瞄了一眼我胯下复又高高支起的帐篷,脸便凑到我的耳根,特么攥着项圈还在我眼前晃上一荡,“是不是……觉得这根项圈差一个雪白的脖子?你见过红色的项圈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吗?雪白血红的,好美!”
“呜呜呜——”突然,我感到脖子一阵酥麻,那是程蔷薇手里的项圈在我脖子上划上了一味皮制的冰凉……
呵呵,在爱死们的手里,项圈就是一把刀,现在刀架脖子,宁煮夫这当儿是真怂了,只能颤颤巍巍,张嘴结舌:“嫂子……要杀要刮由您,但……但您看我的颈子黑不溜秋的,哪里白嘛?”
接着老子眼睛一闭,脖子一伸,MMP,杀人不过头点地,戴个项圈能咋滴!
一秒,两秒,三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前的三秒,但神奇的是,三秒过后老子没死!
“嗯——”就听见程蔷薇悠地嘤咛一声,脖子上那把皮质的刀似乎也凭空消弭,“那你睁开眼,看看我的脖子白不白?”
神……神马情况?老子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瞬间感觉眼睛仁已经飞出眼眶,因为眼前的景象让老子顿时瓦特——就见程蔷薇双手拿着项圈的两端,将西瓜红的项圈绕结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用爱死你的目光看着我,哦不,那目光粼粼透亮,温柔如水,仿佛只有爱,没有死。
“嫂……嫂子,这……这是……”我对此刻剧情如此神奇的反转完全没得准备,唯有对程蔷薇报以呆若木鸡,只有爱没有死的目光,“嫂子你……你的意思是你戴,不……不是我戴?”
“嗯!”程蔷薇撇了撇嘴,嘴角傲娇的翘了翘,“不然呢?这么美丽的项圈只有女人雪白的脖子才能与之相配的。”
“但……”老子一口口水呛来,差点没噎死在喉咙,“但嫂子你是爱……哦不,你是S得嘛?”
“是啊!”程蔷薇一副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看着我,“S就不可以戴项圈了吗?”
“啊?嫂子你吓着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戴呢,我就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红色的项圈咋这么膈应呢!”宁煮夫见人家程老师并没有要把他变成小狈狗的意思,觉得警报解除,这下又开始嘚瑟起来。
“哦,你是说我下次换一个颜色的给你戴咯?”程蔷薇抿了抿嘴唇,一字眉双飞,眉梢便画出一对蝴蝶蹁跹的翅膀,“要不我换根给你试试?”
“不不不……”我赶紧罢手,“男人哪能穿女人的衣服,嫂子你刚才都说了,项圈要配女人雪白的脖子才漂亮啊!”
“那你还愣着干嘛?”程蔷薇一字眉的翅膀复又停在了眉梢,随着眉宇飞过来的魅惑却完全收不住,“我的脖子……不够白吗?”
“我……”我脑壳有点嗡,“白……白!”
接着那眉梢上修葺整洁的翅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晓得是这一颤,还是程蔷薇接下来温柔得像在西瓜汁里浸泡过的声音把老子的心子把把都差点颤脱了,就见程蔷薇胸部深挺,凸圆的双乳似乎要穿透紧兜在前薄细的沙绸,满满的朝我的胸前袭来,那突拔的丰粒将将好戳到我的颈窝,仿佛在说奈斯吐密特有,然后嘴唇几乎咬着我的耳根,一股散发着西瓜汁沁香的口气随即酥酥的灌入我的耳垂,这次说的是国语:“那你还不来给我戴上?”
一瞬间我完全不晓得老子还长得有耳朵,但千真万确,我晓得这是程蔷薇的声音,就是再喝十杯西瓜汁我也听的出来,好嘛,我一直幻想着跟程蔷薇的淫荡关系是从老子打她的屁屁开始,没想到居然会始于让我给她戴象征着M的项圈……
“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这是刚才程老师给宁煮夫科普的项圈在SM语境中的意义,简单说就是戴上项圈就象征着M身份的确立,那么问题来了,程蔷薇,这个号称收了歪果资本家为奴,让白人M们趋之若鹜的我天朝女S,此刻已经是宁煮夫心目中的民族女英雄,他妈的到底是爱死,还是爱木?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彻底凌乱了,但手却禁不住遵照着程蔷薇不晓得是以爱死,还是爱木的身份发出的指令朝眼前那袭雪白的脖子伸去,然后与那些攥住项圈的手指相缠,然后……然后那些修长而富有灵性手指熟练的教我找到项圈的塔扣,仿佛在轻轻的告诉我:“扣上它……”
给程蔷薇戴上项圈扣上扣子的一刹那,我才赶脚我刚才看到的项圈所有的美都不是美,那些所谓西瓜汁一样的鲜红,那些皮质的冰凉感,那根项圈上牵引着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狗链,那些所有属于物理属性的色泽、形状、尺寸都不能展现项圈本质之万一。
女人的脖子才是项圈的灵魂。
当项圈遇上女人的脖子,犹如钢琴的琴键遇到李斯特的手指,芭蕾遇到乌拉诺娃的足尖,足球遇到马拉多纳的左脚,犹如宁煮夫那颗淫妻犯的心,遇到了宁卉愿意为他为爱出轨的爱情。
脖子越雪白,灵魂越丰满。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用项圈锁住女人美丽的身躯不是目的,臣服女人那颗高贵的灵魂才是SM的剑锋所指。
话说宁煮夫脸上的项圈效应完全逃不过程蔷薇那双惯于洞察科学的眼睛——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一让宁煮夫给爱死戴上爱木的项圈的一幕完全是程蔷薇刻意制造的剧情,照程老师的话来说,是为了测试我身上潜藏的爱死基因到底够不够做一个真正的爱死。
结果程老师给了老子一个差评:“要说,你身上S属性并不强烈,问你看到项圈会想到什么的时候,你眼前还支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你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戴上它,S基因得多弱你才会这么想啊。”
啪啪这脸给宁煮夫打的,这等于是程蔷薇说宁煮夫,你他妈的真怂!
MMP,不要跟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女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是爱死的女科学家讲套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讲真,”对程老师的差评宁煮夫感到万分委屈,“嫂子你那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哇,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爱木,你的目光已经足够让我臣服。”
“呵呵,目光是S必须具备的武器,我见过最厉害的男S只靠目光就会让女M达到高潮。”程蔷薇回答到,语气云淡风轻。
我靠,这是哪个星球的武功?话说不晓得小时候在哪本地摊文学上看到说江湖上最牛逼的武功是拿片树叶就可以杀人,老子就信进去了,一直想亲眼目睹一片树叶子是咋个能把一口百十斤的大活人挂掉的,这个执念折磨了老子上半生不得其解,这下好了,又出来个靠目光就能让女人高潮的民间绝技,MMP,说世界上真有意念大法老子已经忍了,现在告诉我还有眼光胜过鸡巴的淫念大法,哄老子没日过屄哇?
But,巴特,告诉我世界上有此绝技的程蔷薇教授,他妈的人家是留学海外,拥有三个博士头衔如假包换的科学家啊!
“在SM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科学家程蔷薇教授是这样总结陈词滴。
宁煮夫打小就最敬佩两种人,一是英勇无敌,战无不胜的PLA,二就是科学家了,既然科学家加女爱死程蔷薇教授都这样说了,宁煮夫决定用自己下半生的执念去守候,也许某年某月某天,老子会亲眼一睹这个神奇绝技的芳容。
所以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这个神奇的绝技仅仅就在不久以后,老子就已经亲眼,哦不,亲自操作成功,是滴,你木有听错,老子后来真滴用目光将女人日到了,哦不,“看”到了高潮……
这是后话,所以我现在不得说那个女人who是who。
“但后面你的表现强多了!”是程蔷薇最后这句走心的鼓励,让宁煮夫终于鼓足勇气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
这个世界叫爱死and爱木。
程蔷薇表扬宁煮夫后面表现强多了,是说在当天现场宁煮夫给程蔷薇戴上了项圈之后……
红色的项圈如一团烈焰缠绕在雪白的脖颈之上,红与白以绚烂的相爱相杀挑逗着宁煮夫敏感的视觉神经……而程蔷薇刚才与我平视的目光渐渐后倾成一个倾慕感十足的仰角,从下溯上,紧紧看着我的目光里爱还在,死已去,如一朵朔风里瑟瑟娇抖的蔷薇,双唇呢喃,泛着锡箔色的银光,吐出的声音温从顺和,字字含水,唯有宛如最清澈的泉眼的喉咙才能流淌出这样的溪流之声——他妈的这是我听到的最动听的英格里希哈:“All of me is belongcoming to you,You can handle me,use me,humiliate me!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我现在的一切都属于你,你可以控制我,使用我,羞辱我,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好嘛划重点,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姓牛的听到没?你老婆现在被我亲手戴上项圈,像一个爱木一样用鸟语祈求我对她为所欲为,呵呵,姓牛的你也有今天,日我老婆就罢了,还他妈的打我老婆的屁屁,明人不说暗话,今儿老子其他啥子都不想,此仇不报非君子,就想把你老婆的屁屁打回来,听她说她前阵还能跑得下来半头马,难怪一回国定居就天天的缠着宁卉陪她去游泳,你老婆是不是借游泳之名撩我老婆先不论,你老婆这运动达人的名号的确不是盖滴,曾娘们是幺蛾子精,你老婆是不是瘦肉精,全身媲美专业运动员的脂肪含量愣是在三十多岁女人的身体上生出一张十八岁的屁屁,啧啧,那臀型匀翘圆实,皮弹肉紧,一巴掌呼下去老子的手不控制好是不是要反弹到月亮上头去?
宁煮夫愈想愈得劲,兴奋得手足无措,恨不能一巴掌就真的朝程蔷薇的屁屁上呼拉上去……
宁煮夫得意忘形之时,这当儿却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人家陈蔷薇的苦心之举。
突然,那个折磨老子已久的历史悬案终于浮现在我的脑海,程蔷薇刚才答应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宁卉被她男人操的时候牛蝌蚪去了哪儿,机不可失,我赶紧将顺着乳沟耷拉下来的栓着项圈的狗链攥在手中,随后做了个朝上提拉的动作,这一提拉不要紧——我便看到程蔷薇一声娇弱的嘤咛,头竟然顺着狗链传递的惯性朝我哈了过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顺从的……
是的,我想说的是像只狗,一只人形母狗。
吾不欺人,程蔷薇这个细微的哈头之举,这个看上去高智商,高颜值,高收入啥啥都高得高不可攀的女人,在屌丝如宁煮夫的男人面前看上去如此低贱如狗的动作,完全是一台能吸干男人荷尔蒙的甩干机,所以这一刻老子感觉身体内的荷尔蒙似乎瞬间被甩干,一股欣快得莫名的电流霎时传遍全身,那是一种不同于跟女人啪啪啪的快感——呵呵,我终于逮到你了,国中哈士奇共和国的总统先生,埃尔多安。
喏,我其实是想说这种快感叫精神多巴胺……好嘛说人话,就是感到心头吃了一只很大很大的,以前从来木有吃过的鸡!
后来我仔细给程蔷薇描述过这种赶脚,问为啥看到她如犬形之状臣服在我面前时我会感受到国中哈士奇共和国总统般的愉悦感,程蔷薇张口就是一个学术名词:反差……
后面还有一个字儿,我去年买了一块表的婊,我都不好意思说。
反差……
婊!
冲这个婊字儿,竟然描述的是贵妇程蔷薇,老子才恍然所悟,人家爱死爱木的世界已经在境界上超越了世俗的淫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爱死爱木的世界里求得一次精神的多巴胺,早已胜过鸡巴在人间硬十回。
“所以,”宁煮夫轻轻拉动着狗链,心头吃着精神多巴胺的鸡,以浮云为帆,表情有点飘,真以为上了堂爱死爱木的入门科普自个就是爱死了,“那次老牛跟宁卉做了后射的那些牛蝌蚪去哪儿了?”
原以为这次问答会很顺利,爱木哪能忤逆爱死的提问,没想到虽然程蔷薇以仰视的方式一脸顺和的看着我,却愣是抿着嘴唇半晌不开口。
“你说啊!你刚才不是说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吗?”
“我没说!”这下程蔷薇倒是开口得飞快,奇怪的是纵使明显得有点故意的撒谎,但表情倒依旧很爱木,温顺得真的像一只小狈狗。
是滴,其实程蔷薇就是故意滴,后来她解释说是给我又出了一道场景模拟的选择题,遇到M不听话的情况要怎么办,是想继续考察老子到底是一块爱死的可造之才,还他妈的是块废柴。
“如果你眼前的女人已经戴着项圈牵着狗链被你攥在手里,你都还不知道拿出点霹雳手段,我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帮你才能成为一名S了,因为我会觉得你身上真的没有一点S基因。”程蔷薇的点评让老子有点后怕,想如果当时再怂一次,是不是老子在爱死爱木里的命运就会拐了个弯?
细思极恐,那个弯一定是从S弯拐到M弯上去了。
还好宁煮夫终于爷们了一把,当然主要是要把想屁屁打回来的报仇心切,外加项圈套在程蔷薇的脖子上,狗链攥在老子手里也着实壮了淫胆——MMP,一个小母狗竟然敢不听爷的话——宁煮夫心头碎没碎这一口我不晓得,我只晓得宁煮夫竟然真的举起一只手,一巴掌就朝程蔷薇的屁屁上呼去!
“啪!”——手落声起,一声瓷实而清脆的声音随即传来,煞是好听,如同你用手拍皮选西瓜,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好瓜,声音好听的一定皮薄瓤厚,水多味甜,所以这巴掌呼上去一听就知道是好屁屁,皮薄肉紧,瓷嫩爽滑,脂肪含量严重不达标却依然圆润如盘,匀翘如鼓,这一掌的手感先不说,能拍得你瞬间得一数字错乱分裂症,症状是你算得清三七二十一,但会以为十八等于三十八。
特么这是一个三八婆娘的屁屁么?不晓得的以为你巴掌呼上去的是一十八岁嫩妞的雏臀!
话说宁煮夫这一掌是呼爽了,不仅大仇得报,且手感满分,紧嫩温润一点不差,于是一下子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精神多巴胺的分泌,如脚蹬风火轮,人飘,声音也飘了起来:“还特么的犟嘴,快说!不说我把你这个反差……狗婊子的屁屁打肿!”
说着“啪!”又在另外一边臀瓣上呼上了一巴掌。
尽避宁煮夫将巴掌的力道控制在人民内部矛盾的范围之内,但这两巴掌呼下去,不晓得屁屁的状况,程蔷薇的脸倒是先红了一半,还给人家呼出了一声娇喘:“啊——哦!”
“说不说?”宁煮夫横眉楞眼,举手做欲再呼状。
“我说,我说!”爱死是本色,爱木是演技,此刻程蔷薇把个爱木的楚楚可怜演绎得入木三分,然后顿了顿,那眼神里的恐惧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然后还特么来了一句:“主人……”
“主人别打我了,我说,”说着程蔷薇扭动了一下那对三八能乱真十八的蜜臀,将唇上最后一丝锡箔色抿尽,终于将牛蝌蚪的历史悬案抖落了出来,“那天宁卉说她是安全期,老牛就说要不就不戴套了,这样会让你在旁边看得更刺激,宁卉犹豫了会儿同意了,但条件是坚决不能内射,那么那些跑出来的牛蝌蚪怎么处理呢?也许你当时太兴奋了没注意,宁卉高潮老牛射精的时候我故意挡住了你的视线……”
“我靠!”宁煮夫优秀的形象思维哪里经得住程蔷薇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瞬间老子就觉得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赤果果的纠缠在一起,正是宁卉跟他的木桐哥哥在忘情的嘿咻着……
“啪!”宁煮夫此刻体内已经兽血出栏,哪里还分得清MMP是精神多巴胺,还是肉体多巴胺,唯有再来一巴掌才能略抒这汹涌的激奋,“继……继续!”
“啊——”程蔷薇的叫声一样听不出年龄特征,一样分分钟酥掉你体内最坚硬的牙齿,“所以老牛并没射在宁卉的阴道里,而是拔出来射在了我的嘴里。”
“嗯?”
“但我并没有把老牛的精液全部吞下去……”程蔷薇听出来了,宁煮夫这声疑问句式的“嗯”是觉得剧情根本不够吃鸡,于是继续来,“而是嘴里留了一些,然后你可能也看到了,我后来跟宁卉接吻了……”
“你……你是说”这下宁煮夫觉得吃鸡了,“你是说你嘴里含着老牛的精液跟宁卉接吻了?”
“嗯。”
“然后你把精液吐到宁卉嘴里了?”
“嗯,不然呢?”
“我靠!”叔可忍,婶不可忍,激奋中我再次连续在程蔷薇的屁屁上又呼上了两巴掌,“你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我老婆这样的良家妇女吃你男人的精液?”
“唉!唉!”顺应着宁煮夫的激动,程蔷薇一巴掌呼应一声,一声媚来一声娇,“是啊,宁卉开始有些害羞,有些不愿意的样子,然后我就边吻着她边对她说我爱你卉儿,我爱你卉儿,然后……”
“然后你就这样甜言蜜语骗我老婆把你男人的精液吃下去了?”宁煮夫好生一副气怨不平的样子,攥在手里的狗链似乎都在发抖,而且这手抖得是如此逼真,逼真到让程蔷薇以为宁煮夫是真的生气了,忙不迭的赶紧解释到:“没有啊,我是真的很喜欢卉儿,我说爱卉儿是真的呢!”
唉,程老师,你遭就遭在是女人,天性本善,啥人都相信,论装逼,宁煮夫现在已经把自个修炼成了装逼界的杠把子,你以为宁煮夫这个以“老婆越淫荡越爱老婆”为宗旨的重度淫妻犯,会因为老婆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而生气?他妈的是老婆吃得越多,他狗日的越兴奋好不好?
一边人家程老师真诚的声明着自己对宁卉拳拳在心的萨福之爱,宁煮夫这个装逼犯一边继续在装,但这也不怪宁煮夫,形势比人强,晨勃撒泡尿就治好了,问题是现在不是早晨,这堂爱死爱木的启蒙课上到现在,人家程老师又是悉心讲解,又是不惜牺牲色相亲自上阵当爱木让宁煮夫体验做爱死才能享受到的精神多巴胺的吃鸡,小宁煮夫哪里还打煞得住,这当儿早已在胯下支起特大号的帐篷示威了半天,一副撒泼赖皮的模样紧紧勒凸着裤衩,仿佛不让它射上一发,那就要跟裤衩硬钢到底的架势,于是我抱着本来跨骑在我身上的程蔷薇从腿上挪开,手里攥着狗链顺势往下一拽,冷不丁间,完全木有思想准备的程蔷薇头便朝下急速下坠,然后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不由分说摁住了程蔷薇的后颈朝胯下支起大号帐篷摁去,嘴里还不住恨恨的叨叨:“好嘛,我老婆吃了你男人的精液,刚才屁屁打回来了,现在我要你这个反差狗……狗婊子也把精液给我吃回来!”
宁煮夫是想现在老子是爱死,老牛的婆娘是爱木,爱死吼一吼,爱木抖三抖,让老牛这个人前科学家,人后狗婊子的婆娘为自己吹一发还不是十拿九稳,板上钉钉的事儿!
宁煮夫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大约是没想到宁煮夫会来此一招,程蔷薇这当儿才愣过了神来,就在自己的脸快要被摁在胯下的一刹那,冷静的伸出双手揽着了宁煮夫的胳膊,然后一声厉呵:“Stop!”
明人不说暗话,这声stop是呵斥得灰常的爱死,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宁煮夫自然听得懂这句国际著名通用语言的含义,瞬间蒙圈,完全不晓得是啥子套路,先前自己几乎要屈从戴项圈,程老师却让自己当爱死,现在自个在爱死的道路上开车狂奔,程老师又要喊stop,玩呢吗?
当然,冷静回来的宁煮夫还是很冷静,明白飘的时候脚下踩的不一定都是风火轮,有时候可能是浮云——于是我立马停止了所有属于爱死的行为,连忙将摁住程蔷薇的头松开,攥着的狗链也赶紧撒手,然后将程蔷薇扶起来:“嫂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我刚才闹着玩的!”
程蔷薇随后撑起身子来还没站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捋自己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精致主义是程蔷薇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的信仰,美丽的仪容是她们永远不容侵犯的第二生命,所以第二件事是捋顺了被刚才被宁煮夫糟践得不成样的睡衣,而且捋得你以为穿的不是睡衣,是一件精致的晚礼服——下摆摆在哪里,乳沟能显几分都是一种讲究,衣面还不能有一点褶皱。
科学家做事总是这么有逻辑感,这第三件事儿,程蔷薇这才一边摘下项圈,一边零零落落打量着刚刚从爱死爱木世界回到人间的宁煮夫:“没有啊,你刚才表现很好啊。”
“表现很好?”我越来越发现跟像程蔷薇、曾米青这种成了精的女人在一起老子脑瓜子嗡嗡的成了一种日常。
“是啊,”程蔷薇此刻完全恢复了高不可攀贵妇仪态,刚才带着项圈被狗链牵着的那股子狗婊的卑贱现在连半毛钱的影子都找不到,“我觉得你还是有做一名S的潜质的。”
“做S?我?”老子已经完全蒙圈,于是我心头问了问宁煮夫,你小子啥时候要说自个要当S了?
结果宁煮夫比老子更蒙圈,说今儿来就是想问问戚纺是不是M,没说自个还要当S啊?
“咋了?有什么问题吗?”程蔷薇额头一扬,一字眉双飞的时候是真他妈的好看啊,“你今天来,告诉我你用五十万给一个女孩子赎身,然后问我她是不是M,你难道不是想当这个女孩子的S?”
“我……”
“是的,你没明说,但不代表你没这么想,而且,你拿五十万给那女孩赎身的事是瞒着卉儿的吧?”说着程蔷薇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中有一种无法名状,让人背脊发凉的邪魅,“我想帮你,先请那个女孩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M,虽然凭直觉我已经觉得她是。”
“嗯,那……那嫂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程蔷薇顿了顿,然后好好的看着我,才许过来一个温柔拥抱着感激的笑容,“因为我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而你是我的恩人,拯救了我的家庭,也让我找到了爱。”
看着懵逼依旧的宁煮夫半晌,程蔷薇才轻轻的,如释重负的喟叹了一声:“嗯,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个事实,以后,爱卉儿的人,不仅仅只有你。”
我靠,老子千算万算,算的都是老婆最后能有多少爱她的奸夫,现在连爱她的奸妇也有了,这下齐活了。
虽然连转过头来看我的勇气都没得,戚纺最后还是背对着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晚上请她吃饭的邀请,然后逃离一般跑出了办公室。
有时候表象跟事实是相反的,别看逃得很快,其实是在跌跌撞撞奔向你……
戚纺的心理我揣摩得大差不离,大概率是没法拒绝南主任的邀请的,原因基于以下四点,一、南主任是上司;二南主任是恩人;三、南主任人品好;四、南主任才华高。
宁煮夫这把意淫我给满分。
下午我按计划去了宁卉公司,去前我给姓郑的眼镜做了预约。然后我告诉宁卉的时候宁卉又有些犹豫,说不想惹麻烦叫我还是不去的好,我说那哪行,由他们这么欺负我老婆我都不吱个声我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宁卉见执拗不过,也没再阻拦。
王英雄尽避处于停职状态,但他的总经理办公室还是予以了保留,所以尽避郑眼镜对总经理办公室是想到命头去了,但今儿还是只能在他自己的副总办公室接待老子。
“早闻南先生是我市市报鼎鼎大名的名记, 幸会幸会!”郑眼镜见着我就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来坐坐坐,听说您要来,朋友才送我了一饼冰岛普洱,我已经泡好恭候多时。”
“郑总,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今天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解决我老婆的事情的。”对这种坏人贴上来的热屁股,老子唯有报以冷脸。
郑总在公司的斑斑劣迹宁卉没少跟我提起,我晓得这个龟孙子还为一直惦记着宁卉的封行长拉过皮条,不是大家都披着人皮混的是法治社会,老子早把这孙子揍得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下半生了。
而且,老子通过某个神秘的途径晓得这孙子干女人射精的时候总是会一遍遍叫宁卉的名字,叫得十分龌蹉跟变态且十分没得技术含量,比如宁卉我干死你这个小妖精宁卉快来舔我的鸡巴吃我的精液宁卉我要把你的屄和屁眼都干肿肿得三天下不了床宁卉你这个小母狗小母狗干死你干死你……
啧啧,这么大一人了,小学肄业呢吧郑总,这意淫的文采也是挺让人感动的。
好嘛,不能痛快的揍这个孙子,但老子还是可以冷笑的鄙视他,MMP,以为对老子这么殷勤老子就能让老婆给你干?怕是对咱淫妻犯的节操有什么误解吧?
做梦呢吧你,孙子!
“呵呵,事情要谈,茶也要喝撒。”郑眼镜滴溜着眼镜后面的鼠眼跟老子打着哈哈,“你提到的你爱人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但你知道这不是我们公司能决定的,是上面组织的决定,为了配合对王总的调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小宁了,其实我们都舍不得小宁走,公司非常看重小宁的能力,希望她能留在公司发挥自己的才华,以小宁的能力,留下来在公司一定前途无量,大有作为。”
留下来?老子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留下来让你龟儿郑眼镜继续意淫?呵呵,老子怕你狗日的有命意淫没得命爽,哪天意淫得精尽人亡了我还真过意不去哈。
讲真,以前宁卉呆在公司我也没太在意非让她离开,我知道这是宁卉对王英雄的一种怀念方式,而且王总在位的时候也能罩着宁卉,现在情况不同了,王总倒下了,而有郑封这样的鬼魅魍魉环伺,宁卉已经分分钟钟被置于了危险之境,这也是今儿我来一定要把事情理落清楚的目的。
“郑总,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老子实在没耐心跟这孙子浪费时间,于是义正言辞的正告到,“先不说人家王总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血拼命你们这么整人家良心痛不痛,王总可是在战场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你们这样做让英雄寒不寒心,就说你们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你们把我老婆扣在公司是几个意思?”
“南先生别激动,调查王总是组织的决定,王总是战斗英雄没错,但功是功,过是过,相信组织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处理,而且让小宁配合调查也是组织在走程序。”郑眼镜用虚火旺盛的公鸭嗓拼命狡辩着。
“我不管那么多,我今天先把话说在这里,我最多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宁卉必须离开公司,我再奉劝一句,如果这事是拿宁卉当工具要达到你们什么其他目的,别怪我没事先警告,到时宁卉受到什么伤害,那这事儿可能就没得完了。”
“言重了,南先生言重了,我说了都是组织的决定了,你作为家属的诉求我一定会向组织汇报的,我知道你也是体制内的同志,但不要这样逼组织嘛,要相信组织对不对?”不乱说,郑眼镜这番软中着威胁的话,说得还是灰常有水平滴,狗日的不愧是混迹江湖多年的政治流氓。
“就别一口一个组织的了,咱桥归桥,路归路,一个月后我来领人!”说完老子摔门而出,真的,连冰岛普洱都没喝这孙子的一口。
我晓得最贵的冰岛一万多块一斤……
晚上吃饭戚纺按时赴约,穿的是一件应该是她最贵的衣服来的——这是程蔷薇的判断——一条藏青色的,普普通通,但挺好看的连衣裙,但脖子上戴了个淡蓝色的领圈是亮点……
拘拘束束的,戚纺全程都没咋说话,我全程也没咋说话,说得最多的是“心理医生”程老师,晓得戚纺是名牌大学新闻专业高材生,人家程老师就楞跟戚纺聊新闻,这让戚纺一下子话稍许多了一点,然后俩妮子单是聊法拉奇就从饭头聊到饭尾。
只因戚纺前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自己想做中国的法拉奇。
我就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程蔷薇不懂的?还好只读了三个博士头衔,再多读两个,我觉得地球就根本不够程老师聊的了。
只是结账的时候老子心口在流血,MMP,三个人吃顿饭花了老子差不多五千大洋,点了瓶法国波尔多干红就除脱大半,程蔷薇找的餐厅,完全是按照不选好的只选斌的原则找的,程蔷薇后来告诉我就是故意的,说幸好本市没有再高档的了,不然五千块根本扶不住。
我问这是为啥?难道请人家小泵凉吃饭就是为了炫富?问题老子也不是啥富豪哇,程蔷薇说不是,是为了塑造一种陌生感,说戚纺才毕业,而且从她的生活背景看应该甚少出入这种场所,这种陌生感产生的离间效应会让我在她心目中多了一份神秘和高高在上的感觉。
高高在上,程蔷薇说这是M臣服S的第一步。
“是不是说得有点远了,今儿不就是确定一下戚纺是不是M的吗?那么,她是,还是不是呢?”我问。
“还用问我啊?”程蔷薇一字眉再次日常双飞,然后神秘的笑了笑,“其他我不说了,你只看她穿的什么衣服来的?”
嗯,今天戚纺穿一条藏青色的连衣裙,戴了一条淡蓝色的领圈……
饭是顺利的请戚纺吃了,程蔷薇关于戚纺是不是M的结论也下了,回家我却劈头遭宁卉一顿数落:“你今天说要请同事吃饭我当时没在意,后来才回过神来,你说的这个同事才毕业对吧?人家一个小泵娘,你安的啥心呢?”
“老婆,就是吃个饭了,她对到新公司来有思想包袱,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做思想工作用得着单独吃饭?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晓得?我警告你哈宁煮夫,你马上就是公司领导了,跟女下属别走太近了!”
我靠,啥时候老婆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了?
问题是,我有点懵逼,老婆你跟王英雄,不是领导跟女下属呢么?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看着我,幸好我没说花了五千大洋,说了估计下一秒老子已经在母老虎的肚子里躺着了。
这下好耍了,母老虎的警告不是闹着玩滴,MMP,还爱死爱木,估计下次再跟戚纺有个啥子,不转入地下工作怕是断无可能的了。
话说再有个把星期就到宁卉生日,我已经找了曾米青把想给宁卉办个生日趴体的想法说了,这个生日趴体当然包括了吃喝玩乐淫,主要是希望把淫办出特色,于是我就提到了皇家礼炮,然后猜曾米青咋个说?
这娘们说,也!咋跟我想的一样捏!说安排皇家礼炮的事儿就包给她了。
这天,因为我一大早要外出办点事,地方正好在宁卉公司附近,所以早上我就开车准备先送宁卉去公司,而宁卉今儿的安排是上午去公司晃一趟,下午要跟牛导去见话剧商演的出资人,然后晚上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当然,计划的是宁卉晚上也不回宁公馆了,会去牛导家过夜。
算算宁卉跟她的木桐哥哥真的是好久没约会了,因为这段时间牛导都是在忙商演的事儿,现在终于搞定,就是说,宁卉演艺生涯之门现在算是正式打开了。
中国一线堵城的交通不是吹的,说翻车就翻车,足足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才到宁卉公司大门口,已经九点多了。
我赶紧停好车准备让宁卉下车,却看到公司大楼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停着一辆警车本来没多大事儿,问题是不一会儿,从公司大楼并排走出来三个人……
旁边两位穿着警察制服,好嘛中间那位……是王总。
王总的双手交缠在前,有一件外套明显故意遮在上面……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正欲打开车门下车的宁卉一下怔住了,就是说宁卉也看到了公司大楼门口的这一幕,宁卉呆呆的看着前方,仿佛时间已死,一直到警车开出来从我们车旁呼啸而过,我才看到宁卉似乎身体在微微颤抖,脸色苍白,然后一下子瘫坐在车椅上……
宁卉脸上没有泪光,但我看到宁卉的眼睛却很红很红,说明宁卉忍住了眼泪流下来,却没忍住噙满眼眶……



第170章 宁煮夫发了一张照片给仇老板

载着王总的警车刚刚从我们的车旁呼啸而过,天空突然轰地平地响起一声惊雷!
你没听错,这也不是电影拍摄现场,大清八早没有一丝儿乌云的天空,竟然就愣生生打了个雷。
这叫不叫活久见我不晓得,千真万确,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长度这他妈的还真就是活生生见着的头一遭,不过你也不要诧异,窦娥鸣冤的时候六月也能飞雪,人家王总英雄蒙冤,晴天为啥就不能霹个雳?
晴天霹个雳不要紧,随着这声霹雳事先也不打个招呼的轰鸣,我看到宁卉的身子腾的一下竟然差点从副驾座位上弹起,我赶紧伸过手去揽住宁卉的胳膊:“老婆吓着了?别怕别怕,老天爷感冒了打了个喷嚏。”
“啊?”宁卉对老天爷感冒冷不丁打的这个愤怒的喷嚏当然没得任何思想准备,刚才身体的失控当属正常的应激反应,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敢看我,估摸是怕我看出她此刻早已泛红的眼圈,只是嘴里喃喃到,“没……没事。”
“唉,天怒人怨啊!”我意味深长的叹息到,然后有些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宁卉的胳膊,本意想以示安慰,未料竟抚了一掌透心的冰凉。
发肤之凉源于心冷,这个道理我是懂滴。
大约是因为听懂了宁煮夫天怒人怨的叹息,宁卉身子不由地一紧,然后手搁到车门上楞了一会儿复又打开,咬了咬嘴皮,似乎在努力将身体控制到如常的平静之态,接着一个漫长的深呼吸过后,才转过头来朝我瞄了一眼,眼神有些惶措,眼眶依旧泛红,眼角尚有滴滴晶莹:“嗯老公,那我去公司了。”
“好的老婆,有事给我打电话。”
宁卉下车之后我才感觉刚才死去的时间重新开始了呼吸,就见宁卉肩披挎包,步履稳健如常,背影袅娜,美腿还是那双美腿,翘臀还是那瓣翘臀,蛮腰还是那袭蛮腰,饶是轻轻摇上三摇——下车到公司大门也就堪堪三五米,宁卉三五步把个天使职场OL的步伐跟人间走出了三万光年的距离。
这当儿公司大门间或有或是公司员工,或是外来人员的三五路人进出,宁卉当然明白在这个非常时期,自己在公司早已被凶残的群狼环伺,如果情绪上因为王总的任何变故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喜怒哀乐,都有可能授人以柄,从而将自己,以及王总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不晓得的以为宁女神依旧步态蹁跹,我自然懂得老婆其实是如履薄冰。
经过大门的时候,宁卉没忘对门岗大爷许以了一个明媚的微笑,然后开口问候,声音清脆,甜度一点不敷衍:“早上好徐大爷!”
“宁部长早上好!”被叫成徐大爷的大爷朝宁卉点了点头,很有礼貌的回应到。
我来接送宁卉上下班多次,见到大门门岗基本都是这位大爷在把门,觉得这位门岗徐大爷似乎早过了法定退休年龄,背部略显佝偻,脸上皱纹如壑,身体处处显现出常年辛苦劳作之痕,宁卉每过大门,许以徐大爷一个微笑加亲切的问候是雷打不动的日常。
包括今儿这个平地惊雷般的晴天霹雳也没改变。
话说一大早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确实有些突然,此刻我也十分心急,但并不是为了吃热豆腐,是三分患王英雄的命运,七分忧老婆的情绪——其实这会儿心急也木有卵用,只能看事态发展做应对了,无论形势如何风云诡谲,我的第一要务是必须保证老婆人身安全,身心无患。
看着宁卉慢慢走进了公司大楼,于是我心事重重的的正欲启动车车准备离开,便突然看到徐大爷从门亭窗户伸出头来,仰着一张愤懑而无奈的脸朝向天空似乎在祈喊:“唉,老天爷啊,为啥好人就没有好报啊?这大清八早打雷,看来你也看不下去了,你倒是收了这些害人的王八蛋啊!”
世间多有不平事,不问苍生问青天,徐大爷这声问天亦如平地惊雷,好生激发了我的好奇心,很明显,徐大爷似乎跟王总有故事,再说看一个公司的世态炎凉,还有什么地儿能比门岗岗亭看得更真切呢?
我赶紧给今儿办事要见的同志打去电话,说还在堵车要比刚才推迟的时间再晚上半小时才到,这从人家那里偷来的半小时,我决定跟徐大爷唠唠嗑。
为了应酬,我在车上常备了一条软中,这会儿还应该有大半条,于是我拿上一包,男人之间的相识,大概率都是可以从一根烟开始的。
我将车靠边停好,下车拆开烟抽出一根,待走近门亭看到徐大爷连忙做递烟状,嘴里打着招呼:“大爷您好,上班呐,来,抽根烟!”
“你好!”徐大爷看着我过来似乎并不意外,还没等我介绍自己,便开口来了一句,“你是宁部长老公吧?”
“呵呵,大爷好眼力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宁爱人呢?”大爷如此熟悉我的身份,这让我预感往下跟徐大爷的唠嗑会是一场非常亲切的攀谈。
“见你经常来公司接送宁部长,猜都能猜到格。”徐大爷大概是真对我没啥防备——事实应该是对宁部长没啥防备——所以一点不迟疑就接过了我递归去的烟,用食指跟中指圈在烟身前端三分之一的地儿,然后伸手抹了抹鼻头才含在嘴里——多么标准的老农抽烟的范儿!
我的判断没错,一般辛勤劳作的劳动人民就没有一个不抽烟的,带上这包软中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递上打火机给徐大爷点上,徐大爷顺势吸了一口,大概是觉得跟平时抽的味儿不对,才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烟上的商标,然后抬头眯着眼以我不接受任何贿赂的目光看着我:“你有啥事吗?”
“没事大爷,就是想跟您摆摆龙门阵唠唠嗑,不耽搁你上班吧?”我一边说,为了不显得生分,一边也自个点上了一根烟。
“哦,那进门来坐,我人在的,不耽搁哪样的。”徐大爷说着赶紧给我开了门。
门亭里大概十来见方的面积,有一张行军床、一把电扇、一张靠大门窗边摆的写字桌,桌上有一部电话,旁边摆放了一摞大概是今儿收发的报纸,格另还有一个泡满茶的瓷口缸,看上去缸体斑驳,口沿有一些包瓷已经掉落,这口缸怕是能跟我的年纪争短长,一旁还有一包揉得有些发皱的七块钱的红塔山。
“来坐坐坐,喝茶!”徐大爷见我坐下,便把大瓷口缸递到我跟前,同饮一杯酒,同喝一碗茶才是劳动人民的讲究。
俺宁煮夫也是劳动人民的一员哈,所以也不计较,端起口缸就是一大口:“大爷这是普洱茶吧?”
“是呢,我们老家的茶!”徐大爷爽朗的笑了起来,“我只喝得惯我们老家的茶。”
“哦,普洱茶?老家?我就听大爷口音不像本地人,徐大爷是云南人?”
“是呢,我是云南人。”徐大爷的回答充满着自豪。
“云南真是好地方啊,我去过云南很多城市,我平时也很喜欢喝普洱茶的。”说着我搁下口缸,“大爷今年多大年纪了啊?”
“七十三咯!”徐大爷含着烟扒拉了一口。
“看不出来大爷都七十多了,徐大爷这么大年纪了不在老家享清福,咋还跑这么远来上班啊?”我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这偷来的时间也不多,接着我就想直接问王总的事儿看能不能问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没想到这随口一问却问出了宝藏。
“唉,”徐大爷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叹息到,“你说是不是好人都没好报啊?”
联想到刚才徐大爷无奈的引颈问天,这不妥妥的指的王总么,机不可失,我只能单刀直入了,“您说的好人指的是王总?”
“你认识他?”徐大爷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满眼豺狼的世界终遇良人。
“能不认识吗?你们公司的老总啊,不是刚刚被公安带走的那位吗?”为了彻底消除徐大爷顾虑,我赶紧表明立场以示自己跟大爷是一条战壕的战友,“我知道王总是曾经上过战场的战斗英雄,我一直很敬佩他的,他为什么会被抓啊?”
“坏人害的呗!”徐大爷已经花白但不失浓烈的眉毛一挑,脸如刀刻,然后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这嫉恶如仇的眼神我估计郑眼镜站在跟前,会被大爷一巴掌像只苍蝇一样拍死。
“看得出来,你跟王总挺熟的是吧?”这一问题明显带着引导性质,我想的是如果不熟,我再寒暄两句,给徐大爷把身上这包软中留下走路,熟的话……
“熟,他是……我儿子!”徐大爷是撂下,不是说出的这句话,脸上洋溢着感激与自豪的神情,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儿子?”我这下眼珠子也跟着要秃噜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傻帽,人家是亲人,我问人家熟不熟。
“嗯,不是亲的,但跟亲的一样。”徐大爷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行军床头从床底翻出了一个厚厚的布兜,搁在我跟前打开……
我看到徐大爷打开布兜的时候,手颤颤巍巍在抖。
布兜里包着的是一块二等功军功章和一张早已泛黄的烈士证书,证书上写着名字:徐国柱!
宁卉告诉过我,她曾经看到王总唱《战友》的时候哭了……
不要猜,猜就是对英烈的亵渎——其实徐大爷此刻什么都不说,我已经一切都明白了,事实肯定是,必定是,徐国柱是老人的儿子,与王总是当年的战友,徐国柱荣立过二等功,后来在战斗中牺牲,永远长眠在木棉花盛开的地方。
带着这种肯定的执念,我默默的又为徐大爷点了一颗烟,在我祈求的目光下,徐大爷开始了讲述……
彩云之南,天高山辽,物产丰盛,百姓淳朴,无奈家园外有豺狼……
果不其然,徐国柱是徐大爷的儿子,虽然老伴生产后得病不能再生育,小徐入伍时徐大爷还是毫不犹豫把自己的独子送到了部队,而王总与徐国柱是当年的战友,后来徐国柱在战斗中牺牲,牺牲的时候王总是看着徐国柱在自己眼前流尽了最后一滴血,这让王总一直难以释怀。
王总复员后就把自己当做了徐大爷的儿子,对牺牲的战友二老恪尽赡养之责,几十年如一日,徐大爷说,除了每个月都会寄上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几乎每年再忙也会来家看望,直到五年前徐大爷老伴生病饼世。
“我老伴五年前过世后,”徐大爷说着用手抹了一把鼻头,昏黄的目光突然变得柔软而清亮,也许在他眼里王总早已与自己的儿子融为了一体,“我跟王总说不要再给我寄生活费了,但王总怎么也不肯,说我老了,农活做不动了更要赡养我,我就跟王总说反正我老伴也不在了,一个人,现在身子骨还能动,那你给我在城里找个事做,你也别再给我寄生活费,给我发工资得了……”
然后徐大爷就跟着王总来到了这座城市,徐大爷说以前是在王总自己的公司,后来才到了这里做门卫和收发工作。
听完徐大爷的讲述,我感到心里有一壶感天动地的酒,我想倒出来敬这位背已佝偻,皮如皲土,在我心里却如跃天立地般高大的老人,无奈酒醇于心我倒不出来。
我想如果我有烟……好嘛我真的有烟,于是临到告辞,我从车上把那大半条中华拿来悄悄塞到行军床的床头……
也许我的眼睛 再不能睁开 你是否理解 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 将不能醒来 你是否相信 我化作了山脉……
开车离开的路上,我心中默默哼唱着这首《血染的风采》——但我为自己感到可耻是,我他妈的竟然记不住这首歌的歌词……
忙活了一天回到家已经很晚,由于宁卉今儿要去牛导家过夜,晚饭我是胡乱在外面对付了一顿,刚刚进门坐下,就接到宁卉发来的信息:“老公,跟话剧商演投资方应酬喝了点酒,现在已经在他家了。”
这是叫我今夜勿念的意思——有情人相陪予欢,给老公说勿念是一个淫妻犯老婆的日常……
我一直感到很愧疚,所以在度娘上搜了《血染的风采》的歌词背下后便睡了,睡前给宁卉回个信息:“他睡了,是为你相陪予欢;我睡了,是为了在梦中与你遇见;有些人却永远睡了,是为了别人在第二天醒来……”
而当晚老婆却只有相陪没有相欢。
第二天程蔷薇便给我打了电话,话里显得有些担忧:“卉儿昨晚心事重重的,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啊?咋个心事重重啊?是不是跟老牛,哦不,给你们做爱的时候没平时那么多高潮啊?”我虽在调侃,其实心里清楚老婆的心事是因何而重重。
“哪里有啊,根本没做好不好,我跟老牛都看出宁卉整晚情绪不佳,就没忍心打扰她,后来我跟卉儿睡的,就只是唠了唠嗑,不过唠得蛮多的。”
“都唠了些啥呢?”
“女人之间的话题呗,给你们男人说了你们也不懂!”程蔷薇语气愈是霸道,其实是为了掩饰焦虑,看得出程蔷薇是真的在乎她的萨福女神,“告诉我,到底为啥?”
“唉!”我叹了口气,“电话里说不清楚,哪天见面聊吧。”
MMP,程老师,你是不知做淫妻犯的难,老婆因为前任情人受难而牵挂没了心思啪啪啪,你们这些现任情人来告状还问为啥子。
我真的好难啊。
晚上我做好饭等宁卉回家,特意做了老婆胃必杀系列:清蒸鱼、糖醋排骨、番茄牛骨汤……
问题是宁卉还是胃口不佳,一边说老公你做的菜好好吃,一边却进食如蜻蜓点水,竹竿捞鱼,这让我好生心疼,老婆你的王英雄我也敬他是条汉子,你为他伤心伤肺都可以的啦,但你这吃不胖的身材咋也不能伤胃啊!
老婆你能不能不一边享受着老公做的美食,一边为王英雄难过啊?要知道一个淫妻犯兼爱妻狂魔老公的心情就靠两件事儿美丽着,一是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娇啼,二是看你在老公为你烹饪的美食上狼吞虎咽,老婆你这昨晚情人不啪,今儿美食不想的,这是要搞哪样哇?
但我以为老婆只是一时郁结,过一会儿就好,所以一晚上我也刻意没问,宁卉也无意没说,为啥昨晚在牛公馆只有陪伴没有寻欢,直到睡觉觉的时候我想转移下话题说点高兴的,宁卉的回答才让我感到情况是真的有点严重了。
在床上搂着宁卉依旧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裸身,我十分殷勤的说到:“老婆,你生日快到了,我已经在为你准备一个盛大而隆重的趴体……”
“不了吧老公,”我这话还木有说完,宁卉就兜头给我一瓢冷水,“太麻烦了,就不要办什么趴体了吧,我生日就想给你一起过!”
“老婆……我……”
“老公我好困,我想睡了,老公抱着我睡……”
哦豁,这下凉凉了,这宁皇后心情不美丽,还趴体个铲铲,亏得人家曾米青还在忙活着张罗皇家礼炮……
宁卉拧巴起来我是晓得的,继续为王英雄的事儿这么扭结下去,生日趴体的事儿是八成要黄,心病只能心药医,于是我决定第二天跟上次汤姐派来的神秘使者联系,寻思能不能先跟他了解点王总的状况再说。
还好第二天一早便顺利联系上,神秘使者说请示一下汤姐再回话,一会儿便答应跟我会面,就在今儿下午,在上次会面的老地方。
MMP,老子咋觉得愈来愈有一种演谍战剧的赶脚,上次汤姐就交代说要找她必须跟这位神秘使者先联系,为什么不能找黑蛋哥哥?而这位神秘使者是谁?为什么汤姐不能亲自见我?
这些盘旋在我脑海里的每一个问号都足够在谍战剧里演上一集,以前没太在意,这当儿集中把这些问题理落在一起思考才知道这大堆悬疑早已数以吨计。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身在此山中。
约的下午三?点,我准时赶赴上次的茶楼,神秘使者早已订好包间等候多时。
“又来麻烦您,”刚一落座,简单寒暄了两句我便开门见山,“这次来就是问问王总的情况,凑巧了,前天早上我送老婆去公司,正好看到王总被公安带走,这到底怎么回事?”
“嗯,”神秘使者一脸零表情的看着我,没直接回答反倒问了我一个问题,“前阵你是不是去公司找过郑总?”
“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子感到背脊有点发凉。
“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有这回事吧?”
“是的,我找他是为了我老婆的事儿,他们扣着这么久不让我老婆辞职,我是去找他交涉,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我只是问问,”说着神秘使者拿出手机一阵摆弄,“那他们怎么说?”
“姓郑的说是组织决定要我老婆配合调查的,我就说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一个月后无论如何我老婆要走人,不然我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我悻悻然说到。
“哦,晓得了。”神秘使者还是面无表情,然后将摆弄好的手机递给我,“你刚才问王总的事跟汤姐说吧。”
然后神秘使者自个站了起来走到门外,将门关上那一刻我感觉此人的确有一种只有代号木有名字那类特殊人群的气质,不多说一句废话、随时准备飙上一句“I m Bond,James Bond”永远零表情的面部、坚毅、神秘、打架很厉害的样子,我方一般称这类人群叫侦查员,或者地下工作者,敌方则叫特务、间谍。
神秘使者的手机原来与汤姐做了视频连线。
“汤姐您好,好久不见,汤姐您瘦了!”纵使手机视频有些掉帧,但汤姐那张愈显憔悴但亦然坚强的面容却非常清晰。
“不是瘦,是老了。”汤姐在视频里鼓了鼓腮帮,然后俏皮的问到,“你原来看到的是不是这个样子?好丑的吧?”
“汤姐你都能说丑,你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啊?看到汤姐还能这么说俏皮话我就放心了。”我说的是真的,跟汤姐接触不多,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永远流淌着一种乐观向上的感染力,一日乐观是情绪,一生乐观是态度,面临万丈深渊还能乐观那是一种精神。
“呵呵,汤姐是鬼见愁,你啥时候见汤姐愁眉苦脸过?”说着视频里传来一阵欢朗的笑声,如果不是隔着手机屏,我以为汤姐大变活人的就站在我跟前,我实在无法想象如此欢朗的笑声竟然来自一个经历过幼女夭折,现时丈夫又身陷囹吾的女人的身躯,我实在不知道这柔弱的身躯里生长着一颗怎样强大的心脏。
于无字处读书,汤姐这本人生的无字书却书写着两个大字:坚韧!
“卉儿还好吧?”汤姐突然提到宁卉,打破了我对女人这本无字书的沉思。
“还好还好!”说着我顿了顿,主要是犹豫要不要把宁卉为担忧王总茶饭不思的真实状况讲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做一个诚实的人,“就是这两天知道王总被公安带走后,茶不思饭不想的,我都愁死了,所以才赶紧来问问王总的情况。”
好嘛,我的确没敢说老婆忧郁得甚至连啪啪啪都木有心思了。
“啊?”这下汤姐收住了笑容,脸上似乎有些愧疚,“真难为了卉儿,也感谢你们小俩口对王总这么关心!”
“唉,王总到底咋样了?他们这样对一个为国家拼过命流过血的战斗英雄是良心被狗吃了吗?”
“嗯,”汤姐沉吟了一会儿,表情严肃起来,“其实老王被公安带走是我们刻意的安排,是为了保护他。”
“啊?保护他?”我说了宁煮夫现在在女人面前脑瓜子嗡嗡的已经成了日常,这不又嗡了起来——话说汤姐这天外飞仙的反转让我觉得这部谍战悬疑剧他妈的真的是个大型养鸡场,有吃不完的鸡。
不乱说,我喜欢吃鸡。
“是的!”汤姐点了点头,“小南,说真的,卉儿是有情有义的好姑娘,我知道因为王总她受了很多委屈,我很感动也很心疼,而且我也找不出理由不相信你,所以我才决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
“谢……谢谢汤姐,”我嘴皮有些抖嗦,“我有点不明白,怎么被公安带走就是保护王总了呢?如果方便,汤姐能不能讲明白点,我现在脑瓜子一片浆糊。”
宁煮夫这下激动了,完全把谍战剧中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的金科铁律抛在脑后,以这种好奇心在谍战剧里混,是把小命别在裤腰带上耍呢哈!
“我们得到消息调查组可能会对老王采取强制措施,为了避免意外,我说的意外你应该懂,所以公安这边提前采取了行动把老王带走了,当然带走的理由很充分,老王涉嫌几年前生意上的一桩诈骗案。”
“我靠,原来公安带走王总跟调查组没有关系的啊?”
“当然了,如果调查组采取强制措施就应该是双规,而不是由公安出面了。”
“啪”的一声我就朝宁煮夫的脑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脑瓜子是真他妈的没用了!”
“你没想到很正常,搁谁也不会想到的。”
“问题是公安……”我抠着脑门以问号的姿势看着汤姐。
“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市公安局局长刚刚调走,是原来的常务副局长在主持工作,这位常务副局长是王总当年的战友!”接着汤姐顿了顿,“在一次战斗中他负了伤,是老王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的。”
……
这下我全明白了,原来英雄并不孤单,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市公安局彭副局长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政治资源,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来竭力保护王总。
其实那位神秘的使者,就是彭局的手下。
这世界上有网友、有校友、有笔友、有球友……好嘛还有炮友,但能过命的,唯有战友。
“原来是这样啊,汤姐我太高兴了,这剧情真比电影还精彩!”此刻我有点手舞足蹈,觉得今儿的鸡吃得很激动,也很开心。
“嗯,但现在王总也只是暂时安全,对方的势力也很大,后台很硬,其实他们的真正所图是想把公司窃为己有,老王是他们最大的障碍,所以他们才这么急于想扳倒他,具体的我也不好给你讲,只是想告诉你,也请转告卉儿,不用为王总担心,告诉她在王总的事上,不管他们以组织的名义还是其他什么方式胁迫她,让她不要怕,一概说跟自己无关就行了,有什么紧急情况,你随时可以联系跟你见面这个人。”
“我明白,汤姐您放心,我一直坚信天地昭昭,邪不压正!”
“嗯,我真的很感激你们,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方便,有机会我一定当面好好感谢你和卉儿!”视频里汤姐开始字字道珍重,殷殷真情从屏幕溢满而出。
“汤姐您客气了,哦等等,”说到战友,这段时间老子被嗡傻了的脑瓜子差点就把徐大爷这茬忘了,“汤姐还有个事,前天早上送卉儿去公司我认识了门岗徐大爷,才知道他儿子也是王总的战友对吧?”
“呵呵,果然是干媒体的,啥你都能知道,是的,徐大爷儿子是独子,牺牲后老王一直在照顾二老,只是前几年老伴过世后老王才把徐大爷带在身边。”
“我知道,徐大爷都给我说了,我是想问现在王总不在公司了,徐大爷咋办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说着视频里汤姐给我许以了一个坚定的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你和卉儿保重!”
“我知道,汤姐您也保重!”
……
神清气爽,通体舒泰,说的是宁煮夫跟汤姐开完视频电话会议的嘚瑟劲,但不得不说宁煮夫今儿找汤姐虽是急招,但得到了意外的收获,视频电话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我就不信王英雄安然无恙的好消息治愈不了宁皇后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性冷淡,性冷淡治愈了,我更不信以主要要把吃喝玩乐淫中的淫办出特色为宗旨的宁皇后生日大趴体还能真的给黄了?
于是我立马给宁卉发了信息报喜:“老婆,我刚刚找了汤姐听到了好消息,王总被公安带走其实是被保护起来了,市公安局局长是王总一起上过战场生死与共的战友,所以不用担心王总的安全!”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知道了。”
我靠,“知道了”就仨字儿?老婆打个感叹号不要钱的晓不晓得?听到英雄情郎安然无恙,宁皇后居然这么淡定的吗?一点不激动?
我后来晓得这会儿宁卉跟同事正在外面办事,但当没多久老婆信息再度发来,我一看顿时就掩藏不住响起了淫乱般,哦不,银铃般的笑声。
信息是春秋笔法,明明喜悦了却偏偏不说,信息是这样回滴:“老公我中午没吃饭好饿,晚上你回家做饭吗?我想吃酸菜鱼!”
昨天是求吃不吃,今儿是不求要吃,唉,毕竟才二十四岁的小女生,喜怒哀乐哪里藏得住,看到老婆心结了去,我当然也是极喜悦的,于是赶紧屁颠屁颠赶回家做酸菜鱼。
傍晚宁卉回家,一进门脸却还忧郁地端着,宁皇后的架子还是一点点没拉下,与恭候在门的宁煮夫行完日常的回家拥吻之礼,明明是极想问俺跟汤姐会面的详细情况,开口却问成了酸菜鱼做了没。
这当儿俺还拴着围裙的形象非常的宁煮夫哈,于是我嘴里咋呼着酸菜鱼在锅里便回到厨房忙活去了。
宁卉搁下包一溜烟也跟了进来说老公我要给你打下手,我一听就乐了,话说属于宁煮夫一亩三分地的厨房何时劳烦过皇后大人帮忙?老婆这明明就是心焦肝急的想听王总的情况却又憋着不愿问,女人的小心思就是只花刺猬哈,可爱的时候是朵花,不讲道理起来就是只刺猬。
看破不说破,打下手就打下手嘛,女人的小心思也是需要呵护滴,于是我拿了两瓣大蒜递给了宁卉,“那就剥两瓣蒜呗,待会儿炒两个小菜就可以开饭了,看你的样子饿坏了吧老婆?”
“当然饿啦,人家中午饭都没吃呢,酸菜鱼好香啊老公!”说着宁卉凑着鼻尖朝锅里闻了闻,高高兴兴剥起蒜来。
其实不用凑近锅里,此刻厨房已是满屋鱼香缭绕。
“你才是今儿中午没吃的哇?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你就说这两天你好好吃了顿饭没?”我故意嗔怪到。
“哪有啊!”宁卉声音很弱,目不能正视——心有戚戚焉的时候人类都是这种表现哈,老婆是天使在人间,吃人间五谷,熏烟火之气,自然也脱不了人间的俗规。
然后也没见手抖的,我看到一颗蒜从指尖滚落到了地上……
“老婆你看嘛,你说你好好吃饭了蒜都不相信哈!”话音刚落我便看到宁卉脸腮一丝茄红突涌,我晓得车不能再这样开下去了,于是我一把方向盘打到了徐大爷的应急车道上,“老婆给你说个事儿哈,前天早上送你去公司,后来我跟门岗大爷聊了会儿,没想到这位徐大爷的儿子居然是王总的战友!”
“嗯嗯是的啊!”宁卉这下才恢复了在宁公馆皇后娘娘惯常的仪态,转过头看着我,“这事我没给你说起过啊老公?我也是听黑蛋哥给我说的。”
“没有咯,不过王总的事迹确实让人感动!”我刻意将重音突出在“王总”和“感动”的音节上,然后我看到宁卉脸上的腮红在自然的疏散。
从徐大爷……到王总,这过渡是多么的巧妙,且不露痕迹,宁煮夫车开得很稳,于是我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汇报今儿跟汤姐开这个电话视频会议的来龙去脉。
总之,不能让宁皇后自个来问王总咋了,宁煮夫又不能刻意去讲,这事儿正确的操作方式是,宁煮夫呵护着皇后娘娘的小心思,于无声处,和风细雨般就把老婆这闲歇性,外因性的性冷淡给治愈了。
今儿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听到王英雄平安的消息老婆能好好的吃饭就行,木有想到的是,纵使宁皇后是以一副又不是我要问,是你自己要讲的表情听完汇报的,但这并不妨碍接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彩蛋滚滚而来……
首先是吃饭的时候老婆胃口杠杠滴,完全感觉这副胃口前两天是走亲戚去了,然后宁皇后还争着非要洗碗,洗碗的时候美丽的心情就差没边哼着小曲边洗了。
而大彩蛋是饭还没吃完,宁卉就撒着娇的说老公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
看到老婆心情是真的由阴转晴,我自然满心欢喜,一艾饭后收拾停当就急着催促出门,生怕皇后大人哪根毛没顺又改变了主意。
宁卉出门前冲了个凉,完了我也跟着去冲了一个,大热天的动作快,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宁卉还一丝不挂的裹着浴巾在卧室的衣柜找出门穿的衣服。
空调的凉风在丝丝吐信,宁卉双乳峰峦,圆臀叠嶂,黑发如瀑,嫩肌似雪,青草成碧,浴后那出水芙蓉般曼妙的身姿如被相锲在S形相框里浮影袅袅,喷薄而出的赛克斯青山遮不住,何况那如若无物树叶片薄的浴巾君……
宁煮夫眼睛都看直了,能以老夫老妻的身份让老婆的裸体把自个看得热血沸腾的,这样的老婆谁不愿与她盘缠万年?
于是宁煮夫那颗淫妻犯的心开始骚动起来,瞬间各种淫乱的幻想涌入脑海,比如这当儿宁煮夫就想,此刻宁公馆的四壁被拆,独剩这卧室做舞台,宁卉裸身相呈,一丝不挂在翩翩起舞,四周万目垂涎,铁棍如林,狼嚎沃野……
推动人类文明发展最重要的因素,如果理科生的答案是科学,文科生的答案是爱,你问一个淫妻犯,他一定会告诉你是分享……
说时迟,那是快,我看到宁卉已经找好一只黑色的文胸准备穿上,连忙一个箭步向前揽住拽着老婆的手,伸出食指摇晃到:“No,No,No……”
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我,即刻就明白了宁煮夫的邪念,也没说话,只是娇嗔的恨恨到:“流氓!”
然后宁卉转而拿起找好的黑色小内内准备穿上,然而宁煮夫的食指却竖起来再次摇晃着!
宁卉复又转过头看着我,也没说话,只是继续娇嗔了一声:“变态!”
其实老婆跟我一身空军上街也不是头一遭,作为淫妻犯的老婆,宁卉自然已经对此操作十分熟悉,但这种时候也不经常,得赶上老婆心情美丽,兴致大好的时候方才可以玩上一把。
宁卉连着两声流氓变态的却没拒绝,说明此刻老婆心情美丽,兴致大好……
而为啥前两天茶不思饭不想到性冷淡的皇后大人今儿就突然心情美丽,兴致大好了呢,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嗯——那人家穿什么嘛老公?”宁卉娇滴滴的给我胳膊捶了一小粉拳,呵呵,老婆这娇撒的,老公给你满分!
“嗨,你又不是不晓得老公最喜欢你穿什么?”我故作姿态的的努了努嘴,其实我晓得这是宁公馆的一道送分题。
“嘻嘻!”宁卉当然知道宁煮夫其言所指,赶紧就去到衣柜去翻找。
没错,这道送分题的答案就是当初宁卉化身夜爱女神穿的那条绿色连衣裙,对于宁煮夫来说,这条迷人的连衣裙的核心美学价值不是它优雅的款式,不是它脱俗的气质,不是它精致的面料,好嘛,你猜对了,是因为它的……颜色。
一会儿宁卉就将绿色连衣裙穿上,老子这才发现刚刚冲凉出来自个还光着屁屁,于是赶紧找了条裤衩准备穿上,突然就听见宁卉咋呼一声:“老公,等等!”
说时迟,那时快,我这裤衩还拽在手里,宁卉的手已经按将过来,然后对着我伸出食指摇晃着:“NoNoNo……”
“老婆,这……这是要干咋子?”我一脸蒙逼,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干咋子呀,你也不能穿内裤啊!”然后宁卉一本正经的绷着脸给宁煮夫讲道理,“你们男人要求我们女人上街不穿文胸不穿小内内,为啥你自己要穿呢?这没有道理啊!”
……
不得不说这波对宁煮夫漂亮的反杀帅得一逼,这道理优秀得让我无语噎咽,只能无奈搁下了手中的裤衩。
我就想这下老婆是真的欢乐了,这王英雄还只是暂时安全就如此狂野,哪天真的知道王英雄啥事没了是不是要跟宁煮夫一起到街上裸奔哇老婆?
我穿了条半截休闲裤上出的门,讲真,老子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挂着空档上过街,裤裆空荡荡,雀巢在家里,这当儿还真他妈的有穿越的感觉,走路缩手缩脚滴,完全木有一旁宁卉那般自然——话说作为淫妻犯的老婆,宁卉已经记不清今儿是第几回被宁煮夫“逼”着挂着全空挡上街了,这种“自然”也千锤百炼出来的哈。
这还不算完,不晓得两口子在走向电影院的路上是谁拽着谁,但宁卉却没忘跟宁煮夫来事:“老公,不穿小内内上街是啥感觉啊?是不是好刺激哇?”
“噗!”老子差点一口口水没呛出内伤,话说老婆这句埋汰跟当初宁煮夫第一次逼老婆空军上街说的,除了“老婆”换成了“老公”,连语气都一毛一样,一个字儿都不带差的哈。
见老婆如此欢乐,俺也无所顾忌了:“唉老婆,你说你不穿小内内上街,就好像觉得所有男人都在盯着你看似的,我咋没觉得所有女人都在盯着我看啊?”
“有的啊,”说着宁卉朝旁边努了努嘴,朝正好路过的广场指了指,“那里有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你过去溜一圈呗,保证大妈们的目光都会围着你转!”
“我靠,敢情只有大妈看我啊?”
“扑哧!”宁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副再憋非要憋出内伤的表情看着我,“你以为呢?以为还真有小泵娘围着你看啊,美死你了!”
这阵子也没啥爆款片子,所以到了电影院随便挑了一部,其实是期待人少点就好,今儿俺夫妻双双空档出行,不在电影院开个车对不起老婆这么美丽的心情和大好的兴致。
没想到这随便一挑居然还挑了部观众挺多的,我们去得早,买票的时候看订票系统没几个鸟人,没想到开演一会儿竟然坐满了一大半,MMP,真枪实弹啥的是不要想了,就是把手伸进宁卉裙子里老子都像做贼似的要先四周张望。
我就奇怪了,这么不好看的一部电影,这么多公民买票是来吹空调的么?
但手伸进我的半截裤里来倒是灰常方便哈,所以一艾电影院熄灯,宁卉手就摸进我的裤裆里来捏蛋玩。
呵呵,捏着蛋看电影,城会玩。
而我只能跟宁卉耳鬓厮磨回应,时不时在脖子或者嘴上啵上一口,就这么过了二十来分钟,我听到宁卉唇边已经泛起丝丝沥沥的喘息声,于是我瞅着机会手从宁卉身下伸进了裙子,这一伸不要紧,宁卉竟然双腿就将我的手紧紧夹住,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就淹没了我全只手掌……
然后宁卉伏在我的耳边,娇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老公,我们回去吧!”
这下老子真的激动了,挂着空挡在电影院车没开成,但老婆这声求欢妥妥的是性冷淡治愈的信号哈,然后我二话不说拉着宁卉就起身就离开电影院往家赶。
回到家我跟性冷淡已经彻底治愈的宁皇后自然情盛欲满,反正都挂的空档,外面那层皮一扒拉就赤条条的楼在一起滚上了床。
一般淫妻犯公婆啪啪啪,老公拿老婆跟奸夫们的那点事助淫都是日常操作,所以当我把脸埋在宁卉双腿之间,看着老婆雪白的肢藤扭结方千,娇嫩的蜜穴洪潮漫堤,纵使舌头紧紧舔弄着花蕊,满嘴丰盛蜜液,宁煮夫那张跟老婆啪啪啪的时候无奸夫不欢的嘴根本闲不住,一道关于奸夫的选择题张口就来:“老婆……你说……你的那些牛啊熊啊小北帅哥啊的情哥哥性弟弟们,哪个最爱你咯?”
“呜呜呜——”宁卉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身体早已上下失据,上面的嘴嘴控制不住愈发高亢的呻吟,下面的嘴嘴控制不住愈发浩荡的潮水一股股流进宁煮夫的嘴里,“老公……我……我哪里知道啊!啊啊啊!”
我哪里知道啊?宁卉这个听起来蛮正常的回答这下惹事了!
就见宁煮夫抬起头来怔了怔,眼珠子滴溜一转,一副计上心来的样子便站起身,用舌头砸巴了一下嘴角的蜜液,呵呵呵,真甜,便拿起搁在床头旁的手机打开相机,将宁卉的双腿分开成开阔的广角,对着清亮粘稠的蜜液还在不停流淌着的屄屄就是一张超近距离的特写!
“啊!老公你干嘛啊?”宁卉完全不晓得宁煮夫这个疯子在飞啥子幺蛾子,一脸紧张的问到。
但宁煮夫这当儿当啥也木有听见,自顾自在手机上一阵摆弄。
一会儿功夫大功告成,我才把手机递到宁卉跟前:“老婆,搞定!”
“啊——”宁卉完全不明就里,接过手机一看顿时花容失色,随着一声惊呼,一记重重的粉拳捶到我胸口,“老公你要疯啊?”
MMP,宁煮夫这一波操作是有点疯哈,这小子原来把刚才照的那张宁卉流水的屄屄特写靓照分别发给了牛熊北,还附上了一条信息:“这是谁的你们不用问我了吧,看这水儿流的,晓得正处于什么状态了哈,坐标宁公馆,这阵谁先来这块屄屄今晚就归谁了,俺老婆还说了,谁先来就证明谁最爱她!所以看到信息不要回电也不要回信息,各位赶紧的!”
“我没疯啊!实践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你说不知道谁最爱你,咱实践检验一下不就行了咯!”我涎着脸嘿嘿一笑,说着我冷不丁伸手到宁卉的身下摸了一把,“哇老婆,晓得等会儿他们要来你下面的水水好像更多了也!”
“去你的!才没有呢!”宁卉伸手又捶了我一拳。
“你猜猜待会儿谁会最先来?”
“不猜!”
此刻宁卉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顿时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怎么看都像一朵娇滴水掐的花儿哈,所以我心头也像开了花,我就不信性冷淡都治愈了,待会儿奸夫来了老婆还能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话说这宁煮夫还没乐上两分钟,这当儿手机就接到一个信息——手机还搁在宁卉手里,所以信息是宁卉先看到的。
宁卉看完便眉梢上川字儿当头,胸部起伏如鼓,一把把手机拽给我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着我,瓷嫩水弹的脸蛋上肤色还是不晓得是白的多还是红的多,但看起来就不像一朵花儿了。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仇老板发来的:“兄弟发错了吧。”
然后老子一阵鼓捣,才发现牛导和北方都发出去了,而本来该发给熊的,一阵忙乱却错发给了仇老大!
MMP,这下玩大了!



第171章 调教室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瞪着俺是有道理的。
尽避宁公馆绿色工程取得一个又一个阶段性的成果,老婆的奸夫版图纵使离美利坚合合众国国旗上五十颗星星还差四十六颗,但也是朝着既定目标在稳定扩张。
说到仇老板,宁卉跟这位江湖大佬还真没啥直接交集——以宁卉的角度,仇老板只是老公小三的老公……兼兄弟伙,宁卉对仇老板怀有的是江湖敬重与感激,但离成为奸夫还隔着精神与肉体多巴胺的距离,以及激发这些多巴胺的某种机缘巧合。
比如宁煮夫刚才发错的照片……
淫人妻妻必被人淫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小黄文代表作品《肉蒲团》要表达的中心思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凡事有正亦有偏,不是说我淫了仇老大的女人,俺老婆就天经地义的要被淫回去,淫妻犯的朋友圈不讲买卖,淫妻犯的老婆也不是商品,咱淫妻犯也有自己的核心价值观哈,比如一切以老婆为中心、自愿、快乐、分享、以及两情,哦不,群情相悦……
所以仇老板能不能成为宁公馆绿色馆旗上第五颗星星还真不是宁煮夫一个人能决定的,所以,这当儿宁卉生气怀疑宁煮夫是故意把照片发给仇老板也是十分合理滴。
“老婆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发错了!”此刻我除了拼命解释,就只能拼命解释,“我本来是发给熊的,你看手机嘛,给熊的信息没有记录,如果我不是把发给熊的发错了,是故意要发给仇老板的,熊应该有记录啊!”
“哼!”此刻宁卉气郁在胸,但听宁煮夫辩解的逻辑好像也找不出碴子,也不好发作,只是恨恨到,“那你还楞着干嘛?”
“啊?”老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赶紧发信息过去跟人家说发错了啊!”宁卉是真的急了,脸色红白相杀,见宁煮夫木楞巴几还一脸无辜得很的样子,便一把夺过手机自个鼓捣起来。
鼓捣完气鼓鼓的把手机拽给我,我接过一看是老婆模拟宁煮夫的语气给仇老板回的信息:“嗯嗯是的老大,是发错了,我跟老婆闹着玩的哈,打扰您老人家了!”
讲真,这语气与场景模拟是灰常的生动与逼真,不说仇老板看了,我瞬间都以为这条信息就是老子自己发的。
他们说真正的爱情都是这个样子的,爱你,就要成为你……
“呵呵呵,老婆,你发的这信息语气跟老公咋一模一样啊,还我跟老婆闹着玩的,仇老板打死也不能相信是你发的哈!”
“未必我说是真的啊?你还有心思贫,你倒是一句发错了就完了,这下叫你老婆以后怎么见人!”
我靠,老婆不提这茬还好,这一说宁煮夫那丰富的一刻也不能消停的想象力便蹬鼻子上了眼,想,哪阵仇老大跟老婆真的见了面,面对面还需要说话那种哈,是仇老大不好意思呢?还是老婆不好意思呢?
面面相觑之后,谁会率先脸红?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老子还沉浸在仇老大跟老婆见面谁先脸红的猥琐之念中,手机的信息又来了,我拿起来一看,乐了,仇老大回过来的:“兄弟,你这一发错不要紧,晓不晓得害死人哈,我晚上喝了二两,燕子又不在身边,你还让不让老夫睡觉了?”
呵呵,仇老板果真实诚老boy,这信息回的,分明是被俺老婆那水嫩娇滴,欲焰汪洋,此屄只应天上有的蜜穴素颜靓照惹出了一身肉体多巴胺,但又不能明说,只能如此调侃,举重若轻,为老有尊的架子还是要端着的。
我后来问过仇老板,说当晚真的喝了二两,然后看照片就硬了,还特么叹息都是那二两酒惹的祸。
我信你个……好嘛老大我信你,换个人我不信鬼,我信个铲铲。
“唉!”我无意胜有意的嗫嚅了一声,然后贼不贼溜的瞄了宁卉一眼,宁卉见状赶紧伸手过来要拿手机:“咋了?谁的信息?快给我看!”
“没……没谁的。”我身子往一旁一别,将手机紧紧拽着,一副此地无银,生怕有人来抢的样子。
“仇老板回的吧?说啥了?”宁卉这下焦急了,见宁煮夫不肯松开拽着手机的手,便额头上山字冲天,娇声厉喝,“你松不松手?”
“老……老婆,还是不看了吧,少儿不宜。”宁煮夫肉想笑皮故意不笑的拧巴着,还在演戏,“我……我看了都会脸红!”
“哼!少来了!是不给是吧?”宁皇后要治宁煮夫,在宁公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手段那是丰富多彩,一天一样一年都不带重样,比如此刻宁卉数起了一二三,“我数一二三了哈,再不给……一……二……”
不出所料,没等宁卉把三数出来,宁煮夫赶紧将手一松开,手机即刻乖乖落在宁卉手里。
看完信息,宁卉也不说话,一把把手机撂在床头,腮鼓两边,脸蛋翠红瓦白……然后我就啥也看不到了,就见宁卉扯裹着被单将自个的头蒙住!
“我说了少儿不宜哈,叫你别看别看,”说着我连忙脸凑上去,隔着被单在宁卉脸上啵了两口,“看嘛,老婆这么美的屄屄蚂蚁看了都要变大象,男人哪里看得嘛,像仇老大这种正派人士看了照样把持不住炳!”
“那你还发给人家看?!”宁卉呼啦一下掀开被单,然后上弯月都是眼仁的瞪着我,调侃未足,生气未满的样子。
“唉唉老婆,我不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趁被子掀开,我赶紧继续上嘴,想这柔情化骨的一嘴重重下去,以吻封缄,老婆还不乖乖就范。
“去!”我这嘴下得已经够快,宁卉却眼疾手更快,碎了一声便将被单捂住了嘴,让俺除了一嘴的布毛,连老婆嘴上的一块皮都没咬到,说着宁卉呼啦一下又将头蒙上:“你们这些流氓,不跟你们玩了!本姑娘睡觉觉了!”
“别啊老婆,”这下老子急了,“待会儿他们来了跟谁玩啊?”
“哼!苞你玩呗,又不是我叫他们来的,正好可以检验一下你那些臭味相投的哥们谁最爱你呀!”
话说宁卉支棱着身子别到一边,蒙住上半身的被单正好将赤果果的下半身隙露出来,寸寸肌肤寸寸雪,玉腿横陈处,饶是轻轻交缠,那隐隐咋露的三角之地芳洲萋萋,浓黑团簇……
宁煮夫哪里打煞得住皇后娘娘美出天际的秘境以如此出淫荡妖娆的媚形袒露,伸手便朝秘境之处摸去。
这一模不打紧,饶是一手温汤的濡湿让我心头一阵狂喜,屄屄尚汛情凶猛,我就不信老婆今儿这欲情盛烈的身子火不消了去还能把觉觉睡安稳。
“嗯嗯……”宁卉身体遭此一袭,不经扭捏,嘴里将盛不住娇喘悉数吐出,但皇后娘娘的架子是无论如何必须端着的,“拿开……你的臭手!”
欲拒还迎处,女人最美时,老婆嘴上跟屄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我愈发鸡动,手便愈发撸动得欢,在老婆蜜穴湿嫩粘滑的屄屄上肆意蹂躏开来。
“嗯嗯……拿……拿开你的臭手!”宁卉嘴上继续坚强,身下却紧紧夹住了宁煮夫的臭手,伴着娇躯轻颤,那是体内欲烈的火势已经失控蔓延。
“老婆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情郎消防队已经在路上!”
“嗯嗯……不……不要……”一番身体的扭捏之后,宁皇后终于向肉体多巴胺投降了,嘴里一阵轻喃轻唤,“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看着宁卉身心亦然失据,老子心头一阵焦乱,心头狠狠碎到,你这几个瓜娃子还不来,皇帝不急太监急——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门铃响了!
MMP,消防队终于来了,再不来宁公馆都要被烧垮了哈。
“来了来了,消防队来了,老婆你再坚持一会儿哈!”说着我飞快起身,赶紧跑去开门。
到底年轻腿长,门外站的是曾北方!
老子还没开口,这小子还满头冒汗,气没喘匀,就急不可耐的来了一句:“姐夫,我是第一吧?”
“我靠,为了争第一,你是从火星上跑下来的吗?”说着我开门迎客,把北方让进了房间,嘘了一声叫别说话,然后我靠前低声一番嘱咐。
“嘿嘿!”曾北方傻愣愣的一笑,满脸欢喜,连连点头,老子没见过救火救得如此欢乐的消防队员。
曾北方遵照我的嘱咐在客厅等着,我便一溜烟跑回卧室,到宁公馆情趣柜里翻出一个黑色的眼罩,拽着俯身到宁卉身旁:“亲爱的,真的来了一个,但我不会告诉你是谁来了!”
说着我将眼罩支到宁卉眼前,一脸赖皮的说到:“老婆,敢不敢猜来的是谁?”
宁卉一脸疑惑:“咋猜呀?”
“嗯嗯,这样,亲爱的,”说着我伏到宁卉耳旁一阵耳语,“你把眼罩戴上,然后他进来为你口,你就猜是谁!”
“啊?”宁卉一副把疯起来的宁煮夫毫无办法,凝眉弯月的样子看着我,但婆不欺公,当我说“他进来为你口”这段的时候,千真万确,老婆的身体是扭颤了辣么一下下的。
所以当我再次说敢不敢,这话音刚落,就见宁卉脸蛋红里掩白,嘴皮一咬:“哼,有啥不敢的?猜对了我有啥奖励呢?”
“奖……”老婆突然这么爽性欢乐倒让我有点猝不及防,这都是今儿心情美丽激发的肉体多巴胺惹的祸哈,我连忙点头,“奖励大大的老婆,猜对了我给你换个车车!”
话说我想换车的想法早已有之,结婚不久以送老婆的名义买的那张国产紧凑型小轿确实已经有点不符合南主任的身份,无奈这段时间老婆钱看得紧不好开口,择机不如撞机,没想到这下让俺逮着机会了。
“哼!啥叫给我换车啊,家里车谁开得多啊?”宁卉嘴一撇,一下就点破了宁煮夫那点在宁公馆基本上无处遁形的小心思。
“哎呀老婆,车子的户主是你得嘛,那是你的私有财产哈!”
“那不换了,车才买多久啊,瞎花钱!”
我靠,咋还是扯到钱上了呢老婆,我赶紧把话题挪开:“嗯嗯亲爱的,那要什么奖励到时候你说了算,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
说着我把眼罩给宁卉戴上,完了就在老婆即将属于奸夫消防队员那迷人的嘴唇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亲爱的,我叫他进来了啊!”
无数次,在把老婆送屄奸夫之前我都会这样深情送吻——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学友可能不是淫妻犯,所以他吻别即伤悲,宁煮夫自嫁给宁卉,每次吻别都他妈的是节日。
宁卉也没挣扎,居然乖乖的就戴上了眼罩,不晓得是不是此刻真的焚心似火。
何以解火,唯有消防……
所以咱也不敢问,见眼罩戴好,赶紧起身蹑手蹑脚出门叫消防队员——好嘛,今儿可不可以叫宁公馆奸夫消防队成立仪式?
开门让曾北方悄悄的进村,这小子瞬间眼睛就亮得跟两百瓦的灯泡似的,纵使跟宁姐姐曾经数番纵情相欢,但今儿宁姐姐摆好姿势来让自己操屄尚属开天辟地头一遭,完全属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系列,按照刚才宁煮夫嘱咐的计划,此刻的救火方案是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哦不,说的是救火不用水,哦不,不用屌,先用嘴。
宁卉此刻在床上纵使不着一丝,娇躯轻扭,如风虐柔莲,但双腿兀自紧闭——这是一个女人在熊熊烈燃的欲情之火炙烤中所能坚守最后的羞涩——往往女人的淫荡之美成就于床上最后一公里,纵使我心赤裸,身亦如锁……
但这当儿愣在房间的北方似乎不懂得这个道理,看着宁卉紧闭的双腿一时惶然无措,傻乎乎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问:哥,这要我如何下口?
老子顿时急火攻心,心里碎到难不成还要老子帮你把腿打开哇?你小子这奸夫也当得太特么轻松了吧,为了不耽误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我心生一计,便自个伏到宁卉身下揽住双腿打开,脸朝火势缭绕,哦不,水势凶猛,哦不,朝老婆此刻火在水中烧,水在火上淌的蜜穴贴了上去,伸出舌头……
“呜呜,老公啊,你……”俺这舌头的小马达刚刚开启,对着花蕊没扫两下,宁卉便惊然叫了起来——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是灰常的敏感和准确哈,一下下就把宁煮夫给揪了出来。
“哇老婆你太厉害了,一下就识别出了是你老公!你别拿开眼罩哈,我只是为他起个音,开个头,也顺便检测一下老婆的屄屄识别系统的功能是否正常。”
“啊——”宁卉上面嘴嘴悠地娇喘一声,我特么感到下面嘴嘴便有一股水能巨大的热流悠地喷到了我脸上……
说着我站起身,腾出工位朝曾北方示意可以开工了,这小子哪里还敢怠慢,趁他宁姐姐的双腿还没再次合闭的当儿,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双手掰着两条白盈盈的大腿,埋脸,张嘴,以舌裹肉,一系列舔屄动作一气呵成,兹兹咂咂的便在朝思暮想的宁姐姐蜜穴里舔吸起来。
“啊——”宁卉再次悠地一声娇喘,没叫老公,但音量比刚才更大,关键是,明显伴着耻骨的轻颤以及双腿紧夹,一句话总结身体的反应看起来比宁煮夫刚才的舔吸激动多了。
所以呻吟也更加酥荡悠长。
淫妻理论是支持这种反应的哈,老婆跟奸夫淫乐身体的欢快值如果小于跟老公,都特么是在耍流氓。
跟奸夫淫乐,老公在,爱情就在,老公不在……好嘛爱情也在,见曾北方已顺利入巷,我赶紧伏下身一把抱着宁卉,我知道这等于老婆抱住了爱情。
不要以为淫妻犯不懂浪漫,在老婆跟奸夫在恣意淫欢的时刻还有什么能比一次走心的以吻封缄更能表达淫妻犯的爱情呢?所以也不管还挂着老婆身下粘稠的蜜液,我张开嘴便朝老婆湿润待吮的双唇上紧紧贴去……
“呜呜呜——”宁卉禁不住呻吟着张开双唇任凭宁煮夫的舌头伸入口腔侵袭,然后身体开始了由缓而急的颤抖……
好嘛,我知道这是老婆幸福的身语!
我曾经在宁卉的日记里看到过这样一段话:“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张爱玲说出了好多女人不敢说的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女人的阴道到底有多深,女人欲望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呢?原以为跟老公深情拥吻着爱爱就是最大的满足,但为什么现在,身体被别的男人抽插或舔弄的时候想跟老公拥吻,跟老公拥吻的时候,身体却会想着别的男人……我不敢告诉老公这些念头呵,告诉了他会乐疯,因为他是一个快乐的淫妻犯!不过那种感觉好难抗拒呵,老公吻我,身体给他,每每此刻,我都无法抑制会身体颤抖,欣喜想哭……”
呵呵,以吻封缄,我果真看到了老婆身体的颤抖,不是眼罩蒙遮,我也一定能看到老婆眼里欣喜的泪花!
而曾北方在宁姐姐身下不断一刻的在砥砺舔吸,汩汩声传来,老子才想起刚才跟老婆戴上眼罩是为了啥来着,于是含着老婆的香舌嘟囔到:“老婆好了没?是不是可以识别他是谁了?”
问话刚落,就看到宁卉酥叹一声,迷人的耻骨陡然上扬,夹着曾北方的双腿雪白的肌肤上凸显的一股股肌纹仿佛在凌波漫步,臀尖悬空,显然曾北方的口活极好,让宁姐姐好好舒服斯基了一把,唯有紧紧相夹,以蜜穴相送与赠馈报。
MMP,淫妻犯宁煮夫哪里看得老婆被奸夫淫得如此舒服的娇态,这下激动了,以为宁皇后淫乐之中忘乎所以,已经顾不得羞廉——其实这当儿宁煮夫是真滴精虫瞬间上脑,抑或是刚才发错照片的偶然事件激发了潜意识中某些龌龊的淫念……
是滴,宁煮夫竟然越俎代庖,一句自问自答,几乎跟宁卉的回答同时脱口而出!
“是北方!”
“是仇老板哈!”
宁卉给出了是北方的正确答案,宁煮夫这厮鼠胆包天,脑子瓦特,想戏弄一下宁皇后,竟然来了句是仇老板!
不过话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一张惊惧的脸从宁姐姐身下抬起头看着我,老子这才回过神来,晓得又闯祸了,而且是祸上加祸!
MMP,老子当即就想给宁煮夫脑壳上一巴掌呼去,这淫虫上脑上得居然能把曾北方是人家仇老板未来的女婿这茬给忘了,这脑壳瓦特是瓦特,但瓦成一逼也确实丢人。
曾北方懵逼事小,接着听到宁卉“啊”的一声惊呼才事大,就见宁卉几乎腾的一下坐起身,特么伸脚一踹,这一踹完全可以解读为出于女人对陌生的危急状况防御与自卫的本能反应哈,问题是既是本能就没了轻重,还将将踹到曾北方的肩头,不是因为年轻力壮架子稳当,换了宁煮夫,估计已经空中转体360度在床下躺着了。
曾北方同学这委屈大了,这是惹谁了嘛?吃着火锅唱着歌,好好的舔着宁姐姐的屄,忽然就听到老丈人的名字,挨一脚事小,鸡鸡阳痿了闹下病谤宁煮夫算是造了大孽。
宁卉迅即摘下眼罩,眼光如同兔子看到野狼惊吓般的,从宁煮夫看到曾北方,再从曾北方看到宁煮夫,半晌才回过神来,脸蛋上再次红白相杀,眉额间山外有山,因为单单一个山字儿而不足以平对宁煮夫无厘狗头胆大包天的愤慨,于是开口一声厉喝:“宁煮……老公……你干嘛啊?”
本来想直呼“宁煮夫”,或许顾及曾北方在旁拐弯拐成了“老公”,宁皇后这面子是给宁煮夫给足了,话说如此愤慨还能考虑到老公的面子,淫妻犯公婆的爱情就是这么刚!
“老婆……我……我开玩笑的!”我赶紧圆场,然后伸手准备安抚一下胸部拨浪鼓般起伏的老婆,“我是想扰乱一下视听,更好的检测老婆的……”
本来要说屄屄识别系统,这当儿“屄屄”俩字儿哪里还敢说出口,就这般伸出去的手还被宁卉一把揽开:“哪能什么玩笑都开啊?你滚!”
给了面子还能有正眼?说着宁卉气愣愣的将被单裹在身上,头别向一旁,只看到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就能想到另外一边也鼓鼓的。
没见过宁姐姐光这么大火,一旁的曾北方吓傻了,安慰宁姐姐不是,跟逗逼姐夫说话也不是,只能支楞着站在一旁干瞪眼。
但对于脸皮比宁公馆防盗门还厚的宁煮夫这个局面也算不了啥,现在千万不要硬钢,国军逃跑都能说成转进,滚就滚呗,滚了胡汉三还会回来滴,再说今儿奸夫在场,老婆这气奸夫来一炮就消了,如果不能……
曾北方同学,我看好你,拜托你就来两炮。
于是我拿腔拿调夹肩点头,做足了诚惶诚恐的样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便溜出了卧室,出门前我给曾北方做了个e on卑鄙的手势,示意你丫不要耸,今儿不把你宁姐姐的气儿操消停了,你丫就再操不到你宁姐姐了。
待人出到客厅,但耳朵没出来,还留在卧室听动静……
半晌也没听到俩人说了些啥,然后我把耳朵贴到门边,才听到到浴室响起了淅沥沥的水声——这表明有人在洗澡,文明人爱爱前都是要洗澡澡的哈……
老子这才安下心来,坐到沙发上准备抽根烟压压惊,才发现烟没了,于是起身出门买烟去。
等下楼要出电梯才想起,牛啊牛,今儿是去哪里了呢?今儿这个架势都不积极,不怕女神休了你哇?
这一琢磨不要紧,老子刚走到小区门口,牛了,居然发现远处的夜光中有竟然真有牛影幢幢——牛不欺我,果真是木桐哥哥靠在一颗树下,正特么的还抽着烟!
“嗨!是你啊?”确定是牛,老子摸了摸下巴还在,尚在五米开外便咋呼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未必你知道北方来了?来来来,来根烟先!”
“呵呵,你咋出来了?”牛导赶紧迎上前来,看着我笑了笑递了根烟给我,“是的,我早来了,比北方还先到。”
“我靠,那你咋不上家去呢?”说着我点上烟猛逮了一口,“走走先不说了,你不是问我咋出来了吗?被宁卉赶出来了呗,咱哥俩现在去喝两杯,反正俺在家也碍人家好事,咱边喝边聊!”
于是牛被我逮到小区旁边的大排档,点了盘小龙虾,一些凉菜,要了几瓶啤酒开整。
好嘛,两只老虎跑得快,哦不,两个奸夫跑得快,跑得快,一个在家吃肉,一个陪我喝酒,真奇怪呀真奇怪。
八月的夜,冰镇的酒,祝天下所有奸夫与老婆的奸情长久,绿公与奸夫的友谊长留!
“你刚才说比北方先到,咋他还先来家里呢?”跟牛导先干了一杯,我好奇的问到。
“哦,是这样,接到信息我就打了个车来,应该比北方先到,我正在楼下等电梯,就听到身后传来北方说话的声音,我转头看见这小子原来边走边低着头跟手机里谁在通语音,说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吧,我迟疑了一会儿,就闪到一边楼梯通道去了。”
“他没看到你?”
“肯定没有!”
“意思是你把今晚跟宁卉在一起的机会让给了北方?”
“呃,可以这样说吧。”
“我靠!大哥你知道今儿是来干啥来了吗?这事儿还能学雷锋的哇?”
“也不是了,我只是觉得我现在与卉儿在一起的机会应该比北方更多吧。”
“那信息里我老婆不是说了谁先来就表明谁最爱她吗?你这不等于是让我老婆觉得你不爱她咯。”
“呵呵,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这是卉儿说的啊?难道不是你代替卉儿说的吗?”说着牛导狡黠的看了我一眼。
“果真老江湖,啥也瞒不过你,可为啥那小子一进门就问我他是不是第一呢?看那样子完全当真了的哦。”
“唉,北方多大才?婚都还没结的小毛孩,等他多喝十几年的酒就啥都明白了。”
“那你刚才为啥没走在小区外一个人抽烟呢?”
“纠结呗!其实我很想卉儿的好不好!”
“哦哦,我明白,我知道最近你们是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晚上她在你家过夜嫂子也给我讲了啥也没做是吧。”
“是的,卉儿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没打扰她。”牛导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但愈发如此,我越是感到这个文艺老流氓身上那股隐忍的力量是多么可怕,想当初为了追女神能禁欲大半年,这特么是人干的事么?
“哦,对了,前几天你告诉我卉儿的生日快到了要办个有特色的趴体,我寻思来着想了几个方案但都不太成熟,还有一个星期吧,我再想想。”牛导突然另起话题。
“啊?都是些啥方案呢?”
……
宁公馆卧室,即时。
话说宁煮夫遵旨滚出了卧室,曾北方才显得自然活络了些,也才敢靠近宁姐姐试图以肢体的亲近将此刻尴尬的气氛扭转过来,没想到手先到身尚远的,刚刚触摸到宁姐姐被单未能遮盖的裸肩,宁卉随即转过头来,纵使没有刚才怨怼宁煮夫的那般怒气,但还是有一股子气叫没好气,曾北方见宁姐姐没好气的看着自己,捏生生的叫了声姐又不敢动了。
必须承认,曾北方对他宁姐姐有着原教旨主义般的敬畏——这源于当年穿开裆裤就跟着宁姐姐屁股后头满大街撒丫子胡跑海跑的经历,彼时是年龄的梯度差自然带来的敬畏,现在是敬畏宁姐姐那人间仿佛不可说的极世美颜。
宁卉看到曾北方扭捏惶措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可爱的跟屁虫,那只拿着冰棍永远没洗干净过的手,一双凉鞋总会跑掉一只的脚丫子,那些在一起奔跑的夏天,宁卉突然感到有一种属于回忆的温暖,温暖尚入心,脸色必和颜,宁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其实不是笑当前,是笑人间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当年手横着抹鼻涕的跟屁虫,竟然自己嫁做人妇之时,成了自己裙下的欢伴,人家也是青春无敌,男颜胜美女的长腿欧巴呵。
少年是相嬉,长成予与欢,宁卉这兀自擅美的一笑,曾北方懂,还是不懂,其实并没有关系,关键是姐姐这一笑顿时让曾北方一下子胆量充值,虎虎拉风的就朝宁姐姐贴了上去,一把抱住唯有被单裹挟的裸身,嘴就凑上去就要咬宁姐姐的嘴皮!
“去!”宁卉由笑转非笑的速度曾北方是没有宁煮夫领教得深,就见宁卉头朝后一撇,嘴角一扬,“一身臭汗,洗澡去先!”
这下曾北方乐了,这声洗澡去先,谁听谁明白,难道不是长成予与欢的通行证么?
曾北方屁颠屁颠去把澡洗了出来,猴急得连裤衩都没穿,胯下吊着的钩子一般漂亮的阴茎已处于半勃半起之势,可见年轻真好,肉体多巴胺的油箱随时满载,然后以冠绝男色的鲜肉之躯奔向宁姐姐,宁卉以目向迎,含羞亦含情,含情是因为温暖的回忆化作的那满眼青春无敌的帅,含羞是那根连宁煮夫都承认漂亮的一眼就能让大妈也身软的钩子。
男好女色,女喜男颜,老婆此刻含羞亦含情相迎的目光居然没饶过曾北方的胯下,说明好色之人性男女皆然。
“啊——”曾北方捕食一般扑到宁姐姐的身上的当儿,被单已是泰山压顶之下的一片飘摇落寇的树叶,两具美丽青春的肉体旋即紧紧交缠在一起,在宁公馆的天空下奉献出一副人类最美的男女裸拥春宫美图。
颜值即正义,性,在这一刻因为美丽的身体而附丽。
宁卉随即娇吟一声,既出既断,因为曾北方已经满嘴堵上了宁姐姐的双唇,舌头没商量伸入,哪里有什么柔情过渡,年轻,连粗暴都是辣么美。
宁卉曾在日记中写到:“北方,你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柔情,如果委身每一个男人都需要理由,你的力量才是理由,如果你确实不能放过姐姐,趁你青春,就让你的力量来得更猛烈些吧,力量!力量!力量!Power!”
青春粗暴的吻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几乎连喘息都不间容,一会儿被压在身下的宁卉脸赤腮红,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如浪如滚,除了咂咂吮吸声,曾北方见宁姐姐喘息如丝,气若游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一脸虔诚与满足的开口到:“宁姐,我第一个来,你看我是最爱你的吧?”
“啊哦——”宁卉一声轻嗟,是为了回到人间呼吸,半晌才把气儿喘息匀定,然后娇声含肃的回应了句,“你最爱的应该是婷婷!”
“哦,我……”曾北方一阵嗫嚅,理科生不会说话,如果换作宁煮夫那张嘴,必然张嘴就是此爱非彼爱一句过——所以颜值拼不过的男人,才会信奉才华即正义,而不是他妈的的皮囊。
虽说在北方擅长的领域,宁煮夫跟人家比才华才是笑话。
“哦啥啊哦,姐姐说得不对啊?”宁卉说着咬着嘴皮,上弯月眨了眨,娇里含威,哪里容得曾北方敢说半个不字儿。
“嗯嗯,是的!”曾北方果真秒怂,忙不迭的应承到。
“是了,说起婷婷,你今天来婷婷知道吧?跟人家婷婷请示汇报了没?”宁卉突然眼睛一亮,居然冷不丁想起了这茬。
“哦,我……”曾北方又是一阵嗫嚅,一头汗就下来了,狗日的这小子今儿居然是跑来偷吃的!
“哦啥啊哦,没给婷婷说是吧?”这下宁卉急了,本来还是嘴皮连着嘴皮,你侬我侬的说着话儿,便一把将北方的脸揽开,额头上迷人的山字儿陡生,“你怎么能不给婷婷说呢?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吗?”
“宁姐你别生气,事情是这样,”曾北方赶紧解释,情急之下舌头反倒变得利索了,“其实刚才我是送婷婷到宾馆,宾馆正好离你家很近,刚刚送完就接到信息,所以我才来得这么快……”
“等等,送婷婷去宾馆……”宁卉似乎觉得剧情有点熟悉,本能的警觉起来,“送婷婷去宾馆干嘛?”
“嗯……我……”
“快说呀!”
“我……送她到宾馆跟她的前男友约会!”曾北方嗫嚅半晌,终于还是鼓起了淫妻犯的勇气。
“啊?”宁卉这下上弯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楞了足足三秒,才心里恨恨的碎了一句宁煮夫,你这死鬼!才回应到,“我明白了,都是跟你那变态姐夫学的吧?”
“嘿嘿!”曾北方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冷不丁的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宁姐别生气啊!”
“你……你咋也跟宁煮夫一样学脸皮厚啊?你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啊?”宁卉正欲起势教育,却突然感到一阵无奈,自己正没羞没臊,美滋滋的做着淫妻犯的老婆,却教育人家别当淫妻犯,世界哪有己所不欲,却施于人这本书卖呢?
“我现在跟婷婷感情越来越好了,我说的是真的!”曾北方一脸真诚的说明着自己当淫妻犯的正当理由,并非是跟宁煮夫有样学样。
“感情好那咋不跟人家说一声呢?你知道你姐夫如果背着我跟女人约会是什么后果吗?”宁卉说完咬着嘴皮,仿佛看到宁煮夫跪在满屋的榴莲上惨叫……
“我……我是怕不方便,影响婷婷跟前男友的约会。”
“发个信息有啥不方便的,快,赶紧拿手机给婷婷发个信息!”
“嗯嗯,好的宁姐!”说着曾北方连忙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机,一会儿发完递给宁卉看:“老婆,我现在跟宁姐在一起,在她家,祝老婆度过开心浪漫的一晚!”
“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以后我要是知道没经过婷婷同意你去跟谁约会,你就别再来找姐姐了!”
“好的宁姐我知道了!”曾北方这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复又重重落在宁卉身上,这次没咬嘴皮,而是伏脸在胸,双手捧着宁姐姐丰翘的雪乳,含着那两颗早已耸立美轮美奂的葡萄肉粒轮流舔含起来。
“啊啊……啊——”宁卉胸部顺势而挺,紫润的乳尖应声全然没入北方的口中,然后身体随着涟涟哒哒吮吸声的节奏起舞轻颤,这弟弟恨不能一口含两粒,姐姐怨不能两粒生一处,于是两人忘情相搂如两心一体……
而于北方,宁卉渴望的如其日记所写,要的是青春才能给予那种愈粗暴,愈喜悦的力量。
“宁姐,我想要你!我要要你!”曾北方此刻已经腾出一只手弋走下游,在宁姐姐蜜穴的深水河里化作汪洋中的一条船,那里碧波万顷,热流滔滚,唯有最坚硬的刺入才能将水势最深处的欲望破茧而出——此刻,正是曾北方那年轻的身体带来的暴风之力才能诠释这种坚硬。
“给你,给你……啊啊啊!”欲情猎猎中,宁卉唯有娇声应承,“套……套子在床头柜里!”
曾北方用最急速的动作翻出套套戴上,戴上套套的小曾北方如钩子般挺刺空中,下弯上翘,龟头正雄,傲娇之格丝毫不损,其实一层薄胶又如何能挡得住青春如此盛烈的勃起。
还我十八岁,信不信老子也能用勃起的鸡巴支起喜马拉雅?
所以当曾北方伏下身粗暴的分开宁姐姐的双腿,挺入,抽插,宁卉的呻吟亦然变得粗暴相随,平日里的娇声依稀,变成今儿的荡魂浪吟……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真的荡魂浪唤着,开始在青春的力量里纵情承欢。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的抽插只有青春没有过渡,一挂挡便是极速,这小子抽插技术不论,但力量与速度却是奸夫中的杠把子,那虎虎带风的抽插速度说他能把女人的屄里的水抽出浪花老子都信。
“舒服吗宁姐?”
“舒……舒服!快!快!不要停!”
“嗯嗯宁姐,我还能更快!”
“啊啊啊!好的,快!快!”此刻宁卉双腿挂在北方腰间,全身噤颤,快才是此刻唯一的信仰!
“宁姐信不信?我能把……把女人下面抽插出水花来!”曾北方突然骄傲的宣称。
“啊啊啊?”宁卉呻吟中带着问号。
“真的!你想不想看?”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想……想!但怎么……怎么可能啊?”宁卉荡魂的呻吟中突然降下调来,似乎在怀疑中认真思考这或许会是真的。
“是真的,婷婷没姐姐水多,我都能把她抽插出水花呢!宁姐,要不试试?我就想把我能做到最好的给你!”
“啊?”宁卉没想到真的是来真的,本来闭着享受的上弯月一下睁开,将信将疑的看着北方,纵使北方的勃起还在撑满在身下,但抽插骤然停止带来的空窗还是让身体难受而扭结不已,“怎么试啊?”
“要找一个我能达到最快速度,姐姐还能看到的姿势,这样吧,”说着曾北方从屄屄里抽出水淋淋的钩子,一把将宁卉从床上抱起,“我们到卫生间去!”
一进卫生间曾北方就找了浴巾将洗漱台先行垫上,然后将宁卉小心翼翼搁在浴巾铺垫的洗漱台台沿坐定,接着分开双腿,以站立之姿复又将漂亮的钩子插入,特意用一只手扶着宁卉的裸背呈些许半躺之姿,一只手扶着腿——巧不巧的,宁卉双腿从台沿耷拉下来正好可以踩着北方的脚背——这一切都是力图让宁卉处于完全省力并且安全的姿态。
北方遂行最后调整了一下角度试着抽插了几下,才满意的开口到:“嗯,宁姐这个姿势你舒服吗?你低头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下面的抽插?我必须这样站着才抽插得最快!抽插慢了水花出不来的!”
“我没啥啊,能看到,挺好的这样,但你还要扶着我,这样会很累吧?”宁卉关切的问到——所以能抽插出水花的快是神马快,宁卉的眼里似乎已经充满着对这种神奇之快的渴望。
“没问题宁姐,我体力好着!”说着北方脸就贴到宁姐姐的脸上,张开嘴噙住宁姐姐的香舌汲吻起来,身下随即开始了抽动,“宁姐你准备好了没?我要开始了!”
“嗯嗯,我等着呢!”不看广告看疗效,尽避能不能抽插出水花的疗效尚未验收,但见北方如此忙活上心,宁卉心里一股暖流冉冉涌淌,亦然动情十分,双手搂着北方的脖子满心激悦与之缠吻。
“啪啪啪!啪啪啪!”曾北方那挂挡即是极速的抽插还是特么六亲不认,一会儿便听见俩人胯下耻骨相连处传来带着带着水响激烈的肉帛相击声……
听,海哭的声音……
水之极形为海,北方这是真的要在宁姐姐蜜穴的淫海里抽插出浪花朵朵的风暴么?
“快……快看宁姐,出来了,有水花出来了!”一阵的迅烈的抽插之后,曾北方突然一阵惊呼,“我就说姐姐水多,没想到这么快啊!”
“啊啊啊啊!啊——”迷离在青春的力量带来的快感之中,宁卉猛然猝醒,赶紧低头循声看去,果真看到有几滴透亮带着淫白的露花在自己耻骨与北方交合处绽放出来……
宁卉一下子瘫软在北方的怀里……
话说时过一钟,我跟牛导才酒过两瓶,但话却越说越多。
牛导简单讲完自己的趴体设想,然后说话剧要上演了,照习惯他都要去上庙烧香求个吉利,就问我一路去不去,说问过宁卉也要去。
我说正好仇老板资建了一个新庙——其实说修复的旧庙更准确,不如去试试,牛导说那敢情好,我连忙给仇老板打去电话,事赶事的,仇老板就说这两天庙子旁边修建的山庄式宾馆正式开业了,旋即非常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上一晚,他愿意亲自陪同,然后第二天再去庙里上香。
牛导自然乐得应允,大家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于是事就定在明天,大家下班出发,一个来小时的车程,正好赶到山庄吃晚饭。
这当儿,程蔷薇的电话打来了,问牛导现在状况如何,才晓得两个可怜巴巴的男人啥事没干在外面喝酒,就说正好这阵有时间,也并不太晚,我闲着也闲着,不如她过来带我去看一个地方。
我就问牛导啥地方,牛导神秘的笑了笑:“是蔷薇为你找的调教室!”
瓦特?老子云山雾水,彻底懵逼,我哪阵找程老师为我找调教室了?未必老子这票还没买,就真的被程老师拽着上爱死爱木的贼船了?……



第172章 508号房间

大排档在南方城市是这样一种存在,它是城市的深夜食堂,把人们的进食链延长到了深夜乃至第二天黎明,每当夜幕如席,万千饮食男女在这里纵横味蕾,啤酒谈自己,白酒论英雄,因为没有谁在大排档喝红酒。
常常有人蔑视这座一点五线城市的酒吧文化不够翻新(fashion),他们是不知道大排档才是这座城市市井文化之魂,在城市越来越高的天际线下,城市街际线上的人声鼎沸,方言为王,喧嚣如昼、百滋百味的美食江湖才是这座城市的根。
向皮实两口子,和像皮实两口子一样勤劳的城市街际线建设者们致敬!
我跟牛导把开了的酒整完,小龙虾半盘未食半盘残羹,程蔷薇便开车到了,老牛竟然说不一道去,理由是回家还要改改剧本的文案,然后一副今晚他老婆就交给我了的样子跟我道了个别,独自打车回了家。
但跟我喝了这么阵酒没见他说要回家改文案。
夜风凉凉,暧昧滋长,看来我跟程老师来一次负距离运动,是不是就差今晚这次单独相处……和一张床。
但今夜程蔷薇要带我去调教室,我知道调教室不可能没有床,在爱死爱慕小白眼里,调教室其实跟敌人的刑讯室是一样的存在,阴森可怖,刑具琳琅满目,于是我一上程老师的车,就感觉背上涌来一股惊悚的凉血。
“是去要看啥地方啊?”我斗着胆儿的问了句,但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到了就知道了。”程蔷薇愈淡定,老子愈发毛。
“哦,有多远呢?车要开多久啊?”
“没多远,这会儿不堵车,二十来分钟吧,”程蔷薇车开得很溜,典型的非典型女司机,驾驶之余还能做到转头瞄我,“你那么紧张干嘛?”
“没……没有哈!”说着我也朝程老师回瞄到,老子才发现今儿程蔷薇一身运动行头,头上运动马尾,上身运动短袖体恤,下身运动短裤——于是朝副驾驶一边的那条大腿以下赤果果,白晃晃,低脂含量的运动型玉腿便首先映入俺的眼帘。
“嗯,刚才给老牛打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门跑步,所以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不晓得察言观色是不是作为一名爱死的必备技能,反正人家程老师还一边开着车车就看出来宁煮夫在瞄她光溜溜的大腿。
这下把老子将住了,这咸猪手,哦不,咸猪眼被人家看出来了,作为一名程老师存心培养的爱死,宁煮夫该何去何从?是该表现出霸道爱死总裁,哦不,霸道主任的气势把咸猪眼转化为咸猪手,还是他妈的继续怂?
上次面对当看到项圈时会想到什么之追魂一问时,老子就怂了一回,特么没出息的说想到要给自己戴上,被程老师鉴定为缺乏爱死的潜质,这次再怂,我怕程老师实在没有信心再带宁煮夫玩,还没入伍,就要把这厮从爱死的队伍里清除出去了。
眼睛一闭,哪里都敢去,不就是根女人的腿,于是老子闭眼伸手摸将过去,一艾一手的滑腻随掌入骨,我才敢睁开眼朝旁边瞄去,恰如其时哈,这一瞄正好跟程老师的目光撞了个满怀,确认了眼神,程老师眼里没有爱死,只有暧昧。
意思是程老师竟然木有生气艾,寸失尺进,是时候表现老子霸气如虹的爱死气质了,于是我重重的在已掌控于手心之下赤果果的滑腻处呼上了一掌,一声脆响出膛,就看见程蔷薇稍带弯的一字眉轻锁轻扬,口抒轻吟,以为娇喘,却似在肺里滞时不出,静若隐忍。
宁煮夫哪里忍得如此纵容,手便朝大腿以上的神秘地带突击……
姓牛的听好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我当然记得在夜爱你对我老婆都干了什么,你那猥琐的咸猪手是不是也一样如这般伸到了……MMP,我晓得你娃当场就摸了我老婆的毛毛!
所以得以牙还牙,哦不,以毛还毛——饭要一口一口吃,仇得一件一件报,这当儿我原本是想把程蔷薇的毛毛摸回来,程老师此刻穿着带蕾丝边的小内内根本挡不住宁煮夫此番要报仇雪恨的咸猪手——宁煮夫的手指慢慢朝着大腿的内壁滑入,熟练的挑开薄如蝉翼的小内,飘洋过海而去的指尖滑向最隐秘的深处,然后我以为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
然后老子差点哭了……
除了一把稍带湿的光滑,老子这下才晓得啥子叫毛都没摸到一根!
“哦——”程蔷薇轻嗟一声,不迎不拒的样子,只是侧颜婉笑,然后轻飘飘来了一句吓得老子差点把手缩了回来,“女司机开车你也敢骚扰?不怕我油门当刹车啊?”
“别吓我嫂子!”老子的手霎时僵在寸草不生的小内内里抽出来不是,不抽也不是。
“呵呵,给你开玩笑咯,当年跟老牛开车进藏,我开得不比他少呢!”程蔷薇说着垫了一脚油门,完全无视在自己胯下的不速之客。
老子打赌,程蔷薇开车的时候没被男人摸过屄屄我宁煮夫不姓南!
“就说哪能嘛,看嫂子开车这么溜!”一听司机车技无忧,我咋呼着手便在程蔷薇无毛之地放肆的揉捏了一把。
接下来程蔷薇又轻飘飘飘来一句才真的把老子吓着了,就见她腿轻轻一抖,又一脚油门下去,“哦,我才剃了的。”
我靠,这特么是说毛毛才剃了的——连老子要摸她的毛毛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鬼?科学家都会读心术的么?还是牛某人早就料到老子会对她老婆有这一招,提前让老婆把毛毛剃了,让老子永无报仇雪恨的机会?
我一直觉得会读心术的人是一种无敌的存在,他妈的像程老师这种无敌乘以无敌的物种根本不属于人类哈。
还没等我愣过神来,程蔷薇竟然就问到了宁卉,问这几天宁卉到底为啥心情不好,由于那天她过问此事的时候我答应了见面谈,且觉得程老师对她的萨福女神是如此上心上肺,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便把宁卉跟王英雄的前世今生在剩下十来分钟的车程里和盘托出,就是跟牛导,宁卉与王总的事我也没如此提及。
“哦。”听完车到,程蔷薇只是轻轻沉吟了一声表示知悉。
下车才晓得老子被拉到新开发的一片别墅区,这里的别墅以独栋为主,联排为辅,都特么的是仇老大这种级别的富豪阶级的菜,是那种四周木有宁公馆楼下的街际线,木有大排档,看上去对穷人毫无亲和力的地儿。
然后程蔷薇许是随口一问:“听说你们要买房,这里的房子考虑一下不啊?”
“哦,这里都是别墅吧?房价多少?”
“好像最低的一套都得八位数起价吧。”
“八位数?”老子瞬间石化,心里一盘算,现在准备用于购房的房款也就百来个的样子,特么还有差不多一半是人家曾米青借的,就是把宁煮夫拉去卖八回也不够哈,我一直觉得米兰.昆德拉那句生活在别处本是以诗意取胜,现在才晓得人家想说的是悲哀,“太贵了,买不起哈!”
“唉,是了,也不知道为啥现在国内的房价这么贵,跟我出去那阵完全一个天一个地!”程蔷薇感叹了一声,然后领着俺打开了一幢欧式风格的独栋别墅的门……
别墅内的灯火琉璃,装潢大处见豪气,细节见高档,家具才是消费主义的王道——因为程蔷薇告诉我是全套意大利进口家具,老子也不敢问价格,是怕问了吓着自己。
“为了跟别墅的建筑风格一致,室内装修是欧式风格的,找的意大利设计师设计的,还行吧?”程蔷薇领我参观着这座足以引发老子阶级仇恨的豪华宫殿,边介绍着。
“我靠,漂亮!这别墅嫂子是您的吧?”
“呵呵,我也买不起!这房子是老牛朋友的。”说着程蔷薇继续介绍到,“别墅自带停车库跟花园,地面两层,地下一层,嗯,我带你去地下那一层看看……”
其实程蔷薇是要老牛找他圈子里的朋友借调教室,结果老牛帮她借了一座别墅,而别墅里的地下室才是今天程蔷薇要带我看的真正的目的地。
没错,地下室被装修成了一间巨大的调教套房——房间里外里有三间,一间正常向的卧室,一间刑讯房,哦不,调教室哈,原谅老子想到调教室脑海电影院就会放那些看过的国民党反动派审讯共产党员的场景,这会儿亲眼所见,睹物思景更是历历在目,这病一时半会儿治不了。
调教室果真跟我想象的八九不离十,四面是一水的红墙——据说最能刺激食欲的颜色非红莫属,食色相通,说明调教室的主人是个很硬核的专业人士。
调教室里各种刑讯设备,哦不,调教设备一应俱全,只不过十字架形状的刑柱变成了调教椅;老虎凳换成了……炮机!
MMP,平生第一次见系列——终于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曾经只在欧美爱情动作片里看到过,能把女人操到鬼哭狼嚎、肝胆俱裂的神奇大杀器——那么炮机作为一件绝对意义上的工业产品,我立马感叹到工业革命给人类带来的沧桑巨变,神马一夜七次郎,神马各种金枪不倒在炮机面前都是浮云,博尔特再快也跑不过汽车,你屌再屌能金枪不倒操二百五,我是说你能操二百五十下你还能操一夜都不软?而炮机……
好嘛怕人类自卑,对在机械动能下炮机的工作时长不展开联想,只是作为一名虔诚的工业党,重要的事说三遍:不要与工业为敌!不要与工业为敌!不要与工业为敌!
特别作为一个男淫,更应该凡事皆敬畏,连操屄都操不过一件工业产品,你有啥好意思带个把就了逼不得的?
想到这里,宁煮夫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意大利炮……
然后莫名感到意大利炮有点异动,于是老子瞄了一眼一旁的程蔷薇,指着炮机斗着胆儿的来了一句:“嫂子,这玩意管用吗?”
“谁用谁知道咯。”程老师看着我,一字淡眉微微轻斜,那意思是你要不要试试?
“那……那嫂子你用过吗?”
“用过啊!”
“不是这种刑具,哦不,这种用具只是爱木才用的吗?”
“谁说S就不能用炮机啦?”程蔷薇这下一字眉才轻轻挑扬,一脸我用炮机我自豪的表情。
MMP,连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大侠都没有用过炮机,看上去眉清目秀、温淑贤雅的程老师居然用过炮机?!
老牛,你老婆用过炮机你知道么?
调教室一日游还在继续,调教室一面的墙壁上挂满着各种琳琅满目大小物件,有很多只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里才见过的疑似棒状器具看得老子面红耳赤,当然还有各种颜色、质地和款式的项圈、狗链、.鞭子……以及众多老子根本叫不出名字来姹紫嫣红、奇奇怪怪的东东,远远看去,不晓得以为是一道卡哇伊的装饰墙,其实是爱死残酷虐待爱木的工具箱。
而格另还有一别致的小房间里,我竟然看到一只铁制的笼子,笼子半人身高……然后老子某个部位就莫名泛起了鸡动,比看炮机和墙壁上挂着的那些淫荡十足的物件还鸡动。
我也不晓得为啥子鸡动,反正小宁煮夫在动,惹得程蔷薇仿佛发现了老子的异动,在一旁经意,或是不经意的就拢了拢自己的运动型马尾巴——话说女人在你面前拢头发,要么是她真的有头发要拢,要么是想你看她怎样在拢头发。
女人拢头发的动作是不是都是这样:手臂轻舒环绕,眼神迷花醉离,秀发束拢时,撩你没商量?
比如此刻,程蔷薇就这么在宁煮夫眼前性感的束拢着头发,由于抬手扬臂,本来短腰的运动T恤便根本遮不住,一袭看上去仿佛十八岁的运动型小蛮腰齐刷刷的360度环绕裸露,最是那豌豆大小迷人的肚脐契入到一壁雪白的肌肤之中,一点梨涡生中原,于幽暗处娉婷灵动,兀自妖娆。
女人本无肚脐,后来上帝说,老子给女人造了乳房你们要发明乳罩遮住,老子给女人造了阴部你们要发明内裤套上,对如此美丽的艺术品暴殄天物,这成何体统,于是给女人造了肚脐,说要是你们再不让肚脐……世界便有了露脐装,才有了三点式,才有女人敢在大街上露露肚脐而不被骂说有伤风化。
要评选一样女身体上不是性器官的性器官,你选啥我不知道,反正老子选迷人的小肚脐哈,珍惜吧,男淫们,能在公共场所看到女人的性器官,感谢上帝,阿门……
所以眼前那让人心旌摇荡的肚脐露将出来,加上蔷薇味的丝丝汗香袭鼻,宁煮夫被两瓶啤酒浇灌的小心肝哪里还打煞得住,爱死气质再次爆炸,淫从胆边生,不有分说,便上前一把从身后抱住了程蔷薇。
“啊!”纵是惊呼,身子却不挣扎,说的是女人这种欲拒还迎的娇媚,程蔷薇不卑不亢的娇媚着,似倚非倚的靠在宁煮夫怀里,接着随口一道送分题撩来,“见你看到到笼子好激动,你想到了什么呢?”
“哦,”程老师问题既出,老子便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我是爱死我是爱死我是爱死,千万别把送分题答成送命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于是老子回口便来,“我看见项圈套在小母狗的脖子上,我牵着狗链,然后小母狗爬进笼子里……”
“满分!”说着程老师转过头来赏我一笑,“那么,你心目中这只小母狗会是谁呢?”
MMP,这道才是送命题!
“这个,我……”我嗫嚅着不敢作答,虽然我清楚程蔷薇所指何为。
然后程蔷薇迷人的一字眉斜了又扬,嘴角翕扬处,字字捶心:“难道不是你那美丽端庄,品牌大学毕业的女下属么?”
“我……”
“其实那天你来问我戚纺为什么会突然跪下,我就知道你心中SM的之门已经打开!”程蔷薇的语气完全不容置疑,“你看嫂子对你好不好?这是为你,嗯……为她找的调教室,还满意吧?”
“啊?这个……”老子有点迷乱了,“问题是,现在还不确定戚纺是M啊?再说,怎么就确定她一定会给我……给我做M呢?”
“这你不容怀疑,女M我见多了,以我的经验判断,戚纺肯定是了,至于怎样让她臣服于你,嫂子会教你怎么做的。”
“谢谢嫂子,我咋觉得腾云驾雾的,有一种做梦的赶脚呢?”我感觉心里一锅乱炖,有头小鹿在乱踹,也有宁皇后不准我跟女下属掺和的严厉警告。
“嗯,难道人生不就是一场梦么?”程老师喟叹到,然后继续吐字如诗,“人生如梦,梦醒如身死,何不将梦就梦,将人生一梦到底呢!”
“我靠,嫂子,你确定你是学理科的么?说得这么有哲理与诗意。”老子十分讨厌颜值极好,偏生还要靠才华勾引男人的女人,于是我将讨厌化作行动,再次伸出咸猪手准备继续来时车上未完成的事业,这次是扯开运动裤直接从上一贯而入进行垂直打击,一艾一手湿度亦然攀升的光滑再次入掌,程蔷薇禁不住嘤咛相迎,惹得我耳语相送,“嫂子,可不可以告诉你我有一个恶趣味?”
“嗯,什么?”
“我……我是阴毛控。”说着我在掌控所及的柔嫩处让五师兄再次狠狠的撒了一把野,纵使蔷薇之蕊还我了满手的光嫩腻滑,奈我独爱那一簇黝黑的纷乱迷眼——在宁煮夫眼里,没有阴毛的屄屄仿佛失去了灵魂。
“嗯,知道了。”程蔷薇淡定的应答到,内心似无波澜,但自此继往,很长很长的时间里,程蔷薇再也没剃过阴毛……
女为悦己者容,感恩,就为他留阴毛。
而此刻老子的意大利炮已经在程蔷薇翘弹的运动型臀部上支起了炮架,液体燃料的炮弹灌注满炮管,我在身后亦紧紧搂着住了一截一截软在我怀里的散发着迷人汗香的身体,就在我一手摸屄,一手掰过女科学家那颗女爱死高贵的头颅,准备伸嘴闷上一口时,我甚至已经闻到一丝丝蔷薇香型的如兰之气喷鼻而来……
话说老子此刻的想法是,在调教室里把一个漂亮的女爱死日了简直不要太爽,这会在宁煮夫操屄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好嘛,我是想说手机电话来了!闻着味道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问我为啥能闻声识人,你就不能,因为你爱老婆还爱得不够。
于是我本能的快速掏出裤兜里装着的手机——果不其然,是宁皇后打来的:“老公,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还不赶紧回来!”
哦豁,还日铲铲个爱死!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拖回去!
“好的老婆,我……我刚跑皮实这里来跟他喝了两瓶啤酒,这会儿正准备打车回来呢!”此刻我哪里敢说跟程蔷薇在一起,主要是调教室这茬给老子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为了不辜负程老师对俺的爱死养成计划,我今儿只能这样拼了,要知道跟宁皇后撒谎,在宁公馆是死字儿可以大写的重罪。
接着我无缝连接的给皮实打了电话,尽避宁卉打电话去找皮实证实宁煮夫去向的可能性为零,但我还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备万无一失,让这小子给我打打掩护,惹得皮实电话里给我一阵埋汰:“我靠,你娃是干了啥子坏事都要找兄弟伙为你打掩护了哇?这不科学啊!”
“唉,一句话给你讲不清楚,你照做就是!”
程蔷薇见宁卉让我回家,便赶紧开车送我回赶,一路无话。
这女人不讲起道理来男人是二,她横竖都是一,话说宁煮夫回家就被二了,被宁皇后逮着一阵数落,说胃不好还天天的念着喝酒——这让我感到极度舒适,因为我看到老婆数落的时候脸上云蒸霞蔚,红潮毗邻,明显是刚才给曾弟弟操爽了,且声音喑哑,呵呵,亲爱的,刚才高潮的时候得多嗨皮才能把嗓子喊成这样呢?
我爱你老婆!
当晚我独自睡的客厅沙发,曾北方自然跟他的宁姐姐在卧室同被共眠,由于牛导同志发扬了奸夫该担当时担当,不该承让时承让的雷锋精神,这小子今晚是赚大发了,适当的时候我会告知真相,让曾北方同学好好得摆台酒感谢人家牛导。
借着酒劲,一会儿我便在沙发上梦了周公,周公在梦蝴蝶,然后梦里不知时辰,突然就听到一阵细碎喑哑的呻吟在歌唱,间或有啪啪啪的拳拳肉搏声传来……
年轻真好。
第二天一切顺当,下午在报社忙活完手里的工作就等着待会儿可以出发了,没多会儿曾眉媚电话打来了,老子手机还没贴着耳朵,就听到这娘们的咋呼声:“切,你们过分了哈,待会儿去郊游都不叫我!”
“你咋知道?不是去郊游好不,是去上庙烧香。”
“还问我咋知道,我跟卉儿都看了一下午的房子了,我不管,我也要去,我已经给仇老板说了,待会儿熊开车,卉儿说回家拿拿东西就坐我们的车先去了。”
我靠,这娘们完全他妈的就是个幽灵,哪桌席自个都要凑上去当盘菜。
我跟牛导坐的仇老板的大G,今儿仇老板兴致好,亲自开的车。
一行人一前一后到了山庄已是傍晚,山庄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四周果树成林,溪湖粼粼,西下的夕阳落在远山的肩头,与晚霞共天一色。
洗去城市的喧嚣,便宛如换了人间。
仇老板极尽地主之谊,住宿做了周到安排,山庄唯二有两间豪华套房,我跟宁卉住一间,曾眉媚两口子住一间,仇老板和牛导各开了一个单间。
在大堂办理入住的间隙,曾眉媚瞅着空儿把我拉到一边,然后一脸愤然的嘀咕到:“不地道哈,昨晚这样的好事居然能把我家熊熊搞错?”
“我靠,你都知道啦?我老婆都告诉你了?”
“是啊,下午看房子的时候我见她精神有点疲倦的样子,就问她昨晚干啥了,把她诈出来了呗,”说着曾眉媚狐眼一扬,好好的看着我,“老实交代哈,你是不是故意的?”
“跟毛主席保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敢故意发错照片,也不敢故意不叫你家熊啊!”我赶紧辩白,生怕说慢了这娘们啥子幺蛾子又飞出来了。
“切,我信你个鬼!”曾眉媚随即一脸莫名其妙的欢喜,使坏不使坏的碎了一口——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曾米青这个著名的幺蛾子表情即出,我就晓得有大事要发生。
后来老子才晓得,我果真还是说慢了,这娘们今儿跟着来就不是来郊游,也不是来上庙烧香,他妈的就是来放幺蛾子的。
晚饭自然仇老板做东,菜是农家菜,酒开的必须是茅台。
“女神们,先生们!”大家伙饭桌前一落座,仇老板便来了一番真诚的开席致辞,看来仇老板今儿兴致好是真的好,刚才开了车,现在有点皮,显然是故意把女士说成了女神。
话音落地,在场的大伙一阵会意的笑声响起,天下嘴皮,唯曾米青快也,这妮子随即便接过了茬:“仇老板,你说的是咱卉儿女神吧,我可不是女神哈!”
说着这娘们还努了努嘴,一个狐眼朝坐在我旁边的宁卉瞄过来,瞄得宁卉有些惶措的低了低头,楞过神来才咬着嘴皮抬起头对曾眉媚恨恨的碎了一口:“你别乱讲啊!”
宁卉这丝儿惶措自然是有羞意平生心头,这是本能的……好嘛我们就说道说道本能,在场的男人,个另两位都是奸夫,没啥害不害羞的,老婆这份猝不及防的羞意为谁自然变成了送分题,而正是这位本无特殊亲密关系的仇老板在夸女神……
老婆的羞意,明里是这么个逻辑线哈,至于暗里……
“哈哈,哪里哪里,你们都是女神哈!”仇老板笑声爽朗,难得如此见老大欢展笑颜,然后目光朝大伙逡巡了一圈……等等,我的意思是这一圈并不完整,特么到了我老婆身上,目光咋就跳过去了呢?
敢看我老婆的屄屄,就不敢看我老婆的脸?看仇老板有些尬意,我心头一乐,果真实诚老BOY!
“这几天山庄赶上正式开业,谢谢各位赏脸光临,”仇老板继续他的开席致辞,”这里不比得城里吃东西花样多,但我们的宗旨是搞生态休闲,现在饭桌上的这些鸡鸭鱼肉、蔬菜瓜果都是生态种养,绿色环保的哈,大家尽避放心食用,欢迎大家以后常来!”
说着仇老板就拿着酒杯给各位倒酒,这是仇老大的习惯,但凡他做东请客,必定会亲自为客人斟上第一杯酒:“这是标准的白酒杯,两位女神就这一杯,我也不劝,你们自己随意哈,想喝再倒,但几位先生都是白酒界实力派人士,今天大家敞开喝,酒我管够哈。”
“你胃不好,少喝点啊!”听仇老板这番豪情酒志,宁卉急了,赶紧一旁伸手悄悄朝我胳膊拧了一把,小声嘀咕着。
“哎呀哎呀看嘛,咱们卉儿女神就是心疼她老公身娇肉贵的,”曾眉媚显然是把宁卉小心思看在眼里,随即咋呼起来,“不过我说大家还是别喝多了,这样仇老板,今天咱们的酒就来个总量控制,就这瓶白酒,然后每人两瓶啤酒差不多了,酒助个兴,喝个气氛就行啦!”
“一瓶哪里够嘛!”仇老板显然没懂曾米青的音乐。
其实此刻老子也没咋懂,平时这娘们都是生怕事情搞不大,喝酒哪里嫌过多,但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
“够了够了!”我跟牛导熊二仨几乎异口同声!
“这样,先喝了再说了吧!”说着仇老板车了下旋转餐桌,把斟满酒的酒杯转到各自跟前,接下来大家便开始了把酒言欢,大快朵颐,有奸情的共叙奸情,没奸情的共叙友情。
“仇老板,你出资修复了这个古庙,现在香客多吗?”牛导突然问到。
“现在还行吧,等另外一条进山公路修好就会越来越多了。”
“我靠,仇老板,现在经营寺庙可是大生意啊,一年下来香钱不老少啊!”我自作聪明的插了一句。
“唉,重修这个庙哪里指望它赚钱呢,”仇老板笑了笑,“庙里找的主持我都是另外发工资的,标准是按照我分公司的副总级别发的哦,香钱收来我建立了个教育基金,以后用来给农村地区建几所学校,资助一下没钱读书的农村娃儿算我仇某人积点德吧。”
仇老板说完,我看见宁卉本来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眼睛有一丝亮光闪过……
为了掩饰刚才冒失的尴尬,我拿起酒杯站起身,然后揽了揽宁卉的胳膊:“老婆,我们一起敬一下仇老板吧,为仇老板如此的大善大德表示一下崇高的敬意!”
宁卉点了点头赶紧也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跟我走到仇老板跟前,惹得仇老板连连罢手:“南兄言重了,回报社会是我们做企业应尽的义务,我们还远远做得不够。”
“敬您仇老板!”宁卉拿着酒杯跟仇老板的轻轻碰触,然后只是低头微微涩然一笑,我确认过眼神,俩人依然没有……或者是说不敢交汇,但那道今儿仇老板跟老婆见面谁会率先红脸的竞猜题却有了答案,仇老板不动如山,而老婆的脸蛋……却红了!
好嘛,其实宁卉的脸蛋一般是沾酒即红……
一会儿饭吃得差不多了,宁卉就说人有点疲倦先回了房间休息,由于酒被曾米青坚决实施了总量控制,几个男人跟曾米青一起只能继续慢斟慢饮,一直到散席的仍然时辰尚早,仇老板就说大家再娱乐娱乐,山庄唱歌打牌都可以,然后熊开了口,说几个大老爷们的唱啥歌,打打牌便可。
于是大家三三两两赶去棋牌房,这个时候曾米青悄悄把我拉到一旁,语气灰常严肃滴:“待会儿你一定坚持斗地主,别打麻将啊!”
“为啥非要斗地主啊?”老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曾米青,我晓得这娘们的幺蛾子已经起飞,但不晓得轰炸目标在哪里。
“你傻啊,斗地主是三个人打,一人接下,麻将差一个人不就三差一了吗?还玩个屁啊?”曾眉媚一副你要急死老娘的表情瞅着我,半晌,老子才终于楞过神来了。
MMP,敢情这娘们今晚上是要偷人哇,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要偷谁呢?熊二自然首当排除,老子是二老公也用不着偷,剩下就只有牛跟仇老大了。
今儿宁卉在,牛自然不敢,再说也没听说牛跟曾妖精有啥见不得人的勾搭,那剩下的……
于是到了棋牌室我赶紧遵照曾米青的嘱咐说今儿就不打麻将想斗地主,诡异的是,熊二便立即应声附和,这厮显然是在打配合哈,今晚他老婆的幺蛾子要砸向谁他自然心里门清。
仇老板跟牛导都是随和之人,说斗地主就斗地主呗,于是好烟好茶摆放周全,四个老男人欢快的斗起了地主。
现在这个局面有意思了,老子哪里还有心思斗地主,完全以一副看好戏的心情在坐等待会儿谁率先找借口离场!
半个来小时过去,答案终于揭晓——就见仇老板拿着刚刚接到了信息手机看了看,然后犹豫了一番,显然是在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仿佛鼓足了决死的勇气站起身,然后无限歉意跟咱仨说到:“不好意思,你们先斗到哈,我去处理点事!”
说话时仇老板目光跟我和牛都打了照面,唯独没敢看熊!
话说熊二这淫妻犯的心理素质也是杠杠滴,晓得人家要去日他老婆了,这厮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正好老子这把地主刚抓完牌,这厮坐在我下家竟然还乐呵呵的来了句唱词:“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啊……啊啊啊,大哥,你倒是快出牌啊,是不是3456木有7,脑瓜子嗡嗡的?”
MMP,这把牌这厮果真手上抓了四个7!
……
话表两头。
要说曾米青今儿就只是想偷个人,才他妈的完全是对曾幺蛾子名号的侮辱,其实回房间前这娘们就已经跟仇老大私下约好,缠着非要在熊二在外面的时候跟人家来上一炮,说这样给老公戴绿帽子好刺激哦,仇老板——当然也可能是觉得这种操法的确刺激——完全执拗不过,便半推半就的从了这娘们,当然,我是觉得有极大可能性还因为咱这位实诚老BOY昨天看了南夫人的屄屄靓照所产生的肉体多巴胺已经堆积成灾,小燕子不在又无处救灾,哪曾想今儿能遇上曾米青自个要献身救灾……
我的意思是想说人家仇老大先成为的男人,后成为的老大。
这当儿是不是对曾米青吃饭的时候喝酒坚决要总量控制才恍然大悟?不喝怕仇老大生不了淫胆,喝多了怕办事的时候没有力胆,就问这幺蛾子妖不妖?
巴特,but,各位不急,此时并未到最妖处哈,俩人便相约,打牌的时候曾眉媚准备好了就给仇老板发信息。然后信息发来了,是这样发滴:“门给你留着,进来别开灯,别说话,我在床上等你,我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了啊,等你这头饿狼了哦,别走错了,房间号是508!”
现在可以划重点了,这娘们自己的房间是506,508明明是我跟宁卉的房间……
MMP,就问这幺蛾子妖不妖?如果不妖继续来。
原来这娘们嘱咐完宁煮夫,撇下四个老男人斗地主自个回了房间,回房间就回房间,问题是这妖精竟然去敲了508的房门,楞是把宁卉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敲醒。
“干嘛呢?”宁卉睡眼惺忪的给曾米青开了门。
“亲,今晚我想跟你睡!他们四个男人还在斗地主,待会儿让煮夫跟熊睡!”一进门曾米青咯咯咯的没心没肺的把自个笑成一朵花,搂着宁卉就滚到了床上。
“别闹了,我困死了!”宁卉好一番挣扎才从曾米青的爪牙中脱出身来。
“咯咯咯,有这么困啊?昨晚被我弟操爽了吧?我弟厉害吧!”说着这娘们就在宁卉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去你的!”宁卉没好气的碎了一口,一把把曾爪子揽开,头带着身子和一脸懒得理你的表情转到一边去准备继续梦周公。
“好了好了,亲,我去洗个澡等着我回来搂着你睡啊!”
曾米青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浪里白条般一丝不挂的跳上床从身后搂住宁卉,伸手就要扯宁卉身上的吊带睡衣。
“嗯嗯,你干嘛呢?叫你别闹啊!”宁卉身体扭捏着,也不转身,声音粘瓷瓷的,看来今儿是真被瞌睡虫缠上了。
“亲爱的,你不是喜欢裸睡啊?为啥睡衣不脱了啊?”曾眉媚边说,继续挠宁卉身上的睡衣。
“现在在外面住店啊,哪能像在家一样啊?”宁卉辩白着,但眼皮困意重重的仍然没法睁开。
“有啥关系呢,仇老板的店你还怕人家安摄像头偷看你呀,不管了,我就要你脱光光的,我要搂着我家卉儿光光的身子睡觉觉!”
“服了你了,你哪能这么能闹啊?唉——”宁卉晓得以曾眉媚特别能闹腾的精神,今儿这睡衣要是不脱了觉端的是没法睡安身的,只能叹了口气任由她折腾,一会儿睡衣便被这娘们扒拉了下来……
“啊,难怪煮夫说不搂着你光光的身子睡觉睡不着咯,搂着我家卉儿睡觉觉好舒服!”曾米青在身后搂着宁卉心满意足的咋呼到。
更心满意足的是,宁卉不一会儿真的就再次进入了梦乡……
有半个来小时的时差才给仇老板发的信息,是这娘们在等宁卉完全睡沉了去。
信息发出几分钟过后,仇老板轻轻推开了508的房门,咱实诚老BOY仇老大便这样被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幺蛾子忽悠进了宁女神的房间……
照着房间走廊还留着的微弱的灯光,仇老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女郎半卧半坐靠在套房的双人情侣大床上,一只白晃晃的光腿弯曲着,撩不胜撩的耷拉在床沿……
女郎身材丰腴,双乳雪白肉感,型号按D计算只大不小,其实这身媚肉仇老板隔着墙也能知道是谁,毕竟是已经彼此肉搏过多次的身体。
曾眉媚身如其名,自带妖媚属性,不脱光咬死你,哦不,妖死你,脱光了媚死你,而面对此刻脱光了曾米青,可怜的仇老大看来只有一个结局……被爽死!
如此媚死人的春光横生眼前,仇老板哪里打煞得住,曾经刀山血海滚过的身板也觉得腿软,赶紧两步并着一步的朝床前窜去,边窜边扒拉着自个身上的衣服……
话说这仇老板体恤还挂在肩头没脱下身,突然便像被施了魔法般钉在离床两米来远的地儿,久久纹丝不动,曾眉媚定睛一看,才发现仇老板的目光直楞楞盯着自己的身旁……
刚才曾米青故意在床上特么以坐姿迎接奸夫,其实就是为了挡住仇老板进门的视线,这会儿待仇老板走近……
春光十里不如你,说的是宁女神这当儿迷死人不偿命,自带艺术属性,敢于睡莲争美的恹恹睡姿,就见宁卉裸卧在侧,一只粉臂上弯,一用抚弄着发梢,二用臂窝自成脸庞温暖的港湾,微微起伏的双乳天然翘挺,仿佛在与空气呢喃着梦语,一袭玉体,半床薄被,遮住了迷人的肚脐却遮不住身下那簇更加迷人的萋萋芳草,双腿微微勾曲都是一幅人间最美的S画线,脚踝上的红色的脚链仿佛是全身的性感之眼,正散泛着微微的亮光……
一见南夫人婉转娇啼坐在熊身上的裸背,二见南夫人屄屄靓照,今儿终见女神赤裸真身,仇老板在懵逼之中得此潋滟眼福,这当儿原地石化也属当然。
曾眉媚以为仇老板已经傻了,赶紧起身伸出手过来准备揽他,说时迟,那是快,仇老板如在梦中突醒,好生惊吓的样子赶紧拢回自己的衣服,连忙转身朝门外逃窜,曾眉媚反应也快,一个箭步跟了上去揽住仇老板把他拉入了洗手间……
“你跑啥啊?”洗手间曾眉媚也不敢出大声,连忙问到。
“这……这是要干啥子?”此刻仇老板已经是一头汗水,“大姐,这是犯罪得嘛!”
“你想啥呢?”曾眉媚憋着这才笑了出声来,然后一只手伸到仇老板脸上拍了拍,“别紧张,又不是要你碰她啊!”
“那……这……”仇老板可能还不习惯曾幺蛾子的折腾精神,亦然完全懵逼。
“嗯——”说着曾眉媚双手绕着仇老板的脖子,两片皮薄馅厚的香唇便贴在了仇老板的嘴上,“人家是要你来操我的啊,只是觉得你看着宁女神光光的身子操我你一定会好猛的!”
“我……你……”仇老板张嘴却无语,老子估计这当儿仇老大已经被这娘们冠绝全宇宙的幺蛾子折腾精神彻底征服,表现为语言功能的完全丧失,“那南夫人……南夫人醒了咋办?”
“你按我说的做,我有办法让她不知道你在!”曾眉媚信心满满的说到,说明这出幺蛾子他妈的早就写好了剧本,“待会儿出去,我侧身躺在你们中间,你上床来从我后面插进来就好,注意上床的动作要轻,而且插进来了你不能动哦,只能我动,而且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能动,更不能出声音!”
MMP,曾米青,你确定你是叫人家来操屄的,不是来耍马戏的?
“可……可我身上没带套子啊,我以为你有。”仇老板还是很紧张。
“没事,今天我是安全期,等下你忍不住的话就射在里面呗!”
说着曾米青一咕噜熟练的将仇老板的衣服扒拉了个精光,然后弯下身来双手捧着仇老板的阳物含在嘴里一直吮吸,一会儿工夫吮硬之后,为了不让它软下去,一手牵着那根勃起的鸡巴便出了洗手间。
呵呵,这个画面喜感了哈,可怜的仇老板,人家曾经千呼万拥的江湖老大,这下被一个小荡妇牵着鸡巴在屋里晃荡,这成何体统,还他妈的有木有天理?
在曾幺蛾子眼里,天理都是浮云。就见俩人配合还算默契,一切照着刚才曾米青嘱咐的剧本,来到床边,曾眉媚侧身躺在床上之后,仇老板也随即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然后更加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鸡巴从身后杵进了曾眉媚的臀缝之间。
毕竟俩人轻车熟路,这一波操作下来,竟然没有损害一丝毫宁卉依旧甜沉沉的睡梦,但俩人鸡巴插在屄屄里却依旧不敢大动,只见到曾眉媚臀部贴在仇老板的耻骨上来回研磨着,而看得出来仇老板尽力在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以缩小雷达照射面积……
操屄不敢出声系列,仇老板后来说这是他平生头一遭,感叹好辛苦!呵呵,摊上这么个幺蛾子的小荡妇,仇老板你放心,你未来的人生还会经历许许多多的头一遭。
但曾米青的幺蛾子这就算完了?并不是!
就见这娘们屁屁研磨着身后的鸡巴,前面竟然还伸出手去揽宁卉的胳膊——这是要干嘛?这是要干嘛?
MMP,这娘们完全疯了,原来这娘们竟然还要把宁卉弄醒!
“嗯嗯,嗯嗯——”这下好了,宁卉在曾米青爪子的骚扰之下终于醒来,一阵睡意朦胧的嘤咛过后嘴里喃喃到,“大半夜的不睡,你干嘛啊?”
“亲,我睡不着。”曾米青的语气里撒着娇,还挺无奈的样子。
“咋又睡不着了啊?”宁卉试图睁开眼睛,但依旧慵困难耐,上弯月挣扎了一番才睁开了堪堪一根线儿。
“嗯,你看嘛,”说着这娘们竟然将宁卉的一只手揽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MMP,曾米青你牛逼,就不怕宁卉这一手摸去摸到了仇老板插到你屄屄里的鸡巴?
“啊——”宁卉惊叫一声,几乎同时手也弹了回来,这下才转过头来,眼睛终于睁开到二分之一,“这么湿啊?大半夜的你想啥了啊?还真发骚了啊?”
宁卉这声惊叫不要紧,就见仇老板在曾眉媚身后身子一个激灵,吓得差点鸡巴都从屄屄里滑了出来,这下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我就发骚了,咋办嘛?”
“姑奶奶,你发骚你问我咋办?你大老公二老公的不是都在外面的吗?找他们去啊?”宁卉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嘛,我就要你嘛,亲,我奶头痒痒的,帮我吸吸奶头,我自己揉揉下面,我想起来,我知道你困,你就闭着眼含含好不嘛?”
“得得得,我服了你了!”宁卉一声叹息,然后只得无奈的张开嘴含住了曾米青捧着乳房凑上前去的一只奶头。
“嗯嗯,谢谢你亲,好舒服啊!嗯嗯嗯……啊啊啊……啊——”曾眉媚见这下可以出声了,那还了得,随即夸张的呻吟荡漾而起,边呻吟,臀部边重重倚在仇老板的鸡巴上继续研磨着。
这个局面苦的是仇老板哈,动不能动,喘不能喘,鸡巴却愈发硬挺,只看见老大额头上的汗嗖嗖在飙……
“亲,问你呀?”
“呜呜,咋了?”宁卉果真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含着曾眉媚的奶头,只能含混的回应着。
“昨晚真的是你给仇老板回的信息啊?”
“呜呜……是的,宁煮夫那个死鬼楞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要干嘛,我只好自己回咯,免得人家仇老板误会啊!”宁卉语气里明显还怨怒未消。
仇老板一听居然是宁女神亲自操刀回复的短信,就见这位实诚老BOY屁屁一挺,这一激灵估计差一丢丢就失了精关。
“你说,亲,仇老板昨晚看到你的照片会是啥反应啊?他会不会看着你小妹妹的照片自己撸上一管啊?”说着曾米青将另一只乳头塞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去你的!”受到刺激的宁卉悠地一下便把奶头吐将出来,咬着嘴皮恨恨到,“今天见到仇老板都尴尬死了,你还乱讲,你再乱讲我不为你舔了哈!”
“好好好姑奶奶,我不乱讲了,快帮我继续吸啊,我快要到了!”说着曾眉媚复又将奶头送进宁卉嘴里,一只手搁在自己的身下揉着自己的阴蒂,当然,没忘了继续研磨着仇老大插入在自己屄屄里纵使不能抽动,却愈发坚硬如铁的勃起。
“嗯嗯……啊啊啊……”曾眉媚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栗,呻吟中特么的来了一句,“其实……其实仇老板人挺好的。”
“呜呜,你还……”
“唉唉亲,我没乱讲了,我自己意淫一下玉树临风的仇老板还不行啊?”
“呜呜,你就自己疯吧!”说着宁卉特么解气将嘴里的奶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我今晚就意淫他了咋地,啊啊啊……仇……仇老板……”呻吟间曾眉媚突然将宁卉的脸紧紧揽到胸前,这样,与其是为了让宁卉能更用力的舔吸自己的奶头,不如是为了全然遮挡宁卉的视线……
“啊啊啊……仇老板插我,用你的鸡巴狠狠的插我!仇老板……仇老板……”曾眉媚愈发狂肆的呻吟着,仇老板仇老板的一声比一声叫得欢荡——纵使曾眉媚在前面这般呐喊,可怜的仇老大身子依旧不敢一丝一毫乱动,好在曾米青臀部的研磨之力够有劲道,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亦然上膛,就等最后那一扳机的扣动!
“啊啊啊……仇……仇……啊啊啊……啊——”随着曾米青最后这声酥荡的长嚎,这娘们终于在宁卉的嘴里,在自己的指尖中,在仇老大的意大利炮下带着自己淫荡的身子飞向了今晚山庄的夜空……
随着曾米青的长嚎即落,仇老板全身不见身动,唯有盛在滚烫屄屄里的鸡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猛然跳闸,一瞬间,一股茅台味的浓精全然喷射在了曾米青的蜜穴深处……
话说江湖大佬仇老板站着进的508房,但如何爬着出来的暂且不表。
第二天一早在山庄上庙前吃早点,牛导突然瞅着空儿拉我到一旁一脸严肃的说到:“昨晚半夜回到房间,金总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公司决定要跟宁卉签约!”
“我靠!”这个消息有点意外,意外到老子只能说声我靠,竟然忘记了后面还有句神马情况的基本操作。
“金老板说本来公司打算话剧公演后再签,但他觉得宁卉很有天赋,是难得的人才,所以公司准备提前下手,协议昨晚也传给我的手机看了,协议条款对一个新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但只是有一个条件有点麻烦……”
“什么条件?”
“金总说宁卉必须是单身才会签约!”牛导顿了顿,才说到。
……



第173章 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被不知情的闺蜜和知情的情夫前后夹击,男女混合双杀,手口鸡巴并用,这波操屄不敢出声以及忽悠闺蜜入坑系列之神剧终于神奇上演——对于今儿这番幺蛾子的神操作,后来曾米青是这样给我描述她的感受滴:“感觉太美妙了,那种心理刺激带来的高潮来一次抵十次!”
说的时候这娘们依旧一脸的淫情未了,恋恋不舍。
那么,对于曾米青来说心理刺激的那个点在哪里呢?据这娘们交代,说当她看到卉儿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含着自己的奶头,而身后仇老板的鸡巴插入在自己屄屄里却不敢妄动,就感到自己不行了:全身瘫软,屄屄酥痒……感到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与快感最开始是在心里,而不是在身下爆发出来……
“那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像他们之间的一座桥,感觉仇老板的鸡巴穿过我的身体插到了卉儿的屄屄里!”曾米青抒情滴描述着,一屌插双屄,这娘们淫荡的想象力已经淫出天际,就问牛顿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说的时候还他妈的两眼放光,脸潮面热,仿佛自己已经变身宁卉,屄屄盛着仇老板的鸡巴在蓝色,哦不,在绿色的天空飞翔……
这个世界上有淫妻犯、YFF(淫夫犯),活久见,曾米青终于为人类的淫荡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因为这娘们发明了一个新物种,MMP叫淫闺蜜犯!
话说曾米青的高潮来得如瀑如雨,臀部紧紧叩着仇老板的鸡巴,奶头满满塞入到宁卉的嘴里,五菇凉揉着自己的花心好一番揉弄才将身子彻底丢了去,一会儿,当燕啼嗓从丧心病狂的嚎叫衰减至涟涟喘声,突听得宁卉如溺水般的声音,那声音如堵,仿佛从喉咙堵到了鼻孔:“呜呜呜,好……好了没?”
“嗯嗯嗯,咋……咋了,亲?”此刻曾米青的身体尚未及平复,还淫淫恹恹的扭捏着。
“唉唉!我要尿尿!”宁卉终于将脸从曾眉媚那令人窒息的两团D奶中挣脱出来,如见天日般大口喘息。
“啊?” 曾米青先是一愣,立马吓得伸手将宁卉的脸复又揽到自己的胸前,用奶头死死抵住宁卉的嘴咋呼到:“亲,等一下下啊!最后一分钟好不好?再帮我吸吸,还差一分钟我才能爽透呢!”
一边咋呼,另一只手连忙朝后揽仇老板……
仇老板自然晓得曾眉媚是为自己争取了一分钟的跑路时间,哪里还敢有半秒滞疑,连忙起身,屏声住气,弯腰弓背,就差四肢着地般爬出了房间,到洗手间胡乱把衣服套上便从508落荒而逃!
仇老板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跑路,第一次是年轻的时候江湖杀伐,跟人打架伤了人……
老子后来问曾米青,要是中途宁卉发现了仇老板咋办?这娘们跟我来了一句:“发现就发现呗,害怕人家仇老板把你老婆吃了不成?”
说的时候那没心没肺的表情活像在反问老子:你丫难道不本来就想仇老板把你老婆吃了吗?
曾眉媚,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
当仇老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回到棋牌房,前后也就半个来小时,其间的惊魂其时老子并未知悉,我还在想才半个小时,是仇老板这枪果真够快,还是身板已经扛不住曾航母的骚浪?
走的时候仇老板不敢看熊二,回来之时,已经不敢看宁煮夫,话说人皆有羞耻,此话端的不假,前提是曾米青不是人。
仇老板坐下来,有些尴尬的冲各位笑了笑,然后自说自话到:“各位不好意思,事情处理完回房间冲了个凉,顺便醒了哈酒,这会儿哪个手气好啊?”
还没等我开口,旁边熊二用手朝指着我,接了茬:“这位撒,他在抢人哦,凶得很,我跟牛导弄不住他,就等您老大来镇住他了。”
“刚才打了几把就晓得,南兄这地主是真斗得好哇!”说着仇老板这才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这歉意我懂,仇老板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义字当头,那种偷看了人家老婆的光身子还特么理直气壮,六亲不认的事儿是断不能上得台面的,此刻仇老板满脸惶措的样子煞是可爱,就差要写份检讨了。
于是四个老男人继续接下斗地主,一会儿,老子发现又有人坐不住了——就见牛某人摸摸索索的在手机上一阵捣鼓,然后站起身,脸上跟刚才仇老板的歉意的表情一样一样的:“嗯,你们三位先斗会儿哈!我有点事儿去打个电话!”
我跟熊二当然晓得牛导要去哪里打电话,而在仇老板老人家心头是不是要打个鼓,得多寻思一下牛这会儿是去俺老婆那里打电话呢,还是去熊老婆那里打电话?
出人意料的是,一根烟还没烧利索牛导同志居然回来了,一根烟的功夫能做啥?充其量说句话亲个嘴。
老子斗完地主回房前悄悄的问了牛导才晓得他上楼就真的就只跟宁卉说了句话亲了个嘴。
牛导脸上有些寂寥,似乎在刻意掩藏某种失落,原来特么是吃了宁卉不硬不软的闭门羹——宁卉门倒是给木桐哥哥开了,此刻曾米青已经自个回506了哈,话也听他说了,牛导说他其实就想上去跟宁卉说明昨晚其实他是第一个到的,意思要表白他才是最爱卉儿的奸夫……
如果你是个浪漫的妹子,你的情哥哥这波好人做了,情圣也当了的骚操作就问你感不感动?
MMP,合着牛某人昨晚学雷锋原来玩的是这把欲擒故纵的奸计,这些文艺工作者他妈的就喜欢转弯抹角变着法的装逼来制造感动,对于像宁卉这种天性善良,离了情就活不了的女人,这种特别不露痕迹但十分有技术含量的浪漫具有一种当量巨大的杀伤力,其实对于女人来说,很多时候这种软杀伤比曾弟弟那种现阶段靠鸡巴强大的功能支撑的硬杀伤更为致命。
宁卉听完也人淡如菊的笑了,感动是肯定感动了,但回应是这样滴:“嗯,我知道了,谢谢啊,我现在好困,我想睡了……”
呵呵,姓牛的,这下想操屄被拒绝了吧?装逼装翻车了吧?现在后不后悔昨晚把操俺老婆的屄屄的机会让给曾弟弟呢?
好在俺老婆念情,木桐哥哥提出想亲亲自己的时候倒是大大方方的同意了,但牛导早就练就了一套忍着神龟的功夫,亲宁卉的时候竟然做到了不伸舌头,只是双唇轻轻碰触,微微带笑,这是一种能让女人感到浓浓的爱意却不容一丝欲望污浸的吻……
这种吻对于曾航母等于凉白开,对于宁卉那是一杯夏日的嬷嬷茶。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哦,然后木桐哥哥以非常绅士加恋恋不舍的表情组合说了一句晚安。
打完牌我回到房间上床的时候宁卉醒了,于是我就想帮牛某人问问今儿车是咋翻的,好让他死得明白:“老婆,刚才你的木桐哥哥上楼来是要找你共度春宵的啊,你咋就给他吃了闭门羹,把人家打发走了呢?”
“嗯嗯……”宁卉一丝不挂的猫在我的怀里,然后伸手到我胸口睡意千钧的挠了一把,“今天我看到仇老板都尴尬死了,哦,然后还要你在一边打牌,你老婆在一边跟男人偷情,人家仇老板会认为你得是娶了个多么放荡的老婆啊?!”
呵呵,敢情木桐哥哥是做了女神为了在仇老板面前保持纯洁的良家人妻形象的牺牲品哈!
因为在意,所以矜持,木桐哥哥这车翻得不冤。
第二天一早,山庄饭厅一角。
讲真,论老子听到金总要签约宁卉如此爆炸性新闻的即时懵逼程度,只能单身才会签约的条件是高于签约本身滴,因为这意味着宁卉必须跟宁煮夫同志离婚。
“其实我已经给金总说了,说这个条件宁卉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牛导生怕惹上在逼宁煮夫答应这个条件的误会,忙不迭的给我解释,“所以我也没跟卉儿说这事,想先给你通个气。”
“哦,我明白,”于是我沉吟一番,每临大事有静气的样范做足了,才开口到,“他们没有一点回旋余地吗?”
“好像这个条件上金总挺强硬的,这个我倒是理解,签约新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投资,作为一个新人,单身总比已婚更有投资价值,这是普遍的行业规则。”牛导以一个圈内人士的姿态极力作解。
人生就是一道道做不完的选择题,那么为了老婆实现梦想,离?还是不离?考验宁煮夫同志的时刻到了。
但我决定拖拖再说,先不告诉宁卉,反正看起来急的是金总。
当日上香宁卉的日记做了这样的记载:“这是一座重生的古庙,门前有两颗百年老树,一颗是黄桷树,另一颗也是黄桷树。跨过那一道木色古朴的庙门让我内心顷刻宁静下来,我不信佛,但我敬佛,在我看来,这样的寺庙更像是人们寄放愿望的地方,于是今天我在这里寄放了两个愿望,一个为你,一个为你……”
接下来宁卉生日进入了七日倒计时,曾米青的皇家礼炮说已经安排妥当,而牛导随之提出的一个非常大胆且吃鸡的趴体项目让老子完全没法蛋定,如果该剧本能拍成电影必定名垂淫史。
我是想说名垂影史,我就想,能不能两个剧本一锅烩?
然后我把想法告诉了牛导……
这天中午上班午憩,程蔷薇急匆匆的约我出去喝咖啡,就在报社附近的一间星巴克,于是我要了一杯茶,这让程老师很惊讶,问我为什么到了卖咖啡的地方却喝茶,我就说我是一个克己节俭的人,痛恨奢靡,而且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至死不渝,比如茶。
程蔷薇要的一杯卡布奇诺,然后含着吸管呷了一口,轻浣的目光拂过手中杯,又抬起头来问问对面人,一袭软语随目光淡淡飘来:“好像你的茶不比我这杯卡布奇诺便宜吧,而且你手中那杯是英国红茶。”
……
程蔷薇今儿来找我是有大事,在毫不留情的制造了宁煮夫以茶代酒,哦不,以茶代咖啡的装逼车祸现场后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今儿我约你,因为昨晚我约了戚纺。”
神马情况?
“我昨晚带她去了别墅。”
“你是说你带戚纺去了……去了调教室?”
“是的。”程蔷薇的表情简洁明了,就两个字儿回答得木有一点泥也没有一点水。
“我靠,那……那……”老子有点语无伦次,看程蔷薇描述的情况,戚纺是妥妥的已经招认了自己属于爱木组织的身份鸟!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情况我都了解清楚了,小泵娘就是千真万确的……M!”程蔷薇很蛋定,哦不,程老师木有蛋哈,好嘛程老师很淡定。
“然后呢?你对她用刑了?”
“什么用刑啊?在你眼里SM难道就是S对M用刑吗?”程蔷薇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是啊,反正我那天一进调教室就觉得有进了白公馆渣滓洞的赶脚。”
“唉,你想多了,昨晚什么都没做,就带她去参观了一下调教室!”
“嫂子,没对她用刑,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让她招供了自己的身份的?”老子的蛋蛋没法定鸟!
“跟她交心做朋友啊,然后……”说着淡定的程蔷薇瞄了一眼已经完全无法蛋定的宁煮夫,“然后我告诉她一件事让她最后彻底消除了戒心,她才跟我讲了她的经历!”
“你告诉了她啥事?”
“我告诉她,”程蔷薇顿了顿,呷了一口卡布奇诺,一字眉展舒开来的线条从未如此柔和,“说我也是一个M!”
瓦特?一瞬间老子觉得头上长的是两只假耳朵。
问题是,程老师你难道不是如假包换,能把歪果爱木都整得服服帖帖的爱死么?这又是哪支部队的幺蛾子?老子已经彻底蒙圈,还没等我楞过神来,程蔷薇随即端着杯子盯着我,大约是想让幺蛾子多带弹飞一会儿,然后好好看看宁煮夫被炸得呆若木鸡的样子。
“我还告诉她,”程蔷薇说着嘴角莞尔轻扬,飞彩的眼神仿佛是发射必将炸得宁煮夫呆若木鸡的那颗幺蛾子炸弹的引信,“说我跟你们南主任是情侣,同时我也是你的……M奴!”
宁煮夫呆若木鸡!
老子这娇躯一震,顿时被程蔷薇这发幺蛾子炸弹炸得内脏位移,肝腰合炒,七荤八素,话说老子这屄屄毛都没摸到一根,爱死两个字都还写不利索,咋就成了人家情夫兼爱死了呢?
“嫂……嫂子,你刚才说我们是啥?我们啥时候成为情侣啦?你……你还要做我的M?”面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系列,宁煮夫的小心脏已经澎湃!
“嗯,从现在开始啊!”说着程蔷薇伸出手来轻抚在我的手背上——这个充满爱意的动作让老子差点感动得泪流满面,想想吧,女人用一颗爱死的心,许以我一个爱木的身,这得是多大情多大恩?
问题是,歪?
程蔷薇倒是说过是为了报我拯救了她的家庭免于破碎之恩,但老子后来才晓得,这并不是全部——当程蔷薇第一次真的以爱木之身委身于我之后,一边用嘴清理着老子鸡巴喷射后的残留物,一边眼睛却瞄向了一丝不挂跪在一旁的……戚纺,然后含着满嘴精液,一脸兴奋喃喃到:“南,你发现没,戚纺其实很像卉儿!”
当天下午回报社呆了多久,程蔷薇这句“戚纺其实很像卉儿”就在老子脑海里萦绕了多久……
以致于我把戚纺叫到办公室,一瞬间我竟然真的以为站在面前的是宁卉——原来不经意,这当儿还真他妈的觉得哪跟哪都像,好像戚纺眼睛也开始月牙儿般弯了,眉宇紧锁的时候总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傲娇显露出来,如同宁卉身上长着的反骨,只是论颜值,如果宁卉上不封顶,戚纺算八分吧,但论毕业的大学,戚纺那985名校却真的具有傲娇的本钱……
我叫戚纺来办公室,是要给她布置一项工作,写一份未来公司的媒体推广计划书,并且下班前必须完成——这其实是程老师的授意,让我用工作中适度的刁难去建立戚纺对我的敬畏,纵使我申辩说我并不想把爱死爱木的游戏与工作搅混在一起,但程蔷薇临走前给我打了一个赌……
“跟戚纺接触,总觉得她很涩然,对自己好像信心不足,在她身上那种自卑与自傲很奇妙的混合在一起,这或许跟她来自于区县,家庭条件不好有关,这样,我给你打个赌,如果把戚纺作为M潜能彻底激发出来,你会看到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中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她!”
程蔷薇的这个赌惊世骇俗,意思是当M还能具备如此治愈疗效?他妈的一个女人跟人当小母狗还能当出一朵花,当出一个美丽的人生来?这让我对爱死爱木的神奇功能产生了无尽的幻想和好奇。
好嘛,我信你个鬼……但程蔷薇是科学家,不是鬼。
戚纺领受工作的时候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欣喜,因为我告诉她这个计划书非常重要,我是相信她的能力,才把这项工作交给她。
初入职场,就能得到领导如此看重又如何不欣喜,只是欣喜中,戚纺全然不敢看我,没有卑亢,其实对南主任敬畏早已在心,这种敬畏来自于南主任敢于救人于水火的高尚,也来自于程蔷薇告诉她,之所以心甘情愿要做南主任的奴,是因为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
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呵呵,程老师真逗。
但戚纺应该是信了。
快下班的时候,戚纺将写好的计划书交给了我,讲真,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大学生,这份计划书已经写得相当的波菲,里面有很多很有创意的想法,说明戚纺同学平时就勤于思考,善于思考,并对许多预设问题做了先行调研,践行着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职场真理,而最让我惊喜的是计划书里面提到了创办英文刊物的举措,阐明其意义在于为本市创建国际化大都市的目标建立良好的外宣舆论阵地。
惊喜是因为他妈的这个想法我已经酝酿了很久,曾经跟乔老大提起过报社创办英文副刊的建议,被乔老大以政治上过于敏感,经济效益无法保证的借口否了……
而这一切都这是在短短的一个下午完成,戚纺的才华和职业技能已经站在她这个年龄层金字塔的塔尖,985名校的毕业生果真不是盖滴。
我突然对小小年纪的戚纺同学有惺惺相惜之感,这种惺惺相惜来自于,但不限于对才华的尊重。
呵呵,这下南主任为难了,要刁难一份值得打分优秀的作业真没人性,但按照程老师的吩咐,此刻老子这个没人性的大尾巴狼还得装,于是我看完计划书把戚纺叫到办公室。
戚纺进来老子也不吱声,楞让小泵凉凉凉的站在一旁,半晌,估计是憋不住了,戚纺才心有戚戚焉的开口问到:“南主任,是不是写得不好?我……我重新写!”
“领导不问你你开什么口?懂不懂规矩?”老子“啪”的一声桌子一拍,抬头就是一梭子大尾巴狼狠狠的目光扫射过去!
说时迟,那是快,老子看到戚纺顿时脸色吓得煞白,身子竟然几乎腾的抖筛了一下——站在戚纺的角度,恩人南主任这番突然没有来头的暴击着实过于夸张与惊悚,搁谁谁也接不住——唯见戚纺嘴唇哆嗦,工装制式的一步裙下双膝紧紧交并,胸部起伏如浪,如风中浮萍在飘摇。
其实对于一贯惜香怜玉的宁煮夫来说,换别天可能早已过去一把将小泵凉揽在怀里,所以当我有些心软正欲站起身,耳边却响起了程老师的声音:“在戚纺眼里,你已经是一名高高在上的S了,当你的威严建立起来的时候,别轻易毁了它!”
我太难了。
于是我踯躅一番,终究邪恶战胜了善良,还是把自个牢牢钉在椅子上,然后面色铁青,目中无人的来了一句丧尽天良的睁眼瞎:“写的什么玩意?重写!”
接下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接着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宁卉说要在单位加班赶一个计划书,要晚点回家;一个打给了程蔷薇,讲了下午给戚纺布置工作的情况,并陈述了人家写得很好但却要无理刁难自己内心的千般不忍和良心折磨,程蔷薇却给老子来了一句“well done”!说我做得非常棒,还给我说计划书再交来的时候务必再打回去重写一次!
MMP,当爱死就是没由头折磨人家爱木的吗?还有木有人性?但接下来程蔷薇回答再次震碎老子的三观,程老师在电话里幽幽的来了一句:“没准,她内心非常喜欢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呢!”
我靠!
大约八点多钟,戚纺完成了计划书的第二稿,这是一份可以得优加的作业,但按照程老师的授意,老子还是一句话不说,除了先前那句丧尽天良的……重写!
当戚纺第三次交来计划书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快十点,此刻小泵凉已双眼通红,鼻头红红滴,估计没两盒纸巾是擦不出这种效果,这次老子终于郁气长舒,感觉善良可以重现天日,但欣悦的表情仍然不能一丝露显,于是我按照刚才陈蔷薇给我发来的“第三次交来计划书后可以给她糖吃了,带她去吃点好吃的,并送给她一个小礼物,但全程你不能有笑容”信息指令,沉默了半晌,架子是端的端足了才开口到:“今天就到这里,饿了吧,一起去吃点东西!”
程蔷薇的情报工作早已到位,说小泵凉喜欢吃串串,呵呵,这好办,在这座以鲜活的美食街际线著称的城市里,串串确实是一种最廉价的喜欢。
但我还是开车带着戚纺找了一家叫“小郡肝”的品牌串串,拿菜的时候戚纺几乎都拿的素菜,荤菜仅仅拿了点所谓女人才吃的午餐肉,却对程蔷薇提供的情报中自己爱吃的鱿鱼视而不见!
是客气么?并不是。
如果给食物也标上性别,像鱿鱼这种带着点腥膻味的统统可以划分为雄性,女人要表达出喜爱的态度是需要梁静茹的,这让我想到了宁卉其实喜欢吃同样有腥膻味的羊肉……
戚纺是难为情,深沉次的解读是羞于表达自己作为女人的欲望……
于是我默默的走到拿菜处拿了些鱿鱼回来放在锅里,一艾烫熟,我特意夹了只个大体肥的搁到了戚纺碗里,然后蛋定的说到:“喜欢吃什么就吃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其实我的意思是借鱿鱼说事,是想说如果做M能让自己感到快乐,为什么不去做呢?人生已经有那么多苦难,何必苦上加苦!
“啊?”戚纺悠地抬起头看着我,一丝喜极而惧的目光掠过眼里,惊起的是脸上的一湖美美的羞红!
听没听懂潜台词不好说,但戚纺一定看懂了给自己夹鱿鱼的动作饱含着南主任的拳拳爱意,脸还没红到耳根也不要紧,因为接下来南主任的一个举动会把这点未满的羞红补足。
此刻有卖花的小泵凉在食客中穿梭,于是我买了一朵红色的玫瑰……
第二天一早上班,我召集未来公司员工开了一全员大会,会上进行完必要的议程最后,我给每一个员工发了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公司媒体宣传计划书》!
对,就是戚纺昨晚经历了南主任惨无人道的折磨写出来的可以得优加的作品!然后我在大会上掷地有声的宣布:“以后大家做计划书,你们手里这份就是范本!”
说完我的目光看似无意,却是有意的朝戚纺逡巡而去,我看到小泵凉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顷刻间终于簌簌落下……
我心里一紧,或许程蔷薇是对的,因为看着戚纺流泪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像宁卉呵!
……
宁卉生日倒计时五日,星期五。
这天上午,程蔷薇又打来电话,很直接了当的说晚上想跟我约会,愣神间,老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家程老师充满无尽魅惑的声音便在电话里追魂而来:“想什么呢?不想我啊?主人!”
是这声“主人”,让老子在原地冰冻七尺而岿然不动,但魂窍已飞上云霄,特么的上的这条爱死爱木的贼船船票都还木有买,人家程老师连主人都叫上了,讲真,这运气好得让老子有点害怕。
跟宁卉请示汇报的时候被老婆狠狠的埋汰了两句,对话是这样滴:“哟,终于约上了哈?”
“老婆,是……是程老师约的我啊!”
“切,你不去撩人家人家会来约你啊?”
“那……那老婆你不乐意我就不去了呗!”
“我没有不乐意啊,哼!我见你第一次看到人家照片的时候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诡异的是,下午程蔷薇就直接给我请了假把戚纺接走了,到晚上我开车去了程蔷薇订好的餐厅,她已候多时,但没有戚纺。
程蔷薇今儿穿了一条黑色的,一边香肩裸呈的晚礼裙,以致于自己那身少脂塑长,源自运动而美的流线型身材因这条款款流曳的裙子显得愈加雍贵附丽,迤迤动人,而裸肩上一窝骨线精巧的肩胛才是全身的最迷人的性感之眼,微微翕动,如蔷薇吐芳,不乱方寸,却夺了天地的心旌。
程蔷薇说这顿是她请我的认主宴,所以必须要有仪式感,才穿了这条她衣柜里最贵的裙子,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于是三两杯把盏交欢过后,酒杯依然盛得下酒,却已盛不下从未见过的蔷薇的娇媚,染着微醺而红的脸蛋,一袭软言温语酥酥的趟过我的耳膜,顿时差点让我泪流满面——程蔷薇是这样对着我举杯微喃:“南,你知道吗?我骨子里是一个S呵,除了老牛,我还从未做过其他任何男人的M!”
.席间程蔷薇还欣喜的告诉我,说她已经说服戚纺与她一道做我的奴,而此刻,戚纺正在别墅的调教室……
以及,到了调教室我该怎么做,以科学家的严谨,给我交代的事无巨细,井井有条。
饭后去别墅的调教室的路上,前面代驾开车,程蔷薇在后座依偎在我的身旁,靠在我肩头的一侧是正是一边裸肩上那窝迷人的肩胛,醉人的体香从那里幽幽飘散,让我禁不住伏下头朝肩胛窝印上了深情的一吻。
肩胛窝有多深,这一印吻就有多深——惹得程蔷薇一阵轻轻的酥叹之后伏在我的耳边呢喃:“待会儿在戚纺面前,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这么温柔,记住,你是主人!”
话说我跟程蔷薇相搂着打开调教室的门的那一刻,老子足足有半分钟愣在门口脚没能挪动半寸,眼前的一幕足以让我感到自个三十多年的教育他妈的算是被彻底强奸,程蔷薇是告诉我戚纺在调教室,但并没告诉我会是这样在的姿态——就见戚纺穿着一套红色的比坚尼,双膝跪地,脖子上套着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狗链拴在进门的一根装饰柱上……
出去之时还是俏丽娉婷的office lady,半日再见已是爱木……程老师,你对我公司美丽的员工戚纺同志究竟做了什么?
因为跪姿,戚纺一对紧圆的乳房自带丰胸视觉,看上去树叶般尺寸的比坚尼里根本兜不住,从我此刻自上而下的视角俯视,竟然有一种嫩乳魔幻为D奶喷薄而出的既视感。
戚纺的肌肤是一眼可望的雪川,白得灼眼,这点跟宁卉很像,更像的是还属于白得耀眼系列之一碰即红的分支系列,程蔷薇说有着一碰即红的皮肤的M都是艺术品——这在后来戚纺作为爱木的“凌辱”实践中得以充分证明。
然而,此刻戚纺的脸蛋并没有经受任何物理碰触,却在南主任呆若木鸡的目光碰触下顷刻绯红尽染,眼眶凸肿,说明已被泪水长时间浸泡,嘴唇在上下轻颤,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终见人烟,却依旧不见天明的绝望。
我后来才知道,程蔷薇下午就把戚纺带到了调教室,让她戴上项圈用狗链拴着自己出去跟我吃饭,然后告诉她跪着等着我们回来,并说这一切都是主人的授意。
这一等,足足等了三小时……
唯一有点人性的是调教室地上铺的是地毯。
根据一报还一报的能量守恒定律,没有无缘无故的温柔,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残忍,别看程蔷薇此刻对我无比温顺,那是她对戚纺如此残忍换来的。
所以我现在才理解了戚纺看着我的时候的惊恐,但惊恐后面却有一丝我此刻还看不懂的……光。
在我终于迈开了脚步踏进门之时,听到了戚纺颤颤巍巍的声音:“南……南主任!”
话音即落,就见一旁的程蔷薇蹲了下身来,用手扶着戚纺的下巴,柔里含威的看着小泵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到:“记住,在这里应该叫主人!而不是主任!下次如果再叫错了,我们都会被主人惩罚的!”
“嗯嗯,主人!主人!”戚纺赶紧改口,仿佛看到我手里已经将拽着鞭子扬起……
看着戚纺维诺连连,由刚才的跪姿进阶为四肢着地几乎爬形的姿态,我心里五味杂陈,一边肉体多巴胺在体内排山倒海的堆积,一边对这个世界的通识认知在拼命的抵抗着SM江湖如此荒诞的逻辑——爱死说我虐你,爱木说我快乐;爱死说你就是一只低贱的母狗,爱木说我快乐;爱死说你就是我的奴,爱木说我快乐……
老子就问,这他妈的是神马神仙逻辑?
而看着戚纺如此青春逼浪的肉体匍伏在我的脚边,鸡巴不硬上一把觉得自己不配胯下带的枪,硬了又觉得自己特么的禽兽不如。
这是此刻宁煮夫第一次,真正的初入SM场景的真实心理写照,而这个SM场景却因为宁煮夫的身份自带喜感——话说当爱木的两位美女都是资深圈内人士,当S的宁煮夫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白,就问他妈的最后倒底是谁在玩谁?
明明是个小白,还喜欢zhuangbility的宁煮夫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胯下快意的勃起,一边还用如下的哲学问题拷问着自己的灵魂:我是谁?我在哪里?这个世界肿么啦?
“哎哟!”突然,旁边的程蔷薇大约看宁煮夫久久无法入戏,非常隐蔽的伸手在我背上掐了一把,这才让我从现实回到了当下这个梦幻,哦不,魔幻般的爱死爱木世界。
接着程蔷薇伏在我耳边一阵悄声耳语:“这是你第一次做S,我理解你的纠结,别想那么多啊,就按我吃饭的时候告诉你的去做,我保证待会儿你会迷上这种感觉的!”
是了,别想那么多,即来之则安之,管他妈的我是谁,管他妈的爱死爱木是个啥逻辑,未必人家看咱淫妻犯的逻辑就正常?在别人眼里你淫妻犯以送老婆的屄给人操为乐的行为难道不是更加天理难容、十恶不赦的变态?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世界江湖连着江湖,各自相安,井水爱着河水,公鸭爱着母鸡,万物归宗,共建和谐社会才他妈的是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唯一途径哈!
于是,宁煮夫就这样自我安慰,连哄带骗的把自己的心理包袱、道德坚守一股脑儿的打包扔到爪哇岛去了,剩下的唯有肉体多巴胺在躁动,霎时便深深沉沦在一个985名校毕业的女神级学霸带着狗链几乎裸身匍伏在自己面前所激发的无比自嗨的迷醉之中……
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那么,你,”朕这当儿已经正襟危坐于与戚纺相跪迎面的沙发上,开始发话了,爱木没见过,“朕”老子总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哈,这会儿按照朕的范儿来准没错,而你,居然指的是程蔷薇,“去找一个项圈来,自己戴上!”
“是的,主人!”长着一身S骨的程蔷薇居然一点木有反抗,竟然一脸欣喜的应诺着一路小跑到了那面卡哇伊的装饰墙上取下一了只项圈,然后并不经朕发话便过去戚纺身旁并排跪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的给自己把项圈戴上,戴项圈的动作利索而规范!
“嗯,薇奴乖,很听话哈!”朕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老子要做的就是背程蔷薇早就帮我准备好的台词,“薇奴,今天我答应就收你的小姐妹为奴了,我就叫她纺奴吧!”
“纺奴谢谢主人!”大概是因为程蔷薇跟自己跪在了一起,戚纺这当儿显得放开了许多,说着还以跪姿深深朝我鞠了一躬。
“嗯,纺奴你听着,从今天起,在公司我是领导,在这里我是主人,你要牢记你的角色,切不可混淆,另外我还必须强调一点,在这里,你薇奴姐既是我的奴,也是我的情人,所以你不仅是我的奴,你也是你薇奴姐的奴,”老子,哦不,朕说得很慢,生怕把程蔷薇教给我的这段奴来奴去的台词背错了,“所以,你薇奴姐给你发出的任何指令就等于我的指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听明白了吗?”
“纺奴听……听明白了,主人!”戚纺回答的时候身子禁不住在颤抖,老子打赌,可能是小泵凉并没想到自己真实的身份竟然会是更为低贱的奴下奴。
事实上,这才是程蔷薇埋下的最大的雷,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委身做宁煮夫的M奴,报恩是理由,但更大的诱惑在于想做戚纺的主人,因为在她眼里,戚纺是那么的像宁卉……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程蔷薇才向我坦白,说她爱宁卉,却总是控制不住想以S的身份去虐她的欲望——这或许是一个具有一颗萨福的心的女S表达爱的方式——但也是因为这份爱,程蔷薇说,尽避她早已看出宁卉身上有一种让人着迷的M气质,但她却无论如何不忍心宁卉,她的萨福女神去真正变成一个M。
直到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戚纺……
这个世界的缘分皆始于偶然,终于必然……



第174章 一生之吻

最令人激动的,往往是令人激动的时刻快要到来的时候,比如第一次跟初恋咬嘴皮,然后初恋闭上了眼睛;比如第一次看A片,演员们还在热身,你便激动的已经把自己撸射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总是激动时刻的多发区,比如此刻的宁煮夫,MMP,正经历着好多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当爱死,第一次有了爱奴,第一次即将将两具重来没看过的女人美丽的胴体不穿衣服的样子尽收眼底……
“好了,规矩宣布完毕,现在,你们俩自己把衣服脱光!”我清了清嗓子,向爱妃们发出了指令……激动到了,这句话就犯了两处错误,正确表述是这样滴:朕清了清嗓子,向爱奴们发出了指令。
说着老子翘着二郎腿,兀自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吐出来飘来飘去的烟圈,感觉自己比这些烟圈还飘。
“好的,主人!”程蔷薇,哦不,薇奴应声而动,很平静的将自己晚礼服连着内衣裘裤一并脱光,而纺奴动作就有些扭捏了,比坚尼的上面两点倒是解除了,但下面一点却依然挂在腰胯,因为小泵凉正低着头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裸露出来的乳房。
程蔷薇略作迟疑,便顾不及自己乳形圆润,丰而未垂之胸已然袒露,就要将手伸到戚纺的胯间……
“让她自己脱!”老子一声厉呵,洪钟般的音量顿时吓得戚纺身体抖了起来,捂住乳房的双手赶紧撒开,然后颤颤巍巍将自己的内裤脱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艾那片薄叶般的织物从戚纺的指尖落地,四壁红墙内两道绚目的白光随即闪过,就见八支雪藕并连,四乳峰峦叠嶂,两团,哦不,一团为白玉,一团为茸丛交相辉映,二十的戚纺的身体有多娇嫩,就有多少未及开发的天宝地华深藏其中,而三十有加的程老师那果实熟透的胴体却依然光洁如缎,雏嫩不独美,熟嫩味更鲜——呵呵,有此娆美娇躯的雪肌爱奴,神马唐宗宋祖,秦皇汉武,以及那位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那些江山社稷,牧马草原,朕,就不与你们争了吧。
话说此刻小宁煮夫已经顾不得朕的威严,已经蹦跶得快要把裤衩戳穿,于是我伸手五洋捉鳖,一把将鸡巴撸到裤外,一如上了膛的意大利炮高高耸立,直楞楞的毕显于两位爱奴的肉眼之下……
“主……主人,”戚纺率先开口,我以为是纺奴忍不住想要啖享朕威杀四方的龙根……其实人家小泵凉是因为憋了快要三个小时……就见戚纺脸色涨红,双膝紧紧并拢,将那一簇黛黑的茸草夹成了一丝迷人的黑线,嘴里哀求到:“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实在程蔷薇的交代中由此预案,假设这当儿戚纺提出要尿尿该怎么办?她给我预设的做法是不许去卫生间,原地溺出,说这样会增加M的羞耻感……
MMP,听上去这种羞辱爱木的手法专业是专业,但太残忍了,朕实在于心不忍,于是便改了剧本:“好的,薇奴,你牵着纺奴去卫生间吧!”
话说这个剧本体现了朕高度的管理爱奴的智慧,就见程蔷薇一点没有因为老子擅自改了剧本而表达出任何疑惑或不满,而是满脸欣喜的站起身,解开拴在柱子上的狗链便牵着戚纺准备朝卫生间走去……
但我给予程老师的福利并不啻于此,眼看戚纺也准备站起身……朕随即一声厉吼:“纺奴,爬着去!”
“啊?”伴着亦或惊恐,亦或兴奋的低吟,戚纺身子又是一袭轻颤,微秒单位计算的迟疑之后便复又趴在地上,四肢着地,顺着脖子上项圈被程蔷薇牵着的狗链爬行而去,当戚纺一丝不挂的裸体爬行到卫生间的门口,最后留在我视线里的是两瓣雪白的臀部正在左右招摇,那迷人的臀缝间一丝黝黑生辉,仿佛在渴求,更似在召唤……
嗷!老子实在打煞不住,一声低嚎出腔,一手便狠狠将鸡巴连根撸到龟头,亲爱的纺奴,我知道,那迷人的臀缝之间还差一根绒毛漂亮的尾巴……
一会儿,程蔷薇牵着戚纺从卫生间出来,直到爬回原处,程老师兴奋混杂着爱怜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戚纺的身体。
一艾两位爱奴再次并排跪好,朕已迫不及待——其实是小宁煮夫早已打煞不住炳——开了口,手一边轻轻抚弄着已经有龙液渗出而致滚亮的龟头:“薇奴,想吃主人的鸡巴吗?”
“主人,我想吃主人的鸡巴!”程蔷薇回答到,声靓气匀,从容得做M都自带雍贵的气场。
“那你……爬过来吧,主人赏你鸡巴吃!”此话既出,当我确定如此羞辱之言是相向一位卓有成就,有着令人尊重的社会身份的归国女科学家,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已经不那么真实。
“谢谢主人!”薇奴给朕行了一个非常规范的跪式鞠躬,转头看了看戚纺,投去的目光仿佛是诀别,然后凛然含笑,如赴刑场,便以一袭绝美之姿前臂着地,双膝后撑,一步一摇的朝我爬了过来——这是先前程蔷薇吩咐我一定要进行的环节,当着戚纺的面……
这是程蔷薇第一次在地上爬行,当初跟老牛以SM玩闹的时候也曾经视之为禁忌……
程蔷薇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吞下之前,眼里充满无限的柔媚轻轻萦叹:“狠狠的插我吧,现在我的嘴只是一具供你使用的性器官,不要让戚纺觉得你对我有哪怕一丝的怜惜!”
说完便连根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一含即是深喉,接着开始拼命的吞咽着嘴里的肉棒,喉结的翕动如浪起伏……
特意而为,程蔷薇将自己的身体稍稍斜倾,这样,是为了给予戚纺一个最完整的视角看着她的薇奴主人如何低贱的用嘴侍奉着主人的命根——这里的爱死爱木逻辑是,她的薇奴主人已是如此之低贱,而自己却只是薇奴主人的奴……
戚纺此刻的目光自程蔷薇含着我的鸡巴开始便一刻没有挪离,我仿佛在戚纺的目光中再次看到了进门曾见过,那束我依旧没看懂的……光。
“纺奴,你是不是也想吃主人的鸡巴?”我粗鲁的将已经拽在手里的狗链绕结在程蔷薇的脖子上,一边用凌冽的目光盯着戚纺,伴随一副欺男霸女的嘴脸恶狠狠的问到!
“主人,是……是的,我想吃主人的鸡巴!”戚纺喉结蠕动着,在朕欺男霸女的目光下根本不敢抬头。
“哦,但你不够资格,”这仍然是程老师给我准备好的台词,“因为你还不够贱!知道吗纺奴,你现在连给主人舔脚趾头都不配!”
“嗯嗯,知道主人,纺奴会努力的!”戚纺诺诺应声,声音如蚊,头连忙躬弯几至双膝。
“所以你现在只能一边乖乖的看着,看主人待会儿怎样操你薇奴主人的屄屄的!”
“嗯嗯主人,纺奴会好好看的!”戚纺此刻已经全身凝脂泛红,身体微微扭动着。
接着我伸手在程蔷薇的Q弹紧实的臀部上呼了一巴掌,“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
“听到没?刚才纺奴说想看主人操她的薇奴主人的屄屄,操给她看吗?”
“主人给就给!”
“好吧,那你起来,自己过去到沙发上趴着!”
“谢谢主人,请主人的鸡巴狠狠的插薇奴的屄屄!”说着程蔷薇许以朕一个荡涤日月般清朗的笑容,便将自己的裸身自觉匍伏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撅起——盆骨为脊,山高臀为峰,程蔷薇伏下的是身体,撅起的却是一座白雪皑皑,高耸如云,多少雄鹰都飞不过的臀峰。
程蔷薇征服了科学的山峰,朕准备征服程蔷薇的臀峰,操牛导老婆,呵呵,老子是不是等于操了科学?
本就是圈内专业人士的程蔷薇自然懂得,既已为奴,撅着屁股以doggy之姿被主人操,才是爱死操爱木的正确方式。
好嘛,就让朕的龙根去征服眼前这座白雪皑皑的臀峰吧,等我兴奋的站起身端着土枪对着身前的臀峰,哦不,臀缝一刺而入……等等,为啥要在这里特别强调老子端着的是土枪,是因为人家程老师在国外没少经历洋枪洋炮的洗礼,老子说意大利炮怕被程老师分分钟钟打假,咱丢不起那人。
后来才晓得程蔷薇真的让意大利炮插过,就在“西班牙广场”,罗马最著名的艳遇之地……旁边的一间古老的酒店里,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程蔷薇独自游历欧洲的时候,遇到的一个热情而帅气的意大利小伙,程蔷薇说那种帅是看一眼都能让女人湿了的帅。
看一眼能把自己看湿了?真的,程老师这个说法让老子再次明白一个真理,淫荡,让男人走开!
话说我一直以为程老师曾经被歪果大炮轰击过的蜜穴会呈现适度宽松的状态,然而并不。
因为一丝不挂的小宁煮夫——好嘛再等等,吃饭的时候程蔷薇就说了她带了环——一经挺入便被紧致且回弹力甚好的穴肉紧紧包裹,如蟒蛇缠身,你愈发力,鸡巴愈窒息得紧。
而当这种美妙的窒息遇到蜜穴里汹涌的汛潮,宛如火星撞地球,不撞出一个宇宙新世界对不起人家程老师甘愿为奴的牺牲,况且这是老子加冕为朕当着爱奴操屄的第一场立威之战,我军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优良传统是一定要发扬滴,于是我拼了老命先来了一阵暴击穿插,直接导致了啪啪啪清脆的肉帛击打声,很像机枪连发哈,顷刻便在刑讯室的四壁响起了回声。
“啊啊啊!”更诱人的回响却从前面躬身趴在沙发上的程蔷薇嘴里传来,而把女人操得嘴上唱歌身体却没有伴舞都是在耍流氓,朕是君……不是流氓,所以一会儿蔷奴的身体便乳波犁地,臀浪滔天,随着呻吟的节奏开始了翩翩起舞。
“等你插我的时候,你要观察戚纺,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程蔷薇先前特意如此叮嘱。
所以朕一边操着薇奴,一边看着纺奴的样子并不是嘚瑟,是朕在观察戚奴的反应……而且果真,程老师预设的情况再次出现,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程老师在爱死爱木上让人叹服的专业造诣,对爱木的状态把握那是相当的精准——就见跪在原处的戚纺双膝紧闭,双拳紧握,身子簌簌发抖,大腿不禁在交互研磨……于是我赶紧大吼一声:“纺奴你在干啥子?双腿给我分开,双手自然下垂放好,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不得擅自妄动!”
程老师说一定不能让戚纺轻易获得高潮,要让她觉得她每一次身体的释放是主人的怜悯与施舍,程老师还解释说这是对M的高潮控制,控制越好,M的奴性会越强。
好鸡巴残忍!
戚纺菇凉,不要怪我咯,都是你薇奴主人的主意哈。
话说朕这声严厉的呵斥效果立竿见影,戚纺立马停止了身体的蠕动,双手惶措的垂放在两旁,再不敢造次,足见小泵凉对于自己重新为奴身份转换的意识已经灌注了灵魂。
而此刻程蔷薇身下的堤坝早已失闸,情欲的潮水冒着朕的炮火汹涌奔泻,炮火愈猛烈,水量愈丰沛,伴着呻吟与操屄声此起彼伏,我思想的潮水也禁不住突飙狂澜,宁卉说得对,其实一眼初见程蔷薇的照片之时,我脑海就开始浮现各种操上牛夫人的情景,纵使穷尽无穷想象,就算给我的想象插上秃鹫的翅膀,秃鹫能飞过珠穆朗玛,老子也想象不到今儿竟然能以爱死操爱木的名义把程老师给操了。
纵使是赶鸭上轿,上船补票,既为爱死,就要有爱死的样子,一定不要辜负了程老师的殷切期望,于是以老子对于爱死爱木爱死在操爱木的时候不整点暴力都是在耍流氓的粗浅理解,朕一只手紧紧拽住狈链,狗链紧紧套住程蔷薇欣长的脖颈,对着满眼正雪浪翻滚白花花的臀瓣,老子终于扬起了复仇的巴掌,一巴掌呼下去的一刹那,我脑海里浮现的是牛某人操着我老婆的屄屄向我老婆的屁屁呼下去的罪恶的手掌……
“啪!”这一巴掌下去好生清脆,果真在薇奴雪白糯弹紧致的臀肌上溅起一朵红色的的浪花,手掌离开,浪花却在臀肌上留下五指殷红,那些有着一碰即红皮肤的M都是艺术品……亲爱的薇奴,你是说的你自己么?
“啊——”随即一声酥荡的叫声应声传来,伴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抖簌,程蔷薇的臀部拼命砥着我的耻骨,蜜穴内竟平生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朕的鸡巴紧紧的绞合,穴肉无牙,却能如此噬咬,于是我不得不报以一阵更迅猛的抽插向大自然的神奇伟力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啪啪啪!”一生二,二生三,随后几巴掌下去的时候我似乎有点粗浅的体会到了程老师说的那种迷上的感觉,看着雪白的臀肌上拍下的浪花在飞溅起舞,一朵浪花便激起一声听上去无比愉悦的叫喊,朵朵浪花连片,于是薇奴的呻吟便在朕这四壁为界的王国里如连成一根丝线起起伏伏连绵不落,让原来二声部的操屄交响曲变成了四声部,顿时调教室内活色生香,淫声艳吟,好不吃鸡。
我一直以为在人类社会中,淫妻犯和女M是最反人类的存在,一个以自己的女人被越多的男人操为乐,一个甘愿以身犯贱以受人凌辱和控制为快,都是不可理喻反社会的变态行为,逻辑完全无法解释,这下齐活了,老子已经当上了淫妻犯,算说得清楚一点淫妻犯的存在机理,现在被程老师拉上贼船,终于有机会去了解女M那神秘的精神世界了。
话说开始两巴掌老子有点试着轻重的意思,见程蔷薇愈发叫得欢快,后面的就不知轻重了,一会儿程蔷薇的臀部上的雪肌丙真殷红一片,这更加激发了老子的施暴欲望,所以,这个世界一旦失去了法律与规则,任人的欲望恣意妄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像宁煮夫这样的守法公民、坚定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会变成一名对女人下起手来毫不手软的暴徒。
惜香怜玉,在爱死爱木的江湖里不存在的。
可怕的是,现在宁煮夫已经非常享受这种在SM的名义下对女人的肆意玩弄,对爱死爱木的精神还无法全然领会的时候,宁煮夫只能视之为玩弄,虽然程老师后来告诉我,SM其实也有其以人为本的内在逻辑。
越说越懵逼,反正这当儿在我眼里已经分不清老子操的是女科学家程蔷薇,还是本来是女S的女M薇奴……
此刻只感觉老子体内兽字当先,人性崩塌,一腔肉体多巴胺在疯狂燃烧,于是又是一巴掌操程蔷薇的臀部上呼了下去:“主人打屁屁爽不爽?”
“啊——好爽,主人!”
“没想到科学家都这么骚啊!”这是老子的真实感叹哈。
“我只在主人面前骚!”
“就是说主人操你比你老公操你操得爽是吧?”
“是的,主人!”
“呵呵,薇奴真骚,那主人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呵呵,宁煮夫的报复心原来很强的嘛。
“主人的大!”
“我靠,你他妈的真贱啊!”说着老子把牵着的狗链像骑马的缰绳般前后扯动,程蔷薇的头也随之前后起伏,屁股高高撅摇,一个本来如此高贵女人竟能以如此动物化的姿势承欢,女人淫贱的底线果真如此深不可测么?
是的,后来程老师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以她的经验,这个底线真的是深不可测的,只是SM对这种底线的探底提供了一个最好的途径……
“如果不让你老公操你的骚屄,只给主人操做得到吗?”现在已然暴虐的荷尔蒙得到完全释放的宁煮夫继续释放着心中的魔鬼。
“做得到,主人!”程蔷薇回答得毫不迟疑。
接着杵着鸡巴美滋滋的深挺一杆之后故意骤然停下,看着程蔷薇不停扭动着欲情炙燃,渴求不堪的裸身,老子随即发出了完全不相信是宁煮夫这种老实人居然能发出来的狞笑:“呵呵,屄屄痒是吧,求主人操你的骚屄!”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大声点!求三遍!”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程蔷薇的哀求一声高过一声,叫一声老子呼上一掌,三掌呼下,老子瞬间感觉已经站在人间的巅峰,女人的臣服没有底线,所以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海有多深,山就有多高,男人的征服欲也可以不封顶的是么?SM为探底女M的低贱提供了途径,其实这条路径也是男人的征服之途。
所谓殊途同归,原来SM世界里征服与臣服是在一条道上携手同行。
此刻程蔷薇仍然以doggy之姿在我身下娇吟承欢,卑贱的哀求求操,雪臀上消而不散的片片殷红为证,旁边还有奴下之奴张望着臣服的眼神,这场宁煮夫爱死爱木的开胃之宴是如此完美,朕不好好的射上一管怎么对得起如此极品爱奴,于是一阵恶趣味上来,老子狠狠的再次一巴掌下去,嘴里哼到:“主人是阴毛控,喜欢女人的阴毛,以后不准剃毛毛了知道吗?
“好的,以后薇奴不剃毛毛了,为主人留着!”
“还有,让主人操你的骚屄可以,但你必须答应一个月内不准你老公碰你!你的屄屄只有主人能操!”说着老子骄傲的把带着沾满淫水的鸡巴拔出,将女人塞满的阴道突然抽空,是让女人彻底臣服的大杀器哈,反正我此招用在宁卉身上无一失手。
MMP,一个月不让老牛碰他老婆,宁煮夫也是够毒的,老子以为这个问题是王炸,没想到程蔷薇身体剧烈扭捏着,然后回头看着我,凝结着汗珠的一字眉下,许来的是能让任何男人魂魄出窍的眼神:“不,主人,除非主人同意,以后我都不准我老公碰我,薇奴的屄屄只给主人操!”
我靠……
程蔷薇话音即落的当儿,这把完全没想到的真正的王炸炸得老子抽出来的鸡巴差点阵亡,这个局面太他妈的吃鸡了有木有,呵呵,牛某人你嘚瑟吧,打我老婆屁屁吧,找文老板来刺激我吧,有本事也让宁卉不准宁煮夫碰她呀!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扒开程蔷薇满臀已是五指花印的臀瓣,连忙将差点走火的土制意大利炮照着臀缝塞入,复又插入到蜜穴里,以狗链为马缰,快马扬鞭,挺着鸡巴迎着滚滚溢出的潮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Fuck me,fuck me harder! Fuck me harder!”程蔷薇早已无法控制的的叫声随即再次将空气中的气流搅得乱飞——连鸟语叫床也来了哈,都是MMP歪果鸡巴害的——然后头部因为脖子被狗链套住而如浪般前后起伏,刚刚过肩的秀发随着起伏甩动,奉献着如此操屄情景下最为吃鸡的视觉景象,然后身体如弓,攥住沙发的十指如爪,臀部如强力之胶紧紧砥磨在我的耻骨之上……
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狗链,差点就被臀部踹上身巨大的后座力掀翻……
程老师骨骼清奇,肌榜强健,即将丢去之身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经历过洋炮洗礼果真抗操。
如此姿势断不得由我,就感觉龟头已经死死抵着子宫,不说激烈抽插里带来的冲击力,单是那里灼热的温度已经快要将老子的龟头熔断,接着一阵酥麻难耐的之后,朕不由得屁屁一挺,两腿弯软,一直拼命撑着的扳机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精悉数数喷进了薇奴的花心。
“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声死死拽着空气分子不愿落下的呻吟,伴着全身痉挛,程蔷薇终于在臀部要么相拥共存,要么决死共亡与我的胯下紧紧的砥磨中,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以M之身甘愿为奴被主人操屄中的……第一次高潮……
好鸡巴累!
等老子拔出喷射后的鸡巴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才感到腰杆一阵酸麻,双腿打着颤儿,这个信号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如下事实,刚才的战场是何等空前的激烈!
问题是,得经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战斗才能彻底征服一个M?老子这前面田字格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腰杆尚能饭否?况且还有一个更年轻的还等着朕开苞的爱奴在一旁观棋不语……
MMP,皇帝老二的江山难坐,看来朕的江湖也不好搞哈。
接下来清理战场程老师再次体现了一个爱木令人钦佩的专业素养,并没等我吱声,便自个爬过来将朕已经塌软的龙根含在嘴里清理上面残留的秽物。纵使才从自己屄屄里拔出来的鸡巴上尚有不少粘稠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裹覆,薇奴却毫不顾及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边仔细清弄,还边在吞咽,丰圆的双乳紧贴在我的大腿煞是舒痒,一会儿龙根便被含弄得铮亮如晶,然后抬起头一丝雾媚的目光看着我,悄悄说出了那句让老子下巴差点被震脱了的话:“你发现没?其实戚纺很像卉儿……”
此刻戚纺却依旧带着项圈,一丝不挂,满脸腮红,胸前嫩乳微翘,如一朵孤独的垂莲孓孓跪立在原处,戚纺胸前两只嫩乳凸挺,最是乳尖上那两粒红红的肉豆兀自翘立,煞是可爱,任这边翻江倒海,淫声浪语却纹丝不动,作为一个M这专业素质也是杠杠滴,如此看来,戚纺的前主人虽然人是杂皮,但作为爱死还他妈的是个好爱死。
话说算上先前的时间,戚纺已经跪在地上好几个钟头了,老子的确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正欲开口来一句爱奴平身,就见程蔷薇悠地凑上来悄声对我说到:“别忙啊,叫她把双腿打开!”
我先是一愣,然后瞄了瞄戚纺的大腿上竟然有一些目测也能检视到的亮晶晶的液体挂在内壁,老子立马明白了状况,于是目光紧紧直射过去,改口到:“纺奴,刚才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了吗?”
“好好看了,主人!”戚纺赶紧怯生生的应声。
“呵呵,是不是很爽啊?我看你看得自己屄屄都流水了是吧?”
“没……没有,主人!”戚纺身子一紧,慌乱的低下头,下意识的将双腿紧紧并拢!
“还没有呢?”说着我眉头一皱,“那你打开你的双腿!”
“我……”戚纺全身开始颤抖,乳尖上的两粒红红的小肉豆尤其抖得厉害。
“站起身!打开双腿!”这次我是甩开嗓门,再次来了个无比严厉,黄世仁般欺男霸女的表情!
大概是真的被老子装模作样的黄世仁表情给吓着了,就见戚纺“霍!”地一下应声站了起来,还朝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无疑是跪久了双腿酸麻导致的结果,我本能的正欲起身上前搀扶,却被一旁的程蔷薇紧紧拽着了胳膊——我明白程老师这个身体语言想要表达的含义是,对于一个M,现在还远远没到心软的时候……
好在戚纺努力地自己平衡好了身体,等站稳之后,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慢慢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戚纺的双腿这一打开不要紧,却让老子瞬间想到了诗仙太白,不是酒哈,是诗仙太白的那句“遥看瀑布挂前川”……看图学唐诗,MMP,这下图找对了!
话说诗仙的诗有点夸张,但说遥看溪流挂前川却一点不夸张,老子完全木有想到女人看女人被操能把自己的屄屄看成一条溪河——戚纺的双腿之间早已濡湿不堪,水流潺潺,隐藏在一片褐淡的茸草里,两瓣鲜嫩的肉唇在濛濛的水雾中正泛着玫红色的光亮……
晚上我是跟程蔷薇在卧室的双人床上睡的。
而旁边小房间的狗笼里,笼子里铺着温暖的毯子,虽然脚不能直伸,但戚纺似乎早已适应了这种逼狭的空间,项圈还在脖子上,栓着项圈的狗链却栓在笼子的柱子上……
戚纺像一只小狈乖乖的蜷睡着,仿佛在她心里早已知道,今夜,狗笼才是自己的归宿……
“说吧,”我在床上搂着一丝不挂的程蔷薇,心满意足是真,心里牵挂着戚纺不假,终于憋不住问到,“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已经戚纺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说说她吧!”
“嗯,是这样,”程蔷薇顿了顿,平静的开始了叙述,“她应该入圈有一段时间了,你赎戚纺给钱给他的那个人,就是戚纺的主人。作为M,戚纺应该还处于轻度和中度之间吧,总的来说,她更像一个心奴……”
“我靠,性奴哇?”老子一激动,一口口水差点喷出来了,“难怪这么骚啊,刚才看我操你都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水人儿!”
“唉,我是说的心奴,心情的心。”程蔷薇瘪瘪嘴,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
“哦,心奴是什么东东啊?”
“就是更倾向于精神臣服与控制……”
话说这次的爱死爱木三人组合是在第二天中午吃了饭散的伙,当晚给戚纺交代自己在狗笼睡觉不准自慰的禁令小泵凉也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但我跟程老师作为主人享受的爱爱特权却一点没浪费,睡到快中午自然醒的时候,我跟程老师又来了一炮,当然这次我没当爱死,程老师也没做爱木,而是真的像一对情侣柔情缱绻的make 了一个love,纵使我只射了一发,却很自豪的把程老师送到了两次高潮。
这第二次不带爱死爱木场景的爱爱,才暴露了程老师真实的本性,悄悄的告诉你,程老师对女上位是情有独钟……
神奇的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虽然戚纺话很少,但大家还是一起热络的唠着嗑,对昨晚的事儿却心有灵犀般的只字未提。
看上去就像日常在饭馆吃饭的一家人,我跟程老师是两口子,而戚纺,是小姨子……
今儿星期六,宁卉中午就被曾米青拉出去逛街,当然也去看了房子,大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床了,等宁卉洗漱完毕也上了床,为了逃避……你懂的,我故意装了一个睡。
但这一切哪里逃得过宁皇后的法眼,就见她一把把被子掀开,使劲揽着我的胳膊咋呼到:“唉唉唉!装什么装睡啊?”
“老……老婆,咋了,我是真的睡着了啊!”我执意的闭着眼挣扎到,虽然我晓得这一刻任何挣扎都是无谓的。
“还装是不是?”说着宁卉残暴的拿起枕头朝我胸口掷来。
“好嘛好嘛,老婆,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要干咋子嘛?”
“高堂会审呗!”宁卉盘坐在床,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可爱得紧。
“哎呀,你逛了一天的街不累的啊?赶紧睡觉觉了好不好?”
“不累!没听到我老公如何跟程老师春宵一度的我咋睡得着啊?!”说着宁卉嘴皮一咬,目光凌冽的盯着我。
“哦哦,好嘛老婆你问嘛!”说着我抱着宁卉滚到了床上,脸贴上去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老公一定从实招来!”
但这宁卉还没审,宁煮夫已经率先撒了谎,其实我已经跟程蔷薇说了宁公馆约法三章的情况,问要是宁卉问起来我如何交代戚纺的事儿,还强调宁卉特意警告过叫我别跟下属走得太近,程蔷薇略作思忖,然后说叫我先别跟卉儿说戚纺,到时她来处理。
程老师也不是坏人,哦不,我是说程老师也不是外人,有程老师担保,今儿这个慌我才撒得稍稍有点底气。
“嗯,昨晚你们住哪儿了?”宁卉终于开始发问,纵使今儿是会审官,最终却习惯性的猫在了犯人宁煮夫的怀里,显得这个会审局面特别逗,不晓得的以为是我在会审老婆。
“在牛导朋友的一个别墅,现在是空着的,程老师就带我去住了,说我们要买房子,正好顺便可以看看那里的房子怎么样。”
“人家那不是别墅吗?你买得起呀?”
“老公努力嘛,老婆你放心,老公一定会让你住上大别墅的!”
“呵呵,我就继续做梦吧,好吧,那你们做了几次?”
“两次,晚上一次,中午醒来又做了一次!”说到这里宁煮夫兴奋了,说着撑起了身子,两眼放光,“老婆,我给你说啊,我终于为你报仇了!”
“为我报仇?报啥仇啊?”宁卉被宁煮夫突然来事搞得有点懵。
“我操程老师的时候,我打她的屁屁了,是边操边打的咯!”说着我故意在宁卉臀部上来了一下做了一个形象的示范。
“然后呢?”宁卉还是一脸懵圈的看着我。
“她男人操你的时候不也是打了你的屁屁吗?老公这下不是为你报仇了吗?”
“啊?”宁卉先是一愣,接着便回过神来,一下子脸蛋红到了耳根,伸出一只小粉拳朝我捶来,“你乱讲什么啊?哪有啊?!”
“没有乱讲啊,我都看到了,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打得好狠哟!”说完我扑在了宁卉身上,一炖乱啃之后估摸着老婆已经乱了思绪,于是继续咋呼到,“老婆啊,怎么你们女人被男人操的时候都喜欢被打屁屁啊?程老师也是一样的,我打她的时候她好兴奋啊!”
“啊?”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上弯月睁得如圆月,仿佛心里真的在问,真的吗?难道程老师也跟我一样的吗?
“快告诉老公,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屁屁是什么感觉?”宁煮夫的王炸终于放出来了。
“嗯嗯……”宁卉嗫嚅着,身体扭捏得紧,脸上开上了一朵俩颊都盛不下的娇羞的花儿。
“快说啊老婆!”为了不给喘息之机,老子伏下身又在老婆有些微烫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嗯嗯……”
“快说啊老婆!”
“等等,等等,”这下宁卉彻底回过神来了,说着便一把推开宁煮夫,咬着嘴皮哼哼到,“哼,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今晚到底是谁审谁呢?”
……
第二天周日,今儿主要在家休养生息,顺便我也在张罗老婆生日趴体的事儿,各位大神的请帖我一一口头知会了,并按照牛导的方案给各位都做了安排和部署,唯有只宁卉还蒙在鼓里……
中午间,突然接到牛导急冲冲打来的电话,说金总安排人今晚的飞机就要飞过来谈与宁卉签约的事儿,为表示诚意,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的,说如果方便金总的人要求晚上就要见宁卉!
靠,这厢边老子还没跟宁卉说这茬呢?肿么办?
看来不能再推了,于是我硬着头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宁卉讲了,宁卉自然惊讶不已,埋怨我不早说之余,果不出所料,对必须单身的条款其态度非常坚硬,回答只有一个字儿,不可能!
好嘛,三个字儿!
甚至说晚上人家要求见面也不去,我一看事情不对,便赶紧劝到:“老婆,就是不同意,见个面总可以的吧?就算做个顺水人情,你想想,如果你不去,人家牛导以后怎么在圈里混啊?金总好说歹说也算个人物,这么不给面子,恐怕以后牛导不好处吧。”
宁卉想想宁煮夫的话在理,也没继续执拗,答应晚上见见再说。
晚上见面是在金总派来的人住的宾馆套房,来的是两位,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出头,女的二十来岁,从京城过来。
牛导自然陪同前往,老子当然也想一起去,于是跟上次见金总一样,我便化身为宁卉的助理,对于这个角色,我是很满意的。
见面寒暄之后大家坐定,一边沙发上宁卉坐在中间,一左一右坐着牛导和宁小姐的助理宁煮夫先生。
对面沙发上坐着金总的人,男的姓田,看起来是主事的,田先生跟大家点头示意了下便开口到:“我们金总非常欣赏宁小姐的才华,这次特地派我们来贵地与宁小姐商洽签约事宜,为了表示诚意,我们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了。”
“嗯,谢谢金总的抬举,”宁卉顿了顿,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但我无法接受合同的条款。”
“哦,宁小姐对哪一条条款有异议呢?”
“其他没什么,但必须单身这一条我无法接受。”
“宁小姐是这样,作为公司投资的角度,签约一个新人总是单身比已婚更有投资价值对吧?请理解公司的做法,其实也不是要求你跟你老公真的分开,只需要法律意义上的单身就行,意思是你跟老公可以假离婚嘛,办个手续而已,其实你们私下还是可以在一起啊!”
“不好意思,假离婚也不行!”宁卉笑了笑,表情异常笃定。
“这样吧,宁小姐,你先别急着做决定,回去跟你老公商量一下好吗?我想你老公也一定会支持你的事业的对吧?”
“不用商量了,”说着宁卉转头看了看我,目光温柔如水,“我老公就在这里!”
“什么?”田先生有点懵。
“这位,”宁卉伸过手来拉着我,对姓田的说到,“就是我的老公!”
“啊?”这下田先生懵后面可以加个逼了,嘴张开半天没合拢,“他,他不是你的助理吗?宁小姐真会开玩笑!”
接着姓田的朝老子投来三分之一打量,三分之一怀疑,三分之一轻蔑的眼神,眼神仿佛在说,就这货,怎么可能呢?
宁卉自然把田先生眼神看在眼里,于是默默的咬了咬嘴皮,对田先生笑了笑:“不相信吗?”
说着宁卉朝我转过头来,张开双臂绕结着我的脖子,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宁卉的一双香唇亦然紧紧贴在我的嘴上……
宁卉的双唇贴上来的那一刹那,我差点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不是仅仅是老婆的证明之吻,是老婆准备用一生,来吻我……



第175章 生日抗日(序)

富二代露丝小姐依偎在穷小子杰克的怀里,站在船舷张开双臂呼吸着迎面的海风,海鸥在身旁自由的飞翔,苏格兰风笛声如泣如诉……
后来杰克吻了露丝,泰坦尼克号吻了冰川……
夕阳如火,大地为幕,北方佬的炮声隆隆,白润德紧紧搂着斯嘉丽霸气长吻,然而一通操作猛如虎,咬完嘴皮白先生扔下一句“吾爱你,如爱荣誉!”,撇下斯小姐竟独自离去,说要拿枪去干北方佬……
本来白润德是要送斯嘉丽回塔拉庄园……
鲜花与红地毯铺就的明星之路在左,菜米油盐的贤妻良母在右,宁卉小姐的选择却是毅然向右转,许以宁煮夫一个深情的拥吻。
糟糠之夫,不离不弃……
以上男女主人公惊天地泣鬼神的吻分别来自百年影史之最佳影片《泰坦尼克号》、《乱世佳人》……以及《宁公馆的Green love》。
没听说过《宁公馆的Green love》?那就对了,耐心等一等,我说的是下一个百年最佳。
没有杰克和露丝你浆糊,我浆糊的生死相许,没有白先生和斯小姐在战乱中的相爱相杀,为什么宁煮夫和宁卉可以相濡以沫,相吻一生?顺带还把绿色工程搞得风生水起?除了有一颗情比金坚……green的心,你还得生逢如种花家般的盛世,不说那些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受尽帝国主义列强凌辱的悲惨历史,你穷不郎当的吃了上顿找下顿,连婆娘都娶不起你还Y铲铲个Q,搞铲铲个绿色工程。
首先你得娶得上老婆,养得起她,你才有资格当淫妻犯, 饱暖思淫欲,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此时此刻,汲闻着宁卉软糯芬香,爱意醇醇的柔唇,宁煮夫想了很多,热泪盈眶中不禁心生一火车的感激,一车厢的感激感激生逢盛世,剩下的全用来感谢命运垂青,感激天上掉下来个重情重义,不弃糟糠,天仙般的宁妹妹正好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话说宁卉出乎于所有人意料的吻让田先生目瞪口呆,嘴唇微微抖索,心头肯定好多草泥马飞过数都数不过来。
然而这是必须要接受的事实,旁边那位其貌不扬,气质寻常,吊儿郎当,长着一张装逼犯脸的所谓助理竟然是美丽的宁卉小姐的合法老公,毕竟也是跑江湖见多世面的人,田先生旋即便收敛起失态的表情,再用尴尬把笑在脸上挤出来,连连对宁卉说到:“呵呵,我相信,我相信,你先生真是好福气啊!”
见姓田的认了账,宁卉才松开嘴,转过头去看了看田先生,脸蛋上一抹鹅红轻溢,一副老公如斯我骄傲的表情回应到,手仍然紧紧拽着我的胳膊:“不好意思田先生,我跟我老公很好,让我跟我老公离婚,无论真的假的,请原谅我都无法做到。”
世界最霸气的秀恩爱有木有?
“宁小姐,”说着姓田的瞄了瞄老子,眼神里半斤嫉妒,七两羡慕,还有一两是恨,“看得出来你们夫妻伉俪情深,这样吧,我先给金总汇报一下情况,事情总是会找到办法解决的对吧?”
“田先生,这样最好,其实你们来之前我已经给金总提过这条,”一旁的牛导赶紧接过话茬,木桐心里清楚,这时候不跟宁卉站在一起就是找死,“以我对宁卉小姐个人,以及她和她老公感情的了解,宁卉小姐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离婚的,麻烦田先生给金总汇报的时候再做下解释,看能不能找到其他通融的办法!”
临走,田先生握住了宁卉的手,语重心长的在作临别赠言:“来之前就常听金总夸奖宁小姐的美貌,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我今天就是戴着钛合金的眼镜也抵挡不住宁小姐的光彩,如果宁小姐愿意加盟本公司,我们定当鼎力相助,以宁小姐的容貌以及在演艺上的天分和才华,加上我们公司雄厚的实力,强强联手,宁小姐一定会成为最亮,最闪耀的那颗星!”
姓田的口里生花,说得跟真的似的,仿佛红地毯已经铺就在眼前,我老婆在这头,奥斯卡在那头,冰冰们在后头……
后来田先生与牛导私下是这么感慨滴:“我从事这行十多年了,见过的想进演艺圈的女孩子如过江之鲫,但我从未像宁小姐这样傲气的,不过金总惜才,我也从未见过他能对一个新人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
金总惜不惜才我不晓得,姓田的说我老婆傲气却说得一点木有错哈,“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的就是俺老婆这种视名利为粪土,视糟糠为至宝傲骨铮铮的美人哈。
当晚在家上床就寝,我搂着宁卉,幸福与感激之情洋溢在脸上,于是我想探求一下老婆在命运抉择的关头毫不犹豫做出如此惊天一吻的心路历程,虽然我晓得这是明知故问:“亲爱的,在宾馆为什么你会当着金总的人吻我啊?”
“哼,谁叫他们怀疑你是我老公!”宁卉眨了眨眼睛,两片俏嫩的小嘴皮丫子一撇,仿佛还在跟姓田的示威,可爱十分。
“就是,老子看那个姓田的就不爽,瞧他看我那眼神,MMP,活像你老公就是一只癞疙宝,”说着我伏过身去在宁卉的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宁卉一阵嘤嘤呜呜的娇鸣过后才松开嘴,“哼!,老子就是癞疙宝咋地,咱癞疙宝还不是天天有天鹅肉吃!看我馋不死他龟儿!”
“嗯嗯嗯,”宁卉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来拍我的胸,“好了啦老公,别生气了,咱天天吃肉啊,馋死他,馋死他!”
看到老婆这么皮,宁煮夫来事了,一股迷之自信般的豪情生荡于胸,于是咋呼到:“老婆啊,你能放弃集万千宠爱,荣华富贵的明星之梦,是不是舍不得你玉树临风,满腹经纶,才华盖世的老公啊?”
说着宁煮夫用手捋了捋吊甩在额头的几缕黑发,头一甩,整出一个哪跟玉树临风都沾不了边的pose君,好好看着宁卉,一副意得志满,等待赞美的样子。
“等等,老公,”宁卉随即额头印着个调皮的川字儿,“玉树临风形容癞疙宝?好像不大恰当吧?”
还没说完宁卉自个就忍不住笑了,并且早已料到此刻已面目狰狞的宁煮夫会恼羞成怒,还没等爪子飞来,扯着被单就将头头死死蒙住,头是蒙住了,但嘴里无比开森咯咯咯琳琅般的杠铃声根本蒙不住。
“好嘛老婆,不说俏皮话了行不,”其实宁煮夫张牙舞爪的样子老子都不害怕,也就是给宁皇后挠个痒痒图个乐,“咱认真的,把被子掀开咱好好说话,就说说你老公具有什么样的优良品质,或者说具备了什么样的核心竞争力,才让你放弃了将范冰冰踩在脚下的机会,对糟糠之夫不离不弃的?”
本来宁煮夫是想听到宁皇后夸奖一句:啊老公,你好有才华,你好幽默哦,你就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的那一个……
结果宁卉果真把被子掀开,好好的看着我,天使之魅始于眸子,上下眨巴着上弯月,能印出人影的眸色迷人如钩,勾的就是人间淫妻犯的魂魄,接着来了一句,宁煮夫就地魂魄即散。
宁卉说:“因为……因为老公你让老婆出去浪啊!”
……
不是为了遵循大型淫乱活动之前都要给老婆实施严厉的禁欲措施之宁公馆绿色工程操作手册,下一秒小宁煮夫已经扑进小宁卉的怀抱里抹着鼻涕撒欢了。
不乱说,现在一句话就能把老子鸡巴撩硬的,也就这种淫妻犯的老婆撩淫妻犯的招数了。
做一名贤妻良母不难,难的是做一个淫妻犯的贤妻娘母,壮哉,老婆,我不是爱你,我是爱死你!
对于当日拒绝签约事件,宁卉日后有日记感曰:“眼前不争,在手不弃,世间繁华梦,终有一地鸡毛时,清欢不问何年,浓情一生,吾爱吾夫,如吾爱吾国……”
……
礼拜一,报社。
一早上班,日常工作处理完毕,在办公室嘬了一口泡好的香茗,一口神气刚刚提起,门外响起了不同以往的敲门声。
敲门声听上去很欢快,滴滴答答,像早起的啄木鸟找了根青木在晨练。
进来的居然是戚纺,主动来找我,除了那次说不想来公司,这是头一遭。重点是,戚纺一身新颜,口红的色号明显更为靓眼,嘴角与眼眉的舒展方式恍若另人,明媚如暖阳,仿佛在与往日的忧郁诀别。皮肤亦如新生的幼笋,光亮白嫩,而以往很少敢直视南主任的目光也能与我接驳了。
情绪也是一种美,如此自信从容的戚纺瞬间在我眼前,我的记忆亦然宕机,这是那晚带着狗链跪爬在我面前的……戚奴么?
更让我感动的是来找我的目的,我的问话刚刚落下,就见戚纺落落大方说到:“南主任,公司媒体推广方案我回去又做了些修改和完善,已经发给您,请南主任给予指正。”
说话间戚纺目如澄湖,透亮清澈,仿佛自己是一滴露珠,愿意澄明这世界。
戚纺的变化让我惊讶,这种惊讶在中午得到进一步强化。中午单位食堂吃饭,正好碰到当初跟我一起去找戚纺的那位女同事,后来我委托她一直在照顾小泵凉的生活起居,做一些心理疗慰,还帮她重新租了房。
“最近戚纺还好吧?”我端着饭菜坐到她旁边,便主动问她。
“南主任您好,还不错啊,小戚对我帮她租的房子还挺满意的,离我家也不远,平时有什么事我也可以过去照应照应。”女同事本就一热心人,答的比我问的多。
“好的,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辛苦了。”
“不辛苦南主任,这是我应该做的,”接着女同事身子稍稍朝我欠了欠,压低了声音,“而且,今天上午上班我看到小戚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怎么了?”
“她一大早就来到报社,一个人把办公室清洁做得干干净净,最重要的是整个人开朗多了,见谁都是微笑,那种微笑感觉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小戚来报社这么久了,一直见她很忧郁的样子,我还从来没看到她像今天这样好的精神状态。”
主动对工作加量不加价,加上女同事此番描述,勾勒的是一副一名应届大学毕业生走向工作岗位之初,表现出来的奋发向上,面对世界毫不妥协,乐观图强的进取之心,一个心灵遭受创锢的女孩纸,是如何在如此短短的时间内达成了心灵的治愈与思想的反转?这让我迅速陷入了思考。
“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戚纺!”,我记得程老师这样说过——这话有毒,还是程老师给戚纺下了毒?
下班后我带着这个巨大的问号打电话问了程蔷薇,把今天戚纺令人惊讶的变化如数相告,听完描述程老师在电话里已经掩饰不住兴奋:“嗯,以后你会看到更多的惊喜,我了解戚纺这种具有巨大反差属性的M,她在那一个世界里有多释放,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就会有多绽放!”
程蔷薇所谓那一个世界,即为SM江湖,按照程老师的说法,有一颗M之心的戚纺,在爱死爱木的世界里愈发低至尘埃,贱为卑奴,唤醒的却是她在现实世界里愈发昂扬向上的乐观主义精神。
这是什么鬼?
但不得不承认,程老师的回答充满着哲学的美感,以致于常常拿哲学当装逼铠甲的宁煮夫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爱死爱木真的如此充满着哲学的力量,俺,宁煮夫,愿意以身犯险,在爱死爱木的王国里把这个朕好好当下去。
接下来几天宁卉生日已经进入倒计时。
我抽了个时间把曾米青、婷婷、程蔷薇和牛导两口子等将要参加生日大趴的各位大侠邀约一起秘密吃了个饭,说秘密,是这次饭局没让宁卉参加。
等我在饭局上宣布这次的生日趴体的惊天大项目的时候,除了程蔷薇和牛导,曾氏姐弟两口子都不约而同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确认没被惊掉后才敢继续往下说话。
“哇靠!”曾米青发出这声惊叹的时候好比航母见到了歼星舰,足足说明了对未来要参加的战斗的爆炸程度完全没得准备,但哇靠之中,在这娘们眼中竟然满是兴奋,嘴里还不由自主叨囔了一句吃鸡,暴露了这娘们在淫荡的道路上绝不服输,永攀高峰的战斗机精神。
婷婷好一点,为什么婷婷好一点,这个其后自有答案。
而熊跟曾北方,纵使都没见过这种玩法,但熊是老司机还算沉得住气,北方就不行了,下来就拉着我唠叨问个没完,有这种坚韧不拔上下求索五千年的精神也难怪人家能考上清华哈,但老子坚决不泄露一丝儿作战计划,只是跟这小子说要刺刀见红,就战场上见!
一切布置停当,剩下的就是动员宁卉,此次战斗不可或缺的女主角宁皇后参加战斗了,于是隔天我又组织了一个饭局,一干人加宁卉都叫来了,等我再次宣布战斗计划的时候,宁卉当即花容失色,就说你们都疯了啊,然后嘴皮一咬,楞说自己干啥都不参加!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应对预案是,剩下的一切交给曾米青,论把俺老婆拉下水,干再淫荡的勾当,没有曾米青这个淫闺蜜犯做不到的。
于是当晚曾米青把宁卉拉回曾公馆跟自己睡了一觉,第二天我再问的时候,宁卉已经不太反对了,但话是这样回击宁煮夫的:“你就随他们疯吧!”
呵呵,女人嘛,就让口是心非,欲拒还迎飞一会儿!
最后,老子给男淫们下达了死命令,即战斗来临之前所有人必须保持禁欲状态,特别是要监督好女淫们不得犯戒,还比喻说这好比大战来临前的无线电静默。
但作为资深军迷的熊当即指出了我的比喻不太恰当,说更正为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将弹药储备充足更恰当些。
MMP!喊你来赶场,你给老子来抵黄。
倒计时的日子令人期待与窒息,但好捱歹捱总算捱到今儿,战斗就在今夜!
按照总参牛参谋制定的作战部署,今儿下班一起吃个生日晚宴为宁皇后庆生,完了酒足饭饱后男淫们唱着《郎送妻子上战场》的战歌,送女淫们携手奔赴抗日前线!
这是一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部队,一支由淫妻犯和他们的婆娘组成的部队……
淫民,只有淫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话说老子哪里还有心思上班,就掐着时间等下课铃响,刚刚掐过上午,居然接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电话,郑眼镜打来的,说找我有急事让我下午去公司一趟。
其时宁卉并不在公司,早被曾大侠拉去上街给她买生日礼物去了。
想想时间也充裕,于是我赶紧安排了一下下午的工作,带着要看看郑眼镜究竟要放啥子幺蛾子的心态也就按时赴了约。
MMP,这一趟一去不要紧,差点要不是郑眼镜出不了公司,就是老子回不来了……
没想到姓郑的这孙子居然撒的是这把烂药,一到他办公室,这孙子就递给我一份公司的红头文件,老子一看抬头,肺差点炸飞!
文件抬头写着:“XXX公司关于开除员工宁卉的决定!”
开除的理由竟然是宁卉长期旷工!
此刻老子肺里仿佛灌满了一罐泄露了天然气,就差一根点燃的火柴。看完把文件朝桌上一摔,老子便破口大骂,神马南主任的身份,不存在的,手指已经戳到了郑眼镜的鼻尖:“你们这是搞的啥子鸡巴名堂?给老子玩阴的?说我老婆旷工?我老婆本来要辞职不是你们强行要以协助调查之名留下来的吗?现在工作已经交接完了,我老婆可以不来公司难道不是你们同意的吗?现在倒打一耙说我老婆旷工,还要开除?光天化日有这么欺负妇女的吗?”
“南……南先生,你冷……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郑眼镜没想到堂堂报社名记撒起泼来一样不辱泼妇之名,看上去随时有出手的架势,嘴巴吓得有点哆嗦,“这……这是集团的意见,公司只是在执行。”
“鸡巴个集团!你们啥破集团在我眼里就是个卵!”老子的嘴唇也哆嗦起来,不过是肺里头泄露的快要爆炸的天然气给气的,“我给你说,你欺负人找错了对象,老子不得吃你们这一套!”
其实辞职跟开除都是离开公司,对于宁卉来说实际结果都一样,但这口气要铁骨铮铮的宁煮夫咽下去不如叫他吃屎。
欺辱吾妻,如杀人诛心!
“南先生,你先不要冒火嘛,”郑眼镜抽了抽差点被老子戳落的眼镜,贼眼滴溜溜转着,公鸭嗓继续在挣扎,“我知道开除对小宁的名声不好,公司的文件出了,但为了保护小宁,我们不是还没公布嘛,这不正在找你来商量,一切都还有商量余地,一切都还有商量余地哈!”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们都干得出来,还商量啥子?”说着我一眼瞥到郑眼镜桌子上的一叠公司的宣传册,这更让老子气不打一处,不由分说拿起一本拽到郑眼镜眼前继续开骂,“看好了,看看你们公司这些宣传册,还有公司七七八八好多资料都是谁翻译的?翻译这些资料我老婆在家熬了多少个通宵知道吗?去年我老婆还被评为公司先进工作者,没得功劳也有苦劳,这是转眼就要卸磨杀驴了?还他妈的的开除,你们是脑壳被门夹了吗?这种低幼的把戏你们也玩得出来?”
“哪里的话,我们都是照章办事,这样,南先生你别急,先看看这个!”郑眼镜脸皮也忒厚,被老子指着鼻尖豪骂一通竟然脸都不红,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张A4纸颤擞擞的递到老子跟前,“南先生你只要劝小宁在上面签个字,我把这份公司文件当着你的面烧了。”
一眼扫过郑眼镜递过来的A4纸上抬头上标题——“关于王大明总经理胁迫我发生不正当关系的说明……”
这下好了,老子肺里头满腔泄露的天然气这下找着火柴了,噼噼嘭嘭,这是肺泡开始炸裂的声音。
MMP,这不仅侮辱我老婆的名节,连老子的智商一并侮辱了,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下一秒的我已经串到了郑眼镜的跟前,一把拽住这孙子的衣领,怒眼圆睁,全身骨关节格格作响,爆燃的火苗从嘴里蹭蹭的往外冒:“我……老子日你先人!”
“等等!”郑眼镜已经被我揪着衣领拽到了墙角,抢在老子扬起愤怒的铁拳之前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伸出手将办公桌侧旁的立柜打开,露出了一个鼓囊囊的黑色旅行袋,嘴里连连嘟囔到,“看这个,这才是重点,南先生,只要你劝你老婆签了字,里面有五十万你拿走!”
瓦特?五十万?果真打击如此精确的么?晓得老子正好背着老婆背了五十万的债?
还是他妈的是巧合?
见老子愣神的一刹那,郑眼镜以为发现了南先生也不过是寻常贪财之徒,公鸭嗓继续来,“其实做出开除决定也是为小宁好啊,按照劳动法,这样公司还可以给小宁一笔经济补偿,如果自己辞职可就啥也没有了啊!”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咯,巴特,MMP,这是钱的问题吗?五十万就想收买老子重达21克的灵魂?五百万还差……都差得悬远,五千万……
宁煮夫!你狗日还心头讨价还价起来了?为了老婆的名节五个亿也不行!
这如雷轰顶的灵魂之吼终于把差点犯迷糊的宁煮夫吼醒,于是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自己热血祭青春的那些过往……
五岁,幼儿园中班。我把一个将我手里的夹心饼干拍落到地上的大班小朋友揍了,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打架,为了一块饼干……
十岁,小学三年级。我接受了一个说我打架打不赢他比我长得矮的同学的单挑,最后我手被刀划了条口,他头上吊了两个包,这次打架是为了男人的荣誉……
二十岁,大学二年级。当晓得本班一同学被外系生欺负,我第一个冲进那崽儿寝室,空手夺下他手里的铁棍,直到老子大学毕业严重警告的处分还安详的躺在档案里,这次打架是为兄弟伙……
好嘛,今天为老婆,老子就再开次杀戒嘛,此刻那些祭奠了青春的热血仿佛全都回来了,于是我双眼血丝爆凸,全身的天然气在熊熊燃烧,捏起士可杀不可辱的拳头就准备朝郑眼镜的鼻梁抡去——不乱说,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一拳抡过去,要么今天郑眼镜睡医院,要么老子睡派出所……
但人生没有如果。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是这个电话救了郑眼镜这孙子一命。
电话是今晚生日宴会的酒店打来的,前台小姐姐非常贴心的问我要预留多少个车位,小姐姐是个软妹子,声音好鸡巴好听,老子的心差点被酥化,这导致我捏起的拳头完全使不上劲儿……
就这样,郑眼镜逃过一劫,不过孙子,你龟儿等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出门的时候宁煮夫再次义气冲天,很江湖的给郑眼镜丢下一句:“敢开除我老婆试试?还有,如果再找我老婆麻烦,就不要怪老子到时候不认人了!”
为了不影响晚上宁卉的情绪,今儿去公司这摊子恶心事儿我决定就先不跟宁卉说了,想好好过完生日再来理落那帮孙子。
生日宴自不必多叙,因为待会儿要打仗所以大家酒都没多喝,但也不能少喝,喝得刚刚好,说上战场大家就敢脱衣服亮家伙才是硬道理。
唯一的意外小燕子跟仇老大一起来了,小燕子本来还在外地演出,今儿是特地打了个飞的赶了回来,而对于仇老板,为了避免其亲眼目睹自己闺女上战场这种非人道场面的出现,本来的预案是告诉他吃完饭年轻人要去唱歌,按照老大的习惯,况且婷婷也在,是断然不会跟咱们一道去疯的,这样便成功的可以将老人家支开。
但现在的问题来了,待会儿小燕子跟仇老板一同回去倒罢了,要是小燕子要跟咱们一路呢?其他娘子军们已经说好了都要上战场的,不知情的小燕子该咋办?
老子有点懵,但也只有硬着头皮相机行事了。
大家送宁卉的生日礼物更不必多说,必须琳琅满目,礼重情也重,从包包到衣服,到化妆品再到包包,折换成软妹子快奔六位数去了,惹得宁煮夫在一旁乐呵着掰着手指头做算术,要是老婆天天过生日……
曾米青买的双层生日蛋糕灰常漂亮,上面用奶油雕了两个木有穿衣服的卡通小盆友在咬嘴皮,于是宁卉吹灭蜡烛后,嗨皮啵儿死得的音乐声响起,在一圈人嗨皮啵儿死得吐油的歌声和热烈的掌声中,我搂着宁卉深情拥吻。
两个人,吻一生……我跟宁卉的胸膛紧紧相贴,两颗滚烫的心房仿佛在轻轻相诉: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谁打主意让我跟老婆分离,老子就叫他身首分离。
其实老子的心早已飞到了抗日前线。
没有想到的是,吃饭期间这主战场的战斗还木有打响,吃蛋糕的时候却来了一波吃鸡的开胃小菜,又是曾米青这娘们放的幺蛾子,就见宁卉刚刚把蛋糕切好,正数周围一圈人的人头要给大家装盘,这娘们站在一旁突然对宁卉咋呼到:“不行不行,亲,蛋糕你得亲自喂大家吃,姐妹们就不劳你了,看在今儿你收到这么多生日礼物的份上,在场的男士你必须得挨个用嘴喂蛋糕咯!”
“啊?”曾米青这一咋呼,宁卉差点把手里切蛋糕的吓落了,脸上顷刻一片红霞飞来,伸手朝曾米青捶了一把,“你瞎说啥啊?”
这片红霞为谁自不必待言——牛熊加北方,一干的奸夫床单都滚过无数次了,用嘴喂个蛋糕还不是小case——那么这片红霞的签收人自然就是用嘴喂蛋糕他妈的是个大case的仇老大了。
大家心知肚明。
宁煮夫有些小激动。
“男士们,大家说愿不愿意?期不期待啊?”曾米青随即先自嗨起来,把巴巴掌拍得山响,接着看到熊赶紧在点头,牛笑而不语,曾北方恨不能就要过来啃宁卉嘴上的蛋糕……
呵呵,只剩下仇老板独自尴尬,这还不算完,就见曾米青根本不容宁卉做出下一个抵抗之举,拿起一块切好的蛋糕瞅了瞅,MMP,大概是觉得体积大了点,还特么用刀切去一大块,然后一把拉住宁卉的腰肢,一把拽着切下后剩下的一小片蛋糕就朝宁卉的嘴里塞去:“亲,咬稳了啊,没喂到人家嘴里不算的要重来的哈!”
等宁卉半推半就把蛋糕咬着,周遭一片掌声响起,婷婷最欢乐,程老师来了句卉儿加油,连矜持的小燕子也一舒笑颜,没有谁愿意在今天如此欢乐美好的日子当破坏者。
如此而来,宁卉要在众目睽睽下把嘴里的蛋糕松开已断无可能,曾米青见初计得逞,便继续奉上大招,连忙一把将隔着俺站着的仇老板拉到了宁卉身边,一张脸笑得稀烂,燕啼嗓像安了扩音喇叭,细不藏尖:“来来来仇老板,咱们长者为尊哈,卉儿,就从仇老板开始呗!”
“不用不用!”曾米青话音刚落,就见仇老大急得锃亮的脑门汗都下来了,赶紧罢手,自然也不敢看在一旁的宁卉,说着自己伸手准备去拿切下来搁在盘子里的另一片蛋糕,“我自己来,我自己吃吧!”
“啪!”一旁的曾米青竟然毫不客气的将伸手拦住了仇老板,然后外焦里嫩的燕啼嗓再次开始广播,酥得老子牙齿直痒痒,“哎呀,仇老板,你看卉儿乖乖的咬着蛋糕都等了半天了,人家卉儿又不是白喂你哈,明人不说暗话,你家楼盘卉儿看上了,到时候咋打折你看着办咯!”
那厢边宁卉依旧咬着蛋糕低着头,脸上片片红霞团簇,手直扯曾米青的衣服……这厢边仇老板被曾米青的话彻底将了军,这不吃南夫人喂的蛋糕吧,大家会视为不给面子,这么大个老板房子都不打个折,这吃吧,着实有些下不去口,跟南夫人熟不熟是一回事儿,婷婷还在旁边看着老汉这么为老不尊的样子,以后还咋在闺女面前训人,正尴尬着,曾米青仿佛看穿了仇老板的心思,于是对着婷婷张口喊了一嗓:“婷婷,你转过头去,不然你爹不好意思!”
“嗯嗯,”婷婷也来事,转过头去前还不忘来了句神助攻,“爹地加油哦,最好多吃两口,多给卉儿姐姐的房子打些折啊!”
见婷婷这么奔放,老子心头一凉,心想完了,这小两口这种状态,在淫妻犯的路上看来已经是八匹马儿拉不回来了。
但仇老板的眼角其实是瞄的小燕子,这也没逃过的曾米青的狐狸眼,随即这娘们对着小燕子继续咋呼:“小燕子啊,老大原来是怕你不乐意呢,你没啥意见吧?”
“没没没,”小燕子连忙又是罢手又是摇头,脸蛋还有些羞涩,“我没意见呵!”
“作为女方家属我也没意见哈!”见曾米青接着把头转向我,老子赶紧先一步开火,并毫无廉耻滴乐呵了一句,“老婆加油哦,为了新房子咱拼了!”
这一拼不要紧,老子话音刚落,就感到屁股上挨了一下,然后看到宁卉转过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纵使咬着蛋糕,宁皇后的唇语我也读出来了:宁煮夫你等着,回家找你算账!
“好了,双方家属都没意见哈,这下可以开始了!仇老板你站那么远干嘛?”说着曾米青伸手拉着仇老大的胳膊,“老大你靠近点啊,啊你太高了,低低头仇老板……”
此刻宁卉头已微微扬起,情愿非愿看不出来,只是两只上弯月双双紧闭,脸上的云霞未消,在嘴里含了多时的蛋糕看上去体形完整,但似乎早已被唾液浸润,随时都有塌方的可能……
仇老板虽未闭眼,但脑门上的汗水已断线成珠,身体扭捏半天才在曾眉媚的推搡下朝前落去半寸,头低下来,一脸威武已屈的“痛苦”表情张开嘴,接着笨笨拙拙的尝试了两下,才将露在外面快要从南夫人嘴里塌方的蛋糕咬住……
大约是感觉仇老板凑近的嘴已经咬住了蛋糕,宁卉悠地本能将嘴松开,以为这样能避免与仇老板物理意义上肉体某个部位的接触——说时迟,那时快,蛋糕是松开了,但宁卉的身体却朝前一个踉跄,猝不及防间,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宁卉的嘴唇正好跟咬着蛋糕还没吞下的仇老板的嘴碰了个正着……
接着听到曾米青的咋呼声再次响起:“宁煮夫,你揽我干什么呢?卉儿不是我啊!”
MMP,曾米青在背后下了黑手推了宁卉一把,却栽赃给宁煮夫……
老婆跟仇老板的“初吻”就这样发生了,看似意外,但因为有曾米青这个淫闺蜜犯在,一切似乎又都是必然……
当宁卉的嘴唇从仇老板嘴上弹开,脸蛋上本来消淡的红霞瞬间复如焰火升腾,宁卉有些张皇的用手背本能的抹了抹嘴唇,然后狠狠的撇开站在一旁,跳进银河也洗不清的宁煮夫的肩头,低着头一溜烟朝卫生间跑去。
曾米青旋即跟了过去……
话说曾米青这一趟是不是去灭火,宁卉低头这一跑,是带去了娇羞,还是生气,我都有点吃不准,一旁的仇老大看上去也有些着急。
正担心来着,一会儿就看到俩妮子手牵手嘻嘻哈哈的回来了,像啥事也没发生过,只是宁卉的目光还是不敢咋看仇老大,看宁煮夫倒是一刻没少看,看过来的目光我却感到有一股子清算的味道,看得我脑瓜子嗡嗡的,背脊骨凉凉的。
吃完饭,果真如预案所料,仇老板说就不跟我们年轻人去疯了,还特别叮嘱婷婷少喝点酒,但却坚决要把小燕子留给我们,说她平时忙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
但原来牛导的作战部署,本来就木有考虑小燕子……
MMP,我只有把小三先带上再说了,倒不是怕小燕子跟我们去不够放松,是怕小燕子到时啥也没做,自己先被吓晕了过去——好了,可以公布此次抗日前线的地址了……
好嘛,能让小燕子吓晕的,能让婷婷不当回事儿的,能让曾米青灰常兴奋的,能让程老师如此冷静的,以及能让宁卉一听就坚决说不的……抗日战场,你能想到哪些我不晓得,但今晚的战场却是文老板的那间神秘的SM会所!
而今儿之生日大趴,即为牛导精心策划了许久,娘子军们将要集体参加的密室逃脱——“抗日”,是牛导为这次密室逃脱设定的主题。
牛导的剧本结构是这样滴,一旦抗日战场的战斗打响,娘子军们,除了小燕子——因为没得任何准备,我是断然不敢送小燕子去抗日的,我怕如果抗日不成,仇老板直接会把老子削了——宁卉,程蔷薇,曾米青,婷婷,将会奔赴密室的抗日前线,而一干男淫会在一个专门的房间通过监控全程观看密室的情景。
这是SM会所的王牌项目,只是这次为了宁卉的生日,牛导特地做了一些剧本和流程的修改。然后牛导问我要不要给我先看剧本,但被老子坚决拒绝了,如此牛掰格拉斯的大片,能看实况我去看录像我脑壳被门板夹了差不多。
牛导依了我,只是让我晓得今天整个剧本都是围绕宁卉来的,悬念在于宁卉,作为今天生日的主角,到底能不能抗日成功,从密室里逃出生天……
而且为了这场特殊意义的抗日主题的密室逃脱,会所其他项目全停了,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除了接待我们的迎宾和礼仪小姐,外场一片安静。
好……鸡巴吃鸡。
我费了半天口舌才跟小燕子讲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小燕子全程在监控室坐在我的旁边,手没离开过我的胳膊,讲真,小燕子是真吓傻了,这是后话。
战斗快要打响,在进密室门之前的通道里,好一片郎送妻子上战场的悲壮场面正在上演,曾米青跟熊,北方跟婷婷分别在拥别,而宁卉倚靠在我肩膀,身体有些瑟然发抖,嘴里还在不停喃喃挣扎:“老公,能不能不去?我……我有些害怕!”
“卉儿,”好在程蔷薇也在旁边,这名老红军完全不需要人送,牛导此刻在监控室里正怡然悠然的喝着咖啡,于是程蔷薇紧紧拉主宁卉的手安慰着,“深呼吸,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说话时,程蔷薇含情脉脉的看着宁卉,像极了将要经历生离死别的爱情,然后自然而然的,宁卉靠着的肩头换成了程蔷薇的……
下一次再看到宁卉的时候,是在监控室里,一干人围着一个巨大的监控屏坐着,而小燕子坐在我旁靠着我的肩头,突突的跳动声一直响个不停,声源来自于紧紧贴着我的胳膊,依然没穿bra的胸部……
监视屏里,一个空旷的房间里竟然有,老子数数,竟然有多达二十名的女生围坐成一个半圆——牛导看出了我的疑惑,赶紧给我解释:“除了卉儿她们四个,其他都是报名参加这次密室逃脱的客人。”
“意思是没有会所自己的人?”
“没有,”牛导笑了笑,“客人里完全没有托,所以,可能会有一些剧本也无法预料到的结果出现!”
听这话全体男人集体咯噔了一下,但很快目光完全被监视屏吸引了过去……
监视屏上,女人们都统一换上了密室统一发放的连衣睡裙,样式相同,只是颜色不一,有红黄白绿,正好淫妻犯娘子军,且只有她们四位穿的都是绿色……然后每个人都戴着能遮住半边脸的眼罩,脚踝上都套上了一个号码牌,宁卉的编号是一号……
房间内很安静,大家互相都没说话,二十个女人的心跳声似乎都调到了激动的频道,一会儿,屏幕里出现了一个也带着面具,一副上古部落猎人的打扮,几乎赤裸着上身男子站在女人们的跟前,接着摊开双手,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屏幕中传来:“女士们,晚上好,欢迎来到密室逃脱,无论您今晚能否逃出密室,都希望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而程蔷薇践行了她的诺言,就紧挨着坐在宁卉身边,一直拉着宁卉的手……
@YFQ娘子军所有勇敢的菇凉们,特别致亲爱的老婆,无论今晚你们能否逃出生天,我都爱你们!



第176章 生日抗日(1)

“每个白昼,都要落进黑沉沉的夜,象有那么一口井,锁住了光明……”
监视屏里一口音色磁性的朗诵体传来,一瞬间让老子以为听到的是某出莎士比亚戏剧的独白。
站在一圈席地而坐的女人们面前,那位看起来神秘而又威严的“上古猎人”是这句诗歌体独白的声源,这句属实惊艳的莎士比亚腔开口跪不仅普通话灰常标准,配上此刻色彩浓烈的cult之风的舞美背景,一种宗教般的仪式感瞬间浸漫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仪式感的力量是如此强大,隔着屏幕,老子仿佛都感到灵魂在颤栗,一种将要为某种神圣事业献身之无畏精神随之在心中油然升腾。
猎人的声音在女人听来是不是多了俺们男人听不出来的属于雄性的性感不晓得,我只知道旁边拽着我胳膊的小燕子竟然直起了身子,明显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所震慑——那种力量来自于粗野的上古美学,比如在兽皮裹挟的下身特意的雄性凸起,四肢硕健的肌肉,肌肉上涂抹的混色油彩……声音之外,这一切雄性元素是导致小燕子此刻细微的应景反应的加持——反正我是这样解读滴。
不知对,还是不对。
那么,监视屏里那二十名席地而坐的女人们呢?那个带着一号号牌,仙美得连人间都扶不住的女子呢,她和那些美是美,但美得人间扶得住的她们,将如何面对这股带着原始特征的雄性力量对现代文明女性的降维打击?这股力量将要把她们带向何处?
带到那些美丽到邪魅的罂粟花盛开的地方吗?通往极乐园的会是一条怎样荆棘横生,恶魔当道之途呢?
不哲学,勿宁煮夫。
所以这当儿宁煮夫装性大发开始zhuangbility,脑细胞便被如下奇特的思想按在地上摩擦:人之欲如在大地上奔跑之兽,如荒原上倾泄之洪,哲学是大地与荒原的栅栏……
“所以,”磁性的朗诵体继续从屏幕中传来,但见“上古猎人”扬了扬手,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六亲不认,令人生畏的弧线,一股暴力美学的气息即刻扑面满屏,“亲爱的姑娘们,今晚你们要么穿过这井中的黑暗重见光明,要么,被黑暗吞噬……”
于是我再次感到身旁的小燕子身体微微在颤抖,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我心怯生问,平素纯亮的双眸已蒙上恐惶之尘:“被黑暗吞噬……是什么意思呢?”
“我……”我一阵嗫嚅,因为其实老子根本答不上来,“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啊,这大概是一种比喻……”
问题是,黑暗是比喻的什么呢?是性对女人的降维打击?还是他妈的爱死爱木对女人降维打击?
而这部电影的女一,我亲爱的老婆,今夜我心唯一之忧,唯一之念,唯一之激,会真的被黑暗吞噬吗?
如果“上古猎人”果真将黑暗比喻为爱死爱木……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无力的撕嚎,身体却以下体的悸动为信号无比鸡动起来……MMP,这人究竟是什么样奇葩的动物?细思极恐。
“纵使你们带着面具遮住了你们的面容,但——”监视屏里“上古猎人”随即扬了扬头,面具之下,威严自附,如裁决者以上帝视角俯视着前方——那里有二十只有着光鲜肉体,秀色可餐的猎物,“面具遮不住你们的灵魂,相对于玩弄你们光鲜诱人的肉体,这里的猎人们更希望让你们的灵魂臣服!”
玩弄与臣服!赤果果的降维打击词汇哈,在此刻此景听上去竟然无比……震撼!
更为震撼的是,“上古猎人”话音即落,就见身后一排与其同样装束,带着面具,身材健硕,肌肉铮亮的男子,一眼瞄去七七八八个的样子,从地下室一旁的侧门鱼贯而出,然后这一排“上古猎人们”齐刷刷威严的站在“上古猎人”的身后……
此刻屏幕里的世界仿佛已经与我们无关,在那一个现代文明被降维打击的丛林里,这支威严的猎人部队是规则的制定者……和执法者。
于是我目光紧紧盯着监视屏里的宁卉……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一旁的程蔷薇……
然后老子心子把把都抓紧了,一句歌词便飞速掠过脑海:“我飞上了枝头,成为猎人的目标……”
那么问题来了,面对雄性力量如此强大,以玩弄与臣服为己任的猎人部队,咱们的抗日娘子军谁会最终成为猎人的目标,谁会是最先投降,或者抗日失败的哪一个?
反正我相信我老婆一定是宁胡兰,至于最先投降的嘛,呵呵,随即老子朝熊二瞄了一眼……
“现在,亲爱的姑娘们,”“上古猎人”的声音复又响起,然后顿了顿,突然柔和了下来,“我们来做一个童年的游戏,嗯……击鼓传花!”
“啊哦——”场下女人们响起了一片轻叹声。
“我先必须说明的是,从击鼓传花开始,意味着猎人们今晚的狩猎行动也将正式启动,如果有谁想要退出的,请现在举手,我数数从一数到十,数到十没有举手的意味着你们将不会再有退出的权利,否则你们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啊哦——”场下女人们又响起一片吁叹,然后是死湖一般的沉寂。
“一……二……三……”猎人面具下的目光依然透着峻冽,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开始数数,节奏纵使不紧不慢,但对于场下的女人们仿佛如催命之符。
四个穿绿色睡裙的妮子在报数声中面面相望,目光惶然游弋。
“四……五……六……”
突然,宁卉的胸部剧烈起伏,拽着程蔷薇的手似乎要滑落开来……
“七……八……九……”
说时迟,那时快,在宁卉的指尖快要从程蔷薇手里滑落之际,程蔷薇手掌用力一握,紧紧拽住宁卉本来要举起来的手……
“十——”“上古猎人”最后的报数声拖着长长的尾音终于落下,“很好,没有一个人举手退出,姑娘们愿意留下来迎接挑战的勇气可嘉,但我大胆的揣测,是姑娘们想体验我们猎人的勇猛才不愿离开的对吧?”
奇怪的是,这次女人们的吁叹声消失了——仿佛上古猎人的揣测准确击中了二十名高贵的,来自于现代文明女人心脏的靶心。
其他的不晓得,反正后来老子在听曾米青回忆这次淫荡的冒险之旅的时候,这娘们满脸兴奋的咋呼到:“我觉得说话那个猎人真逗,没见后面进来的那队猎人个顶个都那么高大威猛,想本姑娘放过他们?哼!门都没有!”
MMP,兔子说不放过猎人,这娘们心真大!
“OK!”接下来老子以为击鼓传花要开始了,木有想到“上古猎人”咳咳了两声居然插播了一个问卷调查,“在击鼓传花开始之前,我先得做一个小小的调查!大家必须说实话,如果我们知道谁说了假话,我们会有一百种惩罚方式让你痛不欲生!”
说着“上古猎人”再次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划过的弧线已经七亲不认。
“现在,先请结了婚的举手!”纵使用了“请”字儿,“上古猎人”十足命令式的语气听上去完全不容置疑。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曾米青便呼啦啦把手举了起来,他妈的啥子恐惧害怕,在战斗机面前不存在的。
有人带了头就好办,接着包括但不限于程蔷薇、宁卉等六名已婚妇女也随之纷纷举起了手,宁卉举手的时候,另外一只手还一直拽着程蔷薇。
“好了,接下来,请有男朋友的举手!”
话音落下,婷婷也跟着另外七个女人举了手,然后我看到监视屏前的北方梗着脖子,眼珠子都要锲进屏幕里!唉,老子是不是忘了告诉这小子,作为一个淫妻犯,除了有一颗淫妻的心,还必须要有个优雅的形象哈。
而我更想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这小子是更关心自己女盆友婷婷,还是他的宁姐姐?他妈的今晚是要做一个淫女盆友犯,还是淫姐姐犯?呵呵,真尼玛好玩。
“好,”说着“上古猎人”顿了顿,诛心一问才姗姗横空飘来,“有老公,或者男朋友知道你们今天来干什么的举手?”
我靠,这个问题真他妈的……吃鸡!老子不由得心头一紧,肝肾双颤,就想这回面对如此木有廉耻的问题曾米青怎么也得矜持一点了吧?
结果我还是错了,这娘们依旧连顿都不带打个的第一个举起了手,生怕大家不晓得她老公是个淫妻犯似滴,举完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整得老子这个二老公都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MMP,你老公不要脸不要命,你二老公要得嘛。
接着举手的是程蔷薇,到底是淑女知识分子,这手就举得优雅多了,配上的是一副不以淫妻犯的老婆喜,也不以淫妻犯的老婆悲的表情,跟曾米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后陆陆续续有人妻与女盆友们也举起了手,婷婷夹在其中,直到最后,我才看到宁卉扭捏着将手姗姗来迟的举了起来……
老子数了数,被老公或者男盆友送来给猎人玩弄的竟然多大十名之多,我就要问问这世界肿么了,这是世风不古了么?啥时候淫妻犯的队伍已经如此壮大了?
随即我瞄了瞄还梗这脖子的曾北方,突然有一种罪孽深重的赶脚。
还没等我从唏嘘中回过神来,就见“上古猎人”走到一圈女人跟前,挨个对举手的女人们巡视了一番,而巡视的终点像是故意指向宁卉,于是走到宁卉面前,“上古猎人”缓缓将手里的鞭子抬起……
我靠!要干啥子?竟然要对俺老婆施暴哇?叔可忍婶不可忍!老子顿时七窍生烟,八孔喷血,嗖地就站起了身!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接着一屁股又坐了下来,原来“上古猎人”只是用鞭子的把头朝着宁卉的脸部,重重的拿起,轻轻的放下,动作非常柔缓滴,沿着宁卉的嘴唇轻抚了上去,嘴里嗫嚅着:“宝贝,你是最后一个举手的,我看你这么犹豫,是害怕被你老公看到吗?”
“我……”宁卉本能的头一歪,面具仿佛遮不住眼里的恐惶,嘴皮紧紧咬着,拽着程蔷薇的手拽成了宁胡兰一样坚定的拳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人好生心怜。
而程蔷薇却顺势揽着宁卉逃避的身子——老子怀疑程老师他妈的完全是故意的——趁着俺老婆愣神间,“上古猎人”的鞭子的把头已经戳到了宁卉的嘴唇,但动作依旧十分轻柔。
这种轻柔似乎有一种让人难以抵抗的魔力,仿佛让宁卉瞬间失去了逃避之念,只是平视着前方,任由鞭把把自己紧咬着的嘴唇撬开,然后轻轻的抚弄着……
“多么迷人的嘴唇,”说着“上古猎人”弯下腰,舔了舔刚刚还戳在宁卉嘴唇上,似乎还挂着湿晶晶唾液的鞭子把头,然后把头凑到了宁卉耳旁,“多么香甜,多么让人陶醉的的味道……我盯上你了,祝你好运,宝贝!”
宁卉没敢作声,除了胸部起伏如鼓,隔着屏幕看不出身体有甚异动,但后来程老师是这样给我描述宁卉此时此刻的状态滴:“卉儿当时身体一直轻轻的颤抖,当猎人那句我盯上你了的话说完,我感到卉儿紧紧拽住我的手心突然有一股热流涌来……”
“OK,姑娘们,现在大家围坐成一圈,我们的游戏将正式开始!”此刻“上古猎人”已经退回到远处,在高音区把他那浑厚性感的莎士比亚腔好生秀了一把,“先给姑娘们献上玫瑰花!”
后面一个猎人也不晓得将手里哪里变戏法似的变来的一朵玫瑰花就近递给了已经围坐成圈其中的一个女人,接着“上古猎人”朝空中打了一个响指:“Music!”
音乐遂响,击鼓传花当然都晓得咋玩,女人们便迅速将玫瑰花挨个传递了下去,大家心里清楚,音乐停的时候花在谁手里,谁就将成为今天猎人们的第一个猎物。
但万万木有想到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却配了一首画风完全不沾边的音乐,特么整了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儿歌哈:“丢手绢,丢手绢,悄悄的丢在小朋友的后边,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咦,不对,咋还有男生合唱捏?老子一阵懵逼,才发现男生合唱是监控室传出来的,然后老子循声望去,就看见熊二摇头晃脑的在乐呵呵的跟着唱来着,这跟着唱也没啥,但仔细一听歌词老子顿时石化:“丢手绢,丢手绢,悄悄的丢在我老婆的后边,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听到没,这厮唱的是“悄悄的丢在——我老婆——的后边……”
论淫妻犯的杠把子夫妻,曾米青和熊二我服。
花开千朵,人不重样,淫妻犯的世界欢乐多,话说小小监控室里,四个淫妻犯已经展示了万花筒般的人生百态,宁煮夫带着小三,熊二唱着歌,曾北方激动失态,但论老司机,还得数老牛哈,这会儿人家点着烟喝着咖啡,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是跟妞妞一起在看《熊出没》……
而最无辜的是小燕子,人家多么纯洁一小苯凉来参加个生日趴体,却被拽来看了这样一场毫无廉耻的淫妻犯爱死爱木淫乱真人秀,人家找谁说理去?
此刻小燕子拽着我胳膊的手已经渗透出了汗珠……
地下室。
“咔!”如同抽刀断水般,《丢手绢》的歌声在中途突然戛然而止!
而那朵红艳艳的玫瑰顿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人们的目光齐刷刷的刷过去,就见玫瑰落在一个穿着红色睡衣裙的身材欣长,面容姣好,号牌为12号的女人手里。
“啊!”12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手足无措,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古猎人”。
“十二号,起立!”“上古猎人”的凌冽的目光穿透了面具直愣愣的盯着手里搁着玫瑰的女人,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亲善。
“我……我……”12号嘴里喃喃着,全然笼罩在对自己的命运恐惧之中。
“啪!”见女人没动,“上古猎人”突然扬手朝空中甩了一鞭,嘴里再次厉呵到,“十二号起立!没听见吗?”
12号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手里的玫瑰颓然掉落到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大家愣过神来,就见两名身材威猛建硕的猎人已经窜到12号的跟前,一边一个架着女人的胳膊拎小鸡般将人提掇而起,一眨眼就拎着扔到“上古猎人”跟前,两个猎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冷酷无比,毫无怜悯之心。
“跪下!”“上古猎人”的语气冰冷。
“呜——”女人嘴里嗫嚅着,胸部剧烈起伏,但身体依旧僵直的站立着。
“上古猎人”果断的扬起手里的鞭子……
还没等鞭子落下,就见12号嘤呜一声,双腿一软,“扑通”一下便跪在了“上古猎人”跟前。
“花落在你手里是命运的安排,所以,”“上古猎人”收住鞭子,语气突然婉转了稍许,“如果你并不想成为猎人的猎物……”
“是……是的,求求你,放过我!”12号仰头看着“上古猎人”哀求到,声音堪堪如蚊。
一旁跟大家一起观望的宁卉此刻已经双手拽在了程蔷薇的手里,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可以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说着“上古猎人”朝刚才将女人拎过来的两位猎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站到女人身前,“现在你给这两位英勇的猎人口,如果五分钟之内你能让其中任意一位在你嘴里射出来,我就放过你,让你跟大家走,如果做不到,今晚你就将成为这两名猎人的猎物!”
“啊?”12号几乎失声惊叫起来,然后无助的仰头看着身前两位身材壮硕的猎人,一时惶然无措的样子。
而两位猎人如兵马俑般站立着,面无表情,只是青山遮不住,哦不,兽皮遮不住,胯下凸起如鼓囊。
“现在开始计时,”“上古猎人”冷冷的说到,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手里又变戏法似的多了一只表,“亲爱的,你不动的话,没人会帮你,浪费的将是你自己的时间。”
“呜呜——”12号这才如梦方醒,刚才的恐惧与矜持瞬间消失无踪,连忙伸手将隔着自己更近的一位猎人胯下的兽皮掀开……
这一掀开不要紧,“哇——”台下女人们随即传来一阵惊叹,这些没被击鼓传花砸中的女人们是为自己的幸运唏嘘,还是为猎人胯下陡然显露那根巨大的雄物欢叫??
“好大的鸡巴!漂亮死了!”曾米青说。这是事后下来这娘们对我的招供,说一看到猎人露出的鸡巴自己眼睛就没法挪开。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但身子已经软了,满手是汗……”猎人的雄物显露的那一刻,程蔷薇后来这样给我描述着宁卉的状态。
而宁煮夫最先感受到的,却是身旁的小燕子在那一刹那闭上了眼睛,一口最深的呼吸进去就没出来……
面具之下,12号的表情无法得知,只是闪念的工夫之后脸已经凑了上去,张开嘴将引起台下女人们一片惊叹的猎人的阳物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滋滋咂咂的吮吸起来。
而另外一个世界里的宁煮夫在想一个问题,女人们中有多少如曾米青,觉得台上的12号女人才是中了头奖的幸运儿?
比如此刻宁卉身子糯软,微微倚靠在蔷薇之肩,眼睛紧紧盯着被女人鼓鼓的腮帮吞吐的巨物,眼神渐渐迷离……
纵使女人的檀口极张,猎人的巨物也只能含尽至三分之二,并不能企及阳根,女人有些惶然,抬头哀求的看着猎人,似乎在哀求猎人能主动给予抽插的力量,能将阳物狠狠的,整根的插进自己咽喉。
然后全场一片沉寂,除了汩汩般流水无堵的吞咽声……
“一分钟……”“上古猎人”掐着分针的整点在报时……
“两分钟……”因为盛在自己嘴里的巨物除了一如既往的粗涨,却没有一点要喷射的痕迹,所以当“上古猎人”的报时声再次响起,女人似乎真的有些急了,连忙伸出一只手去掀站在一旁另外一个猎人胯下围着的兽皮。
“哇——”台下原本沉寂的女人再次响起一片惊叹之声——如同先前一般粗大的阳物克隆一般出现在大家眼前,纵使还未勃起,耷拉之状依然雄奇,不负天工造物,亦不负女们的惊唤。
那张兽皮就是文明的外衣么?扒下来之后只剩原始的勃起,这女人们的惊叹声呵,是那些所谓道德与矜持早已被降维打击,摁在地上摩擦而至灰飞烟灭了么?
12号迫不及待的将先前的阳物吐了出来,转头张开嘴开始吮吸第二个猎人的阳物,在场的每一个观望者都明白,其实女人吐出来的是绝望,重新含住的是希望,希望这另外一根阳物能尽快的在自己的嘴里喷射。
女人如是一边吮吸着第二个猎人的鸡巴,一边用手撸着前一个的,频率越来越快,“汩汩汩”的吮吸声愈发急迫。
“三分钟……四分钟……”“上古猎人的”报时声催命而来。
“呜呜呜——”还有最后一分钟,女人已有悲鸣声已从嘴角传出,因为纵使鸡巴依旧一刻不离其嘴,女人舌尖飞舞,云吞云吐,甚至将两根鸡巴拢捏在一起同时噙着龟头拼命吸舔,两个猎人却任由铁棒杵里在女人的嘴里,铮亮的龟头早已通体红亮,却依旧八风不动,钢身不熔。
台下的女人们翕动着喉咙,无一例外,不知道大家是想帮一把不幸的12号女人,还是真的想一尝猎人们那诱惑力无解的胯下雄物。
“五分钟——到!”“上古猎人”最后一声报时随即响起,随着12号一声凄厉的悲鸣,两个猎人毫不留情将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抽将出来,除了杆体沾染着女人的唾液在荧荧发亮,明显可以看出龟头上并无一丝精液喷出——大家心知肚明,女人自救失败了。
“亲爱的,这就不能怪我咯!”说着“上古猎人”弯下腰来,用鞭子的尾梢拂了拂女披散在脸上的发丝,轻轻说到,“今晚,你只能做他们的奴了,他们都是英勇的猎人,你除了好好侍奉他们,你现在别无选择,他们会好好的对待自己的猎物的。”
接着“上古猎人”朝两位猎人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便走向前来,此刻手里已经多了一副用狗链套着的项圈,“亲爱的,我问了我的猎人兄弟,他们说要做奴,先得乖乖的做他们的小母狗!所以……”
12号看到项圈与狗链满脸惊恐,身子不由得朝右仰去,嘴里连连咋声,“不……不……求求你,别……”
“啪!”女人话音刚落,一声鞭响随即追身而来,而这次鞭子并没有仁慈的停留在空中,而是划着六亲不认的弧线重重的鞭笞在了女人的臀部:“你在这里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啊!”女人惊叫一声,全身几乎瘫软,嘴唇撅起,是个“不”字儿的造型却最终没有将音发出来。
“脱掉自己的衣服,全部!”“上古猎人”继续命令到,而此刻只消将手里鞭子轻轻一抖,面前的女人的身体即刻便恐惧如筛糠。
而这个女人的身份我后来从牛导那里获取了信息,他妈的居然是一个女警,已婚,未育……
所以,生命最本源的力量才是碾压一切的存在,现代文明的执法者在这股力量面前亦如便当一般被分分钟降维打击——诚如所见,12号此刻在“上古猎人”威严的目光和时不时抖上一抖的鞭子下竟然乖乖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是文胸、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女人肯定未足三零,纵使赤身裸体而双手捂胸,乳峰也滚滚如波,臀动如浪,腰枝丰腴,妥妥一副人妻好身条,而当猎人将项圈套在其雪白的脖子之时,女警竟然乖乖顺从,面具之下,迷离的眼神中竟然升腾出一种难以察觉的渴望……
所以大家同情她皆是错的?
“啊——”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小燕子失措的叫声,碰触这声警笛的是眼前完全能撕碎小燕子这样纯洁的菇凉三观的画面——监视屏里,猎人已经用狗链牵着带着项圈的女警在地上爬行……
小燕子将已经滚热的脸深深埋在宁煮夫的怀里,哪里还有半分勇气再看眼前的画面——是呵,在小燕子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人可以如狗之理。
“好了,经过第一轮游戏,我们今晚的第一只猎物和小母狗产生了!”“上古猎人”一脸惬意,仿佛此刻趴在猎人身下被狗链牵着的女人是自己俘获的战利品,“下面我们进行下一轮……”
说时迟,那时快,“上古猎人”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台下的女人中一个欣长的身影呼地站了起来,然后一声厉吼传来:“我要退出!”
说是身影欣长,因为站起来的竟然毫无疑问今晚女人中的珠穆朗玛,对了……站起来的是咱们抗日娘子军的婷婷公举!
这不奇怪,上次天不怕地不怕混社会的婷婷就私自趟过这趟密室逃脱的浑水了哈,上次皮毛未伤得以顺利逃脱,那是因为不遵守规则且会所看在牛导的面上未加追究的结果,现在看来,这妮子并未能对爱死爱木脱敏,估计刚才女人给猎人口交的淫荡表演尚且能接受,而被套着狗链做母狗似乎尚在底线之外,加上大小姐小鲍举的不羁做派,这才敢于站起身来喊要退出。
也只有烈如婷婷者才敢有如此壮举。
然而事情并木有完,婷婷这边刚刚站起,宁卉仿佛也瞬间得到了梁静茹的勇气,竟然趁程老师没注意的当儿挣脱其手,也站起来大喝一声:“我也要退出!”
我靠,这是神马剧本?
而写剧本的人却依旧悠然喝着咖啡,好像表情上并看不出有什么波澜,说的这人是牛导。
现在紧张的轮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曾北方,还有宁煮夫对不对?
而场子里“上古猎人”似乎见过这个剧本,只见他只是略为诧异之后,竟然面带微笑,一点没生气的样子,顿了顿,才开口说到,语气不怒自威:“规则刚才已经宣布过了,并且给你们了时间选择是否要退出,但这里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现在,你觉得你们走得了吗?”
而宁卉与婷婷手拉着手面面相觑,在“上古猎人”貌似逻辑完美的辩驳面前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好了,”“上古猎人”仿佛嗅到了两妮子的犹豫,面具下的眼珠子转了转,继续说到,“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敢不敢打个赌,要是你们赢了,你们可以走,但如果你们输了就只能留下来继续参加完游戏了!”
“啊?”宁卉轻轻的嗟叹了一声,一脸的惊愕。
婷婷毕竟年轻气盛,仗着喝酒掷骰子就没输过的夜场经历,想啥赌没玩过,于是根本想也不想是不是坑就答应了:“有什么不敢的,说吧,打什么赌?”
“两位美女能不能把内裤脱下来看看,如果是干的我放你们走,如果是湿的你们只能留下来了!”“上古猎人”好好的看着宁卉与婷婷,半晌才悠悠开口到。
“啊!”这下俩妮子几乎同时失声,哪里想到狡猾的猎人准备了如此重击,特别是宁卉一下子脸红到了脖根,要不是手拉着婷婷,自个已经找地缝钻了进去……
“我……”婷婷这下嘴里嗫嚅着,紧张的看着宁姐姐,完全没了主张的样子。
这等于是月亮下耍大刀,明砍的哈,两妮子的表情已经不打自招,其实各自的小内内早已拉响了汛情警报。
而“上古猎人”并不打算完:“我看两位美女挺不好意思的是吧,这样吧,现在我要求所有的人都将内裤脱下来看看,有干的不走我也得劝她走,不然……请在座美女们先脱,脱给想走的两位美女看看先!脱好的搁在手里我会来检查!”
MMP,还没等猎人过去,又是……算了不说了,这娘们已经木有救了。
你猜对了,又是曾米青第一个脱的内裤。
齐刷刷的,完全分不清这帮娘们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全然跟着曾米青的节奏将内裤脱掉搁在手里等待“上古猎人”的检阅,老子见过阅兵式,阅舰式,今儿他妈的算开了眼见了阅内裤式。
话说“上古猎人”挨个将女人们脱下的内裤检阅完,然后慢慢走到宁卉与婷婷跟前,目光直视着两妮子,说到:“我都检查完了,想知道结果吗?没有一条是干的!现在,该轮到二位美女了!”
“我……”婷婷依旧嗫嚅着,看着宁卉不知所措,而一旁的程老师也顺势拉了拉宁卉的手,然后给宁卉点了点头,意思很明白,说的是投降吧妹妹。?
宁卉胸部起伏如鼓,接着狠狠的咬了咬嘴皮,上弯月一闭,便索性伸手将内裤脱下搁在手里,婷婷见状,也只好跟着宁姐姐有样学样。
而此刻“上古猎人”带着胜利者的表情,先走到婷婷跟前在白色小内内的前缝处用手指捻了捻,然后笑了笑,“亲爱的,很粘很稠啊!”
顿时婷婷脸颊被一缕羞红尽染。
接着“上古猎人”慢慢踱步到宁卉面前,尽避宁卉的是黑丝小内内,打湿之处肉眼并不易看出,但人家还有鼻子——果不其然,“上古猎人”竟然从宁卉手里拿过内裤,搁在鼻子上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一脸陶醉:“嗯——好香的味道,都湿透了不是吗,还带着醉人的体温!”
“上古猎人”并非胡言诌语,宁卉这条内裤的汛情级别妥妥的碾压前面的所有内内,人家都是水做的女人,只有宁煮夫晓得宁卉是太平洋做的。
“还……还给我!”宁卉此刻脸烫面红,身姿扭捏,伸手欲夺还小内内,不料“上古猎人”早有防备,便闪身躲开。
“还给你?”“上古猎人”笑了笑,口吻已经奔着调戏的路子去了,“宝贝,你们破坏了规矩就这么容易算了咯?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别难为我姐,要惩要罚朝我来!”一旁的婷婷这下不干了,顿时义气傍身,一脸凛然的朝“上古猎人”吼到!
“呵呵,看来妹子很讲义气啊!”说着“上古猎人”朝后招了招手,“把这个高妹拉过去!”
接着后面上来两个比先前更高大威猛的猎人,纵使一七七或是一七八海拔的婷婷一样如小鸡一样的被拎了过去,然后“上古猎人”对两个猎人说到:“她归你们了,要怎么惩罚你们说了算!”
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宁卉,依旧笑了笑:“他们从来不介意多一只小母狗,哇!像这么高,条子这么好的小母狗好像还从来没有过呢,玩弄起来多刺激!”
此刻宁卉似乎浑身在发抖,不是身旁程老师一直紧紧拽着自己的胳膊,恐怕“上古猎人”的脸上都要印上火辣辣的五指红印了,就见宁卉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眉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去,才咬了咬嘴皮开口到:“要……要怎么做才能放过她?”
“嗯,其实很简单,”“上古猎人”说着把黑丝小内内还给了宁卉以示善意,然后转头朝向台下,“今天我们有还有一位特殊的客人,不过他有一个非常优雅的爱好,喜欢跳探戈!”
“啊?”宁卉心里一咯噔,额头上隐去的川字儿复又回来了。
“所以,”“上古猎人”继续说到,“今天有哪位美女能陪这位客人跳一曲探戈,能让我们尊贵的客人满意,我们就放了这位非常讲义气的小泵娘,其实,我也是非常惜香怜玉的,我哪里舍得这么乖的妹子去做小母狗呢?”
“呜呜——”台下的女人复又一片惊叹,过后却迟迟没人站起来应声,唯有曾米青一双天真无邪的狐狸眼盯着宁卉在看,这娘们当然自打大学起就晓得宁卉是拉丁舞的高手。
半晌,“上古猎人”猎人才慢慢转过头来,目光紧紧盯着宁卉,接着双手一摊:“如果没有人能跳,我只能表示遗憾了。”
“嗯……”宁卉目光朝被两个猎人紧紧拽着胳膊的婷婷望去,婷婷的眼里似乎已经在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宁卉这才咬了咬嘴皮,然后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点了点头,“好吧,我跳!”
“上古猎人”再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定是色艺双绝的,不过,你要想好了,怎么跳,必须按照我们客人的要求来!”
宁卉做了一个深呼吸,闭上了眼,然后决绝的点了点头。
“OK!”“上古猎人”啪啪啪立马双手击掌而庆,“现在,让我们欢迎美丽的1号美女和我们尊贵的客人登场!”
“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在女人们中间随之响起!
宁卉正手里拽着小内不知如何处理,愣神间,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优雅男子已经人随风至翩翩过来,朝宁卉伸出了手,绅士风度的微微欠下腰来:“世界真小,我们又见面了!”
说着男子毫不犹豫的将宁卉的小内内拽在自己手里,然后语气不容拒绝滴:“我不介意这份意外而迷人的礼物!”
“啊?”宁卉几乎失声惊叹,心里惊鸿掠过,才觉是得好熟悉的声音——这,难道不是上次跟牛导来会所与自己跳了一曲探戈的男子么?
眼见宁卉花容失色,探戈男赶紧伸手将宁卉身子揽过用手挽在了自己的胳膊,然后脸凑到宁卉耳旁轻声说到:“亲爱的,我们去一下更衣间,我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舞蹈服!”
挽着探戈男的手去到更衣间的时候,宁卉感到周遭猎人的火辣辣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
大约十分钟过后,从更衣间出来的宁卉甫一出场,仿佛一只流光溢彩的黑天鹅从天边飞来,本来阴森的地下室如同换了人间!
而在监控室一直盯着监视屏的煮夫看着老婆的出场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因为肉眼可鉴,宁卉网眼状的黑色紧身舞衣里却空无一物,丰翘的双乳被勾勒出两团紧致美丽的胸型不说,紫红色的乳头竟然在舞衣里隐隐凸显,宁煮夫就想老子看得到,未必在场处得更近的猎人们看不到?
于是宁煮夫兴奋的碎了一口,不是说跳探戈吗?啥时候探戈变裸体舞了?穿燕尾服的那小子你等着,阿根廷人已经抽出四十米的砍刀!
而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宁卉身下连着黑色网点裤袜的超短舞裙里还藏着更大的秘密——“上古猎人”说要按照探戈男的要求跳其实是早已埋好的雷,原来探戈男在更衣室里对宁卉提出跳这一曲探戈的要求竟然如此下流,以致于宁煮夫事后得知真相便对探戈男下达了追杀令,说要找到这个流氓一定要……跟他喝台酒!
好嘛,这个下流无耻的要求是这样滴,探戈男要求宁卉身下戴着无线遥控的跳蛋跟自己跳,然而跳蛋的遥控捏在自己手里。
此刻宁卉已身陷火坑,婷婷的命运已经掌握在这一曲探戈里,反抗已经没有意义,所以宁卉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身下已经戴着号称女人之大杀器的跳蛋。
一会儿音乐响起,依旧是那曲殿堂级的探戈舞曲《一步之差》,随着探戈奇绚的节奏,探戈男优雅的搂着宁卉的腰肢随身起舞,双影蹁跹,舞姿优美,看上去与正常的探戈并无二致,几乎瞬间就把人们带到了潘帕斯高原,带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那迷人的异国他景……
而宁卉刚一起舞,脸颊上便被一股异样的潮红染尽,是因为舞衣的薄纱完全兜不住的双乳频频摩挲着探戈男的胸膛么?是!却更是身下已经开始颤栗——随着《一步之差》的第一个音符跳出,探戈男便按下了手里跳蛋的遥控开关!
虽然遥控并不是开到最强档,纵使在拼命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但身下的颤栗让宁卉的舞姿渐渐失去了往日人舞合一般的自如,宁卉的呼吸开始急促,并有哀求声在嘴里呢喃:“求求你,停……停一停!求求你!”
探戈男当然感觉得到宁卉身体的异常,似乎每到宁卉快要支撑不住的临界关口便关上了遥控,只是停断最多只许几秒,跳蛋一定复又会在宁卉的身下欢快的开始跳动……
“啊啊啊!”宁卉急促的呼吸已经变成了喘息,双眼迷离,乳尖挺起,身下的颤栗带来的一波波无法抑制的快感让脚下的舞步因为双腿渐次发软而不能正常跃动,舞到半曲,就已经是探戈男在拖曳着宁卉身软体热的娇躯在继续曼舞。
而此刻宁卉几乎鼓足最后的力气在发出最后的哀求:“求求你……求……”
但宁卉后面求你停下的话并未说出,因为很快便被自己身体快感带来的呻吟所淹没……
所以此刻宁卉超越意念所表现出来身体的软媚之态似乎让探戈男得到是完全不同的暗示与鼓励,作为玩弄女人的高手,探戈男此刻肯定更愿意把宁卉的哀求听成求求你给我的请求,于是,探戈男像戏谑自己手里的猎物般控制着手里遥控的开关,并且随意在强档与弱挡之间切换着。
手指之间,一个女神的淫媚姿态就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MMP,这就是你们这些邪恶的爱死们追求的恶趣味么?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的颤栗已经从身下传开,潮红将满身的洁白遍布,连乳尖早已红了又紫,紫了又红,下体的另外一种洪潮早已越过蓬门,漫过大腿……
宁卉几乎是在此种唯知身体之乐,不知人间几何的无意识状态中跳完《一步之差》的下半曲,此刻已经到了舞曲的最后一节,探戈男悄悄的将开关调到了最强档位!
当舞曲的最有一个音符定格,那么一刹那,宁卉的意识已经飘在天空之外,人间已经不复存在,那一刻失忆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妙,而瞬间的无意识之后,宁卉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痉挛随着跳蛋最强档的节奏在身下爆发,而不抢一秒,不少一毫,突然这一刻一只美妙的硬物妙到巅毫插入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那是一种喜极而泣的坚硬,就在做完最后一个舞姿全身瘫软在探戈男的身上之际,伴着一声只有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I m coming的祈喊,宁卉将自己身体所有的潮湿,所有的爆发,在跳蛋最强档的刺激下全都奔泻在那条粗大的硬物之上……
那根妙到巅毫之机伸进到宁卉双腿之间的硬物,其实是探戈男的一只腿……



第177章 生日抗日(2)

宁煮夫上辈子指定是拯救了全宇宙的盖世英雄,老天爷的现世报还了宁煮夫一个桃花运的头彩,淫个妻一旁还有江湖大佬的女人当小三助兴,这狗屎运气好得不要不要的,但问题是人家小燕子回家要如何跟仇老大交代?说她女儿参加了一个爱死爱木淫乱版的密室逃脱?还是说他的准女婿是个淫妻犯?
这是个问题。
我必须承认,这个跳蛋探戈成功的让老子坐在了懵逼树下,因为其时我并不晓得宁卉是身藏机关被胁迫跳的这曲探戈,所以尽避我晓得宁卉跳拉丁舞是一把好手,其实宁卉的民族舞更是杠把子哈,但这次探戈从技术上来说并不出色,就我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来宁卉很多步点根本没有踩在节奏上,开始还正常,但一会儿动作便开始走形,整个身子完全是被探戈男拖曳成舞,成功的跳出了赵丽蓉老师版那种探戈就是躺啊躺着走的味道。
是的,宁卉到后来愈发如棉花糖般的身子几乎就是躺在探戈男身上坚持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猎人们如狼馋,似刀锋般的众目睽睽之下,跟裸露几无差别的胸部似乎已经贴在了探戈男的胸膛,老子当然也看到了探戈男的腿支棱在宁卉的双胯之间……
并且看到了宁卉双腿夹着那只腿在颤栗。
这是一个多么淫猥且有着无比想象力空间的姿势,画面淫美,情挑万千——我当然猜测得出来某种奇特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但顾不得探究为啥子老婆跳个探戈就把自己从一个淑女跳成了淫妇,小宁煮夫便撒着欢儿的支棱起来,成了一支朝天椒。
话说这个探戈男有啥子魔力?能一曲舞毕,让一个女神的身体以舞蹈为媒,秘密纵欢,纯洁的灵魂不知去处?
于是我一声长啸,一把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小燕子揽过来嘴就要去找人家的嘴皮,动作强忤粗暴,小燕子娇弱的嘤咛一声,哪里见过南哥哥在温柔乡里这等粗悍,骨身一软,便也贴在了南哥哥身上,乖乖的以唇相缠,跟南哥哥羞羞答答的吻在一处。
但宁煮夫这个独食吃得有点找打,就见旁边的三位淫妻犯的眼光齐刷刷刷了过来,大家淫羡的目光中共同透露着鄙夷与不屑——淫妻的时候还跟小三打情骂俏,作为淫妻犯这尼玛很不专业。
表情最复杂的是曾北方,原因大致来自于自己与小燕子之间身份的困扰——这种困扰我们不惮以最坏的心思度人,所以这种困扰我们认为仅仅是出于尴尬和对于人类伦理尚有的敬意。
而脸皮厚如城墙倒拐的宁煮夫哪里在乎这个,不仅跟小燕子口舌兹兹相咂,手没有闲处,下一秒已经从腹腰处挠开薄薄的体恤伸进了小燕子的身体,一把捂住小燕子日渐丰盈的俏乳——小燕子没穿文胸这个软肋被南哥哥拿捏的死死的——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注意,宁煮夫此刻粗暴的动作完全配得上揉捏这个带着暴力色彩的描述,有样学样,可能被密室里猎人拿鞭子对付女人是嘚瑟劲刺激了,这小子全然木有了平日的惜香怜玉,这说明爱死爱木的毒已经侵蛊了宁煮夫的每一个细胞,在全身开始蔓延。
此情此景,氛围似乎主宰了一切,有时候集体无意识是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
这个时候三个淫妻犯的注视即等于视奸,目光中各种意味难述。因为这其中还包括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准女婿,出于女人本能的羞涩,小燕子脸蛋早已羞得通红,身体扭捏,但这一切都输给了对南哥哥一以惯之的爱意……和身下已经泛起的湿润,所以也只得任南哥哥在自己身上摆弄,仿佛南哥哥今天是一个粗暴的,毫无道理可讲的纵火犯,纵的是埋藏在身体最深沟壑里的那团火。
这团火纯洁如小燕子身上有,说明所有女人都会有。
爱意为船,情欲为帆,纯洁如小燕子仿佛也在此刻的爱与欲的双袭中身心失据。
在小燕子的身体上手口并用之时,南哥哥的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过监视屏……
宁卉在探戈男身上瘫软的时长足以炖熟一只鸭子,是因为探戈男在宁卉高潮之后许久才关上了跳蛋的开关,这种持续的,残忍的身体刺激让宁卉不可抗拒的承受了一波波余潮的侵袭,以致于宁煮夫看到宁卉的双腿一直夹着探戈男支楞进来的腿持续颤栗不停,这种颤栗几秒钟过后便传递到了小燕子身上——宁煮夫在明白了宁卉跟探戈男之间发生的某些身体微妙的化学反应之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怒火,忍不住便把所有的怒火撒给了小燕子,咸猪手竟然从小燕子的胸部一路朝下……
好嘛,说怒火是抬举了宁煮夫的人格,其实就他妈的是淫妻犯见不得老婆被男人淫那点邪恶的欲火,问题是人家小燕子招谁惹谁了?
密室里静谧得仿佛只听得到宁卉急缓不绝的喘息声,当然没有“上谷猎人”开口,估计谁也不敢擅自打破这种静谧,而宁卉早已沉浸在心理的羞愧与身体别样的刺激与快感带来的无意识之中,话说再坚强的意志,又如何能抵御遥控器掌握在资深调教者手中的妇女大杀器的攻杀?
这真的不怪我老婆哈,换曾米青上去,这娘们都浪死在人家手里好几回了。
美人如玉,再遇豺狼,一曲探戈,意在跳蛋,美了娇娘,绿了煮夫……好了,快板打不下去了,老子怀疑牛某人当初在戏剧学院导演系进修的是编剧专业。
“啪啪啪!”还是“上谷猎人”率先鼓起了掌:“感谢我们尊贵的客人与他美丽的舞伴为大家奉献的这场美妙的探戈,它的美妙在于,它是探戈,也不是探戈,更像一次迷人的行为艺术的探索,表现了一对男女在没有光的黑暗里如何安放自己的灵魂与肉体,此刻我们的女主角正轻轻倚靠在男主的怀里,薄汗轻衣,小鸟依人,两位相依的舞者身体通灵,这是两颗高贵的灵魂在对话,他们的身体在探戈的舞曲的相拥中已经摩擦生火,火的温度愉悦了身体,火的光焰照亮了黑暗的出口,人生如井,处处都是深渊,来吧姑娘们,人生有太多苦难,在这里将苦难治愈并不复杂,有时候仅仅就只需要这样一支美妙的舞曲。”
MMP,把一场对良家妇女的调戏与猥亵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还他妈的带着若干听上去很高级的用哲学的蛋打的心灵蛋汤,这波操作我表情有些鄙夷,心头是很服的。
但台下的女人们却不敢跟着鼓掌,大家当然都看出来了,这并不是一场必于探戈的文艺表演,从宁卉身体和神情的状态辨明发生了什么对这群经常开车的女人们来说是件很easy的事儿,大概谁也不愿这时候出头被猎人们抓去跳下一支探戈。
当然曾米青可能是个意外,程蔷薇表情还算淡定,婷婷的脸色就有些吃不住了,脸色上不晓得是红的多,还是白的多,还特么着急的转过头问曾米青:“宁卉姐没事吧?”
一会儿,宁卉仿佛终于从梦中苏醒,灵魂带着肉体从快感的天堂回到了人间,似惶似羞间,脸蛋娇媚得如春天的果园,然后“嗖”的一下意图从仍然把拽着自己的探戈男手里拽出身来,无奈自己身体绵软无力,探戈男似也早有准备,这一翻挣扎之后探戈男紧紧抱搂着宁卉的姿态并无任何改变,几乎裸露的胸部隔着似有似无的舞衣薄纱仍然紧紧贴在探戈男的胸前。
接着探戈男面带蔼色,凑到宁卉脸旁轻轻一阵耳语,宁卉竟然无从反抗之意,便乖乖的被相搂着,或者拖曳着被探戈男抱进了更衣室……
“宁……宁卉姐不会有事吧?”这下轮到小燕子挣开了跟南哥哥一直缠吻的嘴唇,紧张的问到。
“不会有事的。”宁煮夫眨了眨眼睛,话是这么说,但脸上却一副好期待有什么事发生的表情。
“鉴于看起来我们的客人对这曲探戈非常满意,”“上古猎人”的声音继续响起,顿了顿,然后看着婷婷,婷婷的号码是4号哈,“我们就不为难你了,下面你可以继续跟随着大部队行动。”
“那她呢?”婷婷的确是不怕事的主儿,见宁卉此刻还没出来,便朝更衣室指了指,表情一点不开玩笑的问到。
“呵呵,”“上古猎人”笑了笑,“一曲舞毕,两位舞者是不是要进行一下艺术上的交流啊,放心,他们就只是在房间里谈谈心,美丽的一号小姐一会儿就回到大家中间。现在,我将带领大家继续今晚的冒险之旅。”
我呸!艺术交流?哄哥哥没谈过恋爱?话说这当儿老子其实比婷婷更急于想晓得更衣室发生了什么,但并没有更衣室的监控切换过来,于是我问牛导能否能看到更衣室的监控,没想到牛某人居然跟老子摇了摇头说骚瑞,更衣室没得监控。
MMP,老子觉得牛某人此刻是故意不让我看滴,说更衣室木有监控,老子最小的根脚趾头都不得相信。
“不行,”婷婷继续不依不饶,“她不回来,我们哪里也不去!”
“对!要是我们的伙伴不回来,我们哪里也不去!”曾米青也跟着咋呼起来,脸上的表情义正言辞得很,呵呵,虽然浪是浪了点,但义气从来未曾在这娘们身上缺席。
“是的,”程蔷薇这才缓缓的跟上了一句,语气闲定,看不出内心有任何波澜,“这也是我的想法。”
“哦……”“上古猎人”沉吟一声,目光炯严的看着绿色娘子军的仨妮子,仨妮子并排盘腿而坐,脸蛋各有各的美,如三朵绿色的并蒂莲,六只高耸的小山包矗立在胸前,像是用沙袋垒好的准备战斗的阵地,充满着小母鸡的战斗精神,然后赞许到,“很高兴你们队友之间能互助友爱,富有牺牲精神,看来你们这支队伍特别能战斗啊!”
“必须的!一个都不能少!”曾米青嘿嘿一声,这娘们心属实大,居然还笑得出声,还特么狐眼对着猎人眨巴眨巴的,不晓得完全觉得这娘们是飞起在抛媚眼,仿佛对猎人在说,来啊,快活啊,今晚有大把时光……今天你们要是不吃了老娘,老娘就吃了你们!
“OK!”“上古猎人”点了点头,朝更衣室打了个响指,“这次,我把你们的队友还给你们……”
但接下来“上古猎人”整了一句让老子惊得汗毛倒立,就见这老兄最后煞有介事嘀咕了一句,“但下次,我不晓得她有没有这么幸运了!”
MMP,没有这么幸运是……几个意思?
一会儿,才看见宁卉果真从更衣室里出来了,穿回了先前的绿色睡裙,只不过从睡衣里的胸型和两粒凸点看得出来,文胸居然没穿,而宁卉一溜烟小跑回绿色娘子军驻地的时候,双手却有些不自然的捂在了双腿之间。
而半透不透的睡裙和捂得并不严实的手还是将印在绿色睡裙中一团影影倬倬的簇黑出卖了,老子心头一咯噔,神马情况?内……内裤呢?探戈男拿了小内内就木有还了?
我还好,宁煮夫见老婆挂着空挡就出来,这小子想得更多,就想那么老婆光溜溜的换衣服的时候,是当着探戈男的面,还是背着探戈男的面换的呢?文胸和内裤,是被探戈男强行占有了呢,还是自己打心眼高高兴兴送给人家了呢?
淫妻犯的脑回路不可与正常人等量观之,所以这当儿如果宁煮夫那颗脑袋诞生出任何奇葩想法跟念头都是可以原谅的,普天之下,唯淫妻犯的老婆被人日了不会产生家庭纠纷,单就这一点,我们也应该善待为地球绿色环保事业默默耕耘的淫妻犯们。
宁卉跌跌撞撞逃入到绿色娘子军的驻地,带着脸蛋上面具遮挡不住的羞涩,刚刚在仨娘们中间坐下来,便被程蔷薇一把揽在怀里,程老师这个压惊的拥抱很有爱,抚弄头发,轻拍后背,还吻了脸颊,隔屏都能感到程老师对宁卉甜甜的爱恋,仿佛萨福在此打了一个谜语,H2O当粮食,打一熟语。
有爱饮水饱。
曾米青也拉着宁卉的手,婷婷一边在着急的呼唤宁卉姐没事吧,宁卉姐没事吧……
而宁卉身体轻轻颤栗着依偎在程蔷薇怀里,脸上带着红潮尚未完全褪去的余晖,雪白的皓齿咬着血红的嘴皮,眼眶似乎有泪光点点,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事件和自己置身的时空迷离不解,可爱的表情愣生生整成了哲学三问: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何处?
那么,此刻宁卉羞迷的表情表达的是被探戈男玩弄带来的耻羞?还是耻羞带来的快感?咱也不敢问,因为现在老子也问不了,但我晓得,此时此刻,程老师无疑是老婆在现场最稳定的压舱石。
但我想老婆这届高堂会审稳了,一定能让宁公馆的空气燃烧,燃烧,燃烧!
其实这当儿老子关心的是下一个游戏环节会是个啥?我以为“上古猎人”会放出啥大招,然后并没有,下一个节目竟然是让女人们高高兴兴玩了一通密室逃脱。
是那种真的密室逃脱哈,跟街面上的各种主题的密室逃脱吧并无二致,机关难度也不大,玩这个婷婷是高手,说是经常跟朋友出去玩,所以一干女人以睡衣颜色为单位分组进入密室,绿色娘子军在婷婷的带领下竟然夺得头魁,是第一支出来到最后一个房间集合的队伍。
平时出去玩还给钱,今儿免费玩,难度也不大,大家自然是玩嗨了,几组从密室出来的女人们纷纷来到了最后一个房间,大家兴致还很高,还喜鹊喳喳叫般相互嬉闹着,看似一片欢乐的景象。
但老子特么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中嗅出了危险的气息,因为我看到牛某人依然在悠闲的喝着咖啡……
果不其然,当所有女人在房间汇聚齐了,进来的貌似是电动开关装置的门竟然一下自动关上,一会儿这群女人才仿佛回过神来,开始咕咕囊囊着,仿佛一群被一网打尽的猎物被赶进了猎人的笼子,惊恐的脸色瞬间成了所有女人标配的妆容。
现在的问题是,女人们如何从房间出去呢?
房间空空如也,四壁除了有一面被幕布覆盖再无别门,唯有头顶有一户看上去更像装饰的天窗……
这房间果真像一口井。
接下来完全是照着恐怖片的桥段来了一下,突然就听咔嚓一声——房间内本来还敞亮的灯光突然全灭,一片漆黑之中,这下女人们的嘟囔变成了惊叫!
惊魂未定间,房间突然响起“上古猎人”的声音,但闻其声不见其人,原来声音是从扩音器传来的:“姑娘们别紧张,take it easy!”
轰的一下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接着“哗——”,覆盖在一面墙上的幕布徐徐自动拉开,那一面被挡着的墙随之露出真容——原来竟然是一个小型舞台,只不过舞台正面朝外矗立着一块落地的玻璃窗,此刻光线已经从玻璃橱窗外洒照进来,女人们接着又是一阵吁惊,因为玻璃橱窗外站着十几位身材魁梧,兽皮裹身,虎视眈眈的猎人……
这是要干啥子?
“姑娘们不要紧张,接下来看到舞台右下角的那个小门没?现在到了姑娘们秀秀身材的show time时间,只要大家依次排好队,脱掉睡衣,嗯,只需要脱掉睡衣就拿在手上就行,然后在舞台上像模特一样走上两圈台步,我们的猎人就会把小门打开,秀完台步的就可以从小门出去了。”
“啊哦——”人群中发出了女人们如释重负的感叹,很明显大家都觉得这个是小case,毕竟“上古猎人”强调了只需脱掉睡衣就行,文胸内裤还在,这群来自现代文明的摩登女性们,谁还没有在海滩边或者游泳池穿个比坚尼游泳晒太阳的时候呢……
哦,就只是穿个三点式秀下身材哈?不对哦,老子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一时半会儿没想起究竟是哪点不对,还是小燕子反应快,一语惊醒南哥哥,就听她在旁几乎惊叫起来:“啊?咋感觉这是在专门针对宁卉姐啊?”
小燕子这一惊呼不要紧,我顿时舌头打结,转过头来对小燕子语无伦次到:“咋……咋了?咋就专门针对你宁卉姐了?”
小燕子赶紧伏到我耳边小声嘀咕着:“你没看出来了啊,宁卉姐没穿文胸啊!”
我靠,好嘛,作为我国几乎从来不穿文胸的著名麻豆,小燕子你的眼光好专业,南哥哥这个问题问得好愚蠢,接着老子一头汗就下来了,小燕子,你宁姐姐此刻不仅没穿文胸,NND,连小内内也木有穿好不好!
于是老子体内肉体多巴胺再次开始巨量分泌,目光紧紧的盯着宁卉,昏暗的光线下完全看不清楚表情,只是看到此刻程老师、曾米青还有婷婷像三护法般将宁卉团团围在中央,从这个迎接战斗的姿势看得出来,绿色娘子军们完全晓得安排的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内衣真人秀的桥段,其实用心是多么滴险恶。
这下好玩了,我晓得老婆天使在人间的玉体到目前只有几位奸夫们目睹过真容,而现在那些不知哪里搜罗来的披着兽皮的野人们,好嘛,猎人们,突然,突然就能赤条条的看个一丝不挂了?
这找谁讲道理去?为啥子我大学毕业那会儿没有公司来学校招这种职业?
然后监控室内淫妻犯亲友团各有各的样,牛某人依旧咖啡喝起,二郎腿跷起,熊二的心跟他婆娘一样大还特么哼着小曲,唯有曾北方,看起来紧张得一逼,还时不时的朝我瞄来两眼,活像我有啥子办法能够阻止他宁姐姐待会儿光着身子要在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们面前走台步的悲剧发生一样。
老子有啥子办法捏?特么全场只有俺老婆一人挂着空挡,要出那道门,必须在舞台上裸奔两圈,不出那道门,MMP,我晓得,按照今儿剧情的尿性,那只落在猎人手里的女警母狗就将是今晚老婆的下场……
不!绝不能让这样的惨剧发生!宁煮夫在心里斩钉截铁的怒吼到!
接着另外组别的女人们依次上台乖乖的脱了睡衣在舞台上转了两圈猫步,有搔首弄姿的,有害羞似雏的,但无一例外,这些娘们都是穿着文胸内裤接受猎人们的检阅。
前面的女人终于挨个完了台步也都顺利出了旁边的小门,空荡荡的房间此刻只剩下宁卉和三位护法纹丝不动,宁卉的手依旧紧紧拽着程老师的手……
“就剩你们四位美女了,还愣着干嘛呢?前面的姑娘们都表现得很好,在台上展示展示姑娘们美丽的风采就可以出去房间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愉快轻松愉快的事情吗?”这当儿扩音器里“上古猎人”的声音响起,语气活像着黄鼠狼调戏小母鸡,然后顿了顿,继续戏弄到,“咋了?四位美女是不想出去了?是想留下来陪我们的猎人们玩吗?”
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哦不,挑逗,别人能忍,战斗机不可忍,就见曾米青从战斗队形里站了出来朝舞台走去,两步才出搁住了身子转过头来看了看宁卉,眼罩遮盖的狐眼传达出来的是少有的,如阴户岭一般的坚毅!
哦说错了,我其实是想说的是阴条岭,本市主城最高峰……
谁说曾米青没得个正经的时候老子跟他急,嗯,不对哦,正……正经个铲铲!
宁煮夫刚把正经卡发给二老婆,就被二老婆一番骚操作啪啪打了脸,就见曾米青刚以身正腿直的正经战斗步伐登上了舞台,便悠地一下脱去了自己的睡裙……
然而这娘们的骚操作在于,脱衣动作并木有完——曾米青接着继续脱下了文胸和内裤跟睡衣一起拽在一只手里,在舞台迎着玻璃橱窗的光线中,一道耀眼的白光旋即爆炸,光源之处,一架一丝不挂,肉色涂装,双发重型妖艳战斗机,双发是说的那两团看死人不偿命的D奶哈,正以S形的扭姿矗立着准备起飞,然后在现场所有人的目光中,曾米青以自己标志性的一步三摇,臀浪翻滚的步伐朝舞台中央迈出了猫步……
这种江湖快要失传的骚浪的六亲不认的步伐即出,老子立马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痛,我特么的跟刚才自己脑海中闪过的“正经”二字道个歉好不好,话说人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曾米青一正经……MMP上帝都会阳痿。
而此刻一旁的熊二冷不丁来了一句彻底把老子整服了,就听见这头熊在一旁特么二的挥着小拳头咋呼了一声“老婆好样的!我爱你哟!”
那表情激动得跟中国好声音参赛选手的亲友团看到那英三人导师团全部转身的反应一样一样的,老子猜此刻如果有猎人冲上台来把他老婆办了,这头熊会疯。
苍天啊大地,把这两口子收了要不要得,完全遭不住了!
话说绿色娘子军祭出的重型核武曾米青在台上一步三摇摇了两圈,霸气的D奶甩动得舞台都在颤抖,然后摇到门口站着,见门开了也没有动身出去,大概“上古猎人”看懂了曾米青的意思,在扩音器里再次喊话到:“绿队的姑娘们果真让人出人意料,刚才3号美女裸体台步秀出了风格秀出了高度,三号美女,你不出去,是要等你的同伴吗?”
曾米青朝着扩音器声音的方向点了点头。
“上古猎人”看明白了绿色娘子军的团队作战计划,冰雪聪明的小燕子当然也完全看懂了,接着再次伏到我耳根:“南哥,曾姐这么做……”
“曾姐怎么做啊?”
“就是……就是内衣内裤都脱了啊,是怕宁姐尴尬吧?”
得一漂亮的小三不值得炫耀,得一漂亮且如此聪明的小三才值得。
现在的状况很清楚了,我猜下一个上台的是麻豆专业选手婷婷,并且这位江湖大佬的小鲍举将会走出人生第一出裸体麻豆秀……
至于曾北方会不会跟熊二一样喊“老婆好样的!我爱你哟!”我不晓得哈。
但再下一个一定会是程老师,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宁卉明白,什么是绿色娘子军的团队精神,什么叫有难同当,有骚同浪,有日……同抗!
再下一个……宁煮夫不敢再往下想了,再往下想会扯着蛋蛋受不了了哈。
宁煮夫的判断是对的,接着上台的果真是婷婷!而且临到迈出步伐之前复制粘贴了曾米青的脱衣动作,并且脱的时候一点不含糊,一件不剩:睡衣、文胸、内裤……
作为中国麻豆界的安吉丽娜朱莉,婷婷的裸体另擅胜场,一艾一丝不挂之际,全场响起了一片轻轻的惊叹,是惊叹如此丰腴与青春的肉体还能如此高挑?还是惊叹接下来婷婷无比专业的台步?婷婷九头身的流线型身材是别样的风姿,跟曾米青各领风骚,前面一波D奶浪妇流,现在则是一波大长腿青春风。
等婷婷以碾压全场的专业麻豆台步在台上走完两圈规定动作,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场裸体模特秀,“上古猎人”也不得不变身娱乐主播:“这是我看到的最专业的模特台步,我猜测4号美女是专业模特,为了不辱我们的眼福,我们请4号美女再来给大家表演两圈好不好?掌声在哪里?”
围观的猎人们有人吹起了呼哨,一旁刚才出了门的女人们则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监控室里作为最年轻的淫妻犯,曾北方张大的嘴巴则许久都没合拢来。
婷婷见状也不好忤逆,只能再次以质量丝毫不减的专业台步再秀了两圈才下台站到了曾米青旁边,然后将刚才脱下的衣物一一穿回身上。
其实此刻看到婷婷的裸体麻豆秀心情最复杂可能是小燕子——婷婷T台上曾经最不服气的对手,今儿的准后妈——我见小燕子看得聚精会神便忍不住打了个趣:“亲爱的,如果你在场,你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啊?”
“一样什么?”小燕子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完全不晓得南哥哥给她埋的雷。
“脱光了在台上来段T台猫步啊?”
“啊?我……”小燕子顿时语塞。
“说啊?到底会不会啊?”
“我……我不知道!”说完小燕子一下子把红到耳根的脸蛋埋进我的胸膛,我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小燕子埋着头继续跟我来了一句,“如……如果宁姐姐愿意我就愿意!”
……
听闻小燕子如此天外飞仙之语,南哥哥除了激动竟然无言以对,看着一直清纯如晴的小燕子,一瞬间我感慨万分,跟你宁姐姐学啥不好?学淫荡叫一直秉承老婆要淫荡,小三要清纯的双标狗南哥哥情何以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所云诚不欺我。
而老子觉得最对不起是仇老大哈,我是不是有点对不住您老人家?婷婷公举已经被宁煮夫那个狗日的带歪了,而且我完全以为俺老婆才是这个世界最闷骚的女神,现在我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剧本继续在上演。
接下来桥段必须是宁卉与程老师萨福之恋的深情相别——就见准备上场的程蔷薇轻轻拥着宁卉,两妮子胸乳相贴,脸颊相触,语向喃喃,仿佛在说一丝不挂的跨过这舞台吧,带着梁静茹的勇气,我在世界的尽头等你……
相别情更浓,宁卉孤零零在站在原处目送程老师站上了舞台,看着程老师凝视,呼吸,脱衣——不摇香已乱,无“衣”花自飞,一朵裸体的蔷薇霎时俏媚绽放在舞台上……
程老师美丽的裸体没有躺在老天赋予的美丽上等着岁月的摧老,仿佛如后天修行的艺术臻品,线条至柔之处见棱廓,双乳丰盈,未见身体的女性特征有丝毫衰减,唯有岁月沉淀的雌色满溢,母性之辉笼罩着依旧迷人的胴体,纵使钢铁男儿,也忍不住愿在那蔷薇的乳弯下俯身小憩,在那温热的胯下勃起与沉眠……
而程老师的台步之姿胜在气质与气场,运动型紧实的臀部掀起的不只是空气的气浪,更是你心中的热浪,惹得小燕子也在一旁不住的赞叹:“哇!蔷薇姐这是三十八的身材?难道不是十八的吗?那小肮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啊!”
今天小燕子的话有点多,其实是平时压抑得太久?
我喜欢一切真实的状态,所以此刻的小燕子或许让仇老大愁,但一定会让南哥哥喜。
“蔷薇姐是运动达人啊,现在跑个半马啥的不在话下的。”
“啊?难怪身材那么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彼此欣赏多好,比如此刻小燕子由衷的赞叹。
也许从视觉效果看,程老师的裸体肯定不是最惊艳的,因为最惊艳的最后才会压轴出场……但程蔷薇的步态走出了一名高级知识分子特有的自信和魅力,而此时此刻局面巨大的耻度在于,程老师带着那颗高知女性与资深女爱死的灵魂,却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一群粗野的猎人视奸……
所以淫荡如曾米青不用问,我下来问过婷婷和程蔷薇此刻在众多男人面前裸体走台的感受,婷婷说:“开始有点还害羞了,走了两圈好像就跟平时走台一样啦,当台下那些男人的目光不存在就行了呗。”
一听这种就是混过江湖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街妹的风格,而程老师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是这样回答滴:“有兴奋也有羞耻感啊,只是不知道是兴奋带来的羞耻,还是羞耻带来的兴奋。”
一听这种就是那种很有文化带着辩证唯物主义的高级感的回答有木有?
而此时此刻我晓得老婆跟着上台一丝不挂接受猎人们视奸的悲剧已是板上钉钉,而我更想知道的是宁卉其实明明可以拒绝,可以撒泼,可以随时叫停……
意思是其实可以选择不被沦陷,但是事实一如后来我所亲眼目睹,老婆真的,真的最终还是走向了舞台,然后缓慢的,自己褪去了一丝不挂的裸身与世界唯一隔绝的那条绿色的睡裙,面具这次遮挡住了上弯月的风情,但挡不住的是透露出来万般无奈和迷离的的眼神……
我心悲怆,我就要问问,难道一个假定的似梦似换的梦境真的可以对真实的世界进行降维打击?那些貌似凶残的猎人们,聪明的老婆会不知道是扮演的么?
还是对那种梦境有一种来自于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这固然是一场牛导导演的戏,但牛某人在戏剧学院学的那些戏剧理论根本无法解释高贵如程蔷薇,天使如俺老婆,会在此时此刻乖乖的听从一个假定的猎人真实的指令,服服帖帖的脱掉衣服,在众多陌生的男人们面前接受视奸的羞辱。
为什么?亲爱的老婆,你一定要告诉我,这是下来高堂会审的一道必答题。
我是在后来的后来,才开始思考集体无意识在爱死爱木实践中所起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作用。
而当宁卉的睡裙褪去的那一刹那,宁煮夫所有的哲学思考都被淫妻犯特有的那种难以言表荼毒般的刺激碾得粉碎,此时的宁煮夫全身就是一只肉身炮弹,里面注满的肉体多巴胺是正在滋滋烈燃的火药,这个淫妻犯此刻哪里还顾得着装逼思考,管他娘的是灵魂出卖给了肉体?还是肉体臣服给了灵魂?或许本来就木有答案,再说脑子想坏了看病也没得人报销哈。
此刻在宁煮夫的眼里,老婆因为在众多陌生男人面前脱得精光导致脸上呈现出来的本能向的羞耻的表情亦然变得如此迷人……
而台上一丝不挂正欲真正空挡起步的宁卉此刻黑发朝后披散如瀑,掩埋了一半雪白的脖颈,头额因为众目睽睽下裸身的羞耻而微微低倾,但翘挺的双乳却不知羞耻呵,依旧傲然挺翘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特别是胸峰上两颗迷人的乳粒似乎已经俏然勃起,那是女人内心欲说还拒,身体却很诚实的验证码么?
老婆的裸身亮相当然是这台比坚尼跟裸体混合秀最后的王炸,因为前面所有女人的美丽与妖娆都诞生在人间,老婆是天使在人间,那天使般美丽的裸背如一笔画划过圆括的臀部、修细的长腿一直到迷人的脚踝的弧线,等宁卉抬腿起步,那弧线的律动如同天鹅之颈在美丽的绿波荡漾的湖面上蹁跹起舞,而双腿之间那一团迷人的簇黑才是这全身律动的身眼,簇黑之下,水草丰沛,那里有女人的生命之泉,快乐之源,那里盛着老婆体内仿佛流之不竭一太平洋的湖水,所以那团芳草不仅仅是因为簇黑的视觉夺目,而是因为生命与快乐才如此明媚。
神奇的是,如此美到天际的王炸出场竟然炸出场下一片静默,是俺老婆的美已经美到人间哑口无言了么?
连同监控室,真的一点声音都木有,连小燕子都只是张着半圆的唇线呆呆的看着,曾北方那小子更是只剩出气木有进气。
而此刻熊二的小曲已经不见,牛某人的咖啡好像永远喝不完。
有一种美叫能让时间凝固的美,是说的宁天使这种凝固了时间,却永远荡涤心魄的美么?
不乱说,俺们宁皇后担当得了这种让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嗝屁的美。
美是美了,但问题是,老子这盘没猜到开头,NND更没猜到结局,话说宁卉按照规定很小心的在台上支支扭扭的秀了两圈,脸蛋早已红霞已绯,正欲收工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朝还站在舞台角落出口等着的三护法奔去,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狗日的“上古猎人”比兔子动作还快,不知啥时候已经窜到宁卉身前,一手拦住了宁卉的去处,嘴里嘟囔到:“等等,等等,美丽的一号小姐,咱们之间还有些事情没完!”
“哦?”宁卉差点裸身跟猎人撞了个满怀,便一脸惶然的仰起头惊叹一声,许是意识到自己赤裸之躯跟猎人只有咫尺之距,旋即本能的将睡裙胡乱套回自己身上,“什……什么事?”
幸好“上古猎人”没有阻止宁卉穿回睡裙的动作,不然,不然老子其实也木有啥子办法制止其继续耍流氓的行为……
“哦,我刚才忘了说,这轮密室逃脱环节最后一个离开的美女必须留下来!”“上古猎人”看了看宁卉已经冒着汗珠的眉梢,才幽幽说到。
“啊!”宁卉脸上的表情这下从惶然变成了惊恐,“留……留下来做什么?”
一旁正义的小燕子这下不干了,就见她站起身来对着监视屏厉吼一声:“怎么能这样?这不玩赖吗?他们怎么能这样故意针对宁卉姐啊?”
这厢边我赶紧刚把小燕子拉回身边,就听见“上古猎人”一副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留下来做猎人的小母狗啊?”说着“上古猎人”居然举着手里的鞭子调戏般杵到宁卉的嘴唇一番拨弄,“讲真,没看过你的裸体我都还没这想法,但你的身体太美了,我们的猎人还没有过像你这样天使一般美丽的小母狗!所以……”
“我……”宁卉这下看得出来是真急了,本来绯红的脸蛋毫无过渡就变成了满面煞白,那随后的嘴型我都看出来了,一定是要重重的吐出一个“呸”字外加一口唾沫……
“放开她!”宁卉的“呸”字儿还咬在嘴里,那厢边曾米青已经挺身而出,两步并着一步的赶到台上将自己的身体隔在宁卉与“上古猎人”之间,“本来你们就没说清楚啊!”
到这里曾米青的语气还挺强硬。
“我需要说清楚吗?”“上古猎人”收回了杵弄在宁卉嘴唇的鞭子把,改为杵在曾米青的嘴唇上恶狠狠的画着圆圈,“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规则知道吗?怎么了?你也想当舍身救同伴的英雄吗?”
“嗯,”曾米青的语气立马变软,“是的,你让她走,我替换她留下来!”
“眉媚你干嘛?你别……”一旁宁卉赶紧拉了拉曾眉媚的胳膊。
“你别管!”曾眉媚一脸肃穆,说着转过头对着“上古猎人”,狐眼再次露出正经而坚定的眼神,“怎么样?”
“小样!还挺将义气的哈,”“上古猎人”冷哼一声,然后顿了顿,“可以!”
说着“上古猎人”突然一只手一把伸进曾眉媚的睡裙里,嘴里狞笑起来:“呵呵,小骚屄都湿成这样了,真是块做母狗的好料啊!这样,看你屄屄的水都流到大腿了,咱们玩个游戏,就玩把真的,也别像先前那只小母狗口不口的啦,我找一位猎人来操你,如果你能坚持三分钟不叫出声来,我也放你走!”
“啊?”曾眉媚身下根本无法挣脱魁梧的“上古猎人”的咸猪手,只得呜呜悲鸣起来。
“要是你不愿意玩这个游戏,“上古猎人”看了看宁卉,“你美丽的同伴今晚就只能留下来了!”
“好……好的……我答应!”曾眉媚这下吓得连忙点头,然后对着宁卉喊到,“你快到婷婷蔷薇那里去!快过去!”
“眉媚!”宁卉一脸惊恐的站着,哪里还挪得动身子,好在还有冷静的二护法,就见程老师一个箭步上台不由分说的就将宁卉拉了下来,婷婷也在旁搭手合力将宁卉拽出了门。
“好了,”曾眉媚见宁卉终于出了房间这才似乎安下心来,然后转头对“上古猎人”,带着一副革命志士准备慷慨赴死的表情一脸凛然的说到,“猎人在哪里?带我去吧?” ?
“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你到时叫不叫出声,是输是赢大家也能为你做个见证对不对?”说着“上古猎人”朝玻璃橱窗外打了个响指,应该是叫来操屄的主操手!
一会儿,舞台角落的门打开,“上古猎人”叫的主操手登上台来,然后……
然后老子瞬间石化,而一旁的小燕子也惊叫起来——上来的主操手虽说跟其他猎人们装束一样,但却有着极高的辨识度,MMP,给你猜一万回你也猜不到,上来的居然是一个肌肉发达,皮肤黝亮的纯种黑——又——硬!
难怪一旁的小燕子吓得花容失色,竟然惊叫起来,老子呆呆的看着这位身型又粗又长的黑人老哥瞬间有进了黑店的赶脚。
这是神马情况?我赶紧用余光向两旁扫去,牛某人继续呷着那杯永远喝不完的咖啡,而熊二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难道是这头熊也木有料到上来准备操他老婆的居然是头大猩猩?
然而就即便想要阻止这头大猩猩已经来不及了,就见“上古猎人”顺势把拽住的曾米青的身体交给了黑人老哥,战斗机在黑猩猩手里瞬间变成了小母鸡,接着黑猩猩不容分说的将曾眉媚反身压在玻璃橱窗前,让曾眉媚双手撑着橱窗玻璃,然后用腿支开其双腿,捞开睡裙,粗暴的将内裤扒拉下来,然后对着女人雪白的臀瓣从本来鼓囊成袋的胯下的兽皮中掏出那根……
黑鸡巴!
那么这根黑鸡巴有好大呢?大得玻璃橱窗外观看的女人们“哇”的一声惊呼起来,大到老子完全无法描述其尺寸,反正看起来更像一根毫无人类特征兽类鸡巴!!
算了不说了,我可怜的二老婆,此刻明明心里也许充满着对兽类的恐惧却丝毫不敢出声,NND,这场操屄赌局老子咋看咋像一场事先预谋的野兽对人类的强奸捏?
还好,这场操屄唯一具有现代文明特征的是大猩猩特么戴了套子,就见这位黑老粗将鸡巴在曾眉媚的阴道口研磨一阵,杵硬了然后将套子戴上,随即对着身下的蓬门屁股一挺,那根粗大到无法描述尺寸的兽类鸡巴便大半根挺入到人类女性的阴道里。
监控无法完全捕捉到曾眉媚此刻的表情,只感觉她是在紧紧咬着牙关,虽然不能呐喊反抗,但监控镜头还是将曾米青打死不闭眼的姿态真切的传达了出来,我突然感到心中一股大于淫妻犯的刺激和快感的敬意油然而生!
曾米青,我敬你是条女汉子!为了表达我的敬意,我包你一年的大闸蟹好不好?
“啪啪啪啪!”黑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的力道也越来越猛,已经从刚才的半根挺刺变成了整根没入,黑猩猩巨大的阴囊如同沙袋般也在每一次抽插中狠狠的撞击着曾眉媚的阴户。
而橱窗外所有猎人和女人——哦不,除了宁卉哈,此刻宁卉背身把脸靠在程蔷薇的肩上,根本不敢看眼前发生的一切——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兽类对人类降维打击般的强奸。
而宁卉靠在程蔷薇怀里的身体一直在扭捏不停,程蔷薇后来说要不是她死死拽住宁卉,宁卉早就要造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带着水儿的操屄声愈加响亮,动作也愈发粗猛,黑猩猩的抽插动作毫无尊重人类女性之怜,当然,跟一头猩猩讲人性他妈的如同在一头牛面前弹琵琶哈。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曾眉媚纵使身体已经被一截一截操得快要贴到橱窗之上,但愣是坚持着操死不闭眼,操爽不吭声!
于是作为曾米青的二老公我看了大老公熊二一眼,然后嘴里到小声叫喊到:“加油眉媚,你一定能扛过去的!”
“加油老婆!”熊二也跟着咋呼起来,这句当然没问题,但接下来这句差点没把老子耳朵噎死,就听熊二喊到,“老婆快叫啊!老婆快叫啊!”
……
如果以前宁煮夫对淫妻犯级别高于自己的熊二还存有超越的念头,从今晚过后,我晓得宁煮夫从此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今晚熊二作为淫妻犯一战封神,超越神?不存在的,因为我晓得宁煮夫是个人。
“现在三十秒倒计时!”在一旁的“上古猎人”拿着表开始报时,“30,29,28……”
“15,14,13,12,11,10……”
“啊啊啊啊……啊——”当“上古猎人”数到10的报时声刚刚落下,就见曾眉媚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然后双腿猛然夹紧,臀部重重的绞合在黑猩猩已经接近光速在抽插的鸡巴之上,接着一阵荡肺蚀骨燕啼嗓的呻吟声终于从喉咙中喷薄而出,在密室的上空久久回荡起来……
英勇不屈的曾米青同志离逃出生天,仅仅就差了十秒的距离!
后来曾眉媚给我坦白她是真的撑不住了,我问是不是被操得高潮了,然后这娘们眨巴了下狐眼反问老子:“你说呢?老娘装过逼,但从来没用逼装过高潮!”
就在曾眉媚全身从橱窗滑落下来瘫软在地上的当儿,宁卉也瘫软在程蔷薇的怀里……
而一会儿等到“上古猎人”用胜利者的语气宣布到“一名新的小母狗落到了猎人的手中……”,宁卉才转过头看了在密室之中曾眉媚的最后一眼。
在这诀别的一瞥中,宁卉看到象征着母狗的项圈与狗链已经套在了曾眉媚雪白的脖子上……
等老子回过神来,却发现熊二已经不在监控室,于是我问牛导,他做了做思忖状回答了句,一付轻描淡写的样子:“嗯,可能去救他老婆去了吧!”
在后来宁煮夫编撰的宁公馆大事记中,对这场惊心动魄的黑猩猩对人类女性的强奸事件是这样记载的:“X年X月X日,老婆生日,在当晚密室逃脱的行动中,大护法二老婆为解救陷入危险境地的大老婆英勇献身,以自己的娇躯独自抗击黑猩猩的攻击,不幸率先阵亡,下面老婆的抗日之路愈发凶险,因为此刻老婆身边只剩下蔷薇和婷婷两位护法……”



第178章 生日抗日(3)

小燕子的目瞪口呆是这样的目瞪口呆,让我有点后悔带她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场所了,跟曾米青和宁卉这种大学生时代就躲在宿舍里集体观看爱情动作片的女流氓相比,小燕子一直就是一股清流的存在,说那种肮脏的东西只看过一次,就木有然后了。
清流是肮脏的绝缘体,纯洁如斯,小燕子对眼前从爱情动作片直接升级为黑白对垒人兽大战的现场直播,在后半段把头埋在我的胳膊弯里的表现完全是正常的,说明了那股清流仍然涓涓流淌在心中,以致于最后十秒钟曾米青杀猪般的燕啼嗓终于憋不住响起,小燕子都没敢抬头看上一眼,直接把这场电视直播当成了电台直播。
这个黑老粗我后来问了牛导,是从留学生中找来的,其爹是非洲某国部落酋长,送他来我国留学学医,结果他跑来给人打针,当然,这也算学有所用,用针打针是打针,用棒棒打针也是打针。
这位黑哥们有个中文名字叫金刚。
而后来程蔷薇告诉我,宁卉看着曾眉媚被黑人操是真有点吓坏了,就像米国恐怖片常有的那种忽悠人的桥段,你本来要去参加一个欢乐的趴体,大家说玩个“杀人游戏”助助兴,然后看到有人拿出玩具枪在对人射击,你以为是把水枪,结果射出的是真子弹真的把人嗝屁了,你才知道游戏是游戏,但杀人却是真的。
你妹啊,上来个人就真操啊?纵使宁卉对曾米青这架女淫中的战斗机的淫荡特性有着无比深刻的认识,纵使先前也看到猎人被口的时候亮出了真枪,但这次居然上来头黑猩猩,这种杀伤力和冲击力还是让心头尚且有羞耻防火墙的宁卉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程蔷薇说下来她才感到自己的手又酸又麻,原来是全场一直紧紧拽着宁卉给拽的。
神奇的是,宁卉处处都表现了抵触和想反抗的迹象,但最终却什么都没做,这让宁煮夫那点有限的主要用来装逼和泡妞用的女性心理学知识完全无法解释,只能用丈母娘的一句话聊以自慰,老婆的骨头是反着长滴。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不是这样,老婆?
曾眉媚最后的去向和状态监控没有交代清楚,狗链与项圈我是看着戴上了,但最后被猎人带到了哪里,是不是真的像小母狗一般爬着带走的也不知道。
但那根狗链项圈很漂亮,黑色的,项圈漂亮,曾米青戴上也很……
大老公熊二如果看到这一幕会咋想我不晓得,但作为二老公,宁煮夫这么想是不是他妈的有点邪恶?
这时候监控室里熊二失踪了,曾北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要说这小子跟他姐姐也有过一腿,这时候是啥心情老子不得而知,但懵逼树下的懵逼果一定是吃了个饱。
牛某人端着那杯似乎永远喝不完的咖啡,拿起手机到外面打了个电话,明显是不想让在场的宁煮夫听到到底是打了个啥子电话……
不容喘息间,监控室已经切换到下一轮环节,宁卉被程蔷薇揽在怀里,程老师一直在老婆耳边安慰着什么,这让宁卉看上去情绪似乎稍有平复。
而这轮逃脱“上古猎人”果真放出了大招,让猎物相互残杀!这里面包含着古罗马斗兽场逻辑——猎物跟猎物厮杀,让赢了的猎物亲手把输了的猎物送到猎手的嘴边,猎人连自己动手都省了,吃的是输了的的猎物的肉,诛的是赢了的猎物的心。
MMP,好狠的招!
经过抽签绿色娘子军对上了穿着红色睡裙的红队,只是对方还有四名选手,绿色娘子军只剩仨人。好在不是打架,不是看人多,是各自队伍里出一名选手单挑。
单挑的比赛项目老子一看就乐了,NND,居然是玩骰子,这不是给以前长期混夜场的婷婷量身定做的吗?当年这妮子玩这玩意号称打遍夜场无敌手,坊间流传婷婷最牛逼的杰作是曾经跟一个大老板打赌,如果连赢他十把,老板那晚开到夜场来的保时捷留下,如果婷婷输了就陪老板一周,结果婷婷硬是神迹般连赢老板十把,让那位自称从不信邪的老板信了佛,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玩骰子,婷婷后来把那辆赢来的保时捷卖了到马尔代夫疯玩了半拉月,从此婷婷“骰子女皇”的名号名震江湖。
所以厮杀的结果毫无悬念,五局三胜制,婷婷直接三比零K.O对手,只是曾北方在为他女朋友加油的时候学也特么zhuangbility的来了一句:“老婆你悠着点,你特么输一局啊!”
狗日的曾北方,跟你那逗逼姐夫学,你是生怕你女盆友,还是你宁姐姐不能留下来当小母狗还是咋滴?
话说这轮对输方的惩罚猎人下了重手,惩罚是让红队里的四个女人同时开始自慰,最先让自己喷水的那个可以逃脱,剩下的全部留下——跟刚才调了个个儿,不再是末位淘汰,而是更残酷的唯一的优胜者才能逃出生天!
所以听到“上古猎人”宣布对输方的惩罚措施,曾北方吓得立马脸都绿了,装逼装成了逗逼,MMP,我就要问问曾北方你小子还瞎鸡巴起哄不?要是你女盆友输了,是让你宁姐姐和你女盆友,还是让你宁姐姐和程老师,还是你盆友和程老师留下当小母狗呢?
然后这小子转过头看着我嗫嚅了句,摸着后脑勺一副后怕的样子:“还好还好,婷婷就没喷过水!”?
而听到“上古猎人”宣布的惩罚措施,绿色娘子军仨妮子也是面面相觑,三人三声三叹,大概也在庆幸比赛的项目是玩筛子。
但假设,有事说事哈,假设三妮子比赛个谁最先喷水,婷婷不会喷且不说,以俺老婆身体里藏着的一太平洋的水量,且水龙头即开即来的特性而言,恐怕留下来当小母狗的一定会是程老师。
这个牛某人和“日梦”杀手深有体会,最有发言权哈。?
接下来“上古猎人”让宁卉仨在一旁看着,命令红队的四位女人并排坐在地上,纵使面具遮住了女人们的相貌,却遮不住镑自殊异的表情,面对即将到来的如此羞淫的惩罚,有一脸惊惶的,有一脸着急的,还他妈的有一脸兴奋且无比期待的……?
“上古猎人”继续发出指令让受惩罚的女人们张开腿,自己脱掉内裤……?
接着有一个很快遵照指令将内裤脱了下来,有两个动作慢点正在脱,剩下的一个人坐在地上没动,身体明显因为紧张在瑟瑟发抖,“上古猎人”看出了状况,便开口严厉朝呵斥到:“你还楞着干嘛,还不赶紧脱?”?
“上古猎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哇”的一声没动的女人竟然哭出声来,接着在哭腔伴奏下抽搭着:“我,我从来没有喷过水啊?怎么办啊?”?
那哭腔荤叹素吟,蛮好听的,但我听得出来里面真的有悲伤,估计这位从来没喷过水的妹纸说的是真话,仿佛是在悲伤自己今晚已经不可改变的,将要沦为猎人猎物的命运。?
“呵!”“上古猎人”冷酷的哼了一声,拿着鞭子走到还在抽泣的女子跟前,蹲下身子,杵着鞭子把就朝女人的下身戳去,然后用力残忍的搅动着,脸上看不见一丝半毫的人类的同情心,一副我不是猎人,也不是猎手,我他妈的是猎兽的表情,“没喷过是吧?要不要我找人帮你呢?”?
“呜呜呜……”女人吓得叫了起来,这下叫声只见荤哪里还有素,头摇得跟风箱似的,一边用双手绞护着身下,“不,不要!”?
“那还不快脱!”“上古猎人”,哦不,“上古猎兽”说到,那冷到零度的语气仿佛已经结冰,“你看看你的同伴们已经准备好了,你要自己耽搁时间是你自己的事,现在马上开始!一……二……”
“呜呜呜!”女人哪里还敢怠慢,于是颤颤巍巍的连忙将内裤脱下,胸中有沟壑,静水有深流,不如女人腿间黑森林,这下一麻将桌的黑森林凑齐了。
狗日的阴毛控宁煮夫见几位女人旋即脱得只剩光溜溜的下体便眼珠子都秃噜出来的盯着人家的阴毛看,嘴里还嘀咕着谁也不晓得天上哪片云会下雨,俺也不晓得哪片森林下有喷泉,菇凉们,自求多福吧,输给绿色娘子军你们也不冤。
“三!开始!”随着“上古猎兽”最后一声开始的报数声落下, 四名红裙女的手或揉弦,或抚玉,或盘珠子般就在黑森林的深处念捻揉扣摸的忙活起来。
另外三位动作迅速,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唯其那位啼哭女,好嘛,暂且把不晓得名字的这位哭功了得的妹子称为“孟姜女”,虽然手指在自己阴户上揉动,但脸上依旧写着恐惧与害怕,眼睛里还挂着泪花,似乎并没有体会到一点惯常探索自己身体带来的欣快。
“嗯嗯嗯……”
“啊啊啊……”
陆续有两位开始了呻吟,身体也扭动起来,随着各自的手指在黑森林里的探索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们的呻吟逐渐变得油荤粘腻,听得出来完全是吃不住身体随即而起的本能反应。
而这次小燕子的目光没有逃避,只是眼睛盯着监视屏,口鼻屏着呼吸,这让我顿时心有戚戚焉,小燕子你敢如此娇涩可爱,你南哥哥就敢撒冷挑逗,于是便脱口问到:“亲爱的,你喷过水吗?”
小燕子当然明白南哥哥又在使坏,不觉嘤咛一声,脸蛋顿时与红霞共色,回答的时候声音嘤嘤似蚊:“我……我才没喷过呢!”
接着小燕子问了一句让我差点不晓得往下怎么接词儿:“宁卉姐喷没喷过啊?”
我靠,这完全是小三把大老婆当成了标杆的节奏啊,意思是宁卉姐喷过你就要喷啊?小燕子你不要这么可爱好不好,我好一阵感动且激动,突然就想要是像小燕子这么纯澈的清流也能喷出淫荡的水花来,那画面得有多么美腻?
所以俺哪里能放过如此宝藏的话题,赶紧继续撩将起来:“你不晓得你宁卉姐可会喷了,她泉眼开关一打开根本停不下来,真的就像喷泉在喷!”
“啊?真的啊?”小燕子眨巴了一下眼睛,感觉南哥哥在说天书。
“真的!”说着我嘴就凑到燕子小三脸上结结实实啵了一口,“其实你也行的!”
“我……我不行不行!”小燕子连忙摇头。
“有什么不行的,你不知道女人都是水做的啊,所以只要是女人都行的,女人潮喷的感觉你一定得体验体验。”
“啊?那……那是什么感觉啊?”小燕子的表情明显有些向往。
“唉,我是男的唉,我没体验过说不好,还是哪天让你宁卉姐给你描述一下吧,反正,你宁卉姐是这样给我说的,上有天堂,下有池塘,做女人就是让你的池塘像喷泉一样的喷起来!”
“哦!”小燕子忽闪着清流般透澈的双眸,仿佛感觉南哥哥,哦不,南哥哥转述宁卉姐的话好有道理的样子,但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对的。
感觉不对就对了,像这种档次的打油体小黄诗,他妈的哪里是宁卉这种文艺女神能说出来的话,这其实是“日梦”给日梦加藤鹰做文宣的一句广告词儿。
人家宁女神在日梦,哦不,在日记里是这样描述人生中第一次被木桐哥哥的指尖的拨弄到潮喷的:“他的手指就像有黑洞之力把你体内的一切质量卷走……那一刻身体如悬,那是一种不要命的极喜,旷宇之中,水是你最后的生命之存,我的灵魂第一次因它而羞,身体却因它而颤……”
看嘛,这才是文艺女神对于潮喷正确的表达方式,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女人淫荡,就怕淫荡的女人有文化。
我爱你淫荡而又如此有文化的老婆,么么哒!
看把小燕子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南哥哥的嘚瑟劲儿哪里收得住,诳语张口就打:“唉,都是我的错,跟你在一起这么久,竟然忽略了这一点,赶哪天我帮你喷好不好?”
冒皮皮,打飞机,腰杆上别个死麻雀假装打猎人,宁煮夫你给老子自个老婆都搞不定,还是眼巴巴看着奸夫把老婆弄到潮喷的,这会儿给小三吹牛皮眼皮都不眨一下,到时候人家小燕子喷不出来,看不让仇老大找人来把你龟儿修理得喷出来。
没得金刚钻,莫揽瓷器活,话说宁煮夫第一次帮小燕子喷的时候果真搞砸了,这是后话。
而监视屏上四个女人的喷水比赛已入白热,三个女人的手指在各自的阴户上上下翻飞,各显灵巧,要说这种现场直播跟看爱情动作片的片片各有各的优势,后者有特写镜头,可以倒带,而现场看监视屏最大的短处在于没法看清细节,加之女人们脸上仍然戴着面具,这一切信息感知的阻碍让我判断不出谁将成为第一个喷出来的胜利者。
“哇!”突然,一个叫声从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突兀而起,这叫声听上去很凄厉——原来,先前最后脱掉内裤的女人却突然再一次哇哇大哭起来,而且旋即停止了手指在自己阴户上的工作,这个悲伤的“孟姜女”居然闹起了罢工。
这是神马情况?
“我……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啊……我……我喷不出来啊……”“孟姜女”越哭越伤心,边哭边绝望的嗫嚅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某人在哀求。
而一旁的“上古猎兽”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孟姜女”的哭诉完全跟自己无关。
“啊?她怎么又哭了啊?”看来善良的小燕子成了最关心“孟姜女”命运的人,一脸紧张的问到。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法在这场比赛中获胜了吧,”说着我转头嘴继续在小燕子脸颊在啵了一口,“看来潮喷不仅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逃生技能啊,亲爱的,你一定得学会!”
“嗯……”小燕子嘤咛了一声,不晓得是不是对南哥哥的建议有些心动,然后等我忍不住啵了第二口的时候,感觉小燕子脸颊上已然开始发烫。
危难之中见真爱,而此刻作为观众的宁卉手当然一直跟程蔷薇紧紧相攥,我相信这场密室逃脱之后,萨福之爱的种子已经真正埋在了两妮子的心土。
“啊啊啊……啊——”突然,在一片呻吟和“孟姜女”依然在哭诉混合的背景音中,一声高亢到近乎失控的叫喊如脱缰的野马在嘶吼,随即一位号码为12号的女人盆骨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像清炖的海带汤荧白的水流从双腿之间喷出,水是无形即有形,那喷出的水儿从水滴到涓流,一直喷到水柱……
小燕子是第一次目睹女人潮喷的奇观,心里冲击自不待言,眼前这个最多雅鲁藏布江水量的喷潮表演已经让小燕子够惊奇的了,我趁机给小燕子体内那似乎已经被水点燃的火添了把柴:“呵呵,亲爱的,这个充其量是雅鲁藏布江,你宁卉姐才是太平洋,你宁卉姐喷得比这个猛多了!”
“啊!”小燕子惊靓一叹,而身体随之轻轻腻颤竟然生出几分迷人的情挑,南哥哥体内此刻自是已注满随时可以燃烧的肉体多巴胺,此情此景哪里打煞得住,便忍不住抱着人家张嘴就咬着嘴皮啃将起来。
熟门熟路的,然后咸猪手再一次朝小燕子身下摸去,这一模不要紧,当即便把南哥哥摸得鸡巴再次朝天一窜,刷的一下硬将起来:“哇,亲爱的,这么多水啊?还说不会喷呢,这么多水要是喷起来一定不比你宁卉姐差呢!”
“嗯嗯嗯……哪……哪有啊!”小燕子闭上眼期期艾艾的回应着,嘴上的否认除了平添羞媚,却什么也否认不了——如果先前只是润风细雨,现在小燕子身下已然春潮泥泞,汛情漫涌……
“现在我宣布,最先潮喷的12号美女获胜,而剩下的三位只有留下来了,恭喜我们的猎人今晚将收获三名新的女奴!”
话说这声“上古猎兽”声如洪钟的官宣把我从与小燕子的迷情中拉回到了当下的剧情,不然已经兽性大发的宁煮夫真的可能已经把小三扑到在地先来上一发鸟。
好嘛,这一轮看起来绿色娘子军们毫发无损,我正以为这就算完了。
然而并没有!
捕捉输了比赛的猎物只是肉体的征服,接下来“上古猎兽”却出人意料的来了一招无比残忍的诛心杀:“留下来的红队三位小母狗现在自己不许穿上衣服!”
好嘛,目前还是正常操作,包括那位一直不停啼啼哭哭哭功了得的“孟姜女”在内的三个女人诚惶诚恐的依旧光溜溜的站成了一排。
从三具即将会成为小母狗的雪糕般白皙的裸体判断,那位“孟姜女”二十七八的样子,另外两名年轻一些,看上去都那么青春繁盛,美丽姣好,双腿之间皆是一片繁茂的萋草笼丛,煞是迷人。?
“上古猎兽”接下来开始放大招:“现在绿队的三位美女将一人得到一根狗链与项圈,你们要做的是,每人一位,把狗链与项圈给这三位即将成为猎人们的小母狗戴上!”
我靠,这是神马操作?这不真的是要杀人诛心么?这里面包含着的很高巧但又残酷的的逻辑是,看似是让暂时赢了的猎物亲自为输了的猎物戴上象征小母狗的狗链与项圈,其实何尝不是在为自己戴上,本是同根生,被她们戴上项圈的女人或许就是下一轮逃脱中自己的命运。
好狠的招,老子不得不说,猎兽们干得……漂亮!
“啊”绿色娘子军仨妮子果真齐齐发出惊叹,数宁卉的声音最强烈,然而许是被身旁的程蔷薇紧紧拽着身子,惊叹也就只是惊叹了,没等做出更多反应,一旁的猎人已经过来将狗链与项圈一人一套拽到三位妮子的手中。
接下来“上古猎兽”一一对应将三位母狗分配给了宁卉与两位护法,好巧不巧,“孟姜女”正好分配给了宁卉!?
“好了,现在项圈在你们手里,亲爱的姑娘们,你们该怎么做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一旁“上古猎兽”随即发出了指令。
好像程蔷薇给婷婷使了个眼色,俩妮子便一前一后上前要给对应的两位母狗戴上项圈,而看来对今晚的归宿已经认命两位小母狗也挺配合,表情顺从,跪在地上仰着脸乖乖的让项圈和狗链戴在脖子上。
唯独宁卉踟躇不前,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孟姜女”,手里拿着狗链与项圈垂垂呆立,惶然不知所措,而许是因为屈辱,许是因为恐惧,除了面具,“孟姜女”的全身不着一丝裸露的胴体一直在瑟瑟发抖,鼻子里的抽泣声有一搭没一搭的,仿佛抽打着宁卉此刻不忍下手的善良。
“美丽的一号小姐,怎么了?”“上古猎兽”冷冷的朝宁卉开了口,接着的问话却句句诛心,“我知道是她的眼泪触动了你的善良,不忍这么柔弱的她成为小母狗是吧?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今天发善心不给她戴上狗链,有一天别人给你戴上的时候你肯定人家也会有那么多的善心吗?”
尤其,“上古猎兽”在“狗链”与母狗的发音上选择了重音节,这样的台词如果也是来自剧本,这样的细节控我不吝给个高分。
“啊!”宁卉仿佛真的被“上古猎兽”拷问灵魂的子弹击中,身体不由怔了一下,还是一旁完成了任务的程蔷薇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拽住了几乎站立不稳的宁卉,然后在耳旁小声嘀咕了声啥。
但宁卉似乎依旧在挣扎,木有想到这当儿那位“孟姜女”倒开口哀求起来:“妹妹,给我戴上吧,你……你斗不过他们的!”
说着“孟姜女”再次哭了起来,宁卉赶紧蹲下身子伸手擦拭着“孟姜女”眼角仍然在扑簌簌往下掉的眼泪,嘴里轻声安慰到:“姐姐,要是不愿意我带你一起走……”
“我……我……”“孟姜女”一丝惊恐的眼神瞄了一眼“上古猎兽”,然后嗫嚅着,但头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婆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大概齐是这群猎兽这么欺负人,大不了咱不玩不就得了,于是我寻思着老婆这一刻是不是瞬间出戏,是天使的人性,哦不,是天使善良的天性让自己实在不忍向可怜的姐妹下手。
然后老子一眼瞄到一旁的牛某人,今晚进了监控室的第一次哈,这家伙本来一直淡定得像那杯永远喝不完的咖啡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难道也是担心今夜功成会毁于女一号这瞬间的一秒出戏么?
说时迟,那时快,“上古猎兽”似乎也意识到女一号要出轨,出今儿剧情的轨!于是立马来了一招神级救场,就见他立马开口到:“这样,一号美女,为尊重你的善良,我再次给她们三人一个机会!”
“啊?!”绿色娘子军的集体感叹号再次响起,当然还是数宁卉的惊叹最强烈,然后老婆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那仿佛是一束希望之光在眼里映照而出。
“我们再进行一个比赛。”
“什么……什么比赛?”宁卉迫不及待的问到。
“很简单,也别担心,我们的比赛都是很享受,很文明的。”说着“上古猎兽”居然朝宁卉诡异的笑了笑,“待会儿我叫三个猎人上来,他们会分别跟这三位输了的母狗做爱,但同时,她们会一对一的为你们绿队三位美女口,就按照刚才戴项圈的配对,她们当中谁最先用口让你们绿队的美女高潮了,同时还有一个条件,她自己还不能先被我们的猎人操到高潮,那么谁就将获得复活的机会,这次不用留下来,可以跟你们走。”
我靠,老子正觉得这比赛规则有点绕,其实监控里的宁卉已经秒懂,连小燕子也随即感叹起来:“怎么那些猎人的幺蛾子一个接一个的啊!”
好嘛,曾米青你赢了,恭喜“幺蛾子”成为以宁煮夫俩口子为核心的绿色环保圈最受人待见的词汇,连平素人畜无害,不苟玩笑的小燕子也学会用了。
话说这厢边“上古猎兽”根本不等宁卉再有出戏或者反驳之机,接着继续把控着话语权试图引导宁卉重回剧情的轨道:“你不是想救她吗?现在正好让她为你服务,她今天是走是留,就看她的本事了,当然,也要看我们的美丽的一号小姐是不是给她这个机会。”
“我……”宁卉这下犹豫了,几乎是本能的朝一旁的程蔷薇望去。
但还没等到程蔷薇的回应,在脚下的“孟姜女”却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的伸出手拉着宁卉的裙角,嘴里不住哀求着:“妹妹救救我!妹妹救救我!”
“啊?”宁卉赶紧再次蹲下身揽着“孟姜女”,“姐姐别这样!”
“妹妹救我,我口技很棒的,我一定会让妹妹舒服的,妹妹你试试,妹妹你一定,一定会最先高潮的!”
“别……别这样!”宁卉嘴里继续嗫嚅着安慰到,但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张,此时此刻“孟姜女”如此动容的哀求似乎让老婆瞬间又重新沉浸到这早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剧情里。
“妹妹救救我,我不想当小母狗啊,妹妹求求你!”“孟姜女”果然得了孟姜女的真传,再次嘤嘤呜呜哭了起来,孟姜女是要把长城哭倒,这位“孟姜女”是要把我老婆的心哭软。
而这当儿程蔷薇也过来伏在宁卉脸庞耳语了两句,宁卉这下才站起身来,然后咬了咬了嘴皮……
看到老婆咬嘴皮我晓得有戏了,老子完全木有想到“上古猎兽”这招不晓得有没得预案——下来我问过是不是有预案,但牛某人打死说没有——的神级救场竟然将会带来一场活春宫的福利,这场加出来的春宫床戏的险恶,好嘛,我其实想说的是妙处在于,你说让输了的女人给绿色娘子军口就口嘛,NND,还加个猎人上来表演操屄是几个意思?
女女用口香艳满分,但鸡吃得不够,这下加个猎兽操猎物的操屄表演自然是鸡管饱不说,还多加了个大鸡腿,这只大鸡腿的关键在于,老婆必须在眼皮底下边看着猎兽操“孟姜女”的屄,边接受“孟姜女”的口舌奉娱……
想想都吃鸡。
好了不想鸡了,等会直接吃鸡。“孟姜女”的哭功是看够了,纵使看看“孟姜女”的舌功也是极具诱惑力的,但俺更想看的是老婆看着猎兽近在咫尺的操屄表演会有神马样的反应,是不是会被自诩舌功强过哭功的“孟姜女”用口秒到高潮。
或者是被猎兽看到高潮……
“唉,待会儿宁卉姐假装高潮不就行了啊?这样不就能救她了吗?”小燕子突然很着急的说到,不得不说这招很聪明。
但还没等南哥哥应答,“上古猎兽”仿佛隔屏看穿了小燕子的心思,竟然对小燕子的高招来了个无缝拆解,对着绿色娘子军仨位妮子说到:“我必须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谁要是假装高潮,那么她将谁也救不了,而且她自己今晚也会走不了,会跟她们一起留下来。所以,别耍花样,你们有一百种方式伪装高潮,我们就有一千种方式戳破你们的伪装!”
程蔷薇率先点了点头,而宁卉似乎有些不甘,才把一直咬着的嘴皮松开,对着上古猎兽开了口:“知道了,但我们有个条件!”
“说!”
“我们的衣服不能脱,必须一直穿着!”宁卉挺了挺胸,斩钉截铁的说到,语气不容置疑,老婆提出的这个条件尚属意料之中,纵使刚才已经在舞台走了一场裸体秀,但好歹舞台离下面观众的距离尚远,而等会儿上来的猎人却要跟你鼻尖对鼻尖,大眼瞪小眼。
这个人类文明的底线自然是要守住的。
“好的!”“上古猎兽”顿了顿,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但我也有个条件,做的时候,你们和我们的猎人必须对视,目光不能有逃避和闪烁!”
“啊?!”这下连程老师发出的惊叹号都异常的强烈,大概作为行内人士,程老师无比懂得这招的凶狠,如果你明白什么叫眼神杀,比如港片头的发哥或者梁朝伟,你就知道经过专业训练爱死们的眼神杀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特别是这种眼神杀转化为眼神……操的时候!
这些知识点老子后来也是跟程老师学的哈。
“可以!”果真,知明就里的程老师率先做了绿色娘子军的发言人,对“上古猎兽”提出的条件做了肯定的答复,一旁的宁卉见状也不好再吭声,只是继续蹲下身来搂着“孟姜女”依旧颤颤巍巍的裸身,嘴里不住在安慰:“姐姐别怕,姐姐别怕……”
你完全看不出悲悲戚戚楼在一起的一对妙人儿,等会儿竟然要行人间那龌蹉之事,你竟然想不到行那美妙的龌蹉之事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救人于水火如此高尚的目的。
现在唯一的悬念是,这也正是小燕子在担心,并刚刚才提出来的问题:“他们会不会又让黑人来啊?”
“你不喜欢黑人啊?”
“不喜欢!”小燕子眉头一皱,回应斩钉截铁,一点木有含糊!
然而金刚并没有上场。
但上来的是三名猎兽依然身材壮硕,老子怀疑会所是不是专门训练了一支操屄特种部队,不然个顶个的出来都是象曾米青这种花痴根本抵抗不了的肌肉党。
然后按照“上古猎兽”的指示,宁卉与两位护法坐在现时搬来的三把椅子上,三位参加复活赛的女人则一丝不挂分别跪趴着将脸埋在绿色娘子军的跨间,而每个人身后已经有一名肌肉猎兽准备就绪,一溜军事化的标准动作,齐刷刷的举枪,擦枪……
擦枪不是说要把枪擦亮,是要把枪擦硬。
而当“孟姜女”将脸将将埋进自己双腿之间的当儿,宁卉赶紧将裙子摊开蒙住了“孟姜女”的头,这时候老婆一定感到庆幸刚才提的不脱衣服的条件被许可了,不然照着正要对“孟姜女”实施操屄酷刑的肌肉猎兽对视过来的目光,自己的私密之处必将被一览无余。
但肌肉猎兽就没有这么害羞了,MMP,显然是故意滴,这厮擦枪,好嘛,其实就是插屄前撸管热身的时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在挑衅,特么的将那根看上去粗涨长条的肉枪高高举起,边撸面具里的目光紧紧盯着宁卉!
那目光里是不是满是炫耀和挑逗老子看不出来,但动作却十分炫目,这厮霎时就将鸡巴撸硬,然后举着铮亮的龟头在“孟姜女”的臀部上一阵迅猛的敲击。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响声响起,MMP,不晓得的以为是铁棒在敲,这是多硬的棍子才能发出如此气势磅礴的音响,这样一根堪比铁棒的肉棍插进女人柔嫩的屄穴里,老子顿时担心“孟姜女”等下遭不遭得住,会不会被一击毙命,一发入魂。
“一号!叫你与猎人对视,你闭着眼叫对视吗?”突然,“上古猎兽”大吼一声把老子吓了一跳,原来这家伙啥时候幽灵般的已经绕到了宁卉跟前呵斥到,“这次是黄牌警告,下次再发现你闭着眼睛,埋在你双腿之间的小母狗今晚真的会成为小母狗了!”
我靠,原来老婆假装做出跟肌肉猎兽对视的姿态但眼睛闭着的小伎俩被发现了,NND,这下那根鸡巴老婆不看也得看了,不仅要看它耍酷,还要看它操屄。
“各位现在都准备好了,一二三,开始!”随即“上古猎兽”发出了开始的指令。
“噗噗噗!”三声齐似一声,肌肉猎兽们的三根高耸的肉枪以号为令,几乎同时从臀后插进了女人的屄穴。
生死时速,宁卉到底能不能抢在“孟姜女”还活着的时候让自己飞起来,这是一个问题。此刻老婆的高潮不关乎快乐,关乎救命。
话说婷婷以前没玩过女同,这次应该是第一次被女人口,所以显得好生别扭,身子扭动得勤,身下的女人也舔得欢,但勤来欢去好像好一阵也没法入戏,所以从现场的状况看婷婷要被口到高潮可能性基本木有。
有一颗萨福之心的程蔷薇本来倒是好这一口,但女科学家心头跟明镜似的,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夺了头彩,这妮子心里清楚,这轮游戏与其说是为了救“孟姜女”让宁卉被口到高潮,不如说是设计了个救人的戏码让宁卉体验一把目睹着操屄现场,一边在猎人近在咫尺的注视下被口到高潮。
后来程蔷薇以科学家严谨的态度跟我探讨过这个问题,说她知道宁卉一定会感到羞耻,而这种羞耻必然会让宁卉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这逻辑不能搞混,所以程老师看上去非常淡定,纵使严格控制着不能高潮,但享受还是要享受的哈,猎兽插着屄对视过来的目光照单全收,热辣辣的用目光怼回去就是。
于是看着监视屏里程蔷薇双腿夹着身下女人的脸只是腰肢在轻轻扭弄,像是慢摇轻舞,口鼻轻喘,甚是享受,她舌之下,蓬门之吻,这何不也是人生美快。
最紧张的,自然是身负救人之托的宁卉了,用生死时速让自己达到高潮才能救人,好莱坞的编剧大咖都不敢这么写。
牛某人敢。但牛某人一直不承认这个桥段跟他有关系。
就见“孟姜女”拼命的在宁卉身下舔弄着,纵使被宁卉用睡裙蒙着头,但裙下剧烈的起伏诉说着“孟姜女”强烈的,不愿做奴隶的求生欲。
最要命的是跟猎兽对视的眼睛却不能再行闭上,宁卉知道自己身体哪怕一丝毫细微的反应都会被猎兽视线雷达观测,自古床笫之私不被窥探是人类羞耻的底线,而这当儿自己性事的身体反应竟然被一个在行着苟且之事的男人用显微镜以观纤毫,这感觉,虽不脱衣,却羞如裸身。
所以这“孟姜女”头一波口舌舔弄宁卉还只是被动在领受,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直至半分钟才有第一声吟喘从口中轻吐,脸上开始有三两缕胭脂上染,如写意笔画,显而不深,胸部没有浪却有轻波在微微荡漾……
“呜呜呜!”随着猎兽在身后抽插开始发力,“孟姜女”憋闷的呻吟声开始从裙下传来,气息一阵紧似一阵,身体也被操得一截一截朝前窜动,依照力的传导属性,宁卉的身体也随之摇动起来。
“嗯嗯嗯……啊——”宁卉的喘息也从嘤咛变成了惯常的三短一长,这表明老婆身体已然开始入巷的宁公馆叫床摩尔斯密码只有宁煮夫晓得哈,于是我感到好生鸡动,心里就想,老婆这身体起的反应是因为“孟姜女”的口技呢?还是程老师所谓的被陌生男人显微镜观测下的羞耻之快?
这必须是高堂会审的必答题。
“啪啪啪!啪啪啪!”猎兽显然经过先前的试探,现在终于开始发起了总攻,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肉帛相击的声量甚至超过了“孟姜女”和宁卉双女呻吟的总和。
突然,“孟姜女”一阵憋鸣之后竟然自己掀开裙子抬起头来,满脸挂着亮晶晶的水花,活像大热天在操场上跑了四百米,那明显是宁卉流出的体液哈,于是一个激灵,我转头跟小燕子来了一句:“你看到她脸没?看看你宁卉姐的水多不多?那么多水喷出来可猛了!”
“哇!”小燕子一声哇来一脸感叹号,显然被宁姐姐太平洋蔚为壮观的景色彻底震撼了。
话说宁卉被“孟姜女”突然掀开的裙子惊得花容失色,这样,那一刹那老婆身下汛潮已涌的秘地自然被几乎凑到鼻尖上猎兽的鹰眼看得通通透透。
宁卉惊叫一声,几乎本能的就将睡将双腿裙盖上,但此刻“孟姜女”的脸已经露在外面,猎兽愈发迅猛的攻击还在继续……
“啊啊!啊啊啊……”原来“孟姜女”没有睡裙遮挡的叫床声也是这般销魂荡人,然而“孟姜女”兀自掀开裙子并不是为了秀叫床哈,明显是前线战事吃紧,抵抗不住,“啊啊啊!妹……妹妹……我快不行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啊?!”宁卉先是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接着骤然将“孟姜女”复又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说是睡裙还有遮盖,但已然顾不及是否还能起到阻碍猎兽显微镜的作用,我仿佛听到此刻老婆脑海你只有一个心切之念: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而接下来宁卉遂行了一个几乎疯狂的动作让小宁煮夫差点爆浆,就见老婆在将“孟姜女”的脸按在身下的当儿,竟然耻骨朝前不停耸挺,让“孟姜女”的嘴紧紧贴着自己的阴阜——准确的说,应该是将那个紫红嫣然,孓孓凸起的欢乐豆塞入了“孟姜女”的嘴里让其用力吸吮……
话说这一耸挺不要紧,就见本来就似盖非盖的睡裙悠地从身下掀落,迷人的腰际线之下自是光洁溜溜,纵使“孟姜女”的脸与阴阜紧紧相贴,那一簇黝黑的还是从“孟姜女”脸颊的隙缝中漏显了小半丛,而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半丛,老子打赌,已经成为猎兽目光全然聚集的焦点。
“哦哦哦!啊——啊——”宁卉的呻吟开始变成三短两长,宁公馆老婆叫床摩尔斯密码解读是老婆的身体反应上升了一个量级,所以伴着“孟姜女”汩汩拼命的吮吸声,宁卉的耻骨越挺越高,身体的扭动愈发激荡,夹着“孟姜女”脸颊颤栗的双腿上仿佛能看见一圈圈皮肤的波纹骤生。
“啊啊啊!啊啊啊!”纵使另外两位被操的女人的叫声也非常激烈,但宁卉亦酥亦荡的呻吟声显然主宰了密室的分贝,并且叫声已经无法再用宁公馆叫床摩尔斯密码却解读,宁煮夫晓得,当然监控室的奸夫们都晓得,宁女神的coming要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Comcoming!Comcoming——”接着宁卉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高高耸挺的耻骨紧紧贴在“孟姜女”的脸上,就这样,抢在“孟姜女”的防线被猎兽攻破之前,在荡人心魄的coming声中,老婆成为了三秒后在高潮中飞翔的自己……
“上古猎兽”还算识相,判定宁卉的高潮是真实的从而最终救人成功。
“孟姜女”其后对宁卉的感激自不待言,两妮子还他妈的差点相拥而泣,这些都不用表,单说接下来的环节居然轮到民间流氓艺术大师文画家出场,“上古猎兽”是这样忽悠滴:“接下来我们来点轻松的节目,让我们的艺术大师和他的弟子表演身体作画,我早说我们的游戏都是轻松愉快,并且是很有文化内涵的节目,所以现在会请每个队出一名美女来亲自见证大师完成作品的过程,同时,作品完成,你也将会成为作品的一部分。”
听完介绍宁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跟两位护法嘀咕着这次她去就行,因为自己跟文大师合作过,还特意说就是用背给画家当画布画盲画……
结果,等到节目开始,看着另外一队的一位美女被选上场开始作画,宁卉顿时傻了眼……
老子也傻了眼,这盘哪里还是用背?他妈的居然是让女人正面全裸,而且也根本不是盲画,那过程是我都不喜说的不堪入目……
MMP,这根本就是玩弄女人的身体好不好?
轮到绿色娘子军选人上场了,先前自告奋勇的宁卉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哪里还有勇气出场,正在犹豫之际,婷婷站了出来……



第179章 生日抗日(4)

当怀着一名地下党员牺牲自己,保全同志的牺牲精神,以宁胡兰大无畏的气概自告奋勇要走向刑场的时候,我打赌老婆这当儿脑海里一定浮现出了这样一些名字,那是一个长长的名单,但上面没有江姐,也没有刘胡兰,这些名字分别属于这样一些歪果仙女:苏菲.玛索、莫妮卡.贝鲁奇、丽芙.泰勒、凯特.温丝莱特、妮可.基德曼、安吉丽娜.朱莉……好嘛,还有中国仙女,比如淇淇、珍珍、卿卿……这些仙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芳名之下,玉体纤纤,丰乳翘臀,美绝人寰。
好嘛,作为一名老司机还是给没拿驾照的童鞋科普一下,淇是舒淇的淇,珍是李丽珍的珍,卿是叶玉卿的卿,冰是……
我没说是范冰冰。
天赋盛颜,如江山美景,日月之光,若为艺术之名,将这样的江山美景与日月之光奉献给万千普罗大众的眼睛又有何妨?
生命诚可贵,果体价更高,若为艺术故,衣服裤儿皆可抛,为艺术献身是伟大滴,所以才有这些伟大的仙女们纷纷勇敢的在银幕上为了艺术宽衣解带,雪肌裸呈……
所以,当你对着苏菲玛索迷人的乳房,或者妮可基德曼不可芳物的长腿,又或者珍珍能馋出你三吨哈喇子的小蛮腰愉快的撸上一管的时候,你们不应该把鸡巴撸射了不认人,你们不应该忘记的是,这些美丽的肉体下拥有的那颗勇敢的,为艺术无私奉献的心。
我悄悄的告诉你,我老婆此刻就拥有这样一颗心,心想跟脑海里名单上的那些为艺术脱衣服露三点的明星们相比,自己为一副艺术作品奉献一下裸背算得了什么呢?
宁卉此时此刻真真的以为接下来的环节就跟把文大师请来捉弄宁煮夫一样一样滴,只是把自己的裸背借给大师当画布画幅画罢了,尽避作画过程他妈的是有点下流哈,上不得台面,但讲道理,文大师那朵荷花是画得是真好,一点看不出来是用生殖器制造出来的产品,随便摘几句古人们咏荷的诗句整点诗画搭配就是大家风范,满满的色情,哦不,诗情画意。
But……
但接下来的一幕……老子吃了半辈子的辣椒嘴巴屁股都没喊过辣,接下来的一幕让老子的眼睛算是被辣出了三斤辣椒水。
话说“上古猎人”先在其他组的幸存者里面找上来一位美女,说是需要她配合完成一幅艺术作品,叫绿色娘子军们等着下一轮。
然后宁卉,当然也包括宁煮夫哈自然期待文大师的出场,而就在等文大师上场的当儿我还给小燕子把大师用某个器官画画的江湖绝技心悦诚服,口沫横飞的描述了一番,心里打的是怂恿小燕子赶天也在仇老板面前把背借给文大师画上一副的算盘……
好嘛我承认老子这点心思是他妈的有点龌蹉,整得人家小燕子光听我说就被辣红了半边耳根。
一会儿,呼呼呼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儿跟着窜上台来,不用定睛一看,纵使还没看着此人的正脸,老子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不——是——文大师!
神马情况?
接着“上古猎人”开始报幕,说上来的是文大师的……弟子!
瓦特?文大师的弟子?意思是文大师这招鸡巴画荷花的绝活还招徒弟?
老子心里一咯噔,眉毛一撇,眼珠一转,宁煮夫那点花花肠子便抖露出来了——文大师还收徒弟不?我十分想报名!
话说文大师的徒弟身材魁梧,长着朱时茂的浓眉大眼,人挺精神,比文大师年轻,但上来那付打头却先让老子眼睛辣出了二两辣椒水——这崽儿上身赤裸且肌肉松垮我就忍了,但他妈的下身居然穿了一条岛国相扑运动员裤衩就上台来了是什么鬼?说是裤衩,其实就是根抹布栓在腰杆搭拉在胯部上,那根抹布薄得连雄性动物某个丑陋部位的形状都遮不住,原本丑陋成啥子鸡巴样子,那根抹布搭上去还是鸡巴啥子样子。
于是我转头对着牛某人嘀咕了一句,实际上是忍不住对牛导进行了严肃的批评:“老牛,你们服装设计找的日本人吗?穿的啥玩意儿,下身裹着块相扑运动员的抹布就上来了,就是方便耍流氓也要考虑下观众的审美撒。”
牛某人瞄了我一眼,然后呷了一口那杯永远喝不完的咖啡,淡定的回应了一声:“你说对了,文大师的这位徒弟还真就是日本人来着!”
马拉……个币?!
三秒钟的愣神根本不够老子表达震惊,因为老子还木有从刚才那位非洲酋长的儿子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下又来了位岛国相扑运动员,所以三秒钟过后老子的嘴巴依旧呈O形大张:“这……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来了个黑金刚,现在又整来个日本人,你们是在开世界淫民团结大会的吗?”
“会所找的人,不是我哈!”牛某人说着给我递了根烟过来。
好嘛,既然是岛国来的,这位相扑运动员干出啥伤天害理,灭绝人性的变态勾当来老子也不得震惊了。
突然,但突然,我可以不可以说我突然变得有点期待,至于期待什么老子也说不清道不明。
但宁卉此刻并不晓得这位打着文大师徒弟旗号的相扑运动员来自岛国,所以接下来的一幕直接把刚刚燃起的要向外国仙女们学习为艺术献身的勇气全给吓了回去。
那么这位岛国相扑运动员究竟干了些什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心灵的扭曲,又是谁给他的权力玩弄我们的女人还他妈的能让我们女人的男人们一边骂马拉个币,一边还觉得忒他妈的期待?
先别骂宁煮夫没出息哈,实在憋不住要骂请先念一遍“山川异域,日月同天”。
岛国相扑运动员上来的时候其实手里还攥着一捆绳子,这个细节开始并没注意,等注意的时候这厮已经拿着绳子在女人已经赤裸的身体上忙活开了……
忘了说哈,这位岛国相扑运动员有一个听上去特别屌,但又觉的哪里跟哪儿都不对的名字,“上古猎人”称他为一口十八先生,我本来倒是猜对了一半,以为名字一定是那种包含得有数字符号强烈的岛国风,比如姿三四郎,矢田浩二、三宅一生,好嘛,还有那个著名的一夜七次郎……
但一口十八是个什么梗?
后来牛某人告诉我是说因为他饭量大,一口气能吃十八个馒头……
饭量大我信,相扑运动员嘛,但日本有馒头吗?我晓得牛某人是忽悠老子的,但我没当即揭穿他。
被“上古猎人”叫上去给一口十八摧残的女人容貌七分,身材八分,如果婷婷这两样都按九分算的话,不过年龄倒跟婷婷差不多一般大。都说女人脱了衣服关了灯都一样,但问题是这当儿台上并没有关灯,此时台上光线轻柔,像吻在你肌肤上的暖风,所以这个被一口十八扒光了的女人那童颜之下显示出来具有少妇既视感,看上去极具特色呈一撇一捺状的八字奶即刻就辣住了你的眼睛。
如果对八字奶木有感性认识,请找张柳岩事业线极其open的照片闭着眼想象一下衣服缓缓从胸前落下的样子……
童颜巨乳常有,童颜八字奶不常有,这人间美色老子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已经被台上的日本浪人一口十八亵玩了!
我是说被一口十八拿着……绳子盘了!!
MMP!说好的文大师的弟子呢?作为文大师的岛国弟子,你不在女人身上画朵荷花,你起码也得画枝北海道的樱花吧?
然而并没有。
一口十八忙活着正在给八字奶用带上台的绳子五花大绑,那绳子变戏法的被绕结着穿过了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哦不,穿过了八字奶的雪白的果体一口十八的手,然后一圈一圈的如细蛇从在八字奶细嫩的皮肤上从脚踝一直缠绕到肩颈。
台下的宁卉和婷婷看得有些呆,程蔷薇在一旁则轻轻揽着宁卉,脸凑在耳旁似乎在解释着什么,于是我猜程老师是不是在给宁卉安抚说一口十八其实是在做绳艺表演,因为此刻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南老师也正好轻轻的揽着一旁的小燕子在跟人家科普,说有一种爱死爱木叫捆绑。
后来程老师给我复述了她这当儿伏在宁卉脸庞的耳语:“亲爱的别紧张,他们是在表演SM中的日式绳艺,日式绳艺起源于日本江户时代捕快对捕俘的捆绑术,跟欧式捆绑需要复杂的工具不同,日式绳艺工具简单,往往被缚者,施缚人,加上一根通常七米长的特制麻绳就够了。日式绳艺讲究三者关系的协调,特别强调被缚者的姿态和绳子的缠缚方式的美感。”
我靠,明明就是用绳子玩弄女人的变态勾当被程老师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于是我忍不住问宁卉听了咋说。
“她很紧张啊,就一直问绳子捆着不疼啊?”程老师回答到。
明人不说暗话,好巧不巧,此刻在旁边正看着一口十八用绳子盘那位美女的小燕子也一脸担心的这样问我:“啊!这样……会不会很疼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小燕子妹妹,我也没被捆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啊。
然后小燕子突然一副完全没法看下去的样子,慌羞的捂着了自己的眼睛……
接着台上不堪入目的一幕终于毫无羞耻的徐徐展现了出来,就见一口十八正让八字奶仰面朝上躺在地上,双腿打开,将那根用来盘人的绳子不偏不倚的正正好从胯下穿过,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但也许这个所有人里并不包括老牛和程蔷薇……
然而小燕子并不是从这里捂眼睛的,是接下来看到一口十八竟然残忍的将勒缠在八字奶双腿之间的绳子像拉大锯般来回拉扯,八字奶似乎难以忍受的呻吟声真真切切的传来才忍不住捂的。
“啊!啊啊!”八字奶由轻及重,萋萋颤颤的呻吟声让我觉得小燕子是不是更应该捂耳朵。
而旁边的曾北方没捂眼睛也没捂耳朵,这小子一副完全看入迷的样子。
监视屏里三妮子也没有捂眼睛也没捂耳朵,似乎如三尊雕塑在风中纹丝不动,哦不对,我怎么看到宁卉的身体在程老师的怀里在微微颤抖,是那种只有宁煮夫才能感受得到的颤抖……
台上一口十八的绳艺,好嘛,其实老子怎么觉得更准确的表达叫绳……刑,还在继续,那依旧拉大锯般在童颜八字奶胯下来回勒索的绳子已经能看到亮晶晶的反光,以宁煮夫的智商和科学常识完全判断得出来那是一些附着在绳上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必然导致的物理现象。
“呜呜呜……”八字奶的呻吟已经开启了哭腔模式。
这时候,一名“猎人”端着一个颜料盘走上台来搁在一口十八身边,那个颜料盘我见过,宁卉当然更见过,然后我似乎感到隔屏传来了老婆的一声惊息。
在八字奶愈发凄切的叫声中——在绳子在女人身下不停来回勒蹭的视觉冲击下,这叫声让老子听得肉颤——一口十八才似乎恋恋不舍的准备结束他的绳刑,最终用绳子花式捆缚在八字奶的裸身上。
后来程老师给我科普说一口十八那花式捆法叫啥子龟甲缚,而神奇的是,束缚完毕的绳子从八字奶的胯下变戏法似的还多出一根绳头牵拽在一口十八的手上,这厮只消手指一动,那绳头他妈的就像乌龟头在女人胯下进进出出的伸缩着。
然后这厮像要故意显摆这体现了智商优越感的机关,就真的抖着手腕表演起来,接着随着八字奶依旧凄切的呻吟声老子瞬间肉颤,分明那根像乌龟头的绳子头生生的是从人家女孩纸身下娇嫩的肉瓣上勒过,是那种勒过来,然后又勒回去的勒过……
好鸡巴……残忍!
而此刻小燕子已经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肩膀,脸色月白,哪里还敢再多看一眼这毫无人性的人间惨剧,跟一旁目不转睛盯着监视屏的曾北方和像啥事没发生点着颗烟的牛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此言极是。
一口十八的小伎俩表演完毕,该用上颜料盘的道具了,这是目前我唯一能想到的这厮作为徒弟跟文大师的联系。
接着一口十八将胯下搭遮着的相扑抹布撩开,伸出一只手狠狠的一把将八字奶的头拽起朝自己胯下拽来,然后挺耸着下身耷拉着还软不拉几的鸡巴毫不怜惜的朝女人的嘴里戳去。
“呜——”八字奶哀鸣一声,但嘴紧闭着死死抵着戳上来的鸡巴一副想要拼死抵抗的样子,而一口十八好像一点不care,还了一副老子并不想强迫你的样子,只是拽着绳头的手指再次轻轻一动……
“啊!”只见女人的双腿突然完全不能自主的一阵抽搐,惨叫声随即响起,方才紧紧闭着的嘴巴瞬间洞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口十八这才发出一丝狞笑,接着肥墩墩的屁屁一挺,便将鸡巴粗暴的戳进了女人血唇皓齿的嘴里。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而且当鸡巴每刺到喉,八字奶都会发出阵阵的干呕声几乎让老子都要听不下去准备捂耳朵表示厌恶与抗议了,就在大家以为一口十八是不是最后要在女人嘴里表演个口爆啥的,没想到这厮却一脚将刹车踩到底,突然将鸡巴从女人嘴里拔出,那根进去还软不拉几的肉棍此刻早已筋头曝露,铁棍矗立,完了还挑衅着在女人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哦不,一巴棍。
还没等老子来得及将对一口十八如此羞辱的动作的义愤转化为脸上的表情,就见这厮已经让女人翻身趴在地上,双手依旧交缠着被绳子紧缚在身后,雪白的臀部高高的对着自己,然后侧下肥俄的躯体将鸡巴支在颜料盘里一阵捣弄。
刚才一阵深喉猛如虎,原来只是想把画画的工具弄硬了哈。
呵呵,文大师的鸡巴作画终于重现江湖,还好这挂的羊头还是买的羊肉,一口十八开始表演的绳艺竟然只是开胃菜哈,于是我赶紧将被刚才残暴的恶行吓得一直伏在我身上的小燕子揽起:“亲爱的快看,刚才我说的那个……那个画画就要开始了!”
“啊?”最终羞涩还是抵不过好奇,小燕子惊息一声还是抬起了头。
然后众目睽睽下,一口十八在眼睛将鸡巴慢慢杵到了八字奶趴在地上但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两瓣浑圆的臀部上……
但说好的盲画呢?一口十八并没有啊?不同的只是将文大师裸背上作画,进阶到现在的裸臀。
看来盲画这独门绝技还真不是轻易就能学到手的哈。
而此刻八字奶雪白的裸臀上却束缚着作为龟甲缚的一部分绳索,一边臀部上绕缠着两根,那么问题来了,一口十八究竟要在这水嫩肤滑的臀肌上给大家奉献神马作品?尤其是那横亘整个臀体的绳索又将被如何处理呢?
这些都是我在一口十八落笔,哦不,落下鸡巴前在快速思考的问题,但出人意料的是,答案竟然真的在一口十八下笔之前被我猜到了——因为这时候突然大厅响起了一阵旋律优美的BGM,老子定耳一听,心头一乐,呵呵,这难道不是那首叫做《樱花》的日本民歌么!
这种表现智商优越感的机会南老师哪里能放过,于是我赶紧给小燕子咋呼到:“亲爱的,我打赌,他会在那个女的屁屁上画樱花!”
“啊?你……你怎么知道?”小燕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似乎突然反应了过来,“哦哦,里面在放的音乐是《樱花》对不对?”
“真聪明亲爱的!”说着我忙不迭的凑到小燕子的脸上啵了一口。
“他……他真的能用……用那个画啊?”说到樱花算把小燕子的兴趣彻底激发起来了,这下就见她屏着呼吸,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监视屏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的问题模式。
“所以才跟你说这是江湖绝技好不好!”南老师回答到,老得意了。
“但那,那里……”犹豫一番,小燕子还是鼓足勇气将这个足够羞耻的问题摆上来桌面,“那里软软的怎么画啊?”
“嗯嗯,亲爱的,刚才你在梦周公,人家早已在女人的嘴里口硬了好不好?”说着我嬉皮笑脸的一把拉起小燕子的手杵在自己的裤裆上,“看嘛,我还没被你口呢,小弟弟都硬硬了哈!”
“去你的!”小燕子脸蛋即刻从月白变成了杏红,一袭小粉拳追着一阵羞涩的风飞过来轻轻的落在了我的肩头。
这最是挠到心肺的娇羞让我顿时好生爱意,顿时让我忘却了小燕子是俺今生的小三,只觉得她是我此生中不能失缺的爱人,如果不是还记得人家还兼具着旁边曾北方未来丈母娘的身份,老夫估计早已打煞不住,此刻小宁煮夫已在小燕子那温香滑润的檀口里徜徉多时了。
接着监视屏里看到一口十八开始杵着鸡巴在八字奶肉感未满,体格已丰的臀肌上忙活开来,只是有些遗憾,以监视屏的视角无法完全交代清楚作画的细节,比如沾满颜料的鸡巴一棍下去,是如何走笔的,走笔的时候一口十八是如何运气的,我认为这些,肯定都是文大师必然会教给徒弟的技法。
而监视屏里三妮子也在台下聚精会神的观赏着,宁卉的细腰也比刚才捋直起了几寸儿,说明尽避不仅见过而且体验过了文大师绝技,作为大师的徒弟,一口十八还是有某种特殊的地方成功激发起了老婆的兴趣。
“刷刷刷!”一口十八杵着鸡巴在颜料盘和女人的臀部上来回鼓捣着,几个回合之后,在《樱花》那让耳朵如沐软风般的日本小调的BGM中,老子的猜测终于随着一口十八最后在臀部上漂亮挥上的收尾之笔之后尘埃落定……
没错,宁煮夫哪里又会错呢?一口十八真的是在八字奶的臀部上用被吮硬的鸡巴画了一枝盛开的樱花树!
当然是不是北海道的樱花我不敢打包票哈,下来要问问一口十八。
然而这副画的妙处却不仅仅是画了一副樱花,也不仅仅在于是用某个身体部位画了一副樱花,而是那几根束缚在臀部上的绳索竟然巧妙的被这个看上去像相扑运动员的日本艺人作为樱花树枝的躯干融入进了画里,那些从绳子上生出的樱花看上去惟妙惟俏,这种功力如果只是一个画家做不到,只是一个流氓也做不到,一个画家同时还是流氓才能做到有木有?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SM的绳艺他妈的到底是不是艺术?
老实说,老子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点分裂,于是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小燕子,小燕子显然此刻还没从一口十八眼见为实魔术般的表演中回过神来,只是檀口翕张,胸脯久久喘息不匀:“那几根绳子被当作树枝的创意太巧妙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太神奇了!”
好嘛,我也不探究小燕子的回答到底肯定的是爱死爱木的绳艺是艺术,还是肯定的是用鸡巴画画是艺术,只是最后那句发自肺腑的太神奇了,让我心头方才才是怂恿的想是不是赶天小燕子也能在仇老板的眼皮底下来一发,哦不,来一副的想法发芽成了花骨朵。
接下来八字奶被一旁的“猎人”戴上了狗链和项圈在地上爬着被牵走,在女人快要爬出在门口的当儿,我仿佛看到女人的臀缝间那朵最为鲜艳的樱花在向我微笑,以宁煮夫对女人身体结构的熟悉程度,我完全肯定向我微笑的樱花是正好覆盖在某朵迷人的菊花上。
接下来才是正演。
当然这句话是对宁煮夫,以及旁边的牛某人和曾北方说的,因为接下来上场的必须是红色娘子军仨妮子中的一个,话说宁卉本来已经自告奋勇要冲在前面,但此刻又被吓回去了。
要说后来宁卉在提起文大师的日本徒弟那副神奇的樱花时也露出了赞许的口吻,也特别提到了把绳子当做树枝令人赞叹的艺术想象力,说被吓着了是说上半场一口十八以绳艺的名义盘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场面实在不堪入目,牵着根麻绳在你的身下把玩,从女孩的反应和表情可以看出那勒过阴户的绳子完全是绳绳到肉,这哪里是展现爱死爱木的绳艺,他妈的是对女人的玩弄与虐待好不好,甚至……
还得给人家把鸡巴吃硬了当画笔……
文大师当初都不敢这么猖狂,这日本来的小浪人凭啥子?
此刻在“上古猎人”要求红色娘子军派出一人上台的当儿,我看到宁卉的犹豫即刻秒懂,面临如此残酷的局面,我完全做好了宁卉带着程蔷薇和婷婷杯葛的思想准备,因为当初程蔷薇和牛某人在宁卉上去前就已约定好,但凡觉得进行不下去,当晚所有的进场女宾中,只有宁卉有权利提出随时终止……
气氛因为宁卉的犹豫凝固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二护法婷婷站了出来……
然后根本没给宁卉有丝毫提出杯葛的机会,婷婷径直走上台去,对着“上古猎人”语气坚定的说到:“我来吧!”
“啊?!”台下的宁卉惊叹一声,正准备冲上台去拉婷婷,却被一旁的程蔷薇一把把自个死死拽住……
“哦,”“上古猎人”说着像一眼看穿了三妮子的心思似的瞄了一眼台下的宁卉,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神情哼了一声,“很好!”
瞄向宁卉的那一眼老子瞬间读出来了其中传递的意思,是说下面的环节多着呢,这次完了就剩一个护法了,等只剩你一个人的时候看还有谁能来救你?
婷婷这一上台,突然就听到从来没听说过要抽烟的曾北方居然叫老牛给他一根烟抽,呵呵,这小子跟他姐夫比到底还是太嫩了哈,轮到自家女盆友了,那没出息的样儿就原形毕露了,年轻人的紧张是藏不住滴。
接下来婷婷要被一口十八如何玩弄与折磨成了老子快速思考的问题,这次俺也不撒谎,给老子猜十次也猜不到接下来的剧情。
MMP,我只能说这群流氓太能玩了,以为一口十八还会继续拿根绳子来表演绳艺?我他妈的就是这么想滴,以为再咋地也要表演个绳艺升级版啥的,但等“上古猎人”宣布了接下来的节目我突然感到自己完全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兔,刚才因为猜出画樱花的智商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
好嘛,接下来这群流氓是这么玩滴,一口十八依旧在台上,此刻已经将刚才脱下来以便鸡巴作画的相扑运动员的裤衩又穿了回去,另外上来了个“猎人”,手里居然拎着把……吉他。
宁煮夫没看错,老子也没说错,他妈的就是一把吉他!
然后一口十八依旧粗鲁的将婷婷的身子揽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睡裙扒光,婷婷海拔一七八的九头身在一口十八的手里居然就像一只被拎起来被扒光了毛的小鸡,只是这只小鸡四肢修长,圆乳紧腹,皮肤光如嫩笋,一头黑如暴墨的长发披散及雪白的腰窝——话说就冲这头发已经及腰,曾北方童靴,你是应该把人家安吉丽娜.婷婷公举娶回家去了……
而可恶而又无奈的是,婷婷依旧被一口十八拽着翻身趴在地上,前面双手撑地,后面双腿并跪,而高高撅起的臀部——因为婷婷那变态的麻豆大长腿之故,婷婷这个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姿势必然导致其撅起的臀部异常高耸——这种高耸带着一种如珠穆朗玛峰一般高不可攀的性感。
老子晓得这群爱死爱木的变态恶魔极喜欢女人如小母狗般趴在地上的姿态,因为明人不说暗话,老子也极喜欢女人像小母狗趴在地上的用后入的姿势操屄,一般俺的中位数能坚持十五分钟,这种姿势我试过,操婷婷能操三十分钟。
操小燕子能操三十分钟。
操曾米青能操三十分钟。
操宁皇后能操……
丢不起那人就不说了,呜呜呜!
但此刻一口十八让婷婷一丝不挂撅着臀部趴在地上并不是为了操屄,而是要把将婷婷那浑圆鼓凸的臀瓣当做非洲……鼓!
是的,宁煮夫没看错,老子也没说错,是要把咱们江湖大佬公举的屁屁当成鼓玩了。
一把吉他,一把人肉非洲鼓,老子就想问问,老子年轻的时候也玩过乐队,扫把当吉他这些也玩过,这拿女人的屁屁当鼓打是啥子鸡公玩法?
而其时,宁煮夫根本没明白牛导安排这个节目背后隐藏的深意。
接着“上古猎人”报幕说要让“猎人”乐队给大家奉献一支非常硬核的曲子,但卖了关子没报上曲名。
然后“上古猎人”伏身到婷婷耳边嘀咕了几声,婷婷咬着牙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点了点头。
台上的灯光很应景的黯淡了下来,我懂这是在营造意境,然后一阵吉他弹奏的过门响起……
作为学生时代狂热的业余吉他爱好者,宁煮夫同志从此刻吉他起音的几个音符便判断出弹奏者是一个具备专业功底的吉他手,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几乎是吉他仅仅弹完两个音节过后我便听出了“猎人”乐队挑战的是竟然是被视为殿堂级的……《加州旅馆》!
我靠,做个爱死的门槛有这么高的么?不仅要会用鸡巴画画,还他妈的还会玩乐队?
联想到作为女爱死的程老师还是个科学家,老子突然有种悲哀的赶脚,他妈的这辈子是不是连做个合格的爱死的机会都木有了?
“啊!弹奏的是《加州旅馆》啊!”仅仅是多听了一个音节,一旁的小燕子便一脸惊羡的叫了起来,小燕子的惊羡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哪里想到进个色情场所还能欣赏到如此高端的艺术享受。
而台上一口十八跟“猎人”吉他手显然都已进入看起来非常陶醉的创作状态,一口十八正闭目屏气,双手搁在婷婷高耸的雪臀上时刻准备拍响鼓点。
说时迟那时快,一口十八在正确的节点上将人肉制造的非洲鼓点的和声完美的切入到吉他弹奏的主旋律里……
一口十八的打鼓手法干净利落,利用在臀部上拍打力道和打击部位的不同来制造丰富的鼓点声线,以及节奏和音量的变化。
一般咱们用手拍打屁屁的声音是这样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而一口十八此刻看上去心如明镜,眼里似乎根本没有女人的臀部,所以击打出来的声音是这样滴:“砰砰……砰砰砰啪啪……砰砰啪……砰噗啪啪砰噗啪!”
好嘛,他妈的象声词不够了。
那声音浑醇如木,时而如一头非洲麋鹿在草原奔跑,时而又如暴雨的雨点拍击着海中的礁石,伴着《加州旅馆》令人心醉到想哭的旋律,这指弹吉他与臀肉鼓音竟然谐和出一种奇妙的天籁之声,在会所的地下密室里久久回荡,耳朵越听越酥……
“Wel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Such a lovely place,Such a lovely face……”
突然,一阵《加州旅馆》歌声居然从监控室里传来,唱的还他妈的是英文,老子的耳朵不由得寻声而去,我靠,就听见曾北方居然合着监视屏传来的旋律跟着唱将起来,这还不算完,这小子边唱,居然还双手在桌上啪啪啪的跟着一口十八拍打他女盆友屁屁的节奏敲起了鼓点。
MMP,我错了,曾北方,别看你年纪小,但我承认你跟你姐一样都有一颗巨大,巨大,巨大的心脏。
而自己高高撅起裸露的臀部被当作非洲木鼓击打的全程,平素桀骜不驯的的安吉丽娜.婷婷公举竟然乖乖的趴伏在地上,除了臀部被击打的时候溅起的臀浪,便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直到整支乐曲快要到结尾的副歌部分,才看到婷婷的腰肢摇曳着高耸的臀部随着愈发激昂的鼓点在轻摇漫浪。
轻摇漫浪间,婷婷的双腿紧紧相并……
而当鼓声终于消失,加州旅馆的身影渐渐远去,留在那两瓣依旧高耸,美丽的臀瓣上的,是冬雪被血色浸染的玫红……
我爱你婷婷,爱你被拍打至血色以致如此迷人的臀部,如爱你那颗桀骜不驯的心灵。
“猎人”乐队的演奏结束,但婷婷当晚却再也没有回到宁卉和程蔷薇的身边,我感到意外却无法愤怒,因为演奏之前“上古猎人”伏在婷婷耳边悄悄给她签订了一个如此欺负人的口头赌约,说要是演奏完了婷婷的身下没有湿润,就放她回去,如果湿了,就会被“猎人”牵走。
是的,当“上古猎人”要亲自检查婷婷身下的汛情状况的时候,婷婷一脸潮色,羞急的遮挡住自己的双腿,然后低着头喃喃作声:“别看了,我……我湿了。”
后来我知道是真湿了,婷婷亲口给我承认的,而让我激动的是,好嘛,婷婷这还算轻症,好歹是自己亲自被打屁屁打湿的,后来的后来,我才从程蔷薇口里晓得,宁卉当时在倚靠在她身旁,看着婷婷被打屁屁竟然也把自己看湿了。
再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了这个秘密,程蔷薇告诉我说,老牛告诉她的,发现宁卉十分吃不住这一招。
说的是打屁屁,但凡爱爱的时候屁屁一打,俺老婆分分钟沦陷,一打coming一个准。
所以,程蔷薇说这个环节其实是专门为宁卉量身设计的。
MMP,城市套路深,我……也不回农村,城市真他妈的好玩!
跟先前曾米青一样,婷婷是不是被戴上项圈和狗链牵走的监视屏并木有交代,但一会儿曾北方也神秘的从监控室消失了……
空气中,越来越飘散着诡异的味道。
接下来除了绿色娘子军只剩下的宁卉和大护法程蔷薇,还有其他队稀稀拉拉的几个幸存者,大家相约着准备走向下一个房间,一会儿大家在一道必须经过的门前停了下来。
这道门前竖立了一个裸男雕塑形状的喷泉,泉眼即是裸男的生殖器上的马眼,然后“上古猎人”给幸存的女人们交代,大家必须在泉眼上喝上一口水才能过这道门。
听完“上古猎人”的介绍,幸存的女人们都发出了一阵轻松的嬉声,大概大家正好都渴了,况且喝口水就能出去难道不是轻松加解渴吗?
但这一切背后的套路并没逃过程蔷薇那双科学家犀利的目光,在其他女人纷纷排着队依次将脸贴在裸男雕塑的胯下喝哪里流出来的液体的时候,程蔷薇紧紧拽着宁卉,并且有意排在队伍的最后。
一艾前面的女人们都喝完出了房门,程蔷薇才揽着宁卉,表情异常严肃的对在一旁监守的“上谷猎人”说到:“她的我帮她喝了,我喝两口,然后让她出去行吗?”
“啊?为什么啊?”宁卉有点懵头,不解的看着程蔷薇。
“好的,不过,”“上古猎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程蔷薇,再看了看宁卉,顿了顿说到,“可以,但这样你必须得留下来!”
“可以!一言为定!”程蔷薇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将头贴向喷泉雕塑下部,然后眉头一皱,狠狠朝马眼喝了两口,然后听到喉咙吞咽的汩汩声响起……
喝完程蔷薇赶紧将宁卉推出门去,嘴角的液体尚在,只是嘴里急切的催促着:“卉儿,你快走!”
“啊?”宁依旧懵头懵脑的看着程蔷薇,心急火燎的喊到:“可是,你们到底喝的什么啊?”
……



第180章 生日抗日(5)

“看着蔷薇姐被他们带走只剩下我一个人的那一刻,我真有点害怕了,刹那间我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虽然开始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游戏,我随时可以叫停,决定权在我自己的手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充满着巨大的恐惧想停下来,但却感觉有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着自己往前走,明明眼前的一幕幕让人无法理解甚至厌恶,却总是忍不住会去幻想下一次,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以上的描述摘自宁卉后来写下的抗日日记,后面还附上了一句灵魂追问:“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老婆这通有着切肤体会的文字最大的文本价值在于是对一个女人初次置身于亦梦亦真的爱死爱木场景矛盾心理的阐述,那种矛盾的迷人之处在于,女人内生的羞耻与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同向而行,比如宁卉说心理感到厌恶,但程老师却明白无误的证明了当看到婷婷趴在地上裸露着高耸的臀部被当做非洲鼓拍打的时候,老婆的身下是如何雨打芭蕉,露浓水漫……
打的是人家的屁屁,浇灌的是自家的花园,如果是老婆自己的屁屁被……MMP,老子自己都不舍得打,老牛说他经常打,还告诉他老婆让他老婆给我说我老婆喜欢被他操的时候屁屁被他打。
所以后来的后来,我还是鼓起了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要摸的勇气试着在小宁煮夫侍奉宁皇后的时候打了母老虎高贵的屁屁,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程老师转告的那种一打冲天的神奇疗效,皇后大人的coming没有立即随着打屁屁而来……
but……但作为报复,老子打了程老师的屁屁啊,后来也打过婷婷的屁屁,打过小燕子的屁屁,在操着这些同样美丽而高贵的女人的时候打她们的屁屁,她们的高潮都比宁皇后来得快。
那么程老师告诉我的宁卉对打屁屁特别敏感到底对不对?
后来我把这个疑惑给程老师讲了,程老师带着我的疑惑去问了宁卉,没料到宁皇后的回答差点一口老血没把宁煮夫呛死:“哎呀,那个死鬼哪叫打啊?他叫挠痒痒好不好?”
……
好嘛,老牛你狠,敢情你他妈的是真打啊?这下手得有多重,才能让宁皇后嫌弃宁煮夫是在挠痒痒?让打屁屁的梗飞一会儿。
此刻宁卉内心的纠结可想而知,人类的三观被颠覆,女人的尊严被吞噬,纵使你并不愿意承认,似乎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欲望在颠覆和吞噬着这一切。
欲望如泄,就像加特林机关枪在往外突突突冒着滚烫的小火苗,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汩汩汩喷发着灼热的岩浆。
综上所述,结合即时情景和宁卉后来日记里的自我心理剖析,当宁卉一个人孓孓孤立密室,我想老婆的纠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宁卉姐怎么办啊?”旁边小燕子突然紧紧拽着我的胳膊,神情无比紧张的问到,感觉心都快要从嗓子眼窜了出来,很担心的样子。
“咯,亲爱的,”说着我转头伏到小燕子的耳梢,语气很轻,但问题很硬,“要是是你,现在你准备该怎么做呢?”
“别玩了啊,太可怕了!”小燕子的回答生死时速,就差身子伸进监视屏去把宁卉姐拽出来了。
小燕子嘴里的可怕包括但不限于曾米青被黑金刚操,婷婷被打屁屁鼓,程蔷薇被喝了某种不明液体……
小燕子想其中任何一样龌蹉的行为对于在自己眼里总是那么玉洁高贵的宁卉姐都是无法接受的,更不用说其他女人遭受到的那些更为不堪的羞辱。
“你真是这样想的?”南老师的问题明显问中有话。
“真的啊!”小燕子不解的看着我。
然后南老师煞有介事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说到:“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现在的位置和你宁卉姐对调一下,你宁卉姐也一定是你现在的想法,而你也许……”
“啊?”小燕子的惊讶凝结在一碗口张目圆的俏脸上,但只一下下显然是明白过来南老师卖的是啥关子,“你说什么啊?我……”
“没……亲爱的,”看着小燕子欲辩还急的样子我赶紧安慰,“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是想说人在特定的情景下,受情绪和环境的影响很多时候都会做出意想不到,不符合通常逻辑和常理的事情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爱死爱木也是个江湖。
亲爱的小燕子,另外我还没告诉你你宁卉姐身上长着的那根被丈母娘从三岁说到现在的反骨。
讲道理,此时此刻宁煮夫同志也是纠结的,是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纠结,针尖说老婆你放弃吧,麦芒说老婆你继续往前,针尖占50%,麦芒占50%。
好纠结。
而监视屏里正清晰的交代着宁卉将要面临的残酷局面——孤零零站立在房间里的周遭已经没人,除了“上古猎人”在她旁边慢慢踱着悠然的,甚至有点得意的步伐。
围着宁卉优哉游哉的转了两圈,从面具里透漏出来的目光如探照灯般逡巡着宁卉的身体,显然在“上古猎人”看来,宁卉的身体纵然还有一件薄薄的睡裙裹身,但心理防线上的最后那一件睡衣随着最后一位护法的离开亦然被扒去。
看得出来“上古猎人”非常享受自己巡游在无数同志用牺牲自己拯救的宁胡兰身上那种胜利者的,对着猎物随时准备下口的目光,嘴角带着看了很让人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不服你咬我的微笑。
后来程老师解释说“上古猎人”是一个圈内非常出名,道行很高的爱死,在爱死爱木的语境里手拿皮鞭也许能让你身体臣服,而此刻“上古猎人”却用目光作鞭,是要化鞭于无形,那如鞭的目光想要臣服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而是你埋藏在肉体中的那颗叫做M的灵魂。
如果女人都有这样一颗灵魂的理论是正确的,即是说没有女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逃脱与幸免。
宁卉在“上古猎人”目光的逡巡下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
“看着前面的那块牌子了吗?”突然,“上古猎人”朝前用手指了指,指尖特意在宁卉眼前化了一个六亲不认的弧形。
宁卉循声望去,牌子上写到:“猎人遛狗室”!
“在你前面的姑娘们都进去了……”迎着宁卉看到牌子惊异而惶措的目光,“上古猎人”的嘴角也翘了个六亲不认的弧形。
“啊?”宁卉的胸部突然挺耸如峰,明显是突遭剧烈惊吓所致的身体应激反应。
“过来!”“上古猎人”说着让此刻亦然惶惶无措的宁卉跟着自己到了牌子下面的门下,然后缓缓打开门……
“你自己看吧,今晚要逃出密室,这里是必经之处!”“上古猎人”直到宁卉清晰能看到室内的场景,才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到,特意把这句话的语气重点放在了“必经”俩字儿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说的是旁边的小燕子。
吓了一巨跳的小燕子显然被门内“猎人遛狗室”的景象吓着了,那只拽着我胳膊俏细的手竟然突然把我拽得生痛,然后无比紧张的看着我,目光在说:“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啊?”
小燕子在监视屏外,宁卉在监视屏里,两个人的处境不同,但惊讶大致是相同的,即便宁卉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会所看到如此景象,但今时非昨昔。
“昨日不在此山中,而今已成山中人。”这句话摘自宁卉抗日日记……
寇能往,哦不,M能往,我亦能往……
好嘛,把小燕子下了一巨跳的是“猎人遛狗室”此刻正在上演的大型爱死爱木淫乱现场,就见室内大概还有六七个幸存的女人全部被脱得一丝不挂,被带着项圈与狗链,屁屁上插着特制的狗尾被“猎人”们牵着在地上如真的狗般遛爬着……
“猎人”们牵着套在女人们脖子上的狗链,手里拿着的皮鞭时不时的在女人们的臀部上来上一发,嘴里“母狗”“骚货”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而女人们却在耻辱的皮鞭和羞耻的叫骂声中无一有稍许反抗之意,仿佛这一刻自己的身体里都真的安放着一个母狗的灵魂。
但以为“猎人”们单纯溜溜人肉“母狗”在地上爬爬就算了?这并不算完,这哪里才到哪里,这群丧尽天良的“猎人”变着花样玩弄“母狗”的似乎才刚刚开始。
于是“猎人”们脑洞大开的要决定开一个“母狗”运动会,让“母狗”们比赛谁最爬得最快,宣布比赛规则是爬得最快的一个出线走人,爬得最慢的一个会得到“三箭齐发”的惩罚,一轮比赛出线走人一个,“三箭齐发”一个,直至最后一个“三箭齐发”会被留下来,今晚再也走不出密室。
“看清楚了吧?”“上古猎人”此刻依旧目光如炬的盯着宁卉,“今晚你要出密室就得进去跟这些母狗们一起比赛,当然进去了,即便你拥有一颗再高贵的心,你也只能变成一只任我们的猎人玩弄的小母狗了,除非……”
“除……除非什么?”宁卉的声音有些抖索,我隔屏都能感到老婆身体剧烈的颤抖。
“除非你还有护法来救你啊?刚才你的姐妹们不是都争先恐后的来救你吗,现在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来救你?!”“上古猎人”说着发出了狞邪的笑声。
“啊?”宁卉瞬间失声叫了起来,声音里有我从来没听到过的惊惶与无助,这让我突然有些心疼。
“不行!”旁边的小燕子也顾不得形象的使劲揽我,大声叫喊到,“赶紧叫宁卉姐别玩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话说老子绿是绿,将老婆送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但让老婆给人家当小母狗玩弄是个什么鬼,婶婶叔叔都可忍但老子不能忍哈,于是我正转头准备跟牛某人叫停……
说时迟,那时快,生死时速间,一个清冽的女声从宁卉身后响起,虽声音细润,但语气无比坚凝:“我来!我来替她!”
神马情况?是火星,还是地缝又钻出个护法来鸟?
等等,为嘛声音老子听来是如此的熟悉?
接下来轮到宁煮夫生生吃了一个大号plus的suprise,这个surprise……NND居然是……戚纺!
就见戚纺也穿着同款睡裙,只是颜色不是绿色,身上没有挂号牌,在宁卉与“上古猎人”的跟前娉婷而立。
没得时间思考,但聪明的宁煮夫不用时间也即刻明白了戚纺这当儿出现就是起初设计好的剧情,是在宁卉走投无路的时候当救命稻草准备献身的。
很显然,戚纺是程蔷薇背着宁煮夫找来的。
特别是时机也恰到好处,将将好就在宁卉犹豫仓惶正准备举手叫停前的一秒——因为我已经看见老婆张开了本来被牙齿紧紧咬着的嘴皮,我知道老婆此刻一出声即是game over。
我印象中宁卉没见过戚纺,所以当宁卉转头过来看着仿佛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拯救者,两妮子四目对视的时候我看出宁卉脸上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惊魂。
“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差点有一种在看镜子的错觉……”宁卉后来的抗日日记写到。
“啊?!”宁卉呆呆的楞了半晌,才揽着毅然决然的朝自己走来的戚纺说到,“不行不行,我们别玩了,我可以……”
还没等宁卉把叫停说出,就见戚纺赶紧伏到宁卉脸庞……
后来戚纺告诉我她此刻对宁卉是这样一番耳语:“姐,就让我替你去吧,你别担心,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M!”
我本来就是一个M,大概是这个理由让宁卉最终接受了戚纺替代自己继续进行下去的请求。
这下轮到“上古猎人”懵逼了,但老子一看这懵逼的逼是装出来滴,但除非有人救场的话已说出口,“上古猎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将替代者戚纺放入“猎人遛狗室”。
戚纺一进门便被猎人要求脱光睡裙,戴上母狗标配的装具,然后跪趴在地上让一个猎人牵着过去跟那些正准备比赛的“母狗”们一道趴在起跑线,哦不,起爬线上。
雪山臀为峰,一溜“母狗”们雪白的果体并排而立,如座座蔚为壮观的雪山并排而立,众山之中,戚纺迷人的翘臀竟然是最为炫目的一座。
在颜值即是正义的时代,新进的戚纺果体青春逼人,颜值明显占得上风,一艾进门似乎就被猎人们的眼睛紧紧盯上。
于是等“母狗”们的爬行比赛开始的口令发出的当儿,一个猎人却故意窜到戚纺身后用脚踩住了套在脖子上的狗链,等其他母狗们争先恐后般的朝前爬行出了一段距离,“猎人”才优哉游哉的松开了脚……
这下,戚纺就是踩着风火轮也追不上了。
“啊!”旁边的小燕子完全看不下去了,已是出离愤怒,“他们不是故意在整后面进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当然我也看出来了这帮混蛋是故意想让戚纺受到“三箭齐发”的惩罚,MMP,欺负老子的部下,婶婶可以忍叔叔可以忍,当然南主任……也可以忍。
“三箭齐发”其实说的是三个“猎人”以鸡巴为箭操那只落在最后的“母狗”,以同时将“母狗”三个洞覆盖的方式。
戚纺好惨,但当看着戚纺如挨宰的小搬羊般被一个高大的“猎人”如小鸡般拎着扔到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南主任似乎又有点期待。
戚纺是被他们这个样子“三箭齐发”的,因为姿势的要求,戚纺以“母狗”之躯荣幸的坐在了一个“猎人”的身上,通常在爱死爱木的规矩中母狗是得不到这种待遇的,说是坐,其实是叱户之洞裹套在躺着的猎人的肉箭上。
然后戚纺朝前匍趴着,四肢着地,身后妖细的蚂蚁腰被另外一个“猎人”搂实,将迷人的翘臀高高支棱,菊花之洞瞬间一览无遗的呈现给了另外一个“猎人”之箭。
当那支硕长的箭杆射入娇嫩的菊花之洞,戚纺一声惨叫刚一响起便被残酷封杀,这是另外一根肉箭随即补上了最后一刀,就见一个“猎人”紧紧拽住狈链,将同样硕长的鸡巴插入到戚纺的嘴里。
三箭完成了齐发,接下来便是数轮齐射,三根肉棒凶猛的火力覆盖在戚纺所有的肉洞里,可怜的戚纺甚至连惨叫的机会都木有,能见的只是娇弱的身躯随着一轮接着一轮火力的轮射中剧烈的颤栗。
而旁边的“母狗”们被要求在旁边目不转睛的欣赏,“猎人”发现有谁开了小差或者露出害怕的神情,屁屁便会被狠狠赐上手中的鞭子。
三箭齐发的火力覆盖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直到插入戚纺嘴里的猎人将肉箭的液体炮弹最终射入,肉箭扒离,接着插入叱户和菊洞的“猎人”起身也将炮弹轮番射入到戚纺嘴里。
此刻戚纺早已免软如泥摊到在地,白稠的粘液从嘴顺流而下,久久不能化开……
小燕子哪里见过如此爆裂的场景,纵使手心拽着我都拽出了汗来,但眼睛却时而闭上,时而又睁开。
这是怕看,还又想看?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而宁卉被“上古猎人”强制拽住在门外眼睁睁的看完了“猎人遛狗室”发生的一切,这当儿我无从揣测在这个特殊的场景下老婆的心理活动,尽避大风大浪比小燕子见得多,但毕竟也是矜持的良家人妻,如果淫荡是深渊,对于女人来说,这个深渊的边界在哪里?
当初宁卉能为宁煮夫口的时候,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当初宁卉愿意为爱出轨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当初宁卉竟然可以跟老公与小情人一起双插三明治,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所以现在,我再也无法猜测这个尽头会是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亲爱的老婆此刻看完如此淫乱的场景之后,竟然还是没有主动提出终止游戏,所以当“上古猎人”把宁卉带走,我知道真正的决战时刻就要来了。
现在,能救老婆的,关乎今夜能不能抗日成功,只有她自己了。
一会儿,“上古猎人”把宁卉带到了一张专门特制的调教床前,然后指了指调教床开口说到:“你的同伴为了救你都前赴后继壮烈牺牲了,你无疑是今天所有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你天使般的气质与肉体令天下垂涎,当然这也包括我们这些强壮的猎人们,而且我必须告诉你,所有到了这个密室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毫发无损的就能逃出去的……”
好嘛,听“上古猎人”既然说得这么牛逼哄哄的我就不揭穿你的bug了,当初婷婷是咋逃出来滴?
宁卉怔怔的听着“上古猎人”仿佛是最后决战前的告知,就见上弯月虚闭,面容胶白,一副风萧萧兮壮士云天奈何我是女儿身的表情。
但“上古猎人”根本不容宁卉开口,接续说到:“但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们不会做任何强迫,所以亲爱的,你仍然有一个机会,我知道今天你老公也来了,接下来我们把你的命运交给他好不好?”
瓦特?老子没听错?叫老子决定当然是把你们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猎人”们全部抓起来通通千刀万剐啊!
“煮夫,看你了,”就在老子义愤填膺的当儿,旁边突然悠悠老牛来了一句,“下面是继续,还是结束,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了。”
“我靠!”老子懵逼树下坐,一朝醒来懵逼果,“这是神马情况?”
“听猎人说吧。”老牛淡定的回答到。
“我的意思是,”“上古猎人”的声音接着传来,对着宁卉继续说到,“我们想与你老公玩个游戏,听说你老公斗地主斗得不错,我想跟他PKPK,游戏的规则是,每当我们的猎人将要对你做出什么行为,如果你这一轮斗地主老公赢了,我们就停止,如果你老公输了,你就只能听我们猎人的使唤了。”
MMP,不说斗地主还好,说斗地主我宁煮夫怕过哪个的吗?这下老子心头那只好斗的小鲍鸡被彻底激怒了,于是我转头对着牛某人咋呼到:“斗就斗!老子去会会这个幺不到台的猎人!”
而宁卉此刻惊得弯月怒睁,早前胶白的脸蛋也顿时血色上涌。
一番踯躅之后,我看到老婆胸峰一挺,然后紧紧咬着了嘴皮——此刻我很想跟小燕子解释,就在咬嘴皮的那一刻,你宁卉姐已经决定了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宁煮夫了,这个如此吃鸡的决定除了对自家老公的绝对信任,没有那根老丈妈说的反骨,是断然做不出来滴。
呵呵,没想到老子还有出场的机会,临走前小燕子特地拉住我无比急切的说到:“一定要把宁卉姐救出来啊!”
把小燕子留在监控室继续观看,一会儿老牛让叫来的一个“猎人”带路把我带到了现场。
到了现场牌桌已经摆好,但这个牌桌老子一看顿时被刺瞎了双眼,话说老子斗地主啥地儿没斗过,茶馆、街道边、公园草地上、汽车上、火车上、灰机上、青纱帐、甘蔗林……他妈的要在人肉桌上斗是个神马体验?
就见一个带着项圈与狗链的裸体女人,好嘛,这些“猎人们”管她们叫“母狗”,正趴在地上,母狗光滑的裸背上放着一副扑克,母狗的一头一尾摆放着两把椅子。
而老婆在哪里呢?
老婆在一台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手提电脑里,电脑实时传送着调教床房间里的画面。
此刻老婆孓孓而立,昂首挺胸,纵使没有镣铐也是妥妥一副宁胡兰的英气撩燃,一个女人如此无所畏惧是因为娶了一个像宁煮夫一样的男人……
而旁边两个壮硕凶残的“猎人”,像极了要准备对老婆动刑的刽子手。
“请坐,”“上古猎人”朝我点点头,示意我在对着“母狗”头脸的方向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一个微型对讲机给我,笑了笑说到,“给你老婆通个话吧,让她知道你来救她来了。”
“嗨!老婆,我来了!”我对着对讲机迫不及待的叫喊起来。
“嗯,老公,我……”宁卉一旁的“猎人”也将一个对讲机递给了宁卉。
其实电脑里的画面是可以听到声音的,只是宁卉在房间需要对讲机才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老婆别怕,我来救你来了!”说着我朝电脑屏幕里的老婆招了招手,此刻我觉得自己才是壮士云天,天选的拯救世界的蝙蝠侠,而我的世界就是你,我亲爱的老婆。
电脑屏里宁卉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坚毅。
把对讲机还给“上古猎人”,就见他拿着对讲机跟调教房里的“猎人”嘀咕着什么,完了对我说到:“第一轮,我们的猎人说要将你老婆的眼睛蒙上,然后她需要自己脱光睡衣,让猎人把她四肢绑在调教床上,你赢了你去房间领你老婆走路,今天到此为止,输了就得照我们猎人说的办。”
“咯,”临到比赛了,老子才真正感到有些紧张,刚才的豪情壮志好像都他妈的跑爪哇岛去了,顿了顿,我还是嘟囔着回应了一句,舌头有些打卷,“好……好的!”
接着“上古猎人”开始发牌,今儿其实是比赛的是斗地主的残局,需要两个人PK就够了,发的是两幅明牌,每一副牌都是宁煮夫先出,先出完者为胜。
等第一幅牌拿到手,以宁煮夫在斗地主上的准专业造诣,我略作思考,就看出这个残局并不难,很快我就找到了通向胜利的出牌途径,正要等我打出第一张牌的当儿……
“啪!”的一声,就听见“上古猎人”照着母狗高耸的臀部来了一巴掌:“贱母狗听着,等下得伺候好这位大爷!但凡大爷有半点不满意,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老子这才定睛一看,发现趴着的不是先前第一个阵亡的,后来才听说的是女警的“母狗”么?
这让我有点激动,让“母狗”伺候是个神马体验?但如果要体验体验,这第一轮就输了还体验个铲铲?
“再说,看着自己老婆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床上,单单这个画面不就美如画吗?”“上古猎人”这句直接打在了宁煮夫的七寸上,接着还特么的来了一段抒情的朗诵:“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
“那……醉人的绿呀”!这段出自朱自清的散文《绿》,MMP,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这下宁煮夫犹豫了,to be or not to be,老婆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
但事实是,一会儿宁煮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将先前需要正确打出的牌收回,出了一张必然导致失败的牌。
“上古猎人”见状一脸兴奋,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完了“上古猎人”赶紧给调教室发出指示。
“啊?!”当听到宁煮夫第一轮失败的消息,电脑屏里浮现出来的宁卉那张惊恐的脸蛋的特写让我永生难忘,万言无表。
但只是迟疑了一稍许,宁卉还是狠狠的咬着嘴皮让猎人把密封的眼罩换上,然后自己脱光了睡裙,一丝不挂的被两个猎人架着抬上了调教床,四肢被绳子紧紧束缚在调教床的四个角落,这个姿势老子搜查刮肚的只想到了一个成语来描述:四仰八叉!
调教床是浓烈的红色,将宁卉雪白的裸体反衬得更加耀眼,而四仰八叉下,老婆的双乳也傲然挺立,毫不塌软,乳尖紫红阔圆,紧致的小肮上那朵深埋的肚脐之花由里至外,开出了性感在风中飘呀飘的气质,而最是那双腿之间一丛浓密的簇黑也遮不住的洞开,将老婆迷人的蓬门毕显,簇黑之下,荧光闪闪,哦不,或是淫光闪闪?
讲真,但凡女人做出这个姿势不谓不淫荡,而当这个女人还是个女神,这个女神还是老子的老婆……
此刻宁煮夫身体没点反应还他妈的好意思叫自己淫妻犯么?所以看到电脑屏宁卉赤果果的四仰八叉,小宁煮夫在身下已经蹦跶起来,二营长的意大利炮已经拉上来了。
“OK!”说着“上古猎人”用对讲机与调教房继续嘀咕着,“现在你们给她准备好狗链和项圈,我们这里马上跟她老公进行下一轮比赛,你们视比赛结果等我的指令,她老公输了就给她戴上!”
话音刚落,就看见宁卉拼命的摇着头,似乎非常抗拒被戴上项圈与狗链——话说按照程老师的科普,项圈与狗链,那是成为母狗的象征……
MMP,老子绿是绿,送老婆给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还当小母狗是什么鬼?婶婶可以忍……
看着老婆如此抗拒项圈与狗链,宁煮夫也不敢造次,于是三下五除二,老子顺利的拿下了第二轮比赛,胜利的阻止了猎人们让老婆成为母狗的阴毛。
“第三轮开始!”这次“上古猎人”放了个出其不意的大招,说刚才那个操曾眉媚的黑金刚想操我老婆,宁卉在旁边听了估计是吓坏了,头摇得比刚才更加猛烈,一脸惊恐,嘴里喃喃叫着:“不不,不要!”
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猎人太坏了,还黑金刚,好嘛,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曾大侠哈。
于是第三轮我也毫不留情的拿下。
几轮牌局进行到这里,我已经发现其实比赛只是一个幌子,因为每次给出的残局都并不太难,以宁煮夫的斗地主功底断然不会出错,其实这是挖了一个坑让宁煮夫自己把宁胡兰送上刑场,哦不,把老婆的抗日变成……细思极恐。
“第四轮开始!”
MMP,这次的项目是老子失败了老婆会被炮机伺候,这个……
于是我发现宁卉也在摇头,但这次我发现老婆摇头摇出的并不是方才两轮的坚决,摇出的更像是一种犹豫。
炮机挺贵的,家你也木有,试试也挺好?老子一通胡乱的思绪过后竟然生不知鬼不觉的出错了牌……
接着在“上古猎人”的指令下炮机被调教室里的两个“猎人”拉上来了了,NND这才是真正的意大利炮哈,我是说的真的,后来听老牛说那台炮机是从意大利进口的。
拉上来的炮机被鼓捣着准确的对准着宁卉的蜜穴,老婆四仰八叉的的四肢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但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当意大利炮非有机材料的炮管插入到老婆的阴道里,就听见一声凄厉,哦不,好像更像是身不由己的叫声骤然而起,然后绵绵起伏不落……
“啊啊啊啊!”随着“猎人”将炮机的档位加速,意大利炮在身下抽插的速率更加快速,老婆本来雪白的裸体开始潮殷潮红,叫声正在朝着失速的方向飞奔,?
“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那种坚硬与冰冷,那种不知疲倦,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你的身体化成碎片,而除了阴道已经不知生命存在的快感,你身体其他部位的感觉已经百无聊赖,唯有阴道的快感,快感,只至高潮将你的身体炸碎……”
以上摘自宁卉抗日日记,日记里的描述跟我看到的老婆被炮机抽插到的高潮景象高度一致,更为生动。
意大利炮“狂吃狂吃”的开炮声不同于人类的抽插,那是工业革命的机器在轰鸣,而在工业革命机器的轰鸣声中,人类文明在滚滚向前……神奇的工业文明。
炮机一通猛轰留下了老婆其后全身弥漫着潮红的,瘫软的身体,和身体下一滩濡湿的水渍,而从意大利炮开炮之始,趴着当牌桌的女警母狗严格遵循上古猎人要侍奉好大爷的指令,已经将我身下的裤衩扒拉个精光灿烂,竟然让我朝前坐着,露出屁屁,于是女警母狗将脸紧紧贴在我的屁屁上一直在伸着舌头拼命噬舔着老子的菊花,却就是对前面早已暴涨的小宁煮夫视而不见。
MMP,这才叫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菊花在女警母狗柔软的舌头下舒服得板,鸡巴却无处安放,加上目睹着老婆在意大利炮下的沦陷,这让老子的浴火从一根小火柴烧成了灌木林。
“现在是第五轮,也是最后一轮。”“上古猎人”似乎满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时不时拍打着女警母狗的屁屁,接着宣布到,“最后一轮了,你知道你老婆的肉体是如此迷人,让我们的猎人个个馋得嗷嗷直叫,所以我必须给我们的猎人们一个机会,刚才我们的猎人抽了个签,抽出了三个幸运者准备……轮你老婆!”
“上古猎人”特么故意的将“轮”的发音发出了秤砣般的重量。
轮,我靠,说得这么文艺,不就是轮奸么?排队操我老婆的屄屄?还是老婆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咯……”我声音有些颤抖,几乎是本能的回应了一声,老实说,这个叫“轮”的秤砣一砸,老子的心脏差点宕机,但胯下的小宁煮夫却一下子被不争气的砸出了新高度, 几乎一飞冲天,要不是我赶紧动了动屁屁让女警母狗一直吸舔着老子的菊花不停的舌头暂时脱离,小宁煮夫当即就会表演个无摩擦喷射的江湖绝技!
好嘛,无摩擦喷射,MMP其实就是说的早泄。
此刻我脑壳一片浓云蒙雾,看着电脑屏里老婆的头也一直不停的摇着,脸上惊色乱渡,软乏的身体也极力在扭动着似乎在表达着对将要到来的被“轮”的抗拒,但此时此刻,在宁煮夫看来,老婆的抗拒其实更像是一种向往……
狗日的谁说的女人的欲拒其实是还迎?
最后一幅牌发下来,比前几轮的稍难,但一会儿老子还是顺利找到了通往赢牌的途径,只是在宁煮夫准备出牌的当儿,这小子凌乱了,因为有文化的流氓“上古猎人”居然开始朗诵起了一首英文诗歌:“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别有洞天……”
诗是好诗,但在宁煮夫出牌的当儿朗诵是个什么鬼?生怕老子不晓得别有洞天是啥子意思?
于是知道别有洞天的宁煮夫犹豫一阵,鬼使神差的将那张唯一正确的牌又换了回去,个另又拿出了一张……
说时迟那时快,女警“母狗”见状毫不犹豫的将脸凑到我的胯下,张嘴一口将老子满员齐装的鸡巴叼在嘴里,一叼便来了个幅度巨大的深吞。
“啊哦!”这个深吞让一直无处安放的小宁煮夫舒坦得板,于是老子身体一个激灵,手一滑,手里那张牌在空中化了一条美妙的弧线,然后飘落在女警母狗的裸背上……宁煮夫说他是真的手滑了,不是故意的。
但我不得信。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现在的结果是,一直坚持抗日到最后的宁胡兰,竟然最终是被宁煮夫亲手送上了刑场,而且开瓶即是酒醉,一日便是被轮。
而奇怪的是,在听到宁煮夫输掉最后一轮比赛之后,本来一直在扭捏挣扎的宁卉反倒出奇的安静了下来,除了胸部微微在起伏,四仰八叉的身体却静谥如山,任风不动,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难道都是那句面对……如不能反抗,不如享受惹的祸?
然后一个“猎人”伏身到宁卉耳边嘀咕了几声,宁卉回应着什么……
一会儿“上古猎人”跟我转达到:“你老婆要求猎人们在轮她的时候,必须戴套,不能亲她吻她,不能碰她的上半身,不能让猎人看到她的表情!”
我顷刻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意思是大不了再当成三门意大利炮机,反正已经享受过一炮了,不在意多来三炮。
“你老婆的要求我们都答应了,”“上古猎人”顿了顿,继续说到,“所以我们特意以你老婆腰部为界挂了块帘子,这样好遮挡我们猎人的视线。”
宁胡兰,哦不,宁皇后这个刑场上得好壮烈!不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
“这样,你也看不到我们对你老婆下手的那三名幸运的猎手,你也许也会好受一点。”“上古猎人”最后还不忘安慰老子一句。
于是电脑屏经过一阵短暂黑屏之后画面再次传了过来,画面中我能清晰的看到宁卉的脸部以及上半身,而腰部以下的视线因为被一块巨大布帘遮挡,而进出调教室的门在帘子的那一端,就是说待会儿那三名“猎手”,哦不,那三名行刑的刽子手进来,以及他们进行轮奸作业的时候画面中是完全看不到的。
宁卉仍然静静的躺着,虽然四仰八叉,也是优雅的四仰八叉,雪白的裸体仍如一朵花瓣散落的睡莲睡在红如烈焰的火海之上。
烈焰炙烤下的老婆面容是干净的,乳房是干净的,乳粒是干净的,肩胛是干净的,肚脐是干净的,心也是干净的,纵使即将受到轮暴之刑,这干净的一切也绝不会让那群魔鬼染指。
而先前的那两名“猎手”已经退出了调教室,一会儿,听到调教室的门复又打开,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很显然三名“刽子手”进来了……
听到三名“刽子手”进来,宁卉的身体不禁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如风刮起了睡莲洒落的花瓣。
老子的心脏也如打桩机般的开始锤击,而鸡巴死死顶着女警母狗的深喉也无法呼吸。
接着看到宁卉眉头一皱,只见口张不见声息,然后身体朝后一挺,毫无疑问,这是一号刽子手开始动刑了。
好嘛,是说一号刽子手的刑具——鸡巴已经插入到老婆的蜜穴里。
不是演戏,也不是演习,是他妈的动的真枪实弹的轮……刑。
“啪啪啪!啪啪啪!”这不是工业革命机器的轰鸣声,这是真正的人类操屄声,这声音早于机器轰鸣声万年千年,讲真,这声音比机器操屄声好听多了。
特别配合着蛋蛋撞击屁屁的和声妙不可言。
随着一号刽子手抽插的马力加速,宁卉身体随着阴道里抽插的刑具开始前后剧烈的耸动起来,两团翘乳也随之甩荡着,但却紧紧咬着嘴皮,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屈服的声音。
我明白老婆这是在选择毫不妥协,意思是你轮我,我还配合你发出享受的叫声,我呸!
我知道老婆在拼命坚持,但也不过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老婆紧咬的嘴皮终于松开,檀口翕张,便是一个C开头的英文单词的发音的造型,声未到,形已远。
在只见气息不听之声的痉挛中,在刽子手的轮暴中,宁卉的coming究竟还是来了。
所以别再问女人被强奸会不会有高潮这种问题了,有图相便是真相,俺老婆用被轮暴到高潮的真相回答了这个问题。
而这才是老婆的第一波coming……
接着根本不容受害者喘息,明显是二号刽子手跟着就将肉棒刑具插了进来,连轴转才能叫为轮哈,接下来的抽插似乎比一号要猛烈些许,这让老婆的身体随之起舞,挺耸摇荡得更加剧烈,而本还想继续咬着的嘴皮已经无法咬紧,所以这次牙关咬不住,声关也难禁,老婆居然在二号刽子手的抽插下发出了……呻吟。
尽避是那种嘤嘤呜呜的呻吟,但也是呻吟,话说老婆对第一个刽子手身体还在拼死抵抗,到了这第二个已经屈服?
“啪啪啪!啪啪啪!”这轮刽子手的抽插不仅蛋蛋撞击屁屁肉肉相击的和声依然,二声部变成了三声部,还有像是岩石激荡起的水花的拍打声。
“嗯嗯嗯……嗯嗯嗯!”老婆带着鼻息,芊芊弱弱的呻吟声煞宛如悦耳的竹音,不说完全想象不出这是受害者发出的声音。
话说这种地球人都懂的呻吟如果录下来作为呈堂证据在法庭指控刽子手轮暴,有良心的法官都是一定不得采信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号刽子手的抽插骤然发力!
“嗯嗯嗯!哦哦哦——哦——”老婆的呻吟也随之高亢起来,绵绵丝竹之声已经不足以盛下身体从摇荡到扭动,从扭动到最后剧烈的痉挛。
“Com——”这次那个迷人的英文单词总算叫出了一半,纵使没有后面长长的尾音,却依然走心如甘泉,入耳似天籁。
加上最开始的那曲探戈,今晚老婆已经coming了四个回合,现在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名刽子手,按道理搁在最后的总是最强者,我不担心老婆的蜜穴是否还足够润滑,因为俺老婆体内就有一个太平洋,我唯一担心的,是宁皇后那娇弱的身子骨是否还能经受得住最后一轮暴风雨的摧残。
依然没有片刻的休憩,最后一名刽子手将肉棒刑具插入的时候,老婆的身体再次随风起舞,那律动的裸体在四仰八叉中起伏如浪,雪白的肌纹漫过早已潮红泛染的身子。
而老婆这次的呻吟即插即来,甚至没有了刚才的隐忍,其实不是不愿继续抗争与隐忍,是根本扛不住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接续而来,而天知道这种轮刑的极度羞辱额外会带给老婆多大的心理上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肉棒刑具在用刑的声音,已不如刚才清脆,明显是老婆蜜穴的水量已经达到了洪峰的峰值,我打赌三号刽子手的肉棒如汪洋里的一条船,早已淹没老婆身下的汪洋大海里。
“啪啪啪!啪啪啪!”但这次为什么又那么清脆?
老子细耳一听,不对,这不是人类操屄声,NND,原来三号刽子手竟然一边用刑,一边打着老婆的……屁屁!
这一打不要紧,就听到宁卉的呻吟骤然高亢,四仰八叉的四肢如绷紧的琴弦,身体开始了不住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此刻老婆喉咙已经彻底洞开,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而且身体的颤抖也传递到了几乎声嘶力竭的叫喊之中。
“啪!啪!啪!啪!”狗日的三号刽子手打宁皇后的屁屁比老子猛多了,难怪老婆反应是如此强烈,蔷薇不欺我,原来老婆是真的喜欢被操屄屄的时候被打屁屁的。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的叫喊继续随着身体在飞,好几次身体剧烈的颤抖都差点将腰部的布帘掀起,那种颤抖甚至将调教床都支棱得咯吱咯吱在摇动。
一场以轮刑的名义掀起操屄风暴竟然操出了山摇地动的感觉,而且许是打屁屁惹的祸,老婆这最后一轮高潮竟然来得最快,仅仅三五分钟之后,老婆的的腰腹上挺几乎定格成了一个迷人弓形,这个姿势能让老婆的蜜穴最大程度的紧紧咬合着刽子手的刑具,所以现在谁在谁操谁的界限亦然模糊,老婆的身体因为淋漓的香汗在一篇潮红中发出水珠的晶亮……
在老婆腰腹那迷死人不偿命定格的弓形中……
在“啪啪啪”愈发迅猛的人类抽插声中……
在“啪啪啪”持续不断的屁屁拍打之声中……
在几乎声嘶力竭般意识的消失中……
宁卉终于把那声“coming”完整的叫喊了出来……
“Comcoming——”
我爱你,老婆!
在小宁煮夫顶着女警母狗的喉咙几乎与coming同时喷射的时刻,我发了个誓,我一定要全球追杀这三名把我老婆轮了的刽子手……



第181章 蔷薇遇“故知”

不得不说,宁皇后这场以吃喝玩乐……淫,重点突出淫的生日大趴体灰常完美,过程惊心动魄,百折千回,各大姐妹护法加上戚纺轮番挺身而出,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为宁皇后挡枪挡炮,但在宁皇后就要抗日成功的最后关头,木有想到啊,木有想到,居然出了宁煮夫这个叛徒!
老婆的抗日毁于一旦,全奈宁煮夫那一念淫妻犯的无耻私欲,唉,宁煮夫看你浓眉大眼的,说错了,宁煮夫生就一双略带三角形的小眼睛哈,说浓眉大眼是抬举了这个狗日的淫妻犯。
所以鲁迅说,最危险的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
鲁迅还说,这个世界最黑的黑是黑色幽默的黑。
等战场的硝烟散尽,老婆的coming早已化作脑海里的回音,电脑刷一下黑屏,我瘫坐在椅子上楞了半晌才觉得是从火星回到地球,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觉得这根本不是在人间,嘴里一直在用标准的祥林嫂体不停的碎碎念着:“老婆就这样被轮了?被不认识的陌生人?老婆就这样被轮了?被不认识的陌生人?老婆就这样被轮了?被不认识的陌生人?……”
重要的事碎念三遍,然后悲怆泣哭:“宁煮夫,你才是那个沾满老婆鲜血的刽子手!”
而神奇的是,宁煮夫边念叨,体内那种特制的淫妻犯多巴胺却在源源不断的继续吃着鸡。
讲真,此时此刻,老子很想一巴掌拍死那个当了叛徒的宁煮夫,哦不,宁志高,但淫妻犯宁煮夫却在一旁像个魔鬼一样的得意的在狞笑。
淫妻犯多巴胺是一种神奇的存在,一朝拥有,神奇永久。
老子是双腿打着颤儿的回到的监控室的,倒不是射精后遗症,是心头有点发虚。
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小燕子见到我脸上是一火车无声的震惊,脸上嗔怪无语,心说南哥哥啊叫你救人,你却送宁姐姐入火坑。
后来跟小燕子好解释歹解释也装了一火车,凡事认真的小燕子还去度娘查了淫妻犯多巴胺,说上面根本没有这个词条……
陆陆续续的,绿色娘子军各大护法以及跟她们几乎同时失踪的男淫们都回来了,最后回来的是宁卉跟程蔷薇。
宁卉是被程蔷薇揽着进来的,宁皇后一言不发,脸色萦淡,身体倦憩,一看就是经历了激烈的战斗下来的士兵。
战斗即生死,经历过生死,才能看淡生死。
经历过抗日,才能看淡被日……
“老婆,辛……辛苦了!”逗逼宁煮夫这个时候一句辛苦了再次印证了鲁迅的名言,这个世界上最黑的黑是黑色幽默的黑。
说着我上前从程蔷薇手里灰常小心翼翼的揽过宁卉的凤体,然后灰常翼翼小心的扶着腰肢将宁皇后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整个过程宁卉没说话,只是上弯月默默的将月光洒向宁煮夫,月光深情,皎白如水……
好嘛其实宁皇后就是狠狠的白了宁煮夫一眼,这一眼宁煮夫心里完全清楚是几个意思。
所以宁煮夫觉得刚才心头发虚是完全有道理的,这一瞬间更是感觉家里的键盘根本就不够用……
接着小燕子赶紧给宁卉端茶倒水,然后一脸担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想跟她宁卉姐说点啥又不知道该说点啥,因为聪明的小燕子从一进门就已经看出南哥哥的心虚,和宁姐姐的不高兴。
倒是作为绿色娘子军第一个在密室里牺牲的护法,被黑金刚亲手残忍行刑的曾米青依旧心大,像啥事没发生过,一会儿便嚷嚷着饿了要吃夜宵。
“好好好,”老子将曾米青递来的这根稻草赶紧抓住,“今儿我老婆生日,大家伙辛苦了,眉媚,想吃点啥?我请客!”
“大热天的,海鲜夜稀饭呗,还有啥?”曾米青继续咋呼,“今天你老婆生日,你不请客谁请客?”
“嗯嗯,稀饭容易消化哈!咱整夜稀饭去,顺便哥几个再吹几瓶啤酒!”
话说在这座素以民以食欢驰名我大华夏的南方城市里,稀饭,北方称为粥,分两种,早上吃的和夜宵吃的。早上吃的就着馒头包子,下点咸菜就行了,路边摊人均消费不超过一个班的软妹子,但作为夜稀饭花样就多了,几盘凉黄瓜花生米来不脱不说,也不说曾米青爱吃的稀饭加了海鲜熬制比百米粥那成本已经是几何级数增长,下饭菜起码得卤菜打底,啥卤猪蹄,卤牛肉,另外心肝腰肚舌肠也一应俱全,加上咋也要整点海鲜啥的硬菜,按今儿八仙桌都坐不下的架势,没个上千加强营的软妹子是搞不定的。
除开那些不可言说的福利,老子每个月从乔老大那里才领得走十多个加强营的软妹子,所以曾米青这样一顿海鲜夜稀饭也算不多不少的放了点宁煮夫的血。
但这血我晓得必须得放,我是想的我放血,曾米青放幺蛾子,因为我发现宁卉自打一进监控室就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不靠曾米青放点幺蛾子把气氛扭转过来我怕回家单单靠跪键盘已经解决不了问题。
后来事实证明,宁煮夫的担心是正确的,宁皇后对最后抗日失败竟然栽在宁煮夫手里那是耿耿在胸,龙颜,哦不,凤颜大怒!
一会儿,一干人在曾米青的张罗下来到了平素常去的那家夜稀饭,点菜的时候曾米青毫不手软,MMP,我完全认为这娘们是故意的,几乎照着菜单从上到下点了个遍,而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宁卉估计是心疼了,晓得宁煮夫的软妹子也是自己的软妹子,瞪着曾米青嘀咕了一句:“死鬼,点这么多菜吃得完啊?”
“吃不完打包啊!你今天生日,花你男人的钱天经地义哈!”
女人喝稀饭,男人喝啤酒,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南方城市的盛夏之夜是这样的夜晚,风依稀,热不散,食肆中依然人喧如昼……
这家夜稀饭所在的街上就计有数家火锅店、大排档、以及小面馆还灯火通明,食客如织,食兴则百业兴,街道对面的店铺各种商业形态琳琅满目,网吧、KTV、成人用品店,烟酒专卖店、洗浴中心……
路上的托儿车依旧在穿梭不停,十多年了,这座城市的房价已经至少翻番上了两倍,但托儿车十元的起步价一直未变,诉说着托儿车师傅们生计的艰辛。远处一路边烧烤摊上一对中年夫妻模样的男女在忙碌着,摊位旁支着的两个小桌上有三三两两的食客用啤酒下着烧烤,经营这种路边烧烤摊必须得起早贪黑,风雨无阻,城市繁华的尽处,都是一个个辛苦的你我他。
我是想说没有谁的生活是容易的,所以曾米青,你倒是锦衣玉食,骄奢淫逸,老子现在手头也不宽绰啊,手头没余粮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你这样动不动照着菜单挨个点菜你良心不痛吗?
席间大家胃口尚好,好像对曾米青这种不知民间疾苦的做法没有任何愤怒声讨之意,唯独宁卉显得落落不欢,除了呷了几口稀饭,对曾米青点的满汉全席也没动几筷子,当然也可能是真的心痛宁煮夫即将要阵亡的软妹子。
最沉稳的是牛导两口子,牛某人张罗着男人喝酒,不时跟大家抖点娱乐圈的猛料,程蔷薇则坐在宁卉旁边跟宁卉一直唠着嗑,唠嗑不是目的,稳定住宁卉情绪才是目的。
一会儿,男人摆男人的龙门阵,女人唠女人的嗑,似乎大家都有默契,就是一句不讲刚才发生在密室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
直到酒过三旬,宁煮夫已经有点微醺,这小子才沥酒壮胆,端起酒杯脸红脖子粗的给大伙宣布了刚才在心头发的誓,不晓得是被宁煮夫发誓的气势,还是宁煮夫发誓的内容给镇住了,反正宁煮夫誓言一出,大家无比震惊的目光齐刷刷的一起投向了宁煮夫……
“我……我宣布,从即刻起,我将全球……全球追杀那三名刽子手!”誓言有声,舌头虽然有点打卷儿,但宁煮夫的目光里愤怒与坚毅却并肩而行。
除了投来无比震惊的目光——目光中也包括宁皇后震惊的,甚至有点哭笑不得的目光——大伙似乎忘记了自己还长着嘴,一阵沉默过后,才听到熊二端着酒杯跟宁煮夫碰了杯,然后煞有介事的来了一句:“追杀刽子手算我一份,需要做什么尽避吩咐,兄弟愿意为此赴汤蹈火,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
当晚吃完夜稀饭大家各回各家,轰轰烈烈的宁皇后生日趴体才算正式散了场。
回到宁公馆,宁卉除了显得有些疲倦和沉郁,跟平时也没多大异样,只是睡前洗澡的时间往常可以洗上三次。
依旧是裸睡就寝,当我随即上床从身后小心翼翼搂着宁皇后一丝不挂的凤体的时候,也没遭到拒绝,我知道这是老婆深入骨髓的习惯,外面风大雨大,回来在宁煮夫的怀里才睡得更香。
然后我斗胆的将手伸到了老婆的被最后一个刽子手下了黑手的屁屁上轻轻揉摸着,宁卉随即轻唤一声,这一声轻唤语义不明,或是本能,或是激发了屁屁上的某种肌肉记忆。
有枣无枣先打两杆,所以我准备按照有错无错先认个错之宁公馆生存法则先开口认个错,点上根烟的功夫,枣没打着,枣树却睡着了。
一会儿,宁卉已经鼾声莞尔,一夕深睡无梦处……
第二天宁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又续睡至中午才起来,但俺自然是早早起床,出门买菜,做饭,还顺带把衣服洗了,等宁皇后起床洗漱完毕,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恭备多时。
都是宁卉爱吃的菜,清蒸桂鱼、海带排骨汤、醋溜土豆丝、凉拌折耳根……
较昨晚,宁卉今儿的脸色暖和多了,许是一夜好睡,许是看到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心里泛起的一丝丝关于爱情的感动,反正今儿老婆的胃口还不错,跟平常一样的一小碗米饭吃完,一条蒸鱼几乎被灭光,还喝了一大碗汤。
后来我分析今儿老婆的好胃口是因为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当然宁煮夫日益精进,愈发不辱煮夫之名的厨艺也是一大原因哈,后来的后来,宁卉才告诉我那是她把对宁煮夫叛徒行为的悲愤化作了食量。
席间宁煮夫自然不敢提起昨晚自己当了叛徒的破事,宁卉也没有主动追究,或者说还没到追究的时候,两口子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闲话儿下着把这顿中午饭吃了,吃完宁卉就要去洗碗,宁煮夫哪里这当儿还敢让宁皇后洗碗,赶紧坚决制止了宁皇后居然还要自己洗碗的非分之想。
接着宁煮夫洗碗,宁卉洗脸,哦不,搽了下下脸,抹了点口红,一副出门的日常淡妆一会儿便捯饬出来,然后跟宁煮夫说今儿要出门。
原来是跟牛导约好,要开始排练话剧了。牛导这段时间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把话剧的商演重新搞定,包括排练等等一系列准备工作今儿算正式启动了,首演定在两个月后,时间紧,任务重,后来牛某人特意透露说金总已经确定首演会亲临现场。
或许,这次话剧商演是否成功,真的成了老婆能否成功跻身娱乐圈的敲门砖。
跟宁卉雷打不动的出门吻别依旧如常,但我还是有点心虚,觉得甫志高都被枪毙了,这出卖宁胡兰的宁志高当个叛徒啥事也木有这犯罪成本也太低了,宁皇后一天不清算,宁煮夫心头一天没个准,感觉头顶上一直悬着一把剑,剑把上刻着四个大字:专斩叛徒……
所以我觉得我一定得做点什么以便戴罪赎身,在宁皇后的清算到来之前为自己争取到一点宽大处理的机会。
我赶紧给曾眉媚打了电话,说要她带路,赶紧去把她陪宁卉看了多次的房子订了。
话说曾眉媚跟宁卉经过多次看房已经看中了仇老板公司新开发的一个楼盘,宁卉也回来给我讲过叫我抽时间一起去看看是否觉得满意,一个一百多平的江景大平层,靠着才落成不久的一座跨江大桥,曾眉媚还跟我说相中的是整个楼盘户型和位置都是最好的一套房,说宁卉非常,非常喜欢那套房子能看到大桥和江景的大露台。
好了,啥也不说了,看不看就是那套了,宁皇后中意还有啥说的,我叫曾眉媚带路今下午就去把房子的定金交了。
曾眉媚自然是乐得愿意,答应陪我去订房,但特意嘱咐我叫给仇老板打个电话先,说她早已跟仇老板把情况说了,人家仇老板就专门叮嘱将那套房留着,跟人家打电话是为了表达尊重和感谢。
仇老板接到我的电话有些吃惊,还开玩笑说你再不订那套房他也保不住了,而让我吃惊的是仇老板说他此刻已经在外地,是早上一大早的飞机飞的,说是外地分公司临时有一个急务要处理,然后跟我说房子的事儿他已经早就亲自过问安排好了,我只管去订房就行。
安排好了是几个意思?后来我才知道仇老板是准备半卖半送几乎以成本价把这套房卖给我……
大恩不言谢,但半卖半送,宁煮夫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宁煮夫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这样的底线和原则包括但不限于: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
这是后话。
而更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仇老板特意嘱咐我叫上小燕子陪我一起去订房,说她这次回来本来也准备顺带长休几天,临时他又出差……
后来我才晓得,小燕子昨晚深夜回家,仇老板因为一大早要出远门早就歇息了,老少两口啥事没做,这让生生憋着劲儿看完宁姐姐的抗日直播,并一直被一旁的南老师不停骚扰的小燕子那早已被欲情之火撩燃的身体如何安放?
仇老板的话留了半句没说,但意思我听明白了,明上说叫小燕子陪我看房,暗里是让我陪他女朋友上床。
上床就上床,话说跟每次跟小燕子的肌肤之亲总是那样愉悦,那样和谐,那样特别有爱情的感觉。
我一口应承了仇老板的请求,立刻就跟小燕子约好开车去接她然后到楼盘与曾眉媚两口子会合。
曾眉媚和熊比我们到的稍早,销售人员一听是老大的朋友来订房,哪里敢半点怠慢,自然是超级VIP待遇恭迎,销售总监亲自陪同看房,这位销售总监也才三十出头,模样精干,一看就是当过大学学生会干部的,据说还是北大毕业,口才那是十分了得,就见他嘴上生风,口中吐花,对楼盘、户型、物业、周边环境、社区配套进行了悉心讲解,面面俱到,不一而足。
其实,曾眉媚跟宁卉已经来看过多次,宁皇后也十分中意这套房,就算这位商姓北大销售总监不说得天花乱坠,我自然今儿也会签字画押,这不是重点,随后敲定房子售价的时候好玩的来了。
销售总监说他今天特批的折扣权利是六折,一听这个折扣把老子吓着了,这不摆明的在执行仇老板半卖半送的指令吗,按照正价,这六折打下来省下的软妹子至少也得七位数以上,我赶紧说使不得,我说按你平时的折扣来就行了,销售总监赶紧也说使不得,说今儿不能把这套房六折卖出去他销售总监都当不成了,于是卖东西拼命往下压价,买东西的拼命的往上加价,这奇葩的活久见讲价环节惹得一旁的曾眉媚两口子想笑又不敢笑。
而小燕子也在一旁为销售总监帮腔,说六折就六折啊,南哥你咋就跟钱过不去呢?
神奇的是,在场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人认识小燕子的身份,话说当个老板娘能低调到这个份上才是一种高级的低调。
见小燕子在一旁帮腔,曾米青的幺蛾子也跟着飞来了,就见这娘们檀口一张,随即燕啼嗓便来了一嗓:“是啊,煮夫,你看人家小扮哥满头大汗的,都是给你急的,人家小扮哥都说了,六折卖不出去总监也当不成了,你却非要加价买,你这不是断人家生路吗?”
说的时候这娘们满格电量的狐眼直愣愣盯着销售总监,那嗲滴滴的小扮哥喊得老子皮都麻完了,MMP,曾米青,是个公的你都要往上扑的吗?撩男人你明说,拿老子当垫脚石……当然也是可以滴。
是个男人都看得懂曾米青牌那种带电的媚眼,销售总监自然看得出来旁边的熊二先生跟这位燕啼嗓的狐眼美女是个啥子关系,这下人家才是真的满头大汗,一副搞不清眼前这群人到底是哪里来的不明生物的状况,一个买房子嫌弃折扣太多,一个当着自己男人的面便对其他男人开撩。
于是总监哥哥看样子是打煞不住曾米青那要把人快都电化的狐狸眼了,赶紧起身,说鉴于目前双方就折扣问题经过协商依旧无法达成一致,他自己无法定板,必须要给老大打电话汇报情况。
最后应该得到了仇老板新的指示,加上宁煮夫也给人家老大面子,以及不想再为难销售总监小扮哥,最后双方都做出了让步,房子的折扣定在了八五折。
而事实上,这套房八五折也算是贱卖了,据了解,因为相同位置和户型的几套房属于爆款,非常抢手,人家最后都是加价卖出去的。
大恩不言谢,仇老大,啥也别说了,我宁煮夫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唯有今晚把你女盆友……陪好!
接着我办好订房手续,付了订金,然后跟销售总监说过两天我会陪老婆来签正式的购房合同,付余款,完善后面的购房事宜,而且我还非常自豪的强调这是因为房产证上只会写我老婆的名字,惹得销售总监小扮哥一脸真诚的看着我来了一句:“南先生对老婆真好!”
然后又特么不解的朝一旁的小燕子瞄了一眼,这一眼老子读出了小扮哥的懵逼,显然小扮哥心头在问大哥,那么这位长腿美女又是谁捏?
接着我赶紧打电话给宁卉报喜,那边厢宁卉好像正在排练间隙,但似乎也很忙碌的样子,于是我迫不及待的把今儿下午订房的事儿说了,完了还特意强调了一句:“老婆,因为房产证上只写你的名字,所以你看下哪天有时间来把正式的购房合同签了!”
说完我带着万分期待宁皇后会好好夸奖宁煮夫一番的心情期待着老婆的夸奖,没想到电话那头宁卉竟然啥也没说,只是楞楞的甩过来一句:“那房子别买了!”
说完宁卉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神……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给我唱凉凉啊,宁煮夫出卖老婆当叛徒当然是罪大恶极,判死刑是罪有应得,但万水千山总是情,判个死缓行不行?本着治病救人的方针,怎么也得给犯罪分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这就立即执行了?
老婆这曲不明就里的凉凉唱得老子有点懵逼,瞬间感到手足冰凉,自嫁给宁皇后,还没见过老婆这种摔摆人的方式。
但一会儿,就在宁煮夫如堕冰窟,急得就要准备冲到排练现场找宁皇后喊冤的当儿,宁卉的信息来了,宁煮一看,才一声哦买嘎,仿佛又从地狱回到人间!
宁卉的信息是这么回滴:“老公订房辛苦了,我现在排练很忙,我的意思是房产证不能只写我的名字,写我们俩的好吗?”
这还不算完,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再次发来:“我知道小燕子与你在一起,今晚你就好好陪陪她吧。”
这显然是狗日的曾米青已经率先给宁卉报了信,说我订房还带着小三……
前一秒吓死,后一秒晕死,前面是绝望得吓死,后面是幸福得晕死,老婆,过山车不是这么玩的,这么玩要出人命的咯!
话说现在宁煮夫是彻底舒坦了,宁皇后摆平了才是大事——至少宁煮夫以为是摆平了——还赚了晚上与小三的一夜春宵,这让宁煮夫忍不住在心头十分想唱这样一首歌:好嗨哟,我的人生……
晚上我和小燕子跟曾和熊二一起吃了个便饭,吃完饭这两口子便说有事就告辞了,我晓得人家是识趣,特意想给宁煮夫留下足够的时间肉偿仇老板的女盆友,临走这娘们还瞅着空儿给我悄悄来了一句:“房子这么大的优惠,你今晚好好表现哈,不把人家压寨夫人伺候好了你对得起人家仇老板吗?”
……
于是我跟小燕子开车上山,暮色中没有牛羊,没有牧笛,但这一切都在南哥哥像鸟儿欢快的歌声中,宁煮夫边开车边唱着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牧童的歌声在歌唱……”
此刻山上已经凉风送爽,跟南哥哥的心情一样爽。
到了半山别墅停好车一进门,急于肉偿的南哥哥便抱着,好嘛,其实是仰头伏在人家小燕子身上咬着嘴皮就是一阵乱啃。
“亲爱的想死我了,你想不想我嘛?”边啃,南哥哥的骚言杂语随即撩来。
“嗯嗯……嗯嗯……”小燕子润嫩的香舌被我一口相噙贪婪的吸吮着,嘴里只能娇吟涟涟。
“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狂亲暴吻中,南哥哥得不到答案是不会罢手,哦不,罢嘴滴。
嘴上与小燕子口齿唇香的津津相渡,身体却与小燕子黑色的体恤衫里那两只没戴文胸日益丰盈的双乳酥软相贴,这让愈发激动的南哥哥咸猪手哪里还闲得住,不由分说便伸进小燕子的体恤衫里一阵揉搓开来。
无缘之人,一件体恤衫薄薄的织物便是通向女人曼妙身体的天堑,而作为早已心灵相依的soul mate,衣衫又算得了什么,纵使隔着所有道德的天堑,比如小燕子与南哥哥,一人将作人妇,一人已做人夫,此刻南哥哥还不是毫无顾忌的将咸猪手伸到小燕子——纵使人家是江湖大佬的女人——的T恤衫里放肆的揉搓着。
所以这个世界充满着迷人的辩证法,你之砒霜,他之蜜糖,你眼里的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却是人家情坚不拆,灵肉相欢的爱情。
“想不想我亲爱的?想不想我亲爱的?”南哥哥继续嘴含舌,手抚乳的急切呼唤着……
“嗯嗯……嗯嗯……想!”小燕子在南哥哥情感与肉体猛烈的双重压迫下的哪里执拗得过,一阵身娇怜息弱的嘤咛过后终于把个想字儿真真切切的吐露出来。
这个于情深至浓处呼唤出的想字儿对南哥哥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于是我愈发吻得急切,吻得瞬间兽性大发,不顾还没进到卧室,便开始用手粗鲁的想把小燕子身上的衣服扒拉下来,并且嘴里好无廉耻的嚷嚷到:“亲爱的我想要你,我昨天在会所就想要你了!”
“嗯嗯……嗯嗯……今天流了好多汗……洗……洗个澡先好不好?”就在上身的T恤被扒拉开,翘挺的双乳呼啦啦的已经蹦触到我胸前的当儿,小燕子终于忍不住请求到,才让南哥哥从刚才几乎失控的兽行中回到了文明社会。
小燕子的双乳裸呈的那一刹那,我清楚的看到两粒小麦色的乳尖已经在迷人的双峰上孓孓挺立……
文明人爱爱前都是要洗澡澡的,但小燕子的这个请求却成了南哥哥另外一道春药,只见这小子没脸没皮的嬉笑一声:“嗯嗯,亲爱的,我们一起洗!”
话说跟女人一起洗鸳鸯浴俺是十分稀饭的,你想哈这种画面感嘛,大家在水雾腾腾的浴室里衣服裤子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身上抹着滑唧唧的沐浴液,两个人再赤条条的抱在一起,那种抱是胸贴着乳,皮连着肉,腿叉着腿,鸡鸡还能在草上飞的抱,如果你想浪漫就让头上的花洒再来点细雨霏霏的效果……
你再品,女人的肌肤本来就柔嫩细滑,然后经过沐浴液的浸润与你粗糙的皮肤摩擦揉贴,寸寸相连,不乱说,那种赶脚每次都让俺魂飞魄散,骨髓酥软。
这让我想到了那些形容美好爱情的成语:水乳交融、如胶似漆、水性杨花……
鲁迅说,哦不,宁煮夫说,不是所有洗过鸳鸯浴的鸳鸯都有爱情,但没洗过鸳鸯浴的一定是没有过真正的爱情的鸳鸯。
一会儿,我和小燕子的爱情鸳鸯浴就在半山别墅密室的浴室里热烈上演,花洒制造的细雨霏霏中,看得见的是我和小燕子抹着沐浴液的的身体紧紧相拥,其实是我们抹着沐浴液的灵魂在紧紧相拥,以胸贴着乳,皮连着肉,腿叉着腿,鸡鸡还能在草上飞的方式,外加上嘴皮继续咬着嘴皮,舌头交缠着舌头……
魂飞魄散,骨髓酥软,说的是在花洒和泡泡浴的相拥湿吻中,小燕子还没软,宁煮夫的身子骨倒一截一截的瘫软在人家欣长的海拔里。
“亲爱的,跟仇老大一起洗过鸳鸯浴没?”突然,宁煮夫不知道哪根筋扯着了,或是应景生意,竟然开口问起了人家两口子之间如此私密的问题。
追香逐臭,淫妻犯对这类私密问题总有天然的爱好,似乎在跟女人爱爱的时候不问点人家跟别的男人的那些事儿他不晓得如何将爱爱进行得下去。
“啊?”小燕子哪里对南哥哥这种羞羞问题有准备,身子一个激灵,才松开跟南哥哥一直在缠咬的嘴皮,“没……没有啊。”
“我靠,不会吧,洗个鸳鸯澡不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情趣啊?老大不会这么老古董吧?”小燕子的答案让我有些意外。
“真的,没有过。”小燕子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苦笑,看着小燕子有些无奈的神情,我觉得小燕子说的是真的。
对不起仇老大,不是所有洗过鸳鸯浴的鸳鸯都有爱情,但没洗过鸳鸯浴的一定是没有过真正爱情的鸳鸯,这话不是宁煮夫说的,是鲁迅说的,而且我觉得鲁迅说的不一定都对哈。
“那你没主动引导啊?”南哥哥也不识趣,继续不依不舍的追问。
“我……”小燕子一时语塞,脸蛋顿时一下子红了,“他不提,我怎么主动啊?”
“唉,他老人家了,古板些也正常,咱们年轻人该主动点嘛。”说着我特么垫着脚用抹着沐浴泡泡的胸膛蹭了蹭小燕子抹着沐浴泡泡的那两颗早已凸挺的乳粒,以示南哥哥是一个有情趣,不古板的年轻人。
“嗯嗯……啊——”小燕子的随即一声娇吟,伴袭着乳尖的一阵轻颤。
“那么,”看着小燕子欲说还羞的样子,我对小燕子跟仇老大老夫少妻的闺房密事兴趣来了,“平时你跟老大爱爱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呢?”?
“什么怎么做的啊?”小燕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一时不晓得南哥哥到底想问点啥。
“比如老大都有什么喜好啊?都喜欢什么姿势啊?”
“都……都是正常的姿势啊……”小燕子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女人总是一不好意思就可爱。
“正常的姿势?就是说那种男上女下咯?”
“是的啊。”
“都是这种姿势吗?”
“是的啊。”
“连从后面爱爱的姿势都没过?”
“是的啊。”小燕子顿了顿,然后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靠,不该啊,想不到仇老板跟你在一起那么古板啊,那他爱爱的时候会不会说点啥呢?我是说他会不会问点啥呢?”狗日的宁煮夫这下坏心思来了。
“问什么啊?”
“比如跟你正在进行时的时候,问你和我在一起爱爱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什么的?”
“啊?”小燕子晓得南哥哥有时会使点坏,没想到会这么坏,一声嘤咛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问没问是跟他爱爱舒服,还是跟南哥哥更舒服啊?”宁煮夫的坏继续来,一脸笑坏得没羞没躁。
“嗯嗯!”小燕子身子一紧,连声轻吟起来,“才……才没有呢,他从来不问这些!”
“唉,哪天我得跟老大交流交流,我每次跟你宁姐姐爱爱的时候都会提这种问题哈,这种问题都是宁卉姐的必答题!”说着我伏在小燕子的乳房上含着一只被沐浴泡泡裹挟的乳头吮吸起来。
“啊——”小燕子这下身体禁不住激起一层轻轻的浪纹,“别……别……”
那一层轻轻的浪纹过后,我看到小燕子的脸色有些紧,赶紧问到:“怎么啦?”
“我……”小燕子突然沉郁下来,一副轻舟难过万重山的样子。
“亲爱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小燕子的神情完全是真的有事,这让我刚才的调侃变成了严肃的追问。
“我……”
“说啊亲爱的,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有些急了,甚至急得摇起了小燕子的肩膀。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意思是该不该把这事给老仇说?”说着小燕子的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伞遮挡住了闪烁的双眸。
“啥……啥事?先给我说呗!”
“嗯,”小燕子顿了顿,如心有块垒,才语气沉重的开了口,“我们那里有一个服装设计师……”
“哦,就是那个国外回来的华人?”这人我听小燕子提起过,有次接小燕子的时候,我还看到过他送小燕子出来跟小燕子来了个歪果人式的拥抱。
“嗯,是的!”小燕子点了点头,但回答的是时候不敢看我。
“他咋了?”
“他……他一直很……”
“他一直很喜欢你对吧?”
“嗯。”现在小燕子的肢体动作就只剩点头了,“他一直都在跟我表白,说喜欢我,想我做他女朋友,但我一开始就跟他说了,我有未婚夫,快要结婚了。”
“但他一直不肯善罢甘休,一直纠缠你对吧!”
“嗯,有次……”小燕子继续点了点头,然后欲言又止。
“有次咋了?”
“有次他找到一个没人的机会,就抱着我……”
“然后呢?”
“就……就亲我。”小燕子的声音越说越小,但脸蛋却越来越红。
“亲嘴嘴吗?”
“嗯。”
“亲着啦?”
“没……哦不,”小燕子一时语塞,“他……他突然亲的,我没防备就亲着了一下下吧,然后我把头别开了。”
“然后呢?”
“嗯……”
“然后呢?他还做了啥子没有?”
“嗯……他就把手伸进……”
“伸进哪里?”
“伸进了我的上衣……”
“我靠,亲爱的,你可是从来不穿文胸的啊!”
“嗯……”
“那他岂不是摸着了你的……你的乳房了!”说着老子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摸……摸着了一下下吧。”花洒还淅沥沥的洒着水花,此刻有些手足无措的小燕子已经不知道是一身水还是一身汗了。
“这个狗日的是生着豹子胆还是长了双瞎了的狗眼,老大的女人也敢动,崽儿是活腻了么?”老子怒从胆边生,但随即一想有些事也不那么绝对哈,我现在也不是正在动着老大的女人么?
“然后呢?”南哥哥继续追问。
“然后我就给了他一耳光跑开了!”说这句的时候小燕子才敢稍许抬了点头。
“我靠,然后呢?这事就这么完了?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
“嗯,所以我给公司交了辞职信,我在他还会一直纠缠我的。”
“啊?”小燕子这样的大美人儿被骚扰不意外,但突然辞职却让我感到有些意外,“那你的意思是不知道该把辞职的事给老大说,还是这小子骚扰你的事给老大说?”
“我辞职老仇才高兴呢,他一直叫我别再做模特了,说太辛苦了。”
“哦,你是指的这小子骚扰你对吧?”接着宁煮夫眼皮一翻,幺蛾子来了,“这事儿必须给老大说啊!”
“但我怎么说啊?”小燕子有些急了。
“嗯,”说着我凑在小燕子的嘴上啵了一口,“平时你叫老大啥?”
“叫老公啊。”小燕子眨巴了下眼睛,不解的看着我,心说这个还用问吗。
“这样,”说着我让小燕子反身双手扶着浴白,臀部对着自己,然后一手扶着腰部一手杵着早已冲天梆硬的小宁煮夫,哦不,这当儿叫小南哥哥哈,就直楞楞的朝臀缝间杵去。
此刻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是三江之水交汇,汛情猛涨,一江是花洒之水,一江是沐浴之液,一江,是蜜穴里的玉汁琼浆,而小南哥哥的龟头在臀缝间三江之水的浸泡中煞是酥爽,一番研磨之后便连根没入到小燕子的蓬门秘境之中。
“嗯嗯……啊——”小燕子身动声随,呻吟情不自禁而起。
“亲爱的,现在你把我当成老大!”说着我屁屁一挺,鸡巴以不顶到子宫誓不回头之势迅猛抽插起来。
“啊?”
“叫我老公!”
“啊?”
“快叫!”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小南哥哥在小燕子蜜穴里撒着欢儿制造的声音。
“老……老公……啊啊啊!”小燕子老公的叫声即出,的本来绷紧的身子当下一软,一阵身体余颤的波纹传遍全身。
“老婆,我听说有男人喜欢你!一直在追你!”边问,我一刻也不放松身下抽插。
“嗯……没……没有……”
“啪啪啪!啪啪啪!”不说实话,好办,随即我把抽插挂上了加速档。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的臀部随着抽插的节奏开始起伏,轻颤的臀纹清晰可见。
“到底有没有?”
“啊啊啊!是……是的!”
“我听说他还亲了你的嘴嘴,摸了你的乳房!”
“嗯嗯……没……”
“到底有没有?”说着老子突然脑壳一热,全身化作了梁静茹,接着一巴掌便朝小燕子娇嫩的臀部拍了下去!
“啊!”这一巴掌不要紧,小燕子几乎失声的叫喊起来,臀部随即高高惊撅,臀纹瞬间变成臀浪……?
“到底有没有?”看着小燕子惊翘的臀部随即泛起的红印,南哥哥的兽性顷刻的翻江倒海,接着第二巴掌拍了下去,随着巴掌下去的,是鸡巴一轮更为迅猛的轰插。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
“他亲你嘴嘴摸你的乳房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好刺激?”
“嗯嗯……没……没有……”小燕子努力坚守着作为女人与人妻最后的羞涩,但身体的颤抖已经无法自抑,臀浪的翻滚一浪高过一浪。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抽插声!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打屁屁声!
“快告诉老公,刺不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愈发高亢,颤抖的身体几乎趴贴到了浴白的边缘。
“快说!”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只顾呻吟,但就是不说,颇有她宁姐姐宁胡兰傲然的风骨。
但这难不倒深谙幺蛾子大法的南哥哥:“如果老婆不觉得刺激我老婆岂不是亏大发了,我会找人修理那小子的!”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随即一阵更为高亢的呻吟,全身的潮红已经从额头弥漫到脚趾,身体开始了激烈的痉挛,“是……是的,刺激,老公,好……好刺激!”
其实此刻我也不知道小燕子这句最终脱口而出的刺激是真的觉得被服装设计师强亲强摸了刺激,还是真的怕老仇会找人修理了那小子,反正在小燕子蜜穴驰骋的小宁煮夫,哦不,小南哥哥这下倒真的被小燕子的这句刺激吃鸡到了,随即精关尽失,终于一阵急爆的抽插之后在小燕子蜜穴的三江之潮中拉缸爆浆。
而小燕子也将多日隐忍的欲情爆发在身体激烈的痉挛和刺激的叫声之中,然后身子一软,大长腿几乎跪倒在了浴白旁,而红潮未散的臀部却还久久,久久绞合在南哥哥的小南哥哥上……
臀部上的红是红潮么?是,但更是南哥哥的打屁屁留下的红印……
突然,老子觉得哪里不对,接着一头汗便下来了,MMP,平时跟小燕子爱爱就即便不戴套都必须记得要抽出来体外喷射的,今天脑壳一热,今儿这也发竟然将老大的女人直接内射了。
……
过了两天,宁卉找好时间跟我一起去签了正式的购房合同,房子是办的二十年按揭,当然房产证上欢天喜地的共同写上了宁卉和宁煮夫的名字。
听说房子买了,这厢边老子其实装修的钱钱还没着落,程蔷薇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拉着宁卉要去见那个她提起的她朋友介绍的那位设计了调教室别墅的歪果设计师了。
这个歪果说的是意呆利。
意呆利设计师的工作室是在市中心的一幢豪华写字楼里,程蔷薇拉着宁卉去见的,这个意呆利设计师叫Kevin,名片上中文翻译叫凯文,程蔷薇以前也没见过。
到了人家工作室一见真人,程老师一下子怔住了,呆坐了半晌没说话,然后在人家非常绅士的给两位女士倒咖啡的空儿凑到宁卉耳边小声说到,“卉儿,记得我给你提过的,有次我到欧洲旅游遇到的那个意大利小伙子吧?乖乖,这人跟他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



第182章 月亮掉在井里了

“世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偏偏走进我的……”
——里克 卡萨布兰 1941
那么,那么多意呆利炮,哦不,意呆利帅锅,为什么他偏生就被程蔷薇在巴塞罗那的西班牙广场遇见了呢?在程老师给宁卉简述事件经过的时候,程老师一成熟、稳重的科学家瞬间变成初中小迷妹的样子。
初中小迷妹,这是多年以前程老师在巴塞罗那西班牙广场遇到意呆利帅锅的样子么?完全难以想象,所以女人遇到帅锅荤起菜来绝对也是七晕八素十三香。
其实这位意呆利设计师并不是当年程蔷薇遇到的那位帅锅,程老师只是惊异于眼前这位意呆利帅锅跟她当年遇到的意呆利帅锅竟然是如此相像,从相貌到气质,举手投足间,竟然形同孪生。
唯有年岁数略有不同,眼前这位叫Kevin的意呆利设计师看上去年龄要大一些,大概齐三十以上,零头基本是四五不着六的中位数,而让程老师变成小迷妹那位,这么多年过去了,满打满算也就三十的样子。
人生只若初见,但有些初见,不一定一生难忘,能哪阵想起的时候,是能够挠一下你痒痒滴。
Kevin不知道程老师在吃懵逼果,亲自给两位女士端来咖啡,然后点了点头,报以礼貌的微笑,歪果男人看见美女好像都喜欢这个样子笑,他们管这个样子的笑叫绅士的笑容,但笑出这个样子笑容的有些是真绅士,有些是装绅士。
或者是,有时候是绅士,有时候又是流氓,鲁迅,哦不,王朔说,人性……其实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程蔷薇在吃大懵逼果,其实宁卉也在吃小懵逼果,程蔷薇是好好看着Kevin仿佛正憋着问人家是不是自己遇到的那位意呆利帅锅失散在中国的兄弟,而宁卉则完全被这位意呆利设计师的打头给懵晕了。
这个叫Kevin的意呆利设计师的打头值得好好说道说道,话说有木有个性首先看发型,屁眼不黑不是希特勒,发型不酷不是杀马特,Kevin应该完全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发型整得灰常的非主流,Kevin的脑壳整了个莫西干的造型也就算了,关键脑壳两侧按照莫西干的造型应该剃光的地方也没有完全剃光,而是剃了个两个相同的英文单词,脑壳两侧一边一个。
这是一个酷毙的英文单词:sex!
跟文老板这种表面上藏着掖着的流氓艺术家不同,人家歪果艺术家如果还是流氓,竟然会用发型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流氓。
王朔说我是流氓我怕谁,但Kevin肯定不晓得王朔。
Kevin脸形瘦削,流线型的下巴在视觉上给意呆利人天生帅气的脸阔增加了某种古罗马的雕塑感,眼睛是地中海蓝,比“里贝里”的更地中海。
不是非要拿“里贝里”来比,按说人家高卢人,意呆利属拉丁人,虽都地处欧洲,但毕竟种族相异,问题是好像咱这圈子这当儿称得上歪果友人的就这俩,跟“里贝里”比也是自然能想到的。
不像里贝里那么话痨,Kevin说话不紧不慢,但中文不如“里贝里”好,“里贝里”的中文现在是能背唐诗那种very much,但Kevin的中文只能到a little级别,仅仅能简单交流,Kevin自己介绍已经在来中国五六年了,这个a little,大概能a little体现一点这位酷盖系意呆利帅锅宁停三分,不抢一秒之流水不争先的性格。
流水不争先,怎么看都是中国式的人生哲学,Kevin同志,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当年是跟马可波罗一起组团来的中国么?
当然,也有可能是人家对中文没兴趣,但后来才知道,这位意呆利酷盖颇有语言天赋,除了妈仁语,“里贝里”语,英格里希,还能飙几句默罕默德语,语言天赋不是盖的,但为嘛中文说得这么a little呢?
这里面一定有咪咪,哦不,秘密。
此刻Kevin给程蔷薇和宁卉一人发的一个懵逼果继续吃着,程蔷薇吃大的,宁卉吃小的,程蔷薇继续震惊着震惊,宁卉的小懵逼果吃着吃着就对今儿初次见面的设计师产生了一种疏离感,感觉不是同类,其性殊异也是正常的事儿。
“看上去不年轻了啊,这发型,呵呵……老外的个性咱也理解不了!”宁卉心里嘀咕着。
初次见面,宁卉对这名叫Kevin的意呆利设计师的第一印象无所谓好,也无所谓坏。
由于朋友已经事先给Kevin说明了两位美女客人的来意,大家寒暄一阵便讲到正事儿,开始大家操练的是英格里希,后来是英格里希夹着一点Kevin a little的中文在交流,主要是程蔷薇讲得多。
对于新宁公馆装修设计,Kevin表示愿意接下这单业务。
突然,讲完正事Kevin来了一句,夸两妮子的英语very good,good得他甚至都以为不是在跟两位中国美女聊天。
话说被老外夸英语very good对宁卉早已稀松平常,但这不是重点。
终于,在宁卉在吃了小小的莫西干sex发型的懵逼果后,吃了这名意呆利老帅锅的第一个瓜。
这个瓜还算有点营养,Kevin说,他猜,程老师的英语是多年在国外生活练就的,还确定说这个国外是在北美,而宁卉的英语是美国“新闻联播”的播音体,发音标准,字正腔圆,声音悦耳动听……
狗日的,老帅锅猜对了,这让宁卉下来对程老师不禁感叹到:“这个老外的观察能力挺强的啊!”
其实人家或许是见多识广,阅人上了量,自然识人能力强。
而接下来随着交流的深入,真正的大瓜来了,原来这名设计师的业务水平才着着实实让宁卉感到吃惊,这位看上去完全没个正经样的Kevin同志设计作品遍布世界各地,各种设计奖项所获无数,来中国发展,深耕数年,已经承接并完成了多个项目,政府的民间的均有涉及,将其定义为世界一流设计师一点木有问题。
虽然有程老师的极力推荐,来之前宁卉对这位设计师也只是抱着先看看的态度,这下了解到人家的水平,宁卉有些心动了。
瓜是吃了,宁卉的心也动了,但一会儿头也大了。
猜对了,头大是说的价格,人家开口就是七位数!二十个集团军的软妹子!幸好宁煮夫不在现场,在现场这小子估计一下子会哭晕在厕所。
宁卉倒吸了平生最凉的一口凉气,然后用手碰了碰程蔷薇的胳膊,咬着嘴皮摇了摇头,小脸蛋急得红白红白的,生怕程蔷薇嘴上没个把门要是一口应承下来,这价格哪里付得起?!
而程老师却一脸淡定,好像对Kevin开出的价格并没多大惊讶,也不提朋友介绍来的是不是给个友情价这些人情世故,估计人家歪果人也不吃这套,而是略作思忖后,微微一笑才开口到:“这样,如果我们有项目介绍给你,价格上是不是可以再商量?”
“嗯?”就见Kevin眼睛一亮,地中海蓝眼睛中的地中海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What are you meancoming?”
“很简单啊,我们给你介绍项目,你给我们降低价格作为我们的报酬!”
“唉唉!”这下宁卉的半弯月也满着月的看着程蔷薇,手继续不停的拉程老师的胳膊,小声嘀咕到,“我们……我们哪里有什么项目介绍给人家啊?”
“亲爱的你别急,我们当然有了,让我跟Kevin谈完!”程老师拍了拍宁卉的肩头以示安慰,但依旧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然后转过头看着Kevin,“就说行?还是不行?”
没听清俩妮子小声嘀咕着啥,Kevin将信将疑的看看在国外混过的老江湖程老师,又看看没在国外混过的一脸纯真的宁卉,此刻也是一脸懵逼,明显是不相信两个女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给自己介绍什么项目。
“如果不行,今天的见面就到此为止了,我们只能另请高明。”程蔷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意呆利老帅锅,对这位作为艺术家的Kevin不好说,但作为商人的Kevin老江湖程老师看来已经拿得死死的。
“Wait a mintue,等一下,”果不其然,程蔷薇话音刚落,Kevin连忙说到,“Why not? I think that’s a good deal for both of us!”
“That’s a deal?”程蔷薇笑了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成交了?”
“That’s a deal!”Kevin也笑了笑,地中海蓝的眼睛中的地中海蓝的眼珠子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位置。
“那项目的事等我们的消息!”程蔷薇说着揽了揽宁卉一起起身,做出准备告辞的姿态。
“OK!”Kevin也跟着站起身,伸出手来跟两位美女握手道别,“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Wait a mintue,May I ask you a question?”临走握着Kevin的手,程蔷薇最后还是没能憋住,“Mr.Kevin,你十分像我曾经遇到的一个人,他也是意大利人,你们真是太像了!”
“嗯?”Kevin顿了顿,显得很吃惊,“不会吧?但你说还真说对了,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个跟我长得非常像的人。”
“谁?”
“My brother!”Kevin耸了耸肩,然后一脸委屈与无奈的样子,“可他明明比我小好几岁,却有好多人认为我们是双胞胎!”
“Your brother?”程蔷薇顿时屏着了呼吸,“等等,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Bajjo!Lernardo.Bajjio!”
“啊?!”程蔷薇几乎惊叫起来,“对对,就是他,跟意大利球星巴乔一个名字!”
“你认识他?”Kevin地中海蓝的眼珠子几乎又瞪了出来。
“是的,”程蔷薇的表情瞬间真的变成了初中小迷妹的样子,一脸笑容如徜徉在巴塞罗那广场上的阳光,“我们是好朋友,但有好多年没联系了,才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呢,你们哥俩真的长得太像了!不过,你为什么叫KevIn,而他叫Bajjio?”
Kevin是这样解释滴,说他父母后来离婚,弟弟随改嫁的母亲才重新有了新的名字。而从Kevin口里继续得知的是,他那位叫Bajjio的弟弟现在在意呆利,是一位颇有成就的独立音乐制作人。
还等什么捏,程蔷薇随之迫不及待的从Kevin那里要到了他这位brother的联系方式,又迫不及待的,跟她那位巴塞罗那广场的芭蕉,哦不,“巴乔”取得了联系,话说俩人神奇地因为远在中国的哥哥重续良缘,一个电话过去,人家“巴乔”竟然屁颠屁颠的就要订机票来中国见人……
从宁卉口中获悉这段奇缘是如何重现就像在听天书,话说程老师当年在巴塞罗那和“巴乔”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子懒得猜了,其实不猜也晓得,只是我仿佛看见老牛头上有道光,绿得让人心发慌。
呵呵,报应啊报应!
从Kevin工作室出来,宁卉这下的懵逼果有得吃了,程蔷薇跟“巴乔”这只奇葩的懵逼果还没来得及消化,宁卉迫不及待就问程老师给Kevin承诺的项目究竟从哪里来?
你从雪山走来,你向大海奔去,说的是长江,难不成程老师嘴里的项目只是空中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
“亲爱的,这还不简单啊,”程蔷薇看着宁卉一脸问号,满脸欣喜的回答到,“仇老板新开的楼盘很多都是有样板房的,还有,他现在至少有三个新建的星级酒店项目已经在动工修建了,这些难道不需要装修设计吗?这些项目让仇老板随便匀出俩给Kevin,也够你装好几套房子了!”
“啊?”宁卉顿时惊得上弯月直接奔向满月,满脸的问哈拉直成了感叹号,“蔷薇姐,你怎么知道仇老板有那么多项目的啊?”
“来之前我就做好功课啦,特意去了解了一下仇老板的业务啊!”程蔷薇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注意这句来之前就做好功课了,说明程老师已经预料到Kevin的开价不会低,已经事先想好应对之策,科学家的大脑果真不是常人能比的,谁他妈的再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老子跟他急。
“这……这不好吧?本来买房子就欠了他这么大的人情,这还去麻烦人家!”宁卉嘀咕到,面露难情。
“唉,傻丫头,叫煮夫去说呗,就他现在跟仇老板穿一条裤裆的关系,他去说还有啥搞不定的?”说着程蔷薇爱怜的抚了抚宁卉头边被风吹乱的发梢。
得,程老师这一怂恿,当晚,纵使几番扭捏之后宁卉在床上还是忍不住傍俺吹了枕边风,把今儿跟意呆利设计师见面的事件经过原原本本的跟我讲述了一遍,然后猫在我怀里,一会儿额头上那个楚楚可怜的川字儿显将出来,嘴里喃喃到:“老公,又这样去麻烦仇老板不好吧?买房子才欠了人家这么大的人情。”
“嗨,”说着俺胸脯一拍,“凭你老公跟仇老板现在穿一条裤衩的关系,这点小事算啥,包在老公身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了哈!”
然后宁卉好好把我看到,“你怎么说话跟蔷薇姐一样一样的?”
其实话虽这样说,劲在宁皇后面前提得山响,但老子心头还是有点打鼓,倒不是说怕仇老大不给面子,是觉得人家半卖半送房子已经大恩不言谢了,这装修再来一遭,人生短短几个秋,这大恩却没得个休好像也挺不合适的。
好在宁煮夫脸皮厚,心想大不了给人家女盆友多来几次肉偿……
讲真,摊到宁煮夫这样的朋友,老子真想为仇老大唱句路见不平一声吼,人家女盆友被你绿,闺女被你淫,财物上又多般资助,仇老大上辈子欠你的还是咋滴?你宁煮夫跟富豪做朋友倒是爽了,但你狗日的考没考虑人家富豪的感受?
宁煮夫说当然考虑了,第二天便从乔老大那里诓了两饼上好的“冰岛”提着就去见了仇老板……
但当晚跟宁皇后的纠葛并木有完,起因是这两天程老师打电话给我预了警,说宁卉这几天情绪有些不好,我问她是如何知道的?程蔷薇就说老牛告诉她的,还说跟老牛排练的闲隙,老牛想跟宁卉温存也吃了闭门羹。
接着,程蔷薇把她和老牛的信息截图发给了我,是在木桐吃了俺老婆闭门羹的时候发的……
牛导:“老婆,给你说个事儿,这两天卉儿的情绪有些不好。”
程蔷薇:“咋了?”
牛导:“刚才排练休息的时候,我想跟卉儿温存一下,没想到她婉拒了,虽然她说是身体有些疲倦,我也知道排练她肯定很累,但我感觉得出来,更多是情绪上的低落。其实这两天卉儿情绪低落我也早就感受出来了。”
程蔷薇:“那她现在在干嘛?”
牛导:“在休息室睡了,就没打扰她,让她睡会儿吧,排练挺辛苦的。”
程蔷薇:“嗯,我觉得她应该还在生煮夫的气,那天晚上本想煮夫最后能把她救出来的。”
牛导:“是啊,以我对他的了解,在当时那种特定的情景下,他能把老婆救出来就不是宁煮夫了。”
程蔷薇:“看来还是你们这些淫妻犯了解淫妻犯,而且卉儿那天最后经历了被三个男人轮,这在女人的心理上是非常大的突破和冲击,女人天生的羞耻感让她一时无法接受吧,这是一种事后的忏悔心理。”
牛导:“还有,虽然卉儿的M属性很明显,在跟她的性爱互动中激发她M属性的一些行为她也十分享受,再说卉儿生日设计那样的密室逃脱游戏除了能让卉儿获得特殊的体验,也是为了让煮夫得到作为淫妻犯那种特殊的快乐,我想卉儿和煮夫能够理解这一点,但我始终对此有些担忧,也没把握这样对卉儿,对煮夫究竟好不好,我是不是该跟煮夫好好沟通一下?”
程蔷薇:“嗯,煮夫那里我也找时间跟他好好聊聊。”
牛导:“有人说SM是一条不归路,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因为我一直觉得SM不是目的,只是一种手段。我们为卉儿打开了SM的大门,卉儿进去了,能出得来吗?”
程蔷薇:“我是这样理解的,SM只是性的一个维度,它能把性的边界延长,但这个延长不是无限的,我同意你的说法,SM不是目的,体验SM的快乐才是目的。”
牛导:“是的,我们既要卉儿,还有煮夫体会到更多的快乐,也要把握好度。我们不能害了卉儿。”
程蔷薇:“我怎么会害了卉儿呢?你以为只有你才如此喜欢她啊?你别忘了,在卉儿那里,我跟你可是情敌哈!”
牛导:“那你多跟卉儿沟通,也注意多了解她的心理,你们女人之间有些话题更好交流。”
程蔷薇:“我知道,我会的。你们排练别太拼了,别让卉儿累着了啊!”
……
看着牛导两口子的信息我还是挺感动的,字里行间充满着对卉儿,呵呵还有宁煮夫哈,满满的关爱,牛导还特别提到他们所作所为也是为了让宁煮夫得到那种淫妻犯特殊的快乐,能为淫妻犯老公如此考虑,这俩口子也算竖起了奸夫奸妇高尚奸德的标杆,可喜可赞。
于是宁煮夫就想,自己也是一名奸夫,特别应该向牛导两口子学习,在跟小燕子的欢喜中也别老想着肉偿,除了要让小燕子得到更多的快乐,也要充分考虑人家仇老板的感受,要发扬高尚的奸德,在坚决,毫不折扣的完成肉体上满足人家老婆份内工作的同时,应该多想人家老公所想,急人家老公所急,力争做到肉体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双丰收,提倡无论作为红杏、绿公,还是奸夫,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同舟共济,相互理解与恩爱,携手共建和谐美好的绿色家园。
一番感叹之后,宁煮夫很快冷静下来,因为牛导与程蔷薇的交流中明确提到了一个越来越无法回避的严肃话题,爱死爱木的门已经为宁卉打开……
To be or not to be,老婆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呢?
老实说,经过几番会所的体验和宁皇后生日的抗日大戏,以及程老师的启蒙科普和戚纺的爱木真人秀,俺对爱死爱木也算有了初步的感知,要说吃鸡是自不待言,就心想这届人类真好玩,居然喜欢拿自己不当人玩……但看到的那些母狗,好嘛,文明点嘛,那些女爱木们都是人家的女人还好说,自个出了吃鸡啥也不想,但一旦有一天自己的老婆成了其中一份子,也被爱死们如此玩弄与羞辱,比如让你老婆脱得一丝不挂的戴着狗链项圈插着尾巴在地上像遛狗一样的爬行,绳子捆住你老婆的裸体,乳头上夹着乳夹,鞭子打你老婆的屁屁,还有屄屄,燃烧的蜡烛往你老婆娇嫩的肌肤上滴蜡液……我就不一一列举那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爱死爱木十大酷刑了,我只想说这些都他妈的是人干的事儿吗?
我就问问,看到老婆如此你宁煮夫还能如此蛋定的吃鸡吗?
当然不能,这个问题我完全可以替宁煮夫回答,这种践踏女人尊严毫无人性的野蛮暴行,作为女权主义者,视妻如宝的爱妻狂魔宁煮夫怎么能答应呢?
But,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老婆自己愿意呢?自己愿意做……爱木呢?
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此时此刻看着宁卉躺在自己怀里恹恹欲睡,楚楚堪怜的样子,宁煮夫的内心其实是十分纠结的,但回避不是办法,这一脚下去是刹车还是油门,方向盘往左还是往右,总得有一个说法。
于是在宁卉将睡未睡的当儿,我还是鼓足了勇气将自个从身后贴在了宁皇后软糯舒滑的玉身,然后嘴凑到老婆耳根小心翼翼的嗫嚅到:“老婆……”
“嗯……”老婆柳眉垂弯,半月惺忪,周公梦里也是说不尽的娇媚嘤咛了一声。
“老婆我错了,我知道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是不是还在生老公的气?”
“啊?!”宁卉突然一个激灵,腾的一下就转过身来看着我,然后柳眉拉直,满月明锃,周公梦外也是诉不完的嗔颜的感叹了一声!
宁卉就这样好好的看着我,都不带眨眼,一秒,两秒,三四五秒……
然后就见老婆雪白的双乳起伏如鼓,不带眨眼的双眸竟然突然就从明澈到弥蒙,一会儿眼角竟然开出朵朵泪花!
那些美哭了的泪花,顺着眼角流出,却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怎么了老婆?”我心头一紧,赶紧将宁卉紧紧楼在怀里。
“呜呜呜!”这一楼不要紧,宁卉竟然一下哭出声来,那些带着体温的泪花淅索索顺着脸庞滴落在我的肩头。
“老婆怎么了?你……你哭什么啊?”这下遭吓坏了,老子话都整不利索了哈。
“呜呜呜!呜呜呜!”宁煮夫问得越急,宁卉哭得越凶,直哭得形如梨花带雨,声如玉珠落盘。
我一时乱了分寸,话说何时见过宁皇后如此委屈的哭过?
“老婆……”不待我继续追问,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朝我伸出手来,接着一通粉拳如雨点般也落在了我的肩头。
“你不是说你斗地主很厉害吗?你不是说你斗地主斗遍天下无敌手吗?你不是说斗地主毛主席第一你第二吗?”宁卉的语速比拳头还快,哪里还有宁煮夫争辩的空隙。
这下宁卉这满满委屈的疾问我啥都明白了,接着一头的满汗全席,看来程老师是猜对了,老婆这不就是生俺没有最后把她救出来的气么?这气头这么些天一直憋在心里,今儿宁煮夫自己找上门来,冤有头,债有主,这宁皇后的小粉拳不打你打谁?
“老婆,我错了,我这就是要跟你承认错误来着啊!”我赶紧启动宁氏哄老婆模式,有脸没皮的就凑到宁卉脸上,嘴咬着宁卉的嘴皮连啃带说,“我知道老公这种叛变革命的行为罪大恶极,但我党对犯了错误的同志的一贯方针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改正了错误的同志都是好同志,你看嘛老公赶紧买房子……”
“呜呜呜!”宁卉继续抽泣着,“不说房子还好,现在买了房子,还要装修,那装修设计就贵得吓死人,哪来这么多钱啊?”
“这你就不管了,一切包在老公身上,这点小钱算个啥,老公还准备给你换车呢?”
“还换车?你继续吹吧,再吹大风就把钱刮来了!”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我是说的真的,老婆就说换个啥车吧?起码BBA起步,要不就换辆别摸我,小三专用座驾!”
“你才是小三!”说着又是一通粉拳雨落下,宁皇后这次这通小粉拳那是狠了劲的在打,说老婆是小三,宁煮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活该!
话说老婆的小粉拳怪硬的,拳拳到肉,但打在我的肩头,甜在我的心里。
“老婆,老公这样做就是为了争取老婆的宽大处理,老婆宅心仁厚,慈悲为怀,母仪天下,万望老婆大人不记小人过,皇后也念太监情,这次就原谅老公好不好嘛?”
“你说自己是太监?”宁卉顿时花容失色,一下子将嘴皮从宁煮夫的嘴里蹦了出来,显然被宁煮夫自封太监吓着了。
“哦哦口误,口误,我是说皇后也念大王恩!”我连忙改口,觉得把自己说成太监也确实不妥,对于男人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哈。
“哼!你还想当大王?”我靠,这下宁卉又不干了,嘟着嘴哼哼到!
“你是皇后,我不是大王,你不成了寡妇了?”我嘿嘿一声,眼见老婆起头似乎消了大半,心头自然乐开了花。
“你怎么净乱讲啊?我才不要做寡妇。”宁卉看样子是真急了,还伸出手来捂我的嘴,“你贫起来就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以后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嗯嗯遵命老婆,我就知道老婆是舍不得我的!”说着我又将脸贴上去,咬着宁卉的嘴皮又是一阵狂啃。
“嗯嗯嗯……”宁卉的香舌入口即化,酥心挠肺的嘤咛声随之响起。
“老婆不生气了?”见宁皇后的态度有所软化,我赶紧乘胜追击,不把今儿认错的胜利战果坐实等哈哪里睡得着觉觉嘛。
“嗯嗯嗯……”宁卉只顾嘤咛,伴着口舌相吮相缠甜甜的汩汩声。
按照不否定一律当肯定处理的原则,我十分确定宁皇后的气是真消了,于是心头一阵狂喜:“老婆我爱死你了!”
“嗯嗯嗯……”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下达了对那三名刽子手的全球追杀令,无论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他们缉拿归案,把他们带到老婆面前,让你亲手剁了他们的鸡鸡,不如此不能解我老婆的心头之恨。”
“嗯嗯嗯……”
舒——坦!看嘛老牛,你想跟你的卉儿温存吃的是闭门羹,我跟我老婆那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咬嘴皮的哈,这就是奸夫跟正牌老公的区别。
想到这里宁煮夫又嘚瑟起来,既嘚瑟,嘴上不痛快一下不叫真嘚瑟:“老婆,给老公说说那天被三名刽子手……那个的时候什么感受,爽……爽不爽?”
宁煮夫这一嘚瑟不要紧,就见本来好好跟宁煮夫咬着嘴皮的宁卉突然头朝后一拽,跟煮夫咬着的嘴皮悠地脱离出来,然后兀自转过身去用被单捂着了自己的脸。
“老婆咋了?”宁煮夫这下傻了眼,忙不迭的问答。
宁卉来了个不吭声,这风似的就变了脸。
“老婆你刚才说了不生气了的啊?”宁煮夫一脸懵逼,晓得女人翻脸比翻书快,但不晓得比风还快。
“我刚才说了吗?”被单里传来宁卉的气呼呼的声音。
老子这才回过神来,本来是想趁热的打铁顺势跟老婆来个抗日高堂会审,没想到这反倒把又宁皇后惹毛了,看来程老师是对的,这被三名“刽子手”……轮的事儿在宁卉心里根本就没过去,这好比战争中受到的心理创伤,看来老婆事后的心理辅导任重道远。
第二天曾米青就知道了宁皇后被宁煮夫惹毛的事儿,这娘们的幺蛾子又来了,说是哪天要开个全员批斗会,批斗宁煮夫临阵叛变革命还不以为耻的无耻行为,说是一定要把宁煮夫批痛,一定要批得老子痛不欲生,灵魂出窍……
宁煮夫要哭了,狗日的心真大,宁皇后因为你的叛变行为抗日失败,你竟然在这当儿问人家爽不爽,这下你狗日的爽了哈?
话说第二天我就提着从乔老大那里诓来的两饼上好的“冰岛”上仇老大办公室去了,跟乔老大说的是去业务拜访。
跟仇老板讲了来意,仇老板自然说莫得问题,说公司正好新楼盘都有样板房,另外还有几个新建的酒店项目对设计也有大量的需求,仇老板一番介绍听得老子一愣一愣的,这不跟程老师侦查到的情况一样一样么,我就想问问程老师这么准确的情报是咋得来的?
因为我跟Kevin不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两妮子跟仇老板对接了,于是就约好第二天晚上仇老板、Kevin大家一起吃个饭,本来我也是要参加的,但因为跟乔老大有一个饭局要应酬,这边也就没去成。
仇老板跟Kevin见面的饭局很顺利,然后仇老板安排下边相关部门的人跟Kevin进行具体的业务接洽。
饭局中发生了个插曲,仇老板本来第二天要参加一个外商洽谈会,一位副市长也会出席。这次来的外商是来专门来寻求汽车行业方面的合作,汽车行业是本市支柱产业,仇老板当初最先是靠组装摩托起家,是当年摩托帮赫赫有名的几大帮主之一,后来生产汽车零配件,做大后进军房地产以及其他多个行业,逐渐才成为了本市数得着的商业航母,这次市里分管副市长点名仇老板跟外商对接,是对仇老板公司实力的信任,也说明人家仇老板的事业现在已经达到了黑白通吃的巅峰境界。
英雄莫问出处,这里必须向仇老大的人生传奇点个赞。
发生的插曲是这个样子滴,晚上吃饭席间,大概是负责第二天洽谈会的手下给仇老大打了个电话,说从翻译公司为仇老板请的翻译临时生病了,按说这么点小事也犯不着惊动老大,偏生这个翻译仇老板用习惯了,几次涉外活动跟着仇老板翻译工作完成得很好,除了仇老大用人有用熟不用生的习惯,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仇老大任何场合从来不说普通话,而仇老大老家来自区县,那种带着隆重乡音的方言难煞了多少翻译界的英雄好汉,前面为仇老板当翻译的甚至发生过现场听不懂仇老板讲话的情况,搞得仇老大十分尴尬,而手下打电话来说生病的这名翻译却非常吃仇老板的乡音,能把仇老板的话完全无障碍听懂而且能正确理解,这让仇老板几次涉外活动进行得十分顺利,今儿翻译这一病,手下一时抓不到姜才不得不请示老大。
其实这些情况都是事后才了解的,当时仇老大只是跟手下在电话说,让翻译公司另外再派个最好的翻译来,价格就不要计较了。
而坐在仇老大一旁的宁卉耳朵尖,加上脑子灵光,一下子就从仇老大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中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突然心思一活络,就自告奋勇的对仇老板说她可以来当这个翻译,并且,最最关键的是坚决不收一分钱的报酬。
后来老婆是这样跟我解释的:“我就觉得咱们买房子,为Kevin找业务什么的欠了仇老板太多人情,这正好是个机会,翻译公司请个好的翻译也不便宜,虽然仇老板不差钱,但我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我就想我免费为他当一次翻译呗,也算还仇老板一个人情吧。”
唉,我老婆永远是这么愿意急他人所急,想他人所想,善良为天,所以善良的女人才配做天使。
仇老板听宁卉要给自己当翻译感到有些意外,但意外之外还有木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那只有老大自己晓得了哈。
一开始老大自然说不好意思麻烦俺老婆,但宁卉要坚持,说我跟煮夫才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加上一旁程老师不停的帮腔,一来二去的,仇老板也不好再推脱,这事就这么成了。
这本来是个美好的小插曲,但木有想到的是,这支小插曲却在后来整出了只幺蛾子,还是只黑幺蛾子。
第二天宁卉如约去给仇老板当翻译,宁卉这次的翻译工作那是相当的出彩,甚至获得了参加洽谈会的市长的称赞,晚上宁卉参加完仇老板对市长的宴请才回来,一回来我就看到老婆脸色凝峻,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赶紧关心宁皇后是不是凤体欠安,是不是应酬喝了酒身体不舒服,宁卉只是咬着嘴皮半晌不说话,呼吸里果真散发着淡淡的酒香,这让我有些急,便一路追问,一直到宁卉一下子扑在我怀里,然后艾艾楚楚的看着我,嘴里喃喃到,一脸顶顶认真的表情:“老公,官场真的有那么黑暗吗?”
神马情况?给人家仇老大当个翻译咋当出了这番感慨?
就在我对老婆这听上去毫无由头的感叹还没回过神来的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打来了,一开口便听得出来仇老板很急的样子,乡音很浓,语气里满是歉意:“小南不好意思,今天让弟妹受委屈了!”
MMP,果真出大事了,月亮掉在井里了……



第183章 小三

不好了,不好了,月亮掉进水里了……
当晚的确发生了起意外事件,仇老板在宁卉刚回家便脚跟脚的打来电话,就是想第一时间给宁煮夫通报事件发生的经过,事件为什么会发生,以及它的发生会产生什么样可能的后果。
以宁煮夫跟仇老板同志加兄弟,同穿一条裤衩的奸夫与丈夫的关系,仇老板此举合情合理,理所当然,体现了仇老大一以惯之的对朋友义字当先的态度。
接完仇老板的电话,然后从显然看上去受了点小惊吓的宁卉口中,事件的经过终于原原本本呈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话说当天圆满完成了给仇老板临时做翻译的工作后,宁卉依旧拒绝了劳务费,态度不容商量,这不出仇老板所料。
但这也不是人家仇老板所愿,仇老板当然晓得宁煮夫这段时间财务紧张,一个团级规模几千软妹子的劳务费不是什么大钱儿,但搁普通劳动人民手里,也差不多是一个月的收入了,仇老板知道宁卉执拗着免费为自己当翻译是出于还人情,但在仇老板看来付出劳动得到报酬的原则却是大于任何人情,所以这个钱仇老板也执拗着要给。
一个不要,一个坚持要给,肿么办呢?于是老大使了点策略,就邀请宁卉出席晚上招待市长和政府相关部门的宴请,仇老板亲自盛情相邀,还开玩笑给宁卉说做了事钱不要,饭如果也不吃他老脸就真没法搁,也不好向你老公交代了。
宁卉见仇老板诚心实意,说得也在理,觉得出席一下宴请也是应该的礼数,就不好再推脱。
接着席间,宁卉跟被宴请政府相关人员一道,一人得到了一个红包。
这把宁卉吓坏了,稍许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里面装的是啥,而且看红包鼓鼓囊囊满实满载的程度里面货还不少,仇老板手下见状赶紧给宁卉解释,说出席宴请的非宴请方公司的人员,无论是谁,上至市长,下至普通工作人员,红包每人都有份。
看着宁卉还想问什么,这名手下朝那些参加宴请的政府官员们努了努嘴,神秘的笑了笑,做企业嘛,你懂的。
宁卉也不是职场雏鸟,俩月前还是大型外资企业的公关部长,企业与政府部门间有些潜规则自然是懂的。
俺老婆冰雪聪明,立马明白了仇老板是借这种方式搭个便车把劳务费给了自己,顿时,纵使脸上泛起了纠结的面色,落在心里的却是一丝丝感动。
同样的钱钱,开始不收是人情,现在不收是矫情,多年行走江湖,仇老板待人处事早已春风化雨,在充分尊重别人的同时也能顺利达到自己的目的。
宁卉是感动仇老大这种凡事为人着想,护你周全的温暖,比刚才出于礼节喝下去的两口茅台更让人暖。
仇老大一直说自己是粗人,我现在才觉得老大对粗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比如给宁卉翻译报酬这事儿,非心细如发断不能办得如此漂亮,让俺老婆把人情做了不说,该给的钱钱却一个子儿没少。
不对哈,不仅没少,其实宁卉的红包里面装的是五千大洋,给市长装的多少不晓得,但这个数目应该比在座的其他几位政府官员的红包应该只多不少,也大大超过了宁卉的翻译报酬。
书中自有黄金屋,俺老婆就这么动动嘴皮就几千大洋到手,所以小盆友要多读书,你看人家仇老板……
我是后来才晓得仇老板是高中辍学。
宴请分了两桌,一桌是几位不同级别的政府官员,由仇老板集团公司的一名副总和几名手下作陪,宁卉起先坐在这一桌,仇老板还特意跟这座作陪的手下交代任何情况下不能劝宁小姐的酒。
而在另外一个包间,仇老板带着刀巴和公司一名年轻的女下属单独宴请出席洽谈会的副市长。
仇老板称呼他为冷副市长。
这位冷副市长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上去相貌端正,气质儒雅,看不出四十已有八九。据说冷副市长大学老师出道,是中国知识分子学而优则仕的典型。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冷副市长不抽烟,要喝酒,仇老板特意安排了一名女下属陪冷副市长,这名女下属在公司有个名号叫特能喝。
据仇老板介绍,冷副市长现在是市里的红人,能力很强,尤其抓经济工作是一把好手,但跟所有男人一样,仇老板说,冷副市长特别,特别喜欢美雨。
仇老板说的方言管美女叫美雨。
所以仇老板考虑已经很周全了,那名特能喝的女下属其实真名就叫张美雨。
大家别笑,人家不仅仅名字叫美雨,模样也长得很美丽,是公司作为颜值加酒量的那种特殊人才招进来的。
而张美雨看上去把冷副市长陪得很好,几杯酒下口,已经跟冷副市长哥哥妹妹相称,按这个节奏,仇老板想不会横生其他什么事端。
但想不到什么来什么,以致于仇老板电话里特地跟我强调说他很后悔请宁卉参加宴请。
话说酒过三巡,仇老板刚刚敬完一杯酒,毫无征兆间,冷副市长突然就冒出一句:“仇老板,今天给你当翻译的那位女孩子不错啊,我看到她吃饭也来了,请她进来我敬她杯酒!”
仇老板心头咯噔一下,立刻感觉冷副市长这话里有酒,哦不,这句敬酒的话里有话!
仇老板太知道这位冷副市长了……
碍于场面和冷副市长的官威,仇老板无奈只能叫刀巴去请宁卉,作为一丝侥幸,仇老板想,万一冷副市长只是欣赏宁卉的才华,真的想为才华敬杯酒呢?
一会儿,宁卉进来了,由于在外面礼节性的喝了小杯,此刻脸蛋正好一鹅浅浅的的酒红,如抹着淡淡的胭脂……
现在房间里有了两位美雨,颜值之间自然有了比较,如果按十分制打分,张美雨再咋的也能打到九分的位置,按说也是一等一的尖货了,但在颜值的世界里,宁皇后就是世界的尽头。
没有数字能表达这个世界的尽头……
所以千防万防,仇老板说,他还是没想到特能喝,而且还特能哄的张美雨没能缠得住冷副市长。
当然,这里面有个辩证法,如果宁卉不在场,出马几乎必杀的张美雨必然是能把冷副市长搞定的。
宁卉今儿正装出席,一身纯灰色的小西服,雪白的脖颈系了根红色的方巾,那方巾似一朵娇艳的玫瑰将将好开在迷人的锁骨之上,虽是淡妆,虽说眉宇间也没撩谁,眼光里也没顾盼,但这些都架不住胭脂酒红的妩媚啊。
这妩媚不是茅台,却胜似茅台,宁卉一进来,房间里顿时连空气都醉了。
能醉了空气的妩媚,还不能醉了喜欢美雨的男人?所以冷副市长一看到宁卉进来,目光顿时也醉了。
仇老板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仇老板当然知道冷副市长爱美雨在本市官商两圈里是出了名的,据说他看上的美雨无一失手。
看没看上,冷副市长看着宁卉那醉到太平洋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下仇老板心里有些暗暗叫苦,觉得这是自己不小心给宁卉挖了一个坑。
“来来来,我们的美女翻译,怎么称呼来着?”冷副市长见宁卉一进门便开了口,伸出手热情的招呼到。
宁卉见状停住脚步,娉婷而立,然后报以了一枚不亢不卑的微笑,“您好冷市长,我姓宁。”
“哦,小宁啊,叫什么名字啊?”
“宁卉。”
“宁……卉,”冷副市长若有所思的顿了顿,然后亲切一笑,“宁静的花卉,多么诗意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
“谢谢冷市长。”面对本市几乎最高级别的行政长官,宁卉轻轻颔首,礼貌尽致。
“来来坐这边来!”说着冷副市长将本来坐在身旁的张美雨朝旁边一揽,张美雨懂事,赶紧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啊?”宁卉心里一惊,本想进来给市长敬杯酒就完事,难不成这还要坐在旁边跟市长拉家常,这……
纵使此刻宁卉还不晓得冷副市长有爱美雨的喜好,但一进门看到让位置的美女就明白了坐那个位置需要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出于女人的本能,宁卉顿时警觉起来,搁平时这种情况,管你市长不市长,天王老子俺家宁皇后也不得认,直接撂脚丫子走人。
但今儿是仇老板的局,况且现在出难题的是市长,一名位高权重的市长对仇老板意味着什么三岁小盆友都懂,宁卉明白万万不能得罪市长砸了人家仇老板的场子。
既不能坐过去,也不能砸场子,这个局要肿么破?一旁的仇老板脚趾母都抓紧了。
但这一切难不倒咱情智双优的老婆,先下手为强方是真强,就见宁卉嘴皮一咬,然后利索的拎起酒瓶就开口到,根本不给冷副市长搞事的机会:“冷市长,我敬您一杯!”
老婆的意思是坐就不坐您旁边了,本女子素来不攀附权贵,酒咱喝一杯就算了,咱的缘分始于这杯酒,也终于这杯酒,我的美丽让你悦目就够了,但近身还是免了吧。
说着就要给冷市长倒酒,一旁的刀巴也眼明手快,那厢边刚给冷副市长的酒杯满上,这边已经给宁卉递过来一个空杯子。
宁卉给自己空杯倒满,然后举着酒杯朝前挪了挪,走到冷副市长身旁。
冷副市长完全没想到本来好好想给人家拉拉家常的这位美女翻译竟然会主动出击,美女举杯而来,这会儿也不好再端着市长的架子,连忙站起了相迎,脸上的笑容有些还没回过神来的尴尬。
“砰!”不容分说间,宁卉主动举杯相碰!
这一碰把冷副市长怔在对面楞了半天。
“冷市长,我敬您!”宁卉哪里管你怔不怔楞不楞的,继续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敬冷市长身体健康,二敬您领导本市招商工作取得的巨大成绩,小女子先干为敬了!”
说完宁卉脖子一扬,自个是豪气酒是云,豪气干云的样子硬是把一杯酒干空。
宁卉雪白的脖子扬起的时候,系着的那根方巾如蝴蝶的翅膀在轻轻飘扬。
俺家宁皇后的意思很明确,快刀斩乱麻,免得扭捏一番你跟我来个要喝交杯酒这些幺蛾子就不好玩了。
宁卉干完,冷副市长也不好说啥,只能把宁卉满上的酒一口闷了下去……
而最捉急的是一旁的仇老板,但再捉急,也是干捉急,只能祈祷这酒敬完宁卉能顺利脱身。
宁卉也是这么想的,但冷副市长偏不,冷副市长此刻的心理活动一定是这个样子滴,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此生能有几回遇的极品美雨……
于是冷副市长喝完宁卉先下手为强敬来的酒,却并没有让宁卉离开的意思,而是继续跟宁卉拉起了家常。
这家常披着领导的关心的皮,包的是啥馅只有冷副市长自个清楚了。
“小宁同志年轻有为,就你这做翻译的水平秒杀我们市里外办的翻译啊!”冷副市长嘴巴赞完还伸出了大拇指继续赞。
“冷市长过奖了,我跟外办的翻译比还差得远。”宁卉的应答很得体,依旧报以礼貌的微笑,不多说一个字儿,也不少说一个字儿。
“呵呵,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冷副市长笑了笑,大领导的范儿那是拿捏得死死的,顿了顿,才问出了似乎预谋已久的问题,“小宁同志在哪里高就呢?”
宁卉说了自己的刚刚辞职的公司的名字。
“这家企业我知道,我跟他们集团老总很熟,明天我就给他打个电话,像小宁同志这样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要重用!”说着冷副市长朝旁边的仇老板瞄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仇老板知道,我可是最重才惜才的。”
“是的,冷市长一直指示我们做企业要重视人才。”虽说表面上恭从的点了点头,但仇老板脑壳一直在飞速运算,仇老板晓得现在自己必须算无遗策,既不能得罪了冷副市长,又能将宁卉从冷副市长已经伸出的魔爪中拽出来。
仇老板太难了。
“谢谢冷市长的关心,不过我已经从公司辞职了。”宁卉赶紧回答,脸上是一副不想惹事的表情。
“哦,”冷副市长有些意外,但只是一下下一丝兴奋的表情在脸上已经再难遮挡,接着看似无意实际有意,冷副市长的招数来了,“那正好,小宁可以到我们外办来嘛,我们外办正好需要你这样优秀的翻译人才!”
进了外办,那还不是市长一手遮天的天下?冷副市长的招数好比,先将猎物捉进笼子里,然后嘛……
MMP,好狠毒的招!
“啊?”宁卉哪里想到冷副市长会憋着来这么个幺蛾子,连忙摇头,“冷市长不麻烦了,我……”
还没等宁卉我另外有打算话儿说出口,冷副市长也来了个先下手为强,语气不容分说,“小宁同志别推辞了,是金子就得发光,就这么定了,我们外办不会放过你这样的人才,那里才是你充分发挥才华的天地,我来安排,事业编公务员你自己选,我们会把你作为特殊人才招进外办!”
“别……冷市长……我……”这下宁卉是真有些急了,要说冷副市长的话术无可挑剔,人家也没动手动脚,看你的目光也不猥琐下流,听上去还真就是一个伯乐发现千里马的感人故事,但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宁卉始终感到味道总有哪里不对,一时竟然有些无措失语。
一入侯门深似海,那是权力铸就的深渊,这个道理宁卉懂。
仇老板自然对冷副市长的招数心知肚明,话说近年来本市政府部门已经以如此方式特招了数位年轻貌美的事业编以及公务员,这些年轻貌美的美雨最后都拥有了一个共同的身份——冷副市长的后宫团成员!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仇老板此刻却出奇的冷静。
出奇的冷静中,就见仇老板身子朝前挪了挪,俯身到冷副市长的耳旁说了句什么……
关键时刻,仇老板终于出手了。
不晓得仇老板跟冷副市长说了句啥子悄悄话,只见冷副市长听完竟然身子一怔,然后盯着仇老板看了半天,一脸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表情极其失落。
呵呵,仇老板在电话里告诉我悄悄话是这样说滴:“冷市长,小宁是我的女朋友!”
瓦特,这是什么操作?老大这是要跟市长明抢女人啊?仇老板随后在电话里给我做了如下解释:“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这个圈子是指市府一些高层和彼此有利益关联的比较有实力的一些老板,对于女人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有谁事先声明是自己的人,一般其他人就不会再动心思,尽避冷副市长能量很大,但我跟他有些事情也是彼此需要的,这个我不能说得太多,只是我知道他对我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所以……”
我靠,这下老子明白了,原来危机时刻仇老板才使出了如此急招,想用圈子里的规矩让冷副市长打消垂涎宁卉的念头。
然后仇老板告诉我他后来是发信息给宁卉解释了跟冷副市长说宁卉是他的女朋友的缘由,难怪宁卉回来要发出那句官场多么黑暗的感叹。
江湖之海,凶浪滔滔,想想人家仇老板若非人中蛟龙,早已被拍死在沙滩上多少回了。
虽然仇老板一直非常抱歉的说这是自己不小心挖的坑,但这并不减我对仇老板用智慧、勇气和担当把这个坑填上的敬佩和感动。
说回现场。
宁卉其时并不知道仇老板的急招,只是不解况味的看着明显一脸失落的冷副市长,半晌,才有尴尬的笑容从冷副市长的脸上挤出来,“呵呵,原来小宁是仇老板的女朋友啊?有这么个大美女做女朋友,仇老板厉害!”
听冷副市长这么一咋呼,宁卉倒一下子懵了,一时不知道仇老板这突然认领自己是女朋友是个什么梗,仇老大的女朋友不是小燕子么,这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呢?
但随即宁卉冷静下来,心想事出反常必有因,照逻辑,仇老板这么说似乎更像是为了阻止冷副市长继续拿外办说事。
至于为什么要阻止,仅仅是自己表现出不情愿?还是冷副市长这个外办的梗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宁卉咬咬嘴皮,也不敢看仇老板,只是想仇老板跟老公是穿一条裤衩的兄弟伙,如果现在必须要选择相信谁,也只能选择相信老大,跟着老大的节奏走了。
冷副市长应该完全没想到仇老板突然杀出这么一招,这一招如同一碗瓢泼冷水浇到冷副市长被俺老婆那世界尽头的颜值完全惊艳的兴头上。
但冷副市长不甘心!
眼见此雨只应天上有的美雨前一分钟还近在咫尺,美雨那芬芳的气息,那胭脂酒红的妩媚,那世界尽头的美颜几乎垂手可享,后一分钟便远在天边,那道无形的规矩却似一道天堑横在眼前。
关于老大提到的这道圈子里的规矩,必须得说道说道它的威力。话说前些年跟冷副市长几乎同样职位的一名市府高官,就是翻了一名江湖大佬的院墙,动了人家认领的女人,而那名江湖大佬也颇有能量,深耕官场多年,早已将自己跟另外一派系的官场势力捆绑在一起,结果这名高官瞬间被圈子孤立,各种不顺,各种被夹毛居,自此在本市本来还算顺利的仕途莫名其妙的中落,没多久便灰溜溜的离开了本市。
而过了两年,居然传出这名可怜的官员被双规的消息……
但问题是,仇老板使出这一招也是险棋,一旦被识破他认领的这个女朋友是假的,那等于直接打了人家的脸,位高权重的冷副市长岂会对这一耳刮子善罢甘休?
此刻冷副市长看了看仇老板,又看了看宁卉,眼神里有多么不甘,心里就有多么怀疑,果真,冷副市长的问题来了,他决定测测仇老板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仇老板,我听说你的未婚妻是个模特儿?怎么这里又有了个女朋友啊?”冷副市长当然不是省油的灯,这问题问得刁钻!
“唉,男人嘛,你懂的。”仇老板笑了笑。
“哦,原来仇老板是金屋藏娇啊,像你们这样的大老板谁没得个年轻貌美的小三呢?”
冷副市长一脸一脚踢到钢板上的尴尬,语气明显夹杂着一丝儿嘲讽。
但问题是,冷大副市长,人家这么大一老板有个小三咋了?你那些特招的事业编和公务员美雨的后宫呢,你咋不说了?
MMP,说我老婆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
话说这好像这还是咱家宁皇后头一遭被人叫成小三,事不及身不知道疼,就在冷副市长“小三”出口的当儿,宁卉不由身子一怔,心里咯噔一下,才觉得这个对女性充满侮辱性的字眼不仅如此扎耳,甚至有些扎心。
“没办法啊冷市长,现在这些老板们出去应酬哪里还会带老婆,你不带个情人,人家都不带你玩的。”仇老板打着呵呵的回应到,说着一脸的无奈跟真的似的。
呵呵,都是曾米青带出来的演员。
这下宁卉在一旁算是看明白了,仇老板今儿是铁了心要把自己这个女朋友认领到底,而跟冷副市长的对话句句都是飞刀,哪句让冷副市长听出破绽来仇老板的身上那得血溅五尺了。
幸好咱家宁皇后脑子快,赶在冷副市长准备放出进一步试探小三真假的大招之前明白了仇老板的意图。
冷副市长接下来看着宁卉,目光里有威诱,有审视,也有对世界尽头的颜值的万千不甘,然后话里有话的来了句:“小宁同志,来外办的事你自己考虑吧,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谢谢冷市长!”宁卉当然听明白了冷副市长这句想好了去找他是啥子意思,表面应承着谢谢,但心里一定是这样想,找您?小女子素来不攀附权贵……
“这样吧,小宁同志,”不容喘息间,冷副市长的大招终于来了,“我也不劝你酒了,你表演个节目吧!”
“啊?”宁卉以为自己听错了,本来进来是跟市长敬杯酒,结果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人家的小三,这小三的事儿还没拎清,这下弯咋又拐到表演节目上去了?
宁卉突然感到膈应得很,一股窝火就在心中燃了起来:咋了?小女子貌美,就该唱歌跳舞取悦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啊?
见宁卉脸色有些难看,一旁的仇老板就更急了,不知道冷副市长这“妞,给爷唱一曲”的葫芦里装的是啥子药,生怕冷副市长会对宁卉做出什么侮辱性的出格举动。
朋友妻,不可欺,是仇老板深信不疑的做人原则,不仅自己不能欺,也不能让别人欺。
然而冷副市长并不是要听宁卉唱歌,也不是要看宁卉跳舞。
冷副市长是憋着要给宁卉出道题……
接着冷副市长好好的看了看宁卉,又好好的看了看仇老板,还是一脸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相信眼前这位气质出挑,颜值在世界尽头,有知识有文化的美雨会看上仇老板这种土老财。
令人窒息的三秒钟过后,冷副市长的题目终于出出来了:“Ms.Ncoming,could you kiss boss Chou now?a kind of mouth to mouth!”(宁小姐,你能亲一下仇老板吗?嘴对嘴那种?)
MMP,居然还飙的是英文,这不成心让连普通话都整不利索的仇老板难堪吗?而宁卉当然听懂了冷副市长的英文谜面,并且反应极快的猜出了谜底。
宁卉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在给仇老板挖坑……
“这不明摆着给仇老板,也跟我设了个套吗?说到底还是在测试我是不是真的是仇老板的情人!”宁卉给我讲述事件经过的时候,这样愤愤的说到,完了还特么碎了一口,“这个冷副市长真贼!”
话说当时咱家宁皇后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在给仇老板挖坑,这道题俺老婆顺利做出来好说,做不出来……仇老板就不好说了,虽然其时宁卉还不明白为什么仇老板要铁了心认领自己这个女朋友,而冷副市长却想方设法的要测试这个仇老板认领的这个小三是不是真的。
“我靠!”听老婆终于讲到事件的高潮之处,老子不仅感到紧张,甚至有些兴奋,“那仇老板听不懂英文吧?他当时是啥反应啊?”
“什么反应都没有,人都木了吧!我觉得冷副市长故意说英文,就是不想让仇老板知道是在给他挖坑,让他没有机会提前做出反应。”老婆牛逼,这也看出来了,老婆你这智商也在世界的尽头吧!
“狗日的这个姓冷的是挺贼的哈,”说着老子感到身体发直,嘴角居然有哈喇子流了出来,“那……那然后呢?”
这是神马反应?这是身体控制不了的兴奋反应撒,为嘛宁煮夫这当儿会兴奋,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接着就看到宁卉只是咬着嘴皮,不说话,脸色通红。
“老婆,然……然后呢?”看着宁卉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后面剧情还用猜吗?于是老子这下不仅感到兴奋,甚至感到有些吃鸡!
狗日的宁煮夫,老婆在外面受欺负,你还吃鸡,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人?
宁卉还是不说话,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遮住的上弯月正好半明半雾,真个是明里看委屈,雾里看娇羞,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惹人疼来惹人爱。
“你倒是说话啊老婆,然后呢?以我老婆从来敢于反抗强权的性格,我猜老婆一定就随手给了冷副市长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然后再狠狠的说了一声,呸!”
宁卉这才抬起头好好把我看到,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半晌才开了口:“我倒是想给他一耳刮子,那冷市长还不得炸了啊,冷市长知道了我跟仇老板是假的,那仇老板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啊?得罪了这么个大市长,人家以后生意还咋做啊?”
“哦哦,也是哈,”看着宁卉是真急了,我发现老婆的可爱值也在世界的尽头,“人家仇老板是为了不让你落入冷副市长的虎口才冒这么大的风险出此急招,咱不能害了人家!”
“是啊,开始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仇老板突然会说我是他女朋友,我只是看出来他是铁了心要认我是他的情人,冷市长是变着法要测试我跟仇老板是不是真的,没办法,当时的情况我只能选择相信仇老板了。”
“亲爱的,你的选择是对的,所以,你最后还是Kiss了仇老板?mouth to mouth的那种!”明人不说暗话,我特么的把mouth to mouth说得特别的响亮!
“我……”宁卉这下的半弯月全是雾了,眼眶里差点渗出泪光来,“我还有什么办法啊?”
“我靠!我爱死你了老婆!”说着我无比激动的凑到宁卉脸上狠狠啵了一口!“快告诉老公,你是咋个Kiss仇老板的,嘴……嘴巴真的贴着嘴巴了?”
“你干嘛啊?你老婆在外面受欺负,好像你兴奋得不得了的啊?!”宁卉更加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老婆别误会,我只是有个疑惑嘛,人家仇老板不晓得你要干啥子,你这么凑上去跟人家亲嘴嘴,他还不吓尿啊,让冷副市长看出破绽来那你不白亲了吗!”
“你……”宁卉又气又急。
“这样吧老婆,行动胜过语言,把老公当成仇老板,咱来个情景再现好不好?”说着我连忙拽着宁卉一道站起身,“好比我现在是仇老板,当时就这样站在你的旁边的吧?咱力争做到完全,真实的把每一个细节都还原好不好?”
宁卉对宁煮夫这通如此心大的骚操作亦是颇感无奈,但又对宁煮夫这番貌似合情合理的的疑问无fuck说,只能说不上配合,也说不上不配合的站在宁煮夫身旁,接着没脾气的叹了一声,便悠地伸出双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哦不,搂住了人家“仇老板”的脖子。
然后就看见宁卉嘴不由分说的贴了上来……
“等等老婆!”就在宁卉的嘴皮要贴上来的一刹那,我赶紧叫停!
“咋了?”宁卉一脸问号的看着我,“不是你要叫情景再现吗?”
“是是,我是说,老婆,你真的这样双手搂着仇老板的脖子亲的啊?一来……一来就这么亲热?”说着我拍了拍宁卉圈在我脖子上的手。
“我……”宁卉这下被问急了,赶紧一字一句的解释,“不是说了怕他不知道情况被看出破绽吗?我就想这样用手搂着不给他因为不知道状况而显得犹豫和尴尬,让冷市长看出破绽来。”
“哦哦,老婆想的真周到!”宁煮夫装出一脸的不高兴,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再说,”宁卉继续来了句,好生委屈的样子,不仅脸蛋红红的,这会儿连眼圈都红红的了,“我……我这也是情急之下好不好?不显得……亲热点冷市长会相信我跟仇老板是真的啊?”
我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绕口,那么问题来了,老婆你到底想说自己跟仇老板是真的,还是不是真的捏?
“好好,老婆我们继续哈!”于是我揽着宁卉搂着我脖子的手催促到,“仇老板当时啥表情?被俺老这样的大美女强吻,吓傻了吧?”
“不知道!只是木木的站着啊!”说着宁卉身体前倾,复又准备将嘴贴了上来……
“等等老婆,”就在宁卉凑上身,嘴皮快要贴着“仇老板”嘴皮的当儿,我发现老婆居然……还踮着脚!
“又咋了?”宁卉一副拿宁煮夫没办法的表情看着我。
“你跟仇老板亲个嘴居然……居然还要踮着脚?”宁煮夫装出很受伤的样子,“老婆你晓不晓得你这个样子好像犯了花痴的小迷妹哦!”
“你说什么啊?你不是说要完全、真实的复原每一个细节吗?人家仇老板一米八多,比你高多了好不好,我不踮脚能亲得到吗?”这下宁皇后不乐意了,嘴嘟着就要做将搂着我脖子的手撒开状。
“哦哦,是的是的,我把这茬忘了,仇老板是比我高得多哈!”我赶紧连拽带哄的让宁卉继续搂着我的脖子……
好嘛,经历了宁煮夫的千刁万难,这盘宁卉终于将嘴贴到了“仇老板”的嘴皮上……
我靠,好香甜的气息,好柔软的嘴唇,仇老板,我就问跟俺老婆咬嘴皮舒服不舒服?醉人不醉人?
此刻我跟宁卉一个细节不漏的把晚上饭局上老婆跟仇老板像真的男女朋友一样Kiss的节目表演来了个情景重现,于是我晓得了老婆是双手搂着人家脖子,踮着脚尖跟仇老板咬嘴皮的,好嘛这些为了剧情需要不让冷副市长看出破绽我都忍了,但宁卉一艾嘴皮贴上我,哦不,贴上“仇老板”嘴皮的一刹那,我发现老婆居然闭上了眼睛……
女人跟男人咬嘴皮闭上眼睛意味着什么?难道不是意味着深情,意味着享受……
老婆,这戏是演过头了?还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人家小三了?
于是宁煮夫急了:“老婆,你跟仇老板Kiss的时候真的……真的是闭着眼的?”
“嗯?”宁卉悠地一将上弯月睁开看着我,半天才回过神来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我闭了吗?”
说完老婆不仅脸蛋红红的,眼圈红红的,连耳根,也红红的了……
所以宁卉跟真仇老板Kiss的时候,到底是闭,还是没闭眼呢?
话说据宁卉最后交代,也是回答宁煮夫问的最后一个问题问她跟仇老板这个惊心动魄的Kisskiss了多久,宁卉说是自己数数从一数到三,一开始,三结束。
然后宁卉告诉我Kiss完她就一溜烟跑出了房间,我问没听到仇老板还有冷副市长有什么反应,宁卉说不知道了,出门的时候只听仇老板好像说了句:“女孩子嘛,不好意思了。”
这句话,仇老板分明是在为宁卉跟冷副市长招呼也不打的,兀自跑开打圆场。
这就是当晚俺老婆被小三,以及被迫强吻仇老板的全过程,这事儿说大不小,说小不大,至于冷副市长还怀不怀疑仇老板是在忽悠自己不晓得,但起码这个Kiss实打实是真的,就冲着这个kiss,冷副市长起码也不敢坏了规矩,至少暂时,不会再动宁卉的那些花花肠子的心思了。
而这两天仇老板又打了几次电话给我,看得出来老大是真的觉得很抱歉,说自己不小心挖的坑让弟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并一再说要请我跟宁卉吃饭赔罪压惊,最后还是说让我放心,他会尽一切努力不让弟妹受到伤害。
讲真,仇老板这番真情实意的表态让我灰常感动,冲仇老板这股子对朋友如山高似海深的义气,我就想老婆今儿的这个kiss也值了,不是所有的Kiss都必须带有男女之情,当然如果……
我是说如果,咱家宁皇后和江湖大佬仇老板因为这个Kiss彼此在心中打开了男女之情的大门,我宁煮夫表个态,我也是不会反对滴……
狗日的宁煮夫,淫妻犯就是淫妻犯!
但这事儿并没有完,幺蛾子之所以是幺蛾子,是你不晓得它何时从何地会飞出来。
本来这事儿过去了我也没再提,想着宁卉因为抗日失败情绪受到的影响还木有完全消散,关键那三名刽子手还没被追杀归案被剁了鸡鸡,人家仇老板这时候愧疚还来不及,哪里会有啥心思跟俺老婆发展点啥的,但自那天起,我就觉得这事儿总是个事儿,就像曾米青晓得了宁卉被小三的事件后说的,这娘们不是开玩笑,是慎重其事的跟我说:“煮夫,你想过没有?咱这以卉儿为中心的幸福大家庭,好像就差仇老板这块拼图了!”
MMP,这娘们一天不拉皮条就闲得发慌吗?
我说的这事儿没完,是说就大概过了两三天的一天傍晚,宁卉本来说排练完就回家吃晚饭,但临到饭点打电话来说要跟曾眉媚一起在外面吃。
吃饭就吃饭呗,大概九点来钟,曾眉媚打来的电话吓了老子一跳,说叫我赶紧去接你老婆,我问咋了,曾眉媚说宁卉喝酒根本劝不住!
我一听有点懵,宁卉不是小燕子,酒量不行的,喝酒劝不住是个神马情况?
我赶紧开车前往,结果两妮子在一家小酒馆正喝得兴起,虽说宁卉也不像曾米青描述的那么夸张喝的劝都劝不住,但好歹跟平时比已经是翻了好几番的量,这会儿已经人在酒中,酒在胃中,小脸喝得红霞飞,见我便端着酒杯一脸醉意朦胧的就给我整了个懵逼果:“啊老公你来啦!老婆今天……终于给人家当……小三啦!”
两妮子居然喝的是白酒!
“什……什么情况?”我赶紧一边伸手把住宁卉举着的酒杯,一边问一旁的曾眉媚!
“什么情况?问你老婆呗!”曾眉媚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老婆咋了?别喝了,你看你已经喝醉了啊!”
“嗯——你老婆就是想醉一下不行啊?”说着宁卉身子一软,还没等我坐下就一下子摊倒在我怀里,然后拿着酒杯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只是嘴里还一直在嘟囔,舌头也有些打起了卷儿,“我妈妈……我妈妈从小就跟我说,长大要做个好……好女人,千万不能给人家当小三!”
我靠,三句离不开小三,看来此刻已经醉了的宁卉是问不出个子丑寅卯了,接下来曾眉媚跟我讲述了今下午发生的一件事儿。
原来快要等排练结束的时候,郑眼镜,就是宁卉原来公司的那位郑副总居然找到排练现场苞宁卉说有话要跟宁卉单独聊聊……
“咱老同老事的就不客套了,我也开门见山,宁小姐,你开个价吧?”随即找了个茶楼刚坐下,郑眼镜便干笑一声,公鸭嗓还是那个公鸭嗓,即便干笑那张脸也阴沉得像阳光永远照不到的地方。
“开什么价?”宁卉完全不晓得郑眼镜在说啥子。
“仇老板给什么价,封行长这边给双倍!然后你离开仇老板,跟我们封行长!”郑眼镜说完扶了扶眼镜,眼镜后面豌豆大的眼珠子一直在滴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其实宁卉一听即刻就明白了郑眼镜说的开价是个啥子意思,顿时火从胆边生!
“宁小姐,我理解,女人嘛,都是需要找有钱有势的男人做靠山的,王总这座靠山倒了,现在又找仇老板这座更大的靠山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不过我保证,我们封行长一定是一座更大,更可靠的靠山!再说了,仇老板不过就是个土老财,我们封行长可是海归金融博士,论文化论学识仇老板哪里比得上封行长嘛?”
“你在乱说些什么?什么叫王总这座靠山?什么叫又找仇老板?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我跟王总没有任何关系!苞仇老板也……”跟仇老板……这后面的“也没关系”正要说出口,宁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哦,那就是跟仇老板有关系了,我知道,你现在是仇老板的小情人,人们俗称的小三对吧,你放心,跟了我们封行长,我们封行长立马答应跟他爱人离婚,然后明媒正娶娶你!”郑眼镜的公鸭嗓就像打开的水龙头没个完。
“哈!我就奇了怪了,你凭什么认为我就稀罕你们封行长的明媒正娶?”宁卉本来就从没给过郑眼镜好眼色,这当儿更是怒目而向。
“唉,女孩子年纪轻轻的就给人家当小三不好吧?再说了,封行长已经许诺,不管仇老板给你多少钱或者财物,封行长都给双倍!”
“谁稀罕他的臭钱!我就愿意当小三咋了?我就愿意给仇老板当小三咋了?”宁卉一下子急了。
“唉,宁小姐别激动,我就不明白你图仇老板那个土老财啥子?仇老板的钱就很香吗?”
这句侮辱性的“仇老板的钱就很香吗”算是彻底激怒了宁卉,就见宁卉身体带着声音都在颤抖:“香不香臭不臭我自己知道,你滚!”
虽说最后郑眼镜被宁卉一通好骂给灰溜溜的给骂走了,但临走这厮嘴巴却一直不干不净的在嘟囔,特别有句被宁卉听得清清楚楚:“装什么清纯,背地里还不是一样被男人玩弄的婊子!”
结果狗日的郑眼镜这句话把咱家宁皇后气得浑身发抖,等郑眼镜离开后竟然一个人在茶楼里呜呜哭了起来,半晌,才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眉媚,我想喝酒!”
……
话说郑眼镜突然找宁卉的事儿信息量很大,一来说明这帮财狼对俺老婆离开公司后的动向非常清楚,二来,郑眼镜跟封行长是怎么知道宁卉成了仇老板的“小三”的?
事不宜迟,我赶紧跟仇老板把今儿郑眼镜找宁卉准备翻院墙的事做了通报,随即答案来了,从仇老板口中才晓得,原来封行长跟冷副市长在本市的官场谱系中是一条线上的。
MMP,这下事情搞复杂了,但仇老板再次跟我保证,他会尽力保护弟妹不会受到这些人的任何伤害。
事已如此,也只好这样了,以后尽量保证远离这帮豺狼就是。
而打开宁卉跟仇老板男女之情大门的这茬也算搁了下来,在家我都不敢再提仇老板,纵使因为Kevin与仇老板业务合作的事,宁卉跟仇老板还时不时有联系。
都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下是皇后不急皇后的闺蜜急,率先按捺不住的还是狗日的曾米青,过了两天就见这娘们瞅空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劈头就来了句,连过门都懒得整点:“卉儿跟仇老板的事咋说?”
“卉儿跟仇老板什么咋说?”
“现在人家卉儿已经向全世界宣布自己是仇老板的小三了,未必就一直让你老婆有名无实啊?”
“我靠!你……你想干啥子?你是不是疯了?现在啥子时候,宁卉还在气头上,再说仇老板这阵愧疚得不得了,哪里有这些心思?”
“我不问他们,我就问你想不想你老婆跟仇老板有点啥子嘛?”MMP,我不得不说,曾米青这个问题很妖娆。
“我……”
“好了,你不说我也晓得你咋个想的,我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不过这事儿是应该仇老板主动点,仇老板那里交给我了!”
“你要把仇老板做啥子?”老子大气不敢出。
“你不管哈!”
不得不说这娘们心真大,在她的世界里,只要天没塌下来,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最后还跟我整了句神逻辑:“你说我是被男人玩弄的婊子,未必我就不跟男人玩了啊?”
……
果真,第二天曾眉媚就跟仇老板约了个P,地点在已经成为大家共同淫窝的仇老板的半山别墅。
而当两人赤条条的抱在一起滚到床上,这厢边仇老板正要入项,曾米青的幺蛾子来了,嗲滴滴的燕啼嗓谁听谁他妈的鸡巴硬骨头软:“亲爱的,我知道你手机里有张卉儿的照片对吧?”
“啊?”听曾米青这突然一问,仇老板不由一怔,心头不由得有点发虚,“什……什么照片?”
“卉儿的照片啊?”
“卉……卉儿的什么照片?”
“卉儿屄屄的照片啊!”
“要……要干啥子?”
“我要你一边看着卉儿屄屄的照片,一边操我!”
……



第184章 春药

先表表仇老板跟Kevin的业务进展情况。
话说仇老板好聪明的人,都用不着程老师把话挑明,就晓得两妮子给kevin介绍业务其中的名名堂。仇老板也不露声色,只是交代手下务必跟Kevin把业务谈成,至于如何谈成没说,手下的人只好自己去揣摩。
仇老板的职业经理团队倒是非常职业,本着对公司负责的态度,接下来跟Kevin进行了认真的,连番的,你来我往的,拉大锯似的谈判,但锯了几轮价格都锯不下来,负责谈判的手下给仇老板汇报说这个意呆利佬有点难搞,开价太高不说,而且似乎一点不急,一个子儿不肯降价,像是拿死了非要给他业务做似的。
仇老板几次都是淡淡的回应到,继续谈。
在商言商,仇老板也有他的苦衷,我后来才晓得,一旦给了Kevin业务就会打破仇老板在这块业务上的原有格局,Kevin固然设计水平高,但如果价格控制不下来,项目效益得不到保证不说,还会影响到仇老板公司跟平时做设计的合作伙伴的关系,比如平时蛋糕两个人吃,现在多了一张嘴,而且胃口还不小,原来的俩自然不高兴。
前阵仇老板隐忍不发,只是想在情人与生意中,说错了,在人情与生意中达成一种平衡。
但自从发生了俺老婆被小三的事件后,仇老板态度立变,突然就不淡定了,第二天便指示负责谈判的手下按照Kevin的报价和要求,把在区县的一个当地最大的新建星级酒店项目给了Kevin。
话说这个项目合同好几百万的标的,溢价部分完全够新宁公馆的设计费了。
对于这一点,仇老板心头非常清楚。
Kevin当然也非常清楚,这个披着人皮……披着艺术家皮的商人心头门清,回头就请程老师和宁卉吃饭表示庆祝,然后说为表示感谢,新宁公馆的设计费全免,而且他将为美丽的宁小姐美丽的新居亲自画上美丽的设计图……
呵呵,仇老大,这算是给小三的见面礼么?这招对俺视钱财为粪土的老婆管用么?
再说回当晚曾眉媚跟仇老大约的P。
此刻仇老板的汗流了一头,当然不是因为天热,这天已入初秋,不算山上海拔的加持也够凉爽,是因为被曾眉媚咬死自个手机头有的那张卉儿的照片还真的没删——仇老板此刻心头有点发虚,这会不会让曾眉媚认为是自己舍不得删呢?
继而,眉媚是不是觉得自己对卉儿会有什么想法呢?
那么问题来了,老大,你如果没点想法,照片为啥子不删捏?
“我……”面对曾眉媚边看卉儿屄屄照片边操她如此荒唐的要求,仇老板只能“我”字儿当头,一时语塞。
“嗯嗯,您老别说把照片删了啊!”曾眉媚晓得仇老板心头有点发虚,哪里肯依饶,这娘们就是这么想的,像卉儿这种女神的屄屄靓照千金难买,男人得之夫复何求,删?不存在的,不瞅着照片撸上两管对得起女神那有着世界尽头颜值的……屄屄么?
人美一定屄靓,此乃宇宙第二大定律。
宇宙第一大定律说的是宁煮夫老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我……”仇老板复又“我”字儿当头,继续语塞。
“我知道您老人家没删的,快把手机上的照片打开啊?我想你看着卉儿的屄屄操我嘛!”说着曾眉媚狐眼如丝,燕啼婉转,丰腰摇曳,双乳轻颤,身上每一两媚肉都没闲着,直把那媚死人不偿命的曾氏媚术做足了,然后滑腻腻白花花的两条媚腿便八爪鱼般绕缠在伏身正准备入巷的仇老大的屁屁上,而身下皮厚陷多,汤浓汁粘的屄屄自然形成了对老大早已竖起的老炮筒的包裹姿态……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哦不,屄屄扭扭屁股扭扭……
仇老板年轻的时候也是从脂粉堆里爬出来的人,其经历写下来也是地毯文学的传奇,纵使如此,仇老大那见过世面的老炮筒也没法消受曾眉媚这通屄屄花式研磨,顷刻脸上便成了一盘凉拌萝卜条,一根青来两根红,嘴里开始了粗壮的喘息。
“我跟你说啊,卉儿的屄屄……可漂亮了!”见仇老大还有些犹豫,曾眉媚说着头一抬,迷着狐眼张开嘴就贴在了仇老板的一只咪咪上,边说,边伸出糯滋滋,湿软软的舌尖在咪咪上打着圈儿。
必须得承认,女人的咪咪被男人的舌头打圈有多舒服,男人的咪咪被女人的舌头打圈就有多舒服,这个花卷,哦不,这招花式卷咪咪大法瞬间给仇老板本来炙燃的欲兴添了把火,就见老大禁不住身板一挺,身下的老炮筒便直愣愣连根插入到曾眉媚淫潮淋淋的屄巢里,随即喉咙发出的声音如虎啸山林
仇老板属虎的。
此刻仇老板真的如一头困虎,困于到底是拿,还是不拿卉儿的照片出来。
“啊——哦!”曾眉媚顺势一声酥骨敲髓的呻吟吟来,这娘们媚就媚在,呻吟就呻吟,人家别的女人一声“啊”就行了,这娘们不仅“啊”了后面还他妈的拖个长长的“哦”,前面的“啊”先缴了你耳朵的械,真正杀人的才是后面这声敲髓入骨的“哦”,缴枪还杀人,你说气人不气人,哦不,撩人不撩人?
声音是可以杀人滴,但这当儿曾眉媚并不是真想杀了仇老板,是想杀了仇老板那颗老大骄傲的心,然后乖乖的把卉儿的照片拿出来。
于是曾眉媚让仇老板的老炮筒插着屄屄,舌头舔着仇老板咪咪,曾氏媚杀的话术继续来:“你看到卉儿的屄屄是不是嫩嫩的?你不晓得她还有一个特点,卉儿的水特别多咯……”
“嗷——”仇老板的困虎之吟再次在喉咙里打转,似乎想要问啥又没能问出口。
对于仇老板没问出的问题,俺是这样脑补滴:“是不是比你的还多哇?”
“比我的可多多了!”原来曾眉媚心头也是这么想的,把人家仇老板还没问问题抢答了,“煮夫还说他老婆是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呢!”
“呃呃……”仇老板粗气连喘,曾眉媚晓得,仇老板离搁在床旁的手机越来越近了。
“卉儿的水多到什么程度呢,”说着曾眉媚狐眼一眨,好好的看着仇老板,眼里有狐光,撩不胜撩,“就是爱爱的时候只要轻轻碰碰卉儿的身子,她下面的水水都会哗哗哗的流,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
曾米青,你不就想跟仇老板说我老婆骚个嘛,你一个骚婆娘中的战斗机说我老婆骚……但对曾米青这样的骚口喷人老子竟无言以对,因为这娘们说的是事实。
接下来这娘们就在跟仇老板编花篮,哦不,编故事了:“煮夫说跟卉儿一场爱爱下来都必须要换床单咯!”
我日,曾米青,老子什么时候给你说过我老婆一场爱爱必须要换床单的?你拉个皮条用得着这么毁灭我老婆的名声吗?
But,but这招编花篮好像对仇老板很管用,就见仇老板喉咙里头一阵闷哼之后终于开了口:“这个……不会吧?”
好奇害死猫,但害不死人,仇老板那颗好奇的春心终于被曾米青在一个秋天的晚上成功的撩拨起来。
“真的啊!”曾米青见仇老板开口,这下更来劲了,接着耻骨一挺,身下的穴巢就给老大的炮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无缝包裹。
屌随屄动,仇老大哪里经得住这番挑逗,便不由得操着老炮筒的炮身,集全身重量于炮口,然后狠狠的在巢穴温热濡湿的包裹中来了个劈枪挺刺……
“嗷——”仇老大的虎吟在耳……
“啊——哦!”果不其然,这骚娘们“啊”后面没忘带那能杀死男人耳朵的“哦”,然后就着那魅惑的燕啼嗓,曾眉媚跟仇老板玩起了回忆杀,“记得那次三亚吗?”
“三亚?”仇老板身子一沉,旋即放慢身下抽插的速度,看着仇老板现在已经在开口互动,曾眉媚顿时喜上眉梢,一张嘴笑得弯出了3.1415926的弧度。
但老子就不明白为啥子拉个皮条这娘们就能欢喜成这样,能鸡巴把自己的脸都笑成个π。
“是啊,那次在三亚你不是看到过卉儿跟我老公在爱爱吗?”曾眉媚眯着如丝的狐眼,燕啼嗓已经嗲不成音。
“哦哦……”仇老板没有想到曾眉媚拿这事儿来说,顿时脸上那盘凉拌黄瓜只见红来不见青。
“那次完了我老公就换了床单的咯,真的,熊熊说卉儿屄屄流了好多好多水,整个床单都湿透了哈!”
“呃呃……”仇老板的闷吟开始有些抖。
“所以我没骗你也!”见仇老板老大的尊严已然开始开始坍塌,曾眉媚哪里会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说着抬起头便狠狠的在仇老板的嘴上来了个燕啃泥,然后嘴巴凑到老大耳旁,“还有啊,你把卉儿的照片拿出来我就送你个礼物!”
“什……什么礼物!”
“卉儿身上的一件妙物!”话音未落,曾眉媚便伸出舌头吃了个花卷,哦不,是舌头竟然伸到在老大耳朵洞洞头来了个花式打卷,左三圈右三圈……卷得人家仇老板连连粗喘,身体禁不住打起了颤儿才故意嗲滴滴的说到,“这个礼物很特别哦。”
好嘛曾米青你淫了,你这招淫荡的舌卷耳洞算是彻底卷乱了仇老板的神经,就见老大一声长啸之后,本来绷紧的身体撑不住曾米青舌卷耳洞的淫招带来的全身酥麻,竟然身子一软,“轰”的一下摊到在曾眉媚的身上,嘴里嘟囔着只有贴在他耳旁的曾媚眉才听得清楚。
仇老板嘟囔的是“手机在床头柜上……”
呵呵,仇老大终于投降,但在曾米青听来如同接到圣旨,似乎一秒钟的耽搁都是罪过,便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操起老大搁在床旁的手机一阵拨弄,一会儿,仇老板手机屏幕一道仙光闪来……
造化玄黄寓神机,娇娘胯间藏名器。
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
丹青怎写酥软处,赋彩难染艳红时。
偏是仓颉无赖子,妙物象形画作逼……
描写女人屄屄天下第一诗,拿去不谢。
但我要跟写这首诗的老哥说道说道了,你是五百年前看着我老婆的屄屄写出的诗吗?
未必俺老婆果真是天界下凡的仙女?MMP,老子当初第一次见俺老婆的屄屄的时候搜肠刮肚想到的一个成语美得不可方物就觉得很有文化了,但此诗读来,我他妈的顿时明白了为啥诗人叫骚客,骚是骚婆娘的骚。
骚婆娘,我们一般是用来称呼曾米青这种战斗机的。
纵使只是一张照片,我无从晓得仇老板第一次看到俺老婆屄屄时的反应,是否“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的画面顿时映入脑海,但以仇老板高中辍学的文化程度,不一定晓得菡萏系指荷花未开的花苞,但人美屄靓一词儿总是想得到的哈。
是不是,老大?对着俺老婆那“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人美屄更靓的屄屄撸上一管木有?
“哇!”这厢边被曾米青撩得五迷三道的仇老板已经觉得老脸都没法搁了,不晓得是不是觉得人家江湖大佬征服了江湖,你征服了大佬特有成就感,这娘们这下更来劲了,于是拿着手机几乎杵到仇老板的鼻子下咋呼起来,“老大你看你看,我说的哈卉儿水多嘛,你看是不是湿淋淋的嘛,肯定是煮夫把卉儿舔爽了才照了照片发给你的。”
“呃……不是要发给我的,是……发错了。”仇老板瞅了瞅照片,苦笑一声嘟囔到,那声苦笑不晓得表达的是庆幸,是庆幸因为发错才发给了自己,还是失落,失落于于本来要发的人当中跟自己毛关系没得。
那么问题来了,自飞来横财的得到了这张照片之后,仇老板心头有个问号一直还木有拉直
这张照片本来是要发给谁滴?
仇老板此刻早已晓得煮夫是淫妻犯,甚至自己已经被这个淫妻犯带进沟里都快要成了淫妻犯,那张照片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是发给卉儿奸夫的。
就是说仇老板想到了宁煮夫原本是把自己老婆的屄屄照片发给奸夫的,比如仇老板已经想到了是不是发给牛导,或者是不是发给熊二,或者是不是发给……
……后面的名字老子不敢说。
但仇老板没想到的是宁煮夫既发给了牛导,把准备发给熊二的发给了自己,而且还发给了……
一句话,仇老板想到宁煮夫是发给奸夫,但没想到的是发给奸夫……们!
多一“们”字儿,那意思差得有点多。
“唉,煮夫花花肠子多得很,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发错了!”说着曾米青狐眼一眨,幺蛾子起了飞,“给你说吧,煮夫常常给我说他对你很愧疚。”
“呃,愧疚?”仇老板双眼一瞪,好奇害得死猫害不死人,这下仇老板的好奇心已经飙至满格,“他愧疚啥子也?”
“唉……”曾眉媚眉心一皱,额头上迅速写了个“关”字儿子。
这娘们这个关子卖得完美!
此刻仇老板以为曾眉媚是说宁煮夫因为自己房子半卖半送,以及把项目当人情送给了Kevin而愧疚。
但仇老板想多了。房子和项目,还有借老大五十万的事儿我是很愧疚,并且心头的感激万水千山,但老子从来木有跟曾米青说过。
“宁煮夫说啊,他跟小燕子在一起这么久,你一直很宽宏大度,但从来没因此对卉儿提过什么非分要求,他觉得很愧疚,所以……”说着这娘们拿着手机在仇老板眼前晃了晃,“所以卉儿的照片有可能是煮夫特意发来给你的一个信号,看你对卉儿是不是有兴趣,我猜煮夫一定是想不能老占人家老婆的便宜!”
MMP,曾米青,老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因为这个愧疚的?淫妻又不是做买卖,老婆不是拿来交换的商品这个道理你不懂么?枉自你还是个淫妻犯的家属,你这个思想境界完全要不得,是在给我们淫妻界丢脸,“莫乱说,莫乱说,”仇老板连忙摇头,就差手伸去捂曾眉媚的嘴了,“我晓得你们在玩这个,但这个不是做买卖……”
看嘛,曾米青,人家仇老板作为淫妻犯新人境界都比你狗日的高,听清楚,老子再给你宣布三遍:淫妻不是做买卖!
淫妻不是做买卖!
淫妻不是做买卖!
在淫妻犯的江湖,淫人妻妻必被淫这句《肉蒲团》的名句不能简单解读为不是我当你老婆的奸夫,你就一定要当我老婆的奸夫……
曾米青,Understand?
“小燕子跟煮夫在一起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小燕子跟煮夫在一起很快乐!”仇老板看上去是真急了,“眉媚你莫误会哈,我一点没有小燕子跟煮夫在一起了,我就要跟南夫人咋个咋个的意思,真的我从来没得这个念头。”
“咯咯咯!”看着仇老板忙不迭的解释,一副生怕被误解的样子,曾米青这娘们他妈的居然没心没肺的还笑了起来,“那人家卉儿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小三了得嘛,你不能让人家光背个名哟!”
“唉,啥子小三不小三哦,莫说这个了,说起这个我才愧疚得很!”此刻仇老板脑门上已经是后汗推前汗,前汗死在下巴上,“这两天也忙,一直说忙过了要专门请煮夫和南夫人……”
“什么南夫人不南夫人的,一点不亲热,叫卉儿!”说着曾米青顺手拿起枕巾就要给仇老板擦汗,这娘们咋呼是咋呼,但论暖男人的心窝子,这娘们也是战斗机。
“呃呃,一直说要请煮夫和……和卉儿吃饭给他们两口子道个歉的,那天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想到冷市长真的就准备打南夫人……哦不,卉儿的主意,也怪我太大意了。”
“不管怎么着吧,现在全世界都晓得卉儿是您老大的小三了,您老看着办呗?”
“还能怎么办?我就怕卉儿误会,你别跟卉儿那里再提这个,现在就连煮夫和卉儿买个房子公司都开始八卦我……”
“八卦你啥了?”这下曾米青狐眼亮了,鼻尖一耸如猫闻见了腥。
“唉,不好说得,惭愧。”
“说嘛老大!说嘛……嗯——”曾米青最后这一娇滴滴的燕啼嗓足足吊了三秒,还他妈的带变调的,老子打赌仇老板的骨头不在这一嗓中熔化,鸡巴也会在这一嗓中勃起,就见仇老板刚才瘫软在曾眉媚身上的身体悠地复又硬挺起来,被穴巢包裹的老炮筒如同重新填注了弹药开始新一轮的轰击。
“啪啪啪!”就着老炮筒轰击穴巢最深处弹着点传来的炮声,仇老板呼气如沙,吐气如豆,“公司……公司有人八卦说我那是给小三买的房子!”
“啊啊啊——咯咯咯!”曾米青从浪叫到浪笑都不带拐弯的,在老炮筒的抽插下还笑得出声属实说明这娘们抗操能力强大,“哟,公司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八卦老大!”
“应该是卉儿买房那个楼盘的销售部传出来的吧,我把销售总监停职了!”
“啊?老大你别跟手下一般见识,再说了人家也没说错啊,不是小三,谁能享受半买半送的待遇啊!”
“别笑话我了!”仇老板无奈摇摇头,“我生怕卉儿误会,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咯咯咯,没有添乱啊,”说着这娘们终于忍不住再次亮出了手中的杀器,将手机中卉儿的照片杵到了老大的眼前,“再说了,你看卉儿屄屄粉嫩嫩,水淋淋的样子像不像才从树上摘下来的水蜜桃嘛?你就不想咬一口尝尝啊?”
漂亮!这娘们居然晓得用水蜜桃比喻女人的屄屄,但这个问题让人家仇老板犯难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子是男淫都喜欢吃,连大师兄偷都要偷来吃,但如果桃子是人家院子的,仇老板又不是大师兄,说喜欢是没人性,说不喜欢是没淫性,做一个人没有淫性,做一个淫没有人性都他妈的的不对啊!
你让仇老板如何回答?
“啪啪啪!”仇老板确实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唯有用身下更加猛烈的炮火表达了对该问题的纠结。
“啊啊啊!”曾米青的燕啼嗓再次顺势起飞,瞬间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充满着鸡精,哦不,狐狸精的骚味,“老大,你好厉害,啊啊啊——你今天好……好厉害!操得我屄屄好爽!”
酥骨敲髓的燕啼嗓中,曾米青特别将耻骨紧紧绞合在仇老板的炮筒底座,以便炮筒的每一次轰击能从绞合中得到最大的反向加力,而这种方向加力传递到某个洞幽的深处顿时化作一次次花心的震颤,于是就见曾米青胸前两团赤白的D奶飞舞,腰肢乱耸,嘴里嗲喘不停,此刻的曾米青淫情如汛,一操即软,嘴里禁不住的大呼过瘾看来是真的。
话说仇老板江湖闯荡半生,归来自己已经成为江湖,一夜N次郎早已是昨日的狷狂,加上生意上一大摊子事儿需要操心,常常身心俱疲也是可以理解滴,除了被曾米青勾引下水开初让服役二十多年的老炮筒打出了刚刚参军时的激情,这会儿跟战斗机隔三岔五的浪一回更多的都是点到为止,日的都是养生屄,曾米青这娘们也懂事,跟仇老大在一起一直很照顾他老人家,不求自己的享乐,只求让自己的温柔乡成为老大的按摩店和加油站。
这点上不得不向曾米青致个敬,无论作为奸妇还是作为P友,曾米青同志业务素质与政治素质双过硬,你想淫乱她就是战斗机,你想温柔她可以给你揉肩擦汗……
但今日却不同往时,仇老板的老炮筒又打出了刚参军时的凶猛,那实打实的轰击炮炮到肉,直捣巢心,仿佛炮筒新添的弹药不是弹药是春药,曾米青当然晓得这付春药是卉儿的屄屄……
哦不,是卉儿屄屄的照片。
“啪啪啪!啪啪啪!”见仇老板顿时如猛虎下山,一边盯着卉儿的屄屄,虎鞭在自己的穴巢里挥舞得虎虎生风,特别会来事的曾米青当即决定再给老大加付春药,于是扯开燕啼嗓喘着娇气儿继续咋呼到:“啊啊啊!啊啊啊!你……你知道吗老大,你曾经跟卉儿的屄屄离得很近很近的呐!就……就好比现在卉儿就躺在我旁边这么近!”
“呃?”仇老板眉头一皱,老炮筒的轰击来了个顿挫,估计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因为本能的反应问了声,“什……什么时候?”
“就……就那次去寺庙啊!晚上你们男人斗地主的时候你不是偷偷来了我房间吗?”
“呃,是的,怎么了?”
“其实当时卉儿就躺在我旁边的哈!”说完曾眉媚睁大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仇老板。
“啊?”这下仇老板也睁圆了眼珠子直愣愣看着曾米青,一脸十万个不相信,“咋个……咋个可能?”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不相信啊,当时卉儿真的就睡在我身边,只不过她睡着了!”接着曾米青抬起头伏到仇老板耳边,“跟你说个卉儿的小秘密呗,卉儿睡觉喜欢裸睡,不管在哪里,没有特殊情况从来都是脱得一丝不挂睡觉觉的!”
这娘们不仅把“一丝不挂”说得字正腔圆,还特么燕啼婉转,生怕人家不晓得一丝不挂就是连内裤都不穿的意思。
“呃……”而此刻的仇老板除了“呃”字儿应对,基本已无招架之力,脑壳一片空白!
但此刻的仇老大脑壳不一片空白又能咋办?卉儿一丝不挂裸睡的画面有多美已经不敢想,未必操屄的时候卉儿居然一丝不挂在旁边睡觉觉的画面就敢想了?
“所以……当时你操我的时候卉儿就在旁边裸睡咯。”曾米青步步紧逼,完了还咬着仇老板耳垂黏糊糊朝人家耳朵里哈了一口气。
“你们……你们太会玩了,”仇老板哪里招架得住曾米青这通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挑逗,脸上一副艾完全服了油的表情,但体内一股股烈火却旺猛烧来,连声音都烧得有架没形,以致于仇老大最后在摇摇欲堕的声调中来了一句已经飘着浓浓的焦炭味,“要是……要是卉儿那个时候醒了咋个办?”
“咯咯咯!醒了我们就一起给你操呗!”论没羞没耻,战斗机敢说第二,就航母敢说第一了,MMP,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得是多欠男人操?问题是曾米青,你说我老婆跟你一起给操就给操么,你经过我,哦不,经过我老婆同意了吗?
不过仇老大,明人不说暗话,这俩妮子我一起操过,那感觉……我日!
我是说我可以日得飞起!
“呃呃呃!”仇老板竟然连呃三声,全身筋暴骨凸,只是身下的老炮筒重新注满的燃料已经换成了曾米青今儿撒的春药——这付春药的配方是:在脑海中想象如下画面,卉儿屄屄流水的样子;卉儿一丝不挂裸睡的样子;一起操曾米青跟卉儿的样子……特别提醒,该药绝无毒副作用,药效在鸡巴与屄屄进行负距离运动时服用最佳……
话说这道春药的配方只服其中一味已经要了人命,而这当儿仇老板是鸡巴插在屄屄里被曾米青忽悠得几味连服,估计脑海里现在全是卉儿,好说不说,仇老大此刻已经老命危殆矣。
“等等!等等老大!我不是说要送你一样卉儿的礼物啊!”就在仇老板志如王成,准备端起老炮筒要与美国鬼子,哦不,要与战斗机同归于尽之时,曾米青突然支起身子咋呼着。
你猜对了,曾米青的幺蛾子其实并没有完,即将撒出来的最后一道春药才是王炸!
我日曾米青,仇老板已经在拿老命服药,你还在跟药加量,你这个娘们不是好淫,谁他妈的说的金莲之后再无淫妇?
“呃……呃呃!”仇老板再次连呃三声,幸运的多续了两分钟老命。
接着曾眉媚麻溜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MMP,我不说这个礼品盒带来的仪式感,说事先就搁在枕头下是什么鬼?
这娘们早有准备。
然后打开礼品盒,连事后仇老板的小伙伴宁煮夫同志晓得了礼品盒里装着的内容都惊呆了
一根毛毛!
一根簇黑铮亮,细软似绒,如上帝吻过般丝滑……的毛毛!
“这是卉儿的……”曾米青把搁在手里的毛毛凑到仇老板的鼻尖下,然后凑上自己的鼻尖做汲闻状,“你看看是不是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还带着卉儿的体香呢,你闻闻!”
“嗷嗷嗷!”仇老板的呃呃呃升级成了呼啸版的嗷嗷嗷,然后就见仇老板鼻尖下的毛毛因为遭遇一股气流的冲击在轻轻颤动,顿时呼啸,哦不,虎啸山林变成了虎啸阴毛!
这下这道曾米青为仇老板精心炮制的卉儿牌春药在视觉,味觉,加上俩人正在进行的负距离运动带来的触觉都齐活了,这娘们用心险恶,明显就是要唤起仇老板内心深处对俺老婆是个男淫都会有的欲望。
但其实仇老大内心早已就有这种欲望呢?此问并非轻薄老大的私德,是宁煮夫同志对人类人性与淫性的辩证关系有着深刻的认识。人无人性无德,人无淫性无欢,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肤淫当然不对,那是男尊女卑的帝王思想,属于必须扫入历史垃圾堆的封建糟泊,淫了人家老婆还要毒杀亲夫那是以淫犯德,西门庆和潘金莲更该五马分尸,而如何解决人性和淫性的冲突,找到一条德才,哦不,德欢兼备的同生共享之路,宁煮夫和他的小伙伴们一直在艰难求索,砥砺前行……
路漫漫,其修远兮。
“操我!老大操我!我现在就是卉儿!老大操卉儿,操卉儿的屄屄!”此刻曾米青似乎也中了自己撒出来的春药的毒,早已在仇老板老炮筒的轰击下淫情勃发,全身脂厚皮嫩的胴体已然红潮滚滚,双腿π型极张,耻骨在屄屌绞合之处拼死相抵。
既然你能用命服了这包药,我就能以命肉搏!
不仅是个淫夫犯,曾米青同志还是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淫闺蜜犯,为了给闺蜜拉皮条操个屄竟然操出了生死相依,以命肉搏的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仇老板俯身在曾眉媚的身上,以上帝的视角对战斗机进行着最后的俯冲轰炸,此刻仇老板身姿矫健,抽动如风,老炮筒每一次活塞轰击均力拔千钧,炮炮如精确制导般准确捣入曾眉媚花心的最深处。
似龙也似虎,二十年前的仇老板又回来了,仿佛身下操的不是女人,而是整个江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曾米青一身媚肉轻颤,燕啼嗓禁不住扯开开始嗲叫浪喊,“老大你好厉害,操得卉儿好舒服!操得卉儿屄屄好爽!”
MMP,曾米青这招移花接木大法也是无敌了,而仇老大哪里架得住如此全拟真的模拟演戏,哦不,演习——卉儿屄屄的照片就在眼前,卉儿的毛毛还在鼻尖下散发着迷人的体香,而这声“操得卉儿的屄屄好爽”真真是要了老命的杀器,成了压垮仇老板对于南夫人尚存的最后那点矜持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刻,仇老板真的以为身下操的不是曾眉媚,不是江湖,而是南夫人,是天上人间唯此最美的卉儿……
就见仇老板“嗷”的一声长啸,然后屁股一挺,随即一阵地动山摇的抽插之后全身轰然坍塌在曾眉媚,哦不,卉儿的身上……
接着仇老板的长啸声落,似乎听见喉咙深处传来了一个名字的呼喊:“卉儿,卉儿……”
曾米青,你赢了。
事后,曾眉媚贴心的给仇老板点了根雪茄,然后这娘们小鸟乖乖的偎依在老大的胸膛,然后娇滴滴的来了一句:“老大,你今天好厉害,是不是因为操卉儿才这么厉害啊!”
“啊?”仇老板手一抖,雪茄都差点抖落了,明显是心虚了,哪里还肯认刚才呼唤了卉儿名字的账,“没有的哈,莫乱说!”
“哼!”曾米青嘴一撇,样子可委屈了,“本来就是嘛,你就是偏心,卉儿才亲了你一下就成了小三,我跟你这么久了却啥名号都没有!不行,我还不是要个名号,我要做二奶!我应该排在小三前面!”
MMP,曾米青,猴急急的给卉儿拉皮条的是你,拉完争风吃醋的也是你,你是要把人家仇老板搞疯在作数吗?再说,做二奶很光荣的么?
“哪里跟哪里哦,眉媚你别乱想,我对你……”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啊,但我就是跟卉儿一样要个名号,不行,请煮夫卉儿吃饭也别什么道歉不道歉了,到时你办一桌,就算我做二奶的认名宴!”曾米青不依不饶。
仇老板要哭了,赶紧伸出手拍了拍曾米青的肩头以示安慰:“唉眉媚别闹了,其实我明白你是想撮合我和卉儿,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跟卉儿确实不合适。”
“啊?为啥啊?”
“我一个大老粗,跟卉儿差距太大了。卉儿怎么看得上我?”仇老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仇老板顶顶认真的表情,这个无奈应该是真的。
“说什么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卉儿文化高,你文化低呗是吧?但你想过没有,卉儿他们也跟你有差距啊?”
“啥……啥差距?”
“宁煮夫你比有钱吗?”说着曾米青好好的看着仇老板。
呵呵呵,宁煮夫童鞋扎心了。
“呃……”仇老板好好的看着宁煮夫,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唉,不能这样比,不能这样比,”
“为什么不能这样比?这是事实好不好,每个人都自己的有点和长处对吧?”
“其实……”仇老板突然面露难色,顿了顿,吸了一口雪茄,“眉媚我问你个事儿。”
“咋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得到,但一直不好问,现在我只是想证实一下,卉儿是不是跟北方也在一起的?”
“啊?”曾眉媚心头咯噔一下,估计确实没有想到仇老板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嗯,是的。”
“唉,”仇老板苦笑了一声,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我……”
妖如曾米青立刻明白了仇老板的“苦衷”:“老大我懂了,这个你不担心。”
这下曾米青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因为看着仇老板眉皱在头,曾米青晓得老大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
这个问题是宁煮夫是不是也跟婷婷……
于是接下来曾米青赶紧办了两件事,一是叫曾北方赶紧把跟婷婷求婚这事办了,并嘱咐这事一定要办得感天动地,轰轰烈烈。第二件事是请求仇老板带宁卉出席仇老板那些老板圈子里的一个聚会。
这个聚会是这样婶的,时不时的,跟仇老板一般的那些大老板会搞一场聚会,各位老板都会带自己的情人出席,聚会内容倒没啥出格的,就是社交属性的吃吃饭,唱唱歌,打打牌什么的,但聚会他们都会搞一个噱头,各位老板会事先交上一笔钱,一万,三万五万的看当时的情况而定,这点钱对各位老板当然都是毛毛雨,然后各位老板会通过匿名投票选出聚会中谁带来的情人最漂亮,规则是老板不能投自己带来的情人的票,然后赢者通杀,评选出来的最漂亮者会得到由各位老板预交的那笔钱作为的奖金。
仇老板曾经带曾眉媚参加过一次,意外的是战斗机居然名落深山。但曾米青明白,宁卉去,这笔奖金是妥妥的飞不了。
“卉儿好多次跟我抱怨说装房子钱紧,你带卉儿去把那个奖金拿了呗!以卉儿的颜值去妥妥的搞定啊!这钱不拿白不拿!”曾米青是这样跟仇老板请求的。
卉儿接受仇老板去聚会的过程有些曲折,这个再说,话说这天周末,晚上就是约好的聚会时间,而下午间,北方暗戳戳的找上门来,据后来曾米青介绍,北方是找他的宁卉姐打分手炮来了。
……



第185章 叛徒曾北方(上)

曾北方也会挑时候,这个点上门来找你宁姐姐打分手炮你是怕这世界剧情不够要用巧合来凑,不晓得你宁姐姐已经被你老丈人约了?还是不晓得你宁姐姐这段时间对于床帏之事的兴致已经降到了冰点?
话说自从因为宁煮夫的叛变生日抗日失败被三个老子抓到一定要切了鸡鸡才解恨的“猎人”……轮了以后,宁皇后都快半拉月木有嘿咻了,连她亲爱的木桐哥哥都不得近身,宁煮夫更是连宁皇后的毛都木有摸到一根。
这种情况自宁皇后娶了宁煮夫以来尚属首次,虽然俺几次极尽挑逗,试图以高堂会审的名义打破僵局,但皆因看到宁皇后要么心事重重,要么凤体困倦而作罢,后来连抗日当晚的事儿半个字儿都不敢提了。于是我咨询了程老师这个局面要如何破?程老师叫我暂时搁搁,说卉儿这段时间又是排练又是忙房子的事也怪累的,就让我老婆好生清净些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程老师是真真满满心疼的样子,完了还补充划了个重点,说老婆是心结还没解开,这种事儿对于女人来说,搁谁也是在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我就问现场我从视频看到老婆真的很爽的啊?而且从叫的声音听得出来肯定高潮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咋完事就郁闷了呢?结果程老师好好把我看到,一副对宁煮夫的智商非常感动的表情,估计这会儿程老师眼里宁煮夫的脑壳都是方的,最后憋着给我来了一句:“唉,给你说不清楚,亏你阅女无数,一点都不懂女人!”
得,所以我不得不说,照他宁姐姐现在佛系养心,一副男人不得近身的架势,曾北方这趟暗戳戳跑来打的分手炮估计悬,最后的结果大概是手是分了,但炮却没打成。
同情曾北方同学两分钟。
曾北方同学是很无辜的哈,好不容易搞定了仇大小姐,小俩口在淫妻路上刚刚起飞,这小子才得以能以情人身份跟他的宁姐姐继续合法的嗨皮,没想到这老丈人生生插上一脚,老丈人还没叫上几天,便结下了夺情人之恨,所以这小子听他姐跟他说了宁卉已经成为他老丈人小三的事儿,还叮嘱要他必须跟宁姐姐赶紧把手分了,便打煞不住,屁颠屁颠便跑来要找宁姐姐打分手炮,急得曾眉媚告诉他,别赶这个趟,说他宁姐姐这段时间像团冰一点就着。
一点就着的一团冰,这团冰下面压着的是多大的一团火?
北方同学自然不晓得这句话的内涵,但我晓得,我晓得这既是老婆对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三名“猎人”的怒火,更是对宁煮夫叛变革命出卖老婆的怒火。
门铃声急,一听便听得出来北方同学是带着一团火来的。除了这团火,这小子还带了一束叫玫瑰的花儿,一瓶香水,一盒包装精致,一看就很有爱情赶脚的歪果巧克力,标准的情人约会三件套,花,香水和巧克力是用来哄情人上床的,而那团火是准备上床后用的。
我去开的门,此刻宁卉书房头看书……
既然镜头转到了宁卉,这里有个交代要插播一下,关于老婆如何接受仇老板聚会得絮叨几句。
事情办成主要还是靠曾幺蛾子的忽悠,加上这段时间老婆确实对钱的事儿变得比较敏感。 曾眉媚是挑着唠嗑的时候宁卉抱怨装修房子差钱的当儿把仇老板和他的富豪小伙伴们这种奇葩聚会提出来的,而且怕宁卉往出卖色相方向歪了想,曾人精还特别准备了专门的话术,是这样说滴:“唉亲,上次仇老板带我去没拿到奖金,居然输给了一个十八线艺人,本姑娘不服,这次你去给我报仇,上次去了十个老板,每个人赌了两万,大概奖金加起来是二十万的样子,这次也应该少不了,卉儿,你去了第一名还有谁能跟咱们的大仙女争?这二十万还不妥妥的是囊中之物啊!”
“啊?”宁卉自然大惊失色,嘴皮一咬,“你疯了啊?这……这不是那啥,出……哎呀,不去!”
“你说出卖色相?”
“嗯嗯嗯!”宁卉赶紧点头。
“嗨,又不叫你露肉出卖啥色相啊?聚会上就吃吃饭,喝喝酒,聊聊天,你不想喝酒喝喝饮料也,也没人逼你,其他啥也不做,这就是叫你去捡钱的好不好,就两小时二十万到手,然后拿钱走人,你不去你傻啊!”
“我……”宁卉咬着的嘴皮有些松动,但额头那个美丽如昔的川字儿却拧得更紧。
“我啥……仇老板那边都说好,就这么定了!”说着曾眉媚伸出手来在宁卉的胳膊上亲亲热热的杵了一拳,“你呀,就是死要面子!咱不偷不抢不卖,凭本事挣钱咋了?颜值也是生产力,咱这叫天生丽质必有用!”
我日,颜值也是生产力,啥时候曾米青变得楞有文化了?但我觉得曾米青那句死要面子才是重点,基本上把跟她从小到大的闺蜜的特性生动滴概括出来了,其实我晓得这句话已经很客气,宁卉再不去,估计这娘们要骂俺老婆的是
闷骚!
或许那二十万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又或许是对仇老板人品的绝对信任,以及,在宁煮夫一旁坚定的支持与鼓励下,扭扭捏捏中,宁卉终于答应了以小三的名义跟仇老板去赴这趟捡钱之宴。
呵呵,唱着歌吃着火锅就被麻匪,哦不,俺老婆就成了麻匪……
镜头又转回到此刻正在静静心心看书的宁卉,宁卉看的是西蒙.波伏娃的《第二性》,这本书据称是女权主义的“圣经”。
顺便说一句,西蒙.波伏娃有很多,很多情人,但有木有一个像仇老板那种的大富豪我就不晓得了。
见到一脸期待的曾北方站在门外我有些吃惊,曾眉媚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曾北方可能要来找他宁姐姐,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猴急。
“宁姐在家吧?这是我叫去国外出差的同事带回来的香水和巧克力,今天特地给宁姐送来。”曾北方还没进门便迫不及待小声问到。
呵呵,就是送个东西来的?我信你个鬼,有本事搁下东西就走!
说着曾北方身子就往屋里挤,既然人都来了我不好意思撵人家,但我这主人家还没出声,这小子下一秒钟已经滋溜的窜进了门来。
“老公,谁来了?”大约是听到门外的动静,书房里便传来宁卉由远及近的声音,一会儿宁卉踩着细软的脚步翩然而出。
“宁姐,你在家啊!”看到宁卉在家曾北方这下兴奋了,眼里一道光便从自己的眼睛里试图飞到宁姐姐的心坎里,“我让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和巧克力,我特地给你带过来。”
说着曾北方把香水和千克力搁在茶几上,我这才看清楚香水的牌子,范思哲的女版,香水中的战斗机,价格少说也得一个旅的软妹子。
But,但是,曾北方同学,你送来的东西是好东西,钱也木有少花,但你宁姐姐嫌弃不嫌弃我就不晓得了,人家等下跟你老丈人当个名义上的小三去个饭局就能捡二十万,这人比人得气死人是不是?
接着曾北方把花紧紧攥在手上,意思是花得亲自送。
“今天咋了?”好说不说,宁卉眼里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女人嘛,香水就是一种毒,有人送哪有不高兴的,“今天不是啥日子吧?还买花干啥啊?”
呵呵,老婆你还是天真,天上没无缘无故掉下来的馅饼,人家来是用香水跟巧克力加束玫瑰花准备哄你上床滴。
“我……”曾北方张嘴又不知道说啥,只是嗅了嗅手中捧着的玫瑰,“路过花店……就顺手买了,花店老板说花是今早才空运过来的……”
“唉,瞎花钱!”说着宁卉已经悄然踱步到北方跟前,手朝沙发扬了扬,“坐呗,傻愣愣的站着干啥呢!”
宁皇后是午睡之后起来看的书,精神尚足,脸色如轻霞蔚蒸,此刻穿的是一水藏青色的休闲两件套,上身露锁骨,露大半截藕臂,以及露了胸前一丢丢沟沟,下身露脚踝,露小半截小腿肚,露与不露的比例恰到好处,露少一分让男人看了着急,露多一分男人看了更着急,如果迈着细软的步子,全身就会荡漾着款款风情,比如宁皇后这趟从书房走到客厅这么一丢丢距离,整个房间顿时便秋去春还,暗香浮满。
要命的是休闲装看似不贴身,却依然将宁皇后那胸挺臀翘的袅袅玉身美丽的撑显出来,惹得曾北方只顾捧着花,眼睛也不敢朝那宁姐姐胸前袅娜行走的峰峦看上一眼。
毕竟人家还是个未婚boy,羞涩这一块,北方同学是认真的。
现在离约好的仇老板来接宁卉赴宴的时间尚有一阵,我晓得老婆大概是出于礼节才让曾北方坐下,总不能人家大老远送香水送巧克力还送花的来了水都不让人家喝一口就撵人家走吧。
而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给北方同学倒了杯热白开,连茶都没泡,意思是北方同学你喝口水就走人呗,免得泡了茶一开二开的喝起就没得完了等下跟老丈人撞见,老子实在不敢想象这女婿老丈人的争风吃起醋来是个啥场面。
但好说不说,我内心似乎又有一丢丢期待哈,这个场面一定特么有喜感有木有?唉,老子是不是有点坏?
MMP,宁煮夫狗日的你不仅坏,你他妈的还是个变态,两个男人为你老婆争风吃醋你他妈的当是看喜剧?
曾北方心心意意的亲手把花递给了宁姐姐,老婆也没拒绝,遂接过花还报以了一弯嘴角浅浅的翕扬,毕竟是跟自己肌肤相亲的情弟弟,纵使自个现在是一团冰,那种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奶狗的亲近感仍然还是心头一杯暖乎乎的奶茶。
接着宁卉坐在北方旁边把花搁在在茶几上,伸手拢了拢头发随口问了句:“婷婷呢?咋没一起来?”
呵呵,你个傻老婆,你是不晓得这小子这趟来是打的什么米,未必婷婷来了跟你一起双飞哇?
“哦,她有事。”曾北方腰杆坐得笔直,捏兹兹的咕哝到。
“嗯,你跟婷婷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快……快了。”曾北方憨笑一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赶紧的吧,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说着宁卉掂了掂腰,然后一声娇叹伸出手掌抚在腰上,额头上便印出个让人怜惜的“川”字儿来。
“宁……宁姐,你腰不舒服啊?”曾北方连忙紧张的问到。
“刚才睡觉转身的时候别着了一下吧。”
“哦哦,我给你揉揉呗?”说着曾北方双掌合十,眼里满心期待,随即就见眼珠子一转,我晓得这小子晓得机会来了。
但北方同学还是高兴得早了点,还没等脸上来得及开启嬉皮笑脸的模式,却等来宁姐姐冰冷冷的一句
“不用!”
这还不算完,说完宁卉竟然嗖地站起身来,然后北方同学连宁姐姐一个侧脸都还木有看到,下一秒便听到“碰”的一声,宁卉已经进了卧室把门关了个方方正正,结结实实。
天气预报说昨天最低温度二十五,今儿最高温度二十没得五,曾北方这下彻底在懵逼树下吃懵逼果了,心一阵拔凉,这他妈的还是吃的冰镇的懵逼果哈,北方同学完全不明白他宁姐姐为啥前一秒还跟你温温柔柔,和和颜颜,下一秒就变得比这入秋的天气还快。
再次同情北方同学两分钟。
“宁姐……宁姐她咋了?”好一阵回过神来,曾北方才捏兹兹的凑到我身边来压着嗓门问我。
“唉!”老子故意来了一声特么长特么长的叹息,“你早问我就对了。”
“为啥?”
“为啥?你宁姐现在患了男人恐惧症呗!”说着我从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颗烟,“这差不多半拉月我都没敢碰你宁姐一下。”
“怎……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曾北方手快,老子这边烟刚含在嘴里,这小子手上打火机的火苗已经窜到眼前。
“唉,”我点上烟顺势喷了口,“就是生日那天惹的祸呗,都怪最后那三个猎人,哦不,那三个畜生干的好事,你说嘛,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三个陌生人给轮了都会留下心理创伤对吧,何况像你宁姐姐这样视贞洁为生命的良家妇女,现在你宁姐姐这男人恐惧症的病谤算是落下了!”
“啊?”老子话音刚落,就见曾北方身子一颤,手中的打火机都差点抖落到地上。
“我都这么久不得近你宁姐姐的身子,你刚才居然还敢帮你宁姐姐按摩,你说你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我……我怎么知道啊?”曾北方这下是真急了,一头汗在入秋的凉气中纷涌而出,“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看这个架势,只有找到那三名猎人把他们的鸡鸡切了估计你宁姐姐的病才治得好!”说完我又喷了一口烟。
“啪!”
MMP,这口烟的魔力有点大,居然真的把曾北方手中的打火机击落在地上!
“姐……姐夫,”然后我就看到这小子头上那脑门汗已经煮开了锅,嘴嗫嚅着语无伦次到,“宁姐……宁姐真的是因为那天心理受了刺激才这样的啊?”
“切!我骗你干嘛?”
“那……那……”接着曾北方那了半天没那出后半句来。
“那那的你那啥?你到底想说什么?”
“姐夫,如果抓到了那三名犯……犯罪分子是不是一定要切鸡鸡?”
“必须的,不然咋个让你宁姐姐解恨?”我觉得嘴有些发干,便端起桌上的杯子准备喝上一口。
“哦,”曾北方低着头,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半晌眼睛一闭来了个深呼吸,才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到,“姐夫,你也别全球追杀了,我……我都招了吧,其实那天那三个猎人中有……有一个是我!”
“扑哧!”幸好老子最后那口水还没吞进去,不然黄喉都要遭呛出来,“你……你说啥子?那天干坏事的有你?”
“嗯!”曾北方一脸诚惶的点了点头。
“我靠,那除了你其他俩是谁?”
“是牛哥,和我熊姐夫。”呵呵,姓牛的、熊二,你们这都是啥队友,老子这还没上刑就把你们的名字全部招供了。
“就是说那三个猎人是你们仨装的?”
“嗯,是的。”
果真给老子演戏,还是牛某人埋得深,整这么一出估计都是他的主意!
话说那三个轮奸犯是三个奸夫装扮的其实我早有如此揣测,但我一直没问,是老子还抱着万一真的是陌生人的一丝幻觉,今儿真相揭晓,我晓得我是轻松了,但宁煮夫这个狗日的淫妻犯肯定有点失望。
“唉,我怎么没想到是你们搞的名堂呢?”我故意咋呼到,但音量还是控制在无法穿越卧室房门的限度。
“那……”曾北方再次恋恋不舍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然后怯生生的说到,“那个……还切吗?”
“噗——”老子强忍着没把猪叫声笑出来,“这个,得看你宁姐姐的态度了。”
“哦,那我进去跟宁姐交代呗!”说着曾北方嗖地站起身就想奔向卧室。
“哎哎,你态度好点,先去厨房拿把菜刀,把切鸡鸡的工具准备好!今儿负荆请罪就改成带刀请罪了,至于切不切你宁姐说了算!”
“嗯嗯嗯!”曾北方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一个闪身真的就跑厨房拿菜刀去了……
这当儿我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仇老大打来的!
“小南,在家哈?”仇老板声音有些急,似乎是行进间在跟我通话。
“在在在,老大!”
“我已经你们单元的电梯口了,你们住几杠几?”
“啊?你现在就来接宁卉了?”老子一下子有点懵,按本来约好的时间还有将近两个钟头,仇老板这提前这么多来接宁卉是个什么鬼?
“是的,我一直说要登门拜访跟你们道个歉的,正好今天有时间就早点过来了,我拿了点好茶,如果方便就在你家先喝喝茶再去了。”
“方便方便!我们的门牌号是……”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这当儿正提着刀从厨房走出来,老子赶紧做了个闭嘴嘘声的动作,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仇老大讲完门牌号就把手机挂了。
“咋了?姐夫?”曾北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赶紧的,你快躲一下!”
“躲……躲谁啊?”
“我靠,你老丈人马上就要上楼了!”
“啊?他……他来干啥?”
“一句话跟你讲不清楚,不想死就赶紧把这些东西都带上躲房间去!”说着我连忙把茶几上的香水巧克力跟花一并拿上拽到曾北方的手里。这小子还没等老子发令说躲书房已经拽上东西屁颠屁颠就往卧室跑,那矫健的身形老子拉都拉不住。
“你暂时别跟你宁姐说你们装猎人的事!”
“哦哦!”曾北方连声应答,但声音还留在门外,人已经闪进了卧室。
曾北方的话音刚落,屋外的门铃响了……
先不表宁卉跟仇老板赴宴的过程,反正结果不出所料,俺家宁皇后以全场最高龄小三的身份艳压群芳,力拔头筹,毫无争议的夺得了二十万,哦不,三十万软妹子的奖金。
最后统计出来的投票结果俺家宁皇后居然全场通杀,除了仇老板自己的投票按规定不能投给自家小三以外,其他连一张也木有给那些所谓十八线艺人、夜场头牌们落下,仇老板也鬼得很,我后来才晓得,仇老板事先就主动提议把每个人的赌金提高到三万,这通骚操作瞬间就让最后的奖金总额长了三分之一,呵呵,一个厨房的装修经费就这样被仇老板忽悠出来了,老大为了宁公馆的财政收入的增加可谓是绞尽脑汁,殚精竭虑,用尽了心思。
那么问题来了,老婆给这么个求财得财,求仁得仁的超级富豪老板当小三,宁煮夫同志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捏?
晚上是冷餐会,宁卉喝了点小酒,脸蛋红扑红扑的回来的时候才不过九点的样子,仇老板亲自老婆送回来的,而且送回来就自个回了,不送小三上床送回家这种操作也只有仇老大做得出来了,其实后来连宁卉自个都承认,要是当晚仇老板要耍流氓把她那啥了,估计自己也只能从了。
所以不是所有人前面当君子,是为了后面做小人。
宁卉回家心情不错,吃个饭就捡了三十万,高兴就是高兴呗,钱拿来装房子就行,还装啥逼啊。
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奖金本来是当场现金发放,但仇老板出于安全考虑,便事先准备好了一张三十万的卡,所以最后是现金仇老板留下,卡让宁卉带回来了。
而这厢边宁卉跟仇老板走后,曾北方却赖着不走,说无论如何都要等宁姐姐回来投案自首了才走。
没辙,只好跟这小子晚上一起整了个黔江鸡杂,各自喝了两瓶啤酒,怕待会儿在家跟老丈人撞衫,哦不,撞人,吃完饭就跟他在附近茶馆喝茶等他宁姐姐回来。
宁卉回家见宁煮夫不在打了电话,宁卉的电话刚挂下,仇老板的信息就来了:“弟妹已经安全送回,一切顺利!”
看到仇老板“一切顺利”四个字儿我就放心了,于是我瞄了眼可怜兮兮的曾北方,才觉得今晚可能有戏,因为我晓得宁卉的大姨妈这两天刚走,这个知识点大家都晓得的哈,女人大姨妈刚走意味着啥,好说不说,按宁皇后平时的生理规律,大姨妈刚走那几天都是宁煮夫同志哭爹喊娘的日子。
宁卉见宁煮夫回家屁股后头居然还跟着曾北方煞是惊讶,曾北方自然不敢看她的宁姐姐,直楞楞在客厅站了好久才小声对一旁的宁卉嗫嚅到:“宁姐,我……我错了!”
“今儿咋了?怎么想起了?你错什么啦?”宁卉看上去还没注意到曾北方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边随口应答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天,那三个猎人……”
“啊?”……
宁卉是身子足足僵了三秒才似乎从恍然中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看着曾北方,双眼寒光凌冽,然后嘴皮上下绞合,唇上霎时便显现出六亲不认的的牙印来!
老子打赌,如果曾北方喜欢刷点宫廷剧,就晓得皇上要杀人前都是这个表情。
啥?你说宁卉是皇后不是皇上?但宁公馆是皇后当权你们不晓得么?
“你刚才说啥?”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宁皇后终于开了口。
“我是说,那天那三个猎人其中一个……是我!”
曾北方颤颤巍巍的说完,老子看到这小子脸都白了,空气在燃烧,大地在颤抖,哦不,是北方同学的嘴唇在颤抖。
宁皇后的目光依旧寒冽,嘴唇咬出惨白的牙印儿都能装下二两酒来……
“除了我,还有……还有牛哥和熊哥。”此刻曾北方的声音已经拉稀,还木有问同伙,这小子已经先把同伙的名字悉数交代了出来。
MMP,老子以为只有宁煮夫这种贼眉鼠眼的才能当叛徒,没想到连曾北方这种浓眉大眼的小鲜肉也会叛变,而且这招供起来比甫志高快多了,人家甫志高他妈的起码还享受了辣椒水跟老虎凳的哈。
“哦!”等曾北方说完另外两个同伙的名字,才见宁皇后柳眉倒垂,杏眼怒睁,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脸上的酒红已经被血色浸染。
看到宁皇后如此怒容,老子暗暗叫苦,心想曾北方这下你完了,还想打分手炮,你小子不挨上分手一刀你今晚上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再看曾北方同学,就见他再次无比留恋的瞄了瞄自己的裤裆,然后横下一条心,眼睛一闭,老子打赌这小子心头此刻一定是这样在哀嚎:来吧姐姐,只求那一刀痛快一点!
MMP编不下去了……
而实际情况是这样滴,接下来真正发生的一幕才差点刺瞎了宁煮夫的双眼,就见宁卉听曾北方说完同伙的名字便顺手就将水杯顺手就搁在我手上,接着身子麻溜一个前窜就窜到曾北方的跟前,等老子回过神来,已经看到老婆一双粉臂已经挂在小情人的脖子上,一副小鸟依依的样子让宁煮夫都羡煞不已。
我靠,老婆,说好的被……轮后的心理创伤与抑郁呢?
“你说的是真的?哪天那三个猎人就是你们三个?”宁卉睁大着明明敞敞的上弯月,看着小情人的眼神哪里还有丁点嫌弃,明明是快点抱我上床的娇媚。
“是……是的!”曾北方此刻完全手足无措,估计还木有从宁姐姐这一千八百度的态度反转中回过神来,只是怯生生的回答到。
“啵——”曾北方话音刚落,宁卉竟然嘴角一噘,脖子抬扬,两瓣软润的香唇便结结实实的嘬到了小情人的嘴上。
What?这是什么操作?当叛徒竟然还能有这个福利?鸡鸡没切,看着架势待会儿鸡鸡还能……那啥?
话说叛徒曾北方还没从宁姐姐这似乎没有由头而来的一袭香吻中回过神来,宁煮夫已经回过神来了。
其实我也是看到宁卉亲完北方同学然后撒腿跑进了卧室,接着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才回过神来的,让我回过神来有一个重要的逻辑是,宁卉跑回卧室直接就洗白白去了,但卧室的门并木有关!
下午老婆进卧室啥不干都记得把门关了,现在进卧室去洗白白,外面两大男人站着却不关门,你他妈的告诉我如果这不是故意的我信,但曾北方同学得不得信嘛?
那么问题来了,这门是为谁留的呢?我打赌不是为宁煮夫。
听着淋浴的水声,看到虚掩的房门,老子心头一乐,然后飞快的在脑海里捋了捋老婆此刻对曾北方态度如此巨大的反转的逻辑。
宁皇后这段时间郁闷是真的,缘由在于老婆一直以为生日那晚三名施暴者是会所的猎人,虽然当时身体是爽了,但对于跟陌生人XX,还是以轮这种毫无人性的方式,其实作为正常女人的心理关一直就没过得了,这因此落下的心理阴影是造成这半拉月的禁欲乃至于轻微恐男症的真正原因。
巧不巧的,今儿曾北方毫无节操投降这神一般的操作竟然把宁皇后的心结一下子解开了,原来就不是跟陌生人,都是跟奸夫XX还说个屁的心理阴影啊?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吻,所以当看到宁卉突然几乎失态般抱着小情人狂吻的时候,我才明白老婆其实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
淫妻犯老婆的贞洁也是贞洁。
这下好了,宁皇后这半拉月禁欲累积下来得有多强烈的欲望我不好揣测,但起码今儿大姨妈刚走,这厢边小鲜肉情弟弟就在门外,接下来要发生啥我想交给小宁煮夫去思考都会得出正确答案。
而一旁的曾北方似乎也从淋浴声和故意虚掩的房门,以及刚才宁姐姐天外飞仙的吻中也看出端倪,以人家清华高材生的智力看不出这点变化也的确没有道理,于是这小子凑到我跟前小声问到:“姐夫,你看,宁姐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靠,这还用问吗?那门都是为你留的你不晓得啊?”
且慢!这句话我是本来想说的却实际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张嘴的那一刹那,看到凑上来的这张帅无可帅的脸老子突生恶意,MMP,为啥子你曾北方当个叛徒就啥屁事没得,不受惩罚鸡鸡不遭切就算了,还能操女神姐姐的屄屄?就因为长得帅啊?这还有没得天理?
想到这里正义感爆棚的宁煮夫不干了,于是老子一口水就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换成:“嗯,你等等,我进去帮你侦查侦查先!”
于是我进了卧室。
曾北方也是年轻,其实这个时候你娃跟着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照你宁姐姐此刻这干柴烈火的状态也是分分钟就从了,北方同学你年轻就年轻在太相信宁煮夫这个深得你姐幺蛾子真传的坏人鸟。
好说不说,宁煮夫撇下曾北方进了卧室,就他妈的是去放幺蛾子的。
我在卧室坐了一会儿,淋浴声停,就见宁卉披着浴袍的出了卫生间,然后拿着吹风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于是情意切切的,我挪过身去一把从身后搂住了老婆的腰,汲闻着鼻尖下芳香醉人的发梢,一句“亲爱的……”似乎要诉尽宁煮夫对宁皇后这半个月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得抒发的欲念。
“嗯——”宁卉柳腰轻摆,然后似娇还嗲的回应了一声,看老婆这坐姿都整得娇媚横陈的架势,我打赌这当儿老婆妥妥的已经做好了今晚三P承受两根鸡巴冲击的准备了。
呵呵呵,卿本佳人,能佛能欲。
“北方已经走了!”然后冷不丁的,宁皇后打死宁煮夫也不相信我会在“亲爱的”后面跟这么一句。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滴,是为了测试老婆那门是不是真的给曾北方留的。
“啊?”果真,宁卉娇躯一颤,连带手抖着吹风一下子停了不说,还特么差点落到地上。
“呵呵,亲爱的,听说你的北方弟弟走了,看你好失望哦!”说着我在宁卉裸露的后颈上汲着浴后的体香结结实实的嘬了一口,“老婆这段时间憋坏了吧?他走了,还有老公啊!是不是觉得老公没得你小情人威猛啊?”
“你乱讲什么啊!”宁卉身子一个激灵,不晓得禁不住俺的嘴嘴还贴在自己的肌肤之上,还是禁不住那句“小情人威猛”在自己身体里浪。
“好了好了老婆不逗你了,北方还在门外呢!”
“啊?!”宁卉身子又是一个激灵!
接着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从浴袍上方开胸之处伸了进去,那双乳可棉可弹,肌肤如丝般嫩滑的触感顿时长满手心,然而那一对玉峰巅峦之处才是我手指此刻的念想:“啊!老婆你瞧瞧,刚才还软软的,一说你的小情人在外面等着,你乳头就硬了!想你的小情人了都想成这样了哇!”
“去你的!”宁卉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宁煮夫是在拿自己开心,于是毫不留情的将宁煮夫的咸猪手拽了出来,还在手背上狠狠的来了把掐死你的温柔。
“哎哟哎哟,好了好了老婆不跟你闹了,我知道今晚你的小情人反正是跑不掉了,不过我觉得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
“咋了?啥便宜他了?”宁卉似乎没明白“便宜”所指,转过头来好好的看着我。
“我觉得吧,这小子这么容易就当了叛徒,当了叛徒不切鸡鸡就算了,还他妈的能跟他情人姐姐爱爱,世界上哪里有这本书卖?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一定要给一个永生难忘的惩罚!”说着我俯身到宁皇后耳边一阵耳语。
“啊?你太死皮了,不这么闹腾好不好?”说着宁卉摇着头一边叹息,完全一副把早已死了皮的宁煮夫没得办法的样子。
“哎呀,就这么滴了,再说你的木桐哥哥早就想你不得了,都跟我说过好几次。”接着老子嬉皮笑脸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牛导的电话。
“在家吗?说话方便吗?”
“在,方便。”牛某人电话里回答得很快。
“快过来我家,现在,立马!曾北方叛变了,供出了俺老婆生日晚上最后你、熊熊和他你们仨装扮成猎人对我老婆实施的犯罪行为,现在宁卉的意思是鸡鸡就不切了,对于曾北方这种叛变行为实施的惩罚是让他在旁边看她的情人姐姐被男人操,但自己不能参与!”
“你……你真要疯啊?”宁卉在一旁没好气的用手捶我。
“呵呵,你木桐哥哥答应了!马上就到了哈,你就在卧室,我出去等等他过来,然后一起把叛徒曾北方押解进来。”
出来客厅,我便哄曾北方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等他宁姐姐吹好头发做好准备再进去,然后看着北方同学整个人完全洋溢在兴奋的海洋中,老子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拿出手机在一旁鼓捣起来。
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门铃响了,我连忙开门迎客,却发现准备了一桌的饭,却来了两桌的人!
程老师居然也跟着来了,NND,这下热闹了!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一脸懵逼,可怜的孩子,等那么久没等到宁姐姐的宠幸,却等来了一双情敌,可能心头还在怨念:这下独食吃不到了!
呵呵,北方同学你真的还是太年轻,今晚你小子不是独食吃不到,是连偏食也捞不着一口哈!
卧室里的床旁有把椅子,正好作为被告席,我把曾北方拽进卧室按在椅子上对他宣布了对他叛徒行为的惩罚措施,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要哭了,可怜兮兮的朝他的宁姐姐投去哀求的目光。
而残忍的是,宁卉正与牛某人俩口子相谈甚欢,连瞧,都木有朝这边瞧上一眼。
接着我跑到床头柜里扒拉出一卷不干胶,那是用来捆手的!
“兄弟,你要知道我曾经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仅被捆了手,还被蒙了眼睛,我是极力说服你宁姐姐才同意把蒙眼睛给免了,所以你就庆幸吧!”
一会儿,等这边跟曾北方折腾完,把这小子捆在椅子上,床那边已经传来宁卉萦萦絮絮,娇娇艾艾的呻吟,于是我转头一看,就见宁卉早已半裸仰躺在床,双眼紧闭,身上的浴袍已然被拦腰掀开,而身边牛导两口子一边一个侧身偎拥,两人脸紧紧贴在宁卉的耳边,双双用唇齿在老婆两边的耳垂轻轻噬咬,而俩口子一人还出动一只手,木桐哥哥的手轻抚着老婆的一只雪白的裸乳,而程老师够狠,看不见其手,只看见宁卉轻轻绞合的双腿处,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腕在轻轻抖动……
是可忍,小宁煮夫不可忍,如此香艳之景咫尺满目,老子还没来得留下哈喇子,小宁煮夫已经在裤裆里率先来了个此致敬礼。
于是我屁颠颠的就爬过去,心想曾北方你小子还是有福哈,能亲眼目睹你宁姐姐四个P而不能参与,不是啥淫妻犯都能有这福气的哈。
于是我过去一手握着宁皇后迷人的脚踝嘚瑟的摸将起来,等老子正欲伏下身去美美的亲上一口,说时迟,那时快,没想到宁皇后竟然用小腿肚朝我脸上一别,然后睁开眼好好看着我,冷冷的飙来一句:“这里有你啥事儿啊?”
“啊?咋了老婆?”
“说人家北方是叛徒,你自己呢?”
“我……我咋是叛徒了?我……”宁煮夫还想辩解,但心头已经在发虚了哈。
“哼!是不是叛徒你自己清楚!你就过去跟北方呆一起看呗!北方受啥惩罚,你也得受啥惩罚!”说完宁皇后咬着嘴皮,特么一副幸灾乐祸看着宁煮夫的样子那才叫大快人心!
哈哈哈,宁煮夫,活该!你闹腾吧,好好的跟小情人三P宁皇后你不干,要放幺蛾子整别个曾北方,这下你龟儿舒服斯基了!
这下轮到老子要哭了,于是我用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老牛,又看了看程老师,但两口子均以爱莫能助目光回望了我,然后耸了耸肩,他妈的最过分的是,牛某人肩耸完了便一把捧过宁卉的脸,然后以全景特写的角度,在老子眼皮底下跟宁卉来了个法式长吻。
“呜——”宁卉张开嘴一声酥骨的嘤咛,粉红的香舌便没入在牛某人的嘴里,在没入的一刹那,宁卉似乎示威般朝我投来一眼,那一眼月弯如丝,媚如骨髓……
老子晓得牛某人是故意的。
好说不说,这当儿我手机的信息来了,我晓得是婷婷发来了。
呵呵,原来狗日的宁煮夫留了一手,刚才在外面鼓捣手机的时候,宁煮夫就把婷婷忽悠来了。
婷婷发来的信息说:“南哥,我到电梯口了,现在上来吗?”
……



第186章 叛徒曾北方(下)

本地福布斯上榜富豪家族的三名家族成员在同一天造访宁公馆,宁公馆门前居然没有一名狗仔队架起长枪短炮围观,这不科学。
媒体对这样一件将会对本市社会经济产生重大影响的事件毫无反应,我百思不得其解,要不说现在这报纸的销量一年不如一年呢,不乱说,要不是宁煮夫现在已经不再管报纸编辑这摊业务,老子咋个也会在咱日报上发个头条:“地产大佬密会媒体业界精英,即将引燃本市下一个财富风暴……”
安吉丽娜.婷婷是遵照南哥哥的嘱咐,悄悄进的村。
俗话说二四八月乱穿衣,女人的打扮是不问季节的,婷婷仍旧穿的一件凉薄的衣裙,衣裙里酥胸微露,鼓荡如丘,衣裙外四肢颀长,白皙若藕,这个穿法如同在秋天的凉意里,穿出了夏天的火烈,一眼所及,性感昭昭。
在性感面前,天气与霓裳,女人选择的永远都是霓裳。
婷婷悄悄进门,我便伏其耳边一阵耳语特别嘱咐说:“婷婷,你今儿跟你南哥哥撩得越凶越好,不要怕南哥哥受不了,要撩到北方那小子受不了,撩到他生不如死最好!”
南哥哥今儿要给自己男盆友下的是啥子药,婷婷作为一名淫妻犯的女盆友自然明白,在淫妻这个语境里,爱不爱男盆友,就看这道药自己给男盆友喂得香不香哈。
我出卧室的时候的房门虚掩,于是我便迫不及待的拉婷婷到门缝处朝里先窥探一把,本来是想让曾北方此刻那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宁姐姐被人操而自己不能动的猴急模样刺激一下婷婷……
这一刺激不要紧,随即门内好一个三缺一之4P多人淫荡场面映入眼帘,宁卉跟老牛两口在斗地主,曾北方一个人在打干瞪眼,而要紧的是宁皇后娇喘声酥骨涟涟,但你说一个女人纵淫之时娇喘几声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细听之下,宁卉的娇喘声中却还伴随着男人咕哝哝的喘息声,并肯定那不是老牛的声音,所以你说你宁姐姐跟人纵情淫欢,北方同学你安安静静看着也就罢了,你他妈的也跟着娇喘个啥?
自家男盆友看别的女人爱爱就能娇喘,这还了得,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婷婷顿时听得火起,还没等老子回过神来,那尝一口醉三天的安吉丽娜牌的烈焰厚唇便结结实实的倾覆在我的嘴上。
一吻封缄,情不知所以,唯有那红烧肉入口即化般酥腻的肉感留香在口齿中……
舒坦!
“南哥,我好想你也!嗯嗯……嗯嗯……”欲念切切的汲吻之中,安吉丽娜.婷婷的娇喘随即而来,在曾经强暴过自己的婷婷妹妹面前,宁煮夫一直就是弱势群体,此刻就像一只被母老虎叼在嘴里的一只乖乖的小绵羊。
“嗯嗯……我也想你咯亲爱的,嗯——”娇喘个嘛,像哪个不会娇喘一样,随即老子也长长的来了一声!
“啪!”这还不算完,几乎被安吉丽娜牌厚唇紧紧相贴的巨大力量吸拽着,我感觉门一下被撞开,接着下一秒我跟婷婷疯狂咬嘴皮场所便从卧室门外变成了卧室门里。
“啊?!”是宁卉的娇喘变成了惊叫,接着卧室里的一干人好好的把我跟婷婷看到,特别是曾北方,那吃奶, 哦不,那吃惊的劲儿主要表现为两只瞪如铜钱的双眼,那是用吃奶的劲儿瞪出来滴。
嗯嗯的喘息之中,婷婷不好意思的看着宁卉,然后居然调皮的来了一句:“打扰了各位,宁姐你们……你们继续哈!”
这曾经的江湖小太妹的心理素质也是没谁了,小妮子说的时候居然还能笑,接着婷婷目光朝四周绕环一周过后停留在曾北方的跟前
婷婷此刻双颊已绯,胸伏如鼓,那如电的目光像是专门从天外飞来为魂无归处的曾北方还魂滴,而此刻早已被宁姐姐勾去了魂儿的曾北方哪里还还得回来,这小子只是一副可怜是可怜,但也十分讨打的表情憨粗粗的看着自己的女盆友……
好说不说,北方同学是挺可怜的哈,兴冲冲的跑来想跟宁姐姐打个分手炮,却让宁煮夫放了幺蛾子被判了个满清十大酷刑排名第十一的只能看不能动刑,但可怜之人必可恨,就见曾北方直愣愣盯着女盆友的目光没坚持三秒,那眼珠子便滴溜一转,目光也随之朝着他宁姐姐的方向追魂而去。
曾北方的目光尽处,他宁姐姐已然发丝纷乱,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所以说这小子讨打也是活该,你他妈的女盆友来了你还盯着别的女人的果体看,你不讨打谁讨打?
看得出来,此刻婷婷已是凤颜怒恸,这个时候咱暴脾气的婷婷妹妹要是对曾北方出手执行家法我是肯定不得制止的,我觉得是该,再说他妈的叛徒挨揍谁不大快人心捏。
万事具备,只欠……
然而暴脾气的婷婷并木有出手!
论一个淫妻犯家属的修养。
但以为婷婷这是要放过曾北方你也是错了,就见婷婷紧紧拽住我的身子,深情的朝男盆友看了一眼——而我看出来了,这一眼情有多深,心中的怨怼就有多深……
接着婷婷转过头用更深情的回眸凝望着南哥哥,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回眸情有多深,心中的怨怼就有多深……
再接着婷婷才复又将刚刚脱离战场的安吉丽娜牌唇弹重重的倾覆在我的嘴上,这次覆盖上来的唇弹还带着弹头,那灵蛇般的弹头准确窜入我的口腔找到弹着点炸开之时,老子顿时感到满嘴香气馥郁,唾液横流,还他妈的带着一股啤酒花的回甘,那回甘两分像雪花,三分像纯生,后来婷婷告诉我,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喝了五瓶啤酒,两瓶雪花,三瓶纯生。
“南哥哥,我的舌头好不好吃?”婷婷边将裹挟着啤酒花余甘的舌弹拼命在我的嘴里搅吸,边嗲滴滴的问着,说话间眼角还用十分魅荡而绝傲的余光扫描着曾北方。
婷婷这通操作分明就是做给自家男盆友看的,眼见婷婷这么快就成长成为一名深谙淫妻之道的优秀淫妻犯家属,作为小俩口淫妻路上的引路人,老子唯有紧紧含着那美味的香舌好一通吮咂尚不能表达内心万分欣喜之一分,边吮咂,嘴里边连连应和:“好吃,婷婷你的舌头好好吃!”
“香不香?”
“香……香!”
“软不软?”
“软……又香……又软!”宁煮夫一边含混嘟囔着,他妈的说话都舍不得松开那带着啤酒花回甘的舌弹。
“嗯嗯,就给你吃,有些人想吃也不给!”婷婷的喘息渐紧,欣长的身子一截一截开始瘫软在南哥哥的怀里。
宁煮夫哪里能放过这等送到嘴边的美餐,一只咸猪手便迅疾朝婷婷的上衣裙里摸将而去,咸猪手一路畅通无阻,几乎没费啥子功夫便解开了婷婷文胸的搭扣。
婷婷平时喜欢穿半罩杯的蕾丝文胸。
跟同为麻豆的小燕子的盈盈轻乳不同,婷婷的双乳饱满浑圆,长势喜人,身为麻豆的婷婷就常常为这对衣衫遮不住,喜欢蹦跶出位的大白兔烦恼,现在好了,麻豆不做了,你俩大白兔爱咋蹦跶咋蹦跶。
于是一会儿婷婷的衣裙便半揽腰间,那一对如裹雪衣,丰如山丘的大白兔就在宁煮夫的三模两弄下蹦跶了出来,宁煮夫的咸猪手自然不肯消停,一边捉住一只便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啊——”一声酥骨挠髓的呻吟声随之响起
但却不是婷婷的,是宁皇后的!
话说方才一旁老牛两口子跟宁卉看到婷婷的突然闯入煞是吃惊,三人斗地主的淫乱行为消停是当即消停了,但一会儿见婷婷跟南哥哥却自顾自嗨成一片,也就再无顾忌,地主继续斗起,那斗争态势自然宁皇后是地主,老牛跟程老师在一旁伺候,老子随着宁皇后那声酥骨挠髓的呻吟随声望去……
MMP,我才觉得错怪了北方同学,老子这一看,才晓得有一种魂丢了真的是丢了就找不回来。
所谓淫乱,在老牛跟程老师这种老鸟面前都不是事儿,就见三人不知啥时候都已一丝不挂,三具白花花的裸体相缠在一起的那种视觉冲击力足以击穿任何被钛合金武装的双眼,而宁卉即时姿态是馋死你不偿命的四仰八叉之仰躺之状,双腿呈π形大张,分叉的两只雪白的长腿一边被老牛,一边被程老师掰举着支棱在空中……
而宁皇后双腿大张,蓬门洞开,所以你就能看见宁皇后那瞅一眼能杀你半条命的阴户之媚?那毕加索的画笔也画不出来的阴毛之美?或者那蓬门之口奔涌出来的能比太平洋的水还多的蔚蔚淫潮?
并不!
我循声看过去的视线连老婆的毛都没看到一根,因为老子看到的是紧紧夹在宁卉的双腿之间的两张脸,那是两张奸夫奸妇的脸,这两张脸我太熟悉了,特么我学雷锋做好事把这两张一张在加麻大,一张在中国的脸重新拉回来在一起,就是为了聚集在我老婆的胯下谈恋爱的?
并不!
在宁皇后的双腿之间,老牛跟程老师将脸紧紧相贴,几乎鼻尖碰着鼻尖,如私语砥砺,要不是两人的嘴嘴并没有绞合在一起,说两人是在谈恋爱而不是在耍流氓我也就相信了。
那么,老牛和程老师的嘴嘴都去哪儿了?
老牛和程老师的嘴嘴斗地主去了。
斗地主老子曾百战沙场,今儿看到老牛和程老师如何用嘴嘴斗地主的也算大开眼界——就见程老师头尾相向,逆身将脸埋到宁卉的胯下,将嘴贴在宁卉阴户的上沿,伸出舌头紧紧噙住她的萨福女神的花蕊……
而老牛俯身在床,脸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了宁卉的身下,伸出的舌头跟程老师的舌头互呈掎角之势,对宁卉此刻淫香扑鼻的花瓣覆盖的蓬门之口进行了完全的舌弹火力覆盖,简单的说,老牛两口子正对俺老婆实施着残酷的……吕淫!
啥?啥子叫吕淫?难道不叫口淫么?那么我问你,老牛两口子几张口?有本事你现在把你的口加进去老子敢叫它品淫。
宁卉那声酥骨挠髓的呻吟就是在老牛两口子如此残酷的吕淫之下发出来的,而且一声既起,后面呻吟连连根本收不住,我晓得跟着这收不住的呻吟的,是宁皇后那蓄满一太平洋水的蜜穴的闸门将会稀里哗啦的被滚滚洪潮冲开。
而俺老婆那不谈声色都能酥散你的骨,敲散了你的髓的人间天籁之声,一旦染了声色的叫起床来,那你的骨髓只剩下成为齑粉的命运,此刻曾北方的骨髓是不是已成齑粉我不晓得,但我晓得这小子的魂儿早已飞出银河系,找,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此刻曾北方的外观虽依然呈人形,但这小子双眼圆鼓,直愣愣的盯着他宁姐姐的蜜穴,大口吞咽着无处吐放的口水,额头青筋楞凸,脸色在猪肝和牛肝色中来回切换,老子看得出来,吞口水间,这小子的五脏六腑早已灰飞烟灭。
话说这种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人淫欢自己却看而不得的地狱经历老子作为一个淫妻犯早已经历无数,那滋味谁经历谁晓得,前提你得是个真正的,前面没得伪字儿的淫妻犯。
所以我其实蛮同情北方同学的,而且此刻同情北方同学的还不止俺一个,就见程老师突然将埋在宁卉腿间的脸抬起,似乎心有意会的瞄了瞄六神已失的曾北方,然后将宁卉脱下搁在一旁的小内内拿在手中朝宁卉的胯下伸去……
好说不说,宁皇后那蕾丝边的黑色小内内进去是小内内,出来是湿透的小内内,程老师便拿着这片湿透的小内内起身走到曾北方跟前,脸上带着御姐的笑容,接着程老师支棱着小内内凑到曾北方鼻尖的上方……
“嗷——”曾北方掂着鼻尖凑到那浸透着宁姐姐淫液体香的小内内下一通狂吸,接着一声如同北极熊发出来,企鹅都能听到的哀嚎响起,那哀嚎凄厉雄浑,仿佛诉说着一名淫妻犯犯看到碰不到,闻到吃不到的绝望。
哦不,曾北方终究是……吃到了!
还是程老师善良,等到曾北方张开嘴喘息之机,手指骤然一松,宁姐姐的小内内便悠地飘落下来,覆盖在曾北方的鼻尖和嘴上,这还木有算完,看着曾北方一脸陶醉的汲闻着宁姐姐小内内上湿润的芬芳的样子,程老师善心难忍,接着用手指捻着小内内的蕾丝边一寸,一寸的将小内内塞入到了曾北方的嘴里。
在程老师的淫道主义援助下,北方同学吃不到宁姐姐的屄屄,吃到宁姐姐的小内内也是极好的。
然后程老师将脸凑到曾北方的耳旁,轻唤一声:“弟弟,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说完程老师在北方耳垂间呼出一口温热软香的兰气,手指熟练的从曾北方的跨间划过,触而不留,这一波荡而不淫的撩拨操作完毕,北方同学的胯间已然没眼瞧了……
咱本地有句话叫钩子翻天!
“嗯嗯嗯……啊啊啊……”宁皇后的呻吟在继续,那是因为没了程老师,吕淫变口淫,牛某人伏在宁卉的身下却更加卖力,汩汩的舔吸声与宁卉的呻吟交相辉映,不绝于耳,惹得老子也想对婷婷来个口……
想时迟,那时快,还没等老子把内心对婷婷淫邪的口淫念头说出口,就见婷婷身子一蹭,跟我咬着的嘴皮松开,迅猛将我推倒摁坐在床沿,然后跪伏到我的身下不由分说的就伸出手开始扒拉着我的裤裆……
社会我婷姐,人狠话不多,要不是老子睁着眼满眼看到的都是宁公馆的场景,婷婷突然这番粗暴的动作让我他妈的以为我是不是回到了半山上被婷姐强暴的那个夜晚。
我一直在想那个夜晚如果重来,婷婷妹妹,哦不,社会我婷姐,南哥哥我一定从了你。
婷婷扒拉我裤裆的动作熟练而坚决,只是幽怨的眼神掩饰不住竟然没把男盆友的魂儿拉回来的失落,现在的状况是,不仅没拉回来,男盆友在作死的路上一路狂奔,魂儿已是越飞越远,婷婷跟宁卉自是好姐妹,但谁说好姐妹之间就没点嫉妒之心?
无嫉妒,不女人。
我看出来了,婷婷那眼神里起码倒了半瓶陈醋才有了如此幽怨的效果,当初这陈醋酿过的眼神我在婷婷看小燕子的时候看到过。
我这刚刚把此刻婷婷的心理活动捋称头,婷婷已经将小宁煮夫从裤裆头扒拉出来,接着那双安吉丽娜牌性感的烈焰红唇迅即张开,小宁煮夫连叫唤都没来得及叫唤一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口被安吉里拉朱莉含在嘴里,然后婷婷鼓着腮帮上下耸着头部拼命吸吮起来。
话说这一吮吸不要紧,南哥哥要哭了,因为这婷婷一口下去就是要把小宁煮夫连根拔起来咬断的架势,南哥哥心里苦,婷婷妹妹你吃就吃嘛,你腮帮鼓鼓的干啥子嘛?撒男盆友的气你把曾北方的鸡鸡咬断好了,南哥哥的鸡鸡经不起你这么腮帮子鼓鼓的劲头咬好不好?
果真社会我婷姐,人狠话不多,吃个男人的鸡巴居然能把男人吃哭,社会我婷姐就是这么霸气有木有?
老子心里暗暗叫苦还不能说出来,发出的生理上某种不能控制的声音还被人当成了娇喘,MMP,我现在可不可以哭嘛?可以哭不得遭嘲笑老子绝对就地嚎啕大哭。
而更悲催的是,宁煮夫的娇喘声被宁皇后听见了!
我就不明白你宁皇后淫乐之中还居然有闲心关心宁煮夫在干啥子,就听见宁卉的呻吟突然消停下来,然后听到宁皇后厉喝一声:“宁煮夫,你松开婷婷!”
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啥子叫我松开婷婷,要松,也是叫婷婷松开我好伐?
“咋……咋了?老婆?”心里有再大的憋屈也不敢反抗嘴里只敢应承是宁煮夫在宁皇后面前的日常操作,所以老子也只能赶紧按住婷婷上下耸动的头部,转过头去怯生生的看着宁皇后。
“你松开人家婷婷,让婷婷到这里来!”说着宁卉强忍着呻吟声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而身下牛某人的口淫作业仍然在继续,汩汩的吮吸作业声依旧不绝于耳。
“为……为啥?”
“为啥?你说北方是叛徒,难道你不也是吗?为啥北方受惩罚你还能在一边开心呢?”说着宁卉就要蹭起身来,转眼看着婷婷:“婷婷你过来,别跟他玩!他才是最大的叛徒!他比你家北方更应该受到惩罚!”
我靠!宁卉这下是打着宁煮夫七寸了,看你宁煮夫还嘚瑟不嘚瑟,本以为老婆不能碰,叫上小四来不仅想折磨一下曾北方顺便也自己能享受点福利,这下好了,我晓得一旦婷婷被拉过去,老子今晚也只能跟曾北方一起打干瞪眼了。
为啥子同是淫妻犯,我跟曾北方就必须受惩罚,而他牛某人……
“啊?”听宁卉这么一说,婷婷才将小宁煮夫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好好的看着我,那表情似乎在问:“是真的吗?南哥哥你居然也是叛徒啊?”
“婷婷你过来呗!”在一旁的程老师也开始帮腔,边说还站起身过来准备拉婷婷。
程老师这一拉,婷婷也不好拒绝,懵懵糊糊中就被程老师拉到了床上,宁卉也将床上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顺势将婷婷拉到了中间躺下,宁卉不好动手,程老师却无顾忌,一会儿就将婷婷剩下的衣料除尽。
社会我婷姐,人狠话不多,再狠也狠不掉女人的羞涩,程老师这一脱,婷婷本能就将双手护着裸露的双乳,当然这不是护给男盆友,也不是护给南哥哥,是护给老牛看的,毕竟在老牛面前,婷婷是第一次近在咫尺之下露尽自己的娇躯。
老牛也懂音乐,虽然已经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身坐在宁卉的身旁,但目光有意回避着婷婷的裸身。
得亏当初老子英明,买的是两米宽的大床,现在仨妮子并排躺在床上也一点不显拥挤,还留得有富余的空间供某些人进行某些不可言说的作业。
看着仨妮子躺在床上,三具人间极品的裸体曼妙如仙,画不尽的人间风流,被这仨妮子脱了衣服随便在床上一躺就给莺莺燕燕的躺出来了。
没办法,都是站在世界尽头的颜值,身体上随便扯根毛毛都是能让空气勃起的风景。
但可气的是,这三具如此曼妙的裸体今晚老子连毛毛都摸不到一根,这一气到瞬间把老子气乐了,我是这样把自己气乐滴:牛某人你牛,刚才给俺老婆口淫作业作得欢哈,还跟老婆一起玩吕淫,等下你就晓得到底是啥子叫作业,啥子叫作孽了,MMP,三个女人你娃一个人搞定?你咋不上天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好牛逼格拉斯,有种你到时不要来求老子!
宁煮夫倒是能苦中作乐,苦了一旁的曾北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见这小子仍然处于魂儿飞出去再也飞不回来的状态,嘴里咬着宁姐姐的小内内,胯下的帐篷从支起就再也木有塌下去过。
好说不说,宁卉倒是看出来婷婷因为曾北方被自己勾去了魂儿一直回不来生气了,而在旁边一直在用亲昵的肢体语言安抚着婷婷,人精程老师自然懂得打配合,也跟婷婷的裸身黏糊在一起,嘴唇时不时碰触着婷婷耳垂与脖子的肌肤噙吻着。
我把老婆安抚婷婷的心思看在眼里,于是迅速思考着如何破局,如何才让婷婷把男盆友的魂找回来,要完成这个任务我晓得必须下猛药了,我现在已经连三个女人的毛都摸不到一根自然是无法完成这个任务,让程老师出马来一场拉拉对决估计刺激程度不够,于是我把目光慢慢转向了一旁优哉游哉在跟宁卉耳鬓厮磨的老牛身上……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将一只手举了起来,嘴里喊到:“报告老婆!”
“咋了?”宁卉好好的看着我,一脸不晓得想忍住笑还是忍住气的表情看着我。
“我有个建议,想悄悄跟牛导说!”
“你跟他说就跟他就说呗,问我干啥?”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没得皇后娘娘的首肯,我哪里敢乱说乱动嘛。”说着我赶紧将牛某人拉到身边耳语起来。
见老牛听完一脸尴尬,面露难色,宁卉就晓得宁煮夫在放幺蛾子了,于是连忙问到:“宁煮夫你一肚子坏水的,又在使啥子坏啊?”
“报告老婆,我是大大的良民,心大大的好!”
“哼!我才不相信呢!”宁卉嘴皮一咬转过头看着牛某人,老牛也只好伏在宁卉耳边把宁煮夫刚才的坏水进行了转达。
“啊?”宁卉听完吃惊不小,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宁煮夫,才将目光转到了婷婷身上
我晓得,老婆是对宁煮夫的坏水心动了!其实对于宁煮夫这种神一般创意我是意得志满的,我晓得老婆也晓得,这可能是让曾北方把魂儿从自己招回到女盆友身上的唯一机会。
“宁姐?怎么了?”婷婷不晓得为啥子宁卉会好好的看着自己,瞬间紧张起来。
“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宁煮夫,你自己来跟婷婷说!”说完宁卉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显然对宁煮夫这特别能折腾的病已经放弃治疗。
“好好!”听到宁皇后的恩准这还了得,宁煮夫腾的一下就站起身,伸手就把婷婷从床上拉起一起进了洗手间,啪的一声关上门,老子就猴急急的将婷婷一丝不挂的果体抱在怀里,MMP,就这两分钟时间,还不赶紧的揩揩油还等着老牛来祸害么?想着老子便仰起头将嘴结结实实的帖在了那安吉丽娜牌那唇厚馅香的嘴上。
“滋滋……滋滋……”这跟婷婷这一通法式舌吻直吻得昏天黑地,老子觉得是亲够了才将婷婷的嘴松开,然后劈头盖脑的来了一句:“婷婷,你喷过吗?”
“嗯?”婷婷松开南哥哥的嘴还喘着气儿,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喷……喷什么啊?”
“潮喷啊?”
“啊?!”这下婷婷反应过来,脸蛋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呵呵,社会我婷姐也有害羞的时候哈。
“有没有过啊?”
“没……没有!”此刻婷婷脸蛋绯红,社会我婷姐不好意思起来竟然如此可爱。
“唉,曾北方太笨了,那正好,我今儿给你找个人让你体验下好不好!”
“找谁啊?”
“牛哥!”说着我嘿嘿一笑,“江湖人称一指禅,让女人潮喷的功夫了得,每次都让你宁姐喷得欲仙欲死!”
“啊?不……”婷婷嘴里嗫嚅着,这下脸更红了,跟双乳上的那两颗可爱的豆豆一样红。
“不什么啊?我跟你说哈,没有喷过的女人不算真正做过女人,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再说了,要是曾北方看到你被老牛搞到潮喷,我估计他自己也得喷,还有啥魂儿收不回来的,他爱死你都来不及哈!”
“我……”
“还犹豫个啥?喷过了我保证你会像你宁姐一样天天想牛哥这一手的,我知道你是顾忌跟牛哥以前没做过有些难为情是吧,那你先呆在这儿,牛哥也不是外人,我叫牛哥进来你们先酝酿酝酿感情!”
MMP,宁煮夫这是得了曾米青的真传哈,拉起皮条来也他妈的是杠把子,说完我哪里由得婷婷分说,连忙出门就要拽老牛进洗手间。
老牛听我说婷婷在洗手间含羞不敢出来,当即意会,连忙找到自己脱下的裤衩穿上,还顺手拿起宁卉脱下搁在床边的浴袍进了洗手间……
这厢边见老子出来婷婷没出来,而老牛却进了洗手间,曾北方这下才有点急了,含着宁姐姐的小内内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朝我可劲点头。
“切!这时候你想起你女朋友了?你就等着跟哥一起看戏呗,反正今晚我也被你宁姐姐发配跟你一起打干瞪眼了哈!”说着我特意走到曾北方的跟前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完了还特么哼上了一段歌声:“You are not alone,I’m here with you……”(你并不孤独,我与你同在)
这段英格里希北方同学当然听得懂,但旋律来自迈克尔.杰克逊的“You are not alone”,这小子作为理科男就不一定晓得哈,于是老子边哼,一脸嘚瑟,边享受着一名文科生在艺术修养上对理科生降维打击的快感,但还没等这句唱词完整唱完,床头竟然响起了一个女声对后面唱词无缝连接的哼唱
“Though you are far apart
You are always in my heart

Just the other night
I thought I heard you cry
Askcoming me to e
And hold you in my heart
…”
是程老师的声音!
这下宁煮夫不嘚瑟了,说好的文科生对理科生的降维打击也?人家程老师可是如假包换的海归女科学家哈,程老师的嗓音轻婉悦耳,如流水趟过细沙,那标准北美音英格里希的发音才他妈的形成了对宁煮夫的降维打击。
呵呵宁煮夫,装逼嘛,继续装撒,不晓得装逼不遭雷劈都要遭狼吃的吗?
一会儿,程老师悠扬的歌声甫一结束,浴室的门吱溜一声打开,就见婷婷一丝不挂的跟尚穿着裤衩的老牛抱着嘴皮啃着嘴皮,舌头搅拌着舌头的亲着嘴从浴室里出来。
神马情况?婷婷妹妹,牛哥哥进来拿给你的浴袍也?
婷婷后来说牛哥一进来就将浴袍披在她身上举动让她很感动,然后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稀里糊涂的就垮了……
MMP,老子不得不佩服牛某人这个老流氓的深厚功力,披在女人身上的衣服竟然也能让女心甘情愿的自己脱下来,这还不说,后来婷婷还跟我说牛哥的吻技神乎其神,说牛哥亲她的时候说不出哪儿特别,但一亲上就感觉身子好软好软……
好嘛姓牛的你牛,牛逼格拉斯加牛逼闪闪的牛。
接下来我坐在床尾,曾北方坐在挨着床尾的椅子上,一个正牌情人,一个正牌男盆友,俩以莫须有的叛徒罪名被判了干瞪眼酷刑的淫妻犯就这样静静看着牛某人这个老流氓装逼,哦不,人家是玩屄好伐,玩的是俩淫妻犯女人的屄。
牛某人也不客气,正忙活做着玩屄前的准备作业。此刻婷婷已经仰躺在床,神情绷紧,双腿π张,好巧不巧,但老子觉得绝对是故意的哈,婷婷张开的蜜穴之口将将对着曾北方朝正前方看出去的视线,而宁卉跟程老师一人一边俯身在婷婷两侧,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拽着婷婷的一只手,而程老师还不停的在婷婷耳旁叮咛:“妹妹,别紧张,放松就好!”
完事具备,只欠老牛的一指禅了……
装逼不学宁煮夫,玩屄当学牛某人。老牛此刻已经将一只手伸到婷婷水草丰茂的蜜穴间,用手指在覆盖在蜜穴之上鲜嫩的花瓣上拨弄着。老牛以手当勺,拨弄的手指熟巧,走位飘忽,下勺准确,完全一副玩屄如烹小鲜的架势。
而烹小鲜,火候才是灵魂。比如此刻婷婷蜜穴流出的蜜汁尚清,就需文火慢炖,老牛这时候的手法就极其轻缓,看似手指翻弄如飞,却如同与婷婷的蜜穴在喃喃私语……
“汩汩汩……汩汩汩……”这时候老牛感到手指盛在蜜穴里有些粘手了,那是肉瓣在翻炒中渗出的蜜液渐多,这个时候就需加火收汁,老牛的手指自然翻炒得更加快速。
“嗯嗯嗯……啊啊啊……”婷婷娇嫩的蜜穴哪里经得住老流氓玩屄如烹小鲜般精致手法的翻炒,一会儿,那九头身的娇躯开始了轻颤,双腿紧夹,声音也如渗出蜜汁般呻吟起来。
“舒服吗妹妹?”一旁的程老师还在拱火,牙齿轻咬耳垂,手指慢捻乳尖,每一招都是照着女人最敏感的淫点在招呼,这架势,我生怕婷婷等不到老牛的一指禅就会喷。
“舒……舒服!”婷婷的声音也在轻颤。
而咫尺之外的曾北方这下老实了,除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女盆友被老牛玩屄,就是大口吞着口水,看曾北方这个样子,我晓得这小子的魂儿已经回来一半了。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老牛的手指翻炒的力道愈发增强,婷婷的呻吟也愈发高亢,身体从流线型的扭动,逐渐变成了扭曲型的痉挛。
接着老牛稍微调整了自己俯身的姿态,我晓得,老流氓的一指禅要开始发功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艾老牛的手指深深的扣入到婷婷的蜜穴里,估摸正好触摸到那传说中的G点,以致婷婷长叹一声,腰部如触电般骤然上挺,几乎腾的一下就将臀部送悬在空中,一根手指就能将一个女人的身体轻巧腾空,老子不得不怀疑牛顿根本管不了他家这位不肖子孙。
其实这当儿牛某人要是加把力估摸就能把婷婷送到高潮,然而却看到其手指在婷婷蜜穴里一番抠摸之后骤然停了下来,我以为这是要让婷婷体验欲仙欲死的赶脚……
然而并不。
就见老牛伸出另外一只手,将俯身在婷婷一旁的宁卉揽过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分开,然后……
MMP,当老牛的另外一只手朝宁卉的身下摸进之时,老子算看明白了,这个老流氓今儿是要玩票大的,牛某人是想一人玩两屄,一指禅左右开弓同时让婷婷和宁卉一起
潮喷!
乖乖,窥探出老牛的宏伟计划,老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在心头对老流氓的艺高人胆大表示无比的佩服,后来牛某人才向我交代了,他早就这么玩过,且不只一次成功完成过一指禅左右开弓同时让两个女人潮喷的壮举。
牛某人说他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所以人家真的不是装逼,人家是用生命在玩屄。
话说宁卉突然见木桐哥哥朝自己动手,还木有搞清状况就被老牛的一只手伸进蜜穴里牢牢掌控了局势,加之方才被老牛和程老师吕淫致使蜜穴里的水池早已蓄满而没能泄身,这下一艾木桐的手指进来开闸,那身下早已溢满的洪潮还不朝外滚滚奔泻。
“嗯嗯嗯——”
“啊啊啊——”
于是俩妮子的呻吟开始此起彼伏,竞相撕裂着宁公馆上空的空气分子,而那些撕裂了空气分子的靡淫之音传入到我跟曾北方的耳膜,我晓得不是宁煮夫死,就是曾北方死。
或者两个淫妻犯一起死。
想到这里,我就想咱淫妻犯是不是有公螳螂一般的伟大,爽了女人,死了各人。
而此刻真正可怜的是北方同学,一直到看到牛某人双手左右开弓,在他女盆友和宁姐姐的蜜穴里上下翻飞,这小子似乎才看出点门道,才晓得今儿女盆友跟宁姐姐将会惨遭一指禅潮喷的毒手,于是曾北方叼着宁姐姐的小内内拼命朝我摇头,又朝自己被不干胶绑着的双手点头,我晓得这小子是在求我帮他的双手解开。
这当儿解开一个淫妻犯的手,他是要干啥子,我不说,我只是充满同情的朝这小子早已钩子翻天而一直不改造型的胯下瞄了一眼。
但我并没有理他,不是宁煮夫残忍,想当初老子手被绑住的时候没见有谁来帮我,都是淫妻犯,为啥子我就得一直绑着将干瞪眼的刑期服完,你小子就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婷婷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宁卉的呻吟!
是不是听来都一样,都一样就对了,因为俩妮子开初不在一个波段上的呻吟这当儿已经完全合二为一到一个频率,这个频率叫声嘶力竭,而将对于喷潮体验全然不同的俩妮子的呻吟调整到归于一体,着实体现了老牛深厚的玩屄功力,以及双手极其强大的平衡与协调能力,这样的平衡与协调能力完美体现于,一手要快,一手要慢,就是说老牛先期一指禅在婷婷蜜穴里需要更快的节奏,而对于宁卉又必须得要控制节奏,因为宁卉已然对老牛的一指禅熟门熟路,稍一加力G点就会溃坝,婷婷却必须现时摸索,一直到老牛有了十分把握掌握了婷婷G点的阀门才能加力起势。
而这当儿随着俩妮子呻吟的频率完美合一,老牛知道俩妮子同时潮喷那一点灰常微小的概率已经被抓在了手上,于是就见牛某人把两只手一指禅的节奏调到了一致,在蜜穴里扣动的力道和频率骤然提速,一人双手两屄,老牛的一指禅神功正在朝着自己的人生巅峰迈进。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爽!爽!爽——”婷婷那社会大姐大的气质到底豪爽,好爽就直接喊出来了,爽到最后连好字儿也省了,这种好爽直接叫出来的叫床我们称之为明骚。
而宁卉的气质就不一样了,知识分子良家妇女,要骚也不能明着来对不对?所以明明身体已是不禁舒爽,却偏生不叫出来,一直啊啊啊的憋到最后才来上一句一听就是文化人叫床的I’m coming……所以明明好爽偏生不叫出来的叫床叫暗骚。
此明暗双骚纵使各擅胜场,性格特点迥异而鲜明,此刻却在老牛的一指禅下无差别沦陷,是牛某人果真这么牛逼格拉斯么?
并不!
宁煮夫一直以为,这特么是女人淫荡的天性使然,只不过一个女人独自淫荡是生物属性的淫荡,而作为淫妻犯家属跟家属一起淫荡才能将女人淫荡的道义与美学属性激活,比如此刻,两妮子一个已作人妇,一个将作人妇,两妮子当着自家男人的面却能毫无顾忌的让奸夫的一指禅指奸到潮喷
淫荡乎?
淫荡!
道德乎?
道德!
美乎?
美!
谁他妈的不服气你咬我?
“呜呜呜——”是这当儿一旁的曾北方近乎苦苦哀求把宁煮夫从装逼的哲学思考中拉回到了现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曾北方晓得,离女盆友和宁姐姐的G点开闸喷潮的时刻愈来愈近,这手还绑着,等会儿女盆友跟宁姐姐喷了自个不能一起喷还不亏大发了!
看着曾北方苦苦哀求的样子着实可怜,老子到底还是良善之人,于是我本着淫道主义精神还是伸出了援手,过去将曾北方绑着的手解开……
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的双手一艾解放,就立马就将宁姐姐的小内内从嘴里取出,接着一声长嚎过后,这小子已经把自己那早已翻天耸立的钩子从裤裆里掏将出来,并将宁姐姐的小内内覆盖在龟头之上,而曾北方这一系列撸管准备作业将将完成……
“啊啊啊!爽!爽!爽!爽——”婷婷的明骚的叫喊声放量而起!
“啊啊啊!I’m coming,coming!coming——”宁卉暗骚的叫喊随即跟来!
接着分躺两旁两具白花花的裸体几乎同时耻骨凸拱,双腿紧闭,全身痉挛,那令人窒息的一秒痉挛带来的静默之后,就见依旧紧紧咬合着老牛一指禅的两扇蓬门之口哗啦啦的喷出了两股银白色的水柱……
两根水柱如迷人的喷泉,争相抵达物理的极限高度向下坠落之时瞬间如花洒人间,纵使没有七彩之艳,却依旧绚烂芬芳,润泽万象……
婷婷喷出的是江河,宁卉喷出的是海洋……
而曾北方早已被这女人天赋的奇观所深深震撼——因为我看到这小子在女盆友和宁姐姐潮喷从开始到结束一直呆若木鸡,早已把撸管忘得九霄云外,其实曾北方不是不想撸,也不是不想在女盆友和宁姐姐的潮喷中自己跟着一起喷,而是这小子体内的五脏六腑早已齑粉成灰,除了呆若木鸡成一座雕像,哪里还有力气撸得动那根颜值在世界尽头的钩子……
话说当晚潮喷节目完毕宁卉就说困了,既然宁皇后发话大家也不敢说啥,由于时间太晚,大家伙就在宁公馆留宿了。
宁卉、程老师、婷婷睡的主卧,因为仨妮子嚷嚷着说晚上要一起唠唠嗑,而那张大床对于仨妮子的身材来说毫无压力。
然后我就叫老牛睡客卧,曾北方睡书房,俺自个就准备在客厅沙发上打滚一晚上,但老牛坚持要睡客厅,主随客便,我就去睡了客卧。
晚上大伙就这么歇息了,而我素来睡眠不太好,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自然醒来,就习惯性的拿着手机看时间,大概两点来钟的样子,然后发现婷婷给我发了个信息:“南哥,我睡不着!”
信息是大约半个小时前发的,那么我就开始琢磨了,社会我婷姐这大半夜的发个“我睡不着”是几个意思?我正想是不是要回个信息过去,却听见客厅传来沙发轻轻的咯吱声,哦不,他妈的好像还有女人的呻吟声……
这下老子的瞌睡完全醒了,我连忙起床垫起脚尖悄悄打开卧室门,却在客厅从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下,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裸体在沙发上紧紧裹挟在一起……
先不说这两具裸体是谁,反正不是宁煮夫哈,先表一表第二天发生的惊天大惨案。
第二天宁卉去和老牛正常排练,下午间宁卉打电话给我说北方又约她了,这次这小子变聪明了,为了不再上宁煮夫幺蛾子的当,不直接上门了,而是约宁卉出去,说到半山别墅,说他已经跟婷婷拿了别墅的钥匙,由于昨晚曾北方来家里空欢喜一场,宁卉有些于心不忍,就答应了北方。
于是排练完宁卉赴约,跟北方吃完饭上山,到此一切顺利,甚至都顺利到两人脱了衣服洗完白白上床已经开始缠绵了……
幺蛾子来了!
这是打死宁煮夫都不得相信的机缘巧合,俩人正在带着密室那间卧室缠绵之际,别墅的门竟然打开,仇老板迈着没喝七两也喝了半斤的步伐走了进来,然后径直朝卧室走去,正要推门的当儿却听见卧室里传来的某种不可言说的声音,仇老板起初还以为屋里是北方跟婷婷,于是正准备转身离开,好死不死,这当儿屋内却传来曾北方的忘情的呼喊:“宁姐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MMP,这下仇老板的酒全醒了!



第187章 小燕子上山

是怎样的春光,上演在这半夜,惹得月亮也要溜进来偷睇?
阳光之下,并无新事。
你看那与夜晚为伴的月亮,其实是从太阳那里偷来的光偷睇人间,上帝白天是太阳,夜晚是月亮,人在白天思考,上帝在白天发笑,人在夜晚苟且,上帝说辣眼睛,月亮你出去瞅瞅。
于是皎洁的月光下,两具皎洁的裸体在客厅沙发上紧紧纠缠,四肢是挂在对方裸躯的蔓藤,两具裸体连心贴肺,嘴皮咬着嘴皮……
人类一苟且,这夜晚分外妖娆!
沙发上两人亲得欲情满满,纵使极力压低着音量,两人的喘息声、咂嘴声和舌头的吮吸声还是穿越了偷睇的月光隐隐传进宁煮夫的耳膜,宁煮夫就想这裤衩都脱得不剩的咬嘴皮未必就是亲个嘴嘴?他妈的接下来会没得点其他辣眼睛的表演?比如身体那负距离运动啥的?
话说沙发睡的是老牛,男主角不用猜是这个老流氓无疑,那么这出辣眼睛好戏的女主演又是谁捏?
这女主角是谁,关系到这鸡吃的辣不辣。
首先排除程老师哈,像牛某人程老师这种可能在家一个月都啪不了两次的老夫老妻,会没得事干跑宁公馆来偷偷摸摸表演啪啪啪?你说穿越回到十八岁耍朋友的时候我相信,现在人家左手都摸成右手了,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干出这种违反人类自然规律的事情来?
那会不会是宁皇后呢?有可能,但宁煮夫觉得如果是老婆这鸡吃得就不够辣了,因为又不是没见过老婆被这个老流氓操,说没得点审美疲劳那也是假的。
我是说一个淫妻犯总是看老婆被相同的奸夫操也能看出审美疲劳。
宁煮夫你淫了,你狗日的这得是内心有多么渴望老婆有个新奸夫?好嘛,那个新奸夫是不是姓……仇嘛?
那么要吃这顿特辣的辣子鸡就必须是婷婷了。
于是想吃特辣的辣子鸡的宁煮夫吞了口哈喇子,颈子就朝前一伸,想看脱得光生生的女主演到底是不是婷婷,这一伸恰逢其时,就见女主演也正好把埋在沙发上的男主演身上的脸抬了起来……
于是这张亦美丽亦野性的脸在偷睇的月光下与宁煮夫偷睇的目光相遇,老子看清了,是安吉丽娜.婷婷!
宁煮夫顿时有点小激动,一阵火辣辣的赶脚便从眼睛一直辣到了小宁煮夫——论辣妹中的战斗机,这几个淫妻犯家属中还非得安吉丽娜.婷婷莫属。
社会我婷姐,辣妹中的战斗机,吃了不辣屁股辣鸡鸡!
宁煮夫以为婷婷抬起头来只是想伸伸胳膊伸伸腰,嘴皮咬久了也有咬麻的时候对不对?但接下来看到婷婷目光朝某个方向瞄了一眼,那一眼极尽诱惑与……挑衅!
我就想社会我婷姐大半夜的你跟老牛偷偷啪啪啪就啪啪啪,对着空气诱惑与挑衅是个什么鬼?但一下下老子就明白过来,因为那某个方向它不是某个方向,那个方向的尽头是书房……
书房住的不是什么鬼,住的是曾北方,于是老子这下明白了他妈的这出辣眼睛的好戏原来就是一场彻头彻尾,有组织,有预谋的阴毛!
这是一场由奸夫淫妇和淫妻犯上演的阴毛,这出传统淫妻三人转的剧情一定是这个样子滴,奸夫淫妇啪啪啪,淫妻犯在一旁撸撸撸,所以老子晓得,此刻曾北方就蹲在书房方向的某个角落,婷婷那朝书房瞄去的能撩死人的一眼原来就是要拿曾北方的命的。
好嘛,暂且把时间往前推个把个小时,看看到底是谁的罪恶之手制造了这场阴毛……
话说程老师、宁卉、婷婷老中青三代淫妻犯家属共聚一床,莺莺燕燕的唠了阵嗑就相继睡去了。
夜深人静中,宁卉跟程老师很快沉入梦乡,唯有婷婷在梦乡外辗转反侧,就在将睡未睡之时,婷婷听到自己手机的信息来了,便悄悄拿起手机看了看,是曾北方发来的:“老婆,你睡了没?”
婷婷连忙把信息回了过去:“我刚刚要睡了的,被你信息吵醒了!怎么了老公?”
接着睡在隔壁房间的小俩口就这样一来二去聊起了骚来
北方:“我睡不着!”
婷婷:“为什么睡不着啊?”
北方:“刚才看牛哥用手三下五除二的居然就把你和宁姐弄喷了,好刺激,我现在脑海里全是牛哥用手指操你的画面,想着就硬了,哪里睡得着嘛?”
婷婷:“啊?那怎么办?你睡哪个房间?是一个人睡的吗?我过来吧!”
北方:“我想你过来,但我更想现在一边看着你被操,我一边撸出来!”
婷婷:“你疯了啊,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我找谁操去啊?你别闹了!”
北方:“求求你了老婆,今晚你看到了老公在旁边只能看不能动好可怜哦!”
接着婷婷给宁煮夫发了个信息……
婷婷:“我刚才给南哥发了个信息,南哥没回我,估计这会儿都睡了啊!”
北方:“你咋发的啊?”
婷婷:“我就说我睡不着!”
北方:“哈哈老婆你是不是想牛哥的鸡巴睡不着啊?牛哥的手指这么厉害,鸡巴也一定厉害!”
婷婷:“去你的!才没有!”
北方:“我不信老婆,你现在摸摸你的屄屄,告诉老公是不是湿了?”
婷婷:“才没有呢,不摸!”
北方:“我爱你宝贝!”
婷婷:“嗯——”
北方:“嗯啥啊?”
婷婷:“我摸了!”
北方:“湿没湿?”
婷婷:“你好坏!”
北方:“还不是跟你南哥学的!”
婷婷:“你们男人都坏!”
北方:“到底湿没湿啊老婆?”
婷婷:“湿了!”
北方:“我爱死你了老婆,我就说了老婆你想男人的鸡巴屄屄怎么能不湿呢?”
婷婷:“哼!你的意思是你老婆是一想男人鸡巴就湿的骚屄?”
北方:“我老婆就是骚屄咋了,我老婆是骚屄我自豪!”
婷婷:“是不是老婆越骚你越爱我?”
北方:“必须的啊!你看南哥把宁姐都宠成啥了?”
婷婷:“嗯,我也要你像南哥宠宁姐一样宠我!”
北方:“那你得像宁姐一样骚!像宁姐一样给南哥数星星!”
婷婷:“数啥星星啊?”
北方:“数情人的星星啊,南哥说了他的梦想就是以后宁姐给他数情人的时候像星星一样多!”
婷婷:“啊?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变态啊?你们比啥不行啊,居然比谁的老婆给你们戴的绿帽多!”
北方:“不管了,我就要你以后像宁姐一样有好多情人,我想你被好多男人的鸡巴操!越多越好!”
婷婷:“受不了了老公!”
北方:“怎么了老婆?”
婷婷:“屄屄流了好多水!把人家床单都打湿了!”
北方:“那赶紧去客厅!”
婷婷:“去客厅干嘛?”
北方:“牛哥在客厅睡的!我知道你是想牛哥的鸡巴想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去客厅找牛哥的鸡巴操你!”
婷婷:“你疯了啊?人家都睡了好不好?再说我去咋说啊?”
北方:“他肯定没睡!你去就说牛哥求求你操我!求求你的大鸡巴操我!”
婷婷:“叫你老婆求人家操?那你老婆不仅是骚屄,还是贱逼了啊!”
北方:“嗯嗯,我老婆是贱逼我自豪!快去啊老婆,老公受不了,鸡巴一直硬着,我想看到牛哥的鸡巴插你的屄屄到高潮,求求你老婆,我就受不了了!”
婷婷:“那你干嘛?在一旁边偷看边撸啊?”
北方:“嗯嗯,快快老婆,我真的受不了了!”
婷婷:“说你爱我!”
北方:“我爱你宝贝!我爱你我的骚屄老婆!我爱你我的贱逼老婆!”
婷婷:“这还差不多,那老婆去了啊!到时候看不馋死你!”
北方:“老婆万岁!乌拉!”
……
这是后来我从婷婷手机上看到的小两口当晚聊骚的完整版本,当时看完老子不胜唏嘘,久久没回过神来,刹那间竟以为时光已经倒流,对话的不是北方跟婷婷,却是宁煮夫和宁卉。
师傅引进门,修行在各人,曾北方进宁公馆还是少年,出门已是曾煮夫,宁煮夫未老,千万个煮夫在成长,所以作为淫妻路上的引路人,宁煮夫这厮是很高尚,还是特么沦丧?
讲真,今晚曾北方作为淫妻犯怂恿女盆友送屄的信息文本堪称经典,我叫婷婷千万要好生保留,等将来老子成立淫妻博物馆的时候,这样的文献一定要好好收藏。
要说学霸就是学霸,学啥都是一霸,虽说曾北方入行不久,但现在这小子淫妻犯的道行已经让宁煮夫这个老淫妻犯叹为观止,凭一句我爱你就把女盆友哄去找男人操屄不说,居然还能让婷婷一丝不挂的从卧室去到客厅,然后,果真并没睡觉的牛哥半夜见一名赤裸着麻豆标配的九头身曼妙裸体的美女披着淫色的月光,哦不,披着银色的月光站在自己的跟前似乎也并不惊讶,好像这个老流氓不睡觉是已经算好了半夜有美女会前来送屄。
所有良家妇女的送屄都必须温柔相待,论一个奸夫的修养……于是就见老牛站起身来拉起婷婷看上去跟此刻赤裸的身体一起无处可放的一只手,并附上微微一笑满载着温柔与堪怜。
有些尴尬的倒是婷婷,手足无措,呼吸急促,眼光媚如月光,照亮的却是自己脸上良妇的羞涩。
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裸相呈,没有一丝女人的羞涩是无辜的。
“牛哥……”婷婷脸红腮烫,嘴里嗫嚅着……
按照淫妻犯曾北方的剧本设想,此刻婷婷的台词应该是:“牛哥,求你操我!”
但曾北方不要脸,人家婷婷是要脸的哈,再虎的妞心里也住着一个羞涩的小女生,婷婷嘴里只是嗫嚅一番,终究还是没把台词说出来,只是一只手被牵在老牛的手里,一只手本能的遮护着自己袒露的双乳,脸蛋愈发涨红。
此刻对面的老牛只穿了条裤衩,裸露的上身写满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松弛对八块腹肌的追忆,见婷婷神态紧张,便上前把婷婷轻轻揽入怀里,一只手扶在了婷婷腰间,俗话说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但女人脱了衣服都还不摸那他妈的叫耍流氓——婷婷皮肤如瓷,紧弹可破,一袭丰腰盈盈,不扭还好,老牛的手这一环绕上去,那腰肢便摇动如柳树摆枝,接着你看到的都是九头身性感的小腰线在舞动。
美女在怀,老牛顿时感到满鼻脂香,脸便凑到婷婷的耳旁:“你的身材好美,别紧张!”
婷婷的紧张是有道理的,纵使在浴室已经跟牛哥独自赤裸相缠,纵使方才已经被老牛指奸到潮喷,但那毕竟是多人运动,况且还有同时被指奸的宁姐姐在一旁潮喷壮胆,淫妻犯男盆友在一旁助兴,而现在是跟男人求操呵,若有羞耻,那种羞耻也是一种从骚屄到贱逼的升级,此刻社会我婷姐只能独自扛下这份羞耻了。
“是啊!”偎依在牛哥怀里,婷婷紧张得有些发僵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我……我用不了那么严肃吧!”
“是的,”牛哥脸上一付咱都是老熟人的表情,“你这么严肃我也紧张!”
“啊?牛哥,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婷婷突然笑了起来,报以一脸咱确实是老熟人的表情。
“当然了!”老牛说着抚摸了一下婷婷白里透红的脸蛋,“看你笑了,我才不紧张的!”
“嘿嘿!”婷婷眼皮一抬,这才敢好好看着牛哥,“那我就多笑笑呗,但我知道我没有宁姐笑得好看!”
“别这样说,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可爱的地方。你笑起来很好看啊!你笑起来嘴唇特别性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嘴唇很像一个美国女影星?”牛哥耍流氓前跟人家小泵凉拉起了家常,“啊?”婷婷眨了眨眼,“谁呀?”
“安吉丽娜.朱莉!”老牛笑了笑,然后扶着腰肢的手一揽,便将婷婷裸露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呵呵,我就知道你要说她!”
“是真的像啊,那肯定是也有人这样说过对吧?”
“嗯,南哥这样说过的。”婷婷说着闭上眼,微微翕动着嘴唇,一脸陶醉的表情仿佛在等待着布拉德.皮特的亲吻。
“呜——”婷婷送屄求操的话儿没说出来,但婷婷这一撇嘴索吻的姿势却被老牛看在眼里,老流氓也不客气,都下半夜了,再不抓点紧天都亮了哈,于是老牛头朝前杵去……
MMP,这个老流氓看来是真把自己当布拉特.皮特了,问题是,人家婷婷有安吉莉娜的嘴唇,你牛某人有皮帅哥的颜值么?咋这么不要脸捏?
好说不说,婷婷看上去的确挺吃布拉德.牛的吻,就像后来她跟我说过的一样,也不知道咋回事,牛哥的吻仿佛有魔力,一亲就身子就软。
我就问牛哥也不帅,当年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他妈的胡子拉碴的一中年猥琐男,为啥亲个嘴嘴有这么大的魔力,婷婷心直口快,一点不藏着掖着,就说牛哥的舌头特别能吮,吮吸女人舌头的时候力道特别好,说自己舌头只消被牛哥一吮吸,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软了。
MMP,比手指比不过,比舌头也比不过,比鸡鸡,人家有爆炸蘑菇头……宁煮夫好扎心!
于是老牛抱着婷婷的嘴一阵狗啃,哦不,一阵牛啃,啃得婷婷身子发软,牛哥的鸡鸡发硬,一会儿,牛哥就顺势将一丝不挂的婷婷按到在沙发上……
既然人已扑倒,要叫这个老流氓再讲绅士风度?不存在的,就见牛哥俯身在婷婷性感逼人,细嫩脂滑,九头身长的果体上继续牛啃起来,这些牛啃的身体部位包括但不限于:嘴唇、脖子、颈窝、耳垂、乳头、肚脐……
淅淅索索的喘息和吮吸声中,幽暗的月光是无声的伴奏,牛哥的牛嘴正沿着婷婷雪白的肌肤一路往下……就在老牛的嘴快要覆盖在双腿间那一笼芳草之上的一刹间,婷婷却突然顽强的把头抬了起来,老牛以为婷婷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但婷婷晓得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
所有淫妻犯的家属跟奸夫啪啪啪,自家男人不在旁边撸上一管都是木有灵魂的。
所以作为淫妻犯家属,已经明白女为悦己者淫之为妻之道的婷婷怎不在男人胯下沦陷之前朝淫妻犯男盆友撩去一眼,这一眼不能早,也不能晚,这一眼仿佛是要告诉自己的淫妻犯男盆友,这一眼过后,妾身将恣淫于他,亲爱的你独自撸好。
就在婷婷的目光朝书房撩去的当儿,老子憋在客卧门缝后大气不敢出,但明白倒是即刻就明白了制造这个阴毛的罪魁祸首必定是曾北方,此刻这个淫妻犯一定藏在书房门后正准备开撸。
从书房的角度看出去的视线跟宁煮夫呈掎角之势,还将将好能将客厅沙发上的春光尽收眼底,于是曾北方以这样的角度迎来了女盆友委身别的男人前撩来的那一千娇百媚的目光,这一眼在淫妻犯看来,是千年的爱情才能修得的回眸,是比你心爱的女人说一万遍我爱你更能让男人雄起的春药,这一眼之后,曾北方一定在心中感叹,愿所有的人间都值得,愿所有的淫妻犯和他愿意为悦己者淫的女盆友都终成眷属,愿这人间到处都能听见《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歌声,而那句唱词“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一定要把“绿”唱出饱满的感情来。
所以这一眼足够让淫妻犯曾北方肾颤肝裂,心如电击,将死未死……
但这一眼就够了么?显然并不,大概觉得这一眼杀伤力还不足够强大,于是婷婷站起身朝一旁挪了挪地儿,这一挪的目的老子看在眼里,婷婷是为了让自己裸露的身体朝书房的方向完全袒露出来——多么贴心的女盆友——然后伸开双手扶在沙发的扶手上,双腿分开,翘圆的臀瓣如盛开在空中的两朵并蒂莲在微微摇摆,求操就要有求操的样子。
这个求操的姿势淫荡动人,让老江湖牛哥也无法自持,连忙站起身贴到婷婷身后,伸出手在雪白的臀瓣上一阵揉捏,然后婷婷一眸回望,那回望的目光热辣滚烫,不尽风情,接着婷婷将头转过来,再次将目光连线到书房的尽头。
紧紧盯着书房半晌,婷婷终于张开了嘴呢喃着:“牛哥,求求你操我!”
千呼万唤,狗日的曾北方,你要的台词终于来了!说着婷婷还伸手拽住了牛哥一直在不停揉捏着自己臀部的手。
淫妻犯得这样一女盆友足以,老子可以想象得出书房门后曾北方兴奋的鸟样,而此刻书房门后的曾北方在婷婷热辣的目光注视下,就凭看到婷婷的嘴唇翕动的形态,已经晓得句能酥到心坎上的求操台词被女盆友说出口来,此时不撸更待何时!但纵使额头青筋暴凸,脸上已是一盘肝腰合炒的菜色,曾北方也只是手持胯下的玩刀,哦不,手握胯下的弯钩一动不动,MMP,我晓得这小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老牛的鸡巴插进女盆的屄屄不得扣扳机。
“牛哥,求求你操我!”说时迟,那时快,婷婷的第二声求操声随之而起,老牛此刻也似乎明白了婷婷跟书房方向眼光的互动,晓得婷婷这求操声是说给北方听的,老牛明白其实自己今晚就是一配角,人家小两口是玩淫妻游戏,借自己的鸡巴用用罢了。
老牛随即心头苦笑一声,就想今晚这鸡巴没有不借的道理,再说了助人为乐是咱种花民族的美德……
编不下去了,老牛是不是这样想的老子不晓得,但我看到这个老流氓随即伏身到婷婷耳边一阵耳语,然后跟婷婷结结实实,足量足兴的来了法式深吻——老子估计这也是故意吻给曾北方看的——然后脱掉自己的裤衩,杵着自己早已硬如铁棒的牛鞭对着婷婷的臀缝杵去……
婷婷随即身体朝前一挺,额头也印出个娇娇滴滴的川字儿来,估摸牛某人那大的吓人的蘑菇头吓着人家小妹妹了,但只一下下那川字儿便没了,估摸是那蘑菇头看着吓人,吃起来不噎人,还能让小妹妹
“啊——”果真婷婷妹妹被蘑菇头爽得不由得叫了起来,尽避极力压抑着嗓子,但声音依旧刺破了月光,传到了成掎角之势的曾北方和宁煮夫的耳膜,结合婷婷身体突起的扭动和曲张,我判断蘑菇头已经完完全全被婷婷身下的小妹妹吃到了肚子里。
“嗷——”曾北方一口快要憋到爪哇岛的长气终于抒吐了出来,见牛鞭终于入项,于是身子一紧,便立即撒手开撸。
“噗噗噗!”这是小妹妹啃蘑菇头的声音……
“呜呜呜!”这是婷婷极力压抑着音量的喘息声……
“呼呼呼!”这是曾北方的撸管声……
“汩汩汩!”这是宁煮夫口水的吞咽声……
清弱的月光下,两具赤裸的肉体以小妹妹吐纳蘑菇头的节奏在耻骨之处相互咬合着,但真正灵魂咬合在一起的,是婷婷与远在书房的淫妻犯男盆友,格另再加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窥犯,一场半夜的淫妻盛宴就这样以如此奇特的方式在宁公馆上演着。
而老牛的抽插铿健有力,并且节奏一上去就全程飙车,甚至连中途换个姿势的意思都木有,瞅着这一杆子插到底的架势,老子就想问你老牛唱歌就不兴来个节奏变换,全场飙《青藏高原》你他妈的嗓子受得了吗?
但老牛的意思是老子的鸡巴受得了咋滴,仗着自个的爆炸蘑菇头的天赋异禀,一通操作猛如虎,这种拽兮兮的开车不带刹车的开法让老子很想上去给这个老流氓一巴掌,但一会儿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估计这一巴掌呼上去,人家坐车的婷婷不乐意了
好说不说,人家婷婷是很享受牛哥的这种不讲道理的开车方法的哈,除了拼命控制的呻吟声,身子已是不能自持,臀部连着耻骨紧紧绞合着爆炸蘑菇头的抽插在前后荡漾,而支撑身体的双臂却一截一截的趴软在沙发扶手上,心甘情愿挨操的女人的表情是最迷人的哈,所以这个时候婷婷的脸色红润,一层薄薄的汗雾中,雪白的肌肤愈发娇翠欲滴。
“噗噗噗!啪啪啪!”呻吟声能压制,但老牛这种超速开车的操屄声却无法消弭,以致于听着大自然这种不可描述的美妙之声,老子眼睛不时朝主卧的门口瞄去,生怕卧室门突然开了,里面又走出来两位不穿衣服的仙女来。
“噗噗噗!啪啪啪!”老牛的抽插节奏愈发骤急,要不是深更半夜,老子打赌老牛的巴掌已经呼到婷婷的屁屁上了。
“呜呜呜!呜呜呜!”婷婷极力压制的呻吟终于架不住爆炸蘑菇头的冲击,竟然呜呜失声,尽避那声音在嗓子眼打着转儿,但一样毒性十足,哦不,我是说一样电量十足,是那种一听就能让男人从耳朵一直硬到鸡巴的声音。
确认过淫妻犯的鸡巴们,老牛勃起了,蘑菇头在婷婷的屄屄里恣意汪洋,曾北方勃起了,早已自个撸得河翻水翻,宁煮夫勃起了,却对鹊巢鸠占的牛鞭敢怒不敢言……
“呜呜呜!啊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声悠长的呻吟音量全然失控,婷婷以臀部的耻骨为轴,整个身体重重的挤压在牛哥的爆炸蘑菇头上,全身颤抖不停,然后掰着牛哥的手指紧紧拽捏着自己勃起的乳头上……
婷婷这个动作不要太熟悉,每每到高潮,婷婷喜欢男人用手指紧拽,或者用牙齿狠狠的噬咬她的乳头……
老牛这个刹车不踩姿势不换一竿子插到底的开车方式把婷婷操到高潮前后也就不到五分钟,但老子以为以曾北方如此年轻倍棒的身体,这小子他妈的可以撸上三回,说时迟,那时快……
突然,一个身影从书房箭步冲出,曾北方带着矫健的身影三步并着两步便冲到婷婷跟前,然后杵着一杆冲天的钩子就准备朝自家女盆友的嘴里杵去。
What?这是神马操作?不是说好的自己撸的吗?曾北方作为淫妻犯你有点骨气好不好,老子当即就对曾北方这种违反淫妻犯道德,想让自己女盆友为自己口出来的行为表示了鄙夷,但不作死不会死,接着婷婷来了个神操作让老子顿呼过瘾
婷婷这番操作让老子完全相信这世界上的幺蛾子他妈的都是母的,同时我也为婷婷作为淫妻犯家属的悟性与资质深深叹服。
话说曾北方靠突然袭击鸡巴倒是已经杵进婷婷的嘴里了,婷婷一阵懵逼过后即刻明白了自家男盆友的企图,而婷婷此刻高潮刚来,余潮未消,欲情依旧燃烈,是不是该顺势享受一顿一根鸡巴插在屄里,嘴里再含着一根双龙戏珠的美味大餐?
呵呵,宁煮夫就是这样想的,但这样想那是小看社会我婷姐了,接着老子看到回过神来的婷婷头一偏,居然将男盆友的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身体一阵蠕动后让牛哥的鸡巴从身下抽出,然后站起来转过身去在蹲在牛哥胯下,将牛哥那根同样依旧一杆冲天还未喷射的牛鞭握在手里,那根狗日的牛鞭老子看清了,濡湿的蘑菇头还他妈的在闪闪发亮,一副拽兮兮很讨打,让人看了想把它切了样子……
但婷婷已经把那根讨打,却刚刚把自己操到高潮的牛鞭握在手里,哪里舍得切,然后便张开了嘴……
我以为这就含了,我的意思是我已经看明白了婷婷的骚操作,吃鸡巴,只有牛哥的份儿——然而婷婷张嘴却是跟旁边一脸懵逼的曾北方来了句:“哼!你说你自己撸出来的!你就自个撸呗!”
这一句过去还附送了撩心撩肺的一眼,那一眼纵无千娇,亦是百媚。
呵呵呵,社会我婷姐,人狠招更狠!
说着婷婷这才再次张开嘴将牛鞭含在嘴里,然后急速的连根吮吸起来,而婷婷那浓艳性感的安吉丽娜牌双唇将老牛的蘑菇头裹挟在口的一刹那,老子差掉笑出猪叫,心头跟着碎了一口:“狗日的,你曾北方也有今天!”
而曾北方的今天很衰吗?我只看到这小子懵逼是懵逼,但撸管这件事是不能耽搁滴,就在老牛的身子一阵急扯过后,一股浓烈的精液从女盆友的嘴角流出之时,曾北方一声低嚎,我看到一股同样浓烈的精液从快速撸动的钩子的喷头朝空中飙出……
同样的喷射,不同的命运,奸夫喷射在女盆友嘴里,自己喷射在空气里,当偷睇月亮收束了光芒,奸夫的鸡巴还给奸夫,女盆友的爱情还给了你。
这才是这场半夜淫妻盛宴该有的样子,作为淫妻犯的家属,婷婷,你是今夜最亮的星,看到你在牛哥面前有多么淫荡,我相信你对曾北方的爱情有多么美……
猛然酒醒的仇老板把身子朝前挪了挪,把不敢相信是自己耳朵的耳朵贴在了卧室门上,确认过声音,曾北方叫的是宁姐!
仇老板此刻的懵逼状绝对适合灵魂三问: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去哪儿?
好嘛,仇老板,帮你回忆一下你是谁,你是咋个到这里来的嘛。
话说仇老板今儿晚上有个饭局,饭局的地方正好离上半山的路口不远,巧不巧的小燕子今儿晚也正好有个好姐妹过生,说吃完饭还要去K歌,小燕子就跟仇老板说了晚上要晚点回家,仇老板应酬完尚早,一盘算回家也没人,就干脆图个方便叫司机开车一个拐弯把自己送到了半山别墅,上山前还跟小燕子打了个电话,叫小燕子开心好好玩,自己就在山上睡了,第二天再让司机来接自己。
打死宁煮夫也不想不到的惨剧就这么巧不巧的发生了……
再说确认了卧室里面是曾北方跟宁卉,仇老板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表情很复杂,晓得这未过门的女婿跟未过门的小三是搞在一起的,但今晚居然就能在自己的别墅撞上两人寻欢作乐,这他妈的算个啥事呢?
接着仇老板本能的返身就想朝别墅外走,但走了两步突然站住,足足僵立了一分钟过后,就见仇老板再次挪步,但走去的方向已不是别墅门外,而是
密室!
仇老站立的那一分钟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思想斗争不得而知,但仇老板后来跟我说那一分钟他如同过了一年……
随即仇老板迈着猛然酒醒的步伐,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密室……
密室的监视屏里,未过门的女婿跟未过门的小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缠绵相拥,这一幕让仇老板看得有心惊肾颤,看得不想看但又拒绝不了要看,于是仇老板定了定神,拿了根烟准备点上。
而这烟刚拿出来叼在嘴里还没叼稳,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但这也不能怪老人家手抖,因为这当儿监视屏上宁卉突然翻了个身,好说不说,这一翻身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翻身宁卉裸露的双乳全然就在监视屏里袒露出来……
仇老板手一定没抖,但就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似乎已经不晓得烟掉在了地上,接着曾北方还他妈的一脸就闷到了宁卉的胸前,一口叼着一只迷人的葡萄便啃将起来,边啃,嘴里还吭磁吭磁直叫唤:“宁姐以后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想你咋办?我想一辈子吃你的葡萄!”
我日,曾北方你吃葡萄就吃葡萄嘛,说啥子一辈子想吃嘛,你是存心气你老丈人咋滴?你一辈子吃宁姐的葡萄,那婷婷的葡萄谁吃?
曾北方当然不晓得他这句把他老丈人的脸都气绿了,如果没得屏幕隔着,老子估计仇老板都得冲上去给这小子呼上一巴掌。
“嗯嗯……”宁卉闭着眼轻声嘤咛着,没有理会曾北方的问题,只是任由这小子轮着将自己的两只乳头吮硬,乳头的颜色已经由红及紫,煞是馋人。
而全然不知死活的曾北方继续犯贱,狠狠在宁卉的乳头上嘬了一口后继续来:“宁姐,以后我想你咋办?”
MMP,送命题来了!
曾北方你晓不晓得这是把你宁姐往火坑里推?你宁姐要是说你想我就来找我啊,那你宁姐给你老丈人还当不当小三了?你狗日的晓不晓得古时候富人家的姨太太偷情是要浸猪笼的?
“你想些啥啊?”送命题也得答啊,就见宁卉睁开了眼睛好好的看着北方,一脸不知道该如何说你的表情叹了口气,“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早点把婷婷娶了!多好的姑娘!”
呵呵回答得漂亮老婆,无懈可击的答案,老婆你这小三是当定了!
“这个我知道!我会尽快的!”
接着宁卉敲了下曾北方的脑袋,“赶紧的!最好明儿就去求婚!”
“嗯嗯,我明白了!”说着曾北方一脸傻笑,一个翻身扑到在宁卉身上,“以后我不管了,但今晚我要狠狠的要你宁姐,我要要你到天亮!”
“去你的!嗯——”宁卉一声娇吟,脸上一抹红霞飞来,接着便被曾北方疾风暴雨般的吻雨覆盖。
“宁姐,我看到牛哥用手指就能让你潮喷好厉害,我也想试试!”突然,曾北方气喘吁吁的来了句。
“啊?”宁卉身子一紧……
啊?仇老板心子把把一紧,然后在心头把曾北方的话默默念了一遍:我看牛哥用手指就能让你潮喷好厉害……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哈——它包括但不限于:一、坐实了未过门的小三跟牛导有一腿;二、牛导能让宁卉潮喷;三、曾北方亲眼看到过牛导演让宁卉潮喷……
MMP,幸好曾北方没说看到过牛导让宁姐和婷婷一起潮喷……
那么仇老板的问题来了,曾北方亲眼看到过牛哥让宁卉潮喷,未必宁卉这样的女神还跟这帮流氓没羞没躁的玩多人运动?此刻仇老板一脸震惊,心头一定在默默追问,老子这个未过门的小三,到底是个啥子妖精哦?
“好不好嘛宁姐?”仇老板尚在震惊之中,曾北方继续缠着宁卉要学牛哥玩上一把一指禅。
宁卉呜呜呜的嘤咛着,身体一阵扭捏也没见嘴上说不,不然牛哥能玩,北方不能玩,大情人小情人都是情人,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吧,这个道理宁皇后还是明白的。
曾北方见宁姐没拒绝,顿时兴奋得屁颠颠的就起身把宁卉的双腿分开,拿了只枕头垫在臀下,接着一只手就在宁卉的身下鼓捣起来。
已经无法统计这是宁卉第几次为小情人曾北方打开双腿了,但这特么是是第一次,宁卉的双腿为仇老板打开
好嘛我是说这是仇老板第一次亲眼看到宁卉的……屄屄纵使隔着屏幕,但当这个女神般未过门小三的蜜穴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仇老板感到自己的身体还是禁不住在微微颤抖,这时候仇老板想起了压惊利器,烟!
但老大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先前掉在地上的烟,而是重新又拿出了一根,但好说不说,这第二根正要点上,啪嗒一声……
嗯,又掉地上了!这次是老人家的手抖了,因为就在点烟的一刹那,仇老板听到宁卉软软的一声酥叹从屏幕中传来,然后仇老板发现自己的裤裆竟然不知不觉中支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来了!
是小燕子打来的,仇老板赶紧出了密室接了电话,电话你传来小燕子急切的声音:“老公,你还没睡吧?我知道你今晚喝了酒,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在山上,我现在已经打车过来了!”
……



第188章 热闹的分手炮

怕小燕子听到卧室经停密室传来的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仇老板是出了密室接的电话,这个冷静的举动说明老大的酒是真被吓醒了。
但小燕子在电话里头说已经在车上了,意思是想阻止小燕子上山都来不及了,咋个办?仇老板索性眉头一皱,心头一横——凉拌!
搁下电话,仇老板思忖着小燕子从吃饭K歌的地儿上山来差不多也得半个来小时,浪费时间是可耻的……
但偷看人家啪啪啪更可耻!想到这里仇老板突然有一种为老不尊,他妈的自己不是人类的的羞耻感,因为此刻南夫人那曼妙不可方物,不着一丝的雪肌裸身总是如魅怯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知耻而后勇,于是仇老板就想给自己一巴掌,想着便就伸出手……掏出了一根烟,这次烟是稳稳的点上了,然后仇老板将这颗烟在密室门外狠狠的吧嗒了两口扔在了地上,并狠狠的踩上了两脚,仇老板想自个就是那只充满羞耻感的烟头,就该被狠狠踩上两脚。
仇老板书读得不多,但道理懂得不少,晓得窥淫自古以来就是搁不上台面的龌蹉事儿,而且这种事干多了眼睛是要长挑针儿滴。
然后仇老板迈开酒醒了的步伐,以重新做人的姿态返身朝……密室走去。
你没看错,仇老板就是重新回到密室!所以也不要对于一名中年男人过于苛求,能看到颜值在世界尽头的女神——这种颜值咋说呢?好比范冰冰的颜值只在村头——的果体及被男人啪啪啪,他妈的小人不做做柳君子,不看那是你傻,人家仇老板不傻。
“嗯嗯嗯……”这厢边仇老板刚一踏进密室门口,便听到监视屏传来的声音比出门时听到的更加诱人与美妙。
而宁卉纤细袅袅的喘息中却夹杂着曾北方有些焦急的声音:“宁姐,是这里吗?位置对不对啊?”
“嗯嗯嗯……”此刻宁卉雪白的裸体早已红潮弥漫,身体弯曲如弓,几乎全付的重量都系于北方在身下作业的手指之上,但从宁卉额头印出的巨大的川字儿,以及曾北方急切的声音来看,曾北方的山寨三脚猫一指禅功夫实在不咋地,这小子试图让宁姐姐潮喷的作业进展似乎看起来并不顺利。
“啊,等……等等!”宁卉突然叫了起来,这一楚楚可怜的娇吟让屏幕外的仇老板心子把把都差点紧落了,就见仇老大跟着身体僵在屏幕外就没坐下来过,手不由得将拳头捏起,估计仇老板心头一定在骂:“小子,别把南夫人的身子弄坏了,弄坏了看我不抽死你!”
仇老板当是平身第一次看女人被以喷潮为目的的指奸这种奇淫巧戏。
而屏幕里头曾北方更是紧张,一头的汗挂在额头,搁在宁卉身下已经沾满一手蜜液的手指赶紧停了下来:“啊?宁姐,位置不对对吧?”
“嗯嗯嗯……”宁卉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只顾咬着嘴皮,额头上的川字儿凝望着曾北方,表情满是嗔怨,这嗔怨摆明就是在问你行不行啊?
见状,曾北方自是晓得自个演砸了,晓得没得个金刚钻,还真揽不下一指禅这个瓷器活哈,于是一头将脸埋了下去,伸出舌头,凑在宁卉的蜜穴上就是好生一顿吮咂……
“嗯嗯嗯,嗯嗯嗯,啊——”宁卉紧致的靓腹不由得朝前一挺,雪白的双腿便紧紧夹住北方的脸,禁不住随之响起的一阵喘息声过后,伴着最后那声里酥外嫩的长叹,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也随之舒展开来
宁卉这下舒坦了,话说宁皇后方才被这厮的山寨版三脚猫一指禅搞得喉不到肺的,身子吊在半空中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难受得一逼,哦说错了,是屄屄好难受,仿佛全身都是火,却总是烧不开此刻身下满屄屄的水。
曾北方的三脚猫一指禅功夫就好比:这火苗子腾腾的就是点不着一根烟呐……
但幸好这小子及时认清自己不是玩得转一指禅的那块料,并立马止损,用嘴代替了手指,才让宁姐姐吊在半空中的身子好生生的舒了一个坦,而身下满屄屄的水水虽说谈不上喷,也汩汩的顺势流满了曾北方一嘴。
那从世界尽头流出来的蜜液甘怡如泉,曾北方贪婪的吮吸着愣是不愿撒嘴,曾北方知道这一撒嘴,或许跟宁姐姐已经没有来年,再也吃不到这么香甜的蜜汁了。
但老子就想问问,婷婷的蜜汁真的没有宁姐姐的香么?
宁卉的体香有一种将任何雄性动物迷醉的魔力,她还能穿越钢筋水泥……
在钢筋水泥的另一头,看到曾北方贪婪的吮吸宁卉蜜穴之液之时,仇老板的鼻子在微微抽搐,但纵使如此,仇老板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任由那世界尽头的芳香透过鼻尖浸满自己的嗅觉,记忆中,那种芳香不同于所有自己曾经与之在床上相欢的女人,甚至不同于小燕子的味道,这种味道不同于欲望,不同于爱情,却似有世间不可解的魔力让自己那颗曾经以为老朽的心脏顿时有了急停急起的波澜,以一个曾经叱咤江湖的成功中年男人的视角,仇老板以为重新燃起了自己激情的小燕子就是站在世界尽头的女人,但此刻仇老板在鼻尖的阵阵抽搐中,发现自己似乎错了……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呻吟伴着身下在曾北方嘴里渐起的水花渐次高亢,曼妙的身姿以蜜穴上的花蕊为轴,紧紧夹着北方脸的两只长腿如两条雪白的瀑布盘桓着一块石头,而瀑布深处的泉眼正源源不断渗透出蜜汁滋润这块石头……
那是让自己身不可禁,来自世界尽头的能把石头也能化作水来的蜜汁,纵使隔着屏幕,纵使那蜜汁流进的是自己未来女婿的嘴里,仇老板的喉头也开始禁不住抽搐起来……
此刻仇老板脸颊发烫,面色发紫,起先喝酒也没喝出这效果哈,并且身体看似纹丝不动的但某些器官却已处于某种不可控制的状态,比如抽搐的鼻头和喉头……
我就晓得你们会把某些器官想成啥子器官,老子偏不说那啥器官!
但此刻仇老板盯着监视屏目不转睛的眼睑也在微微跳动却是真的,话说自打第一次见南夫人,仇老板就曾惊叹于南夫人那宛若天女下凡般的容颜,感叹这神奇的世间竟能生就如此漂亮的仙女来,而随之而来的疑问——其时仇老板还不晓得这神奇的世间还生就了淫妻犯这种神奇的生物哈——便一直无解滴萦绕在脑海:为什么娶了美绝全世界,唯此一家般极品尤物的南先生还要在外头不亦乐乎的拈花惹草?
这还不算,更牛掰的是还竟然让自己的仙女般的老婆给其他野男人当野花……
不是说南夫人的小情人小燕子不够漂亮,仇老板当然晓得小燕子的漂亮,漂亮得他这把江湖拼杀了几十年老骨头吃了人家的嫩草不说,竟然还动了凡心跟人家以结婚为目的耍起了朋友,也不是不明白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那套臭男人的流氓哲学,但这个如同吃了狗屎运的南先生居然还会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问题的确让仇老板把脑壳想痛了都想不明白。
因为这个家花实在是太……他妈的香了!比如此刻仇老板鼻尖又禁不住被香得又抽搐了一番,仇老板顿时觉得家花没得野花香这个千古不变的真理唯在南先生家头是反着来的。
但仇老板此刻的脑子还是非常清醒,即,对于南先生小燕子是野花,南夫人是家花,对于自己小燕子是家花,南夫人才是野花……
而对于此刻正在美滋滋享受着南夫人蜜汁大餐的曾北方,南夫人是野花,而家花是……
想到这里,脑壳想得生痛的仇老板一声叹息,身体终于禁不住开始微微摇摆,背上一股寒意袭来,这股秋天的寒意让仇老板顿时感到这个世界真他妈的荒唐,仇老板想自己在江湖打杀那阵,那时候的江湖虽说血雨腥风,但男女那点事还是讲究个三纲五常的,自己的婆娘是万不能给别的野男人当野花的,当了这男人就叫乌龟王八蛋,谁他妈的男人喜欢被叫乌龟王八蛋?
而今日早已不同往时,他妈的啥时候淫妻犯这种玩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仇老板感到现在的江湖不是正经人在打打杀杀,现在的江湖是野花野草在打打杀杀,现在不是他们这样的流氓老了,是现在的年轻人他妈的不喜欢做流氓喜欢做乌龟王八蛋了。
靠!
仇老板突然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了还跟这群似乎生活在另外一个星球的年轻人一起疯是不是太离谱了,于是脸上带着一丝自嘲般苦笑的摇摇头
好说不说,看此刻的仇老板表情应该是真心在反省自己被南先生带到沟里的荒唐行为,尽避近在咫尺的屏幕里春光正艳,南夫人一丝不挂的娇躯正在曾北方舌头的辛勤耕耘下欲情烈燃,那酥骨挠肺的呻吟声宛如三十年的酱香陈酿直接灌入耳膜——仇老板喜欢喝茅台哈——仇老板觉得,这女人在床上的叫声还真真是各有不同,曾眉媚的叫声能让男人的鸡巴勃起,小燕子的叫声是走心的那一款,而南夫人,仇老板觉得那按照南先生这种文化人形容的此音只应天上有的天籁之音,不是让你耳朵怀孕,他妈的就是直接让你的耳朵高潮……
纵使如此,纵使仇老板觉得就算此刻耳朵在南夫人天籁之音中阵亡也觉得死得其所,但仇老板仍旧胸腹一挺,然后闭上眼,用尽吃奶的力气做了一个深呼吸,这个深呼吸是如此艰难,因为仇老板似乎试图用这个深呼吸与以前的荒唐行为决裂,试图从被南先生跟曾米青带进的沟里爬出来……
于是一个长得如同时间停滞的深呼吸过后,就见仇老板双耳粗红——那是南夫人那迷人的呻吟声给醉的——但身体却停止了摆动,接着闭着眼一个华丽的转身便将背影留给了监视屏!
好样的老大!宁煮夫曾米青都是些神马玩意啊?迷途知返未为晚,不跟这些二流子玩方是人间正道。
仇老板让自己的背影在密室的中央如巨浪中的礁石般矗立了片刻,然后迈开管她野花香不香往后我只守住自己的家花,那些乱七八遭的世界跟自个完全没得关系的步伐,就准备朝门外走去……
说时迟,那是快,仇老板这脚抬起来还没跨出去,背后突然再次传来了曾北方的声音:“宁姐,上次你跟老爷子去赴宴,就是招待冷副市长那次,是不是老爷子亲了你的啊?”曾北方问宁姐姐的这个问题里,“老爷子”显著是用的重音哈。
呵呵呵,曾北方,你晚个几秒钟等你老丈人出了密室再向你宁姐姐表达你那孩子般的好奇心好不好?那样婶估计今晚就消停了,他妈的你小子这下这一问安逸了
仇老大分明是听到了那句“老爷子”才将跨出去的脚是踏了回来,然后旋即循着声音转过了身……
这一转不要紧,就见此刻密室的监视屏上已经在上演女婿偷吃野花的第三集,话说这仇老板才闭上眼转过身的功夫,曾北方已经把宁卉的双腿扛在了肩头,而身下鸡巴插在宁姐姐蜜汁盈旺的屄屄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啪啪啪的抽插声中,这小子居然还能边咬着嘴皮贪婪的吮吸着宁姐姐的舌头,边问出刚才那句让仇老板差点灵魂出窍的问题来。
那么问题来了,为啥子曾北方知道老爷子亲了宁姐姐?宁煮夫表示跟自己没得关系哈,要说这事全赖曾米青,这个幺蛾子又哄又骗的让宁卉如实跟她讲述了宴请冷副市长的时候仇老板使出英雄吻美人的急招解围的英勇事迹,然后一番小喇叭的广播自然传到了曾北方的耳朵里。
至于,为啥子曾北方早不问迟不问,偏生在将将将鸡巴插入宁姐姐屄屄的当儿问,估摸曾北方是想知道宁卉面对老爷子亲热行为的反应,万一……
只能说狗日的曾北方,小小年纪戏真多,但对你宁姐姐来说,你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送命你造不造?
而转过身来的仇老板怔怔的看着监视屏,让自己灵魂出窍的不仅是那句“老爷子”,更是南夫人那春色无边,曼妙无比的床上芭蕾——饶是双腿挂在曾北方的肩头,南夫人的身体得有多柔软,才能做到以如此高难度且优美的姿势还能跟曾北方亲嘴的?说女人是水做的,是说南夫人的骨头都是水做的么?
南夫人果真是迷一样的女人。
“呜呜呜……”宁卉被曾北方吮吸着舌头,面对曾北方老爷子亲没亲自己的突袭之问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而今儿的分手炮曾北方哪里能浪费,身下的抽插风生水起,是说的曾弟弟的炮炮生风,宁姐姐的屄屄水起,那劲头仿佛一生的屄,今儿都要在宁姐姐柔若无骨,风情万种的身子上操完。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啊啊啊!”
“宁姐,是不是啊?”
“你……你听谁说的?”不禁的娇喘与喘息之中,宁卉终于挣扎着反问到。
“是不是啊?反正不是南哥说的!”
“你……你姐说的吧?”说着宁卉眉头上印出的川字儿显示出出离的愤怒来,仿佛在怒斥曾眉媚:姐妹,就是用来出卖的哈!
“嗯嗯!”曾北方依旧含着宁卉的舌头点着头,接着身下又是一阵急速的排炮呼啸而来,“那就是是的了哈?”
“啊啊啊!”宁卉挂在曾北方肩头上的双腿随着曾北方排炮的节奏在浪摇,其实宁卉很喜欢屄屄被抽插的时候被吮吸着舌头,每每爱爱的时候被用上这招必定会毫无抵抗,这一兴奋点一艾被宁煮夫开发出来现在愈发不可收拾,曾北方这小子也机灵,很快便在跟宁姐姐的操屄实践中发现了宁姐姐的这一嗜好,而此刻用上这招,这小子单单是想让宁姐姐尽快喊出coming来么?
并不!
这小子明显是想用宁卉边屄屄插着鸡巴香舌边被吮咂的兴奋跟老爷子的亲嘴来个强烈的对比,要说这两种亲嘴谁更舒服自是不用说,要黄了老爷子的好事兴许不敢,但曾北方试图用这种对比想让宁姐姐记住自己的好,没准哪天宁姐姐在老爷子的怀抱里想起了跟自己边操屄屄边亲嘴的美妙感觉了呢?
然后没准再来一场分手炮有木有?
往后余生跟宁姐姐还有木有分手炮不晓得,但此刻曾北方就是这么想滴,于是这小子上下发力,下面鸡巴炮火连天,地动山摇,哦不,鸡动屄摇,每一次轰击都直抵宁姐姐娇嫩的花心,上面拼命吮吸宁卉香舌的嘴怎么也不肯撒开。
“嗯嗯,宁……宁姐,”剧烈持续的腰腹运动让曾北方也开始了喘息,“老……老爷子亲你什么感觉?喜……喜欢吗?”
“呜呜呜……”被紧紧吮吸着舌头,宁卉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也占得说不出话,但凡宁卉此刻来个没啥赶脚之类的回答,那估计今儿这趟分手炮真的是打远了。
“老爷子亲你,你……你也回吻了吗?”曾北方继续来。
漂亮!这个问题问到腰眼上了,比亲你舒不舒服这种不动脑壳的问题更有技术含量哈,一问问所有,回吻那还用说,那是宁姐姐对仇老板有心,没回吻则是无意,那小三还当个铲铲。
但MMP,曾北方,你给宁姐姐的问题这是题题送命哈,狗日的一个坑接一个坑,你是想坑死你宁姐姐才作得了数吗?你就不怕你宁姐姐回答说木有回吻吗?
“呜呜呜!啊啊啊!”宁卉挣扎着点点头,似乎试图挣扎着想说什么,但依旧只能呻吟着无法作答,唯有身体的扭结愈加激烈。
“嗷——”曾北方见状终于松开了嘴,然后一脸小不正经的笑容挂在嘴角,“啊?宁姐,你……你真的回吻了?”
呵呵,这个“真的”是啥语气是个人都听得出来,曾北方你是认真的吗?为啥你宁姐姐就不能回吻仇老板?你不怕你老丈人听到一巴掌呼死你?
而事情就这么神奇,人家仇老板把这个“真的”听得真真切切,然后就见老大巴掌都捏起了,这一巴掌下去是不是女婿小三一起呼,就看宁卉的回答了。
“嗯嗯……是的!”宁卉一番喘息稍定,才嗫嚅着回答到,只是说话的时候脸蛋通红,当然哈,这种通红在此刻特定的场景下可以有几种意思哈,一个是被鸡巴操红的,一个嘛,当然是害羞了有木有。
“啊啊!真的是真的啊!”曾北方把自己的脸都拉成了个巨大的感叹号。
“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么尴尬,我知道仇老板这么做是为了解我的围,我不回吻,怎么让冷副市长相信我是仇老板的……”说着宁卉一下子梗住了,脸蛋变得比刚才的通红更红!
“呵呵,仇老板的啥啊?”曾北方还在继续撩,说完鸡巴又是一番炮火急射,张开嘴叼着宁卉的香舌又是一阵吮吸。
“呜呜呜!啊啊啊!啊——”合着水淋淋的操屄声,宁卉的呻吟愈发娇荡。
“是仇老板的啥啊?”曾北方的问题穷追不舍,接着又挺射了一通猛烈的追魂炮。
好说不说,这招曾北方也是跟宁煮夫学的哈,一定要鸡巴插在女人屄屄里掌握了女人通往快乐的阀门的时候提各种送命题,曾北方已经将这招在跟婷婷的高堂会审中屡试不爽。
“呜呜呜!你……你知道的还……还问我!”纵使被吮吸着舌头,宁卉还是打破惯常接吻的时候必然闭上眼睛的习惯,而是杏眼圆睁的嗫嚅着。
“哦哦,是了,是老爷子的小三对吧?”曾北方嘿嘿一笑,狗日的自从当了淫妻犯之后是越来越皮了,整一个年轻加帅哥般的宁煮夫。
“哎哟!”“小三”的话音刚落,曾北方突然伤心病狂的大叫一声!
呵呵呵,活该!原来是宁卉哪里受得了“小三”这种带有污蔑性的歧视称谓,便用牙齿在曾北方的舌头狠狠咬了一口:“哼!叫你乱讲!”
“好好宁姐,是情人,是情人,不是小三!”曾北方赶紧改口,“那宁姐你是答应做老爷子的情人了?”
“呜呜呜!”宁卉再次呻吟无语,只是通红的脸蛋愈加分不清到底是操红,哦不,是潮红还是羞红。
宁卉无答,密室里的仇老板更加无语,就见仇老板的脸色一样通红通红的哈,此刻仇老板的心情老子是猜出来了,想听,却又怕听南夫人的回答,为了镇宁一下此刻忐忑无比的情绪,仇老板再次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
话说曾北方愈发跟宁煮夫学得贫嘴厚脸的,但要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呵呵,宁姐姐你不好意思回答是吧?这小子的神助攻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在宁卉几欲迷离的呻吟声中,曾北方收紧腰腹,臀肌紧缩,集聚起全身的力量将那如弯钩般,毫不夸张的说,颜值也在世界尽头的鸡巴狠狠的全根挺刺到宁姐姐的蜜穴里,然后精脉全开,那弯钩既是炮管又是炮弹,每一次迅猛的轰击都是对宁卉蜜穴最深处的花心进行全火力覆盖。
得亏年轻,论抽插的力度与频率,曾北方在宁卉所有的奸夫中是毫无争议的NO.1,从纯生理角度,被一根站在世界尽头颜值的鸡巴如此暴力的抽插,这根漂亮得不像是真实的鸡巴还他妈的长在一个帅得不像是真实的小鲜肉身上,我就问问,这样一根鸡巴插入到屄屄里头,占你女人是谁都是无解的存在,所以就算天上飞来的仙女宁皇后这当儿也根本无法抵挡曾弟弟的钩子启动地动山摇的抽插模式,那水做的身子早已瘫软,欲情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波波都似照着把魂都颤抖得朝身外飞了去的潮水一般,瞬间漫弥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比此刻宁卉的叫声此刻已经没了魂儿,而身体,却已在天空飞翔……
突然,似被按下一键暂停一般,曾北方突然停止了抽插,并冷酷的将钩子从宁卉的洪潮汹涌的蜜穴中抽出!
狗日的好狠的男人,大地在颤抖,空气在燃烧,曾北方,你这个时候把鸡巴从女人的屄屄里抽出来,晓不晓得这么做是要出人命的?
“宁姐你答应了做老爷子的情人了?” 原来曾北方是憋着逼着宁卉非得明明白白回答这个送命的问题才出此狠招!
“呜呜呜!”宁卉依旧呻吟无语,只是身下的耻骨紧紧贴在曾北方的抽出来的鸡巴上研磨着。
曾北方将禁不住扭动着身体的宁姐姐的急切看在眼里,然后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笑容,复又将钩子深深的插入到宁卉的屄屄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动山摇,哦不,鸡动屄摇又回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已经近乎失控的叫喊中,宁皇后的身体追着魂儿再次朝天空飞翔。
“宁姐你答应做老爷子的情人了?”说着啪嗒一声曾北方额头上的汗已经滴在了宁卉的一侧乳尖上,可见曾北方炮火之猛,发力之狠!
“呜呜呜!啊啊啊啊!”宁卉叫喊中依旧没有回答!
啪嗒!哦不,这回是咔嚓!狈日的曾北方再次将冷酷的将鸡巴从宁卉的屄屄抽了出来!
“嗯嗯……啊——”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吟,但叫喊中明显带着在天空飞翔的身体突然急速坠落的惊惶,然后宁卉睁开眼楚楚堪怜的看着曾北方,半晌,才翕动着嘴角开了口:“给……给我!”
曾北方依旧纹丝不动,只是任由宁卉的耻骨在身下钩子的龟头上紧紧的研磨着。
狗日的曾北方这个逼装得老子打满分。
“给……给我!”宁卉再次哀求到,说完咬着嘴皮再次闭上眼,渴求着再一次地动山摇般的暴风骤雨把自己送上巅峰。
于是曾北方把钩子往穴洞里插入了半截……
“啊——哦!”宁卉再次一声酥骨的喘息,但那种舒坦与充实只是半满。
“宁姐你答应做老爷子的情人了?”曾北方再次将钩子朝穴洞里蠕动了两寸。
“呜呜呜……”
“宁姐你答应做老爷子的情人了?”这次曾北方屁屁用力一顶,彻底将钩子满满的顶住了花心,只是将动未动!
“啊——哦!”一样的喘息,不一样的舒坦,因为这次宁卉复又得到了那种充满而酥涨的感觉,那种感觉对于女人是如此美妙,以致于迎着龟头顶满花心的势头,宁卉本能用蜜穴的肉壁紧紧的夹住了那根方才三番两次六亲不认的钩子。
“宁姐你答应做老爷子的情人了?”说着曾北方张开嘴再次狠狠的将宁卉的舌头叼在嘴里。
“嗯嗯……是……是的!”终于,明明白白的回答来了!宁卉几乎是叫喊了起来,由于身体已经欲情炽烈,宁卉生怕曾北方的钩子再次从身体抽空,让今夜自己的身体再也追不上飘在空中的魂儿,一个淑女一次完美的做爱,难道不是被自己心仪的男生操到魂都木有了么?
而密室里,当听到南夫人“是的”明明白白的回答,啪嗒一声,仇老板一抖,那根掏出来搁在手上一直没点的烟悠地掉到了地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鸡动屄摇的撞击声随之如隆隆炮声般响起!那声音激荡、迷人而没有丝毫的粗鄙,唯有如此青春,颜值在世界尽头的肉体相撞才能发出如此的锦瑟和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酥骨的叫声带着被快感击穿的身体追着在空中飘着的魂儿而去……
此刻的仇老板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唯有感受眼睛在燃烧,耳朵在勃起……唯有感受到那声明明白白的“是的”一直在自己的耳旁盘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m coming——”
仇老板是听到南夫人真真切切的把那声迷人的coming叫出来以后才落荒般逃出了密室,仇老板记得出密室前看到监视屏上最后一眼,是南夫人在叫出coming的一刹那,塞满钩子的身下的空隙处飞溅起的阵阵水花……
而当准备迈步出门的时候,仇老板才发觉有啥东东扯着了胯,仇老板低头一看
靠!原来自个的裤裆早已支起了帐篷……
而老子也是后来的后来才晓得,对于答没答应做老爷子的情人的追命题,其实曾北方想听到宁卉那明明白白的答案是
没答应!
仇老板从密室里出来直接出了别墅,站在别墅门口把地上那根捡回来的烟点上,兀自在入秋的夜风中抽了一会儿,就看见上山的公路上远处有车灯闪烁,那是小燕子打的出租车正朝别墅驶来。
“老公,你在外面站在干嘛?”小燕子风尘仆仆下了车,看见站在别墅门外的仇老板便急切的问到。
“接你撒,顺便吹吹风醒醒酒。”说着仇老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醒酒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裤裆上那顶帐篷倒是已经被山风吹得没了影儿。
“别啊,晚上山上的夜风挺凉了,别感冒了!”说着小燕子揽着仇老板的胳膊回到了别墅。
“今天我们去二楼的卧室睡。”进门前,仇老板特意嘱咐了一句,“我想喝喝茶。”
带密室那间卧室在一楼,二楼的卧室带了茶室,灵机一动,仇老板只好找了这个理由,而平时两口子来别墅楼上楼下都有住饼,小燕子也就没觉得有多诧异,便挽着仇老板的胳膊一起上了楼。
而此刻密室里曾北方跟宁姐姐仍旧在翻江倒海,肆意挥洒着青春的肉体,还好,经过别墅一楼的客厅上楼是不经过带密室的那间卧室的,而且离得还有些距离,所以这一切小燕子也就根本无从所知,而小燕子也是悄悄的进村,目前,大家还处于互盲状态。
而小燕子跟仇老板一起上了搂刚刚来到二楼的卧室的当儿,曾北方正好将宁卉送上了第五次,或者第六次高潮。
每次跟北方爱爱,宁卉起码被那根似乎永动机一样的钩子操到三次以上的高潮只能算正常操作,今儿分手炮按照曾北方的德性,估计不把宁姐姐的屄屄操肿,不让宁姐姐操得起不了床来那还叫啥就此别过的分手炮?
“老公,我给你拿衣服,你赶紧洗个澡先,我把水烧好给你泡茶!”一进卧室小燕子便像个女主人般利落的忙乎起来,哦不,人家本来就是真的女主人,仇老板的家花哈。
“好的。”仇老板点点头,然后在卧室里脱得只剩裤衩走去了浴室。
这厢边小燕子赶紧给仇老板找好换洗的内衣和睡衣睡裤,走到浴室就着虚掩的门就准备把衣服递给仇老板。
小燕子这刚把攥着衣服的手伸进去,手腕便被仇老板牢牢抓住,然后使劲一把便将小燕子拽进了浴室。
被拽进浴室的小燕子一时有点懵,此刻的仇老板已经脱掉了裤衩,不经意间小燕子瞄了瞄老仇光生生的胯下,然后抬起头看着老仇许以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咋了老公,我还要去给你泡茶呢!”
温言软语间,小燕子的笑容好有爱。
老仇也不说话,方才通红的脸色尚未完全恢复,只是直楞楞的上前一步便把小燕子拽在怀里,然后捧着小燕子的脸就是一阵狂切的热吻。
“啊?!”小燕子嘤咛一声,便顺势小鸟依人般倒在老仇的怀里,迎着老仇凑上来的脸张开了嘴唇……
“嗯嗯……嗯嗯……”两人你侬我侬般滋滋的吮舌咂嘴声伴着小燕子的细细的嘤咛,才是家花家草爱意满满该有的样子。
但小燕子感到,今儿老仇的总是有什么不同往常。
“燕儿,”看得出老仇在家花面前不善于表达,老夫少妻的爱情似乎总是行动多过言语,所以一番热吻过后老仇才憋出一句话来,差点没把小燕子惊吓到,“我们一起洗!”
“啊?!”小燕子一个激灵,听明白了老仇是要跟自己洗鸳鸯澡——虽说夫妻之间洗个鸳鸯澡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儿,但搁小燕子跟老仇,这事儿平时还属实罕见,“老……老公,今儿你咋了,咋这么还有兴致啊?”
“没啥啊,想你了呗!”老仇随口一答,但问题是,老大,你今儿果真是想家花了吗?一朵叫南夫人的野花提醒一下。
“嗯嗯……”小燕子一下子有些感动,感动过后是激动,毕竟夫妻之间,情趣是一种好东西。
接着老仇闷头闷脑的就要扒拉小燕子的衣服,小燕子也配合,况且还不用解文胸呢哈,一会儿老夫少妻俩便一丝不挂,贴胸贴乳的赤条条搂在了一起。
一边跟老仇爱抚,小燕子还细心的将水龙头打开,把水温调到非常舒适的温度,然后让水从蓬头的花洒淅沥沥的流出来像小雨般洒在两人的身上。
好浪漫,好浪漫哦!小燕子这样的家花可以来一打有木有。
渐起的水雾中,这厢边小燕子还想着跟老仇在花洒下温暖的小雨中浪漫一把,比如给老仇唱上一首“在雨中,我吻过你……”啊,比如让老仇顺着自己的脖子、乳房、小肮上那些嫩滑的,被温暖的水滴浸漫的皮肤一路吸舔下去啊……
想着这些浪漫的画面,小燕子顿时感到自己的心都化成了头上淅沥沥飘洒下来的水滴——然而小燕子满心期待这样这种浪漫并没有到来! 似乎老仇天生并不吃这样的浪漫,而是直愣愣的就将小燕子反身过来抱在身前,让小燕子的双手扶着浴白的边缘,再将小肮抬起,让小燕子雪白紧致的翘臀紧紧贴在自己的胯下。
麻溜的操作完这一切,就听到老仇喉咙里头含混的嘟囔了一声:“燕儿,我想……要你!”
老仇本来是想说“我想操你!”
如果此刻仇老板面对的是一朵野花,比如野花中的战斗机曾米青,没准那个“操”字儿就真的飙出来了。
“嗯——”听到自己的爱人说我想要你,其实是女人听到的世间最美的情话,于是小燕子身子禁不住一颤,连着回应的声音都在轻轻颤抖,“好的老公,给你!”
“扑哧!”老仇杵着早已冲天矗立的老炮在小燕子的蜜穴洞口研磨一番,还特别用手伸下去探探了汛情,一会儿,觉得小燕子的蜜穴到了能适应了自己抽插的湿度,便一杆子将老炮深深的插入到了燕儿的温热濡湿的蜜穴里。
“啊!”小燕子的身子随着老仇刺枪的动能随即朝前一挺,一声娇吟过后额头禁不住激起了细细的波纹——其实小燕子紧的不是额头,紧的是心头——今儿老仇是咋了?平素插入之前自己都是要帮老仇口口才能到最坚强的硬度,而今天并没有,老仇的老炮竟然兀自挺立,这让小燕子半是欣慰半是疑惑。
“啪啪啪!啪啪啪!”即已插入,仇老板便顾不得对待家花该不该更加温柔,而是一路将抽插的力度与频率直接飙到最高档位,随即虎虎生风的抽插起来。
别看仇老板瘦,人家可是真的是属麻老虎的哈。
“嗯嗯嗯!啊啊啊!”小燕子在满身满心的应承中呻吟起来,臀部还随着老仇的愈发剧烈的抽插在前后浪摆,但小燕子的疑惑并没有减轻,因为记忆中在跟老仇的床事中,老仇都不曾有过像今晚这般的粗暴与强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仇老板的抽插连停息的隙缝都没有给,完全是照着方才在监视屏看到的曾北方那种更快更高更强的节奏在走。
“啊啊啊啊!老……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小燕子终于忍不住叫喊起来,老仇今晚如此暴力的输出反倒激发出小燕子平时从未从老仇那里得到过的别样,却刺激无比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仇老板粗粝的喘息如风箱里跳动的豆子,但抽插的劲道一浪高过一浪,这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抽插的力度连仇老板事后都感到害怕,但此时此刻,仇老板已经根本停不下来。
“燕儿!”突然,抽插中仇老板冷不丁来了一句!
“嗯……嗯嗯嗯,老公……”
“你说煮夫有南夫人这么漂亮的老婆,为……为什么他还要在外面找情人呢?”
呵呵,好可爱的老仇,这问题憋在心头好久了吧?
“啊?老公你是说我……我跟南哥啊?”好说不说,仇老板这一问把小燕子吓了一大跳,说着便赶紧转过头来紧张的看着老仇。
“不是不是,”仇老板赶紧摇头,“我不是说你跟小南的事,我就是单纯想问问这男人究竟是个啥子心理?”
确认老仇不是在追究自己跟南哥的事儿,小燕子才扑哧一笑:“我又不是男人,我哪知道啊!老公,你才是男人,你应该更了解男人啊!”
“唉,我就是整不明白了!”仇老板还是无奈摇了摇头,说完复又将刚才掉档的抽插节奏挂到了最高档。
“嗯嗯,老公……你是不是……有新的情人了啊?老公你今晚好……好厉害……是不是想到她了啊!”调起皮来的小燕子也可爱到爆款,而在情人前面特意加了个新字儿,说明小燕子并不是指她其实早已知道的曾眉媚。
“没有没有!”老仇这下头摇得比方才更快,然后心头一阵凌乱,“我就是整不明白,随便问问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见小燕子似乎有点明白了啥,仇老板这下再不敢多问了,只顾将今晚的暴力抽插进行到底。
大约六七分钟的功夫,仇老板在家里从未有过的如此暴力的输出中终于将小燕子送到了顶峰,而自己在老炮几乎倾其所有的在燕儿的蜜穴里喷射过后,几乎瘫软在燕儿的身上……
事毕,老仇跟燕儿老少两口款洗出了浴室,老仇泡他的功夫茶去了,而小燕子知道老仇平时有在外面喝了酒就不吃饭,回家都要整碗面啥的当夜宵的习惯,便说要给老仇去厨房煮碗鸡蛋面,仇老板也没说啥,估摸是刚才特别的暴力输出真把肚子整饿了,就让小燕子去了。
厨房在一楼的当头,隔着带密室的那间卧室老远,于是小燕子下楼去了厨房忙活了一刻把钟,煮好了面条,然后关了厨房的灯端着热腾腾的鸡蛋面正准备经过客厅端上楼,话说这小燕子正准备出厨房,便差点跟迎面走来一个人影撞了个满怀,要不是小燕子眼尖,一下子认出迎头差点撞上的人影是曾北方,估计小燕子非得吓出一声惨叫来。
“啊?北方,怎么是你,你也在啊?你多久来的?”
“燕子姨!”几乎同时,曾北方也认出了小燕子!
呵呵,曾北方你小子嘴倒是甜哈,小盆友真懂礼貌,燕子姨,好有喜剧内涵的称呼!
其实真正受惊吓的曾北方哈,他妈的一直以为别墅里只有自己跟宁姐姐俩人,咋突然冒出了个燕子姨捏?就见曾北方一声“燕子姨”过后张圆的嘴就没合拢来:“燕子姨,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仇叔在二楼呢,他今天在附近应酬,完了就上来住了,你仇叔喝了酒,我是后来才过来照顾他的。”说着小燕子低头瞅了瞅手捧着的鸡蛋面:“你仇叔平时喝了酒就不吃饭,我正好煮了碗鸡蛋面给他端上去。”
“啊?”曾北方这下一头算是飙下来了,“仇……仇叔,他也在啊?”
“是,我在啊!”啪嗒!二楼过道的灯这当儿亮了起来,然后传来了仇老板低沉的男中音。
“仇……仇叔!”这下曾北方脸上惨白,转过头看着二楼过道上的仇老板,吓得差点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啊?你一个人啊?婷婷呢?我来的时候还以为屋里没人呢!”仇老板朝曾北方挥了挥手。
“没……没,我跟婷婷一起的,我们先前就上来了,刚才在一楼卧室睡觉呢,婷婷这会儿睡着了,我肚子有点饿,正说到厨房煮碗面来吃。”
MMP,曾北方这句话里头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哈,估计是刚才跟宁姐姐的分手炮消耗过大也整饿了,就跟宁卉说煮面吃,宁卉说太累了不想吃,于是曾北方就留宁卉在房间睡觉觉自己出来煮面面来了。
“哦,那你去煮面吧,煮好端上来吃,我泡了茶,正好吃完了可以坐坐喝喝茶。”说完仇老板离开了走廊回到了茶室,小燕子也端着鸡蛋面上了楼去。
煮面,还煮铲铲个面啊?见仇老板离开了视线,曾北方便飞似的跑回了卧室,忙不迭的把外面突发的险恶敌情跟宁卉作了通报,说完还没等宁卉回过神来,便抄起手机给婷婷拨通了电话:“老婆,快上别墅来,你打车来就行了,十万火急!快快快!电话跟你说不清楚,你进门的时候悄悄的进来,你爸也在别墅,他跟燕子姨在二楼,进门注意千万别让他们看见!”
打完电话回过头才发现宁卉怔怔的把自己看到,半晌才听宁卉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这都是什么事啊?那我咋办啊?”
“宁……宁姐,你就在卧室躲一下吧!”曾北方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出。
“切!”宁卉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行,一直待在卧室我可待不住,我现在要回去!”
“啊?宁姐现在这么晚了,外面又没车,你咋回去啊?”
“我给煮夫打电话叫他来接我!”说着宁卉拿起了手机……
接到老婆电话的时候,老子正哼着小曲在网上下围棋,这当儿正把一个网名叫“家花没得野花香”的崽儿连砍了五盘,砍得那崽儿哭爹喊娘,MMP,还家花没得野花香,像这种流氓老子见一回砍一回。
“老婆啥事啊?”
“你现在快上山来!”
“啊?咋滴?你北方弟弟都搞不定你了哇?要老公来一起三P?”
“没时间跟你贫!你赶紧来就行了,电话跟你说不清楚,要到了打我电话!”
我日,这个分手炮打得才热闹哦!



第189章 宁卉荣升小妈

“老公,你开车上来啊,路上开慢点!”宁卉挂电话前特别强调了一句。
开车?这车难道不是不提醒也会开的吗?老子脑袋一嗡,出事了!老婆大人这是要叫我接她下山,是怕如果我不开车等下下山没车回来!
恭喜你宁煮夫,你狗日的猜对了!
于是我严格遵循老婆的嘱咐,车是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山上开,但心是忐忐忑忑的悬了一路,这一路上脑壳都在琢磨,曾北方这小子是哪根筋犯了敢惹他宁姐?未必是在床上没伺候好?按说以这小子一夜七次郎的能力不能啊,宁卉每次跟曾弟弟啪啪回来都腰酸腿疼的要在家躺上两天才能恢复,再说今儿是分手炮,北方还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不整个一日千里的效果把他宁姐姐日舒服了会罢手?
那宁皇后又是为毛就毛了,这深更半夜的非得让我开车上山接她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琢磨着琢磨着眼见就快要到别墅了便赶紧给宁卉打了电话,电话通了还没等我开口,就听到宁卉急切的声音传来:“老公要到了吗?我马上出来!”
我停好车刚跨出车门就是一个哆嗦,一股凉浸浸的山风便六亲不认的灌进我的颈窝,冷风中,宁卉那颜值在世界尽头的袅娜身影已经站在别墅门口,于是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揽住了老婆的那一握便仿佛握住了全世界的盈盈纤腰。
“老婆咋了?这么急急忙忙的叫我上山来干啥?”见宁卉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水色清亮,甚至还能看到淡淡的胭脂般的红晕就像清透的鱼缸里游动的鱼儿,这分明是刚才姹紫嫣红盛开过的脸蛋,是个男淫自然懂,这必须是被男人浇灌与滋润后才能呈现的水色与红润啊,于是我忍不住就在那盈满着脂香的水色与红润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
“嗯,我……”宁卉有些语塞,“我本来是让你来接我的。”
“本来?意思是……现在又不走了?到底发生了啥事啊老婆?”
“进屋说吧,”说着宁卉叹了口气,“外面冷!”
宁卉“冷”字儿刚落,又是一个哆嗦钻进了我的颈窝,这下老子有点懵了,不晓得开车上来的半拉来钟头又发生了啥事让宁皇后决定又不走了,于是我焦焦急急的跟着宁卉进了别墅。
把时间拨回半个多小时前……
婷婷是大概早我六七分钟到的别墅,进屋的时候按照曾北方的要求悄悄进的村,她爹跟她燕子姨——好嘛,曾北方你赢了——那会儿还在二楼,曾北方安排完让婷婷赶来救场的急救措施后就急急忙忙煮了碗面端上楼去了。
曾北方同学表示自己只是跟宁姐姐剧烈运动整饿了想出来吃碗面,但老丈人却要请他喝茶,这会儿曾北方心头一定在想:要是晓得出来能在厨房撞见燕子姨,他妈的就是饿死也不得出来煮这碗面吃的哈。
所以婷婷急匆匆的径直赶到一楼卧室发现宁卉一个人在房间,两妮子见面,宁卉简单给婷婷通报了事件的经过,以及曾北方为什么让婷婷上山的原因,宁卉说完,婷婷也跟着紧张起来:“还好我进来我爸没发现!”
说完婷婷吐了吐舌头,用手拍着胸脯,这婷婷调皮是调皮了,但脸上还是写着后怕的表情哈,而一旁的宁卉却一言不发的咬着嘴皮,眉头紧锁,仿佛心头有关山千万重
老婆,这是嗅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了么?
“宁卉姐你不是说要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见我搂着宁卉回到了卧室,婷婷煞是惊讶!
而在从别墅门外回卧室的路上,宁卉已经向宁煮夫通报完了事件的经过。
宁卉点了点头,眉头的川字儿愈发如迎着塑风的帆,心有灵犀一点通,宁卉的心事宁煮夫懂,其时我已经反应过来了,为什么会返身回来,老婆这是放心不下……
“不行!”俺这心头还没感叹完,就听见宁卉开了口,“我得上去!”
“上哪儿?”我赶紧问到。
“楼上!”说着宁卉轻叹一声,若轻还重地。
我吓得赶紧下意识的再度揽着宁卉的腰,然后看了看同样一脸惊色的婷婷,舌头也不利索起来,“老婆,你……你这是要上去投案自首啊?”
“北方跟我爸说的是跟我在一起,我已经来了,宁卉姐就你不用上去了吧!”一旁的婷婷连忙劝阻。
“不……”宁卉摇了摇头,咬着嘴皮的哈,老婆一般这种情况都是那股子拧巴劲上来了,然后转头用严肃而坚毅的目光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婷婷,“我觉得这样骗你爸不好。”
“啊?”婷婷跟宁煮夫一起把两张嘴巴张成了一个圆!
“可是北方已经跟老爷子说了和婷婷在一起,你上楼去不是把北方卖了哇?”话虽这么说,其实俺心里对老婆这种英雄救美人,哦不,美人救英雄,哦不,美人救奸夫,哦不,美人卖奸夫的英勇气概由衷的感到深深的佩服。
“撒谎不好!”静默良久,宁卉轻轻叹到,然后垂下的柳絮般长长的睫毛并没挡住双眸那一弯月光般皎洁的光亮,那束光亮如同一首照亮幽暗人性的诗:待我如此厚良之人,我怎能负一字的谎言?
好嘛宁煮夫你赢了,你老婆皎洁的目光咋就成了一首照亮人性幽暗的诗?谁也不服,就服你夸起老婆来的那股子不要脸不要命的狠劲儿。
接着宁卉毅然绝然的,以宁胡兰的气概挣脱了宁煮夫拽着自己腰的手,转身朝卧室门外走去……
婷婷惊惊的目送着宁卉的背影,然后慌慌的看着我,而此刻,我的内心反倒敞亮了,一点不惊慌甚至有点想笑,MMP,投案自首是投,投名状也是投,以仇老板这种敞亮的江湖中人,老婆这种敞亮不是正好对了老大的胃口么?
所以我不惊慌,只是有一点点的紧张,听到宁卉细细碎碎上楼的脚步声,我给婷婷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便也出门悄悄咪咪跟在宁卉后面,一直跟到茶室门口目送老婆进了门,然后……
偷听这种事儿,我们淫妻犯是专业的。
甫一俯耳在茶室门外,就听到屋里小燕子惊唤一声:“宁卉姐……”
“宁……宁姐……”这是北方颤颤巍巍的声音,估计这小子看到如同从天而降的宁姐已经吓出翔来了。
我无从知道仇老板此刻看到宁卉的表情,但老子凭着耳朵已经听出屋内的空气已经直接从气体凝结成了固体,一会儿,还是仇老板开了口:“小宁啊,来坐,一起喝杯茶。”
咦,仇老板的语气咋这么镇定?难道老大不应该问一句小三,乖,你怎么会在这里呢的么?未必这大半夜小三从天而降这种聊斋剧情在老大看来居然是这般理所当然?
“您好仇老板……”宁卉的声音倒挺平静,但这种平静更像豁出去了要杀要刮请便的赶脚。
“还站着干嘛,快坐下喝茶!”仇老板继续招呼到,那穿越凝固的空气而来的声音依旧镇定。
“来来来宁姐坐我身边!”伴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是小燕子站起身来在拉宁卉坐下。
“仇老板……”宁卉的声音很执拗,大概是依旧站着没动,“我只是上来说一句对不起……”
“呵呵,”仇老板笑了起来,“小宁这话说哪里去了,啥事儿对得起对不起的,这是哪里跟哪里啊?”
“我是说的真的。”宁卉的语气有点急了,就好像是到派出所说自己要投案自首没人相信,警察叔叔还说你个人畜无害的小泵凉开啥玩笑,能有啥事你能投案自首,地上有只蚂蚁你敢踩吗?
呵呵,蚂蚁俺老婆可能不敢踩,但作为小三敢把老大女婿睡了就问刚不刚?
“宁卉姐来坐,别这么站着啊!”估摸是小燕子最终把宁卉拽到了自己身边,然后随之响起汩汩的倒茶声。
“小宁,要说对不起,该我说才是哈。”仇老板似乎在极力避免宁卉把对不起三字儿说出来,尽量把事儿往其他方向引。
“对不起……”拧巴着的宁卉最终还是把对不起三字儿说了出来,而且这还没完,“刚才我是跟北方在一起的!”
漂亮!宁皇后最终还是把小情人卖了,曾北方跟仇老板,一边是颜值,一边是资本,作为小情人你曾北方固然能一次把你宁姐日到三次高潮,而你老丈人却仅仅一个饭局就能让小三挣到三十万——那么问题来了,对于女人来说,男人的颜值与资本哪个重要?
所以曾北方你要明白一个亘古不破的真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你宁姐姐的选择证明的是资本的力量,在资本面前,一个小鲜肉的颜值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沉默……意味着此刻仇老板内心的翻江倒海,或者曾北方那已经瑟瑟发抖的小心脏。
“喝茶宁姐!”打破沉默的是小燕子,估计现场木有小燕子作为润滑剂,我想是不是仇老板得给曾北方掀桌子了,其实我能理解仇老板此刻的心情,仇老板的心情我这样来描述不晓得对不对,好嘛,曾北方你小子跟你宁姐姐是情人固然在先,先来后到的道理大家不是不懂,打个分手炮于情于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明明跟你宁姐在一起,他妈的扯谎打白的说跟婷婷在一起就是你小子的不对了。
叔可忍,但骗人不可忍!
宁卉喝没喝小燕子递过去的茶我不晓得,但老子似乎感到事情有些朝不可预测的方向在发展,说时迟,那时快,赶在仇老板掀桌子——当然这只是宁煮夫以为的仇老板可能要掀哈——之前,我赶紧一把推门闪身而入!
“呵呵,仇老板,还有茶喝没?”俺对宁煮夫这种随时随地一张嬉皮笑脸化尴尬于无形的能力非常屁服,这句闪烁着智慧与情商的光芒“还有茶喝没”问得恰到好处,以致于迎着这样的光芒,仇老板愣愣的看着突然闯进门的宁煮夫一脸你特么看不起谁的表情:你到老仇这里来问有茶喝没你是认真的么?
“来坐,你老弟来了怎么会没茶喝呢?”瞬间的懵逼过后,仇老板很快了恢复了镇定连忙招呼到。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仇老板其实是站着的,就是说大概齐在宁卉进门的时候仇老板已经就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别的不说,仇老板这个激灵或许是出于本能,或许是有意识的礼节,但肯定不是做作,说明了宁卉在仇老板心目中的地位,那肯定已经不是一个小三的分量可以支撑的,你见过哪个男人对小三从内心上会有如此尊重?
当然除了小燕子之于宁煮夫哈!
好嘛宁煮夫,你这样说你跟小燕子大家没啥意见,但人家仇老大的闺女不是也被你狗日的糟蹋了,意思是婷婷你就不尊重了?就扯了鸡巴不认人了?
但宁煮夫表示婷婷是小四。
所以我顿时感到内心一股暖流油然而生,感动如滔滔长江之水,老婆给这样的男人当小三,他妈的就一个字:值!
于是宁煮夫一个箭步向前,紧紧抓住仇老板伸出来的手就是一阵猛摇,那架势如同跟组织失去联系多年的地下工作者重新找到了组织,感激涕零的,满脸堆笑的,惹得一旁的宁卉跟小燕子好生生把宁煮夫看到,然后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内心生成的台词是这样的:跟仇老板现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喝个茶用得着戏这么多么?
而跟仇老板热络的拍肩头吊膀子的同时,我用余光看了看一旁被他宁姐姐出卖的曾北方,我本来想这小子此刻必定是根蔫坏的茄子,但出乎意料的是,实际我看到的是根脖子居然直愣愣梗着的公鸡,还他妈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小子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能如此得意与傲娇?脖子梗得杠杠的,不晓得你老丈人以前上街都是要背刀的么?脖子咔嚓过后,刀光血影……
曾北方欺骗老丈人的事是坐实了,但跟仇老板寒暄坐下来倒未见仇老板有多少怒颜,我心里还庆幸老子进来的及时,起码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要收拾曾北方老大兴许也要顾忌顾忌。
接下来仇老板给我倒茶,然后我发现仇老板基本都不敢朝宁卉看上一眼,老子心头一乐,呵呵,老大,在小三面前都这么害羞的吗?难道一个大老板对小三的日常操作不都应该是这样的么:来,乖,给爷唱一曲!
此刻宁卉也被小燕子拉在一旁坐着说悄悄话了,只剩没人搭理的曾北方这只公鸡在一边还傲娇的梗着脖子……
说时迟,那时快
天空一声惊雷!
“爸!”
老子没听错,确认过声音,是曾北方喊的!
等我循声看去,就见曾北方两眼直直的看着仇老板——这个眼神说明这声“爸”不是对我喊的哈!
而明显这声惊雷也着实炸到了仇老板,就见老大刚刚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杯里的水竟然掀起了浪花。
没等大伙开口,曾北方的惊雷继续滚滚而来:“爸,我知道我骗您不对,刚才我是跟宁姐在一起的,但这事儿不怪宁姐,我给您道歉!”
“咯……”仇老板怔了怔,嘴唇抽搐了一下但没开口。
“事情既然是这样,我觉得藏着掖着反而不好,其实您也知道我是跟宁姐在一起很久了,我知道您担心的是什么,您老是担心这样会影响我对婷婷的感情,担心我是不是真心对婷婷好,担心我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想法……”曾北方话说得气定神闲,看着老丈人的脸无比真诚。
“咯……”这次我跟两妮子一起以齐整的动作用惊讶的目光把曾北方看到,然后我瞟一眼旁边的小燕子,心里就在想,曾北方,老丈人爹都叫了,人家燕子姨你娃是不是也该改成叫妈了?
迎着大家惊讶的目光,曾北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翻弄着,一会儿站起身将手机搁到仇老板跟前
曾北方的王炸来了!
就听见曾北方指着手机上显示的一张照片,然后一脸小幸福的表情:“爸,您看,这是我跟婷婷的结婚证!”
看到结婚证照上曾北方与婷婷并肩而坐,小两口面色笑容喜洋,我不由得心头一热,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一对璧人变成连理枝,挽手共赴天涯更美好的事儿?
因为有你,人间值得!
于是我狠狠的在曾北方的肩头拍了一巴掌:“我靠,你小子能啊,啥时候悄悄咪咪就把事办了?”
“哦……就前几天跟婷婷去扯的证!”曾北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到,然后见仇老板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便赶紧解释,“爸,其实我跟婷婷是想给您一个惊喜,等您下个月过生的时候把这事告诉您的!”
“啊?老大下个月过生?这事您老大咋能不告诉兄弟呢!”说着我转头跟仇老板嘿嘿一笑,“到时候兄弟必须给老大大摆一桌,这事儿我来安排,老大给个面子哈!”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我从来过生这事儿都不记在心上的,本来就想家里人一起吃个饭就行了。”仇老板连连罢手。
“这哪成,这次是双喜临门,老大必须给兄弟这个面子!”说着我转头看了看宁卉咋了眨眼,然后特别戏多的跟老婆来了一句,“是不是嘛老婆?你跟老大求个情给我个面子呗!”
“嗯嗯,”宁卉赶紧点头,说话间脸蛋竟然还有一点绯色,“仇老板你就给煮夫这个面子吧。”
“呃……”仇老板没想到小三会帮腔,啥事儿是小三撒个娇搞不定的?
“就这样定了,老大生日下个月几号告诉我,我提前安排好!”说着我又给曾北方肩头来了一巴掌,“老爷子的生日我安排,但你跟婷婷的婚礼你各人安排了哈!”
“嗯嗯,必须的!”曾北方顺势乐呵呵一笑。
而此刻仇老板纵使一边应答着,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手机上婷婷与曾北方的结婚证,在仇老板的目光中,我似乎看到一丝儿潮湿的亮光在闪动。
“爸,结婚证是真的,民政局发的哈!”看着老爷子紧瞅着手机不舍,曾北方的调皮劲儿上来了。
“嗯嗯……”半晌,仇老板才仿佛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随即一个慈怀的笑容绽开在脸上,“燕子,去拿瓶酒来!”
事情很明了了,原来曾北方这小子是憋着大招的,赶着跟婷婷把证扯了属实是步好棋,讨得了老爷子欢心,打消了老爷子对他是不是真心对婷婷的疑虑不说,没准老爷子这一高兴,还恩准了跟宁姐姐的欢喜之缘呢,所以一个清华理科男的智商也不是白来的,怎么看,老子都觉得咱这绿色环保事业蒸蒸日上,后继有人,一个宁煮夫还没倒下,千万个宁煮夫们已经站了起来。
当晚,仇老板不顾众人的劝阻,愣是开了一瓶一万多的法国波尔多红酒喝了以表庆祝,惹得一旁小燕子频频跟仇老板说少喝点也木有用,看到老大如此开森,宁煮夫不来点幺蛾子狗日的就不叫宁煮夫了,于是等把婷婷也叫上来了,大伙喝得正高兴,老子冷不丁来了一句:“北方,老爷子你爸都叫了,那该叫燕子姨啥呢?”
“啊?”曾北方没想到宁煮夫如此蔫坏,身子一愣,那表情要哭了。
这厢边曾北方还没开口,我瞟了一眼一旁小燕子的脸蛋倒先红了。
老子不依不饶:“该叫啥你不是不知道吧?北方,按照以前的规矩,你进门是还要跪拜父母大人的哦!”
“南哥……”一旁的婷婷倒贴心,想给北方解围,然后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那眼光是在说哎呀南哥别闹了,饶过我家北方吧,这北方叫了,我不也得跟着叫啊?!
“不行不行,”老子哪里肯饶了这小子,“跪拜就免了,但叫个人总不能免的吧,对不对老大?”
说着我笑嘻嘻看着仇老板,我晓得仇老板早就想给小燕子正式名份,我敢说这个提议是提到仇老板心坎里了的哈。
而仇老板只是举着酒杯不说话,眯着眼看着曾北方,一副特别享受就等着北方开口的的样子。
宁卉却紧紧攥着紧张得不得了的小燕子的手,这会儿看上去表情如释重负,早已没有了向资本低头出卖了小情人的内疚感。
“燕……”众人环视下,曾北方憋着一张胀成猪肝色的脸终于开了口,要不是被一旁被婷婷拽着身子,这小子估计要往地缝里钻了,接着嘴唇嗫嚅一番,声音如同石头缝里钻出来,“燕子妈!”
“哈哈哈!”这个必须是宁煮夫没心没肝的笑声,难为北方了,要喊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妈,你说让他跟谁讲理去?
一个敢喊,一个却不敢答,小燕子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赶紧捂面也难掩尴尬的羞色,自家还是大闺女一个就跟个一米八七的小伙子当妈,你说这又跟谁讲理去?
但到这里完了宁煮夫就不叫宁煮夫了,就听哈哈哈的笑声过后,宁煮夫幺蛾子接着飞来:“燕子妈是叫了,但这位呢?”说着我指指了坐在小燕子旁边的宁卉,“这位可是你燕子妈的好闺蜜,你燕子妈管叫姐的,那你该叫啥呢?”
老子话音刚落,宁卉就晓得宁煮夫又要使坏,于是转头咬着嘴皮朝我狠狠瞪了一眼,这手刚伸过来准备掐我,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的声音更快,这小子这次没了一点方才喊燕子妈的犹豫,一声脆生生的喊声就临空传来
“小妈好!”
狗日的,老子现在才发现曾北方这小子东西之多不是盖的,这声小妈喊得如此脆亮,与方才喊燕子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一个叫妈,一个叫小妈,其间的内涵是个人都懂,妈是正房,小三是偏房当然就该叫小妈咯,这样叫不等于是承认宁小妈是老丈人的小三,妥妥的就是在递投名状让仇老大开心。
老爷子这一开心,自己继续睡小妈这事儿还不稳了?
好嘛,曾北方你赢了。
那么问题来了,曾北方是大妈小妈叫得欢,仇老板自然也乐呵呵领受了,开心那是必须的开心了,但人家婷婷咋个办?以后见小燕子宁卉也一口一个大妈小妈的?这个都还没得啥子,问题是赶哪天宁煮夫跟婷婷在床上颠龙倒凤的时候,婷婷该叫俺啥捏?
未必叫,啊啊啊,小爹,操我,啊啊啊,小爹,操我……
好嘛咱们继续延伸一下,占得曾北方扯结婚证的骚操作以及叫宁卉小妈的投名状起了效果,老爷子恩准了曾北方继续睡小妈,那床上宁皇后是不是得这样叫呢:啊啊啊,儿子,操我,啊啊啊,儿子,操我……
那某天俺俩口子跟北方俩口子来了四个P的大混战呢?那还不爹地操我儿子操我漫天飞?
好说不说,想想这个场面……真他妈的吃鸡……
所以说宁煮夫幺蛾子起来也是不嫌事大的,难怪这时候我看到婷婷的表情已经要哭了。
……
当晚自然是不能下山了,一会儿,小燕子便张罗去客卧铺床了,那是我跟宁卉今儿住店的温柔之乡,等大伙酒喝完,曾北方跟婷婷回到一楼卧室歇息,小燕子领着宁卉去了客卧,自己也回去了二楼卧室,而我看仇老板依旧兴致大好,完全没有一丝儿困倦的意思,于是便继续陪老大在茶室喝了会儿茶。
仇老板如此激动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看到婷婷的人生终于了有了归宿,以前对女儿的所有歉疚或许在这一刻终于可以放下,这是仇老板长久的心结,父爱如山,当自己成了一座山,这下终于可以看到女儿在这座山撑起的天空下幸福的翱翔。
看着历经沧桑的仇老板也有这般儿女情长,感受着仇老板对婷婷的那种厚如大山,深如大海的父爱之情,我满心唏嘘,但我感同却无法身受,因为我木有女儿,于是我在心里对宁卉感叹到:亲爱的,我们生个女儿可好?一个像你一样美丽到世界尽头的女儿,等我们老了,等她长大了,也给我们找一个像宁煮夫一样优秀的女婿。
像宁煮夫一样优秀?我呸!
跟仇老板天南海北的海吹一通,也聊了些公司合作业务上的事儿,更多的,仇老板是在回首往事,这会儿实在不敢再让老大喝酒了,于是咱哥俩是在用唠嗑与茶与往事干杯。
仇老板过往的经历堪称传奇,是一部无字的江湖大书,是在改开的滚滚大潮中书写一部商业传奇,这种靠生产摩托车配件的小作坊起家建立起如今蔚为惊叹的商业帝国的传奇是无法复制的,时势造英雄,因为那个时代已经无法复制,而仇老板的人生更是一部传奇,进过局子,跑过路,风餐露宿,忍饥挨冻,几乎白手起家,吃过的那些常人无法吃下的苦才是成就他如今事业大厦的地基,人间值不值得我不晓得,我知道有着仇老板这种惊涛骇浪般经历的人是值得一个小燕子这样优秀的女人做伴侣,也值得一个像宁皇后这样一个学识、颜值气质、与才情站在世界尽头的女人做小三的……
时代的大潮依旧滚滚向前,在时代的宏大叙事里,但如果你想做一朵如同仇老板一般站在时代潮头的浪花,那你的人生必须首先得浪出一朵花来,人生如浪,阿门……
跟仇老板酒后深夜茶叙直至凌晨两点,要不是看到俺忍不住打了当晚的第一个哈欠,仇老板估计得拉着我继续讲他的江湖传奇,等终于跟仇老板互道晚安回到客卧,见宁卉已美美的安睡在梦乡,不忍惊扰老婆的香梦,我悄悄去洗手间稍作洗漱,然后脱衣上床躺下轻轻的搂着宁卉睡梦中的娇躯,一会儿便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纵使睡意沉沉,我仍然感到身旁有轻轻的,淅淅索索的动静,我睡觉容易惊醒,纵使动静如此轻微,但仍然惊醒了过来,于是睁眼一看,就见宁卉一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兀自靠在床头发呆。
“啊,老婆你咋就醒了?”我下意识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四点来钟,于是赶紧坐起身来搂着宁皇后的身子,“亲爱的,不睡觉坐着发啥呆呢?”
“嗯……”宁卉娇娇慵慵样子煞是可爱,但连忙也满是歉意的应答了一声,“对不起老公,把你吵醒了啊?”
“是有啥不开心的事啊?”说着我把宁卉的脸蛋捧过来看着我,然后一脸嬉笑,“今儿北方叫你小妈,看把仇老板高兴的,这事儿看来完美解决了,以后仇老板应该也会恩准北方继续跟小妈睡觉觉的哈,老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去你的!”宁卉说完咬着嘴皮就给我一拳,“就你脑瓜里才一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谁想这个了?”
“哦哦,那老婆咋了?谁惹你不开心大半夜的睡不着觉了?”
“咯……”宁卉轻叹一声,垂下了眼眉,胸部微微起伏着。
“说啊,老婆!”我有些急了,看样子咱家宁皇后是真遇着啥事儿了。
“老公……”宁卉欲言又止。
“说啊!”
“老公,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宁卉这下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我就喜欢老婆貌似楚楚可怜,其实说什么你宁煮夫都必须得听的样子。
“嗯嗯,不生气,”生怕说迟了,我赶紧应答,“是不是老婆在哪又给老公找了个奸夫,这事儿老公怎么会生气啊?高兴八回都来不及呢!”
说完我还结结实实在宁卉依旧水色清亮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你脑子一天正常点行不行,哪有这些事儿啊?”宁卉看着我没好气的嗔怪到。
“那是啥?”
“是这样,”宁卉顿了顿了,胸部的起伏说明内心还是满紧张滴,“是关于路小斌的事儿!”
“啊?”这个我着实一点木有想到,“他又咋了?他又来找你麻烦了,他妈的他还有完没完了?”
“他没咋,你别急老公,听我说完,”宁卉说着直了直身子,“我听眉媚说路小斌在康复中心恢复得不错,现在已经出院了,然后他想自己创业开一个小面馆,现在找一个堂口好,人流量大的门面很贵的,你知道他家的条件,然后治疗也花了不少钱,所以……”
“所以?”
“我不是刚刚跟仇老板去聚会得到了三十万吗?我想……”
我日!
“他治疗的时候你不是才捐了五万的吗?敢情这又要捐三十万?你老公现在也很缺钱你不造吗?”NND,老子张口但这句话却木有敢说出来,说出来的变成:“啊,人家是舍己救人的英雄,英雄创业咱必须支持啊!”
“老公我的想法你真的支持?你不生气?”宁卉瞪大了上弯月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
“不生气不生气。”我赶紧应答。
MMP,老子敢不敢说不生气嘛?
“老公,我知道我们现在才买了房还要装修钱也很紧张,但这个时候我觉得不帮他我心里怎么也过不去,但老公你放心,这事儿我会让眉媚出面去办,钱也不会说是我拿的,直接说我拿的路小斌是不会要的,就说同学一起资助的,就当做大家的投资,而且找个好的门面小面馆也是很赚钱的,没准这还是一笔很好的投资呢!”
说完宁卉憨兹兹的笑了起来,这笑容我明白,明显是在讨好宁煮夫,这事儿宁卉也晓得换个男人早就跳到八丈高了,也就宁煮夫那肚子里能撑船的肚量才能容下这事儿,但再大的肚量也有个度,宁卉是真怕宁煮夫生气。
“那好啊,赶面馆搞成了我找一帮兄弟伙去照顾生意,咋个都要把生意炒起来!”
“别别,你就别去掺和了,你去路小斌会觉得你是在炫耀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尊心太强了!”
“好吧老婆我答应你不生气,但……”说着我眼珠子一转,一只让人热血沸腾的幺蛾子计上心来。
“但是什么?”宁卉好好的看着我,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说明已经对宁煮夫的幺蛾子早有准备。
“但老婆你必须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答应真的给仇老板当小三!我是说,真的那种咯,不只是名义上的那种哈!”老子全身热血往脑壳一冲,这话便脱口而出,说出来我却当即有些失悔,虽说老婆跟仇老板一来二去大家心知肚明都在往这个方向在前进,但真的要把话摊开来说还真是另外一码子事儿。
这下是老子怕把宁皇后惹毛了,果真
“你什么人啊?”宁卉随即提高的嗓门和脸上立马生成的怒色吓得我心子把把都在跳,“有你这样的老公吗?让自己的老婆给人家当小三,还拿这作条件,干脆把你老婆卖了得了!”
“啊?”听完宁卉的控诉我当即脑门一头汗就下来了,“老……老婆你别生气,我就是说说而已,什么卖不卖的,老公没那个意思,不愿意当咱就不当的哈!”
MMP,这下我觉得宁卉看着我的表情似乎在憋着笑,但似乎又是含着怒,我不敢肯定,就在我以为死定了的当儿——反转来了!
“问题是我愿意当,人家还得认啊!”接着宁卉脆生生的来了一句没把我差点吓落的小心肝惊得又给装了回去。
“什……什么情况?”
“还什么情况?”说着宁卉叹了口气,“我都撩他了好吧,他就像个木头人,活像我身上长了针似的。”
“啊?还有这事?”老子心头喊着乌拉,翻身就将宁卉抱着压在身下,“快给老公讲讲!”
“就在去聚会的车上啊,我们一起坐在后排,本来我有意想跟他靠近点坐,但一坐近点他就像弹棉花一样弹开,一坐近点他就像弹棉花一样弹开,在聚会上跟他挽个手,他身子就绷得像块铁一样的紧,你叫我咋办啊?”说完宁卉咬着嘴皮,满脸顶顶委屈的样子。
“哈哈哈哈……”听完老婆的叙述老子笑喷,“老婆,人家仇老板这是尊重你好吧,没想到老大这么可爱!”
“你老婆魅力不够呗!”宁卉这下把嘴撅得老高。
“哈哈哈蛤,这世界还有敢说我老婆魅力不够的男人?老婆你这是矫情了,”看着宁卉在俺身下楚楚娇娇的样子,我禁不住凑上脸去就来了一通狂吻,“老婆,那你这是的答应做老大的小三了?我是说真正的那种哦?”
“呜呜呜——”宁卉的香舌被我紧紧含吸在嘴里无法作声。
“是不是啊老婆?”
“呜呜呜——”宁卉还是只有喘息没有回答。
于是我来了句狠的,“这可是条件哦,路英雄那里还等着开小面馆的创业基金的哈?”
“嗯嗯嗯……是……是的!”一阵情不自禁的喘息之后,宁卉终于伴着点头,把那个“是”字儿上气没连着下气的说了出来。
乌拉!
纵使凌晨四点,但此刻老子感到全身浴火如炙,只是因为一句老婆愿意给人家当小三便可以点燃如此的浴火,淫妻犯的世界你们不懂,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将宁卉身上小燕子的睡衣扒拉个精光,然后扯下自己的裤裆,支着兀自矗立的铁棒便朝宁卉身下杵去……
“啊!”宁卉一声娇吟,便挺身应承,额头上那可爱的川字儿显了又去,因为爱情,老婆对小宁煮夫每次的调皮捣蛋都刻记成了肌肉记忆,每一个动作都不需要刻意,有一种溶蚀在灵魂中的水乳交融叫你要来便来,来了便战。
“啪啪啪!啪啪啪!”灵魂相爱的肉体肉搏相击之声永远是这样美妙,我身随心动,小宁煮夫与小宁卉在身下的秘境里彼此将欢愉相予相受,这个时候我爱你的语言就是我深深的,深深的插入你,将你娇嫩的肌肤插出满江满河的潮水……
“嗷嗷,老婆受不了!”叼着宁卉甜糯的香舌,我忍不住气喘吁吁的喘息,“插老婆刚才被儿子插过的屄屄太刺激了!”
“呜呜呜——坏蛋!”宁卉上身在以手相搏,身下却愈发挺近相贴,每一次挺动,老婆的耻骨都愈发绞合得更紧。
“老婆,这段时间忙,好久没高堂会审了!”
“啊啊啊!老公你……你想问啥?”
“就是那次生日密室逃生那次!”
“啊?嗯嗯嗯……”
“最后那三个猎人轮你的时候,你……你真的以为是三个陌生人吗?”
“啊?嗯嗯嗯……”
“是不是?我看你身体反应特别激烈,是不是因为觉得是陌生人的原因啊?”
“才,才……没有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淫妻犯高堂会审的知识点一,但凡啥事儿老婆不承认的时候必须一阵更猛烈的炮火伺候。
“啊啊啊啊!是,是,但……但我也怀疑就是他们三人!”
“你是指老牛他们仨吗?”
“嗯嗯嗯,是……是的!”
“但后来你一直没揭穿啊!”
“后来我……我脑子也懵了啊!”
“啊啊啊,被操懵了吧?”
“去你的!才……才没有!”
“所以你就当是三个陌生人在轮你了咯!所以你身体的反应才那么激烈了咯!”淫妻犯高堂会审的知识点二,但凡看出事情是啥状况,你必须主导着把事儿说出来,女人嘛,不装个害羞那还叫女人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不是啊老婆?”
“没……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是……是的!”
“所以当事情揭晓,知道是你那仨奸夫的时候你挺失望的对吧?”
“才……才没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啊啊啊啊!”
“是不是老婆?”
“啊啊啊啊,是……是的!”
“我靠,老婆你好骚,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刻宁卉的身下早已洪潮如浪,这种淫妻犯特殊的爱爱模式或许撩拨的言语胜过鸡巴的抽插,离coming,宁卉或许就差宁煮夫的一句王炸了。
“那哪天老公找真正的陌生人来轮你好不好?”呵呵,好说不说,宁煮夫这句王炸还真他妈的炸!
“不……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
“要什么?”
“要老公找陌生人来……来轮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爱你老婆,老婆越淫荡老公越爱你!”
“啊啊啊!老公我也爱你!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
我爱你老婆,无论你是谁的情人,无论你是谁的小三,但你是我的一切,不,你是我生命中的二分之三!
老婆,我爱你!
……



第190章 调教戚纺(上)

宁煮夫还是很拼的,当晚在山上如此折腾,第二天早上还是按时到点上班,唉,不拼不行啊,最近公司才成立一大堆事儿,况且自己老婆要养,才买了新房子,为女下属赎身还欠了一屁股债,好嘛,养老婆买房子这些都是俺作为一个男人的份内之事,给女下属赎身也是自己作出来的,但他妈的还得拿钱钱扶持路英雄创业是个什么鬼?
宁煮夫欲哭无泪,他妈的我差那碗面吃吗?
“南哥,吃了面再走,我都给你下好了。”临下山前小燕子居然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端到我面前,原来小燕子早就起了床在忙活了,大概齐是昨天喝茶的时候听我随口嘀咕了一句明早还得早起去单位开会,才特地赶早起来给我做了早点。
这碗面小燕子是以女主人的名义,更是以小三的名义给宁煮夫煮的,端着小燕子端来的散发着鸡蛋和面香的鸡蛋面我顿时差点热泪盈眶,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好老婆是不够的,还得有一个如此温柔体己的小三。
当着小燕子的面吃完面,临走前我抱着小燕子感激涕零的来了一个深情的拥吻!
亲爱的,谢谢你对我的好,小三之恩,当瀑布相报。
所以这碗面吃得我小心肝跟着胃感动了一上午,那是一种好感动,好稀饭的味道,以致于到中午我都不肯吃饭,就想那碗小三牌鸡蛋面的味道在心中存留的时间多一点,再多一点,后来我就一直想,等下仇老板起床了,宁卉是不是也会给仇老板煮一碗小三牌的鸡蛋面?
然而并没有,宁煮夫想多了。
我出门开车下山的时候仇老板跟宁卉还在睡,我是说仇老板、宁卉,还有北方和婷婷一干人都还在睡,北方和婷婷一起在楼下睡,但仇老板和宁卉木有一起睡哈,分别是在楼上主卧和客卧睡。
那么问题来了,仇老板跟新进荣升小妈的小三啥时候能一起睡?
后来北方和仇老板都先后起床下山忙各自的事儿去了,小燕子给老公女婿做了早点收拾了屋子也回去睡了个回笼觉,于是仨妮子在别墅睡美容觉睡到中午,都说女人的漂亮是睡出来的,此言不虚,等仨妮子中午起床那脸蛋上的水色一个比一个清亮,女人如此娇嫩的皮肤自带水分,恰恰这当儿屋外照射进来一丝缕秋天的阳光,当阳光遇见女人的水分,一朵朵娇艳的花还不美美的开在这仨妮子盛世容颜的脸蛋上?
这时节的秋阳金贵如油,洒在身上非常的舒服斯基,于是仨妮子中午自己弄了点吃的,便结伴下山逛街去了。
仨妮子年龄相仿,同是二十来岁的青春年纪,那街上并排而行,不晓得的以为是姐妹党,原来他妈的一个是大妈,一个是小妈,一个……
婷婷好委屈。
三妮子在半岛CBD逛街的时候我正在单位忙活,突然,我接到一个公安局发来的短信,说这会儿半岛CBD突然出现严重拥堵现象,建议市民慎行前往……
好说不说,这天老子在单位是忙得起火,大会开完了开小会,乔老大找我谈完了业务单位新来的李书记找我谈思想,老子还不是D员,谈话的时候李书记语重心长,,先夸我了我一顿业务能力强,然后说我现在是公司领导,希望我以D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说组织对我是非常信任的,希望我在生活作风上做出表率,相信我会做到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做到拒腐蚀和美色永不沾,带领公司取得更大的业绩。
李书记这是要想发展我入D的意思?
老子有点受宠若惊,对组织的信任和栽培那是万分感激,我宁煮夫根正苗红,祖祖辈辈都是贫农,是《GCD宣言》里说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说的那种无产者,俺一向爱D爱国,最崇拜毛主席,对英勇的,战无不胜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史如数家珍,每每听到《国际歌》都热血沸腾,对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西方腐朽、堕落、贪婪、反动、没落的资产阶级深恶痛绝,坚信英特纳雄耐尔一定会实现,坚信赤旗,终将能插遍全球!
但要我入D,我有点犯难了,我有大老婆小老婆,还有小三小四,还外加一个戚纺,四房妻妾加一个奴婢,他妈的你说我入了D纪委会不会隔三差五的来找我去喝茶?
我不能给D抹黑,所以入D这事儿我决定先缓缓。
等李书记找我谈话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戚纺就找我汇报工作来了。好一阵没见着小戚同志,是因为参加宁卉生日密室逃脱聚会没多久,我就派她去外地学习,昨天刚刚才回来。
戚纺是去外地参加一个如何运作新媒体的学习班,我是让她来交参加学习班的书面总结的,然后让她在公司大会进行传达。
小戚同志的工作效率与态度没得说,昨晚熬更守夜就写了洋洋洒洒上万字,今儿便高高兴兴的上南主任办公室交总结来了,程老师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我,虽然戚纺认了我作主人,但工作与生活要分开,上班时间与场合是上司与下属,八小时以外她才是我的奴,这两者切记不可混淆。
所以此刻我牢记程老师的告诫,在戚纺面前正襟危坐,将她恭恭敬敬递过来的总结搁在一边,严肃的询问了她在外地的学习情况,然后让她好好准备明天在公司大会上的发言。
戚纺在对面坐着却全程低着头,目光根本不敢跟男主人,哦不,南主任的眼光接触,一副对南主任好怕怕的样子。
戚纺现在对我已经在心里心生一种超越了正常的下属对于上级的敬畏,这是戚纺认俺做主人后很明显的变化,这让我有点揪心,我倒是能分得清八小时之内和八小时之外,人家小泵凉分得清吗?爱死爱木只是生活中的情趣,至少到现在我是这么认为滴,我觉得宁煮夫的血液里似乎木有与生俱来的那种爱死爱木的基因,但小戚同志有木有我不敢确定。
按照程老师对爱死爱木的科普,其实每个人都有这种天生的基因,比如她说女人天生都有M的属性,然后我鼓起勇气问她那你咋后来作了爱死了呢?
程老师的回答很淡定说我也做别人M啊,程老师的回答让我很鸡冻,于是我问给谁做的爱木,程老师回答的时候妩媚的一笑让我心旌摇荡:“不告诉你!”
“好嘛,”面对程老师满满魅惑的表情我叹了口气,“那你告诉我,你做S好好的,咋又想到给人做M呢?
“因为女人天生都有M属性啊!”说话时,程老师看着我的目光似乎瞬间变得温从屈顺,相由心生,看着程老师白皙欣长的脖子,我就想那美丽的脖子上套一个拴着狗链的项圈,然后被主人牵着狗链爬在地上溜达是个神马让人吞哈喇子的馋景。
如果你还知道这个甘做别人小母狗的女人原本有一颗爱死的心,是一个多少男人连一丝儿一亲芳泽的念头都不敢有的容貌美丽,气质高贵的女科学家,你是否会觉得这一切太过魔幻?
“这两种角色真的能顺利自如的转换吗?”关于爱死爱木,宁煮夫心头似乎有永远问不完的十万个为什么。
“能!这就好比这世界上有很多双性恋……”程老师回答的时候语气是如此肯定,“比如你知道我喜欢女人,但我也不拒绝男人啊,在SM场景里,有时候你做S累了,做做M,你会获得身心彻底的放松和一种不一样的快乐。”
“做M真的很快乐吗?”这才是宁煮夫十万个为什么里面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问程老师的时候,我盯着程老师那双迷人,中国古典美人范儿十足的丹凤眼,试图从中窥探出女人做M快乐的秘密。
“没有快乐的SM是没有灵魂的,”程老师笑了笑,笑容如蔷薇开了在脸上,“男人我不知道,但作为女人,我承认我在SM中体会到了快乐。”
“程老师,别歧义,我是说做M会很快乐吗,而不是体会SM的快乐!”
“是的。”程老师那朵笑起来的蔷薇仍然在脸上微微招展。
“就是说你做M是快乐的?”宁煮夫继续穷追不舍。
“嗯……”程老师慢慢低下了头,然后再抬起来看着我,眼里的目光柔阔和顺,恍若在回忆,又似乎在向往,只是脸上的蔷薇花在慢慢淡去,半晌,才喃喃了一声,语气坚定地,“是的!”
这场苞程老师关于爱死爱木的灵魂对话发生在宁卉生日密室逃脱趴体之后某个秋色浓郁的下午的“左岸咖啡”书屋,程老师本来约我谈点事,说她以前周游世界时写的那些游记想集结成册找出版社出版,说我对媒体比较熟,看能不能让我帮她找一家合适的出版社。
这事儿我说包在我身上,本市出版集团总经理就是乔老大的兄弟伙,我还跟这位老兄喝过酒。
然后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戚同志,由此便不可避免的引出了爱死爱木的话题……
“那么,宁卉生日密室逃脱那天,”我用左手端着“左岸咖啡”的拿铁呷了一口,“过一道关口的时候你抢在宁卉之前去喝的那个水……”
虽然我不是左拐子,但当天我一直是用左手端咖啡。
“啊?”程老师没有想到宁煮夫会单刀直入的问上这个事儿,不禁惊息一声,但瞬间便镇定下来,“你是想问?”
“是的,我就是想问你喝的是啥?”说着我又美美的呷了一口咖啡。
“尿啊!从男人那里流出来的还能是啥?”程老师说的时候云淡风轻,脸上泛起一丝儿的蔷薇红。
“扑哧!”老子嘴里还没吞下的咖啡差点一口喷出来从左岸喷到了右岸!然后张嘴就是一个结巴,“啥……啥子也?真的……真的是……尿啊?要不是你抢先一步,那我老婆……我老婆就得去喝了?”
“呵呵,”程老师居然笑了起来,“看把你吓的,不是真的啦,他们让水从雕塑的男人下体里流出只是让它有圣水的象征意义罢了,哦,圣水在SM语境里就是尿的意思,这样设计只是想达到对现场的逃脱者心理冲击的目的,其实我喝的是矿泉水啦。”
“我靠!”我搁下杯子摇了一个吓死宝宝的头,“他妈的还真有种重口味的项目啊?”
“嗯,SM的边界因人而异,这个主要看当事者的爱好和接受程度。”说着程老师也端起了尿喝了一口,哦不,端起咖啡呷了一口,MMP,爱死爱木有毒,这会儿老子就被圣水带偏了。
我注意到程老师端咖啡也是用的左手,好说不说,老子撒尿的时候端枪也他妈的正好是用的……左手!
“那……那你给别人做M的时候喝……喝过吗?”话问完,我发现老子心子把把都在颤抖。
“咯……”程老师也发现宁煮夫好像鸡动得很,所以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才蔷薇,哦不,才微微一笑,摇摇头,“没有。”
“哦,”宁煮夫随口应答了一声,表情有些复杂,讲真,跟程老师已经亲过嘴嘴了,要是喝过那玩意儿老子还活不活了,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还是觉得很庆幸的,“那真的有M喝那啥,圣水的啊?”
“多了去。”程老师回答得很淡定。
“我靠,那玩意儿真的很好喝吗?”老子额头蹙起,一副对这种人类迷惑行为大赏里才有的变态行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然后我依然用左手端起了咖啡,“难道喝咖啡不香吗?”
“当然不好喝了。”程老师也跟着端起了咖啡,也用的左手哈。
“那为啥还有这么多人喝呢?”
“正常的情况下,人们只有在药用的时候才会有可能喝一点吧,但圣水调教是SM一个很常见的调教项目,M要的不是圣水的味道,是那种彻底的羞辱感,羞辱感往往是M获得快乐的核心逻辑与源泉。”程老师说完用那双我见过这世界上最迷人的丹凤眼看着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嗯嗯。”宁煮夫有所思,有所不解的点点头。
“再具体的说吧,”程老师继续娓娓道来,“在SM场景里,M去人格化是必然的前提,M通过去人格化获得物的地位,在SM的语境里物的含义里包含了动物的属性,也包含了工具的属性,比如狗狗意味着低贱、顺从,工具意味着可以被随时随刻使用,在M这种去人格化的过程中确定了自己在S面前的从属地位,为来自于S的羞辱、SM意义上的虐待赋予了天然的正义,通过这种羞辱的累积获得对S更大的崇拜感,再从这种崇拜感赋予的羞辱中获得某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快乐。”
“好嘛,”听到程老师缜密的叙述里一会儿是羞辱,一会儿是崇拜,老子摸摸后脑勺,感觉越听越绕了,“姐,有句话叫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比如我是子,戚纺是鱼……”
“不对,你是主人,戚纺是你的奴,作为主人你必须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的奴快乐!”程蔷薇赶紧纠正到,“我还正准备跟你说戚纺呢,我觉得吧戚纺现在是真正从心里认你这个主人了,但你在心里似乎还没真正接受她成为你的奴。”
“此话怎讲?”
“嗯,”程蔷薇顿了顿,一直把玩着勺子的修长的手指性感得比咖啡还提神,然后程老师一直盯着我本来温柔如水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如刀,“因为你对你的奴不够狠!”
那个“狠”字儿吓了我一跳,我楞了半晌才辩解到:“小戚同志一个小泵凉,再说我又是他领导,我咋能对她下手太狠了嘛?”
“你必须得过这一关,这样吧,这周末我安排一场对戚纺的调教,就在上次我朋友的调教室,你就照我说的做。”程老师的目光又柔和了下来,充满了M的那味儿,我很好奇程老师是如何在爱死爱木这两种模式间转换得如此自如的。
“姐,我还想问问,宁卉生日那次戚纺来救场,也是你安排她来的吧?”
“不然呢?”说着程蔷薇一口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不过,我是以你的名义让她去的哦,说这都是主人要求的让她去救女主人。”
“哦哦,”还他妈的女主人?不说还好,一说我突然感到背脊骨凉浸浸的,“戚纺收奴这事我还没好好跟宁卉交代,我怕……”
“嗯嗯,调教戚纺的时候我会把卉儿叫上一起的。”最后程老师笑了笑,那笑容充满着诡魅,让我突然脑海里的问题生成器瞬间反射出这样一个问题
让宁卉参与戚纺的调教,是祸,还是福?
……
话说当晚睡觉觉的时候我跟宁卉正式坦白了收戚纺为奴的事儿,说这一切都是程蔷薇使的坏,说她是爱死爱木界的资深人士,架不住她一来二去的诱惑和淫威,加上自己年少无知误入歧途,说的时候宁煮夫一脸悔恨的样子,其实心头生怕老婆来句,好嘛,你让小戚同志翻身解放不再做奴嘛。
但神奇的是,宁卉并木有特别生气,估摸是程蔷薇早跟老婆通好了气,宁卉只是顶顶认真的跟我说老公你现在是领导了,戚纺是你的下属,领导潜规则女下属搁哪儿都是忌讳,说玩归玩,但千万别影响工作。
“是了是了,我一定会注意的,我当然不能让我老婆总经理夫人的瘾都还没过够就歇火了撒。”话说宁煮夫同志作为新公司总经理的任命通知书前两天刚刚下来了。
“哼!总经理夫人?街上一块砖头砸下来能砸着十个总经理,谁稀罕啦?!”老婆一撅嘴的样子就能让男人浑身痒痒,痒痒得就想要么吃了那张嘴,要么被那张嘴吃了。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果真,一场程老师事先策划好的调教如期来临。
虽然背后都是程老师在主使,但对于戚纺的指令程老师说必须我亲自发出,这样才能体现我作为戚纺真正的主人的身份。
好说不说,老子当这个主人有点赶鸭子上轿的意思,对于爱死爱木的业务他妈的还木有人家做奴的小戚同志熟,但好奇心加持荷尔蒙,宁煮夫此刻已经精虫上脑,有个小戚同志这样漂亮的名牌大学毕业的office lady做奴,还他妈的可以随意调教玩弄,这种调教跟玩弄包括且不限于啪啪啪,我说我不鸡动那他妈的叫装好吧。
都说宁煮夫爱装逼,这回老子就把以前装过的逼都还给你们。
调教是在晚上,当天的议程是这个样子滴,由于宁卉跟牛某人白天还要排练,于是下午我跟程老师带着戚纺到超市买了些食材先期抵达她朋友的那套有着调教室的别墅准备晚餐,等宁卉跟牛某人排练完毕赶来别墅一起吃晚饭。
程老师这样安排的意思是下午边弄饭,边还能对戚纺进行调教,但在户外,我不能拿那种万分之一的遇到单位熟人的概率来赌自己的名誉与仕途,在街上我跟戚纺,甚至跟不是宁卉的女人都不能显得过于亲热,甚至不说我这个主人不够狠么?我本来想来点狠的给戚纺戴个跳蛋逛超市的节目也被程老师制止了,说不安全,也还没到户外调教的时候。
所以在超市的时候程老师跟戚纺亲亲热热像两姐妹似的手挽着手在前面逛着,挑选着需要购买的物品,老子反倒推个推车像个仆人一样跟在后头,不晓得的以为我跟程老师是两口子,戚纺是小姨子,而且老子一看还是个老婆说一不二的耙耳朵那种。
超市的货架琳琅满目,市民们推着堆满各色各样的商品的推车像鱼儿在货架间来回穿梭,一会儿我们的推车也堆满了各式物品和食材,结账的时候程老师抢着付的钱,程老师抢着付钱的劲头让我很感动,我晓得人家晓得这会儿俺手头紧,虽然钱不多,满满一推车的东东也是几大百软妹子,但为了不在戚纺面前掉主人的面儿,付完了还特地来了句:“这点小钱你就不要争了撒,买大单的时候我不跟你争哈。”
买完东西来到别墅四点多钟的样子,由于今儿是弄的清汤火锅,需要摘洗的菜蔬一大堆,一进别墅,戚纺便乖巧的开始收拾买来的东西,而方才跟戚纺亲如两姐妹的程老师瞬间画风突变,就见她看着在忙活的戚纺,面容冷峻的跟我使了个眼色。
程老师的意思我看懂了,意思是该主人发话了!

虽然程蔷薇事先已经告诉过我什么时候该怎么做,但看着戚纺正在摘菜的盈盈娇小的背影,老子此刻愣愣的站着还是有些下不了手,直到程蔷薇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爱死爱木专用鞭子拽到了我的手上……
老子瞬间有点懵,MMP,这就上鞭子了?狠也不是这么狠的啊,程老师见我还是不动,便朝我努努嘴,只差恨铁不成钢的就要上来来个拽手扬鞭——说时迟,那是快,老子心头一横,天空飘来五个字:屁眼不黑不是希特勒!
哦,八个字!
接着就见宁煮夫终于高高的举起了鞭子,从身后照着戚纺那看上去如同刚刚熟透的桃子的臀部一鞭呼了下去
戚纺今儿穿的黑色的连体裤袜,熟透的微微轻鼓的两瓣桃子包裹在线绒编织的半截裙里,嗯嗯,冬天的桃子皮皮有点厚哈!
“噗!”别看宁煮夫那股子屁眼不黑不是希特勒的狠劲是做足了,那鞭子呼在桃子皮皮上连个浪花都没浪起来——MMP,老子是真的下不了手哈!
但纵使南主任,哦不,男主人的鞭子是重重的扬起,轻轻的放下,或许是以前被鞭子打屁屁已经形成了某种肌肉记忆,隔着厚厚的桃子皮戚纺还是瞬间感受到了鞭子的抽打,就见小戚同志毛茸茸的两瓣桃子轻轻一抖,立马转身过来用惊惧的目光看着我
老实说,那种目光里的惊惧是装不出来的,我突然感到有一种来自于心底的震撼,那一震撼的瞬间,我似乎第一次感到了做爱死的……快乐!
原来被人害怕与崇拜是真的很爽的哈。
“跪下!”这声老子倒呼得干脆,一点卷舌音都木有,程蔷薇告诉我,面对M一定不能露怯,一丝儿的犹豫你就输了,所有的指令必须下得看似云淡风轻,却重如磐石,在M眼里,一个好的主人必须做到三性合一,神性,魔性……加尿性。
然后我“跪下”的话音刚落,戚纺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接着我用手拽着鞭子的把头戳到了戚纺的脸上,那漂亮的脸蛋一戳一个水嫩嫩的酒窝:“进了这间屋里你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啊?”戚纺立马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于是赶紧双手着地将头磕在地上,“主人,我是主人的奴!”
“我靠,奴前面竟敢连个形容词都没有?”哈哈哈,宁煮夫这下戏开始多了,状态渐入佳境,做爱死还有真他妈的有点意思。
“我是主人的贱奴!”戚纺立刻回答到,好歹是学文科的,形容词一张嘴就来,程蔷薇说“贱”这个字眼已经刻在了每一个真正的M的灵魂里。
“还有呢?除了是贱奴,还是什么?”宁煮夫现在已经收不住了。
“小……小母狗!”戚纺声音开始颤抖。
“谁的小母狗?”
“主人的小母狗!”戚纺赶紧加上定语,话说小母狗不重要,谁的小母狗才重要哈。
“这就对了,这才乖嘛。”看着乖乖匍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戚纺,我突然有一种世界真他妈的魔幻的感觉,这或许就是程老师说的爱死爱木的魔性,所以老子一遍一遍问自己,这还是小戚同志吗?还是那个名牌大学毕业的楚楚姣好,气质玉洁,青春逼人的office lady吗?
此刻我真想把跪在地上的戚纺拉起来好好的问一句,亲,像你这样的女子,有着如此迷人的容颜,有着如此傲人的学识,有着如此高贵的气质,如此做人家的小母狗你真的很快乐吗?
难道宁煮夫真的是子,戚纺是鱼?
“咯,”突然,程蔷薇碰了碰我的胳膊,才把我从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魔幻思绪中给碰了回来,我回头一看,就见程蔷薇手里不知从哪里已经找来了狗链跟项圈拽在我手里,接着朝戚纺努努嘴。
“哦,”我当然明白了程蔷薇的意思,于是我接过狗链项圈,对着跪在地上的戚纺来来一句:“小母狗应该戴上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主人。”戚纺回答的时候身子似乎在微微颤抖。
MMP,已经入坑,就一入到底了,既然老子花五十万买了个爱死来当,他妈的不好好当对得起那五十万的软妹子吗?想着老子心一横,就拽着狗链项圈准备给戚纺戴上,没想到正要等我动手的当儿,程蔷薇又拉住了我的手,给我示意了一个脱衣服的动作。
哈哈哈,是了,哪有穿着衣服的小母狗,于是我对着戚纺又来了一句,语气严厉滴:“自己脱掉衣服!”
“啊?!”戚纺轻叹一声,便连忙生怕慢了一秒都是罪过的赶紧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秋天穿的衣服也不多,一会儿戚纺便脱得只剩之剩下黑色的小内内——后来我才发现跟宁卉一样,戚纺对黑色的小内内情有独钟。
如果像宁卉一般皮肤白如凝脂,黑色的小内内对男人其实就是一道看一眼即硬的春药,正好,戚纺的皮肤也白如牛奶。
所以看着透明的黑丝小内内挂在戚纺白如牛奶的阴户之间,一缕迷人的簇黑将耻骨的交合部映衬得魅惑无边,老子感觉小宁煮夫有些把持不住似乎有些蹦跶的迹象。
“小内内也脱掉,还穿在身上等过年啊?”我表情严酷的呵斥到。
“好……好的,主人!”说着戚纺颤颤巍巍的将黑丝小内内脱了下来,脱得下来的黑色是小内内,脱不下来的黑色是戚纺耻骨间那一丛迷人的阴毛——好说不说,跟宁卉一样的茂繁盛茂密啊,于是我咽了口口水,那话谁说的,女人的阴毛越茂盛越他妈的……淫荡?
将戚纺那丛迷人的阴毛看在眼里,作为阴毛控的宁煮夫这下觉得小宁煮夫不是似乎,是他妈的真的在裤裆里开始蹦跶了。
一个爱死看着爱木的裸体就能把自己看蹦跶,宁煮夫你还他妈的有木有点出息?
这下见戚纺一丝不挂了,曼妙的白领丽人的酮体瞬间变成了一只摇头摆臀的小母狗在等着主人恩赐——让主人亲手给自己套上狗链项圈!
我这才开始动手将狗链项圈套在了戚纺同样白如牛奶的脖子上,主人给奴儿套狗链项圈必须要有仪式感的哈,所以我套的时候是灰常庄严肃穆的,而戚纺闭着眼,挺着紧圆的双乳将雪白的脖子伸得长长的,感觉是在用灵魂在配合与享受这种神圣的仪式感。
套上狗链项圈,接下来的项目自然是遛狗的啦,这个不用程老师教我也晓得,于是我把狗链拽在手上,嘚瑟的在前面牵着一只叫戚纺的小母狗在客厅溜达起来。
话说这个时节秋意正凉,但我感觉此刻一股暖流扑面而来,这也怪要细心的程老师在戚纺脱掉衣服前打开了屋内的空调……
现在算正式入了爱死爱木的坑,但牵着人形母犬一时还真不适应,我仿佛觉得老子已经是丧尽人性的天良,但架不住小宁煮夫在裤裆蹦跶,全身的荷尔蒙连着灵魂在燃烧,要不是程老师一再嘱咐我作为一个合格的爱死一定要沉得住气,我这当儿已经将爬行的这只迷人的小母狗就地正法了。
绕着两百多平米的别墅溜达了两圈,已然一身微汗,眼见快到饭点,我赶紧让戚纺一丝不挂带着狗链项圈的去把菜摘洗了。
接着我将汤锅熬好,晚饭刚刚准备停当,就听别墅门铃响了起来……
我赶紧牵着小母狗到别墅客厅候迎宁卉的和她的木桐哥哥,客厅门甫一打开,就见宁卉嘴长成了一个大大O形半天没合拢,连那平时半朦半胧的上弯月也跟嘴睁得一样大!
半晌,宁卉才惊叫一声,一个箭步朝我冲来,一边准备夺我手上的狗链,一边准备去拉跪爬在地上一丝不挂的戚纺:“宁煮夫,你干什么啊?小戚,你起来!”
“女主人,”哈哈哈,戚纺真是一个好奴儿,挺来事的哈,不用教就知道喊女主人,“贱奴不敢,贱奴在主人面前只能跪着!贱奴给女主人请安!”
“你……你们?!”宁卉急得快说不出话来,还是程老师眼疾手快,一把将宁卉拉到自己的身边。
“卉儿,”程蔷薇又将一朵蔷薇的笑容开在脸上,“今儿是干什么来了,你看到的不正是今天要做的吗!”
“亲爱的,放松些。”一旁的牛导也过去拍了拍宁卉的腰肢以示抚慰,然后在宁卉的耳旁悄悄了耳语了一番。
不知道牛某人给宁卉说了啥,纵使脸上还有一丝儿的愠色,但宁卉总算没继续犟着让戚纺起身,而是被牛导程蔷薇两口子簇拥着进了屋,只是路过我身边时,我看到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说是朋友的别墅,但程蔷薇活像是这个别墅女主人,贴心的为每人准备了一件合身的睡衣换上,那簇新的睡衣一看都是高档货,当然戚纺用不着,穿了衣服,哦不,穿了狗服的小母狗都是在耍流氓。
其实给大家换上睡衣只是方便等会儿耍流氓哈,特意的,程蔷薇嘱咐大家沐浴净身换上睡衣的时候里面全部整成空军,啥也不穿。
换睡衣宁卉是同意了,但里面啥也不穿开始有些不乐意,但架不住程蔷薇在一旁好哄歹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看那被睡衣衬托的玲珑凸凹的线条俺闭着眼就知道里面果真是真空出场——有一种女人的性感叫不穿内衣内裤,但我跟牛某人也穿着睡衣真空出场是个什么鬼?
很快大家坐下开始吃火锅,程蔷薇准备了瓶红酒,火锅下红酒这种中西结合也只有程老师整得出来哈,于是按照老婆挨着到奸夫坐的原则,宁卉自然跟牛某人坐在一起,我跟程老师成了一对,估计懵逼的是依旧在一旁跪着的戚纺,纵使小妮子不敢抬头,但心头一定在打鼓,这女主人到底是谁呢?咋女主人跟别的男人还更亲热呢?
而宁卉依旧有些扭捏,虽然同意了真空出镜,但面对一旁不能上桌,依旧裸身跪在一旁伺候进餐的戚纺还是有些不适应,除了进门就没给过宁煮夫好脸色,估计心头一直埋怨程蔷薇,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让人家好好起来坐着吃顿火锅不好吗?
但小母狗就是小母狗,天底下哪有小母狗跟主人坐一桌吃饭的道理。
席间,看牛导清瘦了许多,大概是排练给闹的,于是我就问最近排练的情况,牛导说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公演日期的来临,牛导还特地把宁卉的表演夸成了一朵花,说卉儿的天赋完全是老天爷赏的饭吃,这次排练过后整个表演更上了一个层次,边说,这个老流氓像是故意的哈,竟然厚颜无耻的搂着宁卉不说,一只手啥时候已经伸进了宁卉的睡衣里一通乱动,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宁卉凝脂般的裸身。
狗日的,我就想排练间隙这个老流氓不晓得吃了俺老婆多少豆腐,但架不住人家是一个好奸夫哇,人家牛鞭已经在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去自由,畅通无阻,能把你老婆整到coming迭起,还能用金刚一指禅让你老婆的屄屄唱《上海滩》:浪奔,浪流……
宁煮夫你一个淫妻犯你就偷着乐吧。
而宁卉跟奸夫现在已经是配合完美的双打选手,估摸是纵使同意了宁煮夫收奴,但当亲眼看到宁煮夫虐待女人还有丁点不适,于是便示威一般,在木桐哥哥的咸猪手在自己的睡衣里乱摸的时候竟然猫在奸夫的怀里,那样子非常的惬意,very的享受,就差叫声木桐哥哥了,撩得宁煮夫瞬间抓心挠肺,身上每根神经都成了熊熊燃烧的火苗。
MMP,这厢边戚纺小母狗就够让人吃鸡的了,那厢边老婆还配合奸夫故意在撩,这饭还要咋个吃,他妈的再整点酒精,我估计宁煮夫挺不过半瓶红酒。
红酒自然要喝起来,既然你们不仁,也不要怪老子不义,就见宁煮夫一只手端着酒杯,另外一只手也跟对面有样学样的伸进了程蔷薇的睡衣里,而且咱不玩虚的,直接就照着程老师的乳房摸将而去一通狠狠的乱揉,一会儿楞将程老师的两只豌豆大的乳头捏成了胡豆。
程老师你不是说要狠吗?咋就玩点狠的。
“嗯嗯嗯……”我似乎已经感到程蔷薇的呼吸开始急促,细细的呻吟如漫过沙子的水流,程老师自然晓得此刻这场火锅已经变成了两个女人以跟奸夫亲热的方式撩老公的比赛场,话说有斗舞、斗图、斗鸡的,现在是斗撩老公,所以程老师也来事的朝我怀里一猫,跟我碰杯换盏不说,还他妈的夹菜给我吃,那个嗲滴滴的劲儿楞是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整成了一个二八的怀春少女。
呵呵呵,你以为宁卉这时候闲着你就错了,见有女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给宁煮夫撒娇,这还了得,就见宁卉在牛导的怀里来了一个性感万千的S型的扭动,然后端起酒杯呷了一大口却并木有吞下去,只是将酒包在嘴里轻轻蠕动着腮帮做一漱口状,然后起身,双手按住牛导的肩头让自己的脸以从上往下的临空姿态对着牛导的脸,接着两人的嘴嘴慢慢靠近,靠近……
当四瓣嘴唇相接的刹那,电光火石间,两人的口口相接,瑟瑟发抖,哦不,舌舌相缠,只听听一阵悦耳的汩汩声过耳,宁卉嘴里的红酒便悉数喂进了牛导的嘴里,边喂,还边忙里偷闲的瞄了一眼对面已经看傻的宁煮夫……
我靠,老婆你跟奸夫这个法式接吻的创意我给满分,原来法式接吻舌头交缠着舌头不算灵魂,边法式,便喂法国红酒才是French Kiss真正的灵魂。
宁卉这招跟奸夫的French kiss喂酒果真撩到了宁煮夫不可言说的妙处,直接把宁煮夫看硬了,跟着牛导下咽液体蠕动的喉结,老子也不禁扭动着黄喉,只是牛某人咽下的是混合着宁卉唾液美味的鸡尾红酒,老子吞下的却只是各人的口水。
连着一旁的小母狗戚纺都把眼睛看直了,倒不是给男人嘴对嘴的喂个酒有多神奇,只是女主人咋跟别的男人男主人还那么嗨呢?
这里戚纺就是子,宁煮夫是鱼了,子非鱼,不懂淫妻犯的乐。
宁卉既已出招,接下来该程老师了,我就想程老师会不会放大招,他妈的来个更狠的,比如将红酒倒进屄屄里来喂我……
老子正为这个idea鸡冻,说时迟,那时快,就看到程蔷薇已经从我怀里起身,然后端着酒杯朝宁卉走去,我以为程老师是要跟宁卉去认个输,说这场撩老公的比赛自己输了,但当程蔷薇伏身到宁卉耳边张口传来的话却是这样滴:“卉儿,这么好的红酒我们不能光顾自己喝对不对?”
“啊?”宁卉抬头看着程老师有些懵。
“来,我们拿着酒杯坐沙发那里去,这红酒我们也让小戚尝尝。”
说着程老师半扶半拽的就把宁卉拉到了一边的沙发坐下,然后程老师撩开了自己的睡衣,将下身露了出来,然后顺着腹部将自己的杯中的红酒倒了下去,接着撩开宁卉的睡衣,拽着宁卉的手也将宁卉杯中方才重新倒满的红酒从腹部倒了下去……
MMP,原来程老师的大招不是把酒倒进屄屄里喂我,是喂戚纺!
“小母狗还等着干嘛?”老子瞬间明白了程蔷薇的意思,赶紧对跪在一旁的戚纺喊到,“赶快过去喝女主人屄屄里恩赐给你的红酒!”
戚纺听令,一溜烟就爬了过去,爬到两个女人面前却愣住了,左边坐着的程老师的双腿是张开的,而宁卉却脸色紧张,紧闭着这双腿,然后戚纺转过头来怯生生的看着我,意思在问倒底哪个才是女主人啊?
“右边那个!”我大喊一声!
但女主人的双腿却紧紧闭着要咋办呢?呵呵,不要紧,有程老师!就见程蔷薇将嘴贴在宁卉耳边在一边咬着宁卉的耳垂,一边轻轻耳语:“亲爱的,放松!此时此刻你只要好好享受。”
“嗯嗯……嗯嗯”架不住程老师的萨福御女术,一会儿宁卉便身子一软,双腿不由得悠地打开……
说时迟,那时快,戚纺眼瞅着机会来了,便一脸凑到宁卉的双腿之间美滋滋的咂吮起来……
“啊——”宁卉一声酥骨而悠长的呻吟划破了别墅的上空……



第191章 调教戚纺(下)

话说在会所宁卉跟牛某人嗨皮的时候已经有过女服务员在一旁伺候的体验,宁卉心里也清楚所谓女服务员,其实就是会所调教来专门为客人服务的女M——提这茬是说已经有过这般经历,这当儿当戚纺以女M小母狗的姿态用嘴在自己身下就着清凉的红酒在屄屄上遂行吮咂,宁卉应该也只是初始身体上出现了一下下本能的抗拒,一会儿便看上去很适应,哦不,应该是很享受戚纺那女性特有的柔软的口舌的侍奉了,整个场面并木有一丢丢不和谐的生硬与违和感。
老公的爱木性奴,不享受难道留到过年哇?
我一直觉得以一个淫妻犯的视觉,当宁煮夫每每看到老婆跟女人之间吃拉面,哦不,的拉拉场景,比如宁煮夫亲眼目睹过曾眉媚舔老婆的屄屄,吃老婆的奶子,也目睹过程老师跟老婆真正拉拉意义上的肉体之欢,对于这些少了男人那根丑陋物件的,满是女人雪白肌肤以及大腿与乳房极尽相缠的场面,宁煮夫的感觉总体是刺激或许不足,但却香艳满满,那种本来就是大自然造物臻品的人类雌性动物的裸身,其妖娆的曲线以美不胜收的姿态相缠蠕动带来的视觉美感,是那些个臭男人们怎样搔首弄姿都摆弄不出来滴,所以看女女相欢,宁煮夫向来不禅以以淫妻犯自居,而是本能的会在目光中打开艺术的滤镜,以欣赏艺术的名义来欣赏一场女人用美丽的身体与欲望奉献的让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女人爱爱女人何其美哉!所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愿世间所有有仇的姐妹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脱了衣服,立即爱爱。
但好说不说,此刻目睹着眼前戚纺就着红酒吃老婆屄屄的场景,纵使美是美了,香艳也香艳了,我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以前无论是曾眉媚跟宁卉,还是程老师跟宁卉,双方的身份地位至少是平等的,大不了是曾眉媚跟程老师表现得更为贪恋老婆那女人见了也眼馋的身体,老婆更多的只是作为享受的一方,而眼前的宁卉跟戚纺,戚纺戴着狗链那作为M显著的标记牢牢的契入在自己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便感到这种被爱死爱木污了一下的拉拉之爱,就好比看到地球女神维纳斯突然跑去当了妓女,还他妈的很享受被嫖客欢快的操屄,甚至被当作一只下贱的小母狗使唤……
以男淫恨不得天下女神皆女淫的龌蹉思想,那种当一名女神突然变成人前维纳斯,人后潘金莲带来的冲击感无以言表我是说的是戚纺,我老婆人前张曼玉,人后金镶玉好不好?
瞧瞧咱报社新进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戚纺童鞋,无论颜值还是学历,无论任何维度以其条件都必须妥妥一清纯系女神级别的菇凉,怎么就舍得如此作践让自己高贵的雪白之颈戴上狗链去做一名任人淫乐的小母狗——而牛掰格拉斯的是,他妈的这只小母狗的主人的名字叫宁煮夫。
“嗯嗯嗯,嗯嗯嗯……”得益于戚奴在女主人屄屄上卖力的吮吸,宁卉的双腿紧紧夹着戚纺的脸,嘴里的呻吟渐次升高,而脸上的红晕也开始在双颊弥漫——我就想问问亲爱的老婆,你屄屄喝的酒也能把脸蛋喝红的么?
而此刻宁卉哪里还有半丝儿的空晌来跟宁煮夫扯屄屄喝酒把脸蛋喝红了的犊子,其实不是不想跟煮夫扯犊子,是那半丝儿的空晌已经被牛某人两口子占据——就见此刻老牛跟程老师早已一边一个俯身在宁卉脸庞,程老师的舌头宁卉一边的嘴角挺入,老牛的舌头从宁卉另外一边的嘴角滑入,俩口子正美滋滋的吮吸着宁卉的香舌现时来了个让人血脉乖张的三P牌的French kiss。
老公的爱木性奴在身下卖力吸吮着红酒浸润的屄屄,外加带着木桐哥哥浓烈的情人之爱和程老师的拉拉之情的三人舌吻的外挂,莫道人间不销魂,这番人伦至乐老婆那似乎天生擅沉于性欢的体质如何能抵抗得住,一会儿便半弯月紧闭成缝,气息如丝,呜呜的呻吟炽烈如沉,唯见不停蠕动的耻骨紧紧贴着戚纺那深深埋进股壑的脸颊,而宁卉雪白的双乳从被牛某人两口子扒拉开的睡衣里裸露成峰,山峰之巅,两颗迷人的葡萄粒儿早已饱胀挺立,那娇艳翠滴的样子让宁煮夫顿时心里就是一个激灵,一阵肾颤袭来,就想这么美味的葡萄,仇老板很快就有幸得尝了……
走神了。
他妈的有男女情人加爱木性奴在一旁伺候的外挂还不够,还能为老婆想象其他男人,不得不说宁煮夫那份为宁公馆绿色环保事业禅精竭虑的事业心也端的是没谁了。
你的远方是诗,宁煮夫的远方是呼伦贝尔大草原。
“汩汩汩……汩汩汩……”而耳畔戚纺的吮吸声如山间小溪的吟唱,与宁卉忍而不得,欢畅难禁的呻吟交响辉映,很快就把宁煮夫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愈发激亢,如花枝横陈的娇躯边颤边扭,看得出来今儿老婆是葡萄美酒屄来尝,酒不醉人屄自醉。
此刻宁煮夫目及之处满眼皆是女人的乳房胳膊大腿,比如此刻程老师那睡衣根本遮不住的裸露的大腿已经支棱着横跨在宁卉的小肮之上,继续汲吻宁卉的香舌的当儿,这名老司机甚至迫不及待的扒拉开自己的睡衣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用乳头紧紧贴着宁卉的乳头用力研磨起来,知识点来了,女人的屄屄磨屄屄叫磨豆腐,磨出来的是豆浆,那么程老师,你这招跟俺老婆奶头磨奶头叫啥子也?
磨葡萄汁?
那么我想问的是牛某人,眼瞅着女人乳房屄屄研磨,豆浆葡萄汁横飞的场面,作为一个男淫竟然你的鸡巴毛都看不到一根你不觉得丢人么?
话说宁煮夫满眼女人的乳房大腿看到兴处,正看得眼晕心荡,抑或女人的拉拉场面香艳是香艳了,但不来根男淫的鸡巴总归是觉得淫乱不足,吃鸡不够,心里正大咧咧的埋汰牛某人来着,说时迟,那时快,等老子一个晃眼定睛一看,老婆手里竟然变戏法的就将牛某人早已硬如铁棒的牛鞭握在了手里,那锃亮的蘑菇头好像正对着宁煮夫嘲笑:“你丫不是说看不到老子的鸡巴毛吗?信不信老子让你老婆吃我的蘑菇头?!”
要不是此刻老婆的嘴嘴还被程老师你侬我侬的French kiss霸占着,估计下一秒那根粗壮得完全不讲道理的蘑菇头已经塞进宁卉的嘴里了!
女主人的嘴不得空是吗?今夜的蘑菇头无处安放?不要紧,一旁的程老师心领神会,就见她悠地撑起身来一巴掌呼在戚纺的臀部上,一手拽起戚纺的头发,那本来许以宁卉的拉拉温情顿时变成了一副憎宁可恨的爱死嘴脸来,接着就见戚纺的脸被杵到牛某人硕大的蘑菇头上,那侧面看上去依旧性感无比的双唇似张未张,一会儿戚纺闭上眼,眼角仿佛开始闪着些晶莹……
我不确定那些闪动的晶莹是不是屈辱的泪光。
程老师曾经告诉我,爱木的幸福与快乐是在被凌辱,被畜格化的过程中得到的……
所以程老师,此刻我应该把戚纺那哀怨的眼神和眼角的泪光看作主人赐予给她的幸福与快乐么?你们这些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爱木凌辱上的爱死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
“告诉大家你是谁!”突然,一声厉喝把我从对爱木们不幸遭遇的悲怆中惊醒,我竖耳一听,原来是程老师在对着戚纺厉喝,边厉喝还依旧拽着人家的头发,“快说!”
“小……小母狗。”纵使嘴几乎贴着牛某人的蘑菇头无法张开,戚纺还是努力挣扎着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谁的小母狗?”程老师不依不饶,表情冷厉,平日里和暖细雨的淑妇之态荡然无存,我就想一个爱死究竟有多大的魔力能让一个淑善的人变得如此蔫坏。
“主人的小母狗。”戚纺赶紧回答,生怕慢一秒都是罪过。
说完戚纺扭头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那眼光里充满着的畏惧与哀怨让人心碎,于是我心里一阵悲鸣,程老师啊程老师,你为啥对宁卉这么好,对戚纺这么坏?
“张开嘴!”突然,宁煮夫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咯——”好似没反应过来,戚纺怔怔的看着我,楚楚乞畏的样子好生可怜。
“我他妈的——叫你张开嘴把大哥的鸡巴吃进去!”
好说不说,他妈的——当这句XX从宁煮夫嘴里芬芳般蹦跶出来的时候,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首先是戚纺吓得身体瑟瑟颤抖起来,接着便张开嘴悠地将牛某人的蘑菇头一口嗦进了嘴里,然后程老师,牛某人,连同本来处于欲情迷糊之中的宁卉一起齐刷刷的抬起头好好把宁煮夫看到大家心有灵犀,晓得这是宁煮夫迷惑行为大赏开始了!
程老师看着我不说话,但脸上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似乎在问宁煮夫:“兄弟,做爱死不是这种做的好吧,靠口吐芬芳算啥能耐?有个成语叫不怒自威了解下。”
而宁卉的目光就更不解了,额头上紧蹙的川字儿似乎也在对宁煮夫说:“宁煮夫!你这才做了几天的爱死看把你能的,男人家家的骂女人算什么能耐啊?有本事骂我试试?”
两妮子那质问与感觉宁煮夫完全不可救药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我盯得老子发毛,但最可气的是牛某人,这崽儿看着我的目光他妈的居然带着点嘲弄,那老子看了想打人的表情仿佛也在对我说:“兄弟,你这性奴的口活不错,我先爽为敬了哈!”
说着牛某人完全是故意来的,双手狠狠的摁着戚纺伏在自己胯下的头,然后将鸡巴朝前没根一挺强制让戚纺来了个深喉不说,完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将自己的脸凑到宁卉跟前扳着宁卉的脸,舌头伸进宁卉方才被自己老婆的口舌占有了许久的嘴嘴又继续French kiss起来。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个奇特的场面,作为奸夫牛某人一奸两绿,鸡巴插老子爱木嘴的当儿臭舌头还不忘插俺老婆的嘴,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牛某人,你他妈的会玩,双飞俺老婆爱木玩得欢哈,但我可不可以告诉你老子很想打人!
宁煮夫很想打人?呵呵,别听他瞎逼逼,他拿啥打?操这当儿已然蹦跶成根铁棍的小宁煮夫当家伙?不晓得小宁煮夫这当儿不是想打人,是想操人好不好?
眼见牛某人双飞自己的老婆爱奴不说,还他妈的带着嘲弄的眼光看着自己,宁煮夫心头气不打一处想打人是真,但小宁煮夫并不这样认为,宁煮夫的尊严?不存在的,他妈的一个淫妻犯还谈啥子尊严,于是小宁煮夫在睡衣里自顾自的欢快蹦跶着就要冒头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牛某人将杵在戚纺嘴里鼓捣了一番深喉过后的蘑菇头扯了出来,然后翻身伏在依旧半躺在沙发上下体已经全然裸露的宁卉身上,双手抬起宁卉的臀部——一旁的程老师也眼疾手快,这厢边自家男人刚刚做好预备开炮的姿势,自己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套子迅速的套在了那根让宁煮夫又爱又恨的牛鞭之上,然后牛某人稳稳的端着铮亮的蘑菇头对着宁卉蜜穴蓬口好一阵研磨,炮口就位,然后一阵带着水响的呼啸之声过后蘑菇头开路,连着炮身便急刺而入,连根没入到宁卉身下那一汪早已春情无边的汪洋之中。
牛某人的此番操作一气呵成,每一个动作精准到位,这没有个无数次加N次方的实操端的是不能如此熟练滴,如同每天下班闭着眼都能找到回家的屋门,我就想问问姓牛的,你狗日的操人家老婆的屄屄如同回自己的家门,你让人家正牌老公宁煮夫情何以堪?
咱QYF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啊——”炮开声动,接着宁卉的一声悠长而酥荡的呻吟如从深谷中传来,酥的是宁煮夫骨,荡的是宁煮夫的魂,这一声直接让宁煮夫一下子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如果此刻你问宁煮夫听到老婆被奸夫操屄发出的销魂般的呻吟是啥赶脚?他妈的他一定回答说比自己操范冰冰的屄还爽。
咱QYF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讲个笑话,这句话是宁煮夫说的。
这还木有完,就见宁卉天籁般的呻吟仍不绝于耳,牛某人便一个猛子扑到了宁卉胸前,依旧挺动着下身的同时伏下脸张开嘴就准备跟宁卉来个French牌的灵魂之吻……
说时迟,那时快,“嗷——”的一声随之从宁煮夫颤抖般的喉咙滚出,而这声嗷叫的来由竟然是这小子看到老婆迎着木桐哥哥的舌头主动伸出了舌头——宁煮夫这声酸爽的嗷叫是踩着点在老婆的舌头跟木桐哥哥的舌头将将交缠的当儿滚出来滴。
呵呵呵宁煮夫,看到老婆跟奸夫接吻伸出舌头至于那么鸡动么?不伸舌头他妈的还叫铲铲个French kiss?但宁煮夫就他妈的鸡动了,这次不是谐音梗哈,是说的真的鸡巴动了,就见一声嗷叫落下,宁煮夫将身下睡衣揽开,一手将也在嗷嗷乱动的鸡巴撑在手里随即撸将起来。
再说个笑话,话说这当儿屋里头三个女人,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一个爱木性奴,他妈的宁煮夫鸡巴硬了还得自家卤,哦不,自家撸。
好嘛,淫妻犯有木有尊严不晓得,但宁煮夫作为一个淫妻犯还是挺有骨气的哈。
“兹兹兹……”French kiss的吮咂声……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声……
“啪啪啪……”蘑菇头的炮火声……
那厢边操屄交响曲声声入耳,好不热闹,还好程老师心软,看着一旁孤苦伶仃忙活着自家撸的宁煮夫总归心里不落忍,这才悠悠踱步过来,将我拉到沙发的一边坐下。
备注:是那种好大好大的,显然是特制的皮质沙发,管叫沙发床没错,所以,程老师拉我在一旁活动根本不影响他男人操俺老婆的战场空间。
话说已经几杯葡萄酒下肚,外加跟宁卉的一通拉拉舌吻倒也将欲情点了个半燃,此刻的程老师已然坦胸露乳,云鬓散乱,娥眉似柳,眼神醉离,一身嫩滑的身子黏糊过来老子感觉顿时就感到一团烈火上身,接着耳根一阵酥痒难耐原来程老师的舌头一边舔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跟我来了个soft的柔情耳语:“亲爱的,你愣还着干嘛?”
“嗯?”我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一个特大的Plus问号看着程老师。
“嗯啥?你的戚奴啊?”说着程老师朝还乖乖在一旁跪着不知所措的戚纺努努嘴,“你主人家怎么调教的?就让这么好的奴儿在一旁闲着啊?”
“哦哦,”我这才反应过来,老子还有一个爱木性奴在一旁呆着,但一时脑壳头一阵雾水,明人不说暗话,老子此刻也不晓得该叫戚纺干点啥,于是我也悄声对程老师嘀咕到,“问题是,我该叫她干点啥呢?”
“唉,怎么说你呢?”程老师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得亏我发了这么多SM的调教视频给你学习,你都学的啥啊?”
“嗯嗯,咱才新入行嘛,不懂的地方多指教啊。”我嘿嘿一笑。
“好吧,我来说,然后你给她发指令。”程老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半晌愣是把后面半句话咽了回去,这句话估计是说宁煮夫你再这样不努力,以你这当S的天赋,估计以后真的就跟SM无缘了,哦不,就跟S无缘了,没准……
“好的你说,”我赶紧应允,头点得跟摏蒜似的。
“现在这个场面,你想想最能让M感到羞辱的是什么?”说前程老师没忘卖了个关子。
“是啥?”
接着程老师再次伏到我耳边一阵耳语。
我靠!程老师说的啥全场当然只有老子听清了,这一听不要紧,听到程老师的大招既出,宁煮夫这下兴奋了。
“小……小母狗听着,”看嘛,宁煮夫兴奋得舌头都在打卷儿,“快去舔你女主人的……”
说到这里老子居然卡了壳,倒不是因为兴奋卡的,我是一时不晓得这个时候该选啥词儿来说舔肛?No!太脏了。
舔菊花?No!太淫荡了。
毒龙?No!这种粗鄙的语言怎么能匹配今儿这么高雅的活动,老子是个爱死,也要做一个有文化的斯文爱死。
戚纺诚惶诚恐的表情看着我,而如果不是碍于宁煮夫才是真正的主人,程老师也在一旁急得恨不得自己就将指令发了出来。
“咳咳!”好事不在忙上,我这才镇定的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悠悠的说到,“戚奴,你去喝口红酒,然后含着酒去舔女主人的……爱死吼!”
顺便解释一下,我最终采用的是程老师的说法,刚才程老师在为耳边说的是让戚纺去舔我老婆的asshole(屁眼,中文发音:爱死吼)。
说完一旁的程老师已经端着杯葡萄酒走到依旧跪爬在地的戚纺跟前,戚纺赶紧扬起头张开嘴,然后程老师小心翼翼隔空倒了些酒在戚纺嘴里,隔空,是说根本就不能让戚纺碰着杯子,因为主人喝过的杯子爱木是没有资格喝滴。
做爱死,程老师也是个讲究人。
话说作为名牌大学毕业生的戚纺童鞋当然听得懂“爱死吼”是个啥意思,于是嘴里含着酒就转头朝一边仍旧炮火连天的战场爬了过去。
那厢边牛某人也是懂音乐的老司机,晓得宁煮夫发出的让戚纺舔宁卉的“爱死吼”是让自己边操戚纺边舔,于是赶紧调整好姿势,撑起自己的身体,让宁卉完全仰躺在沙发上,双手将臀部抬高,将臀菊的位置完全袒露出来留给戚纺作业。
在调整姿态的过程中,牛某人只是暂时停止了抽插,贪婪得都舍不得将鸡巴从宁卉的屄屄里拔出,仿佛多让鸡巴在女神的蜜穴里停留一秒,自己就多赚了一辈子的性福。
“嗯?”似乎还沉浸在木桐哥哥蘑菇头抽插带来的快感的意识迷糊中,唯独宁卉不知道发生了啥,见身下突然没了动静,这才在娇喘中睁开眼查看情况,娇滴滴的疑惑一声,以为木桐哥哥想换个姿势跟自己性嬉呢,没料“啊——”还没有完全感知战场态势的变化,随即一声感叹句的娇吟就从老婆的嘴里溢出,伴随着呻吟的,我看到宁卉的臀心似乎在剧烈的抽搐——是那种根本控制不住,似乎跟颤臀舞一般的抽搐,程老师这才跟我耳语说是故意在让戚纺喝的红酒里加了好多冰块,还让其中最大的一块还木有化的冰块搁进了戚纺的嘴里……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粘稠的酒液,柔软的舌头,透凉的冰块,亲爱的老婆,这堪称盛宴的料理突然灌满了你的臀缝,你娇嫩的菊花怎能经受这三位一体如此美好的一击?外加木桐哥哥蘑菇头还插在屄屄里,双洞起舞,这赶脚不要太美妙。
生命之美,唯爱与性耳,所以亲爱的老婆,你此刻每一次臀菊的颤抖都是对生命之美的礼赞吗?所以你此刻每一声呻吟都是在说老公谢谢你,让我体验到了如此美妙的性爱吗?如果是,就大声的叫喊吧!
快乐你就喊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心有宁煮夫,哦不,心有灵犀,宁卉的呻吟果真变成了几乎失控的叫喊,原来是牛某人见戚纺就位完毕,已经将脸埋在宁卉的臀缝之间开始吸舔作业,于是开足火力,复又将一直插在蜜穴里的牛鞭重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牛某人的抽插明显加大了力度,啪啪到肉,感觉是每次的抽插那粗壮得不讲道理的蘑菇头都直顶花心,此刻牛某人的操屄是如此努力,是为了践行自己操宁煮夫老婆的屄屄,是为了操自己女神心灵的诺言。
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但女人的心灵不是都可以为操进了自己阴道的鸡巴开放,比如北方,比如熊二,他们的鸡巴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始于阴道,终于阴道,而牛某人不同,这厮的牛鞭能通过阴道直通心灵,谁叫这厮是老婆的木桐哥哥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喊亦愈发高亢,估计是被戚纺的舌头顶进屁屁里的冰块还未化去,那种冰火两重天特别的体验让宁卉此刻的叫声里有一种与平日不一样的感觉。
兄弟们,知识点来了,对于性快感的强度起决定作用的是人的神经末梢的丰富程度,而女人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部位是:阴道、阴蒂、乳头……“爱死吼”……
排名不分先后。
对于戚纺是如何就着红酒和冰块舔吸老婆屁屁的,除了从背面看得到的姿态我无法肉眼看到吸舔的细节,当然,如果此刻我埋下身去跟戚纺一起舔……
想到这个局面宁煮夫鸡动了,比如我跟戚纺一起将舌头伸进老婆的“爱死吼”里,然后我再跟戚纺在老婆那迷人的“爱死吼”里来个舌吻,头顶上还他妈的能看到老婆的屄屄里插着奸夫的鸡巴……
MMP,奸夫插老婆的屄屄,自己舔老婆的屁屁,这是一名淫妻犯梦寐以求的名场面好伐,想想这个画面老子就要喷,好说不说,要不是一旁的程老师看出我的意图赶紧把我拉住,宁煮夫这狗日没出息的差点都准备干了这一票,后来程老师严厉的给我指出,说你一个S要有一个S的样好吧,跟一个M一起去舔人家“爱死吼”成何体统?
估计老子那一头栽下去跟戚纺在老婆的“爱死吼”里真的来个舌吻,然后老子作为戚纺的主人就木有然后了。
一名淫妻犯对老婆在跟别人的性欢中的淫荡表现是有执念的,那是一种不淫荡毋宁死的信仰,好在下来我对戚纺的审讯还原了此刻的细节,解了宁煮夫作为一名淫妻犯那无绿不欢的心瘾。
“你真的把舌头伸进女主人的屁眼里了?”一狠心,老子在用词上用了“屁眼”一词,感觉这样更他妈的过瘾。
“是的,主人。”
“冰块呢?也进去了?”
“是的。”
“这么大的冰块,怎么进去的?”
“我用舌头顶进去的,主人。”
“我靠!这么大的冰块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啊?”老子一阵鸡动,我晓得宁煮夫装出无比惊讶的表情是在装莽,因为此刻这厮脑海里浮现的是某个奸夫的鸡巴给老婆的屁眼开苞的场景……
“嗯……是的,主人,我舌头一顶就进去了。”
“然后呢?”
“我就一直在用舌头女主人的……里面舔,直到冰块在里面融化了,主人。”
“哪里面,说清楚!”
“屁……屁眼里面。”NND,一个美女的嘴里吐出“屁眼”这种重口味的词汇别提多带劲儿。
“女主人的屁眼好吃吗?”
“好吃,主人。”
“味道香不香?”
“香,主人!”
“你告诉主人,作为女人屁眼被搞真的很舒服吗?”
“舒服,主人。”
“那你的屁眼被人舔过吗?”
“没有,主人。”
“我靠!没被舔过你怎么知道舒服?”
“我……我的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操过,主人。”
“我靠!是你以前那个主人操的吗?”
“是……是的,主人。”
“那你有给他舔过屁眼?”
“是……是的,主人。”
“啪!”说着我一耳光给戚纺脸上呼了上去,“你真他妈的是个又骚又贱的小母狗!”
那一巴掌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很魔幻,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打女人,我他妈的打了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一个职场lady,一个颜值不在珠穆朗玛峰,起码也在珠峰大本营的菇凉,一个邻家女孩,一个别人家父母眼中的乖乖女,一个很多男生梦寐以求却永远也得不到的梦中情人,说魔幻是说我他妈的打了白打,警察叔叔不会来找我不说,人家小泵凉竟然还一副很爽的样子说被主人打,做主人的小母狗是一种幸福。
你说气人不气人?神奇的爱死爱木。
回到此刻。
话说程老师看我在一旁看着老婆一边被奸夫操屄,一边被M舔屁屁看得兴奋难耐,难以自持,于是伏下身来将脸埋到我的双腿之间,用手捧着早已冲天而矗的小宁煮夫便一口含在嘴里滋味有加的吮吸起来。
说到底这个时候程老师一个女人天性同情弱者的善良和与俺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到底占了上风,人家这个时候帮宁煮夫口是情分,不口是本分。
我打赌此刻程老师的嘴里还带着老婆还未消散的唾液之香,只是可怜的宁煮夫这当儿老婆的唾液之香却全部奉献给了近在咫尺的奸夫——纵使身下被炮火连天的激烈抽插着,宁卉的嘴仍然被木桐哥哥死死的咬住,一寸舌头一寸香,边插屄屄边来个灵魂之吻,牛某人拿捏老婆的命门这块是拿捏得死死的。
话说就以这个姿势把老婆操到coming,淫妻犯宁煮夫认为已经非常的波菲了,但牛某人表示不同意,牛某人表示作为一名奸夫为淫妻犯的老婆探索与奉献永无止境的极致性爱享受才是一名合格的奸夫的为奸之道,于是牛某人在一刻未曾松懈的操屄作业中,手竟然伸到宁卉的身下忙活起来,我看明白了,这个老流氓不是牛皮哄哄的一指禅能让宁卉潮喷吗?那是一指禅的1.0版本,这当儿大概齐这个老流氓要整个一指禅的2.0版本,要在俺老婆的屄屄被操的同时喷出来。
MMP,我不晓得牛某人哪里去学了这么多的雕虫淫技,把这份心用在事业上,你丫早就是牛艺谋了。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好说不说,木桐哥哥的2.0一指禅在宁卉身上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就听见宁卉的呻吟瞬间如同遇上强大的气流颠簸起来,忽高忽低,气息飘忽,连着身体,特别是耻骨的绞合处连番剧烈的颤抖,好一番山雨欲来,暴风摧城的既视感。
而牛某人2.0一指禅作业的当儿,爱木戚纺童鞋仍旧自始至终,兢兢业业的把自己脸埋在女主人的臀缝里……
话说潮喷对女人来说爽不爽不论,但起码是个体力活,其消耗的能量不亚于一场五公里越野,而且这个过程跌宕起伏,开始是有氧运动,比如此刻宁卉的呻吟纵使气息飘忽可还能清晰可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至在木桐哥哥2.0一指禅的作业的当儿一遍遍“亲爱的,舒服吗?”的追问中还能如实的回答“舒……好舒服……啊啊啊!”
有氧嘛,话还是说得出来的哈,纵使嗓子已有些许嘶哑,而当巅峰莅临——我准确的捕捉到了老婆的潮喷是发生在第一声coming的叫喊之后,此刻,就好比漫长的有氧运动进入到无氧冲刺的临界点……
那声叫喊之后的临界点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唯见宁卉的耻骨紧紧绞合着所能绞合着的一切物体,然后……
就木有然后了,剧烈的无氧运动中谁还能叫出来那不是人类好不好?唯见宁卉漂亮而性感的喉结在蠕动,C字头发音的口型张开,coming的叫喊却只能在喉咙里汩汩回响。
就问木桐哥哥这个2.0一指禅厉害不厉害?直接让老婆来了个失声潮喷,好嘛,不看效果看疗效,效果才是硬道理哈,在身体的剧烈痉挛中,就听“唰”的一声,宁卉身下的水花竟然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水花烂漫,她在丛中笑……
老婆,你笑得好美!
在宁煮夫的眼皮子底下,在木桐哥哥高难度边操边2.0一指禅的神奇操作中,宁卉终于将蜜穴里那一太平洋的海水都喷了出来,但牛某人的骚操作并木有完,就在宁卉潮喷的一刹那,这个老流氓迅速的将戚纺伏在宁卉臀缝里的头拽起,然后让戚纺张开嘴对准宁卉蜜穴上喷泉口摁了下去。
“汩汩汩!”宁卉身下喷出来的一太平洋的蜜液就这样被喷进了戚纺的嘴里,这一过程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打赌我甚至听到了戚纺将女主人的蜜液吞进肚子里的汩汩声。
“嗷——”此时不射更待何时,老子一声长啸,随着小宁煮夫在程老师嘴里一阵蹦跶,一股浓精随即喷出,而此刻已经变得柔情似水的程老师同样一滴不剩的将小宁煮夫造孽喷出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进了肚里……
一场特别的四P大战就此落幕,本来以为是场餐前开胃菜,没想到整成了大餐,等大家伙大战歇息平复之后才想起饭饭还没吃,于是宁卉跟牛某人,我跟程老师一同围拢饭桌继续吃火锅。
只是可怜的戚纺依旧在一旁跪爬着听候主人新的指令,雪白的脖颈上那根黑色的皮质狗链显得异常炫目。
宁卉依旧你侬我侬的猫坐在木桐哥哥的怀里,我也只能跟程老师黏黏糊糊的坐在一起,大家吃了一会儿,程老师突然跟我来了一句:“戚纺一旁怪孤单的,要不你牵着她遛遛?”
Good idea!
其实这当儿我尿意袭来,正准备去撒泡尿活动活动身子,这不正好可以遛遛咱家小母狗哈,于是我站起身,拽着戚纺脖子上的狗链就朝卫生间走去,戚纺便乖乖的亦步亦趋,一步一个脚印,哦不,一步一个膝印苞在我身后爬着。
牵着戚纺进了洗手间,突然,一个邪恶的词汇在脑海中飘来,好嘛,明人不说暗话,这个邪恶的词汇是程老师教我的哈圣水!
但坦白的说,我本来就想撒泡尿来着,想起圣水他妈的纯粹属于即景生情,临时起意,于是我就顺口对着在地上趴着的戚纺来了一句:“小母狗,你以前的主人对你进行过圣水调教吗?”
“是……是的,主人!”
“啊?!”老子身子一个激灵!“怎么调教的?难不成还喝过你以前主人的尿啊?”
“是……是的,主人!” 戚纺回答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
我靠!听到戚纺的回答老子脑壳头一片空白,心里碎了口这些人还是人吗?真他妈的变态,接着我掏出鸡巴…… 到这个时候老子其实还是只想撒泡尿!
我只是想撒泡尿!
我只是想撒泡尿!
我只是想撒泡尿!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而且我真的是准备把尿撒到马桶里的哈!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的鸡巴虽然掏出来了还没等开撒,突然,我朝前一个踉跄,等我回头一瞧竟然看到宁卉杏目圆睁的瞪着我,刚才的踉跄指定是老婆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宁煮夫你干嘛啊!怎么这么变态啊!”说着宁卉的胸部如拨浪鼓般起伏。
呵呵,宁煮夫这下要哭了,百口莫辩,这个场面指定让老婆当成了宁煮夫要撒尿给戚纺喝了。
“老……老婆,我没干啥啊?就是来撒泡尿啊!”宁煮夫舌头打着卷儿,脸吓得煞白。
“还说没干啥!”说着宁卉咬着嘴皮,目光凌冽的瞄了我还拽在手里的小宁煮夫一眼,“我告诉你,你玩SM可以,但不许玩这种变态的东西!”
“嘿嘿,”宁煮夫迅疾开启了嬉皮笑脸模式,“老婆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想那啥的,不信你看着我把尿尿撒进马桶嘛。”
接着“吱”的一声,我对着马桶就开撒起来。
“哼!变态,谁想看你撒尿了!”说完宁卉气鼓鼓的转身而去。
这下宁煮夫可委屈了,但当着面却不敢跟老婆嘴硬,见宁卉离开才抖抖撒完尿的小宁煮夫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哼,都什么人嘛,哦,刚才戚纺不是吃了你潮喷出来的喷液啊?凭啥能吃你的,就不能吃我的?不都是身体里排泄的液体吗?”
“宁煮夫你刚才说啥?”这厢边话音刚落,就听见宁卉重新冲进了卫生间!
呵呵,宁煮夫嘚瑟撒,不晓得只准老婆放火不许老公点灯不是宁公馆的大法律哇?你还敢嘀咕,这下抓狂了吧!
宁卉在门外听没听到宁煮夫的嘀咕不晓得,但宁卉的脸蛋一阵红来一阵白是真的,看来是真急了,张开嘴半晌才狠狠的跟你跟宁煮夫甩了一句:“我不管!反正你不许玩这些变态的东西!”
我打赌,老婆真真是听到了宁煮夫嘀咕的啥。
晚上到了安寝的时间,本来宁卉是要跟她的木桐哥哥睡的,但看到宁卉从卫生间回来就一直跟宁煮夫赌气,然后我一阵好哄歹哄,加上牛某人两口子也在一旁极力相劝,宁卉这勉强同意晚上跟我睡。
唉,跟老婆睡个觉觉还得三哄四哄的,可怜的宁煮夫。
而戚纺就只能睡特制的狗笼了,原本狗笼是搁在地下调教室的,但戚纺说一个人睡调教室里害怕,程老师便叫我依了她,把狗笼搬到了客厅搁在挨着我跟宁卉睡觉的卧室不远的地方。
就寝的时候宁卉的气也消了大半,加上俺的软磨硬泡,最终宁皇后还是恩准了宁煮夫抱着自己入睡。
入睡一会儿,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到有淅淅索索的动静,等我睁眼一看床旁的宁卉却不见了,我本能的翻起身来准备探寻情况,却听见门外客厅传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
尽避声音压得很低,但我不用耳朵都听得出是宁卉的声音:“妹妹,你告诉姐,你是怎么开始做M的?”
……



第192章 维纳斯的自慰

“妹妹,你给姐说说你是怎么做了M的?”
在门缝外听到宁卉的问话我心子把把一紧,脑瓜子嗡嗡的,心想老婆你问就问嘛,甚至语气都这么急切是几个意思呢?是要把宁煮夫挪用宁公馆五十万公款买了个M回来的罪行给刨出来吗?
于是我瞪大眼睛门缝朝外一瞅,见戚纺依然蜷缩在今晚专门为她准备的狗笼子里,一脸看上去明显是不适应女主人居然亲热的叫自己妹妹怯生生的表情,嘴里嘟囔着:“我……”
戚纺欲言又止,甚至都不敢看宁卉,纵使身体早已亲密接触,但这却是宁卉跟戚纺第一次精神上的交流。
“唉,妹妹……”宁卉叹了口气,“你出来坐着跟姐好好说,你这样说话我感到很别扭。”
“没有主人的同意我不敢!”戚纺赶紧摇头,身上披着一床程老师出于爱死爱木人道主义给她准备的薄毯。
“都什么人啊?哪有让人睡……?”宁卉说完咬着嘴皮,估摸是把“狗笼子”三个如此不堪的字眼咬回去了,看上去十分的愤愤不平。
“我不是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戚纺声音呜呜如蚊,但好说不说,小母狗这话接得漂亮,表现出了一个爱木良好的专业素养。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啊?”宁卉脸上一副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表情,无法理解这个世界居然有搁着好好的人不做却要跟人家做狗的人,“别怕妹妹,你出来,我们去沙发那儿坐着说,南哥要找你麻烦我跟他说!”
戚纺不敢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宁卉这下没辙了,大概是觉得砸了宁煮夫爱死爱木的场子也不妥,外加这事儿还掺和着自己的萨福soulmate程老师,于是顿了顿,便起身去给戚纺倒了杯水想缓和一下气氛,接着将杯子递到了笼子里:“妹妹喝口水,别紧张。”
“嗯。”戚纺接过水抿了一口,这才敢看了宁卉一眼,似乎感觉女主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比手中杯子还温暖。
戚纺容貌娇丽,一水的瓜子儿脸上柳眉桃嘴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儿,但我却注意到此刻那一弯美丽的眼角下一颗淡淡的痔却意外的出挑,宛若一颗化不开的泪守护着某种说不出的悲伤。
后来宁卉告诉我,那是一颗悲泪痔。所以亲爱的戚纺同学,你是有很多悲伤的故事需要诉说吗?为什么你是如此青春,却又如此悲伤?
“你不愿出来,那我坐到你身边来!”许是见戚纺紧张的神情有了稍许松缓,宁卉竟然微微一笑,接着到一旁的沙发上拿上一块垫子搁在笼子旁,自己一蹲身便盘腿坐了上去,“这样好了吧,嗯,跟姐说说呗!”
这一坐,那女主人跟M奴的界限便坐没了,虽然依旧一个在笼子里,一个笼子外,但好歹现在大家平般高度,俩妮子说话说时,宁卉不需低头,戚纺也无需仰视。
“我……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戚纺的声音依旧在喉咙里打着转儿。
“随便聊聊就行,妹妹,你这么优秀,你考上的大学也是我当初的目标啊,可姐没考上,你比姐强多了!”宁卉这话不是恭维,据我所知,戚纺考上的大学的确比宁卉考上的大学高一个档次,人家985中的名校,俺老婆只是专业的外语院校。
“没有,姐才优秀,又那么漂亮!”戚纺赶紧回答,而那声“姐”,说明宁卉已经成功拉进了自己在戚纺同学心中的距离。
“你也很漂亮啊!”宁卉对戚纺容颜的赞许是真情实意的,没得半点虚假,就如后来宁卉跟我说戚纺有一种美中带伤的气质,哀哀的样子很让人心怜。
但程老师却说得更直白,说这其实就是一种天生的M气质。但不管是美中带伤还是天生M,或许都是那颗悲泪痔惹的祸,但为啥我以前没注意到眼角那颗悲泪之痔呢?我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曾米青,就见曾米青狐眼一瞄,嘴角一扬:“切,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观察人家眼角是不是长了颗痔啊?那时候你眼睛盯着的是人家小苯凉的屁股和胸好不好?!”
MMP,这娘们咋净说大实话捏!
“妹妹,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毕业不继续深造,去读研或者出国留学呢?”宁卉继续来了查户口式的问题,其实我晓得老婆这所有问题都是追着今晚的终极目标来的——为什么就做了……M。
“我要工作,”说完戚纺垂下眼睑,顿了顿来了个深呼吸鼓了鼓胸部——好说不说,戚纺的胸型少女感十足,弯弯翘翘的,盈盈而握,深呼吸的时候那拨浪鼓般的浪纹像极了……宁卉,接着戚纺低着头一字一顿的说到,“因为我家里穷!”
那“穷”字儿的发音特别凝重。
“啊?”宁卉眉头一蹙,我仿佛看到了老婆的心话,仿佛在说穷?怎么又跟钱扯上关系了啊?!为什么这世界有些人那么有钱,有些人却天天为钱烦恼啊?换房子要钱,装修要钱,真个是烦透了……
那么我想问问老婆,既然咱家这会儿这么缺钱,你捐款给路同学开小面馆又是神马操作?
富人的世界总相似,穷人的悲伤各有不同,其实一个“穷”字已经道明了一切,此刻宁卉耳边这个“穷”字儿一个像一个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噎在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嗯,妹妹好懂事。”半晌,宁卉才喃喃到。
“我父母身体不好,我只想赶紧工作挣钱。”说完戚纺将坚毅的表情定格在自己水嫩嫩的脸蛋上。
莫欺少年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姐姐,也许你没尝过那种穷的滋味。”还没等宁卉接话,戚纺接着说到,或许是关于穷的感受触动了太多的感伤……
“嗯,妹妹,我懂,”宁卉赶紧低语共情,“所以……”
呵呵,老婆何尝不懂穷的滋味,不穷咋能买个房子要让仇老板半买半送,不穷咋能买了大平层却为装修发愁,不穷咋能捐款给路英雄……
但人家戚纺同学的穷是家里父母生病看不起病,自己念大学交不起学费,还曾经有饿肚子上课晕倒的经历好不好?
“所以,”戚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苦笑,“所以我看到有同学这样做,我也去网上发帖找那种人,就是那种能包养大学生的人。”
“咯……”宁卉的表情凝重起来。
“后来找到了,是个做生意的老板,从大学二年级开始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直到大学毕业。跟他在一起后,我再也没有上课饿晕的经历,我父母看病的钱也有了,我再没为学费发愁……”说完戚纺半晌没开口,脸上的表情无风无浪,平静如水,唯有眼角下的那颗悲泪痔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悲伤的故事里说不出来的无奈。
“嗯……”宁卉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半晌,俩妮子没再开口。
我仿佛感觉此刻客厅的空气沉重如铅,这导致我生怕老婆生猛的来一句:你其实可以去做家教,去打工挣钱的啊?为什么要去给男人包养啊?这多不好啊?男儿当自强,女人当自怜,女人应该生如夏花,洁如冰莲,真的猛士,应该直面惨淡的人生……
但咱家宁皇后就是这点情商还能当宁煮夫的皇后娘娘么?何不食肉糜,当别人遭受不幸的时候你在一旁做人间清醒才是情商最大的坑,当然以咱家宁皇后的冰雪聪明,知性练达,这种坑是断无可能跳的。
“姐,我找男人包养,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突然,戚纺打破沉默,而且这声“姐”又将俩妮子的距离拉进了许多。
“啊?怎么可能啊?”宁卉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沉默给戚纺造成了误会,赶紧许以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见你这么久没说话,我以为……”戚纺如心有块垒,低着头小声喃喃到。
“哪里,妹妹你误会了,”宁卉然后将手伸进笼子里轻抚在戚纺的肩头,试图将自己的理解和温暖通过指尖传递过去,“我真的一点没有这种想法。”
“谢谢姐,唉,”戚纺的说着轻轻吟叹一声,“其实看不起也是正常的,我知道我自己挺贱的。”
“妹妹你别这么看,我真没有这么想,大家都需要生存对吗?咱不偷不抢不做亏心事有什么贱不贱的呢?”宁卉好好的看着戚纺说到 。
也许老婆说这话时心情是复杂的,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戚纺付出了大学时光的青春和自己肉体换来了学费父母的医疗费和不再饿的肚子,而宁卉跟仇老板去溜达一圈,一顿饭局的功夫靠自己的容颜换来了三十万,这其中性质难道不是一样的么,女人的美貌,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在男权社会里她其实就天然具备了一种商品的属性。
而本质上,这个世界就是男权的丛林,尽避象宁煮夫这样的雄性女权主义者一直在为女权鼓与呼,特别是为女性性权利的享受劈荆沥胆,殚精竭虑的践行践为,将老婆变成了皇上,将宁公馆建设成为了女权主义家庭的标杆,甚至自己变成了绿帽子加工厂也在所不惜,但这点浪花在如今男权当道的社会里仍然微不足道,男权的大江大河仍然滚滚不息,并且似乎还要滚上千年万年。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女人尚需努力,菇凉们,为了你们的享受,为了你们老公远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那妹妹,你跟那个男人相处得怎么样?”宁煮夫一通关于女权主义慨尔康的感慨忘乎所以,这下还是被宁卉继续随之而来,那奔着终极目标问题拉回了自己从门缝里注视的客厅。
“怎么说呢?还好吧。”戚纺似乎对宁卉带着自己为什么做了M终极目标的问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就好了。”
“嗯,你说的好,是指什么呢?是指他泛泛的对你好吗?还是……”老婆此刻某种神秘的好奇心已经萌露无遗。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对他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我跟他在一起当然是那个意义上的在一起,”说着戚纺顿了顿,看了看宁卉,是想知道宁卉是否明白了那个意义的特别所指,“开始我不适应,感到很恶心,很别扭,毕竟年龄相差那么多,而且又是以这种方式。”
“等等,妹妹,打断一下好吗,能先问个问题吗?”
“嗯,问吧。”
“在之前你有过男朋友,我的意思是……”宁卉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意思,姐,我高中的时候有过男朋友,也是我的初恋,拥抱、接吻这些是有过的,但没有……没有真正做过。”戚纺的回答很坦然。
“哦,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后来呢?”
“我们是高一开始恋爱的,上大学没多久就分手了。”
“为什么呀?”宁卉显然越问越起劲。
“我们考上了不同地方的大学,半学期后那个寒假就分了。”
“嗯嗯,我知道异地是爱情的天然杀手。我好多同学情侣都是因为异地后来分了。”
“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戚纺摇了摇头,一双柳叶眉垂弯了下来,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而眼角下的那颗悲泪痔不会说话,但却把女孩中逝去初恋的感伤真真切切的表达了出来。
“哦,那……”
“寒假的时候,他提出要跟我……跟我那个,我没同意。”戚纺说着低下了头,“提出好几次我都拒绝了,然后,然后他就提出了分手。”
“咯……”宁卉吟哦一声,我知道老婆是在不胜唏嘘,感叹为什么戚纺自己的身子不给初恋,转头却给了一个包养自己的老男人……
此处应响起崔健的歌声: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
“后来呢?你们没再联系?”戚纺的初恋显然并不是老婆的关注点。
“没有了,后来,大二的时候,我就开始跟我网上找的那个人在一起了。”
“所以,你说的他对你好其实是跟你的初恋不一样的对吗?”
“肯定不一样啊,”戚纺说着喝了一口水,“他那种好有泛泛的意义,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嗯,”从门缝中我竟然感觉到老婆眼睛一亮,接着宁卉将手伸进笼子里拿过水杯,“妹妹,水凉了,我再给你接点热的。”
呵呵,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啊,老婆多么期待戚纺继续说她下面的故事啊,老婆,戚纺怎么做爱木的竟然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
宁卉起身给杯子接完水重新递给笼子里的戚纺,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来了一句:“后来呢?”
我靠,戚纺同学的爱木故事就是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很会,很会……”戚纺顿了顿,下面的话欲说又止。
“很会啥啊?”宁卉瞪大了上弯月。
“很会……玩女人!”戚纺将重音落在了那个“玩”字儿上!
“啊——玩?”好说不说,当重音节的“玩”字儿脱口而出,一丝红润竟然染上了老婆的脸颊。
呵呵,老婆,你要听的爱木情节终于来了,戚纺似乎也看到了宁卉表现出来的某种期待,于是接着说到:“是的,开始我们只是正常做,我就当肉偿呗,也没想太多,但或许他经验太丰富,很会跟女人做,我承认我逐渐在其中得到了快乐。”
“嗯,”宁卉此刻是在屏着呼吸在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或许窥探他人的闺秘性事是一种人的天性,男女皆然,“他这么厉害,他……他能力特别强吗?”
“呃,也不是那种年轻人的强,毕竟他也四十多岁了,但他就是特别能知道女人的点在哪里,特别能撩到女人最需要的那个点上。”
“哦,”宁卉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水色清亮,红润渐丰,“就是说后来你是被他在那方面征服了对吧?可以这样理解吗?”
“是……是的,”戚纺点点头,“而且……而且再后来他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真面目?”
“是的,他其实是个S。”戚纺这次的重音落在了字母“S”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圈内人,以前我对所谓的字母圈一无所知,后来他才告诉我,从一开始他就把我往做M的方向在引导,按照他的话说,就是激发我们女人身上天生的M属性。”
“女人天生的M属性?”宁卉此刻的眉头印了个川字儿出来,似乎对此说法并不认同,“女人难道天生就该做M吗?”
“姐,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他是这样说的。”戚纺提到他的时候,身体竟然不经意的抖了起来。
戚纺身体这个微小的抖动被我从门缝窥探的眼光瞬间捕捉到,我晓得这是一种畏惧与害怕的颤抖,老子顿时火就来了,老子的M奴提到前主人的时候竟然还能如此的畏惧,他妈的这让老子的脸往哪儿搁?
“哦,那……”老婆此刻的好奇心已经完全刹不住车了哈,我似乎已经听到了老婆咚咚的心跳声,“那他是怎么引导你的啊?”
“就是在做的时候加一些变态的环节啊!”
“变态?比如?”
“比如在阳台上操……操我,楼下有好多行人呢,比如……”戚纺顿了顿,然后偷偷瞄了一眼宁卉,“比如晚上开车到带我到野外,让我裸体到车外走一圈……”
“啊?”老婆不晓得是真惊异还是应景,老牛不是也带你给几个斗地主的哥们表演了一把野外操屄吗?反正此刻一脸的好奇和不相信,“怎么会这样啊?你不可以拒绝吗?”
那么皇后大人我也想采访一下,老牛带你表演野外操屄的时候你拒绝了吗?
“开始我也拒绝,但每次拒绝他就会惩罚我。”
“怎么惩罚?”好说不说,老婆问的时候眼睛是发亮的。
“他会把我一整天裸体关在笼子里,用狗链套着我不给我东西吃,不准我上厕所。”戚纺说完闭上眼,不知道脸上的表情是沉迷还是沉醉,但肯定是在回忆。
“你不可以反抗吗?为什么由着他胡来呢?”宁卉继续追问,这当儿脸上的表情是愤愤不平加怒其不争。
“姐,没法,他威胁我不付给该付给我的费用。”戚纺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哦,我明白了妹妹。”老婆毕竟心善,此刻脸上又写满了女人的同情,嘴里喃喃着想说啥没说出来,从口型判断我觉得老婆是想说该把这个人渣扭送去派出所。
“而且,”沉顿稍许,戚纺继续喃喃到,“而且他还会……”
“还会咋了?”宁卉屏着呼吸。
“他还会打我!”戚纺的声音如蚊,然后闭上眼又是一脸不知道是沉迷还是沉醉的表情。
“打你?这不是在犯法吗?他怎么打你啊?”,这当儿老婆完全正义感爆炸,义愤填膺般,就差没把这个人渣扭送去派出所的话外加一句他妈的飙出口了。
“用戒尺打我的臀部,”戚纺这下的声音有点哭嘤嘤的了,“而且……”
“而且咋了?”
“而且还用鞭子抽我……呜呜呜……”戚纺开始抽搭起来,那声音让人听了谁听犹怜。
“别哭妹妹。”说着宁卉将几张抽纸递到了笼子里。
“呜呜呜……”戚纺接过抽纸捂住自己的鼻子,抽搭声却更响,“他用鞭子抽我的……抽我的阴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戚纺这句话的重音是落在“阴部”上的。
“啊?!”说时迟,那时快,戚纺话音即落,宁卉的惊呼随即而起,然后我看到这下老婆的身子不禁轻轻一抖,仿佛,仿佛戚纺说的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用鞭子抽那里啊?不疼啊?”
“疼啊,我都哭了,”抽搭声中,戚纺继续来,“他是把我四肢绑起来抽的,所以我根本没法反抗。”
“唉……”好说不说,善良的老婆此刻的眼圈都红了,就差陪着戚纺掉泪了。
“但……”抽搭声中,戚纺突然来了这么个转折词,然后又来了个长长的停顿。
他妈的到这里我才发现戚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妮子叙述自己的爱木经历的时候那语气,那表情,那停顿,那承转启合是拿捏得相当的到位,一瞬间我都不晓得是宁卉在问,还是这个小妮子在撩。
“但是怎么了?”宁卉果真上套,欲知后事的急切全都汇聚在眉头上那个标志性的,可爱的,大大的川字儿上。
“但是后来他居然将这种惩罚变成了奖励。”
“你是说什么惩罚?”
“就是用鞭子抽我的阴部。”
“啊?为什么啊?”
“因为后来他用鞭子抽我的时候,我边哭……边……”
“呃?”宁卉屏住了呼吸!
“我边哭,边高潮了!”戚纺说完再次闭上了眼,一脸不知道是沉……
“哇!”宁卉这次的惊叹声差点失去了音量的控制,然后见到老婆呼吸急促,睡衣里的胸部起伏如鼓,“怎么……怎么还能这样啊?用鞭子抽……抽那里会抽到……抽到高潮?”
“是的姐,每次都是我边哭,边高潮的。”戚纺的抽搭声在继续,但我已经无法辨明那种抽搭是哭泣还他妈的是享受。
“然,然后呢?”老婆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然后我就老实了,主……”这主人的“主”字儿刚一开口,戚纺应该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换了主人,赶紧把后面的“人”字儿吞了回去,“他叫我干啥我就乖乖的干啥,就是为了能得到那种……那种奖励。”
“啊?那种感觉真的那么有强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或许是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带来了生理上更强烈的感觉吧。”戚纺回答到。
“呃,”宁卉沉吟一声,长长的睫毛耷拉了下来,明显是在消化心理上的刺激带来了生理上更强烈的感觉这是一种神马感觉。
“心理上的刺激是指那种羞辱感,”见宁卉所有所思,戚纺继续解释到,“他是给我这么说的,他说,女人的羞辱感就是女人的春药。”
“都什么……什么歪道理啊?”老婆话虽这么说,但驳斥中似乎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他说任何女人都逃不掉这剂春药,在强烈的羞辱感中,女人获得的高潮比正常的时候会强烈百倍千倍。”说着这妮子那拿捏十分到位的停顿又来了,接着戚纺喝了口水,“开始我也不信这些歪理,但后来我相信了。”
“呃……”老婆此刻已经没有反驳的勇气。
“因为不得不承认,我自己的感受就是……就是那么回事。”
“嗯,那后来你就这样做了他的M?但你平时还要上课的啊。”
“是的姐,他在我学校附近专门租了一套房子,然后每个月会有几次来我这里……来我这里调教我。”
“那大学期间你没有谈恋爱吗?你那么漂亮那么优秀肯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啊?”
“有啊,是有很多,但我哪里敢啊,再说谁会要一个给别人当M的女人做女朋友呢!”戚纺有些无奈的回答到,“其实其中有一个追我的很优秀的学长我挺喜欢,还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主席,但我尝试着交往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
“为什么呢?”
“他知道了这事,他不许。”戚纺有些怅然到。
“怎么会这样?虽然你是他的M,但他不能限制你生活的权利与自由啊?这个已经越界了好不好?”宁卉完全愤愤不平。
“其实他也不是明着不许,就是会提出一些变态的做法来羞辱人家。”
“怎么讲?”
“比如他知道我跟那个学长在一起只是牵了手还没到接吻这些,他有一次来了就让我给他口射在我嘴里让我咽下去,还不准我漱口,然后给我下达了一个任务,就是让我立马把学长约出来让我必须跟他接吻,还说谁恋爱不接个吻啊什么的。”
“切,你主人这么坏啊?”宁卉的愤愤不平升级成了义愤填膺,“那你约了吗?”
“是的,”戚纺继续到,“主人下达的任务是必须完成的。”
“然后呢,你们接吻了?”
“是……是的。”戚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这样对那个学长太不公平。”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是M,主人怎么羞辱我都是天经地义的,但我有什么权利拉一个喜欢我的,我也喜欢的人一起被羞辱呢?”说到这里,戚纺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后来呢?”
“我不敢跟学长继续了,我怕害了人家,所以那天晚上回来后,他说我任务完成得好要用鞭子抽我阴部的奖励来奖励我,在抽我的时候还让我给学长打电话……”
“啊?!这……”老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一声惊叹!
“于是我边哭边哭便给学长打电话,我告诉他对不起他,我不能跟他继续下去,学长就说你别哭啊,我说我难过,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
“然后他把我抽到了高潮,但他不许我挂掉电话,于是高潮中我一边哭得声嘶力竭,一边对学长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
“唉,”见戚纺热烫烫的眼泪真正的流了出来完全淹没了那颗眼角的悲泪痔,宁卉赶紧又递过去几张抽纸,“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人,那你后悔吗?”
“我没有权利后悔,”戚纺捂住鼻子抽抽搭搭了几声,然后用抽纸抹着眼角,我知道戚纺擦得掉眼角的眼泪,但擦不掉的,是心中那颗永远的悲泪痔,“你得到了一些东西,你就一定得不到一些东西。”
果真是一个高学历的爱木,有知识有文化,戚纺这番好有哲理样子的总结让我不胜唏嘘,难道,做一个M果真是还能如此参悟人生?
“是啊,人生如寄,命运无常,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You never know what‘s .”情之所起,老婆居然飙了一句原装英格里希的《阿甘正传》的台词:“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接着戚纺用流利的英文应和了一句,我听出来了,这是美国诗人罗伯特?弗洛斯特的诗《未选择的路》:林子里有两条路,我选择了行人稀少的那一条,此后,人生大不相同……
呵呵,俩妮子一场必于爱木的交流居然现场飙起了英文,又是电影台词又是诗歌的,当你的爱木有一个如此丰饶和有趣的灵魂,你当爱死的没得点文化就问你怕不怕镇不住场子?
唉,平凡而又自信的男淫们,为什么你们如此平凡,却又如此自信?你不整个五道口职业技术学校的文凭你还好意思给人家985名校的妹子当爱死?
谨以此忠告送给宁煮夫。
“那么,既然你做M这样享受,”沉顿了半会儿,宁卉特地将“享受”俩字儿吐得特别的清楚,一脸的不解继续问到,“为什么后来你要离开你的主人呢?”
“嗯,因为我大学毕业后,他不准我出去工作,说要继续把我圈养在他那里。”
MMP,听到这里老子菊花一紧,我晓得戚纺把我五十万为她赎身的事情说出来宁煮夫就走远了。
“哦,我明白了。”还好戚纺就此收口,接着宁卉回应了一声。
“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戚纺低着头喃喃到,脸色凝重,完全不敢看宁卉的样子。
“没有没有,妹妹你别那么想,我真的一点没有那个意思。”宁卉赶紧再次许以了一个微笑,然后用手伸进笼子里轻抚在戚纺肩头。
“嗯,谢谢姐。”
“哪里,该我谢谢你才对。”然后宁卉将戚纺的脸抬起来好好的看着自己,“谢谢你刚才给我的快乐!”
“啊?!”戚纺完全没想到宁卉会提这一茬,这分明是在说自己刚才伺候女主人跟情人嗨皮的事儿,于是戚纺赶紧猫起身来在笼子里双手双膝着地,连头都快磕在地上,那是一个灰常标准的爱木跪拜姿势,然后嘴里喃喃到,“伺候主人是奴儿的职责,奴儿应该感谢主人给我机会伺候您!”
“快别这样说,我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这会儿在房间睡觉呢。”宁卉伸手试图将戚纺拉起,说着还朝门缝这边努努嘴。
“是的,他是我的男主人,您就是我的女主人!”戚纺这“您”字儿的吐齿特别清晰。
“别这样,你快起来,你这样我感觉真的好别扭的。”见戚纺还是半天不起身,宁卉只好叹了口气,“唉,那今天也不晚了,赶紧休息了,谢谢妹妹这么信任我给我讲了这么多。”
“谢谢主人!奴儿随时听从主人吩咐!”戚纺连忙磕头回答。
许是老婆觉得自己在场戚纺还会一直跪趴下去,自己不回去睡觉估计人家小泵凉一直会趴到天亮的,于是没辙,咬了咬嘴皮才起身跟戚纺道了声晚安,然后裹着睡衣朝卧室的方向走了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一个箭步冲回了床上,心想暂时不让宁皇后知道我偷听两妮子这场狈笼夜谈为好,于是我麻溜的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继续装睡,演戏演全套,还特么的来了点打鼾的声音。
宁卉回到卧室,自然见宁煮夫睡得像头吃酣了的猪儿一样沉,于是也轻手轻脚的撩开被子,在一旁躺了下来。
一个是装睡,一个是真以为睡了,这好戏往往就是在这错以错为中上演的哈,而这当儿我真的就是暂时不想让宁皇后知道我偷听了她跟戚纺的谈话而已,并木有其他更多的想法……
But!
一会儿静悄悄的功夫过后,我都以为老婆子在一旁是睡着了,我正欲将自个的装睡模式迅速调整到真睡模式,却突然感觉身边有淅淅索索细微的响动,于是我假睡觉转身的姿势转过头去朝旁边眯着眼一瞧,却见宁卉一袭雪白的裸身背对着我,那顺着颈窝下来迷人的脊线安静而完美,宛如那睡莲的根茎一直蜿蜒而下……
What?为什么,为什么那根脊线在动?睡美人的裸体难道不应该是静态的么?而且那根脊线,是在以那种极其性感的S形的波纹在扭动?
我是眼花了吗?
不,宁煮夫你没眼花!
我似乎瞬间明白了老婆在干啥,于是老子大气不敢出,将自己的身子牢牢钉在一旁,生怕自己的一点响动会将宁皇后从自己正在为自己制造的快乐之梦中惊醒。
此刻宁卉正闭着眼,拼命忍受着的不敢发出来的呻吟,一只手伸进了自己完全裸露的的胯下让双腿紧紧将它绞合,另外一只手揉捏着自己殷红色的,已然膨胀勃起的乳头,然后身体极力配合着在蜜穴里欢快扣动的手指扭结着,弯曲着
哦买噶,老婆这一副维纳斯自慰图简直美哭了有木有?
而维纳斯的自慰下,维纳斯身体上没有一根曲线的扭动的美是白来的,那都是上帝赐予人间的至极臻品,人间性感,无出其右!
一分钟,两分钟……我知道老婆在自己的梦里飞翔,这是一次不带宁煮夫的飞翔,这是老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的探秘之旅,是一次宁煮夫在一旁,却无关宁煮夫的飞翔……
许久,许久以后,我竟然在老婆的日记看到了这样关于这次飞翔的记叙

X年X月
对不起老公,这是第一次,我背着你自慰了,我只是觉得跟戚纺聊完回来浑身燥热难耐,见你睡着了,就没控制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控制住,只是一闭上眼眼前就全是戚纺提到的那根鞭子,身下湿湿的睡不着,哼,就怪你!我其实好想老公你是那根鞭子,你却睡得像头憨猪,唉,老公如果我不怪你像头憨猪,你会怪我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鞭子了吗?
戚纺其实好可怜的,老公你对她好点,我是指的工作上希望你多照顾下她。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
第二天我没敢跟宁皇后提维纳斯自慰这茬,只是觉得老子一个淫妻犯居然让老婆的手指给绿了,这事儿想想都魔幻,这怪宁煮夫昨晚睡得像头憨猪儿么?老子咋觉得这事儿得怪程老师呢?
不过眼前宁煮夫还有大事要办,就是仇老板的生日将近,这是坐实老婆仇老板小三之名的最佳时机,好嘛,你说宁煮夫这个淫妻犯想给大老板献妻也不是不可以这么说,于是这天下午老子一个电话把曾米青摇来,准备让这个幺蛾子出出主意仇老板生日那天要咋整。
好说不说,曾米青一听这事儿就像猫见了腥一般的兴奋,见面约在了商圈的一家cafe,就见不一会儿,这娘们戴着蛤蟆镜,抖着D奶和丰臀一步三摇的来了。
好久不见,这娘们还是那么风骚……



第193章 不得了的非洲黑鸟

“有阵不见了,最近都在哪里浪?想死你二老公了!”曾眉媚一落座,老子就忙不迭的来了一句。
话说跟曾米青从来没得个正形,这种插科打诨都是日常,要不是在公共场合老子指定就把这娘们那身香喷喷的媚肉抱过来一顿好啃。
“你想我个屁!”曾眉媚那皮薄馅多的嘴一撇,满脸委屈的瞄了我一眼。
“你是我二老婆啊,我怎么会不想你呢?”说着我拽过身子坐到曾米青身旁,朝周边瞅了瞅发现也没啥人无聊到去注意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一对关系淫乱的狗男女,于是便撩开曾米青套裙上装的下摆,伸手顺着这娘们丝滑般肉感的肚腩一路往上的摸将进去!
“哟,你还记得我是你二老婆啊,说说多久没来找我了?”曾眉媚接着娇嗔一声,然后挺了挺胸,这娘们那对快要把衣服撑破的D奶便顺势撑满了我整个手掌。
MMP,这一把好摸,比老子清一色杠上花摸了一张卡二筒还爽!
“嘿嘿,也没多久嘛,最近不是挺忙的嘛。”我打着哈哈,然后脸贴上去在曾米青肉嘟嘟嫩滋滋的脸蛋上狠狠的啵了一口。
“我还不知道你忙啥?忙着调教你的小母狗吧,哼!”曾眉媚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看你是已经被你的小M迷得五迷三道的了,心头哪里还有我这个二老婆!”
“哪里哪里,天地良心,一个小M怎么能代替二老婆在我心中的位置呢?”我知道宁煮夫那点爱死爱木破事哪里能瞒得了曾幺蛾子,对这种精得像人精一样的娘们只能哄不能骗,“你跟宁卉一个是我的心,一个是我的肝,所以你们俩才是我的心肝宝贝。”
“敢情心肝宝贝是这么回事啊?唉,卉儿就是被你这张死人都能说活的嘴骗到手的。”曾眉媚说着娇喘一声,伸出小粉拳在我肩头捶了一拳,明明晓得宁煮夫那张哄人的嘴张嘴就来,那表情却对宁煮夫用来哄女人的这种鬼话十分受用。
于是我把那张比清一色杠上花还他妈的爽的二筒在手里狠狠的揉搓一番,过足了手瘾才赶在服务员送来咖啡和点心之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曾眉媚也顺势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呷了一口服务员送来的咖啡润了润喉咙才亮开燕啼嗓问到:“说吧,仇老板生日你准备咋弄?”
“切,我晓得咋弄还找你来干嘛?今儿请你来不是让你当参谋的吗?”
“你总得有点啥想法吧?”曾眉媚拿了口点心搁进嘴里,这娘们有个特点,胃口奇好,怎么吃就只吃个丰满,就他妈的的吃不胖。
“我就是没啥头绪,你说吧这仇老板原来也是胭脂堆里打滚出来的老司机,咋现在就那么佛系了呢?我听宁卉说跟他那次去饭局,我老婆都有意在主动撩他,但仇老大就像石头一样不来气,你说咋整?要是生日那天我们把气氛造足了,这仇老板依旧来个稳坐钓鱼台那就尴尬了。”我赶紧把我现在的疑虑竹筒倒豆子般给曾米青倒了出来。
“哦,卉儿咋撩仇老板的?”听宁卉竟然还主动撩了仇老板,曾眉媚顿时眼睛一亮,我晓得这娘们这下精神头来了。
“宁卉说是在去的路上有意的靠近仇老板坐啊什么的,还有挽个他的手就感觉他好像有意在回避这种身体的接触。”
“仇老板现在是挺佛系的,特别是自从跟小燕子在一起后……”然后曾米青又拿了一块点心搁在嘴里,这次还特么伸出猩红的舌头左三圈右三圈的舔了舔才搁进嘴里
好嘛曾米青老子想采访一下你,他妈的吃个点心用得着这么淫荡么?这个吃法是想让对面坐着的男淫原地爆炸么?没见宁煮夫当即就想跟那块点心一起被你的舌头卷进嘴里么?
这还不算,搁进嘴里这娘们还用嘴咬着手指头舔吮了一番,我晓得这娘们戏多,没想到戏楞个多,于是老子静静的看着曾米青用一块点心把淫荡的戏码做足了,才听到那燕啼嗓慢悠悠的继续说到:“但是,男人嘛,有时候是要装一装的。”
“你是说仇老板是在装吗?”我有点不明白曾米青的意思。
“唉,怎么说呢?”曾眉媚顿了顿,看得出来这娘们继续在卖关子吊老子的胃口,“以仇老板现在的身家地位,面对一个女人,像他这样的大老板你觉得他表现得太猴急了合适吗?”
“这个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我们都这么熟了,再说因为我跟小燕子的关系,他也应该基本上接受这种方式了,他应该没有什么顾虑了啊?”好说不说,老子都有点替仇老板捉急,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急。
“唉,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仇老板真正的顾虑在哪里。”曾眉媚叹了口气。
“怎么讲?”我一下子被曾米青这句话吊起了胃口,然而,老子这边心急火燎,就见这娘们却端起咖啡慢慢呷了一口,然后又拿了块点心
是的,这娘们又拿了块点心!然后将刚才那套吃点心让人看了原地爆炸的淫荡戏码又他妈的重新操作了一遍:伸出舌头舔,搁进嘴里,最后吮吸手指头上那颜色白得让人想入非非的粘稠状残留物……
有种人是招打,像曾米青这种是招日,而这当儿老子打又打不得,日也日不得,于是只能静静的把曾米青看到,天凉好个秋,老子这分钟静静的看这娘们把一个秋天的逼都装完了。
“仇老板到底还有什么顾虑呢?”秋天的逼装完了,赶在这娘们装冬天的逼之前,我赶紧来了一句。
“咯,回答这个问题前,我先问一个问题。”曾眉媚完全成了今儿这场午后咖啡会谈的主导者。
“嗯嗯,你问!”
“你能确定现在卉儿是什么心态吗?”这下曾眉媚大概是觉得再卖关子有点太欺负宁煮夫了,于是紧接着解释她问这话的意思,“我是说卉儿做好了跟仇老板上床的心理准备了吗?如果她心理上有了这种准备,那她觉得是仇老板本身的某种吸引力吸引了她,还是仅仅是因为仇老板在经济上帮助了你们,她只是想肉偿呢?”
我日,这个问题问得好,透过现象看本质,曾幺蛾子总是能看到问题的关键之处,讲真,这事儿我也思考过,我的结论是如果说老婆对于仇老板没有一点肉偿的心态那是假的,但说全都是因为肉偿也不正确,平时日常跟宁卉聊到仇老板的时候,宁皇后对仇老板的人格魅力还是十分认可滴,而且对仇老板以前的江湖传奇也充满着女人对强者的那种雄性崇拜情结,这种情结其实跟对王英雄是一样一样的,只是一个是庙堂,一个是江湖,能委身于驰骋庙堂与江湖的男人何尝不是女人的梦想,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说来在这个世界—男人—女人三者构成的征服链中,女人才是真正处于顶端的王者哈。
“所以你得弄清卉儿的心态,”曾眉媚怕我不明白,继续咋呼到,“如果卉儿只是一种想肉偿的心态,那仇老板这边肯定是有顾虑的,仇老板最担心的的就是这个,他曾经跟我说如果是因为他给你们提供了些帮助卉儿是抱着肉偿的心态,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接受跟卉儿在一起的,他觉得这样就整成一种交易了。”
“仇老板真这样说过?他啥时候跟你说的?”
“还啥时候,跟我在床上说的呗!”曾眉媚嘴一撇,一脸将征服了世界的男人征服了的自豪。
“切!那你跟仇老板未必不是肉偿啊?”见曾米青如此嘚瑟,老子趁机想将这娘们一军,“你不是看人家仇老板家大业大的,你会去勾引人家?”
“搞清楚,”这下曾眉媚有些急了,“我至今没让仇老板给我买过一毛钱的东西,也没在他那里拿过一分钱好不好?”
“啊?仇老板不会对跟他上床的女人这么抠门吧?”
“当然不会啦,他本来说要买张车送我,是我坚决不要的好吧!”看曾眉媚顶顶认真的表情我觉得这娘们说的是真的,好说不说,这娘们还有气节的哈,虽说也被仇老板带去参加了那个铜臭味十足的饭局……就是他妈的太淫荡了点,接着曾眉媚睁圆了狐狸眼好好的看着我,那眉毛挑得如倒垂的柳叶,“你个没良心的,卉儿跟仇老板的事情我是过来帮你的,你却这样埋汰我,还说心里有二老婆,你有个屁啊,好心当做驴肝肺!”
呜呜呜,说完曾眉媚做梨花带雨的哭啼状,还跟真的似的在桌上抽了张抽纸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唉唉唉,咋了你还来真的了啊?”一时分不清这娘们是真哭还是假哭,我赶紧伸手过去拉曾眉媚的手,“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了,我知道二老婆对我最好了。”
本来老子是想哄哄这娘们来着,没料到曾米青立马来了句直接把老子噎到了太平洋:“想得美,我对我家熊熊最好!”
呵呵,假哭,原来是跟宁煮夫闹呢,不过曾米青,你对你男人最好,你是给你男人戴的绿帽子最多吧,格老子,什么时候对自家男人好不好是要用给他戴的绿帽子多不多来衡量了?宁煮夫表示……很同意这种观点!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果真,曾米青将捂住鼻子的手撒开,戏里戏外这娘们就一秒钟的功夫,接着呷了一口咖啡,但那一脸不跟我闹了的表情老子看到也觉得幺蛾子在头上飞,“所以卉儿跟仇老板这事,首先你得确认卉儿的心态,如果确定不单纯是为了肉偿,那么双方才有继续下去的基础和可能,最后,就是如何激发仇老板这边的野性。”
“激发仇老板的野性?此话怎讲?”
“你刚才不都在说仇老板现在挺佛系的吗?他这么大个老板,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但我知道自从跟小燕子后,除了跟我以外他没有再在外面有过其他女人,现在跟卉儿又是顾忌这顾忌那的,我的意思是要想个办法把仇老板当年那股驰骋江湖的豪气激发出来,再说了,在床上男人女人就是对手,你太温良恭俭让了你让女人如何有斗志跟你斗啊?我觉得只有把仇老板的豪气激发出来才能反过来激发卉儿的野性,你知道卉儿其实是喜欢那种强势的男人的,被强势的男人征服才会让女人得到真正的快乐与刺激。”
曾米青巴拉巴拉一大堆,但细听句句在理,这娘们几天不见头发没短,但活像见识倒是长了不少。
“呵呵,那你是怎么把仇老板勾引到手的?”唉,莫法,跟曾米青老子说不上三句正经话。
“切,本菇凉这魅力还用勾引吗?”说完曾米青一脸傲娇,那嘴快要撅到了天上。
“那是那是,那仇老板跟你在一起野吗?我听小燕子说老仇在床上太过温良恭俭让了,我就说仇老板这一天天佛系的怎么都佛系到了床上去了。”
“呵呵,是吗?小燕子在床上见到的仇老板怎么跟我见到的不一样呢?”曾眉媚眉毛一挑,说完那看我的眼神有一种征服了全世界纵横天下的赶脚。
“怎么不一样啊?”好嘛曾米青你赢了,宁煮夫的好奇心被成功激发出来,老子接着屏着呼吸问到。
“我告诉你哈,仇老板在床上分明就像头猛兽,温良恭俭让?不存在的!”
“我靠,神马情况?”
“小燕子怕是遇到了假的仇老板啵!”
“什么叫小燕子遇到了假的仇老板,人家小燕子是正房家花,你是偏房野花好不好?”老子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
“呜呜呜,”没想到曾米青那表演性质极强的极其委屈与无辜状下一秒跟着就来,“这个仇老板,为啥对自己老婆这么温柔,对我就这么狠呢?”
MMP,这娘们戏真多!
“好了好了,你也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也别紧着给我卖关子了,就说仇老板在床上怎么野兽你了,怎么跟你野的呗!”
“呃,好嘛,”说着曾眉媚下意识的朝周边看了看,生怕有人在偷听,然后这娘们压低了燕啼嗓,“我给你说个仇老板的秘密嘛……”
好说不说,这个秘密让老子差点原地石化,半天,老子都没从懵逼的状态缓过劲来,而更劲爆的是,曾幺蛾子说就照仇老板这个以前只有她晓得的秘密来设计个阴毛,保准仇老板和宁卉一点就燃……
不能不说这个阴毛好鸡巴……刺激,老子想想就兴奋,但要操作好这个阴毛,让这根,哦不,这个阴毛顺利实施也挺不容易,必须每个环节要确保周全,于是第一个环节,曾幺蛾子让我回去好好了解一下宁卉的心态,她那边也会跟宁卉做些添油加柴的工作,离仇老板生日尚有几天,她说各项准备工作务必要落实到位。
MMP,曾米青,你工作上有这种跟人拉皮条的精神,你他妈的现在已经当淫河系的秘书长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把曾米青叫来,快到饭点了,这晚上不花银子请她顿饭是跑不脱的,于是我打电话准备叫宁卉过来一起吃,出人意料的是曾米青竟然不用叫宁卉来了,说晚上已经跟人约了,我就问是约的饭局还是炮局。
“先饭局后炮局。”曾米青轻飘飘的回答到。
这娘们一个女人家家嘴里吐出“炮局”这种字眼竟然还如此气定神闲也是没谁了,老子听着就来气,于是语气恨恨到:“跟谁啊?快跟二老公交代跟谁约的炮局?”
“咋了?”说着曾米青瞄了我一眼,明明看出宁煮夫的不服气来,这娘们还他妈的眉毛一扬撩不胜撩的撩来一句,“你想一起啊?”
“一起就一起,who怕who!”气势这块咱不能输,尤其是在奸夫面前,于是我捋了捋胳膊上的袖子,“不就是三个P办你吗?不就是看谁办你办得更爽吗,很得了吗?德国的鸟的还是非洲的鸟嘛,多大的烟头杵不熄嘛?一定得镇住他,让他看看你二老公有多威猛!”
曾米青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宁煮夫讲笑话
宁煮夫很威猛……
“你看着我干嘛,还没告诉我是那个野男人是谁呢?”突然感到有些口干,于是说完我拿起咖啡准备来一口。
“金刚!”这回曾米青的燕啼嗓倒是脆生生滴。
“噗哧!”老子含在嘴里还木有吞下去的咖啡差点一口喷了出来,“你……你说哪个?”
“金刚啊!”曾米青用一种小盆友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顿了顿,眨巴了眨巴狐狸眼,接着故意加了一句,“哦,你刚才不是问德国的鸟还是非洲的鸟吗?非洲的鸟!”
“就……就是会所宁卉生日那次那个操……操了你的老黑?”说完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在。
“嗯啊。”曾米青依旧气定神闲。
“我靠,你……你这口味……”宁煮夫这下说话不利索了,不晓得是被曾米青的重口味还是非洲的鸟吓的。
“我口味很正常啊,女人喜欢大的威猛的难道不才是正常的吗?咯咯咯……”说着这娘们竟然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然后撑起身来拽住我的肩膀,“亲爱的,要不一起来啊,在非洲兄弟面前展示一下咱二老公的威猛呗,刚才谁说的德国的鸟还是非洲的鸟都没啥得了的来着?多大的德国烟头非洲烟头杵不熄啊?你们可以互相比划比划烟头嘛。”
宁煮夫这下沉默了,然后嘴里嗫嚅着,似乎手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咋不啃声了啊?”
“人种差异,人种差异,”老子只能连连打哈哈,“烟头就不比划了,在非洲黑鸟面前咱甘拜下风。”
“好嘛,是你自己不来的哈。”
“那你是去会所咯?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老子赶紧转移话题,还想着是不是趁这个机会真的能去会会非洲烟头。
“不用了,不是在会所。”
“他不是在会所做猎人吗?怎么能约出来呢?”
“他只是在里面做兼职罢了,又不是整天呆在会所,再说他平时还在念书的呢。”
“唉,你是不是上次在会所尝到那种又粗又长的非洲黑鸟上瘾了才去约的?你这娘们有点民族尊严好不好,这多中国鸟还不够你爽吗干嘛非要去找歪果鸟呢?”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如刺在喉,然后脑海里就出现曾米青被一根粗长得不像人类的黑鸡巴抽插得高潮连连的景象,于是这激发了老子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对曾米青这种媚黑行为感到不齿和悲哀。
但好说不说,神奇的是,明明是感到悲哀,但他妈的为什么想着脑海那种吃鸡的黑白画面老子的鸡巴会梆硬呢?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熊说中国非洲同属第三世界,加强文化交流能增进双方同志加兄弟的友谊。”曾米青依然没心没肺的样子,连中非友谊,文化交流都扯出来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哈。”
MMP,还中非友谊,文化交流,曾米青,你那是文化交流吗?找头猩猩日个屄还能被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老子确实佩服这娘们没羞没躁的脸皮。
“那熊在哪里?反正他晚上也没事干,要不今晚我找他喝酒?”冲着曾眉媚已经起身的背影,我连忙问到。
得得得,曾米青屐着高跟屁股一步三摇的已经朝门外走去,但那股隔着淫河系都能闻得到的骚气却仍然老子鼻尖下回荡,然后这娘们回过身来用一个S造把自己定格:“哦,熊啊,你给他打电话嘛,还有,今晚你差我一顿饭,哪天补起哈。”
狗日的我差你个铲铲,看嘛,就一顿饭也没这娘们吃了亏的。
等曾米青伴着得得得的脚步声一阵风的出了cafe,我赶紧给熊打了电话叫晚上喝酒,然后给他吃了个懵逼果,说过来我要好好批评他,熊把懵逼果咬在嘴里糊里糊涂的就问要批评他啥子,我说你先过来了来嘛,熊就说要得嘛,正好别人送了件茅台镇的酱酒可以拿过来喝喝,还吹牛批说这酒品质是对标飞天茅台的,我说你别忽悠我,茅台镇的酒老子喝得多了,真有那么牛批能喝出飞天的赶脚我今晚就批评轻点,要不然……
然后我还是叫了宁卉过来一起吃饭,宁卉说有点事叫我跟熊先吃,她稍微晚点过来。于是我在附近找了个环境比较好的饭馆,定了个小包间,我先到了点好菜等着那头熊带他的所谓对标飞天的酱酒过来。
刻把钟熊拎着两瓶酒急匆匆的赶来了,我顺手从熊手里接过一瓶瞅了瞅,无包装无牌子,于是老子顺口就埋汰一句:“就这?这妥妥一三无产品得嘛,哪个晓得你小子是不是小卖部去灌的散装白酒来忽悠我哈?”
“大哥,你都是长期喝茅台的人,我哪里敢拿乱七八糟的酒来忽悠你嘛,再说,酒好不好只有喝了才晓得撒,未必眼睛看都看得出来酒好不好喝哇?”熊憨粗粗的样子,还不等坐下就拎着一瓶酒的瓶盖要开酒。
讲真,因为单位应酬跟乔老大在不同场合喝了不少茅台,现在我多少对酱酒还是有些了解,说要对标酱酒标杆那不是开玩笑滴,所以老子好好看着熊,想看看这头熊今儿究竟是开的酒,还是开的玩笑。
好说不说,当熊将酒倒入杯子,那馥郁的北纬27.5度7.5平方公里核心区才特有的酱香扑鼻而来,我甚至仿佛闻到了赤水河边那清冽的,带着丰富微生物的空气分子在房间里飘荡,花中牡丹,酒中茅台,谓之国香,酒之甘泉兮濯我之心,被般若汤荡涤过的灵魂岂能容得下世间污浊之气,所以此刻还堵在老子鼻孔里曾米青的骚气已经被荡涤得无影无踪,再看那酒体之色,浓稠中带着剔透,剔透中尽显时光的沉淀,如果岁月以酒为衣,那衣衫一定是此刻这杯中之颜。
好酒!
一番感慨之后,老子端起酒杯装模作样做嗅闻状,然后泯了一口,“嗯,这酒不错,现在茅台镇的酒坑太多,要找到真正品质好的酱酒不容易,这酒你崽儿是在哪里搞到的?”
“哦,是我一个兄弟伙,他现在在跟别人一起做酒,应该你认识吧,我们还一起踢过球吃过饭的。”熊也端起酒杯跟我碰杯来了一口。
“谁啊?叫什么名字?”
“幸达。”
“哦哦,想起来了,那崽儿球还踢得不错的哈。他不是一个网络小说写手吗?咋会想到做这个?”
“他主业还是写书,只是业余时间做做,估计他在茅台镇酒厂有渠道吧,然后叫我帮忙帮他推推。”
“原来如彼,这酒品质性价比都还不错,我们报社和公司这边也有很多应酬要用酒,到时也可以用这个酒。”说完我跟熊干了第二杯,“好嘛,言归正传,看在你拿好酒招待我的份上我就批评你轻点,但轻点不等于不批评。”
“慢点慢点,”熊估计懵逼果吃在肚子里还没消化,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我,“问题是,你要批评我啥子?”
“还批评你啥子?你心里没得个数吗?我问你,今天晚上你老婆干啥子去了?”
“啊?你都知道了哇?”熊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当然知道,今天我跟眉媚喝了一下午的咖啡,我都不喜说你,你说你在家里对老婆的爱国主义教育是咋个做的?你说你该不该遭批评嘛?”
“原来你是说这个,”熊这下是把懵逼果吞下去了,接着连忙辩解到,“这都哪跟哪儿?扯得上爱国主义教育吗?”
“怎么扯不上?中国男人不香吗?为什么非得要让她去找大老黑?最可气的是,眉媚还居然还叫我一道跟她去!”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不是好事吗?”把去操自己老婆说成是“好事”,还他妈的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的,老子确实佩服这个淫妻犯的大心脏。
“好事个屁,你老婆要我去跟非洲的鸟比烟头大小,你说我能去吗?”不提烟头还好,越提老子越来气,“你说你老婆是不是存心埋汰人嘛?”
“哦,”这头憨熊居然依旧若无其事的哼了一声,“是不能去,去了有失国格,我们这样坚定的爱国主义者是当然不能做这种有失国格的事的哈。”
我日,这头熊埋汰起人来跟他婆娘一个比一个狠!
“来来来兄弟喝酒,咱烟头比不过,哪天跟非洲的鸟比酒量。”熊埋汰够了,连忙又端起酒杯要跟我干。
“慢点喝,我这酒量哪里能跟你比。”我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包房的推门声传来,接着一个服务员领着宁卉进来了,然后熊赶紧放下酒杯站起身尊尊敬敬的喊了声“嫂子好!”
我一看时间,从熊来算起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从包房的窗外看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
“咦,怎么就你们俩啊?眉媚呢?我还以为她在呢!”见只有两个大男人在喝酒,宁卉跟熊笑着打了个招呼,刚一坐下便问起了曾眉媚的下落。
“她……”我一边给宁卉摆上碗筷,话吱到嘴边还是没敢吱出口,于是老子朝熊瞄了一眼,意思是说你老婆干的勾当你来交代。
“哦,她啊?”熊有点语塞,完全没得刚才埋汰宁煮夫的嘚瑟劲,在宁皇后面前,这头熊瞬间就只剩熊,没得胆了,“哦,她……”
“怎么吞吞吐吐的?”说着宁卉用凌厉的眼光看着熊!
哈哈哈,现在轮到老子在旁边看笑事了,姓熊的,你刚才不是埋汰起人很嘚瑟得嘛,你龟儿现在继续嘚瑟撒!
“哦她……她回她爸妈家去了!”说完这头没得熊胆的熊赶紧低着头不敢看宁卉。
话说看笑事是看笑事,只是这当儿我也有些感到不可理解,曾米青跟人约个炮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熊有啥不可以直接说的呢,只是后来老子才晓得原来不算在会所,曾眉媚这是第二次跟非洲的鸟约炮了,第一次过后这娘们就恬不知耻的跟宁卉说起这事,说非洲黑鸟如何如何厉害,结果炫耀没炫耀成还遭宁卉劈头盖脑一阵痛骂,并且警告曾米青以后再不许跟大老黑来往!
至于为什么宁煮夫还没跟老婆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宁卉就有中国女人的田必须中国男人来耕如此高的觉悟,这个下来我必须好好问问宁皇后。
但这次为什么曾眉媚居然敢无视宁卉的警告再次跟非洲黑鸟约炮呢?事情的由来是这个样子滴,原来第一次约炮的时候,曾眉媚就跟那只非洲黑鸟说如果能连续给她十次高潮就奖励他下回还可以再约一次,本来这娘们是淫兴来了现场随机整的句撩人家的话,木有想到的是非洲黑鸟居然完成了这个曾米青看来完全不可能完成的mission impossible,没辙,话是说出去了,这次是人家金刚追着曾米青实现诺言滴。
难怪这当儿熊不敢跟宁卉说实话,但咱家宁皇后何许人也?那一弯美丽的上弯月美丽是美丽,温柔的时候那里发出的是月光,支棱起来发出的是毒光哈,宁煮夫肠子有几个弯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个没得熊胆的熊在面前撒个谎还不分分钟把你看穿,于是熊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咬着嘴皮好好把没胆熊看到,半晌才冷幽幽的来了一句:“熊雄,你给我说实话,眉媚到底去哪儿了?”
“她……她……”在宁卉凌厉的目光下没胆熊哪里还敢嘚瑟,估摸这会儿背脊骨都在发凉,一阵支吾,最终还是把自家老婆出卖了,老老实实把今晚曾眉媚跟非洲黑鸟约炮的事儿交代了出来。
宁煮夫晓得把宁皇后惹翻了是个什么后果,这厢边没胆熊刚一交代,就见宁卉气呼呼的操起电话就给曾米青打了过去。
电话挂了好一阵儿才挂通,老子打赌这么久才接电话曾幺蛾子肯定是看到宁卉打来的电话在处理现场。
“喂,眉媚,你在哪里?”
“啊……卉儿啊!”老子赶紧把耳朵贴在宁卉的电话旁,纵使很小,但还好能听到曾米青的声音,“干嘛呢?你吃……你吃饭没?”
“我问你现在在哪里?无论你现在在哪里,你赶紧给我回来!”讲真,老婆语气这种严厉法俺也是第一次见哈。
“我……我……嗯……嗯嗯……”怎么电话头曾米青只见喘气不见声音捏,狗日的这娘们未必这会儿正在跟非洲黑鸟……
“眉媚!你……”
“嗯嗯……我……嗯嗯……嗯嗯……啊——”MMP,那最后那声“啊——”完全是震耳欲聋般的巨响,就连旁边大气不敢出的熊都被震得身体肝胆俱裂,哦不,是震得只有肝裂没得胆裂,因为这会儿这头熊早已没得胆得了哈。
瞬间宁卉应该是明白了电话那头曾眉媚正在所做何为,就见老婆刷的一下脸都变了,然后“啪”的一声挂掉电话,那生气的时候标志性的咬嘴皮和胸部的拨浪鼓紧跟着配套而来,然后站起身,宁卉拎起包便旋风般朝包房门外走去。
狗日的曾眉媚你也是心大,你跟非洲黑鸟嗨皮就嗨皮嘛,宁卉都来兴师问罪了你还整个现场直播你是几个意思呢?
这下舒服了,气得宁皇后饭都不吃了,我晓得把宁皇后惹翻了后果有多严重,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也站起身跟着宁卉出了门,出门前我掏出车钥匙跟熊匆匆忙忙交代了声:“你找个代驾把我车开回我家,我去跟着宁卉。”
我晓得老婆是真生气了,这当儿就是八匹马都拉不住的,于是我只能在后面跟着,然后见宁卉打了个出租我也跟着上了车,还好,宁卉跟司机说要到的地方是宁公馆。
一路上我好哄歹哄,宁卉咬着嘴皮就是不跟我说话。
“老婆,你为啥生这么大气啊?”
不理我!
“老婆,你是跟金刚有仇吗?”
不理我!
“老婆,生气饭总要吃嘛,等会我们下车去吃点我们小区旁边你爱吃的那家饺子好不好?”
不理我!
没辙,宁卉就这般苦大仇深的一路下车回到了宁公馆,吃饺子?不存在的。
然后回家“砰”的一声,宁卉依旧气鼓鼓的把卧室门一关,自个就把自个关在了卧室里头。
老婆生这么大气我还是头一回见,所以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百思不得其姐,老婆这跟自己十多年的闺蜜至于吗?人家不就是约个炮,曾米青是啥情况老婆是知道的啊,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捏?
然后我就想宁皇后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消消气我再去哄哄她,于是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愣,一会儿酒劲上来,老子竟然愣着楞着就楞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门铃在响,我赶紧起身开门一看
呵呵,老子猜对了,居然是曾米青两口子站在门前!
“卉儿呢?”一艾门开,曾眉媚一个箭步跨了进来就急匆匆的问到,看得出来,这娘们也感觉自己是真的把宁卉惹翻了,这下是真急了。
“回来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卧室呢,我怎么敲门也不理我!”我一边张罗着两口子进门,一边朝卧室努了努嘴。
“啊?!卉儿还没吃东西吧?”说着曾眉媚就朝卧室奔去。
“没呢!”
“砰砰砰!砰砰砰!”曾眉媚连敲门声都掩饰不了急切和紧张,“卉儿,是我,眉媚!快开门!”
宁公馆的卧室静悄悄……
“砰砰砰!砰砰砰!”曾眉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卉儿你开门,我知道你还没吃饭呢,我特地去转过去给你买了羊角面包,还有你家小区旁边那家你爱吃的饺子,还有奶茶!”
宁公馆的卧室依旧静悄悄……
“砰砰砰!砰砰砰!”曾眉媚的敲门声一次比一次急,“卉儿开门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我错了也要当面给你承认错误才算态度端正是不是嘛,亲,快开门,我还有话给你说呢!”
黄天不负曾米青,终于……
吱的一声,卧室的门打开了,但老子连老婆的面都还没看到一眼,曾米青一个闪身便闪进了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门复又被关上,门是关上了,但老子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地,我晓得只要放曾幺蛾子进去,就没有这娘们灭不掉的火。
这下客厅剩下我跟熊,等熊把车钥匙还给我,我才发现他居然还拎着在饭馆我们没喝完的那大半瓶酒,然后茶几上摆满了他和曾米青买来的大堆垃圾食物,啥花生米、卤菜、烧烤、饺子……
“我靠,你这是要干啥子?”
“不干啥子哎,继续喝酒撒!”
……
格老子,这分钟又敢继续喝酒了?熊胆找了回来?于是我瞧瞧卧室也没啥动静,便去酒柜拿了两个杯子把酒倒上就着那些垃圾食物跟把胆找回来的熊继续把酒儿喝了起来。
“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你去找的你老婆啊?”
“她打电话来的,我就说嫂子真的生气了,她就说要赶来跟我一起来还车。”
“你也是心大,还记得把酒带来继续喝。”
“不然呢,嘿嘿!”这是我听到的没胆,哦不,有胆熊今晚第一次笑声。
然后跟有胆熊把酒又喝掉了小半瓶,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来电居然是宁卉,我赶紧接通却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曾米青的声音:“你跟熊在外面干啥?”
“还能干啥?接着刚才的喝酒啊!”
“切,我就说怎么卧室都闻到这么大酒味,赶紧的,俩个大男人还喝啥酒,赶紧上卧室来,卧室失火了!”
我靠,曾幺蛾子,叫你进去是灭火的,你现在跟我说还他妈的卧室失火,你到底是要搞哪样?
于是我跟熊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卧室奔去,一打开卧室门老子顿时目瞪口呆
就见宁卉跟曾米青俩妮子一丝不挂的楼在一起,而曾米青一只手上正拿着手机播放着视频,视频里传出来的是老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能把你骨头都酥麻了的燕啼嗓的呻吟声,虽然距离尚远,镜像还无法完整看清,但起码一黑一百两团激烈扭动在一起的物体还是被老子的视线捕捉在眼里……
是的,曾米青你没说错,宁公馆的卧室是失火了……



第194章 从灭火到诱奸

现代文明的百年孤独是一种宿命,或许只能从人类远古初生时代的狂野中去寻找慰藉。
——宁可绿夫.煮夫斯基
金刚,疑似雄性黑猩猩,因其庞大的体型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迹,体长5米—50米不等,作为地球独一无二的生物种类,其来源、进化与成因至今成迷。据科学家考证,金刚多生活在荒无人烟的小岛,这种类型的小岛被达尔文称为“上帝的实验室”,是生产各种怪兽的天然孵化地,比如2016年美国科学家小组在付出几名成员生命代价后在某大洋的骷髅岛上发现了金刚的出没,但丧生的美国科学家们没有白死,这个小组最后获得了宝贵的科研成果,发现金刚对人类女性情有独钟……
编不下去了,因为老子翻遍了世界地图也没发现骷髅岛在哪里。
但今晚第八大奇迹却在宁公馆出现了,我发现金刚在曾米青手机的视频里……
这个视频是曾米青刚才才拍的,真实的记录了金刚对人类女性独特的情感和由此产生的种种野蛮行为,这种行为包括但不限于:用嘴啃咬人类女性的嘴、乳房、下体;用硕大的生殖器插入人类女性的嘴、下体等等,并以以此造成人类女性身体的剧烈扭曲和不停的尖叫为乐。
后来曾米青告诉我这个视频其实是专门为熊拍的,这当儿提前公映是因为我老婆生气拿出来安抚她的。
老子不得佩服这娘们诲淫诲盗,拉人入坑的道行,明明宁卉因为她跟大老黑约炮生气,居然到头来却拿着自己被大老黑操屄的视频把宁皇后的生气的火灭了不说,还他妈的点起了宁皇后身体里的另外一团火。
曾幺蛾子,我就想问问你是咋做到的?
生气的火灭了,浴火却熊熊燃烧起来,眼见的局面已经很清楚了,曾幺蛾子用自己跟黑金刚的视频点燃了宁卉体内的火,眼见自己已经不能扑灭,只能赶紧叫我跟熊两个灭火队员进来灭火。
“你俩还愣着干嘛?”曾眉媚见我跟熊二楞楞的站着便咋呼到,“叫你俩进来不是来看戏的好伐,赶紧灭火啊!”
“哦哦!”我赶紧应答着,然后瞄了旁边的熊一眼,见这头熊早已手足无措,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俺老婆一丝不挂,四肢紧紧交缠在曾眉媚身上的裸体,这次是胆还在不在不晓得,但老子晓得这头熊这分钟魂肯定已经飞到爪哇岛去了。
接着我就准备朝床上伏下身去,没料到曾米青又是一阵咋呼:“谁叫你们就这么上来的啊?脏兮兮的一身酒气,你们俩赶紧去冲个澡了来!”
我靠,这娘们口味重是重,但对淫乱的时候卫生要求还是挺高的哈,于是我赶紧拽着熊进了卫生间,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将淋浴水龙头打开到最大,胡乱抹了些沐浴液,然后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堆以最快速度冲洗着身上的酒气。
几分钟沐浴净身完毕,见熊还准备穿上裤衩,老子忍不住埋汰了一句:“兄弟,外面都火烧眉毛了等你去救火,你还有心思穿裤头,你嫌不嫌麻烦嘛,现在穿了等下未必你就不脱了啊?”
熊没搭话,仍旧不紧不慢穿自己的裤衩,于是我趁机瞄了一眼平时没得机会好好观察的那根曾米青拥有法定所属权的熊鞭,要说这根熊鞭相貌平常,长度一般,木有曾北方那钩子般漂亮的颜值,也木有牛某人那硕大的蘑菇头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但架不住人家以粗见长,曾经在一次跟老婆的闺房私密交流中我曾经问过一道这样的题目,男人虽长犹细,或者虽短犹粗,两者之间女人更喜欢哪一种?结果宁皇后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当然是……粗啊!
……
唉,日个屄还要先穿裤子,纯属放个屁还要脱裤子,一直晓得这头熊的性子慢,今儿算真正见识了,实在无法忍受这头熊的磨蹭,于是老子率先光溜溜的便冲出了卫生间
乖乖,幸好老子冲出来得快,因为再不出来,估计宁公馆的天花板都要被烧穿了,就见
是不是曾米青按了循环播放键的不晓得,反正金刚与人类女性的动作记录片仍旧继续播放着,此刻片中正在播放的场景是金刚那不仅长度,连粗度也秒杀熊鞭的烟头——对不起老熊,不是故意拿你的烟头做比较,这样说是因为拿你的强项做对比更能从感性的角度准确表达人家非洲黑鸟的特征,当然话又说回来,跟那种远古侏罗纪时代的怪兽相比咱人类的器官在体积上差一点也不丢脸哈——正插入在片中人类女性的下体里,而此时片中的BGM更成了一锅大杂烩,有金刚发出的明显没经过文明进化过的,野蛮的,纯粹属于生物属性的嗷嗷低吼声,而人类女性在某种生理快感达到极限状态发出的呻吟本来具有人类文明艺术七姐妹之一的音乐才能产生的那种悦耳动听的质感,但诡异的是,此刻燕啼嗓还是那副燕啼嗓,但片中人类女性发出的声音哪里还有文明人的样子,他妈的跟一头母兽嘶叫已经木有丁点区别,悦耳动听?不存在的。唯有“啪啪啪”如同机器轰鸣的打桩声还带有点现代工业文明的气息。
曾眉媚女士,曾米青,曾幺蛾子,一个诞生在后工业现代文明时代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一个精致的,养尊处优的,生活品位极其classic的,属于高级白领以及颜值起码站在在珠峰大本营的office lady,就这样用一场毫无人类尊严的啪啪啪完成了现代文明对野蛮的投降,一直牛批哄哄的人类,一直用文明改造着这个世界的人类,其实在最能体现生命原生动力的交媾行为中却一直保存着自己远古初生时代的某种原始基因,在交媾行为中自我将文明身份等级降维从而获得某种粗鄙的,却更加激烈的原生状态的快乐,是这种基因复活的体现,也是人类灵魂的深处隐藏的某种反差心理的天然作祟。文明是强大也是脆弱的,也是孤独的,科技发展是双刃剑,文明何尝不是,比如现在人们为什么喜欢饲养宠物,穿毛皮制品,其实一部分原因是人们在用宠物的和穿戴上的毛发来慰藉自己在人类进化过程中失去的毛发的失落感(非现在人类体毛意义上的毛发)。
所以亲爱的老婆,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出于爱国主义情怀你对曾眉媚约炮非洲黑鸟感到如此生气完全可以理解,而且政治无比正确,但出于某种人类的本性,曾眉媚的做法其实也无可厚非,伟大的俄罗斯人类学家兼哲学家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这样说过:“当人类在交媾行为中最后一点动物属性消失,也是人类最终消失的那一天。”
……
曾米青循环播放着自己与金刚的战斗记录片,我晓得这娘们的目的就是用这种反差交媾行为中文明被野蛮反噬的强烈冲击感来刺激俺老婆,这种以毒攻毒的灭火办法也只有这娘们敢用,而且还他妈的起到了神奇的效果。
“嗯嗯嗯……嗯嗯嗯……”果真,在视频那充斥着狂乱,粗野的BGM的大杂烩中宁卉顽强的呻吟声如同一股清流,昭示着人类文明对野蛮不屈的抗争……
人间自有白莲花,老婆的那一袭雪白的裸身如同一朵纯洁的白莲花绽放在万丈悬崖,悬崖之下是各种金刚或者哥斯拉出没的蛮荒之地,悬崖之上是漫天的文明之星,老婆体内的那团火是与漫天星空相互映射的人类之光,连曾米青这种浓眉大眼的都叛变了人类,幸好人间还有宁皇后……
好嘛,编不下去。
宁煮夫晓得其实老婆的呻吟声就他妈的是曾米青使的坏点燃的欲火,就见此刻宁卉两只双手紧紧拽住床单,双腿π字型的打开,一旁的曾米青一手拿着手机支棱在宁卉眼前,一手伸到宁卉娇嫩的身下不停的抠摸着,那指法一看就相当的熟练,估计走上跟男人的淫乱之路前,这娘们没少抠自己的屄,而嘴还时不时还伏在胸前叼着老婆那两只樱红色的乳头轮番吮吸。
为了闺蜜的性福,曾幺蛾子也是拼了。
虽是两美淫戏,但从态势上看,俺老婆完全是处于被曾幺蛾子玩弄的状态,这也是我经过长期观察发现的现象,在拉拉性爱中,老婆很少主动去爱抚女人的身体,跟先前的曾眉媚,或者现在的程老师皆是如此,但对女人对自己身体的爱抚却基本都能接受,严格上来说,相比程老师那样真正的双性恋,老婆的双性色彩就多少有些水分了。
说这个是说按说老婆单单只跟女人的爱抚是怎么也到不了火都要把天花板烧穿的程度,咱家宁皇后如果欲情炙燃,一般都会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几种明显的身体变化:脸色潮红,上弯月紧闭,额头上那个可爱的川字儿若隐若现,紧咬嘴皮,呼吸急促,乳头勃起,蜜穴会一股股的往外冒着蜜液……而最关键的是,一艾身体欲情失控,老婆有一个也许只有宁煮夫才知道的特别细微的动作,就是大脚趾头会紧紧的拽着床单,没有床单也会拽着那个时候能拽着的任何物体——比如此刻,我分明看到老婆不仅双手,连大脚趾头也紧紧的拽着床单,加上以上所列几乎所有的身体变化都出现了,这说明此刻宁皇后体内的火是已经要把娇嫩的凤体烧穿的节奏。
But,但
我只是说几乎所有身体变化都出现了,唯有那一双迷人的上弯月纵使拉丝成缝,但依旧能看到晶莹亮澈的眼仁在朝外捕捉着某个视线上的目标。
准确的说,老婆此刻的双眼呈现的是半闭半睁之状,不像平时那样在全然闭目享受,于是我的眼仁也跟随老婆那似乎若离又不忍离,离了偏生又忍不住会折返回去的视线而去
MMP,曾米青,都是你狗日的干的好事,你手里的视频能不能关了嘛?我老婆一个良家妇女一直盯着那里面在做活塞运动的非洲黑鸟看像个啥子话嘛?
“啪!”说时迟,那时快,像听到宁煮夫心里的骂声似的,曾眉媚拽在手里一直在宁卉眼前晃悠的视频竟然真的突然……消失了!
“你咋把……把视频关了啊?”宁煮夫这下急了,看着光屏的手机吞了口口水,赶紧问到,心里还碎了一口,曾米青,老子这裤子都脱了,你却把视频关了,你逗我玩啊?
呵呵,宁煮夫你装撒,zhuangbility撒,你不是说你老婆一个良家妇女看了不像话撒,这下真关了你又急了。
“没有,我换个视频,拍了好几个呢!”曾眉媚一脸自豪的咋呼到,活像拍自己遭非洲黑鸟操屄的视频他妈的很光荣一样。
说完曾米青果真在手机上鼓捣一阵又换了个视频放了出来,但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这次换的视频放出来的是这娘们吃非洲黑鸟的镜头,当然吃个鸡巴也没得啥子稀奇的,问题是那根非洲黑鸟,非洲烟头,非洲黑鸡巴太……鸡巴大了,大得视频里几乎满屏都是那根黑黢黢,乌浻浻的玩意儿,曾米青也是嘴大吃四方的主,但就见视频里这娘们一口吃下去,也就将将好能把非洲黑鸟的龟头含在嘴里。
于是老子就想,吊着根金刚级别的大鸡巴其实也不方便哈,比如那就一辈子都不要想体验深喉那种美妙的赶脚了,不然哪里去找女人那么大的嘴?接着老子心头便一阵幸灾乐祸,MMP,视频里头这位非洲兄弟要是想整个深喉是不是只有去找母河马了?
“哇——”一声疑似惊叹传来,尽避声音很是微弱,几乎没有经过声带而更像是气息美妙的颤动,但话说宁皇后打个饱嗝我隔着太平洋都能感受得到,所以老婆这声其实不注意完全是只见“哇”的口型不见“哇”的发声的“哇”的惊叹还是被宁煮夫同志悄悄的发现了,而导致老婆这声美妙的惊叹的罪恶来源,老子晓得就是曾米青这娘们此刻故意更换的非洲黑鸟的特写!
不仅如此,这声惊叹不仅让宁卉的上弯月变成了满圆月,还导致了身体禁不住轻轻的在颤抖,这就让我有点迷惑了——亲爱的老婆,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平时宁煮夫也没少伺候皇后大人一起看这种黑白动作片,也没见你这么大反应啊?今儿这是咋了?是曾米青诲淫诲盗的道行更深,还是以前看的非洲黑鸟都是专业的AV演员似乎遥不可及,而视频里的非洲黑鸟却因为正在跟闺蜜嗨皮而感觉是可以伸手可及的?
我打赌是因为后者,人的心理或许就这么奇特,一但某件事与己无关自然缺少共情,而当某种东西伸手可及时,或许你的心态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亲,”突然,曾米青伏身到宁卉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耳语到,“你下面流出来的水水我可止不住了,所以我把两个救火队员叫进来了。”
曾米青,水水止不住了你叫救火队员?那么问题来了,我跟熊他妈的到底进来救火的还是抗洪抢险的?
“嗯嗯嗯……嗯——”宁卉身体一阵轻扭,最后那声呻吟酥荡且悠长,两颗乳峰上高耸着还沾染着曾眉媚唾液樱红带紫的葡萄随之翩翩摇曳,宁卉当然知道我跟熊早已进来去洗澡去了,这声悠长的呻吟估计是表达了老婆方才因为体内被曾眉媚撩动而起的欲火终于等来了救火队员的期待,我晓得毕竟能真正满足宁皇后的还是要靠男淫,此刻视频里的金刚只能看不能用,而两个救火队员的烟头虽说跟金刚比是要差点意思,但好歹总比木有烟头的女人强。
于是我见这当儿曾米青的手从宁卉的身下空了出来,而随着老婆雪白的裸身那优美的曲线而下,耻骨间那一簇正猎猎招展的迷人的萋草饶是一副美人怀春图的画眼,画眼之下是怎样醉人的秘境呵,那里的淫香,那里的温润,那里的滚烫,那里的娇嫩,那里的唇肉间每一次蠕动都带着的股股溪流的奔涌,而溪流奔涌而下,我看到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濡湿一片……
他妈的还等什么捏?未必还等那头熊穿好裤衩出来哇?等他出来估计只有叫他小子洗床单了。
阿米尔,冲!
于是我赶紧一个俯身压到老婆身上,双手掰开双腿,杵着早已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就朝老婆洪浪滚滚的蜜穴杵去……
“等等!”杵时迟,那时快,老子这鸡巴还连半个龟头还没杵进去,就听见曾米青在一旁咋呼到,“煮夫,我上次送给你们那些东东呢?”
“什么东东?”
“唉,急死个人!就是那次我送卉儿的那套……那套情趣玩具啊!”
“哦,在在在,咋了?”
“赶紧去拿出来!”
“哦哦,好!”说着我也忙不得抗洪抢险了,于是把杵到半截的小宁煮夫从老婆的蜜穴里抽出来,赶紧起身去到一旁的床头柜里打开搁在里面的宁公馆情趣工具箱
话说我跟宁卉都不是工具主义者,在性活动中,我们信奉人的身体才最好的载体,所以纵使宁公馆情趣工具箱里曾米青送给的那套各式各样的情趣工具琳琅满目,啥跳弹、单头假阳、双头假阳、肛塞、电动按摩棒不一而足,但我跟宁卉倒是很少拿出来使用。
“眉媚,你到底是要我找哪种玩具啊?”看到满工具箱那些稀奇古怪,奇淫巧戏的东东我一时有些傻眼。
“哦,就是那根最大的,黑的那根哦!”曾米青回答得毫不含糊,生怕我不明白似的,还他妈的特别加了个“黑的那根”的注脚。
这些破玩意儿本来就是这娘们送的,她口中那根最大的,黑的东东指的是一根假阳,听到曾米青的指令,我赶紧将那根黑且最长的假阳拿出来,等转过身来老子才真的傻了眼
MMP,这当儿老子才晓得上了狗日的曾幺蛾子的当,喊我去拿玩具原来他妈的就是一个阴毛,这娘们把我支开去拿玩具原来是为给她男人腾地儿的!
就见熊不知什么时候真的穿着裤衩哈,已经从卫生间出来,并且将头埋在宁卉的双腿之间正美滋滋的舔弄着,汩汩汩,汩汩汩,那舌头吮咂声特么带劲不说,更可气的是,不就吃个我老婆的屄屄嘛,我老婆的屄屄又不是没被野男人吃过,但你吃就吃嘛,你他妈的吃着吃着还故意用熊眼睛来瞄小宁煮夫是几个意思?
这当儿小宁煮夫可委屈了,耷拉在老子胯下硬也不是,软也不是,本来是想跟小宁卉好好啪啪啪一场的,没料到被曾幺蛾子的阴毛搅黄了。
而宁卉本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客人先爽就让客人先爽,自己老公再委屈也不能亏待客人的待客之礼,也就张开腿依了熊在自己的蜜穴里美滋滋的吃着蜂蜜,而自己雪白的双腿夹着熊头,双手拽着头上的熊毛,而紧紧拽抠在熊背上的大脚趾让我明白了老婆被这头熊吃得有点爽。
“嗯嗯嗯,嗯嗯嗯……”随着呻吟渐次升高,老婆耻骨间那一簇迷人的萋草已经愈发严实的堵住了熊的鼻孔,我只听说过操屄能操的精尽而亡,今儿老子倒要见识一下这头熊如何舔屄舔得窒息而亡滴。
“汩汩汩,汩汩汩……”熊继续美滋滋的舔弄着,似乎宁卉几乎紧贴在熊脸上整个盆骨重量的压迫并木有丝毫影响这头憨熊享受这顿女神屄屄牌的蜂蜜大餐,这头熊不仅舌头伸进蜂巢里吃了个饱,还将先前流到大腿和臀缝,甚至屁屁上的蜂蜜也吃了个干干净净,唉,莫法,谁叫熊是蜂蜜的天敌,而舔女人的屄屄,我早就晓得熊二好这一口并精于此道。
“嗯嗯嗯,啊啊啊……”一会儿,宁卉的呻吟不仅音量陡升,而且气息也随着熊二的啃咬和吮吸失去了方寸,而紧紧拽抠在熊二背上的大脚趾竟然将熊背拽出了个深深的印窝来。
细数几个得以被咱家宁皇后宠幸的奸夫也是各擅胜场,曾北方胜在因为年轻那一夜七次郎的恐怖战斗力和那颜值漂亮的钩子,中年文艺装逼犯牛某人胜在硕大的蘑菇头和那神乎其技的一指禅,而熊二比较特殊,好像没啥特长,但这头熊看上去憨粗粗但实质大智若愚的性格对于女人很是讨喜,而那一口让女人一尝便欲罢不能的吃蜂蜜绝技更是这头熊的独门功夫……
好嘛熊二,看到你拿出了独门功夫,把俺老婆的屄屄吃得很爽,都爽到了脚趾头把你的熊背拽出了印窝的份上,我也不跟你小子计较了,大不了等下老子把你老婆屄屄的蜂蜜吃回来。
哦等等,我是不是漏掉了谁……
宁煮夫拿着从工具箱找来的那根假阳楞了一会,心说老婆的屄屄虽然被熊霸占了,但咱也不能闲着哈,于是我正准备低头伏下身舔吸老婆此刻无处安放的乳头,就听到一旁的曾米青咋呼到:“对,亲爱的,就是这个了!”
说完感觉这娘们兴奋得很,伸出手来一把把我手中的那根黑又长拽了过去,又把仍然播放着视频的手机递给我,自己的两只手分别掂着那根黑又长的两端将它杵到宁卉眼前比划着:“亲, 我告诉你啊,他的真的……真的有这么长也!而且,而且它硬起来的时候可能还不止!”
那根黑色的假阳具我木有量过,目测大概齐二十厘米朝上的样子。
“啊?!”宁卉的身体像是被蜜蜂蛰刺了般的轻轻一颤,从老婆惊殊的表情看显然是吃了一只大大的鸡,而且是带着半个问号,半个感叹号吃的,吃鸡的时候,我发现老婆朝我偏过头来,目光忍不住朝我……当然宁皇后不是看我哈,是看我手里视频里的那根
非洲黑鸟!
许是经过对比,然后老婆脸上问号木有了,只剩吃完鸡大大的感叹号!
“真的也!”曾米青似乎觉得还没说明白,说着这娘们就在我跟宁卉的眼皮底下,将那根黑又长龟头一端含在嘴里……
曾米青腮帮子鼓鼓的,含着假阳具那付淫荡的样子跟视频里含着非洲黑鸟一样一样滴,然后这娘们试图做深喉吞咽状,几番来回努力也只能将假阳具吞下大概齐三分之一,接着曾米青将假阳具吐了出来,急着换了口气跟宁卉说到:“嗯嗯,就是这么长了,粗也差不多一样粗,我含他的的时候也差不多只能到这个位置。”
说完这娘们瞄了一眼视频,然后生怕宁卉还不清楚似的,特地用大拇指在假阳具上方才她能吞咽到的地方比划着,唉,看着娘们这般忙活,全然的目的就是为了跟老婆说明非洲黑鸟是如何的大、长、粗来!
“唉呀,黑猩猩的当然大哦!”实在看不惯这娘们如此淫荡又如此坦荡的样子,老子忍不住埋汰了一句。
“大哥,不能搞种族歧视撒,不是所有黑的都是猩猩撒,人家黑人就不是人了?”这厢边曾眉媚还没来得及搭话,埋在宁卉身下吃蜂蜜的熊却抬起了头为他婆娘帮腔来了,说完又像没事似继续将脸埋了下去美滋滋的吃着蜂蜜。
……
老子实在对这对奇葩的两口儿无语,好嘛,我搞种族歧视,你两口子用老婆的屄屄搞中非友谊,牛批!
“就是就是,我老公说得对,不能搞种族歧视!”说着曾米青白了我一眼,然后俯身将脸贴在宁卉的耳旁,然后指了指手中的假阳具,“亲,这个送给你好久了,你都没拿出来用过啊?”
这下宁卉终于将眼睛闭上,那双美丽的上弯月才恢复了她们该有的样子,而身体因为熊继续在身下吃蜂蜜的作业而轻轻扭动着,然后咬着嘴皮摇摇头。
“为啥啊?”曾眉媚不懈的追问着。
“太……太大了,害怕。”伴着颠簸不匀的喘息,宁卉轻轻的回答到,但不晓得老婆这分钟那被曾米青忽悠得迷醉一般的神情说出来的太大,指的是曾米青手里的假阳具,还是视频里的真鸡巴,或许迷醉之中,老婆自己也不知道了。
“还有女人怕大的吗?女人小孩都能生的呢!”
老子猜这娘们都要这样说,于是立马回怼了一句,“切,这能一样吗?女人生孩子那是疼,女人这个是为了爽哈!”
接着曾米青来了一句差点没把老子噎得半死:“哼,爽不爽你又不是女人,你晓得个屁!”
叔可忍,婶不可忍,刚才被这娘们用阴毛让她男人鹊巢鸠占的仇还木有报,现在又被怼得哑口无言,宁煮夫顿时火起,于是窜起身来一个老鹰捕食就将曾米青扑倒在床上。
“你……你要干啥子?”曾米青再是战斗机也是女人中的战斗机哈,而再温顺发怒的宁煮夫也是能发出兽性来滴,于是曾米青在老子身下战斗机变成了一只嗷嗷待宰的小鸡,样子好怕怕的看着我。
“老子要吃了你,我晓得刚才你耍阴毛把我支开去找玩具,就是为了好让你男人吃我老婆的蜂蜜,现在我也要吃你的吃回来!”
说完老子特意朝一旁的熊瞄了一眼以表示威,示威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宁煮夫说到做到,说把你老婆的蜂蜜吃回来就吃回来!
然后不由分说的,我将脸顺着那对傲然挺拔的D奶,那丰腴微鼓的小肮顺道滑向了光洁溜溜的下体……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子的脸快要埋到曾米青胯下的当儿,这娘们突然用双手把我的头拽起来问了句:“亲爱的,你确定要吃?”
“当然要吃,必须要吃,此仇不报我宁煮夫还有啥子脸姓宁!”老子斩钉截铁的回答到,语气不容一点置疑。
接着曾米青将脸凑到我的耳旁,特意压低了燕啼嗓幽幽的来了一句:“亲爱的,今天跟他做的时候,他射在我里面了,我没洗呢……”
他,我晓得曾米青说的是黑——金——刚!
……
老子脑壳嗡的一声差点原地石化!半天没楞过神来,MMP,这是神马操作?跟黑金刚日个屄还兴用屄屄把精液夹着回来?
不得不说,曾米青的幺蛾子已经一骑绝尘,吾等望尘莫及!
接着我发现老子已经一头的汗,乖乖,就差一秒,老子的嘴就凑到了曾幺蛾子的屄屄上,跟上面残留的黑金刚的子孙们来了个French kiss,还好这娘们有良心,没在老子吃了蜂蜜后才告诉我幺蛾子,但后来
曾米青跟老子解释说提前告诉我不是出于良心,是说这种味道的蜂蜜是为她男人特制的,说我吃了她家熊吃啥?
MMP,这是神马骚操作?外面让人操了屄,还把精液带回来给自家男人吃?
……
好嘛,曾米青,熊二,你两口子赢了,我宁煮夫发誓,以后不再跟你两口子斗了,你们是淫妻届的大神,你两口子这种奇葩,一天一个震天动地的幺蛾子谁他妈的受得了?!
而就在宁煮夫最终没敢下嘴,还在一边千年石化的当儿,曾米青已经重新俯身回到宁卉的身旁,正在享受熊吃蜂蜜独门的功夫宁卉也有些懵圈的问到:“眉媚,咋……咋了?你们在……在干嘛啊?”
“咯咯咯,”这娘们居然还没心没肺的笑得出声来,“亲,没事,就是你老公现在不姓宁了!”
MMP,你才不姓宁,你全家都不姓宁!
“啊?啊啊啊……啊——”本来宁卉的第一声“啊”还是带着为什么宁煮夫突然就收嘴了这个问题的问号来着,后面的紧跟着的一连串“啊”就明显是屄屄被熊吃爽了禁不住发出的呻吟,而最后那一声带着长长的尾音,酥骨值近乎满格的叫声估摸是熊把舌头伸进到蜂巢的最深处制造出来滴。
曾眉媚许是见宁卉的的欲情被熊吃蜂蜜一阵好吃给彻底激发出来,还不上大招更待何时,于是重新拿起搁在一旁的那根黑又长杵到宁卉眼前,继续没脸没皮的撩拨到:“亲,要不要试试?”
“啊?不要!”
“嗯,我让熊轻轻的插,一会儿就适应了!”
“不……不要!”宁卉依旧不字儿当先,虽然语气一个“不”字儿一个”不”字儿的见弱……
曾眉媚也不再扭着宁卉继续强问,只是拿起手机重新鼓捣了会儿又放了段视频出来,这是一段新的视频,画面反反复复出现的只有一个镜头,就是黑金刚那根硕大的黑鸟在自己屄屄里插进抽出的特写。
镜头以曾米青的目光作为视角拍摄的,看得出来这个操屄姿势是黑金刚把曾米青搁在沙发上,双手抬着这娘们的臀部进行作业的,如同上帝从上往下俯视的视角,黑金刚的黑吊在曾米青屄屄进进出出的细节被纤毫毕现的展现出来。
这个视频完美的展现了黑金刚的大、长、粗,但最具视觉冲击力的却是那根黑吊的……黑!特别是,当那根粗长的,看上去并不属于人类的,黑的发亮的如同兽类般的雄性生殖器插入到一个雪肌一般白皙的人类女性的娇嫩的生殖器里,那种象征着野蛮对文明反噬带来的强烈震撼似乎已经超越了性的范畴,或许那一瞬间,曾米青获得的是那种原始与粗野带来的无比充实和极致的高潮,而从深沉次的人类心理学意义上,这是人类在某种禁忌的幻觉中找到了在现代文明早已失去的快乐与慰藉。
伟大的人类学家兼哲学家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过……
“那种感觉真的好充实,好充实……那种塞满的感觉会爽到你下一秒死都愿意!”
MMP,这不是伟大的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的哈,这是曾米青说的,这娘们在继续在给俺老婆诲淫诲盗。
“嗯嗯嗯,不……不要……”但我发现老婆拼命挣扎着说不要的当儿,似乎半弯月又变成了圆弯月了……都是他妈的曾幺蛾子重新打开的视频惹的祸!
“亲,我知道你不会跟黑人的,只是试试这个好吧,我在会所那次也是第一次跟黑人,但之前我总会用这个当黑人的……黑人的鸡巴来插自己。”
“嗯嗯嗯……嗯嗯嗯……不……不……”宁卉的呻吟声没减,但“不”字儿已经快要听不见了。
“卉儿,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但我真的不是媚黑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拿黑色的假阳具插自己的时候,我就看看那黑黢黢的东东插在自己的小妹妹里就兴奋得受不了。”曾眉媚燕啼嗓的撩拨是在继续撩拨着,但似乎这会儿这娘们的话多了几分真情实意,“亲,我只是想与你分享这种感觉,我并不是要让你也去找黑人!”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在继续,但“不”字儿却不知什么时候神奇的消失了。
“啊——”突然,宁卉的呻吟变成了爆发式的叫喊,老子在一旁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根黑又长已经不在曾米青手里,而是已经半截身子插入到了宁卉的蜜穴里头,拽着黑又长插入的,就是这场以黑金刚的视频做诱饵,用长得像黑金刚的假阳具做作案工具实施诱奸的帮凶——熊二!
狗日的这头憨熊蜂蜜吃够了,这下有力气做帮凶了。
“卉儿你看,你看当那种黑魆魆的东东插入到小妹妹的感觉是不是好刺激?”一旁紧紧紧缠着宁卉身体的曾米青这下显得兴奋无比。
问题是,问题是宁卉,俺老婆,因为内心对媚黑婊十分鄙视才如此生曾眉媚子气的,咱家高贵的宁皇后,居然,居然在曾幺蛾子的怂恿下真的朝自己身下看了也!
我突然感到一阵悲鸣,黑鸡巴有什么鸡巴不得了的?不就是长点粗点么?有那么刺激吗?
后来曾米青纠正了我的看法,说不是一根黑鸡巴有多刺激,是因为黑鸡巴插入有着雪白肌肤的女人的屄屄才刺激。
接着听见曾米青的燕啼嗓已经掩饰不了成功把闺蜜拉入坑的快乐,我晓得这娘们还没完:“卉儿你再看看视频,是不是有那种一样的感觉?是不是好刺激?”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先是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摇头,这一细微的,前后矛盾的回应只能解释为先前瞬间点头的才是最真实的本能反应。
好嘛,既然宁皇后已经投降,宁煮夫再做无谓的抵抗已经木有任何意义,于是我赶紧从石化模式中解锁出来,俯身到仰躺在床的宁卉的另一侧,然后张开嘴就在老婆那两颗早已嗷嗷待吮的鲜嫩的葡萄上吮吸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长长酥荡挠肺的呻吟过后,就见宁卉身子突然朝上一挺,身体开始了痉挛般的扭结,我还以为老婆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是因为感觉自己娇嫩的乳头瞬间在宁煮夫嘴里熔化带来的。
但是我错了。
导致宁卉身体突然失控的罪魁祸首是这场诱奸的帮凶熊二!原来这头熊已经将假阳具全然深深的插入到宁卉的蜜穴里,并且就着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节奏在模拟着真正的鸡巴抽插的方式抽插着。
“哇!”曾幺蛾子的咋呼接着来,完全无缝连接,“卉儿你看全部都插进去了也!我就说了女人哪里那里有嫌大的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亲爱的,是不是特别充实,那种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好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除了呻吟宁卉哪里还有力气回答曾幺蛾子的撩拨。
虽然我晓得这是一场曾米青俩口子实施的可耻的诱奸,纵使或许没得事先谋划,属于激情犯罪,但宁煮夫此刻已经失去任何反抗的企图,那句话咋说的?当你被强奸的时候你不能反抗,那你就就享受呗!
想着老子脑壳一热,啥子爱国主义,啥子政治正确,咱爪哇岛见!
于是我一手紧紧拽住宁卉的手,一边将脸凑到了老婆的耳旁:“老婆,哪天老公找个黑人来操你好不好?找大鸡巴的黑人来操你好不好?”
“好……好的老公!我要老公找个大……大鸡巴的黑人来操老婆!啊啊啊!啊啊啊!”在宁卉几乎失控的呻吟中,我感到老婆拽着我的手心的手指都要把我的皮拽破了!
……
日常操作,在后来偷看老婆的日记中我看到对这场诱奸,老婆是这样说滴:“
X年X月
……
唉,宁煮夫,你还当真了啊?第二天睡觉还说真的要给老婆找个黑人,你不晓得我最讨厌媚黑族的么?跟黑人,永远不可能的,无论是谁,没有更多的理由,就是不可能!”
……



第195章 节外生枝的小三认名宴

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宁卉是很少用辅助工具的,在跟宁卉交流这个问题时,我曾问她女人不都喜欢硬的吗?那些电动按摩棒假阳具什么的多硬啊!为什么不喜欢啊?宁卉解释说女人当然喜欢硬的,但自己不喜欢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说还是喜欢人的肌肤那种带着温度的质地,我又问问题是男人的会软啊,玩具永远不会软啊?宁卉说难道软,不是性爱的一部分吗?
后来在宁卉的日记里,我看到了这样一首诗……
“亲爱的
当你像棉花糖一般的软下来
我知道你是在为下一次冲锋做准备
谢谢你带我穿过狂风暴雨,穿过激流险滩
男人是石头
女人是水
谢谢你用勇猛和坚硬,让我知道做一个水一样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欢喜
所以亲爱的
当你像棉花糖一般的软下来
我愿意抱着你,我愿意用我的乳房做你的睡床
看你像孩子般安睡在我怀里……”
老婆好湿!
哦不,我是说老婆好诗,这首诗字字显才华,句句露真情,可以看作是老婆写给所有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的,全诗木有一个“性”字儿,却写出了女人对性爱的美好感受和伟大的母性之光。
我实在很生气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一种女人,颜值站在世界尽头,偏生又才华非浅,灵魂有趣,会跳舞,会演话剧,会写诗,还会说英格里希,坚信一生守候一人的爱情却又愿意跟不同的男人做爱……
我真的很生气,但当我嫁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成为了宁煮夫,我就一点不生气了。
所以这当儿当看到老婆在假阳具的插入下竟然爆发出如此灼猎的欲情之焰,我有点懵,不是说好的不喜欢工具的么?我一时不晓得到底假阳具是真的,还是真老婆是假的,反正,宁皇后在假阳具的抽插下正在奔向coming的路上是真的。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的呻吟愈加激越,这种基于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欲情燃烧的叫声基本上说明老婆已经对抽插放弃了抵抗,意思是你爱插插,插到世界尽头,我跟你到世界尽头。
估计是熊经常拿这种对标黑金刚尺寸的假阳具插他老婆,所以这厮显得很有经验,知道女人娇嫩的身体容纳的极限在哪里,意思是既不能造成任何身体的损伤,又能让老婆体会到曾眉媚说的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塞满感,所以熊抽插假阳具的力度拿捏得那是相当的到位,并且还能根据宁卉身体的变化变化节奏,而时不时的,在手操纵假阳具的抽插中这头熊还会伏下脸去用嘴噙住宁卉阴唇上那粒娇嫩的花蕊来一番舔砥,会把从被塞满的蜜穴的缝隙里流出来的蜂蜜卷进自己嘴里,在这样复合攻击的双重刺激下,宁卉的身体扭结已经变成了颤栗,耻骨凸挺只为与疑似黑金刚紧紧绞合,宁卉的整个身子如飘荡在风中随时会化为花絮的蒲公英,我知道此刻老婆离奔向巅峰,就差把那声迷人的coming叫出来了。
而一旁的曾米青哪里能闲着,这娘们一边用今晚才吃过黑金刚鸡巴,甚至被爆浆过的嘴嘴跟我老婆舌吻——我怀疑这娘们完全是故意的,按间接接吻的理论,相当于我老婆也吃了黑金刚的鸡巴,呜呜呜——一边拿着视频一直支棱在宁卉的视线中,以致于宁皇后根本无法也无心闭眼享受,我晓得曾米青是点燃今晚老婆欲火的纵火犯,而那个视频就是这个娘们拿来纵火的汽油。
而忙活这一切还堵不住曾米青的嘴,就听见这娘们一边跟宁卉舌吻,一边嘴里还骚言杂语的咋呼:“亲,你老公刚才说我搞阴谋故意把他支开好让熊吃你的蜂蜜,你看他现在好委屈哦,要不要我让熊把东西挪开让你老公插插你?免得他憋得难受!”
“呜呜呜……”宁卉一个激灵,随即耻骨一挺,生怕疑似黑金刚会从自己蜜穴里滑出来似的,然后摇着头只顾喘息不说话。
“唉,看嘛,这就怪不得我咯,是你老婆不让你插的哈,”说着曾米青还故意白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接下来这句才他妈的杀人又诛心,“我就说嘛卉儿,那种塞满的感觉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满足的呢!”
MMP,曾米青,你不就是想说老子的烟头不能塞满你们女人的屄屄个嘛,老子气打不一处来,但方才牛批哄哄要给老婆找黑人大鸡巴的豪言壮语已经说出口,问题是不管是忽悠宁煮夫,还是欲情炽烈之中不能自已,反正宁皇后是答应了,既然答应了老婆这当儿选择疑似黑金刚我还不能说啥,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老子突然发现最近跟曾米青斗法一次都没赢过,这娘们处处设坑等老子跳,跳下去了还不忘撩上燕啼嗓埋汰老子一嗓,太可气了,好不容易刚才找准机会想报个仇把蜂蜜吃回来结果蜂蜜没吃着,差点吃了一嘴的……
算了不说了,要是今儿老子那一嘴吃下去,曾米青,狗日的这辈子你不完我都跟你没完!
于是宁煮夫狠狠的怼了曾米青一眼,然后强忍委屈,心想曾幺蛾子你等着,账以后会一笔笔算的,这当儿讨宁皇后的欢心才是正事。
“老婆一个大黑鸡巴不够,老公给你找好多好多黑人好不好?老公要找一支足球队的黑人的大鸡巴来插你!”宁煮夫的正事就是继续用淫妻犯话术撩正在被插屄屄的老婆,撩完老子顿时淫血沸腾,精虫上脑,仿佛看到老婆真的被一支足球队的黑人围在中央,然后这些黑人足球队员们个个皮肤油亮,肌肉发达,然后全队光着腚子杵着黑魆魆的鸡巴朝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的老婆在进攻,前锋负责插老婆的屄屄,后卫负责插老婆的屁屁,中场昂责插老婆的嘴嘴,剩下一个守门员在舔老婆的咪咪……
呵呵宁煮夫,还足球队,你咋不整个橄榄球队嘛,所以当一个淫妻犯精虫上脑你不要跟他讲道理,那分钟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鸡巴都找来供老婆片刻之肤淫,以践行自己老婆越淫荡越爱老婆的淫妻犯誓言。
“嗯嗯嗯!好……好的老公,我要老公找一个……一个足球队的黑人鸡巴来插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是宁卉对于精虫上脑的宁煮夫的变态嗜好早已成默契,知道老公作为淫妻犯的爽点在哪里,于是宁煮夫怎么爽怎么来,竟然对宁煮夫找来的足球队照单全收。
哇塞!这下宁煮夫鸡动了,一支足球队十一根鸡巴啊!老婆爱死你了,曾航母算个鸟啊!老婆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老婆你才是淫河系的歼星舰,满天是星星都是围着你转的鸡巴,阿门!
此刻宁煮夫的不仅是精虫上脑,是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勃起,哪里还顾得曾米青吞过黑金刚精液的嘴,见两妮子仍旧舌吻不止,那场面是十分的淫荡,very的香艳,老子一个激灵便扑了上去,瞅着空儿将自己的舌头加入到了两妮子彼此交缠的舌头之中!
好说不说,老子对这种两美加个帅哥的三P舌吻那是相当的稀饭,那赶脚要么欲仙,要么欲死。
“呜呜呜,老公要看……要看着老婆被十一根比金刚还大的大鸡巴操,馋……馋死曾眉媚!”拼命吮吸着大老婆二老婆的香舌仍然堵不住宁煮夫那张怼又怼不赢曾米青却又非要顽强怼下去的嘴。
“嗯嗯……二老公啊,不要这样好不好?”曾米青突然画风一转,竟然跟老子撒起娇来,那燕啼嗓撒起娇来自然是嗲死宁煮夫不偿命滴,“大老婆被是十一个主力队员操,二老婆不跟大老婆争,但把场下的替补队员都给二老婆好不好?”
……
唉,谁要是让这娘们吃个亏,老子直播吃土!
讲真,曾米青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恨起来让人牙巴痒,爱起来让人鸡巴痒,讨了这娘们做二老婆好是好,但就是太他妈的费牙巴和鸡巴了。
“好好好,二老婆,”见曾米青给老子下了矮桩,咱也不能端着,于是我赶紧打哈哈,“替补队员都是你的,教练都是的,捡球的球童是你的,连看球场的大爷都是你的!”
“呜呜呜,卉儿看嘛,你老公就知道欺负我,”曾米青故做啼哭状,媚眼拉丝成缝,“我才不要看球场的大爷!”
“呵呵,球童你晓得要,大爷你就不要了,我还以后你真的不挑食的哦!”
你个淫荡娘们,我还以为你啥子带个把的男人都要要哦,还是晓得老得皮都啃不动的不好玩哈。
“呜呜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能此刻宁卉内心是崩溃的,三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都堵不住这两个冤家斗嘴,但无奈身下熊操持的疑似黑金刚抽插愈发激烈,自己娇嫩的凤体早已无法抵抗,估摸是曾米青说的那种塞满感已经把整个蜜穴占据,那根看似毫无生命力的东东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神奇的魔力,就像全身的能量都被那种塞满和永不知疲软的硬结一寸寸的吸附与榨干,一声长长的呻吟过后,我看到老婆似乎是在用身体最后的能量完成一次极度的痉挛,而那痉挛带来的身体扭曲的弧线也是如此的优美:躬身,曲体,伸展
一曲性爱芭蕾完美在宁公馆的夜晚上演,然后我仿佛听到老婆身体里的骨节酥散的声音,接着一朵洁白的蒲公英瞬间化作了美丽的花絮,那些花絮在空中跳着芭蕾的舞步,好美,好美……
“Comcoming! I m coming!”宁卉那奔向巅峰的叫喊是这首芭蕾最美的BGM!
……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从小宁煮夫紧紧贴着老婆的乳房喷射的迷乱中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嘴里吮吸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少了一只,而刚刚经历过巅峰激荡的宁卉正如小猫般蜷息在我怀里。
好嘛,二老婆哪里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偿命燕啼嗓的呻吟传进我的耳膜,老子顺道循声望去,就见这娘们躺在床沿,而熊俯身在她的双腿之间正汩汩汩的吃着他老婆的蜂蜜。
于是老子瞬间呆若木鸡,我靠,这头熊还真吃啊?这嘴是他妈的如何下得下去的?
然后宁卉好好的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在说,宁煮夫,人家熊吃个他老婆的蜂蜜你至于这么魔怔吗?人家还不是刚刚才吃了你老婆的蜂蜜的啊?!
老婆你哪里晓得此蜂蜜非彼蜂蜜,那可是混合着黑金刚新鲜……的蜂蜜啊!
好嘛,熊……淫妻界的大神,老子甘拜下风,你才他妈的的是淫妻犯的世界尽头!
当晚折腾完毕我和熊领着各自的大老婆就寝歇息,许是这段时间折腾得有点猛,这一觉我跟宁卉倒好睡,醒来都已日上三竿,而隔壁曾眉媚还在睡美容觉,熊却早已起床出门办事去了。
唉,不仅论淫妻犯的专业与道行跟熊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就是渣渣,论勤劳努力的工作态度我觉得自己也自愧不如,惭愧。
然后我磨蹭一阵去上班,下午间曾米青打来电话说了个事,说路小斌的小面馆明天要开业了,说有时间去照顾照顾人家生意。
我当即就反驳说面必须去吃啊,这怎么叫照顾人家生意呢?我老婆是股东好不好?曾米青也晓得这事,最后宁卉是从自己那次跟仇老板出席饭局赢得的三十万中拿了十万去资助路小斌开店,当然名义上没敢说是自己拿的,怕伤了路小斌的自尊心,而是说几个同学一起众筹的。
好嘛老婆我给你记了账的,算上路小斌受伤捐助那次,一共十五万了,离我买个M的钱也就差个三十五万。
宁卉这样做当然是出于跟自己容貌一般美丽的天性,但或多或少,宁煮夫认为,这也是因为老婆内心对路小斌还是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虽然在大家看来,老婆对于路小斌没有恩也木有怨,说愧疚纯属道德绑架,但我知道其实对于路小斌,别看宁卉表面如此决绝,但其实心中并没有完全释然。
尽避嘴上不说,但宁卉知道至少在客观上自己的存在已经彻底改变了路小斌的人生轨迹与命运,有一次宁卉无意中跟曾眉媚提及说多么希望跟路小斌不曾相识,或许,宁卉说,或许那样路小斌会有一个真正的不一样的人生,用不了因为自己背负那么大的精神枷锁。
然后曾米青回答说,能救路小斌的只有他自己,我其实也知道你也会这么想,你这只是心里没有办法完全释然,卉儿啊,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娘们看得透彻。
所以对宁卉出钱资助路小斌开小面馆的事我尽避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人家拖着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身体好不容易把摊子支棱起来了,这生意上支持是必须支持滴,况且路同学舍己救学生的勇敢行为也着实让人感动,我常常拿着鞭子对自己的灵魂做这样的人性拷问,宁煮夫,如果那天是你站在路小斌的位置,上前救人甚至有可能冒着生命危险,不救,也不会有人指责你,你,能勇敢的跨出那一步吗?
我相信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路同学所做到的,也许你可以说你的灵魂比路同学有趣,但不一定有人家那么高尚。
生死之间,要么肉体血淋淋,要么人性血淋淋。
所以心里疙瘩是有疙瘩,但一听到曾米青打来电话说路同学的小面馆要开张了,老子立马就行动起来,马上找公司部门经理开了个会,会上除了讨论既定的工作议题,完了老子还特意给各位部门负责人交代了必须完成的任务,即,部门负责人带头,每人每周必须到路同学的小面馆打卡三次,含三次以上,部门员工必须每人每周打卡两次,含两次以上,最低消费标准,一碗小面。
这当儿咱这1.5线城市的一碗小面的价格就六块钱,便宜。
我特意给各位交代,这是硬性规定,谁也不能给我提条件,必须按照本职工作的标准不折不扣完成,并且非常鼓励大家多点牛肉面肥肠面豌杂面等各种附加值高的面,还希望大家能在亲戚朋友中大力宣传路同学的小面馆。
于是完了等我宣布会议结束,好些部门负责人愣愣的把我看到,大家估计心里都在琢磨,这个面馆是南主任哪个亲戚开的?
老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能叫舍己救人的英雄流血又流泪,不能让英雄开个小面馆开得生意冷清寒了英雄的心。
然后我找了个信得过的手下,因为明天早上我在报社有个会,于是我吩咐他一早送个花篮过去道个贺,然后中午的时候,我准备再过去整一碗。
据曾米青介绍,路小斌的小面馆主打的糊辣壳小面,她去试吃过,觉得味道还挺不错滴。
晚上我跟宁卉说起路小斌第二天面馆开业的事儿,宁卉说她知道的,然后我说我已经跟好多同事朋友说了叫他们有时间都过去照顾照顾生意,但把这事当任务交代给公司手下和第二天送花篮这茬没提,宁卉听来觉得在朋友同事间宣传宣传,让大家去捧个场也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世故人情,也就没太在意。
然后我想故意逗逗老婆,于是问到:“老婆,作为股东,你计划什么时候去考察面馆的经营状况啊?”
“你别乱讲,我不是股东哈,”宁卉有些急了,“那个钱只是帮助路小斌周转一下,而且我叫眉媚不要跟路小斌说我拿了钱的,当时我给你解释了的啊?”
“啊?”我故作惊讶,其实老婆的想法我是明白的,“敢情面馆赚了钱咱一分钱的红都分不到哇?”
“唉,你想啥呢?人家开个面馆做点小生意,你好意思跟人家分什么红呢?”
“小生意赚大钱哈,你看我们小区旁边那家小面馆,那生意好到爆,一年找个百把万不成问题,要说吧他家面的味道一般,服务也不好,加点菜还要另外收钱,老板娘凶神恶煞的拽得不得了,你去吃个面像欠了她家谷子借了她家糠似的,还他妈的开了本市小面馆先付钱后吃面恶劣的先河,你看原来任何地方吃个面,哪里有先付钱后吃面的道理?但就是狗日的占得堂口地段好,人流量大,又正好在一个十字路口,特别是停车方便,你没看好多出租车司机去吃哦,那生意好得没得道理,所以我觉得财运这个东西是个玄学,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财运没来你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是一地鸡毛。”我巴拉巴拉一大堆小面经,本来还想继续的,但看到宁卉愣愣的把我看到赶紧住了口。
“老公,我知道借钱这事你心里不舒服,是我不对。”说着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上弯月顿时起了些蒙蒙的乌云,脸上的表情像做了错事的孩子,然后嘴里喃喃到,“我知道你担心路小斌的小面馆生意不好,我不懂什么财运什么玄学,我知道我爹买了一辈子的彩票,最多才中过三百块钱。但路小斌的面馆我也去看过,地段挺好的啊,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小区旁边那家面馆就是地段好吗?”
唉,女人就是太敏感,见宁卉有点当真了,也挺着急的说了一大堆,连老丈人买彩票的梗都整出来了,就是想说路小斌开这个面馆是还得起钱的,于是我赶紧解释:“老婆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哈,我真没什么心理不舒服的,再说了,咱不能让路同学这种舍己救人既流血还流泪,咱多发动点人民群众去吃面,分分钟把它整成本市小面五十强。”
“哦,小面五十强倒不想了,只要一切顺顺利利的就好,”宁卉的话里有话,然后接下来这句才是老婆最担心的,“老公,你真的没生气?”
“没有没有,”宁卉越这样问我心里越发毛,要说宁煮夫自己那五十万的稀饭都还没吹得冷,还敢生啥子宁皇后的气哦,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我还说明天中午有时间就去整一碗,听眉媚说路小斌面馆主打的糊辣壳小面,味道还挺不错的。”
……
第二天一大早,我吩咐的那个手下就去把花篮送了。等上午开完会,我正好要找戚纺谈点工作上的事,谈完快到中午饭点了,我就问戚纺要不要顺便跟我一起去吃面。
戚纺自然乐得愿意,主人的话,哦不,我是说跟主任的话哪有敢不听的。
路小斌的小面馆以我们报社为坐标,开在另外一个区,地图上显示有十来公里,地铁可以直达,得坐半拉小时,七八个站。
搁没有地铁的年代,以这座城市愈发严重的堵车带来的龟速,这十来公里就是翻山越岭了,所以穿过大半座城市来吃碗面,对英雄的敬意,我是认真的。
到了路小斌的小面馆已经十二点半的样子,由于才开业,人并不算多,店门里店门外稀稀拉拉坐了几个或者在吃面,或在等面的面客。
我跟戚纺找了个店门外的桌子坐了下来,一落座,我就闻到一股糊辣壳海椒的香味,糊辣壳海椒的香味是一种这样的香味,它闻起来香,吃起来还是香,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火辣辣的辣妹子到了三十岁,除了辣,还多了一种成熟的味道。
你说安不安逸嘛?
路小斌的这个面馆堂口选得我打八分,这个地段是一个新开发区,周边配套尚未完全成熟,人流一般,选在这里可能是考虑到租金相对不算太贵,但优势的地方是地铁直达,各种业态的已建与在建楼盘已初具规模,离小面馆不远的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也会在明年竣工,按照现在本市的发展速度,这个地段不出几年也会变得非常热闹。
风物长宜放眼量,做生意嘛,要把眼光看得更远,看未来的发展潜力,加油!路同学,小面五十强未来可期!
雄起!路同学!你好我老婆也好,哦不,我是说你顺顺利利的,我老婆的心里或许才会真正释然。
另外,这个小面馆的店门外还可以摆桌,这才是一个小面馆能不能开得走的一个必要条件,以我的观察但凡不能在外面支棱桌子板凳的小面馆迟早死翘翘,因为本地人吃小面有个习惯,活像不在人行道上吃它他妈的就不香似的。
粗鲁是粗鲁了点,但你也别笑,码头文化是这座城市的根。
但奇怪的是,我半天没发现我叫手下送来的花篮,然后只见店门里挑面师傅在忙活着,也没见到路小斌,于是我让戚纺坐着自个起身到店门里准备点面。店面是简单装修过的,大概三十来平,摆放的桌子板凳冰柜消毒柜等等都是新的,店面墙上贴了一些挺有美术设计感的海报,上面写着一些文艺小清新的文案,比如:“有一种缘分叫一面之缘。”
“如果你心情不好,请来吃碗面,如果吃了心情还不好,我们会送你一碗。”
“小面要吃糊辣壳,但人生不能糊。”
“一碗小面六块钱,一部两个小时电影只能看五分之一,一瓶可乐只能喝五分钟,但能管半天的饱。”
……
我猜这些文案都是路小斌自己写的,至少下面这条是,因为读来好扎心:“一天一碗面,一生爱一人。”
……
此外,店门内还专门做了一面照片墙,墙上挂的大都是路小斌支教的时候拍的当地的风景和村落,以及山区孩子们日常学习、生活的照片,而有一张照片是路小斌跟孩子们的合影,合影上路小斌的脸上跟孩子们一道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
一般本地小面馆是没有后厨的,都是在店门进口处支个大的案板,连着煮面的锅和燃气炉,案板上摆放着十几种小面作料,这十几种作料包括但不限于:油辣子海椒、盐、酱油、蒜水、姜水、榨菜、盐菜、葱花、味精、鸡精、芝麻、花生……
然后这一米见方的天地里挑面师傅的一切操作都是公开在食客面前的,面馆的挑面师傅四十来岁,这日渐凉薄的天气里只穿了件汗衫,正忙活着在打面作料,旁边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里煮着些面条和藤藤菜,见我驻足在照片墙下观赏,便一边忙活一边跟我招呼到:“老板,吃啥子?”
我后来才知道挑面师傅是路小斌一个远房的表叔。
“哦哦,两碗小面,多放几根菜,一碗麻辣重,起黄点,一碗少放点海椒,多煮一哈。”
“要得,那里有老荫茶自己倒,坐到等哈哈哈!”挑面师傅麻溜的回答到。
话说我要求公司员工来多点牛肉面肥肠面这些,而自己跑来点个小面了事不是老子抠门哈,是因为吃小面是有讲究的,你要吃出一家小面馆的小面味道好不好吃,只能吃它的小面,这样才能吃出原味,小面的灵魂是油辣子海椒,这样你才能吃出他家小面的油辣子海椒香不香,比如你要是点个肥肠面,那肥肠的汤油一裹你就满脑肥肠,哦不,我是说你就满嘴都是肥肠的味道,你还吃得出屁的个油辣子的味道啊,所以作为小面的资深爱好者,但凡我到一家新的小面馆,一定都会点碗小面。
“宁卉!”突然,这边我还在跟挑面师傅聊着,就听见店面外居然外传来了叫俺老婆的声音!
神马情况?我赶紧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路小斌把坐在外面的戚纺认成宁卉了,好说不说,从背影看,戚纺坐在那里还真的,真的很像宁卉的哈,估摸是路同学看着背影,加上心里对宁卉本来就挥之不去的魔怔与臆想就真的把戚纺认成了宁卉。
“啊?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抱歉抱歉!”等戚纺听到叫声转过身来,路小斌才一脸尴尬,忙不迭的跟戚纺道着歉。
“没事,”戚纺纵使嘴上说着没事,甚至很礼貌的报之一笑,但脸上惊讶是掩藏不住滴,因为戚纺当然知道“宁卉”是男主人,哦不,是南主任夫人的名字啊,巧,也没这么巧嘛!
来之前我并没有告诉这家面馆是谁开的,甚至戚纺都不知道路小斌这个人,更不用说跟宁卉的前生今世了,所以戚纺如此惊讶也很正常。
于是我赶紧走出来跟路小斌打了个招呼:“路小斌你好,这是我同事小戚,听说你面馆今天开业,我们正好一起过来朝贺朝贺。”
接下来想都不用想路同学的表情,除了半晌凌乱在风中还能有啥,因为现在这个局面,光光是以下几个问题就够把路同学的脑壳楞宕机的:“怎么宁卉的老公来了?”
“怎么宁卉的老公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了?”
“怎么宁卉的老公带着的女人,那么像宁卉?”
……
“哦,感谢!”一会儿,尴尬得脸红脖子粗的路小斌才恢复了一点常态,似乎想在脸上挤出点笑容,但努了把力的样子还是没挤出来,但言语中情绪倒还是挺平和,“那你们点了面没?”
“点了点了。”我连忙点头。
“那你们坐坐稍等,我给你们到杯茶。”说着路小斌给我们倒了两杯老荫茶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好久不见,路小斌清瘦了许多,上次看到他还是陪宁卉去医院他救人受伤躺在病床的时候,少了支教的时候经常在山区的日晒雨淋,路小斌看上去也白净了些,刚才才有机会好好端详,见路同学五官端正,也是挺斯文一小伙子。
“路小斌是谁呀?”见路小斌走远,戚纺低头朝我问了句,那表情神秘兮兮的。
“宁卉的大学同学。”我淡然的回答了声。
“啊?!”戚纺扮了个鬼脸,跟南主任调皮了一把,“跟我猜的一样的哎!我就猜要么是夫人的中学同学,要么是大学同学!是不是路小斌跟宁姐以前还有些什么故事啊?他怎么会把我认成夫人啊?”
“那你猜到了还问?”说着我瞄了一眼戚纺,给了她一个男主人般威严的眼神,“没有故事,只有事故。”
戚纺赶紧吐了吐舌头,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一会儿,路小斌亲自把面端了过来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说了声慢慢吃,然后我发现不经意间,戚纺那似乎若有若离的眼光瞄了一眼路小斌……
面的味道如曾米青所说还不错,我一时心情尚好,觉得好好做面馆生意不会太差,咱不指望分红,但宁皇后资助的钱这下觉得总是有指望能够还上的了。
吃完面结账的时候路小斌坚持不收面钱,我又坚持要给,就在我跟路同学互相僵持的时候,一旁的戚纺怯生生的来了一句:“南主任,你们别争了,我已经付过了。”
好说不说,戚纺这小妮子的情商和机灵劲还是够用的。
下午回到报社,等我忙活着处理完一些工作上的事,看完咱报社的上级机关最新下发的两份文件,正准备重新泡杯茶醒个神,曾眉媚的电话又打来了,接了电话就听到这娘们噼里啪啦跟我一阵咋呼:“唉,你说你没事去送啥花篮嘛?”
“咋了?”
“路小斌给我说这是你故意跟他示威!”
“我靠,这哪跟哪儿?面馆开业送个花篮朝贺朝贺难道不很正常的吗?”老子有点懵,对于路小斌怎么会觉得我是在跟他示威百思不得其解,老子完全想不出来路同学是个啥脑回路,难怪中午去没见着花篮,敢情照这个说法路同学是不是他妈的已经把花篮一把火烧了。
“其他人送都正常,你是什么身份?路小斌现在还没完全从宁卉那里走出来,这上面他太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你去惹他干嘛?”
“我咋又惹他了嘛?我又送花篮又去照顾生意敢情还是惹他了,我他妈的冤不冤啦?”
“还有,你去吃面就吃面吧,你把小蜜带着一起干嘛呢?显示你很有本事很会征服女人?宁卉你赢了,又找一个跟宁卉长得如此相像的女人带在身边去吃面不是故意示威是啥?”说着曾米青顿了顿,然后特别强调,“这些都是路小斌的原话!”
MMP,这下老子郁闷了,我是上辈子欠他的还是咋的,一心为着面馆能做好没得到路小斌的一句好话,瞧瞧这他妈的惹的一身骚!
晚上回家我自然不敢跟宁卉抱怨,连面馆的事都半个字儿不敢提,而到了第二天,老子才发现这身骚远远木有惹完!
话说第二天早上上班没一会儿,乔老大就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一进去就见老头子的脸上阴天多云,晓得今儿找我是没得啥好事。
“你把门关上!”果不其然,我一关上门还没转过身来,就听见乔老大“啪”的一声老板桌上一拍,讲真,我在报社这么多年还没见乔老大发过这么大火,“南泽,你长能耐了哈!你是把公司当成你家开的了,还是觉得这个世界都姓南了嘛?”
“老大……咋……咋了?”
“咋了?我问你!是你七大姑还是八大姨开面馆了嘛,要全公司的人都去照顾生意?还要大家当成本职工作来完成?你搞清楚公司是什么性质!你说面馆就在单位旁边大家有时间去吃一碗也就算了,你不晓得去趟面馆来回得一两个小时?大家还工不工作了?你这不是瞎胡闹吗!”乔老大一边说,一边用恨宁煮夫不成钢的目光看着我。
“老大,是说这个啊?您听我解释!”听乔老大如此这般发作我晓得事情是有点严重,说严重是说我这前脚说的事,后脚跟就有人来参了一本,他妈的是乔老大的眼线还好说,是跟老子有二心,跟乔老大不是一条线上的幺蛾子在搞鬼这局面就复杂了,但这事至少让老子明白,公司,远远不如我预料的那样完全铁板一块。
“你解释个屁!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这个位置?你知道我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将你扶到这个位置的?”
“我知道老大,我……”
“还有,”乔老大哪里容得我解释,连珠炮继续发射,“你自己去吃面就吃面嘛,你带戚纺去是几个意思?连我去哪里都不敢单独带女同事出门,你倒是牛批哄哄的哈,带个漂亮的女同事在身边很有面子是吗?你是想显摆啥呢?”
“连这个你也知道啊?”
“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只要我想我什么都能知道!”
“老大你听我说,昨天中午只是因为戚纺刚好在我办公室谈完工作快到饭点了,我才顺便邀请她一起去的,没有什么故意显摆不显摆的,再说领导体恤下属请下属吃个饭不是很正常的吗?”
“呵,你以为大家都会这么看吗?你咋不把大楼打扫卫生的王阿姨带去吃面呢?你知道男女关系是领导干部不能碰的红线吗?你这么做,是恨不得向全公司宣告,生怕大家不晓得你在潜规则女下属吗?”
“老大,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嘛,不就是一起吃个面嘛,真没什么潜规则不潜规则的,再说我要在外面有点啥,你晓得的,我屋头那口子还不把我撕了吃了啊!”尽避心虚,但这当儿老子只能咬着牙巴嘴硬了。
我有点不敢想象,要是乔老大晓得宁煮夫不仅仅是潜规则女下属,是他妈的让女下属给自己当奴是个啥子反应?
“不只是吃个面的问题,你跟戚纺,公司已经有很多风言风语了!”说着乔老大把眼镜摘下来揩了揩,然后好好叹了口气,接着语气软了稍许,似乎从刚才的怒气冲冲转到了语重心长的模式,“南泽,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你自己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和形象,你现在是领导了,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知道你以前比较散漫,比较随性,那阵你就做做编辑,文章完成了也就万事大吉,没人来鸟你,你想干啥就干啥,但现在不同了,你做领导,得有做领导的政治觉悟,我不是说当领导就要玩政治,但不讲政治你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唉,你确实太年轻了,这次这事儿到我这里就到此为止了,李书记那里我还能压得住,下次要是有点啥把篓子捅到了上面去, 那我也没办法了,希望你这次能吸取教训!你去吧,好好回去反思反思!”
“老大,我明白了,你说的我都明白,这事儿的确是我错了,但我还是想解释解释其中的来龙去脉!”
“嗯,”乔老大好好的看了我一眼,或许是被我特别真诚的眼神打动,于是顿了顿才开了口,“你讲吧。”
接着我把路小斌从大学毕业去山区支教,然后舍己救学生的英雄事迹到后来开面馆的事,除了跟宁卉的瓜葛省去以外,原原本本给乔老大讲述了一遍,然后我看到乔老大本来只有火的眼光里,突然有了水。
就在我讲完转身开门出去的一刹那,我听到乔老大不晓得是冲着我的背影,还是自言自语的说到,“路小斌的事迹很感动人,我会安排人去采访一下,让报社对他和面馆都一起做做宣传。”
说的时候,乔老大的语气很平静。
话说路小斌小面馆开业这事整得老子十分郁闷,路小斌没得句好话不说,还挨了乔老大一顿好尅,一直到郁闷到见天周末,下礼拜就是仇老板生日了,我才觉得是不是也该跟小燕子先做个沟通,于是晚上我跟小燕子打电话试探性的说起仇老板生日,以及我的想法和打算,说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好啊,我觉得吧老仇跟宁卉姐的问题就是相处少了。”小燕子倒痛快利索,而且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仇老板和新晋小三之间目前存在的问题,一点木有大老婆的妒忌和架子。
“是啊,平常他们也没什么时间和机会单独相处啊?”我附和到,对小燕子看出来的问题我是十分认可滴。
“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啊,这样吧,”听得出来电话里小燕子挺兴奋的,“明天周末了,你跟宁卉姐说说,我撮撮老仇,让他们找个地方一起度个周末呗!”
“呵呵,good idea!”怎么小燕子的想法总是这么合我的心意呢。
“问题是去哪里呢?”随即小燕子问到。
“有个好地方,就去仇老板建的那个庙那里啊,我去过,那里风景挺好的,环境又安静,人烟稀少,特别适合二人世界的说。”
“嗯嗯,就去那里了,我这就去给老仇说去!”
说干就干,于是我跟小燕子分别撮合宁卉和仇老板,好撮歹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二人说通一起去过一个二人世界的周末,本来我倒是想得好,如果此次两人单独相处仇老板就把老婆搞定搞来吃了,那等生日的时候就没啥问题了,大家那还不玩得飞起?
宁煮夫想得美,第二天的天气也美美的,出发时宁卉的心情也美美的,打扮得也美美的,然后我跟小燕子也顺理成章的将会有一个美美的周末。
我还查了日子,今儿宜幽会。
然鹅,就是运气他妈的不美美的。
话说出门的时候还一切顺利,仇老板是自己开的大G去的,没多久还给我转发了个小燕子发给他的信息过来:“老公,你包里我给你装了套套的,到时一定记得要带上,不然宁卉姐会生气的,记得对宁卉姐温柔点哈!”
看了短信老子忍不住发出了猪叫声,一会儿仇老板又追发了个信息过来:“你看嘛,小燕子都发的些啥子嘛,老弟,你别误会,小燕子说弟妹想去看看我们公司捐助给山区的学校,学校就在寺庙附近,我才陪她去的,我真没啥想法哈。”
呵呵呵,此地无银三百两,问题是仇老大我想问问,就算宁卉想去看学校,用得了劳驾您老单独作陪吗?
快中午的样子到了寺庙附近的宾馆,仇老板跟宁卉在宾馆吃了点东西,稍作歇息,宁卉就说要去看学校,学校离宾馆步行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宁卉就说走路过去,还能边走边看看一路上的风景和村落。
接着两人出门,看得出来宁卉其实是做好了献身的思想准备的,因为刚一出门,宁卉见仇老板依旧身体僵硬,有意无意离自己远远的,就索性来了句,然后咯咯咯的笑到:“我身上是有刺啊?你离我这么远干嘛呢?我可以挽着你的手吗?”
仇老板无奈,再拒绝连我都会骂他不是男人鸟,于是让宁卉挽着了自己的手。
这一挽不要紧,就见仇老板跟宁卉身后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的眼睛如鹰般紧紧的盯住了俩人……



第196章 仇老板的秘密

那个中年妇女姓程,叫程咬金。
你说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你半路杀出来凑啥热闹呢?
唉,我跟小燕子好撮歹撮才把仇老板和宁卉撮拢一起去度个周末,特别是仇老板是撮费了劲的,要不是撮的时候小燕子把一年跟仇老板撒的娇搁一天撒完了,仇老板还不一定会撮得动。
你说仇老板对宁小三那娇媚无敌的身子不馋么,反正作为男淫的角度我是不得信,我认为仇老板主要还是有顾忌,觉得自己多多少少在经济上对宁煮夫两口子有所帮助的,一旦自己就这么地把弟妹睡了,感觉就像认可弟妹是为了肉偿,亵渎了人家弟妹的名节。
仇老板的江湖我们不懂,但仇老板的江湖义气我们懂,包括宁卉,说起仇老板,总是这样一句话,那个年代的人,对朋友都是这么义气的吗?
所以义气,说明白点,以这种义气为底色的男性人格魅力,也许是仇老板打开通往小三阴道那道隐秘之门的钥匙,因为你总不能让仇老板像牛某人那样跟宁卉聊文艺跟电影,也不能让仇老板像靠颜值就能让女人尖叫的北方那样跟宁卉整宿的玩一夜七次郎,玩出女人的精神高潮你玩不了牛某人那种极致,玩出身体高潮你整不了北方那种刚猛,你仇老板只得另辟蹊径,你得玩一把江湖的义气和舍我其谁的豪气,你得整江湖那一套,比如土匪大当家的看上了哪个婆姨就直接绑回来当压寨夫人,或者有样学样,学红高粱余占彪抱起九儿往高粱地里扛,得有爷看上你了,爷就要把你办了的气势。
这种爷看上你了,爷就要把你办了的气势理论上是管用的,因为天下女人皆M……
所以既然你是江湖中人,你就得整江湖那一套你才镇得住女人,奈何现在仇老板许是以前江湖的打打杀杀,腥风血雨见多了,物极必反,现在整得有点立地成佛的意思,除了商场上那根弦绷得还紧,生活中已经佛系为先,无欲无求,这种佛系在男女性事表现为跟小燕子打打夫妻养生炮,然后偶尔出去跟曾米青这支二炮部队搞个联欢就到头了。
二炮部队是说二奶炮兵部队……
按照曾米青告诉我的关于仇老板的秘密,原本老大不是这样的,原本的仇老板也是猛得一批,妥妥的一杆老炮,甚至,是一杆曾经在法律和道德的刀尖上游走的老炮。
所以我还是有点着急,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急,怕好不容易搓拢但两人不来电,再加上仇老板纵使曾经是一头猛虎,但现在却自废虎爪,对于女人早已不见爷看上你了,爷就要办你的气势。
昨晚仇老板答应小燕子带小三度周末后,就立马与我做了沟通,当然仇老板这么做最主要还是出于对弟妹的尊重,说这不是为难我嘛,这一大周末的我跟弟妹聊啥子嘛?我一个大老粗,弟妹文化高,弟妹懂的我又聊不来。
看得出来仇老板还是怕自己入了宁卉是为了肉偿,然后是在拿钱买欢的坑。
我心里就说仇老大,谁叫你只聊嘛?除了聊不可以撩吗?除了聊没有其他事可以做的吗?我就不信女人还有被聊服的,难道女人不都是被日服的吗?
但我还是耐心idea了仇老板,说老大你就跟俺老婆聊聊你的江湖过往,我老婆对这种江湖传奇完全没得免疫力,曾经一口气跟我一起把三部《教父》看完不带吃口饭的,我问仇老板《教父》这个电影你知道吧,一个女人家家的能看得如此痴迷你晓得我老婆得有多崇拜江湖了吧!我说宁卉迷《教父》里的马龙.白兰度迷得不要不要的,我鼓励仇老板说你现在就是我老婆心中的马龙.白兰度。
说完我当即就在心里感叹要是哪个女人把我当成心中的马龙.白兰度,爷当即就把她办了,绝不拉稀摆带。
我还跟仇老板透露了个秘密,说宁卉曾经缠着要我给她讲讲他的故事,我当即就说那是仇老板的江湖你就直接去问人家啊,宁煮夫的江湖都在电影里,人家仇老板的江湖才是真实的江湖。
然后晚上在床上我跟宁卉做送屄前的心理辅导的时候就说老婆别紧张,宁卉笑了笑说仇老板比我还紧张,我就呵呵道老婆你不是特别想知道仇老板是怎么白手起家成就了自己的江湖帝国吗?你不是想听听仇老板的江湖传奇吗?这下够时间让他讲给你听了。
宁卉没说话,表情恬然,看上去对宁煮夫的建议是听进去了,但上弯月眨巴眨巴的还是显露出了些对跟本市的马龙.白兰度共度周末的某种期待,这大概也得益于曾米青在跟仇老板的事情上一直在给老婆做工作,包括这娘们来宁公馆以道歉之名用黑金刚的视频实施诱奸那晚,曾米青其实跟宁卉深入的聊了很多,让咱家宁皇后觉得肉偿仇老板反正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仇老板的小三了,自己就是仇老板的人了呗,既然如此,再抵抗就是矫情,再者说,仇老板到今天为止体现出来那种主打江湖义气的男人魅力和那些迷一般的江湖故事对女人还是有一种天然吸引力的。
尤其对从小喜欢李向阳,长大喜欢白兰度一直有着强烈英雄情结的宁卉,其实但凡你是个雄,无论英雄还是枭雄,大概率是很容易能让俺老婆成为你的小迷妹的。
前面有献身王英雄作证,现在轮到仇老板这个枭雄了。
晚上宁卉是带着大义凛然抱着准备第二天上刑场,哦不,上炮场的决死之心入眠的,睡前还娇滴滴的搂着我的来了句:“老公,明天,老婆真的要去肉偿了啊?”
……
上午出门的时候仇老板是开着大G带着小燕子过来接宁卉的,然后把大老婆留下,小三带走。而宁卉一大早就起来好生在梳妆打扮,上弯月打了点淡淡的眼影,口红选的是特别有情欲感觉的珊瑚红,然后挑了身米黄色的高腰秋衣,下身一条藏蓝色的牛仔,为了便于在山间田野穿行特地穿了一双高帮的红色运动鞋,一袭微卷的长发用一只漂亮的蝴蝶结的发卡拢成了个精致而飘逸的马尾,宁皇后今儿这个精心打扮的秋日丽人的妆容恬雅中不减一分春风的妩媚,夏花的艳丽,冬雪的傲洁,在秋日的田间拥有这样一个美人如同拥有了姹紫斑斓四季。
女为悦己者容,小小三尺梳妆台里有乾坤。
等宁卉上了仇老板的车,听到大G发动机的声音一溜烟远去,我跟小燕子甚至击掌相庆,那一分钟我长出一口气,心想今儿老婆这屄送得稳得一逼。
仇老板加油!老婆爱那五油!
接着我跟小燕子上菜市场去买菜,我本来今儿想请小燕子在外面吃大餐,我跟小燕子说想吃啥随便提,小燕子说就在家里做饭,说想吃我做的辣子鸡,我便伏在小燕耳边撩了一句:“亲爱的,是想吃我的……那个鸡吧!”
小燕子顿时脸就红了,伸手似捶非捶的捶了我的肩膀:“我……我是说真的想吃辣子鸡啦。”
于是我买了只公鸡,便左手一只鸡,右手小燕子的拎着挽着,还买了一些小菜回到了宁公馆,一进门小燕子就张罗着去厨房忙活:“南哥,你先休息哈,这些我来打整,准备好了你掌厨就是了。”
呵呵,南哥哥是闲得住的人吗,于是我嘿嘿一笑:“不嘛,我也要打整,你打整菜,我打整你!”
说着看小燕子脱掉风衣,穿着件贴身的羊绒打底衫风风火火拎着菜进了厨房,我便悠地一把搂着小燕子的腰跟了进去。
小燕子依旧没穿……文胸!
从身后情意绵绵的搂着小燕子,看着小燕子胸前被打底衫紧紧裹挟的两只小圆馒头俺一阵激动,里外里薄薄的一缕织物下,甚至小圆馒头上那两粒凸起的豆豆的形状都清晰可辨——咦,那小圆馒头怎么在动捏?MMP,原来狗日的宁煮夫的手比眼还快,这当儿已经把咸猪手伸进打底衫里将小燕子那两只又嫩又酥的小圆馒头握在手里揉捏开来。
“嗯嗯,我要洗菜的啦!”小燕子一声轻唤,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后一仰便倚靠在南哥哥的怀里。
跟抱着曾米青那身肉欲横陈的媚肉不同,跟小燕子在一起的肌肤之亲,身体撕磨总是特别有爱情的感觉,比如跟曾米青只要黏糊上那身媚肉我就想办这娘们,而跟小燕子相拥就是啥也不做,我也能就这样情意绵绵的相拥一天。
真的可以啥都不做,舔砥一下耳根就好,亲吻一下脖子就好,然后相拥看日出日落,看一颗颗的流星汇成流星雨,静静的听你的心跳,你的呼吸,听那首循环播放的歌:《爱情曾经来过》……
但幸运的是,爱情在我跟小燕子心中一直不曾离开,尽避我已为人夫,你已嫁作人妇,于是我一直追问着这样一个问题,我是如此平凡,却为什么会如此幸运,为什么上天会对我如此眷顾?一边有了神仙一般的老婆和坚不可摧的婚姻,一边还能跟小三光天化日下谈情说爱,你侬我侬,我一直搜肠刮肚的思考这个问题,宁煮夫他妈的何德何能?这毫无道理啊,最后我想明白了。
答案无他,原来是宁煮夫不小心当了淫妻犯,并且是老婆发了合法执照的淫妻犯,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你试试你不是一个淫妻犯,然后你敢小二小三小四小奴的找,我保证你鸡鸡早被剪了八回了。
我很平凡,我只是幸运的做了一名淫妻犯。
“嗯嗯,我边搂着你,你边洗呗。”我用嘴轻轻砥磨着小燕子丝滑般的脖子,“好想这样一直搂着你。”
“南哥,你今天怎么了?”小燕子知道南哥哥喜欢黏糊自己,但像今天这么黏糊尚且有些意外,接着头转过来跟南哥哥许以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相思成疾,想你想的呗!”见小燕子主动把脸转了过来,那还等个啥,我便顺势将嘴凑了上去,嗖的一下贴在了小燕子吐气如兰的嘴上。
因为爱情,所以跟小燕子的接吻总是那么香甜,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如茉莉之香,甘怡之甜让人久久流连。
“真的……真的那么想啊?不是……不是经常都在见面吗?”小燕子的唇齿在南哥哥猛烈的汲吻下喃喃到。
“我对着这个天,对着这个地发誓,我真的很想你啊!真的!真的!真的!”纵使斩钉截铁的说着爱的誓言,宁煮夫嘴里噙住小燕子的香舌也一刻不愿松开。
“宁……宁卉姐会不高兴的啦!”
“怎么会呢?那我问你,仇老大跟你宁姐在一起你开心吗?”
“我……”小燕子没想到南哥哥来这一招,一时有点语塞。
“为了他们能在一起度周末,我看你忙前忙后的,连idea都是你想出来的啦,难道你不开心啊?”
“没,没,我开心啊!”说着小燕子眼睛一闭,许是情之所至,索性也咬着南哥哥的舌头念之切切的吮吸起来。
“那不就是咯!”
“呜呜呜,嗯嗯嗯……”小燕子不说话了,只剩跟南哥哥唇齿相缠的汲吻声。
而我伸在小燕子打底衫里揉捏着那两只可爱小圆面包的手就一直没停歇过,一会儿,我似乎感到小圆面包上那两粒小葡萄悠地硬结了起来,我好一阵鸡动
MMP,这当儿,小燕子的电话响了!
小燕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然后努力从南哥哥的汲吻中拽出身来小声说到:“南哥,我接个电话。”
“仇老大打来的啊?”我只能松开了嘴。
“不……不是。”小燕子拿起手机,大概是看到了来电,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喂,小燕你好,是我!”手机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小燕子眉梢一皱,明显应答得有些非情非愿。
“小燕,我刚刚从上海过来,刚下飞机,你方便吗?我想见你。”
“你……你怎么回事啊?叫你别来,我说过我不会见你的!”
“小燕,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辞职的,对不起那天我是喝多了,但你因为这个辞职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就这样放弃了你的模特事业真的太可惜了,我是来劝劝你的!”
“谢谢了雷先生,我有我的安排。”小燕子的语气很坚定。
“不不,小燕,我专门从上海过来,你总得给我见一面的机会吧?我想再好好跟你谈谈!”电话你男人的声音很急切。
“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说过了我们不可能的,再说了我已经有老公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是你老公吗?你们的结婚证呢?如果有结婚证你给我看我就再不来找你,如果你们没结婚我有追求你的权利对吧?”
“好的,很快,我会给你看的!”
“很快?他骗你的吧?我知道他是个大老板,很有钱,但他就是图新鲜玩玩了,这种有钱的老板在外面玩嫩模玩什么十八线艺人的我见得太多了,小燕你别糊涂了,他不会跟你结婚的,再说他已经这把年纪你图他啥?”
“雷先生,还有什么讲的吗?我要挂电话了!”说话间,我从未见过小燕子如此冰冷的脸庞。
“小燕你别挂电话,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是想念书吗?我在国外已经为你联系好学校了,跟我一起走好吗?请你好好考虑,不要错过这次机会,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小燕子的手慢慢垂了下来,手上的电话仍旧传来小燕子称呼为雷先生的男人绝望的声音:“小燕你别挂电话,告诉我你在哪里?给我一次见面的机会好吗?小燕!小燕!小燕!”
小燕子的手机屏幕终于暗了下来……
挂完电话然后小燕子朝我无奈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怎么了?什么情况?这个雷先生是谁啊?他一直在追你?”南哥哥的问题连珠炮似的发射出去,我就心说他妈的谁吃了豹子胆的,这道上老大的女人都敢打主意,然后转念又想,像小燕子这么年轻漂亮的超模没男人打主意那只能说明这世界上男人死光光了哈。
“嗯,我原来公司的服装设计师。”小燕子淡淡的回应到。
“哦哦,想起来了,我见过是吧,有次演出完了我去接你,我还看到他送你出的门呢!”
“嗯,对,就是他。”
“怎么了?你辞职真的是因为他?是不是他一直在骚扰你?”我有些急了,自家女人受了欺负,大老公不在,咱这二老公必须出来撑头哈!
“哦,没……”小燕子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顷刻觉得事情可能并不那么简单。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对吧?小燕子别怕,你告诉我!”我搂着小燕子的肩头想给给予一个这样的信念,有事找二老公也是能解决滴,然后看到小燕子的裸胸在打底衫里激烈起伏着,两粒印凸而起的葡萄也似乎急于想向南哥哥诉说着委屈。
“没……没什么……”小燕子嘴里嗫嚅着,然后低下头用长长的睫毛掩藏着仿佛心事重重的眼神。
“肯定有什么,亲爱的,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我知道你很喜欢T台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你才会辞职的,快告诉我好吗?”
“我……好吧,”小燕子挺了挺胸,这大约是鼓足了勇气的信号,“是的,他一直在追求我,说很喜欢我,但我已经明确告诉他我有老公,我跟他说我们只能做朋友,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平时工作中我们也是以朋友和同事的身份相处,他在工作上也很支持我,作为服装设计师,他在业界很有名气,以前在海外发展,跟很多知名服装品牌都有合作,他的作品都会让我上,这一点我很感激他。但后来我发现他根本没有放弃追求我,给我的压力越来越大,直到有一次……”
说完小燕子突然停顿了下来,我知道事故来了,MMP,男淫那点套路老子还不懂么?先以朋友相处稳住你,实质狼子野心不死,瞅着机会就会露出爪子和獠牙。
“咋了?他是不是?”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一刻,对于发生的事故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有一次他让我去他的工作室,试试他新设计的作品,拍一些服装的定妆照……”
“白天还是晚上?”
“是下午,以前也经常会有这种情况,所以那天我没怎么警惕,然后当时工作室就他一个人,我感觉可能他中午喝了点酒,然后趁我没注意,他就一把抱住了我……”
“我靠!然后呢?”说着老子顿时脑门充血,拳头都抡了起来!
“然后他就把我压在沙发上疯狂的……疯狂的亲我!”小燕子此刻的表情如同心里压了千钧之石。
“啊?!畜生!”老子脱口骂到,MMP,想玩人妻有本事学宁煮夫玩NTR啊?强暴女人算啥子鸡公男人!“他真的伤……伤害你了?”
“后来他……他就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到胸……胸前摸……摸我,还……还想脱我的衣服……”小燕子继续小声的嗫嚅到,脸色已经有了些青红,气息开始微微吁喘,我以为小燕子是急出来的,“他力气好大,但我一直在挣扎,直到我瞅着机会给了他一耳光,估计一下把他打醒了,他……他才住了手……”
“我靠!这他娘的是人吗?这他娘的就是人渣!版诉我他在哪里,带我去找他看我怎么收拾这种人渣!”听完小燕子的讲述老子义愤满腔,仇老大女人的衣服都敢脱,他是嫌他妈给他生的两只手太多了吗?于是老子觉得手十分痒痒想把这个人渣弄来爆锤一顿,这一痒不要紧,老子才发现宁煮夫的手从小燕子讲述开始到这分钟一直揉捏着人家胸前的小圆馒头……
难怪小燕子要吁喘,你试试你的咪咪被人揉捏了五分钟看你喘不喘,然后我仿佛感到小燕子一记响亮的耳光呼来,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听南哥哥要撒野,小燕子这下才真急了:“南哥,别,我怕事情闹大了要是让老仇知道……你知道老仇的脾气。”
“啊?就是说你没跟仇老大说过这事?”
“我……我只是给他提过有一个服装设计师追过我,但……但这事我没敢说。”
“是了,以老大的脾气,要是知道了估计这小子胳膊都要被卸掉一根!”说完老子竟然心头一乐,因为这让我回忆起当初仇老板遵照封行长的吩咐找人修理我的场景,话说封行长能找他办这种修理人黑打的业务,说明仇老板是长期干着这种营生的。
“所以我怕事情越闹越大,也怕他继续缠着我,所以我才选择了辞职,但我没想到他还会找到这里来!”
“他多大?是单身?”
“三十七八吧,离过婚。”
“切,老大不小了,咋还这么不理智,他能跑到这里来找你,我看他一时半会还不会善罢甘休,这样闹下去仇老板迟早会知道的!”
“啊?南哥,那咋办?”
“得想个招让他知难而退!”说着老子眼珠子一转,心中便有了张良计,“小燕子你别急,这事儿让我想想怎么弄。”
说到阴毛,哦不,说到计谋,宁煮夫的那几根花花肠子还是有两把刷子滴,想想宁煮夫这些年整的那些幺蛾子嘛,当初封某人牛批哄哄要找仇老板修理我的难题是如何被老子找了个电视台的化妆师哥们帮忙蒙混过关的?在夜爱老子是如何戏弄牛某人跟他的那几个小苞班并且还他妈的赢了一千块大洋的赌注的?程蔷薇的歪果男朋友是如何被老子的美人计搞定挖坑埋了的?呵呵,你别不服,智取这一块,说宁煮夫是当代张良也他妈的只有宁煮夫会信。
当然,除了跟曾米青这娘们斗。
就在宁煮夫嘚瑟的当儿,小燕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燕子一看又是那个人渣打来的,想也不想便挂掉了。
但这个人渣也是脸皮极厚,又响再挂,再响又挂,反复几次,最后小燕子不胜其烦,索性直接的把手机关了机。
“南哥,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得洗菜了,不然你的辣子鸡什么时候弄得好啊?我饿了!”
接着小燕子打下手,我把一桌菜弄好已经是十二点来钟,除了辣子鸡这盘硬菜,我烧了个番茄鸡蛋汤,炒了个干煸四季豆,芹菜豆腐干,然后开了瓶红酒,说到厨艺,咱也至少是业余八级哈,所以看到小燕子看着香喷喷的一桌菜两眼放光,口舌生津我一点不惊奇,甚至有些得意。
小燕子迫不及待小馋猫似的夹了一块辣子鸡搁在嘴里,然后娇滴滴的喃喃到:“嗯嗯,好吃!南哥,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真香!”
“可能你是仇公馆山珍海味吃腻了,才觉得咱百姓家的粗茶淡饭香呗!”边逗小燕子,我边倒着红酒。
虽然论酒量就是三个宁煮夫也顶不了人家小燕子,但酒是色中媒,不喝待会儿咋办事捏?
“你说什么啊?在家我跟老仇吃得简单得很!”说着小燕子又夹了块辣子鸡,看样子本来是又要搁在自个嘴里,但筷子在空中比划了一圈又拐了个弯,那块辣子鸡变戏法似的便被搁在了我嘴边:“南哥,你吃块,真的好好吃!”
唉,有情饮水饱,看着小燕子这么有爱,情深款款的夹菜喂给南哥哥吃,别说吃辣子鸡,就是吃块泡菜它也是甜的有木有?
这顿饭南哥哥跟小燕子吃得你侬我侬,吃到最后我嘴里含着口酒就直接抱着小燕子便往嘴里喂。
“呜呜呜……”小燕子莞尔嘤咛,来不及对南哥哥的猛虎喂食照单全收,嘴角渗漏了些酒液出来,但俺哪里肯放过,一个舌浪卷了下去,又悉数卷回小燕子嘴里。
“别咽,亲爱的,吐给我!”宁煮夫的变态嗜好来了,但好说不说,俺就是喜好含着某种粘稠状的液体——这种液体是指一切液体状态的物体,它们包括但不限于红酒,白酒,啤酒,果汁,饮料,精……在嘴里跟女人玩French kiss这口,那种舌头裹挟着唾液和某种液水乳交融的粘稠感往往让我赶脚天地旋转,灵魂出窍,他妈的能爽出天际,不夸张,就今儿这瓶红酒,跟小燕子玩这个我能把这瓶酒玩完。
“啊啊?我已经咽下去了咯!”小燕子喃喃到,还调皮的张口给我看了看。
“嗯嗯,那再来!”于是我重新含了一口酒不用分说的又贴在小燕子的嘴上。
汩汩汩,汩汩汩,这回小燕子小心翼翼的将南哥哥喂到自己嘴里的酒含了一会儿,又悉数吐回到南哥哥的嘴里。
“啊啊啊,好甜!”当裹挟着小燕子香甜唾液的红酒再次漫过自己的口腔,我顿时感到全身酥软,骨头蚀融,一种仙乐飘飘让舌尖颤栗的赶脚瞬间弥漫到全身,那种赶脚让情不知所以,只能让我一遍遍的呼喊:“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亲爱的……”
“嗯嗯,我也爱你!”小燕子情浓语更浓的回应着。
以酒为媒,来来回回,back and forth,那种灵魂的身体交融是不是像极了爱情?!
就在南哥哥被这一口口的小燕子嘴里香甜的回吐酒整得五迷三道,灵魂出窍,精虫上脑,正欲干出后面任谁都能想象得出来的兽行之时,小燕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来了一句:“南哥,要不要问问宁卉姐他们怎么样了?”
“哦哦……是……是的,问问哈!”宁煮夫舌头都不利索了,因为方才那连续几口回吐酒喝得有点猛,而且其实最后都是俺喝下去的哈,小燕子这么一说,我才感到脑壳顿时一阵眩晕,估计那瓶剩下的红酒都玩这种口吐酒喝下去,然后,然后老子今儿就木有然后了。
于是我拿出手机赶紧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到了没?在干嘛呢?”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到了一会儿了啊,刚吃了饭,准备在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下去看看仇老板他们公司捐助的学校。”
“哦,那你跟仇老板孤男寡女的在房间没干点啥啊?”发完我嘿嘿一乐,特地把这条信息拿给小燕子看,小燕子看了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然后眼神里满是对宁卉姐的回复的期待。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又回了过来,老子一看傻了眼:“你想什么呢?仇老板开的两个个房间好不好,他现在在他房间呢!”
What?两个房间?仇老板你这是神马操作?我跟小燕子费不尽的力把您老大跟小三撮拢度个周末结果你开两个房间?在城头仇公馆跟宁公馆不是两个房间,是两套房子好不好?要开两个房间用得着让你把我老婆带这么远么?
旁边的小燕子也有点懵,但随即笑了笑叹了口气:“唉,老仇什么人啊,这事难道还有让女生主动的吗?”
“谁说不是呢?”我赶紧附和到,“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接着我再发了个信息给宁卉安慰到:“老婆你别急,仇老板开两个房间估计就是做做样子,人家老板当惯了总是要端端架子的。”
这次宁卉的信息回得飞快:“哼,你才急好不好?你就恨不得把老婆分分钟钟送出去才好。”
“没有的啦老婆,我其实是着急仇老板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你看我这边,还没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他老婆亲上了。”
“流氓!不跟你贫了,老公,我要眯会儿先,不然等下没精神。”
“是了是了,老婆好好休息下哈,床上运动是需要良好的精神状态的哈!”
“去你的!我是说等下没精神去学校了,走山路要走好一阵的好不好!”
……
这信息一来二回的跟宁卉贫着,小燕子在一旁全程的看着好生羡慕的样子:“南哥,你跟宁卉姐斗嘴真好玩,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的吧,好有爱啊,宁卉姐一定每天都生活在开心之中。”
“呵呵,未必你跟仇老板不这样?”
“怎么会呢?老仇平时有个笑脸都难,哪有心思像你们一样的。”小燕子有些怅然到,好说不说,老夫少妻的,你总不能要求仇老板也跟宁煮夫一样像个活宝的似的时时刻刻都在跟老婆贫嘴逗老婆开心,加上你不得不承认两人年龄的巨大差距带来的代沟,两人的情感表达方式,生活情趣总是有些差异的,毫无疑问仇老板对小燕子是真爱,小燕子也不曾枉付,两人举案齐眉是举案齐眉了,相敬如宾是相敬如宾了,但要让俩老夫少妻的能时时刻刻水乳交融般乐在一处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话谁说的?相爱容易相处难!
我觉得这话说得他妈的有点道理,所以这时候就显出二老公的重要性了,我是说仇老板给小燕子的荣华富贵我给不了,但南哥哥带给小燕子的快乐和那种琴瑟相鸣,心神想通特别有爱情的赶脚,或许仇老板也真的给不了。
东方哲学讲的是兼容互补与共生共荣,非西方思维中推崇的零和博弈与非此即彼,这让我对作为出生在东方的中国人更加自豪,别的不说,他妈的起码做一个淫妻犯咱有哲学基础啊!
……
接着我跟小燕子把剩下的一瓶回吐酒整了个把小时喝完才算吃完了饭,吃完饭小燕子忙活着去洗碗收拾去了,我拉都不拉不住,说饭是你做的,怎么还能让你洗碗呢?
而宁公馆的日常则是:吃完饭宁皇后在一旁坐着削水果看电视,宁煮夫屁颠屁颠去洗碗,跟宁皇后讲道理?宁皇后的道理就是饭是你做的,难道碗还要老娘来洗吗?
唉,为啥都是女人,咋做老婆的差距就这么大捏?老婆,要不这次你问问人家仇老板嘛,问问人家已经多少年没洗过碗了?
等小燕子收拾的当儿,老子突然赶脚头晕身软,意识模糊,MMP,刚才那回吐酒喝得过瘾,是整得有点猛,我晓得这下是红酒的后劲上来了,于是我就靠着沙发上琢磨着先眯会,准备养哈精神等下跟小燕子打个回魂炮,把刚才喝回吐酒喝出了窍的灵魂打回来。
这一靠不要紧,靠着靠着一会儿就跟周公一起梦蝴蝶去了……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小燕子贴心的去卧室拿了床薄毯给南哥哥盖上也不晓得,等我突然惊醒过来是因为听到了门外似乎响起淅淅索索钥匙开门的声音!
然后我悠地坐起了身,见小燕子静静的坐在一旁拿着一本书子在看,而“吱”的一声
门真的……打开了!
神马情况?
要不是看到宁卉咬着嘴皮一脸沉郁的拎着包进来我还以为在发梦冲,然后看到后面跟着进来似乎额头上还冒着汗珠的仇老板让老子酒和瞌睡一下子全醒了!
“宁卉姐你们怎么就回来了?”小燕子赶紧起身来拉宁卉的手,一脸的惊讶自不待言。
宁卉不说话,只是气鼓鼓的跟小燕子坐了下来。
“兄弟不好意思,又让弟妹受委屈了!”这厢边仇老板连忙开口,然后给宁煮夫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故的经过……
原来那个中年妇女不是程咬金,是小燕子的妈!仇老板未来的丈母娘!
后来我才晓得燕子妈跟仇老板同岁,你看这老夫少妻闹的。
唉,这位看上去慈目善眉的中年妇女不仅是小燕子的妈,还是真是个不嫌事多的事妈,上次才因为看到我跟小燕子在一起去单位把我举报了,这次又盯上了俺老婆,燕子妈阿姨,您这是咋滴?专跟我们两口子过不去啊?
话说这事也纯属机缘巧合,燕子妈人到中年结下佛缘,小燕子知道她妈信了佛后就特地带她去仇老板修缮的庙里去烧了香拜了佛,可能燕子妈觉得这庙还挺灵,加上周遭的田园风光属实不错,今儿就约了一帮善男信女组织了个寺庙加农家乐一日游,估摸是拜完庙在宾馆吃饭的时候瞅见了从房间出来的仇老板——小燕子带仇老板已经见过未来的丈母娘了哈——问题是,仇老板身旁还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燕子妈顿时火从胆边来,当即就认定身旁的宁卉是仇老板在外面包养的小三,但燕子妈阿姨也属于心思缜密,每临大事沉得住气的主,这当儿打枪的不要,于是便悄悄的跟在两人后面,等两人从宾馆出来走远——宁卉后来说她也特地是觉得已经走远了应该没啥人看见才想到撩撩仇老板说要挽他的手的……
然后见仇老板果真让宁卉挽住了自己的手,燕子妈一个箭步上前就拍落了宁卉挽着仇老板的手,厉声对仇老板斥问到:“仇老板,请你解释一下,这个女人是谁?”
这手不挽还好,挽都挽了这还说得清楚个铲铲,仇老板顿时懵逼,只能支支吾吾的解释说:“燕子妈啊,你怎么在这里?这……这个是我公司的同事!”
“呵呵,同事?同事能这样亲亲热热的挽手?该是小蜜吧!”接着燕子妈以看你菇凉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怎么也会干这种事的眼神把一旁的宁卉好好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启了中年街道大妈那种不把你说死口水也要把你淹死的数落模式,什么狐狸精,傍大款,小三,臭不要脸,骚货……劈头盖脑就是一大啪啦,仇老板在一旁怎么劝也劝不住。
而宁卉在旁边倒一句话不说,就低着头涨红着脸耷拉着睫毛只静静的听着燕子妈的数落,这下还能说什么呢?未必说我老公是个淫妻犯,你女儿还是我老公的小三呢!
好在事故的事发地儿离宾馆尚远,周遭也没啥人,不晓得的远远看去还以为三人在拉家常,但燕子妈的言辞越说越过分,仇老板终于忍不住撂下一句狠话来:“燕子妈,你怎么说我都可以,这事儿跟她没关系,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请你给我个面子,要是你再骂这么难听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呵!是你欺负我女儿,我还怕你了吗?”燕子妈嘴巴虽然依旧强硬,但听到仇老板撂下的狠话明显心虚了一大截,接着嘟嘟囔囔了几声才转身离开,走了一截又转过身来对仇老板来了一句:“仇老板,这事没完!”
见燕子妈走远,仇老板赶紧手足无措的对宁卉安慰到,“对不起弟妹,让你又受委屈了。”
“没事,”说着宁卉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沉默了半晌,才小声的喃喃到:“我们回去吧。”
……
得,这下宁皇后受了这么大委屈不说,仇老板把丈母娘也得罪了,MMP,这都是什么事嘛,燕子妈你早不农家乐晚不农家乐,今儿跑去啥子农家乐嘛,我查了日子的,今天宜幽会,又没说宜烧香,你没事跑庙头凑啥子热闹嘛。
听完仇老板的讲述,小燕子也急了,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是关着机的,于是连忙开机想给老妈打个电话问下情况,这手机一开才晓老妈打来了十多个未接电话,甚至小燕子还没来得及打过去,小燕子的手机便赶着趟儿的响了,果真是燕子妈打来的:“小燕,你电话关机干什么呢?我都打了十多个电话都关机,你现在在哪里?”
“哦,妈,我在外面办点事。”
“你还有心思在外面晃悠,你今天晚上必须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燕子妈说的回家,是说回小燕子自己买的那套房子,平时就燕子妈一个住,有时候小燕子会从仇老板那里回去陪陪老妈。
搁下电话小燕子赶紧揽住宁卉说到:“宁卉姐对不起,我妈话说得太难听了,我给我妈道个歉先,现在我得回去一趟,电话跟我妈也说不清楚。”
“道什么歉啊,你赶紧去,阿姨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你好好安慰一下她。”宁卉苦笑着回应到。
然后小燕子急冲冲的拎着包就朝门外走去,我看着连忙碰了碰仇老板的胳膊:“老大,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送小燕子啊!”
“嗯嗯,好的,那我先去了,弟妹这麻烦你安慰一下了咯,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说那些,你赶紧去把老丈妈的火灭了才是正事。”
等把小燕子和仇老板送到电梯回来,才发现宁卉到卧室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我赶紧伏下身搂着老婆,看着老婆眼圈红红的就晓得咱家宁皇后这委屈是真真切切受得没跑了,“老婆,对不起,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谁知道燕子她妈会跑出来添乱呢?你说燕子妈是不是跟我们不盯对啊?上次也是她到单位去举报我,她妈那嘴也太厉害了,话说得太难听了!”
接着宁卉来了一句差点没把我噎到爪哇岛:“哼!小三不该骂啊?我觉得燕子妈妈骂得对啊,这下人家骂你老婆是骚货你舒服了吧?”
“没没,老婆,这是两码事哈,我老婆才不是骚货呢!”
“你老婆就是!”
“不是!
“就是!”
……
所以老婆,你究竟是想当骚货呢,还是不想当嘛?咋还扭着当骚货呢,老子要崩溃了,但不管当不当骚货,这下我晓得老婆跟仇老板当小三这事算是悬了。
一会儿,宁卉说困了想睡会儿,我才出来客厅就想要不给曾眉媚打个电话说说这事,看这幺蛾子有啥对策木有。
山穷水尽疑无路,有事请找曾大侠!
电话通了跟曾大侠把今儿的事说了,然后说出了宁煮夫怕宁卉小三这事要凉了的担忧,没想到这娘们听了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问她笑啥?就听这娘们来了句:“凉啥啊,这不机会来了吗?不是早跟你说过仇老板的秘密了吗?”
“是啊?咋了?有关系吗?”
“我就说过仇老板这种软打整卉儿反倒不来事的,跟北方牛导不一样的,卉儿在仇老板那里要的不是佛系,是混过道上的男人身上那种特殊的痞气和霸气好吧,你不是老大吗?你就得拿出老大的霸气来啊,对于仇老板,卉儿吃的是这一套好不好?你这还不明白吗?”
“嗯嗯,我明白的啊!”
“所以,这不,现在让仇老板霸王硬上弓的机会来了吗?”
“怎么讲?”
“你怎么这么笨啊?”电话里曾米青叹了口气,你想想现在卉儿受了委屈,心情郁闷,是不是起码暂时不会对给仇老板当小三有啥想法了对吧?”
“嗯嗯。”
“那就叫仇老般霸王硬上弓啊,让仇老板强迫卉儿继续当小三,把那该做的事就顺道给做了,这样仇老板的霸气不是就来了吗,没准这样卉儿才会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呢,女人嘛,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你求她不从,你霸气一点她反倒乖乖的,”接着曾米青顿了顿,“我说明白了吗?笨蛋!”
“呃——”突然,老子一拍大腿,NND,这下总算想明白了,但狗日的曾米青,这招是不是太他妈的危险了!?
好嘛,仇老板那个只跟曾米青说过的惊天大咪咪是这样婶的……
仇老板才在道上混的时候,那阵他刚刚抛妻弃子开始浪迹江湖,他见出租房老板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姓潘,人生的白净,屁股大,锥子奶,颇有几分姿色,老板娘的男人在外做建材生意,平时并不常常在家,仇老板当时人年轻,荷尔蒙每天那是蹭蹭的往外冒,便对少妇老板娘见色起意,无奈几番撩拨试探人家老板娘纵使姓潘但誓死不做金莲,跟仇老板好歹不来气,于是,仗着血气方刚,一天深夜,仇老板瞅着老板娘男人不在家独守空房的机会,仇老板来了个夜闯民宅,翻窗进去霸王硬上弓就把老板娘给强了……
事完后,仇老板晓得闯了大祸就吓得连夜跑路,幸运的是,不知什么原因老板娘事后没报警,连过了两天男人回来老板娘也没声张。
历史不容假设,如果当初老板娘报了警,现在或许就木有仇老板,只有个强奸释放犯仇某某了。
从此仇老板在那一带销声匿迹……
仇老板告诉曾眉媚自己后来对这事一直无法释怀,心里一直对老板娘抱着深深的忏悔,许多年许多年以后,仇老板说他还去找过老板娘,想给老板娘一笔钱来表达自己的愧疚,无奈人去楼空,物是人非,老板娘在这个世界上已不知踪影。
接下来才曾米青要说是重点……
曾米青为仇老板一直凡事佛系为先甚是苦恼,连跟自己打个野炮尽皆如此,但知道了这个咪咪后,这娘们眼珠子一转,他妈的幺蛾子就来了……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这娘们用尽平生所学的那撩死男人不偿命的撩男绝技让仇老板终于同意跟自己来个情景重现
曾眉媚自己扮演……老板娘!
结果曾米青告诉我那一晚平时最多二十分钟完事的仇老板老板狂风暴雨般整整操了她两个小时!
按照曾米青的话说,那晚,是仇老板心中那头一直被禁锢的野兽真正被放出了笼子……



第197章 Wele to CQ!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小野兽……
曾米青的意思倒不是非要让仇老板把未过门的小三给强了,是让仇老板在宁卉心情郁闷可能打退堂鼓的时候来个霸王硬上弓就直接把事情办了,意思是你一个道上混过的老大睡个女人还用得着这么叽叽歪歪磨磨蹭蹭的吗?当然如果其时宁卉不情不愿,甚至有点小反抗,那就瞌睡遇到枕头,蜡烛遇到火柴,正好上点手段,来点暴力胁迫,那样等仇老板心中的那头小野兽爆发出来……
曾米青特别强调,一个心中的小野兽爆发出来的仇老板是这样一个仇老板,是一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仇老板,曾米青后来说情景再现的那次被心中的小野兽爆发出来的仇老板整整操了两个钟头有点夸张,准确的说是操了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第一次射完后,仇老板中场休息了十五分钟……
然后我问曾米青被强是个神马赶脚?
“嚯嚯,那种爽透了却非要哭着喊着装着反抗的感觉太刺激了!”曾米青咋呼到。
……
听完曾米青的馊主意,哦不,馊幺蛾子我沉默了,这个娘们是疯了么?强奸是文明之耻,属于犯罪行为,这娘们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男人心中的那头强暴的小野兽怂恿出来真的好么?
“把男人心中的那头小野兽怂恿出来好不好,这个要辩证的看,”当我对曾米青的馊幺蛾子马不识在去征求程老师的意见时,程老师是这样回答的,“当男人成为野兽对社会的安定造成了影响当然不好,触犯法律的事当然不能做,但在某些特定的领域和环境里,激发出心中的小野兽未必不好啊!其实女人心中也有小野兽的啊!”
“女人心中也有小野兽?”呵呵,宁煮夫这就有点故作天真了,他妈的你是不知道曾米青吗?这娘们不是心中有头野兽,她狗日的本来就是一头野兽。
“当然啊,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小野兽,女人一样啊,你以为所有女人心中都只住着琼瑶啊?那是小女生好吧,当小女生长大了,或许心中的琼瑶就变成小野兽了。”程老师不愧为老师,特别那句小女生心中的琼瑶等长大了就变成小野兽说得好有诗意,好有道理的说,我还在琢磨程老师这句意境深邃的话,程老师继续来,“但或许每个心中的小野兽是不一样的,比如仇老板,是对rape那种既深深忏悔,又能从中得到某种特殊刺激与快感的心理,比如你呗,你心中的小野兽就是做一名老婆给你戴的绿帽子越多越快乐的淫妻犯……”
“嗯嗯,你说女人呗,我想听女人心中的小野兽是什么样子,比如程老师,你心中的小野兽是什么呢?”
“我心中的小野兽可多了,比如女同啊,SM啊,都是啊!”
“哦,那曾眉媚呢?”
“呵呵,眉媚啊?她不是心中有小野兽好不好?她本来就是一只小母兽啊!”我靠,对于曾米青,女淫中的战斗机,我跟程老师观点是一致的。
“那么小燕子呢?”我准备把宁煮夫的女人们挨个点名。
“小燕子不好说,我对她还不算特别了解,但往往外表清纯的女人心中的那头野兽会更狂野。”
“呃,”我若有所思,在琢磨程老师这句看上去挺有哲理的话,“那婷婷呢?”
“婷婷那么野的一个丫头,或许继承了她爹的基因,那头小野兽就是也好那一口的啊!”
“哪一口?”
“你忘了,听你说过她曾经对你……”
我靠,老子差点在半山上被婷婷强……暴的痛苦记忆瞬间回到了我的脑海,那是宁煮夫作为男人心中永远的小野兽,哦不,心中永远的痛,现在我算恍然大悟了,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婷婷原来这么野都是朝她爹的啊!
“那戚纺呢?”我继续问。
“还用问吗,戚纺的小野兽不是已经爆发出来了吗!就是做M啊!”
“那……”老子特意把老婆作为压轴,·而且此刻我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好生紧张,我就想知道我老婆如女神般的存在,她心中的琼瑶最后变成了一个什么模样的小野兽,“那我老婆呢?”
“卉儿啊,这个,我不说了,你自己去体会!”程老师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啊,程老师,你说吧,是不是我老婆心中那头小野兽长得青面獠牙的,特别凶啊?是不是跟母老虎长得一个样啊?你说呗,再凶我都受得了的!”
“呵呵,不说,有些东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但我肯定卉儿心中那头小野兽特别狂野,我刚才说过啊,外表越清纯的女人,往往心中那头小野兽会更加狂野,你看卉儿的外表多清纯啊,长得那么漂亮,冰清玉洁,像一朵冰山上高贵的雪莲……”
程老师,这是神马歪脖子道理?那曾米青长得一点不清纯,看上去就是一个你一眼就想上去扑倒的淫荡娘们,那她的小野兽不是比俺老婆的狂野多了么?
唉,不说就不说吧,我还不晓得我老婆心中那头小野兽啊?不就是只母老虎吗?天天的以欺负宁煮夫为乐。
话说现在局面有点伤脑筋,还不晓得仇老板咋去灭他丈母娘的火,宁卉这边这次小三当得成当不成另说,我怕老婆被燕子妈什么骚货不骚货的一顿好骂给骂出了心理阴影就不好玩了。
至于曾眉媚让仇老板霸王硬上弓把宁卉直接拿下的办法太疯狂了,搞不好真的变成了强,哦不,我是说变成了真的强……那局面就失控了。
跟程老师说了曾眉媚的建议,程老师这样刺激是刺激,而且也很有道理,说有一定的风险,然后说要不她跟卉儿聊聊疏导疏导。
先就这么遭吧,仇老板生日在下星期,便于大家都有时间参加,所以生日宴推迟了两天定在周五晚上,这生日宴是改不了了,至于到时能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反正还有几天,只能先看情况发展,再相机行事了。
还好宁卉这一觉睡到九点多钟醒来居然叫饿了,要吃饭,呵呵,还晓得饿说明宁皇后心情抑郁是抑郁,但抑郁得也不算太严重哈。
“老婆啊,你这声饿把我也叫饿了,”我搂着醒来还躺在床上的宁卉就在脸蛋上啵了一口,然后头埋在老婆软软的胸口上结结实实的撒了一把娇,“人家都还没吃饭呢!”
呵呵,撒娇个嘛?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撒得来,宁煮夫撒不来吗?
“啊?老公这么晚你还没吃饭啊?”
“没吃啊,这不等你一起吃吗?”
“唉,傻瓜蛋!要是我睡到明天早上那你今晚就不吃饭咯?”说着宁卉伸手拍了一下宁煮夫伏在自己胸前的脸,“对不起啊老公,让你饿了这么久,那我们去外面吃点什么呗!”
“不吃,老婆不开心我吃不下去!”我故意咬着嘴皮嘟囔着嘴。
“哎呀,好了好了,不开心饭还是要吃的啊!”现在的局面变成宁卉哄宁煮夫了,活像宁煮夫才是今儿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个人。
“哼!不吃!”狗日的宁煮夫来劲了!
“乖,听话哈,起来了,想吃什么嘛?老婆请你吃!”宁卉耐着性子继续哄到。
“就不吃!”宁煮夫甚至把头一别,嘴都要翘上了天,难得今儿是宁皇后哄宁煮夫,那还不把尾巴翘高点把被老婆哄的瘾过足了咯。
“宁煮夫!”突然,宁卉一声厉喝,接着大地安静了下来
我靠,母老虎的嚎叫来了!
这声厉喝是这样一声厉喝,宁煮夫那是忒熟悉,只是每次听到都会肝颤,接着随着母老虎的虎啸声落,老子本能的身体一抖,小心肝果然一颤,赶紧悠地从床上撑起身来,嘴里忙不迭的连连应诺,脸上的嬉皮笑脸是标配:“老婆起来了起来了,走走走,咱吃东西去,咱吃东西去。”
等待疾风吧,我晓得老婆接下里的暴风雨第一句一定是:“你还来劲了是吧!”
“你还来劲了是吧!”得,说得没错吧,老婆的疾风果真是这样的开场白,“你还受了委屈是吧?哄你两句你尾巴就翘得比谁都高了!你故意的是吧?你是嫌你老婆气受得不够是吧?这到底是你老婆被人骂了骚货呢?还是你被人骂了骚货嘛……”
我靠,老婆,咋又绕到骚货上去了嘛,我赶紧再次伏下身去搂着宁卉,得,看老婆这气鼓鼓的架势,只能开哄了呗:“好了好了老婆,我知道我老婆今天受了委屈,我老婆才不是骚货!”
“哼!你老婆就是!”
“不是不是!我老婆才不是呢!”
“就是就是就是!”宁卉咬着嘴皮嘟囔着嘴。
……
然后我一头汗下来了,宁皇后今儿这是跟骚货较上了啥劲,但我知道老婆这是气头上在说反话,所以怎么哄也千万不能松口,我晓得一旦我来个好嘛我老婆是个骚货估计今天晚上宁煮夫就真的走远了。
最后好哄歹哄,反正我是一直咬着老婆不是骚货没松口才把宁卉哄了起来去外面吃东西,吃的是咱小区外宁卉爱吃的那家东北手工饺子馆。
吃完饺子快十一点了,我琢磨着找点啥事让宁皇后散散心,就说老婆要不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电影,看个夜场电影呗,宁卉估摸是刚才睡了一觉觉得精神尚好,也不能回去接着又睡啊,便答应了。
到了电影院发现也没啥好片子,随便找了部快到点开演的买了两张票,买了包爆米花,两瓶可乐便一边拎着,一边搂着宁卉进了放映厅。
果真是部爆米花电影,所以那包爆米花是买对了,是一部带着东北铁岭风格的喜剧片,电影里那些带着东北浓郁碴子味的对白自带喜感和幽默细菌,一会儿宁卉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被逗得咯咯咯笑了起来,我就想这夜场电影的一百块大洋是花值了,看什么不重要,老婆开心的笑了才重要。
夜场电影的人不多,厅也不大,我跟宁卉是坐的最后一排,我跟宁卉看电影总是喜欢坐最后一排,观众三三两两稀稀拉拉坐了些,我四周瞅了瞅,大多都是男男女女成对来看的,除了极少数其他的观众,成对的男女组合得有七八对的样子,年轻的,中年的都有,那么问题来了,这七八对中有多少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情侣,多少是出来幽会偷情的,多少只是出来约个野炮的?
宁煮夫觉得这个问题挺有意思,要是知道了这七八对组合的成分,就能分析出当今咱社会中婚姻、家庭、男女情感等等方面的诸多现实状况,比如我们前排靠宁卉的前方坐着的一对男女,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老子就判断是出来偷情滴,八成不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或者情侣。
因为电影刚开始还好,放着放着一会儿这俩就开始搞事情了,在我们眼皮底下抱着就啃在了一起。
当然这也没啥,也不能因为人家看电影抱在一起咬个嘴皮就说人家不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或者情侣,话说我跟宁卉在电影院搞事情还搞过尺度更大的捏!
“你盯着人家瞅啥?有什么好看的嘛!专心看你的电影啦!”突然,宁卉胳膊给了我一肘,转过头来瞪着我小声的嘀咕到,嘴里还含着一颗爆米花。
好嘛老婆,你在专心的看电影,问题是你在专心的看电影是咋知道宁煮夫在盯着人家瞅的?
其实我是很想专心的看电影,但架不住前面俩愈发放肆,事情越搞越大,完全无视后排还坐着一对正正经经的夫妻,不仅咬嘴皮的动作愈发激烈,他妈的连配音都来了。
“嗯嗯嗯……”女人尽避极力压抑着,但喘息声依旧穿越了电影里头那浓浓碴子味的东北话传到了我的耳膜。
这架势,老子当即就想采访下前面两位大哥大姐,我们买票来看场电影,你们这是电影院安排的卧底么?还他妈的附送我们一场春宫真人秀?
其实女人咬嘴皮哼唧两声也没啥,属实属于正常反应,但我看到那哥们似乎把咸猪手手已经伸到了女人的衣服里就属实属于有点过分,属于伤风败俗的行为鸟,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处罚条例》这种公共场合少儿不宜辣眼睛的行为处罚个十五天行政拘留一点木有问题。
而这并木有算完,接下来这哥们整了句BGM才把老子一声“哦买嘎”的感叹都整出来了。
这哥们以一种十分猥琐且得意的语调整了句:“你这个骚货!”
“哦买噶!”MMP,咋哪哪儿都听得到这句——骚货嘛,老子顿时生无可恋,未必现在满大街的女人除了骚货就没个正经的良家妇女了么?
好说不说,这哥们的“骚货”既出,我就看见一旁的宁卉身体竟然微微一颤,手轻轻一抖,一颗正准备搁进嘴里的爆米花竟然从手中滚落到地上……
“嗯——”前面的女人的身体似乎因为男人这句重口味的BGM也轻轻在抖,然后一声叫唤
好嘛,你叫唤就叫唤嘛,被男人叫骚货你兴奋得叫唤也属实属于骚货的正常反应,但你跟着来劲他妈的就属实属于淫妇的范畴了哈,就听见一声叫唤后,这个被叫骚货的娘们跟着来了一句:“嗯嗯,我就是骚货!”
“我老婆才不是骚婆呢!”
“我就是!”
……
MMP,听岔听岔了,老子听成此刻脑海里回响起的刚才哄老婆的对话了——都是前排这骚货闹的!
“我靠,你老公知道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会这么骚吗?”
“嗯嗯,他不知道,因为我不跟他骚,我就跟你骚!”
“你个骚货!”
“我就是骚货!”
……
哦买嘎,这是啥子鸡公世道嘛,世风不古,而且从刚才俩的BGM还证实了老子开始的判断是对的,这对狗男女就他妈的不是啥正正经经的夫妻或者情侣,这娘们特么就是背着男人出来滴!
问题是,人吃五谷,七情六欲,你跟奸夫约个会看个电影,看个电影的时候跟奸夫搞点事情,甚至电影看完了开个房间日个屄都没得啥子,但你背着老公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作为淫妻犯对于这种背着老公的偷情行为是坚决反对的,所以前面那位大姐,你奸夫叫你骚货你一点不冤,你那是该!
唉,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老子出离的愤怒,要不是觉得以这个理由找电影院退票会被人家嘲笑老子是想骗回这一百块的票钱,老子这分钟就起身找电影院退票去了。
而在前面一阵阵“骚货”不断的BGM中,一旁的宁卉半天没动静,只是身体怔怔的僵坐着纹丝不动,我赶紧伸出手去拉住老婆的手,才发现老婆手心发烫,借着银幕投射过来的亮光,我看到老婆的脸色竟敢有些些微的红晕萦绕……
甚至,此刻宁卉的上弯月是闭着的——我当然以为老婆是被前面那对狗男女的流氓行为和骚言杂语扰得无心再看电影——这当儿我并不知道此刻老婆内心是怎样的波澜……
然后我以为电影里那东北碴子味的对白已经没法让宁卉再笑了,这违背了今儿带老婆来看电影散心的初衷,更主要的是这电影再看下去,我怕老婆会站起来一巴掌朝前面那个嘴里一直“骚货”“骚货”的男人呼过去,当然,老婆要是真的过去给那男的一巴掌也没啥,老子觉得也是该,谁叫他狗日的嘴贱,但这可能会引起的后果之一就是我跟那男的打一架,我目测了下,那男的至少长一米八,重一百八。
于是我赶紧俯身到宁卉的耳旁说到:“亲爱的,这电影实在没法看了,我们……我们回去吧!”
宁卉不说话,只是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从某种冥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然后睁开眼嘴里喃喃到:“好……好的老公。”
电影院离宁公馆不远,步行十来分钟的样子,于是我搂着宁卉出了电影院,此刻老婆脸上的红晕消淡了些——我当然以为那些红晕是电影院里逼仄的空间和潮闷的空气所致,然后宁卉也一直不说话,只是身子软绵绵的靠着我一路回了家……
回家宁卉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会儿,吃了半只宁煮夫削好的苹果,吃苹果的时候我就想找些话题跟老婆聊天,就顺便说了有个小燕子做服装设计师的追求者今儿从上海过来找她来了。
宁卉呃呃了两声也没多问,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等吃完苹果就去洗漱去了,一会儿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就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接着俺去洗澡,老子洗澡来动作快,几分钟搞定,然后看到宁卉换下来的小内内和文胸搁在洗衣盆里,于是一半出于条件反射,一半出于平素养成勤快做家务的习惯,俺抄起来就准备洗,但当手摸着小内内却感觉有些异样——咦,怎么小内内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是湿潮潮的捏,并且还有很明显的粘稠感,我再一看洗衣盆是干的,里面并木有一点水!
平时我也不老少的给宁皇后洗内衣裤,晓得老婆一直非常讲卫生,妇科也一直很好,没啥特殊情况,小内内一般都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但今儿这是啥情况?但只是一丝疑云闪过,我也木有多想,就想女人嘛,平时有点分泌物也没啥大惊小敝的,那玩意儿就像人体排汗一样,属实属于正常现象。
于是俺忙活完宁卉也差不多吹完头发准备上床了,看我从卫生间出来还跟我道了个谢:“谢谢了啊老公,我还说吹完头发我来洗衣服的。”
这点宁卉倒不是做秀,其实俺给老婆洗内衣裤,跟老婆给宁煮夫洗内衣裤的回数差不多,基本一半对一半,这体现了宁公馆做到了全方位,多维度,几乎在每个领域的男女平等。
所以不要以为宁煮夫在宁公馆就只是当牛做马,多么多么的凄惨,那种婆娘在洗衣服老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的时候多了去。
然后俺跟宁卉双双上床就寝,宁皇后依旧雷打不动的裸睡,一丝不挂,清洁溜溜的猫在俺怀里,但我依旧还是有点不放心,寻思着试探试探一下现在老婆到底是个啥心态,于是开始声讨起今天电影院那两个不讲武德的狗男女来:“老婆,今天看电影的时候前面那两个人太讨厌了!”
“哦,老公,刚才你说小燕子那个追求她的服装设计师什么来着?今天从上海过来了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很明显,宁卉这是在转移话题……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俺照例做好爱妻牌早点:牛奶、羊角面包、煎得七成熟的荷包蛋、一小蝶泡菜,都是老婆爱吃的哈,这种中西式结合的早点深得老婆青睐,随后宁卉起床洗漱完刚坐到餐桌旁,就催我赶紧给小燕子发信息问问她妈的情况,看得出来比起自己还当不当的成小三,老婆更关心仇老板和小燕子的命运。
唉,莫法,咱家宁皇后就是这么一人儿,善良,母仪天下,凡遇事就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首先想着的也总是别人。
一会儿小燕子的电话打了过来:“喂,南哥,早上好!”
“喂,小燕啊,说话方便吗?你在哪里啊?”
“方便啊,我在我妈这里,昨晚住在这边,但现在我出来买菜了。”估计是小燕子在外面看到南哥哥的信息,便找了个安静的地儿给我回的电话,语气里是满满的关心,“南哥,难得周末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唉,哪里睡得着嘛,我人都焦麻了,你看这事闹的,一晚上我跟你宁姐都睡不着瞌睡,一直担心仇老板如何跟老丈妈交待,生怕这事影响到你和仇老板的关系!”呵呵,南哥哥又在忽悠人了,一晚上都睡不着说出来你自己得不得信嘛,不过担心倒是真担心哈,“给你发信息就是想问问现在阿姨那里怎么说?现在什么情况啊?”
“不好意思南哥,让你和宁卉姐操心了,唉,我妈吧,就是这个爆脾气,遇啥事一点就着。”
“谁见自家女婿在外面带着小三游山玩水的不生气啊?阿姨护女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但也不能骂人骂得怎么难听吧,我妈真是的,”小燕子听上去是真急了,“南哥,宁卉姐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你宁姐有你南哥安慰她就行了,你还是赶紧说说阿姨吧,她现在对你和仇老板的关系到底是啥态度啊?”
“嗯,老仇昨天送我过来,就去买了好多礼品直接到家给我妈道歉……”
“啊?”我心说仇老板还真放得下身段啊,能伸能屈大丈夫哈,“他怎么跟阿姨道的歉啊?”
“就说自己错了呗,是自己一时糊涂,但说就牵了手其他什么都没还做,然后又说了好多好话哄我妈,并且一再保证以后会对我好,就是这些啊。”
“哦哦,然后阿姨怎么说?”
“一开始我妈就这么熬着一直不松口,都快要把我跟老仇熬崩溃了,一直到晚上快十二点了我妈才终于答应说这事算过去了,说再给老仇一个机会,但提了两个条件要老仇必须答应!”
“什么条件?”我本来想八成就是要仇老板买套房子写小燕子或者丈母娘名字这种套路啥的。
“一是半年内老仇必须跟我领证结婚,第二……第二……”
听电话里小燕子突然开始支吾起来,老子觉得大事不妙:“第二个是什么条件啊?”
“第二个条件是要仇老板保证以后不再找……找小三……”
“仇老板呢?他咋说?”
“他只能答应了啊,还能怎样啊?”小燕子语气有些无奈。
哦豁,大家散了吧,这人家仇老板都给丈母娘保证了,宁卉还给仇老板当铲铲个小三啊?老婆你咋这么命苦呢,给个大老板当个小三咋就这么难呢?
我心里一阵唏嘘,但我瞬间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一个女人当小三容易,给大老板当小三不容易。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阿姨不生气,不给你和仇老板的关系设置障碍就好,”我赶紧说到,既然燕子妈暂时摆平了,现在处理小燕子那个麻烦的服装设计师追求者的事儿就显得急迫了,于是我话题一转,“哦哦,那个啥服装设计师还在吧?”
“不知道,我没给他联系,他后来打电话发信息来我都没回。”
“这事你跟仇老板说了没有?”
“没。”
“那这样,你给他联系一下,问他在哪里?我今天去找他把这事处理了。”
“啊?南哥你要干嘛?”小燕子瞬间紧张起来,“你不会……”
“放心,咱都是文明人,我不会动他根毫毛的,我只是今天想带他来个CQ一日游,让他领略下咱家乡美丽的风景和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让这些从国外回来的土包子长长见识。”
“这,他不认识你,他……他不会跟你去吧,再说,你以什么身份找他啊?”小燕子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估计老子就这么雾独独跑去找他,他狗日的不吓尿,以为是仇老板找人来修理他的才怪。
“没事,就说我是你表哥,我代表家里头来找他谈谈心,吹吹风,看看风景,然后让他看完风景彻底滚蛋!”
“这……这行吗?南哥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这样小燕子,你今天有时间吧,你跟我一道去,去了你不就知道我要做啥了吗?咱今天就把这事彻底解决了。”
“嗯,”小燕子顿了顿,估计是想在不惊动老仇的前提下,南哥哥出面解决这事也是最合适的选择了,“那好吧,那我问问他在哪里。”
“OK!你先问好地方,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再去找他。”
搁下电话,我连忙跟宁卉解释宁煮夫的张良计,说这样做因为是小燕子怕把事情闹大了不想惊动仇老板,所以俺只能想点奇招悄悄咪咪的把事情处理了。
“这……这行吗?”呵呵,宁卉的反应跟小燕子一个味。
“有什么不行的,这样老婆,你反正今儿也没事,咱们一起去,看我怎么收拾这小子的!”
宁卉眼睛顿时亮了:“好啊好啊!老公,我还可以配合你呢!”
得,我就知道宁皇后会跟着去的,我晓得老婆对但凡带点冒险色彩的事情都永远充满着孩子般好奇的心性,于是吃完早点我开着车带着宁卉就向小燕子住处奔去。
小燕子已经问好了,那小子住在滨江路上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正好,今儿一日游要去的第一站正好离滨江路不远。
到酒店大约十点钟的样子,由于提前打了电话,那小子早早就在大堂门口猴急急的等着了,这小子估摸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小燕子终于答应跟自己见面了觉着是盼出希望来了,但没想到是把小燕子的表哥盼来了。
车门一打开这小子见小燕子坐在后排便上了车,等坐定才发现老子转过头伸出手好好看着他:“鲁先生是吧,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南,南泽,小燕子表哥。”
坐在副驾驶的宁卉也跟着转过头来礼貌性的微微颔首:“你好,鲁先生。”
“这位是我夫人。”我顺势加了句介绍。
鲁先生五官正常,没得哪个部件显得特别的不协调,鼻目虽有棱有廓倒看着和善,整体气质尚可,穿着件考究的小马甲,下身西裤不像西裤,休闲不像休闲,反正就是特么想往标新立异靠那种,大概都是搞艺术的,跟牛某人有点神似,看着的确不像做出了背地里朝女人下黑手那种龌蹉之事的痷瓒之人。最重要的,看着不娘炮,不像老子看到好些个搞艺术的整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让你连带对艺术都产生了心理阴影。不娘炮这一点,这让我对鲁先生的厌恶感稍稍减弱了几分。
然后我看到鲁某人一脸what,瞪大眼睛看了看宁卉,再瞅了瞅了小燕子,估计这当儿鲁先生心里的想法是这样婶的:这不是进了女儿国,这是进了美女国啊,都说这里三步一个林青霞五步一个张曼玉这说得不准确啊,这不还在一张车里,就后排坐了个林青霞前排坐了个张曼玉,不对,前排那个咋比林青霞张曼玉还漂亮捏……
等鲁某人跟我握完手,我转过身来发动了车车,从后视镜看到一脸懵逼的鲁先生对目前的局面完全无法消化,甚至可能还他妈的有点鸡动——本想单独见小燕子的咋就见了小燕子的家属代表团捏?不晓得出动这么高规格的家属代表团是要跟自己谈小燕子的嫁妆呢?还是谈彩礼呢?
鲁先生你想多了。
“鲁先生,wele to CQ!”接着宁煮夫以标准的CQ普通话开始整开场白,“我谨以小燕子家属代表团团长以及我个人的名义对你表示热烈的欢迎,为尽地主之谊,今天我们将带你CQ一日游,让你领略一下CQ这座八D魔幻城市的神奇风光和日新月异的城市发展。”
“哦,谢谢,谢谢表哥!”鲁某人忙不迭的点头!
我日,这近乎套的,连表哥都喊上了,而且狗日的还他妈的顺势把手搭在了小燕子的手上
当然,鲁某人的咸猪手遭到了小燕子的坚决阻击,就见小燕子冷冷的将搭上来的咸猪手一甩,从后视镜看,那一手甩得那是相当滴帅。
“鲁先生,”我朝着后视镜微微一笑,“刚才我已经代表小燕子给你握过手了,所以……”
“哦哦……”鲁某人的脸瞬间尴尬得有些挂不住了。
“还有,我是小燕子的表哥,你是小燕子的同事,不等于我就是你表哥,我应该年龄比你小,叫我小南就行了。”
“哦哦,不好意思,谢谢,谢谢小南。”
“对了嘛,你看这小南听着多亲切啊!”先给个耳光,再给颗糖吃,这种套路整个两回先搞乱他的神经,让他不晓得咱是啥背景,水有多深,估计待会儿药上来都不需要你喂,他自个就会往嘴里塞了。
“听说鲁先生以前在海外发展?在哪里啊?”
“嗯,主要在欧洲,我在巴黎和米兰都有工作室。”鲁先生回答时特地朝小燕子瞄了瞄,我晓得在小燕子面前,这经历是他的王牌。
“哦买噶,巴黎和米兰都是世界的时尚之都啊,鲁先生牛批!”用CQ普通话说“牛批”两个字有种特殊的喜剧效果,难怪差点把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宁卉都整笑了,而鲁先生又嘚瑟的朝小燕子瞄了一眼,大约是想看看小燕子是不是朝自己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但小燕子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盯着窗外,这一路上到目前都不带看姓鲁的一眼。
一会儿到了目的地,停好车,咱一行陪着鲁先生步行来到了著名的两江观景平台——今儿我准备给鲁先生吃药的地方。
由于是周末,此刻观景平台上游人如织,大多是操持着各种口音的普通话来自祖国各地的游客,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你也别嫌人多,大家趋之若鹜是因为谁不愿当智者,谁不愿做仁者呢?
“鲁先生,看,这就传说中的两江交汇处!一边是yangtze river,一边是jialcoming river,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壮观吧!”迎着吹来的江风,俺极目远眺,看水穷之处江天相连,看两江四岸水势滔滔,看烟波江面船笛声声,看水鸟惊鸿展翅蹁跹……
美哉我大CQ!
迎着吹来的江风,俺极目远眺……突然我发现老子这还是第一次带着老婆和小三一起到此一游,所以对不起鲁先生,请允许我暂时忽略下你,因为我想唱首歌,我想唱:“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长江流……”
“不错不错,挺壮观的。”没等唱完鲁先生就打断了老子,“说起来我对CQ还是挺了解的,这座城市就是从这里的码头一点一点发展起来的。”
“是啊,沧海桑田,你看现在发展得多快!”我指了指两江四岸鳞次梯比矗立的高楼大厦,“这里就相当于魔都的外滩,原来只是荒石遍地的水码头,现在早已寸土寸金!”
“是的是的。这周边真是好繁华。”鲁先生连声应诺。
“所以,”铺垫完毕,老子准备开始上药了,“冯小罢有部电影《私人订制》,不知道鲁先生看过没有?”
“我想想,”鲁先生做思忖状,“哦,想起来了,就是葛优、范伟、白百何演的是吧?”
“对。”
“看过看过,哦,里面还有那啥,宋丹丹对吧?”看过就好办,这样用不着更多的叽叽歪歪,老子这包药疗效会更好。
“嗯呐,有她老人家,记得里面有个桥段吗,葛优带宋丹丹上北京的城楼然后看着北京城对宋丹丹说,瞧见没,那片停电的区域,全是您的产业……”
“嗯嗯,我记起来了,有这个桥段。”鲁先生回答是回答了,但完全不晓得小南这是在搞啥子迷魂汤,估摸心头在嘀咕,我带小燕子走有啥子条件你们家属代表团直接提呗,绕这些弯弯作甚?
“鲁先生,电影里头那只是给宋丹丹造的一个梦,今儿我给你来个真实版的。”
“呃?”鲁先生似乎有点明白小南要干啥子了。
“鲁先生你看,”我抬手指着靠某条river岸边矗立的一座非常壮观与气派的摩天大楼说到,“看到那座搂了吗?有差不多五十层高,连着周边的楼群是本市最新打造的金融中心,那栋楼,是仇老板公司开发的!当然,那片金融中心属于仇老板公司开发的并不止这一栋楼!”
“啊!”鲁先生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我判断鲁先生那份带着巴黎和米兰之光的骄傲开始吱吱嘎嘎摇晃了。
“哦,介绍一下,刚才提到的仇老板,其实就是小燕子老公,当然也就是,我表妹夫。”我笑了笑,然后揽了揽一旁的小燕子的腰。
“不是,不是还没结婚吗?”鲁先生嗫嚅到,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失去了镇静。
“好嘛,准确点,是小燕子的未婚夫。你再看,”说着我又用手朝另外一边更远的方向指了过去,“看到我手指的远处那连片的建筑群了吗?”
“咯……”
“那片是我市最大的旧城改造工程,也是我妹夫公司开发的。”
“表的。”鲁先生争辩了一句,我晓得这是鲁先生在做最后,且无谓的挣扎。
“好嘛,表妹夫,哦不,准确点,未来的表妹夫!”说着我瞄了一眼宁卉,老婆依旧一脸冰霜,而且在拼命咬着嘴皮,但我晓得这次老婆咬嘴皮不是生气,是为了想拼命忍住不笑。
“然后你看看江边码头上停的那些游船没?”我让鲁先生的视线跟随我手的指引又回到了江边,“都是几千吨的大船,里面最豪华的几条,也是我未来表妹夫公司的!”
“哦哦……”
“还有忘了告诉你,你住的滨江路上那家五星级酒店,也是我未来表妹夫公司开发的,只不过后来转让了,我问了下,好像买了三十个亿。”
“哦哦,哦哦……”伴着叹息,鲁先生那带着巴黎和米兰之光的骄傲现在不只是吱吱嘎嘎在摇晃,估摸是已经开始坍塌了。
“鲁先生,今天带你看这些没有一点是假的,这个也做不了假对吧,你可以自己去查查,这些产业是不是仇老板的,但你也别误会,咱不是想炫耀什么,只是想给你讲个道理,你说小燕子能嫁给仇老板,能给我们家族带来多大的荣耀和财富,你现在跑来横刀夺爱,如果这事被搅黄了,这不是挡人财路吗?鲁先生是聪明人,有些话我就不直说了吧。”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后面半句老子没说出来,但不说出来我晓得才显得更有威慑力。
“这……你们这不是拿小燕子做买卖吗?”鲁先生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好嘛,那么我们当面问问小燕子这是不是买卖,小燕子,”说着我转过头问一旁看戏已经完全看迷人的小燕子,“我问问,你爱仇老板吗?”
“爱啊!”小燕子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那仇老板爱你吗?”
“爱啊!”小燕子依旧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听到没鲁先生,这不就是两个本来就相爱的人,碰巧女的年轻漂亮,美貌如花,男的事业成功,财富如山,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爱情故事啊,这样的爱情难道不值得祝福,不值得去保护吗?所以鲁先生,真的没你说的那么多阴谋,也没那么多买卖,咱们就不能心态阳光点吗?”
“我……”鲁先生已经语塞,我晓得接下来药不用老子喂了,人家自个就会吃下去的,果不其然,过一会儿,鲁先生默默的走到小燕子身边,然后伸出手来:“小燕子对不起,请原谅我对你的伤害,但我想对你说我对你是真心的,既然我们此生无缘,我只能期待来生,祝你幸福!”
“谢谢,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爱人!”小燕子笑了笑,也大度的伸出了手,或许两人的手握住的那一刹那,那些有的没的,那些能说清又说不清的恩恩怨怨已经随着江风飘散……
鲁先生,这就对了嘛,男人嘛,输也要输得有风度撒,输给仇老板这种大老板又不丢脸,再说……
我晓得狗日的宁煮夫那句再说后面是想说……
这一票干得漂亮!小燕子对南哥哥自是感激不尽不说,连宁卉回家也不住的夸我说老公好聪明,然后小喇叭似的还说给了曾眉媚听,结果第二天上班老子心头都还美滋滋的。
然后中午间接到老牛电话给我说了个事,说现在话剧离公演越来越近,排练已经到了最后阶段,由于这次公演投资方也很重视,所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按照行业惯例话剧的角色准备了AB角,男女A角自然是牛导跟宁卉,男女B角是牛导亲自在全国范围挑选的,男B是一个戏剧学院大三的学生,为了这次公演还特地找关系休学了一年。
牛导的意思是,为了防止突发情况,以及演员轮休等等,男AB与女AB都是要相互搭档配戏了,牛导说怕我听来太绕,特地举了个例子,说比如某天他生病了不能演,而卖出去的票不能退对吧,那男B就要顶上去与宁卉搭档演这出话剧。
“然后呢?”我问,其实老子早就听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我是想问牛导说这大啪啦到底是想说个啥?
“然后我是想给你通个气先,有个事是关系到宁卉的,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你们演戏什么事还得征求我的意见,我靠,未必还有床戏啊?”
“唉,你想什么呢?”老牛苦笑一声,然后顿了顿,“不是床戏,是吻戏,这部话剧你也看过,戏的结尾男女主有场吻戏,这次公演投资方要求必须真吻,所以……”
“哦,我明白了,”老子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是说宁卉也得跟男B演戏的时候真吻是吧?”
“嗯嗯,就是这个事,所以要先征求你的意见啊!”
“嗨,这个我必须支持啊!”狗日的宁煮夫这下兴奋了,“他们好久演,我……我能看不?”
“是这样,其实宁卉跟男B排练已经排练了很久了,但以前最后那场吻戏都是用的借位,但马上要公演了,为了达到实际演出效果,明天的排练开始就要真吻了,所以……”
“我靠,那明天排练是多久,我可不可以来看嘛?”
“没问题啊,跟男B的排练是明天晚上!”
……
晚上,等睡觉觉的时候宁卉刚上床就搂着我娇滴滴的来了句:“老公……”
呵呵,我就晓得老婆要说这事了,“咋了老婆?”
“给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我明天排练……”说完宁卉咬着嘴皮,耷拉着睫毛,一副有点不好开口的样子。
看着老婆欲言又止,红颜欲翠的脸蛋,老子哪里还憋得住,一个翻身就扑在了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上,“是不是明天排练的时候要跟男B角来真的吻戏啊?!”
“啊老公!你怎么知道?”
“牛导已经给我说了,我知道男B一个戏剧学院才大三的小鲜肉,你就告诉老公他帅不帅嘛?”
“嗯嗯,不帅啊!”
“那老公不许你跟他来真吻!”
“嗯嗯嗯,帅……帅帅!”
“真的帅啊?”
“真的……真的好帅!”
“那老公准了!”
“嗯嗯嗯……啊——谢……谢谢老公!”
……



第198章 吻戏

男B姓许,二十一岁,有一个十分霸气的名字,许文强!这是一个一听到就想唱狼奔,浪流和想到发哥的名字。
才听到这个名字把老子吓一跳,他老汉这得是有多喜欢《上海滩》哇?要说发哥是我为数不多公开承认的偶像,而发哥我最喜欢的角色就是许文强,我读书那阵那一拨男生有百分之九十都迷发哥,迷发哥的百分之九十都迷许文强,所以那个时候但凡你围根白围巾,就会被说成是在装许文强,话说现在宁煮夫冬天还喜欢围根白围巾,我承认就是跟许文强学的。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上海滩还在,发哥已老,而许文强已经成为永远的传说。
许文强是牛导从戏剧学院找来的,戏剧学院的老师有牛导的朋友,牛导就叫人家推荐几个专业和悟性好的学生来做这部即将公演的话剧的男B角。
至于为什么牛导执意要找学生来当B角,原因有且只有一个,便宜。
商业演出嘛,不能不考虑成本。所以这个想法也导致牛导这次选角并不顺利,你选便宜的学生,学生还嫌你便宜咯,于是这一拨推荐的学生中有嫌牛导这个戏名气不大的,有嫌报酬低的,有嫌是去做B角的,最后没有一个愿意上牛导的贼船,而这个许文强哪里来的呢?
原来许文强并不在推荐的学生当中,是他打听到牛导的戏在选角毛序自荐来的,然后许文强对牛导所有看起来确实挺苛刻的条件都不嫌弃,还搭上了一年的休学便搭上了牛导的贼船,休学是因为学校有规定禁止学生在在读期间进行商业演出。
可以说许文强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大半的前途都搭上了上的贼船,牛导挺感动,对许文强说虽然名义上是B角,但由于自己身兼导演,主要工作是导戏,会逐渐减少演出的时间,更多的上戏的机会是会留给B角的。
这倒不是牛导在忽悠,牛导真这么想的,本来自己的主业就是导戏而不是演戏,当初自己出演这个戏很大因素是因为宁卉。
但从专业的角度,许文强并不是牛导最中意的,牛导中意的都嫌弃他便宜,也不是说许文强专业不行,既然是戏剧学院表演专业的学生好歹也算科班出身,然后自然牛导对许文强的情况做了了解,了解到平时这位同学不显山不露水,外形资质在他那一班只能算中等,挺安静的一boy。
话说面试的时候牛导问了许文强一个似乎莫名其妙的问题,问他有女朋友没?许文强说木有,然后又说以前有过,这让牛导有点诧异,戏剧学院什么地儿啊?漂亮女生集中营啊,在这样的脂粉堆里都没沾点花花草草是不是不太正常?但后来听戏剧学院老师朋友说许同学平时学习挺刻苦,文化课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这才让牛导的诧异消除了大半,觉得许同学是把精力用在了学习上,再说了,学艺术专业的能专心学文化的属实属于少见的种类,这让牛导反倒对许同学加持了好感,认为许同学这种爱文化学习的品质是艺术专业学生的一股清流。
接下来排戏的时候许文强也是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从没叫过一声苦也没喊过一声累,用七分的资质排出了八分的效果,作为一个B角,牛导也算是基本满意,意思是许文强这个B角似乎没有让自己的戏增多少彩,但也没拉胯,基本能保证商演的顺利进行。
就这个条件,就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报酬,你总不能请发哥来演吧……
这段时间排练中一来二去跟宁卉也算是相熟了,但虽然宁姐宁姐的叫得挺甜,平时许文强对宁卉的接触中总保持得有一段距离,大概是宁卉那长在世界尽头的容颜和冰山雪莲般的气质过于光彩照人,照得许同学不敢直视,这些牛导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着急,在牛导看来,这种台下疏离生分的状态是不利于让演员在台上表现出剧中要求的那种生死相依的恋人的感觉的,因为这个剧男女主的人设就是一对在生离死别中挣扎的恋人。
特别到了排练的最后阶段这个一切以实战出发的节点,连吻戏都要上真的了,如果那种感觉还不到位是会影响整个戏的效果的,于是有一天,牛导特地跟宁卉做了沟通……
“小许的戏整体还行,已经比我想象的好了,特别跟剧中人物的年龄差距他弥补得还不错,但就是有一点,就是跟女主的那种……那种恋人的感觉上始终觉得要差点什么,情感中那种生不能相依,死愿相随的内心力量没有完全表现出来。”
“嗯,”宁卉点点头,“也许是小许太年轻,还没有切肤般爱上一个人的那种体验。”
“是的,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在戏中的整个状态是对的,问题在小许那里,就像你说的,或许是因为他太年轻了,但我觉得可能还有一个因素。”
“什么因素?”
“你知道小许私下跟我提到你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说宁姐太漂亮了,秒杀戏剧学院的所有女生,说竟然还有一种女人的美丽可以美到令人震撼……上次有这种感觉的还是电影里看到奥黛丽.赫本,但宁姐跟奥黛丽.赫本不一样,宁姐是自己亲眼所见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而奥黛丽.赫本只存在于对自己来说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完了牛导还特别强调,“这是小许的原话!”
“唉,别听他乱说,小许就是嘴上恭维两句罢了,男人的毛病。”宁卉不以为然。
“不,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牛导的表情很认真,“我的意思是在小许眼里,你的女神光环太强大了,强大到他觉得他面对不是一个真实的人,一个真实的演员,而是他永远无法触及只能仰视高高在上的女神,你注意到他的用词,美丽到令人震撼!说明在他的内心,你的光环已经不是光环,而是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芒。”
“啊?太夸张了吧?我觉得我挺随和的啊!”
“但在小许眼里,你的随和也是带着不可企及的光环的随和,你注意到没?就即便戏里小许跟你有面对面对白的地方,他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游离与闪烁……”
“啊?这个你也看出来了?”
“别忘了我是这个戏的导演,对每个演员的状态我都必须清楚。”
“嗯嗯,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那种游离是因为他不敢直视你,是害怕你的光芒会把自己灼伤,他看你的目光是敬畏,是单向度的崇拜,是一种面对女神,而不是面对爱人的目光,而戏里男主看女主应该是那种藏于心中的爱意激发出来的目光,有疼惜,有爱而不得的无奈,有伤害的痛苦,有为你不计生死的决绝……”
“嗯,”听牛导一直在认真的说起,宁卉感觉事情或许真的如牛导说的那样小许对自己心态已经影响到戏出来的效果,“这倒是,总感觉跟小许配戏的时候没有跟你的时候那么顺,就像跟着一套固定的程序走下来,怎么演着演着就演完了。”
“那是因为小许在这点上状态没完全找对,他的状态出不来自然会影响到你,其实小许每个专业环节都没问题,他的台词,他的形体都没大问题,毕竟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就是在对角色的感情投射上没有完全找对状态,我觉得客观上是受到了你的女神光环的影响,让他无法进入和找到戏里要求的那种恋人的状态和感觉,你看他跟女B配戏的时候就要放松很多。”
“那咋办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好好的看着牛导,哦不,看着木桐,我就佩服俩人的对于工作那种忘我的敬业精神,在前面巴拉巴拉谈了一大堆工作竟然互相都没点情人之间的眼神交流,这下有了,宁卉含情脉脉的看着木桐哥哥,那眨巴眨巴的上弯月仿佛是在说,难不成是要我不当女神啊?问题是我本来就是女神啊?不是我不当她就不是女神了啊?
“我就是想给你聊这个事,我的意思是你这段时间能不能有意识的跟小许多接触,比如排练完了一起吃个饭逛个街看个电影啊什么的,让小许消除跟你的那种距离感,甚至能让他跟你在一起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哦,我明白了,我一定会遵照牛导的嘱咐,”说完宁卉还调皮的看着木桐哥哥来了一句,“我跟小许谈恋爱了你会不会吃醋啊?”
……
此刻,在今晚睡觉觉前宁煮夫启动的宁公馆高堂会审的强大威慑下,宁卉最终还是乖乖的招供了在牛某人的唆使下跟许文强谈恋爱的犯罪事实,但招供是招供了,宁煮夫发现了个问题,这次老婆是先犯罪后招供的,甚至今儿招供前都没露出半点蛛丝马迹,这明显属于违反宁公馆老婆给宁煮夫戴绿帽行为管理条例,于是我出离的愤怒,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结果老子的巴掌落下呼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我抱着宁卉张嘴就啃:“老……老婆,你真的跟许文强谈恋爱了哇?”
咦,不是因为老婆违反了宁公馆老婆给宁煮夫戴绿帽行为管理条例必须先汇报后犯罪的规定而出离的愤怒吗?看这架势看为啥狗日的宁煮夫还这么兴奋捏?
我靠,老婆跟戏剧学院的小鲜肉谈恋爱,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好不好?老子不兴奋,未必还真敢让宁皇后跪榴莲哇?自俺嫁给宁皇后以来啥时候见过宁皇后跪榴莲的?
话说东边不亮西边亮,那厢边给仇老板当小三事儿正陷入僵局,这边老天爷就送来个许文强,哈哈哈,老婆的屄屄这下有新的鸡巴插了。
不对,老子身体突然僵住了,然后体内肾上激素蹭蹭的就往脑门上冒,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宁皇后这次是先犯罪后招供,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呢?老婆的屄屄已经……已经被新的鸡巴插了啊?
这还了得,接着老子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老婆快……快老实交代!”
“呜呜呜……交……交代啥啊?”宁卉的舌头被宁煮夫紧紧缠住,能出声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说句完整的话儿。
“哼!斑堂会审的政策历来都是坦白从严,抗……抗拒从……啊……提!”老子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老公你背光溜溜的被子盖着好不好,等下着凉了啊!”说着宁卉将一旁的被子掀开给伏在自己身上的宁煮夫盖上,然后伸手到床头柜的抽纸上抽了两张递过来。
“酷酷……”我用抽纸捂住鼻子哼了两声,“老婆不要以为给我盖被子给两张抽纸就能感动我,没用的,赶快老实交代!”
“问题是,要我交代啥啊?”宁卉眨巴着上弯月好好的看着我。
“还在绕弯弯是不是?”说着我把抽纸往床下一丢,“我再次严肃的申明,今天我是一定要把老婆在某些人的指示下的犯罪行为追查到底的!说吧,是开的房还是外面来的野的?”
“什……什么开的房野的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宁卉愈发不明白宁煮夫这是要干啥。
“你不是在跟那个戏剧学院的小鲜肉许文强谈恋爱吗?谈恋爱不开个房啪啪啪还叫谈恋爱?所以赶紧如实招来,如实交代跟小鲜肉啪啪啪的犯罪事实,交代必须详细,每个细节不得有任何隐瞒,然后老公会对老婆先犯罪后报告的违法行为酌情进行处理。”
“扑哧!”宁卉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还犯罪事实?你想些啥啊?给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啊?”
“开玩笑?”
“是啊,你以为呢?”
“你……你刚才不是说跟许文强在谈恋爱吗?”
“唉,那是假的好不好?”
“假的?不是说你们排练之后还约会了吗?”
宁煮夫要哭了,老婆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老公鸡巴都硬了,就等着你跟老公讲小鲜肉咋个操你的好舒舒服服的撸上一管,结果你给我说是假的,你老公做个淫妻犯容易吗我?
“是啊,”宁卉看宁煮夫表情是当真了,赶紧解释,“也不是什么约会啊,就是跟他吃了两次饭看了一次电影,照牛导说的,是为了增加彼此的了解打消距离感让他能更好的融入戏中角色的状态,这本来就是工作的啦,不是玩啊。”
“那……那你们吃饭看电影除了吃饭看电影就没做点其他啥的?”
“做什么啊?就聊聊天呗,还能做什么啊?”
“我不信!许文强二十来岁一个毛头小伙子,血气方刚,跟我老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神单独吃饭看电影,会没啥想法?会一直规规矩矩的?就没得点想犯罪的冲动?”好说不说,老子是真不信,换我跟奥黛丽.赫本约会,他妈的我不犯个罪都对不起我是个男淫。
“他见我都怕死了,还有啥想法啊?”宁卉又咯咯咯把自个笑成了朵花,“再说了,人家戏剧学院漂亮女生一大把,至于见你老婆就要犯罪吗?”
“嚯,老婆啊,你是不了解男人,像我老婆这种漂亮到地球都找不到第二款的,见着就想犯罪的多了去,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许文强对你没得一颗想犯罪的心我名字倒起写,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哼,以为所有男人都像你啊!”宁卉嘟了嘟嘴,明显对宁煮夫的话表示不屑。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是说像你老公的男人才是正常的男人。”
“嗯嗯,老公,”宁卉的调皮劲上来了,然后伸出一根葱葱玉指在我的咪咪上划了个圈,“你好像说的不是男人,是男淫哦——”
宁卉似乎是故意把这句调子整得娇滴滴的,特别那个“淫”字儿的尾音拖得老长老长,话说像“淫”这样的秽词儿从宁皇后那哈口气的能从咱小区香到爪哇岛的檀口里吐出来,那赶脚……算了不说了,说了怕有人对我老婆的嘴嘴犯罪。
“老婆你这是不想让老公好好睡觉了咯?”看着宁卉那又酥又甜又纯又……欲的,我打赌发哥看了都想犯罪的媚态,哦不,我是说许文强看了一定会犯罪的媚态,我哪里还把持得住,一嘴上去就跟老婆嘴里的那个还没落下声的“淫”字儿吻在了一处。
“呜呜呜……好了啦老公,不逗你了,睡觉觉了咯,老婆明天还要排练呢!”撒娇这块,曾米青都是渣渣,我老婆才是王者,那半睁半闭的上弯月朝你媚光一闪,你会觉得半个月晚上看天上的月亮骨头都是酥的。
好嘛,咱也体谅老婆排练辛苦,于是就乖乖的搂着宁皇后那一丝不挂如羊奶般丝滑的凤体安了寝,没想到一会儿,老婆虽睡意浓浓却娇滴滴的声音又在耳旁响了起来:“哦老公,忘了给你汇报了,我跟许文强看电影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What?老婆你这是搞哪样啊?好不容易我才把小宁煮夫安顿好哄睡着了,你这是要搞事情啊?
“啊?做……做什么了老婆?”
“我跟许文强牵手了啊,看电影的时候我一直挽着他的手,还……”
“还怎么了?”老子突然发现喉咙噎着一大口口水怎么也咽不下去。
“我还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了啊……”
“然……然后呢?”
“然后我就对他说,今天晚上你别叫我宁姐了,叫我……”
“叫你啥?”
“冯程程……”
……
我靠,老婆现在这撩人术已经如此炉火纯青了么?
“老婆你这不是在勾引人家犯罪啊?还冯程程都出来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哪里经得住你这么撩嘛?”
“没有啊,牛导说要让许文强有恋爱的感觉,老公,你说他听到老婆让他叫我冯程程的那一分钟,是不是特别会有恋爱的感觉啊?”宁卉的声音此刻听来漫舒漫卷,酥耳入心,老婆一定是用这个声音跟许文强说冯程程的,但是老婆你晓不晓得,你用这个声音就是说声“臭豆腐”,他妈的男人听到都会想跟臭豆腐恋爱的。
“那……看看完电影呢?老婆你这么撩,电影看完许文强没把冯程程打了吃了啊?”
“看完电影就回家了啊,因为看完电影正好十二点了咯,老婆就不再是他的冯程程了啊!”
……
好嘛老婆你赢了,哦不,你淫了……
话说第二天上班老子一直都处在兴奋之中,因为晚上可以看老婆的吻戏了哈,我琢磨着下午能早点下班,于是赶紧忙活手中的活计,忙得差不多了就给曾眉媚打了电话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排练。
我打赌就曾米青那二两艺术细菌,看牛导这么高级的话剧能把她的瞌睡虫看出两斤来,所以今儿只是看话剧排练打死这娘们都不会去的,但说看宁卉的吻戏这娘们顿时就咋呼开来:“去啊,必须去啊!”
还问卉儿是跟谁演吻戏,我说许文强,然后老子隔着电话都能听到这娘们口水流了一地的声音:“我的天!许—文—强—啊!”
接着我把撮合仇老板跟宁卉去度周末遇到燕子妈的事故跟曾眉媚顺便讲了,没想到这娘们竟然撩开燕啼嗓就咯咯咯笑了起来,我问你高兴个啥,这下仇老板跟丈母娘做了保证,以后你还不是不能和仇老板那啥了啊?
没想到这娘们没心没肺的来了一句:“切,仇老板保证的是不找小三,我是他二老婆啊!”
优秀!
他妈的这都能找到回怼的空子,这娘们老子必须说声优秀!
完了还安慰我:“你是担心卉儿给仇老板当不成小三了是吧,别担心,大不了咱把二老婆的位置让给卉儿不就解决问题了?”
非常优秀!
下班去接了曾眉媚赶到排练现场的小剧院已经六点多钟,我特意木有吃饭,宁卉排练是七点钟开始,排练完大概要一个半小时的样子,我就想等排练完叫上牛导大家伙一起去吃个夜宵乐呵一下。
曾眉媚说那她也先不吃了东西,就喝了瓶酸奶抵挡抵挡,说正好我差她顿饭。
没想到程老师也来了,但程老师来了也正常哈,给老公的戏捧场那是天经地义的。
但一会儿熊二也来了……
再一会儿曾北方带着婷婷也来了,然后一问大家伙都说没吃饭,还反问我不是待会儿排练完了有人请吃夜宵吗?
然后我看到曾眉媚没事似的一个人在旁边含着根吸管啜着酸奶。
今儿的排练一切都是按照商演的标准和规格来的,舞美、灯光、音响都整齐了,一会儿老牛特地出来跟大家伙打了招呼,还跟我说宁卉这会儿化完妆在后台休息,问我要不要去看看老婆,我就说演出前演员都是要酝酿情绪的,我就不去打扰了,然后我特意找了第一排的位置坐下,以这个距离老子目测了下,由于是小剧场,台上连掉跟针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到时候老婆跟许文强的吻戏无论从哪个角度,甚至嘴皮的翕动都不会逃得脱老子的眼睛。
今儿来看排练的人,除了我们这一干人:宁煮夫、程老师、曾眉媚、熊、北方和婷婷,还有投资方的几个人,以及牛导在行业内和媒体的一些朋友,一共大概有十来个人的样子,说是排练,也可以说是小型的试看会。
接着程老师坐到了我旁边,而牛导忙活去了,据说是去找许文强做演出前最后的交代去了,交代的内容我是后来听程老师转述滴……
“小许,今天是排练,也算是一个小型的试看会,但你也不要紧张,平时排练怎么演就怎么演。”
“好的牛导。”
“今天唯一的不同就是最后那一场吻戏不是借位,是需要真吻。还有,下次你跟女B搭戏的排练也需要开始真吻了。”
“嗯,我……我知道牛导。”
“今天这场吻戏在台上的走位,位置跟平时借位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时间也一样大概是半分钟,所以我也没做更多的要求,你不要紧张,你就当是跟女朋友的一次接吻就行。”
“嗯嗯,我知道牛导。”说着许文强搓了搓手,呵呵,不紧张……才怪!
“或者,”牛导笑了笑,“就当是跟冯程程在接吻!”
“嗯嗯!”许文强点了点头。
“中午吃的啥?”牛导突然问了句。
“小面,”半晌,许文强才回过了神来,忙不迭的解释,“牛导,我……我是吃的清汤,没有放葱和蒜的!”
牛导点了点头,没说话,然后从兜里掏出两包口香糖递给了许文强……
“南哥,今天排练宁姐要上真的吻戏啊?”快到点了,曾北方不知啥时候从后排蹭到老子身边,然后神秘兮兮伏在我耳边问到,样子也他妈的兴奋得很。
“你待会儿看不就知道了?”说着转头间看到曾米青跟熊二坐在后面,于是我朝这娘们招了招手,指了指我身边的座位,“眉媚,坐前面来呀!”
然后曾米青一副非常讨打的笑脸看到老子,也跟我招了招手:“不了不了,我跟我老公坐!”
好嘛曾米青,你跟你老公坐嘛,你不就怕挨到宁煮夫坐要遭捶个嘛,信不信老子过来连你老公一起捶?
“唰——”剧场灯光骤然暗下来的一刹那,我看了看手机,分秒不差,七点整!
由于这部话剧我看过,我知道率先出场的是男主,然后会有一大段莎士比亚式的独白,对于许文强的出场我是期待的,我倒不是想看许文强演的男主跟牛某人演的男主有什么区别,或者演技孰高孰低,我他妈的是想看昨晚老婆口中好帅好帅的戏剧学院的小鲜肉到底有好帅,有木有二十一岁的宁煮夫帅?
“唰——”随着男主的出场,舞台上的聚光灯一下子追打了许文强身上……
What?就给我看这?说好的小鲜肉呢,不存在的,帅不帅的一根毛都看不出来,老子看到是舞台上一个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命运潦倒的中年男人形象,不晓得的还以为是牛某人本尊。
好嘛,给牛导的化妆师先点个赞!
但板型是够了的,身高目测至少得有一八零,偏魁梧,帅不帅看不出来,但起码打消了老子最担心的一点,帅,起码不能帅得像鹿某晗,丑,起码也得不能丑得像黄某渤,前者我怕老子看着下不眼,后者我怕老婆亲起来下不了嘴!
还好,尽避化了妆,但还是看得出来许文强跟这两者都挨不着边。
“当你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凝视着你……”男主的开场独白终于开始了,好说不说,这种听上去就是故意玩逼格的对白是很不好掌握的,但许文强一开口到有些惊倒了我,毕竟是专业科班出身,单单这一句就能听出训练有素的台词功底,除了嗓音因为年轻人嗓子生理结构的不同显得更加清亮以外,跟牛某人的台词相比竟然也并不见有多逊色。
然后我看到旁边的程老师微微在点头,似乎是对许文强的认可。
一会儿,宁卉上场了,纵使观众不多,剧场内随即还是响起了啧啧般轻轻的惊叹声——今天试看的观众好些是第一次看这部戏,当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主——所以所有这些啧啧啧般的轻叹声皆是因为看到一个可以美到震撼女人的美吗?
就如许文强第一次看到电影里的奥黛丽.赫本?!
今儿宁卉的造型着实惊艳众生,连亲老公宁煮夫都差点哈喇子流了一地,就见舞台灯下,宁卉肌肤胜雪,黑发如瀑,今天的戏服是一袭白色的连衣裙与一双红色的高跟,像曾米青这种艺术细胞是根本看不懂为什么要穿白色的连衣裙而为什么高跟鞋又是红色的,老子不用问牛导都晓得白色象征着女主纯洁的灵魂,红色却代表着女主内心对激情的渴望……
But,但是,但是我甚至能从宁卉穿的白色连衣裙——好说不说,这套白色连衣裙的亮点不是款式,而是——透!
是那种说透但又不露肉,说不透却有能透过白色的连衣裙隐隐约约的看到宁卉穿的黑色文胸和内裤——是说宁卉穿着的黑色的文胸和内裤的线条能从白色连衣裙清晰可辨的辨认出来!
MMP,这是什么鬼——因为上次的戏服并木有这种效果,这是一种说诲淫却不淫,说不淫却从视觉上给你某种特别sexy的刺激和遐想的效果。
我后来专门为此质问了牛某人那若隐若现的文胸内裤的线条是故意的么?牛某人说是投资方要求的女主在造型上增加的性感元素——对了,性感!
此刻宁卉的舞台造型正有一种欲说不能,欲露不露,欲藏风情一分,却显风情万千特别有高级感的性感。
牛导还解释说,投资方要求的性感怎么来表现呢?穿一件袒胸露乳的服装?或者形体上的搔首弄姿?
最后牛导的答案是让宁卉穿一件视觉的穿透性恰到好处,穿透得你看不见肉,却能看见文胸和内裤形状的白色连衣裙,而文胸和内裤的颜色用的是跟白色恰成鲜明对比的黑色。
一种鬼魅般的高级性感油然而生!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优秀!
一旁的观众看傻木有我不晓得,作为女主的亲老公,甚至我此刻已经被视觉中透过宁卉白色连衣裙那些神秘而诱人的线条搞得想入非非却又不觉得女主有丝毫在勾引你的浪荡,那是一种肉体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里上刺激你,而你却永远触摸不到女主的灵魂的诱惑。
然后,然后宁煮夫瞬间翩然入戏,甚至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跟旁边的程老师紧紧牵在一起也毫无知觉……
一部好的戏总是会让观众共生在戏里,却又离间在戏外,那一刻,演员与观众,梦境与现实魔幻般的交缠在一起。
Time is flycoming by,不知不觉,戏已近结尾,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接下来的一分钟是将载入中国戏剧史史册的时刻
老子屏住呼吸,手紧紧牵着程老师的手却不自知,而牛导什么时候拿着对讲机已经坐在我的旁边竟然也毫无知觉!
舞台上……
宁卉与许文强本来牵着的手慢慢在滑落,然后宁卉转身,两人本来依偎在一起的身体慢慢相离,就在俩人渐行渐远,滑落的手最后只剩指尖相连……
“看到远处的天空了吗?我是那里的囚徒,那里才是我的归宿,让我走吧,走吧,趁我还有勇气离开你,让我离开你,我怕失去了离开的勇气的时候,我会成为你的囚徒!.”宁卉的独白响起,优美而哀伤,是女主灵魂在哭泣。
这是两颗多么绝望的灵魂,生死相依,却爱而不得。
说时迟,那是快,就在两人的指尖滑落的一刹那,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许文强的体内爆发出来,许文强一个箭步上前从身后搂住了宁卉!
“不,就是成为囚徒,那也是两个人的囚徒,我不要这个世界,我只要你!”随着许文强深情的告白,宁卉转身,两人四目相望……
不晓得是不是宁卉那次看电影让许文强叫她冯程程起到的效果,反正老子在许文强的眼里我看到了
对冯程程的爱!
牛导安静的坐在一旁,脸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突然,电光火石间,两具相互凝视的身体变成了两团烈火,就见许文强突然将宁卉紧紧搂进了怀里
哦买嘎!终于……
当许文强和宁卉四唇相交的一刹那,我甚至感到许文强不是将嘴贴上去的,而是几乎忘情般咬上去的,一股无形的力量甚至差点让宁卉的身体踉跄而倒。
MMP,许文强,你这是得有多猴急啊?!
在全场的鸦雀无声中,宁卉与许文强的嘴唇在紧紧相缠着,我甚至看到了老婆的嘴唇在微微翕动。
十秒……
我看到了许文强的身体似乎在轻轻晃动……
二十秒……
那种晃动变成了抖动……
三十秒……
那种抖动变成了某种痉挛……
四十秒……
我看到似乎是宁卉在紧紧拽着许文强的身体……
神马情况?记忆中,上次看宁卉和牛导的吻戏到此早已结束,而且后面还有两句对白整个戏才算over,然后我本能的转眼瞄了一样旁边的牛导,见牛导脸色铁青,而程老师也有些慌乱的看着她老公
我晓得出状况了!
“灯光,灯光,现在打戏结束的灯光,对,戏提前结束!”牛导当然晓得出了状况,于是拿起对讲机在做指示,语气还算镇定,“音响现在马上上结束的音乐,对,戏提前结束!”
发完指令,牛导站起身一句话不说便急匆匆朝后台走去。
一会儿舞台的帷幕拉上了,在舞台的帷幕将我的视线与舞台隔绝前的最后视线中,我看到许文强和宁卉的身体仍然紧紧楼在一起……
接着我跟程老师面面相觑:“什……什么情况?”
“嗯,”程老师叹了口气,轻轻说到,“你没看出来吗?男演员出状况了!”
“啊?!”宁煮夫脑壳一嗡,“出……出什么状况了?”
我靠宁煮夫,见过傻的,没见过你狗日的这么傻的!
“煮夫,我们去后台看看!”说着程老师就拉着我起身,然后转过头对坐在后面对曾眉媚一干人笑了笑,“眉媚你们在这里等一下哈,我跟煮夫去看看宁卉。”
话说这刚一走到后台,就远远听见男化妆间里传来了牛导近乎咆哮的训斥声:“许文强,你搞的什么名堂?你还是戏剧学院学这个专业的,你的专业素质呢?你他妈的就是一垃圾!”
好说不说,听牛某人的咆哮还真吓了我一跳,老子还从来没听到过牛某人这种文化人能整出如此粗鲁的言子,我晓得事情不是事情,他妈的是事故了,而且是非常严重的事故。
听到牛导的咆哮程老师这下也急了,于是拍了拍我的胳膊:“煮夫,宁卉这会儿应该在女化妆间里,你去看看她,我这边进去看看老牛,他这么骂人会把男演员骂废了的。”
于是我去了女化妆间, 果真看到宁卉独自坐在化妆间里,仿佛还未从某种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于是我过去一把搂住宁卉:“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宁卉将头贴在我的胸口,轻轻回应了声。
“刚才什么情况啊?我看牛导是提前让戏结束了,发生了什么状况?”
“嗯……”宁卉欲言又止……
“快告诉老公,发生什么事了?”
“老公,”宁卉说着叹了口气,“刚才吻戏的时候,小许没控制住……”
“啊?”老子这才似乎完全回过神来,然后方才许文强抱着宁卉的身体痉挛的一幕重现在我的脑海中,“老婆你是说……你是说许文强刚才跟你接吻的时候,竟然……竟然……射了?”
宁卉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半晌,才点了点头……
“所以,所以我看到到后来是你紧紧抱着许文强的身体,你是想让戏就这么结束了对吧?”
“嗯,本来吻戏完了还有两句对白的,但当时小许那种状态,你说你让他怎么再继续得下去?”宁卉轻轻回答到。
哦买噶!此刻老子除了一声哦买嘎,许文强,你叫我说你小子啥子好,老子想到了种种你对我老婆实施犯罪的方式,他妈的唯独木有想到这一款,整个吻戏还有能把自个整射了的,这是个神马神操作?
男化妆间……
“老牛,让我跟小……小许是吧,让我跟小许聊聊。”程老师进来跟牛导说到,见牛导气鼓鼓的摔门而出,程老师伸手轻轻拍了拍已经吓傻了的许文强的肩膀,然后温柔的笑了笑,“小许,我是牛导爱人,你跟程姐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姐,我……”许文强看着一个大小伙,现在却像做错了事的三岁小孩一般的惊恐。
“别紧张,如果你不好意思说,我问你答好吗?”程老师仿佛对要问的问题,甚至连答案都似乎了然于胸。
“嗯。”
“谈过恋爱吗?”
许文强摇摇头。
“跟女孩子接过吻吗?”
许文强摇摇头。
“哦,就是说,你还是处男?”
这回,许文强脸上通红了半天没动静,最后,还是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
哦买嘎!现在的局面真相大白,就是说我老婆整个吻戏,结果把一个戏剧学院的小鲜肉的处男之身吻没了……
这个世界真魔幻!



第199章 男技师仇老板

这个事儿,哦不,这个完全可以载入中国戏剧界史册的事故的确有点匪夷所思,吻戏把演员吻出生理反应的老子听说过,但把男演员直接吻洗白的许文强估计算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我后来跟牛某人调侃说他们戏剧学院是不是没开吻戏这门课嘛,他妈的这也太不专业了撒,要不要跟他们建议一下开个这门课,没得钱请老师老子可以免费去教。
老牛对宁煮夫的埋汰自然是无言以对,这事故搁谁谁也想不到,这种事故的想不到程度相当于你开车在单向八车道,且在只有你一张车的情况下,你以三十码每小时的巡航速度把车子撞到了中间护栏。
而当一会儿程老师来到女卫生间把许文强还是个处男的情况给宁煮夫作了通报,老子顿时呆若木鸡,原来是许文强不仅没得驾照还居然没开过车,难怪能八车道上撞护栏,于是我感叹到二十一世纪果真是一个创造奇迹的时代,在当今这个超过二十岁处男的稀缺程度堪比恐龙化石的时代,许文强同学算是创造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奇迹——跟女主演个吻戏把自己的初吻和处男一起吻没了。
程老师是一个人进来的,说老牛去招呼试看的其他客人去了,我问那他们看出来最后的事故没有?程老师说老牛说应该没看出来,还说这得感谢卉儿在发现许文强失控的时候没松开许文强,因为一个创造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奇迹的男人,在极度兴奋的射精状态中你不能指望他还能创造另外一个奇迹,把剩下的戏顺利演完。
的确,现在回想起当时的现场,事故发生后宁卉的的确确是主动没松开许文强的,把本来规定三十秒的吻戏吻到了差不多一分钟,这相当于宁卉在许文强溺水的时候把他拽上来还做了个嘴对嘴的人工呼吸……
或许宁卉没松开许文强的举动是出自于本能,但就是出自于本能也是出自于俺老婆善良有大爱的本能,宁卉的举动为牛导事故的现场处理赢得了时间不说,从某种意义上是救了许文强,想想如果今儿下面坐着看排练的的众多业内和媒体人士看出了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故,然后许文强职业生涯的前途可能就木有然后了。
我就问,宁皇后这种母仪天下,危机时刻总想着别人的高贵品格谁与争锋?我后来曾经问曾米青要是她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这娘们说一耳光呼过去然后喊救命。
看嘛,这就是女神跟娘们的差别。
程老师进来的时候宁卉正好在卫生间卸妆换衣服,等一会儿出来程老师就把宁卉拉到一旁把许文强的情况也说了。
“啊?!”宁卉自然天了个噜的惊讶不已,然后赶紧问到,“那小许现在没事吧?刚才牛导把他骂得好凶!”
“还好吧,我安抚了他一会儿,说牛导骂他也是因为急了,叫他别太有心理负担,发生这种事也是正常的。”
也是哈,对一个演员不正常,但对一个处男这就正常了,没有一个男人因为我老婆的射精是无辜的,谁叫我老婆那世界尽头的颜值漂亮得地球都木有第二款捏?况且许文强还是一个连女人嘴都没亲过的处男。
“老婆,眉媚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大家都没吃晚饭,你收拾完咱们就一起去点东西。”说着我正准备揽宁卉的腰,宁卉的手机信息来了。
是许文强发来的:“宁姐,对不起!”
我日,他妈的标点符号比字儿还多,看得出来许文强此刻的悔恨一切都在标点中!
“没事,你现在在哪里?待会儿牛导我们要一起去吃点东西,你排练前也没吃晚饭吧,一起去吧!”
看着宁卉给许文强回的信息,老子忍不住来了一句:“老婆,你觉得许同学现在还敢跟你一起去吃饭啊?怕这阵他更想找块豆腐。”
“找豆腐干嘛?”宁卉一时没反应过来。
“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呗。”
“你说什么啊?”宁卉狠狠的瞄了我一眼,那表情是在说,宁煮夫,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呢,做人不能这么落井下石。
一会儿许文强的信息又回过来了,老子一看乐了:“宁姐,我哪里还有脸跟大家去吃饭,这阵我都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
等老牛招呼完把客人送走,大家伙按计划一起去吃东西,一看这一干数量多达八人的好吃狗代表团,这他妈的少说又得有一个团的软妹子不在了,想想老子就肉疼,然后看着拉着宁卉正叽叽喳喳在咋呼的曾幺蛾子老子直恨得牙痒痒,但又发现把这个娘们做不了个啥子,那种感觉宁煮夫觉得好无奈。
“卉儿,你演得太好了!太精彩了!”这边听曾米青在咋呼,活像她真的看懂了牛某人的话剧了似的,于是我赶紧把熊二拽到身边。
“是兄弟伙就说实话!”我低声伏到熊的耳边嘀咕到,“我打赌你老婆话剧开始十分钟就睡着了。”
“大哥,再是兄弟伙我也不能出卖我老婆撒!”熊瞄了我一眼,但给我的眼神却是如果价格合适什么都好说的眼神,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杵在老子眼前。
“啥子意思?”
“两瓶幸达对标茅台的那种老酒,答应我就告诉你我老婆看排练的时候睡没睡觉!”
我日,两瓶酒就把你老婆卖了,熊二,你狠!
“一瓶!”老子索性伸出一根手指讨价还价,反正都是口嗨,等熊二说了老子到时候不认账就是了。
“两瓶!”熊再次伸出两个手指的姿势很坚定,那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眼神告诉我根本木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MMP,幸达那款酒就我们内部价拿都要七百多,于是我碎了一口:“你狗日的屁眼黑!要得嘛,两瓶就两瓶嘛。”
然后熊瞅了瞅他老婆,转过头来跟我若无其事的说到:“你高估我老婆了,其实五分钟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嫂子吻戏前我才把她叫醒。”
……
说是吃夜宵,但跟一顿正餐也没啥区别,大家都没吃晚饭,总不能把好吃狗代表团整到烧烤摊去打发了,于是还是找了家江湖菜正正经经的点了一桌菜,辣子鸡、泡椒兔、来凤鱼、肝腰合炒……整了一大桌,完了熊说:“大哥,我后备箱里有幸达的那个酒,我去拿一瓶嘛,人家牛导还没喝过,再说,不整点酒对不起这桌子菜哈。”
“要得啊,你拿就拿嘛,跟我说啥子嘛。”
“我的意思是这瓶酒算你的哦,你先把钱转给我撒。”熊的小眼睛直愣愣的瞅着我一点没得不好意思的赶脚,活像老子欠他……还他妈的就把手机掏出来支棱在我跟前。
“下来再说嘛,你先把酒拿来开了再说嘛!”老子没好气的白了这头看起来憨但其实一点不憨的憨熊一眼。
“不得行,我先开酒到时酒喝了你赖账我找哪个呢?”熊摇摇头,然后转过头跟老牛来了一句:“牛导,我朋友在做酱酒,他们有款酒喝起巴适惨了,仇老大这种从来只喝飞天的喝了都赞不绝口,我车子后背箱就有。”
“哦哦,好的,唉,你还别说,这酱酒的排他性真是厉害,我现在也觉得好像喝酱酒喝习惯了其他酒都不怎么喝得下去,我现在好多朋友喝酒都只喝酱酒了。”我日,以牛导的智商能看不出来熊在给老子挖坑?然后牛某笑了笑,一把锄头递了过去,“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尝尝,真有那么好喝啊?”
于是挖完坑的熊好好把我看到,意思是你看着办,这坑是我挖的,但锄头是牛导递的,是人家牛导想喝的咯。
“哎呀老公你这就不对了,请牛导喝瓶酒用得着还让人家煮夫掏钱啊?你请不就得了嘛?”一旁的曾米青看不下去了,但老子吃不住这娘们是跟他男人在唱双簧,还是真的良心发现了一回。
“老婆,两码事,是南哥刚才跟我做了笔交易,他用两瓶酒买了个情报,这叫信息咨询费。”
“啥情报?”曾米青在问,接着一桌人的眼光唰的一下都唰向了熊。
“他问我刚才看排练的时候你是不是看了十分钟就睡着了。”
“然后呢?”然后老子感到寒光一闪,那是曾米青突然变得胆寒的目光,这下老子心头一乐,哈哈哈,熊,两瓶酒就把你老婆卖了,你娃不得了,这下就等到回家跪榴莲嘛!
“然后我就告诉他,我说你五分钟就睡着了,一直到嫂子吻戏的时候才把你叫醒的。现在交易完成了,老婆,你说南哥该不该付酒钱嘛?”
然后一桌人的眼光唰的一下又唰向了宁煮夫。
“看……看到我啥子?”瞬间老子觉得眼前的一干人都在给熊二递锄头,说着老子手朝曾米青一挥,“难道不懂得欣赏高雅艺术,连看部一个半小时的话剧就睡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不是曾大侠么?”
“嗯嗯!”一干人忙不迭的点头,而且动作如此整齐划一我就想问大家是怎么做到的,而点头点得最起劲的就是曾米青本尊,一副不以不懂得欣赏高雅艺术为耻反以为荣的表情。
“那……那你们为啥子把我看到也?”
“付钱啊!”一干人这次不仅整齐划一的点头,还整齐划一的喊口号,而喊得最起劲的是曾北方,完了这小子还嫌不够,“是啊,哥,兄弟归兄弟,生意归生意,这钱你得付了!”
而最让我伤心的是坐我旁边的宁卉竟然在这个时候也不跟亲老公站在一头,跟着一干人瞎起哄,还用胳膊肘拐我:“老公,你自己出钱买的情报,敢情人家情报给了就赖账啊?你丢不丢人啊?”
老子要哭了,老婆啊,我本来就是想赖账的哈,你以为我真的会用两瓶酒一千多块钱买句话啊,我傻啊我?这下好了,为了不给宁皇后丢人,众目睽睽下,老子只得把手机掏出来准备转钱。
“两瓶的钱一起哈!”没想到狗日的熊二得寸进尺。
“不是说一瓶的吗?”
“一瓶哪够啊?北方也在,还有程老师,嫂子,我姐,婷婷,她们都要喝啊!”
“唉,女人们喝啥子白酒嘛喝,喝点饮料就行了撒,女人就不喝了哈,一瓶够了,再说女人那点酒量喝了也品不出酒好不好撒。”老子赶紧申辩。
“谁说我们女人不喝白酒了啊?”我日,婷婷也来帮腔了,老子怀疑挖坑的锄头他们都是随时背在身上的,“再说了,南哥,这里的女人喝酒你哪个喝得赢嘛?”
呵呵,宁煮夫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嘛,跟女人拿酒量说事,曾经的夜场女王婷婷听不听得下去嘛。
得,在熊一副得意的坏笑中,老子只好将一千多大洋转给了熊,但钱转了你以为这一干人就放过宁煮夫了么?No,补刀的在最后,而且早不补晚不补,等你把钱转了就来了,就听见曾米青唉声叹气的摇着头,仿佛很替宁煮夫肉疼那一千大洋的样子跟宁卉说到:“唉,你说你老公嘛,睡没睡觉直接问我不就行了,非得花一千多,你看今儿这桌菜都花不到一千多呢,你说你老公是不是钱多了嘛?”
……
虽然这顿饭吃得老子肉疼,但架不住两杯飞天下肚,哦不,两杯对标飞天的老酒下肚,宁煮夫的豪气顿时就上来了,千把块钱算啥子嘛,老子五十万买个爱木眉头都没皱过哈。
女人果真也端着杯子跟男人一起在喝,宁卉本来说不喝的,但有曾眉媚在,也架不住这个疯子一阵怂恿,可能也觉得排练累了,喝点解乏,便也倒了一杯在一边慢慢自斟慢饮。婷婷作为曾经的夜场女王自然是豪放派,白的啤的红的什么都来,估计家里他爹的茅台当矿泉水喝惯了,上来就跟男人们挨个端了一杯,不说酒量,光那气势就能镇住你,喝酒惹谁也别惹女人,据曾北方说有次婷婷在家跟仇老板父女俩对搓了三瓶茅台,结果当场就把他爹甩翻。
本来以为程老师在国外呆惯了不会怎么喝白酒,但居然听她说在国外的时候也会经常喝茅台,程老师是婉约派,文化人喝酒讲究,就见一口酒含入嘴里细细品咂之后,眉头轻舒,才慢慢咽下,不仅喝得优雅,然后整的品酒辞是这样滴:“嗯,这酒确实不错,入口醇厚,酱香纯正,尾子特别长,回味中甘苦酸辣的层次感分明,居然还能有淡淡的糊味,好酒!”
程老师的品酒辞直接把老子整懵逼了,科学家果真喝酒都这么具有科研精神吗?话说人家读个书能读出个科学家来,玩个爱死爱木能玩到给歪果人当爱死来,连他妈的喝个酒像宁煮夫这种的只能喝个醉,人家居然能把淡淡的糊味喝出来——人比人气死人,程老师那种classic范儿的高级感,也不是谁都学得来的。
无酒不欢,几杯酒喝下去大家伙的气氛也就欢乐起来,话题一会儿转到了许文强身上,曾眉媚一干人这才晓得刚才在他们眼皮底下上演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于是大家伙纷纷表示惊叹和不可思议,唯独曾米青整了一句:“看看咱们卉儿这德积的。”
你不得不佩服这娘们看问题的角度之刁钻,他妈的灭了个处男就是积德?况且宁卉这次明显属于误杀,话说只要我老婆愿意,那不晓得要积好多的德,但为什么老子觉得对处男手下留情才是积德捏?
接着大家又热火朝天的聊了一阵,然后老牛提起坐在后面其他他请来的客人都没看出来,说这得感谢卉儿,于是端起酒杯跟程老师一起给宁卉敬了杯酒。
其实两瓶酒在这桌单单是女人中就有啥夜场女王酒咖大神们的面前实在不经整,没多久瓶子便见了底,熊就说再去拿酒,还特意叫我别紧张,说下面的酒他请了。
好说不说,关键时刻奸夫中谁是真爱就体现出来了,见熊说要拿酒,老牛立马就制止到:“酒是好酒,但今天就差不多了,卉儿排练太累了,你们没看卉儿虽然没说,其实在强撑着陪大家啊?改天再聚吧,改天找个时间我请大家!”
“没事,你们要喝就喝啊,我没事的。”宁卉笑了笑,那和风细雨般的笑容却掩藏不住早已在打架的眼皮。
都不说那世界尽头的……对他人总有明月之心,先人后己,与汝为邻方得春风十里,这样的良家人妻奸夫谁个不爱?
回家找的代驾,等上车宁卉一艾靠在我怀里便睡着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心里满满的心疼,我知道老婆这段时间许是真累了,且不提高强度的排练,这节骨眼上小三路上遭遇坎坷,前途未卜,小三还没正式当成,骚货倒给人骂上了,今儿又不小心误杀处男,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也够为难老婆了。
第二天,宁卉在家休息来着,曾眉媚打电话来说宁卉这段时间排练太辛苦,要请宁卉去“日梦”放松放松,宁卉一听就来气:“眉媚你一天就知道寻欢作乐的没个正形,你安静一会儿,做个安静的美女子好不好?”
曾米青能安静得下来他妈的就不叫曾事妈了,这娘们好说歹说,并保证只做正规的SPA,不搞那些污七八糟的东东,宁卉最后才将信将疑的答应了。
话说“日梦”的业务版块分为曾眉媚口中正规的和那些污七八糟的东东两个部分,其正规的业务版块的专业性和服务水平在本市也是杠把子,只是正规和污七八糟之间,这个标准就特么有内涵了,比如就是这个曾米青要请宁卉做的正规的SPA,SPA当然是得脱衣服的哈,不脱衣服的SPA都是耍流氓,好嘛脱了衣服找个女技师来做它是正规的,那找个男技师呢?
还有像啥专门针对女性客人的胸部按摩,卵巢保养,阴部护理等项目,你说它到底是正规的呢,还是污的呢?牛批闪闪的是“日梦”还特么推出了个“女性高潮缺失治疗方案”的项目,就问人家整个治疗方案你好意思说污么?你说它不污,治疗女性高潮缺失,这不是赤果果招揽怨妇来的么?
曾米青不是怨妇,也不缺高潮,但曾眉媚却是“日梦”的老顾客了,办的是后面有五个加号,最高等级的VIP会员。
两妮子是约的下午去逛街,吃完晚饭再去“日梦”,安排好后曾米青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道去,老子一听“日梦”就鸡动了,就问是不是要带我老婆去整皇家礼炮?
“皇家礼炮个屁,卉儿这段时间排练太辛苦了,我就是带卉儿正正经经去做个SPA放松放松,你想啥呢?咋一天天的净想那些污七八糟的呢?有个正形好不好?”
……
讲个笑话,曾米青说别个没得正形。
我自然说要去,不整皇家礼炮虽然心里有点小失望,但好不容易逮着花这娘们钱的机会不去老子脑壳有包哇?
曾眉媚的电话刚挂了没多久,没想到仇老板的电话打来了,说是晚上想请我喝酒,有个业务要跟我谈。
业务?我一个激灵,仇老板的业务未必会有小业务吗?于是我赶紧给曾眉媚打电话,说仇老板晚上要找我吃饭谈业务,“日梦”那边我晚点过去。
“那你吃完饭把仇老板一起带过来啊!”电话里曾米青立马咋呼起来,声音兴奋得很,完了还特么感叹了声,“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我靠!是了是了,”老子一拍脑门,狗日的宁煮夫这点都没想到脑壳确实有包,“那我这边吃完饭就带仇老板过来,你们先去,定个大点的房间哈!”
晚上吃饭仇老板约在了自己公司旗下的饭店,要了个包房,我去的时候已经在包房点好菜等着我了。
仇老板是一个人,这让我有点意外,看架势仇老板是有些悄悄话想跟我说哈,见我来了便招呼我坐下:“小南,今天麻烦你跑一趟哦。”
“哪里哪里,能跟仇老板吃饭是我的荣幸撒。”
然后仇老板将桌上的一瓶酒打开倒上——咦,竟然不是茅台?仇老板打开的酒酒瓶不是飞天茅台的酒瓶,但酒瓶上打着仇老板公司特制接待酒的标记。
仇老板请小三的老公吃饭竟然不喝茅台?这不科学啊!
但那纯正的酱香为什么又那么像呢?此刻刚刚倒上两杯便满屋溢香,许是酒瓶里就装的散装茅台捏?
“今天你尝尝这个酒,小熊朋友做的这个酒,我喝了还不错,口感还真不比头两年的飞天差,主要是性价比也不错,现在公司订制一了些当公司接待酒了。”仇老板估摸是看出我为啥今天不喝茅台的疑惑,赶紧解释到。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酒瓶贴的你们公司的标签哦,这酒我昨天才喝了的,这崽儿会做生意嘛,业务都做到老大的地盘上来了,不过现在他是你姑爷的姐夫哈,该他狗日的吃烧腊。不过崽儿不地道,做了这么大的业务不请客不说,昨天喝的两瓶酒居然还是敲诈老子出的钱!”
“呵呵,酒我这里多,明天我叫人给送几件过来我们公司的订制酒嘛,反正都是一样的酒。”仇老板笑了笑,接着端起酒来给我干了一杯,“说到业务,今天找你还真有个事。”
“嗯嗯老大有什么吩咐?”
“现在集团这边在做下年度的广告投放计划,是这样,我们所有分公司的广告投放都是集团这边先制定一个总的盘子,包括平面媒体、一些品牌赞助、户外广告、社区广告等等,还有现在的新媒体啊什么的也在投放,每年的盘子大概都在三个多亿……”
“三个多亿?”宁煮夫倒吸了口凉气,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联想到仇老板说的业务……
我靠,宁煮夫的小心肝咋受得了?
“是的,所以我的想法是你们不是才成立了一个媒体推广公司,你们也会承接广告业务这些撒?”
“有有有,当然有啊。”宁煮夫忙不迭的样子十分可爱。
“那你们做个预算大约六到八千万的方案过来,相当于一个广告投放的打包方案,比如哪些投平面媒体,哪些投户外,哪些投社区,具体的我叫下面的人跟你们对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说着仇老板又跟我干了第二杯酒。
“明……明白。”MMP,宁煮夫舌头都整不利索了,“没问题,做这个我们是专业的。”
“老弟啊,先解释一下,总盘子虽然是三个多亿,但你知道方方面面的关系很多,很多都是利益交换,所以我现在只能从总盘子里面拿出这么多,你们先做做,以后的事慢慢来。”仇老板难得的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记得我曾经叫你到我们公司来吗?”
“当然记得,承蒙老大看得起。”好说不说,这是仇老板第一次叫宁煮夫老弟,我心头一热,这是真的当一家人了么?问题是俺老婆这小三还没有正式过门啊?
“当时我就想你到我们公司来管这块业务的,不过现在你在报社也独挡一面了,我这边能够支持的一定会尽量支持。”
“感谢老大!”还说啥呢?赶紧跟仇老板敬酒呗,“来老大,啥也不说了,兄弟我敬你一杯,一切都在酒中,老大的扶持之恩兄弟永世不忘!”
我突然好生感动,差点就热泪涌出,谁说的富豪有风险,交友需谨慎,我觉得跟富豪做朋友挺好的呀!
宁煮夫这逼装得我给一百分。
“唉,老弟言重了,什么恩不恩的,要说恩,我还得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跟小燕哪里能走到现在。”
呵呵,业务恳谈会整成恩情互倾会了,不过等等,这个要好生捋一捋,宁煮夫一开始不是跟小燕子勾搭搭的吗?气得仇老板到处追杀宁煮夫,但到头来仇老板倒是还要感谢宁煮夫的成人之美?就是说宁煮夫这个淫妻犯把人家女盆友睡了绿了仇老板还他妈的绿出恩情来了?
这世界太魔幻有木有?
“说到小燕子,老大,你老丈妈那里没事了吧?小燕子说那天你们一直耗到晚上十二点。”
“是啊,搞得我差点都要崩溃了,”仇老板摇了摇头苦笑到,“关键是这段时间三天两头的打电话给小燕,说要盯好我,你说这事闹的,而且还搞得弟妹很不愉快,受这么大的委屈。”
“宁卉那里倒没什么,我觉得吧小燕子妈妈是因为没安全感,觉得扑你您老的美女太多了,担心哪天她家小燕子就被抛弃了。”
“怎么会呢?”仇老板急了,“我怎么可能抛弃小燕?”
“她妈不这么想啊,所以如果你跟小燕子把婚结了,估计她妈就消停了。”
“嗯,道理是这个道理,结婚我这里没问题,看小燕了。”
“那赶紧跟小燕子把证扯了啊,正好跟婷婷的婚礼一起办了,双喜临门,老大,这主意怎么样?”
“一起办婚礼?”仇老板摸了摸脑门,然后一副你小子脑洞开得有点大的表情好好的看着宁煮夫,“不行不行,哪有老汉娃儿一起办婚礼的!”
我嘿嘿一乐:“有什么不可以的啊?真的老大,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个建议,这种福气不是谁都能有的!”
还没等仇老板再次开口,曾眉媚的信息来了:“我跟卉儿已经在日梦了,你什么时候带仇老板过来?”
“好的,我们也差不多了,半把个小时吧。宁卉知道仇老板要来吗?”
“还没跟她说呢,想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把仇老板带去日梦会发生什么,到底给宁卉带去的是惊喜还是惊吓,但想想那气氛,俺大老婆二老婆兼仇老板的小三二老婆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在SPA,仇老板在一旁……
想想这个画面宁煮夫这个淫妻犯会不会无动于衷嘛,回完信息我看开的一瓶酒也差不多喝了大半了,于是赶紧说到:“老大,等星期五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再喝大酒,今天就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去按摩放松一下!我请你哈!”
“按摩?”仇老板眉头一皱,估摸是感到有点意外,“按摩就算了吧?”
“嗨,算什么算啊?难不成去按个摩老丈妈都要管啊?”
“倒不是管不管的,我……我好久都没去过这些地方了。”仇老板顿了顿,“如果你真想去按摩那去我们酒店吧,我来安排。”
“我已经安排好了老大,你今天就跟我走好吧,再说了,今天老大给了这么大个业务,你总要给我个机会表达感谢撒。”
我晓得这个理由仇老板没法拒绝,接着我好拽歹拽才把仇老板拽上了出租车。
一路到“日梦”也确实半把个钟头,然后让迎宾带着我们直奔曾眉媚在信息上给我说好的房间。
“日梦”一共有三层楼,最高一层楼只接待VIP,等一艾到了三楼出了电梯,就感到一股子茉莉花味的麝香气息迎面扑来,然后两个至少一七零面容姣好的大个妞小姐姐面带笑容对着你就来了句嗲滴滴的“欢迎光临”!而那九十度的弯腰让你瞬间有一种至尊无上,上帝来到人间的赶脚。
而一旁的仇老板瞧都没瞧那两个大个妞一眼,我晓得仇老板自己就有顶端的娱乐产业,对这种地方早就免疫了,估计这趟跟着来也就是为了给宁煮夫个面子。
穿过长长的走廊,等迎宾带着我们轻轻的推开一间房门,接着我看到仇老板瘦长的身影直愣愣跟身体一起在门口僵住了
打死宁煮夫仇老板也不想不到今儿给宁煮夫笔业务,这小子还了自己个二老婆还加个小三!
就见幽暗的灯光下,两妮子正半裸着雪白的后背,下身盖着一块白色的毛巾俯身躺在特制的按摩床上做着SPA,还好给良家妇女宁卉的做的是女技师,而没羞没躁的淫荡娘们曾眉媚想都不用想要的男技师。
房间装修豪华,一旁还搁着两张空闲的按摩床,曾米青特意要的个四人间。
男女技师正半弯着腰分别在按摩着敷满了精油的两妮子的背部,见我们进来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而迎宾正要开口,我做了嘘声的手势,一把把她拽出了门口然后悄声说到:“给我们也叫两个技师,女的哈!苞她们做一样的项目。”
等迎宾转身安排技师去了,我回头拽着依旧愣愣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仇老板朝房间走去,一直拽到宁卉身旁的空床坐下——好嘛,仇老板,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然后朝仇老板做了个脱衣服的手势,等我坐到曾眉媚一边空着的按摩床旁一咕噜的把自己脱得只剩条裤衩,然后我朝仇老板瞄了一眼
就见仇老板依旧笔直坐在床上,衣服齐整,额头上甚至能看到豆大的汗珠,莫说眼睛,连头都根本不敢朝宁卉一边偏上哪怕一丁丁点的角度来,不晓得的以为仇老板在给大家示范啥叫正襟危坐。
我靠,老大,老丈妈后遗症这么严重的么?这还木有咋地撒,就是让你在在做SPA的小三旁边做个正正经经的SPA,咋个吓得连衣服都不敢脱了嘛?
这当儿曾眉媚估摸是发现我们进来了,然后转过身来正要咋呼,我赶紧伸出手指搁在这娘们嘴上,“别说话!”
而一旁的宁卉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对了,你没猜错,在女技师专业的按摩技法和细腻的手指下老婆早已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对宁煮夫带着仇老板进来竟然毫无知觉。
仇老板尴尬的看着我,又看着转过身来虽是毛巾裹在胸前仍然露出了大半D奶的曾眉媚,然后摇摇头苦笑一声,想张嘴说什么又木有开得了口,但我晓得仇老板是想说,你老弟是搞的啥子鬼哟?这不把老夫架在火上烤吗?
看着仇老板手足无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一旁的曾米青早已把自个笑得像朵花儿,要不是怕把宁卉吵醒,这娘们的燕啼嗓估计早已震得把房间的天花板都抖下来了。
而仇老板这一把目光唰过来,纵使越过山丘,哦不,也过了宁卉俯身在床上半裸的身子,但愣是就没瞄上一眼!
其实从仇老板坐在旁边的角度,只需瞄上一眼哈,宁卉不仅那袭雪白的裸背,那包裹在毛巾下微微翘凸的迷人的臀型,连俯身在床隐隐咋现裸露出来的小半截胸部的曲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但仇老板就是不看,你说急不急嘛。
就在仇老板如热锅上的蚂蚁的当儿,我们后来要的两个技师来了,淅淅索索的脚步声还没得啥子,关键一进来还木有来得及制止,人家便用标准的按摩店普通话给老子自报起了家门:“先生,我是今天为您服务的第一九九号技师,希望我的服务能让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哦豁,这下,宁卉终于被闹醒了!
“啊?!”就见宁卉本能的翻身坐了起来,但坐起来那一刹那我看到宁卉是紧紧将毛巾裹在身上,除了大腿以下因为毛巾太小遮不住裸露出来以外,女人的所有敏感地带全部遮挡得严严实实滴。
这里不仅要为老婆点个赞,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反应,更是一个良家妇女本性的体现,然后老子不由得瞄了一眼一旁的曾米青,用毛巾捂得严严实实?不存在的,就见竟然在男技师的眼皮底下,这娘们此刻毛巾竟然是半拉不掉的挂在身上,那对酥软的D奶袒露了大半边球体不说,连两只浑圆的葡萄也他妈的快要从毛巾里撑了出来……
好嘛,谁是淑女良家,谁是淫荡娘们,仇老板你自个评判——我的意思是仇老板已经有了个风骚盖世的浪淫荡娘们当二老婆,现在整个风情绝美的良家淑女的小三才齐活了,这才是个人生淫家该有的样子。
接着宁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看清房间里悄悄进村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已经嫁了的大老公,一个是作为小三还没嫁的大老板,便也吃惊不小:“啊?你们……你们不是在喝酒谈事吗?你们怎么也来了啊?”
“嘿嘿,老婆,我刚才跟仇老板谈成了笔大业务,然后也过来放松一下,跟你们一起庆祝一下啊!”看得出来宁煮夫心情大好,也把自己笑成了一朵花……菜。
“哦哦,这样啊,那今天你买单了咯,人家仇老板的业务都是大业务哈,你今天必须请客,那我跟卉儿的单你也一起买了哦!”曾米青反应神速,连忙咋呼到,这娘们脑壳头那根从来不放过任何敲诈宁煮夫机会的弦一直都绷起的哈。
MMP,这才叫祸出口出,老子心里碎了一口,但话在曾米青面前是绝对不能怂:“哎呀小事情,今天就是请你整个皇家礼炮也没得啥子!”
老子话音刚落,然后站在一旁的男技师飞速的来了一句把老子噎了半天:“姐,今天我们店的皇家礼炮项目在搞活动,价格很优惠的,姐要不要试试?”
“宁煮夫!什么乱起八遭的啊?”还好宁卉开了口,不然老子觉得曾米青真的敢接男技师的招,“人家技师都来了,要做就赶紧好好做!”
“嘻嘻,看嘛,还是你老婆向着你哈!”曾米青没心没肺的笑到,这盘燕啼嗓是扯开了,然后眼珠子一转,老子晓得,这娘们的幺蛾子来了,“这样,几位姐妹,还有这位兄弟,下面不用你们辛苦了,我们让这两位男士给我们按摩得了,你们上钟的钱我们照付,四个都算哈,你们现在出去吧!”
“啊,这……这个?”男技师面露难色,哪里想到客人居然还会有这种骚操作,“我得去请示一下!”
“好的,赶紧去请示,就说客人要求的!”
说完男技师到房间对讲器一番请示,然后过来招呼另外三位女技师出门,临走前还特意嘱咐到:“有什么需求请及时告知我们!”
说完男技师恋恋不舍偷偷看了宁卉一眼才跟着出了房间……
那么问题来了,男技师服务的是曾米青,为啥走的时候偷看的是宁卉呢?
话说曾米青一顿骚操作这下好耍了,本来做个SPA,现在技师却被这娘们赶走了,然后我看到宁卉跟仇老板根本没回过神来,曾米青接着开始安排下一步工作了:“就近原则哈,煮夫你给我按,仇老板你给卉儿按。”
“啊?”我仿佛看到仇老板额头上的汗珠从豌豆变成了胡豆,“我……我哪里按得来嘛?”
“简单,抹点精油随便按就是了啊!”曾眉媚咯咯咯的笑到,“仇老板,你衣服还穿着咋工作啊?赶紧脱了,把刚才技师给你拿来的睡衣换上咯。”
见仇老板还有些扭捏,曾米青便从床上蹭了起来:“哎呀,你还害羞啊?要不我帮你脱呗!”
说着那身媚肉就朝仇老板扑了过去,差点儿将仇老板扑了个踉跄,然后就要拽仇老板身上的衣服。
“我自己来,眉媚,我自己来。”仇老板赶紧后退,然后摇了摇头万般无奈的样子拿起睡衣就朝卫生间走去。
而宁卉看着眼前的一切,当然晓得曾眉媚的这通幺蛾子是安的什么居心,于是将毛巾紧紧裹在身上坐着不做声,嘴皮轻咬,面容安详,我晓得老婆此刻的安详是一种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安详,是那种该来的还是会来,命运不可违的安详,然后仿佛带着内心的宁静,宁卉重新又裹着毛巾俯身到床上……
“嘻嘻,卉儿,你等仇老板出来哈,我先让你老公给我按了哦!啊啊啊,好舒服!好爽!”MMP,老子的手毛都还没摸到一根,这娘们居然就浪叫起来
我晓得曾米青是故意叫给宁卉听的!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曾眉媚一眼,然后头转了过去,仿佛是因为对曾眉媚和宁煮夫眼不见心不烦,又或许,是在内心小鹿轻撞的在等着仇老板了……
一会儿,仇老板穿着睡衣出来了,一番踟躇才坐在宁卉俯身的床边,然后抬起手,又放下……
抬起,又放下……
然后听到宁卉轻轻的喃喃了一声:“先给我背上抹点精油吧……”
我靠,这下仇老板的手找到方向了,于是赶紧拿起搁在旁边精油倒进手掌
就在仇老板将裹在宁卉上的毛巾轻轻掀开,正将将将敷满精油的手掌触摸到宁卉后背那娇嫩的肌肤上的当儿,就听见曾米青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来了一嗓:“仇老板,你看卉儿老公欺负你二老婆!他……他摸我的胸!”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嗓直接把仇老板吓的手腾的一下弹开了……



第200章 老茧

这娘们还好意思说宁煮夫欺负人,像曾米青这种自己犯骚却倒打一钉耙的操作老子已经习惯了,比如这当儿明明就是她自个把身上的毛巾扯开然后露出那两团让人看了就有揉搓欲望的D奶的——我承认,见到这娘们这对D奶老子就手痒,那一掌薅下去下手确实有点重。
但但凡你个娘们矜持点,像旁边我老婆一样,羞羞答答的裹着毛巾躺在床上,而且还不能是仰躺,然后等人家仇老板把毛巾从背上温柔的撸下来,让自己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在男人的眼前如贝晶莹剔透的贝壳肉般剥开……
但凡你个娘们有这种情调,老子至于来不来就摸你的奶子嘛?我不摸未必带回家当馒头蒸来吃了啊?
哦对哦,还可以吃得嘛!
MMP,不说吃还好,特别是看到曾米青D奶上那两颗皮嫩肉酥如同在汤色粘稠油亮的卤水里头卤过的滚圆的肉干,那嘴里的哈喇子的生成完全是不自觉,不以人的意志转移的,于是老子猫下头一嘴就叼着一颗滋滋有味的吮咂起来,嘴里的一口哈喇子便像一锅热油淋在了肉干上。
好说不说,单单论口感,作为女淫的战斗机曾米青D奶上的那两颗肉干属实属于不可多得的美味,要说这娘们那身媚肉上能够拿来入口的食材,这两颗葡萄肉干的品相和质地必须是杠杠滴,如大号手电筒灯泡般浑圆,顶级德国烤肠的颜色,入口酥软却有着绵长Q弹的嚼劲……
“啊啊啊……卉……卉儿,看你老公欺负我,他不仅摸我,还……还吃我……嗯嗯嗯……啊啊啊……”曾米青的燕啼嗓是这样的燕啼嗓,在不带色情言子儿的时候也起码能酥脱你一层皮,但凡带着点淫声浪语,如果你身上的半边骨头还在,说明你的抗酥能力已经是非人类的存在。
曾米青能酥脱人半边骨头的浪叫声对宁煮夫和仇老板管用,但宁卉听来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晓得这都是曾眉故意用来刺激自己的惯用伎俩,于是就看到宁卉似乎根本不了曾米青,反而是安慰起被曾米青过于夸张的叫声搞得手足无措的仇老板来。
而此刻仇老板抹着精油被曾米青过于夸张的叫声吓得弹开的手一时无处安放——后来宁卉告诉我说就在那一刻突然发现仇老板好可爱,怎么一个曾经叱咤江湖的大佬对于女人会是如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般青涩,于是我告诉宁卉别被仇老板骗了,真实的仇老板可是一匹狂野的狼来着,他这样只是心里一直对你存有尊重,是因为你的女神光环让纵使曾经阅女无数的仇老板也睁不开眼。
对于宁煮夫的分析宁卉没说话,但心里似乎还是有一些疑惑,一些不满,疑惑是疑惑青涩与萌新跟吃肉撒野的狼的形象也太不搭界,不满,我觉得是因为此刻老婆出于女人对强者崇拜的天性和仇老板的人格魅力使然,以及仇老板对宁煮夫和自己在经济上的巨大帮助,又加上曾眉媚和宁煮夫在一旁一天到晚不厌其烦的鼓噪,对于仇老板已经有了一种发乎于心的委身和肉偿的念头,但作为老婆这样骄傲的女子,要委身也需要委身一匹狼行千里吃肉的狼啊,委身一个青涩的老萌新是个什么鬼?所以仇老板作为江湖枭雄的强者光环愈加强烈,而面对女人时的狼者风范迟迟不来,这让宁卉很是着急,但出于女人的羞涩,除了等待,这种事儿还能叫女人家家的做什么呢?
像曾米青一样自己就把衣服脱了,一点矜持都木有,对不起,我晓得我老婆做不到。
男女之间某种特殊含义上的完整交流往往是三维的,精神、情感、肉体——说这个是说从精神上宁卉被仇老板身上那种叱咤江湖的强者风范和肉眼可见的人格魅力吸引,但到彼此肌肤相亲,肉帛相见还差着某种情感的亲近,而此刻仇老板在宁卉看来如孩子般手足无措的样子甚是可爱,我晓得,老婆对于仇老板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江湖传说在情感上的亲近感……来了!
于是听到宁卉透露着调皮,甚至某种调戏的来了一句,“仇老板,你平时不给小燕子按摩的啊?”
跟曾米青的燕啼嗓撩拨男人那种赤果果的淫荡不同,宁卉的这声感觉是只见风情不见淫荡,撩得你心有戚戚却欲罢不能。
“没……没有哦。”仇老板也实在,的确可能就没跟小燕子按摩过,但老大你撒个谎不会啊,比如回答一句我经常给小燕子按摩并且手法很好很会按摩啊啥的,唉,都不晓得就着小三春心已起,春心渐浓的心思上道。
“嗯嗯,我就不信你跟小燕子一起洗鸳鸯澡的时候都没给小燕子搓过背啊?”宁卉依旧穷追不舍,那心思是个男淫都能听得懂好吧,就差直接说菇凉身子就在你眼前,要杀要刮你倒是来啊!
“没有哦,真的没有,”仇老板的回答果真要把人急死,老子在一旁叼着曾米青的葡萄肉干都听不下去了,“我的手粗糙,好多老茧的!”
“啊?”就见宁卉竟然坐了起来,然后转身伸出一只手将仇老板的手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将仇老板的手摊开
但完成这个很暖心的的动作之前宁卉是将裹在身上的毛巾在胸前打了个结,只有稍许浅浅的乳沟露了出来,我的意思换着曾米青估计这娘们已经一丝不挂的就将自己的身体缠在仇老板身上了,撩男人,淫荡娘们有淫荡娘们的撩法,咱良家妇女有良家妇女的底线。
“啊!真的有老茧啊?”宁卉将纤细的手指搁在仇老板摊开的手掌上轻轻的触摸着,手掌上的老茧随着年月的久远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那种硬结却依然磕手,然后老婆心里是不是有些疼惜不晓得,但接下来的声音却变得来无比温柔,“怎么会有这么多老茧啊?满手都是啊!”
“嗯,原来开摩托车配件厂的时候车间什么活络都要自己做,什么车工钳工搬运什么的都得自己来,没办法。”仇老板一声叹息,不胜唏嘘的样子,仿佛那些没日没夜辛苦打拼的日子重新浮现在眼前。
“这么辛苦啊?为什么不雇人呢?”宁卉眨巴着上弯月问到。
“那阵厂子才开,哪里有那么多钱雇工人,什么都要考虑节约,最初盖厂房的时候我连泥瓦匠都做过的。”仇老板终于笑了,仇老板脸上笑容绽开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仇老板不仅是手上的老茧,连心里的老茧都在小三纤细手指的抚摸下融化了。
见过太多的男女那些事儿,但老板与小三在一起也这么暖的老子是大年初一看日历,头一回。
“嗯嗯,那天去寺庙路上你给我讲你过去的经历正好讲到开摩托车配件厂,今天继续给我讲呗!”宁卉也笑了,但仍然没松开仇老板的手,拉着仇老板手的样子完全是一副不讲就不松开小女人的撒娇状。
宁卉的笑不仅迷人,而且抵过十里春风,这时候老婆来句我要天上的星星你都得乖乖的去摘天上的星星。
“呃,好吧。”果真仇老板连连点头,呵呵,什么都没小三撒个娇好使。
宁卉这才松开手,复又背身躺在床上:“我是说你边按摩,边讲咯!”
“啊?哦!”仇老板身子微微一震,是个男人都晓得哈,这等于是小三都给你发放了在她身体上开摩托车配件厂,哦不,开摩托车的许可证,如果你还说你开不来车就是太装了。
仇老板当然是一个不装的人,于是就见仇老板做了个三米深的呼吸,仿佛下定了个八吨重的决心,然后终于将手掌双双触碰到小三那百来斤不到的身子上……
“我……我说我手粗糙,是不是很磕背?”仇老板的手尚且还木有动,便小心翼翼的问到。
“你的手都还没动,我怎么知道磕不磕背啊?”宁卉的埋怨都那么温柔,哪里还有平时凶宁煮夫的那个凶劲儿。
“哦哦……”仇老板连声应诺,这才将手掌在宁卉肩部嫩滑的肌肤上慢慢揉动起来。
“按上了!终于按上了!”这厢边曾米青在我耳边悄悄咋呼,感觉是一火车的兴奋之情都灌进老子的耳朵里,也不管老子的耳朵装不装得下,我这才晓得这娘们跟宁煮夫一样一直密切在关注着旁边形势的发展。
论拉皮条的敬业精神,曾米青也是战斗机加航母,无出其右。
“好吧,那个时候你怎么想到开摩托车配件加工厂的呢?”见仇老板迟迟不讲摩托车,许是终于耐不住宁卉便自个开口问到,然后将自己的头发拢了拢揽在一边,这样,老婆的香肩露出了更多的肌肤以便于仇老板接下来更好操作按摩作业。
细节之处见贴心,这样贴心的小三仇老板你还磨蹭啥子?
“这个,因为当时我们市是全国最大的摩托车生产基地,给那些生产整车的大厂做配套的市场很大,所以我就借了些钱搞了个配件加工厂。”仇老板讲得很认真,也不管小三是真对摩托车配件厂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反正这当儿按摩是按摩上了,从精神情感到肉体,这肉体接触的第一步总算是迈出去了。
“仇老板的商业眼光真好,才能做到今天啊。”宁卉赞许到,听声音我就觉得老婆是真心的,“那后来呢?”
“哪里,也是运气好吧,赶上了那几年摩托车市场的好年头,后来看到生产整车利润更高,于是我就开始组装整车,开始是贴牌,后来有点实力和积累了,也开始搞研发,做自己的品牌,逐渐逐渐的就发展成了后来的摩托车生产企业。”仇老板的手掌边在宁卉肩头轻轻的揉搓着,边讲述着自己的创业史。
“嗯嗯,都讲到生产整车的摩托车企业了,怎么还在揉肩头啊?”宁卉嘤咛一声,有些不满的撒着娇。
“哦哦……”仇老板这才如梦方醒,揉了半天还在原地踏步,像这种效率做技师早被“日梦”开除八回了,但要往下按,就必须将覆盖在宁卉的背上的毛巾挪开,刚才仇老板大起胆子挪是挪了,被曾米青那一嗓一吓胆子仿佛又被吓回去了,就见仇老板涨红着脸,再次手足无措的将手搁在空中。
是兄弟就要在危难时刻出手,其实老子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我一骨碌撑起身来窜到宁卉的按摩床旁伸出手就将宁卉背上的毛巾掀开……
话说宁煮夫接着准备给仇老板来上一句:“老大,毛巾都不掀开咋个按嘛?”
话还没整出来,就见宁卉转过头来嫌弃的白了宁煮夫一眼,然后又将毛巾复又盖上,眉头上的川字儿支棱起来我晓得宁皇后要怼宁煮夫了:“你过来凑什么热闹啊?这里没你什么事,去!”
旁边的仇老板完全被小三两口子突如其来的插曲整懵了,啥?自己跟小三按个摩还有小三老公过来帮忙脱衣服的?
一会儿仇老板才明白宁煮夫是过来讨好自己,没想到被老婆狠狠的怼了回去,晓得小三怼老公的意思是必须让自己去扯开毛巾,于是连连跟宁煮夫说到:“兄弟,我来我来。”
一边说,仇老板果真这才伸手将宁卉背上的毛巾轻轻掀开,但掀到腰部的位置仇老板果断停住了……在暧昧的气氛灯下,当宁卉背部更大区域的肌肤裸露出来,唰的一下你感觉幽暗房间突然被一道雪白的光芒照亮。
世界上有无数种白,雪山之白,莲花之白,云朵之白,但没有一种白论其迷人与美丽,能胜过女人的肌肤,而我负责任的说,没有一个女人的肌肤之白,论其迷人与美丽,能胜过咱家宁皇后。
曾米青你不要不服气,你就是D奶上那两颗葡萄肉干比我老婆的大。
虽然刚才过去被老婆怼了个多管闲事,但宁煮夫心头还是高兴的,至少现在宁皇后跟仇老板终于在一个频道上了,这衣服都脱了,哦不,这毛巾都扯了,打死宁煮夫老子也不相信接下来能不发生点啥。
“我手粗糙,我再抹点精油,这样不磕背。”仇老板自顾自的嗫嚅到,然后就准备抹了精油
没想到宁卉竟然伸出手揽住了仇老板的手:“别抹精油了,就这么按。”
“啊?但我的手……”仇老板瞬间紧张起来,估摸是觉得自己一双工人阶级粗糙的手怎么能不抹精油就搁在资产阶级小姐的身上呢?
“没事。就这么按呗。”看出仇老板的紧张,宁卉赶紧安慰到。
于是仇老板迟疑了一会儿,最后有些僵硬的,还是将双手在小三的背心上小心翼翼的试着揉摸了下去。
宁煮夫后来高堂会审才晓得,就在仇老板的双手触摸到自己的肌肤上的那一刹那,老婆竟然是喜欢上了仇老板那双布满陈年老茧的双手带给肌肤的那种粗粝感,宁卉说那种感觉有微微的疼痛,能穿透你的皮肤,又不像钢丝刷般的生硬,却带着肌肤的温度,那种感觉就像某一天大哭一场后,你会感到整个身子如放空一般的轻盈和欣快。
好嘛老婆,把仇老板布满老茧的手的触摸形容成大哭一场后的轻盈和欣快我理解,但钢丝刷是个什么鬼?
“嗯——”宁卉轻轻嘤咛了一声……
“是不是重了?”仇老板赶紧问到,生怕那双曾经当过车工钳工搬运工的工人阶级的手弄疼了小三身娇肉贵的身子。
“没,挺舒服的。”宁卉笑了笑,“嗯,刚才说到哪里了?哦,说到造摩托车了,那后来呢?”
“后来,做摩托车确实也找了些钱,正好没多久房地产开始热起来了,我就把这些钱投到房地产行业,起初接一些工程,后来也开始搞了开发。”好说不说,仇老板都还从来没跟我正正经经的讲过自己的创业史,这会儿居然跟小三敞开心扉的聊上了。
“嗯嗯,仇老板你做这么大的生意,你多教教我家煮夫啊!”宁卉娇滴滴的央求到,而煮夫前面加的“我家”俩字儿老子这会儿听来特别舒服,抵得过曾米青一万句燕啼嗓的撩骚。
呵呵,做小三跟大老板调个情都不忘亲老公,就说咱家宁皇后爱不爱宁煮夫吧?羡慕不羡慕死你们吧?
“教哪里谈得上,我跟小南公司是有很多合作机会的。”仇老板赶紧解释。
“嗯,别老按一个地方啊!”接着宁卉又是娇滴滴的一声,听这一声娇过一声的,老婆这小三的状态是出来了。
“哦哦,”仇老板连声应诺,可能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这都讲到进军房地产了,还左三圈又三圈了圈了半天还没圈出背心那一某三分地,人家小三还满意才怪。
目前的态势看,明显是仇老板被小三带着节奏走,只是还好,这节奏毕竟是带起来了,就见仇老板的手此刻已经向小三的腰部在进军。
“嗯——”宁卉又是一声嘤咛,似乎比刚才那声来得更重一些。
“是不是疼?”仇老板跟着也是眉头一皱,对个小三都那么紧张,这大老板当得也是没谁了,老子敢说这么呵护小三的老板中仇老板是最大的老板,像仇老板大的老板中论呵护小三,仇老板谁与争锋?
有点搅,但意思是说清楚了的哈。
“没没,力量大点都行,哦,继续讲啊!”宁卉摇摇头,一边继续忍受,哦不,一边继续享受着仇老板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带来的美妙的粗粝感,一边催促着仇老板继续讲下去。
但我怀疑老婆这么催仇老板讲故事,其实是想尽快讲到下一部分这厢边好让仇老板继续往下扯毛巾。
“后来就主要发展房地产行业,然后又涉足了些其他领域,比如娱乐、餐饮、酒店、旅游什么的。”仇老板接着顶顶认真的继续讲到,那架势活像是在给董事局汇报工作,小三是董事长。
“好厉害!嗯嗯嗯……”宁卉再次由衷的赞美到,而就在仇老板那双工人阶级的大手下去,甚至将宁卉那多半时候是A4,极少数时候会波动到A4.5的小蛮腰盈盈满握的当儿,宁卉的嘤咛突然变成了轻轻的喘息……
神马情况?咋老婆这就喘上了?问题是,是在娇滴滴说了一声“好厉害”后喘上的,老子一个激灵,赶紧开动宁煮夫的小眼雷达朝一旁搜索而去……
咦,没看到仇老板动手得嘛,老婆搭在臀部上的毛巾咋个就……被掀开了?
小三自己掀的?我靠,老婆这么猛哇?宁煮夫这下鸡动了,从背部到腰部,再从腰部到臀部……太他妈的不容易了,虽然屄屄才是女人的性器官,但臀部作为女人身上性意味最强烈的部位之一,为一个男人裸露出来意味着什么是个男人都晓得,除非你不是男淫。
话说这毛巾咋掀开的直到现在都是一个迷,后来高堂会审宁卉说自己没掀,但仇老板也没动手,谁也没掀,好嘛,是马拉多纳掀开的好吧,此处应该有刘德华的歌声:“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天意……”
谁掀开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仇老板直愣愣的看着小三近在咫尺微翘在自己眼前那堪比人间瑰宝的雪臀身体竟然在微微颤抖,而像仇老板这种只是身体在颤抖的都算是意志力坚定的君子之为了——看到这样但求天上有,胜过人间无数的那拥有着多一分在人间,少一分也在人间,不多不少只在天堂方能有的绝美臀线的极臻美臀,特别是那迷人的臀缝间让人流连遐想的幽幽沟壑,青青碧草,我操,一个男人能人间值得的看到这个,难道不应该不仅仅是身体在颤抖,连鸡巴都应该在颤抖吗?
而老婆的喘息就好解释了,当女人最隐秘的部分突然裸露在男人眼前,特别是这个男人是自己即将为之打开双腿奉献身体的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女人为个心仪的人儿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现在都要跟你肌肤相亲,雌雄合体了,老婆因为暗暗款动的情愫来点女人娇羞般的喘息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都还木有说仇老板那双工人阶级的手带来的那种特别的,粗粝的快感的加持,我后来高堂会审问宁皇后是什么时候感到下面湿了的,老婆回答说就在感觉臀部突然裸露出来,然后仇老板的双手抚摸在臀部上的那一刹那!
“仇老板是好厉害哦!猛起来像匹狼!”MMP,曾幺蛾子的助攻来了,明明我晓得宁卉说的“好厉害”是说人家仇老板做生意厉害,但这娘们总能见缝插针的搞事。
但意外的是,宁卉居然没对曾米青的胡搅蛮缠进行反驳,意思是就顺着曾眉媚的意思,竟然认可了自己刚才说的好厉害,也是说的仇老板猛得像匹狼一样的厉害。
小三都撩到这个份上了,仇老板,还不阿米尔冲!好说不说,今儿曾幺蛾子要仇老板给宁卉当技师的确是神来之笔,这一下子就让仇老板找到了通往小三身上秘境的钥匙,这把钥匙就是仇老板那双当年打拼天下留下的布满老茧保留着工人阶级本色的手,要说就一点私密或者敏感部位不接触,就靠按个背三两下就把我老婆按湿了的,仇老板也算开了先河,我觉得那双手上的老茧当属头功!
老子现在才发现什么才是老婆最好的春药——比如王总身上的伤疤,仇老板手上的老茧……
像牛某人那种搞文艺细皮嫩肉的手,最多也要靠打屁屁才能把我老婆打湿,但仇老板单单凭手上的老茧的粗粝感就能达到几乎同样的效果,这一刻作为淫妻犯我突然觉得好幸福,老婆小三生涯的未来可期,老婆我要为你写首诗:“从明天起,做一名性福的小三,不喂马,也不劈柴,让那双粗粝的双手每天都漫游在深深的沟壑,和洁白的沙滩……”
“啪!啪!啪!”既然曾幺蛾子的助攻来了,咱宁煮夫也不能闲着,于是老子伸手就在曾米青早已光溜溜的屁屁上呼上了几巴掌,其实我是想让仇老板有样学样,一会儿也让大家听到仇老板呼在小三屁屁上啪啪啪的掌掴声。
“啊啊啊!啊啊啊!”这厢边宁煮夫的掌掴声刚起,曾米青的燕啼嗓跟着就嚎叫起来,敢打我屁屁,这还了得,仇老板听没听出来不晓得,但我跟宁卉是百分之百的听得出来这娘们叫得如此凄惨完全是装出来滴。
仇老板终究还是木有打小三的屁屁,虽然我认为如果这个时候仇老板打了我老婆的屁屁绝对会取得更加良好的效果,但此刻仇老板终究是一个狼性还没有被完全激发出来的仇老板,只是看到仇老板的双手摁在了宁卉的臀部上在游弋,纵使仇老板在拼命控制自己如颗粒般粗壮的喘息,但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睡裤里支起来的帐篷却已经完全遮挡不住。
宁卉的臀部尤其娇嫩,凡仇老板双手游弋过处皆是一片片红色的印痕,一般可能要鞭子抽打如此娇嫩的肌肤才会有这种毁伤的效果,当然到今儿我没看到过老婆的屁屁被鞭子况且老子绝对不允许有谁拿鞭子……此刻仇老板用工人阶级布满老茧的双手做到了。
宁卉的臀部多一分是赘肉,少一分是贫瘠,但凡天造地设,一定一切都是将将好的完美,这个时候仇老板只消把裤裆里的帐篷抖落出来重新支到小三那完美的臀部的臀缝里,今晚上就算完满了,虽然环境稍不相称,整个SPA整了个小三过门之夜,但毕竟是把事情办了,按照传统观念,这事儿必须讲究个仪式感,你外面动作整得再多,就算你脸都埋进臀缝里去了,你不用你的兄弟在臀缝里支个帐篷这都不算真正的过门。
但仇老板没这样做。
也更没有什么心思再给小三讲自己的创业史了。
看得出来仇老板是被小三山这背臀连片的美景醉到心坎里去了,这还是山的背面都美得如此不讲道理,那山的那一面呢?
当然我是猜仇老板是会这样想的哈,说人话就是屁屁都看了,前面的奶子和屄屄是不是也要看看,验货嘛也要验个正反两面撒,整个小三进门总要把货验了来撒。
于是就听到仇老板喉咙里一声沙哑的低吼,如同一口痰将吐不吐卡在喉咙里的那种声音,或者更像一匹跟踪了猎物一整夜的狼发出的准备发起最后攻击的长嚎,我更愿意是后者,因为这样说明仇老板心里的那头小野兽终于被唤醒了。
于是,一声不晓得是什么声音的低吼过后,就见仇老板双手朝前揽着宁卉的肩头,然后如同拎着只小鸡般的将小三的身体翻转过来——到目前仇老板的这个动作的野蛮程度像极了心里的那头小野兽干出来的事情,所以这个姿势到目前为止不仅帅气而且霸气,小三在自己掌中不过是一个即将进口的猎物……
完美!
而翻过身来的宁卉仰躺在床,脸蛋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下上弯月紧闭,脸上如水一般的平静,整个身体也如水一般的灵软,整个身子已经不着一物,裸露的双乳纵使仰躺也不损一丝的翘凸,甚至双手平放在侧,都没有刻意去遮挡胸前的峰峦,也没去遮挡身下的沟壑,仿佛在狼口下一只不争,不急,不逃的乖乖的小兔子,不是要看山前的美景么?就拿去看呗,都要成为狼嘴里的猎物,何不让狼一饱口福之前,也饱了眼福……
只是亲爱的,你在吃我的时候,能不能凶一些,再凶一些……
而曾米青跟宁煮夫此刻最担心的是仇老板把小三的身子都翻过来了却终于还是下不得手,担心仇老板当年那股子翻墙翻窗主动觅食的野性已经被后来养尊处优的佛系生活完全荡涤干净,该野的时候已经野不起来了。
然后我仿佛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心跳声,那心跳声越跳越大,而明显这是两种心跳声的混响,一种我熟悉,因为看宁卉正起伏如鼓的胸部我就知道两者的韵律是一摸一样,另外一种心跳声却如山洪将来不来的山谷中传来的阵阵空响,由远及近,一声紧似一声,每一声的响起都仿佛以为会有排山倒海的山洪倾泻而下。
一秒,两秒,三秒……
在两种心跳声的混响中,小三跟仇老板,如同已成猎物的小白兔与野狼在旷野中对峙着,这种对峙充满着纵使鲜嫩的猎物即可垂涎入口狼却迟迟不下口,猎物却也懒得逃遁的奇妙的温情,在央妈的某个王牌节目中放映过太多关于捕猎者与猎物之间的对峙,那些对峙总是充满着永无止境的追逐与奔跑,这些追逐和奔跑最终都逃不过zero game的结局——要么猎物逃遁而去,要么,猎物被血淋淋撕咬。
像此时此刻猎物和捕猎者温情共享一时的情景是节目中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局面,因为央妈那个王牌节目叫“动物世界”,这当儿在“日梦”的某个VIP包房上演的对峙发生在一群有爱有梦,有事业有追求,有钱有闲跟某三个英文字母有关系的人当中。
那三个因为字母是淫妻犯。
其实宁煮夫此刻内心也是激动的,因为即便发生了这样对峙,但我始终认为老婆的小三过门之夜一定会发生在今晚,老婆都赤身裸体,还荡漾着仇老板那双工人阶级粗粝的双手激发出来的小春心,我就不相信仇老板还能让到嘴的肉从嘴里吐出来。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也没有什么能阻挡,男人对小三的向往……
宁煮夫这样激动还是因为,老婆的这一次小三之旅一路走来跌宕起伏,坎坷不平,它的每一次遇阻,它的每一次拨开乌云见月明牵动了多少人的多少颗心和多少根神经,多少人为之殚精竭虑,寝食不安,多少的幺蛾子和多少阳谋与阴毛的付出,多少人与我们一起着急,一起欢喜,感谢你们,感谢每一个在我老婆的小三路上给予过帮助的你们,我会记住这些名字:曾米青、小燕子、程老师、熊二、牛某人、北方、婷婷……
感谢你仇老板,明明可以用钱砸出一个小三来,你却偏偏要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感谢你老婆,我知道你当这个小三,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因为便宜买到的房子,不是因为我们欠下的债,是因为你与宁煮夫的爱……
宁煮夫的眼睛湿润了,而旁边的宁卉与仇老板猎物与狼之间包含脉脉温情的对峙仍然在继续着,老婆一袭华美的裸身咫尺在仇老板的身下,只需要仇老板对小三发起最后狼性的一击!
而此刻最冷静的还是曾米青,别看这娘们咋咋呼呼的厉害,但没有一次曾米青的咋呼是毫无意义的,比如这当儿曾米青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的咋呼声再起:“嗯嗯嗯,嗯嗯嗯,我下面好痒!好多水水!亲爱的,插我!插我!”
听到木有?其实老子晓得这娘们是把自己当成宁卉,特么故意叫给仇老板听的。
为仇老板搞个小三,这二老婆也是尽心尽责,拼到了最后。
终于……
许是曾米青叫声起了作用,许是仇老板好奇的想听小三的叫床声是不是也像曾眉媚一样能酥脱半边骨头,许是,对体内对于尽在咫尺的视线中小三如此曼妙鲜活的身体欲望的压制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许是觉得小三真的并不只是为了肉偿,再执于这个执念已经没有意义,但这个时候仇老板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用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抚摸小三裸露的臀部的时候就将小三摸出了水。
就是说仇老板应该感谢的不是自己的财富,更不是给予宁煮夫那几千万的业务,是自己手上的老茧。而这种老茧,却是小三眼中之于男人最性感的存在,是江湖,是沧桑,是传奇,是雄性荷尔蒙印刻在岁月上的化石。
“嗷——”终于我似乎听到了狼一般的嚎叫,仇老板精瘦如钢条般的身材真的很像一匹狼,不知道在仇老板这声狼一般的嚎叫中是不是在感叹以前所有的出生入死,以命相搏于江湖都是值得的,坐拥财富如山,还能以小三的名义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只消自己的身下稍稍挺动,那根跟随自己百战生死的老枪就会插入到小三女神的蜜穴里。
种豆得豆,人间值得。
而随着这声预示着狼性重生的低嚎,我跟曾米青双手循声望去,一股风嗖地过后,就看见仇老板重重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宁卉身上……
山洪,终究是排山倒海的来了!
“嗯——”宁卉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紧闭的双唇便已经被仇老板贴上来的嘴紧紧的堵住,然后四唇绞合,在看似一番抵御过后,宁卉终于檀口翕张,然后身子一颤,竟然就咬着仇老板伸进来的舌头紧紧的吮吸起来。
仇老板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我是料到的,但这一击来的如此疯狂却让我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佛系的仇老板吗?而最让我惊讶的是,在跟仇老板狂热的相吻中宁卉竟然有一种情难自禁的感觉,我晓得这不是老婆跟仇老板的初吻,为了证明宁卉是自己的小三,仇老板当着冷副市长面的亲吻宁卉那次才是,我后来问过老婆跟仇老板接吻的感觉……
“有什么感觉啊?都紧张死了!”宁卉是这样回答的。
但此刻却吻得如此狂热,从起初还有些许是出于本能的抵御到情难自己跟仇老板忘情的唇齿相缠竟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这几秒钟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时宁煮夫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这小子这当儿脑壳仿佛被热油淋过般一团浆糊,身上已知的感觉就是胯下那根硬得他妈的用火都烧不弯的鸡巴,而那根鸡巴已经不知道什么被曾眉媚拽到了自己的滚烫的屄屄里……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那厢边老婆跟仇老板热吻的烈度依旧不减,而且是舌头噙含着舌头的那种热吻,宁煮夫素来对老婆的香舌是木有抵抗力的,我是说宁煮夫但凡看到接吻的时候老婆的舌头跟奸夫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就受不了,那种淫妻犯专属多巴胺的分泌就会特别炸裂,表现出来的症状包括但不限于头皮酥麻,四肢瘫软,意识模糊,下体勃起,并有时候会伴有少量的哈喇子流出……
算了,实在不忍心看到宁煮夫遭这个罪,提前公布一下后来高堂会审的时候宁卉招供的为什么会瞬间狂热般的跟仇老板舌吻的原因,以安抚一下此刻宁煮夫那颗早已不堪忍受的淫妻犯的小心肝,以下是宁煮夫和宁皇后高堂会审的原始口供……
问:“老婆啊,我看到仇老板才亲你的时候还好,咋一下下就看到你几乎就炸了呢?跟仇老板吻的忒狂热了,又是咬嘴皮又是吮吸舌头的,到底发生了啥?难不成仇老板嘴里有仙气啊?”
答:“开始还好啊,只是亲着亲着他就用手紧紧拽住我的胸部,我一下身子就软了,然后就……就大脑一片空白啊,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问:“摸个咪咪至于老婆吗?老婆的咪咪被男人还摸少了哇?”
答:“不是了,不一样好吧,你不知道仇老板手上好多老茧,一块一块的。”
问:“等等,我捋一捋,老婆,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仇老板那双有老茧的手摸着咪咪特别舒服呗?然后你就受不了了是吧?”
答:“嗯嗯……”
问:“怎么,怎么个舒服法?”
答:“不知道怎么讲,反正,开始有些轻轻的刺痛,就像有小火苗撩过你的皮肤,然后就感觉……”
问:“感觉什么?”
答:“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人完全受不了!”
……
罪魁祸首找到了,原来还是仇老板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呜呜呜……呜呜呜……”宁卉急促的呻吟声从口齿相缠的缝隙中依依呜呜传来,在宁卉跟奸夫如此少见的高烈度的热吻中,仇老板和小三已是两匹脱缰的野马,那种野法让老子完全觉得啥佛系不佛系的都是闹着玩的,仇老板心头的那头小野兽这下算真正的冲破了佛系的牢笼。
时辰已到,就见仇老板似乎是恋恋不舍的从宁卉的身上撑起,而在宁卉的双乳上——当然其时老子还不明觉厉——留下的是被仇老板手上的老茧疯狂蹂躏留下的斑斑红印,然后伸手准备将自己的裤衩脱下……
说时迟,那时快,仇老板的手机响了!
大老板嘛,业务繁忙,电话多是正常的,于是仇老板只好把手撤回来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但仇老板一瞅手机的瞬间竟然皱了皱眉头……
完了,老子突然感到大事不好,果然
“燕子妈啊,你好,”然后仇老板拿起手机那皱起来的额头就没再舒展过来,“我知道,我完了就回去了,嗯嗯,小燕给我说了的,唉谢谢了燕子妈,汤熬好叫小燕来拿就行了,你还专门送来太麻烦了,嗯嗯,谢谢了燕子妈……”
就在仇老板接电话的当儿,本来躺着的宁卉突然坐起身,然后默默的将毛巾裹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接着站起身咬着嘴皮一句话不说朝卫生间走去……
MMP,这下舒服了,还过门,还过铲铲个门,然后我朝宁卉刚才躺过的按摩床上瞄了一眼,就在老婆屁屁躺着的那个部位,我看到床单上一大片粘稠的水渍还泛着微微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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