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夫妻文学:情天性海】(201-240)
第201章 闲耕村的周末(一)
第202章 闲耕村的周末(二)
第203章 闲耕村的周末(三)
第204章 闲耕村的周末(四)
第205章 闲耕村的周末(五)
第206章 闲耕村的周末(六)
第207章 闲耕村的周末(7)
第208章 闲耕村的周末(八)
第209章 闲耕村的周末(九)
第210章 金总莅临
第211章 尾随
第212章 劫持
第213章 勒索案件升级
第214章 求助汤姐
第215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一)
第216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二)
第217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三)
第218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四)
第219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五)
第220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六)
第221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七)
第222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八)
第223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九)
第224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
第225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一)
第226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二)
第227章 小三的职责(一)
第228章 小三的职责(二)
第229章 小三的职责(三)
第230章 小三的职责(4)
第231章 小三的职责( 五)
第232章 小三的职责(六)
第233章 小三的职责(七)
第234章 小三的职责(八)
第235章 小三的职责(九)
第236章 小三的职责(十)
第237章 小三的职责( 十一)
第238章 小三的职责( 十二)
第239章 小三的职责(十三)
第240章 小三的职责(十四)

第201章 闲耕村的周末(一)

MMP,老子鸡巴还硬邦邦的插在曾米青的屄屄里,现在这个局面,这鸡巴是继续动,还是不动呢?
话说人家曾米青屄屄水也流了,床也叫了,现在这屄是继续日,还是不日呢?
曾米青还是识趣,晓得事情轻重,这下床是不敢再叫了,如果再叫让宁卉听见估计又得来宁公馆跑一趟来道歉,到时候黑金刚的套路再使不灵,真的把宁皇后惹翻了后果很严重。
把宁皇后惹翻了宁煮夫要找人拼命的。
所以曾米青强忍着屄屄还没开始爽却又不得不把男人的鸡巴扯出来的残忍,跟我悄悄来了句:“大哥,散了吧。”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曾米青认怂,看着曾米青认怂的样子老子其实憋不住想笑,但今天这局面又不敢笑,这一切自然都是怨燕子妈。
刚才仇老板接燕子妈的电话,从仇老板在手机里的回话来分析,应该是燕子妈打电话来说让仇老板在外面应酬酒别喝得太多的,然后炖了鸡汤或者是啥骨头汤什么的准备给仇老板送过来……
看嘛,燕子妈没得一句话提到了小三,满满的都是丈母娘对女婿的关心,但仇老板自然明白燕子妈大晚上这通打电话打来到底是啥子意思。
对于燕子妈这种每次像踩了点早不来晚不来锲而不舍搞事的精神我是相当滴佩服,当然我是十分理解燕子妈的,爱女心切,加上中年妇女嘛,可能也到更年期了,事妈一点也是灰常正常的。
但再理解也架不住一次两次这么整撒,对,这么整可能到头来仇老板娶小三这事真的被整黄了,但可能人家仇老板人也被你整疯了,我就想问问,是一个有小三但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女婿好,还是一个木有小三但被整疯了的女婿好,他好我也好这个道理懂撒,仇老板不好了,难道你家小燕子会好么?谨此,燕子妈阿姨,我十分想就此问题与你做下探讨。
卫生间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很明显,宁卉已经被气得在洗澡收拾准备回家家了。
仇老板坐在外面一言不发,估摸是在想,咱叱咤江湖多年啥子人没见过嘛,狠的、凶的、妖的、横的、赖的,还不是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没想到今天完全拿一个中年妇女没得办法。
我起身把衣服穿好,过去给仇老板递了根烟点上以示安慰,仇老板转过头来朝我笑了笑,又看了看手头的烟没说话,有烟无言,皆是无奈。
一会儿宁卉从卫生间理落好出来,仇老板赶紧站起身伸出手想揽住宁卉,但犹豫间最终没伸得出去,眼里尽是对未能过成门的小三的愧疚。
回家的时候宁煮夫多了个心眼,特地给小燕子发了个信息:“小燕子,今晚上发生了事故,仇老大回来如果要跟你亲热啥的,你务必找理由拒绝,这两天一直到星期五最好不要跟老大圆房。”
一会儿小燕子的信息回过来:“我明白南哥,我已经知道我妈又给老仇打电话了,我也真拿我妈没办法。希望星期五一切顺利。”
完了小燕子在信息最后发了个笑脸,说明小燕子对南哥的意思秒懂。
……
好说不说,这次宁卉是真的郁闷了,上次去寺庙还好,没搞成就没搞成,自己也没啥损失,当白坐了趟车,但这次不一样,都脱得光光的了……
宁卉第二天一天都闷闷不乐,吓得我不说仇,连球都不敢踢一下,也是哈,一个女人,都已经一丝不挂啥都被你看完了,屁屁被你摸了,奶子也被你摸了,连舌吻都舌吻了,水流了一床,最后你啥也不干穿起裤子走了,咱女孩子不要点面子的吗?这的确有点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等又过了一天,到晚上我想着试探一下,就说星期五我们看给仇老板买点啥礼物带去,木有想到宁卉没好气的给我来了一句:“你自己去买,星期五我不去了!”
我靠,星期五,就是后天了呀,老婆,你这是搞哪样啊!
老子晓得事情严重了,心说老婆啊,这小三当不成也不至于连人家生日宴会也不出席了撒,当不成小三事小,如果不出席人家的生日宴会那就上升到外交事件了撒,会严重影响宁公馆和仇公馆两馆之间良好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滴。
唉,跟女人扯啥子国际外交嘛,但老子一时间也没得办法,晓得宁皇后生起气来要哄好不扒了宁煮夫两层皮是哄不好滴,特别是这次气还生得有点大,惹她的又是她不能直接把气撒回去的人,人家燕子妈是老辈子,未必叫老婆去把燕子妈怼一顿啊,再说人家燕子妈道义上也没得错撒,现在这个出气包,宁煮夫不当谁来当呢?
于是宁煮夫又打电话去问狗头军师曾米青咋个办,曾米青还是一付没当多大回事的语气咋呼到:“哦,其实卉儿就是觉得有点伤了自尊呗,那天晚上的情况搁哪个女人都会感到不舒服啊,现在就让卉儿凹凹自尊,到时叫仇老板亲自去请你老婆不就完了。”
MMP,这娘们啥子事都说得这么轻巧,估计这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才能让这娘们紧张,就是哪天太阳突然消失了。
因为没得日了。
完了曾米青说如果我不好叫仇老板去请宁卉,她去跟仇老板说。这让我很感动,论一个二老婆的修养,曾米青是这个时代的垂范。
话说这两天宁煮夫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但在单位的日子那是滋润起的。
第二天上午上班第一件事我就把仇老板要拿广告业务给公司的情况向乔老大做了汇报,下午公司就马不停蹄的开会做出具体的工作部署,让有关部门跟仇老板公司进行对接。
下午的会议乔老大不仅亲自参加,连把李书记也拽来了,乔老大先在会上大肆表扬了南主任一番,然后要求公司各个部门立下军令状,严格执行南主任的工作部署,说这是公司第一场大仗,只许胜不许败,任何环节不得出现问题。
第一次看到乔老大这么严厉,如果不是碍于领导身份,估计连谁出了问题谁给老子滚的言子儿都会整出来,我晓得这是乔老大借此机会在给南主任立威。
几千万的业务,宁煮夫算是一战彻底奠定了在公司地位,以前那些猫啊狈的,明里服暗里不服的,整天想着幺蛾子搞事的这下应该全都清净了,不服可以,他妈的你也学宁煮夫整个几千万的业务回来撒。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乔老大,虽明里不夸,但心里的乐呵劲是掩饰不住滴,因为提拔宁煮夫当公司总经理,乔老大没少承受来自于报社集团上上下下各方势力的压力,这下终于可以挺起腰杆说话了。
下午公司开完会乔老大就把我叫到办公室说要请仇老板吃饭,并相机打听我跟仇老板到底是个啥子关系。
当然打死宁煮夫也不能招供老婆是仇老板未过门的小三,更不能说仇老板未过门的老婆是宁煮夫已经过门的小三,我就说跟仇老板是兄弟伙。
“兄弟伙?”听到宁煮夫的回答乔老大似乎有点不相信,估计是觉得你宁煮夫跟仇老板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就成了兄弟伙的?于是为了打消乔老大对于我跟仇老板到底铁不铁的顾虑,我只好编了这样一个人物关系,我说我妈跟仇老板老婆的妈妈是表姐妹。
乔老大反应也快,立马就说那你跟仇老板老婆不就是表兄妹了哦?
我说是的,但表兄妹前面还应该加一个表。
“表……表兄妹?”乔老大皱起眉头嘀咕了一声,完全被宁煮夫各人发明的表表兄妹整懵了,然后问我还有这种叫法?我说我们老家那凼有。
接着看到乔老大一拍大腿,差点把夹在鼻梁上的眼镜都拍落了:“你怎么不早说你跟仇老板还是亲戚呢!”
乔老大自然晓得仇老板在本地江湖的咖位,原来提携宁煮夫是看重这小子有点歪才,跟自己又很对路,现在好了,有了仇老板这种富豪亲戚,宁煮夫在乔老大心中分量自然是又增加了不少。
看来大家都是愿意跟富豪做朋友的,跟富豪直接做不了朋友,也愿意跟富豪的亲戚做朋友。
“低调,低调撒。”宁煮夫嘴上跟乔老大说着低调,其实是在表达内心的炫耀。
诡异的是,公司这两天去路小斌面馆吃面的人突然多了起来,虽然路小斌救人的英雄事迹按照乔老大的安排已经在报纸做了宣传,但大家还是相信路小斌是南主任的亲戚。
这就好耍了,老子啥都没做,平白无故多了燕子妈和路小斌两个亲戚。
星期五。
千呼万唤的仇老板生日宴开始了倒计时,老婆这边还是木有松口的迹象,虽然曾眉媚说她已经给仇老板说好了会亲自来接宁卉,但老婆到时会不会犟着不去甚至发飙我完全没个准儿。
还好一大早曾米青就来宁公馆把宁卉候着了,只说要跟宁卉去逛街,也不提晚上的事儿。
我觉得曾米青这招高,随时掌握宁卉的情绪和动态,然后打点感情牌啥的,估计到时候等仇老板来接老婆也就不好再端着了,再说我白天还要上班,把老婆交给曾幺蛾子搞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仇老板的生日宴定在仇老板公司名下的一个豪华娱乐会所,会所地点是在市郊的一个风景宜人的山庄。除了仇老板的直系家属,今儿去山庄仇老板请了宁煮夫两口子,曾眉两口子,以及牛某人两口子。
然后早上等宁卉在化妆准备出门的时候,曾米青悄悄给我说还个事儿她有点担心,说这个担心不是担心卉儿,是担心到时候婷婷在场仇老板可能放不开。我听来确实也有道理,哪有当爹的会在闺女眼皮子底下跟小三欢喜的。
我给曾米青说这个问题是有点棘手,就问她咋办,结果这娘们来了一句把老子噎住了:“你把人家婷婷带走呗。”
……
让宁煮夫把婷婷带走是不可能的,这小子屁颠屁颠的还等着看老婆如何被仇老板抱进洞房,或许还可以趁着闹洞房的机会揩揩油什么的,甚至,万一运气好还能亲眼目睹仇老板和小三那啥……那就爽翻了有木有。
把婷婷灌醉让她提前失去活动能力也不现实,以婷婷的酒量,就算一对九没准九个全躺了人家“夜场小鲍主”还嫌酒不够。
综上所述,到时候相机行事才是办法,虽然这是一个木有办法的办法。
我的计划是上午忙完事,下午就可以提前开溜,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把戚纺带上一路,于是征求了程老师的意见,程老师说可以,但最终带不带我自己定,说要带的话说她就带点爱死爱木的装备。
如果带上戚纺,明显这就奔着淫荡趴体的路数去了,但有曾米青这些航母加战斗机在,还要度过整整一个周末,我就想未必不带戚纺像曾米青这种娘们就忍得住不淫荡了吗?
反正打死宁煮夫我是不得信。
但关键的还是要问哈今儿请客的主人,于是我又打电话给仇老板说我另外想带一个女娃儿来,结果仇老板这种秒懂,电话里直接就说:“呵呵,是你老弟的小蜜哈,带撒!”
老子差点说是今儿小三过门附送给老大的小爱木,但忍了忍没说出口,怕说出来吓着了老人家。
快中午的时候,传来了令人激动人心的消息,曾眉媚打电话来说宁卉给仇老板买了礼物,说还是宁卉自己主动提出去买的!
我靠,老婆这是神马操作?老公叫你买你不买,原来是憋着自己买啊!我就晓得咱家宁皇后识大体顾大局,外交无小事,这种关系到国与国,哦不,馆与馆关系的大事老婆还是拎得清孰轻孰重的,前两天说不去只是表明我很生气,今儿买礼物是表明我生气但我生气也要去。
宁卉给仇老板买了根皮带,路易斯威登的,花了几千大洋。
呵呵,为了给老板当小三老婆也是拼了,不过老婆我爱死你了,这根皮带老公必须报账。
大家去庄园的方式分别是,仇老板开车带小燕子去接宁卉和曾眉媚,我开车带戚纺去接熊二,然后老牛两口子和曾北方小两口分别开车自己去。
曾北方和婷婷专门给老爷子订做了一个精致的大蛋糕。
另外,小燕子陆陆续续发信息给我详细汇报了这几天仇老板晚上就寝的情况
“日梦”那天晚上回家后仇老板很郁闷,回来就上床睡了,但小燕子说仇老板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
星期二晚上想跟小燕子温存但被小燕子以肚子不舒服为由推脱过去了……
星期三外面有饭局,晚上回来又提出想跟小燕子温存,但小燕子以喝了酒做爱对身体不好的理由再次推脱了……
星期四晚上虽然没提出要求,但小燕子说仇老板依旧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然后半夜的时候可能以为小燕子睡着了,自己还拿出手机在翻看什么……
我靠,重点来了!老子大胆猜测,仇老大偷偷翻看的是小三屄屄的照片!仇老大偷偷翻看的是小三屄屄的照片!仇老大偷偷翻看的是小三屄屄的照片!
重要的事说三遍!
宁皇后这边宁煮夫这几天自然是采取了严格的身体亲密行为的贸易封锁,除了每天最多向老婆输出一般性亲吻两到三次,身体拥抱若干以外,诸如舌吻,用手摸以及用嘴舔,或者用小宁煮夫触摸或者抽插诸如咪咪、屁屁、屄屄等敏感部位等身体亲热行为均在严格禁止输出之列。
像这种身体亲密接触的贸易封锁在以前老婆约会奸夫前屡试不爽,均能让老婆身体的饥渴达到非常强烈的状态。
当然这次的实际情况是宁卉这几天因为郁闷本来就没多大意愿跟宁煮夫进行身体亲热的贸易往来……
另外我算了下,宁皇后下一次姨妈来是大约四五天之后,老婆每次姨妈来的时间都比较准确,据研究表明经期前后通常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间段。
说人话就是那几天女人的屄屄最痒。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老婆跟仇老板在今天晚上一个成为干柴,一个成为烈火。
好嘛,现在万事俱备,只欠燕子妈电话,我呸,只欠东风!
下午我跟熊二带着戚纺是第三个到的山庄,前面仇老板和曾北方两个车已经先到,随后没多久牛某人和程蔷薇开车也到了。
山庄的名字叫闲耕村!
漂亮!一听就是文化人取的,难怪这村不出名。
然后仇老板带着一干人转了转村……
转了转庄……
好嘛,转了转村庄,向大家展示我市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新成就,但不转不知道,一转吓了老子一跳!
原来仇老板公司当年把这个叫闲耕村的山庄买下来,然后改造成了一个集餐饮、住宿、娱乐、休闲为一体的高档会所,主要是为一些私密性强的高端聚会,商务接待提供场地,除了餐饮、KTV、羽毛球场、健身房、棋牌室、专门用于钓鱼的鱼塘等设施,山庄还从附近接入了一股温泉,然后又配套修建了游泳池、桑拿房等等。
看到这些豪华的设施以及装修老子完全目瞪口呆,这他妈的哪里是社会主义新农村,这是共产主义新农村好伐,由于地方靠近市郊,周边已经有一些田园风景,听服务员说晚上睡觉还能听到蛙声,老子随即将其定义为全国最豪华的农家乐……木有之一,十来个人在这里玩上一个星期也不带腻的。
仇老板这个周末把闲耕村包下来了,自己的地盘,说是包下,其实就是这个周末不对外接待而已,仇老板的想法是大家伙今儿晚上吃完饭就都不走了,然后在山庄度个周末放松放松。
我算了算,像今儿十来号人在这家中国最豪华的农家乐包场住蚌周末,一干人吃喝拉撒耍,没得个六位数想都不要想。
于是宁煮夫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沉默了……
那谁,说仇老板的生日他来安排是那谁吹的牛批来着?
一会儿就到了吃饭的时间,我看宁卉情绪尚好,主要是一来就一直被小燕子亲热的拉着,还有曾米青婷婷程老师一起,几个女人像小麻雀在开会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的唠嗑唠得不亦乐乎,简直觉得就是进了动物园的鸟园,尤其曾米青的燕啼嗓最为喳闹,惹得村庄周围的树上突然也多了好多不知名的鸟儿也在树上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的叫着,这些鸟儿估摸是觉得哪里的鸟组团来砸场子来了,一下子聚集拢来准备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进行战斗的。
吃饭的包房是村庄最大的一间,十二个人的标准座位,今儿十一个人正好。房间装修之豪华我就不批评了,因为批评不过来,反正自从进了村庄,就觉得满眼就看到两个字儿,土豪!
大家伙正准备落座,曾米青的燕啼嗓已经咋呼起来,手里还端着一个不晓得从哪里端来的盘子:“今天感谢大家出席我家老仇的生日宴……”
MMP,曾米青,抢戏也不至于抢得这么不要脸撒?啥时候仇老板成了你家老仇了?这种话难道不应该是人家正房小燕子才有资格说的吗?就即便小燕子还没正式过门,也该婷婷出来代替老爹致欢迎辞,再轮也轮不到你这个二老婆撒?
老子瞄了一旁憨痴痴居然还在笑的熊二一眼,突然为这头熊感到悲哀,曾米青说仇老板是她家老仇,他妈的这头熊又属于哪个家的呢?
“今天我家老仇是寿星,”曾米青的燕啼嗓继续来,没得半点不要脸的意思,“谁都想沾沾仇老板的喜气,所以我们现在抽个签,盘子里面有五个纸团,申明一下里面没有婷婷哈,写着今天到场的另外五个女士的名字让仇老板自己来抽,抽到谁谁待会儿就挨着仇老板坐哈。仇老板赶紧,看看今天谁有这么幸运能沾您老的喜气!”
说着曾米青就端着盘子拽到仇老板跟前。
“这……”仇老板有点懵,心说还有这种操作吗?然后迟疑了一下,朝一旁的小燕子看了一眼,估摸是看看小燕子会不会生气,因为按道理今儿咋个都应该小燕子跟自己坐在一起。
看到小燕子揽着宁卉的手一脸笑得可开心了,仇老板摸了摸后脑勺才将手伸到盘子里,然后也没怎么想便随意拈起一个纸团递给了曾眉媚。
“好了,仇老板抽好了,”曾米青将盘子搁在一边的小桌上,然后将仇老板递过来的纸团搁在手里向大家展示了一番,“大家都看到了哈准备开奖了哦,现在我喊预备,然后大家跟着我喊一二三!”
“预备——”
“一二三——”我观察到除了宁卉和仇老板没喊,大家伙都在跟着曾米青喊。
大家的一二三一落,就看到曾米青将纸团迅速打开,然后将上面的名字支棱到大家眼前
上面写的宁卉!
“现在我宣布,仇老板抽中的是咱们的卉儿!”随着曾米青的燕啼嗓大家伙啪啪啪的掌声也随之响起。
其中数宁煮夫的巴巴掌拍得最响,老子心里不胜感慨,看嘛老婆,五分之一的机会,很不容易的哈,这都是命!
或者说这都是女人的命,著名思想家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过,女人,一生总要当次小三生命才会完整……
于是在旁边一干人的巴掌声中——特么的曾北方还生怕气氛不够热烈的打了个唿哨——曾米青张罗着要把宁卉拽到仇老板身边坐下。
“不行不行,挨着仇老板坐的该是小燕子好不好?”宁卉赶紧推脱着,但双拳难敌四手,因为帮助曾米青将宁卉推到仇老板身边的居然就是小燕子!
这下宁卉没辙了,情愿不情愿,反正今儿挨着仇老板坐是坐定了,等被揽到仇老板身边,仇老板一边给宁卉揽椅子,一边招呼大家坐下,看得出来仇老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但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外面吹的是秋风,此刻仇老板脸上吹的却是春风哈。
老婆既然挨仇老板坐下了,我自然当仁不让的把小燕子拉到了身边,其他的都是以两口子为单位依次坐定,就剩戚纺放了单,好在程老师贴心,把小泵凉叫到了自己身边。
话说戚纺自下了车来到村庄就怯生生的一句话不敢说,直到程老师把她叫到身边坐下都是受宠若惊的样子,估摸是心想平时这种场合自己不都是只有套着狗链一丝不挂的在一旁趴着的份吗,今儿咋还能跟主人和主人的朋友一起在桌上吃饭呢?
这个就要飘扬一下宁煮夫作为一名爱死的宅心仁厚了,来之前我就跟戚纺说明白了,今儿是带她去赶赴主人一个重要朋友的生日宴,在主人发出明确的进入调教模式的指示之前只需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受邀的客人就行,调教模式中自己是主人的奴,是主人的M,主人的指示必须百分之百的遵从,但调教模式外大家都是朋友。
戚纺当即就连声说感谢主人,那感激涕零的架势要不是在办公室估计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我就想小泵凉怪可怜了,在以前渣男主人那里哪里可能享受得到这种待遇嘛。
坐在程老师旁边,慢慢的,虽然依久没咋说话,但戚纺脸上开始出现了笑容,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竟然也能跟一桌群芳争艳,神仙仙颜般的姐姐们一较容颜而不落下乘。
好说不说,这一桌男人就颜值来说除了曾北方还能扛扛,其他的就不好说了,而这一桌女人的颜值就不说宁皇后那独孤求败的世界尽头,剩下的个个拉出来都是神仙般能打的存在,今儿各自都穿得花枝招展的,让外面树上还在叽叽喳喳叫着赶来准备战斗保卫家园的鸟儿们以为来砸场子的是一群不知哪里飞来的花蝴蝶。
而最好看的是一只绿蝴蝶,因为宁卉穿的绿色套裙呗,连脖子上的纱巾也是绿的,宁卉知道宁煮夫无绿不欢,特别喜欢自己穿绿色的衣服,绿,几乎成了宁公馆的精神图腾。
悄悄告诉大家,今儿老婆的文胸和小内内都是黑色的,丝袜也是黑的,外绿内黑皮肤白,哪个奸夫不洗白,这个组合基本上没得哪个奸夫抗得住炳。
宁卉穿的绿色套裙是宁煮夫买的,而仇老板今儿穿的一件崭新的米琪色的夹克也是小燕子买的,这个局面就有意思了,老婆穿着老公买的衣服去当小三,老公穿着老婆买的衣服去娶小三,这里必须为宁公馆和仇公馆面向二十一世纪良好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点个赞,今天仇老板迎娶小三表明宁仇两馆特别在绿色环保领域的合作取得了重大成果并在将来有着非常广阔的发展前景。
今儿喝的是幸达的老酒,熊二自告奋勇当酒司令,其实是曾米青做的安排,主要是让熊二掌握大伙喝酒的量,特别不能让寿星仇老板和小三新娘喝醉了。
等大伙倒上酒准备开席了,曾米青抢在仇老板欢迎辞前来了句:“哦,忘了说哈,今天抽中的不仅仅是挨着仇老板坐就行了哦,人家仇老板提什么要求都要答应的哦!”
说完还特么朝宁卉嘻嘻一笑,谁都听得明白什么要求都答应是个啥意思,被这么一咋呼,宁卉似乎有些坐不住了,狠狠白了曾眉媚一眼,那一眼曾米青看明白没看明白不晓得,但我是看明白了,那一眼仿佛是在对曾米青说:女孩子矜持点好不好?你以为都像你啊,就即便什么要求都答应用得着用小喇叭这么广播么?
“首先,感谢大家的赏光,”仇老板端着酒杯终于开始致起了欢迎辞,“今天各位能来我非常高兴,其实也不是啥子生日不生日的,只是一直都想请大家一起聚聚,大家平时都忙,只希望在这里大家吃好喝好耍好,山庄有温泉,有唱歌的,大家等下吃饭完饭可以去泡泡温泉,唱唱歌,好好放松放松……”
接着大家伙挨着给仇老板敬酒,气氛其乐融融,瞅着空儿我掏出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这都是命哈,五分之一的机会,五分之一的机会啊!老婆,今儿你就认命吧!老公今晚上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一会儿,估摸是听到信息的提示声,宁卉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低着头在手机上鼓捣了一番,信息过来的时候朝宁某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切,你装得挺像啊,还五分之一的机会,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眉媚搞的什么鬼?还有,今晚会照顾自己,直说呗你想干嘛?”
宁卉的回复让我有点懵,突然,老子一下子回过神来!
见刚才抽签的盆还搁在一旁的小桌上,于是我起身故作上卫生间状将盆悄悄带进了卫生间,然后将其余的四张纸团打开,果不其然
剩下的四张全部写的宁卉!
狗日的曾米青居然陷害我老婆,叔可忍,婶婶不可忍,而且连老子都要瞒天过海,这背后,究竟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毛和势力?
我忍着被曾米青欺骗的满腔怒火,赶紧给老婆发信息以证清白:“老婆我冤枉,我绝对没有和眉媚同流合污,我也是刚才才发现抽签都是她搞得鬼!”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你冤枉个屁,生怕你老婆小三当落了似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啊?”
“天地良心,老婆我真的没参与,都是眉媚一手策划的,我估计等会儿她还有好多幺蛾子,老婆别怕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还有老婆你放心,你给仇老板买的皮带老公给你报账!”
“不稀罕!”
老子正在纳闷连报账哄老婆这招都热脸贴到了冷屁股,没想到宁卉的信息接着又过来把我看得心花怒放:“我还给小燕子买了件风衣呢,要报账一起报!”
“必须的必须一起报!老婆我爱死你了!”
“哼,爱你的小燕子去吧,还躲在卫生间干嘛,赶紧出来陪你的小燕子呀!”
哈哈哈,我爱小燕子,但我更爱老婆哈,就稀饭老婆把宁煮夫逗得坐过山车一样,前一分钟生无可恋下一分钟又如坠天堂的赶脚。
等我出来被曾北方抓住说我躲酒,硬是连他夜场小鲍主的老婆也拽上给我端了几杯,这几杯一下去,老子就开始觉得一加一有可能等于三了,看房间的天花板也开始打起旋来。
但有点意外的是,像是事先商量好似的,今儿这个酒喝得是十分的和谐,大家伙都木有太出格的言子儿,连曾米青都规规矩矩的,一个黄段子都听不到不说,连老婆今儿这个小三的主题梗都好像被大家遗忘了,老子本来还以为曾米青起码都要起哄让仇老板跟宁卉喝个交杯酒啥的……
然而并木有。
愈是这样,联想到抽签的阴毛,老子愈发觉得后面还有更大的阴毛。
一直到婷婷把蛋糕推出来,让仇老板吹了蛋糕上的蜡烛,张罗大家一起围着仇老板唱了嗨皮birthday,然后
然后婷婷突然就不见了,老子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婷婷的突然消失就是一个阴毛。
果不其然,等婷婷一走,这气氛立马就暧昧起来,整个空气中飘散着某种燥热的气息,是那种你赶脚幺蛾子就要来了的燥热和兴奋。
“来,仇老板,卉儿,我敬你们一杯!”曾米青率先出击了,这娘们眯着狐眼,一脸魅笑的就端着酒杯走到仇老板和宁卉跟前,这早不出击晚不出击,老子看出来了,曾米青是一直在等婷婷离开……
这下婷婷一走,仇老板木有什么心理顾忌了!
“你敬仇老板就敬仇老板,怎么敬我啊?”宁卉扭捏着不肯端酒杯,咬着嘴皮坐着也不肯动“唉唉卉儿,刚才咋说的,不许耍赖哟!”说着曾米青朝仇老板眨了眨眼。
“我来我来,弟妹的酒我喝。”仇老板赶紧将自己本来只有半杯酒的杯子倒满,然后端着准备跟曾米青碰杯。
曾米青哪里肯就这么算了,就见身子不知咋就腻到仇老板的胳膊上,声音嗲滋滋的比今儿点的番茄牛尾汤还黏:“不嘛,我就要看你和卉儿喝交杯!”
看嘛我就晓得,婷婷这前脚一走,交杯后脚就来了。
“这……”仇老板用手挠了挠后脑勺,仿佛掉进了一个由大老婆二老婆和小三的复杂关系组成的漩涡里,大老婆吃瓜,二老婆将军,小三偏生傲着不来气,旁边还有一干人等着吃瓜,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说时迟,那时快,打助攻的来了,而且这次出场的居然是程老师和牛某人——老子刚才说背后隐藏着的不可告人的那啥来着?
对,背后隐藏着的不可告人的势力!这下似乎也开始现身了,就见程老师拽着牛某人端着酒杯走到我跟小燕子跟前盈盈一笑:“来,煮夫,小燕子,我跟老牛也敬你们一杯!”
我靠,早不敬迟不敬,我当即就反应过来这两口子来敬酒是假,想让我跟小燕子示范个交杯酒是真。
小燕子自然也秒懂,于是也跟着我端起酒杯微笑着站起身来,接着我跟小燕子跟程老师两口子分别碰了杯后,我一只手轻轻搂着小燕子的腰,然后掂起脚尖……
莫笑,老子不掂起脚尖咋个跟小燕子喝得了交杯嘛,而且就即便宁煮夫掂起脚尖人家小燕子都要弯点腰才能顺利完成跟南哥哥的交杯酒。
跟小燕子喝完交杯,我顺势在小燕子娇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宁煮夫和小燕子的交杯还加个亲吻竟然就在仇老板和宁卉的眼皮底下完成了,就问仇老板你一个江湖老大自己的女人被人喝了交杯还被亲了脸蛋,面对这种挑衅你忍得下这口气不?而挑衅你的男人的老婆就在你的身旁,你不交杯回来你这江湖老大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但宁卉把宁煮夫跟小燕子的交杯看在眼里,居然还是没得反应,这就尴尬了,这是存心要给仇老板难堪吗?
仇老板如何破防,to be or not to be,这是一个问题!
接下来可能到了今儿小三能不能过门最关键的时刻了,全世界都盯着这一刻,这包括牛某人以及程蔷薇毫不嫉妒的眼神,包括小燕子清澈大度的眼神,以及,曾北方居然为了讨他老丈人的欢心特么的还来了一句:“老爷子,赶紧啊!等下还有下一个节目呢!”
下一个节目是个什么鬼?为啥子连曾北方都晓得有下一个节目老子不晓得,MMP,这个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强大?
像这种一波接一波,完全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幺蛾子不是精心策划的阴毛难道都是临时起意?甚至我觉得这个阴毛事先都是写好了脚本的,而能写这个脚本的人现在房间里现成就有一个,专业的。
于是我朝牛某人瞄了一眼,但牛某人却云淡风轻一般,端着酒杯朝我微微颔首,就像一名无辜的吃瓜群众……甲。
滴答,滴答,时间一秒一秒在流失,而宁卉真的像铁了心一般,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
而曾米青还在继续跟仇老板使着眼色……
令人窒息的安静弥漫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也是哈,一个江湖老大跟个小三喝杯交杯都搞不定,还真不如去找块豆腐。
此刻仇老板的表情是纠结滴,纠结中又带着些许无奈,估摸是觉得平时温温柔柔通情达理的小三今儿咋就突然变了个人儿似的呢,愣是连喝个交杯的面子都不给。
“老婆,为啥子那天你愣是不给仇老板面子呢?看得我挺急的!”这是后来高堂会审宁煮夫提审的问题,“但不得不说,后来仇老板突然像匹狼一样把你抱起来的样子太……太猛了!”
“那你想想,为什么仇老板突然就变成一头狼了呢?”这是宁卉的回答,说完老婆眨巴着上弯月好好的看着我,撇着的嘴角轻轻上扬,仿佛在诉说着把一个男人变成了一头狼的傲娇。
“嚯!”话说仇老板是这样变成了一头狼的
就见仇老板突然把手朝桌子一拍,将酒杯搁在桌上,然后伸出手揽着宁卉的胳膊将小三从椅子上拽了起来,随即另一只手像只小鸡紧紧握住了小三的纤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伸出的手的那一秒间,小三已经被仇老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啊——”宁卉嘤咛一声,但并未做明显的抵抗,或者是仇老板揽住自己身体的力道大得来让宁卉根本无法做出抵抗,接着不由分说,仇老板将宁卉的酒杯生生拽在了小三的手中,自己也拿起自己的酒杯
大家伙期待了半晌的交杯酒终于在一种暴力美学的气氛中漂亮的完成了。
喝下交杯的时候,宁卉的整个身子仿佛都是软软的倚靠在仇老板身上,真的就像一只被任意摆弄的猎物,纵使闭着眼,仿佛觉得老婆的表情是一种喝完这杯被狼吃了也心甘的赶脚。
“哎呀,刚才煮夫喝完交杯都亲了小燕子的呢!”交杯酒是喝完了,旁边的曾米着的咋呼声没完。
仇老板涨红着脖子,仇老板平时喝酒不怎么上脸的,这份脸上的涨红只能解释为仇老板此刻已经狼血奔涌,哪里还听得这样的撩拨,于是就看见仇老板脖子朝前一杵,嘴就凑到宁卉的脸蛋旁……
说时迟,那是快,仇老板的手机响了!
接着就看到全屋子的人都像被一道闪电劈过!一句哦买嘎之后天空飘来三个字:燕子妈!
还好!仇老板拿起手机的回应让大家心头的石头瞬间落了地:“杨秘书你好,好的好的,明天我这边安排。”
我靠,原来是冷副市长秘书的电话。
电话接完了仇老板眉头一皱,接着下一个动作燃爆全场,就见仇老板居然把手机……关了!
对,你没看错,仇老板为了杜绝一切燕子妈的电话再来骚扰的可能,居然直接就把手机关了,管你燕子妈老丈妈,管你啥冷市长热市长,老子今儿不陪你们玩了,老子今儿就只玩小三!
终于,仇老板让我们看到了一匹如同当年叱咤江湖,行走千里,天地唯我独行想吃肉就他妈的要吃肉的狼。
接着仇老板重新杵过脸去在宁卉娇嫩的脸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这一口竟然啄出了啵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声响声宣告了仇老板心中那头小野兽重新飞出了笼子。
好说不说,老婆在仇老板狠狠的啄在自己脸蛋上的时候竟然有了些许盈盈的笑意,那让人心荡的笑意恨不得是在给仇老板说
今夜,我是你的小三……
仇老板才在小三的脸蛋上杵完,曾米青的燕啼嗓再次响起:“刚才谁说的下一个节目啊?下一个节目是啥子也?”
“姐,我说的!”曾北方自告奋勇的认领了这个不要脸,“下一个节目是老爷子洞房啊,我们要闹洞房!”
我去,还有闹洞房这种操作?老子一下子就激动,然后我想看看老婆对于一干人等着闹洞房的反应,咦,不对
就见宁卉的手机响了,然后宁卉拿起手机,眉头一皱,是的,跟仇老板一样一样的,眉头一皱,眉头那川字儿立马就显现出来,然后宁卉不说一句话,拿起手机就朝门外走去。
谁的电话能让老婆的额头的川字儿都愁出来了,MMP,老子预感不妙。
见宁卉出去接了一阵电话还没进来,仇老板正准备出去看看,结果被曾米青一把拉住说她去。
一会儿,曾米青拽着宁卉进来,我一看老婆紧紧咬着嘴皮的样子晓得遭了,果不其然,我就看见曾米青一边揽着宁卉,一边朝我张嘴打了个谜语,哦不,打了个唇语
唇语的谜底是三个字:燕子妈…



第202章 闲耕村的周末(二)

本来在看到仇老板毅然决然的把手机关了的当儿,我已经觉得老婆今儿这小三是插翅难飞了,MMP,高兴还木有两分钟。
宁煮夫瞬间崩溃。
燕子妈啊,燕子妈阿姨,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晓不晓得今儿是咱宁公馆啥日子?今儿是咱宁公馆嫁老婆的日子,啥,不晓得啥子叫嫁老婆?就是老婆嫁给人家当小三啊,跟你嫁闺女是一样一样的啊,这下明白了这是咱家多重大的日子了吧?
燕子妈阿姨,将心比心,你家小燕子也是马上要嫁给仇老板做大老婆了,搁哪天你家小燕子嫁给仇老板的时候我叫我丈母娘不停的打电话给仇老板,给仇老板说娶了小三还找老婆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然后又打电话给小燕子,给小燕子说仇老板已经有小三了,你怎么能嫁给仇老板当老婆呢?我就问我让我老丈妈这样做,你心里会咋个想嘛?
燕子妈阿姨,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幽灵存在,但现在我信了,蒲松龄用《聊斋》没做到,当年我外婆给我讲过好多好多鬼故事也没做到,燕子妈阿姨,你现在做到了。
人家仇老板都把手机关了,你却像一个幽灵似的能够把电话打到我老婆的手机上来,我就问问燕子妈阿姨,你是怎么想得到,并且做到的?
对了哦,问题来了,燕子妈是咋个知道我老婆的手机号码的呢?
其时我已经把宁卉接到的电话是燕子妈打来的信息传达给了小燕子,小燕子大惊失色,立马就掏出手机拨起号来,我晓得小燕子是准备向老妈兴师问罪,于是赶紧一把揽住小燕子的手:“别别,你妈妈也是好心,而且也不晓得给宁卉说了什么,别急着去问你妈妈,免得越说越乱。”
小燕子急得直跺脚,嘴里喃喃到我妈怎么会知道宁姐的电话的啊,然后急着就要过去安慰宁卉。
一会儿,大家伙都应该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故,整个房间再次令人窒息的安静了下来,宁卉坐在椅子上,胸部起伏如拨浪鼓,额头上那个娇娇滴滴的川字儿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曾米青许是也感到事情严重,在一旁安抚着宁卉,而仇老板再次手足无措的挠着后脑勺,一脸生无可恋,心里的崩溃想必已狼奔豕突,哦不,想必已浪奔浪流,似大江一发不收。
大家伙谁也不敢说话,除了曾北方鼓起勇气抖了个机灵:“唉,姐,刚才我说的下一个节目不是闹洞房,是去泡温泉哦。”
“对了对了,卉儿,咱们去泡温泉。”曾米青顺势接过了曾北方的话茬,笑嘻嘻的对宁卉说到,话说现在宁皇后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曾米青晓得这当儿能做的就只有哄,能哄多少开心回来就哄多少开心回来。
“才喝了酒泡温泉不好,咱们去唱歌吧。”程老师毕竟是科学家,理智从来不会缺席,这会儿也认真的倡议到。
但大家伙争先恐后,小心翼翼的逗哄得到的还是宁卉的沉默,我无法想象老婆此刻的心情,是否会觉得仇老板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是那样近,又是那样远。
小燕子已经走到了宁卉的身旁,满脸歉意的拉起了宁卉的一只手,可以理解,这当儿最愧疚的就是小燕子了,但宁卉身子依旧没动。
而仇老板此刻已经冲破牢笼本来正准备撒野的小野兽也傻了眼,这他妈的是神马局面啊?大老婆跟二老婆一个劲的在安抚小三,这小三得有多拽啊?
其实此刻宁煮夫已经做好了老婆一言不发站起身,然后撇下众人独自撒手而去的思想准备,因为我晓得咱家宁皇后那股子拧巴劲上来莫说现在屋子里的所有人加一头熊一头牛,就是八头都是牛或者八头都是熊都拽不回来。
但怕啥子来啥子。
对,宁卉真的就突然咬着嘴皮站了起来!于是老子心头一凉,宁煮夫,赶紧料理后事吧,老婆给仇老板当小三,恐怕要等下辈子了……
咦,不对,老婆站起来却没撒手朝门外走去,居然,居然一下子跨步到仇老板的身前,然后抬头用那能印出人影儿水汪汪的上弯月看着仇老板,老婆的目光似一湖深潭的水,湖面皆是怨念,湖底却藏着款款深情,哦不,我猜是藏着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不屈的执念……
宁煮夫顿时懵了,但更懵的是,宁卉居然掂起脚尖将脸贴到仇老板的耳旁轻轻喃喃了一声,这声我没听见,但近在咫尺的曾米青肯定听见了。
不知道老婆是在仇老板耳边念了啥子魔语还是吹了口啥子仙气,还是给仇老板那只冲破牢笼的小野兽重新注入了魔力,接着我看到仇老板身子一颤,竟然伸出双手一只揽着的腰,一只揽着腿嚯地就将小三如小鸡般抱在……
哦不,是扛在了……肩头!
我靠,上次看到这么酷炫的镜头还他妈的真的是《红高粱》里的余占彪扛着九儿,余占彪是土匪,仇老板当过搬运工,但这轮土匪与搬运工把女人扛在肩头的PK中,论身板咱现代搬运工仇老板比余占彪瘦是瘦了点,但在那股子混不吝舍我其谁的狠劲上竟然木有丝毫落得下风。
“啊——”宁卉被扛在肩头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恓惶的叫声,但这声恓惶并木有让搬运工仇老板生出半点的惜香怜玉来,估计在此刻仇老板看来,惜香怜玉先前已经给足了,剩下的是爷吃肉的show time了。
吃肉嘛,不狼吞虎咽那他妈的叫吃肉?
话说仇老板这个突如其来宛如天外飞仙般余占彪杠九儿式的强抢民女的野蛮动作把大家伙惊得下巴飞起,一众人愣愣的看着仇老板扛着小三都走到了包房的门口才有曾北方反应过来:“啊!是……是不是该闹洞房了哦?”
“对对!闹洞房,闹洞房!”曾米青朝众人一挥手,还特么的朝老子如释重负的使了个眼色。
于是一干人跟着仇老板扛着小三往仇老板住宿的房间走,宁煮夫自然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赶着趟似的,我手机的信息来了,老子捞出手机一瞄差点哭了。
信息是婷婷发来的:“南哥,我在房间,三楼302,你带点酒上来陪我喝一杯,我没喝够。”
这是神马操作?叫我去房间居然不是……婷婷不是南哥不陪你喝,是南哥要去闹老婆和你爹的洞房啊,对不起了婷婷,看着一干人已经走远,我只好装作没看见信息了。
等我赶到二楼仇老板住的套房,看见一干人围在门外却木有谁敢进去,一旁的程老师拉着曾北方对一干男人说:“你们还是别进去打扰了!”
曾北方似乎心有不甘,恋恋不舍的朝还没关严的门里张望着,我连忙窜了过去把曾米青拉到了一旁小声问到:“刚才宁卉在仇老板耳边说了什么?你听到了吧?”
“我没听到咯。”说完那双瞄着我的狐狸眼已经把这娘们出卖了。
“到底说的啥子嘛?你就挨在旁边肯定听见了。”
“我不敢说。”曾米青继续卖着关子。
“说嘛,我啥子都受得了。”太他妈的想不出来了老婆是说了啥子能让仇老板居然这种余占彪式强抢民女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接着曾米青鬼魅一笑,将脸贴在了我的耳朵:“今晚我是你的骚货!”
“我日,你本来就是骚……”这句本来怼曾米青的话还没怼出口,老子立马反应过来这娘们伏在我耳边是在给宁煮夫整方才宁卉伏在仇老板耳边的情景再现……
“骚……”老子虎躯一震,喉咙一口口水仿佛吞了一光年,“你……你是说刚才我老婆在仇老板耳边说的是,今晚我是你的骚……骚货?”
“不然呢?”曾米青睁大着狐狸眼看着我。
哦买噶,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骚了?老子虎躯再一震,就感到从裤裆路胯下街小宁公馆传来一股酥麻传遍了整个宁煮夫的小宇宙。
曾米青看宁煮夫完全傻了,顺势朝老子胯下瞄了一眼,那老司机的眼神完全看出来小宁公馆发生了地震,然后伸手隔着裤裆朝小宁煮夫摸了一把:“这就硬了?亲爱的,你是有多渴望你老婆是骚货啊?”
“我……”那一口吞了一光年的口水还没吞完。
“刚才你老婆接电话的时候,”曾米青觉得再折磨宁煮夫已经太不人道了,伸出手在我胸口安抚着,“你老婆就把电话开到免提给我听……”
“燕子妈说啥了?”
“不是说,就是一直在骂好伐!说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我家小燕子闺蜜,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是不是今天仇老板的生日你也去了啊?我知道你肯定去了,亏得我家小燕子还叫你姐,你这样背后捅我家小燕子刀子你良心不痛吗?跟人家当小三真的很爽吗?好好的良家妇女不做,你偏生要去做一个骚货,你就是一个骚货……巴拉巴拉一大堆,后来就一直不停的在电话里骂你老婆是骚货!”
我靠,宁煮夫已经360度无死角懵逼:“慢……慢点,我捋一捋,意思是燕子妈这一骂,把我老婆刺激到了?”
“这不明摆着的啊?这段时间你老婆是憋屈坏了,这下好了,燕子妈这么一骂倒把卉儿的倔劲儿骂出来了!”说着曾米青脸上鬼魅的表情让人浮想联翩。
但这是个什么原理我有点没转过弯来,连宁可绿夫.煮夫斯基那颗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思想家的大脑都搜索不到合适的理论来解释目前发生在宁皇后身上的突变现象,一个好好的良家妇女被人骂了骚货,结果就要去做骚货?是做骚货很爽吗?
等等,未必真的是这个道理?做—骚—货—很—爽!
是这句骚货把老婆心中的那头小野兽也骚出来了么?宁煮夫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因为再想下去小心肝只能原地爆炸,此刻我眼前已经飞跃过了曾米青鬼魅的眼神,仿佛看到老婆的白嫩嫩的双乳成了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的掌中宝,被肆意的揉搓着……
等我跌跌撞撞的重新奔到门前,见大家伙在程老师的劝说下正准备撤了,曾米青的燕啼嗓不干了:“闹洞房啊!怎么就撤了呀?来都来了,走走走!”
这娘们果真从来不嫌事大,说完就拉着男人们朝房间里拽,然后牛某人、熊二、曾北方当然还有此刻心急火燎的宁煮夫,这一众小三亲老公加奸夫男团就被拽进了仇老板住的套房准备闹仇老板和小三的洞房。
话说房间里头仇老板刚刚把扛在肩上的宁卉一把摔在床上,正准备喘上两口气开始吃肉,忽然呼啦啦就见一干人就窜进了房间,一时间愣住竟也不晓得如何是好。
“嘻嘻,仇老板,我们是来闹洞房的!”像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也只有曾米青来说了,因为说出这种没脸没皮话居然还笑得出来的也只有这娘们。
“呃……”仇老板估摸以为方才曾北方在一旁咋呼闹洞房只是开开玩笑搞下气氛,完全木有想到这群人真的有这么无聊,还居然闯进来真闹,于是一脸问号的看着几个,问号前面的问题是这样的:你们是认真的?
被摔在床上的宁卉此刻也悠地撑起身,红着脸蛋坐在床上不吭声,看着几个的眼神跟仇老板一样带着问号,只不过问号前面是另外一行字儿:你们是不是存心要闹啊?
而有过宁卉生日密室逃脱扮演猎人轮滑队,哦不,轮奸队合作经历的奸夫男团们看得出来配合已日渐默契,大家这当儿的表情和动作出奇的一致,大家看了看仇老板,又看了看曾米青——今儿奸夫男团闹洞房特别行动组的总指挥,估摸是在等曾米青的行动指令。
“仇老板今儿的大喜日子,大家当然要一起来热闹热闹了,”曾米青说着过去娇滴滴的揽着仇老板的胳膊,那样子活像她待会儿是她自己跟仇老板入洞房,“不过仇老板你别担心,大家不会太过分的,只要卉儿挨着让大家亲一下我们就把卉儿还给你!”
“唉——”宁卉摇了摇头,一副把这群疯子完全木有办法的表情,然后又长出了一口气,估摸是觉得这种闹法还算比较文明,至少小三的贞洁是保住了。
仇老板见宁卉没说啥也不好说啥,加上一旁二老婆不胜其烦的纠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三待会儿被调戏了。
“男人们,还愣着干嘛啊?”曾米青说着立马朝奸夫男团咋呼到。
牛某人第一个站了出来,走到床边朝仇老板敬了个米式军礼,然后朝伏下身将脸……贴到宁卉的脸蛋上……
对了,牛某人是仅仅将嘴贴到宁卉的脸蛋上非常绅士风度滴,轻轻滴碰触了一下。
当然老子当即就觉得这种绅士风度是牛某人装出来的,这个奸夫地位稳固的文艺老流氓现在是戏里亲完戏外亲,什么时候要跟我老婆打个KISS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不差今儿这一嘴。
亲完宁卉的脸蛋,牛某人还特么温柔的宁卉耳边耳语了一句,这句说的啥后来一直宁卉一直都不肯告诉我……
接着是熊二,这头熊憨粗粗的走到仇老板的跟前嘿嘿一笑,也行了一个礼,行的抱拳礼,然后弯下身来,嘴也靠下去朝宁卉的脸蛋上彬彬有礼的轻轻一碰,特么这头熊是朝宁卉另一边脸蛋上亲的,我的理解是一,这头熊不想吃牛的口水,二,人家熊的熊士风度并不是装出来的,因为熊二的奸夫地位比牛某人差多了,并不像牛某人随时都能有亲我老婆的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并木有表现得饥渴万分的下重口,也只是轻轻的亲了一下脸蛋,论奸夫的节操和风度,大家都应该向熊二学习。
熊二亲完宁卉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算是对熊二这种风度的回赞。
再接着是曾北方,这小子明显就显得猴急多了,窜到床旁只是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怯生生的看了老丈人一眼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伏下身一嘴上去
“呜——”宁卉身子朝后一扬,居然禁不住一声嘤咛!
MMP,曾北方这一嘴下去竟然就直愣愣的就杵在了宁卉的嘴上!
这还不算完,这小子杵在宁卉嘴上足足杵了五秒钟不说,还他妈的贪婪的伸出舌头试图伸进宁卉的嘴里。
叔可忍,宁皇后不可忍,接着就听到曾北方哎哟一声惨叫
呵呵,曾北方的舌头伸是伸进宁卉的嘴里了,但这刚一伸进去就被宁卉用牙齿上下夹击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完宁卉松开嘴一双圆月般的眸子瞪着曾北方,那表情很明显了,是在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你老丈人女人的便宜也敢占?
估摸是木有想到宁姐突然变成了如此凶残的宁姐,曾北方只能捂住嘴灰溜溜的逃了回来。
呵呵,该!
但今晚仇老板这女婿的口水是吃定了。
现在轮到宁煮夫了,于是我浑身一个激灵,顺便瞄了一旁灰溜溜的曾北方,然后俯过身去特么嘚瑟的嘀咕了一句:“看哥的,哥过去也是要直接亲嘴嘴的,哥过去亲嘴嘴就不得被你宁姐姐用牙齿咬舌头了。”
说完老子屁颠屁颠的窜到床旁,先是嘿嘿一笑拍了拍仇老板的肩膀,然后闭上眼伏下身嘟着嘴就准备朝宁卉的嘴上杵。
咦,咋杵下去是杵了一片空气么?咋啥也没杵着?我睁开眼睛一看,我靠,就见宁皇后身子朝后一退,脸朝一旁一偏,老子这兴冲冲的一杵杵了个寂寞。
然后宁卉好好的看着我:“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
伤自尊了,奸夫就可以亲,亲老公就是凑热闹?老婆不带这么对亲老公的好伐,然后曾北方特么的一旁来了一句差点没把宁煮夫肺气炸。
曾北方一边捂着嘴,一边故作疼痛难忍状:“哎哟,我舌头好痛!”
确实,曾北方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讨打,这奸夫一天天的是当得越来越拽,哪天不收拾一下这小子不晓得咱淫妻犯的锅儿是铁打的。
男人们闹完了,现在轮到女人们了,说是女人们,其实就是曾米青一个娘们,人家程老师小燕子戚纺都没好意思跟进房间来,就见曾米青此刻八爪鱼似的缠在一旁一直站着的仇老板肩膀上,那身丰盈腴腴的媚肉差不多都锲在人家仇老板身上,然后这娘们哪里顾什么廉耻,仰着脸就将嘴凑上去贴在仇老板嘴上,接着舌头不由分手的梭进了仇老板的嘴里,边梭,边娇滴滴的哼哼到:“嗯嗯,现在把卉儿还给你了哟。”
这句话说完,舌头也梭完,这娘们把嘴贴到了仇老板的耳朵嘀咕了句啥才松开——MMP,不晓得曾米青是给仇老板撒了啥子春药,嘀咕的啥完全木有听到,却看到听到曾米青的嘀咕,仇老板的身子竟然不由得一震!
接着这娘们一步三摇的摇到了奸夫男团的跟前,伸手朝门外一挥:“大家伙还愣着干嘛?还不散了,在这里等着未必还有你们的肉吃啊?”
说完宁卉立刻朝曾米青狠狠瞪了一眼,一众人看不出来宁皇后这一眼是啥子意思,但作为宁皇后肚子里的蛔虫的宁煮夫自然是明白,宁皇后是想说你说啥呢?谁是肉啊?你的肉才多好不好?
于是我跟着一众人朝门外走去,边走我边心有戚戚的朝宁卉仇老板的方向瞄,边思考我进来闹洞房这趟的意义,除了眼巴巴的看着奸夫亲了老婆,我他妈的还干了啥?
宁煮夫心头顿时如猫抓般的失落,就想要是能留在房间,哪怕不带小宁煮夫,只带着眼睛留在房间,那也是多么多么幸福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的脚步快要跨出门口的当儿,身后传来了宁卉的声音,这声过耳,宁煮夫犹如坐过山车来了个垂直拉升,那种赶脚感觉五脏六腑飞了起来,在空中瞬间飞成了零件。
“宁煮夫,你留下呗。”宁卉轻轻的说到。
“啊?”宁煮夫这下是直楞楞的站着动弹不得,五脏六腑都飞成了零件还动得了个屁,问题是宁皇后叫宁煮夫留下来是几个意思?未必一声骚货就让老婆变得这么猛,小三过个门的新婚之夜都要整三P了吗?
这厢边宁煮夫兴奋得不知所以,还木有转过身来,就看到门外居然闪进来一个高挑的人影!
好说不说,是小燕子!
我靠,连三P都不够吗?这……这是要整四P哇?
老子完全石化,要不是小燕子一阵馨香过身揽住南哥哥,老子下一秒已经成了地上的一堆零件了。
门是咋关上的已经不晓得,等散落在房间各地的零件重新回到身上我才恢复了对房间内的物理感知,此刻小燕子已经把南哥哥揽在怀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而床上仇老板已经把小三压在床上,床旁依次散落的衣物包括:绿色的套裙,仇老板的夹克,两只黑色的丝袜,一只黑色的文胸……
老子一口口水再次以一光年也吞不下去的速度在喉咙蠕动,我靠,老婆当个小三是这么猴急的么?罩罩都脱了呀?然后那只黑色的罩罩下面,我还看到了一条黑色的……小内内!
实锤了,老婆此刻已经一丝不挂——除了绿色的纱巾飘逸的盘桓在雪白的脖子上——问题是这才几秒钟啊?而压在小三一丝不挂,玉体横陈裸身上的仇老板也只是还条裤衩挂在胯间,于是一具不怎么白甚至还有些黝黑的男体,一具白如明月般耀眼的雌体紧紧纠缠在一起,那纠缠在一起的紧渴已经到了安能辨雌雄,仿佛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的程度。
那口一光年都吞不下去的口水还在喉咙里打着转儿,但目睹着床上的景象,小宁煮夫蹦跶起来的速度却一秒都要不了哈,小宁煮夫这一蹦跶甚至让我跟小燕子依偎在一起坐在椅子上原本还合适的空间一下子拥挤了好多,不是炫耀,真的是如果不紧紧贴在人家小燕子的身体上,这小宁煮夫就已经没法安身。
于是我紧紧抱着小燕子,双手胡乱的伸进衣服里就要去扯人家小燕子的文胸
但这一手文胸木有扯着,两团小巧紧实木有一丝织物遮挡的小圆面包却被紧紧的拽在手里,小宁煮夫在人家身下乱拱,双手握着嫩酥酥的小圆面包,眼里还盯着床上老婆以小三之躯一丝不挂的被仇老板压在身下,MMP,这下舒坦了,那口吞了一光年的口水终于吞下去了……
但这舒坦还木有一分钟,老子手机的信息提示音来了,我仿佛才记得起初有人好像给我发过啥信息,对了,婷婷!
我日,都是惹不起的祖宗些,于是我赶紧掏出手机一瞅,老子才晓得啥子叫四处火起。婷婷的信息满满都是幽怨的语气:“连陪我喝杯酒都不肯是吧?我就知道现在你肯定躺在燕子姨的温柔乡里,哪里还想得到我,我知道燕子姨比我温柔,比我漂亮,南哥,再见,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老子要哭了,婷婷小鲍举,这哪跟哪儿啊?燕子姨那是你燕子妈啊,你跟你燕子妈争啥子男人嘛?于是我赶紧在手机上一番拨弄将信息回了过去:“婷婷,你别生气啊,现在的局面我是真的走不开啊,我下来给你解释好不好?”
一会儿婷婷的信息回了过来:“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去歌房了,媚眉姐他们都在,我也知道我爸跟宁姐在一起,其他就你跟燕子姨不在,有什么好说的呢?再见!”
……
婷婷小鲍举,南哥哥要咋个给你说嘛,未必给你说我现在抱着你燕子妈是为了看你爹搞你宁姐,问题是我敢说你敢不敢听嘛?
这乱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这是宁卉酥骨程度满格的呻吟俄尔间传进了耳膜,所以宁煮夫哪里还管得了婷婷这番幽怨,只是感觉体内的零件又有散架之势,身体上其他部件散了事小,小宁煮夫散了那就没得玩了,于是老子复又朝床边望去,想去探寻这番销魂之音竟何缘起,视线之中,已是满目春色与肉林。
就见宁卉雪白的双乳高高挺凸,仇老板那双工人阶级老茧犹在的双手正好一边一只满满的擒握着丰盈的乳杯,唯有两只琼紫色的葡萄傲然从手掌中破茧而出,孓孓挺立在仇老板的眼前,宁卉轻轻扭动着曼妙的腰姿,双眼紧闭,长发散漫在床头,紧咬嘴皮的皓齿荧荧生光,红唇皓齿间吐纳的丝丝香气被咫尺之上的两只男人的鼻孔贪婪的吸吮着……
宁卉的双手竟然也掰拽着那双覆握着自己胸部的手,仿佛在祈望那双本就雄力伟岸的工人阶级的手力量大些,更大些,这样,那硬结的老茧就能生出更多的粗粝,这些粗粝仿佛知道如何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找到欲情最为炽烈的神经,这些粗粝一经与这些风情万种的神经细胞相拥,就会把一种难以抵制的快乐深深的契入骨髓,再从骨髓传感到声带,最后从声带出来的是那让人间最坚硬的石头听了也能怀孕的曼妙之音。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继续高亢起来,那么如果工人阶级手上那些硬结的老茧与破茧而出的葡萄上娇嫩的葡萄皮发生粗粝的摩擦会是什么效果呢?不用问,老婆此刻愈发激荡的呻吟已经告诉了答案。
就见仇老板的一只手——不晓得是不是仇老板已经发现了自己手上老茧的魔力——仇老板仿佛在用这只手手掌中最粗粝的那块老茧紧紧的摁在了小三娇嫩如葡萄皮的乳头上,然后近乎粗鲁的揉搓起来。
“啊——”宁卉身体一抖,发出了一声让人心颤的疼喊。
不不不,或者这是老婆快乐的叫喊呢?因为仿佛被宁卉这声叫喊吓着,仇老板正欲将手掌从乳尖上抽回的当儿,却被宁卉紧紧的揽住!。
不仅揽住将要抽出来的手,宁卉甚至将另外一只也揽在手中
小三这个简直不要太明显的信号让仇老板重新将两只手上两只最粗粝的老茧对着小三的乳头进行了精准的火力覆盖,两块老茧摩擦着乳头的当儿,宁卉竟然禁不住檀口翕张,再次失声叫喊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娇吟让人心荡,心醉,心疼,心怜,一个女人在床上的叫声能叫出如此复杂而优美的组合也是独此一份的存在,这种娇吟是这样一种娇吟,会让你如含着一块人间的绝世美味不忍吃,却又忍不了不吃。
从宁卉微微张开的双唇中,仇老板看到了小三的香舌在口齿间若隐若现,那柔嫩的舌尖一会儿顶着牙齿,一会儿又兀自裹卷的样子魅惑无边,仇老板感觉那舌尖如同隔空的火苗,一次如信子般的吐纳已经足够将自己的全身的燃料点燃。
“嗷——”仇老板伏下身,一口就杵在小三嘴里咬住了那只魅惑无边的舌尖。
“嗯——啊——”舌尖上的小三身子再次奉献了一次美学感极强的轻扭,就是在男人的伏身重压下,宁卉轻扭的身姿也扭得仿佛如无骨般的摇曳与悠荡,有一种美叫美而不淫,有一种淫叫淫中带美,当看到宁卉与仇老板舌尖的交缠以女人雪白的双腿缠在了男人的腰间定格,你会觉得男女之事也可以是艺术,那种用男女之躯和身体的情欲垒筑的淫美竟然是上天馈赠给人间的宝藏。
此刻仇老板的裤衩已经落袋,就是说老婆的双腿挂在仇老板腰间的时候
老婆的屄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碰触到仇老板的……鸡巴?
但看不到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看不到的却更具想象的张力,现在是插入了吗?还是仇老板的鸡巴只是杵在小三的屄屄上研磨,欲插未插,好比狼把猎物叼在嘴里,在吃与不吃之间反复的把玩与挑逗?
宁煮夫已经血脉乖张,脑壳里的脑浆已经变成沸腾的血浆,胯下的小宁煮夫已然笔直挺立,好嘛,既然对面的仇老板和小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作为国与国,哦不,馆与馆之间对等交流的原则,我也必须脱光小三的衣服并且把自个脱光。
于是我开始动手,小燕子只是紧紧倚靠在我的身上任由我剥去身上的衣物,我知道小燕子还没经历过在老公的眼皮底下被男人剥去衣衫,所以当小燕子欣长的胴体无一丝遮挡的裸露出来,我看到小燕子双眸低垂,烟视媚行,脸蛋已被羞色染尽。
“呜呜呜,啊——”如气息在水里漫长的潜行得救后的如释重负,宁卉一声长长的呻吟再次将身体几乎凌空拽紧,宁卉的嘴里已经没有仇老板的舌头相缠,因为此刻仇老板的舌头已经一路从小三脖子,颈窝,肩胛滑到了中原那两座肉色粼粼的迷人山丘,再从山丘的边缘朝山丘的顶峰游桓,仇老板的舌头一路舔滑,如同桨板皆能在小三柔嫩如水的肌肤上留下一波一波酒窝一般的肌纹,桨板过后,唾液留下,于是那些如酒窝般的肌纹竟然泛起了些水色的光亮。
仇老板以舌为桨依然在朝小三山丘的顶峰攀援,再是曾经的工人阶级,仇老板的舌头也不能生出老茧,所以舌头碰触肌肤的感觉是人类软体组织和唾液带来的柔软和湿蚀,而仇老板工人阶级的老茧却也一刻不曾离开,这样,柔软和湿蚀加持着粗粝而尖锐的快感在小三肌肤上狼奔豕突般的肆虐,我看到老婆的喘息中已经带着欲情不可抑制的浪奔浪流。
当狼奔豕突遇到浪奔浪流,当狼遇到了羊……
“啊——”终于,随着宁卉一声娇吟,仇老板的舌桨终于攀援到了顶峰,将小三的乳尖紧紧裹挟在嘴里。
宁卉的身子开始了轻微的抽搐,那种抽搐是从仇老板的嘴里朝全身蔓延开来,仇老板自然首先从含在嘴里的乳头的颤栗感受到了,于是也把小三的抽搐连着娇嫩美味珍馐的乳头一起叼在嘴里,两只皆不能幸免,轮流用舌桨汩汩击打、吮吸、叼含。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宁卉的呻吟因为抽搐已经失去了节奏,身体的扭结在仇老板的俯压下纵使依旧曼妙无比,但已然失去了方才的轻盈。
浪奔浪流,似大江一发不收……说的是此刻老婆那盈盈娇躯已载不动的早已炙热满腔的欲焰,这种欲焰甚至从乳尖燃烧到了脚趾,因为我看到老婆此刻的脚趾紧紧的拽在仇老板的小腿肚上,但依然,最令人销魂的老婆的下体与仇老板下体的交接却因为视线的阻碍完全无法一探究竟,究竟插,还是木有插入,一直是宁煮夫脑海里令人焦虑的问号。
于是我将楼在身上的小燕子朝一旁挪了挪,探了探身,试图扩大宁煮夫小眼雷达搜索的面积,这搜索面积刚一扩大,果真便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加上仇老板跟小三均赤身裸体的未有任何被毯或者毛巾覆盖,从现在角度看去,似乎仇老板还木有插入。
这让我有一丝丝的欣慰,又有一丢丢的失落,欣慰是老婆小三的贞洁还在,失落的是老婆这一秒不失身,就一秒成不了真正的小三。
MMP,看来宁煮夫的脑壳已经被烧坏了,欣慰是因为贞洁还在,失落是因为还木有失身?这他妈的说的是啥胡话?
好说不说,就在宁煮夫搞不清是欣慰还是失落的当儿,就见仇老板豁然撑起身来,这一撑不要紧,纵使只是一晃而过,仇老板胯下的小仇老板自然免不了露出了真身。
虽然只看到了根乌晃晃的黑影,但也能感觉得出来是一根硕长的存在,并且那高昂着的枪头表明小仇老板已经处于极度勃张的状态,那么问题来了,仇老板的老枪上有老茧吗?
仇老板这个翻身的动作说明,仇老板准备动用炮兵部队了!
然而,就在仇老板双手将小三的纤蛮之腰扶起来低头一看的一刹那,仇老板的整个身子突然——僵——住——了!
仇老板看到了什么,竟然把一个老炮看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宁煮夫用已经烧坏的脑壳飞速的运转着,小眼马达循着仇老板朝下盯着的视线探去,仇老板视线聚焦的部位应该在小三臀缝连着床单的位置……
我靠,宁煮夫这下鸡动了,这还不明显吗?!接着一副脑补的图景即刻出现在宁煮夫的脑海
宁卉臀缝下的床单已经湿透,极目远舒,一片泽国……
这里必须要说明的一个情况是,自老婆被他的木桐哥哥一指禅开发出潮喷以降,老婆热带雨林的降雨量已经日新月异的呈现出惊人的增长速度,本来蜜穴里就盛满着一太平洋的水,现在几乎是一碰就出水,一出水就是一个日月潭。
所以大概率是阅女无数的仇老板看到了床单上美丽的日月潭已经被惊得目瞪口呆,这是老天爷送来的小三?还是海龙王送来的小三?
床单上美丽的日月潭和小三风姿绰丽,雪白炫目的裸身交相辉映,而连接床单与臀缝间的溪流依旧水流潺潺,仇老板僵在半空半晌的身体终于开始松动,而仇老板嘴里一番嗫嚅,竟然吐露出两个惊心动魄的字儿来……
仇老板嗫嚅着吐出来的两个字儿是:“骚货!”
这两个字儿把偎依在我身上的小燕子都陡然惊到了惶措般的惊惧——小燕子何曾在平素已经佛系为尊的老仇嘴里听到对女人用过如此粗鲁的字眼?!
而宁煮夫更是直接石化,这“骚货”难道不是燕子妈在手机骂我老婆的吗,怎么这分钟突然从仇老板嘴里蹦跶了出来?
我靠,老子仿佛看到了方才曾米青离开前在仇老板耳边吹进去的幺蛾子在天空飘荡……
“啊——”而仇老板的骚货声即落,宁卉一声娇荡的呻吟随之划过日月潭的上空,随之以盆骨的痉挛肇始,老婆的双手紧紧拽住床单,整个身子竟然不住的颤抖起来,而此刻仇老板因为撑起了身体并木有与小三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有着实质性的接触
就是说,可不可以这样判断,老婆这当儿身体突发的颤栗,皆因仇老板一声隔空的“骚货”……



第203章 闲耕村的周末(三)

据事后多方采访,仇老板对小三叫出这声“骚货”,就是在二老婆的唆使下叫出来滴——曾米青离开房间前伏在仇老板耳边放的幺蛾子是:“待会儿找机会叫卉儿骚货,多跟她说粗话,别问为什么,千万千万听我的!”
仇老板说看到那一床单的日月潭顿时傻了,说从来没见过女人能流那么多的水,还没怎么滴呢,一大片床单都湿透了,于是一时间脑壳一热就着了曾米青的道。
仇老板的震撼是可以理解的,纵使也曾阅女无数,但就亲个嘴叼着乳头咂弄一番小三身下就流成了日月潭,也属实属于活久见的存在。
但仇老大可能木有想到这日月潭一半的水都是他那工人阶级的老茧制造的。
关于仇老板手上那神奇的老茧,我后来问过小燕子被仇老板的手上那些老茧摸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小燕子只是红着脸蛋说是啊,我说那你咋一直没告诉我呢?小燕子回答说那你也没问啊。
于是我又对曾米青问了同样的问题,曾米青脸都不红一下的说当然舒服啊,我说那你咋一直不告诉我呢?结果这娘们朝我媚眼一瞄来了一句,咋了,你想试试啊?
……
MMP,老子就是要试找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来试,也不得找男人的老茧来试撒!
其实,仇老板说他说出来就后悔了,觉得这样叫伤害到了宁卉,生怕宁卉撑起身来给他一巴掌,而且下来小燕子还生气的埋怨仇老板怎么能这样叫宁姐呢?
但木有想到的是,却意外
却意外看到随着“骚货”的声音落下,宁卉令人心荡的呻吟即起,自盆骨肇始,小三的身体竟然如触电般轻轻颤抖起来……跟宁煮夫看到的一毛一样!
而从仇老板的视线还能看到宁煮夫看不到的迤逦春光,仇老板看到是颤栗间,小三的双腿紧夹,双膝交错,以致于大腿内壁交互粘连将耻骨紧紧绞结在一起,这样,仇老板这个老司机百分百应该看得出来,这个姿势并不是小三故意摆弄出来撩人之用,其实是因为阴户的颤栗难禁导致的一个几乎本能的动作……
无心插柳柳成淫,并不是说因为无心,小三此刻紧紧将大腿股绞合在一起的姿态它就不撩人了,况且还有能把人的骨头酥成齑粉的呻吟在耳膜飘荡,仇老板顷刻感觉整个人出了炮兵阵地上的老钢炮还是硬的,其他部分快要散架成了零件。
这点跟宁煮夫也是一毛一样的。
仇老板一直直愣愣的僵在半空,估摸是木有想到一句“骚货”能有如此大的魔力,更木有想到曾米青能神机妙算到一句“骚货”能有如此大的魔力,仇老板突然想到,上次将一个女人称为“骚货”,还是多少多少年以前的那个令人不堪回首的晚上……
是夜月黑风高,一精瘦壮男赤膊翻窗入一民室,将独睡户中一潘姓民女衣物剥尽至上下皆失,壮男遂将民女压至身下,举胯下尘柄欲刺入民女叱户,民女醒,誓死抵抗不从,壮男用尽蛮勇皆不能如愿,遂大喝:“骚货!”,民女即刻身软,抗勇瞬时殆尽,壮男乘隙得手,民女竟叱户大动相应,壮男惊,惶惶中尽欢而去……
自此,仇老板再也没有对女人行过如此粗鄙之语。
但此刻小三一丝不挂,唯一袭绿色纱巾依旧盘桓在颈的小三亦然在一声“骚货”的激应下娇躯颤动,檀口翕张,喘喘而息,仇老板仿佛觉得世道轮回,物是人非,身下的女人已经从普通民女变成从天界下凡的仙女,自己也从翻窗遁墙,偷鸡摸狗的腌臜变成了人人敬畏的大boss,唯其一声“骚货”未曾改变,一样对女人具有如此神奇的魔力,无论这个女人是个民女,还是仙女。
这时候窗外已经风起,而且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带着秋凉从窗外吹进,宁卉的身子不禁复又轻轻颤抖起来……
我靠,是秋风也来凑热闹了么,秋风吹过窗外树梢沙沙沙的声响,仿佛像是在喊着骚——货——,骚——货——……
我真真切切的看到老婆的身体打了个颤儿,但看得出来老婆这次打的是寒噤,于是我心头有些暗暗捉急,你仇老大跟小三洞个房肉没还开始吃却把小三洞感冒了,这不是闹洞房,这是闹笑话好伐。
仇老板似乎也察觉到有外来者入侵,而且做了跟自己一样的事情,让小三的身体打起了颤儿,许是这激起了仇老板对小三的保护欲,仇老板一直僵着支棱在半空的身子这才重重的重新压在了小三一丝不挂的裸身上。
呵呵,木有想到一向宽宏大量的仇老板跟风吃了个醋。
“啊——”在仇老板的身体复又压在下来的一刹那,宁卉禁不住再次吟哦一声,不晓得是不是骚货效应继续在发酵,老婆这声似吟似喊的呻吟也开始打起了颤儿!
“呼”地一下,突然,小燕子从我的怀里撑起身来,一阵风似的就朝窗子一溜烟小跑过去
原来风吹进来的寒意小燕子也感受到了,而且应该看到了宁卉打的寒噤,这是跑过去关上了窗子。
好贴心的女人,娶妻当娶小燕子,娶你一次,贴心一生,仇老大加油!
现在风是被挡在了窗外,这样,我听到风那像是在喊骚货的叫声却变成了只有骚……没得货了。
仇老板以身为被,重新牢牢的压住了小三,将风带来的寒噤从小三身上赶走,然后仇老板将脸埋在了小三的腰部,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小三迷人的肚脐上打了个旋儿,接着舌头舔砥着肌肤一寸一寸的一路下滑……
看得出来,仇老板方才是被小三身下那一汪日月潭的惊人水量惊得不要不要的,现在是要探索这秘境下日月潭那神秘的源头了。
“嗯嗯嗯……嗯嗯嗯……”纵使闭着眼,凭着感知宁卉知道了仇老板接下来的企图,身体不禁如摇曳的柳枝轻扭起来,而且当被仇老板分开双腿的时候,我看到老婆竟然抬起耻骨在奉迎……
这一奉迎不要紧,因为小三臀部微微上抬,耻骨间那一丛茂密的芳草便纷纷乱乱的戳到了仇老板的鼻尖,就见仇老板竟然顺势就将鼻尖紧紧贴在草笼中贪婪的汲闻起来,然后,然后接下来的局面就有点意思了,因为仇老板在汲闻之后可能觉得小三的毛毛过于芳香,便忍不住张开嘴将那一笼腥草大口含在嘴里……
好嘛,含在嘴里不说,仇老板还特么滋滋有味的咀嚼起来,呵呵,谁说的狼吃肉不吃草?这会儿咱仇老大吃的是啥?连作为阴毛控的宁煮夫也不曾这样吃过老婆的阴毛,一个平时并不怎么喜欢吃女人屄屄的仇老板为了小三的毛毛惊天一吃,看来,现在在仇老板的眼里小三已经全身都是宝哈。
说仇老板平时不怎么喜欢,准确的说也不是不喜欢,可能是不太经常吃女人的屄屄,这个情况我是后来经问小燕子才晓得的,小燕子说老仇偶尔会舔她下面,然后我也通过曾眉媚得到了证实,曾米青说她记不得跟仇老板啪啪啪过多少次了,但舔她的下面也就记得才有过可怜兮兮的两次。
然后我问曾米青仇老板吃过她毛毛吗?结果这娘们无比惊讶的来了一句:“你傻啊?狼是吃肉的好吧,你看到哪匹狼喜欢吃草呢?”
老子不好打二老婆的脸,就没把仇老板大口大口吃小三毛毛的事儿说出来,只是心里好生嘚瑟,呵呵,是人家仇老板不吃草吗?是人家仇老板只吃小三的草!
“嗯嗯嗯……哦哦哦……”随着仇老板啃咬着自己的耻毛,宁卉的呻吟不断从檀口输出,此刻老婆的呻吟有一种别样的,一听便能上酥头皮下酥脚趾头,中间还能酥空气的酥痒,那种耳朵里的酥痒仿佛能让你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这一刻,听觉与触觉通过老婆因为仇老板的咀嚼引发的曼妙的呻吟得到了完美的共生。
话说仇老板把小三的阴毛卷在嘴里咀嚼的样子让我都有些惊讶,这种惊讶甚至传导到关完窗子回到我身边来的小燕子身上,就见小燕子愣愣的看着老公绵绵情深的吃着闺蜜姐姐的阴毛,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了些许我从来不曾看到过的落寞与复杂来。
唉,原来小燕子也是女人啊!是女人怎不会有点嫉妒的小心思呢,女性心理学家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过,女人因为大方而美丽,因为嫉妒而可爱。
此言极是。
是该南哥哥出手送温暖的时候了,给报社情感专栏长期当枪手的南哥哥在知悉女人心思上的功力也不是白来的哈,看出小燕子或许并无伤大局,却能体现出女人可爱秉性小小的忧伤,我连忙一把小燕子揽过来坐在椅子上——此刻小燕子除了身下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小内内,也是光洁溜溜的一袭小麦色的裸身袒露——于是我双膝跪地,俯身到小燕子身下,温柔的分开小燕子那一只长到南极,一只长到北极反正就是长到无边的双腿,小心翼翼的褪去了双腿之间的小内内,一脸埋下去,一鼻子就直接杵到小燕子双腿间那疏密接驳的草笼之上,然后张口也将草笼中那些柔密细软的毛毛含在嘴里也学着仇老板大口咀嚼起来……
“啊——”小燕子没想到南哥哥竟然有如此爱心之举,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中竟能听出一些感动来。
“啊——”这是宁卉的呻吟,而这声呻吟比方才的更为激荡与销魂,我才发现我这厢边刚刚开始吃小三的草,仇老板小三的草已经吃完了
吃完了上半身的葡萄,又吃完了下半身的草草,仇老板现在真真正正开始吃小三的肉肉了,而且这一吃,就直接吃的是满汉全席都吃不到王炸,蜂蜜炖鲍鱼!
好嘛说人话,是说仇老板开始吃小三的屄屄了,至于这小三的蜂蜜炖鲍鱼好不好吃咱不打广告看吃相,话说仇老板一经沾嘴,就只听见汩汩的咂嘴声瞬间不绝于耳,边吃,仇老板把他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一手一只,紧紧的箍在了小三两边紧翘的臀瓣上。
仇老板平时并不怎么吃屄屄,但此刻把小三这一味蜂蜜炖鲍鱼吃得如此沉迷和津津有味也是不用想就能看得到的结果,更不用说像熊二,吃这款蜂蜜炖鲍鱼这厮能吃一年不带松口,如果在加点那啥,算了不说这头熊的重口味了。
话说自今儿往后,仇老板在以后的日子里但凡吃小三肉必吃这道小三牌的蜂蜜炖鲍鱼,无一次例外。
这个情况后来让曾米青十分郁闷,因为轮到吃二老婆肉的时候,仇老板二老婆牌的蜂蜜炖鲍鱼还是吃得不多,跟以前并木有多大改变,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然我不晓得为啥子仇老大会在口味上有如此大的挑剔,公平的说,曾米青的蜂蜜炖鲍鱼还是灰常鲜美滴,“嗯嗯嗯!嗯嗯嗯!”宁卉仰躺在床,双手依然紧紧拽住床单,耻骨高高凸挺,凸挺到最高点的海拔能竟然高过了上半身的山丘,所以老婆这个S形仰躺是如此诱人,以耻骨为峰,而峰峦的顶端那丛魅惑无边的芳草正随着一波一波的凸挺在猎猎飘动。
而小三这个迷人的S形仰躺造型,正是建立在仇老板的老茧箍在臀瓣上辛勤的托付之上,所以所有你看得到的美,都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接下来仇老板吃鲍鱼的劲头应该完全颠覆了小燕子对仇老大的认识,纵使其时我还不晓得仇老板原本并不是特别好吃鲍鱼这一口,舔小燕子下面的次数不多,几乎偶尔为之,每次尚不能说敷衍,但不会太多沉溺其中,通常有个三两分钟吃完就架炮干正事。
后来的后来我才有机会跟仇老板探求了个中因由,据仇老板隐隐约约的解释,自己不太怎么舔女人的下体大约是出于某种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作祟,而且令人震惊的是,仇老大以前居然是从不为女人舔下面的,一直到遇到了小燕子。
这是后话。
所以对于小燕子,仇老板是妥妥的真爱。
而仇老板在小三的屄屄上这一嘴吃下去便木有再抬起头来。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第一次吃小三的鲍鱼,仇老板便刷新了自己吃鲍鱼的时长记录!从小燕子到曾米青,再到小三,论治愈一个大男子主义者的心路历程,但到了小三这里,估计仇老板才终于真正找到了吃鲍鱼的乐趣。
“嗯嗯嗯……嗯嗯嗯……”仇老板汩汩汩的吃了多久,小三愈发荡魂的呻吟就不曾间断的吟唱了多久,从仇老板一开始埋下脸的当儿,宁卉的双腿还只是盘桓在仇老板的腰间,这五分钟过后,那白皙的双腿已经挂在了肩头将仇老板的脸紧紧的夹在了自己的身下。
纵使那娇纵万千,让人耳膜酥荡的呻吟连绵不绝,我发现老婆似乎是在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的欲潮决堤,不知道因为仇老板吃鲍鱼的经验无多,尚且未及极点,还是老婆在等……
在等什么我也不晓得,反正从呻吟听得出来,每到需要敞亮着娇嗓喊叫出来的时候,老婆总是将音量压制在低吟中徘徊,然后再徐徐渐高,这样一直反反复复着,成为仇老板津津有味品尝着小三鲜美鲍鱼的BGM和佐餐曲。
But,但是,五分钟已经到了极限,就见宁卉的呻吟复又渐次升高之际,仇老板突然抬头,带着一嘴黏糊糊的蜂蜜和鲍鱼汁撑起身来,宁卉不由得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羞红一片,也赶紧坐起身来伸出手准备去揩仇老板脸上的汁液。
这宁卉的手刚一伸过去,却在半空被仇老板伸手拦截,一把拽住不是朝自己的脸,却是朝自己的胯下摸去。
“啊——”几乎是指尖将将触摸到仇老板鸡巴的一刹那,宁卉嘤咛一声,双眼紧闭,身子随即复又瘫软到床上……
此刻仇老板的胯下早已炮在架上,直冲云天,纵使一发炮弹未发,炮管却已滚烫如沸。
江湖即兄弟,兄弟者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其实仇老板哪里是吃够了鲍鱼才撒的嘴,照方才那个架势吃一晚上也不嫌够,原来仇老大是觉得如此天堂般的美味岂能只顾自己的口腹之欲,而忘了胯下的兄弟。
也难为了仇老大,从去寺庙本来要跟小三度周末被燕子妈搅黄了开始,这一天天早已憋成了内伤,加上前两天小燕子在宁煮夫的授意下特意对仇老大实行的禁欲措施的火上浇油,在小三如此鲜美的鲍鱼面前,仇老板能憋上五分钟也是忍受到了极限。
接下来宁煮夫是看明白了,仇老板是要对小三动用炮兵部队了!于是老子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然后全身一阵酥麻,一股浓精也拥堵到了小宁煮夫的马眼。
当然小燕子也看明白了,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小燕子一骨碌撑起身就朝床旁的柜子跑去……
原来小燕子是去找套子!
淅淅索索的一阵翻找,小燕子终于将一只套套拽在手上,但刚一转身,好说不说……还是晚了
就见仇老板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宁卉的身上,宁卉雪白的双腿缠绕在仇老板的腰间,两人的身下早已耻骨贴着耻骨,毛毛沾着毛毛的绞合与噬咬在一起,从两人下体间无缝粘连的程度,无疑,仇老板的鸡巴已经深深的,连根的插入到了小三鲍鱼里……
“啊——”宁煮夫心子把把一颤,一声娇喘差点把眼睛水都喘出来了,不容易啊,太他妈的不容易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嘛,这才是宁皇后的呻吟,老婆的呻吟几乎是随着仇老板鸡巴的插入即插即起,甚至在呻吟声中我听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赶脚,老婆也不容易,仇老板憋了多久,老婆也憋了多久,所以亲爱的老婆,你就放声歌唱吧,歌唱一名小三的快乐,歌唱小三的屄屄被大老板的鸡巴抽插的快乐,起初受了多少委屈,今天就要用放荡的歌唱把所有的委屈都还给燕子妈。
而小燕子拽着套套愣愣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啪啪啪!啪啪啪!”听着如此清脆几乎能溅起水花的抽插声,就知道仇老板的抽插在小三的屄屄里予取予求,畅通无阻,莫法,老婆的屄屄如此之紧,却又能如此的畅通,你以为屄屄里那一太平洋仿佛流之不尽的水是白来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次宁卉的呻吟几乎就是敞亮着嗓子来的了,全然木有方才被仇老板吃鲍鱼时的压抑,老婆那本来如天籁般的呻吟声一旦敞亮了嗓子,你会感到那种销骨荡魂的呻吟如黄河之水天上来,还他妈的是合唱,就问地球上哪家雄性生物的耳朵能抵挡得住。
因为我分明就看到仇老板已经抵挡不住,其开炮就是啪啪啪的齐射,那如狼似虎几乎要把猎物碾碎的抽插足以证明,看来曾米青说的是对的,仇老板的佛系是你看到的佛系,其实人家本就是一匹狂暴的野狼,然而,这并不是证明已经仇老板已然失态的全部,最要命的来了
“骚货!”冷不丁的,仇老板在几乎竭尽全力的抽插中突然再次从嘴里呼哧哧蹦出这两个刚才隔空让小三身体栗颤的粗话来!
我靠,仇老大这骚货是说上瘾了?还是看到了什么?看到如此高贵美丽的小三在床上竟会是如此淫荡,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是小三的鲍鱼不仅吃起来,而且操起来是如此的销魂?
话说仇老板再次整的这句“骚货”也把我再次听懵逼了,老子这边厢还木有回过神来,接下来老婆随之而起的叫喊让我听到了宁煮夫全身血管扭在一起怦的一声爆裂的声音!
“啊————”
Com?仅仅一声近乎耗尽了所有气息的叫喊过后,就紧接着这个是个神马情况?
“Comcoming!I m coming——”就见宁卉骤然一抖,全身痉挛,标志性的耻骨紧紧朝上挺凸绞合着插入在自己体内的激烈抽插着的狼鞭——此刻的仇老板已然是一匹狂暴的野狼
老婆……高潮了!
纵使仇老板已经实弹插入,但这才抽插了木有一分钟,却仅仅因为一声仇老板自己都不晓得为啥子就再次整出来的“骚货”,老婆的身体居然就跟着coming一起飞了起来……
这下轮到仇老板懵逼了,看到宁卉娇躯曼扭,全身潮红,如醉如痴的表情仇老板当然明白发生了神马情况,但是“coming”是个什么鬼?
况且,一句“骚货”就高潮了?!崩摸是仇老板觉得完全超出了自己对女人的认知,连当年那位姓潘的老板娘都没这么……骚,不知道这小三是哪里飞来的神仙还居然还能有这种神奇操作,顿时把自己再次僵在了原地,愣神间,仇老板看到小燕子拽着套套站在一旁,才反应过来自己许是刚才过于激动而忘记老婆一直交代自己的注意事项。
于是仇老板赶紧将依旧勃起的阴茎从小三里屄屄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的时候,一股热烫的热流顺势而出,像极了冰葫芦裹挟的那层黏糊糊的糖衣淋在了仇老板的炮杆上,小燕子见状赶紧过去打开套子准备给老仇套上……
“嗯嗯嗯……嗯嗯嗯……”仇老板的鸡巴甫一抽出,就见宁卉身体极度弯扭,嘴里喘息着发出的嘤嘤呜呜的声音明显在表达着欲情未满的焦虑。
呵呵,仇老大,顾此失彼了哈,你是不晓得在女人高潮即起,余潮未满的时候抽出鸡巴是会要女人命的啊?况且以你小三那敏感得一碰就出水的体质,余潮木有个三五波的哪里能满足的了的咯!
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一个猴窜窜到了床上,不由分说就将宁卉揽到床边压在身下,然后分开双腿杵着早已急不可耐的小宁煮夫就朝老婆的蜜穴里插刺而入。
一切都是轻车熟路,小宁煮夫撒着欢儿的去找小宁卉嗨皮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复又响起,方才余潮未消的不满足瞬间一扫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都他妈的记不得上次正正经经的插老婆的屄屄是神马时候了,这当儿还是在人家的洞房偷偷捡了个漏才得以上了个本垒打,当个淫妻犯老子容易吗?
好说不说,在人家洞房插老婆的屄屄咋个比在宁公馆插吃鸡得多呢?这是个神马道理?是因为我插的不是老婆的屄屄,插的是人家小三的屄屄吗?
著名思想家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多少算多少!
我是说偷多少算多少是煮夫斯基说的。
“老婆你太骚了!”在仇老板小三早已洪潮翻翻的蜜穴中,小宁煮夫就宛如汪洋中的一条船,这让宁煮夫唯有更加的卖力的抽插才能不丢小宁煮夫的脸,边插,宁煮夫最爱的淫妻犯言子儿禁不住张口就来了。
“嗯嗯嗯……啊啊啊!”虽然感觉老婆,哦不,仇老板小三的身体依然在止不住痉挛,耻骨紧紧的绞合着小宁煮夫,明显在享受着阵阵快感的余潮,但意外的是,宁卉竟然是只顾呻吟,并木有接宁煮夫淫妻犯言子儿的茬。
“一句骚货你就高潮了!老婆你太骚了!”宁煮夫仍不死心。
“啊哦——”呜呜呜的呻吟中宁卉的叫声竟敢颤抖起来,身体也随之像触电般弹开,瞬间又更加紧牢的绞合在自己的肌肉和骨头之间。
神马情况?仇老板小三这几乎瞬间的身体激应被宁煮夫捕捉到了,我当即反应过来,是刚才那句话里面带了个“骚货”么?
“你就是个骚货!”
“啊哦——”宁卉再次声音如颤,身体如电。
“啪啪啪!啪啪啪!”宁煮夫拼命抽插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愈发高亢的呻吟。
“你就是个骚货!”
“啊哦——”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骚货!”
“啊——”
实锤了!就他妈的是骚货惹得祸!
宁煮夫这下彻底鸡动了,好嘛,本来鸡巴就在动,宁煮夫鸡动是觉得操人家的小三鸡巴好爽,他妈的一声骚货一声荡的,宁煮夫看到身下宁皇后那张美出天际,只与星宇争辉的脸蛋上双眸成丝,檀口翕张,红晕如潮一时间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自己的老婆,还是别人的小三。
“啪啪啪!啪啪啪!”宁煮夫晓得小宁煮夫精关的隘口已经快要坍塌,唯有发动最后的猛操,刚才不是说了嘛,偷得了多少算多少,晓得下次猴年马月才能再次操得上人家如此极品小三的屄屄。
“你就是个骚货!版诉老……”宁煮夫突然反应过来人家是别人是小三,赶紧改口,“告诉我你就是个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的扭结骤然加快,耻骨复又紧紧绞合上来,这是余潮过后被小宁煮夫的抽插和“骚货”的叫声给撩拨起来的下一波高潮即将来临的明确信号,宁煮夫对这一切太熟悉不过了,但问题是按照通常在宁公馆的惯例,像这种临到高潮的时候但凡宁煮夫整点淫妻犯的言子儿宁卉总是跟着回应的。
比如这样的:“是的老公,我是骚货!我是骚货!”
接着在coming的呼喊声中飞翔,燃烧,熔化……
这是宁皇后在宁公馆高潮的时候正确的打开方式。
然而此刻并木有,是因为今儿成了别人的小三一切都变了吗?在满身满脑满心满胯已然不剩一丝空隙的刺激中,宁煮夫突然感到一丢丢无法言说的哀伤。
“啪啪啪!啪啪啪!”
“快……快说你是骚货!”宁煮夫晓得精关失守就在当下的分分秒秒,他妈的愣是让屄屄插着鸡巴的女人都不能听个话那是太木有面子了哈,特别还是当着人家仇老板的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是宁煮夫炮弹里的最后几发炮弹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纵使呻吟声依旧能将天空中的陨石熔化,感觉coming就在眼前,但就是像宁胡兰一般咬着嘴皮不说。
“啊哦——嗷——”最终还是没等到任何回答的宁煮夫屁屁一挺,只好在仇老板小三的屄屄里一泄如注,木有办法, 宁煮夫也想继续坚挺,无奈最后一发炮弹打光,他妈的拿蛋壳插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因应着宁煮夫的内射,纵使已是万般纵情,欲情滔滔,耻骨紧紧的吸附在宁煮夫身上,喘息的比例也是百分之九十的出气加百分之十的入气,看上去啥都来了,唯独见宁卉嘴皮紧咬,那声迷人的coming木有来。
宁煮夫第一次感到在老婆的屄屄泄射是如此舒服跟吃鸡却又是特么沮丧,吃鸡当然是因为把老婆当人家的小三操了,但沮丧老子一时也不晓得是因何而来,随着最后一下屁屁的挺动,小宁煮夫在阵地上也战斗到最有一滴血终于阵亡,宁煮夫然后噗的一声便精疲力尽的摊到在宁卉的身上。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方才欲情未满的呻吟复又响起,身体依旧扭结不停……
很明显,宁煮夫这次偷来的本垒打只是让人家小三的身体满足了几波余潮,但在由此激发的另外一次高潮前特么羞愧的挂了,宁煮夫觉得确实有点丢人,倒不是说没让人家小三最后喊出coming来丢人,是说叫人家说自己是骚货居然没得到搭理。
于是宁煮夫无奈的叹了口气,狠狠的在仇老板小三的嘴上啄了一口才起身,然后我转头看了看仇老板跟小燕子……
仇老板跟小燕子竟然一直就这么愣愣的把我看到,这是神马个情况?方才这两口子赤果果着身体就这么冷静的看着眼前的活春宫而无动于衷,问题是,说无动于衷但仇老板已经戴上套套的老钢炮居然一直硬着没软,我突然觉得这几天让小燕子对仇老板实施禁欲确实是过于残忍了,于是我对仇老板嘿嘿一笑:“老大,不好意思,刚才岔了个轮子。”
说完我特意把小燕子拉到一边,而宁卉依旧仰躺在床,上弯月紧闭,双乳傲立,身上的红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那似乎永远不变的S造型依旧散发出无边的魅惑,而双腿那一涧幽幽深壑处,乳白色的粘液正缓缓的从洞口流出……
猛然,宁卉睁开双眼,见方才压在自己身上的宁煮夫,仇老板以及小燕子经意不经意见都看着自己,这才羞从惊来,“唰”的一下撑起身来,一只手本能的捂住身下,红着脸蛋跌跌撞撞的朝卫生间跑去。
仇老板有点懵,估摸是想说说好的自己跟小三的洞房呢?问题是自己才上身木有一分钟,这小三便被宁煮夫偷偷捡漏操了,自己落得老钢炮还支棱在空中没得着落,这是闹的哪样洞房?接着我朝仇老板使了个眼色,仇老板秒懂,随即一个转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宁卉前脚刚进卫生间,后脚就支棱着带着套套半翘在空中的老钢炮跟了进去。
哦买噶,这下没得人打扰了,老子长吸一口气,就闻见一股幽幽带着茉莉味的发香飘来,我靠,人家小燕子还靠在我身上呢,于是我把小燕子扶倒在床,顺势压在小燕子的裸身上,嘴便直愣愣的杵在了小燕子的嘴上。
“呜——”小燕子嘤咛间不由得眉梢一紧,檀口一张,南哥哥的舌头就不由分说的梭了进去含着小三滑嫩的香舌美滋滋的吮吸起来。
好嘛,此小三非彼小三,刚才是别人的小三,现在才是自己的小三。
然后南哥哥的咸猪手几乎习惯性的就伸到了小燕子的身下一撩,这一摸不要紧,我靠,这一手一模就摸了个透心湿,原来小燕子的身下早已溪流潺潺,濡湿淋淋,我即刻感到一丝感动和愧疚,方才小燕子一句话不说,忙前忙后又是关窗户,又是给仇老板拿套套,还要在一旁任劳任怨用身体慰藉淫妻犯宁煮夫,但人家自己也是有情感有欲望的女人好不好?
刚才忙着偷人家小三去了,却忘了自家小三,于是愧疚间宁煮夫虎躯一震,就杵着小宁煮夫准备插入,这一杵,老子要哭了,他妈的刚才才射了,这当儿这小子还硬得起来个屁啊,于是我赶紧跳转车头,一头便朝小燕子的身下栽了进去,将脸埋进了小燕子濡湿温烫的双腿之间……
“嗯嗯嗯……嗯嗯嗯……啊——”宁煮夫的舌头甫一裹挟在小燕子娇嫩的花蕊上,就感到小燕子的双手紧紧拽着我的头发,那不逊于别人家小三美妙的呻吟声俄然而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神马情况?宁煮夫舌头的功夫已然如此牛批了么?吃个小三的屄屄竟能吃出如此雄伟的交响乐的效果来?
老子竖耳一听,MMP,原来声音是从卫生间传来的!
的确是交响乐,是肉跟肉激烈搏击的交响乐,是鸡巴抽插屄屄的交响乐
太他妈的不容易了哈,仇老板的老钢炮终于得偿所愿的插上了小三的屄屄,况且再没得人干扰,这当儿就算让宁煮夫再来个本垒打,这小子也只能看着屄屄空流泪了。
谢谢你了燕子妈,在您老锲而不舍的骚扰下,仇老板和小三的洞房终于功德圆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卫生间传出来的小三的声音就比小燕子的旷荡多了,但奇怪的是,纵使隔壁的小三已经前前后后几乎全力走心的呻吟了如此之久,那音律依然如此悦耳不说,此刻的叫声中竟然也没有一点破音,这隔壁小三叫床的功夫也是独此一份别无分店的存在,这小三的性福稳稳的。
于是我舔着燕子小三的屄屄,脑补着此刻仇老板操卉儿小三的姿势,是小三扶着浴白,仇老板从后面插入,还是仇老板将小三扶坐在款洗台上将小三的双腿掰成大字型儿的疯狂抽插,抑或,仇老板坐在马桶上,小三坐在仇老板的鸡巴上……
以上我每个姿势都好稀饭,好希望仇老板挨个用上面的姿势把卉儿小三好好插一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MMP,脑补着脑补着,随着隔壁小三愈发高亢愈加荡人心魄的叫喊,宁煮夫的鸡巴竟然复又抬起头来。
好嘛,这下这个局面就奇幻了,人家隔壁仇老板操自家小三的屄屄,却把宁煮夫的鸡巴操硬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现在这个操屄声必须是仇老板全身的重量挺压在小三的身上才操得出来如此效果,看来仇老板在发动最后的总攻。
“骚……骚货!”
我靠,仇老板骚货阴魂不散般的又来了,看来中二老婆的毒中的不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货”声即起,小三的叫声陡然颤抖着高了一个音阶!
“说你是骚货!”突然仇老板的厉喝从卫生间传来!
“我……我是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等等,刚才我让仇老板的小三说我是骚货说了多少次没搭理我,这咋仇老板才一次,他妈的才一次哇!
宁煮夫要哭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你是骚货!”
“啊啊啊啊!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我是骚货!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
……
当晚后半夜及第二天上午一干人在闲耕村的活动先按下不表,先说说晚上仇老板接到的冷副市长秘书打来的那个神秘的电话……
原来是冷副市长第二天要来闲耕村度周末,平时冷副市长偶有闲暇是会来此放松放松的。
当然冷副市长来闲耕村是咋放松的咱不知道,咱也不敢问,但仇老板自然是要安排并作陪的。
第二天下午冷副市长只带着司机来了,然后司机又开车走了,于是仇老板说带着冷副市长在闲耕村四处转转,难得远离城市喧嚣,转转田园风光也是极好的放松。
好说不说,这当儿宁卉跟小燕子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兜兜转转,仇老板跟冷副市长,宁卉跟小燕子竟然就转到了一处,那里秋菊盛开,鸡同鸭讲,一副秋日农庄好风光,纵使并木有面对面打照面,冷副市长还是一眼认出了宁卉!
于是冷副市长对仇老板笑了笑,说到:“哦,原来小宁也在这里啊,仇老板,会过生活嘛,但是,小宁旁边的那小泵娘是哪儿的?小宁的朋友?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一起请来认识认识。”
仇老板脑壳“嗡”的一声愣住了,仇老板知道冷副市长不认识小燕子……



第204章 闲耕村的周末(四)

宁卉在卫生间,在仇老板身下,在一遍遍“我是骚货”的叫声中将这段时间的小三事件中经历的所有委屈、感激、崇拜用一次完美的高潮都还给了仇老板。
委屈是来自燕子妈的辱骂,感激因为仇老板对宁公馆和宁煮夫的帮助的肉偿,崇拜来自于对仇老板那难以复制的七星江湖传奇的强者臣服。
今晚这小三洞房之夜,破费!
后来搞完事情,宁煮夫拉一干人出来喝夜啤酒,见着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到:“今晚太perfect了!”
然后仇老板来了一句把老子整懵了:“破啥子费嘛,老弟太客气了,兄弟之间不说那些,能请大家来耍是我仇某人的荣幸,”
Perfect,鸟语单词,完美的意思,读作破儿费克特……
今天是宁公馆又一个里程碑的日子,宁公馆绿色环保工程再次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历经千辛万苦,宁卉给宁煮夫又数了一颗星星……
谁说咱们淫妻犯的目标不可以是星辰大海?但宁煮夫此刻更觉得自己像个动物园的园长,这奸夫男团里本来就有牛,有熊,有老虎,有兔子……现在又多了一匹狼。
等等,有牛有熊可以理解,有老虎有兔子是个什么鬼?
我日,人家王英雄属虎的,曾北方属兔的不行啊?不服你去咬宁煮夫嘛。
那狼又是咋个来的呢?未必仇老板属狼?他妈的现在兴的是十三生肖了吗?
宁煮夫表示仇老板长得像一匹狼,宁卉最新数的那颗星星叫天狼星。
……
好说不说,从叫声和最后coming的高亢和酥荡程度就听得出来老婆这次高潮来得是如此的强烈,当然这种强烈并不完全是来自于仇老板那根久经沙场的狼鞭,很大程度都是燕子妈的“骚货”惹的祸,但仇老板也算小三这次高潮的共谋,毕竟,这“骚货”的最后一击是从仇老板的嘴里完成的。
“嗯嗯嗯!啊啊啊!”本来小燕子的呻吟还是一贯的娇涩和低徊,而当宁卉那荡人心魄的coming从卫生间里飘荡而出,小燕子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扭结,呻吟声也敞亮开了嗓子,人有共情,所以骚货也是能传染的。
我呸,人家小燕子才不是骚货!
连清纯如小燕子都被闺蜜姐姐高潮的叫声传染,宁煮夫被老婆这个骚货,哦不,被仇老板小三这个骚货,哦不,被混合着仇老板小三这个“骚货”叫声的coming整到了重新勃起也是木有办法的事,于是我一个激灵就准备撑起身来准备动用重新支起了炮架的小宁煮夫……
“啊——”木有想到小燕子像害怕什么失去了似的嘤咛一声,居然用双腿紧紧的夹着南哥哥的脸不让离开,你都想象不出小燕子那麻豆般纤娇的身体居然会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很明显,小燕子也到了coming的边缘,这个时候宁煮夫把本来一直裹挟着女人花蕊的舌头撒开也是会要了女人的命的。
人家小燕子也是女人。
况且南哥哥以前也是有过把小燕子口到高潮的经历,虽说口技比不上熊二,但也是淫妻犯中的口活达人和杠把子,难怪此刻小燕子不忍南哥哥的嘴嘴离开——这说明了啥,说明了小燕子挺稀罕南哥哥的口技的,喜欢这种被口到高潮的赶脚,因为平时在仇老板那里基本享受不到这种赶脚。
宁煮夫看懂了小燕子的心思,索性也不挣扎着起来了,再说了动枪动炮的也累哈,于是复又将脸埋到了小燕子身下,伸出舌头照着那一片濡湿淋淋的花蕊裹挟上去,嘴甫一张开,俺就感觉一股温烫的带着甜味的热流流进了齿缝……
“啊啊啊!啊啊啊!”果真,小燕子的呻吟又恢复了清透,那声音又纯又欲,期期艾艾,悦耳动听,像被冰山上的雪水洗过,不晓得的以为是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唱一首思念情哥哥的情歌。
但此刻小燕子哪里是在怀春,是在叫春,哦不,是在呼喊着春天,以自己身体为杯,将酿之于身体秘境深处,那杯最浓烈,最炙热,最香醇的情欲之酒,交给了情哥哥的嘴,情哥哥的舌,通过唇舌的吸吮流到了情哥哥的心坎里。
跟小燕子的肌肤之亲总是这样有一种爱情的感觉,纵使砥舔着小燕子温暖的蜜房,我也能仿佛听到从小燕子柔软的心房传来的浓浓心语,我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说我爱你,不会再想到谁是谁的爱人,谁是谁的小三,唯有喝下那杯最醇烈的酒,纵使一醉到天明。
嘤嘤切切的呻吟声中,小燕子已经将迷人的耻丘高高挺凸,唇齿砥咬间,身下娇嫩的花蕊全然沦陷在了南哥哥的嘴里,亲爱的小燕子,你是要把自己那朵蜜穴里最娇艳的花开在南哥哥的嘴里吗?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阵剧烈的扭曲与蠕动,小燕子突然将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挤压在南哥哥的脸上,一秒,两秒,三秒……
“啊——”花开有声,且如燕子娇娇啼,小燕子的花蕊终于在南哥哥嘴里含苞绽放!
花开花融飞满嘴,那比昙花还短暂的绚烂之后,纵使花香阵阵,那些娇嫩的花瓣却已化作满嘴沁人心脾的甘泉……
事后,正在跟小燕子楼在一起你侬我侬的亲嘴咂舌,听到卫生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呵呵,估计仇老板和小三在打扫战场了,我嘿嘿一笑,对小燕子说到:“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该闪了?”
“嗯嗯!”小燕子调皮的点点头,脸上花开后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
于是我揽着小燕子起身,赶紧把方才脱去的衣物一一又穿回在身上,正要出门,小燕瞄了瞄有些狼藉,已然半边都湿透了的床,然后跑到桌上拿起了房间里的座机电话。
原来小燕子是给总台打电话说让服务员来换换床单。
打完电话,小燕子隔着门对着卫生间喊到:“老仇,我跟南哥过去了,我让总台十分钟后叫服务员来换床单!”
然后我跟小燕子这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牛某人的电话打来了:“怎么样,你们事情办完了撒?”
“完了完了。”
“哦,叫仇老板出来一起喝点夜啤酒!”
“我靠,这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哪里有啥子夜啤酒喝哟?”
“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虽然叫什么村,你以为真的就是农家乐啊,这是人家仇老板公司的私人接待会所好吧,现在餐厅都有服务员的,吃夜宵都行呢,要说,就我们几个客人,看到还有这么服务员没下班还真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哦,那行,那我问问仇老板。”
我连忙跟仇老板打电话,仇老板估计还沉浸在今儿终于把小三拿下的兴奋之中,对于出来喝酒那是欣然应允。
然后听说男人们要出去喝酒,小燕子就说她不去了,出门前还特意跟南哥哥叮嘱到:“叫老仇少喝点,”顿了顿,才觉得好像是少说了句啥,“嗯,你也少喝点啊!”
唉,一干男人出去喝酒得担心老公,还得担心情人,也难为家属们了。
接着我出门在走廊等仇老板,见仇老板出来我还没开口,仇老板已经抢先把我的台词抢了:“弟妹叫你少喝点哦!”
“哦哦,是不是说完也叫你少喝点嘛?”
然后仇老板无比惊讶的看到我:“你……你咋个晓得的?”
“因为出门前小燕子也是这么跟我叮嘱的,叫老仇少喝点,然后又说叫我也少喝点,看嘛,你说她两姐妹是不是有心灵感应嘛?”
“是是是,那是必须的。”仇老板满面春风,这当儿对于宁煮夫这种明显套近乎的言子已经没得心思去辨别了。
“今晚太perfect了!”宁煮夫这句已经不是套近乎,他妈的近乎是在谄媚。
“破啥子费嘛,老弟太客气了,兄弟之间不说那些,能请大家来耍是我仇某人的荣幸。”
……
那么问题来了,是仇老板请一干人来中国农家乐南波万的闲耕村免费耍个周末破费,还是宁煮夫把老婆送给仇老板当小三破费?
一会儿,男人们在大堂聚齐了,仇老板,宁煮夫,老牛,熊二,曾北方,咦,说的男人们喝酒得嘛,咋还有个曾米青?
哪哪都有这娘们!
而且这娘们还率先发了话:“我说,大晚上的喝啥子酒嘛?吃饭才喝了的,酒喝多了你们男人们还有啥子力气做运动嘛?走走,我们去泡温泉!”
“运动”这两个字儿曾米青特么是整了重音的,在旁的男人木有一个是小盆友,然后大家相视一笑,都明白这男人失去了运动能力,女人也就没得玩了。
这个理由让包括仇老板在内的男人们完全无法抗辩,于是就在曾米青咋呼和怂恿下朝温泉池走去。
去的是泡温泉的大池,负责接待的服务号还没下班,估计是今儿闲耕村所有的娱乐设施都接到了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命令了的,开玩笑,今儿都是仇老板的VVVIP客人,这个接待标准搁哪天联合国秘书长来访也就那样了。
大家换好衣服,男人们穿着裤衩披着毛巾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大池。
曾米青整了个三点式,其实服务台为女宾准备了众多的非三点式,但这娘们偏生就穿了个三点式出来,五男一女,还有你家弟在,曾米青,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能有点廉耻吗,一天不露点肉活像大家不晓得你那身肉……他妈的真香。
曾北方第一个跳进池子,这小子人下去一股热气上来,看上去水的温度不低,这个天泡温泉是早了点,但温泉大池是半露天的,这阵有点夜风能吹进来,冷热中和,泡在池子里也不会觉得太过燥热。
池子旁边有几个休息间,外侧用屏风遮挡,意思是说从外面其实是看不到休息间的,休息间里有床,我顿时想整这些休息间是几个意思呢?难道在池子旁边放点椅子不一样可以休息吗?当然池子旁边也有很多椅子和小桌子,后来仇老板介绍说是有几群人在这里开了几次温泉趴体后,特地要求整的这种休息间,至于整这种休息间来做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了水果、茶水、饮料摆放在池子旁边的小桌上。
冬天,这个城市的人都喜欢泡温泉,不是因为我们有多么喜欢泡温泉,是因为这座城市是中国的布达佩斯,中国的温泉之都,温泉资源丰富,不泡白不泡,就是这么拽,所以这是我下半年步入温泉季第一次泡温泉。
我躺在水汽氤氲的池子中,周身温暖,仰望着星空,秋天的夜空其实特别的辽远,但今儿天气好像是多云,所以这当儿的夜空中并没有一颗星星。
“看,我看到天狼星了!”突然,宁煮夫手指天空,对着满天的黑暗和雾霾兴奋的叫了起来。
于是一干人好好把宁煮夫看到,半晌,曾米青终于忍不住来了一句:“你是魔怔了哇?天上连月亮都看不到,你能看到天狼星?”
你们不懂,天狼星远在天际,近在身边,是今晚老婆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呵呵,老弟对天文学还有研究啊?”说着天狼星,好嘛,仇老板给我递了根烟过来,我一看是雪茄,我日,好久没抽过这种古巴娘们用大腿搓过的雪茄了。
问题是,这雪茄从哪里来的,咋就变戏法似的从仇老板手里变出来了?
仇老板也递了一支给老牛和熊二,于是曾北方也窜过来跟他老丈人厚着脸皮讨雪茄,讨要的时候还特么嬉皮笑脸的来了一句:“老爷子,整一根撒,听说古巴雪茄都是女人大腿上搓出来的啊?”
……
也得亏今儿仇老板心情好,要是老子有这么个不正经的女婿早一脚踹过去了。
于是泡个温泉整成雪茄品鉴会。
而一旁没得雪茄抽的曾米青哪里耐得住寂寞,逮着天文学的梗就开始洗刷宁煮夫:“他有研究个屁啊,你以为他真的知道天狼星的位置在哪里啊?”
狗日的,喊你来赶场,你跑起来抵黄,老子实在有些忍不住这个娘们一天格老子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要不是刚刚才办完事,老子指定就过去当着熊二的面把这娘们在温泉里头就地正法了。
唉,算了,不能这个娘们计较了,因为我一默念,他妈的宁煮夫确实不晓得天狼星的位置在哪里……
其实我出门就一直心心念念的是婷婷,于是我转过头来问曾北方:“婷婷呢?”
“她在房间睡了啊。”说着曾北方特么凑过身来,以一旁仇老板肯定听不到的声音跟我小声嘀咕到:“她说你不陪她喝酒,然后跟我发了一通脾气,好凶哦,你说我冤不冤嘛?”
MMP,看来这次是真的把婷婷得罪了,我晓得婷婷那点公举脾气惹发了也是要扒了两层皮才哄得好的,不比咱家宁皇后省油。
“那……那待会儿我去房间哄下她。”我也以仇老板听不到的声音跟曾北方嘀咕了一声,说完老子才发现不妥
我今晚去了婷婷房间,那小燕子咋办?未必喊曾北方去陪他燕子……妈啊?
我日,纵使泡在温泉里,老子背脊骨随即飙出了一股冷汗,然后瞄了瞄仇老板,仿佛看到仇老板已经抽出了一把四十米长的大砍刀!
老子赶紧改口:“哦,算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嘛。”
然后我转头听到仇老板跟老牛抽着雪茄聊着生意经,老牛一个搞艺术的跟本市福布斯排行个位数之内的仇老板聊生意经,仇老板你这不是对牛弹琴吗?我怕牛某人根本听不懂仇老板弹的琴,接不住话茬,于是我赶紧挪过去准备帮老牛撑场子。
也不晓得俩人为啥子咋就聊到了酒上面去了,而且是聊的酱酒。
仇老板说他知道现在喝酱酒的人越来越多,以后肯定会火起来,酱酒的风口在未来几年就会到来,而且真正的酱酒是稀缺资源,然后仇老板说他准备去茅台镇考察一下,看在什么地方拿块地啥的,要是建不了酒厂也要建个酒库,存点酱酒,说以后存酒升值空间会非常大。
不得不佩服仇老大的投资眼光,商界大咖你以为是白来的吗?
等一根雪茄抽完,然后我朝周围瞄了瞄,突然发现曾米青不见了,哦不,连着一块不见的还有熊二!
然后我就问曾北方她姐去哪里了,结果这小子朝池子旁的休息间努了努嘴。
于是我转头朝休息间看去,休息间离我跟仇老板和老牛泡温泉的地方也就不过五米的距离,看不到里面,但里面有啥动静到能听得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老子这目光刚刚过去,就跟休息间传来的声音撞了个车。
“嗯嗯嗯……嗯嗯嗯……”这燕啼嗓老子不用耳朵用眼睛都听的出来,这娘们啥子情况?这就喘上了?
“嗯嗯嗯……嗯嗯嗯……”MMP,这不仅喘上了,还喘得有点凶,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咋喘上的,所以我跟仇老板和老牛都非常懂音乐的相视一笑,人家两口儿嘛,出来找地方打个野炮也属实属于灰常正常的夫妻情趣。
于是我们继续聊酒,本来以为有曾米青这嘤嘤呜呜还不算噪音的燕啼嗓的呻吟做BGM聊酒会聊得非常惬意,但我们低估这个娘们了,因为接下来这娘们的嗓子就不是在呻吟,他妈的是在扯着喉咙喊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仅如此,淫言浪语也跟着就来:“老公,插我,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我!”
“嘎嘎嘎!奥嘎嘎!”估计休息室是摆的简易行军床——后来老子去到现场才发现是按摩床——也被曾米青的淫荡叫声带着一起叫唤起来。
然后我看到除了曾北方,这小子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仇老板跟牛某人逐渐有些不再淡定,比如方才躺在池子里好久都不挪动一下造型,现在两人泡在水里的身体开始有了一些不经意的晃动。
仇老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挠了挠脑门,那表情估摸是说这个二老婆也是太不矜持了,考虑过外面一大堆爷们的感受吗?但人家是跟亲老公在一起也不好说啥。
而老牛只是不停的往身上浇水,问题是,这他妈的温泉水是热的好伐,你越浇,那不成了火上浇油,你体内那点火不越浇越旺哇?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实打实的肉搏声。
“啊啊啊!老公的鸡巴插得老婆好舒服!啊啊啊!老公的鸡巴插得老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曾米青这种叫法完全没得章法,一点过渡和承转启合都木有,就好比唱死了都要爱,从过门就声嘶力竭的开始吼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当然,边叫床边叫老公插得好舒服,夸张是夸张了点,也属实属于正常范畴,但接下来这句曾幺蛾子就把玩笑开大了:“啊啊啊!老公鸡巴插得老婆屄屄好舒服!老公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大的鸡巴!”
MMP,曾米青你老公是熊鞭我晓得,但再大?大得过象鞭不嘛?然后我看到在水里泡着的一干男人,仇老板、老牛、曾北方都默默的朝自己胯下瞄了一眼……
当然宁煮夫虽然觉得底气不是很足,但也跟着默默的朝自己胯下瞄了一眼……
曾米青你晓不晓得你叫个床把全世界的雄性动物都得罪完了,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大,老子扶墙都不得服你,何况……牛某人!
就见牛某人率先从池子中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水花,拿起毛巾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对大家伙笑了笑,毛巾搁肩膀上一撂:“我去转转。”
牛导那表情仿佛是在说,多大的烟头杵不熄嘛,哥来!
好说不说,牛导只穿着裤衩把毛巾撂在光膀子上的姿势还是灰常霸气滴,有当年混迹夜爱那味,痞性犹在,气场十足,那睥睨一切的眼神里仿佛已经木有自己搞不定的女人。
说是转转,其实不到五米的距离,这牛某人两步就转没了,才将将看到这头牛转身,接着连牛屁股都看不到了。
休息室里安静了下来,但木有到半分钟……
“啪啪啪!啪啪啪!”肉搏之声复又响起,不对,好像跟刚才的有些不一样,其实是比刚才更激烈,基本上就是一上场就声嘶力竭的吼死了都要爱,哦不,是死了都要操的那种架势!
牛批,牛哥开始杵烟头了!饼门这些,不存在的。
然后我看到仇老板身子直接楞在池子里,脸上的有效表情根本跟不上局面的变化,脸上只剩懵逼打底:这……这就三P上了?
老子在一旁只敢在心头讪笑,仇老板,你可能晓得你二老婆猛,不晓得有楞个猛哈?!
“啊啊啊!啊啊啊!”曾米青的叫床声还那个声,但言子儿却完全变了:“牛哥你好厉害!牛哥你好猛!”
“牛哥鸡巴大不大?”呵呵,牛某人导演出身,果真是会给自己加戏,刚才谁侮辱咱的,咱这阵都要给谁还回去。
“啊啊啊啊!牛哥的鸡巴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牛哥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啊啊啊!牛……牛哥的鸡巴大!”
MMP,曾米青你有点节操好不好,刚才是谁还在说你老公的鸡巴世界最大来着?敢情谁的鸡巴插在你的屄屄头就是谁的鸡巴大啊?
这么一想,宁煮夫感到也不蛋定了,心想让女人说自己鸡巴大的回数也不多,是不是找这个机会去整一炮也让这个娘们说句宁煮夫的鸡巴是世界最大的捏?!
然后宁煮夫在水中就有点跃跃欲试起来,跟仇老板的身体在水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蹭着一毛一样,蹭得池子里的水花是浪过去,又浪过来,像极了此刻仇老板像猫抓一样的心情,而一直,仇老板的眼睛时不时的在朝休息室瞄。
“啪啪啪!啪啪啪!”激烈的肉搏声自是不绝于耳,而且那啪啪啪声听着都肉颤。
“啪!”还是是啪啪啪声。
“啪!”咦,不对
“啪!”我靠!老子这才听出来,此啪非彼啪,这不是操屄声,这他妈的是打屁屁的声音!
呵呵,老牛上大招了,这下是边操着曾米青的屄屄,边打着这娘们的屁屁,老子曾经听程老师说过,老牛打屁屁是学过的,学的爱死爱木的专业SP手法,一般在操屄的时候使出来,没得多少娘们抵挡得住。
“啪!”
“啊——”
“啪!”
“啊——”
老牛每在屁屁上呼上一巴掌,曾米青的燕啼嗓就跟着惨叫一声,但惨是惨,但越听,他妈的咋就在惨中听出爽来,所以曾米青到底是惨叫还是爽叫,老子一时间也有点迷乱了。
当然,一旁的仇老板的迷乱跟宁煮夫是一样一样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两种啪啪声摇宾在一起,那声响的震撼效果不说五米以外的仇老板,连8.64光年以外天狼星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知识点,天狼星离地球的距离为8.64光年,刚才是哪个娘们在说宁煮夫不晓得天狼星的位置的?
“屁屁被打得爽不爽?”
“爽……好爽!”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快操我,用力操我的屄屄!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MMP,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打屁屁,哪个是操屄屄的声音了,已经啪成了一锅啪啪啪的乱炖!
“啊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咦,有点意外,咋曾米青也兴叫起我要来了,这个不是咱家宁皇后的专利吗?但很明显,这个我要来了跟俺老婆的I m coming有根本上的不同的,从文化档次上就差了一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最后一声“啊”叫得声嘶力竭,荡骨成灰,曾米青这种叫法说明这娘们这次的高潮强烈得估计8.64光年都挡不住,他妈的要冲出淫河系,走向宇宙了。
好说不说,随着曾米青最后这声长嚎,我看到仇老板居然有点坐立不稳,没在池子中的腰杆处居然被嚎出了几朵水花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但牛某人的操屄声并没有停歇,看得出来,仅仅一次高潮牛某人并不打算放过曾米青,谁叫这娘们刚才太他妈的侮辱人了呢,印象当中牛某人还木有操过曾米青的屄,这架势是想整成首战即终战,一次就要把这娘们操服!
看架势一时半会收不了场,宁煮夫特么的朝仇老板挪了挪嘀咕了一声:“老大,看他们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也收不了场,要不,你老大也去来上一发?”
“不了不了,”仇老板赶紧罢手,“哪里像你们年轻人有那么好的体力,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唉,”宁煮夫表示很遗憾的叹了口气,“那老大不去,我进去转转了咯。”
仇老板点了点头,一付对我委以重托的表情:“好的,你去,你们年轻人才玩得起来哈。”
于是我从池子里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水花,用毛巾擦了擦,然后将毛巾朝肩膀上一撂,MMP,多大的烟头杵不熄嘛,哥来!
话说宁煮夫这个架势还是有点底气的,出门前跟小燕子用的是嘴,省了一发,现在鸡巴也是硬得起来的然后五米的距离老子一个转身屁股连着头就转悠进去了,这一进去不要紧
要不是喉咙里头即刻就堵满了一口8.64光年都吞不下去的口水,宁煮夫估计要被吓得当场失声尖叫!
就见休息室内,MMP,牛某人的牛鞭操是操在屄屄里头了,但那不是曾米青的屄屄好伐?那是
宁——卉——的!
或者叫仇老板小三的!
是了,宁煮夫木有眼花,老子真真切切的看到老婆一丝不挂的趴在按摩床上,牛某人在臀后双手扶着老婆的腰,鸡巴从臀缝间杵进连根插在老婆的屄屄里……
而一旁的曾米青也是一丝不挂的靠在宁卉身旁,双手在不停爱抚着宁卉的双乳,熊二则杵着鸡巴站在宁卉的脸前,但一只手背却搁在宁卉的嘴边,手臂上还有一些深深的牙齿印……
MMP,这是神马个造型?然后我看到休息室有个后门,从后门进出在前面泡池子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正是这个后门让我明白了这他妈的完全就是一个阴毛!原来一开始这群幺蛾子上赶着撮合人家仇老板跟小三把洞房圆了,下来转过身等仇老板穿起裤子就把人家绿了,老子不得不佩服这群幺蛾子确实会玩,而且也太他妈的狠了,不仅把俺老婆拉下水一起绿人家仇老板不说,还连宁煮夫也一起玩了。
老子现在才发现曾幺蛾子加上牛某人的帮助,这幺蛾子的花活已经幺出了天际,玩得8.64光年都挡不住了。
话说老子这一进门,曾米青就给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牛某人和熊二只是淡定的看了我一眼,接着继续忙各自的活络去了,那淡定的样子仿佛早就已经料到老子耐不住要进来。
而宁卉看到到宁煮夫的闯入,倒是反身过来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有看不到边的妩媚,有一眼能看到底的柔情,竟然,竟然在妩媚与柔情中还有一丝丝的得意,但这一眼只是留给了宁煮夫短短的一刹那,便不得不又扭过了身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因为牛某人一直杵在老婆屄屄里的牛鞭再次无视宁煮夫存在般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即响起,哦不对,是曾米青的呻吟!
原来这插的是人家仇老板小三的屄屄,叫床的却是一旁的曾幺蛾子,这他妈的谁设计出来的天才剧本,为绿个仇老板,你们真的这么拼的吗?
“啪啪啪!”边抽插,牛某人继续在仇老板小三屁屁上呼着巴掌,“啊啊啊!”每一巴掌下去,老子看到曾米青都无缝连接的奉献上逼真的叫声,仿佛那一巴掌真的是呼在了这娘们各人的屁屁上。
老子的视线顺着牛某人的巴掌呼下去,看到老婆两边娇嫩的臀瓣已经泛起了浓淡相间的斑斑红印儿,于是老子出离的愤怒,正欲将牛某人从宁卉身上掀开……
说时迟,那时快,牛某人接着就又是朝老婆的臀瓣上啪啪呼上了两巴掌,这两巴掌呼在老婆的屁屁上,疼在老子的心子把把上,但奇怪的是,这两巴掌下去居然把老子方才的愤怒呼得烟消云散
因为这两巴掌甫一下去,我看到老婆的臀部不仅痉挛般在栗抖,居然反倒朝后一挺紧紧的绞合在了牛某人的牛鞭上,很明显的看得出来,老婆是很享用木桐哥哥那专业性的SP手法滴。
而牛某人的牛鞭一直在宁卉的蜜穴里迅猛的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论服气,老子现在不仅服曾米青的幺蛾子,更服这娘们的演技,这叫床的配音完全是无缝连接,出神入化,要是赶哪天这娘们去拍个AV,苍老师这些都将是渣渣。
这厢边曾米青倒是撒着欢儿在叫,但却苦了人家仇老板的小三,因为被木桐哥哥如此激烈的抽插,甚至都用上了打屁屁的大招,自己别说呻吟,连气都不敢往大了出,接着我看到为啥子熊二要把手搁在宁卉嘴边,而且还留下那么深的牙齿印
在牛某人持续不断的抽插和打屁屁中,宁卉只能咬着熊二的手背才能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来,曾米青下来跟我说宁卉开始都还在吃她老公的鸡巴,但后来熊二就不敢让宁卉吃了,因为怕一不小心为忍住不发出声音把熊鞭咬断了就不好玩了。
熊二手背上一排排的牙齿印已经说明了一切,曾米青说那是我进来前宁卉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在熊二手背上留下的。
MMP,你们太狠了,在中国南波万的农家乐吃人家仇老板的,喝人家仇老板的,还要这样绿人家小三,你们这样真的好么?
突然,这当儿外面传来了仇老板的声音:“唉,泡久了还有点热哦,我起来坐坐。”
当然我晓得仇老板说热可能并不完全是温泉泡出来的,比如老子这当儿就算光溜溜的站在池子外面,也他妈的觉得自己像根羊肉串被支棱在烧烤架上架着烤。
接着门外传来了水花声,应该是仇老板从池子里出来了,曾米青便手指着门外朝我努努嘴,老子立马反应过来,这娘们是要我赶紧出去拖住仇老板,怕仇老板打煞不住这当儿回房间去找小三泻火就不好玩了。
看着曾米青的手势,宁煮夫心头一乐,这是把俺当友军了么?既然是友军早说嘛?说到绿仇老板,你们这是暗绿,咱刚才在房间那是明绿好吧,当着仇老板已经跟他小三来了一发。再说了,早说我这会儿都不进来了,一定会把仇老板拖在池子头拖得死死的,人在阵地在,我在池子里头,仇老板一定不会在池子外头。
于是老子屁颠屁颠的就朝门外走去,出去之前我朝宁卉望了一眼,但看到的只是半边带着红印的臀瓣仿佛在向我微笑……
还好,出来看到仇老板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池子边的椅子上拿起瓶饮料在往脖子里灌,从仇老板坐的椅子的角度,应该还是看不到休息间里的状况。
看到我出来仇老板一脸的诧异,好好的瞅着我,又特么的瞅了瞅我的裤裆——我靠,这进去才两分钟,老子居然没察觉裤裆上帐篷已经支棱了起来。
有点尴尬,但也只能厚着脸皮过去坐到仇老板身边,将毛巾搭在裤衩上,嬉皮笑脸的跟仇老板来了一句:“唉,排的轮子太长了,只好出来了。”
“呃。”仇老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又瞅了瞅休息间,然后拿起剩下的半瓶饮料继续往脖子里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仇老板的饮料还没喝完,休息间里的啪啪摇宾又追魂而来,这还不算
“骚货!”特么的,牛某人居然也阴魂不散的来了句——骚货!
这骚货声即起,仇老板手里的饮料瓶都差点抖落在地上……
“啊啊啊!我就是骚货!操我,操我!操骚货的骚屄!骚货的骚屄好痒,操我,操骚货的骚屄!操我,啊啊啊!我就是骚货,我就是骚屄!”
MMP,曾米青好鸡巴夸张,现在这娘们已经毫无底线啥鸡巴淫荡的言子儿都整出来了,老子当即在心里碎了一口,曾米青搞清楚,你是骚屄,我老婆不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牛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骚货的操屄!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来了,我又……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曾米青这个是实时配音,就是说曾米青在喊我又来了之时,恰好是仇老板小三的coming再次爆发的时刻。
后来曾米青告诉我,说宁卉第二次高潮的时候,熊是换了只胳膊给她咬的,在这只胳膊上留下了比上一只更深的牙齿印……
然后我看到仇老板举在半空中的饮料瓶从牛某人那声“骚货”开始就再木有放下来,狗日的这群幺蛾子胆子也太大了,完全是欺负人家仇老板不晓得“我来了”,翻译成英文他妈的就是I m coming!
当晚,据宁卉后来交代,仇老板回去房间又狠狠的要了她两回……



第205章 闲耕村的周末(五)

温泉池绿仇老板这一出分明就是曾幺蛾子勾连牛某人,熊二当帮凶,把宁卉拉下水整出来的一个惊天大阴毛,这个大阴毛不仅绿了仇老板,连宁煮夫也顺带一起玩了,要不是老子耐不住去休息间转悠了一趟,估计现在跟仇老板一样都还蒙在鼓里。
可怜的仇老板。
老子前前后后好好琢磨了这事儿,判断这个惊天大阴毛的剧本就是牛某人写的,设计这么一出,绿仇老板固然是个噱头,我估计其实是这个牛某人想找个由头操我老婆,不整这么一出今儿这个周末你说他有啥机会操到宁卉呢?
仇老板不晓得小三转身就绿了自己,但下来我才晓得连曾北方也是帮凶,只不过分配到的任务是看住他老丈人,一艾发现在外面仇老板被刺激得耐不住要回房间,就给休息间以咳嗽为号发送信号,所以这小子晓得休息间老牛操的其实是他宁姐,在外面就跟猫抓一样难受,然后有样学样,可能也是太想他的宁姐姐了,居然胆儿肥到想把他老丈人也绿了,第二天,曾北方就想悄悄的把宁卉约出来,打的主意是在闲耕村找个僻静的地方也跟他宁姐来一发……
这是后话。
闹腾了一大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小燕子居然还没睡。小燕子有个习惯,平时仇老板在外面有什么应酬,不管多晚都会等到仇老板回家,仇老板回来后视其喝没喝酒,以及喝酒量的多少,小燕子通常会做如下几件慰贴的事情,比如给仇老板煮碗面条,泡杯蜂蜜水,把浴白的热水放好,以及在床上给仇老板做做按摩,等等。
这是一个温暖的love story,包含了如下两个温暖的信息:一、自打跟小燕子在一起后仇老板从来不在外面过夜;二、娶妻当娶小燕子。
我回来的时候小燕子穿着睡衣安静的坐在床上,没入睡,也没做一些打发时间无聊的事儿,甚至连电视机都没开,只是床头灯亮着。
床头灯喑暗的灯光下,小燕子好美,小麦色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的光亮,一袭长发在身后垂下,我看了看,将将好到了及腰的长度
我知道小燕子是到了该嫁人了时候了,这让我内心感到一丝的欣慰,但又想到小燕子此生要嫁的人已断无可能是我,我……
竟然一点也不感到悲伤,因为等我拾掇完上床将小燕子搂在怀里,我就想等小燕子嫁给仇老板以后,南哥哥还不是一样的可以像这样把小燕子搂在怀里,你说我感到悲伤是不是有点过分矫情了呢?
“亲爱的,为什么还不睡觉啊,一个人在床上坐着发什么呆呢?”搂着小燕子温暖的身体,南哥哥温柔的问到。
“你说我妈怎么会知道宁姐的电话的啊?”小燕子顶顶的认真的嘀咕到……
第二天起床起的最早的是小燕子。等我醒来的时候,小燕子已经叫服务员把早餐送到了房间。
隔壁仇老板的小三起的稍晚,但跟小燕子做了同样的事情,虽然绿是绿了仇老板,但作为一个小三的温柔咱宁皇后那是一样没落下。
程老师也一样给老牛把早餐叫到了房间,唯独轮到曾米青跟熊二,这事儿他妈的就整反了,是熊二把早餐叫好了还得伺候他老婆起床。
这厮真给咱爷们丢脸。
哦,忘了说曾北方跟婷婷,人家年轻人,三十年前睡不醒,索性这小两口就一觉睡到快中午吃饭才起床。
吃完早点我跟小燕子就出了闲耕村,奔向了这初秋的大自然。
秋晨的空气异常清冽,一呼吸都是满满的氧气,树梢上有叽叽喳喳早起的鸟儿在啾鸣,更远处还传来几声呱呱的雁叫声。
“我从垄上走过,垄上一片秋色……”出了闲耕村,我知道没有人再认识仇老板,再认识宁煮夫,再认识小燕子,所以我一把拉着小燕子的手,我也知道这里没有人会知道张明敏,于是我扯开嗓子唱起了这首歌颂大自然的歌曲《垄上行》……
“我从垄上走过,垄上一片秋色,枝头树叶金黄,风来声瑟瑟,仿佛为季节讴歌;我从乡间走过,总有不少收获,田里稻穗飘香,农夫忙收割,微笑在脸上闪烁;蓝天多辽阔点缀着白云几朵,青山不寂寞,有小河潺潺流过;我从垄上走过,心中装满秋色,若是有你同行,你会陪伴我,重温往日的欢乐……”
南哥哥的歌声在垄上,在山涧,在田野,在树林中流淌,小燕子在南哥哥的身边微笑着静静的在聆听,当唱到“若是有你同行,你会陪伴我……”我深情的看着小燕子,竟然看到小燕子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我知道小燕子的泪水因何而流,以致于后面南哥哥的歌声也忍不住有些哽咽,于是我一把将小燕子揽在怀里,踮起脚尖将那些挂在眼角上还带着体温的泪花一滴一滴汲进了嘴里。
别哭亲爱的,我知道你马上要嫁作别人的新娘,但此生我仍然愿与你同行到天涯海角……
想带你去看秋日的晴空万里……南方的山村远处尽是青山,脚边都是小溪,就这样我跟小燕子手拉着手儿徜徉在这青山与小溪间,我们欢唱,我们嬉戏,我们相拥,我们也忧伤。
我们欢唱的时候树上的鸟儿也跟着啁啾,我们嬉戏的时候有蝴蝶追逐在身旁,我们相拥的时候,远处正好有两只鸭子学着鸳鸯肩并肩依偎着游过水塘。
唯有这些鸟儿蝴蝶和鸭子们不懂的忧伤,一直在我和小燕子的心里流淌……
要不是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跟小燕子在哪里,说就等我们回去吃饭了,我都不知道这当儿已经快到了中午。
相爱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那样快。
于是我跟小燕子一路快步加小跑赶回到了闲耕村,一到餐厅的包间里果真看到一干人都等着我跟小燕子回来开饭。
“一大早你们跑哪里去浪漫了,”气喘吁吁的刚一坐下,曾米青的埋汰就来了,啥浪不浪漫的张口就来,完全不顾及一旁坐着的仇老板和他小三的感觉,“全部人就等你们俩了,开饭开饭了,这个烧白巴适,看都把我看饿了!”
我靠,今儿中午这一桌几乎全都是腊字头的农家菜,干笋子炖腊蹄髈、蒜苗炒腊肉、腊猪头肉、酸渣肉、还有让曾米青口水流了一地的烧白。
昨晚大家喝酒都没怎么吃谷子,今儿就不一样了,加上这一桌香喷喷的腊字头的每一道菜都是为大家饥肠辘辘的味蕾而做,就看到一干人男的狼吞虎咽,女的也津津有味的吃将起来。
唯独有一人例外,婷婷!
婷婷看上去闷闷不乐,也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平时婷婷吃东西都是利利索索,吃嘛嘛香的主儿,今儿搁着小半碗米饭楞是半天没下几口嘴,菜也不怎么夹,甚至,人家曾北方想献点殷勤特地为她夹了块丁点都不带肥的的腊肉也碰了一鼻子灰,婷婷愣是在众目睽睽下给北方夹了回去!
冤有头债有主,宁煮夫自然晓得这都是自己昨晚木有陪婷婷喝酒惹的祸,但现在一大桌人,包括她爹就在身边坐着咱也不好有啥子表示,天大的事儿饭吃了再说呗。
果真,婷婷一会儿站起身说吃饱了要回房间,但她跟前那小半碗米饭盛进去多少,这会儿搁那儿还是多少,说吃饱了估摸就是说给宁煮夫听的,菇娘不是吃饱了,是被某人气饱了。
婷婷这一非正常离场把一旁的曾北方给整得完全没得脾气,就见这小子赶紧搁下饭碗屁颠屁颠的就追了出去,一会儿灰溜溜的回来无可奈何的朝我瞄了一眼,几乎同时这小子发在我手机上的信息来了:“大哥,我老婆只有你去哄得了了,你说又不是我惹的她,从昨晚到现在要把我整疯了咯,大哥行行好,你就出个手救下我好不好?”
看完信息我隔着饭桌赶紧敲了一行字过去:“不就是陪你老婆喝酒个嘛,这个手我出了。”
接着曾北方一行字隔着饭桌又给老子敲了过来:“大哥,可能不是喝个酒就能解决的哦!”
MMP,看到这小子对自己那淫妻犯丑恶的脸嘴已经毫不加以掩饰了,我默默收起了手机……
这厢边吃完饭,仇老板就招呼着大家伙去茶室喝茶,我跟仇老板找了个理由说有点事待会儿再过去,便悄悄咪咪走到餐厅服务台要了瓶仇老板公司贴牌幸达的老酒和两个酒杯,再叫服务员拿食品袋打包了点花生米和腊猪头肉,然后拎着就朝婷婷房间走去。
去的时候宁煮夫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赶脚,因为宁煮夫晓得找婷婷喝酒那是羊儿要求自杀,而且,今儿这个局面就是羊儿自杀了可能还不解决问题。
宁煮夫是抱着如果羊儿自杀也解决不了就只能献身的决死之心按下婷婷房间门铃的,婷婷以为是曾北方才开的门,看到是南哥哥不由得一怔,脸上只有冷冷的愠色:“你……你来干嘛?”
“嘿嘿!”宁煮夫将背在身后的酒拿出来晃悠了晃悠,这个时候嬉皮笑脸是必然的操作,“我来陪你喝酒撒,你看,我酒都带来了!”
“去!”说着婷婷一转身就揽着门要关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在婷婷把门关上之前窜了进去:“不要关门撒,对不起了婷婷,昨晚上确实走不开!”
等我进了房间才发现地上搁着一个打开的拉杆箱,床上散落着几件内衣裤,房间桌上一堆化妆品也整齐码好摆放着,然后婷婷也不理我,就把床上的衣物攥在手中准备塞进拉杆箱里。
“啥……啥子?婷婷,你这是要?”
“回家啊!”婷婷的表情依旧冷若冰霜。
“嗨,这玩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啊?”说着我赶紧把酒和拎着的花生米和腊猪头肉搁在桌上,一把上去就从身后搂着婷婷的腰。
“啪啪!”婷婷随即两巴掌就准确的把南哥哥伸过去的手击落,“什么玩得好好的?又没得人理我!”
“唉唉,婷婷别生气了,”我再次搂着婷婷的腰,任婷婷如何击打揽阻也死不松开,“南哥错了,今儿南哥哪儿也不去就陪婷婷喝酒,南哥把话撂这儿,今儿我俩个不一起醉在这里以后你也再不要叫我哥了!”
“就这?”说着婷婷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又看看我,然后嘴一撇,那完全不削的眼神看得老子发毛,我晓得婷婷的意思是就这一瓶酒还两个人一起醉?怕她一个人的喉咙都打不湿。
其实南哥哥是想说我俩个一起睡……
“酒多的是,喝完了又叫人送来就是了撒。”见婷婷没有坚持要回家的意思了,我赶紧过去将酒瓶打开。
幸达的老酒果真不错,这酒瓶甫一打开便感到鼻尖开花,满屋都飘着酒香,于是我将两个杯子倒满,将食品袋摊开,然后一把把婷婷揽到椅子上坐下:“来来来,我整了点花生米和腊的猪头肉,这个是土猪肉秋的哦,香得很!我看你刚才也没咋个吃饭,正好吃点东西,你看你南哥对你多好!”
“砰!”我端起酒杯就跟婷婷手中的杯子亲了个响:“来,婷婷,哥先干为敬,算是哥给妹妹赔礼道歉!”
说完我头一仰,便把这第一杯干了。
婷婷现在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已是八两愠色,半斤和颜,接着也跟着把酒干了,在我重新倒酒的时候,婷婷瞅了瞅猪头,又好好看了看南哥哥的人头。
“啪!”我一拍脑门,我日,筷子搞忘拿了!
“我去给总台打个电话让服务员拿筷子来。”说着我正准备起身,却被婷婷伸手一把揽住。
婷婷这当儿穿着一件黑色的低领紧身羊毛衫,但凡条子好点的女人穿紧身羊毛衫都能穿出几分凸凹紧致的性感来,何况婷婷本来就是麻豆出身,身材高挑丰腴,胸部从任何角度看都是360度无死角傲然挺立的存在,婷婷的高挑是随了仇老板,丰腴应该就是随了她妈了,没见过婷婷妈,但估计当年也应该是村上一枝花,或者镇上豆腐西施的级别,不然生不出婷婷这样亭亭如盖的闺女。
所以此刻婷婷朝前揽住南哥哥的手,那近在咫尺,咄咄逼人的双乳被弹性十足的羊毛衫勾勒出来的造型一下子就搞乱了南哥哥的神经,不晓得哪个舅子大爷发明的羊毛衫这种衣服,MMP,我觉得这种衣服就是发明出来让女人穿上勾引男淫的。
好比现在婷婷的双乳那被羊毛衫勾勒出来的咄咄逼人得几乎完全不走样的全真丰圆乳型,让你赶脚羊毛衫外头是性感,但羊毛衫里头他妈的全部是肉感,那种性感让你心痒,肉感让你手痒。
“不用拿筷子了。”这时候婷婷的眼睛也开始水亮起来,说着就扑闪扑闪的盯着南哥哥。
不用拿筷子了,我瞬间秒懂婷婷的意思,不就是想让南哥哥当筷子吗?这还不简单咯,于是我嘿嘿一笑,随即伸手从食品袋里挑上一块猪头肉拇指跟食指捻着就支棱到婷婷那安吉丽娜牌的嘴唇边。
给安吉丽娜朱莉的嘴唇当筷子,你问十个男淫,十一个他妈的都愿意好伐。
婷婷似乎很满意南哥哥的表现,接着嘴角一扬,嘴微微张开将南哥哥手指间的猪头肉一口叼着,但这叼着是叼着了婷婷却将肉似含未含的含在嘴边却半晌不愿松嘴……
婷婷不愿松嘴这个动作就这样定格了,而且那水亮水亮的大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南哥哥,惹得我必须迅速猜测婷婷整这么个诱惑的动作是几个意思。
给女人当个筷子都这么累,他妈的太折磨人了。
一秒,两秒,三秒……
突然我反应过来,婷婷是不是要连筷子也一起吃了嘛?这个想法让老子心子把把一颤,于是就试着将大手指和二手指俩兄弟朝婷婷那安吉丽娜牌丰满的双唇中间挪了挪。
“哎哟!”说时迟,那时快,接着就听见南哥哥一声惨叫!
老子猜是猜对了,婷婷就是想吃筷子,但这女人都特么是锯齿类动物么?咋都这么喜欢咬人呐!
就见婷婷狠狠的将南哥哥伸到嘴里的筷子兄弟咬了一口,才带着心满意足,快意恩仇的心情将猪头肉含进嘴里美美的咀嚼起来。
话说这一口咬得那是稳准狠一点没拉下,而且咬完后我看到婷婷脸上有一种特别享受的舒坦,老子完全无法理解为啥子女人都喜欢这种把男人咬得肉疼的迷之舒坦,比如咱家那个宁皇后,宁煮夫身上但凡衣服遮不住的地方都被咬得遍体鳞伤。
没想到婷婷也好这一口。
但南哥哥付出的筷子兄弟伤痛的代价还是得到了回报,婷婷这口咬完感觉瞬间人就通泰了,方才冷如冰霜的脸蛋也有了盈盈笑意,接着跟南哥哥很快的又端了两杯,然后我又用筷子兄弟喂婷婷吃了两颗花生米。
喂花生米的时候南哥哥学聪明了,纵使那安吉丽娜的红唇魅惑无边,性感蚀骨,筷子兄弟就是死活不肯朝里拱。
“你手离这么远干嘛?离这么远我怎么吃啊?”婷婷撅着嘴不干了。
“哦哦,好嘛,但不许再咬人哈!”
“嘻嘻,不咬不咬!”婷婷闪烁着无邪的大眼睛完全不像是在骗人。
得到婷婷的保证,我才颤颤微微又把筷子兄弟伸了进去……
“哎哟!”南哥哥又是一声惨叫!“说了不咬人的得嘛!”
“我没咬人啊,我咬的是筷子!”婷婷把嘴里的花生米嚼得歘歘声响,一边得意的看着我。
唉,女人耍起横来鬼都害怕。
这才一下下的功夫已经三杯酒落肚,老子感到头有点晕乎乎的紧,筷子兄弟也遍体鳞伤,好在婷婷的气已经消了一多半,我就想再坚持一下,大不了十根筷子兄弟都被咬残了,但换得人家婷婷妹妹不仅消了气还博得红颜一笑也是值得的。
“来来来,就这么喝没意思,我们划拳嘛!”婷婷的气一消,兴致自然就上来了,嚷嚷着要跟我划拳。
“好勒,咱划拳!”这正合吾意,以宁煮夫那点小酒量就这么跟夜场小鲍举一杯杯对端分分钟喝死幺台,划拳嘛还能抵挡下,再说南哥哥当年也是酒桌小拳王,划拳咱还没虚过哪个哈。
为啥子当年南哥哥有酒桌小拳王的名号,其实都是被逼着练出来的,因为酒量不得行只有拳上练点真功夫少喝点酒,就好比你是一只兔子,你要想不被豹子扑倒你就只能把腿练得比豹子还跑得快。
但是几拳下来,宁煮夫发现还是草率了,他妈的这才划了六拳,宁煮夫居然就输了四拳!一较真钢才晓得,酒桌小拳王啥的在当年名震江湖的夜场女王面前完全就是渣渣。
照这么划下去估计一瓶酒还没见底宁煮夫就直接躺平了,老子见势不妙赶紧换招数:“唉,婷……婷婷,哥整不赢你,你晓得哥酒量也不行,这……这样,我们继续划拳,你输了还是你喝酒,我输了,你叫我做啥子……我就做啥子!”
“啊?”婷婷眼睛一亮,“真的!”
“真……真的,但是不许咬……咬人!”老子舌头都已经不利索了,而对面人家婷婷依旧气定神闲。
“好嘛,不咬人,来嘛!”说着婷婷又伸出了手,“乱劈柴啊……”
神了,一换姿势老子就赢了,婷婷也不含糊,端起酒杯只是脖子轻轻一仰一口就闷下去了,喝完继续扯开嗓子:“酒倒起了哈,来,乱劈柴啊……”
MMP,有鬼,又赢了一拳,这下四比四扯平了,顿时宁煮夫酒桌小拳王的豪气又上来了,等婷婷把输的酒喝了就嚷嚷到:“来,继续,哥必须连搞……搞……搞你三下,乱劈柴……”
好嘛,不是故意的哈,老子真的是正好说到“搞”的当儿舌头在打卷儿,酒劲上来了说句话哪里控制得住懊在哪里踩刹车,哪里该踩油门嘛。
好说不说,这连着三声“搞”竟然把婷婷说得娇躯轻轻一震,后来老子听北方说在跟他老婆高堂会审的是时候,婷婷是这样描述此刻的赶脚的:“南哥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那句搞憋着说了三次,我一听就感到像是突然有一股热水淋过小妹妹,就像热水器的蓬头突然开着热水往小妹妹在喷……”
……
“来来来!哪个怕哪个,”婷婷哪里听得有人在夜场小鲍举面前这么猖狂,多大的烟头杵不熄嘛,接着一句把老子听得娇躯一震,“看哪个搞哪个!”
不仅娇躯一震,MMP还连带着屁屁一紧,于是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某个没有星星的夜里,半山上,那天晚上风很大……
“乱劈柴啊……”婷婷的声音完全压住了宁煮夫,气势这一块,宁煮夫首先已经输了一大截,“六根六,三三念,二天来,酒端到,是不是,骑的是啥子,骑的是摩托,舞的是啥子,舞的是菜刀,三江赶场,七江买米,楼钩子一脚,腰你下河,全洒洒,没得味,没得味,没得搞——”
随着最后那句“没得”后面那声的长长的尾音——“搞”,这局马拉松终于以宁煮夫被K.O结束,我出的没得,婷婷也出的没得,但老子喊的是全洒洒,老子这是又包又遭,话说一个男娃儿划拳以这种方式被K.O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极强。
顺便科普一个知识点,在这座女娃儿地位能排上全国TOP三的城市,一般只有女娃儿划拳划包了才不算包。
接着婷婷揶揄来了,那狠劲果真像是曾家的媳妇,“也,南哥,你又包又遭哦,没喝好多酒得嘛,咋个包拳都划起来了哟。”
“好嘛好嘛,这拳算我输。”老子这阵只恨不得找块豆腐了。
“啥子叫算你输哦?你是又包又遭哈,你出的没得,我也出的没得,我喊到你的哈!”婷婷不满的撅着嘴。
“嗯嗯嗯,婷婷你赢了,我喝嘛!”说着我就伸手去拿酒杯。
“等等,刚才是咋说的,你输了该做啥子也?”婷婷一把摁住我的手,然后我感到婷婷眼里就有火苗燃起来。
“哦哦,好嘛,你说做……做啥子嘛,哥今天要……要杀要刮随你了!”老子尽量把舌头往捋直了说,想把那种风萧萧兮的气概表现出来,但最后出来的效果仍然是舌头在打卷儿。
“嗯——”婷婷嘤咛一声,方才划拳那种老娘天下最拽的小太妹风采荡然无剩,眼神也顿时变得妩媚情柔,婷婷的眼珠子本来就又黑又亮,这当儿从眼珠子中都能把此刻南哥哥惶惶惴惴的样子印出影儿来。
此刻婷婷脸上红云轻染,表情温柔如水,眼神里已经有了初为人妻的那种小少妇让人肾紧的妩媚,况且,婷婷晓得南哥哥是有心理阴影的,因此我判断婷婷是断然不会向南哥哥动粗的
但宁煮夫依旧还是草率了。
就见婷婷那又黑有亮的大眼仁看着南哥哥半晌,然后身子朝后堪堪一仰,接着一条九头身的大长腿就伸到了我的眼前……
这还不算,婷婷居然就将大长腿支棱到了我的胸口上,也不问南哥哥同不同意……
婷婷今儿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栗色七分裤,这样,那条大长腿这么一支楞,顺着裤口一多半百花花的腿肉就露了出来,说是人妻小少妇,也只是因为才跟北方领了结婚证,论年龄,人家婷婷公举比小燕子还小了些月份。
所以这条大长腿裸露出来的肌肤依旧显露出了水嫩、丝滑般充沛的少女感,而婷婷五只脚指甲都涂成了鲜红——我一直觉得女人手上涂指甲怎么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俗气,而指甲油到了脚上立马就不一样了,那种俗气瞬间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话说女人的脚,通常比手含有更丰富的性意味。古有三寸金莲,“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在古代漫长的性文化里,三寸金莲就是男人的掌中宝,那是比女人的乳房更能刺激荷尔蒙的存在。
现在不兴缠脚了,三寸金莲早已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女人脚上性意味的表达变成了一些更具美感的装饰,比如宁卉脚踝戴的脚链,比如此刻婷婷那五只鲜红的指甲壳。
少女感十足的美腿横生,脚指甲如火焰般在眼前跳动无一不刺激的南哥哥的神经,婷婷小鲍举,你雾独独的把脚伸到南哥哥鼻子下来这是要搞哪样?
婷婷好好的看着南哥哥,那少女感十足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满满是魅惑的人妻之欲,支棱在我胸口的大长腿都快要把五只红艳艳的脚指甲杵到了下巴了,我甚至能闻到脚指缝间传来的丝丝原味汗气……
“舔我的脚趾头!”突然,那安吉丽娜的丰唇微微翕张,一颗重磅炸弹就这样轻悠悠的从婷婷的嘴里发射出来。
神……神马情况?老子脑壳一嗡,现在的妹子口味都这样重了么?这不为了压压酒气,明明看到南哥哥刚刚才整了两颗花生米在嘴里还木有嚼完呢,这就叫南哥哥舔脚趾头,中间都木有个过渡的吗?
这颗炸弹口味确实有点重,于是我眉头一皱惶措的把婷婷看到,对于那五只就杵在下巴鲜艳的脚趾头头低不是,不低也不是。
“咋了?皱眉头啦?不是说不咬你就行了吗?现在我让你咬我还不成啊?”婷婷嘴一撇,满脸小鲍举牌的不乐意,“我知道你肯定舔过燕子的脚趾头,给燕子舔的时候也会这样皱眉头的吗?”
我日,原来婷婷是跟她燕子妈使气来着!
看来纵使现在婷婷跟她未来的燕子妈相处得比以前和谐了许多,但一到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那点喜欢争风吃醋小心性便暴露无遗。
唉,谁叫人家昨晚叫南哥哥陪喝酒,你却要去陪小燕子睡觉,看来婷婷确实受到了刺激,现在这个局面,为了安抚人家仇家大公举,婷婷这原味脚趾头南哥哥是舔也得舔,不舔也得舔了。
“婷……婷婷,这都是哪跟哪嘛?这……”南哥哥看着婷婷,怯生生的嗫嚅到。
“哼,不管!就问你舔过燕子的脚趾头没?”婷婷依旧不依不饶。
哪里还敢跟仇家大公举撒谎,老子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但是婷婷大公举,舔你燕子妈脚趾头的时候你燕子妈都是把脚趾头洗得香喷喷的好不好?现在你南哥哥嘴里还嚼着花生米,就让舔你的原味脚趾头是个什么鬼?起码,起码你去把脚丫子也洗得香喷喷的再让你南哥哥咋个舔都行啊……
老子要哭了。
“那你能舔燕子的脚趾头,就不能舔我的了?”婷婷凌厉的眼神让南哥哥心子把把都在颤抖。
莫法,仇家大公举咱也得罪不起,于是老子索性眼睛一闭,低下头张开嘴就朝婷婷的原味红蹄子咬了上去。
“嗖!”一阵风吹过,咦,咱一嘴杵下去咋啃了个寂寞?
我睁眼一看,才发现婷婷在南哥哥的嘴凑到脚趾头的一刹那竟然将大长腿缩了回去!
“嘻嘻!南哥,我就知道你会舔的!我就是想考考你!”接着看到婷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还木有等老子愣过神来,一阵香气粘身,南哥哥的嘴已经被安吉丽娜牌那丰厚肉感的嘴皮紧紧的包裹成了一坨粽子。
“呜呜……不带这样逗你南哥玩的。”南哥哥嘤咛一声,“婷……婷婷,不是说好的不咬人的得嘛?”
“哼!我就是要咬你!”说着婷婷咬着南哥哥的舌头狠狠的啄了一口……
“呜呜好痛哦……你……你们女人都有这种咬人的癖好的啊?”宁煮夫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安吉丽娜那独此一份的肉感,一边占着便宜卖着乖。
好说不说,抛去感情因素,因为跟婷婷咬嘴皮能咬出跟安吉丽拉朱莉接吻的效果,通常在婷婷嘴皮的包裹下老子没两分钟身上的骨头和小宁煮夫就会呈现两种完全相反的状态。
宁煮夫身上木有一根骨头是硬的,而小宁煮夫身上木有一个地方是软的。
“呜呜……婷婷,你……你喜欢被舔脚趾头啊?”MMP,宁煮夫这小头一硬,大头就跟着上头了。
“是啊!”木有想到婷婷回答得如此干脆,接着婷婷松开嘴,一脸红云激荡看着我,“南哥,我的脚趾头好不好看?你真的想舔啊?那我去洗洗脚!嘻嘻!”
我日,女人都是说来就来的主,我赶紧一把拉住婷婷:“你……你真的喜欢?”
“喜欢啊!”婷婷就是这样率真的婷婷,喜欢就大声喊出来,藏着掖着的还怎么做一个快乐的女人。
“那你等等!”既然被安吉丽娜的嘴咬得大头小头都上头了,宁煮夫这当儿兴致也来了,突然心生一计,咱今儿要玩就玩个高兴,玩点婷婷没玩过的。
“等什么呢?我去洗洗脚,我才舍不得南哥舔汗臭的脚丫子呢!我去洗得香喷喷的你再舔好不好?”从婷婷兴奋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的眼光看得出来,婷婷大公举可能是真的好这一口。
“你等我打个电话!”说着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戚纺啊,你在哪里……OK,你现在上305房间来,带上你的东西!”
“戚纺?叫戚纺来干啥?”婷婷有点懵,接着眼睛一亮,“你是想那啥……一王二后啊?南哥,你喝了酒的能行吗?”
婷婷的嘴一点不避讳,一王二后这些专业词汇分分钟脱口而出,如此直率的性格也是多年的小太妹经历养成的习惯哈。
“嗯嗯,来了你就知道了!”我神秘的笑了笑,婷婷应该知道我跟戚纺的关系,但这分钟突然叫人家上来估计也一时猜不透南哥哥葫芦里卖的是啥子药。
一会儿门外响起了门铃声,我连忙起身过去开门,见戚纺低着头,肩上背着挎包羞羞戚戚的站在门外,于是我把戚纺让进房间,反手就将门关上。
戚纺很懂规矩,双脚迈进房间就诚惶诚恐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戚纺今儿穿的是一套V字领的蓝色秋裙,裙摆刚刚没及膝盖,接着膝盖的是黑色丝袜里的冰肌雪肤,一袭披肩的长发挽了个松而不散的马尾,脸上一抹淡妆给本来俏丽的脸蛋添了些许妩媚,一切,都将将宛如一名从这座城市最高档写字楼里走出来的OL丽人。
“跪下!”但宁煮夫一声厉喝,芸芸众生眼中如此高傲美丽的OL丽人竟然就即刻蹲下身子,双膝着地,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自己脱掉衣服,全部脱光!”
“是的,主人!”戚纺听令之后,头也不抬,一会儿便淅淅索索将身上的衣服连着文胸内裤脱得一丝不挂。
接着我从戚纺的挎包里拿出项圈和狗链,以已经经过程老师多次专业培训的熟练手法迅速的将项圈套在戚纺的脖子上——项圈是跟婷婷脚指甲一模一样的血红,在戚纺雪白的脖子上绕结着,宛如一圈烈火在炙烈的燃烧。
然后我手里攥着套着项圈的狗链,让赤身裸体的戚纺在身后爬着朝房间内走去……
一旁的婷婷看得目瞪口呆,尽避婷婷也去过会所见过世面,但那个以前觉得或许永远只属于别人,如此神秘的爱死爱木游戏,此时此刻竟然真真切切的降临到自己眼前,婷婷心中的震撼在她跟北方高堂会审的招供中是这样表述的
“我完全懵了,我仿佛觉得眼前的南哥不是我认识的南哥,戚纺一个多么清纯漂亮的妹子啊,刚刚进来的还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赤身裸体戴着项圈被南哥用狗链牵着在房间里……”
是的婷婷,不瞒你说,你南哥也有点懵,本来你南哥哥是学雷锋做好事,木有想到这么好的狗屎运捡了个爱木回来,好嘛,买了个爱木回来,买爱木的钱还是你爹地赞助的……
等我把戚纺牵到婷婷跟前,婷婷一口凉气都还木有倒吸完,再等我把手里的狗链拽到她手里,这第二口凉气又来了。
“你遛遛呗,”说着我瞄了瞄灰常听话匍伏在地上的……小母狗,但此刻宁煮夫的脸上酷冷是酷冷了,但一看就是装爱死装出来滴,“她很听话的哦。”
婷婷赶紧罢手,感觉明显被变态的南哥哥秒变爱死给吓着了,还把拽过去的狗链给南哥哥拽了回来,我也不好勉强,虽说我觉得婷婷的性格其实是挺适合当一个爱死的。
至少那种霸气侧漏的气质这块,婷婷不用像宁煮夫一样还用装。
既然婷婷还没习惯遛小母狗,那就让小母狗给婷婷来的猛的呗,于是我手一抬,主人的力量顺着狗链的传递到了小母狗的脖子:“爬过去,舔这位小姐姐的脚趾头!”
“啊!别——”人家小母狗还木有爬到脚边,婷婷倒先叫了起来。
“别紧张!”我赶紧伏过身去搂着婷婷的肩膀,“你试试,很舒服的。”
“可是,可是我不习惯女人舔……嗯嗯……”话虽这么说不习惯,但说完婷婷竟然呻吟了两声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朝婷婷腿下一瞄,就见小母狗已经张开嘴将婷婷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关键的是,婷婷的脚只是轻轻的动了动却并木有挪窝……
“记住,她这会儿不是女人,她只是一只小母狗!”
“嗯嗯……我脚脏,我……我去洗洗先……”
“不用,小母狗会给你舔干净的!”
说着我将嘴贴到婷婷的已经开始发烫的耳根,然后顺着脸庞一路砥舔过去,去寻找那双令人销魂的肉感双唇……
安吉丽娜.朱莉,南哥哥又来了!
就在这当儿我手机响了,我一看,仇老板打来的……



第206章 闲耕村的周末(六)

“喂,我们茶都喝了两泡了,你还不来?几个还等你来斗地主哦。”原来仇老板是清候宁煮夫来了。
“好的老大,我办点事还有一会儿就好。”挂完电话老子一口凉气也倒吸了上来,我靠,仇老板这是在怀疑我跟婷婷在一起么?说着我赶紧将伏在婷婷脚上专心致志舔着脚趾头的戚纺拉了起来,然后解开裤裆掏出小宁煮夫,一手拽着头发就将戚纺的脸摁到了身下,严厉的命令到:“小母狗,吃主人的鸡巴!”
“嗯——”戚纺哼哧一声,张开嘴“嗦”的一下就乖乖的把主人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接着我将手机照相机的镜头打开,对着戚纺埋在我胯下上下耸动的脸找好角度准备来上一张,但找这个角度费了点神,因为我要在照片中照出如下两个重点,一是戚纺含着我的鸡巴正在吮吸的嘴唇,二是戚纺脖子上套着的那根项圈和狗链……
但唯独,不能清楚的照出戚纺的脸,不清楚的程度以看到照片完全认不出来是谁为标准。
找了找角度一直木有达到满意的要求,然后一旁把一直在找角度的南哥哥看出名堂来的婷婷来了个神助攻,就见婷婷伏下身将戚纺身后的马尾解开,一只手捋着松散开来的头发从后面绕缠到前面的脸上,这样,镜头中头发将将好遮住了戚纺的眼睛和鼻子,单单留下含着主人鸡巴在吮吸的嘴唇……以及雪白的的脖子上那根血红血红的狗链!
破费!这个角度的画面和用头发当面罩的创意极具爱死爱木的意味和张力!
我赶紧按下拍摄键,然后给仇老板发了过去,完了特么还加了句说明:“跟小蜜在办事,别跟我老婆说哈!”
“你小子会玩。”一会儿仇老板的信息回了过来。
好说不说,仇老板回的信息字少但信息量大,我琢磨着这句“会玩”是几个意思呢?是说宁煮夫背着老婆玩小蜜会玩,还是看到了项圈和狗链才说宁煮夫会玩?
或者两种意思都有。
虽说这张照片发过去不一定能完全打消仇老板对于我跟婷婷在一起的怀疑,但多多少少也是能起到一点作用的,再说,就即便仇老板追究起来,照片能证明小母狗也在现场,我可以跟仇老板说其实不是我在玩他闺女,是她闺女在玩我,哦不,玩我的小母狗……
“好了,再去舔小姐姐的脚趾头!”跟仇老板理落完,我再次跟戚纺发出了指令。
说完老子装腔作势的在小母狗的屁屁上呼上了一巴掌,爱死的气场不够,就得整点动作来壮胆。
“嗯——”当小母狗重新爬在地上含住婷婷脚趾头的当儿,婷婷竟然很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这说明千万不要低估一个专业爱木的口舌功夫,那是人家做爱木必备的专业技能。
然后我也重新将婷婷楼在怀里,准备动手脱婷婷公举的衣服……
婷婷在南哥哥怀里几番扭捏,这扭捏说不上是在抵抗,也说不上是不抵抗,反正就是将将好把抵抗表现成娇羞着欲拒还迎的样子,这种欲拒还迎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领,男人学不来的。
傲娇如婷婷公举者,概莫能外。
几个回合扭捏下来,婷婷也已经被南哥哥剥得一丝不挂,之所以能顺利的将婷婷公举的衣服剥光,小母狗对于婷婷脚趾头的舔砥也起到了明显的作用,让主人脱小姐姐衣服的过程变得更加容易。
接着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婷婷就滚到了床上,然后我晓得婷婷公举喜欢单刀直入,便上下其手,对那两座安吉丽娜牌丰满的肉峰一番揉搓之后,埋下脸张嘴就轮流啃咬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声随即响起,嗯是嗯啊是啊一点不含糊。
“舔得舒服吗?”男女之欢,交流为王,瞅着啃咬的空儿,南哥哥不忘采访婷婷公举的感受。
“舒服。”婷婷的回答干脆清楚,连点喘息和语气词都不带,跟咱家宁皇后那种明明很舒服但都要嗯嗯唧唧到忍不住了才会把舒服两字儿蹦达出来的磨磨唧唧完全不一样。
像婷婷公举这样,舒服了就说,快乐了就喊很难吗?
“小母狗的舌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说着我瞅了瞅一直爬在婷婷脚下进行舔弄脚趾头作业的戚纺瞄了一眼,这当儿小母狗的舌头正在对脚趾头跟脚趾头之间的每一个趾缝进行着仔细的清理……
本来想表个功,但婷婷接着来了一句把南哥哥噎着了。
“我以为你问你舔我的乳头舒不舒服呢。”婷婷说完还特意捧着自己的奶子捧成了乳沟状将南哥哥的脸夹在中间挤压着
看嘛,婷婷就是这样凶猛的小太妹,随时随地都不忘蹂躏南哥哥,本来是老子揉搓着婷婷奶奶来着,现在却被人家奶奶揉搓。
“哦,当然了,哥的舌功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看着婷婷已经被我吮硬了的乳头,宁煮夫有点飘。
说完我伸手朝婷婷的身下摸去,穿过植被茂密的森林,一把便摸出了森林里原来藏着一条河。
婷婷身下早已汩汩汩流水成河。
我心中暗自窃喜,我晓得单单是方才我这么短时间的啃咬乳房断然是没有这么快达到这样猛的疗效,必须说咱今儿给婷婷公举牵来的小母狗的威力杠杠的。
接着我把在森林的小河中游了个泳沾满着粘稠的五根筷子兄弟抽出来支棱到婷婷眼前——甚至五根筷子兄弟之间还挂着一些晶莹——一脸得意加邪魅:“你看,小母狗舔个脚趾头水就流成这样,要是让小母狗舔屄屄那还不流成瀑布啊!”
然后婷婷的坦率再次让南哥哥目瞪口呆:“划拳的时候,你说要搞我的时候我就开始流水了好吧。”
……
“为……为啥子也?”
“因为我受不了你说搞我啊!”婷婷依旧言子儿凶猛。
“但是婷婷,刚才我说的搞是划拳要赢你好不好?”
“不管,我就是听不了谁说要搞我,要操我这些……听了下面就会流水。”说着婷婷捧着双乳夹着南哥哥的双手来了个加力,南哥哥呜呜一声鼻子加嘴里都是肉峰上那软糯糯的酥肉,哪里还能进得一丝儿的空气,酥肉好吃,但这憋着气吃不被噎死也会被憋死。
老子现在一脑门的满汗全席,不敢再采访下去了,再采访下去婷婷如此凶猛的言子儿瞬间就要把南哥哥炸成渣渣。
再说,在女人面前这副屌样很影响老子在小母狗心中作为主人和爱死的光辉形象。
“小母狗,”好不容易从婷婷公举那安吉丽娜牌双乳的蹂躏中摆脱出来,一口长气才喘,我便复又向戚纺下达了指令,“站起身,把嘴伸过来!”
“哦,把狗嘴伸过来!”老子发现嘴前面少了个定语,赶紧改口加上,但这样,反倒让宁煮夫作为爱死的专业素养露了怯,没加就没加嘛,没加下回加就行了,像宁煮夫这样随时改口会让爱死的严厉在爱木心中大打折扣。
作为一名爱死菜鸡,宁煮夫要学的东西还多哈。
“张开狗嘴!”这次宁煮夫记到了嘴前面要加狗,还配以了一个灰常严厉的眼神。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过眼神是一个爱死的灵魂。
好嘛,其实这句话是宁可绿夫.煮夫斯基听程老师说的。
小母狗乖乖的张开嘴……
戚纺的嘴很爱木,唇线跟婷婷相比就单薄了许多,没有安吉丽娜那种丰腴野性,看了就想咬,或者想被它咬的性感,但线条特别好看,如工笔画出来一般,嘴角微微朝两边垂落,什么时候看都是楚楚哀怜的样子,仅仅这张嘴就足以担当起一个爱木所有的悲情。
戚纺的嘴甫一张开,淡红色的舌头就从口腔里伸了出来,样子像极了一只在讨食撒欢的小母狗,从这个张嘴的动作就能看出小母狗的犬化训练已经到了一个比较高阶的阶段。
但这个得归因于戚纺前主人的功劳,宁煮夫做为一个爱死菜鸡,基本上就是在享受人家的驯化成果。
于是我将沾满了婷婷身下粘稠的手不用分说的杵进了小母狗张开的嘴里:“把手上的水舔干净!”
“呜呜——”戚纺含着主人的手指就吧嗒着舔吸起来,连声音都跟小母狗的哼哧一毛一样。
“小姐姐屄屄上流出来的水水好不好吃?”我皱着眉头一问,程老师说爱死要经常皱眉头,说是这样可以给爱木心理上造成压力和紧张感。
“好吃,主人!”戚纺哼哧着回答到。
“你真贱!”特么的,我把“贱”字儿的重音整得特别突出,程老师说过,贱这种自我的身份认知是一个爱木获得心理快感的源泉……“你既然这么喜欢吃小姐姐的屄水,快去,快把小姐姐屄屄上的水水舔干净!”
“是的,主人。”
一旁的婷婷依旧愣愣看着,一脸姑凉活久见的震撼,直到小母狗伏到自己双腿之间才回过神来,但来不及了,等婷婷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身下已经传来汩汩汩的吸舔声。
“嗯嗯嗯,嗯嗯嗯,啊——”婷婷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就见双腿一紧夹着着小母狗的脸便瘫倒在了床上。
婷婷的呻吟中开始带着丝丝喘息,全身已经像棉花一般有肉无骨,见婷婷公举这个样子,估摸着已经再无刚才还能将南哥哥反杀蹂躏的力气,宁煮夫才敢复又重新将脸伏到婷婷胸前,张嘴叼着一颗,一只手用拇指跟手指捻弄着一颗,将婷婷公举的两颗早已挺凸勃硬的葡萄一嘴一手的开始蹂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呻吟渐起,而且喘息也开始了起伏与颠簸。
一边贪婪的饱尝着叼在嘴里葡萄那圆润丰腻的美味,我心想夜场小鲍举又有啥子不得了嘛,多大的丫头杵不熄嘛,自此,从进房间喝酒到方才,在小母狗的助攻下宁煮夫这才彻底扭转了一直处于被婷婷碾压的被动局面。
“小母狗,小姐姐的水水多吗?”
“好多,主人。”戚纺的声音像真的被淹在水里发出来的。
“好好吃,都吃进肚子里!”
“都吃进去了的,主人。”
“全部吃干净,不许流一滴在外面!”
“啊!”戚纺顿了顿,竟然没像前面一样干净利落的领受任务。
“怎么了?”我眉头一皱,抬起头朝婷婷身下看去。
“呜呜呜——”戚纺的声音像是哭了起来,接着小母狗来了一句让老子差点扑哧一声肺上都笑出了气泡。
就听到小母狗声音惶惶恐恐的:“主人,小姐姐的水越吃越多啊!”
……
我日,戚纺同学你当个爱木也当得太实诚了撒,要不是经过程老师的专门培训这当儿老子就笑出声来了,笑出来今儿这个爱死就莫法当了,你见过哪家玩个爱死爱木结果玩成了喜剧的?
南哥哥的笑是憋住了,但婷婷的脸蛋却被小母狗这句喜感十足的回答给唰的一下给刷红了。小母狗说的事实哈,因为小母狗是不敢给主人撒谎滴,这当儿婷婷身下的水根本就止不住,而且就算小母狗拼命的吃也呈现出越吃越多的状况。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身体也开始了颠簸,跟呻吟与喘息颠簸的节奏呼应相随,婷婷说不习惯女人的舔吸,但在小母狗专业的口舌功夫面前,一切不习惯都是浮云。
“舒服吗?”话说此刻婷婷公举的身体完全被宁煮夫用小母狗的大杀器拿住了,那时刻蠢蠢欲动的采访欲望又升腾起来,嘴里吧嗒着安吉丽娜的奶头,宁煮夫继续问到。
必须得承认,老子特别稀饭听女人在欲情炽烈的享受中唇齿翕张吐露出“舒服”两个字眼来,那种赶脚不啻是一种成就感的满足,更能在女人对于身体快感的屈从中体会出一种女人那迷人的淫荡之美来。
“舒服。”婷婷的回答依旧毫不含糊,而且回答完还能加戏,向南哥哥问了个刁钻的问题,“你跟燕子也这样玩过吗?”
又是燕子妈,婷婷公举,咋就这么跟你燕子妈过不去呢?
“你说的是怎么玩?”老子故意装莽。
“就是让你的小母狗跟你们一起玩啊!”婷婷又黑有亮的眼睛本来就大,此刻睁得圆圆的直接看得南哥哥屁屁发紧。
我晓得婷婷想听到什么答案,幸好我跟小燕子从不玩这种变态的东东,于是我赶紧回答到:“没有没有。”
“真的?”婷婷希求再次确认的举动更加表明了自己想在跟她燕子妈的竞争中必须要占得一次上风的强烈愿望。
“真的,绝对没有!”于是我以斩钉截铁的方式给婷婷吃了定心丸。
“嗯嗯,”婷婷听到南哥哥斩钉截铁的回答居然笑了起来,呵呵,那表情像赢了比赛心花怒放的孩子,一路从麻豆大赛开始似乎自己就真正没赢过燕子妈,这次终于在南哥哥这里赢了一回。
但是婷婷公举,争赢个小母狗真的有那么开心吗?或许此刻在婷婷心里,赢得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赢。
心花怒放中,婷婷居然使出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南哥哥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脸捧起来,安吉丽娜牌的双唇便紧紧的贴在了南哥哥的嘴上……
跟安吉丽娜不知道咬过多少次嘴皮了,但咬出酱香酒的味道今儿是第一次哈,于是这不到规定时间的一半,仅仅十来秒钟的功夫南哥哥就醉了。
“嗯嗯嗯……嗯嗯嗯……”在漫卷漫吮的舌吻中,婷婷的呻吟跌宕起伏,婷婷今儿的情炙欲切南哥哥看在眼里,听在心头,但到此小母狗真正的大招还埋伏在后头。
于是我起身将婷婷的身体放平,双手从身后将臀部抬起,让耻骨间同样丰满的肉丘高高挺凸在空中,然后掰开那两只加起来十八头身的大长腿,这样,婷婷公举的臀缝便以俯视的姿态将将好倚骑在戚纺的脸上。
“要干嘛?”婷婷用有些迷惑,似乎又十分期待某种未知冒险的眼光看着我。
“别管,”说着我低下头对戚纺厉喝到,“小母狗!舔小姐姐的屁屁!”
把婷婷的臀部箍定在手中也不容易,挺费劲的,毕竟纵使婷婷跟小燕子都是麻豆界的杠把子,但一个是高挑系的标杆,一个是丰满系的翘楚,婷婷公举再怎么连骨带肉也是百十来斤,所以南哥哥为了搏得婷婷公举的欢心和谅解也是拼了。
“啊——”小母狗将舌头沿着黑魆魆的臀缝杵进去的一刹那,婷婷的身子连着声音一起颤抖起来。
后来我才晓得这是婷婷芳龄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舔屁屁……
婷婷公举菊花的初吻居然献给了一只狗狗,我知道后竟然一时不知道是该喜悦,还是该悲伤,说起来挺后悔的,早知道婷婷公举菊花的初吻还在,我怎么也不会让小母狗捷足先登。
婷婷公举自此爱上了菊花之吻,加上本来就好被舔脚丫子这一口,后来有事没事就跟南哥哥借小母狗去玩,惹得狗日的宁煮夫差点就打起了以此还债的算盘,这小子打的算盘是,比如婷婷每借小母狗玩一次算一万块,五十次就把她爹的债给还了。
后来我跟宁煮夫说你丫还是人不是人?这么做也太他妈的不地道了,尤其这样对人家戚纺太残忍,等于是又把人家卖了还要帮你狗日的数钱,宁煮夫被骂得羞愧难当才作了罢。
再后来,因为戚纺工作忙事情也多,不能随时随地满足婷婷的要求,婷婷就在宁煮夫的怂恿和程老师的指导下自己找了只狗狗,但这次婷婷找的是只公的。
这是后话。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叫声渐次的就如醉如痴起来,谁没得个第一次,谁的初吻不美丽?我记得第一次跟初恋咬嘴皮的时候,那嘴皮才轻轻碰了一下,我就感到一瓶老白干都吹不出来的天旋地转,然后醉得在家躺了三天没能去上学。
好嘛,其实真实情况是这样婶滴,宁煮夫干这事是在初恋家门口干的,嘴皮才刚刚一碰上去,无奈狗屎运不好,赶上初恋家老汉从屋头出来被撞见了,然后宁煮夫撒着脚丫子就跑,接着三天是怕初恋老汉在学校门口逮他才没敢去上学的……
见婷婷公举欲情的堤坝完全被小母狗的口舌之功攻陷了,宁煮夫也情不堪欲火的折磨,况且方才整下去的几两酱香也在此刻发生了乱性的疗效,顿时觉的自己才是那根杵不灭的烟头,豪言壮语便脱口而出:“婷婷,我……我要搞你!我要连搞你三次!”
这次南哥哥说的搞不是指划拳,是指用鸡巴插屄屄!
“啊——”呻吟中婷婷的叫声更不含糊,直接就飙到了高音,而且跟着身体的扭动哪里像小燕子似的柳枝轻扭般的轻轻律动,像在床上就跳起了爹斯科。
再说纵使千般娇嫩酥滑,百十来斤盘在身上也不容易,盘久了那手是真酸,于是我给小母狗叫了个暂停,让婷婷的身体重新仰躺在床上,然后接下来南哥哥要给婷婷公举表演的是一道爱死爱木的经典大餐,情侣主一边盘肠大战,一边让小母狗进行口舌侍奉。
这一道大餐吃完,对于爱死爱木,婷婷基本就可以处于见过猪跑然后刚刚吃上猪肉的阶段。
我是以龙在上,凤在下的姿势强势插入开始这场盘肠大战的,但凡跟婷婷公举爱爱,宁煮夫都试图用男上女下这种完全由男人操控操屄局面的方式来逐渐消弭半山之夜留在自己心理上的巨大阴影。
特么的,为了增加婷婷公举上心理上的刺激感,在鸡巴插入屄屄的当儿我将狗链拽到婷婷的手上,这样,随着婷婷被抽插的身体的扭动,带着拽着狗链的手跟着扭动,手上的狗链也必然跟着手扭动……
而狗链的那一端,牵着的不仅仅是小母狗的脖子,更是小母狗屈辱并快乐着的灵魂……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叫声也很安吉丽娜朱莉,有着歪果人的宽广音域和带着沙哑的野性,婷婷公举这种独特的叫床声不同于歌唱般的欢唱浅吟,比如宁卉跟小燕子,也不同于某种飞禽类动物的啼叫,比如曾米青,倒有些像纤夫在拉船时在喊着号子。
那荡人心魄的号子一出,好比婷婷以屄屄为肩,拽着南哥哥汪洋中的那条船在滔滔翻滚的江面上风驰电掣……
“啪啪啪!啪啪啪!”我倒是很注意抽插的节奏,抽插一会儿会歇上一歇,倒不是南哥哥为了喘口气,是因为要给在我跟婷婷的鸡巴和屄屄交接处进行口舌侍奉的小母狗留下时间和空间。
在抽插的间隙,小母狗的舌头就立马会跟上,要么会伸进主人的鸡巴塞不满的空隙中吃小姐姐流出来的蜂蜜,要么会轮流在主人和小姐姐的屁屁上继续舔弄……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公举的号子越来越响亮,今儿作为主人咱也发扬点风格,就不跟小母狗争功了,因此我判断婷婷整出这么狂野的号子一多半都应归功于小母狗的那爱死爱木专业级别口舌侍奉的功夫……和手拽着狗链带来的刺激。
纵使在南哥哥的鸡巴和小母狗的口舌的双重吃鸡下,纵使自己根本看到小母狗,我看到婷婷公举的手一直在不停牵拉着狗链……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没说女人不能玩女人哈,对于各种冒险充满着生命力一般好奇心的婷婷一定是觉得好玩才这么做,至于婷婷公举是觉得女人玩女人好玩,还是把女人当小母狗玩好玩此刻我也完全不得而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既然号子喊到那么响,老子这条汪洋中的船不跑快点咱也对不起婷婷公举这么狂野的号子,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这个节奏一上来,就听到啪啪啪的抽插声中骤然多了噗噗噗的水花声,然后我朝身下瞅了瞅,瞅见此刻的抽插角度正好,正好让小母狗的舌头杵在婷婷公举的菊花里并且还能使出最大的劲儿来嘬吸。
“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能把纤夫的号子喊出如此荡人心魄的效果来也舍我婷婷公举其谁,我眼耳并用,一边抽插,一边一直密切观测着小母狗嘬吸菊花的动作,而听到最后那声尾音长得从长江头飘荡了长江尾的号子的响起,我看到正是小母狗的舌头全然杵进菊花用尽全力嘬吸之时……
时不我待,于是我撒着欢儿的将船开到了最大马力,在婷婷公举身下波涛汹涌的潮水中一头朝那座叫“子宫”的码头撞击而去……
倒车,哦不,倒船,再撞!到船,在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号子闯天涯,最终,婷婷以屄屄为肩,在纤夫的号子中把南哥哥的小船儿扛到了天涯的尽头……
在婷婷身体因为高潮带来的剧烈痉挛中,我看到小母狗紧紧嘬吸菊花的舌头一直没松开……
而南哥哥是拼命忍住等着婷婷公举高潮来了,才拔出鸡巴插到小母狗嘴里爆了浆。
事毕,我跟婷婷依偎在床上,点了根事后烟悠闲的抽了起来,此刻我的心里是踏实的,谁说的要拔掉两层皮的,南哥哥现在不是毛都没掉一根把婷婷公举哄好了啊,还他妈的赚了一发,舒坦。
戚纺依旧乖乖趴在床边,嘴角还挂着些主人乳青色的粘液……
但诡异的是,婷婷一边慵懒的躺在南哥哥怀里,手里拽着的狗链却一直不愿撒开,不愿撒开就算了,还时不时拉拉扯扯的,这让南哥哥在心里嘀咕起来,难不成婷婷这么一次就入坑了?
当然此刻的种种迹象表明,婷婷似乎入的是爱死,而不是爱木的坑。
宁煮夫顿时就兴奋了,这把人扶上了马,是不是还要送上一程呢?说干就干,于是我把半截还没抽完的烟头杵熄,拽着婷婷的身体,然后瞄了一眼婷婷手中一直不愿撒开的狗链说到:“不如,起来遛遛狗呗?”
“啊?”婷婷一个激灵,仿佛被南哥哥看出心中的秘密,眼神中透过一丢丢的慌乱。
“来来来,我知道你这会儿心里一直想试试的。”说着我在婷婷脸蛋上杵了一口,一把把人拽了起来。
估摸是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磨磨叽叽不是咱婷婷公举的性格,就见婷婷也不含糊的跟着站了来,然后拎着狗链就在房间内准备开始转悠。
“让小姐姐牵着狗链遛遛你,小母狗!”发完指令我顺势在戚纺的头上威严中带着暖意的来了个摸头杀。
接着一丝不挂的婷婷牵着一丝不挂的小母狗在房间内溜爬着,婷婷开始明显有点好奇,一步一徘徊,两步一回头的会转身看看在地上的小母狗,但一会儿便适应了,看着婷婷挺胸昂首在前面走着麻豆步,又飒又欲的样子活脱脱一天生的爱死坯子,我顿时就想要是现在婷婷公举穿着一条黑色的超短皮裙,一双黑色的吊袜带,一声双黑色的皮靴,手里除了狗链还拽着根鞭子……
我靠,这得让多少公狗狗母狗狗疯狂……
一会儿,看到婷婷正好牵着戚纺走到了门边准备折返,老子突生一计,他妈的要玩就票疯狂的,反正今儿整个闲耕村就咱几副颜色……
“等等,婷婷,要不要牵着小母狗去走廊遛一圈?反正今天也没其他客人。”说着宁煮夫真的就伸手去准备开门。
“啊?”婷婷反应倒快,一把揽着我的手,一脸你是疯了啊的表情,“有服务员的好不好?”
“服务员没事哪会上来瞎转悠呢?”我嘿嘿一笑,居然挣脱婷婷的手把门打开了,然后我朝门外瞅了瞅,“你看嘛,没人的!”
“房间里有地毯,外面是地砖,人家……膝盖不疼啊?”说着婷婷低头朝小母狗看了看,呵呵,还蛮有同情心的,但是婷婷公举,你这样动不动女人家家的爱心泛滥还做铲铲个爱死啊?
但好说不说,对小母狗的这句爱心泛滥说明婷婷公举的心思已经活络了,因为婷婷考虑的不是去不去走廊遛狗的问题,而是在地砖上小母狗的膝盖会不会疼的问题。
“没事!”我赶紧说到,然后看了看门外,“快点啊,趁现在没人!”
“我……我总不能也这样出去吧。”听到声音我回头一看,发现婷婷居然找了件睡衣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裸身拢上。
当然小母狗就没得穿衣服的待遇了,只能赤身裸体的被牵着出去遛了。
一切准备妥当,我在前头站岗,然后拍了拍婷婷的脸蛋以示鼓励,婷婷先是伸出头朝门外瞅了瞅,确定没人,才蹑手蹑脚的拽着狗链朝外迈出了脚来。
睡衣外,婷婷就脚丫子上还屐着一双拖鞋,而那条睡衣也是半露半显的,里面还清洁溜溜不着一物,这两妮子一个全裸不穿衣服当小母狗,一个穿了当没穿当女主人,一艾一人一狗遛出门去顿时满走廊都是吃鸡的味道。
MMP,的确太刺激了!忘了告诉婷婷,在爱死爱木中这个叫露出,话说连南哥哥都还木有带小母狗露出过……
婷婷玩起来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有她当年爹地的基因。
婷婷住的房间是在走廊的一端,这一端没有出入口,电梯内和安全通道的出入口全在七八米开外的另一端,我把着半虚掩的门,目光追随着走廊上两团耀眼白光,看到婷婷牵着戚纺朝电梯方向爬去……
估摸是怕地砖让小母狗的膝盖受不了,婷婷在前面牵得很慢,但慢是慢,婷婷那婀婀娜娜的麻豆身姿随便一个pose都是T形台上的风景,整的还他妈的是维秘内衣秀。
而在地上赤身裸体的戚纺才是这次露出的灵魂!
戚纺像一条白色的鲶鱼,两边雪白的臀瓣一左一右的摇摆着向前慢慢爬行着……当左膝着地的时候,右边的臀瓣会翘起来,当右膝着地的时候,左边的臀瓣会翘起来,唯中间的臀缝作为中轴线一直保持着一条不偏不倚的直线……
我在会所中见过众多爱木母狗在地上的爬行,那些所有爬行到目前给予我的只是感官上的刺激,但唯独这次,我竟然觉得戚纺那爬行的背影是如此的优美,以致于让我感到一个爱木原来也是有一颗有尊严的灵魂,委地成尘,成为母狗,也要成为一只优美的母狗……
除了婷婷拖鞋的沙沙声,戚纺的爬行几乎没有声音,仿佛与这个世界无关,尽避露出的精髓在于让爱木的羞耻感赤果果的暴露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
终于,快到了电梯门口,婷婷显得有些紧张,正准备转过身让小母狗爬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电梯门竟然悄然无息的——开了!
MMP,仇老板你这个闲耕村用的是啥子宇宙牌的高档电梯,门打开居然都木有一点动静!
接着婷婷站在走廊完全懵了,然后转过头朝房间看去——我晓得婷婷这是要问南哥哥现在该咋个办?
露出遇到陌生人该咋个办?我靠,问题是南哥哥也不晓得啊,人家程老师还木有给宁煮夫上到这一课。
老子心子把把都抓紧了,心想要是电梯出来个陌生人,或者……仇老板,宁煮夫今天就彻底走远了,远得8.6光年都挡不住的远。
“婷婷!”还好,从电梯里出来的是曾北方,这小子表现出来的惊讶显然是反射弧完全宕了机,“你……你们在干嘛?”
“你吓死我了!”说着婷婷抡起小粉拳对曾北方就一顿爆锤。
“我靠,”曾北方显然是看到了在地上一直趴着一丝不挂的戚纺,然后凑到婷婷耳边一脸的迷惑,“老婆,你们这……这是在玩露出哇?”
而看到这小子一脸的迷惑中竟然带着一丝儿邪魅的兴奋……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小子是看到戚纺突然消失,估摸是被宁煮夫叫到他老婆房间,然后瞅着机会赶上来碰瓷来了。
而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这当儿等这边都要收摊了才来,老子后来的后来才晓得原来这小子是刚刚偷偷约他宁姐,好嘛,约他丈人现在已经过门的小三出去找个地方来上一发,但被他老丈人小三义正言辞给拒绝了,这小子碰了一鼻子灰,憋出一身火想上来找戚纺泻火来了。
难怪一干人回到屋里曾北方就对地上的小母狗动手动脚的,老子一看苗头不对,加上小母狗本来是为他老丈人准备的,他老丈人都没享用到这小子先占了便宜是个什么鬼,于是我赶紧出手制止,然后让小母狗变回了戚纺。
没得我的允许,曾北方自然是不敢动戚纺的,结果这小子啥也没捞着,火是咋个憋上来的,又格老子咋个憋了回去。
这厢边收拾完,我来到茶室的时候仇老板跟老牛和曾眉媚两口子还在喝茶唠嗑,而宁卉和小燕子不知去向。
“呵呵,事情办完了哈。”仇老板见到我整了句内涵言子儿。
其实在座一干人都晓得宁煮夫去办的是啥子事情。
“久等久等了。”我自然乐呵呵的回应到。
“正好,你来陪他们喝茶,”说着仇老板站起身来,“我马上要去接冷副市长,他要来这里住一晚上,今天晚上我也要陪他吃个饭,不过不影响你们哈,你们的晚饭山庄已经安排好了的,然后你们耍你们的,咋个耍咋个耍。”
接着等仇老板出门我便跟了出去,拉着仇老板的手问到:“老大,冷副市长来我们在这里不太方便吧?要不咱先撤退回避一下。”
“没事,他就是个把月会来住上一晚上,平时这里有客人的时候他也会来,他还特意嘱咐如果他要来住千万不要让山庄都歇业了搞接待这些。”
“哦哦。”听着我还有些感动,人家一副市长一点没架子都没得和也不讲排场,来农家乐度个周末就图呼吸点新鲜空气吃点腊货,还顺带不影响咱老百姓。
……
这当儿仇老板已经接到了冷副市长,然后两个人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离吃完饭的时间尚有一阵,冷副市长便上房间休息去了。
空无一人的茶室。仇老板已经一言不发的一个人坐着坐了好一阵,烟连着抽了两根,然后等宁煮夫不知道从哪里窜进来连叫了两声仇老板居然都没得丝毫察觉和反应。
“哦哦老弟啊,坐坐。”到第三声仇老板才抬头看到了我。
“仇老板,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老子感觉有些不妙,很少看到仇老板如此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冷副市长这边?”
“呃,”仇老板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烟头杵灭,顿了半晌,才嗫嚅到,“刚才冷市长在外面看到了小燕子和宁卉,然后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想请小燕子一起。”
“我靠,”老子马上反应过来,“那意思是冷市长其实是不认识小燕子的咯?”
“呃!”
我日,我晓得仇老板这下犯难了,一边是老婆,一边是小三……
而就在我跟仇老板身后不远处,我跟仇老板都没注意到戚纺正静静的站着没出声,戚纺是因为刚才在茶室坐了一会儿自己的包落在茶室准备进来拿包的,这刚一进门,就听到主人在问:“仇老板,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



第207章 闲耕村的周末(7)

“冷副市长来闲耕村到底是来干什么呢?”我终于忍不住问到,按说这些大人物的事情晓得得越多越危险,但这当儿宁煮夫也是豁出去了。
“呃,怎么说呢,闲耕村一般都很清净,这可能是他选择这里的原因,他一个月会来这里一两次,他来这里实际上是跟他的情人约会的。”仇老板沉吟了片刻,还是把秘密说了出来,可能觉得现在跟宁煮夫的关系已经到了能分享一些这种top级别的机密的程度了,尤其现在已经明媒正娶了小三之后,小三老公,那基本算是娘屋头的亲戚了。
“哦,那他情人呢?”
“他的司机送他来后,又开车出去接去了。”
“哦,那他情人是哪里的呢?”MMP,这个问题问出来,完全体现了宁煮夫十分不成熟的政治敏感性,而且这种问题你宁煮夫晓得了能多长个耳朵吗?多长不出耳朵来问了有有毛用,还特么的增加哪天被人灭了的危险性。
“呃,我也不太清楚。”沉吟了片刻,仇老板很委婉的拒绝给出这个显得来十分幼稚的问题的答案。
“那么问题来了,”宁煮夫的兴致愈发浓郁,“既然他是来会情人的,又去找其他的女人是个什么鬼?这不符合逻辑吧?”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仇老板皱起了眉头,而且这找的女人任是谁都好说,偏生找到小燕子身上,仇老板现在遇到的世纪难题是这晚上的饭局,是叫老婆,还是叫小三来陪呢?比世纪难题更世纪难题的是,他妈的陪完吃饭了冷副市长万一要再提出点啥要求呢?
不敢往下头想。
以仇老板的尿性我认为仇老板是不会妥协,老婆小三一个都舍不得的,但又不能不说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像把枪顶着仇老板的脑袋,冷副市长位高权重,仇老板惹不起,要惹也可以,除非仇老板往后生意不想做了。
老子也觉得有点棘手,看到仇老板摸出了手机嘟囔到:“算了,我叫刀巴安排吧。”
这句安排我听明白了,估摸是叫刀巴赶紧找了个十八线艺人啥的过来救场,仇老板的号码还没拨出去,我的手机响了,是程老师打来的,声音很急:“煮夫,说话方便吗?”
“你说!”
“戚纺在我这里,刚才她去茶室找包无意听到你跟仇老板说的事儿,她说晚上的饭局她去陪,但她的想法不敢直接给你说,所以找到我让我打电话给你。”
“仇老板你先不忙给刀巴打电话,”我连忙给仇老板伸手示意,“好的嫂子,你叫戚纺到茶室来一趟先,或者你们一起过来。”
“什么情况?”仇老板见我搁下电话,一头雾水。
“是这样,”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因为宁煮夫很感动,戚纺的自我牺牲精神在心中翻起的波涛,需要一口茶来压一压,“小戚说晚上的饭局她来陪。”
“呃?”仇老板吃了一个大大的惊,“她咋个……”
“哦,刚才小戚进茶室来找她的包,无意听到我们在谈晚上饭局的事,她不好直接给我说,就让程老师打电话给我,我让她们马上过来,我再具体问问什么情况。”
“不不不,这样不行!”仇老板赶紧罢罢手。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不妥,但现在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我还是让刀巴找个十八线艺人来应付一下吧,不就是钱的问题,怎么能让人家小泵娘去干这个呢?”说着仇老板拿起电话准备再次打给刀巴。
“仇老板,”就听到戚纺怯生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头一看,见戚纺和程老师正好赶到,“没事,还是我去吧。”
“小戚,程老师,”我赶紧给俩妮子打招呼,“过来先坐下说。”
等坐下戚纺再次开口到,虽然低着头,但语气十分坚定:“仇老板,现在马上到吃饭的时间了,再找人还来得及吗?”
仇老板怔了一下,拿着电话的手不由得垂落下来,好说不说,戚纺一下子说到点子上了,仇老板让刀巴找个十八线艺人点都没问题,但问题是找个十八线艺人短短的一个把小时就要送来,可能开直升飞机都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程老师,又看了看戚纺,全身因为感动发热,于是就伸手过去拽住了戚纺的手,我知道戚纺的手一向柔软而飒凉。
握住戚纺手的时候,戚纺的双膝微微的栗颤了一下, 脸一下子就红了,一旁的程老师看在眼里,后来给我解读了戚纺作为一爱木这种身体反应的心理学基础,程老师说主人这个充满信任和爱心的动作让戚纺感激涕零,那双膝的颤抖是一种立马就想给主人跪下来的本能反应。
好嘛程老师,你是科学家,加上字多我信你。
仇老板低着头默默不语,我知道仇老板现在是灰常的N次方的灰常为难,这事的为难和棘手程度我觉得甚至在仇老板的江湖生涯中是空前的,虽不敢说是绝后,半晌,仇老板才用手狠狠揉了下自己的鼻梁嘀咕了一声:“小戚,谢谢了!”
完了我让程老师带小戚去休息一下,等下吃饭的时候再叫她。
“吃饭的时候冷副市的情人会一起吗?”我突然想到这个有趣的问题,我是想要是冷副市长的情人到了,估计戚纺的任务就只是陪吃个饭应付应付那倒也无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
“应该不会在,估计要晚上吃完饭才会来。”仇老板的回答让我有点意外。
很快到了晚饭饭点,我们这一桌少了仇老板和戚纺,大家知道仇老板自然是陪冷副市长吃饭去了,但对于戚纺也跟着去了除了知情的程老师和牛某人其他一干人都表示出一定的惊讶,尤其宁卉拽着我就是一阵埋怨:“让戚纺去陪是你的主意啊?你咋想的啊?”
老婆啊,宁煮夫有苦也有口,但就是说不出来,人家戚纺不自告奋勇的去,或许去的就是你了啊!
不远处的一个包房里,仇老板跟冷副市长毗邻而坐。
仇老板在倒酒,像这种场合幸达的酒就来不脱了,必须是飞天,还不能是当年的。但好说不说,今儿不晓得仇老板是拿的多少年的飞天招待冷市长,但酒倒出来跟幸达的老酒倒出来内味也差不多是一样一样滴。
仇老板倒酒的时候,冷副市长不时朝门外在瞅,仇老板自然晓得冷副市长这眼瞅门外的心思。
冷副市长五十挂零,因为工作操劳头顶已经没几根毛,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五官长得还挺正楷,戴个金丝眼镜,扔街上不是一路人甲,也是一大学老师的范儿。
仇老板卖了个关子,明明倒了三杯酒,但屋子里却只有两个人,这让冷副市长愈发坐立不安,估计现在满脑壳头都是下午看到的小宁翻译旁边那个长腿妹子,跟小宁两个美女搁那儿站着便满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那阵仗男人见了男人馋,女人见了女人惭,花花草草直接就没了活路。
如果冷副市长晓得那长腿妹子原来是仇老板的大老婆,小宁翻译只是个小三,我估计冷副市长也不想活了。
“冷副市长,”仇老板端起了酒杯,“我先自罚一杯,这事儿还得请冷副市长多多原谅!”
冷副市长有些愣愣的看着仇老板,很快就明白仇老板自罚酒的来由,这杯酒喝了表明下午看到的长腿妹妹是不会来了,冷副市长脸上即刻露出了一些愠色。
自罚的酒喝完仇老板指了指桌上多倒的一杯酒,看了看面露愠色的冷副市长,继续说道:“这杯酒虽然我自罚了,但酒总不能白倒,这杯酒我让人来敬冷副市长!”
说完仇老板拍了拍手朝在门外一直等候着的戚纺喊到:“进来吧!”
包房的门甫一打开,戚纺迈着一字步款款的走进包房,随着戚纺走进来的还有一道光,这道光青春逼人,靓丽多姿,熠熠生辉,一下子惊艳了冷副市长五十年的不老时光。
冷副市长的眼睛就直了,看到婷婷玉立的站在面前的戚纺嘴里嘀咕到:“小……小宁?”
仇老板咯噔了一下,老冷这是得有多喜欢小宁翻译,但好说不说,仇老板好好打量了下戚纺,尽避已经被大家打过预防针,也不得不在心头啧啧称奇这妮子跟宁卉果真是太像了,形似七分,但气质却已近九成,难怪要被老冷认成了小宁翻译。
“冷副市长,您好!”戚纺落落大方的走到不热市长的跟前,一笑一嫣然。
“你好你好,”冷副市长当即伸出手去拉住了戚纺的手,这一拉就没有打算放下来的意思,“小泵娘叫什么名字呢?”
“宁珠。”戚纺的声音如含在喉咙用蜂蜜浸泡过,但声音甜是甜了,那是甜在了冷副市长的心头,却把仇老板吓了一跳,这个宁珠是个什么梗?仇老板忽然觉得南主任这个小蜜有点不简单。
“呵呵,你也姓宁?”这下冷副市长乐开了花,对着仇老板满脸堆笑,“难怪跟小宁翻译长得这么像,我起初以为眼花看到的是小宁翻译来了呢,没想到小宁翻译没来,又来了一个小宁姑娘。”
看着冷副市长乐呵呵对戚纺如此满意的架势,仇老板心头的石头落下一半来,于是将多倒的那杯酒端上递到戚纺手里:“小……宁!还不赶紧敬冷副市长酒!”
说完仇老板一头汗就下来了,因为要不是舌头一个拐弯,叫出来的就是小戚了。
“冷副市长,我敬您!”戚纺端起酒杯笑意盈盈的对冷副市长说到。
“好好,小宁,干杯干杯!”冷副市长跟戚纺碰了杯一饮而尽,兴致这下完全上来了,方才拉着戚纺的手现在搂起了腰,“小宁啊,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你姓宁,前阵我认识的一位小翻译也姓宁,你进来的时候我还差点把你认成了她,这也太巧了嘛,我甚至都有点像是在做梦,你俩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哦,冷副市长,”戚纺眨巴了一下眼睛,一笑又嫣然,“您说的小宁翻译我认识啊,她是我的堂姐!”
“啊?!”冷副市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乐呵呵的说到,“难怪你们长得那么像,又都那么漂亮,原来是有相同的基因啊。”
堂姐?仇老板心头一紧,觉得戚纺这已经不是在开车,是在开飞机了,而且越飞越高,仇老板感到背脊骨一股冷汗,决定要出去跟宁煮夫问个究竟,于是对冷副市长笑了笑:“让小宁好好陪你喝两杯,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的好的,仇老板你去忙。”这阵冷副市长已经巴不得仇老板赶紧离开。
出了门,仇老板一溜烟到了一干人吃饭的地方把宁煮夫拽了出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急急忙忙就问:“你们搞什么名堂?戚纺怎么说自己叫宁珠,还自称是弟妹的堂妹。”
“你不觉得戚纺长得像宁卉吗?我跟程老师商量就让戚纺自称是宁卉的堂妹,这样让冷副市长一高兴,他不就不会责怪你没让小燕子去陪他喝酒了,老大,我们是真怕今儿你过不了这一关,我也晓得得罪了冷副市长不是闹着玩的。”
下半句宁煮夫还没敢往下说,即,让戚纺一定去把冷副市长陪好是主人今天交给她的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说出来怕人家老江湖仇老板吓成了老浆糊。
“唉,”仇老板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看样子生气倒是没有,但埋怨没跑,“你们早给我说嘛。”
“咋个了?穿帮了?”宁煮夫这下急了。
“倒没有,”仇老板摇了摇头,“不过看架势今晚小宁是脱不了身了。”
“哦不,”仇老板一拍脑门,“我是说小戚可能脱不了身了,看嘛,已经被你们整晕了。”
“只要你能在冷副市长那里过关就好。”宁煮夫的表情也渐渐有些凝重,宁煮夫自然晓得脱不了身意味着什么,然后再细细一思量,待会儿冷副市长的情人来了……
MMP,难不成不冷副市长还要整双飞?
戚纺的牺牲是不是太大了?宁煮夫一遍遍在脑海中想把这个问号捋直,但现在事已如此,这宁卉堂妹的戏好像也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这样,”沉默了一阵,仇老板突然说到,“你等下给个卡号给我,我打十万上去,你再转给小宁,哦不,转给小戚,不能让小泵娘太委屈了,我现在过去再应酬一下。”
等仇老板再次来到冷副市长的包房的时候,看到冷同志——因为现在是跟老百姓正打成一片,所以称为冷同志更合适哈——让戚纺坐在自己腿上正亲热的拉着家常,见仇老板进来,冷同志示意戚纺站起身,正欲对仇老板开口便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冷同志接了电话:“好的,你把她送到我的房间去吧。”
原来冷同志的司机把他那个神秘的情人送来了,搁下电话他妈的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喝酒,于是对仇老板说到:“我吃好了,今天的菜不错!”
冷同志说今天的菜不错的时候,眼睛瞄的却是戚纺,这些都是行话,冷同志其实是在表扬仇老板安排的小宁同志很不错。
仇老板自然听得懂,内心却很是郁闷,因为仇老板以前从来木有给冷同志安排过女人,严格说来这已经构成性贿赂的嫌疑,现在被宁煮夫一阵骚操作带入了坑,但仇老板稍稍感到庆幸的是,仇老板从更高的渠道得知冷同志可能不久要调离本市。
但愿不要出什么篓子,小戚的牺牲到今天为止就是最好的结果,仇老板想。
一会儿,不出所料的是戚纺果真没能脱身,被冷同志带去了房间。噩耗传来,宁煮夫和小伙伴们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MMP,有人牺牲,大家还有铲铲个心思愉快的玩耍。
而宁煮夫尤其坐立不安,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没耐得住傍戚纺发了个信息:“小母狗辛苦了,主人爱你!”
……
冷同志跟戚纺是一前一后分别进的房间,戚纺进门以后身子一顿,站在门口就把自己站成了一个美丽的惊叹号!
房间里除了冷同志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其实这都不足以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还一丝不挂,好嘛,女人一丝不挂当然也不能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不仅一丝不挂还趴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套着狗链,狗链被冷同志拽在手里……
多么熟悉的场景!
看到这个场景戚纺的身子突然条件反射般的抖了起来,膝盖差点一软就跪了下去。戚纺瞬间有一种梦幻的感觉,曾几何时,在任何一个场景里有女人趴在地上的时候,那个女人一定是自己,怎么会有自己站着其他女人趴着的时候?
冷同志原来是一个隐藏的S,他的情人原来是他的M,这个戚纺没有想到,宁煮夫和他的小伙伴们也木有人想到。
MMP,现在爱死爱木已经这么流行了吗?上至冷同志这样的达官贵人,下至宁煮夫这样平头百姓都纷纷争着入坑?
“小宁,过这里来!”冷同志见戚纺站在门口没动,以为戚纺是因为羞涩表现出来的局促,便朝戚纺挥了挥手。
戚纺颤颤巍巍的还没走到跟前,冷同志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把戚纺揽在怀里,双手箍着戚纺的脸,张开嘴便结结实实的堵在了戚纺的嘴上。
“呜——”趁着戚纺的嘴因为呻吟而翕张,冷同志毫不犹豫的将舌头嗦进了宁珠的嘴里搅拌起来,方才在吃饭的时候冷同志已经用这种亲民的方式与宁珠同志交流过了,现在更加轻车熟路,而从冷同志缠着宁珠同志柔软的香舌搅拌的样子看,刚才冷同志饭是根本没吃饱滴,不然这当儿吃人家女同志的舌头不会吃得这么急切和口水横飞,甚至都吃出了汩汩汩如破壁机一般的搅拌声。
趴在地上的女人正卖力的舔着冷同志的脚趾头,连脚趾缝都仔仔细细的用舌尖清扫着……
“嚯嚯嚯,嚯——”一会儿,冷同志禁不住上下舌头的缠绕舔砥,身子当然就飘了起来,身子一飘,喉咙自然就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这种声音MMP一点没得美感,但能准确反应出冷同志体内的五脏六腑正在遭遇着酷烈的火刑伺候。
“宁……宁珠,你的舌头好……好香!”这是冷同志的肺腑之言,他妈的不香冷同志也不会缠着人家舌头吃了足足五分钟仍然不愿松口。
“嗯嗯嗯……”戚纺双目紧闭,嘤咛着回应着,戚纺没跟这么大年纪的老同志接过吻,带着主人要自己伺候好冷同志的吩咐,加上冷同志身上还是有些残存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五分钟咬嘴皮的长时间作业竟然也把戚纺的欲情咬出个六七分来。
边吃女同志的舌头,冷同志边把手伸进了戚纺的上衣里握住滑嫩的椒乳揉搓着,开始的揉搓还讲点武德,力道也讲究个轻重缓急,后来就完全是放肆的揉捏了。
“嚯嗷,嗷嗷嚯……”冷同志的叫声愈加奇怪,戚纺从来没听到过男人如此奇怪的叫声,一时竟然有些出戏,戚纺只能拼命控制自己,为了抵御这种奇怪的叫声戚纺突然想那伸进衣服的手是主人的,这幻想将将升在脑海,戚纺感到乳头上便传来了令人颤栗的快感。
“母狗!”突然,冷同志松开戚纺的舌头,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嗯!”
“嗯!”
这第一声嗯是趴在地上的女人应答的!
这第二声……竟然是戚纺禁不住伴着身体的颤栗应答了一声!对于戚纺来说,这几乎就是调教反射一般的本能反应,世界万物,我唯母狗,那颗爱木之心已经深入骨魂。
“快去卫生间把浴白里的水放好!”冷同志对趴在脚下的女人冷冷的说到,然后转过头来脸色秒变和颜,拍拍惶然不知所措的戚纺的脸蛋无比温柔的来了句,“乖,母狗是叫她,不是叫你,你这么漂亮,这么纯洁怎么可能是母狗呢?你是我的小宝贝!今天你也是母狗的主人!”
“啊!”戚纺一下子魔怔了,只敢在心里惊叫而不敢出声,身子任由冷同志的摆布,脑海里满是这样的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戚纺入圈多年一直身为母狗,此刻竟然魔幻般摇身一变做了主人,戚纺内心的震撼唯有当过母狗的爱木能够共情与身受。
“乖乖,吐口水给我吃,你的口水好香!”一直跟心目中的宁珠美美缠吻的冷同志冷不丁的松开嘴提了个让戚纺猝不及防,而且完全颠覆戚纺SM三观的要求,在戚纺的认知中从来只有M吃口水喝圣水的,哪里有S好这口的?
“快点宝贝,吐……吐口水给我吃!我迫不及待了!”冷同志见戚纺愣着不动,以为小同志害羞,便让戚纺脸伏在即脸上,把嘴张开凑到了戚纺的嘴边。
戚纺彻底迷乱了,完全不晓得这是哪里来的S,但此刻特殊的场景又不敢有任何违抗,只能在惶惑中张开嘴,朝冷同志的嘴里惶惶恐恐的吐了一口口水。
戚纺稠粘而不失晶莹的口水拉丝成线般滴进冷同志的嘴里,冷同志美滋滋的吮咂着,但仿佛并不满足:“嗯嗯,好香,不够,再……再来口大的。”
戚纺无奈又只能翕动着喉咙再次在嘴里集聚起一口满满的口水牌香液,然后张开嘴沥沥落落的吐在了冷同志的嘴里。
“嚯嚯……嗷嗷……”冷同志喉咙里再次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来,才砸吧了下嘴算是舒坦了。
MMP,要是冷同志晓得他心目中的宁珠小北鼻原来就是一只小母狗,下午才舔过仇老板大公举的屁屁,还喝过以前主人的圣水,这小北鼻的口水是不是还能吃得这么香?冷同志是不是会找块豆腐把各人撞死?
接着冷同志起身抱着戚纺——对了,是抱着,这个生猛劲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老同志的老当益壮——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被冷同志叫做母狗的女人已经将浴白里的热水放好,自己则乖乖的在一旁跪着,这个时候戚纺才有机会好好的看清了女人的面容。
冷同志的母狗情人在戚纺看来是三十岁左右的小姐姐的样子,一头精致的波浪小卷被脑后一根发带束成了一蓬漂亮的马尾,但这一头头发就直接让戚纺破防,戚纺知道自己没有半个月的工资是做不下来这一头漂亮的卷发来的,小姐姐的面容姣好,气质温婉,一对名贵的钻石耳坠在耳垂边熠熠生辉,小姐姐的皮肤白皙如奶,胸部丰挺而没有丝毫下坠的痕迹,乳头圆润,色泽红而不暗,腹部无一丝赘肉碍眼,看得见的都是一望无垠的凝脂雪肤,唯有雪白的脖子套着的项圈和狗链让戚纺心惊,小姐姐本就是一个生活品质在塔尖之上的贵妇之人,如何也如自己一般做了一只下贱的小母狗?
“母狗,给我们脱衣服!”冷同志突然一声指令把戚纺从仿佛魔怔一般的幻觉中拉了回来。
母狗小姐姐乖乖的听从指令帮冷同志和戚纺脱光了衣服,戚纺的裸体完全呈现出来的一刹那,冷同志的瞳仁直接拉成了一条直线,戚纺的裸体诚是惊艳,不容赘述,相比母狗小姐姐戚纺的骨骼更娇小,乳房更翘挺,整个身体的线条更加细朗,耻毛因为更年轻而稍显稀疏,但不能说戚纺的裸体之美更胜,各胜其美才是中肯,但奈何在冷同志眼里,宁珠小北鼻的裸体是新鲜出炉,更加年轻灿烂,年轻一分,就是女人一分的本钱。
所以冷同志根本不看母狗情人一眼,身随眼动,在浴白里就将戚纺楼在怀里,嘴含着乳头啃咬起来。
“汩汩汩……”冷同志的手潜入水下不由分手的杵进了戚纺的双腿之间,随着手背的抖动,浴白的池面上泛起了阵阵水花。
“嗯嗯嗯……”戚纺双腿紧夹,跟她“堂姐”极为相像的川字儿在眉头上娇然而生,遂不知是痛是欢,只能呻吟为先,用娇滴滴的叫声先把冷同志的耳朵满足了则个。
“宝贝,”冷同志明显感到戚纺在嘴里的乳头膨胀起来,受此暗示,冷同志估摸觉得浴白里的水都是宁珠北鼻的屄屄里流出来的,遂也口吐芬芳,以脏为快,“我靠,看看你屄屄流的水,在一浴白的水里摸都摸得出来,原来女人都是骚屄,呵呵,是不是越漂亮的女人就会越骚!”
“嗯嗯嗯……”戚纺不敢搭话,此刻唯有呻吟是最安全的自保,因为戚纺晓得在冷同志这样的男人面前,所有女人,其实在其眼中都只是一只被用来玩弄的母狗。
一句话就是一丝念头,奇怪的是,当自己只是一只被男人用来玩弄的母狗这句话在脑海里闪过,戚纺即刻感到身下一阵痉挛般的悸动,迎合着身下一个五十岁老男人手指在自己屄屄里粗鲁的拽扣,那种羞耻之至带来快感让戚纺一下子瘫软在了浴白里。
“宝贝,”冷同志显然不愿意满足当下的玩弄,冷同志想看看更加香艳的节目,“要不要让母狗舔你的屄屄,让母狗把你的屄屄里流的水吃了!”
“啊?不——”瘫软也没能阻止戚纺的身体在水里泛起的激灵,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不。
“呵呵,女人说不就是要!”说着冷同志将戚纺从浴白拉起身,让戚纺双腿分开坐在浴白边缘,这样,戚纺水淋淋且已然微微红肿——他妈的都是冷同志粗鲁的手法抠出来的哈——的阴户一览无余,纤毫毕现的凑显在母狗小姐姐的眼前。
“母狗!”接着冷同志一声厉喝,“过去舔她的屄屄,直到把屄屄流出来的水舔干净为止!”
“是的,主人。”母狗小姐姐的回答轻才二两,不徐不疾,风度优雅,然后腰部前挺,嘴就贴到了戚纺的阴户之上。
“啊——”戚纺的身子和声音双颤不止,当母狗小姐姐柔软的舌头裹挟在自己娇嫩的屄屄上的一刹那,戚纺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自己,还是伏在自己身下的母狗小姐姐是自己。
“啊啊啊……”冷同志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拨弄着宁珠小北鼻的乳头,手法依旧粗鲁,直到戚纺的乳头再次拨弄下再次挺凸起来,冷同志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将两只乳头含在嘴里当胜利果实咀嚼起来。
“啊啊啊……”母狗小姐姐的口技很熟练,总能准确找到戚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进行口戏,并能随着身体部位色泽、形态和潮湿程度的变化表达出来欲情起落的不同信号而变换舌法和节奏,戚纺感同身受,知道良好口技是一个M的必备技能,母狗小姐姐的舔弄让戚纺感到快感如潮,戚纺的身体扭结着,眼眶竟然就湿润起来——是呵,从来都是以舌侍奉别人,何曾体验过舌尖上的快乐——戚纺感动得眼泪差点就从眼角涌了出来。
一会儿,戚纺感到身下一阵急促的尿意袭来,连忙夹紧大腿试图抵抗尿意的侵袭,但母狗小姐姐的脸却愈发贴的更紧,柔软的舌头爆发出来的力量在蜜穴深处卷起的风暴已经快要来临,戚纺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酸胀几乎要溢出盆骨,于是涨红着头朝向冷同志呻吟着求助到:“呜呜呜,我……我要要……我要尿尿……让我先去尿尿……”
“嚯嗷——”冷同志眼睛一亮,奇怪的响声神奇的在喉咙里复又响起,明显像吃了春药一般把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随即撸着舌头命令到,“母狗听到没有,我的宁宁小宝贝要尿尿,让她尿到你嘴里,必须全部吃下去,一滴都不准剩下!”
“嗯嗯……”母狗小姐姐应答着,于是愈发将脸死命贴紧,舌头甚至对着戚纺的尿道口狠狠的吸吮起来。
“不要——”戚纺想挣扎着但哪里挣扎得开,因为冷同志已经将戚纺的双腿紧紧揽住不得动弹,戚纺知道,这泡尿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在母狗小姐姐的嘴里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戚纺用嘴里一次次“不要”的叫喊与身体临近排泄的生理极限进行着无助的抗争,一会儿,戚纺的叫喊声逐渐减消了下去,而母狗小姐姐舌尖带来的尖厉的快感一次次快要把盆骨撕碎,戚纺已经几近意识模糊的边缘……
突然,戚纺感到盆骨一松,尿道口感到一股热烫而强烈的水流冲击,那股热烫的冲击甚至将自己的喉咙也冲开,戚纺这才发现自己的叫喊可以是如此的大声和吓人,几乎声嘶力竭:“啊啊啊啊!啊——”
哗啦啦!戚纺热烫的尿液如水泉般从身下喷涌而出,纵使母狗小姐姐拼命张开嘴想全部接盛在嘴里,但无奈这一股尿泉因为憋得过久而过于迅猛,母狗小姐姐的眼睛,鼻孔竟然也全部成了戚纺尿液的洪泛区,接着母狗小姐姐汩汩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奇怪的是,尿液纵使喷涌完毕,戚纺发现自己的呻吟根本停不下来,因为一阵奇怪而强烈的酥痒在身下因为喷尿而起,却没有因为喷尿结束而停,而是从一点到面,那种酥痒在尿液喷涌的瞬间弥漫到整个身下,然后是全身,直到手指脚趾的每一个指尖,皮肤上的每一根毛发,戚纺知道,自己的高潮竟然因为一次喷尿排山倒海的,在母狗小姐姐含着自己尿液的嘴里爆发了……
在一旁的冷同志看傻了眼,估计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因为喷尿而高潮,身下的那根老铁棍早已怒起,于是将母狗先前准备好搁在浴白旁边的延时喷剂打开朝铁棒棒头一阵狂喷,然后将戚纺抱在浴白旁边特制的沙发椅上,分开双腿就将铁棒插进戚纺,哦不,插进宁珠滚烫而余潮未消的屄屄里。
在冷同志眼里,今夜只有宁珠北鼻,插宁珠北鼻的屄屄,就等于插了小宁翻译的屄屄!
“宝贝,你尿尿就把自己尿高潮了,你真骚!”冷同志边插,尽避已经插得额头上青筋曝露,满头骚汗,还是一边兴奋的跟宁珠北鼻继续拉起了家常,“以前这……这样过吗?”
“没……没有!”
“嚯嗷——”又是一阵奇怪的声音,冷同志兴奋起来总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太喜欢你了宝贝,嚯嗷,吐口水给我吃,快!快点!”
说着冷同志嗦的一声又将宁珠小北鼻几个小时前才舔过仇老板大公举屁屁的舌头含在嘴里美美的吮咂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冷同志抽插的动作迅猛而刚遒,冷同志浪得半生,归来插屄仍如少年。
“啊啊啊!啊啊啊!”戚纺想拼命忍住余潮再次翻滚成巨浪,但无奈冷同志的延时喷剂他妈的都是高级货,疗效杠杠滴,让冷同志这一插也插出了翻江倒海和万里长城永不倒的气势来,加上自己作为母狗,屄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男人的鸡巴真正抽插过了,很快,戚纺的面色潮红,乳头挺凸,盆骨酥麻,快感再次如潮水般奔涌,野百合也有春天,爱木的屄屄也有被鸡巴插到春潮喷涌的时候
戚纺的高潮随即如方才决堤的尿潮喷射一般到来,冷同志实在没熬过宁珠那紧的一逼的屄屄因为高潮带来的穴壁的裹挟和紧夹,所以那高档货的延时喷剂也没挡得住的棒头最终的那一阵酥麻,冷同志只能生死由天,酥爽由命,结果屁屁一挺,随着一声奇怪的嚎叫,万千子孙跟着便喷射在了宁珠北鼻的花心里。
冷同志舒服斯基完,居然再次给予了宁珠北鼻一个当一辈子爱木可能都享受不到的福利,就听见冷同志边喘着粗气,边吃着宁珠北鼻吐到自己嘴里的口水对情人母狗命令到:“母狗,去把我小宝贝的屄屄舔干净!”
“啊——”听到冷同志的命令,母狗小姐姐的嘴还木有上身,戚纺的身子倒先颤抖了起来——自己从来都是清扫战场的清扫者,自己的嘴就是大战之后那些精液尿液体液的垃圾桶,可今天……
当冷副市长的情人趴在戚纺的身下用嘴清理着他射出来的精液的时候,我陪着仇老板几一干人还在茶室喝茶,大家没啥兴致再愉快的玩耍,知道戚纺的牺牲太大,但确实一时半会儿又木有其他办法,大家都很郁闷,当然此刻还木有人想象得到戚纺这一趟去原来享受的居然是女王的待遇。
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居然是戚纺打来的,电话里戚纺的声音竟然有了一种平时很少有的娇滴滴的调调:“主人,我出来了!”
“怎么就出来了呢?事情完了?”
“冷副市长突然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走了,他也没说是什么事。”戚纺回答到。
“哦哦,那你到茶室来。”
这厢边刚搁下戚纺的电话,仇老板的手机铃声也响了,是冷副市长打来的:“仇老板,政府明天有个接待出了个紧急情况,我要去赶去处理一下,闲耕村的环境挺不错,谢谢。”
戚纺来到茶室,仇老板还是显得很紧张,于是我赶紧问戚纺:“还顺利吧?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挺顺利的。”戚纺说完低下头就站在我的身旁,脸上似乎还有些红晕没有完全散去。
看着戚纺胸部微微起伏如鼓,一脸娇羞的样子老子顿时升腾起一种特别想好好的要一次这个妮子的冲动。
于是我站起身拉起戚纺就朝房间奔去,一进房间程老师的电话便追身而来:“煮夫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现在只想要了戚纺,好好的要一次她,跟她平平等等像情人一样的做一次爱!”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干,我知道你是因为感动今天戚纺的牺牲才这么做,但你冷静点,你这么做了你的主人身份也就完了!”程老师的声音很焦急。
“不管了!”说完我毅然决然的把电话挂了,转身将戚纺楼在怀里,捧着脸就是一阵狂吻……
“主人……我……”戚纺连连后退,嘴巴紧闭牙齿紧咬慌乱得一逼!
“亲爱的,现在我不是你的什么主人,我现在只想要你!要你!”此刻宁煮夫头脑已经烧到一千度,因为感动,也因为小宁煮夫其实早已觊觎戚纺那娇嫩的屄屄很久,很久。
当戚纺的嘴终于被撬开,我看到戚纺眼角已经流出来感动的泪水,而宁煮夫的舌头伸进去与戚纺的舌头紧紧交缠的时候,宁煮夫似乎完全忘记了戚纺的舌头是舔过多少人的屁屁的,嘴嘴甚至喝过前主人的圣水的,宁煮夫什么都不管了,爱死也好爱木也好,在这一刻都他妈的见鬼去吧,老子只想跟戚纺姑娘像情人一样的做一次爱。
戚纺今天的牺牲,值得跟像宁煮夫这样优秀的男人做一次情人之前的爱。
……



第208章 闲耕村的周末(八)

MMP,老子花五十万大洋买个爱木回来连嘴嘴都木有正正经经亲过,今儿却被冷副市长提前搞去日了,这下亏大发了,不是说不能被人日,作为一个淫妻犯咱老婆都能让人日,别说一只爱木小母狗,我的意思是说要日老子这个买家兼主人也得先日一盘了来撒,自己出的钱,货却被人先验了,他妈的这事办得不讲究。
都是程老师害的,一直跟我说调教期间不要轻易日爱木,更不要跟爱木做爱,说这都是为了树立咱作为爱死的威严,但不是说有句话叫女人都是被日服的么?程老师你出来给我说道说道这句话是讲个啥子中心思想?不日,又要女人服,这是个啥子骚逻辑?
话说戚纺来报社算来也差不多半年多了,一般一个才进入社会的学生妹子加个半年就能约等于一个office lady,现在戚纺也差不多完成了这种转化,加上本就天生丽质,现在愈发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嫩得都能掐出水儿来,跟宁卉刚毕业那会儿一样一样滴,这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的身子在调教的时候老子是看一遍馋一遍,但还得端着爱死的架子不能下场动手,程老师,你说我憋屈不憋屈?
现在逮着机会老子还管这么多个屁,再不日一盘止点损,赶哪天又遇到个热书记咋个办?再说了,今儿戚纺主动牺牲自己献身冷市长为仇老板解困的勇敢之举确实体现出了伟大的人格品质,咱不从主人看小母狗的角度,咱从男人看女人的角度,戚纺今天的行为足够让人肃然起敬,而方才当戚纺从冷副市长房间出来出现在茶室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戚纺不仅是一只有担当的小母狗,更是一个值得去怜惜疼爱的女人。
同时我深深的自责,我是不是欠戚纺一次正正经经的,有爱有感情的make love?所以程老师你也别怪我,作为一个爱死宁煮夫学艺不精,但作为一男淫,你不能责怪当他从心底里为一个女人感动的时候,他是多么多么愿意奉献出自己的鸡巴,让让自己感动的女人在自己的鸡巴上欣悦欢喜,在自己的鸡巴上驰骋翱翔。
“呜呜呜……主……主人……”戚纺的舌头在嘴里东躲西藏,南主任,哦不,男主人的舌头在嘴里满屋追逐,最终戚纺的舌头还是被男主人的舌头扑倒在地,然后卷在身下狠狠的蹂躏起来。
小女生的舌头总是那样香甜滑嫩,纵使戚纺之于南主任仍然是小母狗之于男主人的心态,但南主任却对戚纺多了感激与怜爱的情感加持,所以跟戚纺的舌吻竟然有了些深情之许,吻着吻着,竟然吻出了情深深雨蒙蒙的赶脚来。
明明可以以主人的身份高高在上躺平,享受小母狗的侍奉,但宁煮夫偏不,反倒深情的边吸吮着戚纺的香舌,边温柔的剥解着戚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的温柔的脱下之后,裸露肌肤宁煮夫竟然会一寸肌肤一寸舌用嘴温柔的舔砥,这种待遇除了宁卉跟小燕子,似乎曾米青都木有得到过。
讲个笑话,曾米青的待遇还不如一只小母狗……
我温柔的舔砥着,无论是,还是不是小母狗,戚纺娇嫩的肌肤都在那里娇嫩着,舔在嘴里一样如吹弹可破的棉花糖,如刚刚煮破壳的新鲜鸡蛋,如一舔即化的雪糕,舔着舔着,小宁煮夫就在胯下蹦跶起来,说我也要舔,哦不,说我也要插。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戚纺的呻吟声一样的惶恐不安,自古爱死多恶凶,唯有煮夫显温柔,戚纺此刻定是满满受宠若惊的感怜之心,渐渐的,也敢勇敢的回应主人情深深雨蒙蒙般在自己肌肤上的深情舔砥,报之以玲珑深潭的娇娇吟吟……
“亲爱的……今天谢谢你了。”含着戚纺的乳头的时候,禁不住口中那酥滑至喉的口感,说声感激也必须先来声“亲爱的”为敬。
“呜……汪汪——”打死南主任戚纺也不会想到男主人竟然会轻唤自己的小母狗亲爱的,于是身子一颤,一声娇吟酥骨酥髓,竟然将尾音拖成了小母狗的内味来。
汪——,我靠,这声明明显显的小母狗的汪汪尾音不晓得是戚纺本能的反应,还是有意为之,如果是有意为之,不得不说戚纺这小妮子的情商那也是属于高等级别的存在,如果坐实,像这种爱木必然属于爱木中一等一的物种,这种物种叫情智商双高的小母狗反差婊……
老子还好,小宁煮夫听到小母狗汪汪的叫声彻底不淡定了,在胯下捋直了身子急切的表示,纵使自己插过这么多女人,甚至插过女淫中的战斗机加航母,却不曾插过一只小母狗。
“亲爱的……”为了证实戚纺的应答是不是有意为之,我特么又叫了一声,依旧叫得深情款款。
“汪……汪汪——”这次不仅是尾音,连声音的主体都变成了小母狗的叫声,我心头又惊又喜,这不是戚纺有意为之的就怪了,老子是真的买了一只高级小母狗反差婊么?这一鸡动,要不是小宁煮夫已经像根棒槌般执拗着要插小母狗,我都忍不住当即就想跟程老师汇报戚纺这只小母狗的情商竟然会有如此之高。
“啊啊!”老子鸡动的叫了起来,忍不住狠狠的在戚纺娇嫩的乳头上嘬了一口,“刚才我听到的是小母狗的叫声么?”
“汪汪!”戚纺闭着眼睛又酥酥的叫了两声,还特意将已经完全裸露的胸部朝上拱了拱,这样,我含着乳头的时候,连大片乳晕与周边的乳肉都能大口吃在嘴里咀嚼,看得出来,戚纺这所有的动作都是照着极力奉媚主人,让主人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战略目的来的,小母狗的汪汪声刚落,随即又娇滴滴的来了一句,“我本来就是主人的小母狗!”
我靠,做男淫还有什么比拥有一个反差婊的小母狗更加的人生巅峰?这声“主人的小母狗”来得恰如其时,正好点燃了宁煮夫那无时无刻不在的女人越淫荡,老子越他妈的爱你的心瘾。
不淫贱,不小母狗,戚纺是小母狗,所以戚纺好淫贱,戚纺又说是主人的小母狗,等于说戚纺已经将小母狗的心许以给了我,是我的女人了,那么作为拥有一颗淫妻犯之心的男淫,自己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定义包括但不限于老婆,情人,炮友……好嘛,现在又多了个母狗——越淫荡,淫妻犯应该越……那啥?
好说不说,这么一捋,还真把老子那淫妻犯的心瘾给捋出来了,自己的小母狗不是刚刚才去给人家验了货回来,那么问题来了,货是如何验的?这个想法在脑壳里一闪,MMP,何不跟小母狗也来个高堂会审?
说审就审,说着老子一个激灵将埋在戚纺胸前的脸抬起来,复又凑到戚纺的脸上一嘴下去跟小母狗你侬我侬的咬起了嘴皮:“亲爱的……小母狗!”
“汪汪汪……”纵使被主人堵着嘴,戚纺的“汪汪”声却异常清晰,然后估摸是听到主人终于叫出了小母狗,脸上的表情不啻欢快,简直欣喜,还特么的做出故意往主人怀里钻的撒娇模样来。
“给我……”说着宁煮夫顿了顿,觉得以情人身份玩高堂会审是不是太平淡了点?来一把主人审小母狗他妈的是不是更吃鸡?于是老子赶紧改了口,“给主人讲讲刚才的情况呗!小母狗刚才是不是被操了?”
呵呵,今夜宁煮夫不做淫妻犯,做淫爱木犯!
“是的,主人。”戚纺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快给主人讲讲小母狗怎么被操的?不是今天冷副长还有一个情人也在吗?”
“啊?”戚纺估摸是没料到主人来这一招,小母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戚纺当然知道主人的淫妻犯嗜好,而且估摸从程老师那里也了解到高堂会审这种待遇原来只是女主人能够享受到的,今儿怎么突然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小妮子看得出来很是惊讶和感动,声音也开始有些打结,“是……是的,主人。”
“那冷副市长和他的情人是不是把你当小母狗玩了?”说完我狠狠的啵了一下戚纺的嘴唇,这种高堂会审中问一句吻一下嘴嘴的动作灰常有爱,平常也只有宁皇后才能享受得到的待遇,现在宁煮夫一股脑儿的全都给了小母狗。
“嗯嗯……嗯嗯……嗯——”戚纺显然对主人问一句吻一次嘴嘴的爱心动作灰常受用,竟然情动万分,黏黏的吻着主人的嘴就不想松开,“没……没有,主人。”
“没有?”老子有点懵,但即刻反应过来,“哦,是了,他们也不知道你是小母狗。”
“汪汪!”戚纺的小母狗叫声再次响起,完了嘟着嘴继续向主人撒娇索吻,“我只是主人的小母狗。”
“那小母狗是怎么被操的呢?”看着小母狗嘟着嘴娇滴滴的样子着实性感诱人,老子忍不住又戳上去又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特么双手还捏着乳房用一阵凶狠的揉搓当作助攻。
“呜——”戚纺紧紧的吮吸着主人的舌头,满意的呜呜着,随后特意讨好的汪汪了两声才怯生生的来了一句,“主人,我……我不敢说。”
“不敢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敢说的?”戚纺的回答让我有点意外。
“冷副市长……”戚纺欲言又止。
“冷副市长咋了?”
“主人,我不……”戚纺的头朝我怀里拱了拱,像是在寻找安全的庇护所,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神情,这丝害怕的表情被我真真切切的捕捉到了,看上去不像是装出来的。
“快说,小母狗!主人问你话呢!”经戚纺这么一来一去的吊胃口,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听戚纺的语气,是发现了冷副市长的什么惊天大咪咪么?
“啪!”随即我朝戚纺脸上呼了一巴掌,该有的主人威严还是必须要有的哈,“叫你呢小母狗!”
“汪汪,”情急之下戚纺汪汪了两声向主人讨好,接着连忙回答到,“冷副市长他跟主人一样,他的……他的情人是他的小母狗。”
“什么?你等等,让我捋捋,你是说冷副市长原来是个S,他的情人是他的M?”宁煮夫这下眼睛都瞪圆了。
“是……是的,主人。”戚纺说完长长的吐了口气,仿佛这口气吐完就不再害怕了,因为告诉了主人,天塌下来有主人担着。
“我靠!”宁煮夫的眼珠子差点瞪圆的眼睛头滚落出来,然后老子摸了摸下巴,下巴还在,这下轮到宁煮夫舌头打结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小姐姐在舔冷副市长的脚。”
“小姐姐?冷副市长的情人多大?”
“三十的样子吧,主人。”
“舔个脚也不能说明就是小母狗啊?”
“不是……小姐姐什么衣服都没穿咯,”说着戚纺特意指了指自己目前身体的无一丝衣着状态,“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小姐姐是趴在地上,脖子上还带着项圈,项圈上的狗链被冷副市长牵在手里的。”
“我靠!”这下冷副市长是爱死是坐实了,老子就感到背脊骨一股冷汗飙来,晓得当大官的这种黑咪咪会不会被灭口哇?但好说不说,这个黑咪咪确实有点吃鸡,要灭口也等把鸡吃了来再说,于是为了奖励戚纺的黑咪咪,哦不,为了奖励戚纺说出了冷副市长的黑咪咪,我又将嘴狠狠的咬住小母狗的嘴啵了一口,“然后呢?”
“呜——汪——”戚纺仿佛很喜欢老子啵她的嘴嘴,啵一次汪一次,“然后冷副长就叫我过去,跟小姐姐说……”
“等等,冷副市长怎么叫她的?”
“叫她母……母狗,主人。”戚纺在“母”字儿上打了个顿儿。
“哦,然后呢?冷副市长跟她说什么?”
“跟小姐姐说今天我是她的……她的主人,主人。”戚纺说完脸又朝老子怀里拱,明显这会儿还在做梦,对方才本来去当小母狗,最后却当了个主人回来还木有完全适应过来。
“我……靠!什么情况?就是说你本来是去当小母狗的,但居然,居然去了却过了一盘当主人的瘾?”老之觉得越来越好玩了,这剧情老子要等下跟老牛说道说道,看比不比他那些搜肠刮肚整出来的幺蛾子牛批。
“是……是的,主人。”戚纺的声音怯生生的紧,就像被压迫的劳苦大众突然穿越了到了一九四九年,他妈的完全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怎么让你当主人的?快跟主人汇报,越详细越好!”
“冷副市长就让我过去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抱着我跟我接吻,还叫我……”总是在心痒之处把话搁下来,我都怀疑戚纺以前被谁这样高堂会审过,业务看起来还挺熟。
“叫你干嘛?”说完说着我一手朝戚纺的屄屄摸去,乖乖,那屄屄里的水已经流成了一条河,整条小舢板上去划都没得问题,接着一鸡动,老子复又将舌头伸进戚纺嘴里一阵吮吸,这一吮不要紧,一股黏黏的唾液加口水淅淅索索被我吮进了嘴里,MMP,作为一个爱死吃爱木的口水,被程老师晓得了又要遭批评,但不管了,反正小母狗的口水也怪香怪甜的,这个时候宁煮夫已经浑身燥热,他妈的就把小母狗的口水先当春药吃了再说。
“呜呜呜——叫我……”戚纺腮帮子鼓了鼓,突然声音压得很低,“叫我吐口水给他吃。”
“哼哧!”老子感到喉咙管里被啥东西呛了一口……好嘛小母狗你赢了,“然后呢?”
“然后他叫小姐姐去浴室放水,小姐姐就爬到浴室去放水,主人。”
“然后呢?冷副市长跟你洗鸳鸯澡了?”
“是的,主人。”
“然后呢?”
“然后冷副市长让小姐姐舔……舔我的下面,我……”戚纺说完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挠到痒处不吭声这招又来了,而看戚纺我的那一眼却媚光闪闪,有点撩不胜撩的意味。
“你怎么了?”
“我那时正好想……想撒尿……”戚纺把音量调成了蚊音。
“啊?你说冷副市长的小母狗舔你的时候你正好想撒尿?”老子发现宁煮夫的声音有点儿抖,抖到最后“撒尿”都他妈的撒破音了。
“是……是的,主人。”
“然后呢?”
“然后冷副市长让我尿在小姐姐……小姐姐的嘴里,主人。”
“然后呢?你尿在她嘴里了?怎……怎么尿的?”
“是……是的,主人,我没有办法,小姐姐的嘴贴得我好紧,冷副市长又抱着我不能动,然后我实在忍不住……”
“我靠,让小母狗喝小母狗尿,冷副市长真会玩!”老子碎了一口,说着我继续在戚纺嘴上啵了一口,好说不说,这盘却在心头啵出了一种说不清楚,让老子全身激灵的异样来,于是我紧紧的含着戚纺的舌头问到,“你们小母狗都喜欢喝尿,哦不,圣水的吗?”
“是……是的,主人。”戚纺声音纵使如蚊,但娇媚不减,甚至舌头还特么在男主人的口腔中轻轻游动着。
“那……”宁煮夫鸡巴一硬,咬着戚纺的舌头的嘴僵住了,但他妈的就是不见松开,“那你……你也喝过的?”
“是……是的,主人。”
“喝……喝过谁的?”宁煮夫又破音了,但却把戚纺的舌头吸得更紧,MMP,老子有点迷乱了,狗日的宁煮夫这是啥子变态心理,晓得小母狗喝过尿反倒屁颠屁颠兴奋得一逼。
宁煮夫表示这是淫爱木犯犯罪心理。
“以前那个主……主人的,主人。”戚纺怯生生的回答到,这次声音是真正充满着惶恐。
“我靠,你他妈的真贱!”“贱”字儿刚落,老子感到戚纺被我压在身下竟然悠颤一震,那震波居然有弹簧之力直接传导至小宁煮夫的棒头上,这一波震动仿佛让小宁煮夫闻到了小母狗的气息,震得小宁煮夫差点哇哇直叫着就要往人家小母狗的屄屄里钻。
“是……是的。主人”戚纺的声音连着身体都在筛糠,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对现任男主人的恐惧,或者,又兴奋又恐惧。
“你他妈的就是一只又骚又贱的小母狗!”说着宁煮夫用手狠狠的在戚纺湿淋淋的屄屄上勒了一把,复又咬着戚纺的舌头美滋滋的吮吸着……
好嘛,勒人家屄屄可以理解,但人家小母狗喝过尿的舌头你宁煮夫这么拼命的吮吸是个什么鬼?真的很香么?
吮吸着吮吸着,胯下的棒槌早已嗷嗷嚷着要搞事,宁煮夫彻底迷乱了,嘴里含混嗫嚅到:“小母狗,我要你也喝主人的尿!”
“好……好的,主人。”说着戚纺特么还娇滴滴的汪汪了两声。
说曹操曹操到……孟德兄,不是说你是尿,是说听到小母狗汪汪叫着要喝尿,老子竟然真的就感到胯下一阵尿意盎然,于是我拉起戚纺就准备到卫生间在小母狗嘴里来上一泡……
这才把一丝不挂的小母狗拉到一半还木有完全起身,MMP,宁煮夫自己却蔫了,因为此刻宁煮夫耳边回响起宁皇后掷地有声的警告:“我告诉你,你玩SM可以,但不许玩这种变态的东西!”
看着戚纺满是期待着主人赏赐自己圣水的眼神,宁煮夫颓然倒在床上……
唉,确实没得出息,你宁煮夫没得个金刚钻,却非要揽爱死这个瓷器活,但宁煮夫表示自己很委屈,不是俺非要当这个爱死的,都是程老师逼的好不好?
好嘛,尿不能撒在小母狗嘴里,但小母狗的屄还是可以日的撒,趁着无处发泄的憋屈劲儿,就见宁煮夫闷头闷脑把戚纺重新拉回床上压在身下,将双腿分开骑跨在腰间,杵着已经被尿液和精液冲胀的小宁煮夫“扑哧”一声,便没根插入到小母狗早已淫水泛滥的屄屄里……
“啪啪啪!啪啪啪!”宁煮夫一插即是一通迅猛的排炮急射。
“汪汪汪!汪汪汪!”戚纺扭动着盆骨,迎合着主人的鸡巴的抽插娇声潺潺的叫了起来,问题是,汪汪汪是个什么鬼?叫床还兴这么叫的么?
但好说不说这种母狗牌的叫床真他妈的吃鸡,老子一个激灵,抽插更加迅猛:“你真是一只下贱的小母狗,连叫床都那么贱!不过——主人喜欢!”
“汪汪汪!汪汪汪!”戚纺汪汪声竟然比先前高了个八度!看得出来完全是在极力讨好和媚奉主人。
“啪啪啪!啪啪啪!”
“汪汪汪!汪汪汪!”戚纺小母狗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老子原来觉得小母狗叫叫就完了,但后面还有故事,就听见叫声中戚纺期期艾艾的叹息到,“主……主人……”
“怎么了小母狗?”
“刚才跟冷副市长说我叫宁……宁珠,冷……冷副市长还说……还说我长得好像宁姐……”
宁煮夫有点懵,还他妈的有点兴奋,但小母狗特么提自己跟老婆长得像这茬是几个意思呢……
宁煮夫把戚纺单独拉去房间的时候,宁卉好好的看着俩人楼抱着消失在门口,宁卉咬着嘴皮没吱声,起初戚纺去冷副市长房间的时候担心戚纺,按说现在戚纺跟宁煮夫在一起不用担心了,但宁卉的表情看上去总有点小小的不乐。
是因为宁煮夫居然敢当着老婆面都不请示一声擅自拉着戚纺去啪啪啪而生气?还是因为刚才大家伙都在说戚纺张得跟自己很像呢?
曾眉媚把郁结中的宁卉看在眼里,等宁煮夫跟戚纺离开后便赶紧凑到宁卉身边咋呼到:“哟,现在你家宁煮夫都这么拽了吗?带女人开房都不跟老婆请示一番的了吗?这大老婆二老婆都还在旁边的啊,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嘛。”
MMP,曾米青,你个娘们恨不得一天二十五个小时都在扇阴风点鬼火,昨天晚上你跟牛某人在温泉池演的那出小三绿仇老板的戏码,让牛某人操了我老婆你们跟老子请示了吗?别一天在我老婆面前叽叽歪歪的,再叽叽歪歪的信不信老子……跟仇老板告发你们合谋绿他的阴毛!
“去!”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曾眉媚一眼。
“好了亲,咱们等下再收拾他,走走,咱们唱歌去!”说着曾眉媚又去揽一旁坐着一直郁闷着的仇老板,“仇老板,唱歌去!”
“唉,我个老头子会唱什么歌,你们去吧。”仇老板罢罢手,苦笑了声,对曾眉媚摇摇头。
“对对,唱唱歌呗,”程老师附和到,“唱唱歌气氛就好了,大家也闷了这么久!”
“是啊是啊,仇老板,”说着曾眉媚手就揽在了仇老板的胳膊上,但眼睛却瞄着依旧咬着嘴皮的宁卉,嗲滴滴的摇着仇老板的胳膊,“你看卉儿也闷闷不乐的,你不去卉儿也不会去的!”
这招灵哈,拿小三来说事仇老板哪里扛得住,就见仇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嘛,唱歌!但申明一点哈,我唱歌的时候你们不要被我嚇倒了哈。”
“嘻嘻,让卉儿跟你一起唱嘛,卉儿K歌是麦霸,歌唱得可好听了。”
这仇老板被鼓动起来了,宁卉也不好说啥,被曾眉媚好拽歹拽的拽到仇老板身边,跟小燕子一边一个挽着仇老板的胳膊跟大家伙朝歌房走去。
然后曾眉媚特意留在最后拽住了婷婷,用特么同情的表情说到:“妹妹,你又得留下了,你去了你爹咋个放得开嘛?”
说完曾眉媚还特意朝仇老板左挽老婆右挽小三那齐人之福的背影指了指,这下婷婷要哭了,估摸心里是在嘀咕,为啥留下的又是我?
在歌房仇老板叫服务员来了点红酒和啤酒,一些小吃,果盘,包房装修就不用说,爱谁谁,反正老子就是全国最豪华农家乐的标准。
然后大家伙落座,仇老板有小燕子和宁卉左右相伴,牛某人跟程老师,曾米青跟熊二,落单的是自然是曾北方。曾北方也悲催,度个周末架那么大个势结果度了个寂寞,偷偷想绿老丈人被宁姐姐言辞拒绝,想来蹭下戚纺来一发也木有搞到着,而未来的年轻老丈妈燕子姨更是给他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想,于是,这小子的目光开始偷偷打量起程老师来。
程老师穿了件枣红色的长袖衬衫,因为进了包房挺暖和的,程老师本来外面有件外套已经脱了,下身穿了条黑色的休闲裤,脖颈下衬衣领的有两颗竖列的装饰纽扣,正好下面一颗扣了,上面一颗没扣,MMP,莫乱想,就是两颗都没扣也看不到程老师那想想就迷人的乳沟,是说这样,上面那颗纽扣露出来的肌肤让程老师雪白的脖子的线条更加修长,修长到刚刚好性感已到,但诱惑未满的程度。
这才是女人打扮的高级感,曾北方纵使有一个麻豆女盆友,哦不,现在叫老婆了哈,但跟程老师比起来,总是在打扮的气质上要差上那么几两。
其实曾北方没明白,这差的气质其实是年岁,年岁就像一张筛网,经过这张网筛除剩下的,就恰恰好好是曾北方看到的程老师身上那种静静美美,温文尔雅而又不失性感的气质。
一会儿酒上来,曾眉媚跟牛某人张罗着大家伙喝酒,大家互敬互喝几杯过后气氛就上来了,第一首歌曾眉媚说必须由仇老板开麦,问仇老板唱什么歌,仇老板说还用问吗自己只能唱老歌。
仇老板的歌老到什么程度?老到仇老板唱会唱这首歌的时候曾眉媚他妈的连细菌都还不是,仇老板唱的歌是《万里长城永不倒》,唱之前仇老板清了清嗓子,说自己十年没唱歌了。
仇老板一开嗓那燕啼嗓,哦不,那沧桑不堪的烟嗓就惊艳了众人,仇老板的烟嗓完全不是学来的,是特么抽古巴娘们用大腿搓过的雪茄抽出来的,意思是那嗓子完全是自然生成,天然无雕琢,但瑕疵是音却是不很准,但好在仇老板激情尚在,中气犹存,唱出了今儿娶新不忘旧的人生巅峰的赶脚。
“包涵包涵!唱得五音不全你们居然一点没嫌弃!”唱完仇老板乐呵呵的自嘲到。
而曾米青手快,没等仇老板坐下便端着酒杯揽住仇老板的胳膊不准下场,随即不是烟嗓是真的燕啼嗓咋呼起来:“还是第一次听仇老板唱歌呢,唱得这么好,愿我们的仇老板像万里长城一样在哪里都永不倒!”
“唉,啥子哪里都不倒哦,一把老骨头了。”仇老板叹了口气,晓得曾眉媚是在内涵自己,但这种内涵是个男人听了都会乐开花的,别听仇老板嘴上说老骨头,但心里必定是乐滋滋滴,是人就不能免俗,况且仇老板一向称自己为俗人,只是这样一来,今儿这小三一娶,仇老板至少在男女关系的佛系态度基本上瞬间坍塌,完全被这宁煮夫和他的淫荡小伙伴们带沟里去了。
“快点啊,小燕子卉儿,仇老板十年一唱太难得了,快把酒端上来给仇老板敬酒!”曾眉媚继续咋呼到。
“嗯嗯!”小燕子连忙拉着宁卉走到仇老板身边,于是仨妮子一人端着酒杯并排站在了仇老板的旁边
那么问题来了,仇老板手里并木有酒杯,这酒要咋敬?未必让三妮子挨个喂吗?
恭喜你答对了,曾幺蛾子就是这么想的,就见这娘们搂着仇老板的胳膊黏糊糊的样子就差没把自己那身媚肉贴在仇老板身上,一张脸笑成了三朵花,有两朵是帮宁卉和小燕子笑的:“仇老板,娘子军来敬你酒来了哦,你看你好有服气嘛!”
“姐妹们,”然后曾眉媚转头对小燕子和宁卉说到,“我们今儿敬仇老板酒不用杯子用嘴哈,把酒喊在嘴里喂给仇老板!”曾幺蛾子果真是曾幺蛾子,这么幺蛾子的幺蛾子都幺蛾子得出来。
接着三朵花各自开在了三妮子的脸上,两朵红的是小燕子和宁卉,一朵白是曾米青,因为这娘们他妈的从来不会脸红。
“本来是按照顺序来的,”曾幺蛾子的幺蛾子继续飞,“但今天是仇老板和卉儿的特殊日子,所以让卉儿先来,小燕子,你不会生气嘛?”
“嗯嗯,怎么会呢?”说着小燕子就伸手推宁卉,并许以嫣然一笑以表大老婆的风度。
“唉,看嘛,这首歌还唱拐了,眉媚莫闹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莫整这些,我各人拿杯酒喝嘛。”仇老板现在被架在火上烤,哭笑着进退不得。
“不行不行!三个老婆都集合完毕等着呢,你不许跑咯!”曾眉媚的声音中撒了点娇滴滴的胡椒粉,那声音立马就嗲成一遍。
“啪啪啪!”看事不嫌事大的曾北方带头拍起了巴巴掌,程老师牛某人跟熊二也跟着拍起了巴巴掌。
宁卉也不扭捏,晓得这种场合反正曾米青横竖都是要装扮自己的,还不如赶紧把任务完成了少跟曾米青置气,于是宁卉含了口红酒在嘴里在一旁等着。
此刻宁卉红腮凝目,唇染美酒,口齿留香,一口小酒含在嘴里不咽不吞的样子撩煞众生,虽然再撩人跟曾北方也没得毛关系,但却看到这小子的口水是一口一口的吞,脸上那个羡慕看了让人好生同情。
“仇老板,看卉儿酒都含在嘴里了,还等什么呀?”说着曾眉媚把仇老板揽到宁卉身边。
既然都架在火上烤了,仇老板就只能把自己当块烤肉了,但这样的烤肉也是一块幸福的烤肉,三个老婆齐齐等着用嘴跟自己喂酒,齐人之福,人间值得。就见仇老板架不住苞宁卉四目对视,宁卉索性上弯月一闭,迷人的月牙儿变成了更加迷人的月缝儿,接着嘴唇微张,鼻息轻喘,嘴角有些酒液快要渗了出来……
面对这样的人间最美小三佛系如仇老板也打煞不住,于是伸手揽住了宁卉介于A4跟A4.5之间的盈盈纤腰,脸伏下去便咬住了小三的嘴唇。
“汩汩汩……”宁卉将含在嘴里的酒悉数吐进了仇老板的嘴里,那酒在嘴里已经含了得有半分来钟,所以曾米青可以采访采访仇老板,这一口是酒醉人,还是小三香甜的唾液醉人?
而场下程老师在录视频,牛某人跟熊二在拍照片,而曾北方只负责瞪大了眼睛看和吞口水。
接着小燕子抿了一口红酒上去跟仇老板吻在一处,将酒也喂给老公吃了。
最后轮到曾米青了,这娘们能把一盘花生米办成一桌酒席,不把戏做足了那米青是白叫了,就见这娘们也含了口酒在嘴里,但他妈的含就含嘛,人家宁卉跟小燕子都是意思意思下就行了,但这娘们不,这娘们一口含下去就嫌嘴不够大,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当成酒瓶,一口酒含得腮帮子鼓鼓的就凑到仇老板嘴边,还没等人家仇老板张嘴,这娘们舌头都快杵进去了。
“汩汩汩……”宁卉和小燕子喂个酒加上附带接个吻十来秒钟就搞定,但这当儿十来秒都不够这娘们喂酒的,喂完酒,曾米青粘着跟仇老板继续亲嘴咂舌,根本不让仇老板松口,亲嘴咂舌不说,还特么的用燕啼嗓故意整出些BGM的娇喘来。
MMP,这些又辣眼睛又辣耳朵的名堂足足整了一分钟,整完了还没等人家仇老板喘口气,曾米青的送命题又来了:“仇老板,卉儿,小燕子和我,我们三个喂的酒哪个的最好吃啊?”
“……”仇老板一怔,即刻反应过来这是道送命题,只好打哈哈到,“都好吃都好吃,只是眉媚喂得最多。”
仇老板这个哈哈打得漂亮!巧妙的用多少代替了好坏,极大的满足了曾米青的虚荣心,又不得罪大老婆和小三。
在曾米青的带动下,仇老板这首《万里长城永不倒》唱完连着让三个老婆喂酒搞下来,气氛是妥妥搞起来了,大家也都开始准备点歌唱。
但估摸是看到老丈人唱完歌还有嘴对嘴敬酒的福利,曾北方已经按奈不住,于是抢了个先自个儿点了首Beyond的《海阔天空》唱将起来,话说北方都是弹得来钢琴的主儿,音乐细菌雄厚,歌当然比他老丈人唱得好太多,像《海阔天空》这种高难度的神曲都驾驭下来了,但歌唱得好有屁用,就看到唱完后曾北方拿着话筒在堂子头磨蹭了半天,这小子看着大家,大家伙也好好看着他。
其实大家伙都晓得这小子是在等娘子军上去给他敬酒,但半天没得人理他,最后还是熊二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这头熊端了杯酒摇着熊脑壳慢慢摇到了曾北方身边,然后用手勾着他堂舅子的肩膀拍了拍:“兄弟,唱得不错,来嘛我敬你杯酒!”
说完熊二将酒杯里酒喝下,但并没有吞,只是在嘴里撸了撸,等熊二嘟着嘴转过脸的当儿,旁边的堂舅子已经跑得毛都不剩一根……
当我手机接到曾米青发来的宁卉用嘴喂仇老板酒的照片的时候,老子正在撒那泡他妈的从初一憋到了十五的尿,迫于宁皇后的淫威,宁煮夫确实没敢把尿撒在小母狗的嘴里,但撒在小母狗屄屄里总是不触犯任何宁公馆大法的撒。
“汪汪汪!汪汪汪!”宁煮夫那水量丰沛,动力十足,滚烫的尿液准确的喷到屄屄上的一刹那,戚纺在我眼皮底下正好伴着小母狗的叫声自慰到高潮……



第209章 闲耕村的周末(九)

其实宁煮夫这泡很爱死爱木的尿是戚纺怂恿的。
本来插小母狗的屄屄的时候就是带着尿意插的,尿液和精液冲胀在一起插屄的赶脚倒是挺酸爽,但插着插着,就觉得尿液可能要率先撞线,于是我就从戚纺的屄屄里扯出了鸡巴嘀咕着,说实在忍不住要去撒尿。
“主人!”戚纺连忙叫到,很急切滴,生怕老子这撒泡尿都不带上她的样子,然后楚楚可怜的哀求到,“主人撒在小母狗的屄屄里。”
What?还可以这样玩?我思忖片刻,觉得这么玩并不在宁皇后警告宁煮夫不许玩的那些变态行为的范围之内,不能撒在嘴里,撒在屄屄里总是可以的撒,于是一鸡动就带上了戚纺去卫生间撒尿。
呵呵,宁煮夫,叫人说你啥好,还好意思说你带着人家去撒尿,是你个爱死被人家爱木小母狗带着去撒尿好不好,还挺带劲的,爱死界的脸都遭你龟儿丢完了。
来到卫生间戚纺便乖乖的坐在地板的瓷砖上,双腿分开,耻骨高耸,这样,小母狗的蜜穴——哦不,蜜穴这种优美的字眼母狗不配——小母狗的淫洞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杵着早已被尿意冲胀的鸡巴就准备对着肉汁翻翻的淫洞开撒……
“啊啊啊!啊啊啊!”戚纺抢先呻吟起来,老子才发现小母狗的一只手已经搁在阴蒂上自顾自的在揉搓,由于距离近乎于特写,小母狗豆豆上那樱桃般红肿而剔透的质感和淫洞里流出来的乳清状的淫液被老子尽收眼底,这副如此淫荡的画面一上来,尿意还木有解决,射意却追魂而来,那么问题来了,他妈的我是先尿呢,还是先射呢?
“啊啊啊!啊啊啊!”戚纺满脸潮红,手指在阴蒂上已经不是在揉搓,完全是在飞舞,真个是柔指芊芊覆几重,艳蒂娇耸情已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宁煮夫看个小母狗自慰淫词艳曲都整出来了,这一泡尿还不解决对得起人家戚纺主动献屄做尿壶,也对不起宁煮夫这点旷世淫才。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朝前跨了一步,稍微蹲了蹲腿以便能对小母狗牌的屄屄尿壶进行直瞄射击,然后炮筒一耸,以尿为弹嗖一下一股滚烫的水柱射出炮膛,准确的射进了小母狗的淫洞里。
“哗啦啦——”小宁煮夫秒变高压水枪,喷出的水柱灭个酒精炉一点木有压力,而尿柱强大的冲击波还能在小母狗的淫洞里溅起水花并形成倒灌,好说不说,宁煮夫这一泡尿撒出了霸气侧漏的气概,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汪汪汪!汪汪汪!”关键是宁煮夫一泡尿把小母狗的汪汪声也撒出来了,正是宁煮夫憋了老半天的尿弹对着小母狗的淫洞抵近射击,直接把小母狗的屄屄冲刷到了高潮……
好嘛,给宁煮夫点面子嘛,就不要提人家小母狗本来就已经快要自慰到高潮这茬了,而看着坐在地上因为高潮而不停的抽搐小母狗,老子是尿意已消,射意滔滔,而小母狗高潮后脸蛋上因为呻吟与喘息而张开的嘴唇太过于诱惑,以致于解决此刻已经勃勃难忍的射意这茬,老子都来不及等小母狗的淫洞了,就插个嘴洞也他妈的能把天爽翻个个来。
而就要在老子杵着鸡巴插进戚纺的嘴里的当儿,我眼睛一瞄瞄到了戚纺自慰的时候用来抠屄的手,那只手湿晶晶的甚至还挂着水花——正是这挂着的水花把老子一下子又鸡动到了,因为我晓得那些水花是宁煮夫消防队的水枪喷出来的,于是一个激灵我将戚纺的手从胯下拽起来杵到嘴边,命令到:“小母狗,快把手上这些水水舔干净!”
“好……好的,主人!”戚纺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接着闭上眼就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嘴里
趁着等小母狗的嘴还木有闭上,老子暗戳戳的屁屁一挺,杵着鸡巴也跟着手指塞了进去……
“呜呜呜——”戚纺嘴里一并塞着主人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汪汪声是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喉咙被噎呛的吞咽声……
两分钟后小宁煮夫是硬着进去,软着出来,先前满载的液体炸药早已放空,出来的时候小宁煮夫全身如丝绸般光滑,早已被小母狗吮吸得干净的一逼,液体炸药被全部咽了下去,鸡巴还给了主人。
……
回头回到房间就接到曾米青的电话,对这娘们的燕啼嗓老子实在是不胜其烦:“你事情办完了没?给你发了张照片看了没?”
老子赶紧打开曾米青发过来的照片,照片中宁卉跟仇老板正在接吻,于是老子瞬间感觉对这娘们的燕啼嗓没那么烦了,而周围小燕子和曾米青端着酒杯站在旁边,看架势仇老板是要对妃子们挨个宠幸的意思,不晓得这干人又在搞啥子幺蛾子,电话还没挂,于是宁煮夫鸡动的跟曾米青嚷嚷到:“刚刚看了,什么情况?这是在举办仇老板的娶三仪式?”
“是的,那是你老婆在用嘴喂仇老板酒呢。”曾米青淡淡的说到,电话里清晰的传来了仇老板和宁卉的歌声,唱的居然是《夫妻双双把家还》……
仇老板的歌声一言难尽,那沧桑加五音不全的烟熏嗓一听就是古巴娘们大腿搓过的雪茄抽多了。
“我靠,玩真的啊?人家小燕子还在咯,当人家原配的面唱《夫妻双双把家还》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老子觉得曾米青在仇老板跟小三唱《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当儿打电话给宁煮夫特么就是故意的。
“所以人家小燕子没急,你急了?”曾米青呛了老子一口。
“我是小三娘屋头的人好不好!”宁煮夫本来不急这下被呛急了。
“所以你来,还不是不来呢?”曾米青完全把宁煮夫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基本上一急一个准。
“来来来!”生怕桃子摘落了,宁煮夫屁颠屁颠的应答到,然后连忙穿好衣服,拉着也穿好了衣服的戚纺准备去歌房。
话说宁煮夫穿好衣服刚准备出发,就感觉眼前有点发黑,脚杆打飘,我日,今儿有点纵欲过度了,宁煮夫心头碎了一口。
来到歌房,正好听见曾米青的燕啼嗓在唱歌,曾米青的燕啼嗓叫床杠杠滴,唱歌也就那啥了。曾米青唱的是《广岛之恋》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MMP,老子就搞不懂了,像这种歌颂一夜情的歌为啥深得人们喜欢,也许就是像曾米青这种三观不正的娘们太多了,话说这娘们在跟熊二结婚后绝大多数的屄都是在道德的边境之外日的,在边境之内的熊二根本满足不了他老婆这艘女淫中的航母的胃口……
想到这里宁煮夫低下了头,默默算了一下,好像现在宁皇后在边境之外那啥的次数也比在边境之内的次数多了……
刚进了歌房老婆楞楞的看了我一眼,接着看戚纺的目光似乎有些跟往常不一般的异样,然后转过头去继续偎依在仇老板身边,仇老板的身边的身边偎依的是小燕子,呵呵看嘛,今晚老婆就在道德的边境之外正满心欢喜的给人家当小三。
苦逼的淫妻犯,老婆在道德的边境之外日的屄比边境之内的还多。
牛某人见我进来便招呼我过去喝酒,问我喝红酒还是啤酒?我说喝点红酒嘛,不然对不起今晚出席的这么多美女,一旁的程老师赶紧给我倒好酒后把戚纺拉在一旁,这个周末戚纺一直就是程老师特意在照顾着,按照程老师后来给我的解释,说你这次带戚纺来了闲耕村,就等于认可人家加入了这个圈子,虽然戚纺的身份是爱木,在活动中作为爱木能给大家增加情趣,但跪下为奴,起身为友,要让戚纺融入进圈子里来就不要冷落了小泵凉,人家爱木也是有自尊的,要让她真正感受到自己也是这个绿色大家庭的一员。
程老师,我觉得你说得很,正因为如此宁煮夫才会不顾爱死的面子跟爱木make了一场有爱有感情的love,只是后来我想撒泡尿的时候被小母狗带偏了……
端起程老师倒好酒的杯子我就朝仇老板走去,准备给老大敬酒,此刻老大正人生巅峰,一二三个老婆环绕在侧,左右拥抱还多出一个来只能坐腿上,如此气人,哦不,如此齐人之福妥妥羡煞众人,估计当初仇老板从潘姓老板娘房间办完事落荒而逃的时候,可能能想得到日后自己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扬名立万,但不一定想得到自己能娶三个老婆,就即便能想到娶了三个老婆,也不一定想得到三个老婆都是颜值都长在世界的尽头的仙女天团。
仇老板见我过去要敬酒,便也端起杯子起身迎接,身边的小燕子跟曾米青倒是笑意盈盈,唯独小三宁皇后没个好脸色,只是咬着嘴皮把头偏向一边,像宁煮夫争了谷子欠了糠似的,也好理解,自古小三多刁蛮,老婆,你不能给人家当了小三就对亲老公横看不顺眼竖也看不顺眼了撒?
“小戚没事吧。”碰完杯喝完酒仇老板勾着我的肩膀,瞄了瞄坐在程老师身边的戚纺,跟我小声问到。看得出来戚纺才是仇老板此刻最大的心结,我理解仇老板的担心,仇老板的担心其实也是宁煮夫的担心——今儿的雷算是顺利趟过去了,以后要是冷副市长再要找戚纺该咋办?这其实是挺棘手的事儿,好比一个新的死结,戚纺要是去那是将人家小泵娘继续往坑里送,要是不去相当于仇老板最后还是得得罪冷副市长。
我是后来才晓得冷副市长可能不久会调走,履新到一个省城去当副省长,这几乎是此事解套的唯一可能性。
就即便以后冷副市长不再找戚纺,但这种让小泵娘去填坑的事儿纵使是戚纺自愿的,仇老板说他内心也是过意不去的,不是十万块钱就能化解这种愧疚。但出人意料而且特别感动的是,仇老板为此竟然还想好了后招,给我说如果冷副市长变成了冷副省长还不远千里要找戚纺,他就出钱把戚纺送到国外去读书躲一躲。
好说不说,仇老板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当即热泪盈眶,晓得仇老板是重情重义之人,但木有想到这情义重到起码得拿匹山来衡量重量,老婆给这样男人当小三,床上爽不爽的都是其次,冲仇老板对人这份如大山似大海的情义也是值了。
“没事,冷副市长那里应该没什么,他挺高兴的。”这当儿我只能把气氛搞搞轻松。
“唉,小戚那里我实在很过意不去,你记得把卡号给我,我马上安排把钱打过来!”仇老板说完眉头未松,心思仍重重。
“哎哎,你俩自顾自在一旁嘀咕啥呢,忍心把一帮如花似玉的美女凉在一边,你们男人是咋寻思的呢?”一旁的曾米青不乐意了,用燕啼嗓咋呼着代表妃子们提出了抗议。
“哦哦,是了,我来敬酒,我来敬酒。”我赶紧端起酒杯走到曾米青身边,正准备拿起桌上的酒瓶倒酒,就见这娘们一把把我的酒杯拽着搁在桌上。
“给女人敬酒谁兴拿杯子敬啊?”说完曾米青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含在嘴里,将嘴微微张开至将将露出舌尖儿,以致于那翕张的满口猩红让老子一时分不清是舌尖儿的底色,还是酒儿的颜色,然后这娘们眯着狐狸眼看着我,媚态毕露,就差把挑逗两个字直接写在脸上。
我日,不就是挑逗老子吃你嘴里的酒个嘛,用得着一副淫荡兮兮的样子?于是我一脸拽过去就将嘴贴在这娘们的嘴上,曾米青的嘴如那皮少馅多的包子,一啃油翻汁翻,汩碌碌的酒液被这娘们顺着老子粘在她口腔里的舌头吐在了我的嘴里。
话说那肉包子下唾液牌红酒的味道还真他妈的香,而且有战斗机的淫荡内味,鸡动着跟曾米青兹兹念念的就着红酒亲嘴咂舌完,心想着还有两位妃子需要一视同仁,不能厚此薄彼,这种亲嘴嘴的敬酒其他两位妃子也必须敬完,等我转过头来才发现还有毛的妃子,原来小燕子已经被宁卉一把拽去唱歌去了。
很明显小燕子是被宁卉拉走的,今儿老婆是把当了小三却忘了亲老公的薄情寡义做足了,问题是老婆大大,你不愿跟宁煮夫嘴对嘴敬酒,你自个上去唱歌好了,你把小燕子给我留下撒,人家小燕子愿意跟南哥哥亲嘴嘴得嘛。
两妃子唱的歌是《当爱已成往事》,明明是男女对唱的歌,哪里需要两个女人一起唱嘛,这更说明宁卉拉开小燕子就是故意的,唉,这当儿是在宁公馆的……道德边境外,宁煮夫也拿不讲道德,哦不,不讲武德的宁皇后莫法。
此情此景曾北方眼睛一亮,正准备起身,估摸是这小子觉得机会来了,这上去跟燕子姨说句好话把话筒让给自己,不就整成自己跟宁姐姐的对唱了么,唱完了自然来个拥抱,没准还能来个嘴对嘴的敬个酒捞个亲嘴嘴的机会,不然这周末这么大架势,跟宁姐姐连嘴都没到亲一个那也太亏了,而且利用敬酒的幌子亲个嘴估计老丈人也不会说啥子。
但曾北方只把身子撑起一半便被摁回了到座位上,摁在这小子肩膀上的是一只熊掌……
“来,弟,刚才你唱完歌准备敬你酒的,你跑啥子呢?现在补起,姐夫敬你一杯。”说完熊笑眯眯的给曾北方把酒倒上支棱在曾北方的手中,这盘熊没整那些先把酒含在嘴里的花活,但曾北方却要哭了。
因为大家伙都听到了,场上歌声的男声部分已经由小燕子换成了牛某人的声音:“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别流连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宁卉深情款款的回唱着,别看做了大老板的小三,但我坚信老婆仍然心有木桐,这深情流连在岁月的歌声便是证明。
原来就在曾北方被熊二摁回倒座位上的空档,牛某人已经捷足先登从小燕子手中接过了话筒唱将起来,气人的是,俩人竟然是手拉着手儿唱的。
要说牛某人唱歌拉宁卉的手绿的也是他老丈人,但不晓得为啥子曾北方看着竟然把自己眼睛看绿了,而一旁的熊二对曾北方的折磨并木有完:“来来来,我俩兄弟划两拳!”
爱在歌声中成为了往事,但在宁卉的心中木桐永远是木桐,不会因为成为了别人的小三而有丝毫改变,所以歌唱完了,牛某人端着酒杯跟宁卉敬酒,宁卉微微一笑欣然接受,可能考虑到仇老板的感受,两人只是相拥着轻轻碰了下脸颊木有表演嘴对嘴敬酒,一切都是刚刚好的进退恰如,谦谦君子风度。
于是我瞄了一眼仇老板,心中为这个男人愤愤不平,狗日的牛某人太坏了,他妈的这算啥事儿,哦,当着面就是谦谦君子,转个背就把人家刚过门的小三打来吃了。转念老子一想也挺高兴,起码牛某人的封口费够宁煮夫吃上半年。
这当儿老子倒是有些同情曾北方,昨晚温泉池边他老丈人被绿事件中自己傻乎乎的被支楞着在外面放哨,到头来连他宁姐姐手指头都木有摸到一根,当奸夫,跟牛某人比曾北方还差着无数个老王。
接着大家继续喝喝酒唱唱歌,曾北方依旧没找到跟宁姐姐一亲芳泽的机会,然后这小子不死心就嚷嚷着要玩点游戏,估摸是看能不能找到啥能跟宁姐姐动手动脚的机会,没想到是他姐看出了这小子的心思,于是出来咋呼到:“唉,北方,你把这里当夜场了啊?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玩那些庸俗夜场游戏你觉得合适吗?再说也不早了,我觉得差不多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听曾米青咋呼“玩那些庸俗夜场游戏你觉得合适吗?”老子有点想笑,他妈的活像嘴对嘴喂酒这些老子以前在夜场玩少了似的,他姐一番张罗下来大家也就真的散了,但等大家回房间的时候老子才搞明白曾米青各回各家的意思,就是她,小燕子和宁卉一起跟仇老板回仇老板的房间,其他随意。
接着拉拉主义者程老师拉戚纺回了戚纺的房间。
然后一干人是以仙羡的目光目送仇老板领着仨妃子回房间的,特别是曾北方,这小子眼睛一直发绿,得亏嘴部肌肉强大才控制住了哈喇子,而宁煮夫的目光也是羡慕的,好说不说,三飞是三飞过,但宁皇后、小燕子和曾航母这种顶级超豪华钛合金三飞组合,当了这么多年淫妻犯还一直停留在老子的梦想中,不曾想仇老板这个淫妻犯的雏,一步跨入共产主义,来不来就把这个钛合金组合一起飞了。
仇老大的人间值得,不是因为有亿万财富,是因为三飞了世界上的三飞南波万……
这下安逸了,仇老板一人捞走了仨,程老师捞走了戚纺,要不是曾北方还能回房间找老婆,剩下的干皮料草的男人会变成四个。
然后熊二表示这阵回去也睡不着,三个老男人喝酒除了伤肝也没得意思,于是提出斗哈子地主,老子当即表示赞同,这个是老子强项,来闲耕村顺便搞点这几幅颜色的米米也是极好的。
于是三个老男人来到我房间刚坐下,茶还没泡好,曾北方的电话就打来问我在哪里,一会儿,就看到这小子沮丧个脸来到了房间,一问,才晓得婷婷死活不给他开门。
“你不晓得叫服务员给你开哇?”老子看曾北方可怜兮兮的样子甚是同情,这边野食没捞着,而婷婷还在使刚才自己又没能跟大家一起玩的性子,家食也黄了,曾北方这是明天闲耕村周末游都要结束了连根女人的毛没摸着。
“唉,别提了,这女人咋横起来啥道理都不讲了啊,服务员说婷婷特地告诉她不许给我开门!”曾北方说罢摇头加皱眉,无奈加委屈。
接着三个老男人好好把曾北方看到,然后几乎异口同声的,淡淡的集体来了一句:“你娃还早得很!”
于是曾北方嘟嘟囔囔的加入进来一起接下斗地主,等轮到我接下的时候,看到曾北方依旧满脸筋红,估计这当儿内心必定是燥热难当,肝肾两旺,宁煮夫眼珠子一转,才下眉头,幺蛾子已上心头。
我赶紧给婷婷发了个信息:“亲爱的,在干嘛?”
婷婷很快回了个信息:“睡觉啊,还能干嘛。”
“哦,北方呢?睡着了啊?”
“不晓得死哪里去了!”
“我靠,咋了,他还敢在外面鬼混啊?问题是这闲耕村才多大点地方呢,他能去哪里鬼混啊?”
“是我没准他进房间!避他呢,你还怕他找不到地方嗨皮啊?”婷婷的言语间明显还充满着怨气。
“是了,不管他,婷婷我想你了。”
“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有宁卉姐,还有燕子姨,现在还有你的小母狗了,你还会有心思想我?”
“真的,真的,我是真的想你了啊!”这当儿他们仨一局打完了轮到我上了,我挥挥手让他们继续,老子这婷婷小人妻的骚正聊得快进入状态。
“想我就来我房间啊!”婷婷大公举果真豪爽,南哥哥稀饭。
“可我现在来不到!”
“为啥?燕子姨在你房间吧,哼,我就知道你在逗我!”
“她是在房间,但她睡着了。”
“呵呵,如花似玉的美女在你旁边,你们能没做爱?你有心思想我?”
“做了啊,但做着做着我就想是在跟你做爱。”狗日的宁煮夫现在编起故事来脸都不红一下。
“我不信!”完了婷婷还打了个害羞的表情,呵呵,有戏!
“真的,所以婷婷我现在好想看你的裸体,想亲你的嘴嘴,想吃你的乳房,想舔你的屄屄,想想你鲜嫩的屄屄流水的样子就受不了了,南哥哥的鸡巴又硬了。”
“啊啊啊……”婷婷发了一串象声词过来,好嘛,我当成是婷婷因为听到南哥哥的鸡巴硬了发出了呻吟。
“所以婷婷,你能自慰给南哥哥看吗?你自慰的时候就录一段视频给我,把镜头对着屄屄录哈,南哥哥想看你的屄屄流好多多水。”
“不怕燕子姨听到啊?”
“你叫小声一点呗!”
这次婷婷只发了个害羞的表情。
“大哥你鼓捣啥呢?又在祸害哪个良家妇女嘛?地主也不斗了!”熊二瞅着我空闲下来,埋汰了一句。
接着曾北方整了一句差点没把老子噎得原地呛死:“是啊 ,大哥,又是跟哪个妹子聊得这么热火朝天的嘛?你不能吃独食撒!傍大家分享一下撒!”
一会儿,婷婷的视频发过来了……视频里婷婷果真把镜头对着自己的屄屄,镜头中婷婷的手指覆盖在阴蒂上正轻轻的揉搓着……
“哇!”老子故意惊悚一声惊出了评书惊堂木的效果,“这女的好骚哇!”
然后斗地主的三个男人齐刷刷的眼光朝我刷来,熊二的表情最装逼:“的确,大哥,你这样吃独食很不好!”
“是的大哥,你这样吃独食很不好!”曾北方的表情最急切,“发什么来了,给大家看看撒!”
于是老子好好的瞄了瞄三个男人,把手机搁在胸口做非常舍不得状,然后眉头一皱,装逼的表情瞬间盖过熊二:“我这样吃独食真的……很不好?”
“嗯!”三个男人头点得那是灰常的整齐划一,然后回答也他妈的灰常的整齐划一,“很不好!”
“好嘛,给大家看一丢丢嘛。”于是我把手机拽过去,在三个男人眼前晃了一眼。
“唉唉!这么晃一下哪里看得清楚嘛!”熊二叫了起来。
“我靠!是在自慰吧?大哥,你哪里找的娘们?太他妈的骚了嘛!”看样子曾北方看是看清了在自慰,但这么一晃还不足以让这小子看清在他嘴里太他妈的骚的娘们原来就是他老婆,所以老子只敢拿出来看一丢丢,遭北方看出来是他老婆就不好玩了,因为宁煮夫的幺蛾子还有下一集。
“唉唉,看看就行了嘛,晓得遭你们这些坏男人看到了,人家小苯凉还活不活了,你们继续斗地主撒,我可以给你们口头结合画面实况转播。”
“切!”熊二率先表达了不满,“大哥不讲究。”
然后老子独自拿着视频欣赏起来,一旁的曾北方想拽过头来偷看的脸也被老子一把拽了回去,视频里,婷婷明显强忍着呻吟,但揉搓着阴蒂的手指却越来越快,雪白的双腿随着手指拨弄的节奏一张一合,也开始轻轻抖动起来……
一会儿,婷婷又发来一个视频,接着刚才的自慰录下的,视频中婷婷的身体看得出来已经扭结在一边,双腿夹着正在自慰的手交错相缠,不变的是手指仍然在花心和花蕊之间来回飞舞,变得是指尖已然满是晶莹,随着指尖来来回回,深深浅浅,急急缓缓的揉摸,蜜穴口乳白色的蜜液正一股股朝外涌出……
“南哥,我受不了,好想你的鸡巴插我!”随着视频而来信息,婷婷的言子烫得快把南哥哥的手机屏幕烧化了。
“看着你屄屄里流出来的水南哥也受不了,南哥也想插你!但南哥现在不能来,我让牛哥来插你好吗?”
对!宁煮夫说的是“让牛哥来插你!”
“啊?牛哥?”
“是的,牛哥现在一个人在房间,我让他来插你,然后牛哥插你的时候我要你录视频马上发给我看!”
“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啊,牛哥给说上次跟你做过就念念不忘呢,求求你了婷婷,好想看你被男人插屄屄,南哥好兴奋,你知道南哥就喜欢看自己喜欢的女人被男人插屄屄。”
“嗯嗯,就是说你喜欢我咯?”
“南哥当然喜欢婷婷啦,你知道南哥也喜欢看你宁姐被男人插屄屄啊,那也是因为你南哥爱你宁姐,喜欢你宁姐啊!”
“你们男人看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插都很兴奋吗?”
“是的撒,兴奋得不得了,那种感觉比自己做还爽。”
“哼,你们男人都是变态,北方也是这么说的,我知道他就是跟你学的。”
“这样不好啊,你们女人屄屄爽了,男人还会更加爱你们,是你们女人占便宜好伐!不说了,南哥受不了,我叫牛哥上来了啊!”
“嗯嗯,好的南哥。”
“亲爱的,我看你屄屄流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打湿完了啊!你好骚!”
“讨厌!南哥,等下牛哥操我的时候我能叫吗?不能叫好难受!”
“啊啊,你怎么叫都行啊,叫得越骚南哥越喜欢,大不了这会儿我把音量关了不让你燕子姨听到就行。”
“好的南哥,我真叫了啊!”
MMP,这就是宁煮夫幺蛾子的下一集!让牛某人这当儿去操婷婷,因为奸夫这活儿牛某人熟,然后咱和熊二接着跟曾北方斗地主,呵呵,想想这局面吃不吃鸡?
曾北方,别怪你南哥心狠,你姐整了多少幺蛾子出来,你们曾家人都是要把这些幺蛾子吃回去的。
于是老子赶紧给老牛发了个信息,再顺便在桌子底下薅了牛蹄子一脚:“老牛,你现在赶紧找借口闪,然后去婷婷房间,我给婷婷说好了,刚才那个视频是婷婷正在房间自慰的视频,我跟熊在这里把北方拖出,你懂的!”
一会儿牛某人低头看了看信息,看完信息给我使了个眼色,对宁煮夫的幺蛾子那是秒懂,接着找了个借口说程老师发信息来有点事儿叫他回房间要先闪一步。
“你们两个不得走撒?”见牛某人离开曾北方用非常着急的目光看着我和熊二,生怕我俩也闪了没得人陪他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晚了。
“不得不得,哥今晚陪你到天亮。”老子负责淡定的收起手机,宁煮夫负责淡定的回答。
于是三个剩下的男人继续斗地主,斗着斗着宁煮夫的骚言杂语就来了:“唉,刚才那个女人的老公不在家,一个人寂寞就跟哥聊骚,聊着聊着受不了就自慰录视频给哥看,自慰着自慰着说受不了,就跟哥说已经打电话让情人上他家去操她去了。”
“我靠,真骚,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猛了么?”曾北方脱口而出,接着音量陡然升高了八度,“一对鬼!炸!”
“好嘛,”我跟熊二互相瞅了瞅,然后老子从熊二若有所思又差不多恍然大悟的眼神中看出来,这头熊似乎看出点啥名堂来了,不然不会跟我一道把牌一摊,异口同声的说到,“你赢了!”
“必须赢哈,一对鬼四个二还赢不了那还斗啥地主。”说着曾北方收拢起桌上的扑克洗将起来,然后转过头跟我嘀咕到,“大哥,是哪里的妞嘛?你已经上过了?”
“必须上过的哈!”说完老子嘚瑟的哼唧了两声。
“哦,乖不乖嘛?”熊二开始双打助攻了,说完这头熊瞄旁边先前牛某人坐的空位一样,说明这头熊这下是完全搞懂音乐了,“日起舒服不舒服嘛?”
“必须乖撒,日起安逸惨了,尤其那双大长腿,那身材,那叫床声,床上那野劲儿,哥就只一个字儿形容,靠!”宁煮夫说得泡沫翻天的,就差跟曾北方说就是你老婆了。
“大哥,哪里的妞嘛,介绍一下撒,资源同享撒!”曾北方边发牌,边跟老子套近乎。
“唉,你小子才结婚,老婆又如花似玉,好好在家多陪陪老婆,不要一天在外面灯晃。不要你宁姐哪里没得搞了又去想其他啥子妹儿!你要哪里把婷婷惹到了,看你老丈人不把你的皮扒了。”老子抓起曾北方发好的牌,又是稀烂一把牌。
“大哥我晓得,各是各的,天地良心,我对婷婷还不好啊?”曾北方赶紧表衷心,“婷婷就是有时候太大小姐脾气了,婷婷要是有宁姐一半的温柔都好。”
“看嘛,一句话都离不开你宁姐,搞清楚,你宁姐现在是你老丈人的人了,你悠着点。”宁煮夫的脸皮也够厚,他妈的说起自己老婆是别人的人这种话张口就来,一点木有廉耻。
“我知道的,哥!”曾北方随口答道,然后拿着牌嘚瑟起来,“我靠,这把我抓了,底牌我都不看,你们直接投降输一半算了。”
“等等,我信息来了,我叫她情人来操她录个视频发给我看,现在应该是发来了!”说着我拿起手机一瞧,果真婷婷发来了视频。
接着曾北方脸就凑过来要看,我赶紧揽开,身子别到一边:“不急不急,哥先审审了来。”
好说不说,打开视频的一刹那老子还是灰常鸡动的,关键是曾北方这小子还被蒙在鼓里,一斤鸡动之中,制造这个完美的幺蛾子起码占了二两。
我小心翼翼的把音量调到了静音,人家婷婷特意嘱咐要叫床来着,声音放出来老子怕曾北方立马赶去捉奸就不好玩了。
视频打开,占满视频的就是两具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裸身在激烈肉搏,视频中前戏已经省略了,从视频发来的时间上推算,就是有前戏也灰常短,而视频中的姿势必须是婷婷趴在床上被后入的老牛推车,这是牛家功夫,老牛操作起来那是相当的熟悉,可惜了如此吃鸡而香艳的画面不敢把BGM整出来。
“大哥,不能吃独食撒!”一旁的曾北方有些急了,眼巴巴的看着我。
“等下嘛,等哥欣赏够了来,再说了哥也不是吃独食,人家妹妹刚才说了视频发给我只给哥看,我看也只能给你们晃一下,就这样哥也是把良心切了半斤卖出去,理解下哥。”
“好嘛,那就晃一下嘛,看着女的身材如何?你刚才说的大长腿到底有多长。”曾北方急不可耐的说到。
熊二在一旁默不作声,眼里满是对曾北方的同情,然后无比内涵的来了一句:“弟啊,弟妹的腿还够长啊?你还这山望着那山的!”
“姐夫,只是饱下眼福嘛又干不了啥,好资源大哥又不给兄弟们分享,就是自己吃独食。”曾北方还是没明就里。
“OK,我准备给两位瞄一眼了哈,”怕熊二活多把曾北方整明白了,老子赶紧岔开话茬,“我数一二三哈,一二三!”
曾北方期待的眼神不用说,而熊二一副嫌弃的眼神老子看明白了,他妈的熊二嫌弃的不是曾北方,嫌弃的是所谓清华高材生的智商。
报数落下,老子将视频支棱在两人眼前晃了晃,虽然时间比刚才自慰的时间长,但老子拿着手机的手故意抖动不停,距离也不敢支得太近,曾北方也只是大概齐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操屄……
然后我把视频收了回来,嘴里嘚瑟到:“看嘛,哥没骗你们撒,这女的真的把情人叫家里来操屄来了,你们说这女的骚不骚嘛!”
“嗯嗯,真的好骚!那腿真的是又白又长!”曾北方此刻已经面目赤红,气喘息不定,说完还他妈的吞了口口水,这口口水吞得一旁的熊二只顾摇头。
老子打赌这小子胯下的鸡巴没支棱起帐篷来我把桌子上的扑克吃了,这还木有算完,宁煮夫继续嘚瑟,表情完全是一种她姐的幺蛾子全被他弟吃下去的快意恩仇:“看嘛,这就叫老公在外头灯晃,老婆在家头找老……王!”
MMP,差点把老王说成了老牛!
一会儿婷婷的下一个视频又来了,视频里婷婷依旧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脸几乎贴到了枕头上,而臀部因为身后牛导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插在剧烈抖动着……
宁煮夫跟着就咋呼起来:“我靠,高潮了,高潮了哎,女的身体扭得好厉害,明显被操到高潮了!”
“看……”一旁的曾北方转过头来看字儿刚刚一吐出来,老子的手机响了!
曾眉媚打来的:“快点,三个女人,仇老大哪里抵挡得住,你们男人在哪里?还不快点来支援!”
我靠!老子赶紧说明情况,就见曾北方兴奋得嚯的一下就站起身来,但被老子一下子摁住了肩膀:“兄弟,你姐在,你燕子姨也在,你觉得你去合适吗?”
接着老子拉起熊二就朝出了门,留下曾北方同学一脸懵逼的在房间头哭泣……
第二天大家伙就从闲耕村撤了,至于当晚各自的去处特别是曾北方的命运先按下不说。
没过几天,就到了牛导话剧商演的首演场,首演的头天晚上,答应首演一定来捧场的金总如约莅临……



第210章 金总莅临

一站起身,才晓得锅儿是铁打的,宁煮夫不是,因为铁打的腰杆不会酸,脚杆不会软,这当儿老子感到腰酸脚软,这一天已经整了两火的情况下现在还要被拉去救援……
这他妈的也太看得起宁煮夫了。
那句话咋说的?此刻宁煮夫才深刻的认识到身体不仅是革命的本钱,也是日屄的本钱,于是宁煮夫决定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外加每天做一百个俯卧撑……
懵逼的曾北方是在宁煮夫和熊离开房间的当儿突然醒悟过来的,然后鸡动得屁颠屁颠就往房间赶,当然这小子赶回房间不是为了捉奸,更有可能是一起三P,你都想象不到当一个淫妻犯突然得知老婆背着自己被男人操屄是多么的快乐。
这个快乐是宁煮夫附送的,本来老子套路曾北方是想让这小子明白一个道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他姐的幺蛾子他姐不吃,总是有人帮她吃回去的,至于这小子在吃幺蛾子的时候顺带体会到了做一名淫妻犯的快乐,那完全跟老子无关。
此刻仇老板加三个妃子就是一桌麻将的人,再加救援二人组就是六P的格,虽然腰酸腿软,但这个即将到来的大场面还是让老子灰常兴奋,听闻战斗消息,小宁煮夫也拼了小命似的在重新整军备战,重新加注弹药,然鹅……
到了仇老板房间按门铃,门随即打开,却看见曾眉媚和小燕子手揽着手走出来,看着猴急急的宁煮夫跟熊二不叫进门,曾眉媚反倒很疑惑的样子来了句:“你们站在这里愣着干嘛?走啊!”
“走……走哪里去?难道我们不应该是进门去救援吗?”宁煮夫也疑惑的样子看着曾米青。
“谁说救援一定得要进门啊?”说着曾米青把小燕子拽给了我,自己一手揽着熊二的胳膊,“咯,熊救我,你救小燕子,赶紧各回各家救去呗!”
MMP,想多了……
但我还是对这一个多小时仇老板和三个妃子在房间发生了什么充满了强烈的好奇,于是回到房间在床上搂着小燕子,我急吼吼的问到:“亲爱的,刚才仇老大以一抵三是不是特别的威风八面?”
“呃……”小燕子眨了眨眼睛,脸腮轻红,欲言还休的样子好生堪怜,“还好咯。”
还好咯?这个回答从仇老板大妃子嘴里吐露出来就意味深长了,几个意思呢?是因为小燕子性情温婉,不似曾米青般的孟浪,对于这般孟浪的问题回答自然只能闪烁其词,还是仇老板的表现本就乏善可陈而无需赘言?考虑仇老板的年纪,加上头天晚上身子已经被小三掏空过一次了,表现略有不济也属实是可以理解的正常现象。
“那么,还好咯是几个意思啊?”宁煮夫追问到。
“就是……还好啦!”小燕子只是把语气词从咯换成了啦,加强了肯定的语气,但这没解决宁煮夫的好奇心。
看人下菜,对小燕子的高堂会审不能整得太过孟浪,在小心翼翼的将问题往深处引的时候,我也尽量做到避免一些重口味的言子儿:“好嘛,我问具体点嘛。今天老大把你们三个妃子都……那啥了?”
要是换成曾米青老子的话术肯定是这样滴:“今天仇老大把你三个妃子的屄屄都操爽了?”
“呃……”顿了顿,小燕子才轻轻的回答到,“没有呢。”
“啊?都没有那啥,那啥叫还好啊?”小燕子的否定回答有点出人意料,连三妃的屄屄都没插一遍还叫啥三飞?仇老板,你这就有点对不起这个钛合金的超豪华三飞组合了。
“大家也挺开心的啊!”小燕子淡淡然一笑。
小燕子的回答虽如清风佛面,但我总觉得这清风下有波澜,必须继续追问下去:“好嘛,我大胆猜猜,老大肯定那啥了,只是没有跟你们每一个妃子那啥对吗?”
“嗯嗯,”小燕子点点头,然后顿了顿,又挺心疼的来了一句,“你以为老仇还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啊?”
唉,这下我明白了,还是人家大妃子真正心疼仇老板,像曾米青这种只是只图淫浪,那里管人家仇老板一把老骨头的死活,两相对比,谁是真妃子谁是假妃子一目了然。
联系到曾米青叫我跟熊二救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那老大是跟谁那啥了?”
“宁姐啊!”说完小燕子用这还用问啊的表情看着我。
“然后呢,没跟曾眉媚?”
“嗯嗯,没跟媚媚姐。”
“那你呢?”
“也没跟我啊!”小燕子依旧笑了笑,这一笑如清风佛面,细雨润心,让我读懂了小燕子的心思,不争,不抢,高山流水,只愿做一个安静的大妃子。
“那这一个多小时你跟曾眉媚都做了啥啊?”宁煮夫有点急了。
“我啊……我跟眉媚姐帮老仇口啊,然后老仇就跟宁姐……”
我靠,仇老大这是神马操作?让老大老二口,插的却是小三?也可以理解,当惊世界殊,小三成神兽,老大不想争,老二争不过……
我这下才发现小燕子蜷在我怀里的身子微微发烫,两腮绯红,明明心是静水深流,无奈身却情欲横陈,小燕子在仇老大的边境内是大妃子,在南哥哥怀里却是小三,在边境内不争,难道不是为了在道德边境外的释放吗?
想到这里,为了不辜负小三的妩媚与多情,纵使腰酸脚软也拦不住南哥哥虎躯一震,一个翻身把小燕子的压到身下……
“不!南哥,我知道你今天累了……”在南哥哥身下,小燕子用最渴望的热切说出了最柔情的拒绝。
我当即差点热泪盈眶,拼命忍住才木有泪如雨下,我突然感觉有万语千言却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化作了一句谢谢你,小燕子,今儿南哥前面整得有点嗨,现在实在是腰有点酸……
金总是乘坐话剧商演首演场的头一天深夜的航班抵达的,金总只带了一个助手来,在助手的电脑里,带了一份专门为宁卉准备的合同。
其实话剧的海报早已在位于市中心商演的实验剧场币出,海报是找Kevin工作室,由Kevin先生亲自操刀设计的。海报的主视觉是宁卉穿着剧中白色连衣裙站在空旷的舞台上楚楚动人的身影。海报既出,因为国际知名平面设计师兼新宁公馆装修设计师Kevin先生非常出色的设计加持,这座偌大的千万级人口的城市已经盛不下咱家宁皇后的盛世美颜,订票电话已经从距离地球8.64亿光年的星球打来。
是的,仇老板不愿意要牛导的赠票,亲自付钱订了两张票准备在首演场捧场,仇老板谢绝牛导的赠票的时候说:“商演嘛,在商言商。”
这是仇老板生平第一次看话剧,小三主演,如果有必要包个场人家仇老板也是心甘情愿的。
得知海报挂出来的第一天,我就特意赶到剧场在海报前驻足了半个小时,我观察到街上的人流但凡看到一眼海报的,都被吸引过来成为了跟我一样成了海报的围观者。
Kevin先生的海报设计是国际水平的,不比隔条街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国际奢侈品品牌的户外广告差,虽然作为新宁公馆的设计师,我与Kevin先生还未曾谋面,但我觉得我已经读懂了Kevin先生的设计语言,我觉得有一座艺术之桥拉进了我与Kevin先生的距离……
不久以后的一个阳光和煦的下午,我终于跟Kevin先生在江边的一间咖啡馆见面了,Kevin先生带来了新宁公馆的设计图纸,我带去了满腹试图与Kevin探讨关于艺术的问题,于是寒暄完毕,半个意大利字母认不到的宁煮夫与粗通中文的Kevin先生有了一场如下的对话,交谈的时候宁煮夫喝的茶,Kevin先生喝的咖啡,但这并不影响两人交谈甚欢。
宁煮夫:“文艺复兴是人类精神世界的地理大发现,恩格斯说过,这是一次人类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最伟大的、进步的变革,是一个需要巨人而且产生了巨人的时代。现代视觉艺术的一切源头都离不开您的祖国,意大利,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绘画传统,一个诞生了文艺复兴的国家,意大利伟大的绘画传统都离不开这样一些伟大的名字,波提切利、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那么Kevin 先生,您能不能谈一谈您的海报创作从这些伟大的艺术家巨人们那里获得了什么样的灵感呢?”
Kevin:“南先生,我的中文不太好,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宁煮夫:“简单的说,您的海报非常的very good……”
Kevin:“OK,我明白了,我知道中文的灵感是什么意思,我猜你是问,我创作海报的灵感哪里来?”
宁煮夫:“是的。”
Kevin:“哦,我的灵感,你的夫人,宁卉女士,她太漂亮了!”
……
我算了一下,我在海报下驻足的半小时的时间里,我一共听到了一百二十句“太漂亮了!”,平均每分钟四次,并且肯定的说这个“太漂亮了”指代的是海报上的女主角,并且几乎男女各半,要知道评价一个女人漂亮不漂亮男人说了不算,女人说了才算。
但我内心毫无波澜,这么多人说海报上的女主角漂亮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对牛导感到有些不值得,他妈的辛辛苦苦,翻箱倒柜导个话剧,但我打赌现在绝大多数买票进场的都是冲看女主角去的。
在海报下内心毫无波澜的半个小时的驻足中,我抽了五根烟,平均六分钟一根,每抽一根我都在思考这副匠心独运的海报作品隐藏着哪些艺术密码让它是如此的出色,抽第一根的时候我肯定Kevin先生是用了一些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技法,因为海报中他把女主角的形象表现得如此美丽,却又如此奇怪,比如女主角的一只脚穿着高跟鞋,另外一只脚却是赤脚,难道不是在用某种暗喻来表达女主精神世界的困境,表达女主角在自己的情感世界里寸步难行?抽第二根烟的时候,我已经看出来了Kevin先生对于色彩上的一些追求,其实宁卉背后的舞台不是真实的舞台,是Kevin 先生用油画的色彩渲染出来的一个虚拟的世界,是用大块状的黑色拟表达的一个女主在其中挣扎的深渊。最后一根烟的时候,我心中淡淡一笑,因为我看出来了,Kevin先生是在用这副海报向那些伟大的视觉艺术的先贤与巨人们致敬,这些巨人们的名字包括但不限于波提切利、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
当然还有毕加索。
于是我将烟头丢在地上,优雅的用脚掌杵灭,但我的目光仍然没有离开海报,因为透过海报我仿佛已经穿越了时空,在与那些伟大的艺术巨匠们娓娓相谈,我甚至用很鄙夷的眼光鄙夷了周围这些只知道惊叹女主角好漂亮的路人们,艺术,真的不是凡夫俗子们都能懂的。
“唉唉,我说同志,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这是一个清洁工阿姨的声音,尽避叫了我同志,但我还是很懊恼自己与艺术巨匠们跨越时空的精神交流被打断了。
“我站多久有什么问题吗?”我莫名其妙的看着拿着扫把和扫帚的清洁工阿姨。
“没什么问题,我只是看你盯着海报上的女人看了好久了,人家是好漂亮是吧?想娶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不好好去挣钱,未必在这里傻站着就能把人家抱回家?”
“我……”清洁工阿姨都大致有街道大妈的口才,这一通好怼竟让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我什么我!看哈你脚下乱扔的烟头,看你穿得衣之是之的,有点素质好不好?你站这里我咋打扫啊,还让不让我们下班了?”
呵呵,宁煮夫你装撒,你龟儿继续装,继续装你必将成为装逼届的达飞起。
脑壳达得飞起!
……
千呼万唤的宁卉和木桐联袂主演的话剧的首场演出终于如期来临,而近一千人的剧场几近爆满的盛况把牛某人都吓了一跳,估计投资人已经把火锅吃起,小酒喝起,嘴都笑歪了。这里宁煮夫必须要自我表扬一下,为了这场首演,南总以公司团建的名义让办公室给每个员工购买了一张首演场的票,并大度的宣称看不看大家自愿,但转个背就跟办公室主任打了个招呼,说届时谁没到场的一律打矿工。
连乔老大一听是南夫人担任主演,也非常热情的携夫人准时出现在首演现场,乔老大晓得现在的南总是五千万业务捏在手头的财神爷,不敢得罪。这样,除了演艺界、话剧界、新闻媒体,社会贤达人士也来了一大帮,代表人物只说一个便如雷贯耳——那一定是来给小三捧场的仇老板。
仇老板是携未婚妻小燕子来的,携大妃子来给三妃子捧场,看来仇老板是已经玩开了。
金总带着助手自然也如约到场。
开演前坐在乔老大的身边,看着剧场坐满了黑压压的观众,我一时有些担心老婆是不是会太紧张,于是我给宁卉发了个信息:“亲爱的,别紧张,待会儿那个吻戏是整部话剧的灵魂,请老婆一定放开吻,一定要吻出激情,一点都不要担心老公会有什么顾虑,老婆冲鸭!老公爱你么么哒!”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过来:“去你的。”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又回了过来:“老公,我也爱你!”
叫老婆别紧张,其实老子才是所有观众中最紧张的那一个,一直到宁卉一袭白色的剧中裙款款上场,听到观众一片低声的惊叹,我晓得这是惊叹老婆的舞台造型怎么可以美丽到如此无理可讲的程度,我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好说不说,咱家宁皇后果真是为大场面而生,整场首演下来竟然没有一点纰瑕,表演完美到无以复加,呈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最佳状态,而最后那一场吻戏,老婆也没辜负俺的苦心,估摸是把剧中人当成了木桐哥哥,那一吻吻得是深情款款,灵魂出窍,天地动容。
演出结束的一刹那,剧场内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一场话剧演出演出了当红明星见面会的效果,我晓得明天本市媒体娱乐版他妈的要炸。
演出完后台发生了什么我不晓得,据牛导事后告知,一下台宁卉便扑到他怀里喜极而泣,是了,前前后后一年多的辛勤与执着终究没有错付,所以我觉得老婆只是扑倒木桐怀里流眼泪是不够的,怎么也要找地方跟木桐哥哥来上一发,让屄屄也流眼泪才算是真正的值回了为了梦想付出的那些辛苦和执着。
然后两人并木有!因为根本木有时间,演出甫一结束金总就带着助手到后台表示祝贺,但真正的用意却是金总怕夜长梦多,竟然屈尊就到后台休息室现场办公跟宁卉与牛导谈起了签约的事儿,金总也大气,叫助手直接把打印好的合同搁在桌上,说签约金额宁卉自己提。
然而结果却大出金总所料,宁卉在对金总表达了谢意之后竟然直接给予了拒绝,连一点余地都木有留,说自己没有进娱乐圈的想法……
宁卉是回家睡觉前躺在我怀里告诉我金总找到后台签约的事儿,其实我早有预感宁卉会拒绝,我一直认为老婆这次出演牛某人的话剧只是圆自己的一个舞台之梦,至于娱乐圈并不属于梦想之内的内容,当然,话分两头,如果老婆愿意赴汤蹈火,毅然决然的勇敢选择踏入这个圈,我甚至做好了辞去南总的差事跟随老婆去追逐梦想,我把自己新的差事都想好了
猜对了,做当红明星宁卉小姐的助理……
“那么老婆,能告诉老公为什么会选择拒绝吗?老公都想好了,如果你选择这条路,我就立马辞职去给你当助理,和你一起去追逐你的梦想!”预感归预感,但宁煮夫还是想要知道一个正式的,明确而准确的答案。
接着老婆的回答瞬间把宁煮夫的五脏六腑感动成了一盘肝腰合炒,就听宁卉期期艾艾的回答到:“老公,我想了很多,说没有纠结也是假的,但我觉得我不属于那个世界,如果早几年也许会选择这条路,但现在不会了,因为我知道那条路意味着什么,会意味着未来很多的不确定,这让我感到害怕……”
“害怕什么?”老子心子把把一紧!
“我害怕我老了你不在我身边!”说完宁卉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我的胸口……
“说啥呢?咋可能呢?”我鼻子一酸,紧紧搂着宁卉温暖的身体,我知道那将将好是爱的温度,“老公还要让你给我数星星,一直数到老到数不动了呢!”
“去你的!”宁卉一拳捶到我的胸口上,给那盘感动牌肝腰合炒加了点从宁煮夫心口上被捶落下来的肉。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
即便不立即答应签约,金总想到宁卉或许也会委婉的说一句再考虑考虑,没想到竟然被拒绝得如此干脆,这下金总连接下来牛导安排的娱乐项目都木有心情去了。
接着金总和助手上了车回酒店休息,于是来的时候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三个人,多的一个叫郁闷。
宁卉是金总屈尊亲自到场签约的第一人,不曾想就吃了瘪,遇到了个不讲武德的妞,这座以性格火爆美女闻名的城市出产的妞都是这么硬茬的么?金总心里犯着嘀咕,但郁闷归郁闷,金总并不想放弃。
在金总心目中,宁卉是那个从演艺和生意两个维度来看都可遇不可求的天选之材,遇到了就尽量不要错过,如果考虑到让在圈内阅美无数的金总都心动的极致神颜,遇到了就一定不容错过。
金总洗好澡躺在床上,思忖着这个局面如何破防,老到的从业经验让金总很快想到了两个应对之策,一是从宁卉身边值得信赖的人入手去影响她,改变她。二是,给牛导话剧的投资方施压,金总知道给投资方讲出这个逻辑是任谁也无法拒绝的——正在商演的话剧女主角突然签约顶级经纪公司,这对商演的钱途意味着什么?!
金总理落好思路觉得郁闷消了一大半,这下娱乐的心情也回来了,于是操起手机准备给牛导打电话,门外却响起了门铃声……
“谁啊?”这个门铃声是计划之外的,疑惑着金总过去打开了房门——门一打开,金总怔了一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门口!
“你找谁?”金总手把着半掩的门,警惕的打量着门外的女人。
“金总您好!”女人看到金总即刻满脸堆笑,但紧张却不堆自来。
“你好,你找我?我认识你吗?”金总脸沉了下来,大概是对有人无端知道自己的房间号显得有些不快。
“金总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耽搁您几分钟的时间好吗,我只说几句话,我叫薛菁菁……”女人语速很快,生怕金总不耐烦听完转身把门关了。
“薛菁菁?”金总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你是牛导这个剧的女B角吧?我看到过你的资料。”
“是的,金总!”听金总说认识自己,女人的眼里立马发出了光亮,“谢谢金总记得我!我知道金总是老前辈,过两天我也要上牛导的剧了,我来是想向金总请教一下如何提高自己的表演业务水平,可……可以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知被多少飞蛾扑火的女孩子敲过房门的金总已经秒懂此刻薛菁菁的来意,只是不确定这是牛导安排,还是薛菁菁自己送上门来的。
金总好好打量着薛菁菁,金总这次打量的目光自然带着特定的审视,其目的是衡量其脸蛋和条子达不达得到能进金总房间的标准。
话说薛菁菁是牛导一个圈内的朋友推荐来上牛导的戏的,刚从一所大学的影视学院表演专业毕业,二十二岁的年纪报出来听着都香,颜值不用赘说也是站在女人中属于百分之五之内的金字塔的塔尖之上,不然也不能进入了表演专业,脸蛋是小巧的小鹅蛋型,五官是漂亮不抓心但也挺挠肺型,身材是一米六十三娇小型,腰杆是mini蛇腰型,唯独胸部是异峰凸起的柳岩型
这是重点,估摸是薛菁菁的柳岩胸让金总有点晃眼,就见金总的目光在那几乎快要把衣服穿破的事业线停留了半晌,才朝门外两边警惕的瞅了瞅,打开门把薛菁菁让进了房间……
事情很明显而简单,薛菁菁就是来送屄的,薛菁菁大致也知道这种送屄多半送了也是白送,但不送一点机会都木有,今儿好不容易逮着个能知道金总这样的圈内大鳄房间的机会,不抓住也许永远也没有下一次了。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半个小时后,薛菁菁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全身白里挂红,轻汗埋香,金总点了根事后烟靠坐在床边,脸上的表情还算比较满意,几圈烟圈吐下来,才用慵懒的语气问到:“是牛导安排你来的吧?”
“不……不是。”薛菁菁的声音很紧张,“我只是主动向牛导要了您房间的号码,不是牛导安排我来的,金总您别误会,我也没什么要求,您以后记得到我的名字就好,您有我的电话了,您什么时候叫我我随时都可以到的。”
“呃,明白了。那你也这样敲过牛导房间的门吧?”金总此刻脸上只有第五种表情,喜怒哀乐无的无……表情。
“没有,我跟牛导真的没有,金总,”薛菁菁愈发紧张,声音愈发卑微,“牛导他……他是跟宁卉!”
不晓得是无心还是有意,反正随后薛菁菁是真真切切在金总面前点了个火炮,只是这个火炮只是听个响,还是能炸上天……天晓得。
他妈的不晓得薛菁菁这种算不算心机婊。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金总果然不只是只想听个响。
“我……我说,牛导跟宁卉是……是情人……”薛菁菁怯生生的样子看上去完全是人畜无害般无辜。
“你确定?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情人呢?”金总眼睛顿时一亮。
“因为我看到过他们……他们……”薛菁菁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装的,是他妈的为了欲止又言。
“别扭扭捏捏的,好好说清楚,到底什么情况?”金总有点不耐烦了。
“是这样,金总,有一次排练完了,我无意路过休息室的时候,休息室的门没有关严……”这下薛菁菁的话说得顺溜的一逼,不欲言又止,也不欲止又言了。
“然后呢?”
“然后我听到门里传来了宁卉的那种叫声。”
“然后呢?”
“然后我就悄悄把门打开了一丝缝,我看到牛导和宁卉正在做……做爱。”
“嗷——”金总眉头一皱,狠狠的将手里的烟头杵灭在烟灰缸里,接着掀开盖在自己胯下的被单,一把拽着胳膊把躺在旁边的薛菁菁拽到自己的胯下,然后用还软沓沓半拉吊着的鸡巴对着薛菁菁的嘴,严声厉喝到:“含着!继续说!”
“呜——”薛菁菁娇哼一声,檀口一张便将金总半软半硬的鸡巴嗦进了嘴里吮吸起来,边嗦,薛菁菁边娇滴滴的媚声到,“金总的鸡巴好好吃!”
“边吃边说!你都看到什么了?宁卉……”说出宁卉名字的时候,金总身子竟然打了个结儿,声音还有点破音,“宁卉跟牛导是怎么做爱的?”
“嗯嗯……”吃着金总的鸡巴,薛菁菁的声音就没那么利索了,“牛导是从后面抱……抱着宁卉做的……”
“没学过写作文吗?不知道记叙文怎么写吗?不知道怎么描述和修辞吗?”金总突然一串带“吗”字儿尾的连珠炮把薛菁菁吓坏了。
“嗯嗯,牛导抱着宁卉的腰,让宁卉的双手撑在一张椅子背上,牛导……牛导的鸡巴是从后面插入的,宁卉哼哼的叫着,身体像……像小母狗一样的前后耸动着……”薛菁菁不仅忙不迭的加快了语速,果真连哼哼、小母狗、前后、耸动这样的修辞也来了。
他妈的女人婊起来,鬼都害怕。
“嗷——”金总再次一声雄浑的低嚎,鸡巴复又在薛菁菁的嘴里满格勃起,“他们做爱没脱衣服吗?”
“嗯嗯,金总,没有脱衣服,但……但是裤子是脱了的,只是宁卉的内裤没有完全脱下来,就垮在膝盖上,那样子看起来好……好……”
“好什么?”
“好淫荡!”
我日,薛菁菁,你才淫荡,你全家都淫荡。
“然后呢?你还看到什么?”金总全然勃起的鸡巴插在薛菁菁的嘴里,要么能将两边的腮帮鼓满,要么可以直抵薛菁菁的喉咙。
“呜呜呜……呜呜呜……然后我看到牛导边用鸡巴插宁卉,边还用手打宁卉的……打宁卉的屁股……”
“嗷嗷——”这次金总的低嚎double成了两声,“然……然后呢?他们一直这么做,没换姿势吗?”
“没……没有,金总,我看到牛导本来想换姿势,但被宁卉用手拉住了……”说完薛菁菁的脸上下快速的耸动着,愈发卖力的吮吸着金总的鸡巴。
“所以你想说什么?”
“金……金总,我是想说宁卉很喜欢被从后面抽插……”
“嗷嗷嗷——”金总的低嚎变成了三声,额头渗出了密密匝匝的汗珠,脸色已经由紫变及成一种看起来特么像猪肝色一样的黝红。
“一直没其他人吗?你能看这么久?”似乎想起了什么,金总突然问到。
“嗯嗯,没……没人,本来就排练结束了,牛导他们肯定以为人都走完了才会做爱的,我是东西拿掉了回头去拿东西才……”
“所以你就一直偷看他们做?”
“是……是的,金总。”
“你以前不知道他们是情人吗?”
“不知道,金总。”
“好吧,继续!”薛菁菁讲述的时候才能抬着脸,说完又被金总将头死死的压在的自己的胯下,“哦……金总,前不久排练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说。”薛菁菁边用舌尖转吸着金总的马眼,边撩不胜撩的来了一句。
MMP,不晓得牛导哪里找来的女屄,哦不,女B,这个薛菁菁,哦不,薛婊婊,老子给她的婊气值打满分。
“什么事?提出来了就要说!”大概齐遭不住马眼被舌尖钻吸,金总禁不住身子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噤。
“嗯嗯……宁卉太……太骚了……”薛婊婊这是在作铺垫。
“有什么直接说!”
“嗯嗯,金总,有次宁卉跟男B排戏的时候,嗯嗯,男B的名字叫许文强……”
“等等,叫《上海滩》里那个许文强?”
“是的,金总,人家还是戏剧学院大二的学生,在最后那场吻戏中,宁卉见许文强长得帅,就故意勾引他,接吻的时候还故意……故意把舌头伸进了许文强的嘴里,结果……”
MMP,薛婊婊,你才把舌头伸进许文强的嘴里,你全家都把舌头伸进许文强的嘴里,但许文强嫌脏又把你和你全家的舌头又全部吐了出来,薛婊婊,你这个不叫修辞,你他妈的这个叫添油加醋式诽谤好伐?!
“结果咋了?”果真表演系毕业的,金总显然被薛婊婊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描绘吸引住了。
“结果许文强直接在舞台上抱着宁卉就……就射精了!”说完薛婊婊将金总的马眼贱婊婊的嘬吸了一口。
“呃……嗷——,还……还有这事?”金总此刻脸上已经青筋曝露,粗气连连,插在薛婊婊嘴里的鸡巴已然射意难忍。
“是……是的,金总。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人家小许还是一个处……处男呢!”MMP,薛婊婊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正义,按照这个语气表达的含义,特么就是想告诉金总宁卉是一个荡妇,人家小许才是被夺去了童贞的受害者!
“嗷嗷嗷嗷——”金总的低嚎加成了四连发,甚至主动摁着薛婊婊的头耸动着鸡巴抽插起来,“我……我知道了,宁……宁卉不是有老公吗?”
“是……是的,金总,但我看她跟牛导做的时候,那种……那种投入,激动的样子,还有十分熟练的动作,他们应该做情人很久……很久了!”薛婊婊的想象力加上添油加醋的婊子功夫也是没谁了。
“你认识宁卉老公吗?”
“不……不认识,金总。但她老公好可怜,被绿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老公的鸡巴不给插却……却给别人插!”薛婊婊含着乞讨来的金总的鸡巴,对宁煮夫的鸡巴表达了深深的同情……
我呸!
“呃,我知道了,然后呢?他们……他们最后做了多久?”金总的龟头死死的抵着薛婊婊的喉咙,粗壮的喘息已成豆状的颗粒感,看得出来金总爆胀的鸡巴已经撑不住了。
“嗯嗯……可能有十……十分钟,然后宁卉就扭着腰……全身都在抖……用屄屄紧紧夹着牛导的鸡巴,然后……然后就高……高潮了!”
MMP,门缝中还能看得到屄屄紧紧夹着鸡巴?薛婊婊你信不信,哪天都不要落在老子手里,哪天落在老子手里,你煮夫哥哥让你屄屄紧紧夹着哥的鸡巴喊强奸万岁!
这婊子太坏了!
“嗷嗷嗷嗷嗷——”金总的低嚎终于达到了一个巴掌!看得出来,金总等的就是宁卉高潮的到来,这当儿是把薛婊婊的嘴当成了宁卉的屄屄……
接着就见金总腰杆骤然一挺,鸡巴抵着薛婊婊的喉咙,好嘛,或许在金总的想象中是抵着宁卉娇嫩的屄屄将一股浓精悉数喷发而出……
一会儿,等薛婊婊把射进嘴里的精液连同鸡巴上所有的液体状残留物都舔食了个干净,金总才把薛婊婊揽在一边,自己稍作歇息,拿起手机拨通了牛导的电话:“牛导啊,我金总,明天演出完安排个时间,我有事想找你单独聊聊。”
……
牛某人当然晓得金总找他单聊是因何而为,但此刻还不晓得的是他找来的女B薛婊婊已经把他卖了。
话说第二天我在公司忙活,中午在办公室午休的时候手机突然接到了一张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打开照片老子顿时目瞪口呆,嚇得差点木有找到下巴!
照片上,一个未露脸部的女人正面全裸,正跨坐在一个同样裸身的男人身上,女人漂亮的双乳纤毫毕现,往上雪白纤长的脖子一直到下巴处正好顶到了照片的上沿……
这张照片我太熟悉了,因为坐着的男人是如假包换的宁煮夫,而照片中坐在宁煮夫身上的裸体女人正是……宁卉!
一会儿,又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了电话,是一个非常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你知道跟这张照片一起的还有几张,并且还有你老婆露脸的,我知道你老婆现在是话剧明星了,如果这些照片被泄露到网上去是什么后果,你懂的,所以三天之内,准备二十万!”



第211章 尾随

在工作上金总也是雷厉风行,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考虑到晚上还有演出,第二天金总跟牛导约好中午吃个便饭,顺带着把事谈了。
席间只有金总和牛导二人,当金总神色凝重的跟牛导提到宁卉拒绝签约这茬的时候,宁煮夫正好接到匿名号码发来的照片……
“牛导,昨晚宁卉拒绝签约这事,你是怎么看的?你对宁卉应该很了解……”说到此处,金总故意顿了顿看了看牛导,是想让牛导充分消化一下“了解”这个词儿在当前语境下的含义,“宁卉昨晚拒绝的时候连一点余地都不留,你能分析一下,或者宁卉私下告诉过你为什么她不愿签约的理由吗?”
“金总,这事我也有些意外,宁卉私下是跟我聊起过以后的打算,但也没说得太多,我也不太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昨晚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明确的表明不想进娱乐圈的态度。”牛导皱了皱眉头,话是尽量往模模糊糊了说,为的是淡化金总自己跟宁卉很“了解”的印象。
“是另外有公司开出了条件更好的合同,才让宁卉拒绝了我们公司吗?”金总的思维很缜密,“我知道想跟宁卉签约的公司不止我们,昨晚首演成功,宁卉更成了炙手可热,大家争着追求的香饽饽。”
“这几天找宁卉谈签约的公司是很多,但我敢肯定论实力和开出的条件,应该没有一家能比得上金总你们公司,所以宁卉没答应签约,应该只是她单纯不想进入娱乐圈发展,跟其他公司没有关系。”
“牛导,”金总思忖了片刻,决定打打感情牌,薛菁菁兜出来的底牌先留着,“你应该感受得出我们公司签约宁卉的诚意。”
“金总,这个我知道,非常感谢!”
“要说,我确实是因为惜才,在我快二十年的从业经历里,我还从来没有为谁签个约像为宁卉一样花费这么大精力,你也是专业人士,你应该清楚,宁卉的条件和资质实在是太好了,她简直就是为演艺而生,以前我曾经认为以后不会再出现张曼玉那种天赋和资质的华人女演员,认识宁卉后,我认为我错了,宁卉不吃这碗饭太可惜了,这不只是她自己的损失,也是华人演艺圈的损失,能明白我的意思吗?”金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一番说辞的逻辑搁在台面上完全无懈可击。
“我明白,金总。”在金总言之凿凿的话术中,牛导竟无言相对。
“而且我们公司已经为宁卉量身定做制定了一个长期的发展计划,以宁卉自身的条件和资质,加上我们公司的实力和在业界的影响力,三年之内把宁卉捧成国内一线完全没有问题!”金总继续说到。
金总用真诚的语气阐述了公司诱人的计划,对宁卉惜才爱才之心溢于言表,不容置疑,并向牛导传递这样一个强烈的信号,签约宁卉确实是出于业务本身考虑,以为金总是在垂涎宁卉的美貌?不存在的。
“谢谢金总这么费心,公司还为宁卉专门制定了专门的发展计划,我也知道宁卉的条件和资质不可多得……”其实牛导一点不怀疑金总所说的计划的真实性,因为金总公司在业内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有这个实力和能量,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遇到金总这样的业内大鳄,牛导完全相信宁卉可以预见的灿烂星途,成为下一个冰冰,或者下一个幂幂并非不可能。
皇冠上的每一颗钻石都标明了价格,没有任何一种成功不需要代价,尤其在娱乐这个圈——只是那些冰冰和幂幂们靓丽和炫目的光环背后意味着什么,作为圈内人士的牛导也非常清楚。
在这一点上,牛导一直是纠结的。
但宁卉现在的拒绝却让牛导感到如释重负,既然宁卉做出了弃圈的决定,牛导或许还能被容许有点犹豫,但木桐没得选择,只能站在宁卉一边。
接着牛导试图从宁卉的角度解释她放弃进入娱乐圈发展的理由:“宁卉拒绝签约我想是考虑了方方面面的因素,比如自己的年龄,家庭因素等等,宁卉很爱她的老公,跟她老公感情非常好,宁卉可能觉得进入演艺圈会对她的家庭产生某些不可预测的影响,所以宁卉的选择是她个人的意愿,我能够理解,也表示尊重。”
“宁卉很爱她的老公,跟她老公感情非常好?”不说这茬还好,说完金总扶了扶在室内也不曾摘下的墨镜,眯着眼好好看着牛导,一脸你特么是在忽悠我的问号嘀咕到。
“是的。”尽避看不到金总被墨镜遮挡的目光,牛导有点发毛。
“这样,”金总忍不住决定亮出底牌,“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也不用拿啥宁卉跟他老公感情有多好来忽悠我,直说吧,宁卉签约这事我需要你的帮助,当然,你的帮助不是没有回报的。”
“忽悠?”牛导感到背脊梁嗖嗖一阵寒意。
“用得着我非把话说得这么明吗?”金总啪嗒点了根烟,但这根烟的作用更像是用来维持最后一点耐心,“当然,作为成年人有点儿女情长这完全可以理解,牛导,你跟宁卉也的确属于郎才女貌,但既然这样还扯宁卉跟他老公如何恩爱就不合适了对吧?”
牛导楞住了,脸火辣辣的疼,这脸被金总抽的。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你跟宁小姐的关系!”金总继续猛追不舍,“早就”二字显然是为了装逼,“而且我的看法是相比爱她老公,宁小姐或许更爱你的才华,对于宁卉,你才应该是那个能影响她的人,所以请你帮我们一个忙,去说服宁卉让她答应与我们签约,宁卉与我们签约是一件多方共赢的合作,比如你这样设想一下,你呕心沥血打造的这部话剧正在商演期间,突然媒体爆出女主宁小姐与国内顶级经纪公司签约的消息,这个消息对于商演的钱途会意味着什么?林总是这部剧的主要投资方对吧?我跟林总挺熟,我想林总会十分乐意听到这个消息的。”
牛导没想到金总会拿话剧的投资方给自己施压,但必须得承认这一招属实是高。
“如果你能说服成功,”金总乘胜追击,“接下来我们公司有投资和话语权的好几部大制作的片子已经准备开拍,我们承诺你自己可以从这几部戏中选一部来执导,牛导,我知道执导一部能够进院线的影片一直是你的梦想,这个梦想看起来很难,但有时候,其实它也没有看上去这么难……当然,我还能够保证的是,如果宁小姐签了约,你跟宁小姐之间的美好爱情完全可以继续,我们也不会干涉,并且还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特别是在宁小姐老公那里。”
金总的最后一句做了加重语气的处理——提宁小姐老公这茬几个意思呢?给宁小姐老公告发牛导绿了他?这个幽默有点黑——但这不影响薛菁菁递给金总的炸弹对牛某人杀伤力。
这一炸,把牛某人炸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牛导,一个是木桐。
跟金总吃完饭分了手,木桐一直对牛导犹犹豫豫没有严正拒绝金总的威逼利诱义愤填膺的唾骂着,焦头烂额之际,宁煮夫的电话打来了……
我不得不打电话给牛导,因为这照片踩着商演成功的节点发来,这不仅事关宁卉,也事关牛导话剧的命运。就着这个点来敲诈,说明案犯有着精明的商业头脑,明白敲诈一个普通人妻,跟敲诈一个明星的回报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给牛导打电话之前,冷静下来的宁煮夫对作案人身份的种种可能性作了冷静的分析,已经得出了初步结论。宁煮夫清楚的记得,那张照片是一组同时拍摄的照片中的一张,拍摄人是宁煮夫,拍摄工具是宁煮夫的手机,拍摄主题是某一天宁煮夫与宁卉的夫妻生活,拍摄客体是宁煮夫和宁卉赤身裸体以各种姿势做着床上运动的画面,这本是夫妻情趣,但要命的是,如果这一组照片都没露脸还好,偏生有几张宁卉正在为宁煮夫口的照片拍出了宁卉的脸部特写……
这一组夫妻情趣艳照一直保存在宁煮夫的手机里,手机也未曾有机会离开过宁煮夫的掌控,一直到宁煮夫在小区外遇刺的晚上——宁煮夫用手机报警后曾经昏迷了两天,整整四十八小时,然后过了一天还是两天宁煮夫记不得了,是宁卉作为家属从派出所民警手里领回了手机……
这关键的几天时间,能接触手机并能从容从手机盗取照片的人只可能包括经手此案的派出所民警,以及救助宁煮夫的医务人员。
我判断前者更有机会作案,因为当天警察比救护车先到现场,咱们可以设想这样一个情景再现:派出所的警察叔叔接到报案出警,见受害人倒在血泊之中,于是打了120,救护车赶来把受害人接走,办案警察勘察并收集了现场一切跟案件相关的物品,其中包括受害人遗落在现场的手机,并通过手机知道受害人家属电话号码通知了家属……
至于某个办案的警察同志是如何查看到了手机相册里储存的当事人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照片的,宁煮夫给出的逻辑后来分析给牛导听,牛导当即认为这个逻辑是合理的:由于宁煮夫手机屏保用的是宁卉的照片,照片里那盛开在世界颜值尽头的笑容成功激发了民警同志对美好事物向往的好奇心……
刚骂完牛导的木桐又接到了宁煮夫带来的坏消息,一会儿跟宁煮夫见面,看着心急如焚的宁煮夫木桐反倒冷静下来:“只能先稳住他,无能如何不能让这些照片流出来,流出来了他最多坐几年牢,但宁卉就毁了!”
木桐全篇只提了宁卉没提牛导的话剧,算是条汉子,没有辱没自己木桐加奸夫之名。
“这个我知道……怎么稳?二十万先打给他?”
“只能这么办了!”然后牛某人看着我没吭声。
MMP,宁煮夫要哭了,这才买了房子还欠了一屁股债,这分钟老子要拿得出二十万还来找你个屁啊?!
“哦!不好意思!”牛某人仿佛明白了什么,然后立马便打了个电话给程蔷薇:“蔷薇,宁卉这边遇到点事儿,你赶紧准备二十万,具体情况等下煮夫给你说……”
说完牛导转头看着我,急急忙忙就要走的样子:“我现在要赶去剧场,晚上还有一场演出,我已经给程老师说让她准备二十万,那边是留了账号转给他吗?还是需要给现金?你现在直接打电话给程老师商量着把事情办了,另外,这事现在一定不要跟宁卉说!”
晚上我是去剧场守着等演出完接宁卉回的家,连着两天的演出宁卉已经俱疲不堪,回家洗漱上床,没一会儿便沉圜入梦,睡得跟她沐浴饼后香喷喷的身体一样香。
看着老婆美丽而安详的睡容,我在一旁却久久无法入眠,于是我去阳台上抽了根烟,宁公馆的阳台对着中庭,中庭的花园草木繁茂,绿树成茵,夜色中花园旁边的路道上灯火不孤,照亮了尚有三三两两路人来来去去的路。
外面是随着夜深渐渐堙灭的万家灯火,一切都是那样祥和安静,宁煮夫想,咱宁公馆只求在这芸芸尘世的万家灯火中有一方安宁的小家,宁煮夫只想做一名幸福的QYF,我们不招谁惹谁,我们绿色工程也好,我们NTR也好,我们只想过着关于我们自己的幸福生活,然而,现在有魔鬼带着邪恶不端的觊觎和恶意敲门来了……
宁煮夫决定用自己的身躯挡着准备入室抢窃的魔鬼,绝不能让魔鬼得逞,绝不能让老婆受到魔鬼一丝一毫的伤害,纵使自己粉身碎骨。
这天晚上,宁煮夫彻夜未眠……
老子一晚上都在想,如果二十万给了案犯,狗日的案犯还不满足怎么办?就这样宁煮夫一直想到阳台上的烟灰缸杵满了烟蒂,天空吐出了鱼肚白也木有相出更好的对策。
第二天,案犯主动打电话问我钱准备得怎么样?我说二十万准备好了,随后提出了昨晚一晚也没想明白的问题:“二十万我转给你了,但你怎么能保证把照片销毁不会传播到网上?”
结果案犯充满严谨逻辑性的回答竟然让老子无言以对:“兄弟,我只是求财,但照片销毁是不可能的,我还留着自己看呢,谁叫你老婆长得那么漂亮,不瞒你说,看着你老婆的裸体我撸了都不晓得多少回了,现在更带劲,因为你老婆现在是明星了,相当于以后我在看着范冰冰的屄屄撸了,但不得不说你老婆比范冰冰还漂亮。至于说能不能让我保证不会发到网上,你想过没有,要是我拿了钱再把照片发出去,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报警?我有那么蠢吗?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逻辑,只有照片在我手里才会具备阻止你去报警的威慑力,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平衡,最后,我还必须给你讲明一点,请不要有一丝一毫去报警的念头,因为我已经安排好了,哪天要是我被抓了,就会有人帮我把照片发到网上去,你可以认为我说的都是假的,你也可以赌一把,但你要考虑你如果赌输了你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结果,我最多坐几年牢,但你老婆呢?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看到你老婆的屄屄和吃鸡巴的时候那种陶醉的表情。就这样,我给你两个账号,你分别打十万上去。”
案犯如此嚣张把宁煮夫气得牙齿格格作响,这还不算完,最后狗日的还特么口水滴答的来了一句:“唉,你老婆的屄屄真他妈的嫩,阴毛旺盛,水那么多,你老婆在床上一定很骚吧?”
路小斌早就记住了话剧的公演时间,也期待着去看看话剧,其实是想看看宁卉,于是订了一张第三场,也就是今儿晚上的票。
今天晚场的主演是宁卉和男B许文强。
七点半开演的话剧,路小斌六点钟就到了剧场,接着像个幽灵一般在剧场四周转悠着,正常的人想知道幽灵的所思所想,唯一的办法是你先把自己也活成一个幽灵,而谁又愿意像路小斌一样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幽灵呢?所以谁也不知道路同学在转悠什么。
直到路小斌转悠到剧场的海报前停住脚步,默默盯着海报上宁卉的身影——原来路小斌作为一个幽灵的所思所想,是想早点看到宁卉……
剧场有个后门,是供员工和剧组人员进出的通道,最终被四处转悠着的路小斌发现了,没有人认识路小斌,剧场的以为是剧组的,剧组的以为是剧场的,以致于路小斌一路从后门溜进剧场的时候没有人出来阻止。
路小斌顺利的溜达到了后台,这里主要是剧组人员的活动区域,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剧组工作人员在忙活着各自手里的活计,没人注意到一个幽灵一样的不速之客在其中穿梭转悠。后台再往前走拐个弯有一个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休息室,然后路小斌漫无目的的转悠了一阵,便朝走廊走去,似乎那里有一个神秘的声音在牵引着幽灵的灵魂。
走廊没人,这时休息室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爱你,亲爱的,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你离开我,就像斑马失去了草原,鸟儿失去了翅膀,山川失去了河流,天空失去了云彩……”
这是许文强的声音,以这个味儿说话,必定是在说剧中的台词。
“不,我不是你的解语花,我做不了你岁月的四季,因为我的世界已经只有冬天,所以,我只能离开你……”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股牵引着路小斌的灵魂游荡至此的神秘的声音,路小斌顿时双眼发光,知道那是让自己魂萦梦牵的声音,纵使那个声音正在说“我只能离开你”,但路小斌却欣喜若狂,为了听到这个声音,路小斌仍然愿意用可以使用听觉的一天活着,用一辈子死去。
路小斌不听使唤的身子踉踉跄跄的踱步到休息室门口,休息室的门半掩着,这样,路小斌倚靠在门边,门缝恰恰好能盛下路小斌渴求的双眼。
“嗯嗯,小许,这次不错,上次试演的时候就是这一段的感觉还有些没太出来,你的声音有点飘,刚才就很好了,等下别紧张,加油!”休息室里只有宁卉和许文强,两人刚刚对完词,宁卉正在鼓励许文强。
宁卉还没换服装,上身只穿了一件紧身的长袖羊毛衫,丰翘的胸部包裹在紧致的织物中呼之欲出,离许文强的身体只有咫尺之距。
“谢谢宁姐!”许文强声音很小,面色涨红。
“你怎么脸又红了?”宁卉语气很轻松,声音似那种男女之间非情侣必姐弟的温柔。
“我……没……”许文强语气很紧张,声音似那种既想当弟弟又不敢认姐姐的羞惶与生涩。
“这可不行!”宁卉的语气骤然严厉起来,“你看你都红到耳根了,你必须让自己放松起来!”
“嗯嗯……”许文强嗫嚅着,手足无措,然后手挠挠了后脑勺,“我……我挺放松的。”
“你这不叫放松,你看到我的目光总是那么闪烁,就像……就像弟弟看姐姐,但你要知道在剧中你角色的年龄比我大……”宁卉好好的看着许文强,上弯月明媚动人,目光如水,是门外偷窥的路小斌熟悉而魂牵梦萦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曾经照耀进路小斌的心里,而却只是转瞬,那美丽的上弯月已经成了别人心中的白月光,自己身上的心头刃。
“所以等下你把这样的目光带到舞台肯定不对,”宁卉朝前挪了挪,这样,从路小斌在门缝后偷窥的视线的角度,宁卉挺拔的胸部已然贴在了许文强的身上,“现在,好好的看着我,目光不要躲闪,你要明白你不是在看路人,不是在看一个街上与你无关的女人,你看的是一个锲进你灵魂和血肉的爱人,而且,你目光中不但要有爱,还要像一双有力量的双臂,你的双臂所不及的地方,你能用目光将你的女人拥抱入怀,你要用你的目光告诉全世界,我是你的女人!”
“呜——”路小斌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中的悲鸣,而方才前面宁卉的一大段话语已经消失,唯有最后那句“我是你的女人”在脑海里如雷电炸裂……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路小斌悲鸣着,木然的看着房间里的许文强,这是谁?宁卉怎么会是他的女人?宁卉为什么可以是这么多人的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是我的女人?
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却要成为别人的女人?路小斌已经分不清剧里剧外,幻觉与现实,于是路小斌的悲鸣变成了哭泣,而路小斌现在还能哭泣的器官只剩下那颗绝望的心。
路小斌开始哭泣的时候,宁卉拉起了许文强的手!
宁卉微微扬起头,将脸凑近到许文强的脸旁,一同凑近的还有路小斌已经分不清那该是剧中还是剧外的柔情:“你的手在抖,在发烫,这样真的不行,等下就要开演了,你放松,再放松……不然……不然我告诉牛导换人了。”
“我……我知道宁姐,求求你别告诉牛导,我……我能行的!”许文强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一边哀求到。
“那你必须证明自己,让自己的手别抖,让自己身体的温度冷却下来,而且……”宁卉迷人的双眸再次弯弧如月,目光如水也如刀,那是让许文强心醉的酒,却是让路小斌心痛的刀。
“而且……而且什么?”许文强嗫嚅到。
“吻我!像剧中那一样吻一遍,然后你能做到手不抖,心静如水,我就不告诉牛导换人!”宁卉语气坚定,说完身子微微前倾,双眸轻轻溘闭,轻舒纤腰,引颈待吻……
“啊!”许文强瞬间明白了宁姐的苦心,原来是怕自己在演出吻戏的时候再次失控……
于是许文强眼睛一闭,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伏下脸将嘴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于是路小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痛苦的用手揉住了自己的胸口……
房间内是剧中人的浓情相吻,门缝外是一个这个世界上多余的幽灵在颤抖与哭泣。
“嗯嗯,身体还是有点抖,没有完全做到心静如水……”许文强严格按照剧中的时长松开了宁卉的嘴唇,宁卉睁开眼喃喃到,但不知道是有意或是无意,说话时宁卉的舌尖在还微微翕张着的嘴唇中不经意的转合了一圈——纵使隔着房间内外数米的距离,纵使路小斌是在另外一个时空的幽灵,路小斌也能知道宁卉刚刚接过吻的双唇上还残留着男人的唾液……
就在从侧面看到宁卉舌尖在双唇之间隐隐转圜的一刹那,路小斌不由得面筋凸起,嘴巴骤然失控般张开
那一刻,路小斌是多么,多么想把宁卉舌尖的芳香吮吸在嘴里!但房间与门缝区区几米的距离,对于路小斌和宁卉却仿佛隔着此生与来世……
“再来一次!”没有感受到宁卉舌尖的芳香,宁卉的声音却再次如刀扎在了路小斌的心上,纵使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幽灵,路小斌也听明白了宁卉此刻再来一次的意思,是让房间里的男人再吻她一次。
路小斌不明白为什么房间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才与宁卉认识不久的,一个情感与思想并未跟宁卉有任何交集的小屁孩能一次一次吮吸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女人舌尖上的芳香……
而自己却不能!但此刻却没有人能告诉早已陷入魔怔中的路小斌,这,只是宁卉的工作。
也没人告诉路小斌,宁卉与谁接吻,或者被谁吻早已与他无关。
当宁卉将美丽的上弯月寰闭在长长的睫毛下再次仰着脸与许文强引颈而吻,路小斌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心如刀割。
心如刀割中,路小斌竟然发现自己的胯下无法控制的肿胀起来,但那种肿胀带来的奇异的快感让路小斌感到羞愧而惊慌。
生活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勃起……有谁理解路小斌的痛苦和绝望?
“嗯嗯,这次好多了,身体没抖,体温也正常了,等会儿就像这样放松就好!”与许文强的嘴唇甫一松开,宁卉的表扬接踵而来,然后许以了一个落落楚楚,翩翩动人的微笑,这一笑又如刀一般扎在路小斌的心口上,因为宁卉这样的笑容对于路小斌仿佛只是他人之蜜,自己永远得不到。
此刻走廊的拐角有脚步和人声传来,惶然中,路小斌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胯下,如一只幽灵般落荒而逃。
整个演出路小斌把自己坐成了一只毫无表情的木乃伊,纵使内心惊涛狂澜却如一块礁石纹丝不动,舞台上的宁卉才是此刻路小斌的全世界,路小斌充满血丝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全世界,一刻也不曾游离。
路小斌的视力很好,看不透这个世界,却纵使坐在第五排的位置也能把宁卉白色戏裙里那盈盈透显的黑色文胸的形廓和带子看得清清楚楚,方才路小斌落荒而逃以来肿胀的胯下每每要消落之际,宁卉白色连衣裙中黑色文胸的形廓和带子总能成功的将肿胀重新支起——以前路小斌只知道宁卉那不可亵渎的美丽与纯洁,现在,路小斌知道了美丽与纯洁之外,宁卉还可以是如此的性感与……让人的胯下肿胀!
这让路小斌愈发羞愧与绝望,以前只是因为宁卉的美丽,现在又因为宁卉的性感而绝望,这两种绝望殊途同归——这种美丽与性感只是为他人所享,自己却永远无法碰触。
路小斌的悲伤如逆流,肿胀却如火山,路小斌想逃,却不敢捂住肿胀的胯下而逃,众目睽睽之下捂着自己胯下而逃是多么的丑陋,路小斌只能捂着肿胀在座位直愣愣的坐着,目光来回在宁卉美丽的脸庞和黑色文胸的带子上逡巡,耳朵里只有宁卉那醉人的声音,却听不见声音里的话语。
剧中那些台词早已与路小斌无关,连这个世界都与已经魔怔成幽灵的路小斌无关,在此刻路小斌的眼里,世界就是宁卉。
于是路小斌捂住胯下的肿胀,看着宁卉和宁卉白色戏裙里隐透而出的黑色文胸的带子,突然,一阵风吹过,吹落了宁卉身上白色的戏裙,黑色文胸的扣带也随风飘散开来……
舞台上,一道皎洁的月光如练,那是天使的裸身如一支洁白的雪莲娉婷而立——都是胯下的肿胀惹的祸,路小斌无数次在梦中幻想过宁卉,但没有一次敢幻想宁卉失去了衣衫遮挡的裸体,而当宁卉的裸体投入了舞台上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两人紧紧拥抱相吻,路小斌也抽搐着嘴唇沉沉低吟,胯下的肿胀终于在撕心裂肺的绝望和快感中如火山一般爆发出来。
而当舞台的帷幕拉下,四周观众的掌声欢动,路小斌却瘫坐在剧场五排十二号的座位上,胯下的肿胀早已化作一滩粘稠的浆液,伴随着眼角渗出的泪水,路小斌的嘴唇继续抽搐着,一遍一遍叫喊着天使的名字
宁卉!宁卉!宁卉……
第二天没有演出,商演休停,连轴演出加上应付各方试图签约的公司让宁卉疲惫不堪,这下终于可以在家好好休养生息一天了。
钱已经按照案犯的要求打到了指定的账户上,或许对方真的只是求财,至少到目前照片还没有流露出来。尽避宁煮夫对其如此嚣张,连敲诈勒索的钱都毫不避讳的通过银行转账而甚是愤怒,但想想暂时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只希望拿钱消灾,希望这个狗日的嚣张是嚣张,但他妈的还能讲点犯罪的职业道德,能遵循自己的承诺,照片留着自己撸管的时候拿出来看看YY一下,助个兴就行了。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不把真正的元凶找出来,始终是埋在宁公馆下面的一颗雷,你不知道明天和这颗雷突然爆了哪个先来。
路小斌知道自己无法忘记宁卉,但通过这一年多以来受伤,康复,开店的经历,以为自己已经能在对宁卉无法忘记的忆念中开始新的生活,但昨晚的一场话剧一地鸡毛,仿佛又让这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种永无休止的绝望与痛苦的深渊之中。
而牛某人的这部话剧也着实牛批,一剧成功的隔空消灭了两个处男。
陷入了绝望和痛苦模式的路小斌今儿在面馆完全无精打采,只是如机器人一般张罗着,今天生意尚好,但丝毫没让路小斌燃起半点喜色,就这样整日沉郁着到了晚上。
路小斌的面馆靠近地铁站口不远,通常面馆都要开到最后一班地铁抵达和开出过后才打烊。
秋天的夜色已经降临得越来越早,七点多钟,夜已黑尽。此刻面馆有三三两两的食客,旁边的豆花饭馆也有三三两两的食客,这些食客大都是回家没有饭吃打工一族,晚上一碗面,一碗豆花饭便是对一天辛苦的慰劳。
一会儿,一个打扮时尚年轻的妙龄女子走进了路小斌的面馆,找了一个空位坐下要了一碗清汤豌杂面,看来进店的漂亮小姐姐对面馆挺熟悉,并不是第一次来。
小姐姐等面的时候,坐在座位上翻看着自己的手机,看着看着,不知被什么词句或者段子或者图片,或者,一个远方的朋友温暖的问候所触动,小姐姐的脸上竟然洋溢起了温暖的笑容。
笑容咋起,正从挑面台端着面出来路过的路小斌怔住了……那不是宁卉的笑容吗
是的,进来的小姐姐是戚纺,是第一次来的时候路小斌竟然认成了宁卉的戚纺!戚纺今天下午在附近办事,这会儿刚刚办完还没吃晚饭,于是便顺路到路小斌面馆吃碗面再准备坐地铁回住处。
“宁卉——”路小斌怔在原地差点忘了手里给旁边客人端去的面,一旁的客人提醒才将面端了过去。
而此刻的路小斌已经无法正常面对宁卉,许是因为长期只能是幻想带来的自卑,一点宁卉的影子都能掀起内心的狂澜,所以哪怕是假的,一个只是很像宁卉的女人,路小斌也无法做到直视与面对,于是搁下客人的面,路小斌落荒而逃,逃到门外远远的看着面馆的门口。
一会儿,戚纺吃完面从面馆出来,朝着地铁站走去,路小斌楞了楞,竟然像幽灵一般在戚纺的身后跟随而去。
好嘛,除非你也活成一个幽灵,否则没有谁能知道此刻的路小斌为什么要尾随戚纺,或许,魔怔中的路小斌觉得自己尾随的已经不是戚纺,而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宁卉。
傍晚八点左右的地铁已经没有人海,但仍然有不算稀疏的人流,这便于路小斌隐藏在其中尾随着宁卉,哦不,尾随着戚纺而不被发现。戚纺一直在看着手机,早已心无旁骛,不知道车厢内不远处的路小斌那双因为昨晚一夜无眠而充满血丝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戚纺身穿一条刚刚没膝的栗色秋裙,一件红色的高腰短衣已是靓丽出挑,而肉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负责了自膝盖以下的性感。
看着戚纺属于秋天户外的衣妆,路小斌满脑却是昨晚宁卉白色的戏裙里黑色文胸的印廓与带扣,而渐渐的,在路小斌眼里,车厢内的戚纺已经与昨晚舞台上的宁卉重合在一起……
戚纺下了地铁,回到住处还要步行十多分钟,靠夜色的掩护,路小斌悄无声息的尾随到了戚纺所住的公寓楼,与戚纺保持着三个人左右的距离,一直跟随到了电梯的入口。
如果戚纺稍一回头就会看到一直尾随自己的路小斌,但不幸的是,许是作为一个M看世界的习惯,戚纺只知道俯身看到眼前而不管身后……
等电梯的时候恰好一个路人站在戚纺与路小斌之间,恰好,戚纺的手机许是来了信息,戚纺的所有注意力再次被吸引到手机之上,连路小斌跟着自己出了电梯戚纺竟然也一无所知。
这个世界的宁卉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路小斌这是要一路尾随他的宁卉到天涯海角吗?只有幽灵才知道。
此刻走廊只有戚纺和一个幽灵。于是路小斌隐伏在走廊的拐角,等着戚纺拿出钥匙,打开门……
说时迟,那时快,路小斌一个箭步从拐角处冲出,一把从身后抱住戚纺!
“啊!你要干什么?”等戚纺惊叫一声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路小斌不由分说的揽进了房间,路小斌反手将门关上,接着把戚纺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路小斌压在戚纺身上,像疯了一般撕解着戚纺的衣服和裙子,戚纺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神智看清突然闯进房间欲行不轨的“歹徒”的脸,只是双手本能的挥舞试图阻挡“歹徒”的疯狂。
突然,戚纺听到“歹徒”边疯狂脱着自己衣服,嘴里边嗫嚅着什么,戚纺这才回过神来看清了“歹徒”的样子——自己刚刚吃面的那家面馆老板!
戚纺认识路小斌!而戚纺也清楚的听到了路小斌嘴里不停嗫嚅着声音:“宁卉!宁卉!宁卉!”……
戚纺似乎明白了什么,因为戚纺听南主任提起过开那家面馆的老板是女主人的大学同学,于是戚纺颓然倒在沙发上,一任路小斌很快将自己的上身的衣服和裙子扒拉开,直到文胸支棱着紧翘的双乳呈现在路小斌的眼前。
路小斌两眼冒光,双唇干裂,额头已经渗出密密匝匝的汗珠,嘴里仍然不停伴着粗重的喘息嗫嚅着:“宁卉……宁卉……果……果真是黑色的……”
对,戚纺今天穿的文胸是黑色的!
路小斌木然的看着双眼紧闭的戚纺,戚纺本欲遮挡着胸部的双手也颓然垂放在身旁——路小斌眼睛二十多年的贞洁与一个女人真切的裸体之间,就只剩下那件薄如卵翼的文胸。
“啪嗒——”一颗汗珠从路小斌的额头上顺着脸颊掉在了戚纺的双乳之间,戚纺的身体一紧,额头的川字儿凝眉骤显,看着汗珠滚落进文胸遮挡的肌肤,路小斌突然沉吟一声,伸手将戚纺的文胸悠地扯落——当戚纺雪白的双乳无一丝遮挡的裸露出来的一刹那,路小斌看到自己额头上滴趟下来的第二颗汗珠刚刚滚落在戚纺一只乳头上……
这是路小斌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乳房。



第212章 劫持

搭扣已经被扯坏的黑色文胸凌乱的散落在一旁,戚纺的双乳就这样赤裸裸的袒露在路小斌的眼前,让路小斌感到奇怪的是,戚纺垂放在身旁的双手此刻是自由的,如果愿意,戚纺完全可以用双手遮挡着自己裸露的乳房……
然而并没有。
仿佛刚才穿着衣服的是一个人,而被脱掉衣服压在身下的是另外一个人,因为刚才那个人还在激烈反抗,而只是转瞬之间,此刻戚纺却闭着双眼,表情平静,任由裸露的胸部微微起伏,像一颗被风吹伏的树苗,如果风愿意,这颗树苗仿佛已经做好了任其卷挟在空中翻滚,蹂躏,然后再狠狠摔在地上的准备。
作为一个男人第一次亲眼目及女人裸露的乳房这种人生大事,很多都是在荷尔蒙飞扬的青春期就完成了,比如宁煮夫,据说这小子被高中的初恋女友抛弃后,被实在看不下去其要死要活的兄弟伙拉去进行嫖娼治疗,不幸的是失恋没治好,处也没破着,主要是宁煮夫被知道他是雏后的坐台小姐姐的过分热情吓跑了,当然宁煮夫也不是木有一点收获,至少是眼睛破了处,第一次亲眼看到,并且也摸了坐台小姐姐的乳房。
但为什么路小斌直到今天才亲眼看到女人的乳房,这个问题你不是一个幽灵,你当然不得其解,大学开始追求宁卉后从不近女色可以理解,但之前被荷尔蒙折磨的那些青春期,路小斌是跟荷尔蒙有仇吗?竟然也从来没有亲近过女人。
路小斌的青春期是一个迷,所以一个守身如玉的青春期也许并不是一个好的,更不是一个完整的青春期。
接下来路小斌与乳房袒露其前的戚纺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对峙,路小斌睁着眼,因为第一次目击女人美丽的乳房让其无法闭眼,而戚纺的双眼紧闭,因为要想做一颗娇弱的树苗就不能睁着眼,这样也许会吓跑风。路小斌的呼吸粗重,戚纺的呼吸却轻盈,路小斌把戚纺当成了宁卉,戚纺其实此刻也把自己当成了宁卉,反正宁珠宁卉就差一个字儿,然后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上下对望,一个以为你要攻击,一个却不敢攻击。
戚纺的椒乳酥嫩,乳尖持挺而耸,形状与色泽如樱桃结果,红艳欲滴,路小斌淌下的汗珠恰似雨露打湿了樱桃的果肉,让戚纺的乳尖泛着诱人口欲的晶亮……
酥盈美乳,嫩红樱桃,看直了眼睛,干裂了口唇,甚至胯下的肿胀亦如昨晚在剧场一般再次如火山临喷,路小斌却依然不敢继续往下动手。
路小斌当然知道乳房不是女人身体的尽头,只需手继续摸索而下……
“宁……宁卉!”路小斌嘴里再次嗫嚅着女神的名字,身体与声音都在剧烈颤抖,“是……是你吗?宁卉!”
戚纺似乎早已做好了自己被唤作宁卉的准备,只是眼睛继续闭着,害怕打开了心灵的窗户被路小斌看见他呼唤的女神只有宁卉的皮,而没有宁卉的魂,然后戚纺咬了咬嘴皮
很明显,戚纺是在故意模仿宁卉,善于观察的戚纺知道女主人咬嘴皮要么是在生气,要不是在撒娇,而戚纺希望路小斌看出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神在对他撒娇。
好善良一菇凉,戚纺咬自己的嘴皮,撒宁卉的娇,只为让苦心苦恋的路小斌得到一时一丝的慰藉,这样的慰藉没有宁卉的魂固然也是虚妄,但总是多了皮肉的温暖,如果路小斌再凶狠一些,戚纺能给予的慰藉或许不只是虚妄的咬嘴皮,而是一个女人肉体给予的欢愉和温暖。
若是这样,是不是能将路小斌从一个游荡在虚妄世界里的幽灵拉回到现实,成为一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正常欲望的男人?
除非你是一个幽灵,你怎能帮幽灵回答?!
“宁卉是你吗?”路小斌继续苦苦追问,似乎非要在真实的世界问出一个虚妄的结果。
“是……是的。”戚纺咬着的嘴皮松了下来,轻轻的应答到,生怕惊扰了这场路小斌与宁卉仿佛在梦里的相遇。
而现实中,戚纺知道女主人永远不可能在路小斌的身下赤身露怀,纵使跟女主人认识的时间不长,戚纺似乎明白这样一个对于路小斌来说非常残酷的现实逻辑,女主人的身体可以跟许许多多的男人鱼水相欢,但唯路小斌不能!
戚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女主人为什么要对一个对她付阙生命来爱,苦苦相恋的男人这般决绝与心狠。这个世界或许就是这么魔幻和不讲道理,一个女人给不给你身体,并不是由你爱不爱她决定的。
但戚纺也知道,路小斌的面馆是女主人拿出一部分装修房子的钱资助才得以开业的,这让戚纺更迷惑,不知道是不懂这个世界,还是即便自己是女人,也并不懂女人。
“我知道是你……宁卉!”路小斌的嗫嚅突然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哭泣,“我知道是你宁卉,我知道是你!你不要……你不要跟他们接吻了,求求你!不要跟他们接吻了!”
这个路小斌似乎毫无由头的要求比哭泣更让戚纺莫名其妙,连女主人跟谁上床都跟路小斌无关,他又有何权利去请求女主人跟谁,不跟谁接吻?!
“不要跟他们接吻了!不要跟他们接吻了!”路小斌继续哀求到。
声声哀求中,终于,戚纺心软了下来:“好的……我答应你!”
戚纺不知道替女主人答应对不对,虽然戚纺也不知道路小斌嘴里的他们是指的谁,但看到路小斌痛苦至哀的眼神,戚纺觉得石头做的心肠都会软。
而戚纺的话音刚落,路小斌却突然撑起身,而不是一头栽倒在“宁卉”赤裸的怀里。路小斌撑起身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看上去很满足而又诡异的笑容,这让戚纺感到背心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凉意。
随即路小斌捂着肿胀的胯下——其实本来路小斌是可以把肿胀留给身下“宁卉”已然裸露的身体去消融的——转身逃离了房间……
就这?一路辛苦尾随而且不惜暴力胁迫,就在“宁卉”裸露的身体已然可以成为抚慰自己伤痛的温柔乡之时,却仅仅因为得到一句“不要跟他们接吻”的承诺而满足而归?
戚纺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还是不是路小斌心目中的宁卉?路小斌逃出房间的一刹那,戚纺感到背心的凉意和胸中的怜情一同涌来……
第二天我在外面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去谈了一笔业务,从一名爬格子的编辑转变为领导南主任,从领导南主任再转变为企业管理者南总,这种转变其实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在转变的过程中,我感觉我的白天渐渐比夜晚多了起来,但我确实更喜欢夜晚。我感觉自个身上的社会属性也渐渐的比生物属性多了起来,但我也确实更喜欢生物属性……
好嘛,说人话,其实就是现在上班事比以前多了好几个火车皮,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些火车皮一天把你累成了只狗,你他妈的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日屄?
我晓得宁煮夫确实喜欢日屄,而且特别喜欢男人们日老婆的屄……
下午谈的是一笔五十万的业务,因为对方是甲方,于是谈了多久老子就陪笑了多久,一点渣渣业务,对方还一直跟老子讨价还价的,MMP,不是因为现在南总是有身份有涵养的社会人,我都不喜说老子才拿下的那单五千万的业务。
气人的是完了这五十万的渣渣业务还没最后敲得定,等老子累得像只狗一样回到办公室已经快要到下班时间,茶还没泡得上喝一口,戚纺敲门进来,看着戚纺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子晓得要出事。
果不其然!戚纺是专门来找南主任说昨夜惊魂的,戚纺说她本来是早前就想打电话告诉我,但觉得当面才更说得清楚才一直等到我回办公室。
我靠,老子这边敲诈勒索的案犯还没得着落,还不晓得有啥子办法把案犯绳之以法,最终把这颗雷排了,现在路同学这个节骨眼上事不嫌多的又来上一遭,特别是这句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让宁卉“不要跟他们接吻”,他妈的是几个意思呢?不要接吻我听得懂,但这个他们又是指得谁呢?
问题是,我老婆跟野男人操屄我都不管,未必跟人家亲个嘴嘴这个路同学还管得着?老子越听越气,心头嘀咕到这个姓路的还真的没得完了是不是?
MMP,真还没得完了,听完戚纺讲完昨晚路小斌奇葩的尾随经历,还没来得及开口,老子的手机响了,老牛打来的。
牛某人的声音挺急的:“你能不能现在过剧院来一趟,那个路什么的,现在把宁卉挟持在休息室里……”
“啥……啥子情况?”老子脑壳一嗡,但路什么的……劫持……宁卉这几个关键词老子还是听清楚了,“路……路小斌挟持宁卉?”
“是的,不过你也不要紧张,路也没把宁卉怎样,现在只是在休息室内把门反锁了不准宁卉出来。”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搁下电话,我赶紧给宁卉的手机打过去,宁卉的手机是关着机的,于是宁煮夫一阵急火攻心便飞奔出了门……
戚纺大约是听到了南主任在电话里的咋呼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不用分说的跟着南主任赶去了现场。
这一路赶去打车是绝对正确的选择,如果让宁煮夫开车去,怕是这一路的红灯都要遭这小子闯完,在出租车上戚纺在一旁一路都拉着我的手,一攥便从南主任,哦不,现在出了单位角色该转换成男主人了哈,便从男主人手心攥出了一手的汗,就凭这一手的汗,戚纺就知道男主人有多爱女主人。
其实这一路上我都没注意到戚纺一直攥着我的手,老子只是在脑海里设想着各种路小斌挟持老婆的场景,姓路的手里拿没拿刀?没拿刀是不是拿了绳子?没拿绳子如果赤手空拳的话,他怎么控制老婆,难道一直用手抱着老婆的身体?如果一直用手抱着老婆的身体,那么问题来了,姓路能控制得了自己吗?姓路这挟持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劫财还是劫色?劫财的话是不是说不过去,因为宁卉已经动用新宁公馆的装修款来资助他开面馆……那么就只剩劫色了!
而劫色是的话是如何劫的?MMP,是不是已经强行脱掉了老婆的衣服?是不是连内裤都脱了还拿来堵老婆的嘴?如果是这个局面的话,以咱家宁皇后视贞洁如生命的铮铮反骨,定是会誓死不从的,那么……
老子不敢往下再想下去,要不是出租车正好赶到剧场,老子一口老血已经被想喷出来了。
剧场后台有两个保安守在走廊入口,还好,并未出现吃瓜群众围观的局面,看来老牛很有经验及时做了危机应急管理,看上去目前事态的影响还这只是局限在后台的区域。老牛自然晓得,不控制好事态,如果等下网上来篇话剧女主角开演前被前男友挟持的帖子就不好玩了。
我和戚纺赶紧给守门的保安自报了来者何人,顺利进入后台便看到老牛站在休息室门外,一个大约是保安队长模样的中年男人拿着对讲机比划着跟老牛在说着什么。
“现……现在是什么情况?宁卉呢?”老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拽着老牛的胳膊,这一路狂奔,最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还好,别紧张,路只是在房间里不准宁卉出来!门被他反锁着,我刚才才跟宁卉说了话,她说她没事的。”说完老牛拍了拍的我肩膀以示安抚。
“砰砰砰!”牛某人说没事不算,这分钟我要听到宁卉自己说没事才算没事,于是老子对着休息室的门一阵猛敲,“老婆,老婆你在吗?你没事吧?”
“老公,我在里面,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一会儿,宁卉还算平静的声音从休息室里传来,NND,确认过声音,是宁皇后的调子,只是看不到老婆是不是在眨眼睛……
确认了宁卉暂时安全老子的心才放下了一半,于是我急忙转过头对着老牛就是一阵连珠炮狂轰:“路小斌把我老婆关在休息室里多久了?他是怎么就进去了休息室的?剧场的保安是干什么吃的?路小斌这么做图个啥子呢?他提出了什么要求没?为什么不报警?限制人身自由难道不涉嫌犯罪吗?”
“等等,等等,我一个一个问题给你解释,”老牛连忙回应,“路小斌是怎么进的休息室我们也不知道,因为后台不是全封闭的,一直都有剧场和剧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为了便于工作,保安也没有对每一个人的出入进行检查。到现在路小斌把门反锁上不让宁卉出来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他在里面应该是把宁卉限制在房间的某个角落,警是宁卉坚决不让报的,说路小斌没对她有什么非份的举动,但从路小斌说话听得出来,他的情绪并不太稳定,所以我一直在跟他耐心沟通,但他到现在都一直不同意放人。”
“就这?然后他真的啥要求不提?”老子一脑壳的what加问号。
“真的什么要求没提。”牛导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我靠,他妈的啥要求不提就敢叫挟持?路同学,难道是我对挟持有什么误解?
“那不让宁卉出来,他总得有一个理由吧?”老子要哭了,难不成在休息室关上门找宁卉谈心,劝宁卉跟我离婚?
“唉,怎么说呢,严格说来也算是要求吧!”老牛叹了口气,“你知道今天晚上宁卉还有一场演出,现在离开演时间也没多久了,路小斌不让宁卉出来的目的就是不让她晚上演出的出场。”
“为……为什么呢?宁卉演不演出关他啥事呢?”老子越听越懵逼。
接着老牛把我拽到一旁压低了声音,才敢把路同学今儿挟持宁卉的终极目的讲了出来:“路小斌说,剧中有吻戏不让宁卉去演,说宁卉答应过他的不跟男人们接吻!”
……
连What加问号的懵逼表情包都不足以表达老子被路同学的这个奇葩要求雷得里焦外嫩,然后觉得这个要求总有啥不对:“等等,我捋一捋,那……那我不是男人?这个要求是不是我也不能……那啥?”
“南主任,”戚纺总是能根据场合的不同准确的变换南主任和男主人称谓,然后把话茬接过去了,“路小斌的原话说的是要宁姐答应不跟他们接吻,应该……应该他们不包括你吧!”
“哦,”老子这才想起昨晚这茬,姓路的是把戚纺为了应急安慰他的回答当成宁卉对他的承诺了,然后我心里一沉,对着老牛摇了摇头,“完了,路同学魔怔了。”
“是啊,他魔怔是魔怔了,但我们演出的时间就要到了,路小斌如果再不让宁卉出来,宁卉就来不及上场了。”看得出来老牛是急得起火,只是一直在极力隐忍着。
“不是还有女B吗?她不能顶替宁卉上吗?”
“我已经安排她做好准备,如果宁卉真的不能上,今晚这场也只能让她顶替了,问题是,今晚这场的海报上写的女主名字是宁卉,绝大多数观众也是冲着宁卉来的,现在这样突然换了人观众肯定是不会卖账的……”说着老牛的表情瞬间又变换到木桐模式,“其实这些都不重要,路小斌现在这种情绪,我们要尽快让宁卉脱身才行!”
是的,虽然挟持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出现暴力与胁迫,但我已经感到事态的严重,唯有让宁卉尽快脱身——正常的路小斌不可怕,魔怔在无法走出来的世界里的路小斌才可怕,现在路小斌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觉,让宁卉跟这样的路小斌多呆一秒,就有多一秒的危险!
而路小斌受伤昏迷的时候宁卉那病床前的天使之吻,宁卉不惜默默的捐钱给路小斌看病开店的菩萨之心,宁卉那些所有因为无法释怀所做出的希望路小斌走出痛苦深渊的努力,现在看来都在昨晚的一夜间清零。
一夜回到了解放前,路小斌还是那个路小斌,那个失去了宁卉,就觉得失去了全世界的路小斌。
这当儿曾眉媚也赶来了,是老牛给她打的电话,老牛知道曾眉媚也是路小斌的同学,是想让她也来劝劝路小斌。
曾眉媚在一边还在听着老牛对事件的陈情,我决定先跟路小斌同学来一次男人之间的谈话,于是我轻轻敲了敲门,这次是不敢用力砸了,因为我知道在魔怔与疯狂之间,或许就隔着一通砰砰砰的砸门声。
“路小斌你好,我是南泽,”现在好了,连说话的音儿也只敢轻言细语,拽着嗓子说了,因为我知道在魔怔与疯狂之间,除了隔着一通砰砰砰的砸门声,或许还隔着音量稍微大一点的说话声,“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聊好吗?他们剧组准备了咖啡,我们喝杯咖啡怎么样?”
沉默……
“宁卉,你还好吗?”我有点急了。
“我没事,老公。”宁卉的声音仍然还算平静,只是我仍然看不到老婆是不是眨了眼睛……我知道宁煮夫的到来让老婆增添了力量,知道老公踩着七彩云救她来了……
“路小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路同学对老子不理不睬很让我生气,于是我又敲了敲门,这次的敲门声大了一点,我必须让我很生气的信息通过敲门声传递进去。
“我不喜欢喝咖啡!”突然,路小斌闷声闷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但一句话就要把天聊死的架势。
“那我们可以喝茶……”老子赶紧接茬,而且语气卑微,求着这小子似的,“如果你不喜欢喝茶,剧组还有准备得有各种饮料,椰奶、王老吉、鲜橙多……要不我去买两罐啤酒我们整一杯也行,再说这么久了,你不口渴,宁卉肯定也口渴了,你把门打开我送点水进来好吗?”
“房间里有矿泉水!”这次路小斌回答得倒快,而且提起宁卉,成功的激发了路小斌的话语欲望,“你还知道关心宁卉?”
“唉,路同学,宁卉是我老婆,我关心关心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嗯嗯这样也好,但凡聊到了女人,就开始有点男人之间谈话内味了。
“呵!”路小斌的语气很不削,且充满着愤怒,“你怎么有资格说关心你老婆?你关心她就不会让她干这种事了!”
“我让她干什么事了?”
“你真关心宁卉,你怎么可能让宁卉去跟男人接吻?你把她当你老婆了吗?是的,你赢了,你把宁卉从我身边夺去了,让她成为了你的老婆,但你就是这样对她的?你尊重她吗?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老婆跟男人接吻?难道一个女人的吻不是只能给自己的丈夫吗?你这样做是伤害宁卉,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宁卉!”路小斌越说越激动。
“等等等等,路同学,我问一句,你说的宁卉跟男人接吻?是说宁卉出演的这部话剧里……”老子已经有点遭不住了。
“是的!”还没等说完,路小斌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可是,那只是宁卉的工作好吗?那只是剧中的剧情需要,”好嘛,姓路的这是生活在火星上,他妈的不晓得地球上有一种戏叫吻戏吗?“难道电影里那些有接吻的戏,演员都必须是夫妻才能演的吗?”
“别人我管不了,但宁卉不行!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宁卉!不许!”路小斌的声音似乎有了些哭腔。
这下宁煮夫是彻底懵逼,甚至他妈的也有点魔怔了,听路小斌这语气,活像他才是宁卉的老公,宁卉是他自家揣兜里的私有财产,宁煮夫才是那个跟宁卉没得半毛钱关系的无赖。
“我来跟他说两句,你再跟他这么搅,等下你自己都得搭进去把各人整疯的个。”旁边的曾眉媚完全看不下去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
“砰砰砰,”于是曾眉媚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门,“小斌,我是眉媚!”
“你……你怎么来了?”对于曾眉媚的出现,路小斌显然有些意外。
“你跟宁卉在房间内聊天,也算是老同学聚会吧,我怎么不可以来呢?难道你跟宁卉是同学,跟我就不是啊?”我日,曾大侠果真出语不凡,同学这张感情牌那是精准切入。
“没……没有。”
“那你就开开门啊,这样隔着门说话太累了,再说,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看看老同学啊?你不想看我,我也想看看你呢!”曾眉媚听路小斌的语气有些软下来,乘胜追击到。
沉默……
“是的小斌,眉媚一直在说好久没看到你了,大家一起聊聊挺好的。”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宁卉终于找到了助攻的机会。
“是啊小斌,你开开门,我们同学好好叙叙旧,汪伟正好这几天也从深圳回来了,要不等下叫上汪强我们一起吃个饭?我打电话给他。”有里应,曾眉媚的外合必须跟上,很明显曾眉媚提到的汪伟应该是跟路小斌关系很不错的同学,这曾米青一上来就幺蛾子翻飞,叫上汪同学吃饭明显就是在计诱路小斌先把门开了,等门开了,至于汪不汪伟不伟的就再说了。
沉默……
“怎么样小斌,那我安排了哈,我知道有一家才开的江湖菜挺好吃的,我这就订座,打电话给汪伟。”沉默就是动摇,不谈释放人质谈一起吃饭,看来曾米青声东击西的招法起到了效果。
但正在曾米青拿起电话准备订座或者给汪同学打电话的当儿,门里传来了路小斌急迫的声音:“眉媚你别给汪伟打电话,门我是不会开的,我知道你是在用汪伟来骗我开门然后让宁卉去演出,宁卉不会去的,我绝对不允许还有人再来伤害宁卉!”
哦豁,看来路同学是根四季豆,油不进,盐不进,连他妈的幺蛾子也飞不进,看到曾米青也没辙,老牛焦急的看了下手表,估摸是觉得等路小斌放人是没指望了,然后跟身边的一个剧组工作人员下达了待会儿的演出由薛婊婊替代的指令。
“我来试试!”突然,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戚纺站了出来。
“你?”大家伙用齐刷刷的目光看到戚纺,特别是老牛和曾眉媚的表情,等于有个plus的问号在脸上直立行走,因为他们都还不晓得昨晚戚纺跟路小斌之间上演的尾随与闯入的惊魂一幕。
“是的,让我试试跟他谈谈。”戚纺点了点头。
“好!戚纺你来!”我赶紧把戚纺拉过来,尽避没得一点把握,但有把握那不叫奇迹,没准戚纺,哦不,没准路小斌心目中的“宁卉”能创造奇迹。
接着戚纺走到门前,做了个深呼吸,也轻轻的敲了敲门:“小斌哥,是我!”
小斌哥?一声小斌哥叫的好温柔!这声小斌哥一出,老子觉得奇迹搞定了一半。
“你是?”估摸是这声温柔的“小斌哥”的威力,居然即刻就从休息室里传来了路小斌的应答。
“小斌哥,我是戚纺!”这当儿戚纺落落的大方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舒服,“小斌哥你能不能开开门,我想跟你聊聊。”
沉默……
门外也是沉默……
“小斌哥,昨晚匆匆忙忙的你就走了,其实我还有一些话想给你说……”一片沉默中戚纺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亮。
沉默继续着……
门外大家伙也是屏住呼吸,这当儿老牛和曾米青也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因为像“昨晚”,“你走了”,“我还有话给你说”这些句子已经足够能拼接出一个动人的故事来。
“所以小斌哥你开开门好吗?”这当儿戚纺声音的清亮中加了些娇滴滴的哀求,“开开门我进来告诉你,我想对你说什么……”
沉默……
“小斌哥……”
“小斌哥……”
戚纺的叫声一声紧似一声,听得老子头皮连着骨头都开始酥麻,MMP,要是这么娇滴滴的哀求过后姓路的仍然不开门,老子就准备叫保安队长拿斧头砸门了,宁煮夫人再善良,但耐心也他妈的是有限度的。
说时迟,那是快,许是戚纺娇滴滴哀求真的起到了效果,许是姓路的猜到老子待会儿会拿斧头砸门,就听见“啪嗒”一声,休息室反锁着的门终于被打开……
话说这门打是打开了,但只被路小斌打开了一小半,就是这小半却也被路小斌自个儿用身子遮挡了一大半,所以看到这架势,围在外面,包括已经跃跃欲试随时准备突袭拿人的保安队长,大家伙都没敢动。
从门缝中路小斌怔怔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戚纺,又看看坐在房间角落的宁卉,嘴里嗫嚅着什么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此刻的路小斌看到此刻的戚纺,是该叫戚纺?还是该叫宁卉呢?但无论叫谁,对此刻位置正好互呈犄角的路小斌、宁卉、戚纺来说都将会是没有赢家,各自残忍,那种残忍似乎在三人中形成了一个难解的闭环,残忍落入其中,便无从逃离。
Anyway,我们先来捋一捋这个令人绝望的残忍闭环
如果路小斌叫的是宁卉,对路小斌的残忍度,10。意味着路小斌依然魔怔在自己无法走出来的虚妄的世界中,只是因为戚纺与宁卉皮骨的相像而把戚纺当成了宁卉……
对戚纺的残忍度:10。把戚纺当成宁卉,问了戚纺同意了吗?谁的人生不是人生,谁的爱情不是爱情,又有谁,愿意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对宁卉的残忍度:10。路小斌已经是内心难以释怀的愧疚,但毕竟那还只是对一个人,牺牲戚纺,让戚纺作为替代品为自己的愧疚买单?不,若是那样,在宁卉心里,对一个人的愧疚将会变成对两个人的……
如果叫的是戚纺,对路小斌的残忍度:10。假设,路小斌真的被戚纺的柔情所熔化,戚纺成为了拯救者,让路小斌最终从魔怔和以前虚妄的世界里走出来,那么如果有一天,路小斌知道了戚纺以前竟然是别人的,或许还一直都是别人的小母狗……好嘛,我建议路小斌还是在以前的世界里呆着,除非你想把路小斌杀了。
对戚纺的残忍度:10。路小斌何德何能?能让戚纺放弃原来爱死爱木的世界,如果不放弃,路小斌又如何能接受戚纺一边给予自己柔情,一边又去做别人的小母狗?
对宁卉的残忍度:10。不解释……
罗曼.罗兰说过: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生活。
世界上还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残忍后还依然要勇敢向前,这是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的。
“小斌哥……”所以纵使面对着无解的残忍闭环,戚纺仍然勇敢向前,带着春风般的笑容,笑容中还有你无需相还的温柔相送。
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哗”的一声门完全打开,许是在戚纺的勇敢和柔情面前再也无法支撑,路小斌横亘在门口的身体无力的晃动着,颓然退在一边,要不是戚纺眼快,一步跨过去伸手揽着路小斌,路小斌倒在的将不是戚纺的怀里,而是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瞅着空挡宁煮夫一个箭步窜进屋内,揽着从角落正准备起身的宁卉风一般逃离了休息室,从路小斌摇摇晃晃的身体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了路小斌那张憔悴而苍白的脸,那种苍白仿佛已经不属于人类,属于一具幽灵的躯壳。
而宁卉却硬结着没有看路小斌一眼,纵使揽着宁卉出来的一刹那,我听到身后传来路小斌呜呜的抽泣声……
我知道此刻宁卉的决绝是最大的道德,回头才是对路小斌最大的残忍。
我后来才知道,是曾眉媚告诉我的,说她看到我揽着宁卉离开后,戚纺久久的抱着着哭泣的路小斌,然后吻了他,并强调说不是吻的脸颊,而是用嘴唇,真真切切的覆盖到了路小斌的嘴唇上……
“这是路小斌的初吻吗?”我问曾眉媚。
“据我所知,如果不算卉儿在病床那个,应该是……”曾眉媚回答到。
为什么不算?算!因为它始于宁卉,终于“宁卉”……我不胜唏嘘,这个始于昏迷中的病床上,终于戚纺的怀里的凄美而漫长的初吻,通过宁卉与“宁卉”隔空的接力终于在今天得以圆满。
不是所有的初吻都是因为爱情,那么你能不能说出这世间是否有这样一个初吻,能够是由两个女人来完成?
路小斌是如此不幸的幸运着。
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还将将赶得上演出,宁卉知道今天的场次所有宣传和海拔上女主角都是写的自己的名字,如果自己临时缺席将对商演的口碑造成巨大的打击,于是不顾老牛和宁煮夫的劝阻坚持出现在了晚上的舞台上。
顶着精神巨大的压力与透支,一艾登上舞台宁卉依旧将光彩照人的形象留给了观众,却将一身的疲惫留给了自己。
我一直守在剧场等演出完接的宁卉回家,睡觉前我问了宁卉今天下午的挟持事件发生的经过,只是确定了整个过程中路小斌并未对老婆有过任何的出格之举,我没再忍多问。
老婆太累了。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是中了什么邪,一件件诡异的负能量事件接踵而至,照片被人窃取,窃取就窃取,欺负人的是免费看了我老婆屄屄的歹徒还不满足,还他妈的丧心病狂要用窃取的照片来勒索,今儿又遇到路小斌这茬,这一天天的,这叫那啥?墨菲定律?
对,就是那怕啥来啥的墨菲定律!这个诡异的定律的意思是说今天还不是最糟的一天,明天才是。
话说第二天,晚上宁卉还有一场演出,是跟老牛搭戏,随着演出时间临近,宁卉不顾身心的疲惫以严谨的职业精神和对艺术伟大的热爱把自己调整到了最佳的临场状态,好嘛,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墨菲来了,哦不,墨菲定律来了,宁卉的手机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对,就是前几天发在宁煮夫手机上的那张照片,现在发到宁卉手机上来了……
墨菲我恨你!



第213章 勒索案件升级

Anythcoming that can go wrong will go wrong,不是老子非要炫什么英格里希,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宁煮夫不是要找那啥,墨菲算账么?是想告诉宁煮夫墨菲定律的尊容是这样婶的,免得给它穿个怕啥子来啥子的中国马甲就找不到人了。
话说宁卉看到照片花五秒钟就辨识出来其出处了,因为这张照片是宁煮夫第一次拍两人爱爱照片的时候拍的,拍完特别的兴奋,时不时就拿出来跟宁卉一起欣赏,以宁卉能把英格里希学成母语级别的恐怖记忆力,就算这张照片变成了出土文物也能认得出来。
然后宁卉花了一分钟把自己楞成了一个美丽的惊叹号,这个惊叹号看着是美丽,但宁卉的心情却非常的不美丽,等愣过神来,这个惊叹号变成了问号:是谁发的照片?用陌生号码发来显然是有某种要挟的目的,但会是宁煮夫搞的恶作剧么?宁卉想,因为只有宁煮夫才有这些照片,宁卉知道宁煮夫一直把照片保存在手机里。
但宁卉很快否定了这个判断,认为宁煮夫还没那么不靠谱,纵使宁煮夫平时喜欢整点幺蛾子,但大事情上还是拎得清的,知夫莫如妻,就宁煮夫那点渣渣胆量,就算给他安装一颗豹子胆也断然不敢在老婆身心如此紧张和疲惫,墨菲频频出没的这几天来开这种玩笑。
如果不是宁煮夫……宁卉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真,一会儿陌生号码发来一个信息:“这张照片很熟悉吧?而且还有很多张跟这张内容和构图差不多的照片想必你也很熟悉,不想它们发到网上有一个条件,答应陪我一晚上,具体事宜我们接下来商量,祝你演出愉快!另外,千万不要告诉你老公!”
看完信息,宁卉都还没来得及愣神,一个剧组工作人员小姐姐,也是老牛专门为宁卉配的助手进来告诉宁卉说演出时间到,该出场了。
“宁姐,该出场了!”这已经是小姐姐助手第二次叫宁卉,因为第一次叫了个寂寞。
“宁姐……你没事吧?该出场了!”第三次,小姐姐助手干脆用上了手,拍了拍宁卉的肩膀。
“哦,没事……该上场了是吧,我知道了!”宁卉这才如梦初醒,恍恍然然的应答到。
说没事是假的,能他妈的没事吗?金总揪着签约不放,昨天被路小斌折磨得精疲力尽,今儿又来一劫色的,这一天天的,还要不要我老婆活了?
老婆还是坚强,并且胆子也大,居然脑海一片空白,连一句台词都已经记不起来的情况下也敢走上舞台,问题是你脑壳一片空白,人家观众席上一片黑压压的脑壳并没有空白着。这一切都逃不过专业人士牛导的法眼,从上台的第一秒就已经看出来了宁卉的状态不对,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还好,就在临到说出台词的最后一秒,那些已经形成肌肉,哦不,已经形成骨髓记忆的台词还是回来了,演出顺利进行,在观众的眼里俺老婆还是跟前几场没有任何区别的剧中那朵最美丽的白兰花。
好说不说,尽避观众看不出来,但老牛还是发现了宁卉在演出过程中的几处错误,这些错误包括走位,台词以及有一些地方情绪没能做到尽善尽美的表达,得亏老牛舞台经验丰富,带着宁卉把这些错误基本上无痕迹的掩盖过去,也得亏搭戏的是老牛本尊,换作许文强,今儿这场演出指定是砸到爪哇岛去了。
老牛明白宁卉一定是出了状况,是在强撑着保持情绪的稳定完成了演出,于是一艾演出结束回到后台,老牛即刻把宁卉拉到了休息室……
而在走廊不远处,一双又贱又婊的眼睛看到老牛跟宁卉进了休息室关上了门,随即远在千里之外的金总手机上接到了这样一个信息:“演出刚刚完,牛导就抱着宁卉迫不及待的进了休息室……”
就在昨天,金总飞去另外一个城市赶一个活动去了。
这条又贱又婊通风报信的信息用了“迫不及待”这样的修辞,而且那个省略号用得很有内涵,在对情况的陈述上也将事实上的“牛导拉着宁卉”添油加醋成了“牛导抱着宁卉”……
MMP,薛婊婊,能不能再贱点?
牛某人以为是金总为签约背地用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里给宁卉施加了压力,一关上门就紧张的问到:“卉儿,今天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宁卉紧咬着的嘴皮和额头上紧锁的川字儿表达了对恶势力不屈抗争的勇敢,但这种不屈并不等于眼神中没有惶恐和委屈:“没……没有。”
“卉儿,刚才演出的时候,你有几个走位走错了,而前面几场,你从来没这样过……”
不直接说状态不对说走位没对,说完老牛温柔的目光像探照灯般照射着前方,在这样的探照灯下一切的掩藏都无处逃遁,宁卉的眼眶霎间就红了:“我……”
“别怕,给我说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是金总吗?”老牛忍不住将已然楚楚恓惶的宁卉揽在了怀里,然后将宁卉的额头安放在自己的唇边。
老牛的怀抱是满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而男人的荷尔蒙之于女人不仅仅可以激发情欲,还能带来某种特别的安全感,于是在老牛,哦不,在木桐的怀抱里宁卉这才稍微镇定了一些,然后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打开照片递给了木桐……
这不怪宁卉,生死攸关之事先告诉奸夫,因为歹徒发来的信息上有明明白白的警告:千万不要告诉老公。
知道了事件的前因后果,无比震惊的老牛现在纠结了,宁卉被勒索这事儿,是告诉,还是不告诉宁煮夫呢?
思忖片刻,老牛决定先告诉仇老板!再告诉熊二,最后告诉了曾北方。老牛这样做是对的,无形中给宁卉传递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号:女神有难,奸夫有责!
让女神一个人去战斗是奸夫们的耻辱!但好说不说,面对这种不讲武德有着歹淫之心的二流子,可能告诉仇老板会管点用,其他两个嘛,呵呵。
而偏生,这当儿宁煮夫却喝醉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宁煮夫,是因为恰巧今儿宁煮夫跟着乔老大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陪市委宣传口的领导吃饭。在这种场合你总不能让乔老大顶在前面撒,所以面朝嘉陵江,喝酒当喝汤这样艰巨的任务就只有宁煮夫同志来承担了。其结果必然是嘉陵江依然波涛滚滚着奔向大海,宁煮夫却把自己喝成了宁公馆沙发上的一尊卧佛,这座卧佛在老牛把宁卉送回宁公馆的时候依然在沙发上我自岿然不动。
接着宁煮夫脸上来了一套酒醒——懵逼——震惊——愤怒的表情包组合,然后对不讲武德的勒索犯破口大骂:老子弄死这个龟儿子!老子必须弄死这个龟儿子!
要弄死这个龟儿子就必须先找到他,那么问题来了,如何找到这个狗日的挨千刀的?
话说仇老板已经开始行动了,黑猫白猫抓到老鼠才是好猫,黑道白道条条道都能通罗马,由于得到了照片可能是从当初宁煮夫遇刺案件中办案人员手中流出来的线索,杀猪杀脑壳杀屁眼各有各的杀法,整黑道的仇老板把这个天杀的找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宁卉回家虽然脸色沉郁,一句话不说,但见到宁煮夫喝成这个鸟样还是赶紧化了一杯蜂蜜水,递给宁煮夫的时候责怪了一句:“叫你少喝点酒啊!命不要了啊?”
看嘛,这就是中国好老婆,纵使自己心情不美丽到了极点,该伺候老公的时候仍然一点都不含糊。
还好一会儿曾眉媚跟熊,曾北方跟婷婷还有程老师以及小燕子前后脚的都赶到了,有姐妹们陪,宁卉的心情自然要好些,于是宁卉、曾眉媚,小燕子,婷婷四妮子去了卧室,客厅留下宁煮夫和奸夫们开始商量对策。
好嘛还加一个奸妇,程老师按严格定义说来跟老牛的性质是一毛一样的,仅仅因为性别不同一个成为了奸夫,一个成为了奸妇。
“这事的关键,”程老师是科学家出身,思维缜密,逻辑严谨,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所以由她来进行总结性发言比较合适,“在于我们究竟是报警还是不报警,如果报警就交给警察来解决,我们进行配合,如果不报警,我们就要完全通过自己的力量先找到发照片的人,然后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发照片的人彻底打消勒索的念头。”
“呃,刚才我已经给仇老板说了这事,这会儿他正有应酬过不来,但他说他马上安排人查查看能不能找到发照片的元凶。”老牛插了他老婆的嘴。
“仇老大路子多,如果涉及有道上的人参与这事,他应该把人找得出来。”熊很有信心的补充到。
“对!老爷子混迹江湖多年,找出来了修理个人还不容易?”在一旁的曾北方赶紧附和,像这着舔老丈人的机会是绝对不能放过滴。
“对头对头,当初仇老板找人修理我的时候完全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我十分赞同曾北方的说法,因为老子对仇老板的战斗力有过刻骨铭心的切身体会。
“啊?大哥,老爷子找人收拾过你?为啥啊?”曾北方这下吃了个小懵逼果,吃惊的问到。
好说不说,听到仇老板也参加了战斗老子一下感到稳当多了,于是我环顾了下四周,牛、熊、曾、加上木有到场但战斗力最强的仇老板,这下奸夫战团齐活了,奸夫们看上去个个都义愤填膺,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就问狗日的挨千刀的勒索犯,想勒索咱们宁女神的美色,想日宁女神的屄屄,看看这群人五人六的奸夫奸妇们同不同意?
在这里老子必须要正告一下卑鄙无耻,不讲武德的勒索犯,请你交出照片,立即戒撸,停止勒索,乖乖向女神及女神的奸夫战团举手投降,再玩下去你将会面临彻底惨败的命运,奸夫战团现在已经建立了大纵深宽领域的作战体系,并且战斗意志坚定,玩文艺我们可以出牛导,玩科学我们可以出程老师,玩帅我们可以出曾北方,玩幺蛾子我们可以出熊,如果要玩黑的阴的,我们可以出仇老板,都不喜说我们手里还有王炸
对了,我日,咱手里还真有张王炸得嘛——钟所长!
老子咋把这茬搞忘了?剧场不是正好在钟所长市区派出所的辖区内吗?按照案发属地管辖原则这事找钟所长都不属于帮忙,属于报案!
这下好了,仇老板走黑道,找钟所长走白道,MMP,黑白两道夹击,狗日的勒索犯,就问你怕不怕?
而想到钟所长我才晓得刚才说奸夫战团齐活了有点草率,现在如果把钟所长拉进来奸夫战团才算是真正的齐活——对不起了王英雄!
我赶紧把钟所长这张牌给奸夫战团亮了出来,经过讨论大家伙都觉得仇老板和钟所长两头出击的双保险方式比较好,于是我拿起手机给钟所长拨通了电话。
“钟所长您好,我小南,南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您!”
“小南你好,没关系的。”钟所长明显是在家里。
“有个事想先向您咨询一下,然后请您拿拿主意看怎么处理好,不知道您现在说话方不方便?”
“没事你说。”
“是这样……”
接着我把遭遇照片勒索的事情经过,以及现在事态的发展一五一十的向钟所长做了汇报,还没等我问钟所长给予的建议是啥,人家已经丢下一句:“都勒索二十万了你们还等什么?你赶紧带你老婆来所里报案,我这就赶去所里!”
退伍不褪色,钟所长雷厉风行的军人作风杠杠的。
接着我带着宁卉,在奸夫战团的代表老牛和程老师的陪同下赶去市区派出所。报案完已经是半夜过后,临走钟所长特别嘱咐宁卉这几天勒索人无论用什么方式联系她就说演出忙,有什么演出完了再说。然后把宁煮夫拽在一旁悄悄说到:“从办案的角度,我现在不好说什么,但以私人身份我可以告诉你,我判断照片大概率也是从当时的办案人手中流出来的,我这边马上安排查案,这几天你多照看一下你老婆,有什么情况你直接找我就行了。”
“麻烦了钟所长,太麻烦您了!这么大晚上的还赶所里来!”临走我双手握着钟所长的手,心头就像腊月间的汤圆吃起来巴倒烫。
“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钟所长的表情从头严肃到尾,派出所大厅那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儿“为人民服务”也从头严肃到尾。
人民警察为人民,我是人民我光荣。
这派出所一来一去折腾完,回家上床已经凌晨两点了,奇怪的是,早就疲惫不堪的宁卉此刻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因为老婆心疼啊,去报案才知道之前就已经被勒索了二十万,纵使宁煮夫其实可能本来就没打主意还这钱,但架不住它也是木桐的钱啊,老婆头埋在我胸口上一动不动好久,等我准备挪挪身子轻轻的声唤就来了,一动不动躺着但就是睡不着,老婆今儿这得是有多不待见瞌睡虫啊?
还好,明儿没演出,老婆这大半夜睡不着的觉明天都可以一秒不少的睡回来。
于是俺一边上眼皮跟下眼皮打着架玩,一边陪老婆跟瞌睡虫躲猫猫,然后还一边拍着老婆的裸得光光的背背安慰到:“老婆别担心,本来仇老板就开始行动在找人了,现在去报了案就更没问题了,我们要相信公安机关,要相信钟所长,上次收拾程姐那个歪果男朋友的事钟所长就已经帮过我们大忙了,这次也一定会帮……”
因为上次帮了忙,所以这次就必须要帮忙?因为昨天你在马路边捡到了一分钱,所以今天你在马路边必须也要捡到一分钱?MMP,宁煮夫你这是哪门子逻辑,钟所长愿意帮忙那是因为人家是黑蛋哥哥的战友,看黑蛋哥哥的面儿好伐,跟你宁煮夫有半毛钱的关系?而黑蛋哥哥看谁的面儿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也看到了我跟钟所长这关系,铁铁的,不然人家怎么会大半夜的还亲自跑到所里来?”宁煮夫继续大言不惭,“所以老婆你真的不用担心,况且你看仇老板、老牛、程老师、熊、曾北方大家都在为这事出力……”
俺特意挨个点出奸夫战团的名字是为了让老婆明白她现在被奸夫们好好的保护着,老婆要是受点啥伤害老公答应奸夫们都不得答应,是想告诉老婆在这个世界上一个女人的颜值就是正义,啥红颜薄命他妈的都是哄那些颜值不咋地的女人开心的,一个颜值不咋地的女人你看她出点啥事会不会有这么多奸夫出来保护她嘛?因为颜值不咋地她可能就根本没得奸夫。
问题是,如果一个女人颜值不咋地,他妈的人家会不会招来勒索犯冒着犯罪的风险来劫色嘛?
“嗯嗯,你看嘛还有眉媚、小燕子和婷婷一直都陪着你。”说完奸夫说闺蜜,有已经作妖成仙的曾幺蛾子在,有当年的夜场小鲍举在,这个闺蜜战团的战斗力也是爆炸得一逼,说完奸夫说闺蜜,就是想告诉老婆咱这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是一股多么不可战胜的力量,谁欺负我们,我们他妈的就能灭了谁!
“老公……”终于,宁卉娇娇艾艾的嘤咛了一声,然后我低头一看看到老婆上弯月上披着的美丽的红色霓裳,好嘛,是说老婆的眼眶突然泛红,我知道老婆一定是感动了,感动于艰难时刻这么多奸夫在为自己负重前行,感动于这么多姐妹的陪伴,而最感动的,一定是因为方才脸一直埋在宁煮夫的胸口,听到宁煮夫的胸口上的一句句跳动仿佛都是在说爱辣椒油,爱辣椒油,爱辣椒油……
“老婆……”你低吟,我浅唱,才是两个相爱的人儿在床上入睡前最美的样子。
“老公,我好累……”说着便有清澈的泪水从宁卉泛红的眼眶流出来,那晶莹的泪珠一颗颗转圜在眼角不忍散开的样子好委屈,我知道这些眼泪从被路小斌挟持那天一直忍到了现在。
“啊,老婆你哭什么啊?”宁煮夫这下急了,赶紧转身捧着宁卉被淅淅索索滚落的眼泪打湿的脸颊,见风见雨,见江见海,就是见不得老婆的眼泪,暴风骤雨冲不破宁煮夫心里的栅栏,老婆的眼泪能,“说了不用担心的,有老公在!我知道老婆这段时间太累了,等演出完了咱好好休息!”
“嗯,老公,过几天演出完了,你有时间吗?”
“怎么了老婆?”
“我太累了,我想出去散散心,你陪我好不好?”说完宁卉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好啊!亲爱的你想去哪里,天涯海角老公都陪你去!”
“哪里都行,你去哪里我……我……我去……哪里……”终于,老婆的脸再次伏下来靠着宁煮夫的胸口,听着那一声声熟悉的爱辣椒油,带着疲惫的身躯,带着对远方的梦想在宁煮夫的怀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没去单位,几个电话把公司的事儿安排好,便遵照钟所长的意思哪里都不去,就在家好好看护老婆。
我猜对了,那些没睡的觉都会被老婆狠狠的睡回来,宁卉睡到中午才起床,因为这个时候醒基本是宁煮夫已经把饭菜弄好的点儿,这是宁公馆熟悉的,一直运转良好的爱情生物钟。
吃完饭宁卉没跟宁煮夫争下洗碗的活儿,于是就去洗衣服去了,洗完衣服回来客厅,茶几上已经摆好了削好皮的苹果和不用削皮的葡萄,宁皇后的饭后水果时间是雷都打不动的。
而但凡这当儿宁煮夫在,宁皇后都不用手,水果就能被喂在嘴里,而且都不用口头通知,比如宁皇后想吃苹果的时候,宁煮夫喂的必须是苹果而不会搞错成葡萄,反之亦然。宁公馆心有灵犀的爱情不是说说而已,你别不服,那种心有灵犀必须是前世千年修来的缘分。
所以陆同学你也别不服,爱一个人不是不准她跟男人接吻那么简单,问问你能做到宁卉想吃苹果的时候不喂成葡萄吗?
吃完水果,跟老婆便君坐沙发头,我坐沙发尾美美的躺在午后悠闲的时光里,此刻宁卉的精神与气色好多了,双眸如水但无关眼泪,脸蛋像秋天泛红的苹果。老婆合衣半卧,一手捧书,双脚却蛮横的踹搁在宁煮夫的身上,在宁公馆,管这种老婆专属的怎么舒服怎么躺的躺法叫宁皇后躺。
宁卉的脚丫子是光着的,脚踝上拴着的那根红头绳是俺百看不厌的心头之爱,堪为见证伟大的宁公馆爱情的信物,每每看着我就不仅想动动手,甚至想动动嘴……但这当儿没空,因为我正在用手机处理公务,所以只能以手代唇,任由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老婆性感的脚踝,并与那根风情万种的脚链缠绕着互诉衷肠……
突然,宁卉搁在身旁的手机来了信息,见宁卉拿起手机眉头皱起来的样子我晓得该来总是跑不掉的,蠢蠢欲动的勒索犯终于耐不住了:“怎么样大明星?我提的条件考虑好了吗?什么时候把事情安排了?不然我老惦记着你,你也老担心照片会泄露出去。”
跟宁卉一起看完信息我把手机拽了过来:“老婆,我来回他!”
“我现在很忙,等这段时间演出完了再说好吗?”信息是严格按照钟所长稳住敌人的指示精神回的,发完我立马跟钟所长做了汇报,钟所长说没问题。
我以为这厮至少今天不会再来骚扰了,但这狗日的不这么想,一会儿信息又发了过来:“你在哪里?今天好像没有演出嘛?”
MMP,能不能让俺老婆清净一天?于是老子强压着火气再把信息回了过去:“在家。”
“在家干啥呢?今天天气还不错,要不出来我请你吃饭?”狗日的得寸进尺了!用勒索老子的钱请我老婆吃饭?这操作骚!
老子怒从胆边生,但还是必须把火压着:“老公在家,出不来。”
“你给你老公说了?别怪我不客气!”这次是秒回,看得出来这厮是怕勒索了二十万的事被穿帮。
“没有,我是说今天我老公在家我出不来。”为了把狗日的稳住,老子还必须装得挺怕怕的样子。
“这就好。我看了你演的话剧,首演式的时候我就买票看了,你演得挺好的,但我觉得也许是商业考虑,你的舞台形象设计得过于性感了,服装也太暴露,这会让观众的关注点从你的演技转移到你的性感上来,我知道这是资本的力量,活生生的毁掉了这么好一部话剧,现在的电影电视都要搞点这种低俗的噱头来吸引流量,现在这股风蔓延到最后一片舞台的净土话剧圈了,这种风气很让人担忧。不过不得不说你的舞台形象太漂亮了,完全可以用荡人心魄来形容,看上去那么性感却又不敢让人想入非非。”这还聊上了?但老子是穿越了么?这是一个勒色索性的勒索犯说出来的话么?还义正言辞的“这种风气很让人担忧”?他妈的你让我老婆陪你睡觉又是什么风气?MMP,这大尾巴狼装的!
老子气不过,决定吓吓这个狗日的变态:“我老公差点看到你发的信息了,要是我老公知道了你到时别说是我告诉的。”
果真,这厮终于消停了,过了老半天没再发信息过来,然后宁卉把手机拿过去把我和勒索犯的对话看完楞了半天,才幽幽来了一句:“老公,你说,这才刚刚演了个话剧就这样,要是我真的进了演艺圈,是不是就没有消停的日子了?”
因为勒索这事带来的影响,老婆这下是更加坚定了要把自己拒之在演艺圈门外的决心。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还算安静,老婆在这段时间里计看了半本书,追了三集剧,精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恢复,等到了明天,我就想钟所长那里应该传来好消息,罪犯终究逃不过公安机关的铁拳而被绳之以法。
但木有想到的是,晚上九点来钟的样子我跟宁卉刚刚上床正准备歇寝,勒索犯的信息他妈的像个幽灵般又来了:“大明星,睡觉没?”
看完信息宁卉没好气的把手机拿给我,嘴一撇:“烦死了老公,你去对付他!我睡了!”
“嗯嗯,你睡嘛老婆!我来对付这丫的!”说完拿起老婆手机,老子没好气的回了两个字儿:“睡了。”
“睡了怎么还能看到我的短信?”我日,这话问得刁钻。
“我刚刚上床。”老子还不好发作,只能咬牙忍着。
“你一个人睡?还是跟你老公一起睡?”狗日的这话是往歪路子上撩了。
“我老公睡在旁边,你再发信息有可能他就会看见了。”
“有可能?也就是说有可能他也看不见对吧?”
MMP,挺能绕的是吧?哥陪你:“你这么理解也正确,但刚才的确差点被我老公看见了,到时你别把账算在我头上。”
“你老公怎么差点看见的?”好说不说,虽然对这个勒索犯充满着愤怒,但我打赌这厮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勒索犯,勒索的钱用转账,钱勒索完违反武德继续勒索色,他妈的完全把被勒索人和我强大的公安机关不当回事。
“刚才他问我在跟谁聊天。”
“你怎么回答的?”
“跟闺蜜。”
“你老公不看你手机?”
“有时候看,所以你能不能不发信息来了,你真的希望我老公看见?”
“是不是老公在一旁,偷偷跟别的男人聊天特别刺激?”
老公在一旁,跟别的男人做爱才刺激!老子差点就把这原封不动的发过去了,想想还是忍住了,咱别跟钟所长添乱。于是还是以稳字当头:“不刺激。真的,你别再发来了,刚才我老公又在问了。”
“但我觉得很刺激,一个人妻,现在还是大明星,你老公睡在旁边,你却兴奋的跟别的男人在聊天,好刺激!”
我老婆跟你兴奋的聊天?你不撒泡尿照照,你他妈的算哪根葱?看来这个勒索犯具备了一个具有严重破坏性的犯罪分子的所有素质,有文化——参看那段关于话剧的评论——懂得何时出手,胆子大,不计后果,现在连可怕的妄想症也齐活了。
“老公还在聊啊?跟他有什么好啰嗦的啊?”宁卉迷糊了一会儿,这当儿醒来睁开眼睛见宁煮夫还鼓捣着手机,坐起身来问到。
“没事,老婆你继续睡觉觉,老公逗他玩呢!”
“我看看!”说着宁卉拿过手机翻看起来,看完脸色立马来了个灯下黑不说,手指竟然在手机上一阵翻飞,我一看要坏……
我一把把手机拽过来的时候,老婆这条信息离发出就差发射键的最后一摁:“你这个坏蛋!流氓!变态!你别发信息来了,见到你的信息我就像吃到苍蝇一样恶心,你的阴谋永远不会得逞!我不会答应你的!我劝你去公安机关投案自首争取从宽处理是你唯一的出路!”
“老婆你干嘛?”看完老子信息心子把把都差点嚇落了,“这个信息发过去你不怕他狗急跳墙啊?”
“我……”说着宁卉咬着嘴皮,胸部起伏如鼓,眼珠子四周又有泛起的泪花转圜起来,“我气不过嘛!谁跟他聊天兴奋了?凭什么当个坏蛋就能这么欺负人?!”
我知道宁皇后这是在发泄这几天一直淤积的情绪,气昏头了,于是我把老婆揽在怀里,“好了老婆消消气,你被他激怒你就输了,对付这种坏蛋我们只能以坏对坏!”
“怎么以坏对坏嘛?”宁卉上弯月顿时亮了。
“来来,”宁煮夫嘿嘿一声,伴着小眼睛一转,“看老公来收拾他!”
接着我拿着手机一阵鼓捣,鼓捣完把手机支棱到宁卉眼前:“老婆你看看!”
宁煮夫的信息是这样鼓捣的:“对不起,我不跟你聊了,再聊我老公肯定会发现,因为我老公现在要跟我做爱,我老公已经在脱我的衣服了……”
“老婆,发还是不发?我就想发给他让他心痒眼馋,心里猫抓一样的想操我老婆的屄屄但就是操不着!气死他个龟孙!”说着我在老婆的嘴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你看嘛,这句我老公已经在脱我的衣服了好撩人嘛,脑补这个画面但又不能现实中操你,你说这是不是对这种色狼最好的惩罚?这个发过去,我保证比刚才那样骂他一通可解气多了!”
宁卉把宁煮夫鼓捣的信息看了看,半晌,才咬了咬嘴皮,长长的睫毛一抖,然后狠狠的来了一句:“发!”
呵呵,惹我老婆嘛,春风般的温暖那是对奸夫的,对敌人,我老婆一定是严冬一般的无情!
信息一艾发过去,我一个伏身就压在了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上,嘴贴着嘴先来了一通啃咬,边咬,边嘴里咋呼到:“老婆,你说这个变态看到刚才那个信息是不是会看着你屄屄的照片撸啊?”
“呜呜呜……”宁卉嘤咛着,但双腿什么时候已经夹在我的腰间是宁煮夫木有想到的。
“我打赌他会这么干的,没准这当儿他已经一边撸着肮脏的鸡巴,一边在舔照片上老婆的屄屄呢!”我靠,宁煮夫那本来文采飞扬的想象力现在已经被猥琐强奸成了这副模样了么?啥叫撸着鸡巴舔照片上的屄屄?这种地毯小皇叔的风格真的很吃鸡的吗?
“呜呜呜……”这次老婆的嘤咛中带着点身体轻轻的摇曳,于是宁煮夫斗胆妄测了一下,是否这种地毯小皇叔赤果果的风格对老婆女神的审美还是有点杀伤力的?
好说不说,狗日的勒索犯的信息果真回过来了,宁煮夫拿起手机一看心头差点没笑出猪叫,哪里还管人家是不是罪犯,于是将手机支棱到宁卉眼前叫到老婆你快看,狗日的信息是这样婶回的:“受不了了,我先拿大明星的照片撸一管先,等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把你的屄屄操肿!”
呵呵,还想着操肿我老婆的屄屄,你死不死啊!
“我就说这个变态会拿老婆的照片撸嘛,说不定这当儿口水已经流了手机屏幕一屏,喉咙发出嘶嘶的叫声,龟头红肿……”宁煮夫的地毯小皇叔越整越带劲,整得小宁煮夫也嗷嗷乱动,蓄势待发,于是我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一只手顺势朝老婆的双腿之间摸去,“哇!老婆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水了!湿得这么快啊!”
“呜呜呜……坏……坏蛋!”这次宁卉娇滴滴的嘤咛中还隐藏着两个字儿:坏蛋……
“老婆你说谁坏蛋啊?是说他吗?我打赌他甚至会把流着精液的龟头杵在照片上老婆的嘴上呢?让后想象着把又腥又臭的精液射进你的嘴里……”
“老……老公……啊——”宁卉的嘤咛变成了一声悠荡的呻吟,“你变态!不……不要!”
而宁卉的“不要”声刚落,我抚弄在老婆屄屄上的手都没能阻挡住一股热津津的黏液从蜜穴里涌出……
所以老婆,勒索犯要把又腥又臭的精液射进你嘴里,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你拼命抵挡着,紧紧闭着嘴巴,就是不让变态的勒索犯把鸡巴插进来……”
“嗯嗯嗯……不……不要!”宁卉半闭成缝的上弯月如蒙上了一层水雾,但眼里却有澹澹媚光穿雾而出,娇热的脸蛋上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腰肢扭动间便骤然喉有丝竹,喘气成吟,突然就好一副欲情荡漾的样子!
我靠,已经好久没看到老婆在宁公馆的床上如此泛骚,看来整点地摊小皇叔的重口味还真他妈的管用,有时候性爱中想象力才是最好的春药,于是宁煮夫一个激灵,翻起身来就分开双腿跨坐在宁卉的脸上,将已然勃起的龟头杵在老婆娇软欲滴的唇边:“大明星!张开嘴吃我的鸡巴!不吃我就让你那些吃你老公鸡巴的照片发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吃男人鸡巴的时候淫荡的样子!”
“呜呜呜——不……不要!不要!”宁卉挣扎着,果真将牙关咬紧,紧紧闭着嘴
好嘛,此刻老婆入没入戏不晓得,但有一个事实必须说明白,当宁煮夫想让老婆为自己口的时候,宁皇后何曾拒绝过?!
“嘟嘟嘟——”可惜的是,这当儿宁煮夫的手机响了,要不是这电话,没准宁卉真的已经入戏把宁煮夫的杵在自己嘴边的鸡巴当成勒索犯的了。
电话是仇老板打来的……
仇老板因为何事打电话找宁煮夫先不表,说第二天傍晚,钟所长打电话找到宁煮夫,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案破了,人以被已经抓捕归案,钟所长这效率杠杠的。
坏消息是区公安局刑侦队说要接手此案,又把人从派出所带走了。
……



第214章 求助汤姐

仇老板打来电话自然是关于勒索事件的,说他可能找到元凶了,是来找我商量怎么办的。这是惊天大消息,我一看才十点来钟于是连忙问仇老板在哪里,仇老板说他有一个应酬刚对付完,离宁公馆不远。
不远就来宁公馆呗,还犹豫个啥,来看下惊魂未定的小三顺便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正好两全其美。仇老板也木有犹豫,估摸是真的想小三了,就说一会儿就到。
搁下电话我赶紧撤下小宁煮夫,勒索犯cosplay 咱就先不玩了,换上嘴在老婆的嘴上啵了两口,兴奋的说到:“老婆,两个好消息,想先听哪一个?”
“呃?”宁卉楞了一下,然后迷惑的看着宁煮夫,嘴里自顾自喃喃到:“两个好消息,先听哪一个?难道不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才这样说的吗?”
“是的,两个都是好消息!”我加重了肯定的语气。
“那就随便先说哪个都行啊!别卖关子了快讲!”老婆显然是有点急了,伸出手来拧宁煮夫的胳膊。
“哦,刚才电话里仇老板说他那边应该是找到勒索的元凶了!”
“啊?这……这么快?”宁卉完全不相信自己耳朵的样子,呼吸有点失速。
“是的!仇老板也够牛逼,竟然比钟所长还先找到人!”对仇老板通过自己的渠道光速破案,我确实深感佩服,同时也有一个plus版本的惊天大问号深深印在脑海:晓得仇老板是混道上的,但连这公安的活都能办了,这仇老板的道行到底得是有多深?
“好……好的,那第二个好消息呢?”宁卉眨巴着上弯月,一脸期待的表情十分美美哒,好看的女人就是这样,脸上的期待值都能变成颜值。
“仇老板要来看你咯,应该马上就要到了!”说完我嘿嘿一笑,然后盯着老婆赤裸的全身,特别是特别好看的乳房……
宁煮夫的目光很内涵,宁卉如何能看不懂?所以竟然双乳一红,哦不,脸蛋一红,就慌张的开始找衣服,然后找到小内内准备穿上。
“唉,老婆,你身上现在仇老板啥没见过啊?”说着我一把揽着宁卉的手,把就在眼皮底下躺着的睡衣拿起来拽在老婆手中,“待会儿穿件睡衣得了,穿啥小内内嘛?免得待会儿还得脱,好麻烦嘛!”
“去你的!”宁卉一通小粉拳捶过来,但小粉拳捶是捶了,最终小内内没穿就穿上了睡衣才是重点。
哦,罩罩也没穿。
就是说待会儿小三出现在仇老板面前会是这样婶的,一袭睡衣披身,里面却真空如也,于是宁煮夫的脸上也出现了某种内涵满满的期待值,虽然这种期待值对于宁煮夫的颜值没得任何帮助。
一会儿仇老板亲自按下的门铃传来,宁煮夫亲自开门迎接。
进了客厅仇老板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跟我说起如何找到勒索元凶的事儿,连一旁端茶倒水的小三都给忽略了——严格说来,是把一旁只穿着睡衣,真空出镜,稍一勾身就能露出大半雪白双乳的小三给忽略了——问题是,小三就是用这种勾身的姿势给仇老板端的茶,连我都透过老婆勾身便露的睡衣中看到了那如此迷人的乳沟,仇老板却愣是瞄都木有瞄一眼……
那么仇老板,你这身直男身板是用多少吨钢铁打造的?
“是这样,我这边是让人从地下赌场查到的信息,当初经手你被刺伤案件的一个民警嫌疑很大,因为我找人查出来他最近在地下赌场输了不少钱。”仇老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这才似看非看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小三。
小三的表情也很有意思,明明想嗔怪,显现出来的却是蹙眉颔首,不争不怨的样子,意思是你若大胆,我便许你,你若不理,慢走不送。
所以仇老板俺都替你着急,正事要说,但你能不能把小三抱到大腿上说?然后你手伸进小三的睡衣里是会有惊喜的,而且是双重惊喜,没穿罩罩的奶子是一喜,没穿小内内的屄屄是第二喜。
然而仇老板并没有。
“啊?这么快就查到了,这也太神了吧!”宁煮夫忙不迭的表达着感激与惊讶!“那这个民警是谁呢?”
“好像姓冯。”仇老板回答到。
“啊?!”听到宁卉惊叫一声,我跟仇老板转头齐刷刷把宁卉看到,“我知道他!老公,当初你的手机就是我去派出所从他那儿领回来的!当时我叫他就是叫的冯警官。”
我靠,冤有头,债有主!仇人相见,哦不,我是说刚才手机上已经文字相见,搁现在才分外眼红。
“那现在怎么办?”这下宁卉急了,“我们又不能抓他!”
好说不说,宁卉这一急,倒将我的视线留在了仇老板小三身上,因为和仇老板小三之间隔空坐着仇老板,然后我发现不晓得什么时候两人的手竟然成功的在宁煮夫贼溜溜的眼皮子底下已经拽在了一起,所以宁煮夫这当儿不晓得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但他妈的特么兴奋倒是真的,这手都拽了,仇老板的手伸进小三的睡衣里还会远吗?
“这就是我来找煮夫商量的目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这边动他倒是可以,但毕竟风险太大了,他的身份太敏感不说,我也怕他狗急跳墙。”说着仇老板皱了皱眉头。
“是的,老大,别冒这个险,我们既然已经报案,就交给警察来处理,我这边把你查到的线索报告给钟所长就好!”
“好的,这样也行,我听说钟所长是你的朋友?关系可靠吗?要知道他们都是同行……”仇老板无不担忧的问到。
“我晓得你的意思,老大,不过不用担心,钟所长这边关系绝对没问题……”想了想,我还是木有把钟所长关系的源头讲出来,我怕晓得了王英雄的存在仇老大会不开森,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那就好。”说完我看到仇老板手里居然多了一块削好的苹果……
我日,看来方才老子啥仇老板是几吨钢铁制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人家在你眼皮底下你侬我侬的都不带问问你的。
接着我拨通了钟所长的电话把仇老板查到的这个重要线索作了汇报,听完钟所长回答到,木有一句多的废话:“谢谢,我知道了,现在你们什么都不要做,我们会安排处理。”
我是后来才晓得此刻钟所长也同样把线索查到了冯的头上……
“钟所长说他已经安排好了,叫我们什么也别做,我们就等钟所长的好消息吧!”搁下手机,老子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心头恨恨的碎了一口,狗日的勒索犯,你就等着到监狱里做梦日我老婆的屄屄吧……
“那就这样吧,”仇老板把削好的苹果搁进嘴里,其实早听小燕子说过仇老板平时不大吃水果的,今儿这口苹果干脆利落的吃下去也是给足了小三面子,“现在也不早了,我准备回去了!”
What?我没听错,居然手都没伸到小三不穿罩罩内内的睡衣里去就要走?这是多不解小三的风情?还是小三睡衣里真空出镜的雪裸之身不香?
“啊?”这下宁煮夫语塞了,急死个人!总不能来句我老婆睡衣里啥也没穿……纵使宁煮夫脸皮再厚他妈的这话也说不出口哈。
于是我准备给宁卉使个眼色,这当儿留人还是小三娇滴滴的开个口比较好使,但我这眼色还没使出去居然发现小三人不见了!我靠,人家仇老板要走,这小三都不送一下的?咱家宁皇后木有这么不讲礼貌吧?这是神马操作?
等快要送仇老板走到了门口,我突然才想起哪跟哪有啥不对,好像……宁皇后在听说仇老板要走突然消失之前,好像是给宁煮夫使了个眼色!
对!我想起来了,老婆一定是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才溜进的卧室……我一个激灵,便听到卧室里似乎有哗啦啦欢快的流水声传来,这下宁煮夫明白了,敢情小三是去卧室卫生间给仇老板放洗澡水去了。
我的个天,哪里还需撒娇嘛!老婆这波操作六六六,呵呵,这小三洗澡水都放了,就问仇老板你还走不走?
“等等,仇老板,”我赶紧在准备开门之前拽着仇老板的胳膊来了一句,“宁卉这么不懂事,你要走了都不来送送?我去看看她在干嘛?”
“不用不用,不麻烦弟妹了。”仇老板脸上是客气的哈,但心头是不是特么想再看到小三一眼就不晓得了。
“不行不行,老大你等等,女人不能惯着,这点礼貌都没有怎么行!”于是我转身走到卧室门口喊到,“老婆,你在卧室搞什么呢?仇老板都要走了你不出来送送啊?”
“哦,我在浴室里放洗澡水呢!”宁卉回答声音很大,有多大不好说,反正站在门口的仇老板肯定听得见。
“放啥洗澡水啊,你不是洗了澡的吗?我也洗了的啊!”说着我故意瞄了瞄仇老板,然后才一步三回头的朝卧室瞅了瞅,慢慢踱步到仇老板跟前,然后一副灰常无奈的样子,“唉,你说这败家娘们,客人要走不来送忒没礼貌不说,明明晓得都洗好澡了还放一大池子洗澡水,她是不晓得现在水费涨价了么?不当家不晓得柴米贵,点不晓得节约,要不……老大,我家是大号浴白,一池子水浪费了可惜了,您老凑合着先把澡搁这儿洗了?”
“这?”仇老板顿时就懵了,哪里想得到这进宁公馆门的路是路,但出门的路却变成了套路。
“哎哟!”突然我感到胳膊一阵生痛!我转身一瞧发见宁卉咬着嘴皮手正掐在俺的胳膊上……
“你说谁是败家娘们?”说完宁卉凶愣愣的瞪了我一眼,转头看着仇老板的时候目光却瞬时像那月儿上了树梢,那被树梢挡住的月光是温柔,没挡住的也是温柔。
而此刻,站在仇老板身前的宁卉已经把落肩的长发盘成发髻,整个脖子的线条简直用性感韵致亦不能表达其美轮美奂之万一,雪白的颈项下,肩窝子弯弯而起的灰影儿为肌肤雪白的色调增添了些许妩媚,宁卉穿的睡衣已是这秋天的凉夜里能够承受的极薄,这套睡衣是纯棉或是丝绸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足够薄到能衬出睡衣里婀婀娜娜的身影儿,以致于小三胸峰上两颗挺凸的葡萄的美形也能逼真的在薄薄的织物中凸显出七八分滚圆来……
有时候性感不是露出来,是遮出来的。就见仇老板撑立在门边的身体竟然有些游晃不稳——老大,是被蜜蜂“遮”了么?哦不,是被蜜蜂蛰了么?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仇老板对小三的渴求了,原来嘴上说的是要走,心里唱的却是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说时迟,那时快,惊现于闲耕村余占鳖扛九儿的一幕此刻竟然在宁公馆得以重现,就见仇老板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宁卉跟前,根本不容宁卉有一丝迟疑,双手抱着腰就把小三扛在了肩头朝卧室走去
而这一扛,盘着的发髻松散开来事小,小三的睡衣却被呼啦啦撩起来一大片,就一旁宁煮夫的视线看去,竟然都看到了裸露了少说达三分之二之巨面积的乳房,以及整整一半边白得晃眼的迷人的雪臀。
“啊——”小三的惊叫声是免不了的,这声惊叫不仅叫出了人妻的背德混合着小三兴奋的赶脚,还叫出了一个女人对于一个属于天狼星一般强大的男人的臣服、渴望以及羞涩……
好嘛,其实也可能是仇老板那布满老茧的手生生的把小三娇嫩的皮肤给碴疼了。
后来我问老婆去放卧室放洗澡水之前是不是给我使了个眼色,你猜咋整?宁皇后打死宁煮夫都不承认……
而老婆被仇老板以余占鳖的名义当九儿一般扛进卧室的时候,我愣愣的站在客厅,全身呆悚,看到卧室的门砰然关上,我晓得今夜老婆将以小三的名义承欢在仇老板的胯下,屄屄随之而来的潮起潮落将与我无关……
老婆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却在别人的鸡巴下高潮迭起,这即将到来的淫妻犯名场面却让宁煮夫的身体与灵魂无法安放,所以我颤颤微微的把自己弄到沙发上做成了一记淫妻犯躺——耳朵听着卧室的方向,手撸着早已矗立如铁的鸡巴,然后我拿起了手机……
是的,我要做点什么,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作为淫妻犯,老婆在跟奸夫操屄的时候不做点什么不是一个合格的淫妻犯。
“大明星,”我手颤抖着支棱着手机就开始敲字儿,而咋个就敲出了“大明星”的抬头来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只是那一刹那老子觉得好吃鸡——于是这个场面便变成,大明星以小三的名义在外面偷情纵欢,勒索犯以勒索犯的名义在一旁撸管撩骚,他妈的剧情合不合理不重要了,吃鸡才重要,“大明星,我知道你是别人的小三,我知道你跟叫你小三的男人正在约会,我看到你们一起进的希尔顿,没准你们正在洗鸳鸯澡!”
敲完字给老婆信息发过去,我才发现小宁煮夫已经呈现出一副要日天的状态,MMP,一只手根本摁不住!
要是老婆真的在跟仇老大洗鸳鸯澡,但手机却没带着身边就惨了,但神奇的是,老婆就像知道我要发信息一样把手机搁在身边,一会儿信息居然给我回了过来,这让宁煮夫喜极而泣:“你这个变态!勒索犯!你跟踪我!”
“我不跟踪你,我怎么知道你背着你老公给人家当小三?跟人家当小三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别的男人的鸡巴吃起来比你老公的更好吃啊?你们这些大明星,看起来个个像女神,背地里个个是荡妇!”看着老婆分分钟入戏,宁煮夫这下心子把把都在颤抖。
“我才不是荡妇!”
“呵呵,还嘴硬!信不信我告诉你老公这会儿在干什么?”
“啊啊,求求你不要!不要告诉我老公!”
“为什么呢?”
“因为我爱我老公!”
“呵呵,那你告诉你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吃他的鸡巴?快老实告诉我,不然……”
“是的!”看到老婆干干脆脆回过来的信息,还特么打了个感叹号,老子浑身筛糠一般的鸡动,这种鸡动的动量到了神马程度,要不是老子死死撑住差一点就让小宁煮夫的第一发飙射了出来!
“这不就得了,一边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边说你爱你老公,呵呵,你说你是什么?大声告诉我!不说我就告诉你老公你给别人当小三的丑事,还把你那些全是水水的被男人操肿了的屄屄的照片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男人看,让他们边看你的屄屄边撸管!然后全部精液射在你的屄屄上!”
“啊啊啊不要!”
“那还不赶紧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骚货!”
“这还差不多,现在,你是不是屄屄已经流了好多水,已经迫不及待渴望让男人的鸡巴来插你了?”
接着卧室里秒回的信息差点把宁煮夫噎了个窒息:“啊啊啊,已经在插了啊!”
“我靠,你真骚!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的吗?”
“不知道!”
“告诉我你是怎么被插的?”
“我趴着,他从后面插的。”
“插得深不深?”
“啊啊啊,好深!”
“是不是比你老公的鸡巴插得爽?”
“是的!”我靠,老婆你是玩真的吗?为啥“是的”后面要打三个感叹号?难道打一个还不足以说明“是的”是“是的”吗?
“你这个骚货,你刚才回答是的,后面打三个感叹号是不是故意的?”
“是的!”这下实锤了,宁煮夫的心顿时泛起半斤酸爽,八两拔凉!
“我告诉你老公去!说你说的你老公的鸡巴没有其他男人的鸡巴插得爽!”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
“不要可以,但你的屄屄必须让我也插一次!”
“啊啊啊,不要!”
“不要?想清楚,不怕我把你的裸照发到网上去?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着你的屄屄撸管?”
接着老婆这次回过来的信息倒木有把我看窒息,却“啪嗒”一声把手机抖落到了地上,老婆回来了的信息是这样婶的:“啊啊啊,好舒服!好刺激!”
这下宁煮夫懵逼了,老婆这是要骚出天际吗?不以全世界的男人看着自己屄屄撸管而羞耻,反倒感到好刺激?老婆你是认真的?
“我靠,大明星,你这是要骚出天际,做骚货的南波万吗?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着你的屄屄撸管?你却觉得好刺激?”
“不是,是我刚才高潮了好舒服好刺激!”
“你是说刚才被他操到高潮了?”
“是的!”
“我靠,告诉我,你被他操到高潮的时候会想你老公吗?”呵呵,只有他妈的淫妻犯的脑回路才会问出这种角度刁钻的问题。
“不会!”宁煮夫要哭了,又是三个感叹号!老婆这档子虐淫妻犯老公的手法那是运用得愈发的炉火纯青。
“你老公好可怜!但等我操你的时候,你必须在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想你老公!”
“高潮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还怎么想啊?”
“好嘛,那反过来,当你老公操你到高潮的时候,你想过别的男人没?必须回答实话!否则我就告诉你老公你给别人当小三还会把你的屄屄照发到网上!”
“能不能不回答?”
“必须回答!”
“说了求你不要告诉我老公?”
“好的,我不会告诉你老公。”
“想过!”好嘛,老婆你赢了,我晓得你是跟三个感叹号过不去了,今儿小宁煮夫是非死在三个感叹号上不可!
“我靠,我捋捋,就是说你被别的男人操到高潮的时候你不会想你老公,你说是因为高潮了大脑一片空白,但你老公操你到高潮的时候你却会想别的男人,那么问题来了,你老公操你到高潮的时候难道是假高潮?你大脑就不会空白了么?”
“啊啊啊,等等,我等等回答你啊!”
“为啥?”
“我又要高潮了啊!”
“我靠,不是刚才才高潮了吗?你高潮完了他一直还在操你?”
“是的!”
“我靠,这次是用的什么姿势?”
“他把我双腿扛在肩上!”
“我操,受不了,你太淫荡了,你们这些娱乐圈的大明星都这么淫荡吗?是不是那些臭男人们都喜欢插你的屄屄?”
“是的!”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插你的屄屄?”
“他们说我屄屄水多!”
“我靠,真他妈的骚啊!我鸡巴现在硬梆梆的好想插你这个骚货的屄屄!”
“啊啊啊,不给你插!”
“想清楚没有?不然……”
“好的,你鸡巴大不大?鸡巴大就给你插!但你别告诉我老公!”
“我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啊啊啊,好爽!”
“我日,没见过你这么骚的骚货,还没试过呢就说爽?”
“啊啊啊,不是,我是又高潮了!”看到没?又是三个感叹号!
我日!受不了了,此刻不撸更待何时,他妈的让小宁煮夫把豆浆带回家去下油条吃吗?于是勒索犯宁煮夫虎躯乱扭,粗声连喘,撑着扣动扳机前的最后一点时间给老婆电话打了过去。
“啊啊啊!I m coming!I m coming!coming——”宁卉那美妙的英格里希版高潮的天籁之音正无缝连接从手机里传来,击穿了宁煮夫的耳膜,连着把小宁煮夫的龟头击得稀碎
“哗!”那一股从稀碎的龟头上喷出来的浓精像朵花喷射在空中,好说不说,这一发是整舒服了,那股大力爆浆老子拼命覆盖在龟头上的五指山拦都拦不住……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公司,钟所长的电话打来了,然后告诉我了好消息,说是人他们已经抓了,而且仇老板的线索无比正确,勒索犯就是姓冯的那位经手过宁煮夫被刺案件的民警。按照钟所长的介绍,他们也是通过了解到冯姓民警因为赌博输钱的线索,然后通过账户等信息精准定位找到的案犯。并且,钟所长介绍说案犯才离婚,有一个小孩跟母亲,然后本来只是打算勒索点钱来还赌债,并没打算让宁卉陪睡的,只是前几天突然检查出得了癌症……
诡异的是,就在今天冯被抓前没多久又被告知癌症是误诊……估计这当儿冯肠子都悔青了,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要不是因为觉得得了癌症想最后疯狂一把睡一盘明星,也不会整出让宁卉陪睡的第二火幺蛾子来,不整第二火,也许那二十万拿在手里也没人跟他计较了……
紧接着钟所长接着告诉我了一个坏消息:“小南,这事现在有点复杂了,因为我们这边刚刚把人抓了,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就来把人带走了,说这个案子由他们接手,现在我能告诉你的是,冯在公安系统是有些背景的,估计是有人通风报信,现在上面有人出来保他,现在人不在我这里,他会不会报复性的把照片发出去我不敢保证了。”
听完钟所长的坏消息老子脑壳嗡的一声:“那……那现在怎么办?”
“这样,”电话里钟所长还是显得很冷静,“我知道你老婆原来公司有个王总,市局彭局是他的战友。”
“彭局?是说的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吗?”
“是的,我知道你知道怎么找到他,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不过这事要快!”
说完钟所长挂了电话,而宁煮夫却没时间陷入沉思,MMP,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愈整愈复杂,一个小小的勒索案竟然要惊动市局的常务副局长,这是要失火的节奏么?
不过这事要快!以钟所长对于官场的敏感性,这话不是说着玩的,于是我赶紧从手机的联系方式里翻出了一个人的电话——汤姐曾经告诉过我,要找她,先找他。
还好一切顺利,我对汤姐的联系人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汤姐,然后挂了电话十分钟,一个陌生号码打到我手机上来了,我一听声音是汤姐!
必须是汤姐!听到汤姐的声音我心头的石头才落了一大块,由于木有办法在电话说得清楚,汤姐给我发了个地址,叫我立马过去找她。
我没开车,因为怕着急上火会这一路上的红灯他妈的都要遭殃,汤姐发的位置是在市郊,连着市区堵车的时间,我打车到了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一个小时坐在车上老子内心那股急火已经把手都整得冒烟,但出租车司机大哥很有涵养,对乘客这种车上抽烟的不文明行为保持了高度的容忍性,见乘客全程一根接一根没个完,只是到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才整了一句:“也,兄弟,你烟瘾比我还大也!”
我晓得司机大哥是在用善意的方式调侃我这种不讲文明的行为,但我又不好解释,未必我跟司机大哥来句:哥抽的不是烟,哥抽的是着急?
汤姐,别来无恙!
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
见到汤姐的一刹那,我觉得仿佛时间按下了暂停键,今年二十,明年十八,不是说汤姐今年二十,明年十八,是说有一种女人叫冻龄女人,所以别逗了杜拉斯,此刻看到汤姐我完全被一种逆时针的时光惊艳,汤姐目视可及之处,依旧美丽精致的脸庞上根本看不到岁月的皱纹,只有岁月的气质,雍贵,华雅,谁走过半生不曾一身铅华,但看到汤姐,却如熠熠仙霞,明媚当空。
“小南,我们有多久不见了,你瘦了!”汤姐热情的拥抱了看上去有些楞涩的宁煮夫。
“汤姐,你好,是多久没见了,但你依然那么年轻。”汤姐的身子很柔软,除了女人身上的馨香之味,那种岁月的味道似乎更加迷人。
“别逗汤姐了,老了,”说着汤姐拉我坐下连忙问到,“快告诉我什么情况?卉儿现在没事吧?”
于是我快速的给汤姐讲述了事件的全过程,话音刚落,就见汤姐立马拿出手机拨个号码出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彭局……”
电话通了以后,汤姐对我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进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汤姐给彭局这一通电话足足打了十分钟才出来,对我安慰到:“情况我给彭局说了,他说他马上过问,你别担心,应该会没事的。嗯,你告诉汤姐,卉儿还好吧?我还真想她了,我太喜欢这个闺女了,听说她离开公司后去演什么话剧去了?”
听汤姐管宁卉叫闺女,我顿时心头一热:“谢谢汤姐,是的,这几天正好话剧公演,大半的场次她都是主演,给累得半死。”
“卉儿真是又有颜又有才华,那她以后怎么打算呢?”
“还不知道,现在好多经纪公司找她想签约……”
“什么?卉儿要进娱乐圈?”我话还木有说完便被汤姐急切的打断,“我还以为卉儿演这个话剧只是满足一下业余爱好,我告诉你,千万别让卉儿走这条路,听汤姐的,这个圈子我太了解了!”
“怎么了?”汤姐那仿佛跟娱乐圈有很多故事的表情成功的激发出宁煮夫 的好奇心。
“有些东西我不好说,但你千万,千万听汤姐的,别害了卉儿……”汤姐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让我坚信汤姐是否是曾经……
算了不猜了,以汤姐那时间见了都要绕着走的颜值,搁年轻的时候哪个圈不都得趟平,但看到汤姐此刻如此在意和着急的样子,我只能赶紧解释:“没有了,宁卉本来也没打算走这条路,就连一家最顶级的经纪公司的签约她都拒绝了!”
“那就好!”汤姐这才放心的笑了笑,“等勒索这事解决了,你带卉儿来玩,我做点拿手菜给你们吃!”
“哦,汤姐……”人家关心完宁卉,我是不是也该关心一下……王英雄呢?没得其他意思哈,就是人之常情,但话到嘴边,他妈的似乎又觉得有点不合适。
“咋了?”汤姐好好的看着我,女人的眼光都自带直觉,所以宁煮夫的心思在心头还没活过三秒钟,“呵呵,你是想问王总的情况吧?”
我靠,神了,这都能看得出来,在女人可怕的直觉之下这个世界还有毛的咪咪,于是我赶紧点头:“是的,但我又怕太唐突,我知道有些情况可能不方便说,所以……”
“其实也没什么,具体的我确实不能说得太多,但王总现在挺安全的,谢谢你的关心。”
呵呵,这段汤姐与宁煮夫的对话挺魔幻的有木有,汤姐关心丈夫的小情人,宁煮夫关心老婆的老奸夫,那么问题来了,汤姐和宁煮夫啥时候能互相关心一下?
其实,要不是惦记着老婆,宁煮夫可能会留下来关心汤姐的,或者对汤姐在勒索事件上鼎然出手相助给予更深层面的感谢的,因为汤姐那把时间都冰冻了的容颜加上经岁月洗练的雍贵气质,讲真,说宁煮夫一点木有动心那是太抬举这小子了。
况且,汤姐也是留了宁煮夫吃饭的,宁煮夫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宁煮夫不是拒绝的汤姐,是拒绝的客厅酒柜上看到的那些瓶子都很好看的酒……他妈的到时这些花花绿绿的酒喝了,汤姐和宁煮夫本来如此纯洁的友谊变得也花花绿绿起来该怎么办?我总觉得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不能因为我老婆被你老公操了,我就得一定要把你操回来,淫而有道,是不是说的这个道理?
对汤姐这样的女人,咱总是觉得应该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哦不,日屄第二。
但话也不能说得这么死……
晚上赶回家我把勒索犯被抓,事况生变,然后找汤姐相助的事给宁卉说了,宁卉自然对汤姐表达了感谢,但到了睡觉觉的时候,我却发现宁卉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样的辗转反侧似乎一直到了天明,宁煮夫不是不知道,但一直都不忍去打扰……
其实宁煮夫是心疼老婆的,但此时此刻宁煮夫更愿意崇高,比大海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广的一个淫妻犯的胸怀,在这样宽广而崇高的胸怀里,是容得下老婆对奸夫的思念的……
话说话剧商演没两场就要结束了,而几家经纪公司关于签约宁卉的争夺与博弈却依然没有消停,尽避宁卉已经对每一家公司都明确表示了拒绝,但至少金总,到现在是并木有死心的,去外地赶活动的第二天便飞了回来。据老牛说金总已经给话剧投资方施加了压力,如果老牛不帮助说服宁卉与其公司签约,投资方将对话剧第二阶段在其他城市的商演进行撤资,而且以金总在圈内的影响力,要完全打压牛导可能做不到,但捏住你继续向上发展通道的命门还是绰绰有余的。
甚至第二天,某个有一定影响力的报刊娱乐版登出了这样一个耐人寻味的新闻,说据从XXX话剧投资方得到的消息,女主已经私下签约XXX公司,XXX话剧商演前景一片大好……
XXX公司自然指的金总的公司,媒体是拿了人家好处费登出的新闻,目的当然是为了舆论造势,并给牛导施加这事木已成舟,你上船得上船,不上船也得上船的压力。
山雨欲来,to be or not to be ,做牛导还是做木桐,这是一个问题。
然而金总的招数还木有完,竟然把魔爪伸向了宁煮夫。第二天我就接到了金总助手打来的电话,说晚上金总要请我吃饭,我当然晓得金总这个鸿门宴是去不得的,不想跟他们啰嗦,于是老子并木有接招。
助手搞不定,金总接着派来了薛倩倩,哦不,薛婊婊……但这招险恶的美人计立马就被老子识破了,估计是想勾引老子上床,然后整几张床照,特么还肯定会把老子在床上的样子照得特别的猥琐,然后拿照片给宁卉说:看,有图有真相,不是说你很爱你老公吗?不是说你不想进入娱乐圈是为了不想影响你跟你老公的感情吗?看他背地里都干的什么好事?现在晓得他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好嘛,金总对宁煮夫施加的美人计成了还是木有成先不说,第二天晚上汤姐的电话就打来了,也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在彭局的干预下,照片被发到网上的可能性已经被完全排除,由于冯是公安系统另外一个主要领导出面要保的人,彭局现在跟对方达成了如下妥协:一是照片必须销毁,二,则是二十万勒索赃款如数退还。
坏消息是案件会撤销,自然冯将不会承担任何刑事责任。虽然我感到很愤怒,但想到除了照片被销毁,他妈的二十万还能退回,其实也不算太坏……



第215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一)

谢天谢地谢奸夫,宁煮夫当年埋下的雷终于被奸夫战团前赴后继的排除了,大家伙都同仇敌忾,绳子拧在一处,有力出力,有钱出钱,前面俩都没出的也出了几声吆喝,所以谁该记头功,谁只是当了拉拉队员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别看宁公馆一天天的莺歌燕舞,老婆被奸夫们众星捧月,屄屄被一个个奸夫都惦记得紧,但人身安全也被奸夫们好好的保护着。大家伙不仅在绿宁煮夫,想操我老婆屄屄的时候召之即来,哦不,不召即来,来之即战,女神危急之时也一样不召即来,来之即战。
尽避作为亲老公的宁煮夫可能有些不服,但咱把勒索这事儿重新做个沙盘推演就晓得关键时刻奸夫起的作用了:当初勒索犯索要二十万的时候,宁煮夫的卡上只剩下二万五……后来勒索犯被抓有上头的人出面当保护伞,照片依然有流出风险的时候,便有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亲自出马摆平,要不是因为王英雄,人家彭局跟你宁煮夫八百杆子都打不着。
如果木有奸夫们的相助和宁煮夫高攀不起的人脉关系,这事儿要整成啥子结果还真不好说。
话剧商演演完最后两场顺利结束了,第二天晚上剧组整了个庆功宴,投资人代表和剧组全体成员出席,席间投资方给老牛摊牌说如果宁卉不签约金总公司,下一阶段其他城市的商演就撤资不玩了。估摸是投资方摊牌的时间没整对,刚刚半把斤幸达老酒下肚,趁着酒兴,人家老牛话剧商演成功的喜悦都木有来得及体验,就提这样的糟心事也属实属于找骂,于是老牛的牛脾气瞬间被点燃,差点就掀了桌子,并且放话给对方:爱谁谁,他妈的不玩就不玩!
“爱谁谁,不玩就不玩!”是肯定从老牛嘴里说出来了的,至于中间穿没穿插得有“他妈的”已经无从考证,宁卉下来告诉我她在包房外听到老牛跟对方飙了国骂的,而我问老牛,老牛说他木有飙。
一句话,老牛很生气,觉得金总有点欺负人,觉得欺负我可以,这么逼着宁卉就范属实属于是可忍,孰不可忍。
冲冠一怒为红颜,老牛做到了!
宁卉在现场就明白了老牛是因为自己签约的事跟投资方如此动气,要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应该当即就会感动得扑在木桐哥哥的怀里……
庆功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晚上回到家,宁卉明显看上去心情不畅,宁煮夫连番追问之下才道出了方才饭局中老牛与投资方发生冲突的实况——看样子老牛是选择了做木桐?这等于在爱情与事业间选择了爱情。
对于一个男人,这样的选择值得商榷,但对于一个奸夫,如此忠贞于自己的奸情倒也奸亦有道,挺让人感动。
我好一番安慰并木有什么卵用,宁皇后的心情已久无甚好转,看来今晚又将是一个郁闷之夜。于是宁卉去洗手间沐浴洗漱,完了出来正准备上床歇息,看到自己睡的床已被鹊巢鸠占,那只鸠竟然是一张把床都遮了一半的大号中国地图,宁卉眉头一皱,不晓得宁煮夫在搞什么鬼:“老公,你搁张地图在床上干嘛呢?”
“呵呵,”说着我嘻笑一声,把手里拽住的一颗骰子拽到了宁卉手里,“老婆,你不是说演出完了想老公陪你出去散散心吗?现在老公年假都请好了,现在,祖国美丽的万里江山,去哪里就等着你掷骰子来决定了!”
“啊?”宁卉瞅了瞅手里的骰子,大致明白了宁煮夫的意思,“就这?”
“是啊!”说着我拿起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眼罩给老婆戴上,“你眼睛蒙上不许看,然后把骰子随意掷在地图上,骰子停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嗯嗯,”可能觉得这种找地方的方式挺好玩,宁卉脸蛋上泛起了久违的笑容,“掷几次啊?老公?”
“就一次,一掷定乾坤!”
“那掷到珠穆朗玛峰咋办啊?”宁卉脸色不仅有了笑意,还调起皮来。
“那老公就陪你登珠穆拉玛峰!”
“那要是掷到南极呢?”宁卉越说越兴奋,仿佛方才郁闷的心情被一颗骰子和地图带来的世界任我行的感觉收买了。
“那老公就陪你到南极去看企鹅!”我爽快的回答到,并且内心毫无波澜,一点都不用考虑去趟南极起码一套房子的费用花不花得起的问题,因为我晓得一张中国地图最南边就到曾母暗沙,再往南那他妈的不是南极,是宁公馆卧室那张两米宽的大床。
“那我开始了啊!”戴着眼罩,宁卉拿着骰子吹了吹,嘴里喃喃到,一脸小学生第二天准备春游的兴奋的既视感,“世界那么大,我好想去看看,我好多地方都没去过呢!”
“嗯嗯,老公帮你数一二三,数完你就丢骰子!”
“好的!”
“一二三!丢!”
“骨碌碌——”随着宁煮夫的报数声落下,宁卉手里的骰子也从手里滑落到地图上,蹦跶了几下便停了下来,抢在宁卉摘下眼罩之前,我瞅了瞅骰子在地图上的位置,嗯,没在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不适宜去的地方,比如青藏高原,比如大西北和新疆,骰子也木有被掷在东边和南边的海里……
说时迟,那时快,宁卉已经自个把眼罩眼罩摘了下来,然后用手指着地图上的骰子,身子轻舒,双眼放光:“西双版纳!老公,是西双版纳哎!”
“那……就是它了?”
“就是它了!彩云之南,美丽的西双版纳,孔雀的故乡……老公,这就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宁卉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一只开屏的公孔雀的母孔雀。
版纳,咱十多年前去过一次,那时宁煮夫刚刚大学毕业……
我随即订了明晚的红眼航班,便宜,从本市直飞版纳嘎洒国际机场,我算了下,不省着点用,老子自己卡上那仅剩的也就半个集团军两万五千块的软妹子经不起几下折腾,但酒店必须订当地最好的,吃,省一口是一口,但就宁皇后搁哪哪都喜欢裸睡的习惯,住,是万万不能马虎滴。
第二天各位奸夫都知道了宁卉要带宁煮夫去西双版纳旅游的消息,由于这次女神带的是亲老公出行,奸夫们应该是没有什么怨言的,不存在彼此争宠失宠不和谐的争斗情况发生,然后老牛就打电话来说晚上要开车来送机。当然,奸夫送个机也理所当然,宁卉没怎么想就挺开心的答应了。
老牛和程老师两口子六点来钟就开车到了咱小区,然后在外面一起吃了个晚饭,完了老牛争着把饭钱付了,说是给我们两口子饯个行,接着还不到八点的样子程老师便开着车前往机场。
程老师开车,我坐的副驾驶,而老牛和宁卉坐的后排……好嘛,这个都好说,毕竟宁卉带宁煮夫这一趟美丽的西双版纳少说也得个把星期,走前老婆跟木桐哥哥在车上顺便亲个嘴温存一下啥的,储存一点相思在彼此的心中也是挺正常的,但航班是晚上十一点起飞的,宁公馆开车到机场也就半拉小时的车程,所以这提前三小时就出发是要挑战机场斑速的最低时速么?
But,车子上了机场斑速也是以七八十码的准高速速度在行驶,照这个速度,到了机场还要打发两个多小时等待登机的无聊时间……
好在车上的时间一点不无聊,甚至宁煮夫表示还很鸡冻,因为从还没拐上机场斑速起,据从后视镜传来的不完全的影像场景看得出来,老婆已经跟她的木桐哥哥你侬我侬的搂抱在了一起,喃喃私语着昨天晚上跟投资方起冲突的事儿。
“现在投资方真的会撤资吗?”宁卉无不担心的问到。
“没事,现在还没定,这次商演效果这么好,他们也不会轻易做出撤资决定的。”老牛连忙轻声安慰,说完在宁卉的发梢上还深情的印上了一吻,好有爱的样子。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添这么多麻烦。”纵使后视镜那促狭的镜片里,也把宁卉脸上满满的歉意呈现了出来。
“你别想那么多,去版纳好好散散心,这段时间你太辛苦了,那边天气好,我几年前去过,天天阳光灿烂,蓝天白云,然后多吃点新鲜水果,但要注意那边紫外线强,别晒着咯。”哄女人老牛是专业户,惹得坐在前面开车的程老师都笑了,后来程老师告诉我记忆中老牛都没这么哄过她。
此刻车外车内都下起了雨,车外下的是秋雨,而车内下的是……吻雨!车外的秋雨淅沥沥的飘洒在天空,车内的吻雨兹兹念念流淌在宁卉和她木桐哥哥的口齿之间……
而诡异的是,此刻车内后座上的灯光竟然无缝连接的亮了起来……谁干的事儿不晓得,反正不是宁煮夫干的。
我就纳闷了,老牛这是有多喜欢跟我老婆亲嘴嘴,剧中亲了剧外亲,连送个机的功夫也不耽搁。
程老师在行车道上以挨着八十码的速度开着,任由一辆辆的车车呼啸着从一旁超过,如果不是因为天雨路滑,我肯定以为程老师是故意开这么慢好让她男人这一路上能够多亲一下宁卉。
“嗯嗯嗯,嗯嗯嗯……”声波是不需要用后视镜来传送的,当宁卉呻吟声渐起,一会儿便弥漫了整个车内的空间,面对这世界上第二美妙的快乐女声,第一美妙是俺老婆那天籁般的coming哈,我感觉我的神智他妈的比耳朵还沦陷得快,以致于我一次次忍不住想从前排的副驾驶上回过头去
MMP,单单从后视镜看,老婆跟木桐的吻倒是看得到,但舌吻看不到,木有舌头交缠的吻是没得灵魂的,而作为淫妻犯,单单看老婆跟奸夫的舌吻就能要了宁煮夫的命。
“滋滋滋,滋滋滋……”听声音都香!老婆跟木桐亲嘴都亲出这声响了,看不到老婆的舌头跟奸夫的舌头交缠吮吸的画面如同在宁煮夫屁股下升了盆火,一路从钩子烧到心肺。但就在老子准备转头的一刹那,偏生从小小的后视镜的镜框内传来了一个更令人吃鸡的画面,此画面即出,宁煮夫顿时感觉鸡太大,有点吃不动的赶脚——就见老牛侧身将自己的身体支棱起来,纵使后视镜的镜头交代得不太完整,但也能清楚看到老牛继续边没羞没臊跟宁卉舌吻,一只手竟然丧心病狂的将宁卉的衣服连同黑色的蕾丝罩罩扒拉掉半截。接着一道耀眼的白光在后视镜里闪过,老子看清了,那是老婆雪白挺耸的乳房瞬间从罩罩中鱼跃而出,先是一只,接着是第二只……
老子一个激灵,然后顺便瞄了一眼手上戴的时间,离机场还有十来分钟就到了,但看这架势,老牛这十分钟是没打主意把老婆脱掉的衣服穿回去的。
呼——,那一道,哦不,两道白光闪过,悠地就不见了,无论我咋使劲往后视镜上瞅,瞅到的要么是两人紧咬的嘴嘴和老牛的后脑勺,要么是老牛的两只轮番上阵的牛蹄……好嘛,正是这两只牛蹄挡住了那两道仙气飘飘的白光,和两道白光中那最是让人想入非非以及口舌生津的中原一点红。
“卉儿,卉儿……”最怕老牛飙台词了,单是这两声卉儿,老子咋听便难忍遍身鸡皮疙瘩竖立,但这就对了,老牛的声音是这样的声音,你放块铁疙瘩在地上,老牛路见不平一声吼,都能把它吼起来风风火火闯九州,他妈的那磁性是真他妈的磁,废男人的铁疙瘩,哦不,鸡皮疙瘩,却是女人耳根的天然杀手,针对女人地表最强的声波武器——话说吮吸着你的舌头,用这样的武器叫着你的名字,就问谁个女人受得了?身软都是小事,湿你半条小内内都不带问你一声。
反正老子晓得对俺老婆,老牛这招是一杀一个准,况且整这套大杀器组合的时候老牛还附送了一招牛蹄摸奶,顿时就从后视镜看到宁卉的身子立马瘫软在后座上,一副任由木桐哥哥摆布,欲情已来,淫荡未满的娇羞模样。
这让牛某人更加得寸进尺,竟然就开始扒拉宁卉的裤子,宁卉今儿穿的是条宽腿休闲裤,裤子里的美景那是腰带如绫罗,一解方知有,所以牛某人只消把宁卉放平在后座上,轻轻在腰上一划拉,最多让宁卉配合一下臀部轻抬,那条裤子便聊胜于无……
于是我看到后视镜里,老牛果真把宁卉轻轻放躺在后座上,双手在宁卉的腰带上连拽带扯,然后,然后老婆就真的配合着臀部轻抬……
这是神马情况?看到宁卉雪白如藕的,只剩条黑色的蕾丝小内内……和脚踝上那根性感之眼,红色的脚链的大长腿齐刷刷的裸露出来,老子身子的激灵升级到了肝颤。
老婆,你是不跟俺坐飞机,准备在车上跟老牛开飞机吗?
“卉儿,卉儿,我想要你……”然后老牛那杀身诛心的台词音再次响起,而且语气听来是疑问句的语气,但我就想问问老牛,你衣服裤儿都给我老婆脱了,这个语境下你问我老婆说想操她合适吗?疑问句难道不应该是脱衣服裤儿之前吗用的吗?装不是这样装的好伐?
“嗯嗯嗯,嗯嗯嗯……”估计是觉得宁煮夫都是老淫妻犯了,老夫老妻的,来句“不”都显得有点装了,索性宁卉嘴里将呻吟和答应合二为一,一水娇滴滴的嗯嗯嗯从檀口里嘤嘤而出。
我晓得老婆这一发是跑不掉了,宁公馆绿色工程名场面将毫无疑问会增加如下一笔,在某年某月去机场坐飞机的路上,在车车的后座上送机的奸夫当着宁煮夫的面跟老婆先把飞机开了……
但问题是,离到机场航站楼只剩七八分钟的车程,以牛某人牛鞭插起俺老婆的屄屄来就没个完的尿性,它未必能只满足于六七分钟的抽插?因为还起码得留个一分钟给俺老婆把脱下的衣服裤儿穿上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到程老师突然打了个右向转弯灯,前面五百米的样子是到机场前的最后一个下道口……
老子这下回过神来了,说程老师在这个下道口前五百米就打转弯灯是临时起意,他妈的打死宁煮夫我都不得信,联想到老牛主动承担今儿送机的任务,而且提前两个多小时就出发的异常举动,两口子事先没在家谋划好送机的线路老子把程老师吃了,哦,我是说把程老师这会儿开车的方向盘吃了。
车车顺利下道,在前面路口拐个弯就是一大片工业园区,这大晚上的,又下着雨,随便哪嘎达在路边把车车摆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存在,好比当年的青纱帐是打游击的好地方,哦不,打野炮的好地方。
这从机场斑速下道到程老师在一个漆黑的角落把车车停下,老牛对俺老婆做了两件事,一是把小内内给彻底扒拉了下来,二是让宁卉以背对后视镜的姿势跨骑在自己身上,老牛这样做所望无他,唯老婆那无上迷人的翘圆雪乳尔,这个姿势从人体工学的角度,能让男方最舒服的做到对女人的双乳进行手口并用的精准打击。
而几乎同时,宁煮夫也做了两件事,一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后视镜,二是没能摁住小宁煮夫的蹦跶,这小子在裤裆里就把帐篷支棱起来,而帐篷恰巧支棱起来的当儿程老师将将好把车车停下,于是人家程老师顺带一瞄——所以小宁煮夫你鼓囊个身子,是在向人家程老师发出混账的邀请吗?
但程老师很有礼貌,面对宁煮夫的混账请求很有风度的笑了笑,然后瞄了瞄后视镜,又好好的看着我,目光含水又含情,而且内涵满满。
“嗯嗯嗯,嗯嗯嗯……啊——”宁卉一声悠长的呻吟骤然而起,声音在车厢封闭的边缘弹回形成了酥荡在耳的回响,这也算心有灵犀吧,估摸是宁卉嫌宁煮夫的帐篷不够大,来上一嗓呗,让宁煮夫在程老师眼皮底下帐篷支棱得更大些,再大些……
其实这是宁卉忍抗不住娇嫩的乳头被木桐哥哥含在嘴里一阵迅猛的吮吸带来的快感,才发出来欲情满满的呻吟,但好说不说,这声在车内荡起回响的呻吟客观上是把小宁煮夫的帐篷支棱得更大了一点。
老牛这张车是程老师回国后才换的最新款的卡宴,车是好车,但他妈的就是车内的后视镜小了点,什么时候换个全景后视镜就牛批了,话说宁煮夫也要准备换车,咱把话先搁在这里,哪个车针对淫妻犯市场率先推出车内全景后视镜,老子就买哪个车……
而在此刻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后视镜拥挤的视线中只能看到宁卉的裸背和披散开来的头发,而且就这点眼睛牙祭还不稳定,老婆那身子稍许一晃动就晃到爪哇岛去了,毛都看不到一根,这让宁煮夫心头如猫抓一般的撩急上火,但为了淫妻犯的尊严,现在回头,不存在的。
程老师不是YFF(淫夫犯),没有这样的顾虑,所以转头朝后瞄了一眼,再回头在看了看宁煮夫,很显然程老师看出了宁煮夫心中的后视镜之恨,于是笑眯眯的来了一句:“你的手机呢,给我。”
“啊?”我有点懵,心想程老师要拍照留念也应该拿自个的手机撒,况且现在拍这样的照片真的很好吗?老牛垫付的那二十万勒索款刚刚才费不尽的力拿回来……
“给我呗!”说着程老师一把把我支棱在手中的手机拎了过去,迅速打开手机的照相机对着前方,再把镜头调转到自拍模式递给我,嘴里轻轻的来了句,“你头偏偏呗!”
我靠,拿过手机我头一偏,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身后宁卉此刻是如何跨坐在老牛身上的景象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了手机的镜头里,那些我在后视镜无法看到而只能脑补的细节无一不在镜头中交代得清清楚楚:老婆的身下已然一丝不挂;老牛的身下还剩裤衩,但牛鞭似乎已从裤衩露出了尖尖角——要是早知道这种程氏操作法,他妈的我都能看明白老牛的裤衩到底是自个脱的,还是老婆帮他脱的
我猜是老婆帮他脱的……
关键是,镜头还可以随着支棱着手机的手的位置调节而变换角度,意思是老子能指哪儿打哪儿,哦不,支哪儿看哪儿。
镜头中占据着一小半角落的是宁煮夫此刻完全对程老师的神操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脸……呵呵,再见了后视镜!
话说夫前犯是一个集体项目,完成一次完美的夫前犯需要参与各方完美的配合,比如此刻奸夫老牛同志就灰常懂音乐,看到宁煮夫支棱起了手机对着后座便即刻将宁卉的跨坐的身子转过来,一样的骑乘位,不一样的是先前宁煮夫只能看到老婆的后背,而现在宁煮夫能看到的却是老婆裸露的双乳和胯下的……毛毛!
而此刻牛鞭已经完全耸露了出来,只是挤压在宁卉的身下,还木有插入到蜜穴里,这下好了,让宁卉完成这样一次华丽的一百八十度转身,老牛正好会在宁煮夫后脑勺前支棱着牛鞭表演一次完美的插入
老牛的牛鞭不重要,插入也不重要,而这根牛鞭在宁煮夫的后脑勺前插入宁煮夫老婆的屄屄才重要……
“嗯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宁卉扭结着仅剩半缕衣衫挂在腰上的裸身跨骑在老牛的身上,脸却被老牛的一只手掰成了九十度加的角度,因为此刻老婆的舌头伸在外面无法归位,依旧被牛某人叼在嘴里狠狠的嘬吸着,而老牛的另外一只手从身后绕结在宁卉的乳房上,手指轮流的捻弄着乳峰上挺挺圆凸的乳尖……
这一套玩弄女人身体的手法是如此娴熟而精彩,牛某人,说了不怕得罪你,比前阵在艺术剧场鲍演的某话剧好看多了,那话剧是装逼,这个才叫操逼,老子打赌这套操屄话剧搬到艺术剧场去演……
真的很精彩哇,以致于我十分想淫诗一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哦不,我是说这个操屄话剧宣传海报的文案老子都给你想好了:面朝老公,背坐奸夫,一副夫前犯春宫正在情欲横流的车内热烈上演……
这是道德的沉沦,还是人性的扭曲……
但我打赌这当儿已经精虫上脑,全身多巴胺附体的木桐哥哥哪里还管得了啥子道德和人性,他妈的牛鞭插入女神的屄屄才是一个奸夫对淫妻犯最大的道德和淫性,哦不,道德和人性。
于是老牛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扶正了宁卉腰肢以便自己的牛鞭能正正好对着蜜穴入口,嘴里在职业病一般的继续逼逼叨叨:“卉儿,我想要你……”
“嗯嗯嗯……我要……我要跟老公去坐飞机呢……来……来不及了啊……”我靠,果真都是演员,被牛某人的台词一带,感觉老婆瞬间有梦回舞台的赶脚……
特么不特么的,老婆说完还朝宁煮夫后脑勺瞄了一眼,生怕宁煮夫不晓得方才坐飞机的梗是说的台词似的。
纵使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是那么清晰,但在手机的镜头里跟老婆瞄来的眼里含媚的目光相遇的时候,宁煮夫还是感到一股灼热的冲击从支棱在胯下的帐篷底座光速般蔓延开来,宁煮夫太熟悉宁皇后这个眼神的含义了,它等于在某根老公以外的鸡巴快要插入到自己的蜜穴的时候,娇滴滴伏在宁煮夫的耳根来上一句:老公,老婆的屄屄要被他插了啊……
而无论是眼神还是这样一种赤果果的台词,最终都能形成对淫妻犯宁煮夫心肝肾各自酸爽一击,这种酸爽,讲真,不是辣子搁点醋就能解决的。
调整好宁卉的姿势,牛某人迅速掏出套套包装好牛鞭……那么问题来了,送个机还把套子带上是几个意思捏?牛某人?!
然后牛某人杵着穿着冲锋衣的牛鞭支棱到蜜穴的渡口处慢慢研磨着准备冲锋,看得出来,牛某人故意把硕大的蘑菇头研磨蜜穴口这个环节整成了慢动作,而牛鞭研磨的时候,牛蹄也木有闲着,而是摁在宁卉藏奉在耻骨上那一丛迷人的萋草间的花蕊上或恣意,或温柔的揉摸着……
我努力调整着手机的角度,就是为了更加高像素的看到牛蹄如何在老婆那一丛迷死人不偿命的簇黑里草长莺飞,当然牛蹄换成牛鞭或许更吃鸡,你想想,牛蹄是揉摸,牛鞭是插入,毫无疑问后者更能体现操屄的暴力美学,硕长的牛鞭没入草从中不往天上飞,而往洞中杵,而洞里的乾坤你唯有闭目而思,让想象插上翅膀才能一解洞里的风情,所以,那种视觉与想象力的完美结合才是最能激发淫妻犯战斗力,和淫妻犯们最稀饭的神鞭大力丸。
此刻宁卉完全瘫软在木桐哥哥的身上,嘴唇翕张而无法闭合,檀口间嘤嘤有声,惴惴而息,而曼妙的裸身如风中时作扬来亦作柳的枝条,纵使在木桐哥哥人肉沙发促狭的空间里也一样摇曳作姿,熠熠生情。
昏暗的灯光下,手机的镜头其实亦愈加喑暗,这反倒让我很快就发现了一直紧紧盯着的老婆的耻骨间,突然有点点荧荧之光,那荧荧之光由点到线,我知道那是老婆身下的溪流已经兀自成河……
自此,万事俱备,只欠牛鞭,老牛想表演的一次完美的插入就差最后的……插入了,就见老牛支棱起硕大的蘑菇头,挺着硬无可硬的鞭身,以下犯上,对着宁卉蜜穴湿漉漉的蓬口一刺而入——噗哧!
宁卉整个身体的重量挤压在木桐哥哥坚硬的勃起上,挤压得有多强烈,如同弹簧一般,宁卉的身体因为坚硬的反弹耸动得就有多强烈,而这种强烈的耸动带来的效果唯有双赢,其实我想说爽淫……
爽了鸡巴,淫了屄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屄屄耸动在木桐哥哥鸡巴上带来的爽淫中,老婆的叫声率先而起,而每一次耸动看上去都一次比一次激烈,而老婆的头顶与车顶都在相不相撞的毫厘之间疯狂的试探着。
像此刻这种老婆因屄屄被奸夫的鸡巴插入而起的叫声,之于宁煮夫都会叫出一个效果,除了鸡巴愈叫愈硬,身体其他所有部位只会愈叫愈软,而一旁的程老师很敏锐的发现了宁煮夫这个奇特而有趣的生理反应,于是等宁煮夫的鸡巴随着老婆酥荡的叫声再次硬巴巴挺耸的时候,宁煮夫发现木有挺耸在裤裆的帐篷里,却挺耸在了程老师柔软如棉的手掌中……
程老师是什么时候解开了宁煮夫的裤裆开始用手温柔的爱抚着小宁煮夫的,除了程老师本人已经没人知道,所以当程老师将头拽过来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张开檀口将小宁煮夫含在自己温润的嘴里的时候,我不会再错过那种从鸡巴一路酥痒到头皮的赶脚了,程老师用嘴含着我的鸡巴紧紧吮吸着,而细滑的口腔内壁紧紧拽着鸡巴带来让全身几乎爆裂般的赶脚我其实木有一点内疚,因为后座上这当儿她男人操我老婆屄屄的节奏更他妈的爆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操屄声一度超过了宁卉的呻吟声,要不是这车身的空间促狭,老子打赌牛某人会把我老婆操出蹦床的赶脚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已经进入高亢变调的节奏,本来是跟宁煮夫上机场坐飞机的,这当儿却在木桐哥哥的鸡巴上先飞了起来……
所以程老师你如果问我今儿的送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俺的回答必须是接机的时候再安排来一发?
夜已静,地偏远,天有雨,此刻车外偶尔有一辆车车经过都他妈的不晓得坐的是人还是鬼,所以车内牛某人根本就是任牛鞭在俺老婆的屄屄里横冲直闯,恣意汪洋,当然,这些所有的横冲直闯,恣意汪洋,俺插在程老师的嘴里的鸡巴都会以口为屄,如数奉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分不清谁是谁的BGM,只是感到老婆剧烈耸动着雪白的裸身渐渐泛起了红亮的光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宁卉跟随coming 飞上云端的时候,木桐哥哥的阴茎,其实是想说木桐哥哥的飞机引擎依旧在高速运转,而宁卉身上红亮的光泽将将好盖过了车内的灯光,成为车内最亮的光源……
“嗯嗯嗯,射……射给我!射到我嘴里!”不顾小宁煮夫死死的抵着喉哝,程老师依旧顽强发出了向我嘴里开炮的哀求,那哀求的声音是如此动听而让人不忍拒绝,于是老子精关一松,伴随着老婆I m coming的袅袅余音,这从仇老板来宁公馆那天就憋得生痛的一发终于爽得飞起的在程老师嘴里起飞,爆浆……
而令人感动的是,爆浆之后程老师依然木有松开小宁煮夫,一任小宁煮夫在自己嘴里欢腾雀跃,一直到蹦跶完最后一丝能量,好贴心一女人……
人生值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连爆个浆都是。
“嗯嗯嗯,射……射给我!射到我嘴里!”突然,车内仿佛复制粘贴般响起了跟方才程老师一毛一样的哀求,老子一个激灵,才发现声音变成了宁卉的……
我靠,老子这才楞过神来,于是匆忙间也不顾得重新支棱起手机,连忙转头一看,就见老牛的牛鞭激烈耸动在宁卉的嘴里,老婆眼睛紧闭,双腮微鼓,双手紧紧拽着牛鞭的根部,而一股白色的浆液正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MMP,在程老师嘴里来的那一发还是草率了,原来宁煮夫刚才走过的路,都他妈的是牛某人两口子的套路。
“呜——汩汩汩——”搞完事宁煮夫总是喜欢来点哲学思考,现在看来这可能是一个坏习惯,因为这样会错过很多人生值得的精彩瞬间,比如就在老子还在感慨着老牛两口子今儿套路那是玩得相当溜的当儿,一阵汩汩汩的搅拌声把我从形而上的冥思中拉了回来,就见程老师和宁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在一起吻在了一处,俩妮子那是吻得相当的缠绵,然后老子脑壳一嗡,我木有看到爆浆后程老师有一丝精液吐出来,而宁卉呢?除了老牛的牛鞭在嘴里爆浆的当儿嘴角渗出来的那一丢丢……
我靠!
航班起飞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而直飞版纳全程要飞两个小时的样子,估摸是刚才在木桐哥哥身上飞得太嗨皮,这下等坐真飞机了,宁卉却坐了多久睡了多久。
老婆全程只醒来过一次,抱着空姐发的矿泉水汩汩灌了一口,转头靠在我身上又睡了过去,我其实也挺疲倦,脑瓜子嗡嗡的但就是睡不着,只是感到口干,把空姐发给我的矿泉水喝完了,下飞机的时候为了不浪费,把宁卉剩下的半瓶也汩汩的灌进了肚子。
等到了版纳入住酒店歇息下来已经半夜两点多钟,跟大家伙报了个平安,老子实在瞌睡得飞起,上眼皮贴到下眼皮就像贴在了不干胶上,好嘛,这下宁皇后又睡不着了。
我猜是不是半夜北纬二十度的风特别醒瞌睡。
“老公,明天我们去哪里?刚下飞机就感到这里的气候好舒服!是不是白天穿短袖裙子都可以啊?”话说我们这次是自由行,反正时间充裕,想着等到了地儿再想去哪里,以及怎么玩,于是老婆拿着本版纳导游图可兴奋的研究起了攻略。
“老婆,现在都两点了,这一路上体力消耗大,”说着我顿了顿了,贼溜溜的看了看老婆,然后老婆的表情毫无波澜,仿佛来的时候机场斑速拐了个弯下道这事儿根本就不存在,“反正我们时间也充裕,要不明天早上我们就睡到自然醒,起来再看看去哪里?”
“不行!”宁卉嘴皮一咬,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明天我们八点起来,去吃你说的很好吃的傣族的牛肉米线……”
“好好老婆,我们明天八点起来,八点起来,起来就去吃傣族的牛肉米线,谁不起来谁是小狈!”说着我好拽歹拽把宁皇后拽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我倒是按时八点就起来了,然后叫老婆起床,结果果不其然,一直从八点叫到了中午十二点……



第216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二)

其实昨晚宁卉嚷嚷着今儿早上必须八点起床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紧张,甚至想的是中午该吃什么,因为我晓得宁皇后这一觉不睡到中午是誓不罢休的,morncoming call?做做样子就好,反正叫了没叫,到时候没按时起床都属于宁煮夫的全责。
在宁公馆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我发现自己可能是被瞌睡虫绿了,老婆最近越来越喜欢跟瞌睡虫搞在一起,特别稀饭睡觉,现在如果给老婆拉个最爱这个世界什么的TOP清单,前三位的排序应该是这样婶的:宁煮夫、与奸夫们做爱……睡觉觉。当然这个清单是宁煮夫自己排的,还木有经过宁卉的官方认可,也有可能宁皇后自己排的TOP3是这样婶的:睡觉、睡觉、睡觉……
西双版纳值得,那也要等本皇后把觉觉睡舒服了来。
“呜呜呜,老公,你怎么不叫我啊?说好的八点叫我起来吃傣族的牛肉米线的啊!”得,听到没,老婆这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宁煮夫必须负自己没按时起床的全部责任。
“老婆我看你太累了,睡得那么香,才没忍心叫你的……”这个时候宁煮夫绝对不能申辩说自己Morncoming call了的,一定要把全责揽下来,否则等下外面天下个雨都会被宁皇后算到你的头上。
“我才不累呢,是你自己喜欢睡懒觉咯,就怪你!”老婆这句话通常的意思是这次就原谅你嘛,不跟你计较了,傣族米线吃没吃着不是重点,重点是宁煮夫承认了全责就好,“哼,我还想着起来吃傣族米线呢!”
“那老婆,我现在去吃傣族的牛肉米线嘛。”
“米线不是早点吃的吗?中午难道不应该是吃傣族黄焖鸡吗?你说的啊,傣族黄焖鸡好好吃的啊?”宁卉嘴一撇,好好的看着我。
跟女人讲道理,宁煮夫表示自己早已没了那个勇气……
结果今儿中午饭是这样解决的,我在附近找到家菜单上有黄焖鸡的小饭馆点了一盘黄焖鸡,炒了个甜脆玉米,一个苦菜汤,然后又到旁边一家米线店打包了一碗牛肉米线。我以为这下总能堵得住老婆的嘴了吧
“怎么又是米饭又是米线的?吃得了这么多啊?太浪费了!”宁卉边将筷子伸到了米线碗里,边朝着满头大汗的宁煮夫一阵数落,然后有两块连肉渣渣都不剩的鸡骨头静静的搁在自己跟前的渣盘上,很明显,这两块黄焖鸡是在我去打包米线的时候被残忍消灭的。
我掐指一算,这几分钟的时间就消灭了两块,而且从渣盘上搁着的两块骨头一丝不挂的光生程度判断,这一路上西双版纳的鸡要遭殃了……
西得好版纳没得黄焖鸭。
“老婆,老公没骗你,还好吃呢吧?”就见宁卉一口一块鸡,一口一筷子牛肉米线,那米线我搁了些青青的本地小米辣的,所以老婆一口米线的时候是“嗖”着吃的,通常太辣了才“嗖”着吃,而此刻宁卉的两片嘴唇已经油光浸浸,红焰翻翻,但纵使如此,一会儿半盘黄焖鸡和半碗米线已经在宁皇后的嘴里落肚为安。
“啊哦,嘘——好辣!”宁卉终于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
“辣就少吃点咯!”说着我盛了碗苦菜汤搁在宁卉跟前,“来老婆,喝点苦菜汤,这里的苦菜汤亲热降火,清香可口,又能解辣。”
“嗯嗯,可是老公,”宁卉连着喝了两口汤,“你说的黄焖鸡和傣族的牛肉米线怎么可以这么好吃啊?你怎么就知道它们这么好吃的呢?”
“我说过我以前来过啊!”说着我刨了一口米饭,“你吃吃这米饭,老婆,这里本地的米又香粘性又好,我们那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米的。”
是啊,版纳,我曾经来过,曾经和爱情一起来过,那时我还不叫宁煮夫……多年以后,老子又和爱情一起来了……
“难怪你对这里的吃的这么熟呢,”说完宁卉又支棱起筷子夹了一块黄焖鸡,然后用手代替了筷子将其搁着在嘴里美滋滋的啃将起来,一副堪堪吃货的样子完全木有一点偶像包袱。
“老婆,我肯定的说这家黄焖鸡绝对不是版纳最好吃的,你悠着点吃啊,而且版纳好吃的东西多了去,你现在是大明星了,注意点形象好伐,不怕狗仔队把你吃货的光辉形象拍下来啊!”
“啊?!”黄焖鸡的半拉骨头还叼在嘴里,宁卉吓得楞了楞,然后朝四周瞅了瞅,“哪有什么狗仔队啊?”
“没狗仔队,这么大一明星当街啃鸡骨头,被粉丝看到也不好吧!”我把宁卉剩下的小半碗米线端过来准备消灭了,顺便瞄了一眼堆满了鸡骨头的渣盘。
“切,什么粉丝不粉丝的?我才不是啥大明星呢!再说这是在一千多公里外的西双版纳,鬼才认识你啊!”宁卉撇撇嘴,然后把啃得光生生的骨头从嘴里丢到了渣盘,又去黄焖鸡盘子里挑了一块搁在嘴里,一副今儿就跟黄焖鸡过不去了的架势。
说时迟,那时快,就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冒昧打扰了小姐姐,我们一直看了你很久,确认你就是宁卉,我们前不久看了你主演的话剧,演得太棒了,我和我老公都好喜欢你,我们叫的车马上到了,所以我赶紧过来问问能不能跟你合张影?”
“啊?呃……”这下宁卉懵了,说曹操,鬼到了……宁卉感觉嘴里啃的黄焖鸡变成了懵逼果,这懵逼果还搁在嘴里,头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
“老公,快进来,真的是你的偶像呢!”就看见女人朝外招手,她嘴里的老公,一名年轻男子一溜烟从饭馆门外跑了进来,接着两人一边一个站在了宁卉身后,女人笑咪咪的就把手机递给了我,一点不客气,也不问问老子是谁,声音倒是一水儿的清脆,“森生,麻烦帮我们照照相!”
老子支棱着手机,这才好好打量了老婆的第一对粉丝,俩都二十来岁,穿着情侣衫,关系看上去确实像夫妻,至少也是情侣,女的娇娇小小,容貌清纯,身材出挑,文艺生的范儿,男的高高大大,五官端俊,肌肉发达,体育生的范儿,挺有颜值和精神气的一对,看上去很登对,没有谁比谁差了半头,让你瞬间判断不出这么美好的一对儿到底是文艺追的体育,还是体育追的文艺。
“啊?等等!等等!”宁卉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赶紧将手里的鸡块搁下,拿起餐巾纸赶紧抹了抹嘴角和手上的油渍,再抬头看手机的镜头,已是站在珠穆朗玛峰上的笑容……
呵呵,谁说俺老婆没得偶像包袱的,其实我觉得老婆啃着鸡块也木有问题,有站在世界尽头的颜值背书,照啥不好看。
“准备好没有?看我这里!”见老婆的pose无虞,已无损大明星的光辉形象,我准备按下手机的照相键,“茄子!”
“茄子——”
“哒哒哒——”连拍了几张,包括粉丝男女用手摆了心形,和没摆心形的,以及傻乎乎开开森森的老婆跟他们一起摆了心形的……我才把手机还给了粉丝女。
“谢谢!谢谢!”粉丝女接过手机然后热情的跟宁卉握手,“我跟我老公来度蜜月,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偶像姐姐,太激动了!”
“谢谢!”粉丝男跟着也跟宁卉握了手,一口咱那旮旯标准的方言,脸上的兴奋不说了,眼睛紧紧盯着宁卉的眼睛……
“嘻嘻,我们叫的车到了,不打搅你们用餐了!”说着粉丝女笑盈盈的拉着没有笑的粉丝男一溜烟跑出了饭馆。
所以跟大明星合了影,都不问问明星旁边的男人是谁呗?
“哎哎,人家影都没了哎,还愣着看人家干嘛?”一旁宁卉把手支棱在我眼前晃了晃,“人家小泵凉是长得挺好看的哈!”
好说不说,老子是一直盯着粉丝女的背影消失在眼中,长得挺好看的?好嘛,是挺好看的,一张初恋脸都是清嘴的味道——其实从粉丝女一进门我心头就咯噔了好大一下,赶脚长得好像一人……
而且,宁煮夫刚才照相还悄悄咪咪来了个骚操作,在老婆跟粉丝互相商量着摆pose的时候,宁煮夫用粉丝女的手机神不知鬼不觉的拨了个自己号码,一艾通了便迅即挂断……
“再好看也没得我老婆好看撒!”说着我转过头来嘿嘿到,“看嘛老婆,刚才说啥来着?这不粉丝就来了!从现在起,我是不是可以向全世界宣布,我宁煮夫就是大明星……的老公了哈!”
“哼,美的吧你,我才不是什么大明星!”宁卉朝我白了一眼,然后用手拿起方才搁在碗里的那块黄焖鸡继续啃将起来,啃剩骨头?当了大明星心还这么大也是没谁了……
吃完饭结完账,一共百来块钱,也不贵,但下午去哪儿呢?去远的地方自然是不可能了,于是我提议到:“老婆,这都下午了,现在去啥景点也晚了,要不我们去逛逛附近的珠宝店,我给咱妈和咱妈一人买个玉镯,其他看还给你买点什么?”
“好啊好啊!”说到shoppcoming,这才是女人的春药。
按照旅游指南和路人的打听到的信息,我迅速确定了一家大型的珠宝市场的方位,于是跟宁卉便打车前往,这一路,我才发现,眼前的版纳早已不是先前我来过的样子……
快十年了,一个人的容颜会改,况且一个地方。纵使版纳州府地域并不大,但出租车经过的街道我一条也不再认识,街上多了好多新建的高楼,人流和车流也比以前多了很多,除了依然炫目灼热的阳光,除了摇曳如荫的椰子树,除了街上还有穿着傣装的小朴少和老咩涛,我已经记不起,我把爱情丢在了这里的哪条巷口,哪条街道,还是丢在了美丽的澜沧江畔……
美丽的西双版纳位于北纬二十度——地图上这里的任何地方都是荒漠,唯有这里是绿洲,是香蕉、芒果和菠萝,是椰子树,是泼水节,是葫芦丝和孔雀舞,是橡胶林,是大象与森林……
“老公,西双版纳有野象哎!我们能不能看到野象啊?”宁卉看着窗外市政簇新的街道,想的却是野象。
“美女,野象要去野象谷去看。”一旁的出租车司机接话了。
“哦哦,我地图上看到了野象谷的,老公,我们明天去野象谷哈!我们明天早上必须八点钟起床!”
……
珠宝市场很大,大得来把自个扔进去就是一条鱼,但你都不知道往哪头游。于是我只能牵着宁卉的手先逛逛再说。
其实这种逛法毫无意义,因为你到每家的柜台上看到的各种玉石产品差不多是一样的,由于不是内行,凭肉眼老子也看不出哪块玉镯该值多少钱,只是听说玉这玩意儿水挺深的,有多深,反正都整出“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种玩意儿来扯犊子了。
老子不见兔子不撒鹰,要拿假货来骗宁煮夫的钱,想多了。
但逛着逛着也时不时的会驻足到柜台前瞄两眼,这一瞄,一旁的宁卉终于忍不了:“小姐,把这块玉镯拿出来看看呢!”
“小姐姐好漂亮哦,听口音是XX人吧?老乡啊!买玉镯啊?找我们家就对了,小姐姐是给谁买啊?啊,小姐姐看看这对玉镯,水色透亮,绝对的缅玉呢,小姐姐带上绝对漂亮!”得,攀老乡的套路来了,但是,他妈的这么老的招数好使吗?
好使不好使也不由得我说了算,卖玉镯的小妹儿一水的XX方言虽说不完全正宗,但也有内味,关键是夸完玉镯又夸人,这一夸宁卉就有点钉不住了,索性就赖在这家店不走,跟卖玉镯的小妹儿热络的看起货来。然后就有其他店员热情的出来招呼我们在柜台边坐下,还给我了一瓶红牛。
MMP,这地儿都是拿红牛当饮料喝的么?
老子着急也木有办法,心想上当受骗自觉自愿,如果老婆要下单,只要价钱不太离谱,买就买了嘛,也不能不让人家赚点。
我晓得老婆也不是省油得灯,砍价这块的战斗力也是杠杠的,紧泡慢泡的,可能泡了得有半个小时,把人家一个上万的镯子砍到了一对一万,于是交易在两人在愉快的气氛中,在小妹儿不停的用百分之七十纯度的家乡话夸宁卉好漂亮的恭维中成交,买一对,说好的咱妈跟咱妈一人一只,我想一万软妹子也正好是的心理价格线,我也没好说啥,就准备掏钱付款,说时迟,那时快……
“姐!你等等!”不知从哪你窜出来一个小毛孩,说是小毛孩也是成年的小毛孩,从身后拉住了宁卉的胳膊,“过来这边姐,我跟你说句话!”
然后我跟宁卉转过头去把小毛孩看到,顿时一同张圆了嘴巴惊叫起来:“你?!”
MMP,神奇的西双版纳到底有多神奇,竟然是你!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老子一个箭步冲向前去扭住了小毛孩的胳膊,然后一个左勾拳杵在小毛孩的胸口。小毛孩朝后踉跄了一步,嘴里仍然顽强的嚷嚷到:“哥,你先别打我,等我把话跟姐说了来再打我好不?说了来我让你打!”
“狗日的小瘪三,不要跟老子耍这些摆杂!”说着我又操起了右勾拳。
话说老子右勾拳的姿势刚刚摆好,就见宁卉过来赶紧拉住我的手,“老公,你别打他,有什么事你让他说了来先!”
而灰常奇怪的是,老婆的目光竟然对我充满着嗔怪,仿佛见到这个小瘪三老子刚才那正义的一拳还打错了似的,接着宁卉过去揽着小瘪三的胳膊问到,语气竟然还挺关切:“你没事吧?”
“没事,”小瘪三的眼里充满着惶恐,“姐,你这边来吧,我只说几句话。”
说着宁卉朝我看了看,转身就要跟小瘪三出去,这时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其中还有人目光中对老子充满敌意的,我猜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肯定来自于小瘪三的同伙,于是我连忙跟卖手镯的小妹儿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先过去看看!”
三步并着两步老子赶到了宁卉的身旁,然后拽着宁卉身旁的小瘪三的胳膊,嘴里呵斥到:“你小子别耍花招,这下老子把你抓到了你也别打主意跑了,待会儿我送你去派出所!”
“老公你干嘛啊?”不晓得是不是见我把小瘪三的胳膊拧得太猛,竟然伸手过来揽我的手,“他要跑干嘛会主动来叫我啊?什么事你让他先说完了好不?”
我靠,老婆这句说辞竟然让我无言以对,也是哈,本来我们就没发现这个小瘪三竟然逃跑在这里来了,他不主动现身我能抓得到他个毛啊。
“好吧,有什么事,你说吧!”一直到了珠宝市场外一僻静的角落,宁卉才停下脚步,伸手揽了揽小瘪三的胳膊,而一旁的宁煮夫随时做好了准备,悄悄把那罐还没开封的红牛拽在背在身后的手里,但凡这小子有点啥非法动作,比如想把我老婆当人质控制什么的,指定这罐没开封的红牛就会在小瘪三的脑壳上开瓢了。
“姐,”小瘪三低着头,说是一脸罪犯式的认错表情也一点木有夸张,然后又怯生生的看了看我,“哥……”
“他妈的谁是你哥?”老子愤愤到,然后用手掂量了掂量拽在手里的红牛,满实满载加外面的铁壳壳起码得有四两,好嘛,四两一个的铁皮手榴弹砸下去……
“老公,”宁卉又棱了我一眼,“你等他说好吧!”
“OK,听到没,快说!”说完我也伸手揽了揽小憋三的胳膊,气势这块,咱一定要为老婆雄起。
“姐,哥,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当时我也是因为害怕才跑掉的,但今天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开始看到你们进来市场,我就想你们是不是要来买东西,虽然我也害怕你们认出我,但我知道这个市场很乱,卖假货的很多,价格很多都是乱劈柴,怕你们吃亏,所以我还是决心跟着你们……”
我靠!这是个啥剧情,敢情……我瞄了眼宁卉,但宁卉似乎比宁煮夫更懵!
“那么我想问一句,你怎么会在珠宝市场出现的?”我无比冷静的打断了小瘪三的讲述,我此刻脑海的问题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从别的什么地方跟踪我们来到市场的?
“哥,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在缅甸那边赌场做事,我跑出来后本来打算去找他的,但后来政府为了打击赌博边境封关了,我就只好在珠宝市场当了保安。”
“哦,原来做的老本行索。”宁煮夫的语气中充满着轻蔑,“那为什么没见你穿保安服装呢?”
“我是便衣保安,专门在珠宝市场到处巡视,是为了盯着那种趁顾客不注意专门拎顾客包啊东西啊什么的小偷的。”小瘪三,哦不,小保安赶紧解释到。
小保安!
MMP,就问俺安排老婆掷的这个骰子掷得神不神奇?一不小心连千里追凶的神剧都给掷出来了——从北纬三十度追到了北纬二十度,从秋天追到了仿佛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夏天,在千里之外的西双版纳把当初私闯宁公馆偷宁卉内裤并对俺老婆进行性骚扰的小保安给逮着了。
当然这也可以称为犯罪分子见义勇为型自杀式自投罗网,为什么是见义勇为型自杀式自投罗网?且看
“好嘛,我先信你,你继续说!”我以泰山压顶的语气命令到。
“好……好的哥,”小保安脸色苍白,神情仿佛如有泰山压顶,“我就看到姐在刚才那家买玉镯,听姐和他们谈好的价格是一对玉镯一万,我一听价格太贵了,我实在不忍心就,就过去准备叫姐别买。”
好了,不忍心当初准备实施性骚扰的受害者上当受骗此为见义勇为,自己主动露面此为自杀。
“谢谢!”话说我还木有表态,宁卉的感谢倒率先而至,甚至说完后竟然又伸手揽了揽小保安的胳膊,这小保安的胳膊是扭着了么需要这般安慰……从把小保安意外缉拿归案起,我就觉得老婆的节奏有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宁煮夫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哦对了,好像肢体动作多了点,男女授受不亲,像刚才揽小保安胳膊这种完全木有必要的动作,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了?但换着我真要去拧小保安胳膊的时候,老婆的表情仿佛又不乐意了……
我有点迷,但好说不说,小保安这种见义勇为的自杀行为倒是为老子省下了一万软妹子,所以现在我是把小保安扭送派出所,还是放了呢?
“哥,姐,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错事,”小保安这才如把压顶的泰山从身上卸下来一般,一副完全豁出去了的表情,但眼睛根本不敢看宁卉,“我也知道我刚才做的并不能将功赎罪,在外面这段时间我一直感到压力很大,很自责,我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安排,竟然在这里能遇到你们,见到你们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轻松了,我不想躲,也不想再跑了,你们把我送到派出所去吧,我投案自首!”
最后这句“我投案自首”,小保安说得异常的斩钉截铁,老子有点明白了,小保安跑路原来是在远方进行灵魂的忏悔和良知的洗礼,是为了出走半生,哦不,出走半年归来仍是青葱少年。
小保安甚至眼里充满着泪花,黝黑的皮肤显得身体比落跑前看上去粗壮了许多,还在吃长饭的年纪就背负着灵魂的忏悔流浪四方,我在想是不是这样一个逻辑,小保安的忏悔很重,背负着这种包袱然后上千公里的跑路是很消费体力的,以致于吃长饭的小保安饭量大增,身体自然就长结实了。
当然皮肤变黑了赖不了灵魂的忏悔,那他妈的是紫外线的锅。
宁卉终于看了看我,目光在问怎么办?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老婆一向是要找宁煮夫拿主意的。然后我看到的老婆的手似乎抬起来,又要落下,而手落地的目标一定又是小保安的胳膊……
这让我愈发有些困惑,于是我率先伸出手去搁在了小保安的胳膊上,靠,是挺硬的哈,肌肉含量饱满,加上黑魆魆的像个黑铁疙瘩。
“这样吧,”我把双手死死摁在小保安的的胳膊上,然后目光依旧有泰山,语气也有泰山般的说到,“这事儿,首先得感谢你让我们没有花钱当冤大头,其次,我们对你从灵魂深处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感到很高兴,但至于怎么处理你,这个,我必须要让我老婆来决定!”
说着我把小保安拽着推到了宁卉跟前,宁卉的表情很平静,上弯月似乎在北纬二十度强烈的紫外线下也不太方便表明态度,接着竟然嘴皮都木有咬一下,只是胸部轻轻做了一个美丽的深呼吸,然后一个对于小保安非常美丽的决定从老婆的嘴里喃喃而出:“你走吧,好好工作,以后别再干那样的傻事了。”
就这?接着我看到小保安脸上一副“就这”般很不服气甚至有些失落的表情,那表情让我明白有时候善良也是会伤害人的。
说完宁卉转身挽着我的胳膊轻轻说到:“老公,我们走吧。”
“哥,姐!”这边我刚揽着宁卉的手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身后小保安叫到,甚至这小子还敢跑到老子跟前拉我的胳膊。
“你还要啥子?”我转过身来呵斥到,“我老婆大人大量,菩萨心肠,都原谅你了,未必非要把你扭送派出所你才舒服吗?”
“不是的,哥,谢谢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和姐的恩情我永世难忘!但你们不是还要买玉镯吗?你们不知道行情,也看不出货的真假到时候你们还会遇到坑的,我带你们去买吧!”说完小保安目光真诚的看着我们,然后我瞅了瞅天上的太阳,我想刚刚被唤起的美好人性不至于让小保安在这样亮堂堂的阳光下说谎。
“他妈的你是不是拖啊?这边演出苦肉计,再骗我们去买东西?”宁煮夫随口就来,然后伸手死死拽着小保安的胳膊,这个时候必须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
“哥,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们,姐才原谅了我,我感激都来不及,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生娃儿没得屁……屁股的事?”说完小保安伸手挠了挠了额头,对方才口中吐出“屁”这种如此粗俗的字眼感到无比懊恼。
当然如果只有宁煮夫在,这种懊恼是不存在的,在误入凡间美丽与高贵的女神面前,屁都是不能放的。
“老公,我们去看看吧,反正都要买,”宁卉碰了碰我的胳膊,然后补充了一句有点扎心,“再说了,你也不懂怎么买玉不是。”
……
后来小保安带我们去市场外一家单独的玉石门店买了玉镯,最终买下的一对跟先前在珠宝市场挑选的一对看上去也差不太多,但就是一堆加工后的石头,反正老子也看球不懂,听小保安说绝对比先前的那一对好,这一对却只要了四千大洋。
石头更好,却节约了六千大洋,好嘛小保安如果你没骗我哥就原谅你了,年轻人嘛,说起谁没因为荷尔蒙犯过错误样的。
我问小保安为啥这家店不会骗咱,小保安后脑勺挠了半天才憨粗粗的说明了真相,说老板娘是缅甸华人,看上了他非要让他做上门女婿……
我又问人家姑凉多大?小保安回答说十五,于是老子扑哧一笑:“我靠,怕是老板娘自己看上你了吧?”
“哥,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小保安额头上的汗就下来,连忙进行申辩。
惹得一旁的宁卉就伸手掐我:“你别乱讲咯!”
唉,我就有点不明白了,老婆这明显里里外外都显示出护着小保安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呢?
话说买东西的时候老板娘在,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除了皮肤黑点还挺标志一少妇,如果这种三十来岁的小少妇要对十八九岁的毛头小楞青下手那是手拿把拽的事,但小保安对是否跟老板娘有不清不楚的瓜葛一直给予了坚决的否认。
接着小保安非要请我和宁卉吃饭,说是要感谢我们的不杀之恩,我见宁卉也没太推辞便也答应了。小保安请我们吃的是傣味餐,三个人吃饭可能点了十个人的菜,看来小保安的赎罪宴是认真的。
一大桌菜宁卉就喜欢菠萝饭和番茄纳米。巧了,上次我跟爱情来的时候,她也喜欢吃菠萝饭和番茄纳米……
席间,我跟小保安喝了几瓶啤酒,宁卉也陪着喝了两杯,三个老乡在江风习习的澜沧江边吃着傣味餐,喝着澜沧江牌啤酒,这得有多入乡随俗……
但神奇的是,宁卉没咋说话,但居然能静静听我跟小保安天南海北整整瞎鸡巴聊了半天,聊的是啥我都完全记不得了,反正都是瞎鸡巴聊,因为咋个可能尿得到一壶嘛,哦不,我是说咋个可能聊得到一个频道上去嘛,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可能高中都木有毕业的小保安,咱也不是歧视谁,我要是乘着酒兴和江风来句生命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小保安晓不晓得是泰戈尔说的嘛?但不聊这些宁煮夫又能聊啥呢?未必聊一个男人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淫妻犯,十八九岁该做些什么?
老子怕把小保安吓得再次跑路。
许是不舍澜沧江边凉爽的江风,许是老乡见老乡喝酒当喝汤,我竟然就跟小保安一个小屁孩瞎鸡巴聊把一件啤酒聊得差不多了,而宁卉也不催我们走,只是一旁静静的听着不说话,时不时的抿上一口菠萝饭,或一点番茄纳米,一边做着宁煮夫温柔的贤妻,一边做着曾经对自己犯过错误的小保安而言美得不可方物,只可远观不可近触的女神,这神奇的三人老乡组合在异乡的一个夜晚居然如此和谐,如此神奇的融合在了一起。
我是下来才特么觉得这一幕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而我觉得小保安自杀式的自投罗网都不算神奇,让我觉得异常的是老婆怎么会如此纵容小保安,我数了数,从小保安突然现身起,有意无意间老婆竟然起码有五次揽了小保安的胳膊……
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多了,洗漱完毕跟宁卉上床今儿还剩十分钟就将永成昨日,我紧紧搂着老婆的裸身,体内有五条澜沧江淌过,哦不,有五瓶澜沧江淌过,这种情况下小宁煮夫杵在老婆温软细嫩的大腿间不喘个气是肯定对不住那五瓶澜沧江的,而趟过了五瓶澜沧江的小宁煮夫还能做到跟平时一样蹦跶也太难为它了,于是,在小宁煮夫半梦半醒之间,我搂着老婆终于忍不住把今天的惊天大疑问问了出来:“老婆……问……问你个事?”
“嗯,老公……什么事?”宁卉睡眼惺忪的猫在我怀里,一只手正调皮的揉握着半软半硬的小宁煮夫把玩着。
“我觉得小保安有问题?”
“啊?”宁卉果真身体一个激灵,几乎就要从我怀里弹开,“什……什么么问题?”
“你发现没,老婆,我今天数了数,从今儿他突然出现开始,有意无意的,他的胳膊起码揽了你的手至少达五次之多!”我特意说的很慢,差不多一个字儿带一停顿的
宁煮夫很鬼,他妈的就是故意倒着说的,将手揽胳膊说成了胳膊揽手,这样,是想给高贵的宁皇后留点薄面。
“有吗?哪有啊?”宁卉眉头一皱,神情显得有些慌乱,“才……才没有呢!”
“嗯,不对,老婆,你的呼吸有些急促!”说着我重新将老婆拉入怀中,然后伏身过去在老婆的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以示慰藉。
“嗯——,哪……哪有啊!”宁卉特意在我身下做了个深呼吸以证明自己喘气是平缓的。
“承认了吧老婆,我其实是说是你有意无意的,起码有最少五次用手揽了小保安的胳膊……”说着我顿了顿,眼睛直楞楞的盯着身下的老婆,“啊?!”这次宁卉的上弯月也对凝着我,那目光仿佛是在说这你都看出来了呀老公,那我就不逃避了呗,但话是不能轻易承认的,轻易承认了那多丢宁皇后的脸,“哪有啊?”
“要不要我都一次次的都说出来啊?”宁煮夫不依不饶,乘胜追击。
“啊?真的吗?我怎么没注意到啊?”呵呵,宁皇后显然嘴软了,这一软老婆等于是承认了揽小保安胳膊这事儿实锤了,至于是有意揽还是无意揽,宁煮夫觉得那需要说道的就多了。
“那么,老婆,问题来了,”为了舒缓一下宁皇后心里或许从未曾曝光的小秘密突然被宁煮夫窥探到了的慌乱,我再次伏下身在老婆的嘴上啵了一口,“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老婆,当时事件发生后你不愿去报案,其实就是因为你对小保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当时就是不愿他被抓,对吗?”
“切,你瞎说啥啊?怎么可能啊?”呵呵,宁皇后死不认账的样子真可爱。
“其实当时我也不可能这么去想,但老婆,这次咱突然见到小保安你的整个反应和表现让我不得不这么去想了,而且这里面我觉得存在得有一个愈发清晰的逻辑链条,也引发了一个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深深的疑问……”宁煮夫一本正经的样子十分讨打。
“你说什么啊老公,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宁煮夫啥逻辑链条都整出来了,宁卉这下是真有点糊涂了。
“别急老婆,老公现在申请启动高堂会审的模式!请老婆背诵一遍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法则!”
“嗯嗯,老公,用得着这么正式啊?”说完宁卉娇滴滴的看着我,甚至主动嘟着嘴跟我啵了一下,似乎想跟宁煮夫撒个娇来逃过今儿高堂会审这劫。
“用得着,不上大刑待会儿你得老跟老公打哈哈!”
“嗯,”说着宁卉嘴一撇,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但最终还是执拗不过宁煮夫拥有的至高无上的高堂会审大权,于是乖乖背了起来,“宁公馆高堂会审法则:高堂会审模式一旦启动,老公有无限的提问权,老婆对老公的提问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任何隐瞒!老婆回答的时候用语尽量做到挑逗、诱惑……”
“好嘛,那老公开始了,但我说的时候,”说完我把身体朝宁卉身上凑了凑,反正秤不离砣,都没穿衣服,果体靠着果体才舒服,“老婆,你知道高堂会审期间老公的鸡巴通常会越来越硬,以防老公鸡巴硬起来了无可依靠,你刚才捏着老公鸡巴的手请不要松开好不好?”
“切……”宁卉嘴里哼哼到,但身体还是很听话,乖乖的重新把比方才的硬度强了丢丢的小宁煮夫揉握在手中。
“所以,当时你不愿报案其实是真的不希望小保安被抓的对吗?”
“我……我不知道,可能有这个因素吧。”宁卉小声喃喃到。
“当今天意外又见到了小保安,然后你数次揽小保安的胳膊,不管是不是有意,但起码说明一个问题,你对小保安的身体是不反感的对吗?”
“啊——这……”宁卉应该没想到宁煮夫的问题会以如此敏感而刁钻的角度切入,于是身体一颤,竟然嘴里喃喃无语……
“那么老公刚才提的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那个深深的疑问来了,”说着我看着宁卉的眼睛来了个灵魂凝视,“这样,我认为你在跟小保安,与跟路小斌的接触中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啊——”这次宁卉几乎是失声叫了起来,我能感觉到老婆不仅是身子一激灵,是灵魂一激灵。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因为你不反感小保安的身体,所以纵使小保安只是相当于是陌生人,还做过错事,但你却能对他表现出一种天然的亲近感,甚至刚才吃饭你竟然能一句话不说陪我跟小保安一连喝酒喝几个小时……而对于路小斌,即使作为同学,作为甚至有某种特殊的关系背景的同学,嗯,就算他是你的追求者吧,而且路小斌人品好,长得也不赖,又做出过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迹,但你对他,却只能做到尊重,但身体上,你总是对他有一种天然的拒斥,对吗?”
“啊?老公……”宁卉嘤咛一声,终于垂下了遮盖在上弯月上长长的睫毛,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我……我不知道……”
“亲爱的,是不知道老公说的意思,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吧,老公现在有了个基本判断了……路小斌是问题咱先放一边,老婆,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么你告诉老公,对小保安到底是什么原因?”
“嗯……”宁卉顿了顿,咬了三秒钟的嘴皮,“好吧老公,我告诉你……”
MMP,这当儿我他妈的手机居然来了个信息,这么晚老子还以为是曾米青放的幺蛾子,于是我拿起手机:“老婆,等等,我估计是眉媚来发信息来扰民来了,我看看先。”
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的,我想了想,我靠,好像是中午老婆那个女粉丝的电话号码!



第217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三)

话说在西双版纳遇到跑路的小保安,跟宁煮夫遇到宁卉并嫁给她,这两件事儿在概率上谁更大?不涉及情感喜好,纯数学问题,急于知道答案,在线等,挺急的……
老婆的女粉丝半夜发信息给偶像的老公,所以这位女粉丝你是想翻你偶像的院墙呢?还是想为你偶像测试她老公是钢铁,还是块渣呢?
“哦,居然不是曾眉媚,不知道哪里来的骚扰信息。”我赶紧打哈哈,将手机关了搁在一旁,按照宁皇后从来都懒得翻看一回宁煮夫手机的良好习惯,估计这次也不会例外,“那么亲爱的,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小保安!”
宁煮夫这边还在担心老婆是不是会揪着这莫名其妙的半夜信息问个究竟,其实人家宁皇后早已在闭目沉思,并且神色肃穆,仿佛陷入到了另外一个时空之中——今儿宁煮夫误打误撞,用小保安这把钥匙打开了宁卉心中尘封了多年,一直羞于启齿的一段关于青春,关于成长的绯色记忆……
很多人的青春里发生的关于成长的事件成为了残酷物语,幸好我老婆的成为了绯色记忆,并能在多年以后,躺在自己老公的怀里讲给他听。
哦,讲的时候还握着老公的鸡鸡。
“老公,”宁卉朦胧着双眼喃喃到,老婆朦胧着双眼的样子真美,如同月牙儿爬上了树梢,然后老婆的呼吸慢慢规匀,“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应该是一个初二的暑假,我妈妈带我去农村的一个亲戚家玩。”
“哦,在哪里?你们家什么亲戚?”
“从城里要坐两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吧,是我妈妈的一个表姐。其实他们那里也不算完全的农村吧,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出在镇上住了,只是农村还有自己的房子,但镇周围全是山啊,田啊什么的,咯,不算农村,其实也算农村咯……”
“哦哦,就是去年杀年猪的时候还给我们带了两块土猪肉来的那个孃孃对吧?”
“是的。”
“哦,想起那土猪肉都流口水,太好吃了,孃孃家今年啥时候杀年猪呢?要不今年咱去杀半条猪?”
“我问问我妈咯。”
“嗯嗯,然后呢?”
“在她家玩了有差不多一个月吧,表姐家有一个表弟,还有附近邻居家的几个孩子,没几天我就跟他们玩熟了,于是就天天跟他们在外面疯玩。”
“等等老婆,你表弟,邻居家小伙伴,还天天跟他们外面疯玩,那么你们一共有多人呢?有好多男娃儿,好多女娃儿呢?”
“一共四五个吧,就我一个女生。”宁卉平静的回答到。
“我靠,老婆你那阵就这么野的了吗?尽苞男娃儿耍?”
“也不是啊,碰巧吧。”宁卉很轻松的把这种一个女娃儿跟几个男娃儿一天裹到一起耍的现象叫碰巧。
“老公表示很好奇,你一个城里长大的女娃儿,搁农村跟一群男娃儿你们是咋疯的呢?”
“嗯嗯,上树摸蛋,下河捉鱼,偷邻居家老母鸡,玩自制的滑轮车,打架,他们无所不干,无所不能。”过这么多年回忆起来,对这种在农村广阔的天地中疯玩,宁卉的表情依旧是很羡慕的样子。
“等等老婆,你们还打架的?”
“打啊!”
“男娃儿打个架很正常,我的意思是,你也打?”
“是啊!”
“慢点,老婆,我有点跟不上节奏,那么你一个女娃儿家家的咋也会打架呢?”长得像我老婆一样好看的女娃儿也会打架?宁煮夫表示很想看老婆打起架来是个啥子样子?
“有一次,我们在镇上玩,我表弟还有几个男生走在前面,我一个人落在后面,路过一个面摊的时候,遇到几个坐外面吃面的男生,有一个就伸出脚来故意绊我,差点把我绊倒了,然后他们还吹口哨,哄笑,叫我陪他们吃面……”
“我靠,这他妈的不是调戏未成年妇女吗!”
“我已经有十四岁了好不好?”宁卉立即纠正到。
“好嘛,调戏成年初中女学生,”依照老婆对自己当时已经年满十四岁的申辩,我赶紧更改了说法,“我觉得他们肯定是看到老婆长得太好看了,一个农村的镇上,他们哪里见过楞个乖的女娃儿,见着就是仙女下凡。”
“嗯嗯,但我那阵晒得黑魆魆的,衣服也脏兮兮的,不注意都看不出是个女生。”呵呵,老婆木有偶像包袱的源头找到了。
“然后呢?”
“前面我表弟和那几个男生听到我的叫声就冲了过来,然后就打起来了咯。”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表弟他们是英雄救美?”
“肯定啊!”宁卉也不客气,表弟他们是不是英雄另说,但自个必须是那个英雄救美的美。
“我猜你表弟先动的手吧?毕竟是亲戚!”我本来就是这么顺口一说。
“不是咯,”木有想到宁卉居然摇摇头,这让我有点意外,“是另外一个男生,他过来就跟伸脚绊我那个男生吵了起来……”
“不,怎么能都称为男生呢?不能这样正邪不分,伸脚绊你那个应该称为二流子,老婆。”我严肃的纠正到。
“嗯嗯,他过来就质问伸脚绊我那个男……哦不,二流子,那二流子骂骂咧咧的推搡他,他就毫不示弱还击,一把把二流子推倒在地上,并扑倒在他身上,拳脚并用的揍他,然后两人就在地上扭打了起来。”宁卉记忆力没得说,这么多年的情景在娓娓道来的叙述中还那样充满着细节感。
“然后呢?”
“然后我表弟他们就冲上去帮忙,对方的人也围了上来,双方就这样混战起来了咯。”
“那……那你呢老婆?你也出手了?”我屏住呼吸,刚才老婆说她也打了,我就不明白这种时候一个女娃儿难道不应该在旁边当啦啦队,或者去找警察叔叔吗?还上去打?
“我也上去了啊,我看到我表弟被对方两个人摁在地上要吃亏,我就冲上去扯那两个人,哦不,扯那两个二流子的头发,咬他们的手!”说的时候宁卉的脸上风轻云淡的,仿佛一场群架对于一个初中美少女来说就像跳了一盘橡皮筋一样轻松和好玩。
“我靠,老婆你这么生猛?”木有想到老婆还有这等孔武伟岸之举,初中的时候就打过这种大场面的群架,论一个母老虎的诞生……话说宁煮夫作为一个男生,打过的最大的群架也就才二打二,“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跑了。”这个转折有点陡。
“为什么呢?是你们场面占优,他们打不赢了吗?”我有点迷惑。
“场面差不多吧,他们估计是看到我出手了吧。”宁卉脸上的云淡风轻变成了一脸自豪。
“哦哦,或许是他们觉得好男不跟女斗……哎哟!”宁煮夫突然惨叫一声!
一直半眯着上弯月的老婆突然瞪圆了眼睛,伸出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什么叫好男不跟女斗?他们调戏你老婆你居然说他们是好男?”
“哦哦,二流子,二流子,是这群二流子被我老婆巾帼木兰的英勇气概和扯头发的大招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说着我伏下身结结实实的在宁卉的嘴上啵了一口以表致敬,“难怪咱妈说你从小就是个野丫头!”
“是啊,小时候好多亲戚,邻居家大人都这么说。”宁卉嘴角一翘,仿佛对自己的这个称号感到非常光荣和理所当然。
“老婆你太猛了,原来我以为娶了个乖乖的小白兔,现在才晓得娶的是一只战斗力爆表的母老虎!”说着我特意将手伸到宁卉翘翘的裸臀上摸了一把,“唉唉,我摸摸老虎的屁股看摸不摸得?”
“嗯……”宁卉娇嗔一声,上弯月复又朦胧着爬上了树梢,将臀部紧紧摩沉在我的手掌中,然后嗲滴滴的来了一句,“母老虎还不是有乖乖的!”
呵呵,咱家母老虎的屁股不仅摸得,摸了母老虎还能用屁股给你撒娇,于是小宁煮夫在母老虎的虎爪中龙躯一震,一场龙虎斗看来就要上演,我禁不住紧紧抱住老婆娇嫩的虎躯颤声到:“等下老公要试试母老虎的屁股操不操得?”
“去你的!”宁卉咬着嘴皮一声虎啸娇吟,用最狠的劲撒最萌的娇,老婆那堪堪娇怜又让宁煮夫不敢惹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爱不胜收。
“好嘛老婆,继续,你那个小保安情结还没说得清楚哦,继续如实招来!”宁煮夫的语气瞬间又回到了高堂会审肃穆的气氛中。
“咯,”宁卉半闭着上弯月,沉吟了片刻,“怎么说呢,就是有一次,我,我表弟,还有他,就是第一个冲回来帮我那个男生……”
“男生男生的听起来有点别扭,未必他没有名字的吗?”
“我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听表弟叫他二娃!”
“呵呵,二娃,这他妈的都叫名字啊?”
“也许他在家排行老二吧。”宁卉解释到。
“嗯嗯,他又多大啊?”
“我记得是初三吧。”
“好嘛继续,有一次,你,你表弟,还有二娃哥对吧,你们咋了?”
“我们去外面玩,中午到……嗯嗯,到二娃家吃了中午饭……”
“老婆,人家也算对你英雄救过美,对人家尊重点好不好,叫声人家二娃哥这么难吗?”我咋特么觉得这个二娃哥跟老婆要搞啥事呢?
“嗯嗯,到二娃哥家吃了中午饭,”宁卉很快改了口,二娃哥很自然的就叫上了,“二娃哥家是在山里的,回镇上要走两个小时呢,然后我们就在他家睡中午觉。”
“等等,等一哈老婆,啥子……啥子叫我们?而不是我?你确定不是口误?”我瞬间听出了问题。
“是啊,我们啊!”宁卉回答得很肯定,一副这有啥大惊小敝的表情看着我。
“我靠,意思是你们一起……一起睡的?你,你表弟,二娃哥?”老子感到嗓子有点冒烟,那烟连吞了几口口水也没有扑腾得住。
“是的。”宁卉的声音依旧淡定如初。
“我靠,初中生啊你们都还是,就一起睡了?老婆,你可别说你们玩三P了啊?”这下宁煮夫要疯了。
“你都乱七八遭的想啥啊!”说着宁卉伸出脚踹了下我的腿,“你知道农村都是那种很大很宽的那种大床,我们玩累了上谁家里都是几个人倒上床就睡了,再说,他们平时从来没把我当女生的好吧。”
好吧老婆你说得挺有道理,但他们不把你当女生,不等于你就不是女生好伐。
“哦哦,不能怪老公这么想咯,听你这么说太容易产生这种不纯洁的想法了。”话虽这么说,但从老婆开始铺垫的叙述来看,纵使无三P,不晓得是表弟,还是二娃,等会儿肯定会跟老婆发生了某种不测事件,“然……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啊……”宁卉顿了顿,复又闭上眼,不晓得是在模拟当初睡着了的场景,还是陷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回忆之中。
“好嘛老婆你睡着了,那么问一下,你们是以什么姿势睡的?谁挨着谁睡的?”他妈的高堂会审不仅能过淫妻犯的瘾,有时候还能过一把柯南的瘾,这就是宁煮夫十分爱高堂会审这一口的原因。
“我们是横躺着睡的,我睡的边上,二娃……二娃哥睡的中间,我表弟睡的另一边。”我日,二娃哥挨着的老婆,看来搞事的百分之九十九是这个二娃哥!
“OK,那么老婆,那天你穿的什么衣服?”
“穿的T恤。”
“长袖的短袖的?”
“短袖的啊,那天好热的。”
“裤子呢?”
“呃……我想想,”我靠,按照老婆的记忆力断不可能记不到,而且是这种惊心动魄的大事件中的细节,这么呃呃呃的估计是故意在跟宁煮夫搞气氛,死不死的先撩一把再说,“哦对了,一条裙子。”
“什么裙子?下面露了多少腿?”
“那种半截裙啊,刚刚过膝盖,很土的,我妈给我买的。”宁卉嘴一撇,仿佛在表达对咱妈审美的不满。
“哦哦,那个二娃哥呢?穿的什么衣服?”
“背心,就是那种汗褂,下面穿的球裤,他们农村孩子都是这么穿的,”这次宁卉没打顿,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他们还都穿拖鞋,我穿球鞋爬山都爬不过他们!”
“嗯,穿球鞋都跑不赢穿拖鞋的,是挺气人的,”我顿了顿,嗓子头冒的烟几乎要喷出火苗来,“那么,你们……你们睡觉是脱了衣服睡的吗?”
“啪!”这次宁卉是迅疾当胸给了我一拳,然后给予了宁煮夫一个严正的警告,“怎么可能脱衣服睡嘛?我是球鞋都没脱就睡的好不好?你再这么不正经,我可不说了啊!”
“好好老婆,咱正经点!”说着我老不正经的瞄了瞄在身下宁卉微微起伏的胸部,那一双盈盈翘乳伏身如跃,肤如凝脂,乳尖的色泽光亮欲滴,艳艳如樱桃,我想,这还是老婆欲情平淡的样子,待会儿等二娃哥搞出啥子事情来……
好嘛如果能有时间机器,我只想穷尽宁煮夫所有财富买上一张票,然后坐上时间机器回去看看老婆初中时那少女般的清纯模样……我是说看看老婆如此美乳在初中时少女般的青嫩模样……
少女般青嫩的椒乳,算了,太他妈的邪恶了……
“然后呢?”老子认定了等下是二娃哥搞事情,所以表弟穿的啥子衣服也懒得问了,直奔主题先,“二娃哥也睡着了?”
“我不知道啊,反正……反正我睡着了,”宁卉声音突然小了起来,呵呵,是听宁煮夫直接提到二娃哥了么,老婆你心头果真有鬼,“一会儿,朦朦胧胧中,我突然感到身子……身子发痒……”
老子这下大气不敢出:“发痒?哦,被……被蚊子咬醒了?”
“不是蚊子,”宁卉摇摇头,声音是小了,但脸色仿佛红润起来,说明体内的血液循环系统加快了,“是我感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
“在干嘛,老婆?”老子瞬间感觉心脏堵到了嗓子眼,MMP,真的有事情要发生!
“在……在戳我……”宁卉的声音如蚊。
“戳你的哪里?”
“屁股……”
“我靠,老婆,”我吞了口口水,“戳你屁股的东西是不是某种棒状的,硬邦邦的物体?”
“是……是的,老公!”宁卉说完脸杵在了我的胸口,经过了多少淫风荡雨,一个淫妻犯的老婆终究还是为少女时代的绯色绮梦低下了娇羞的头。
“那么很显然,老婆,我判断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二娃哥勃起的阴茎,”宁煮夫清了清嗓子开始一本正经地分析起了案情,“一般来说,男娃儿阴茎的勃起是因为受到了外部的某种性刺激,而这个外部的性刺激应该就是你跟二娃哥挨着睡觉的身体,虽然你们没脱衣服,虽然他平时把你当兄弟伙看,但当处于一个封闭的空间中,又是如此近的距离,你那青春期少女般的身体发出来的美妙的气息,老婆,我认为是让二娃哥的阴茎勃起的原因,你说你们上午去爬了山,那么这个时候你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二娃哥来说都是香的,我分析都是激发他阴茎勃起的因素。”
“这……这还用分析吗?老公?”宁卉好好把进入zhuangbility模式的宁煮夫看到。
“哦,所以老婆,你也认为二娃哥的阴茎是因为你而勃起的咯?”
“不然呢?”宁卉叹了口气,实在有点忍不住宁煮夫的装,然后来了句直接把宁煮夫噎成了六个点,“难不成因为我表弟啊?”
……
“好嘛老婆,我其实更关心的是你的反应,刚才你提到了身子……发痒,老公比较关心这个……痒,是怎么个痒法?”
“呃,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是背靠着他睡着的,然后睡得朦朦胧胧的吧,就像在做梦一样,突然就感觉身后被戳着的地方那种,那种触电的感觉一下就传遍了全身……”
“等等老婆,被戳着的地方像触电一样,那二娃哥是真的用勃起的阴茎戳……戳了你的屁股的啊?”
“我睡着了不知道,但感觉肯定是接触到了我的身体的,但用了多大的劲我迷迷糊糊的也感受不出来,”宁卉含糊的回答愈发撩起了宁煮夫那颗淫妻犯的春心。
宁煮夫的呼吸粗壮起来,舌头上的结越打越大:“那,那二娃哥的阴茎伸……伸进了你的裙子里去戳了没?”
“啊这,这个到没有吧,”宁卉想了想,继续说到,“他的动作其实很小,都不是戳,可能就是,对,摩擦吧,就是把它……搁在裙子外面摩擦,不然早把我戳醒了……”
“早把你戳醒了?老婆我捋捋,我大致有点明白了,”宁煮夫,哦不,宁柯南又兴致勃勃开始复原案情,“老婆你睡着了,但二娃哥却一直睡不着,然后他的阴茎因为你身上的气息和香香的汗味而勃起,当然,也有可能看到了你翻身的时候无意撩起的裙子中露出来的大腿……来来来,老婆,我们来一个情景还原!”
于是我不由分说揽着宁卉的裸身背对我躺着:“是不是这样老婆?你背对着我睡着了,我好比就是二娃哥!”
“呃,是的。”宁卉想了想,回答到。
“然后二娃哥是这样……戳你的吗?”说着我杵着方才得益于宁卉的手一直揉搓而勃起的小宁煮夫杵到了老婆的臀部上……
“嗯嗯——”宁卉本能的嘤咛了一声,“是……是的!”
“啊?老婆,你还娇喘了?”我靠,这就有点出人意料了,一个性意识都还木有完全建立起来的初中女生怎么知道娇喘?
“什么啊?是你光溜溜硬邦邦的杵在老婆屁屁上好吧,而当时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当时我也穿着裙子……”
“哦哦,明白了老婆。”宁煮夫当即表示很感动很欣慰,小宁煮夫这才跟老婆身体一个小小接触就让老婆娇喘了,说明在经过了奸夫们的血雨腥风,哦不,经过了奸夫们淫风荡雨的洗礼后老婆的初心未改,宁煮夫的性魅力犹在。
我赶紧将被单扯过一截搁在宁卉光生生的屁屁上,然后薄薄的被单瞬间就将老婆浑翘的臀部勒成东西两个半球,分界之处自然形成了一道凹陷的深壑,于是我将小宁煮夫顺着这道深壑勒了进去,忍住迅即裹挟着小宁煮夫滚圆的杆体的快感,嘴里哼哧到:“老……老婆,二娃哥的鸡巴是这样杵你的屁屁的吗?”
“嗯嗯,没……没有,”宁卉依旧娇喘了一声,就见勒住小宁煮夫的臀缝一紧,接着又迅即改口,“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我睡着了,迷迷糊糊的……”
“我明白了老婆,”这句整成宁煮夫的口头禅了,以说明宁柯南强大的推理判断,哦不,强大的zhuangbility的能力,“刚才你提到的那种……痒的感觉,其实就是在朦朦胧胧中因为突然遭到二娃哥勃起的阴茎的袭击,唤醒了你在性的维度上身体的极度舒适感和心理的愉悦感,其重大意义在于,老婆,我现在才明白了,这才是你作为女人的性意识第一次被唤醒,今儿要不是高堂会审审出了这个,我还真的以为罪魁祸首是曾眉媚……”
好说不说,宁煮夫这番关于宁皇后性意识心理的唤醒的分析倒不全是zhuangbility,还是很有水平滴,人家宁可绿夫.煮夫斯基人类女性心理学家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呜呜……老公,”连宁卉也对宁可绿夫.煮夫斯基睿智的智慧由衷的给予了赞叹,“你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唉,”宁柯南兼宁可绿夫.煮夫斯基继续来,“走这么远现在终于绕回来了,老婆你的小保安情结老公现在总算是可以迎刃而解了。”
“嗯嗯……”宁卉的嘤咛声不晓得是对宁煮夫的感叹表示赞同,还是因应依旧杵在沟壑里的小宁煮夫的呻吟。
“现在老公就来解读一下小保安,记得当时小保安也是在你睡着的情况下对你进行了亲密的身体接触,小保安在抱住你对你欲行不轨的时候,小保安的阴茎勃起没勃起我不晓得,但在朦朦胧胧中,你却感到很多年前,同样在朦朦胧胧中从二娃哥偷偷用阴茎杵你屁屁的方式得到的愉悦感又回来了,女人总是很怀念第一次,那种感觉本来已经进入沉睡模式,但鬼使神差的却被小保安唤醒了,反过来说,也正是这种让你难以忘怀的感觉救了小保安,或者说是二娃哥救了小保安,不然以老婆你那嫉恶如仇的正义感可能当即就把小保安扭送到派出所了,哪里还有今儿在西双版纳这茬,现在可以下结论了,老婆,是因为你在小保安哪里重新找到了自己身体的性意识被第一次唤醒的愉悦体验,从而对小保安的的身体产生了某种亲近感,而第一次带给你这种体验的是不是二娃已经不重要了,或许换一个三娃四娃做同样的事那种体验也是一样的……”
“不……”宁卉竟然打断了我,嘴里喃喃到。
“怎么不了呢?”我有点疑惑,“难道老公分析得不对?”
“你的分析没错吧,但我想说的是,小保安当时那种感觉,特别是我如同在梦中得到那种感觉真的跟二娃哥太像了!特别是……”我对老婆现在这种能够大胆剖析自己性心理的坦率感到非常钦佩。
“特别是什么?”
“我说不好,老公,反正……反正就是跟其他的不一样。”宁卉的声音依旧弄得小小的。
“不一样?视觉不一样?问题是你睡着了你也没看到啥啊?甚至连二娃哥和小保安的鸡巴长什么样都不晓得!”
“去你的!”
“嗯,是触觉不一样?但你睡着了触觉也不是很清晰,那么,是嗅觉?”
“嗯,对!好像是这个!”好说不说,宁卉回答的时候突然音量大增吓了我一跳!
“是男人身上的汗味吗?但你的那些奸夫们什么都有啊!”我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然后老子一拍宁煮夫的大腿,“我靠,老婆我明白了!要说二娃哥,小保安和你那些奸夫们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不就是年龄不同吗?二娃哥当时肯定未成年,小保安现在都没满二十呢,他们身上都有一种成年男人没有的气味,说少女流的汗都是香的,反之对于女人,小鲜肉身上的汗味可能也有一种能激发女人荷尔蒙的特殊物质,呵呵,老婆这下破案了,另外,二娃哥和小保安都还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
“都来自农村!都是在农村广阔的天地,在田野乡间长大的孩子!”我特么把重音落在农村和孩子两个词儿上,因为我为老婆有这么多农村亲戚感到尤其自豪,谁特么往上三代不是农民呢?有农村亲戚多好,还他妈的过年有土猪儿有腊肉吃。
当然,曾眉媚这种土豪除外,据说她外公家解放前是大地主。
“呃……”宁卉语意不明的应承了一声,身体也随之微微扭结了一下,以致于小宁煮夫的头部不小心被深深的契进了臀缝里。
“老婆,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好像也可以真相大白了!”其实对于卡在臀缝里的小宁煮夫我也木有打算脱身,搁着被单跟老婆的屁屁嬉戏玩耍也是别有一番情趣的哈,于是我杵着小宁煮夫勒着被单继续朝前推进了一个战位。
“啊——”宁卉这次语义很明,就是明明白白的一声娇喘,“什么……什么问题?”
“路小斌的问题!”我晓得路小斌同学的问题宁卉永远不愿意提及,却一直介怀在心,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怎么提他唉?不说他好不好?”宁卉的声音里像放了坨铁。
“嗯,老婆,我不是想提他,是老公对真理的追求精神想探索一下你对他的态度在女性心理上的一些原因,现在,我觉得我找到答案了。”
“呃……”
“明显看得出来,你对路小斌其实并不完全是心理,更多是一种生理,一种身体上的拒斥,比如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都会下意识的跟他的身体离得很远对吗老婆?从你对小保安体现出来的那种下意识的身体上的亲近感,这种对比太强烈了,有时候,一个人的心理或者情感,也会跟着身体走的,尤其但它涉及到某种性的含义的时候。”
“呃……”宁卉的身子仿佛整个的沉了下来,“我不知道!”
“就是了,”宁柯南兼宁可绿夫.煮夫斯基显然对这种心理分析兴致盎然,“我的理解是如果当初他追求你的时候,你能在他身上闻到比如二娃哥,或者现在小保安身上的那种气息,也许你可能都答应他了……”
“我不知道。”宁卉的声音明显在挣扎。
“其实我知道老婆你知道老公说的是对的,只是你不愿面对,这说明一个问题,一个女人的性,真的是离不开身体反馈傍你的感觉!”
“呃……”宁卉的身体轻轻起了一丢丢痉挛。
“比如刚才,老公的鸡巴才杵到你的屁屁上,你就来了一声娇喘……这就是身随情动,情因身起的表现,身心交融,才是爱情的最高境界!”一但进入宁可绿夫.煮夫斯基模式,宁煮夫根本停不下来。
“呃,”接着宁卉来了句把宁煮夫又噎成了六个点,“刚才我娇喘了吗?”
……
“请你严肃点老婆,现在还是高堂会审模式,”说着我故意杵着小宁煮夫隔着被单在宁卉的臀缝深处狠狠的来了一通铁棒磨豆腐,“请严肃回答,刚才娇喘了没?”
“嗯嗯……娇喘了,娇喘了老公,嗯——”宁卉一阵花枝乱颤,臀部紧紧的夹着小宁煮夫。
“这还差不多,好嘛,老婆,言归正传,今儿高堂会审还有最后几个问题,说完老公想操母老虎的屁屁了。第一,我想知道跟二娃哥的事件是怎么收场的?后面发生了什么?”
“还能发生什么啊?我醒了吓得赶紧就起来往外跑,自己就回了家呗!”
“我靠,然后呢?”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去找他们玩了。”
“那后来还见到过二娃哥没?”
“没有,初中毕业我妈又带我去了表弟家玩了一次,就听表弟说他初中毕业就去广东打工了。”说的时候宁卉一副如有所思的样子,是不是在怀念二娃哥呢?
“OK,那第二个问题,刚才老公分析的关于小保安和路小斌的情况对吗?”
“呃,差不多吧。”
“第三个问题是关于路小斌的,老婆你告诉我,你曾经,曾经想过把自己的身体给路小斌吗?用这种方式让他走出现在的困境?”考虑良久,我还是把这个一直压在宁煮夫心头的终极疑问问了出来,“想过。”宁卉回答得很坦然,回答的时候我仿佛看到老婆眼睛里的光。
“哦哦,那么最终没这么做是因为刚才我分析的原因吗?就是你在生理和身体上对他特别拒斥?”
“嗯,一部分是这样!”
“还有一部分呢?”宁卉没说全部是这样让我稍感意外。
“老公,”说着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我,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你觉得我这么做了,能解决问题吗?难道不是把他推向更深的深渊吗?”
“嗯嗯,我明白了,”我伏身到宁卉嘴上啵了一口,这一口不是为了爱情,是为了理解,“汝之蜜糖,他之砒霜。有些东西,特别是人认知上的鸿沟是永远无法跨越的。”
“所以以后老公,”宁卉咬了咬嘴皮,额头蹙成的那个川字儿似有千钧之重,“我希望你不要再提到他,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没有我存在才是对他最好的解脱,我知道这对他很残酷,但这也是唯一的途径。我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承认我内心对他现在的处境无法释怀,但我又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不快乐,他痛苦,我快乐,他也一样痛苦……”
“嗯嗯老婆我明白了,所以你现在彻底就当他不存在了是吗?因为在你能做的范围内,无论怎样做他都痛苦,你又何必陪上自己的介怀?是这个意思吗?”
“对。”宁卉终于垂下自己的眼睑,将身子倚靠在我的胸口,“老公,我是不是一个很冷酷的女人?”
“怎么会是呢?亲爱的,这不怪你!”我顺势将宁卉温润的裸身裹挟在自己怀里,“谁叫他不如小保安,身上有一股特么迷人的气味……”
“去你的!”宁卉狠狠的给我来了一把掐死你的温柔!
“老婆,这会儿我要去去卫生间,等下我要好好的要你!”说着我指了指还支棱在空中小宁煮夫朝宁卉努了努嘴,“老婆我保证,进去的是咋样,它出来的时候还是咋样!”
接着我拽着手机去了卫生间,这一趟高堂会审下来,我对如何跟宁卉度过这一次浪漫的西双版纳之旅有了个大胆想法,所以我借口去卫生间是准备发两个信息,这当儿快半夜十二点了,我怕晚了人都睡了。
一是发给小保安,刚才吃饭留了个小保安的电话:“睡没?方便的话明天早上七点到XX酒店大堂,我有急事找你。”
第二个自然是回宁卉女粉丝的:“你好,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看信息,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会儿,小保安的信息先回了过来:“哥,我还没睡呢。好的,明天早上七点我准时到XX酒店。”
再过了一会儿,女粉丝的信息也回了过来:“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了,您是宁卉姐的老公吧?我就想问问,我们听说这次话剧公演有一次演出前,宁卉姐是不是被他前男友挟持了?有这么回事吗?”
我日,木有想到居然是来问八挂的,但想想也正常,哪个大明星没得点八卦新闻嘛,于是我很耐心的跟对方把信息回了过去:“没有的事,别听外面那些八卦新闻。哦,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
“叫我小芹吧,晚安。”
“晚安,小芹。”
处理完两个信息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于是我屁颠屁颠从卫生间出来,虽说方才小宁煮夫牛逼哄哄提劲打靶的说咋个进去的咋个出来,但出来的时候已经在空中连毛都见不到一根,好在是宁卉依旧玉体横陈,欲情袅袅在床上等着,并木有撇开宁煮夫独自去跟周公幽会,这才小宁煮夫复又支棱起了身子。
于是我扑在宁卉身上好一阵翻江倒海,这前戏刚完,正要入巷,却听见宁卉娇滴滴的来了一句:“老公,等会儿你操我的时候,不许提小保安!”
我靠!老婆你这是神马个情况?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宁卉接着又来了一句把顿时让宁煮夫生无可恋:“老公,这次在版纳,凡是我们做爱的时候都不许提其他男人……”
第二天一早宁卉还在睡梦中,我七点起来悄悄的出门赶到酒店大堂,见早已等候着的小保安,我表情认真的问到:“找你来是有个事跟你商量,你来版纳时间也不短了,应该很熟悉是吧,你看这几天给我们当导游好不?我给你算导游费!”
“好的哥,没问题,版纳我已经到处跑熟了的,导游费就不用了。”
“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哥,就叫我的小名,叫我二娃吧!”
我靠!
……



第218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四)

话说宁卉突然使出的杀手锏把宁煮夫整得有点懵,爱爱的时候不许提起其他男人,还特别不许提小保安
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狠狠打击一下宁煮夫作为淫妻犯的嚣张气焰,而且以宁卉对宁煮夫尿性的无比了解,宁卉自然晓得接下来的爱爱中宁煮夫一定会拿小保安说事,比如小宁煮夫跟小宁卉正缠绵到兴意难分的时候,宁煮夫一定会来句:老婆,既然你对小保安还挺有意思,要不明儿去勾引一下他?如果宁卉说不要,当然宁卉也肯定会说不要,宁煮夫指定就会残忍的把小宁煮夫从屄屄中抽出来,让小宁卉满身欲火而不得满足,宁煮夫晓得老婆这种时候只能乖乖就犯,甚至在高潮的时候,宁煮夫这个变态百分之百会求着让老婆呼叫小保安的名字……
比如:“啊啊啊!小保安快插我,小保安用你的大鸡巴插我……”
宁卉对淫妻犯老公这种套路已经烂熟于心,所以先下手为强,不给宁煮夫实施这种变态行为的机会——一艾听到老婆兴下的在版纳期间爱爱的规矩,宁煮夫是这么想的。
But,这盘宁煮夫的确想多了,宁卉其实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就是想在版纳跟宁煮夫过一个纯粹的,浪漫的二人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淫妻犯,没有奸夫,没有曾米青那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只有君与卿,只有我和你,只有从长江见证到澜沧江的爱情……
这对于此刻已经无淫妻不欢的淫妻犯宁煮夫来说,有点难,但宁煮夫并不服气,心想跟老婆做个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哦不,没有他的爱有什么不得了的嘛,于是杵着小宁煮夫就朝身下老婆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一声娇吟,宁卉顿时双臀挺颤,蜜穴花开,耻骨便紧紧的绞合着唯一持有合法操屄证的小宁煮夫上岗作业,好一个娇妻蓬门为君开,有道是金风玉露喜相逢,碧浪银河落九天……
话说老婆,搁着宁公馆的大床不睡,偏要坐上上千里的红眼航班,不辞辛苦来到西双版纳,在最好的酒店订上最豪华的套房make一场连奸夫都不能提的love,这是要证明这人间的爱情都是很贵的么?
呵呵,宁煮夫,到个西双版纳还嫌贵?你家宁皇后没在掷骰子的时候让你小子把中国地图换成世界地图就算很体谅你了,能做做不提奸夫们的爱你就知足吧,真要掷了个南极,你旅游费付不付得起先不说,零下几十度,还他妈的做爱,我看你狗日的鸡儿还硬得起来不?
而此刻老子的鸡巴是绝对硬得起来的哈,并且正插在老婆湿泞泞的热带雨林里恣意狂欢,小宁煮夫因为是持证上岗故而抽插得十分卖力,小宁卉也因为多日不见小煮夫而分外亲热,紧紧缠绕着小煮夫的棍体一曲热辣辣的钢管舞跳得那是波掀浪阔,漫卷漫舒,跳得小煮夫哇哇大叫,口鼻流脓。
谁说宁煮夫就不能做一场以爱的名义的love呢,如此和谐激情,爱意满满的画面瞎了眼才看不见,于是我灰常鸡动,一鸡动自然就想说点什么,但每次哼哧哼哧着要蹦跶点啥又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因为一鸡动老子嘴里便他妈的全是奸夫!
本来趁这次爱爱要挖点老婆跟仇老板在床上的猛料的,我一直对老婆上次在宁公馆边跟仇老板操屄屄,边还能跟我发信息进行实况转播的神奇骚操作充满着强烈的好奇心,老婆是怎么做到的?仇老板晓不晓得实况转播的内容?这么精彩的猛料要是在让老婆在爱爱中说出来,然后在高潮的时候屄屄插着老公的鸡巴嘴里却喊着仇老板的名字,我靠,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不要太爽了好不好,这种淫妻犯的名场面光想都能把宁煮夫的鸡巴想硬,还不用说跟老婆边爱爱,边高堂会审。
这下好了,啥也不是。
于是只见宁煮夫脸憋得通红,比宁卉因为欲情潋滟的脸蛋还红,哼哧哼哧的拼命阻挡着早已憋坏的奸夫们破门,哦不,破嘴而出。
宁卉睁开了半闭着的上弯月,见宁煮夫甚至憋得额头上的汗也渗出了一圈儿快要掉下来了,才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老……老公,你想说什么……就说呗……看你憋……憋得好难受……”
“老……老婆万岁!”知夫莫如妻,老婆咋知道我这满嘴蹦跶的奸夫就要关不住了的?于是我一下感动得差点涕泪纵横,不由得屁屁一紧,接着鸡巴也跟着一紧
这屁屁一紧还不要紧,问题是这鸡巴一紧就直接紧成了全身痉挛,然后老子感到全身之力骤然不受控制的聚集于小宁煮夫龟头上的一点
我知道完了,扳机要滑扣!
“啪啪啪!啪啪啪!”趁着滑扣之前小宁煮夫发动了最后的冲刺,他妈的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射了哈,总得享受点发射前的垂死抽插带来的福利撒。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俄尔骤起,身体也顺势在小宁煮夫直抵子宫,最后垂死的暴击下瑟瑟娇颤,看这因为爱情的ML是多么的水乳交融,多么的心有灵犀……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见宁煮夫一声长嚎
“老……老婆,我爱你!嗷——”伴着一声长嚎的是屁屁一紧
MMP,这次屁屁一紧谁也救不了宁煮夫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不受宁煮夫的控制,滑扣,还是随着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抱中一阵汹涌的爆浆宣告到来……
但问题是,宁煮夫你小子爆浆倒是爆浆了,你老婆的coming呢?每次爆浆的时候你都必须听到的coming呢?
“呜呜呜,嗯嗯嗯……”就见宁卉在宁煮夫的身下娇躯轻扭,嘴里依旧嘤嘤作声,耻骨拼命绞合着宁煮夫的耻骨,试图还在拼命努力着什么,无奈此刻小宁煮夫已经在小宁卉的怀抱化作一摊软泥,要想在一摊软泥上让蜜穴之花娇艳绽放,让coming最终到来已经不现实,身体一阵激烈的扭动后也慢慢归于平息,宁卉最终只得放弃了努力,只是紧紧好搂着宁煮夫不愿松开……
好嘛,算算账先,这趟千里之行的版纳之旅不算买买买,少说一万把块的软妹子是跑不脱的,结果宁煮夫,你花了一万多软妹子让老婆来跟你做爱,却做了个寂寞?
其实宁煮夫也委屈,宁煮夫觉得但凡嘴里的那些奸夫能跑出来一个,今儿也是能等到老婆的coming的。
“对不起,老婆……刚才老公没有让你……”宁煮夫一脸孩子做错了事的表情,抱着宁卉依旧滚烫的裸身,怯生生的嗫嚅到。
“对不起啥啊,我知道老公你这几天也太辛苦了……”宁卉脸上那些没有coming来带它们消散的红晕依然斑斑驳驳的点缀着,好看是好看,但女人欲情未满足的那个难受劲,宁煮夫不是女人不能共情,但其包含的科学原理是灰常明白的。
“我爱你老婆……我……”宁皇后愈大度,宁煮夫愈愧疚。
“没事的啦,我也爱你老公……”宁卉怕宁煮夫有心理负担,还特意嘟上嘴来啵了宁煮夫一口。
爱情不只是两心相悦,不只是长情陪伴,不只是柴米油盐,爱情还是当老公不小心在老婆起飞前滑了扣,对老婆说对不起的时候,老婆慰心贴肺的深情回吻……
爱情还是下次当老婆知道老公还有可能滑扣的情况下,依然义无反顾蓬门始终为君开。
《卡萨布兰卡》中,亨弗莱.鲍嘉在夜晚空无一人的酒馆独酌,呢喃到:“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酒馆……”
她说的是英格丽.褒曼。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二娃,偏生在西双版纳遇到了曾经闯进宁公馆偷女主人内裤的那一个……
女主人说的是宁卉。
这世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如果这世界木有这么多巧合,得会有多少人相安无事,彼此岁月静好,山水不相逢。
当然,宁煮夫也不可能嫁给宁卉。所以如果把巧合改个词儿叫缘分,这世界是不是看起来要有意思多了,因为巧合没有什么内在逻辑,而缘分,是包含了某种说得清,和说不清的必然联系的。你细品其中的不同,仿佛巧合和缘分穿了同一件衣服,却有着不一样的灵魂。
当然,我也不晓得在西双版纳遇到小保安,而且小保安他妈的竟然也叫二娃,到底是该叫巧合,还是该叫有灵魂的缘分。
只是小保安让我叫他二娃的时候,老子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甚至瞬间觉得这个世界有一种特么不真实的赶脚,马尔克斯诚不欺我,这世界真的有一种现实叫魔幻现实。
“二娃,好名字!”老子楞得一时有点找不到话说。
“啥好名字啊,哥,你别逗我,我就是在家排行老二,才有的这个小名,大家叫习惯了,我也听着顺耳。”小保安用手搓了搓另外一只手。
“哦哦,那让你这几天给我们当导游,你在珠宝市场还上着班怎么办?”我这么问是准备测算下该给人家小保安多少导游费,我想小保安只是请几天假的费用我还是补偿得起。
但接下来小保安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哥,没事,珠宝市场那里我今天开始就不去上班了。我有的是时间,你们需要我给你们当多久的导游都行!”
“什么情况?”不去上班?我靠,是被开除了吗?我即刻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是不是因为跟你今天帮我们有关?”
“呵呵,没事,我本来就不想在市场吧了,平时连个周末都不能休息,工资又低!”小保安虽然打着呵呵,但也是打着哈哈的掩饰。
“跟我说实话!”我必须把语气变得异常严厉。
“好嘛,哥,是昨天你们准备买玉镯的那个商家去市场把我告了,说我拉你们到市场外去买东西。”说着小保安直愣愣的看着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下事情搞大了,老子这里买玉镯倒是节约了莽妮,木有想到把人家小保安的工作除脱了,讲真我挺感动,小保安的形象这两天来了个三级大横跳,从一个偷女人内裤的小瘪三,到老婆青春的绯色记忆中难以忘怀的农村二娃哥,到为了我们避免买东西被坑不惜除脱自己工作的正义小青年,所以我决定这几天的导游费怎么也得加个倍。
然后要不要给小保安来点精神食粮,整点他可能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呢?我看小保安印堂发亮,精神气十足,长得天圆地方的,黑点,但敦实,俗话叫瘦是瘦有肌肉,再说冲跟二娃哥的缘分我看行!老婆,这个主老公给你做了,咱那啥,不一定来就开飞机,咱就当在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里撒点野,于是老子瞅了瞅四周无人,朝前一步把小保安拽到跟前,来了一个勾肩搭背,看二娃的表情,对老子这个出人意料的勾搭还怪不好意思的,我清了清嗓子:“二娃,其实让你当导游不是全部目的,是想让你勾搭……勾搭我老婆!”
就见二娃腿一软,嘴里不晓得是想说“哦”,还是“哥”,反正嘴巴是张着的,然后目光惊惧,一副玩笑不带这么开的表情看着我……
老子一直死死的拽着了二娃子的胳膊。
其实说完老子也有点后悔,觉得是太草率了,一个二十不到,连真名都认不到的毛头小伙他妈的就告诉他我是一个淫妻犯?宁煮夫你狗日的心真大,再说了,宁皇后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不怕哪天小保安也给来整一出:“哥,快打二十万!不然我告诉他们你是个淫妻犯,你让好多男人跟姐做爱……”
如果小保安敢玩这套,宁煮夫携大明星夫人玩淫妻这种在二十一世纪初期尚属于变态行为的消息被抖露了出去,那威力比老婆的果照被散发出去大多了。
现在吐出来的唾沫已经收不回去了,一个错误要让它不成为错误,唯一的办法是让它变正确,现在他妈的只有两眼一抹黑,在错的也要让它变成是对的道上走到黑了。
现在的关键,是能绝对的控制小保安!
“兄弟,这个事情可能你听那是有点陡,”我理落了一下情绪,然后拍了拍小保安的肩膀,“但你也别紧张。”
“哥,我咋个……咋个会不紧张嘛?”小保安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不会是设个套再把我送到派出所吧?哥,我都说了你想把我抓了,你直接把我送派出所得了,我……我不想罪加一等啊!”
我从兜里拿出烟准备点上,顺便也递给了小保安一根,“抽吗?”
“哥,谢谢,我不抽烟。”小保安连连罢手。
其实这当儿老子想抽的不是烟,想抽的是气势,是想用一个特么能掌控一切,特么看上去哥很有背景的范儿告诉小保安,我要想抓他,不说公安,国安老子都能动用,于是老子把烟点上,论zhuangbility,宁煮夫是专业的:“唉,你想多了二娃,如果哥要送你去派出所,你觉得你还活得到跑来西双版纳吗?”
“是……是的我知道,哥!”小保安果真被老子用烟点燃的气势吓着了,声音唯唯诺诺的紧。
“所以你不要担心哥是要弄你,哥就是单纯有苦恼,”呵呵,宁煮夫又开始编故事了,“哥跟你姐结婚,感情美满幸福,但就是那啥,不太和谐,哥说的啥你懂的哈,哦,问一下,你是处不是?”
“哥,我……”小保安欲言又止,脸霎时就红了,这让我有点意外,一个偷女人内裤的小瘪三,一个闯入民宅差点把女主人性侵了的未遂犯罪分子他妈的居然还会脸红?
“说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呢?”
“我不知道算不算?我以前有一个女朋友,其他该做的我们都……都做了,但就是最后那一下插入……没成功!”小保安的神情看上去有些遗憾。
“为什么呢?”
“她老是叫痛,我就没敢……”
“好嘛,我晓得了,后来呢?你女朋友呢?”
“后来我们分手了,她嫌我没钱,说跟着我没有未来。”小保安的神情很沮丧。
“唉,男人都不容易!”然后老子特么意味深长摸了下小保安的头,“就像刚才哥说的,哥也有哥的烦恼,哥昨晚跟你姐做的时候才滑了一扣……”
“哥,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骗我呢?姐那么漂亮,你们会不和谐?还会滑扣?”小保安突然给老子将了一军,说完小保安直愣愣的看着我,眼里全是光。
“你还年轻,有些东西你还不懂,”老子只好打哈哈,“其实,你知道当初你犯事的时候我为什么没去报案吗?”
“为……为什么?”
“是你姐阻止的!”说完老子猛吸了一口烟,哦不,猛吸了一口气势,“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老婆说你特别像她青梅竹马的初恋小情人!”
呵呵,把二娃哥直接整成了初恋小情人,还青梅竹马,淫妻犯宁煮夫为了给老婆拉皮条已经这么丧心病狂了么?
“啊?哥……这……”此刻小保安的微表情是必须要观测的,就见二娃哥果真顿时脸红筋胀,手搓得已经没有摆处,然后呼吸停顿,只听得到某种奇怪的嘶嘶声在胸腔作响,就像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煤气罐。
“这什么这,我说的是真的!”
“哥,”小保安要哭了,“哥那到底是要我做什么啊?”
“勾搭!贝搭不懂吗?至于勾搭成什么结果,能不能勾搭上床就靠你的本事了,当然哥在当中会尽量帮你的!”
“啊?哥,姐到底是不是你老婆啊?”小保安这种情形相当于小流氓遇到了另外一个次元的老流氓,他妈的还有老公让人勾搭自己老婆上床的?这颠覆的已经不是小保安的世界观,他妈的是宇宙观。
“必须是!咋地?需要我拿结婚证给你看吗?”看着小保安的熊样老子十分理解,也十分想笑。
“算了哥,导游我可以当,但这事我不能做,”小保安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匝匝渗了出来,“我怕到时候真干出什么来你把我阉了!”
“唉,”老子叹息一声,把抽完的烟头往地上一杵,还踩上了一脚,虽说烟灭了但气势没灭,“你想清楚了?这事你不做等不到我阉你,哥先送你去吃牢饭,哥踩你就像踩灭这根烟头!”
“哥,我……”
接着我语气一转,大棒握在右手,左手一般都是要拿颗糖的:“二娃,哥就不明白了,这么好的事,导游费哥照付,钱你挣了,顺带有这么漂亮的人妻勾搭,哥还能帮你,你以为天上不会掉的馅饼今儿就掉下来了,这么漂亮的活你不接你神经病吗?你想清楚了,今天是想当神经病,还是当地上的这根烟头,还是把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吃了?”
“哥……”小保安伸手挠了挠额头上的汗,嘴里嗫嚅到,“我还是不明白啊扮……”
“二……”老子还没等把“娃”字吐出来,手机响了,一听铃声就晓得是老婆打来的,我赶紧接了电话:“老婆,你睡醒了?”
“老公,你一大早跑哪里去了?”宁卉的声音依旧睡意朦胧,但今儿早上没人morncoming call自个就醒了还挺稀罕。
“哦,老婆你不是想吃傣族的牛肉米线吗?老公出来侦查哪里有比昨天更正宗的。我现在回到酒店大堂了,马上就回房间。”现在宁煮夫编瞎话都不带打个顿的。
说完我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于是转头对小保安说到:“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好吃的傣族的牛肉米线吗?”
“知道,哥!”
“那你在大堂等着,我上去带你姐下来,我们先去吃米线,然后我租个车,今天我们去野象谷看野象。勾搭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会儿怎么做听我指令,你姐在场我不方便给你直接说的,我会手机发信息给你说!”
说完丢下在大堂凌乱在风中的二娃,老子踩着风火轮般赶回了房间,房间门一打开,好家伙,老婆居然已经以光速起床洗漱完毕,就差最后抹点淡妆就可以出门了。
“啊,老公你这么好啊!一大早就出去找傣族米线啊!”老婆见我回来飞身扑在我的怀里还美美的朝我的嘴上啵了一口,“傣族米线找到了?要正宗的哦!我马上就好,我已经流口水了哦!”
我靠,咋今儿老婆兴致这么好呢?床上没满足的时候,女人的心情难道不应该好比身上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来打麻将来了吗?好说不说,我有点心虚:“老婆,今天你心情很美丽啊,平时……平时这个时候你都在睡美容觉的。”
“呵呵,在美丽的西双版纳跟老公重度蜜月,心情为什么要不美丽啊?你还说呢,谁叫你不在我身边,你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的嘛。”宁卉这娇撒的,宁煮夫顿时差点屁股开花,哦,是说宁煮夫屁股都差点笑成了一朵花。
“老婆,跟你说个事儿啊,”趁着老婆如此开森,还不把二娃子这茬说了等着生霉哇,“等下吃完米线,租个车我们去野象谷看野象去!”
“好啊好啊!”说完老婆一个香喷喷的啵又贴上了嘴,再啵几个宁煮夫早饭都可以省了。
“然后我跟小保安说了,让他这几天给我们当……当导游。”说完我赶紧给老婆的嘴嘴啵了一个回去。
“什么?你说啥?”完了完了,老婆果真变脸,一脸的愠色就上来了,宁煮夫这个大啵啵都木有堵得住宁皇后的嘴,“你怎么能叫人家来当导游啊?人家不上班了?”
“是这样,老婆,”听到老婆只提耽搁上班这茬,这不是梅西他哥有戏吗,于是我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老婆,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小保安发信息来说他被市场开除了,我才让他给我们当导游的,好歹我们支付他导游费也可以对他有些补偿。”
“啊?为什么呀?为什么市场要开除他啊?”呵呵,看到没,老婆急了,额头上的川字儿急冲冲的都没写完整。
“还不是因为我们昨天买玉镯的事,我们本来准备付钱的那个商家去市场把小保安告了,说他私自拉人出市场买东西。”
“这个……”看得出来宁卉檀口一张就想骂人,但骂出来的却是语塞和寂寞,是了哈,就问小保安拉没拉人去市场外买东西嘛?既然触犯了人家市场的规矩,这小子该不该被开除嘛?
“所以老婆,要说小保安也是为了咱才被开除的,你觉得我们该不该请他当导游嘛?这样付费给他他还会收,也算咱给他的一点补偿吧。”见宁卉无fuck说,我必须乘胜追击。
“呃,”宁卉这才垂下了长长的睫毛,“那,老公,导游费你多给点,他一个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工作又没了……”
“嘿嘿,老婆你还担心他啊?人家老板娘不是要找他做女婿吗?你还别说,这小保安还蛮招人稀罕的,好有女人缘的样子,估计老板娘也挺想暗度陈仓的。”说完宁煮夫乐呵呵的把老婆看到。
“你看到我干嘛?我又不招他当女婿!”说完宁卉咬着嘴皮,转身补那出门前的最后一分钟的妆去了。
呵呵,小保安能当导游,二娃子当小奸夫还会远吗?
……
话说好吃的早点找当地人就对了,就是小保安半个当地人找的这家傣族牛肉米线也比昨天的好吃,宁卉就更不用说了,连昨天都觉得好吃得不得了,今儿的那更是赞不绝口。
“小……”宁卉嘬完一口米线,估摸是想叫小保安,但又觉得这么叫就算不歧视小保安,也有点歧视保安这个词儿的意思,不由得顿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开启了老婆肚子里的蛔虫功能,赶紧一嘴就接了上来:“哦,老婆,叫二娃,或者叫二娃子就行了!”
“二……二娃?”宁卉楞了一下,瞅了瞅小保安,然后又瞅了瞅宁煮夫,瞅小保安的目光是疑问句:你怎么会也叫二娃啊?瞅宁煮夫的目光也是疑问句:好啊宁煮夫,你又要整啥幺蛾子?
“真的老婆,他真的叫二娃!”我赶紧求助小保安,他妈的再不站出来给哥解围,待会儿会有一块牛肉飞过来的。
“是……是的,姐,”小保安搁下筷子,怯生生的看着宁卉,估摸小保安在宁卉眼里那含义丰富的目光转换中也看出点不妙的端倪来了,只是不晓得为啥子一个“二娃”的称号会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真的是叫二娃,我排行老二,家里人就叫我二娃,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呃呃,挺好的,”宁卉尴尬的笑了笑,宁卉是听说过小保安是有个姐姐的,所以这才让宁卉觉得小保安这个二娃不是装的,以致于手里的筷子夹着的一块牛肉没有飞过来,而是最终成了口中的美食……
二娃这关是过了,我晓得这种自然产生的缘分是加强感情联系的加分项,我找机会给小保安发了个信息,说接下来找机会摸下我老婆的腰……
接着我看到麻溜的看完信息的小保安一双惊恐的眼睛瞄了瞄我,着急的是,好像看了这条信息小保安似乎根本不敢正眼看老婆了,因为老婆那腰不说摸,就是看,都估计能把一个男淫眼睛里的火点燃
话说今儿宁卉是能有多清凉,就穿得有多清凉出的门,因为西双版纳一年只有两季,特别特别长的夏季,和特别特别短的冬季,那么问题来了,老婆这一身非常性感,very hot的清凉装是有多清凉呢?上身穿的露脐吊带不说,下身还来了条牛仔齐臀热裤,于是老婆这一身一出,好嘛老婆,你这一身倒是清凉了,但西双版纳顿时有了两个太阳,天上一个,地上一个。
野象谷……我们来了。
据说现在在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中生活的野象已经不超过500头,但每天来野象谷看野象的游客不低于5000人,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上,野生动物和人类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和谐共处着。
而神奇的是,野象好像根本并不愿意给人类面子,这每天数以千计的人来大都只是看了个寂寞,野象的毛都没看到一根,但偏生还是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要来看寂寞。
在野象看来,人类真的很不可理喻。
但今儿注定是改变野象谷历史的一天。因为野象情报部门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西双版纳今儿有了两个太阳,天上那个野象们熟悉,但地上这个闻所未闻,而且今儿大致在早上某个时间要经过野象谷小区,这在西双版纳历史上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于是野象们将纷纷出动。
像不像我们人类看日食或者看彗星一样的稀罕?你在桥上看风景,风景里的野象看你……
野象谷的观景栈道一路沿山盘桓,宁卉似乎像知道今儿必定与野象有一个不见不散的约会似的,兴致特别盎然,要不是我一路拽着手,老婆那婀娜清凉的身姿一定能走出蝴蝶蹁跹的步伐,如是,你让西双版纳,也是蝴蝶的故乡哈,那些满山遍野飞舞的蝴蝶们情何以堪?
说来过两次野象谷了,但也跟大家一样看了个寂寞的小保安拎着一包水,饮料和小吃跟在我们身后。好说不说,小保安在宁卉身后这个视角是一个360度的全景视角,要全景有全景,要特写有特写,就看你眼睛往哪儿瞅。而当宁卉款款移步,身体随之每一秒的扭动都是美到窒息的背影杀。
搁平时,你哪里敢盯着一个路上美女裸露的大长腿看呢?而此刻的小保安不仅能瞅着宁卉雪白的大长腿看,而且还能瞅着宁卉那性感到窒息的A4.5小蛮腰看,而木有人敢说小保安是在耍流氓。
纵使还木有看到野象,也一路无处无风景,有美景哪里能木有美人呢?所以每当宁卉单独要拥抱美景的时候,按手机照相键的任务自然是宁煮夫来完成,而我跟宁卉的合影,按手机照相键的活儿自然留给了小保安。
逐渐的,宁卉单独要照像的时候,我把这活儿也留给了小保安。
而到了下一个照相的地方,居然这活儿让一个陌生的游客代劳了。因为我扶着宁卉腰肢摆下pose,等小保安照完一张后,我咋呼到:“来来,二娃子,过来我们一起来一张。”
然后是我跟二娃子来了一张……
再然后,你懂的,到了老婆跟二娃子一起来了一张的时候,一切都水到渠成,宁卉压根木有想到这是宁煮夫一步步精心设计的温水煮青蛙,哦不,温水煮老婆的招数。
等二娃子站在老婆身边照相的时候,纵使二娃子的身体还不敢跟老婆有什么接触,但起码彼此皮肤的毛孔已经能闻彼此的气息。
二娃子气息这块,老婆当年在农村是有青春记忆的……
此刻已近中午,天上的太阳愈发耀炫,地上的太阳也不遑多让,但野象谷已经走了差不多一半了,但说好的出来晒太阳,哦不,看地上太阳的野象呢?毛都还木有看到一根。
正好走到一个凉亭休息处,我赶紧把宁卉拉进去坐下,然后拿出扇子给宁皇后扇取点凉风,小保安也懂音乐,拎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宁卉。
“还是挺热的哈,哎哟——”宁卉咕隆隆的灌了一口水,然后娇喘一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脚都走疼了。”
“老婆,”宁皇后脚疼那还了得,于是我蹲下身手捏在宁卉的脚踝轻轻揉摸起来,“跟你当年去你表姨家满山遍野的疯跑,这算个啥?”
“唉,人老了不是。”宁卉轻轻叹息了一声,目光凝视着前方,老婆你这提前三十年就担心美人迟暮,属实属于闲得慌哈。
“姐还老啊?你看上去就十八岁!”呵呵,二娃子这情商得得到饭吃,宁卉话音刚落,这就肉麻的舔上了,虽然我也认为老婆的颜只值得到十八岁,多一岁,少一岁都不成。
“什么十八岁啊,解放前都几个娃儿的妈了!”我靠,老婆啥时候也学会拿自个的年龄自嘲了?
还是真的想当妈了……
歇息了十来分钟,继续开路,虽然我跟小保安都不太肯定了,但宁卉说野象一定会在前方!
“姐,水我给你拎着吧,你还要打伞!”见宁卉还自己拎着半瓶没喝完的水,小保安赶紧说到。
“呃……”宁卉顿了顿,还是把水递给了小保安,完了我看到老婆笑了笑,虽然我晓得这更多的出于礼貌,但女神一笑很倾城,秒杀众生都不带商量,何况一个叫二娃子的小保安。
一会儿慢慢走着走着,我装着跟小保安聊天落在后头,闲扯了两句老子悄悄来了一句:“敢不敢把你姐的那瓶水喝一口?嘴贴着瓶子喝!”
“啊?”二娃子完全不晓得啥子意思,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快!别让你姐看见!”MMP,二娃子看起来机灵,情商也可以,但智商有点让人捉急……
老子恨不得支手过去帮他把水瓶支棱起来,还好,这小子最终估计是想起了老子跟他说的我叫他做啥就做啥的提醒,特么小心翼翼的瞄了独自在前面走着的宁卉,才做贼般的拧起瓶子快速的喝了一口。、老子看明白了,嘴是贴着瓶子喝的。
一切搞定,等我刚刚走到前面重新拽住宁卉的手,呵呵,效果来了,就见宁卉转过身去,示意小保安要喝水,然后接过小保安递过去的瓶子想都木有想的灌了一大口。
我也看明白了,老婆是嘴贴着瓶子喝的……
此情此景,宁煮夫心头一阵酥爽,而一旁的二娃子楞楞的站了半天,呆若母鸡!
“啊!老公,你看前面好多人,有野象!”突然,二娃子母鸡的音容宛在,就听到宁卉无比的兴奋一声惊叫,然后哪里还顾得着一旁的宁煮夫和二娃子,自顾自的就朝一大堆游客聚集的栈道边跑去……
等我跟二娃子跟着挤到宁卉身旁,乖乖!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老公,十头,十头野象呢!老公,我看到野象了!”宁卉的欢呼声也如同十八岁,少一岁,多一岁也不成!
我靠!看到老婆如此兴奋忘我的样子,拿出手机对着野象群一阵狂拍,我晓得机会来了,于是我拽着二娃子跟我一同站在了宁卉身旁,我并排跟宁卉站着,二娃子稍稍站在其后,然后我伸手扶在宁卉裸露的小蛮腰上……
接着我看到宁卉本能的朝我的一旁看了一眼,感知到老公站在身边,所以那腰上的手……
好嘛,我这才转头朝二娃子努努嘴,然后把自己的手轻轻挪开,用手指了指他的手,又指了指宁卉的腰部
略有些迟疑,二娃子还是勇敢的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以宁卉裸露的小蛮腰做舞台,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上演了……
足足有半分钟,二娃子的手一直扶在宁卉腰部裸露的肌肤上……



第219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五)

今儿来看野象的游客算是值当了,就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在野象谷一次能亲眼所见多达十头的野象聚集,也是十分罕见滴,当然我是不得告诉他们真相,其实这些野象溜达出来并不是为了给大家照相摆pose,是为了出来看人间大美丽的。
听说一颗叫人间大美丽的太阳花飞过了野象谷的上空,二十多年来头一次……
面对十头身材魁梧壮硕的野象,宁卉的激动劲儿其实我一点不意外,听老丈妈说小时候带宁卉去动物园,几岁大的女孩子家家不看鸟啊大熊猫啊这些人畜无害的动物,却一头扎进猛兽园就拧巴着不走了,跟老虎狮子豹子愉快的玩耍了大半天,当然,是说我老婆在笼子外,老虎狮子豹子们在笼子里玩耍的哈。
就问咱家宁皇后野不野嘛?所以打小就是一个野丫头,长大了喜欢点野的也很正常,啥野象,野花,野男人……
小时候去动物园没把老虎狮子豹子们带回家,这次宁卉想把野象们带回家去,所以一直拿着手机噼里啪啦的照着,而且知道宁煮夫在身边,这让二娃子扶在宁卉腰上的手变得异常的安全,而此刻全世界还能有心思注意这只全世界幸福的手的,也只有宁煮夫了。
至少跟宁卉一样兴奋的游客们没这闲工夫,人家老公用手扶着老婆腰有啥稀奇的,看野象的鼻子不比这香吗?
我一直密切观察着宁卉视线的动向,一边瞄着二娃子的手,二娃子的手还是楞没敢像宁煮夫一样全部都搁在老婆小蛮腰裸露的肌肤上,所以二娃手掌的上半截有些委屈,腰是摸着了,但摸的是上身小吊带遮住的部分,而手掌的下半截嘛……
我后来悄悄的问二娃摸我老婆的腰是啥赶脚,二娃张着嘴楞半天没找到个形容词,最后颤颤巍巍的来了句:“哥,我……我现在死都满足了!”
我日,才摸了我老婆半分钟的腰就要死要活,二娃子,他妈的有点出息好不好,于是老子顺势撩了一句直接把二娃嚇得直接就是一个踉跄
我说:“敢不敢下次摸你姐的屁股?”
……
话说这当儿二娃额头上的汗已经滴滴答答往下在淌,一脸的通红已经红到了脖子,当然这可以理解为爆晒在太阳下的结果,但太阳能把人晒得出汗晒得脸红脖子粗,我想问的是,此刻二娃被老子的眼睛雷达扫描到的胯下支起的帐篷,也是太阳晒的么?
后来我也悄悄问了二娃帐篷是个神马情况:“告诉哥,刚才摸你姐的腰,是不是把你各人摸硬了?”
于是二娃当即就一头的汗飙了下来:“是……是的,哥,我……”
好说不说,二娃穿的半截休闲裤,目测那支起的帐篷的尺寸还是挺大条的……关键还是个雏,这也许是二娃最大的身价。
宁煮夫的意思是老婆的奸夫中还没得个雏……
“老公,快快,给我和野象合个影啊!”突然,宁卉转过头兴奋的对我叫到。
接着我就看到二娃的手腾的一下就从宁卉的腰间弹了回来,然后赶紧捂住胯下的帐篷。
“好的,老婆。”说着我后退一步支棱起手机,宁卉转过身,那群几十米开外的野象便成了俺老老婆这枝人家大美丽,地球太阳花的背景……
镜头中,宁卉盈盈一笑便脸若惊鸿,袅袅身影纵使半身也能一世倾城,而那小吊带顽强遮挡也遮挡不住的大片娇嫩的肌肤,比如裸臂,裸颈,裸腰……纵使在烈日炎炎下依旧欺霜赛雪,更不用说那若埋若起的一窝迷人的乳沟,唉,要是飞来一只蝴蝶驻足,我觉得能把太阳公公瞬间都骚得,哦不,烧的寿终正寝。
那群野象呢,在镜头的背景里树林葱茏,溪流潺潺,他们正在这一方天地里悠闲的嬉戏,玩耍,看得出来他们为能与人间大美丽共同出镜而感到高兴与自豪,甚至两只野象用鼻子在宁卉的方向摇摆致敬……
呵呵,这是人与自然多么美好的和谐共处的场景,人、野象、蝴蝶、森林、河流,蓝天、白云,他妈的还发展了当地经济,景区赚了门票钱,这几大千的游客外面的商家饭馆哪里还愁生意……
但可能只有宁煮夫晓得,今儿最大的赢家其实是二娃。
接着以这群可遇不可求的野象为背景,我和宁卉跟二娃一番各自组合又照了些相,宁卉才恋恋不舍的被我拽着手离开了看上去对我老婆也恋恋不舍的野象们,因为这当儿老子肚子已经饿得发成了癞蛤蟆的叫声。
在从野象谷回城的路上找了家路边小饭馆吃的饭,二娃说这种路边小饭馆类似咱老家的苍蝇馆子,都没有菜单的,是去厨房看菜点菜,但味道比城里好多餐厅酒店的好吃。
二娃点的菜,黄焖鸡是必不可少的。菜端上来然后有道炒花菜把宁卉惊艳到了:“老公,这……这真的是花吗?花都能炒来吃吗?”
是的,此花菜非彼花菜,是跟菊花莲花一样一样的某种叫不出名字的花儿,居然被当地人当成了腾腾菜炒上桌了,好说不说,还真的比藤藤菜好吃。
神奇的西双版纳!
“姐,”二娃拎着一瓶,对,不是一杯,特么是一瓶澜沧江!一脸真诚的开始了下一波认姐剧情——这他妈的都是宁煮夫事先就给二娃安排好的哈,连如下的话术都是老子给他编的词儿,“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对姐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姐对我不杀之恩我……我……没得牙齿都搞不忘。”
“扑哧!”看得出来宁卉是真的不想笑,但的确没忍住。
“兄弟,那个叫没齿难忘!”唉,跟一个高中都木有读完的小瘪三发这些文绉绉的词儿,他妈的草率了。
“哦哦,没齿难忘,”就见二娃子也不笑,一脸严肃的重新来,“姐对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反正,姐,你当不当我是弟我不管,但你这个姐我是认定了,弟弟现在这条命都是姐的,以后姐有什么事,只要言语一声,弟弟一定扑……扑汤蹈火,在所不辞!这瓶酒我先干了!”
我靠,扑汤蹈火,老子确实低估了二娃的文化水平,他妈的咱小区招保安的时候都不兴组织文化考试的么?
说完二娃抬起酒瓶,脖子一仰便汩汩的对着嘴往喉咙里灌,这架势是要一口气把一条,哦不,一瓶澜沧江吹完。
“啊?”不晓得是被二娃这波认姐的骚操作吓着了,还是被二娃拎着澜沧江往肚子里灌的气势吓着了,宁卉惊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拉二娃的手。
“别,老婆,”我动作快些,拉住了宁卉要去那二娃手的手,“人家这么诚心,让他喝完嘛。”
二娃也不含糊,一瓶澜沧江愣是汩汩汩气也没歇一口灌进了肚子,这小子刚一撂下瓶子,酒饱嗝还没上来,我已经端起酒杯来了一句:“二娃,哦不,弟,这里姐夫表个态,你这个弟姐夫是认了,但你姐夫现在的年纪,酒也没法跟你一瓶一瓶的吹了,姐夫把这杯酒干了,就算姐夫认了你这个弟了。另外,姐夫对你也没啥别的要求,你以后可能要多加强点文化知识的学习。”
说完我端着的酒杯还在手里,就见宁卉好好把我看到,目光里的疑问句是这样婶的:“我都还没答应,咋你就成了姐夫了?”
“老婆,”宁煮夫皮嬉脸笑的嘿嘿了一声,“多个弟弟有啥子不好嘛?要不,我给你也倒点澜沧江?咱一起喝一杯,就算把二娃这个弟收了?”
我这话刚完,二娃精灵,倒酒哪里还轮得到姐夫出手,迅疾的就将酒倒好搁在宁卉跟前,然后自己又拎起一瓶:“姐,姐夫,我再喝一瓶!你们随意!”
说时迟,那时快,由于这次我没出手阻拦,宁卉赶紧伸手便过去拉住了二娃:“酒怎么能这么傻喝呢?你别这么喝!”
宁卉是真急了,这一手拉拽似乎有点用力过猛,就将二娃手里的澜沧江从瓶子里溅了些出来,然后澜沧江的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哈,晓得往美女身上扑,竟然准确的从小吊带的一侧泼洒进了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乳沟里……
“啊——”澜沧江是冰过的!
想想咱小时候捉弄人的著名恶作剧,冷不丁的拽块冰块搁进人的后颈窝,但凡遭此一击,受害人都会惨叫一声,跟这当儿宁卉的惊叫声一样一样的。
“呵呵,老婆过泼水节啦!”我很淡定,只是赶紧拿起桌上的纸巾给老婆擦拭,我判断,以老婆素来宽宏大量的品格,是断不会就跟二娃子发火,况且这也是自己多手过去造成的,并不能完全怪人家二娃。
而就在冰浸浸的啤酒刚刚泼洒进宁卉胸部的当儿,就见宁卉下意识用手扯了扯自己的吊带,其实这就是身体突然受到外部刺激本能的应急反应,跟撩不撩,拨不拨木有任何关系,但就这一支棱,老婆今儿穿的黑色蕾丝边的罩罩竟然就露出了一小半来,好嘛,这不是撩拨,这真的不是撩拨,却效果却胜似撩拨
像我老婆这种本来就天然翘挺,加上长期在奸夫和老公滋润下的乳房,那白花花的乳肉一件薄薄的,聊胜无于的罩罩能遮挡得了多少嘛?
所以真真切切,老婆一边被澜沧江浸湿的乳房从撑满的罩罩中露出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雪肤来,得亏今儿老婆的吊带是黑色的,如果是白粉的啥的,被这澜沧江水浸泡的地方那还不全身失陷,哦不,是说全身湿显。
纵使露出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一旁还拽着啤酒瓶的二娃他妈的顿时就看傻了!
接着似乎是二娃傻愣愣的目光将宁卉女生本能的保护意识激发,就见老婆接过我递来的纸巾悠地站起身,捂着自己胸口朝卫生间跑去。
“哥,我……”然后二娃转过头来惊魂未定的看着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唉,谁说你是故意的了,”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肩膀,“没事的,这才哪儿到哪儿?”
“哥,什……什么意思?”二娃迷惑的问到。
“来我告诉你,下一步……”说着我将二娃拽到能够进行耳语的距离,然后瞅了瞅卫生间的方向……
我是告诉二娃下一步是叫他摸宁卉的屁屁,而且是……光屁屁!并且告诉他我为此设计的详尽实施方案,老子刚一说完,就听见二娃魂都嚇落了:“不不,哥我……我不敢!”
“切,你想清楚,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趁你姐心头对二娃的气息还有某种美好的情愫,你不赶紧行动你觉得你以后还有机会?”
“哥,啥……啥叫情愫?”二娃的迷惑已经像滔滔的澜沧江水。
“唉,”老子一声叹息,“以后你多读点书,现在哥给你说不清楚,就问你敢不敢嘛?”
“我……”说着二娃也紧张的朝卫生间瞅了瞅,“哥,我能不能问问你这样做到底是为啥啊?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你能让自己的老婆……”
“因为你哥是……”老子顿了顿,算了,横下一条心讲了吧,不讲这小子在以后的行动中一定会缩手缩脚反倒会坏事,“因为你哥是淫妻犯!”
是的,我没说淫妻犯,说的英文字母淫妻犯,木有想到话音刚落,二娃的疑问句又来了:“哥,你说的啥?说的英文字母吧,我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呢!”
哦买嘎!MMP,给老婆拉个皮条找个奸夫才累哦,于是我耐心的掏出手机给二娃发了个信息,就写了三个英文字母:淫妻犯。
“我一两句话给你讲不清楚!等下你自己百度查一下是什么意思!”然后老子的目光瞬间凌厉无比,“你查了是怎么回事自己知道就好,但凡我晓得是你把这事给说出去了,别怪哥不客气,我会把你碾成肉渣的!”
“啊?”二娃的眼睛惊惧如铜钱。
“听到没?”我厉声一喝,二娃感到大地都在颤抖。
“好……好的,哥,我知道了!”二娃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你们俩神神秘秘的在嘀咕些啥呢?”说时迟,那时快,宁卉从卫生间收拾停当出来了,只看见我跟二娃在勾肩搭背,至于我跟二娃商量的摸屁屁的阴毛,已经被二娃吞到肚子里去了。
“没什么老婆,”我嘿嘿一笑,“二娃刚才把酒泼洒在你身上已经吓傻了,怕你生气,当姐夫的在安慰他,说他姐很温柔的,这点小事怎么可能呢?”
老子这是先下手为强,一是将二娃认姐这茬整成既成事实,老婆认不认,反正我这边姐夫是已经当上了,二是让宁卉晓得二娃对刚才的事情是非常愧疚的,感情的制高点是必须先要占领。
“姐对不起!罢才……”二娃的道歉跟进的灰常即时,而且表情异常沉重,那样子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没事!”果真,宁煮夫先下手为强的战术起到了作用,宁卉对着二娃微微一笑,然后居然还端起了刚才我倒了半杯酒的酒杯,“这酒我就喝了吧。”
“唉唉,老婆,刚才二娃喝的是一瓶酒哦,我们也诚心点,我们杯子都倒满嘛,我们一起干了,第一,算把二娃这个弟弟认了,第二,也别让二娃为刚才的事有啥子心理负担了,跟你说嘛老婆,二娃一直怕你认为他是故意把酒泼在你身上的。”
“为啥要故意啊?酒是我的手碰着碰洒的。”宁卉转头看着我,好像并没有受多少胸口上澜沧江冰凉的江水的影响。
“以为他故意耍流氓啊!”我朝二娃努了努嘴。
“去!”桌上面如春风,桌下却狠狠的踹了宁煮夫一脚,好嘛,这些都是宁皇后管用的伎俩,俺早已习惯成自然。
但脚踹是踹了,酒还是要喝的,这酒喝了就相当于是认了二娃这个弟了,当然,我也有点疑惑,老婆这杯酒喝了是喝的二娃的气息,还是喝的宁煮夫的面子?或者是半斤的怀念,八两的面子,一半一半,宁煮夫赢了,二娃也淫了,老婆或许最后还捡到一个还是雏的奸夫。
认姐宴顺利达到了目的,二娃高兴得屁颠屁颠的把饭钱付了,二娃去付账的时候宁卉还埋怨我说怎么让二娃付呢?人家现在工作都没有了。唉,宁卉这姐当了,立马就有了当姐的样子,心疼起这个在西双版纳捡来的弟弟来。
我老婆心软,所以但凡奸夫打点感情牌宁皇后都是会母性泛滥的,当然,路小斌同学除外。为什么路小斌除外,话说这个迷我已经在版纳解开了,这也算版纳之行的一个巨大收获。
吃完饭开车回到酒店已经快下午三点,跟我精准预测的一样,宁卉说太累了要睡觉觉休息一下,我自然顺水推舟,以刚才我设想好的方案,二娃摸老婆屁屁的前提是宁卉必须要睡觉觉。
然后我跟二娃说晚上晚点我们再出来一起吃晚饭,二娃说要得说晚上请我们吃版纳著名的铁板烧烤。这些他妈的都是设计好的台词儿。
于是我揽着宁卉回房间,我故意走在后面,是为了悄悄的将房间的门留给二娃。
是的,门没锁。宁卉哪里晓得宁煮夫安的这些机器,一回到房间便去浴室洗澡冲凉,呵呵,澜沧江江水还在身上流淌呢……
洗完白白宁卉一丝不挂的便躺在了床上,从浪里白条到出水芙蓉只是一秒转换,但转换不了的是老婆曼妙白皙的胴体那袅袅婀娜的风姿,随便床上一躺都是能让人喷出鼻血的魅惑无比的S型的极致,身体的每一寸线条都诠释着女人的身体所能表达的最完美的曲线,柔挺的鼻梁,浑圆的乳房,侧身的腰窝,雪白的裸背,伏身的翘臀……
看着小小一方床隅,仅仅因为老婆随意的玉体横陈便春光明媚,惊艳寰宇,我有点担心待会儿二娃进来会不会还没走到床边便原地爆炸,虽说私下擅闯宁公馆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得以一窥老婆的无边春光,但当时毕竟是带着犯罪心理,现在,如果此刻在门外听候指令感到二娃已经从度娘那里知道了淫妻犯的含义,就将是以奸夫的心态重温旧梦,这种心理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我赶紧猫洗澡的速度三分钟去浴室冲完凉,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精油,也赤条条的俯身到宁卉身旁……
“老公,你要干嘛?”宁卉迷惑的看着我。
“嗯嗯老婆,就说你今儿看野象看得累不累嘛?”我眯眼一笑。
“累呀!”说话间宁卉的眼睛已经从月牙儿变成了月缝儿。
“这不就得了,来,翻身趴在床上,老公给你按摩按摩,你就在老公专业的按摩手法中安逸的进入梦乡吧!”说着我拎开精油瓶,倒了一些抹在了手掌上。
“嘻嘻,还有这服务啊?老公,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带了精油来的啊?”宁卉这下高兴了,估计是想宁煮夫手上没仇老板一样的老茧,但老公那细皮嫩肉的手按摩起来也是极舒服的。
“切,老公给你准备的服务项目多着呢,你等着好好享受就行了,老公保证,每一个项目都是一个big surprise!”宁煮夫话中带话,这是在为等下二娃摸屁屁埋伏笔了。
“还surprise呢?都有啥服务项目啊?”宁已经翻身伏在了床上,但仍旧转过头来眨巴着月缝儿问到。
“唉,现在讲了还叫啥子surprise呢?老婆,现在你就舒舒服服睡一觉得了,该上啥服务项目老公自然有安排。”说着我双手摁在了宁卉的肩部,然后轻轻揉搓起来,“舒服吗,老婆?”
“咯咯咯,还行咯……”
“什么叫还行咯?老公的手法必须是专业的哈!”说着我装模作样的用手在宁卉的肩膀上噼里啪啦拍打了几下。
“嗯嗯嗯,专业的专业的!”宁卉执拗不过,连忙承认。
“那舒服吗?亲爱的?”此刻我的手已经从肩膀顺着宁卉光滑的背脊线一路向下,其实这当儿专业不专业已经不重要了,搁个像宁煮夫一样细皮嫩肉的手整点精油,胡乱揉捏几下也是有三分疗效的。
“嗯嗯……”果真,宁卉听上去感觉蛮舒坦的呻吟声就来了,“老公,是挺舒服的!”
“这就对了咯。”受到鼓舞,宁煮夫当然来劲了哈,接着就见抹了精油的双手在整个背部蔓延开来,然后宁卉那A4.5的精致小蛮腰成了重点照顾对象。
“嗯嗯……老公……”宁卉的声音开始有了些娇滴滴的泥泞,说明宁煮夫式专业王八按摩手法的疗效逐渐在起飞了,“真的好舒服,谢谢老公,好困,我睡会儿啊……”
“嗯嗯,老婆你睡吧,希望你的觉觉在老公的按摩下睡得像巧克力一样丝滑,又香,又沉……”
“嗯嗯,老公,你在写诗吗……”宁卉的呻吟已经在瞌睡虫的勾引下摇摇欲眠。
“嗯嗯,睡吧布娃娃,睡吧小宝贝……老公在唱摇篮曲呢……”宁煮夫轻轻揉摸着宁卉光滑而细嫩的腰肢,嘴里爱意浓浓,其实这厮是想早点把老婆哄睡着,不睡着,还在门外听指令的二娃哪里有机会进来摸屁屁。
“呼……呼……”一会儿,宁卉竟然轻鼾声起……
呵呵,老婆,这宁氏按摩手法的催眠威力大吧?还木有按到屁屁呢……好嘛,屁屁就留给二娃嘛。于是我拿起搁在旁边的手机,给二娃把开工的指令发了过去。
二娃的进场一切都是按照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的严格要求执行的,但对于私闯过民宅的二娃这个要求都是小case,以致于二娃开门凑到我跟前竟然真的木有发出一点声响。
然后我用手示意二娃蹲在床旁暂时不得动弹,这样,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的B面,便一览无余,纤毫毕现的呈现在二娃的视线中,说是纤毫毕显,是因为二娃只消一个头点地,脸指定便会杵在宁卉饱圆的臀瓣上。
我发现此刻二娃子眼里的光可以用吨来计算,他妈的比晚上会车对面开着的大灯还刺眼,接着我指了指搁在床头柜上的精油,示意二娃抹些在自己的手掌上。
二娃大气不敢出,只能照做。然后我将手搁在宁卉的臀部上,轻轻摁下,然后顺着臀部上的肌纹慢慢画着圆圈,二娃晓得我是在做示范,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仔细观察我的手法,估计是生怕等下自己上场的时候手法错了被宁卉感觉出来是另外一个人的手。
还好,宁卉没醒,悦耳的鼾声应该能够给二娃增加勇气和作案不被发现的安全感,然后我挪开手,示意二娃起身,并顺带挪了挪身子给二娃空出作业空间。
于是二娃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靠近了宁卉的身体,近到伸出的双手能触摸到宁卉肌肤的距离……
然后二娃抹了精油的手将手掌张开在宁卉臀部的上空,慢慢下降,下降,却就在离臀尖还有一颗米的距离……却停住了!然后二娃目光惶恐的看着我,这让老子百思不得其解,尼玛当初擅自闯入宁公馆的时候我看你娃胆子大得很,这阵咋还怂了?
老子又不敢出声,只能做手往下摁的动作,心头一阵烟熏火燎的急,他妈的这阵不摸,等醒了才摸么?不晓得这是母老虎的屁股哇?
而此刻宁卉雪白的翘臀随着轻鼾的节奏微微起伏着,在二娃手掌下正泛着油腻腻的光亮,仿佛在娇滴滴问二娃:“二娃哥,你当初的勇敢哪里去了?”
正在老子恨不得伸手过去拽着这小子的手往下杵的当儿,许是宁卉微微起伏的雪臀的样子过于诱人,许是二娃听到了雪臀的微微起伏并不仅仅只是呼吸,而且是一声声二娃哥的呼唤,终于……
二娃的手终于摁在宁卉光滑的臀瓣上的一刹那,我发现二娃的身体竟然在筛糠一般的抖,以致于二娃的手也跟着筛糠一般的抖,于是我觉得这种筛糠般的抖动会产生一种出人意料的,如同电动按摩的效果来
果不其然,宁卉本来节奏舒缓的鼾声骤然停止了一下下,仿佛是某种触电般的感觉突然扰乱了身体固有的生态平衡,而这种感觉却被睡眠中比较迟缓的中枢圣经感应延缓成了一种挠痒痒般的舒坦……
好嘛,千幸万幸,只是扰乱了一下下鼾声的节奏,宁卉还是没醒……这让二娃的胆子大了起来。
就见二娃的手也学着方才我示范的样子在宁卉臀部娇嫩的肌肤上画着圈儿,眼见有一些精油渗进了黑魆魆的臀缝,然后又从臀缝深处泛出油亮的光来,看得出来二娃很犹豫,要不要将手指伸进到那迷人的沟缝里去将那些精油擦拭干净呢?或者把它们抹在菊花上揉一揉……
于是二娃的手指总是在宁卉的臀缝的边缘徘徊着,徘徊着……一会儿,这小子的一步三徘徊的风骚手法把本来软塌榻的小宁煮夫给整得顿时汗毛竖起,杆体充血,竟然能兀自在空中支棱起九十度的直角来。
而此刻小宁煮夫的九十度跟小二娃比,我靠,我瞄了一下二娃的胯下,就以支棱在半截裤的帐篷看,小二娃竖起来的角度已经基本跟小肮成两根平行线了,唉,人家还是雏,宁煮夫这么一想居然就释然了。
然后我听了听宁卉的鼾声与呼吸,应该还在深度睡眠之中,那么B计划是不是可以试一试呢?想到这里宁煮夫一阵鸡动,因为此B计划不是摸屁屁的A计划的代替品,而是摸屁屁计划的升级版,瞅着小宁煮夫的九十度,瞅着小二娃在裤裆支棱起的惊天大帐篷,瞅着老婆此刻跟瞌睡虫还在春宵情浓,此时不B计划更待何时。
于是我拽过身去伸手揽了揽二娃的胳膊,示意我先来给他示范,二娃赶紧挪开身,然后我用手杵着跟小肮支棱成九十度的小宁煮夫,一棍下去搁在了宁卉的臀部上。
老婆嫩滑的肌肤上那种因为残留的精油带来的腻滋滋的赶脚瞬间将小宁煮夫包裹,我靠,真他妈的舒坦,是那种鸡巴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燃烧的赶脚,于是我就想抹点精油在鸡巴上操屄是不是会爽得翻了天?
而有点打脸的是,自诩已硬成铁棒的小宁煮夫在宁卉的屁屁上杵去,并且还研磨了好一阵,居然没听见个响,就见宁卉依旧呼吸匀净,身体趴着的睡姿一动不动,都木有一丝的侵扰和改变。
好嘛,也不跟宁皇后计较了,本来咱就是想给二娃做个示范,没想跟老婆的屁屁怎么滴,不了小宁煮夫就不了呗,然后我杵着鸡巴挪开身,转头对二娃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裤裆。
二娃自然明白宁煮夫的B计划是神马个精神,看到示范,这当儿嚇得手足无措,脸色煞白。
老子一瞧这么磨磨蹭蹭的等下把宁卉磨醒了还B计划个铲铲,那是我跟二娃都要被宁皇后铲成铲铲,于是老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就过去垮二娃的裤子,毫无防备间,二娃的半截裤连着内裤居然都被老子扒拉了下来
好说不说,果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吃粗粮的,二娃的鸡巴的颜色他妈的乌黑巴魆的像乌梢蛇,但却有玉米棒子般的粗,MMP,狗日的小子本钱不错,难怪女盆友要喊疼!
然后老子在二娃屁屁上捏了一把,示意崽儿快上,二娃额头上的汗就飙下来一股。
宁煮夫这不叫赶鸭子上轿,叫赶鸭儿上轿,于是看着二娃子在万般无奈中杵着鸭儿——我们老家管鸡巴叫鸭儿——颤颤巍巍的就爬上了宁卉用雪白的双臀做的轿子。
估计二娃是抱着到死方休的心态将玉米棒子杵到宁卉的臀部上的,可能心想死就死吧,死了三百年后还是条好汉,但三百年后可能没得这样人间大美丽的小姐姐了。
当然,这玉米棒子一经杵上去,还扯不扯得下来就可能就由不得二娃了,因为谁个男淫受得了将硬梆梆的鸡巴杵到颜值站在世界尽头的女神裸露的臀部上,他妈的能硬着上去,还能硬着下来,于是老子担心二娃是不是经得住老婆那臀部滑嫩Q弹的肌肤对于一切雄性生物巨大的反噬力量,不乱说,这种反噬给鸡巴带来的那种宇宙都装不下的快感加上心理上强大的冲击力,是他妈的会死人的。
二娃还是个雏,这是我担心的——想想许文强的悲惨结局嘛——要是二娃经受不住,滑个扣啥的这当儿在老婆的屁屁上来上一发,那估计宁煮夫就走远了,最轻的也是留在西双版纳当新时代的支边青年,宁公馆,是回不去了……
然后许是真的打煞不住那种宇宙爆炸般的快感,二娃居然来了一个无比危险,却他妈的无比吃鸡的酷炫动作,玉米棒子头在宁卉的臀部上研磨了一圈又一圈后,这小子居然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了,看着玉米棒子头插点就一头栽进了宁卉的臀缝里,老子心子把把都被抓到了嗓子眼——其实从玉米棒子头伸入到臀缝的角度,完全可以打这样一比喻,好比二娃把车开成了一个轮子悬在了沟里的状态!
就问惊不惊喜?吃不吃鸡?
好嘛,宁煮夫这下惊喜是惊喜,吃鸡是吃鸡了,话说这二娃把玉米棒子头将将杵到臀缝的当儿,就看到宁卉身子一颤,臀部一紧,然后就是一声娇喘……
我靠!
老婆你是几个意思呢?刚才老公用鸡巴杵你的屁屁半天没得反应,二娃的鸡巴一杵你屁屁就娇喘了?难道因为二娃是……野的?
好嘛老婆,看在今儿你看到野象这么兴奋的份上,老公就不跟你计较了。
“嗯——”宁卉的第二声娇喘迅疾而来……
老子一看要坏,于是一把把呆如母鸡的二娃子从宁卉的臀部轿子上拽下来,然后赶紧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
这个浴室,要说道说道。酒店房间跟浴室是那种开放式的整体设计,浴室朝床的一面是一块落地的透明玻璃墙,从床上能看到浴室,反之亦然,如果想要进行物理视线隔绝,就拉上玻璃墙上的挂着的一块帘子完事。
话说这个浴室我已经做了细心的观察,于是才设计了一个天才般的C计划,当然,C计划不是独立于A计划和B计划哈,是当A计划和B计划顺利实施后的叠加,所以当我对二娃手指浴室的方向,二娃当即明白C计划启动的时刻到了!
于是二娃忙不迭的从地上拽着自己的裤子猫着腰,半勾着身子跑到了浴室,藏在了玻璃墙的帘子后……
剩下的二娃该做什么不用教了哈,我大致估计二娃接下来的时间里将有一双世界上最幸福的眼睛,和最幸福的耳朵。
而几乎同时,宁卉正准备从趴着的睡姿翻过身来,我赶紧上去从身后搂住了老婆的裸背,好险!
更险的是宁卉居然开了口,还娇滴滴的:“嗯……老公——”
嘤咛着居然手就朝我身下摸来,我顺势将依然勃起的小宁煮夫拽到了宁卉的手里:“老婆,咋了?做春梦了?”
“哇!老公,你的怎么就硬……硬起来了呢?”老婆这声娇吟说明了一个问题,方才二娃的那一通差点翻车的骚操作是起了疗效的。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伸手朝宁卉的身下摸去……
这一模不要紧,我顿时就赶脚自己的手指像汪洋中的一条船,老婆身下已然潮汛汹涌!我靠,二娃这盘菜才端上来多久?难道果真在睡梦中,老婆已经闻到二娃的气息回来了,或者是感受到了野玉米棒子咬了自己的屁屁?
“老婆,”话说宁煮夫这QYF的模式还不跟上,就是对有如此极品的淫妻犯老婆的犯罪,于是我将宁卉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嘴巴啃着雪白的脖子一阵疯狂的淫妻犯话术输出,“老婆,你屄屄睡觉都能睡出那么多水来,跟老公说做了什么春梦了?是不是在梦中闻到……闻到二娃的味道了?”
“啊?没……没有!”宁卉的背靠在我怀里,嘴里否定,但身体不停的扭动却像是一种无可抵抗的出卖。
“哼!老公不相信!”说着我杵着勃起的小宁煮夫在宁卉的臀缝之间研磨着,“快告诉老公,是不是梦到二娃了?”
“嗯嗯嗯……”
不承认是吧老婆?这好办,于是我杵着鸡巴往臀缝深处勒进去了一点,然扯出来,然后再勒进去更深的地方,等感觉老婆的盆骨几欲想绞合在我的鸡巴上,呵呵,我又扯了出来!
“快告诉老公,是不是梦到二娃了?”
“啊啊啊……是……是的老公……”
“梦到谁了?”
“梦到二娃了!”
“梦到他干嘛?”
“梦……梦到他像你一样,用鸡巴戳我的屁屁……”
……



第220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六)

关于梦和现实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这样一个宏大的哲学问题,我是这样理解的,把梦当成现实是悲剧,把现实当成梦是喜剧。
所以这当儿老婆把明明被二娃用玉米棒戳了屁屁的现实当成了自己在做的梦,我觉得老婆跟二娃这事儿有戏,是在朝喜剧方向发展。
于是我转过头朝卫生间方向瞄了一眼,我看到躲藏里面的二娃露出来的小半截黑油油的头发……
这回头一眸我想二娃肯定是看到了,我是想告诉二娃,你丫睁大眼睛,哥准备开工了。
宁煮夫做运动有个特点,跟后宫嫔妃们时候人狠话不多,跟老婆就变成了个话痨:“老婆,告诉我二娃……二娃……是怎么戳你屁屁的?”
我故意把“二娃”的尾音拖得很长,是为了让躲在卫生间的二娃听到后有更加强烈的代入感。
“嗯……”宁卉轻叹一声,然后扭结着身体就是不作答,作为一个著名非主流淫妻犯的老婆,如何投淫妻犯老公所好,咱家宁皇后那是驾轻就熟,所以这声轻唤唤得宁煮夫骨酥肾颤,但随后的停顿能把一头世界上性子最慢的牛都能折磨得抓狂。
“你倒是说啊老婆!版诉老公二娃……二娃是咋个戳你屁屁的?”我不抓狂,我伸手抓住了宁皇后胸前的两只肉球。
这就是淫妻犯跟淫妻犯老婆爱爱的日常,话说淫妻犯跟老婆爱爱的基操基本都是这样奇葩,他妈的明明是自己在跟老婆做爱,却非要让老婆把自个当成奸夫。
比如此刻宁煮夫就将小宁煮夫当成了小二娃,将鸡巴慢慢的朝臀缝间蠕动进了半截,然后嘴里兴奋的咋呼到:“老婆,你就把老公的鸡巴当成二娃的鸡巴,它……它是不是这样……这样戳的?”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开始扭动着身体,呻吟中有了轻盈的喘息,“我……我想想。”
我靠,我想想是个什么鬼?但宁煮夫心知肚明,这是老婆在跟淫妻犯宁煮夫同志打配合了,估摸老婆今儿是看到了野象心情大好,为了迎合宁煮夫那颗淫妻犯躁动的心,宁皇后这是想卖一点淫妻犯老婆的风情,反撩一下宁煮夫。
“哦哦,那么……”说着我又将小宁煮夫,哦不,“小二娃”又朝那早已濡湿不堪的臀缝间蠕进了一截,“是这样戳的吗?”
“嗯嗯嗯,啊——”宁卉的呻吟已经开始起了悠长的尾音,老子在想二娃的耳朵遭不遭得住,通常老婆的这种尾音的酥骨值酥软一头生活在西双版纳的野象木有一点问题。
“还是这样戳的?”说着我挺着屁屁抽插了两下,这一挺动,居然感到了从蜜穴传来的一股反噬的力量将小二娃夹紧。
“啊——我,我想想……”呵呵,还在想,老婆今儿这是撩性大发啊,我就不相信刚刚才做的梦就记不住了。
但宁煮夫瞬间明白了老婆在想什么,不就是戳进去的小二娃还剩个小半截在外面吗?于是我复又屁屁一挺,噗哧一声,把剩下的半截小二娃连根插进了蜜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宁卉最后那声拖着长长的能把野象的骨头酥软的尾音的呻吟舒坦的叫了出来,随即那Q弹紧实的臀部重重朝“小二娃”的根部撞来……
“是这样戳的吗?”迎着宁卉重重挤压着“小二娃”的臀部绞合的压力,我开启了抽插模式。
“啪啪啪!啪啪啪!”好说不说,由于蜜穴里那一太平洋无与争锋的蓄水量,抽插老婆屄屄制造出来的也必然是无与争锋,全宇宙最动听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是的!”
看嘛,宁卉终于交代了“小二娃”是怎样戳屁屁的了,是连根插入屄屄还带着抽插戳的!而那句“是的”听起来是如此美妙,我不晓得传到二娃的耳朵里是个这小子是不是会当场未撸先亡。
话说两口子一个是淫妻犯,一个是淫妻犯老婆,没得心有灵犀的爱情和几年的磨合,以及为绿色环保事业无私奉献的精神,是打不出这种默契的配合的哈。
“啊?老婆,”看到“小二娃”的梗是如此管用,宁煮夫来劲了,“你是说你梦到二娃都把鸡巴插到你屄屄里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老公。”宁卉这时候已经打算一撩到底了,反正老公喜欢,既然你个宁煮夫都舍得把小宁煮夫当成“小二娃”,老婆也舍得屄屄,就让“小二娃”来得更猛烈些吧。
“而且还抽插了?”说着我挺动着“小二娃”来了个九深一浅的抽插套餐。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老……老公。”宁卉的声音开始了微微颤抖。
“我靠,老婆,你真骚!今儿才跟二娃逛了个野象谷,就梦到人家的鸡巴插你了!”像这样的淫妻话术对于宁煮夫来说是信口拈来,说完我派出了“二娃”嘴上侦察兵到那宁卉美丽的茫茫雪原上进行实地巡逻。
说人话就是我将嘴杵到老婆雪白的天鹅颈上舔砥起来,由于是背身,否则“二娃”的嘴上侦查兵巡逻的将是那两座美到让人哭的天山雪峰……
“嗯嗯……还不是怪你!”宁卉娇嗔到,对于“小二娃”在蜜穴里予取予求给予了放之任之迎奉的态度。
还不是怪我?我一个激灵,这个回答有点意味深长,于是我撑起身,顺势将宁皇后的腰扶了起来,话说拍拍少妇的屁股她晓得把屁股翘起来,而我是把“小二娃”依旧抵磨在臀缝之间
我是说俺这个姿势的调整宁卉秒懂是要她趴在床上,然后我,哦不,二娃要从后面来!其实这个姿势虽然是咱家宁皇后的最爱,但男人是最他妈的累的,而此刻选择这个姿势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在于这个姿势的视觉刺激最为强烈,而且能将老婆的裸体最大程度的呈现出来
这是为躲在卫生间的二娃提供的福利,呵呵,这小子是上辈子修来的啥子福分,偷闯宁公馆准备偷条女主人的内裤,结果偷到淫妻犯家里来了。以致于关于那天闯入宁公馆遇到正在睡觉觉的宁皇后的运气,我后来问过二娃,要是那天你的运气用在买彩票能中五百万的头奖,你会选择去买彩票还是仍然会去我家偷我老婆的内裤?
二娃连想都没想的秒答偷内裤。
话说这当儿躲在卫生间的二娃子大气不敢出,全身蜷缩在卫生间的帘布后,只露出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今儿才认的干哥干嫂这场自己连做梦都不敢想能看到的爱爱秀。
但听到宁卉姐姐说做梦梦到自己的鸡巴在戳姐姐的屁屁,二娃才觉得自己才是在做梦,而当自己的手忍不住握住从刚才杵在宁姐的美臀上就开始勃起的鸡巴上撸将起来,二娃才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前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此刻二娃还不能完全理解为什么煮夫哥居然能把老婆让出来给别人玩,只好把这种自己无法问题的问题按城里人真会玩来解释。
二娃看到煮夫哥和宁卉姐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宁卉姐臀部高高翘起,双手撑在床上,宁卉姐真漂亮,裸体好美,比自己看过所有的A片女主角都美,呸!那些A片的女演员怎么能够跟女神宁卉姐姐比。
原谅二娃脑壳头只有漂亮和美这种小学水平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看到的宁卉姐姐那只应天上的仙女才有的曼妙的裸体,以致于当真真切切的看到宁卉姐姐裸露的乳房随着煮夫哥哥在身后的抽插开始前后甩动起来,二娃的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除了屏住呼吸,大口的吞咽着口水,就剩下手在身下快速的撸动。
宁卉是一丝不挂朝卫生间的方向微微倾斜的角度趴在床上的,这样,二娃从卫生间看去,能看到宁卉姐姐一只完整乳房的三分二,另一只的三分之一,以及乳峰上一颗完整呈现,和另一颗若隐若现的葡萄。
像二娃这种读书不得行的一般视力都好得很,这也在后来他告诉我在农村老家的时候晚上经常去打青蛙得到证实,晚上趴在田里的青蛙都看得到,这当儿趴在床上不穿衣服的宁卉姐姐……
我是说以二娃的视力,老婆此刻乳头因为欲情上身带来的微妙变化肯定能看得清清楚楚,比如乳头是不是变大变硬了,颜色是不是变红了……
而这个角度的倾斜是老子故意制造出来的,制造这个角度对于宁煮夫来说能让老婆毫无察觉就能搞定。
“啪啪啪!啪啪啪!”随即我开足马达,耸动屁屁给“小二娃”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在宁皇后濡湿淋淋的蜜穴里抽插驰骋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声随之而起,那声音如喝醉了酒的风拂过耳膜,让你的耳朵不醉也软。
“老婆,梦里头二娃的鸡巴是不是……是不是这样插你的?”身下的意大利炮开了炮,宁煮夫的嘴炮自然也不能闲着,淫妻犯操老婆,没得嘴炮的配合是没得灵魂的。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随着身体的扭动,宁卉的长发已经披散下来,但我一把揽住将它们全部揽到了远离的卫生间的一边,这样,能继续留给二娃完整的角度以便能看到宁卉姐姐被自己操的样子。
二娃再笨,也听得出来煮夫哥哥是在角色扮演自己,晓得煮夫哥哥整的这场爱爱秀是想让自己看“二娃”操宁卉姐姐。
二娃目不转睛的盯着趴在床上的宁卉姐姐,那身雪白,美到让人无法窒息的裸身已经全身泛红,纵使二娃有限的生理知识也知道这种女人白里透红的皮肤通常都是特殊情况所致,二娃感到激动的是,在外面看上去高贵清纯的宁卉姐姐竟然也会赤身裸体趴在床上被男人操。
而更让人激动,以及完全不可想象的,是宁卉姐姐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奇葩老公,尽避煮夫哥哥让自个去查了淫妻犯的意思,但查了跟完全理解与消化完全是两码事。
好说不说,给一个农村出来的打工仔在完全没有搞明白淫妻犯含义的情况下就下这么猛的药,只能说宁煮夫玩得有点大,急于给老婆找新奸夫的心情过于急切。
但此刻宁煮夫已经考虑不到这么多,淫妻犯的脑回路不是你们能懂的,尤其今儿老婆是如此配合,便觉得只是来点淫妻犯的话术已经不过瘾,于是一阵迅猛的抽插过后,直接把自己整成了二娃:“宁……宁卉姐……”
宁卉姐?老婆身子一颤,但瞬间便明白了宁煮夫这是要演哪一出,不就是角色扮演那点事么?于是在稍许顿了顿后,竟然幽幽的应答了一声:“嗯……”
老婆的应答让宁煮夫心花怒放,咱可以分析分析宁皇后此刻的心理,表面上看同意这个角色扮演的戏码是为了在爱爱中配合淫妻犯老公增加刺激和情趣,但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这也表明宁卉姐姐内心对二娃是并不那么拒斥,甚至是有些期待的?
看来在老婆心里二娃那道坎是过不去了,那毕竟是宁卉少女时代性意识的最初的体验和启蒙,只是老婆的口味有点独特,路子也有点野,启蒙对象他妈的不是刘德华,而是农村亲戚家隔壁放牛的二娃。
虽然此二娃非彼二娃,但这个二娃说他在农村老家真放过牛……
“宁卉姐,你的屄屄操起来好舒服!”见宁皇后都同意把俺当成二娃了,俺也就当仁不让了,一定要把这个“二娃”当好,绝不辜负老婆,和在卫生间的二娃的期望,“姐姐,你舒不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小二娃”在宁卉姐姐的蜜穴里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舒……舒服!”宁卉的叫声骤然高亢,看来是真的把宁煮夫当成二娃了,那种角色的变化无疑加持了老婆心理上的刺激。
这种属于淫妻犯两口子的刺激此刻二娃还根本无法理解。
“宁卉姐,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操女人,谢谢你姐姐,谢谢你让我操你的屄屄!”宁煮夫这现编的虎狼之词张口就来。
“嗯嗯嗯……姐姐……姐姐的屄屄操起来爽不爽?”宁卉娇声颤吟,进入角色之快除了身体的欲情越燃越旺,这也是一个淫妻犯老婆对淫妻犯老公表达爱的独特方式。
“啊!好爽啊姐姐,姐姐屄屄的肉壁裹挟着鸡巴的感觉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小二娃”在宁卉姐姐的屄屄里发动了第二轮冲击。好说不说,让年过三十的小宁煮夫扮演一个二十出头还是雏的“小二娃”,这着实有点为难宁煮夫同志,但咱不能怂啊,演戏演全套,必须演出一个初哥操到女神的那股子初尝女人不要命的劲头,于是老子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就是腰杆插断了,也要让老婆体验到这当儿真的是初哥二娃在插她。
“啊啊啊!啊啊啊!弟……弟弟……你好猛!”我估计宁皇后这当儿是说的真的,因为平时爱爱,老夫老妻的,宁煮夫真的插得要斯文得多。
“姐姐,你也好骚,看姐姐你流了好多的水!”说着我将手伸到老婆臀缝间去摸了一把,然后扯出来在空中故意一张一合捻弄着手指,看着粘稠的蜜液在分开的手指之间还有丝丝晶莹藕断丝连在一起
老子是想让卫生间的二娃看到他宁卉姐姐的骚不是我编,是真的,有图有真相,那一手宁卉姐姐被操出来粘稠的蜜液可以作证。
我无法想象此刻真二娃看到假二娃操着真的宁卉姐姐,内心是一种怎样的的震撼,但打死宁煮夫我都不相信此情此景二娃不淫诗一首,哦不,不撸上一管
而事实是,他妈的二娃已经在撸第二管了!
第一管是在我把宁卉拉起来趴在床上将将插入,宁卉那天籁般的呻吟乍起的当儿撸射的。
得亏年轻体力好,弹药充足,加上完全没料到后面竟然还有自己操宁卉姐姐这出,二娃这阵已经被刺激得开撸第二管了。
生命不息,撸管不止。
我其实对躲在卫生间的二娃是有担心的,精尽人亡不至于,我是担心这小子打煞不住突然从卫生间里冲出来老子就走远了。
但这出角色扮演的戏还得演下去,我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就即便二娃冲出来……要么就直接三P,三P不成大不了我去买一车榴莲挨个跪完,反正西双版纳的榴莲便宜。
“宁卉姐,我还没亲过你,我想亲你,可不可以?”我继续编二娃的词儿,反正怎么刺激怎么来。
“嗯嗯嗯……弟弟,你想亲……亲姐姐哪里?”我靠,明明这个语境一听就明白我是说二娃想亲宁卉姐姐的嘴嘴,但这句撩不胜撩的“想亲姐姐哪里”的反问,我怎么觉得有老婆不是在撩我,而是撩二娃。
于是老子一个激灵,便临时改了词:“我想亲姐姐的……屄屄!”
“啊——”宁卉一声悠荡的呻吟,“弟……弟弟你好坏!”
呵呵,赶脚老婆比我入戏还深,趁着宁皇后这当儿已经完全放飞自我的浪劲儿,我赶紧将“小二娃”拔出来——再这么装初哥连续不要命的抽插老子腰真的遭不住炳——将宁卉姐姐翻过身来躺在床上,翻身的过程中,我特么将老婆的屄屄朝卫生间的方向停顿了一个三秒钟的特写
所以亲爱的二娃,你看到了宁卉姐姐那一丛迷人的黝黑和被蜜液浸泡着的粉嘟嘟的屄屄了吗?你看到的宁卉姐姐的蜜穴洞口是闭合?还是张开的呢?
我想三秒钟已经足够让二娃看清了关于宁卉姐姐屄屄所有让人血脉喷张的细节,然后让宁卉四仰八叉仰躺在床上,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让它们骑跨在“二娃”的肩膀上,接着一脸埋下去……
“啊——”宁卉檀口微张,尾音悠荡的呻吟再次响起,响得比我舌头伸进蜜穴里舔弄制造的汩汩声还早,说明老婆此刻的屄屄是多么的渴望二娃的亲吻。
“宁……宁卉姐,你的屄屄好嫩!好香!”老子尽量模仿着二娃的口音,一会儿舌头扫过阴蒂,一会儿又用牙齿轻轻啃咬……
“啊啊啊!啊啊啊!弟弟,你好会……好会咬……”宁煮夫的口技那是没得说,但这当儿老婆完全把宁煮夫代入成二娃了,“弟弟,你好有经验呢!”
“没,没有,宁卉姐,我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屄屄!”
“嗯嗯嗯……你骗人!啊啊啊,弟弟你真的……真的……”此刻宁卉双腿夹着“二娃”的脸,耻骨挺凸在鼻尖上,确认过大腿紧夹和耻骨绞合的力道,老婆此刻的欲情炙燃是真的,只是上弯月紧闭着,我是想老婆不愿睁开眼是怕把她脑海里的二娃看没了,睁开一看原来是宁煮夫不笑场才怪。
“真的什么?”宁卉姐姐的词儿必须得接下去。
“真的……弟弟你真的好会舔……嗯嗯嗯……啊啊啊……”宁卉扭动着身体,双手开始揉摸自己的双乳。
“不是因为弟弟会舔,是因为姐姐的屄屄太好吃了,我愿意天天吃姐姐的屄屄!”说完宁煮夫把舌头全部伸进了屄屄里搅动着。
“啊啊啊,不……不行,姐姐有老公了,不能天天给你吃。”宁卉这词儿接得漂亮,还撩度满格,不愧是淫妻犯的老婆。
“不嘛,”宁煮夫撒了个二娃的娇,“我知道姐夫是个淫妻犯,他才愿意弟弟天天吃姐姐的屄屄呢!”
“啊?他……他那个坏蛋!”宁卉的娇嗔堪称女人最美,一颦一笑,一声一叹将嗲在骨头媚在肉展现得淋漓尽致,负责任的说,但凡听过这声坏蛋,都愿意做咱家宁皇后嘴里的坏蛋。
“姐姐的屄屄好多水啊,一股一股往外冒,吃起来又香又甜,所以我要天天吃姐姐的屄屄好不好?”“二娃”乘胜追击。
“汩汩汩!汩汩汩!”这是“二娃”特么制造出来的给二娃听的吮咂声……
“嗯嗯嗯……啊啊啊……不……不行……”宁卉姐姐还较起真来了,但说是不行,我却感到脸被老婆的双腿愈夹愈紧,鼻尖被耻骨顶着几乎无法呼吸,视线中那充血的花蕊在“二娃”舌头贪婪的吸吮下已经孓孓勃起。
这还不算完,宁卉娇娇嗔嗔中整出来的下一句差点没让宁煮夫背过气来!
“姐姐有老公了,虽然是个王八蛋的坏老公……”
老婆,你直接说王八好了
我一听他妈的又兴奋又憋气,正欲哭无泪,老婆接下来的这句听起来又特么的舒心:“姐姐的老公才能天天吃姐姐的屄屄呢!”
“那我也要做姐姐的老公!姐姐我要做你的二老公!天天吃姐姐的屄屄把姐姐吃得舒舒服服的!”“二娃”已是满口蜜液,这说出来的话自然齁甜到爆。
“姐姐有二老公了!”“二娃”的话音刚落,宁卉几乎秒回!
我靠,这下宁皇后嗨高了,居然自爆家丑,我不晓得二娃听到宁卉姐姐还有其他男人会是神马赶脚,是不是宁卉姐姐的女神形象瞬间坍塌。
但王八蛋坏老公宁煮夫同志已经刹不住车:“那我就做姐姐的三老公!”
“姐姐有三老公了!”宁卉仍然秒回。
“那我要做老婆的四……四老公!”
“姐姐有四老公了!”
“那……那我要做姐姐的五……五老公!”
“姐姐有五老公了!”
“那……那我要做姐姐的六老公!”
“姐姐有六老公了!”
“那……那……”老子吞了口口水,“那我要做姐姐的七老公!”
果不其然,老婆在七老公这里踩了刹车,老子心头一默念,老婆现在经历的男人不正好是宁煮夫加五个奸夫一共六个么?呵呵,七老公果真还空着,大家看出来没,老婆原来是用这种方式在给宁煮夫同志数星星哎!
二娃聪明一点,都能听出宁卉姐姐有几个男人了!
“嗯嗯嗯……嗯嗯嗯……弟弟你怎么也那么……那么坏啊?”乍停又起的呻吟中,宁卉这声“坏”的娇嗔让耳朵酥到爆,这声娇嗔让我几乎完全相信二娃这个雏最终将会成为老婆的裙下之臣。
但我不敢肯定二娃是否听出了其中的玄机。后来的后来,老子给二娃取了个名号,叫洪七公。
“姐姐,弟弟不坏,弟弟要做姐姐的七老公!”
“你还不坏啊?小小年纪就知道偷姐姐的内裤!”宁卉今儿是啥虎狼之词都敢来,估摸是前段时间演出压力太大,今儿是想彻底放飞自己。
“啊?”完全木有想到老婆会来这一句,老子估计二娃听到是不是会找个地缝钻进去,“姐姐我保证再不干这种傻事了,我一定好好重新做人!”
“嗯嗯,改了就好,改了就是好孩子。”宁卉这是入戏太深,情之所至才出此闪烁着母性光辉之言吧,看得出来老婆对二娃那是真的真情流露,殷殷期待。
“知道了姐姐,我一定改!”这句我是说给二娃听的,话说一场淫妻犯两口子的角色扮演变成了教误入歧途的青年的重新做人,谁说淫妻犯就知道诲淫诲盗,老子这个叫娱己娱人还他妈的育人!
论一个淫妻犯和他老婆的高尚品德。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再次高亢起来,因为“二娃”并木有因为这场吃屄美餐变成了教失足青年重新做人的恳谈会而有丝毫的怠堡,而是一直卖力的舔弄着宁卉姐姐的蜜穴和花蕊,“二娃”想,宁卉姐姐对我这样好,我不把宁卉姐姐的屄屄舔舒服了,我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
二娃?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那就让我做姐姐的七老公吧,求求姐姐了,答应弟弟好不好?”呵呵,宁煮夫在为老婆埋地雷了,宁卉不晓得卫生间藏着真二娃,更不晓得宁煮夫在这场阴毛实施之前,已经悄悄把手机的录音打开搁在一旁……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宁卉A4加的小蛮腰不停扭动着,身体开始了轻轻的颤抖,从蜜穴洞口早已洪潮滚滚的出水量判断,我晓得老婆的coming就在一分钟以后的未来等着,我必须赶上这趟coming让老婆签字画押,把洪七公给收了!
有声音有真相,这盘录音将会成为老婆抵赖不了的呈堂证供。
“汩汩汩!汩汩汩!”我牙齿和舌头混用,拼命扫动和吸舔着老婆娇嫩的花蕊,我感受到老婆的花蕊在“二娃”嘴里愈发欢快的跳动着,这还不算,“二娃”也向宁卉姐姐的胸前派出了五指葡萄采摘部队,在宁卉姐姐纤纤细手的引导下捻弄起了宁卉姐姐那两颗娇艳欲滴的葡萄。
卫生间里二娃已是满头粗汗,正拼命忍住喘息,握住真小二娃五指撸管部队越撸越快……
“答……答应弟弟好不好?”我一张口就感觉满嘴被呛,“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不停的涌出,我赌宁卉姐姐的答应比老婆的coming会早一秒到来!
“答……答应弟弟好不好?求求姐姐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的!”呵呵,果真答应先到,接着我感到宁卉全身痉挛,耻骨死死的抵着“二娃”的脸,将“二娃”鼻子嘴巴的出口全部封死,随即
“Comcoming!I m coming!”就在一秒钟后,老婆的coming声起,在被“二娃”舔出来的高潮中,宁卉姐姐答应了二娃做七老公!
完美!
随着那声声美妙的coming还在房间回荡,卫生间里一股初哥的浓阳从小二娃的嘴里再次喷射出来,喷射的力量是如此的吓人,以致于那些粘稠的白色液体几乎都是以垂直起飞的方式喷向天空,竟然没有一滴落到地面,他妈的全部挂在了卫生间的门帘上……
“啊啊啊!嗯嗯嗯!”高潮过后的老婆一脸满足,但双腿仍然紧紧夹着“二娃”的脸,“二娃”也非常懂业务,张开嘴大口吞咽着从蜜穴里涌出来来的滚滚热流。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这代替二娃还在美滋滋的享用着宁卉姐姐的那甘泉般的蜜液,就见宁卉突然从床上撑起身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我上个卫生间!”
老子脑袋一嗡,我靠,这下完犊子了!
见老婆一丝不挂的一溜烟朝卫生间跑去,这个突发事件根本没给宁煮夫任何反应的时间
呵呵,这下玩大了,就见宁煮夫绝望的捂上耳朵
既然已经无处可逃,就让母老虎的咆哮来到猛烈些吧!
一秒,两秒,三秒……
“啊——”果真从卫生间传来母老虎的惊叫声!随即宁卉双手捂住裸露的乳房从卫生间跑出来拉起被子裹在身上,胸部如拨浪鼓般起伏,嘴皮狠狠的咬着,然后一道冷光闪来,那是宁卉狠狠的瞪着我。
老婆的目光凌厉,意思我看明白了,是在说宁煮夫,你等着!
而卫生间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估摸是二娃在穿裤子,我想象得出这小子那副魂都嚇落了的样子,接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一个人影连滚带爬的窜了出来,随着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又关上,二娃终于成功逃脱。
呵呵,二娃可以跑,但宁煮夫就惨了。此刻我感到背脊骨发凉,方才“二娃”的台词说得挺溜的嘴皮只剩下了哆嗦:“老……老婆……”
千算万算,着实没算到老婆怎么余潮还没消就突然内急了。
宁卉没说话,只是起身去卫生间彻底放空了自己,才回到房间,那瞪着我的目光依旧凌厉无比的来了句,那声音起码得有零下四十度:“这下你开心了,让你老婆怎么出去见人?”
“老婆,我……我错了,”见宁皇后腮帮子鼓鼓的,嘴皮都被咬出了牙印,看得出来宁皇后着实被气坏了,宁煮夫晓得自己这下是走远了,吓得一脚心的冷汗,现在还能怎么着,赶紧开启了屡试不爽的厚脸皮模式的呗,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凑过身去准备抱住宁皇后求饶。
“走开!别碰我!”没想到宁卉一挪身,伸手使劲推开厚着脸皮凑过来的宁煮夫,“我不是你老婆,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好好睡个觉!”
“老婆,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宁卉这么生气的时候还不多见,我还在作着最后的努力。
“我说了你出去,我不想见你!”宁卉撅着嘴,柳眉倒竖,脸色如石榴般红里参白。
“好好老婆,我出去,你好好睡个觉嘛,今天去看野象也走累了,等下吃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没辙,只能等老婆睡一觉消消气再来哄哄了。
“晚饭不用叫我,我不吃,你跟你二娃吃去!”说完宁卉将被子蒙着头倒在床上……
所以我现在应该遵照宁皇后的命令出去房间,还是继续厚着脸皮留下来呢?
最终我还是被赶了出来。讲真,这次宁卉的生气程度的空前的,但以咱以往的经验判断,老婆这个拧巴劲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我出去的时候也没多在意,从“二娃”这场角色扮演中宁卉的表现看,心里上对二娃的接受程度其实是灰常高的,只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家提前看到了一丝不挂的样子和嘿咻的时候的“放荡”
关键是,是跟“二娃”的放荡,女人的脸皮薄,宁卉再没有女神包袱面子上都会挂不住的,所以瞬间炸场,对竟然吃了豹子胆设计这个阴毛的宁煮夫表达了强烈的愤怒属实是正常的。
等我刚刚出了房间,就看见蹲在门口的二娃霍地站了起来,这崽儿早已吓得一脸惨白:“哥……姐生气了?”
“切,明知故问。”我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那咋办?”二娃的腿都在打抖。
“晓不晓得哪里榴莲便宜?”我拍了拍二娃的肩膀,拉起二娃就朝酒店外走去。
“哥,问榴莲干啥?”
“买呗!”
“买……榴莲干啥?”二娃一脸的迷惑。
“跪呗!”老子实在有点遭不住,瞄了一眼估计现在智商被吓得只有负数的二娃,“你什么时候见过男人买榴莲是买来吃的?”
接着二娃来了一句把我整笑了:“哦哦,好的哥,我去买,买回来我跟哥一起跪!”
我靠,这个二娃是不晓得跪榴莲属于只有老公才能享受的待遇,还是真的把自个当洪七公了?
于是我跟二娃到了水果摊闲逛了半天,此刻纵使冬日的下午,西双版纳的阳光依旧温烈,在这片神奇而富饶的土地上,你能叫出水果摊上一半水果的名字算宁煮夫输。但老子叫得出三株的名字,所以最后榴莲没买成,我跟二娃买了一大兜三株吃了个够。好嘛其实我是看到一个买三株的傣族小菩哨长得嘿乖过去跟人搭讪,搭完讪觉得不好意思才买了小菩哨的一大兜三株。
买完我热情的邀请小菩哨一起吃晚饭,但被人家小菩哨热情的拒绝了,我邀请的时候二娃一直在旁边扯我的衣服,完了一脸严肃的告诉我:“哥,你胆子大,吊人家傣族妹妹不怕被人家寨子里的人捶啊?”
话说这个被称为水果之王的三株雀湿巴适,汁多肉甜,特么那白晶晶圆圆的瓣状体的形状能让人产生美好而丰富的联想,吃着吃着,我觉得味道好熟悉,而且剥了皮的果肉拿在手上一会儿便满手粘乎乎的像裹了一层厚厚蜜液……
对了,这味道我,哦不“二娃”刚才才吃过……
于是老子一个激灵,支棱起手上的一个剥了皮的三株便问二娃:“二娃,你看这像啥子?”
“像……像啥子?”二娃摸了摸脑壳,楞头楞青的问到。
“嗯,像不像你刚刚才吃过的那啥?”老子哼了一声,一脸坏笑的提醒着二娃。
“我……我刚才吃过啥了?”二娃估计已经被宁煮夫整成了丈二和尚。
孺子不可教也!见二娃这么不开窍,老子只好把脸凑到二娃耳边,狠狠的敲了一下这小子的榆木脑壳:“像啥子你自己去想,但我可以告诉你,你姐那里的味道吃起来跟三株一样甜!”
说完我转过身,然后用余光看到二娃将嘴张成了一个大写的O字母,呆呆的矗立在卖三株的水果摊前……
我刚一转身,手机的信息来了,我一阵激动,还以为宁皇后发来召唤宁煮夫的,但一看居然是这两天在版纳碰到的宁卉的女粉丝:“哥,我是小芹,有没有时间一起喝杯咖啡?”
老子有点懵,宁卉的女粉丝约偶像的老公喝咖啡是个什么鬼?那么是女粉丝两口子约我跟宁卉呢?还是女粉丝单独约我跟宁卉呢?还是女粉丝单独约我?
我一看时间尚早,就先喝喝咖啡打发一下时间呗,他妈的万一是小芹单独约我呢!
想着宁煮夫顿时有点激动,因为小芹确实太像一人了,于是连忙把信息回了过去:“我正好跟朋友在外面溜达,可以啊!”



第221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七)

跋涉完你的万岁千山,却没有守住你……
——宁煮夫
谨以此章献给朱朱
自第一次看到老婆的粉丝小芹,宁煮夫就觉得挺像一人,像得让宁煮夫都有点魔怔了。但宁煮夫一直不敢声张,怕宁卉知道了自己要挨打。
小芹像的那个女生的名字叫朱朱……算了,我坦白了,朱朱是俺的第二任女朋友。第一个是高中时代的同学,初恋,名字我就不提了,因为过于伤心。其实是因为宁煮夫是被初恋抛弃的,宁煮夫不好意思提,丢不起那人。至于被抛弃的理由嘛,人家学霸高中毕业考的是985,你宁煮夫复读了一年半条命都差点考没了才考了个一般大学,人家不抛弃你抛弃谁?留你回家过年哇?
但朱朱不同,也是一般大学毕业,跟宁煮夫学历上算是门当户对,学师范的,毕业后当了老师。朱朱是外省人,南方姑娘,跟宁煮夫是网上认识的。那阵流行QQ,宁煮夫还没从被初恋抛弃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经过一哭二闹三上吊和深度抑郁的阶段,当了一段时间的行尸走肉后,宁煮夫开始过上了肉体上胡天胡地,灵魂却空虚寂寞冷的日子,于是整了个QQ取了个以性的名义的QQ名挂在网上钓妹子玩。
对于这个QQ名宁煮夫很自得,认为是世界上取得第二好的QQ名,第一好的是宁煮夫的另外一个QQ。
朱朱说她那阵正好跟男朋友闹别扭,也空虚寂寞冷,于是经常在网络上打发时间,不知咋的就搜到了这么个奇怪的名字,以性的名义,觉得很好奇,就加上了这个QQ。
说起来我跟朱朱的缘分是马化腾牵的线。
跟朱朱挺聊得来的,其实宁煮夫本来就喜欢也特能吹,啥话都接得住,加上嘴巴甜,渐渐的,朱朱就十分愿意把大把的时间留给网络虚幻世界里的以性的名义,听这个当时还没见过面的QQ天南海北,上天入地的神侃,也不愿跟现实的男朋友呆在一起。这种状态过了个把月,估计是朱朱觉得跟以性的名义要发生点什么了,在跟这个QQ奔现前果断的跟男朋友分了手。
说起来朱朱胆子挺大的,都没见过面,万一以性的名义少根胳膊少根腿,或者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呢?
那阵青春年少,也没那么多菩萨心肠,宁煮夫对于把人家的院墙翻了,从实质上来说抢了人家女盆友并没有啥愧疚,甚至还有点得意。
然后是跟朱朱奔现,双方也挺满意的,关键是宁煮夫特别问了朱朱的学历和毕业院校,觉得再木有被985抛弃的压力,宁煮夫这才满心欢喜的跟朱朱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
学历和院校这个真不是梗,都是被初恋抛弃落下的心理阴影。
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挺喜欢朱朱的,虽说朱朱长得没得后来的宁卉那么盛世美颜,但也挺漂亮,乖乖巧巧,娇娇小小的,特别嘴长得特别性感,小瘪小瘪的,亲起来特别舒服。
朱朱特别会穿着,一件几十块钱的衣服总能穿出高级感和惊艳的效果来,这种本领是女人天生的,宁卉当然也有这种本领,但这娘们仗着自己原材料过于优秀,对穿着并不太刻意,除了喜欢穿绿颜色……
然后宁煮夫跟朱朱谈了一场长达两年的异地恋。后来我才晓得,爱情最大的杀手不她考上了985,而你没考上,是他妈的异地间的那些你走不完的万水千山……
不过还好,两年的时间尽避相聚的时间不多,但也足够宁煮夫在床上跋涉完了朱朱身上的万水千山,是朱朱,让宁煮夫感觉自己真正成长成为了一个男人。
在朱朱身上宁煮夫第一次体会到了跟女盆友爱爱是个神马赶脚,那种赶脚是约个炮嫖个娼没法比的。
而这场西双版纳之旅变得突然让宁煮夫无法释怀的是,在这里遇到了老婆的粉丝小芹,一个长得十分像朱朱的女孩子,还因为碰巧我跟朱朱当年一起来过西双版纳旅游,从西双版纳回去后,朱朱就从宁煮夫的生命中消失了……
这当儿小芹居然突然约宁煮夫喝咖啡,好说不说,这个神秘的邀约让这场西双版纳之旅变得微妙起来。
“哥,你想啥呢?一句话不说。”此刻我已经跟二娃坐在了咖啡厅喝着咖啡等朱朱,哦不,走神了,等小芹。二娃见宁煮夫坐着楞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
我确实有些走神想起了朱朱,把跟朱朱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连这家咖啡店,我也跟朱朱一起来坐过。
咖啡店还是那家cafe,只是物是人非,我最后听到朱朱的消息是多年以后,她的一个闺蜜告诉我,她后来嫁给了她的前男友,生了个儿子……
对于朱朱来说,等于我是她生命中拐的一个弯,结果她又拐回去了,从终点回到了起点。
人生其实就是一个圈。
咖啡很苦,但那种伤感是淡淡的,我呷了一口苦味的咖啡,跟上次来这里和朱朱喝的咖啡一个味道,我不禁心中感慨万千,我不知道我是该忍住伤感,还是该感谢朱朱的不嫁之恩,让我才有机会遇到那个让我成为宁煮夫的女人。
那娘们刚刚才恶爆爆的把宁煮夫从酒店的房间中赶了出来。
这时候小芹来了个电话,说要半个小时后才到,我瞬间判断这妮子是用这半个小时在化妆,每个女人化起妆来都变成了树獭,恨不得时间停止才好。
问题是,为什么小芹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来见我呢?而这个问题展开来想就复杂了,小芹的老公知道小芹是来见偶像的老公吗?如果知道,小芹这么盛装打扮去见一个男人他未必没得一点想法?他是一起来呢,还是不一起来?他知道老婆盛装打扮去见男人而自己一起来,这事儿还可以两解,而他知道老婆盛装打扮去见男人而又不一起来,那这事他妈的就好玩了。
而此刻宁煮夫不知道的是,小芹老公根本不知道老婆约了偶像的男人。
“哥,你没事吧?”二娃见我还在愣神,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看样子着急得很,我也可以理解,二娃表面是着急煮夫哥哥,心头是着急他宁卉姐姐。
“哦,没事。”我终于抬头瞄了对面坐着的二娃一眼,我看到二娃满脸的迷惑和猜想,咖啡一口没动,小芹还有半个小时才来,我觉得这半个小时我可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我瞅了瞅四周近距离没啥顾客,但我还是凑过身去低声对二娃说到:“二娃,我叫你查的东西查了吗?”
“嗯嗯,”二娃点了点头,“但是,哥,我还是不太明白。”
于是我就用小芹化妆的这半个小时就绿色环保事业的前世今生再次对二娃进行了科普,这样,我期待听完科普后二娃脸上的迷惑和猜想会少一些。
随着宁煮夫深入浅出的讲解二娃一直在频频点头,说明二娃是听懂了的,并且在半个小时快到我果断结束了科普的时候表现得非常的意犹未尽,于是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肩膀:“你先回去把我刚才科普的再消化一下,我这会儿准备见个人。”
接着二娃的神反应差点没把老子噎死:“哥,是不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女人?是不是他老公也是淫妻犯?”
……
把二娃赶走,叫他在家等我电话,说晚上叫宁卉姐姐出来一起吃饭,然后我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等着朱朱,哦不,小芹的到来。
然后二娃低头看了看时间,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是在说离吃晚饭还有一阵,哥,办事还来得及。
小芹是二娃走了大约五分钟到的咖啡厅,小芹穿了条休闲的七分裤,上身是粉红色的短袖T恤,外面披了件薄薄的外套,烫的小波浪卷,然后我回忆起来了,朱朱那次来版纳也是烫了个小波浪卷。
这下才好好的打量了下小芹,乖乖巧巧,娇娇小小的,嘴巴小瘪小瘪的,亲起来特别舒服……好嘛又走神了,看到小芹到来,我以为朱朱又坐在了对面。
小芹点了一杯跟我一样的咖啡,看着我莞尔一笑,说到:“没想到你这么自由,敢一个人出来跟女生约会。”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搁平时这句话很好接,比如,你还不是一个人出来跟男生约会啊!崩计这么接话,宁煮夫跟朱朱半个小时就会重温旧梦了,滚个床单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咱不是那种淫,其实我是觉得情况还不明,不敢贸然接招,他妈的万一是个坑呢,比如遇到仙人跳,比如到时候人家拿着被偷偷拍的老子跟老婆粉丝的床照去要挟咱家的大明星……
毛主席说不打无把握之仗。
于是我一脸严肃滴:“凑巧了,上午去看野象,我老婆走累了在宾馆睡觉,我说正好出来溜达溜达,就接到了你的信息。”
“呵呵,你这么紧张干嘛?”小芹眉毛一挑,“我知道你跟大明星老婆在一起,我只是碰碰运气才给你发信息问你有没有空,想找个人喝个咖啡聊聊,一个人好无聊。”
敢情老子的严肃被小芹理解成紧张了,但一个人好无聊是个什么鬼?
他妈的凭这句话老子就敢拿去给她老公告说他老婆勾引我——坐实了小芹找老子的目的不简单,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压了压惊:“一个人?你老公呢?”
“他回去了!”小芹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跟朱朱一样,抿完小芹也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话说小瘪小瘪的嘴唇本来就性感,这不经意的一舔,宁煮夫顿时眼睛就直了。
好说不说,朱朱的嘴唇亲起来是真的舒服。
“回去了?”老子有点懵,“我捋捋哈,你跟老公来版纳度蜜月,中途你老公突然回家了,然后扔你一个人在版纳?是这么个情况对吗?”
“是啊!”小芹扑闪着双眼看着我,哦,还木有介绍过朱朱的眼睛哈?双眼皮,眼睛不大,像两只会发光的杏仁,跟现在小芹看着我的眼睛一毛一样。
“这……这是啥子操作?你跟老公闹别扭了?”
“没啊!”小芹撇了撇小瘪小瘪的嘴,那样子等于是性感加上了调皮,妩媚横生,就这么一下,让我越来越觉得面前坐着的是也喜欢撇撇嘴的朱朱。
“那就不理解了,你老公心也真大,居然把你一个扔这儿!”老子是彻底蒙圈了,一起出来度蜜月还有度出这效果的。
“唉,不逗你了,”小芹看来性格是比较活泼,见面熟那种,这点跟有点闷骚向的朱朱略不同,“是我老公一非常要好的哥们的父亲昨天过世了,我老公今天一大早的飞机飞回去看看,然后叫我在版纳等着他过两天再飞过来继续旅游呗。”
“哦,原来如此。”我尽量让自己的内心毫无波澜,现在事情已经表现出了大致的轮廓,小芹现在一个人呆在版纳,所以才有时间单独出来约我,然后明确的说出了一个人好无聊这种分明就是冲着勾引的话来,那么最后的问题是,小芹老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老婆出来勾引男人呢?
这对于我下一步是否接小芹的招跟朱朱重温旧梦是很关键的,因为如果小芹是背着他老公来的,我觉得这是有违了咱淫妻犯的道德。
但话分两头说,就即便小芹是背着老公出来偷食,版纳男人那么多,本地的外地的,人家偏偏选了宁煮夫……这是连老天爷也看出来了小芹像朱朱么?
“哥,”看嘛,都是套路,连哥也亲热的叫上了,“等会你要回去跟姐吃饭吧?”
小芹的表情看上去哀哀怜怜的,从这句话的意思理解是不是老子花个下午的时间陪她喝个咖啡都不够,还要陪她吃晚饭?
“是……是的,”现在把老子也整不会了,说完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小芹,才发现小芹也好好的看着我,就在跟小芹四目对峙的那一刹那,就见天上电光一闪,时光倒流了……
“泽,你说这世界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吗?”在西双版纳一家傣楼民宿,我跋涉完朱朱一丝不挂的身上的千山万水,朱朱猫在我怀里一脸满是对天长地久的爱情的憧憬问到。
“当然有了,”我深情的吻了吻朱朱的额头,朱朱经过三次跋涉的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就像抱住了爱情,“比如我们……”
“泽,你爱我吗?你会离开我吗?”朱朱继续幽幽的问到,杏仁一般的双眸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当然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我承认我是挺喜欢朱朱的,这分钟朱朱让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都会答应的。
呵呵,宁煮夫,这一段你家母老虎知不知道?播出来要不要掐掉?
“嗯,我也爱你,泽,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朱朱深情的看着我。
这一段掐不掐掉宁煮夫都是赖不掉的,在美丽的西双版纳,宁煮夫的爱情曾经来过……
我记得这是第一次朱朱跟我表白她想永远跟我在一起,然后我非常激动,又在朱朱那美丽的千山万水间跋涉了起来。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从西双版纳回去后朱朱突然消失了,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留下我独自黯然神伤,和对那些万水千山无尽的思念……
“哥,你愣愣的在想啥呢?”小芹的声音重把我从时间的倒流中拉了回来。
我很想告诉小芹我在想那些跋涉过的万水千山……
我笑了笑,其实对朱朱那得而复失的爱情早已释然,作为一名淫妻犯,家有喜欢穿绿颜色衣服的母老虎,宁煮夫现在觉得自己幸福得逼爆,如果表现得过于忧伤那就太假模假式了。
但好说不说,小芹的出现让我对那些跋涉过的万水千山重新唤起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心心念念倒是真的。
“没想啥,哦,”我突然想到是不是该了解一下眼前这个神秘的小芹,“能问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老师!”小芹回答得很干脆,连老子没问的也一并交代了,“我老公也是老师,我们一个学校的,我是教音乐的,他教体育!”
“哦,果真天生的一对,”我见咖啡见了底,于是叫服务员续了一杯,“你这么漂亮,你老公也挺帅啊,你们来西双版纳算是度蜜月吗?”
“嗯,算吧,我们去年就领证了,现在算补蜜月吧。”说着小芹嘴巴一撇,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搁在椅子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我,“但你看我现在度蜜月度成了一个人,哥,你说我找谁说理去?”
这娘们不像是好人啦,这他妈的是在找哥说理吗?说理有兴脱衣服的吗?
“但你老公不是马上就要回来?”
“起码要后天了啊,这两天叫人家怎么过嘛?外面坏人又多,要不是约你喝咖啡,我这一天都只能呆在宾馆里不敢出来,无聊死了。”小芹眉头一皱,然后用手拿勺子在咖啡里划拉了下,娇滴滴的叹了口气,“唉,说是度蜜月,但我觉得我比这杯咖啡寂寞。”
我靠,孤男寡女的,寂寞这种词儿是随便能乱说的么?
“咋就比咖啡还寂寞了呢?”面对这杯寂寞的咖啡赤果果的诱惑,宁煮夫这下心头开始活络开来了,未必这次重游西双版纳,还真的能有机会重新跋涉那些在版纳跋涉过的万水千山?
“咯……”小芹朝一旁努努嘴。
我跟着小芹努嘴的方向瞧去,见咖啡厅的墙上写着一段话:跟自己喝一杯寂寞的咖啡……
“嘻嘻,还好,”一脸笑容顷刻绽放在方才楚楚可怜的脸上,小芹笑起来越看越像朱朱,“有哥陪我喝咖啡,我就不是在跟自己喝了。”
“哦哦,”我看了看时间,离下午吃饭起码得有两个多小时,面对小芹咄咄逼人的攻势,老子不晓得是不是守得住这两个小时,“能跟如此漂亮的女士喝咖啡是我的荣幸。”
“唉,”小芹脸色的转进是如此迅速,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又把笑容挤得无影无踪,“我哪有你大明星老婆漂亮啊!”
“哪里哪里,你真的很漂亮的,而且……”我舌头一秃噜,差点把“你真的很像我前女友”这句给整了出来。
“而且什么?”小芹眼睛一亮!
“没……没什么。”我脑瓜子嗡嗡的,老子晓得像“你好像我的前女友”这种句子一出来,就等于给小芹抛过来干的柴泼了把汽油。
“而且什么嘛?哥,你说嘛!”这下小芹揪着不放了,那声哥不是叫的哥,是他妈的叫的酥骨散。
“真的没什么。”宁煮夫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小芹粉红色的体恤包裹下微微起伏的胸部,朱朱也曾有过这样圆鼓鼓的小山丘,我特别喜欢把脸埋在那两座妙不可言的小山丘之间从山底到山峰来回跋涉。
接着小芹来了一句把老子惊倒了。
就见小芹两座小山丘一挺:“哥,你是不是想说我像你前女友啊?”
“你……”老子着实被惊讶到舌头都没法捋直。
这还不算,见宁煮夫懵逼果还含在嘴里,小芹继续补了一刀让宁煮夫直接石化,就见小芹小嘴一撇,“哼,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撩妹子的吗?”
好嘛小芹你赢了,连这都猜得出来,但老子咋怀疑你是朱朱化身小芹穿越时空回西双版纳来看我的呢?
纵使只是巧合,纵使或许只是小芹对男人的心思那种超强的揣摩能力的展现,但小芹准确猜出老子肚子像说的话像一记重拳直接把宁煮夫K.O,好嘛,勾引就勾引嘛,像哪个没被妹儿勾引过一样。
“看来小芹对男人的心理是洞若观火啊!”宁煮夫这下彻底放开了。
“原来我猜对了啊?”估计小芹是感觉自己已经在胜利的道路上狂奔,一朵灿烂的花笑在了脸上,“我真的是猜的也!”
“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头波澜起伏,这不怪我老婆,虽然我没告诉过你,但小芹一脸灿烂的笑容是真的,真的很像朱朱唉。
“呵呵,”小芹竟然自然而然的就伸过手来搭在我的手上,“哥,你看我们多么有缘分!”
“我看谁跟你这样的美女聊天撑不了几下就会被K.O了啊?到时候啥秘密都没有了。”宁煮夫这句分明是以以退为进。
“哥放心,哥什么秘密妹妹都能保守得住的,”小芹顺杆就上,“那哥是不是还有很多喜欢的妹妹啊?我算不算一个呢?”
“等等,”说着我挠了挠了脑门,“我怎么看你都像我老婆派来试探我的间谍呢?我不得上当,我心里只有我老婆哈!”
“呵呵,哥真幽默,”小芹小嘴又是一撇,“你看我这么天真无邪,这么可爱像当间谍的料吗?”
天真无邪?好嘛小芹妹妹你继续演,连老公自个飞回去把你原地扔这儿的戏码都编得出来,我信你个鬼!
“哥,你这样看到我好害怕哦!”小芹表情的变化那是神鬼莫测,这当儿又是万般委屈的样子,“你怀疑的目光让妹妹真的好委屈,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老公飞回家去了嘛?我打电话给他,我按免提你听!”
“不用不用,”老子没想到小芹还来真的,只得赶紧制止。
“那你是不相信我说你说我像你前女友是猜的?我真的是猜的啊!”说着小芹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没没,我相信你是猜的!没得啥子阴谋。”老子最见不得女娃儿掉眼睛水,纵使晓得人家的眼泪不是流出来的,是他妈的演出来的。
然后……小芹竟然呜呜的抽泣起来,一秒钟过后脸上就是一阵的梨花带雨。
我靠,这迅速变幻的场面谁接得住,我赶紧拿出抽纸递了过去:“莫哭,莫哭撒,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欺负女人,我咋个了你呢!”
“你……你就在欺负我!”小芹越哭越凶,这直接把宁煮夫整不会了,这闹的,毛都没摸到根,咋就连欺负的名就背上了呢?是不是接下来还要整出一句我还要对你负责嘛?
“呜呜呜,你要对我负责咯!”
……
小芹此言一出,天空顿时飘来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老子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妈的惹不起,还是赶紧跑路为先,不然惹得一身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我正欲开口,但根本等不到老子说台词儿的机会,就听见破涕为笑的声音瞬间响起:“咯咯咯,哥,我骗你的呢!看你脸都吓白了!”
“你……”上次把宁煮夫逗得团团转的女人还是曾幺蛾子,这个天外飞仙一般出现的小芹感觉一出手就把宁煮夫拿捏得死死的,这也木有办法,谁叫小芹是朱朱化身穿越时空回来的呢!
因为看到小芹哭起来跟朱朱一样楚楚可怜,乖桑桑的样子,宁煮夫其实心都化了。
“好了,哥,不跟你闹了,说真的,”小芹狠狠抿了一口咖啡,“虽然是故意逗你的,但毕竟眼泪也掉了那么多,你怎么补偿我呢,要不你请我吃饭呗!”
这蹭饭的角度也是刁钻无比,女人横起来螃蟹都害怕。
“吃饭可以啊!”边说我心里嘀咕着他妈的要不要吃饭都省了直接开房嘛,反正还有个多小时才到吃晚饭的时间,我还惦记着那些跋涉过的万水千山呢
说着我闭上眼,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朝我款款走来,那一袭雪白的裸体是我曾经跋涉过的万水千山,哦,朱朱……我的朱朱……
“哥你闭上眼在想你的前女友呢吧?”小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悠着,这下看得出来小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而且不像是装的,“哼,眼前的大活人你倒视而不见!”
“没……没有!”我赶紧睁开眼睛,看着小芹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目光,那目光不杀人但在放火。
宁煮夫此刻已经不知道眼前的到底是小芹,还是穿越回来的朱朱……
终于,宁煮夫勇敢的接住了小芹杏眼含春的目光,接着吞了口口水,才颤巍巍的亮出一嗓:“服务员,买单!”
结完账我站起身一把拉起小芹——哦不,此刻在宁煮夫眼里小芹已经完全化身成了朱朱——朝咖啡店门外走去,走到门外老子才看清了室内的墙壁上那句话完整的版本是这样婶的:跟自己和喝一杯寂寞的咖啡,结账的时候结两个人的账,然后拿起他(她)的手……
我靠,啥狗日的乱七八糟的文案……
我拉着“朱朱”的手,我感觉“朱朱”柔软而滚烫的身体紧紧依偎着我,我们两个人黏在一起如同一个人般站在路边一颗椰子树的树荫下,树荫斑驳而流离,像极了时光的影子,一辆辆的出租车飞驰而过,因为上面都载满了人,仿佛我跟“朱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打的客,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错过让一辆辆从我们身边经过的出租车正好都载满了人。
这让我们耽搁了五分钟,虽然我知道我跟“朱朱”这当儿要去哪里——那家名叫“孽债”的傣家民宿——据说这家名叫“孽债”的民宿是一个当年的上海知情开的——虽然我跟“朱朱”知道要去的目的地,我甚至记得从咖啡厅到“孽债”的路,因为当年我也是跟朱朱喝完咖啡去的“孽债”,但就是没有一张车停下来载我们……
就在依偎在我怀里的“朱朱”满心憧憬,我却因为打不到车焦急万分之际,宁煮夫的手机响了!
老子一看是居然是曾北方打来的!
“哥,你在哪里?”电话里曾北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不是跟你姐在西双版纳吗!”曾北方的问题有点奇怪。
“我知道,我是问你在西双版纳哪里?准确的说是在景洪吗?”
“什么情况?”老子脑壳一嗡,感觉幺蛾子要飞来了。
“没啥情况啊,我刚下飞机,这会儿正打车往市区里赶呢。”电话里的背景音传来呼呼的风声,听得出来这小子的确像是在出租车上。
“啊?你……你来版纳了?”老子今天下午第二次被惊倒,天天这样整,八个下巴都不够掉的!
“是的,我刚下飞机,问你跟宁姐在哪里?我过来找你们!”
“哦,”老子还抱着最后一丝这小子还是一个正常人的期望问了句,“婷婷跟你一道的吧?”
“没,我一个人!”
……
老子要哭了,曾北方这都能追来?这小子一个人追来不是冲着他宁姐来的才怪,在家老是没机会约他宁姐,现在又跑西双版纳找机会来了!
这他妈的是对宁姐多大的执念才干得出这种散脑花的事情来?
好嘛,论一个奸夫的执着。
老子顿时无语,只能在电话里无奈的骂了句:“我看你小子是疯了,你等等,我给你发位置。”
这下安逸了,曾小幺蛾子这一搅,把我跟“朱朱”的万水千山搅黄了不说,老子打赌这小子这次来版纳,他宁姐姐的一根毛都摸不着。
于是我叹了口气,转头不舍的跟“朱朱”说到:“我的一个朋友来版纳了,刚下飞机,我要去接他,我……要不你先回宾馆,我晚点跟你联系。”
“不!”“朱朱”小嘴一撇,满脸的失望,“什么人比我还重要?”
“一个帅哥。”老子都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啊?”感觉“朱朱”瞬间变回了小芹,就见小芹的杏眼一亮,“帅哥啊?那你去接,我在咖啡店等呗!”
在咖啡店等?我瞬间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
对了,小芹没说是等我,还是等……于是老子悻悻然来了一句:“帅哥是个帅哥,但是是个散脑花!听话,你还是先回宾馆吧,我回头肯定会给你联系的。”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芹,我把我跟宁卉住的宾馆的名字发给了曾北方,接着我着急忙慌的赶回房间,见宁卉还在呼呼大睡,论睡功,咱家宁皇后没输过谁。
我悄悄的走到床边,伏下身将嘴杵到老婆的脸蛋上准备来个睡美人之吻……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就在俺的嘴在脸蛋上空一毫米的距离,宁卉竟然一个翻身
醒了!
“你干嘛?”宁卉一看是我,本来平静的脸蛋上瞬间愠色再起,睡这么大一觉都没把气睡消掉,我就像问问老婆你这觉是咋睡的?
“没……没干嘛,”我赶紧嬉皮笑脸的嘿嘿到,“王子本来想温柔的把公主吻醒的,然后叫你起来去吃晚饭。”
“吃什么晚饭,说了不去!”宁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仍旧气鼓鼓的说到,说完一个翻身又准备继续睡。
“老婆,再睡天都遭你睡黑了,起来嘛老婆,你要吃啥子老公请你吃,”说着我小心翼翼的伸手揽住了宁卉的胳膊,呵呵,还好宁皇后没将就那胳膊甩手过来给我一巴掌,也没吭声,于是宁煮夫有点嘚瑟了,“唉,老婆,我知道二娃那小子心术不正,年经轻轻的没学个好,我们吃饭就不叫他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这下胳膊是真的甩了过来,伸出一拳不偏不倚捶到宁煮夫的胸口上:“宁煮夫!这是二娃的事吗?没人教他敢学吗?”
得,没得二娃的事,老婆,你这么护着二娃你心里没得鬼么?
“哦哦……是我的错,老婆,都是我这个教唆犯的错,我这个教唆犯罪大恶极,人家二娃也是受害者,”看着老婆这么护二娃我心里一激动,觉得把二娃归结到受害者才是政治正确,宁煮夫必须把教唆犯的罪名扛下来,反正宁公馆又没得死罪,于是我一边应承,一边继续嬉皮笑脸到:“老婆,你不晓得,下午我出门看到二娃……”
特么的提到二娃我故意停顿了下来,然后瞄了一眼老婆,不出意外的看到宁卉竟然一副急切想听到下文的表情
这么关心二娃还睡在床上做甚呢?
“我看到二娃被嚇惨了!脸被嚇得咔白!”宁煮夫以极其夸张的表情的描述着,然后顿了顿,才继续开口到,“所以老婆,其实人家二娃已经在宾馆大厅等着呢,二娃说晚上又要请我们吃饭,你说吃什么呢?”
老子只好打二娃的感情牌了,但没料到的是,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想了想,最后还是冷冷的来了句:“不去,说了我不吃晚饭的!”
没辙,我只好摊曾北方这张牌了,或许拿曾小幺蛾子激将一下还更管用:“老婆,其实不只是二娃在宾馆大厅……”
“还有谁?”宁卉翻身过来警惕的看着我。
“曾北方!”
“北方?他怎么会在版纳?”宁卉一脸蒙圈。
“他刚刚才下飞机,这会儿应该在我们住的这家宾馆开好房间了。”我平静的叙述到,但一直在不露声色的观察着宁卉的反应,“而且,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宁卉应该瞬间反应过来曾北方一个人追到版纳来的目的,这反应速度跟宁煮夫一样一样的,就见宁卉无奈的叹了口气,嘴里喃喃到:“他疯了吗?”
“老婆,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这个时候一定要站在老婆的阵线上,并且老子已经打赌曾北方这趟厚着脸皮追来保准毛都摸不到她宁姐姐的一根。
“所以老婆,我们是出去吃,还是不去吃晚饭呢?”接着宁煮夫一脸严肃的表情差点把老子都整笑了,“现在二娃和北方应该都在大厅等着。”
就见宁卉霍地一下坐起身来,胸部起伏如鼓,嘴皮都咬出了牙印,然后恨恨的来了一句:“去!”
哦买噶!我晓得这声“去”宁煮夫得救了!呵呵,感谢曾小幺蛾子的神助攻,成功将老婆的怒气转移到他自个的散脑花行为上。我打赌,老婆这声“去”不是为了去吃这顿晚饭,是去教训长不大的曾北方滴!
曾北方,不怪哥不帮你哈,你说你狗日的是不是散脑花嘛,你宁姐跟姐夫出来散个心你也要牛皮糖似的跟着来,你真的以为你宁姐多稀罕你那身皮囊?不知退,哪得进?
唉,还是他妈的太年轻了!
我心头突然有一种等到看戏的快感,见宁卉起身急匆匆搜罗了几件出门的衣服就向卫生间奔去,于是我跟着走到卫生间敲了敲门,鼓着胆儿问到:“老婆,敢不敢等下不穿小内内出门嘛?”
……



第222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八)

我话一说完,就听到关着门的卫生间里传来宁皇后的一声厉喝:“滚!”
但以宁煮夫的脸皮,老婆喊滚就滚那就不是宁煮夫了,其实我都不用拱火,凭这声“滚”我就晓得老婆是完全懂起了宁煮夫叫不穿小内内出门是个啥子目的,勾引二娃不是目的,目的给曾北方那个散脑花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会儿,宁卉穿好衣服拾掇停当出来,话说老婆出来的这身行头我一看就看出来了是奔着勾引人去的,吊带裙,绿色的……
看到老婆穿裙子就对了,穿裤子体现不出不穿小内内的诱惑力,穿裙子才是不穿小内内出门的正确打开方式,不同的只是晚上降温了,宁卉在外面还披了件薄薄的外套。这样,一袭迷人的裸肩是遮住了,但好说不说,现在穿的这条吊带却让更迷人的乳沟露得更多……
好嘛白天出去跟野象约会穿个吊带我也就忍了,你说出去吃饭穿个吊带裙是因为穿吊带吃饭要吃得香些吗……我眼睛紧紧盯着老婆的裙子!
“盯着看干嘛?”说完宁卉没好气的瞄了我一眼,“没见过啊?”
呵呵,听后面半句“没见过啊”我就懂了,那肉眼穿不透的裙子下面……咱手总摸得到撒,于是我一把揽住宁卉,手就伸过去撩开了本来就只到膝盖的裙摆
我靠,一把直接就摸到了毛毛!
宁卉果真没穿内裤,论俺跟老婆那神仙眷侣般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然后宁煮夫的一惊一咋咋呼的很溜:“我靠老婆,这么猛的吗?”
“起开!”宁卉一把把我揽开,转身就做要回卫生间状,“那我……”
“不了不了,不用麻烦了老婆,赶紧的,人家二娃和北方还等着呢。”我赶紧把宁卉从卫生间的门边又哄了回来。
接着我搂着宁卉就准备出门,我这刚刚把门一打开,突然宁卉转过头来看着我,特么的盯着宁煮夫穿的一条休闲大裤衩好好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有点蒙圈:“咋了老婆?走啊,看到我咋子?”
“不对,”说着宁卉咬了咬嘴皮,一脸严肃的说到,“为啥每次都是要我们女人出门不穿内裤呢?这不公平!”
“要……要咋子?”我晓得老婆也被幺蛾子病毒感染的不轻,都他妈的是曾幺蛾子害的,于是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裤裆……
“去,去把小内内脱了!”宁卉盯着宁煮夫凌厉的目光不像是开玩笑。
“这……”我捂住裤裆故作委屈状,但对老婆如此狂野的想象力表示无比的佩服,“问题是……”
“哪那么多问题,赶紧去!”
……
五分钟后,从房间手挽着手来到酒店大堂的宁煮夫夫妇创造了一个前无古人,后面也可能没得来者的记录,成为西双版纳历史上第一对有据可查的同时出门不穿内裤的两口子……
历史应该记住这一刻,就凭这,宁煮夫觉得陪老婆来这趟西双版纳之旅也是值了。
然而楼下并没有看到二娃和曾北方,宁卉正准备发问,我赶紧开口说到:“老婆,你去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安排好了,二娃直接去吃饭的地方等我们,曾北方也联系上了,他在酒店订好了房间,马上就下楼来。”
“宁姐,哥……”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曾北方兴冲冲的声音传来。
然后宁煮夫两口子跟曾北方四目,哦不,六目相对,姓曾的目光忐忑而兴奋,看到他宁姐这身吊带带披肩的行头估计整个身体都直了。
而老子跟宁卉却感觉对这小子
无语之极,问题是还不好表现出来。
宁卉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看到老婆对曾北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想这小子能悟出点啥,但实际老子看到的却是曾北方摆出的是一副头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一想他宁姐,感觉这小子的智商就被狗吃了。
“宁姐,哥,”把“宁姐”叫到“哥”的前面让这小子急切想念他宁姐的心情以下意识的方式表露无遗,“晚上吃什么?我请你们吃!”
“不用了,有人安排了。”看着曾北方满怀期望的目光,老子故意顿了顿,才开口到。
“有人安排?”曾北方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懵逼,“哥,你在版纳还有熟人啊?”
“你姐的熟人!”我斜着瞄了一眼曾北方,朝宁卉努了努嘴。
“啊?”曾北方张口准备说啥,但看着宁卉一副灰常淡定的样子没敢开口,估计心头在咯噔宁姐的熟人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出来宾馆打了张出租车,一会儿我和宁卉带着自己找上门来的拖斗就到了二娃约好吃饭的地方。
按照一千多公里外老家的四季划分这个天已经是初冬,而此刻的版纳却依旧七月流火,还能感受到夏天的气息,只不过热字儿前面既木有了炎,也木有了酷,正是将将好穿得薄凉还能户外活动的温度。
所以宁卉身上穿条吊带裙配个薄外套所体现出来的性感与热辣一点都不违和。
这种热辣与性感曾北方久违了,但二娃上午才见,哦不,二娃见的就多了哈。老子在想如果把二娃中午吃完饭在宾馆看到的关于他宁姐的一切告诉曾北方……
以现在曾北方散脑花的表现,他得不得找二娃打一架?
二娃是找的一家大排档吃烧烤。而当曾北方见到宁姐所谓的熟人二娃同志那震惊的表情,作为资深文字工作者的宁煮夫承认自己完全描述不出来,给这个表情配个他自个的画外音估计是这样婶的:“宁姐的熟人?就这?哪里来的黄毛小屁孩?”
今儿吃的是铁板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二娃找的是有一张小方桌的隔间,小方桌两边是两排卡座,然后入座的时候我特么的就拉着曾北方跟我坐在小方桌的一边卡座上,而宁卉自然而然跟二娃坐在了另外一边的卡座上。
按照这个位次一落座,老子立马看到曾北方看二娃的眼神就不对了,更闹心的是,宁卉挨着二娃坐下来的时候自然得很,这当儿还若无其事的拿着二娃殷勤倒上的柠檬水喝了起来。
接着把边厢二娃张罗着点完菜,而这边厢曾北方的目光不停的朝我瞄来,那不解和委屈的小眼神让老子瞬间感到全身通泰,于是我扯着喉咙来了一嗓:“服务员,拿酒来!”
“哦哦,哥,喝啥酒?白的啤的?”二娃赶紧乐呵呵的问到,估计是看到他宁卉姐不仅没把他咋地,居然还坐在了自己身旁,这小子此刻是受宠若惊加感激涕零,一下午被嚇得咖白的脸现在也恢复了正常。
“啤的吧,”说着我特么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显得无比亲热的咋呼到,“今儿我兄弟专门飞来版纳看我和嫂子,那我必须要跟我兄弟好好喝一台,北方,咱今儿不醉不归哈!”
“好的,”就听见二娃也扯着喉咙来了一嗓,“服务员,先来一箱澜沧江!”
一旁的宁卉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喝着柠檬水,目光里似乎根本没有曾北方,但每每到二娃身上的时候,那游离的目光却会安静的停驻下来……
曾北方看没看到他宁姐看二娃的目光很温柔不晓得,但我看到了,而且我猜这温柔的一半是真的给二娃的,一半是为了做给曾北方看的。
呵呵,扎心了老铁!
倒上了澜沧江,宁煮夫端起酒杯发话了:“来兄弟,为我们在版纳的相聚干一杯!”
宁卉说她不喝酒,这等于是一点没给千里迢迢追来的曾北方面子,于是三杯澜沧江和一杯柠檬水碰在了一起。
“曾哥,我敬你哈,欢迎来到版纳,今天就当给哥接风哈!”二娃也好耍,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样子,晓得的晓得他是干了坏事跑路来的版纳,不晓得以为版纳是他家。
“谢谢,谢谢二……二娃。”曾北方明显对二娃这个在我国广大农村地区类似小芳这样的名字很生疏,很没有生活体验和场景感,所以在叫人家名字的时候很拗口。
然后完全木有找到存在感的曾北方开始找茬了,就见这小子一口把杯子的澜沧江喝进了肚子里,想瞄又不敢瞄他宁姐的样子瞄了一眼他宁姐,怯生生的问到:“宁姐,哥,你们俩来版纳都去哪玩了?”
“咱俩今儿去看野象了!”晓得宁卉懒得搭理他,我只能抢先脱口而出。
“哦……”还没等曾北方搭上话,宁卉来了一句,作为今晚第一次开腔就让二娃和曾北方赶脚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不是我们俩好吧,”宁卉抬头看了我一眼,才幽幽的说到,“二娃也去了的啊!”
“哦,对对对,二娃也去了的!”呵呵,老婆这配合,话说咱两口子不仅貌合神也合哈,看到宁卉说话间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会心一笑。
接着看到一旁的二娃虎躯一震,估计是对于宁卉姐姐主动提及自己完全没得思想准备,那小脸顿时就红了,但不是喝澜沧江喝红的哈。
而曾北方却是一脸尴尬,现在这个局面,三娃都看得出来他宁姐跟二娃的关系不简单。
哦,三娃是说的三岁的娃儿。
老子从曾北方尴尬的脸上还看到了一个万般不解的问号,二娃?宁姐怎么会跟二娃这样的黄毛小屁孩?
呵呵,老子仿佛听到了曾北方清华高材生那颗骄傲的心开始破碎的声音……
但宁煮夫觉得还不解气,决定继续补刀。于是我又倒了一杯酒,咋呼着要跟曾北方干一杯:“哦,北方,问哈也,你会不会说日语?”
“日语?”跟我干完杯喝了,曾北方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不晓得宁煮夫突然整这么个日语梗出来是个啥意思,“不,不会,我没学过日语。”
不耿直,曾北方明显在撒谎,难道每个男人的心中不都是至少会三句岛语的么?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
亚麻跌!
“哦,我跟你说好耍惨了,”说着老子抹了抹嘴角的澜沧江,“我大学的时候选修了日语,然后我们日语老师就要求同学们每个人取蚌日语名字,你猜我取的啥子名字?”
曾北方一头雾水,结果旁边的二娃来了个抢答把老子差点噎了个半死,估计二娃这当儿在他宁卉姐的“宠幸”下完全放飞了。
二娃抢答的是:“加藤鹰?”
二娃的抢答一出,全场愕然,包括曾北方的宁姐和二娃的宁卉姐。话说宁卉曾经跟我讨论过这个问题,加藤鹰那手上神奇的功夫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的观点是倾向于是假的,但宁卉倾向于是真的,对于宁卉倾向于是真的我非常理解,因为我知道老婆体验过老牛的一指禅……
二娃,你才叫加藤鹰,你们全村都叫加藤鹰,老子狠狠的楞了二娃一眼,不过我挺喜欢二娃不装的样子,你说一个屁娃儿就敢上房偷女主人内裤,他妈的装单纯不是找打吗?
但我没接二娃的话,而是看着仍旧一脸懵逼的曾北方半晌,才开口到:“叫梅川内库!”
……
然后老子看到曾北方和二娃的眼睛同时都亮了,说明在把梅川内库听成没穿内裤这一点上,清华和村里的智商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但好说不说,老子的梅川内库刚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下意识朝他宁姐瞄了一眼,这个细微的动静在二娃身上并木有体现出来,说明我说的梅川内库其实是在说俺老婆没穿内裤,曾北方应该是听出来了,而二娃还在吃懵逼果。
当然,打死曾北方跟二娃这俩小子也想不到其实老子也梅川内库。
好嘛,这轮清华PK村里,清华胜。
但回过神来的曾北方并不这样认为,因为此刻宁姐不穿内裤出门不说,还亲亲热热的坐在村里来的二娃旁边……在曾北方的心里清华已经输给了村里。
老子再一次仿佛听到曾北方清华高材生那颗骄傲的心从破碎到稀碎的声音。
但这就算完了,你是低估了咱家宁皇后那颗教训曾北方的心。话说宁卉听宁煮夫连梅川内库都直接整出来了,就差直接说俺老婆没穿内裤了,居然还是一副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
呵呵,自个内心毫无波澜,但不等于不去掀起人家内心的波澜,就见宁卉瞅着已经端上来的铁板烧烧烤的各种肉肉,突然跟旁边的二娃来了一句:“啊?二娃,这些都是啥东东啊?”
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婆问问题的语气,我靠,那个嗲,特别是叫的那声“二娃”之嗲,我没还吃肉都感觉嘴里在滋滋冒油。
估计这声“二娃”把二娃骨头都酥麻了,以致于二娃回答的声音都在打摆子:“这……这个是猪脸,这……这个是猪皮……”
“这个呢?”说着宁卉用筷子扒拉了一块乳白色的肉块问到。
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因为宁卉扒拉的那玩意我晓得是啥子,跟朱朱来版纳的时候咱吃过。
“这个……这个……”就见这下二娃脑门一头汗就下来了,嘴里支吾了半天没敢把那玩意的名字说出来。
“这个到底是啥啊?二娃,”宁卉穷追不舍,而且看得出来,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哈,但我打赌老婆是故意的
宁卉的身体明显就朝二娃身边靠过去了几分——这个动作就在对面坐着的曾北方的眼皮底下,估计把曾北方看得五内俱焚,万念俱灰。
“唉,二娃,看把你姐急的,你就说好不好吃嘛?”宁煮夫的助攻必须走起哈,老子故意问到。
“哦,哥,好……好吃。”二娃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的不好意思。
“那就是说你很喜欢吃哦。”宁煮夫的助攻还没完。
“喜……喜欢。”二娃嗫嚅到,声音越来越小。
“那到底是啥子撒?快跟你姐说!”说着我瞄了一眼宁卉,宁卉其实也不急,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当然我把老婆的这种气定神闲理解为对宁煮夫助攻的心领神会。
“是……是……”二娃急了,越急越不敢说。
“到底是啥子嘛?”宁卉说着伸手揪了一下二娃的胳膊,“一个男人咋吞吞吐吐的呢!”
“是……是猪奶。”终于,二娃把脸都憋红了才把那玩意的名称憋了出来,而且说那“奶”字儿的声音大概只有他自个听得到。
“啥?大声点嘛,猪奶?”老子故意咋呼到,说着还特么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是指的猪的这个……奶奶?”
话音刚落,就听到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宁卉看着我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也特么用手指着宁煮夫:“嗯嗯,对对对,就是猪的!”
呵呵,被老婆随口就埋汰成了猪,宁煮夫草率了哈。
“你才是猪!”宁煮夫当然只敢在心头还上宁皇后一嘴,从嘴里说出来的只是敢继续逗二娃,“二娃,那你说是猪的奶奶好吃,还是人的奶奶好吃?”
“这个……”二娃用求救般的眼神看着我,估计在他看来,当着宁姐的面,这道在男人之间普普通通的插科打诨的问题成了送命题。
“说实话!”老子当然不会放过二娃回答送命题的机会。
“哥,我哪里……我哪里吃过人的……人的奶奶嘛。”二娃憋了半天,才嗫嚅着憋出送命题的答案来。
我不晓得一旁的曾北方听到的二娃的回答是不是觉得安心了一点,没吃过人的奶奶至少可以说明二娃还没吃过宁姐的……更不用说上宁姐的床。
但我是不得告诉曾北方,人家二娃的……都杵过他宁卉姐的屁屁了。
但二娃的这个回答我是不得信的,于是老子继续追问到:“二娃,我不得信哈,你不是说你跟你的女朋友啥都做过,除了真正的那个以外。”
“哼,小小年纪还不学老实。”一旁的宁卉也跟着宁煮夫拱火。
“嗯……”听宁卉姐都发话了,二娃哪里还敢撒谎,于是根本不敢看宁卉姐一眼,只敢低着头嗫嚅到,“吃……吃过。”
“呵呵,所以,”老子故意卖了个关子,用筷子夹了块猪奶搁在嘴里,“你觉得是猪奶好吃呢,还是人奶好吃?说实话!”
“人……人奶。”被宁煮夫两口子逼得快要钻地缝的二娃终于将这道送命题的正确答案嗫嚅了出来。
“啪!”一根筷子头似重若轻的从旁边敲了过来,准确的落在了二娃的脑瓜上,“流氓!”
呵呵,宁卉这声“流氓”比方才喊的“二娃”还嗲,然后老子听到一阵汩汩汩的声音从旁边曾北方的胸口传来,不用猜那是曾北方的胸口在流血。
而宁煮夫要做的是继续补刀,于是我夹了两块烤好的猪奶到曾北方的碗头:“来,整两块,这个猪奶安逸惨了,你来版纳一趟能吃到这个烤猪奶也算是不虚此行。”
呵呵,人家曾北方大老远追到版纳本来想吃宁姐的奶奶,结果宁煮夫你给人家吃猪的奶奶……这他妈的怪谁呢?
然后老子看到二娃鼓起勇气也夹了两块到宁卉的碗头。
从曾北方生无可恋盯着碗头的两块猪奶看得出来,这小子终于觉得自己成了西红柿首富王多鱼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曾多余。
接着宁煮夫继续补刀:“吃啊?愣着干嘛,尝尝,烧烤冷了就不好吃了。”
这才看到曾北方夹了一块猪奶到嘴里,生无可恋的咀嚼起来,然后还没等老子继续补刀,二娃飞刀倒跟着飞了过来:“曾哥,好不好吃?其实版纳的铁板烧这个猪奶是最好吃的了,我特别喜欢吃。”
二娃其实是在尽地主之谊,在介绍版纳独特的饮食文化,好比一个外地人到了我们那旮沓,我们也会非常热心的给他讲解为啥我们那里的火锅叫毛肚火锅,我们介绍毛肚,好比这当儿二娃在介绍猪奶……
而宁卉也做得更绝,话说面对面吃个饭,要全程不看一眼对面一桌之隔坐着的人也不容易,但宁卉居然就是做到了,全程没看曾北方一眼。
反之,对面坐着的人要搞些啥小暧昧,你坐在对面要一眼也不看也不容易,所以宁卉和二娃那些让曾北方剜心的举动自然被曾北方看在眼里。
剜在心里……这些举动包括
二娃给宁卉夹菜……宁卉给二娃夹菜……宁卉用筷子头敲了两下二娃的脑瓜……用手锤了三下二娃的肩头……宁卉对二娃温柔的笑了五次……二娃对宁卉傻笑了七次……
但不限于
曾北方看不到的桌子下面发生的一切……
但看不到不等于曾北方的想象没有翅膀啊?你说俩人挨得那么近,二娃穿的休闲裤,裤底刚刚挨膝,宁卉的吊带裙的裙罢也刚刚没膝,俩人那光着的小腿肚来个亲密接触啥的……
其实我也不晓得桌子下发生了啥,虽然我断定二娃不敢伸手撩他宁卉姐的裙子,宁卉也不至于主动让二娃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来,但不敢伸手不等于二娃不想伸手,况且,二娃没反应过来他宁卉姐梅川内库,但曾北方是早已知道他宁姐是没穿内裤……甚至,曾北方多次注意到他宁姐的手和二娃的手同时垂到了桌子下,虽然或许这只是宁卉和二娃的随意之举,两人垂下的手啥也没干,但架不住曾北方要让想象插上翅膀去想啊,二娃的手是不是伸进了宁姐没穿内裤的裙子里……
就在看得见的桌面上和对桌面下的无限遐想和猜忌中,一会儿,一箱澜沧江喝了一大半了,我跟二娃的脸是越喝越红,曾北方却是越喝越绿,相由心生,老子不用读心术都看得出来,曾北方是感觉自己被二娃绿了。
曾北方此刻那复杂的心理活动一定是这样婶的,好歹自己是宁姐的正牌lover,都不喜说自己那惊天动地的帅——刚才坐飞机来才被空姐要了电话——都不喜说清华高材生,就说自己曾经创造过让宁姐一晚达到最多次高潮的记录,现在被个村里的二娃绿了算个哪门子事?
这个二娃身材不高,体格不壮,黑不溜秋,充满着泥土气息,没知识没文化,看得出来曾北方百思不得其解,不晓得为啥子自己千里迢迢追来版纳宁姐会因为这样婶的一个二娃而对自己如此冷漠,如此不待见。
当然我晓得为啥子,但我不得说,要是这小子这次自己还品不出来个中缘由,那神仙也帮不了了,估计曾北方跟他宁姐也就到头了。
虽然我也替曾北方着急,老子还十分想重新看到这小子把她宁姐操到十次高潮的盛况,但我还是不能说,或许曾北方从一个男孩到男人的成熟就差最后的这块拼图,但这块拼图必须要他自己去找到,这事儿是任何人也替代不了的。
宁卉像读懂了宁煮夫的心思,于是继续给曾北方来了道猛药,这道猛药猛得让宁煮夫都觉得来得有点陡,就见宁卉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突然来了句把宁煮夫,哦不,把二娃吓得够呛:“我吃好了,二娃,你送我回酒店!”
“啊?”作为资深文字工作者的宁煮夫依然没法描述此刻二娃脸上的震惊,二娃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他宁卉姐,又看看我……
“还愣着干嘛?二娃,叫你送我回酒店唉!”说着宁卉已经站起身来,一根筷子头随即再次敲在了二娃的脑瓜上。
二娃连忙受宠若惊的站起身,对着我跟曾北方怯生生的嗫嚅到:“哥,曾哥,我先送宁卉姐回酒店哈,送了我过来再继续陪两个哥哥喝酒!”
二娃话音刚落,接着宁卉来了一句直接让曾北方石化,哦不,这次石化的还加上宁煮夫,就听见宁卉听起来一副不容置疑,却带着无尽意味的语气对二娃说到:“谁叫你再过来的,让他们俩继续在这里喝得啦!”
神……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直接就要把二娃拉去办了哇?
虽然宁煮夫心头万分期待老婆把二娃这个雏办了——如果办了,这将是老婆办的第一个雏——虽说我跟宁卉是达成了要教训曾北方的默契,但看到宁卉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是觉得剧本有点超纲,况且宁卉事先也没跟我商量和丁点的暗示,所以老婆,你这属于激情犯罪哇?
下一秒老子已经看不到二娃的表情了,因为此刻二娃已经转身随着宁卉而去……
作为资深……老子无法描述此刻曾北方脸上失落和沮丧的表情。
作为淫妻犯,老婆要办二娃这个雏了,俺怎能掩饰得住内心的鸡动和狂喜,于是我倒上了一个满杯来了一个独自狂饮,喝完我带着一肚子澜沧江的醉意拍了拍还没楞过神来的曾北方的肩头:“愣着干嘛?走,兄弟,你姐不要你,哥带你去嗨皮!咱换个地方喝!”
“去……去哪里?”这当儿曾北方已经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没了主张,这分钟老子把他拉去缅甸卖了去做苦力他可能还要帮到数钱。
“哥带你唱歌去,咱找家K厅,再找两个版纳妹子!”宁煮夫大概已经四瓶澜沧江下肚,加上属于淫妻犯特有的多巴胺的刺激,这下是彻底放飞了。
“算……算了吧。”也差不多四瓶澜沧江下肚的曾北方生无可恋的嗫嚅到。
“算什么算?走!”说着我就叫服务员来买了单,然后拽着曾北方就朝外走,“反正我也进不到房间,哥今晚陪你到天亮!”
反正我也进不到房间这句话听起来有几个意思,估计曾北方是按照他宁姐今晚在房间跟二娃要……所以我进不到房间这层意思来理解的,老子这一说不要紧,倒是把曾北方激将到了,也不要我拽了,霍地站起身跟我出了烧烤店。
此刻外面街道上椰影摩挲,凉风习习,远处的广场上传来西双版纳少数民族传统舞蹈三跺脚优美的乐曲,以及歌声
“吃菜要吃么白菜心,嫁人要嫁么解放军
山对山来么岩对岩,蜜蜂采花么为谁来
蜜蜂采花么为花死,梁山伯为那祝英台
啊叔寨来么哟嘞,西叔寨来么哟喂
啊叔寨来么哟嘞,西叔寨来么哟喂……”
我一听当即鼻子一酸,啊!多么美好的歌声,多么美好的人民,多么美好的生活,多么美好的西双版纳,我记得我跟朱朱来版纳也曾经跟这么美好的人民一起跳着这么优美的三跺脚,但此刻三跺脚还在,但我再也听不到美好的朱朱唱着优美的三跺脚……
曾北方不懂哥的伤悲。
然而,被三跺脚差点听哭了的宁煮夫打了个出租车,一上车宁煮夫那哥的伤悲就变成这样婶的:“师傅,知不知道哪里有KTV,有妹子的那种……”
这个出租车司机还算比较熟悉业务,很快就把我和曾北方带到了一家有妹子的KTV。问了价格虽然稍高还算在合理范围之内,于是我要了个小包,点了打啤酒,还没等妈妈桑把妹儿领来,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居然把朱朱,哦不,把我叫在宾馆等我电话的小芹忘了!
“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小芹幽怨的声音。
“我……我在外面,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宁煮夫现在编个谎话顿都不带打一个的。
“哼,我打电话来就是正准备打电话给我,我不打电话来你永远就也不会打来,这就是你们男人!”得,小芹对男人的心理那是琢磨得门清。
“真的,我刚刚跟一个来版纳看我的朋友吃完饭,然后到KTV来唱歌,我正准备打电话叫你过来呢。”
“跟朋友唱歌?那我来干嘛?”小芹明显是在摆姿态。
“一起唱歌啊!”然后老子嘴皮子一秃噜,后面句整得有点草率,“我那兄弟是个大帅哥哈!”
“大帅哥啊?”电话里感觉小芹突然声音就变了,感觉有一种兴奋咬着耳朵而来,“那我来嘛!”
问题是,小芹不是刚刚才在跟宁煮夫撒娇呢么?
我搁下电话,他妈的现在问题来了,等下妈妈桑领妹儿来我们是要还是不要呢?
我怕一个都不要要遭打,于是我准备让曾北方挑一个,我嘛……
所以这下宁煮夫更加张狂了,今晚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西双版纳之夜,宁皇后办二娃,咱办朱朱!
接着妈妈桑一口气领来了七八个妹儿,七八个妹儿的颜值跟各自不同的身高一样参差不齐,但在包房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个七七八八,但老子看到曾北方兴趣索然,也难怪哈,这小子是奔着世界之巅的颜值来的,现在你叫他找个KTV的陪酒妹儿,这种心理的落差有珠穆朗玛峰八千多米的身高,这小子此刻沮丧的心情就有八千多吨的重量。
“兄弟,你咋个也要找个撒!才是陪你喝个酒,不要都按照你姐的颜值来要求嘛,出来耍寻个开心,妹儿陪你喝开心了回去睡一觉第二天啥事都木有了。”老子在一旁拱火,那句不要按照你姐的颜值就是照着戳这小子的心窝子来的,“要不哥帮你选蚌,你看左边第二个咋样?”
左边第二个看上去细腰丰臀,奶子丰满,样儿嘛能打个七分,虽说打个炮曾北方不一定看得起,但陪喝个酒也还是能够凑合滴。
“对对,兄弟,你大哥的眼光不错,给你挑的这个妹子又乖又会玩的,条子又好,保证不会让兄弟失望!”一旁的妈妈桑说着就拽到了曾北方的身旁,一脸笑逐颜开,可劲的游说起来,“看兄弟是个大帅哥,怎么也要找个美女来陪撒!”
“兄弟,还磨蹭个啥,今晚哥买单!”看曾北方还扭扭捏捏的,老子有点不耐烦了,于是指着左边第二个妹子说到,“到了版纳来叫版纳妹妹陪喝个酒还磨磨唧唧的,哎,就是这个妹儿了,妹子你过来,陪我兄弟喝好!”
曾北方这下再不好说啥子,但却把妹儿高兴坏了,摊到个这么个比吴彦祖还帅的小鲜肉,还能挣小费,天底下这种好事落谁头上不兴高采烈,于是妹儿兴高采烈的过来坐到了曾北方的旁边。
妹儿穿的是露背开胸的工装裙,胸前两团白晃晃的肉球晃得亮眼,能露的都露了,虽然脸上厚脂厚粉,但近看样儿也还过得去,but
等妹儿一脸灿若桃花的对曾北方开了口:“哥,我叫露露,希望哥今晚玩得开心哈!”
老子一听那口熟悉的带着浓郁的咱老家地方音的普通话,老子正抽着的一口烟差点就喷了出来,MMP,说好的版纳妹妹呢?
“大哥,你看你选哪个?我们这里的妹子都安逸得很!”估计是听出来了老子那灰常有辨识度的方言,妈妈桑连“安逸得很”这种言子儿都整来了。
给妈妈桑的敬业和超强的业务能力点个赞。
“我就暂时不要了,待会儿我还有个朋友要过来再说!”把妈妈桑和一众小姐打发走,我瞅见曾北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于是我挥了挥手,“你先跟妹儿耍到,等下我有个朋友要来。”
等跟曾北方和曾北方的版纳老家妹儿喝了两杯,一会儿,小芹到了。
小芹穿的还是下午跟我喝咖啡的那套吊带——好嘛,又是吊带,不晓得现在女人穿衣服为啥子都这么木有想象力——进门的时候我赶紧起身迎接,并且主动张开双臂跟小芹来了个亲热的熊抱,并仗着酒劲啥子言子儿都敢来:“才这一哈哈不见,都想死我了!”
抱着小芹柔软的身子的时候就感觉一阵芳香沁人心脾,老子深深的陶醉在这迷人的芳香之中,那种即刻的幻觉让我抱着小芹,却以为抱着的是朱朱,老子突然感觉胯下原本空荡荡的赶脚突然就充实起来!
我日,我以为的跟朱朱的拥抱竟然把小宁煮夫抱了个激灵,他妈的就直愣愣的硬了。
然后“朱朱”却幽幽的来了一句,把刚刚兴奋的冒了个头的小宁煮夫又给整蔫了:“你说的帅哥呢?”
敢情小芹是这真的冲着帅哥来的?老子一下午跟小芹建立起来的能够去开房的你侬我侬他妈的都是假的?
老子憋着不好发作,还是老打老实把曾北方和小芹相互作了介绍,然后……
开始还好,小芹跟我坐一块,曾北方跟露露坐一块,然后大家喝酒唱歌,划拳玩骰子耍的都挺正常,然后我看时间过了一阵了,其实老子的心思一直都悬在二娃那里的哈,于是我瞅着空儿给二娃发了个信息:“二娃,你现在在哪里?”
“在宁卉姐房间。”二娃的信息倒是回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等老子问他。
“哦,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老子这厢边刚发完信息,发现身边的小芹不见了,然后我抬头一看,我靠,MMP,就看到小芹已经跟曾北方已经亲热的楼在一起,而露露被晾在一旁……
我的朱朱……
这他妈的是个神马操作?老子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差点喷涌而出
而让这口老血最终喷出来的是这当儿二娃回过来的信息:“哥,你不要生气哈,我跟宁卉姐刚刚那个了。”
呵呵,double kill!这厢边前女友“朱朱”看架势要绿了自己,那边宁皇后更是直接就真的把二娃这个雏办了!
可怜的宁煮夫!



第223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九)

明“抢”易挡,暗“贱”难防,他妈的曾北方,你不是冲你宁姐姐来的吗?转个背就跟俺“朱朱”热热络落的搞在一起是几个意思?不晓得“朱朱”是俺前女友么?
瞅你这架势,是绿不到老子老婆绿老子前女友呗?
但宁煮夫再仔细一瞅,似乎有点冤枉曾北方的意思,因为从这小子那扭捏的姿态和表情看,这事不像是曾北方起的头,倒像是咱家“朱朱”主动在勾引,就见“朱朱”几乎把自己那身娇小,但又不失丰腴的骨肉架子都相锲进了曾北方的怀里,而且“朱朱”还不断的从果盘挑水果喂给曾北方吃,老子短短的一瞅间,就看见“朱朱”喂了一块火龙果,外加一块香瓜到曾北方的嘴里,那黏糊糊,娇滴滴的样子下一块就差把自己从果盘挑出来喂进曾帅哥的嘴里了。
老子顿时有点精分,赶脚有在坐时光飞机的倒错感,“朱朱”不是一个挺保守的女孩纸吗?是什么时候?纯情变成了春情,浪漫变成了浪荡,都晓得主动勾引男人了?
还特么的见到帅哥就思迁!
“朱朱”,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都经历了什么?一个女人不经历一个巴掌以上的渣男,都不得变成这个样子的哈!
于是老子就顺势坐在露露旁边,人家小妹儿满眼委屈的看着我,一边的小帅哥才是今晚自己的客人,但这分钟被不知道哪里钻进来的美女截胡,一边的大哥看上去是今晚的金主,那么问题来了,露露现在是扑大哥,还是不扑大哥呢?
露露选择的是敌不动我不动,只是笑盈盈的给我倒了一杯酒要敬大哥,为了不冷场,我接受了露露敬的这杯酒,边喝,边顺势静静的看着宁煮夫和“朱朱”绿宁煮夫倒底要绿出个啥子花样。
许是宁煮夫看到了宁煮夫静静的喝酒看某些人装逼的样子很酷,即刻踩了个刹车,才从“朱朱”温柔的陷阱中揽出身来,赶紧自己把酒倒上,一脸尴尬的坐过来要跟我喝酒。
“哥,我敬你!”曾北方毕恭毕敬的样子估计是在为刚才让“朱朱”喂了水果的草率找补。
话说宁煮夫也不是小贱八十的人,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婆都能绿,何况一个前女友,于是我拿起酒杯对“朱朱”说到:“朱朱,哦,小芹,过来一起喝!”
“呃……”小芹一听我连名字都叫错了,但也只是错愕了一下,再没露一点声色,而是大大方方的坐过来跟大家碰杯喝酒。
结果露露敬大哥的这杯酒最后变成了四个人的干杯,杯干完酒喝了,就听见小芹率先来了句,小芹特意的看着我,那额头眉毛挑扬下的眼神仿佛是对我方才叫错名字的挑衅:“大哥,你这个朋友确实帅得没朋友哈,只有我跟他作朋友了。”
小芹说话用了个冷笑话的逻辑,但我一点不觉得冷,因为场子头的温度是足以承载一个人的裸体的温度,就是说这当儿在房间头把所有衣服裤儿脱了你都不会觉得冷。
小芹说完还用挑扬的眉毛下闪烁着点点媚光的眼神瞄了瞄曾北方。小芹这个姿态无疑是对今天下午我们美好的咖啡店邂逅的讽刺和背叛,并且是对宁煮夫男人自尊心的打击,虽然小芹并不知道偶像的男人是个淫妻犯,不晓得宁煮夫生活的宗旨是绿一绿更健康,不晓得宁煮夫觉得男人头顶上最好的发型是一片青青大草原。
而曾北方哪里还敢接小芹充满诱惑的目光,就见这小子怂得一逼,对于小芹如此热辣递过来的橄榄枝也是不敢做出啥激动的反应,其实我也知道这小子不是觉得小芹的诱惑不够,是觉得害怕老子看不起他,然后把他的糗事捅到他宁姐那里,那他娃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现在我看出来了,除了跟他宁姐姐耍个厚脸皮,曾北方他妈的是典型的瘾大胆子小!
但小芹胆子却大到令人意外,一副根本不想放过曾北方的样子,盯着曾北方的目光有着下午咖啡馆面对面跟宁煮夫坐着都木有看到过的热辣。
是谁说的女人色起来就没男人啥事了,看到小芹小迷妹般黏糊着手挽曾北方,眼里发着绿光的馋样老子对这个说法是深信不疑,现在包房里四个人的心思各一,宁煮夫最悲催,露露挺委屈,小芹想推到,曾北方很胆小……
曾北方胆小是胆小,但似乎觉得小芹是我请来的朋友,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上钩,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两人虽然依旧黏糊在一起,但看架势小芹要推到曾北方也并木有那么容易。
我在想“朱朱”,既然要绿你前男友就绿呗,对于一个淫妻犯,被绿只有一个和无数个的区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爽。但看到曾北方瘾大胆子小的耸样,小芹似乎又带不走曾北方,那么老子想是不是该把包房腾出来给俩人个机会?
于是我将露露拉起身悄声说到:“露露,你暂时跟我出去一下,我们等一会儿再进来。”
露露大概齐是听懂了大哥的意思,赶紧起身挽着我的手准备出去,曾北方见状连忙问到:“哥,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去哪里你不用管,你跟小芹在这里聊聊,我们出去溜达一会儿再进来。”说着老子想这么明显的意思俩人应该是听得明白了,他妈的就差直接跟曾北方说,我前女友,你请便了……
然后宁煮夫转头看了看小芹,宁煮夫看着小芹的目光充满着谜一样的不解,看着“朱朱”的目光充满着幽怨,但随即身体里升腾起来一丝兴奋瞬间将这种幽怨化解,呵呵,宁煮夫同志,作为淫妻犯体验过被老婆绿,但体验一把被前女友绿的赶脚也是顶好的。
出了包房,我被露露挽着手来到了大厅,西双版纳的KTV在装饰上体现出了明显的少数民族地区的风格,吧台背景是一副巨大的壁画,画的是一个身姿婀娜,穿着一身红色傣装的傣族妹儿在跳孔雀舞,画的背景是描述泼水节的欢快的场景,一派特么欢乐祥和的气氛。
我坐在沙发上端详着壁画,瞬间觉得老子可能进的是一家博物馆,直到看到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和身着跟露露一样的衣装的妹儿在大厅来来去去,才反应过来自己进的是醉生梦死,人欲横流的夜场。
身边的露露不知了去向,一会儿才回来,手里多了两杯柠檬水,于是我决定喝着露露端来的柠檬水跟露露聊聊人生。
一问,果真才晓得露露是我们那旮旯人。
“露露,你为什么跑这么老远来西双版纳呢?”人生正式开聊,此刻在我眼里露露只是一个偶然邂逅的女孩子,话说宁煮夫有一个奇特的爱好,以前来夜场就特别喜欢跟夜场妹儿聊人生,尽避我也晓得这些妹儿其实永远也不可能认识,比如现在坐在身边的露露,百分之两百的人家真名就不会叫露露。
“大哥,为了讨生活啊。”露露笑了笑,用这还用问的表情看着我。露露的脸色在大厅更强烈的灯光下看上去更加惨白,浓黑的眼圈一半是画上去的眼影,一半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留下的印记。
“哦,你来这里……家里人知道吗?”我顿了顿,把后半句来这里干啥省略了,我突然觉得这么问人家妹儿很不礼貌。
“知道啊。”说完露露低着头,眼里充满着淡淡的忧伤。
“有男朋友吗?”这是宁煮夫跟夜场妹儿聊人生的必聊的话题。
“没有。”露露依然话不多,并且似乎有点不太适应大哥的这种查户口式的问法。
其实我晓得现在有很多外地人来西双版纳买房置业,那是看上了这里房子未来的溢价空间,为了贪恋这里温暖的气候和明媚的阳光,为了体验这里十分慢节奏,却充满少数民族风情的生活,以及为了这里的诗和远方。但也有许许多多跟二娃和露露一样的是来美丽的西双版纳讨生活的人,他们背井离乡是为了不让家人知道自己为了生存,在不顾尊严的苟且着……
像露露这种,出身贫寒,表面上跟客人陪酒作乐,打情骂俏,甚至……她们放纵自己的身体,但未必有一次是为了爱情,她们用这样的方式苟且着……
这让我不胜唏嘘,瞬间联想到小芹,这样的女生有着光鲜的职业,受过良好的教育,漂亮,家庭幸福,此刻却在外面勾引着帅哥,她们放纵身体,但未必有一次是为了爱情,她们用这样的方式苟且着……
对不起“朱朱”,我不是说你,想到“朱朱”我有点心痛,虽然我坚信,现在在远方某一个地方生活的朱朱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待会儿回去我一定要点首歌送给朱朱,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想着想着我点了根烟,“啪嗒”一声,露露拽着打火机就跟上了,这样我的思绪回到了露露的身上:“哦,你为啥不找个男朋友呢,这样有人照顾。”
“谁会找我们这样的嘛。”露露没有回避,笑了笑,勇敢直面人生的勇气让人佩服。
唉,小芹不是也有人找吗?还有人讨来做老婆……
那么现在包房里小芹跟曾北方是个神马状况呢?瘾大胆小的曾北方是不是已经被小芹推到了?如果被推到了,以曾北方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和小芹对帅哥的馋样我兜里还剩的半包烟不抽完是回不了包房的。
大厅里依然很热闹,各种客人,服务员,妹儿川流不息,这家博物馆KTV看上去生意还挺不错,而包房传来的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歌声,但这些歌声几乎都不是正经唱出来的,他妈的更像是杀猪一般的嚎叫吼出来滴,当然,如果老子此刻也在包房唱歌——话说嫁给宁皇后前宁煮夫也经常混迹夜场——酒喝到位了歌唱起来也是这种嚎叫。
跟露露的人生聊了得有一会儿了,虽然这种妹儿跟你聊的话也只能听一半丢一半,但露露的人生已经在我脑海勾勒了个七七八八,看时间快过去了半个小时,话说现在的局面是在宾馆被老婆绿,在包房被前女友绿,绿绿更健康,这个局面终于意得圆满,陆恭同志看似悲伤,但实则十分享受,跟妹儿聊人生聊得不亦乐乎。
我心想再撑撑就可以进包房查看被前女友绿的绿色环保现场,趁着空儿我准备发个信息给二娃再问问酒店的状况:“二娃,现在你那边啥情况?”
二娃像是随时等着我的信息似的,然后很快回过来的信息直接把老子僵在了沙发上,“哥,你不要生气啊,刚才跟姐又做了一次。”
我日,又做了一次是几个意思?这做了才多久,二娃有这么猛么,还是老婆对二娃的这种农村娃儿有特殊的爱好?老子死死盯着二娃的信息,极力想脑补咱家宁皇后那神仙仙颜,身娇肉贵的身体在床上被一个农村二娃折腾是个神马场景,但老子半天没脑补得过来,不得不得承认,尽避二娃能上老婆的床狗日的宁煮夫是主谋兼帮凶,但毕竟两人的反差……太他妈的大了!这个反差拿卡西莫多跟艾丝美拉达比有点过分,但也好比王宝强跟FBB。
纵使兴奋得一逼,但宁煮夫感到还是有些魔幻,于是我发了个信息想测试一下二娃是不是说的是真的:“二娃,你跟你姐做你姐来了高潮没?”
“来了啊!”二娃依旧很快回了过来。
“那说说你姐高潮是啥表现?”发信息的时候宁煮夫手都在开始抖。
“姐不停的叫,好像是叫的英语,但我听不懂。”
我靠,英语,不就是coming么?!这下老子觉得二娃是说的真的了:“哦,那就对了,那你姐现在干嘛?”
“她去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日,这下老子的脑补场景也跟着清晰起来,老婆跟二娃整了个二火,整完了自个去清洁冲洗去了,这是多么真实的细节!没得亲身经历都是编不出这么鲜活的场景滴,这当儿老子完全不怀疑二娃是真的把我老婆,哦不,是真的宁皇后把雏二娃办了,但二娃,洗漱都不晓得说吗?说洗澡配不配跟你姐的女神小情人形象嘛?
于是我发现老子发信息的手都开始跟肝肾颤抖得有些控制不住了:“那你说下你跟你姐是咋做的?”
“哥,我不敢说,我怕你生气。”
“哥不生气,快说,趁你姐还在洗澡没出来!”
“我不知道咋个说。”
“那我问你答!”
“好嘛。”
“你们亲嘴了?”
“亲了,哥。”
我日,二娃的回答一过来,老子即刻感到一团火就从胯下燃了起来:“我是说的French Kiss,哦不,说这个你也不懂,就是舌吻?你姐跟你舌吻了?”
“是的,哥。”
我日,我日,老子鸡巴顷刻在火中矗立起来:“是你先伸的舌头还是你姐?”
“我姐,我不敢主动啊,哥。”听上去这小子是被胁迫舌吻的,还挺委屈的哈。
“吃你姐舌头是啥感觉?”
“又香又甜又软,哥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姐的舌头好好吃。”
“我操,当然好吃了,我还不晓得好吃吗?你还吃了你姐的哪里?”
“哥都要说吗?我不敢说哦。”
“必须,全部,吃了的都要说,不许漏!”
“好嘛哥,我还吃了姐的奶子。”
“舔了乳头没?”
“舔了的哥。”
“我靠,你姐的奶头吃起来是啥感觉?”
“哥,像吃葡萄,吃着吃着姐的奶头就硬了。”好嘛二娃,这下老子是真的,绝对,百分之二百的相信了,连你姐的奶头一被男人叼在嘴里就会硬都晓得,这个绝对是编不出来的。
“我操,好嘛继续,还吃了哪里?”
“哥,真的要都说出来啊?”
“跟你说了必须要全部说的!”发完信息,一旁的露露给我点了支烟过来,但老子因为腮帮子肌肉也在颤抖,居然没能含住掉在了地上,还他妈的连带流了一些哈喇子从嘴角淌了出来。
“大哥,不好意思啊,我重新给你点一根!”露露连忙说到,忙活着重新从烟盒抽出了一根烟。
烟还没重新点上,二娃的信息又回了过来:“还吃了姐的下面。”
“下面是什么?”老子故意卖关子。
“就是批啊。”好嘛,二娃你赢了,我晓得城里人管女人下面叫屄,我们那旮沓的农村人叫批……
“我靠,怎么吃的?”老子瞬间觉得时间停止,呼吸开始打起了摆子。
“就是舌头舔啊,然后再伸进洞洞里搅啊。”
“哥受不了二娃,你姐的屄,哦不,你姐的批吃起来是啥味道?”
“又香有甜又软,姐还流了好多好多水,哥。”MMP,说水多我认了,但敢情吃批跟吃你姐的舌头的味道都是一样滴?不晓得换个形容词么?唉,书读少了莫法。
“好嘛,那你吃你姐的批的时候你姐是啥子反应?”
“她把我的头发抓得精痛,然后身体不停的动,还不停的叫,不停地说好舒服。”我日,这小作文的文笔属实烂,“动”字儿前面连个“扭”字儿都没得,符合二娃没得文化的人设,但架不住细节真实,描写生动,连“精痛”这种方言言子儿都整出来了,还他妈的真的把宁煮夫的鸡巴说得一愣一愣的硬得有些精痛。
“好嘛,二娃你第一次舔女人的批就把你姐舔得楞个舒服,你娃有天赋。”
“谢谢哥,是哥和姐给我机会。”
“继续,那你姐吃了你的鸡巴没得?”硬得精痛的鸡巴已经不允许老子再有丝毫的转弯抹角,直接朝最火爆的细节问了。
“吃了的,哥。”二娃的信息秒回,老子迅即身子一抖,嘴上叼着的烟再次被抖落在地上。老婆,我晓得二娃在你人生中有着特殊的重要意义,但第一次就吃二娃的鸡巴,我靠,这也太不矜持呢嘛?
“然后呢?”话说老子这分钟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宾馆。
“好了,哥,忙哈给你说哈,姐洗澡出来了。”我日,这脚刹车踩的!二娃,忙哈是几个意思?未必等哈还要复三火吗?
接着老子赶脚像是喉咙里有一口浓痰吐不出来的低吼一声一头栽在了沙发的后背上。
一旁的露露完全不晓得为啥子大哥发个信息就把自己发成这个不晓得是极度痛苦,还是极度嗨皮的样子,于是估计是看到大哥满脸通红,露露凑过身来小心翼翼的问到:“哥,你哪里不舒服吗?”
好嘛露露,大哥不是不舒服,是太他妈的舒服,因为俺老婆不仅批被二娃吃舒服了,居然还吃了一个叫二娃的农村娃儿的鸡巴!相当于FBB吃了王宝强的……
这鸡吃得好吃鸡有木有?
“没,没有不舒服。我没得啥子。”我赶紧罢手。
话说露露这一凑,一股劣质香水味便满鼻扑来,虽说那香水味劣质是劣质了点,但架不住也是从女人身上发出来滴,加上几乎裹挟在薄如卵翼的露背裙里那身软乎乎,滑腻腻的媚肉已经紧紧贴在了老子身上,老子被二娃描述他被宁皇后办了的短信撩得硬得精痛的鸡巴在裤裆里愈发矗立,要不是在大厅,我特么下一秒已经把露露拉到胯下鸡巴已经塞入妹儿的嘴里了……
就在老子鸡巴硬得精痛,脑壳一阵迷乱,在想是不是要把露露拉去卫生间办了的当儿,曾北方的电话来了:“哥,你哪里哟?”
我靠,老子心头碎了一口,这是事情办完了想起哥来了,接着我拿起了手机:“事情办完了索?哥在大厅,是怕哥跑了不买单么?”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问你在哪里?”曾北方赶紧解释,“这里叫的这么多酒你们不进来喝,哪里喝得完嘛。”
“好嘛,我跟露露进来嘛。”说着我做了个深呼吸,在沙发上来了个葛优躺,本来老子想躺两分钟等小宁煮夫的肿自个消了再走,没想到这一趟把胯下的部位完全亮在了露露的视线之下,然后那个在休闲裤裤裆里支起来的帐篷给露露看了个真切,就见露露一笑,然后伏在我的耳边娇滴滴的来了句:“大哥,我看你怎么刚才发信息都把下面发那个了哦,大哥,我们找个地方我给你吹吹好不好嘛。”
老子转头看了看露露,特么的打量了下妹儿那丰满不说丰满,单薄不说单薄,但看上去挺性感的嘴唇,所以这样的嘴唇吹起来……
话说老子正准备夸露露多善解人意的,接着妹儿来了句直接把小宁煮夫整软了。
就听见妹儿再次伏到老子耳边说到:“大哥,五百就行,我帮大哥吹出来,我保证大哥舒服!”
……
跟没做成业务,反倒一句五百把大哥的鸡巴整软了的露露回到包房的时候,我看到曾北方独自在喝酒,而小芹坐在一旁唱歌,令人意外的是,两人连手都木有拉一下,已经看不到先前两人那个亲热黏糊劲儿。
我日,曾北方你这就不地道了哈,男人不能扯了鸡巴不认人撒,把我前女友办了就这副冷脸冷嘴,不怕老子把你办了哇。
“哥,你去哪里了?”反倒小芹看到我赶紧停止了歌声,方才在脸上给予曾北方的热情重新朝我绽放开来。
我觉得小芹是在明知故问,打死宁煮夫我都不得相信小芹看不出来我是在给她和跟让她分分钟就见异思迁的小帅哥腾地儿,所以我只好打哈哈:“没去哪里,跟露露到大厅谈人生去了。”
当然打死宁煮夫小芹也不得相信我会跟一个夜场妹儿谈人生去了,于是小芹用一副别逗我的表情看着我嘟囔了一句:“谈人生?”
那意思是那难道不是我跟她下午在咖啡馆才应该做的事吗?
老子见叫的酒果真没喝多少,于是我让露露去开酒,我顺势坐到曾北方身边,老子这刚一坐下来,曾北方来了句没把老子气得半死:“哥,本来我早就想打电话给你,但怕影响了你办事,所以我特意过了这么阵才给你的打的电话哈。”
我靠,敢情老子这情是表错了,让这小子居然以为我是领露露做业务去了,瞅着这会儿小芹正好去卫生间的当儿,我特么非常不爽的盯着曾北方反问到:“你是不是搞错了,难道不是我在给你和小芹腾地儿吗?我还寻思时间太短了不方便进来呢”
“啊?说啥呢哥?”曾北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但老子感觉这小子是在故意装莽。
“说啥?敢情我们出去这半拉小时你们啥也没干?”
“没干啥啊!”曾北方表情灰常肯定,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曾北方的话似乎也从我进来看到两人之间从刚才的黏糊变得如同路人一般的样子得到了反证。
“看得出来小芹一进来就把你看上了,是觉得人家小芹不够漂亮吗?”我一脸无奈的瞅了瞅曾北方,心中竟然心生莫名其妙的失落,那种失落大概齐来自于是宁煮夫活生生的失去了一次被前女友绿的机会,“我晓得你看到你姐把二娃领回了宾馆,你心情很不爽,晓不晓得我才让小芹来陪你开个心的,但你娃啥都没干,你说你对得起谁呢?”
老子话刚说完,曾北方随即接了一句顿时再次让老子噎了个半死:“不对哦,哥,如果你是叫小芹过来陪我的,你就不会先让我叫妹子了。”
……
好嘛,不得不承认曾北方这话抓住了宁煮夫逻辑上的漏洞,怼得他妈的灰常漂亮,但天也被这小子聊死了。老子心头明白,今儿曾北方没上小芹的勾,居然抵挡住了这么个优质小妖精的诱惑,估计还是惦记着他宁姐,不然把小芹办了,心是开了,但怕我明儿把话传到宁卉耳朵里,可能不仅这次来西双版纳是白来了,估计以后跟宁姐永远只能保留个前情人的名号了。
一会儿小芹从卫生间出来,我看到小芹一脸怨怼的表情,这让我更加相信曾北方啥也没干的话是真的,我见大家都兴趣索然,于是招呼着大家把叫的剩下的酒喝了个七七八八之后,还没等我开口叫散,小芹已经按奈不住先嘟囔到:“我想回去了!”
说完小芹对曾北方投去的幽怨的目光被老子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于是老子起身准备去结账,没想到这次曾北方的殷勤是献到位了的,这小子已经把账结了。
话说曾北方跑西双版纳来纠缠宁卉绝对是散脑花的行为,但从今晚拒绝小芹的诱惑和抢先去把单买了的行为又一点不像是散脑花体现出来的情商。
然后我跟曾北方和小芹准备回宾馆,结果一问小芹,巧不巧的是居然跟我们住在一家宾馆。
无酒不成席,无巧不成书,今儿酒是喝了,那巧合和缘分也自然少不了。
回到宾馆,老子寻思着没准二娃还跟他宁卉姐在复三火,所以房间这当儿是回不去了,于是我准备到曾北方的房间里打发一晚上。曾北方的房间在五楼,小芹房间是在六楼。
哦,我跟宁卉的房间正好也是在六楼。
电梯里小芹小鸟依人般紧紧偎依在我身边,让我瞬间觉得是朱朱偎依在我怀里。而小芹连着从KTV出来的全程都再不正眼瞧上曾北方一眼,看得出来,曾北方是真的把小芹惹毛了。
然后电梯头我跟曾北方嘟囔到:“今晚我老婆生气不准我进屋呢,我到你房间凑合一晚上呗。”
“要得嘛。”曾北方也是一脸郁闷,本来千里迢迢来版纳来睡姐姐的,但结果睡了个姐夫。
这话被小芹听在耳朵里,然后我看到小芹眼睛一亮,就在电梯到了五楼,我正准备跟着曾北方下电梯,没想到小芹紧紧的拽着我的胳膊娇滴滴的看着我,那目光七分诱惑,三分哀求的来了声:“哥,我一个人住宾馆害怕,陪我到房间咱再喝点?”
如此赤果果的诱惑和小芹的容颜是先前露露根本就不能比的,况且人家小芹也没随即来句过夜一千……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小芹的目光对视的一刹那,我真的,真的以为是朱朱回来了,这不怪宁煮夫哈,怪只怪小芹的眼神太……像朱朱了!
所以必须声明,宁煮夫是被朱朱,而不是小芹的哀求领去她房间的,这个有本质的区别哈。再说,如果把宁煮夫进了老婆女粉丝房间这笔账一点也不摊在酒精的作用上,这也他妈的是耍流氓。
吃饭加上KTV,宁煮夫少说也喝了七八瓶啤酒,以平时宁煮夫的那点渣渣酒量,要不是被老婆跟二娃那点事整兴奋了也早他妈的挂了。
反正,下午跟“朱朱”美好的咖啡馆鸳梦重温又接上了后续。
糊里糊涂的被“朱朱”领进了六楼的房间,进屋我一看随即傻了眼,这是一个大床房,就是说今晚跟“朱朱”分床睡的机会都没得了。
这还不算,“朱朱”一进门就黏糊在我身上,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副要把自个彻底交代了的阵仗,仿佛晚上在KTV看到帅哥把我秒甩了的剧情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老实说,“朱朱”现在能婊到如此地步我是很心痛的。
我一看架势不对,连忙连连后退,嘴里舌头都打不直了:“咋……咋子,不是……不是说上来陪你喝酒吗?”
“朱朱”一听乐了:“嘻嘻,你还真信是找你上来喝酒的啊?你看一个女娃儿家家的房间可不可能随时都搁得有酒嘛?”
“朱朱”那猩红的的嘴唇就在我鼻尖下晃悠,我晓得“朱朱”的嘴亲起来特别舒服,所以这当儿只要我一低下头,那种舒服的赶脚立马就可以传递到我的舌尖上……
但我宁煮夫不是那么随便的淫,所以就即便一张口就能重温“朱朱”朱唇的芳香,但我还是……
张了口!
就听到宁煮夫张口嘟囔到:“那……那我去买……买酒!”
“谁叫你去买酒了?”“朱朱”仰着头深情脉脉的看着我,娇滴滴的嘤咛到,那微启的朱唇,迷离的双眼,绯红的脸蛋,特别是口里淡淡的酒气让人陶醉,而当两只柔软的双峰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我仿佛能听到“朱朱”跟当年一样的心跳,而且
一样的要掂着脚尖才能做出跟我亲吻的动作,而此刻的“朱朱”真的也掂着脚尖……这一切的一切太他妈的有带感,以致于“朱朱”这个可爱的掂起脚尖的动作让我瞬间觉得重新坐上了时光的飞机,仿佛又回到了跟朱朱一起来到版纳的那一年……
那一年宁煮夫还叫南泽,那一年南泽还是一个翩翩追风少年,如果那一年朱朱不凭空消失,或许我就不叫宁煮夫了,我将会叫朱可夫……
哦不,朱煮夫。
好嘛,我承认我几乎输给了这种强烈的,由一个如此相似,曾让我重新陷入爱情的“朱朱”和酒精造就的幻觉与带感中,这种带感开启了那些浪漫往事的大门,还让小宁煮夫有机会重新开启那扇这小子曾经也是非常迷恋的门……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朱煮夫已经把持不住,就要把头低下来咬着“朱朱”的嘴唇的当儿,“朱朱”的手机响了……
这一响不要紧,就见朱朱拿起手机晃了一眼,然后就急迫的将嘴唇贴了上来,也不接电话,只是嘴里喃喃到:“快!亲我!”
“咋……咋了?”不晓得为啥子“朱朱”会任由电话响起不接,却非要跟我亲嘴,但接下来朱朱一顿操作让老子彻底傻了眼。
“别说话,就只亲我就行了!快!”“朱朱”盯着手机,语气似乎在跟手机的铃声赛跑,而搁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也被我看到了,他妈的居然显示的是“老公”的字样!
于是我脑海飞快的将当前的局面捋了捋,这是个神马情况?老公打来的电话,却要现场苞野男人亲嘴?未必
老子脑壳一嗡,我靠,未必是遇到了同道中人了?
“快!快!快亲我!我要接电话了,只管亲我就行,别说话!”“朱朱”已经急不可耐,说着掂起脚尖嘴唇就要贴上来。
这都是被逼无奈哈,老子终于横下一条心,一低头就将嘴贴到了“朱朱”的嘴唇上。
好说不说,还是当年的味道,还是那么子舒服……
而让老子完全木有想到的是,我的嘴刚一贴上去,就分明感到“朱朱”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这种颤抖我还算比较熟悉,一般都是女人达到高潮的时候才有的强烈反应,但问题是,我还只是嘴皮刚刚的跟朱朱的嘴皮咬上,连舌头都还木有来得及伸,才亲个嘴不就能够有如此强烈的身体不至于啊?
但此刻也容不得我多想,按照“朱朱”的吩咐不发声只顾亲嘴就行了,接着终于赶在手机铃声熄灭前的一刹那,朱朱接了电话:“喂,老公啊!”
“老婆,在干嘛呢?”手机里传来“朱朱”老公的声音。
“一个人还能干嘛,在房间呆着啊!”“朱朱”明明抱着个野男人在亲嘴,但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是自己是一个人。
我顿时感到心里有些悲伤,朱朱,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是经历了多少个渣男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哦,老婆,我想你了,我明天的飞机就飞来版纳了。”
“嗯嗯老公,老婆一个人好寂寞,我也想你!”“朱朱”娇滴滴的声音感觉要把老子骨头都要酥化了。
这还不算,就在对她老公说完“我也想你”的当儿,“朱朱”还特么故意重重的在我嘴上啵了一口,而伴着这一口重重的但无声的亲吻,我感到“朱朱”在身体依旧强烈的颤抖中,耻骨竟然紧紧贴到了我的大腿上摩擦着!
“好的,老婆,你再坚守一天,明天我就过来了。看我到时候不要你要到欲仙欲死。”
“嗯嗯老公,好的哇,老婆一定为你坚守!老公,我马上洗了澡上床了,我挂了等会打给你啊!”说着朱朱挂了电话,然后伏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息着
接下来的几秒时间几乎停止,除了感到“朱朱”的耻骨依旧在我的大腿上紧紧的摩擦!
“啊——”接着朱朱一声酥叹,才抬起头双眼迷离的看着我,“刚才我都差点高潮了!”
“高……高潮?”这下宁煮夫彻底懵逼,“接个老公的电话就要高潮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但我是在跟你亲吻的时候接的他的电话啊,”朱朱闪动着的双眸这当儿看上去是如此清纯,“下面我说的话可能会吓着你,但我希望等下你留下来操我,然后我给老公打电话!”
“为……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非常,非常爱我老公,但就是控制不住要背着他绿他背着他偷情,那样会让我感到特别兴奋,而且在背着他跟男人做的时候给他打电话高潮就会来得特别快,刚才你也看到了,就是边跟你接吻,边接他电话都差点让我高潮了!”
注意“朱朱”这番话的关键词,非常爱老公,但背着老公偷情却特别兴奋!
MMP,我今天是遇到了什么?本来以为淫妻犯就够奇葩了,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神一样的女人的存在,哦不,这种神奇的女人存在,这是淫妻犯为爱出轨的另外一个版本么?
懵逼间,老子的手机也响了,我一看不好,是宁皇后打来的……



第224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

我赶紧给小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才敢接了电话:“老……老婆,我是不是可以回房间了?”
“是的,回来吧,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宁卉的声音有些慵懒,宁煮夫一听好熟悉,跟平时宁皇后事后的那种慵懒一样一样的。
关键这种慵懒意味着宁皇后的气已经消了,而且说明二娃的处是妥妥的没了。而这当儿叫自己回房间,还意味着——宁煮夫一想鸡动了——老婆这是想叫自己回房间跟二娃一起PPD,哦不,PPP,三个P?
幸好在小芹房间嘴儿是亲了,但裤儿还没脱,还木有犯下大错,此刻老婆的召唤让宁煮夫方才不胜酒意的醉意醒了一半,宁卉煮夫赶紧回到:“我……我在北方房间,我还说今儿进不到门在他房间凑合一晚上呢!”
说完宁煮夫搁下电话转身对小芹嘀咕到:“我……我得回房间了,谢谢,谢谢你的信任,有时间再聊。”
有时间再聊?他妈的嘴儿都亲了,结果宁煮夫跟小芹说自己是来聊天的,也不怪人家小芹的目光幽怨的看着宁煮夫,一脸失落,但又不好阻止,况且阻止了也没用。
宁煮夫屁颠屁颠的回到房间,见宁卉一个人躺在床上,发鬓散乱,一床被毯欲遮不遮的覆盖在一丝不挂的裸身上,看上去完全就是将将才完事的样子,但望尽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木有看到二娃一根毛的影子。
“人……人呢老婆?”宁煮夫伏下身抱着宁卉就开问。
“我不是人啊?”宁卉睁开眼瞄了一眼宁煮夫,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婆,我是问二……二娃呢?”
“回去了!”宁卉回答得飞快,仿佛一切都是按流程安排好了的。
“哦哦,老婆我还以为你叫我回来三……三P呢?”
“你想得美!”
“哦哦,那老婆……你刚才真的……真的把二娃办……办了?”宁煮夫此刻已经语不成形,说完屏住呼吸等着老婆激动人心的问答。
“你快去洗个澡好不好?一身酒气!喝了多少酒啊?”宁卉不做正面回答,只是一脸嫌弃的转过脸去,而卖的这个关子把宁煮夫急得抓耳挠腮,不得不赶紧起身冲去了卫生间。
平时宁煮夫洗澡就是超音速,今儿却是光速洗完,然后出来连裤衩也不穿,裹了根浴巾就一个箭步冲到床上,掀开被毯便从身后抱住了宁卉丝滑如缎,柔腻如瓷的裸身。
“老……老婆,现在可以告诉老公了撒,是不是把二娃办……办了嘛?”宁煮夫那个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不让老公检查一下现场!”
说着宁煮夫伸手就朝宁卉大腿之间摸去
“啪!”宁煮夫摸了一个响,那是宁卉伸出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宁煮夫的爪子上!
“好嘛,老婆,不让检查现场那就启动高堂会审程序了哈!”这个是宁煮夫的杀手锏,一但进入高堂会审,那宁卉必须如实回答宁煮夫的所有问题。
这是宁煮夫在宁公馆作为一个淫妻犯享受的唯一的,却至高无上的特权,见宁卉弱声一叹,宁煮夫知道只有这招才能把宁皇后拿捏得死死的。
讲真,满身满怀的抱着宁卉的裸身,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软甜舌,然后听着她用蜜汁泡过的声音讲跟奸夫们的床上那点事,我承认这是宁煮夫作为一个淫妻犯的最大享受……
好嘛之一,亲自看着老婆被奸夫操是之二。
今儿没看到老婆怎么办二娃,给二娃破处的,那么能够听听老婆讲也是极好的。
“高堂会审正式开始了哈,老婆,”我清了清嗓子,这当儿清清嗓子如同惊堂木一拍,很有仪式感的那种威严,“快交代刚才跟二娃是个啥情况?”
“啥啥情况?”宁卉很明显是在故意在撩拨,只是用了搪塞的方式。
“还啥啥情况,老婆,你这是明知故问,黄牌警告一次,”我知道宁煮夫在高堂会审中的神圣地位是不可侵犯滴,所以仗着这种特权,宁煮好好的嘚瑟了一把,“老婆,在高堂会审中只有乖乖交代才是唯一出路,别再跟老公绕了哈,赶紧如实回答!再跟老公绕第二次黄牌警告就变成两黄一红了哈!”
“呃……然后呢?”宁卉眯着上弯月好好的看着我,一副想笑却忍住不笑的样子。
“罚红牌啊!”
“是啊,我是说罚红牌要咋滴呢?”宁卉今儿看样子是铁了秤砣心要跟宁煮夫绕到底。
“罚红牌就……就是……”宁卉这么一问把宁煮夫整不会了,说实在的,罚红牌是个啥惩罚这小子自个都不知道,但我灵机一动,说到,“罚红牌就是以后老公收回你在外面浪的权利,以后那些野男人的鸡巴就不能再操你了,就问你怕不怕嘛老婆?”
“呃……”宁卉嘤咛了一声,然后嘴皮一咬,我以为宁皇后这是要跟宁煮夫硬钢下去,木有想到宁卉的表情却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垂直转弯,一副好怕怕,楚楚可怜的样子随即呈现在脸上,然后娇滴滴的来了一句,“怕嘛,老公。”
“切,这不就得了,我就知道老婆是离不开男人的大……大鸡巴的,”看到老婆明显是做给老公看的娇滴滴的样子,我满心欢喜,顺着鸡巴的话茬,这高堂会审的天算是可以继续聊下去了,“那老婆,跟老公说二娃的鸡……鸡巴大不大?”
“呃……”宁卉又是一声娇细的吟叹,眉头轻轻一蹙,才似撩未撩的应答了一声,“我不知道哎。”
“老婆,你这个不知道是没做比较不知道?还是就没见过二娃的鸡巴不知道?”
本来还想控场控场节奏,故意这么问滴,没想到宁卉嘴里若有若无的来了一句如平地惊雷,顿时差点让我肝胆爆裂
就听到老婆声轻气悠的说到:“当然见过啊,都吃过了。”
纵使许是故意的,宁卉的声音很小,但禁不住话的内容太过劲爆,劲爆到宁煮夫这小子耳朵差点抽了一筋,嘴角也跟着在抽搐,宁煮夫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啥……啥子情况老婆?都……都吃过了?”
“呃……”看到宁卉依旧若无其事,举重若轻的样子,饶是如此,宁煮夫愈是抓狂。
“我靠老婆,吃都吃过了,怎么不知道大不大呢?”宁卉这一撩,宁煮夫哪里还打煞得住,听老婆说吃了二娃的鸡巴,随即小宁煮夫虎躯一震,一副就要试与二娃比大小的架势。
“呃……”宁卉面呈桃腮,感觉今儿是试把宁煮夫挑落马下,哦不,撩落马下的架势,“没有比较嘛,要不老公,你的硬了没?我吃吃看就能比较出大小了。”
说着宁卉的手就朝宁煮夫的胯下撩了一把,然后做一惊一乍状:“唉,老公,你的硬了哎!”
宁皇后这个咋呼然让我有点懵,话说宁煮夫在高堂会审的模式中鸡巴硬难道不是常态吗?听老婆讲如何被奸夫们操的,那还不一硬一个准?
但听老婆说要吃我的鸡巴,我也不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于是我从被窝中翻身坐起来,然后杵着果真已经勃起的小宁煮夫就朝宁卉的嘴边杵去。
“嗯……”宁卉也不含糊,张开嘴梭的一下就将宁煮夫勃起的鸡巴嗦进了嘴里……
然后看到宁卉把眉头蹙成了个川字儿,轻轻蠕动着嘴唇,吧嗒着小宁煮夫坚硬的肉身,估摸是在以口为尺,在丈量中比较着宁煮夫和二娃的鸡巴在嘴里的感觉,但说句不怕宁煮夫多心的话,其实以宁煮夫的大小作为标准来比较,即便比宁煮夫大的,也不能称为大……
宁煮夫不多心,但有点扎心。
“怎……怎么样老婆?”鸡巴被老婆嗦进嘴里是神马感受自不待言,我现在也不顾上享受,此刻老子只想知道一件事,就是二娃的鸡巴到底大,还是不大,“这下比较得出来了不?哪个的大?”
本来问的是二娃的鸡巴大不大,这当儿却问成了老公的鸡巴和他的哪个大?对于淫妻犯来说,这是宿命一般绕不过去的问题,也是淫妻犯们痛点加爽点的源泉。
听宁煮夫这么一问,宁卉停止了吧嗒,而是稍微把小宁煮夫的杆体朝口中深含了一截,然后吐纳了出来……
然后看到宁卉张张嘴,但却欲说无声。
我知道不妙,但又万分鸡动,因为看老婆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是为了不想刺激宁煮夫,宁皇后不言,其实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知道在跟二娃的鸡巴大小的PK中,宁煮夫又成了一个loser。
“老婆,现在可以回答了撒,到底老公跟二娃的鸡巴哪个的大嘛?”此刻宁煮夫已经鸡动得有些哆嗦,纵使预估到了答案,但从老婆嘴里说出来,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滴,宁煮夫这是要把自取其辱进行到底。
“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呵呵,又是淫妻犯老婆回答老公的经典句式,先来句老公别生气,意思是老公你悠着点哈,等下别被老婆的回答爽上了天。
“不……不生气,如实回答就好。”宁煮夫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哪里还能悠着点,就等老婆嘴里放出炸弹了。
当一个淫妻犯,图的就是老婆被奸夫们更大的鸡巴操,要是奸夫的还比不上煮夫的,老子淫妻,还淫铲铲个妻。
就见宁卉气息蜿蜒的娇吟一声,仿佛在回味二娃的鸡巴吃在嘴里的感觉——当然,这是宁煮夫以为的仿佛——然后才听到宁卉喃喃到:“他的鸡巴更大。”
当淫妻犯多巴胺遇到老婆用蜜汁泡过的声音回答奸夫的鸡巴更大,那必然是火星撞地球,淫妻犯多巴胺是地球,“他的鸡巴更大”是火星,宁煮夫不当即撸上一管都对不起如此解风情,已经把宁煮夫的淫妻心理拿捏得死死的老婆,于是宁煮夫一声长啸,撑起身子伏到宁卉的裸身上,脸凑下去就在宁卉的香唇上一阵猛啃:“老婆……我受不了了,知不知道你回答他的鸡巴更大的时候的样子迷死个人,一来就把人家……人家鸡巴吃了,二娃还是个处啊!老婆你太淫荡了,我爱死你了老婆!”
“哼,谁叫你们合起来气我的!”老婆的回答让我有点懵,这是个神马逻辑?合着我们气她,她才这么淫荡,一来就吃了二娃的鸡巴的?
“哦哦,”这当儿宁煮夫也只能顺着宁皇后的逻辑来了,“好嘛,就算老公跟二娃合起来气你,老公是主犯,二娃也从犯吧,合着惩罚主犯的方式就去吃从犯的鸡巴?”
“不然呢?”说着宁卉眨巴了下上弯月好好的看着宁煮夫,那双眸迷离带光,水亮如镜,缱绻酥懒,一副我就吃了要咋滴的样子。
“好嘛,”此刻宁煮夫的心头如猫抓,心头来了句雪莱诗体:都吃了二娃鸡巴,被二娃鸡巴操还远吗?“所以老婆,然后你真的就把二娃的处破了是吗?当然为二娃口算破处,但也不算哈,要二娃的鸡巴真正操到老婆的屄屄才算!”
“嗯……”宁卉不说话,只是嘤咛了一声,看得出来宁卉接下来的留白是故意的。
“老婆,那到底有没有让二娃的大鸡吧操嘛?”果真宁煮夫那个急,额头上的汗都是急出来的“呃……”看着宁煮夫那猴急样,宁卉好像愈发开心,但依旧不正面回答,而是来了句,“你去问二娃撒。”
“我……我短信问过二娃的好不好?”
“什么时候问的呀?”宁卉再次眨巴了下眼睛,看得出来挺吃惊的样子。
“就在刚才你跟二娃在房间的时候,我发信息问他你们在干嘛,他就说……就说跟你做了!”说完我特么强调了一句,“但我没想到还有吃鸡巴这茬!”
“哦,那你问他他都回答你了,你还问我干嘛呢?”说完宁卉做了个deepbreath,翘圆的乳胸朝上一挺,然后张开雪白的双臂伸了个懒腰
宁卉这个慵懒之姿宁煮夫很熟悉,叫事后懒腰,通常都是床上运动完了才会做的。
而宁卉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来这么个事后懒腰,让宁煮夫更加相信老婆妥妥的是把二娃的处破了。所以在高堂会审中,看似宁煮夫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其实主导权从来都在撩拨之技已经炉火纯青,把宁煮夫那点淫妻犯变态心理拿捏得透透的宁皇后手里。
比如宁卉这当儿这个看似若有若无的懒腰,瞬间让宁煮夫再次抓狂,因为再也不用怀疑,所有的线索,传递出来的信息都指向了老婆是把二娃办了。
于是我决定进入到高堂会审的下一个阶段,要老婆交代如何给二娃破处的,而高堂会审中,让老婆交代是如何被奸夫操的正确打开方式是边操老婆的屄屄,边让老婆口述屄屄如何被奸夫操的。
于是因为酒劲还憨,尽避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我还是强撑着将宁卉的双腿支棱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伸出手顺着黝黑的毛毛抹了进去……
“哇,老婆,濡湿濡湿的……”宁煮夫顿时咋呼到,活像高堂会审中老婆的屄屄濡湿濡湿的是多大个事一样,那不跟宁煮夫的鸡巴硬了是一样的基操么?
“嗯嗯嗯……”宁卉嘤咛着不说话,口含娇息,只是缠着自己腰间的双腿力有不逮,那传递出来的妥妥的是方才跟二娃运动过渡的信号……
那么,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特么符合逻辑的念头,老婆还濡湿濡湿的屄屄是不是意味着跟二娃办了事连洗漱都还木有洗漱吗?如果此刻小宁煮夫插进老婆的屄屄,是不是还能在里头看到二娃鸡巴的尾气,闻得到二娃鸡巴的味道?这不等于是变相的跟二娃PPP了老婆么?
我靠,这么一想他妈的大宁煮夫激动,小宁煮夫鸡动,于是我挺动着鸡巴扑哧一声插入到了老婆依旧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啊——”宁卉耻骨一紧,缠着俺腰间的双腿活像安了弹簧一般重新注入了动力,现在是力有所逮的夹紧了我的腰杆,曼妙的身姿在我发电机,哦不,发臀肌的带动下轻轻摇摆起来。
“老婆,我跟二娃发信息,二娃说跟你做了……做了两次?”鸡动中,我激动的问到。
“嗯嗯嗯……”因为此刻小宁煮夫被我控制着在跟小宁卉的交欢中蹦跶得还不那么激烈,宁卉只是轻轻的喘息着,“我想想……”
“什么……什么意思?几次都要想想?那就……那就不止两次啊?”老婆,不带这么整的,这么整小宁煮夫遭得住蚌屁,等不到高堂会审完这小子就得在小宁卉的怀里嗝屁。
“嗯,好像不止哎……”
“真的不止两次?”
“嗯……”
“我靠,那老婆,到底几次哇?急死个人!”说着我终于忍不住来一通迅猛的抽插,然后突然停顿
高堂会审中,要想问出老婆的猛料,这种抽刀断水似的抽插,停顿,抽插,停顿一般都能让老婆在欲罢不能中乖乖交代。
“啊啊啊!啊啊啊!三……三次!”果不其然,宁卉一番高亢的呻吟过后终于投降,呵呵,宁胡兰,在老公鸡巴面前根本不存在的。
“我靠,就是说我跟二娃发完信息,二娃还跟你整了一火啊!狈日的,果真是处,体力好,活大,太能整了!”此刻宁煮夫已经激动得口翻白沫,说完伏下身叼着宁卉的一只翘挺的乳头拼命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小宁煮夫已经在小宁卉的怀里撕开了温情脉脉的面纱,恨不得每一次撞击都能将小宁卉娇嫩的肉身撞出水花来。
“老……老婆,”趁着小宁煮夫还能支撑一会儿,高堂会审就不能停,“处男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生猛?但一点不懂情趣?”
“嗯嗯嗯……不啊,他……他挺懂的哎。”宁卉的声音逐渐开始被喘息所阻隔,脸上看上去带着的满足的神情仿佛是为这句话加的一个感叹号。
“咋个懂法嘛?老婆,一个处男能有多……多懂嘛?”我着实被老婆的回答惊到了,想当初我作为处跟朱朱的那个生涩劲儿,未必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生猛吗?
“就是……就是感觉挺会的啊。”宁卉上弯月半闭着,目光迷离如雾。
“老婆举例说明,我就不信,不信一个处能有多会。”我吞了口口水,说完换了颗葡萄叼在嘴里。
“啊哦——”宁卉的酥叹随之而来,“要怎么举例嘛?”
“好嘛,还是老规矩,我问你答!咱们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来!”我拼命控制着已经快要支撑不了小宁煮夫的蹦跶,以为搞清楚作为一个处,二娃到底有多会赢得时间,老子就不信了,一个农村小屁孩还能上天不成。
“嗯嗯……”宁卉的应承还是那么不紧不慢,但又有一种让你欲罢不能想听下回分解赶脚。
“你们肯定亲……亲嘴嘴了?”
“嗯嗯……”这次关于跟二娃的高堂会审,宁卉似乎不像以前一样遮遮掩掩,而是一股脑的,连宁煮夫问的没问的,都急着要招供似的,比如方才,宁煮夫问是不是看到了二娃的鸡巴了,宁卉却回答都吃过了……
宁卉这是要达到彻底暴击宁煮夫小心肝的效果吗?
“那二娃跟你接吻的时候体现出来的会是啥?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是不是伸出舌头到你嘴里了?”讲真,但凡老婆跟男人舌吻,我都感到无比的吃鸡,所以跟一个处男舌吻除了吃鸡,想来还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是……是的。”宁卉似乎急于作答,但又惜字如金。
“那他的舌头在嘴里是怎么做的?”对于一个会的好情人,一定是先用舌尖轻轻碰触,让女人舌尖上的味蕾注入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然后唾液间津津相渡,等欲情炙燃之际,再由碰触扩展到更加紧密的相缠,最后到不分彼此的吮吸……
这叫层层递进。
然而,宁卉接着来了一句才把二娃这个雏的真实面目展现了出来:“他就是胡搅蛮缠呗。”
“等等老婆,他是指的二娃,还是……还是舌头那个它?”
“舌头啊……”宁卉一副还用问的表情瞄了我一眼。
“是不是这样?”说着我抬起头,将嘴从葡萄移步到了宁卉的嘴边,然后嘴贴上去伸出舌头就嗦进了宁卉的嘴里。
这一嗦不要紧,就见宁煮夫秃噜着舌头在宁卉嘴里胡天胡地的搅拌起来。
“呜呜呜……”宁卉的香舌也不避让,跟我针锋相对的交缠在一块,一副你吮吸我,我还不是要吮吸你的架势。
“是不是……是不是这样……这样胡搅蛮缠的嘛?”
“嗯嗯……差……差不多。”
果真还是雏,他妈的这叫啥会嘛,想当初我跟初恋亲嘴的时候虽说只敢碰碰嘴皮,但跟朱朱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种舌头伸进去胡搅蛮缠,一点情趣都木有,话说那个时候作为一个雏第一次跟女人做爱,大脑已经兴奋得一片空白,还懂啥子鸡公情趣和层层递进哦。
像哪个没做个雏样,所以我觉得老婆有点夸张,是故意说二娃挺会来刺激宁煮夫的。
要不就是二娃撒谎,他妈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雏,是一只穿着雏的马甲的老鸟。
接着我感觉模拟二娃作为一个雏的舌头在宁卉嘴里胡搅蛮缠的时候,宁卉是在轻轻的嘬吸着宁煮夫的舌尖在回应着,那么问题来了,一切从实战出发,当二娃的舌头在宁卉嘴里胡搅蛮缠的时候,老婆不也应该是如此这般的轻轻嘬吸二娃的舌头吗?
这样一想宁煮夫声音连同身体一起打起了摆子:“那老婆……我看你刚才吮吸我的舌头吮吸得那个欢,是不是把老公的舌头当成……当成二娃的了?”
要说宁煮夫的这个问题问得相当的有技巧,比直接问老婆你是不是也吮吸二娃的舌头了高级得多哈。
但宁煮夫这一问不要紧,就看到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扬眉而睁,脸上的表情真真切切的是那种心里的秘密突然被戳穿了的惊措感,接着宁卉本来嘬吸着宁煮夫舌尖的嘴唇骤然松开
按照常规操作,这种时候我以为老婆一般都是要来一句:才没有呢……
而实际上宁卉脸色惊措瞬间变成了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我靠,宁煮夫求锤得锤,老婆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虽然噙着的是宁煮夫的舌尖,想的却是二娃的……
今儿老婆似乎不按套路出牌,像是一股脑儿,避轻就重滴拿跟二娃方才破处那点房事来刺激宁煮夫。
鸡巴是二娃的大,舌头是二娃的香,NND,野花比家花香说的不仅是女人,搁男人身上这句也是真理,二娃一朵农村野花咋就比老子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花香呢?
宁卉的这番显而易见的操作让宁煮夫酸爽无比
话说高堂会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就见宁煮夫化悲痛为力量,化酸爽为动量,呼哧呼哧的继续支棱着鸡巴在宁皇后的蜜穴里抽插起来,而且宁煮夫知道照今儿的架势,继续高堂会审下去,如果宁煮夫还是按照这个让二娃跟自己比较的套路,自个一定会被老婆嘴里的二娃秒得渣都不剩……
But,但是,作为一个淫妻犯不自取其辱,不头撞南墙还能体会到啥子淫妻犯的乐趣?所以胯下小宁煮夫忙活着爽,宁煮夫嘴里酸溜溜的根本停不下来:“那么老……老婆,二娃的鸡巴插你的时候也是不是也是不讲道理的横冲直闯,而且没一会儿就一泄……一泄千里了?”
话说第一次跟朱朱,宁煮夫就是这么三分钟就一泄千里的,因为鸡巴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屄屄那种能把脑子烧坏,哦不,把脑子爽坏的感觉根本控制不住鸡巴的喷射。
“嗯嗯嗯……啊啊啊……”小宁煮夫拼命的抽插带来的呻吟中,宁卉蹙眉扬颈,仿佛在计算着什么,果不其然,接着的回答说明宁卉是在计算二娃坚持的时间到底算,还是不算一泄千里,“没有啊……他坚持了挺久的啊!”
呵呵,就见一把刀朝宁煮夫的胸口上飞来,宁煮夫被扎得有点懵:“挺久是个啥子……啥子意思?这样吧老婆,你直接换算成时间吧?到底二娃坚持插了多久才射的?我是说的第一次哈!”
宁煮夫特别强调的是第一次,因为随即没过多久的第二次跟朱朱宁煮夫坚持的时间就上两位数了。按照自己的理解和经历,雏是泄得快,重新硬起来也快。
“嗯嗯嗯……我想想……”呻吟中,宁卉继续做思忖状,“大概……大概三十分钟吧!”
三十分钟?刚才是懵,这下是懵逼了,三十分钟是个啥概念?跟当初自己的三分钟比起来,他妈的二娃这个雏是国足变的么,三十分钟不射?
“狗日的二娃是个雏老子把名字……把名字倒起写!”宁煮夫在心头悻悻的碎了一口,嘴里嘀咕到。
“咋还兴骂起人来了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说着宁卉腰肢轻扭,满腮潮红,一脸欲求未满的样子喃喃到,“而且他三十分钟都没啥停顿的哎。”
好说不说,宁卉这最后一句才是神补刀,因为宁煮夫因为懵逼方才的抽插突然停顿了下来……
宁煮夫着实被二娃这只三十分钟的雏震撼到了,呵呵,你说你宁煮夫高堂会审就让老婆讲怎么办二娃的就好,扯啥子二娃跟自己比较嘛?这不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吗?
同样都是雏,为啥能力就那么不一样呢?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宁煮夫感觉自己此刻被吊在空中吊打,而一旁的二娃正在发出咯咯咯的嘲笑,现在宁煮夫是酸字当头,小宁煮夫也无地自容得不知道该怎么爽了。
“嗯嗯嗯……”见宁煮夫懵着逼,并且深受打击的样子,宁卉大概是于心不忍,于是把脸凑上来,嘴贴着宁煮夫的嘴娇滴滴的撒了个娇,“老公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呃……”宁煮夫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宁卉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娇音婉转,身姿轻扭,而且深入蜜穴的小宁煮夫满身都被蜜汁灌满,宁煮夫那颗方才宕机的淫妻犯的心瞬间被宁卉撒的这个娇滴滴的娇重新激活,于是宁煮夫才抖擞了精神,挺动屁屁,奋马扬鞭的重新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其实宁煮夫生猛起来也不那么差的,不然可以问问曾米青,问问小燕子,问问婷婷,问问程老师,问问是不是也有把她们操到高潮跌起的时候?!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遇到了NND特殊材料做出来的二娃这个雏,宁煮夫问过特别能战斗的曾北方,曾北方说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超过五分钟。
二娃是怎么做到的?这成了宁煮夫决心一定得弄明白的问题。
“老……老婆,”但今儿这场斑堂会审还必须得进行下去,况且大家也不要低估了宁煮夫脸皮的厚度和淫妻犯那颗强大的心,其实,被一个雏秒在这种厚度和强大面前也不算个啥,“那三十分钟里,你……你高潮了几次?”
“呃……”随着宁煮夫的抽插,宁卉的呻吟声即起,然后继续做思忖状,然而思忖了一番却半晌不见回答。
“老婆到底多少次啊?可能是二娃第一次经验不够没让老婆爽是吧?就是一次都没来?”呵呵,宁煮夫这是拼命在为自己的三分钟找补,“老婆,你也不要责怪二娃,人家毕竟是个雏,满足不了你也很正常。咱得对他有耐心,毕竟一来就能坚持三十分钟,底子还是过硬的。”
“不是。”宁煮夫话音刚落,宁卉即刻回答到,完了还特么带着满足的神情闭上了眼睛,那是一种回忆某种美好的事物才有的神情。
“我靠,那就是来了高潮了?”
“嗯……”宁卉点点头。
“我靠,几次嘛?我想最多一次?毕竟二娃是个雏,经验不够,咱们不能过多责怪他……”
“呃……”这次宁卉摇了摇头。
“我靠,两次?一个雏不应该啊,一个雏能做到这点,嗯,还是算及格。”
及格?呵呵,宁煮夫可能是忘了当初自己的三分钟让人家朱朱啥感觉都没有就完事了。
“呃……”宁卉再次摇摇头。
“靠……”宁煮夫这下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酸味再次袭来,老丈妈屋头泡得酸菜都木有这么酸,连个靠字儿都已经靠得那么没有底气,“三……三次?”
“呃……”让宁煮夫感到崩溃的是,宁卉还是摇了摇头。
“到……到底几次嘛?”宁煮夫心子把把都紧成了一团,“老婆,你直接说嘛?”
“嗯嗯嗯……”就见宁卉本来一直蹙着的眉头一舒,一阵娇不胜娇的,荡不胜荡的嘤咛过后,宁卉才朝宁宁煮夫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次?”宁煮夫这下彻底懵了逼,“老婆,刚才,刚才我不是说了一次你摇头了的吗?”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接着又是一阵轻声娇吟,就是娇吟的尾音像树獭一般慢悠悠得半天收不了尾。
“你倒是说啊?”宁煮夫急得满头是汗,但还好淫妻犯那颗打不死的小强般坚韧不拔的心驱使着小宁煮夫没忘了在身下一直蹦跶着。
“嗯嗯嗯……啊啊啊……”许是看到宁煮夫的懵逼样是宁皇后快乐的源泉,想多享受享受这样的作为淫妻犯老婆才可以拥有的快乐,此刻宁卉只顾轻扭着身姿,随着小宁煮夫抽插的节奏呻吟着,就是半天不见回答。
“啊!”突然,宁煮夫像是想起了啥,老婆伸出的一个指头是不是那个著名的一直喝的梗?!于是我颤颤巍巍的嘀咕到,“老婆,你伸出一个指头,是说你一直……一直都在高潮吗?”
“嗯嗯嗯!”这下宁卉的头点得飞快,然后带着回忆某种美好事物的神情又闭上了眼睛。
“老……老婆,”宁煮夫彻底没法蛋定了,嗓音已经跟脸一起变了形,“一直,一直高潮是个什么意思?”
“就是一直高潮啊,感觉就是高潮不断啊,我都记不清楚次数了。”宁卉眯着上弯月喃喃到。
宁卉话音刚落,宁煮夫突然感到胯下一股激荡的,完全不可控制的酥麻传来,老子知道这种酥麻来自于淫妻多巴胺的刺激,这种刺激的淫妻逻辑在于,老婆这是得有多淫荡,跟一个雏做,都能被雏操出数不清的高潮来
于是乎,在这种激荡感的荡漾和刺激下,就见宁煮夫全身痉挛,小宁煮夫在蜜穴一阵不可抑制的抽插,准确的说是一阵抽搐过后,一股浓浓的精液悉数喷洒到了宁卉的花心……
宁煮夫射是射了,但宁卉的ing却不知在哪里,哦对了,是不是已经被二娃操出来的无数次高潮中都给叫完了……
当宁煮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将身体瘫压在宁卉的身上,宁卉将如根酸菜的宁煮夫楼在怀里,而且十分善解人意的没让小宁煮夫从自己身下滑落出来,而是轻轻蠕动着阴唇,让喷射后的小宁煮夫得到了最好的事后安慰……
宁卉没说话,只是听宁煮夫伏在自己胸前语无伦次的嘀咕着:“老婆,你太淫荡了,被一个雏操成这样,我爱死你了,他妈的二娃有这么厉害吗?三十分钟不射就把你高潮成这样,那成了国足九十分钟不射,老婆,你怕是被二娃搞一次就起不了床呢吧……”
宁卉依旧一直没说话,只是爱意满满的搂着瘫软成泥的宁煮夫,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计划是吃了午饭去植物园。路上要路过一个有个非常优美而浪漫的名字的地方,那个地方叫橄榄坝。中午饭就准备在橄榄坝吃。
那里满是傣家竹楼,橡胶树,三季稻的稻田……
而我知道橄榄坝的菠萝特别香甜,上次跟朱朱来的时候我差点把人家一拖拉机的菠萝都吃完了。
宁卉最终还是心软,这一路去还是同意把曾北方给稍上了。我们租了个车,曾北方开的车,二娃坐在副驾驶,我跟宁卉坐在后座,到橄榄坝一路无话。
到了橄榄坝傣家竹楼吃饭的点,曾北方停好车,然后宁卉去上厕所,就见曾北方瞅着空儿把二娃悄悄拉到一旁嘀咕着什么,然后老子赶紧凑过身去,就听到曾北方急不可耐的声音在问二娃:“二娃,告诉哥,昨晚你跟宁姐在房间是不是做了?”



第225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一)

很明显,二娃对曾北方的问题完全没得准备,二娃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一副我跟宁姐那不那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的表情,二娃警惕的朝四周瞅了瞅,才好好看着曾北方,嘴里嗫嚅到:“曾哥……咋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曾北方笑了笑,但那笑容怎么尴尬怎么来,仿佛是挤出来滴,“你就告诉哥你跟宁姐是不是……做了好吗?”
告诉你哥,呵呵,这近乎套的。
老子突然觉得曾北方有些悲哀,以自己如此不得了加了不得的条件在女神争夺战中居然输给了一个有着偷女人内裤劣迹的农村小屁孩,输了不说,还舔着脸去问,他妈的这不是自取其辱是啥。
“嗯。”然后我看到二娃应承了一声,外加还点点头,不点头还好,这一点头二娃等于是妥妥的承认了自己已经是宁卉姐的人了。
老实说,经过昨晚的高堂会审,我是一点都不怀疑老婆已经把二娃这个雏收了,现在看到二娃大大方方在北方面前承认……好嘛,老子更加不怀疑了。
这是一个三赢一输的局面,麻将术语叫三抢一。
三赢中的第一淫,哦不,第一赢是宁皇后哈,平生第一次收了个雏。第二赢是二娃,这处不破则矣,一破惊人,居然破在站在世界尽头的女神身上,第三赢是宁煮夫,终于等来了老婆跟自己数星星星,哦不,数新星星的时刻。
这唯一的一输,自然是可怜的曾北方,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千里迢迢来版纳送吊送了个寂寞不说,关键居然耻辱的输给了黑不溜秋,二不挂五,在北方眼里完全就是一个街溜子的二娃……
听到二娃的回答,我迅即看到在刺眼的阳光下,曾北方的脸黑成了太阳黑子。
宁卉上卫生间回来都到傣家那种只及膝高的餐桌前坐下了,曾北方才揽着二娃进来,老子自然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拿着菜单点菜,斜眼用余光瞄了瞄曾北方跟二娃,然后看到两张扑克牌,一张是曾北方脸上的黑桃K,一张是二娃脸上的红桃Q……
以及两种蔬菜,一根曾北方脸上的苦瓜,一个二娃脸上的番茄。
而宁卉的脸上,美丽的脸庞如沐春风,长长的睫毛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椰树的树影,树影下那双迷人的上弯月仿佛洞悉着一切,洞悉着黑桃K和红桃Q,洞悉着苦瓜与番茄,也洞悉着宁煮夫此刻正在幸灾乐祸。
其实老子幸灾乐祸是幸灾乐祸,尽避曾北方的行为是自己作死,的确让人生厌,但可厌的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我还是挺可怜曾北方的。俺是一个淫妻犯,但俺也是一个有良心的淫妻犯。
傣家饭有一种天然的人间烟火……吃饭的人负责人间,烤鸡烤鱼和烤的各种肉的各种烤负责烟火。
话说傣家饭从烹饪的角度,炸烤是主要烹饪方式,基本没有咱们老家的炒菜一说,但我挺喜欢的是傣族的菠萝饭。
其实是朱朱喜欢,这次来版纳我发现宁卉也喜欢,好嘛,我发现女娃儿好像都挺喜欢把吃饭当成吃水果的菠萝饭,宁煮夫说他也喜欢,但我申明一下,那是因为宁煮夫的女人们喜欢他才喜欢,宁煮夫说但凡自己女人们喜欢吃的自己当然也喜欢吃,这才叫爱情。
那么问题来了,女人们都喜欢吃男人的那啥?宁煮夫你是不是也……
吃饭就席的座次是这样婶的,作为正牌老公老子当仁不让坐在宁卉的一旁,新晋小奸夫二娃挨着坐在宁卉的另外一旁,而曾北方则坐在二娃的一旁。
话说曾北方那海拔一八七的身材坐着都当二娃站着那么高,但此刻曾北方即便坐着那身躯显得有多伟岸,脸上的表情就有多落寞。
要了点傣族那种自烤的包谷酒,当地人都习惯喝自烤的包谷酒,虽然我喝着不太习惯,这酒自然不能跟幸达的老酒比,但入乡随俗,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自然就要喝当地的酒,吃当地的饭,睡当地的妹子……
这些都是基操。
目前老子做到了前面两项,第三项还没敢。睡当地妹子还得去跟宁皇后申请许可证。宁煮夫不是不敢睡,是他妈的不敢跟宁皇后申请。
其实俺最爱吃的还是那钵散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的酸笋煮鱼,这股味道特别在傣族自己泡的那种酸笋,经得住鼻子的折磨,方得口中的美味,有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的意思。
好嘛,其实就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爱的爱死,吃不来让他吃一口如同要了他的命。
看得出来二娃跟老子一样,是巨喜欢,农村娃儿嘛,不拣嘴,就看我跟二娃指着那钵酸笋煮鱼在狂吃。宁卉说不上喜欢,也不说不上不喜欢,或者叫有一点点喜欢,也吃了不老少。
而唯独曾北方就是那种让他吃一口像要了他命的,就见这小子皱着眉头一股子对那个难以名状的酸笋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样子,那种嫌弃他妈的有点城市嫌弃农村,内地嫌弃边疆,汉族嫌弃人家少数民族的意思,老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种嫌弃很讨打有木有?
所以曾北方你晓得你娃为啥子输给二娃了吗?你还城市嫌弃农村,你宁卉姐都爱吃酸笋,你嫌弃酸笋,就等于嫌弃你宁卉姐你造不造?
还好这小子没捂鼻子,如果这小子敢捂鼻子,老子指定上去就会呼上一巴掌,老子最看不得城里人那股子酸笋,哦不,那股子酸不溜秋的味道。
而宁卉也仿佛洞悉了一切,愈加见曾北方对空气中弥漫的酸笋味嫌弃的紧,愈加跟我和二娃把那闻起来那啥,吃起来香得一逼的酸笋吃得那叫一个欢,吃得红唇皓齿,额头和鼻尖上香汗罗帐,还吃得娇喘连连……
别想歪了,娇喘是因为辣。
这还不算完,论拱火宁煮夫是跟曾幺蛾子学的,于是我趁机伏到宁卉的耳边,哈着酸笋之气来嘀咕到:“老婆,看到北方闻到酸笋那股嫌弃和难受劲儿没?”
“嗯。”宁卉点点头,点头是表示当然看到了,然后诧异的看着我,是不晓得宁煮夫提这茬是个啥子意思。
“要不要测试一下北方对你是不是真爱?”
“啊?”宁卉一副果真幺蛾子来了的表情惊叹一声……
“这样老婆,你吃一大口酸笋,然后叫他吻你,看他敢不敢下口!”宁煮夫一脸诡异的笑容老子也是在觉得很讨嫌。
“你无不无聊!”说着宁卉伸手拧了我一把,外加还白了我一眼。
“我是说的真的老婆,要不是试试呗。”宁煮夫继续在拱火,这幺蛾子飞出来了,就没有飞回去的道理。
“一边去!”宁卉头一别,不想再理宁煮夫这种无聊之徒,但话是这么说,我看到宁卉头是别过去了,然后却瞄了曾北方一眼……
瞄完这一眼,宁卉咬了咬嘴皮,若有所思状的思忖了一番,然后宁煮夫笑了。
因为我看到老婆居然就真的夹了一大块酸笋搁在嘴里,然后默默的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他妈的老子这都不懂宁皇后是啥意思,我还叫啥老婆肚子里的蛔虫呢,于是我赶紧起身拽到曾北方身边,伏在这小子耳边一阵耳语:“快!苞你宁姐过去,她找你有事!”
“啊?”曾北方不明就里的看着我,但听到他宁姐找他,眼里顿时掠过一丝兴奋的光来。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说着我一把拧着曾北方的胳膊,把这小子拽了起来……
曾北方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宁卉过去了,然后我看到二娃两只铜铃般的眼睛看了看北方的背影,又转过头来鼓着我,那眼神里的醋意简直了,酸得不要不要的,比傣族的酸笋还酸。
“盯着我干嘛,”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脑袋,随即坐到了二娃身边,“没你啥事,吃你的酸笋哈!”
“哥,”二娃明显不干了,倔强的把头一拧,“姐找曾哥啥事?”
由于看到我是跟宁卉一阵耳语,然后又跟曾北方一阵耳语才发生了这样的宁卉私会曾北方的事儿,这让二娃感觉有些不妙,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似乎感觉自己在宁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我是这么理解的。于是我端起包谷酒跟二娃干了一杯:“二娃,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别操心。曾哥就是过去跟你宁姐做个试验罢了。”
“试验?”不说这个冷僻词儿还好,一说显然二娃的好奇心完全被激发起来,“啥……啥子试验?”
“唉,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搁下酒杯,抹了抹嘴,然后语气严厉滴,“大人的事小屁孩不要多问!”
但显然老子这个一眼看穿就完全是装出来的严厉根本木有唬住二娃,二娃坚持不懈的辩解到:“哥,我还是啥子小屁孩哟?”
“对了哦,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了!”我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声,然后转头瞄了瞄二娃,试图观察这小子听了这句话里带着的话儿有啥子反应。
“呃……”果真,二娃的脸瞬间便涨得飞红,而且梗着脖子鼓起腮帮想说啥又没说出口,感觉好像满腹冤屈似的。
他妈的日了我老婆还装得委屈?凡尔赛也没这么个凡尔赛法。
对二娃这种占了天大的便宜还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是十分鄙夷的,于是我给二娃又倒了一杯酒,准备忽悠二娃喝下,然后趁着酒性让二娃抖点昨天被宁皇后破处的猛料出来。
“来,二娃,为庆祝你不是小屁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干一杯!”我觉得这个理由二娃起码应该干三杯,所以我对二娃还算挺仁慈的。
“呃……”二娃此刻的脖子梗得更粗,舌头如同打了死结,再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觉得二娃是因为激动而说不出话来。这不奇怪,当初我被朱朱破处后也是这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二娃在宁煮夫的忽悠下连干了两杯,然后老子才神秘兮兮的搂住了二娃的胳膊,特意朝宁卉和北方离去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心里一个激灵,因为我想到了此刻的北方或许正在啃宁卉嘴里的酸笋,曾北方那副终于跟宁姐姐咬了嘴皮的兴奋中又带着不得不拼命忍住酸笋的味道的样子实在过于酸爽……
“二娃,你告诉哥,昨晚是不是爽飞了?你宁姐的屄屄日起是不是爽得飞起?”老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二娃,然后打了一个饱嗝,那酸笋加包谷的味道差点没把二娃熏翻。
酸笋是好吃,但那味道到胃里过一道就不好玩了,就见二娃屏住呼吸,梗着脖子,脸胀如没泡过水的猪肝,然后等那股迷人的酸笋包谷味道飘散之后,二娃才憋着劲的开口嗫嚅到,“哥……我……”
“我什么我?直接说爽还是不爽嘛?”然后老子一低头,然后看到二娃的胯下居然支起了帐篷,“我靠,这都能硬?果真是人他妈的年轻!二娃,是不是一想到日你宁姐的屄屄那种爽得飞起的感觉把鸡巴都想硬了?”
“哥……没……”
“没什么没?鸡巴都想硬了,还敢说不爽?”说着我老子伸手就朝二娃的肩头拍了下去“哎哟!”手落声起,这一巴掌因为几杯包谷酒下肚完全没得轻重,直接拍得二娃叫唤了起来。
宁煮夫有点低估了傣族包谷酒的酒劲。
“叫唤啥呢?哥的问题还……没……没回答呢!”宁煮夫的舌头越来越大,已经有点在嘴里转悠不过来。
“我……”二娃明显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当然,尽避宁煮夫此刻表现得非常热络,跟睡了自己老婆的二娃称兄道弟,但作为二娃的角度,毕竟是睡了人家老婆,看上去对宁煮夫还是有些怯意的,这是导致二娃此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原因么?
后来老子才晓得二娃有个二叔,是个残疾人,当年在村上就是睡了人家的老婆被人家的老公挑断了脚筋。
以致于这当儿二娃一副敢作不敢当的样子让老子陡生同情,觉得二娃奸夫上位可能是太快了点,就凭搜索了下度娘,可能根本还木有理解啥叫淫妻就被宁煮夫忽悠着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估计二娃现在脑海里浮现的还是他二叔被挑断的脚筋……
“好嘛,你娃还害羞哇?”看到支支吾吾的二娃宁煮夫也着急,于是准备采取苞老婆高堂会审采用的问答模式,这样更简单,效率也更高,“接下来我问你答嘛,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得不?”
“嗯……”二娃怯生生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缓解二娃紧张的情绪,我特意给二娃夹了一筷子的酸笋,嘴里嘀咕到:“二娃,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而已,你如实回答就好,不用添油加醋,但也不可隐瞒。”
“好……好的,哥。”二娃看着碗中的酸笋哪里还有心思下嘴,然后眼骨碌一转,嗫嚅到,“哥,你昨晚发信息的时候不是已经问过吗,我都如实回答了。”
“呵呵,那才哪到哪,那哪儿够呢?”说着老子又一巴掌拍在了二娃的背上,“你以为我老婆是白睡的哇?就是嘛,你昨晚回信息的时候回答得好好的,为啥现在却支支吾吾的呢,就像昨晚回信息的时候一样啊,我问什么你回答就行了啊,你紧张个啥呢?”
“呃……”我从二娃的声音听出了一种不明就里的茫然,“那哥,我以后……以后不睡了得行不?”
“不行!”宁煮夫斩钉截铁的回答让二娃的身体竟然一阵哆嗦,“哦,你以为我老婆是你想睡就睡,不想睡就不睡的吗?”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娃估计已经被宁煮夫绕晕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好回答,回答完了下次……下次继续睡。”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宁煮夫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喝下肚子里的几杯包谷酒。
“嗯嗯……”
“我……我问了哈!你姐的水……水多不多?”
“哥,昨晚你问过的。”
“我问……问过吗?”
“问过的。”
“问过就再回答一次。”
“多,哥。”
“嗯嗯,”宁煮夫对二娃的回答看上去无比满意,老婆的屄屄水多他妈的那是政治正确,“那么,插这……这样水多的屄屄是不是……是不是爽得上天了咯?”
“是的,哥。”这下二娃找到节奏了,哥的问题反正全部按照肯定回答都没得错。
“那么,”宁煮夫把脸朝二娃凑近了一点,“你舔了你姐的屄屄了?”
“是……是的,哥。”二娃回答是回答了,但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身体在明显的哆嗦,并伴有喉咙吞咽口水的动作
对于二娃这个意味深长的微表情老子的解读是,二娃在心头默念,味道好极了……
“我靠,那么,给哥说说舔我老婆的屄屄是个啥子……啥子感觉?”宁煮夫此刻盯着二娃的眼睛比舌头还直。
“呃……”就看到二娃一愣,然后嘴皮嗫嚅着却不见出声,显然这个并不能用“是的”来回答的问题把二娃整不会了,一会儿,二娃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宁煮夫叹了一声,然后善解人意的决定帮二娃来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老子拿起桌上的勺子朝菠萝饭杵了下去,照着菠萝多的部分挖了一勺支棱到二娃的眼前,“看到这香喷喷,软糯糯,甜桑桑,汁淋淋的菠萝饭没?”
“嗯……”二娃狐疑的看着我,不晓得杵在眼前的这一勺菠萝饭跟舔屄有啥关系。
“你想想,”老子伸出舌头杵到那一勺菠萝饭上做舔吸状,然后转头对二娃解释到,“我老婆的屄屄舔起来像不像菠萝饭嘛?”
“啊?”二娃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像……像!是的,像!扮!”
二娃长舒一口气,因为问题又回到了可以用“是的”来回答的模式。
“所以,”宁煮夫继续嘚瑟,“要善于在事物之间发现……发现联系。”
说完宁煮夫把勺中剩下的菠萝饭一口吞下,然后美滋滋的咂咂嘴,便将脸杵到二娃的耳根——此刻宁煮夫全身的淫妻多巴胺都在燃烧,接下来纵使压低了声音,但宁煮夫在二娃耳边的一顿输出顿时把二娃惊得目瞪口呆:“二娃,不是哥跟你吹,昨晚上你姐被你日……日完了,我回去房间睡觉的时候,在床上你姐乖乖的给我……给我交代了的,交代跟是咋个被你日……日的!”
看得出来,宁煮夫说“日”这个字儿的时候,被包谷酒荡漾的眼神是放着光的。
目瞪口呆项下的二娃彻底懵逼了,当然懵的是啥逼只有二娃各人晓得,但老子判断这小子是震惊于淫妻犯还能这样操作,老婆被日了,然后还要老婆交代是咋个被日的。
这是一个二娃幼小的心灵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
二娃懵逼的看着我,被包谷酒荡漾的眼神愈发迷茫。
“呵呵,不信?”淫妻犯宁煮夫这下彻底放飞了,炫耀式反问的表情十分讨打,“我昨晚问了我老婆,她说吃了你的鸡巴的,二娃,你说吃……吃了没得嘛?”
“嗯……是的,哥。”二娃晓得现在的所有问题只管回答是的就行。
“我老婆说……”宁煮夫顿了一下,然后眼睛满桌子逡巡了一番,像是在找啥东西,还好,桌上搁了一盘水果,水果里面有香蕉……
于是我拿起了一根香蕉,而且老子特意挑了根最大的,算是对新晋奸夫二娃同志致以了最崇高的敬意。
看到我拿起香蕉,特别挑了根最大的动作,二娃这下秒懂,并在懵逼的目光中许以了些许感激
孺子可教也,因为老子刚才才给二娃上了课,要善于在事物之间发现联系,二娃是看懂了哥是要把这根看上去个头不小的香蕉跟他自己的某个部位联系起来。
“看到没?”宁煮夫举着香蕉支棱到二娃的眼前,“我问我老婆吃你的……吃你的鸡巴是啥感觉?她说就像吃……吃香蕉!”
“啊?!”二娃的身子又是明显一颤,然后二娃默默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从方才就一直支棱起来的帐篷……
二娃皱着眉头低着头的动作让老子觉得很凡尔赛,他妈的被俺老婆吃了鸡巴还觉得忒委屈还是咋滴?
而宁煮夫这当儿已经完全停不下来,而且嘴里泡子翻翻的尽是酱油和醋,外加手还连比带划:“二娃,她说你的鸡巴有这么……这么大,这么粗,呃,就像这根香蕉,说由于粗,吃一会儿嘴就酸了。”
看着宁煮夫眉飞色舞描述女人吃男人鸡巴的场景,二娃完全理解不了这种非人类行为存在的道理在哪里,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描述别人的老婆吃自己的鸡巴,结果是在描述自己的老婆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其实从二娃当保安暗中认识宁煮夫两口子,然后偷女主人的内裤,到今儿在千里之外的西双版纳的意外邂逅,到听着宁煮夫描述宁姐是如何吃自己鸡巴,这一切的一切让二娃感到原来人生是可以如此魔幻,如此不像真实的真实着,又如此像真实的虚幻着……
当然,以二娃这个年纪还体会不到啥子叫人生如梦,尽避此刻二娃那张懵逼的脸其实已经是一张人生如梦的脸,况且像宁姐这样高不可攀的女神给自己吃鸡巴,其实这本来是在二娃的梦中都是不敢去想象的。
所以,二娃完全拎不清此刻自己身处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宁煮夫的眉飞色舞还在继续,并且手里还在比划着那根还没剥去皮的香蕉:“二娃,你晓不晓得……晓不晓得你狗日的有好性福,我说的性福是那个性感的性的那个性福哈……”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的感慨还木有感慨完,突然感到胳膊一阵青痛,哎哟一声过后就听到一阵河东狮吼从脑门灌顶而下:“宁煮夫,你在干啥子?”
原来宁卉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回来了,后来我才晓得宁皇后在我身后已经站了多时,宁煮夫那些啥二娃鸡巴像香蕉,老婆吃二娃鸡巴的污言秽语一概尽收耳底,这当儿是实在听不下去这个包谷酒疯子继续乱说了,才出手狠狠了拧了宁煮夫的胳膊。
“嘿嘿,”一看是宁卉,我赶紧嬉皮笑脸相迎,“老婆你回来了,我们没……没干啥子,我在吃香蕉,我在跟二娃说版纳的香蕉好好……好好吃哦……”
说着我将手里的香蕉连皮就往嘴里塞了一大截……
曾北方是随后才回来的,大家伙继续吃饭。但老子哪里有心思吃饭,一直憋着在算计老婆跟曾北方去卫生间出差一趟是不是发生了点啥,试验的结果则是如何?
因为我看到曾北方回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而诡异的是,曾北方回来便如从时空穿越了一般,换了个人似的,竟然自个拣着酸笋一阵狂吃,而且吃的时候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还他妈的边吃,边一直朝宁卉扫过来热辣辣的目光。
这是肿么个情况?
这是分分钟被她宁姐收了么?是他宁姐用一个带着酸笋味道的吻教育了他要尊重人家少数民族的饮食习惯了么?看到此情此景,好说不说,老子对试验结果倒是充满着充分的乐观。
于是瞅着空儿,我凑到宁卉耳边:“老婆,试验结果如何?是真爱不?”
宁卉没说话,只是用脚碰了碰我的脚,然后朝我使了个眼色,朝曾北方努了努嘴,宁卉的意思我秒懂,意思你看曾北方瞬间把酸笋吃得是如此之欢还用问结果么?
试验结果已经很明了了,只不过老子还是在琢磨,北方跟宁卉去了前前后后五六分钟的样子,这个时间只打一个啵显然太奢侈,但如果要干点那啥更深度的交流又肯定不够,那么问题来了,在整个测试的具体过程中究竟经历了啥,竟然让一个连味都闻不得的曾北方竟然突然间变成了酸笋狂魔?
这个只能等下回高堂会审的时候分解了哈。
这顿傣家竹楼饭吃得有点跌宕起伏,而且一钵酸笋煮鱼让曾北方看到了这次来版纳翻身的转机。
宁煮夫自然乐得高兴,要是宁皇后一高兴将曾北方和二娃两个情敌一次整个三P,那这趟西双版纳州之行也是值了。
吃完饭,曾北方还算懂事,屁颠屁颠的主动去结了账,然后大家在吃饭的傣家竹楼稍作休息,下午的安排是去参加一个泼水活动,这种泼水活动是当地特地为外地游客组织的,相当于让大家伙不在泼水节的时间体验一下泼水节的风情。
二娃已经提前订好了门票。
好巧不巧,在来到泼水场的门口,居然又遇到了……“朱朱”。
和她前天回去奔朋友父亲丧的老公。原来她老公今儿中午的航班已经赶回版纳,继续跟“朱朱”,哦不,人家叫小芹哈,准备度完剩下的蜜月。
小芹跟她老公是宁卉的粉丝,大家又都是老乡,见到咱们自然热络得不要不要的,而一向不嫌事大的宁煮夫见状顺势提议要不大家就组团在一起参加今儿不是泼水节的泼水节得了。
小芹一听眼睛顿时就亮了,迅即连声附和了宁煮夫的提议,然后纵使小鸟一人般的依偎在她老公身边,但居然笑盈盈的偷偷朝老子抛过来一吨重的媚眼,搞得老子暗暗叫苦,莫说一吨重,哪怕现在这妮子一两重的媚眼老子也不敢接,身旁的母老虎那火眼金睛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被母老虎看出名堂来了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那么问题来了,小芹同学,按说你跟曾北方那啥,交流是不是要更深一步嘛,咱俩那啥,啥也木有做过对吧,为啥你的媚眼不朝曾北方抛,非要朝我抛捏?
再说我跟朱朱熟,这当儿你是小芹,咱不扯关系好不?
于是老子只能装着跟小芹不是太熟,反倒跟她老公挺熟的样子,跟这两口子展开了交流。小芹两口子也很来事,而且小芹一看就是那种社交牛逼症患者,一会儿便搂着自己偶像的胳膊跟宁卉姐姐姐姐的叫上了,我则跟她老公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起来。
见曾北方和二娃都叫我哥,她老公也跟着叫我大哥,然后第一次叫老子大哥的时候我觉得挺过意不去的,要不是昨晚宁卉突然叫回房间,老子已经把他的新婚媳妇打来吃了。
大哥办了小弟的女人,这事怎么都是不地道的哈,幸好被昨晚老婆的召唤回房踩了刹车。
话说今儿的泼水活动的流程是这样婶滴,开始是一些傣族的歌舞表演和游客的游戏互动环节,然后就是游客在演员的带领下泼水同欢。
活动两点正式开始,这当儿快到下午两点,太阳在西双版纳的蓝天下正在热烈裸奔,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强烈的紫外线照射到皮肤有一种滚烫的灼热感。
所以当这些身材无一不似孔雀一般苗条的傣族菇凉们在强烈的紫外线照射下载歌载舞的时候,然后再瞅瞅宁卉和小芹里三层外三层的涂抹着防晒霜的样子,老子方才心头那点门票有点贵的抱怨瞬间便随风飘散在一旁的椰树林中……
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小芹更不容易,因为那厢边小芹挨着坐在宁卉的身边,另外挨着一边坐着她老公,然后这妮子居然隔着宁卉从宁卉的背后伸手过来拉我的手……
MMP,这妮子胆子也是太大了,不愧是咱家乡的妹子,性格火烈,敢做敢为,偷个情都偷得如此荡气回肠,如此吃鸡,但老子根本不敢接招,再说当了她老公的大哥,于情于理再跟她搞暧昧也是说不过去的哈。
所以,小芹那细嫩的小手甫一触摸到老子搁在一边的手掌的当儿,我即刻将手弹开,尽避那一刹那小芹的手指的触感像极了朱朱的……
老子暗暗叫苦,有点后悔为让小芹跟他老公一起组团参加活动,因为说好了参加完泼水,晚上还要一起吃饭,按小芹这架势,这妮子不搞出点事情来怕是收不了场滴。
背后手没敢接招,但我还是偷偷的朝小芹瞄了一眼,但这妮子的头居然亲热的靠在她老公的肩头,那副恩爱劲儿谁看谁羡慕,但谁会想到这么个娇小可爱,人畜无害的妹子背地里原来是一杯如此浓烈的绿茶。
“亲爱的游客们,接下来请大家到更衣室换上美丽的傣装,我们的泼水狂欢即将开始!”突然,场上响起了主持洪亮的声音。
然后大家伙跟一众游客们赶去更衣室换衣服,宁卉跟小芹自然是换傣装,咱男人帮本来也发了男人的傣装,但哥几个一合计,既然都要遭泼湿,还穿啥子傣装嘛,他妈的不如光着膀子来得痛快。
于是等咱只穿着裤衩的光膀子F4泼水战队出来甫一亮相之际,老子顿时傻了眼,因为今儿这么多男性游客光膀子的也只有咱哥四个,这个局面就有些尴尬了,然后就听到旁边一操持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也听不出来哪儿的男游客在旁边很不削的嘀咕到:“哪里来的游客哦,这么不文明!”
“呵呵,听口音听不出来吗?那啥……地方来的啊!”另外一个显然是一伙的男游客还他妈的在一边拱火。
说来这是跟咱家乡招黑,好嘛,招黑就招黑嘛,不文明就文明嘛,老子也不想怼回去,他妈的你丫文明,泼个水你咋不披个棉大衣出来捏?!
说时迟,那时快,纵使在如此强烈的阳光下,泼水场里突然闪过一道,哦不,是两道,一道忒强烈,一道稍弱一点的亮光
不用问,那是咱家乡的女眷们闪亮登场了!
好说不说,这是俺第一次看宁卉,以及第二次看“朱朱”穿傣装,傣装自带苗条属性,是诠释女人婀娜娇姿的绝美载体,穿着傣装的傣族菇凉仿佛都是行走的舞者,恰好宁卉苗条,婀娜,且能歌善舞,所以当宁卉遇到傣装,那是美中见美,为宁卉那站在世界尽头颜值平添了一种别样的民族风情。
而那道敢与热烈裸奔的太阳争奇斗艳的亮光是因为宁卉裸露在傣装之外如冰雪一般凝白的肌肤发出的光芒,这道光芒仿佛来自天外寰宇,她来到人间的使命就是为了让你感知女性体美可以美到一个什么样的新高度。
对不起,“朱朱”,全部的溢美之词都给了我的老婆,不是因为你没有最终成为我的老婆,也不是你穿傣装不美,是因为你的美可言,而我老婆的美不可方物……
“朱朱”,你的贡献是跟我老婆一起用那高不可攀的美丽镇住了场子,为咱家乡的妹子争了光哈。
因为我看到了方才埋汰咱光膀子F4的两位男游客看着你们那直勾勾的目光和嘴角闪亮的哈喇子……
话说不说着两厮还好,接着泼水活动开始一会儿,咱四男二女一直本来都在一起团体作战,突然老子怎么就发现着这两厮混进了咱们的队伍,混进队伍也没啥,其实真的泼起水来场面足够混乱也顾不上谁泼谁,但本来老子对这两厮埋汰咱们F4就心生膈应,所以就一直密切注意着这两厮的动向
果真,还真他妈的被我逮着了,其中一厮在跃跃欲试了几次之后,终于伸手一把摸在宁卉的臀部上
老子顷刻怒从胆边生,但还没等老子的呵斥声从嗓子眼里喷出,就见二娃一个箭步从斜刺里杀出,然后揪住那只罪恶的咸猪手,另外一只手一拳便朝那厮的脸招呼了过去!
“我日你妈!你狗日的在干啥子!”拳到声到,二娃的呼啸声简直地动山摇!



第226章 美丽的西双版纳(十二)

话说那个被二娃抢在我之前用拳头招呼的二流子胆子确实也大,摸女人屁股也不看看男眷在不在场,辣么漂亮的女人身边这几个男人一看,未必看不出来老子是男人?哦不,是这个女人的男人吗?
“你……干啥子?”话说二娃也真敢打,拳头直接就杵在了那个二流子的脸上,二流子被杵了个踉跄,身体朝一旁晃了两步,然后捂着脸朝二娃嚷嚷到。
“我干啥子,我问你在干啥子?”二娃怒目圆瞪,厉声呵斥,方才出击的小拳头依旧捏在手中准备继续出击。
然后两只怒目圆瞪的脸变成了四只,等曾北方明白是咋回事的时候变成了六只,等“朱朱”老公明白是咋回事的时候变成了八只。
以及,八只捏着的,正义的铁拳!
这八只铁拳把宁卉,好嘛,还有“朱朱”围在一圈。
二流子看到这个阵仗立马就蔫了,老子在二流子眼神里看到了心虚,光天化日之下摸女人屁股的一般都是有胆摸没胆认的货色。
这厮本来还想张嘴逼逼啥,结果被一旁的同伴一爪薅住朝场外揽去。
见两个落汤鸡落荒而逃,一旁的二娃还想追上去,被我一把揽住:“二娃,算了。”
看得出来二娃那一拳杵得有点猛,杵到嘴巴嘴巴出血,杵到鼻子上鼻子上出血那种猛,其实老子不是怕惹事,是因为先前就观察到这个二流子的同伙不止拉他走那一个,人数明显比我们现在的四个男人多。
好嘛,尽管咱们占理,但我是怕遇到的是一群不要脸不要命的垃圾人。
泼水场里依旧锣鼓喧天,人们的欢笑声朗朗起伏,水花,哦不,水柱在空中哗哗哗的泼来洒去,大家都沉浸在被营造起来的,模拟的泼水节的欢快的气氛之中,没人注意到这厢边一个女嘉宾被二流子摸了屁股的恶性事件。
估计这类事件在平时也他妈的多了去,大家见怪不怪?
此刻的宁卉已经明白发生了啥,就见宁皇后很生气,嘴皮咬着,脸蛋在下午强烈的紫外线照射变得通红通红滴,头发已经打湿——泼水节的时候没有一缕头发是能够幸免的,虽然这是个模拟的泼水节——有水珠从脸颊淌下,路过锁骨流到了肩胛,再流淌下来流进了胸前那一抹雪白的,泛着紫外线之光的沟壑……
偏生宁卉穿的傣装有点透明,一点不透明不叫傣装,叫袋装,此刻宁卉的傣装已经湿透,紧紧的裹挟着曼妙的胴体,把本就婀娜多姿的胴体裹挟得更加婀娜多姿就算了,你是不知道当傣装遇到了水是个神马效果……
直接的效果的是,宁卉内里贴身穿的文胸和内裤的形状,我是说穿在身上的形状在被水打湿,塑身效果杠杠的傣装的勾勒下,被刻模子一般印衬得纤毫毕现,清清楚楚,特别是胸部那半圆的凸起被生动的显现出来……
如果是曾米青的D奶,老子打赌,上面那两只电灯泡估摸已经把此刻湿透的傣装撑破皮了。
宁卉一旁站着的“朱朱”也一模一样,所以我看得到老婆穿的是黑色的文胸和内裤,前女友穿的??
好嘛,也是黑色的文胸和内裤!是不是漂亮的,皮肤白皙的女人都稀饭这种黑白配?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不知道有他妈的好些男淫喜欢看黑白配的小电影么?
包括宁煮夫……
所以这他妈的谁的眼睛受得了?这种黑白配就问他妈的谁,他妈的受得了?
就见生着气,咬着嘴皮,因为生气可爱到爆的宁皇后手里拎着一桶水,要不是看那个二流子已经走远了,以我老婆的暴脾气和素来嫉恶如仇的性格,我估计会连着桶就给那个二流子的头上8扣去了。
我赶紧上去拉着宁卉的手……但还是晚了。
“哗——”我这手还没到,就见老婆真的,真的就将手里拎着的还装着大半桶水的小水桶朝那个二流子扔去!
扑通一声,随即小水桶带着宁皇后的满腔怒火,像安了精准制导一般不偏不倚砸到了那个二流子的屁股上!
摸老娘屁股,老娘还不是要拽你屁股!犯我宁皇后者,虽跑必诛!
接着看到那个二流子转过头来,手还捂在脸上哈,估计是下巴遭打脱臼了,可见二娃这一拳力道有多么滴猛,这个二流子转过头看到的是宁卉一脸的愤怒和旁边一众护花使者们依旧捏着的拳头,二流子自知理亏,挨了这一屁股也不敢造次,现在逃跑是硬道理,自己的劣行被捅开了社死是其次,等下把110招来就不好玩了。
二娃出人意料的这一拳已经让老子没想到,老婆这拽出去的一桶……我倒是想到了,咱那地儿的婆娘就有楞门子烈,难怪男娃儿耙耳朵多。
不信问问宁煮夫嘛,这位同志哥对此有最大的发言权和最切身的体会。
“哇!宁姐,你好凶哦!”一旁的“朱朱”兴奋的拍着手,对宁卉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这种崇拜的目光还有僚机同样崇拜的目光伴飞。那架僚机是“朱朱”老公。
“好了老婆,我们继续泼水,”怕毁了大家伙泼水的心情,我赶紧上前揽着宁卉的胳膊安慰到,“狗日的跑得快,遭我逮到老子不剁了他的手!”
宁卉瞄了我一眼,目光透露着几个大男人保卫自己的屁股都保卫不了的埋怨,嘴一撇:你倒是去逮啊!
但老婆随即转过头去,目光即刻生变,如水的目光里尽是十里春风,无尽温柔
这个目光的尽头不是北方的天之骄子,是南方的农村打工仔,温柔得宁煮夫禁不住挠了挠后脑勺:老婆,就楞个一托儿……不得就要以身相许吧?
然后宁卉伸出手拉起二娃的手仔细看了看,关切的问到,语气中透着让北方同学馋到胃痉挛的心疼:“你手没事吧?”
不晓得的以为二娃遭打了。
眼前的情景老子尽收眼底,但一点也不同情曾北方,谁叫出手的不是你,活该你娃胃痉挛,活该你宁姐看二娃的目光洒向人间都是爱。“没……没事,”二娃何曾享受过手被宁卉搁在掌心的待遇,顿时舌头打着卷儿,但舌头打卷是打卷,接着来了句可能要把曾北方气死,“宁姐,是我揍的他!”
这句话按照上下文语境的逻辑理解,当然是在说我手没事是因为我揍的人家,不是人家揍的我,但听起来是不是更像在跟他宁姐姐表功:看,是我,是我二娃揍的那个二流子!
而宁煮夫暗搓搓的兴奋着,看到此情此景的宁煮夫兴奋点是这样滴:见老婆对英雄救美的二娃温柔得恨不要以身相许的架势,那先前二娃被自己教唆着犯下的在浴室偷窥他宁姐姐做爱的错误现在妥妥会被一笔勾销了。
这样的错误都会被勾销,以身相许还会远吗?接下来大家伙继续泼水。
被摸了屁股的宁皇后心情受到的影响看来还不算大,有那么一丢丢。英雄救了美的二娃也不算大,也有那么一丢丢,但看得出来,二娃是在尽力控制着方才宁姐姐用手心咂摸着自己手背的温柔给自己幼小的心灵带来的震撼。
你说二娃这种心灵的震撼只是止于觉得这是宁姐姐对于自己出手拳打二流子的感谢我信,你说二娃是不是会想到宁姐姐会把这种感谢发展成某种不可描述的那啥,打死宁煮夫我也不得相信,因为我觉得二娃幼小的心灵中没有曾北方那么多龌龊肮脏的东西。
好说不说,此刻心情变化最大的自然是千里迢迢赶来西双版纳啥也没捞着的北方同学,方才宁姐姐对二娃的温柔就在曾北方眼皮底下展现,你说让各方面条件对二娃形成降维打击般碾压的北方情何以堪?
估摸是为了刷新一下存在感,水泼完了曾北方赶紧找了个大伙都在的机会宣布晚上他请大家吃饭,说要给宁姐压压惊。
其实曾北方不说晚上也一样要吃饭对吧,而且八成也该这小子买单。
谁叫他他妈的有个不差钱的老丈人。
“宁姐,晚上你想吃啥?”随即曾北方特么殷勤的问他宁姐姐。“呃……”宁卉顿了顿,然后转过头看着二娃,宁卉看二娃的目光依然辣么温柔,“二娃,你看吃什么?”,
其实宁卉问二娃也正常,宁卉本来的意思是二娃对版纳熟,自然知道些好吃的东西,让二娃推荐推荐。
但此刻心态已经快崩了的北方同学不这么想,于是善于察言观色的宁煮夫瞄了瞄曾北方。
我看到曾北方也看着二娃,目光里万马奔腾,马是草泥马的马。“我们去吃鱼吧,”二娃笑了笑,二娃居然还他妈的的笑了笑,“我知道一家江鳅粉条嘿好吃,那家店就在澜沧江边,风景也嘿好。”
“要得!”老子赶紧附和,我倒不是故意气曾北方,是对于在长江和嘉陵江边长大的我们来说,吃鱼,永远是一个无法抵御的诱惑。“要得!” “朱朱”也跟着附和,我当即就觉得“朱朱”附和得很内涵,附和得很前世今生,因为我知道“朱朱”也喜欢吃鱼。
上次来版纳的时候我跟朱朱就去吃过江鳅粉条,当即我就觉得灰常好吃。
朱朱也觉得灰常好吃。
反正那次跟朱朱来吃了俺是过嘴不忘。
一干人收拾停当,回去宾馆换了衣服小憩片刻,便跟着二娃到那家澜沧江边的鱼馆去吃江鳅粉条……
其实所谓鱼馆是我以为的鱼馆,很奇怪的是,纵使靠着澜沧江这条著名的国际河流,水系密布,鱼产丰富,版纳几乎没有专门的鱼馆,这跟咱老家遍地鱼馆的餐饮业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版纳人民是嫌鱼不好吃么?
还是嫌澜沧江加湄公河不够长江跟嘉陵江大?
所以二娃带去这家店就是一家当地菜的餐馆 只不过里面有道菜叫江鳅粉条。
此刻北纬21度傍晚的天色依旧甚明,半个月亮还没换了下山的太阳爬上来,街上有很多穿傣装的姑凉,这些姑凉在今天下午的遇到的两个二流子的眼里看到的是薄薄的傣装裹挟朝的胳膊,大腿和屁股,所以下午那个二流子会伸手摸俺老婆的屁股。
而在宁煮夫这样有教养,有文化的谦谦君子眼里,这些叫浓浓的民族风情,在俺眼里,这样的民族风情是丈量祖国大好河山的尺子。
俺最多只用眼睛摸姑凉的屁股。
好说不说,狗日的宁煮夫在下午泼水的时候,纵使身边有老婆加前女友两个美娇娘傍身,依旧用眼睛摸了好多傣装被泼水打湿的姑凉们的屁股……
吃饭的座次是这个样子滴,我跟宁卉坐在一起,“朱朱”跟她老公坐在一起,但曾北方却没跟二娃坐在一起,俩一人坐了一头。
尽管二娃眼里曾北方是前辈,曾北方却已经横竖看二娃不丁对。酒是喝的澜沧江,去青岛喝青岛,去哈尔滨喝哈尔滨,去老挝喝Beer Lao……
去咱们那地儿,一定是山城啤酒,知心朋友……
走哪里必须喝到哪里,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滴,才能喝出一种纵横天下的赶脚。
But,不怕得罪版纳人民,版纳的姑凉俏,澜沧江的风景美,但澜沧江却不是嘿好喝。
但架不住人对头,一会儿大家伙便喝得热火朝天,把半个月亮都喝出来爬上了江边。
此刻在月光淡淡的清辉下,从咱们坐的江景包房看澜沧江,远处的澜沧江大桥如一条金色的玉带披挂在江面,江对面的灯火如星星点灯般闪烁着。
话说这酒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喝着喝着才发现他妈的“朱朱”老公才是个吞口,体育生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杠杠滴,再加上崽儿豪爽,一会儿,拿跑圈来打比方,四百米一圈当一瓶,人家已经甩下老子两圈了。
以至于老子不得不联想,他妈的这身体素质,床上“朱朱”还不得性福得要死?
“朱朱”老公人帅话不多,但很有礼貌,跟俺碰杯的时候毕恭毕敬的叫俺哥,跟曾北方碰杯的时候并木有因为北方同学跟他差不多一样帅就不叫人家哥,而跟二娃碰杯的时候,那更是赞许之情溢于言表。“兄弟,” “朱朱”明显看出来二娃还是个娃儿,“下午你太刚了,那一拳可能把那崽儿的下巴打脱臼了,我看他一直捂着下巴,来,兄弟,敬你一杯!”
呵呵,当着曾北方的面这么赞美英雄救了美的二娃,兄弟,你考虑过北方同学的感受吗?
当然这也不能怪“朱朱”老公,人家就算换成KGB加FBI的脑壳,也算不出来曾北方、二娃跟俺老婆这种淫乱,哦不,这种凌乱并且微妙的关系。
“没有没有,”二娃一脸谦让,“我只是先看到了那崽儿在搞事才动的手,要是哥,要是南哥,哦……”
说着二娃特地瞄了曾北方一眼,继续说到:“还有北方哥先看到,你们也一样会上去揍那崽儿的。”
我靠,不乱说,老子完全木有想到二娃会有如此精彩的回答,以瞄了曾北方一眼这种特么仪式感的方式把曾北方特意强调出来,老子觉得二娃的情商瞬间拉满!
因为二娃已经看出曾北方情绪上的不对劲。
所以社会才是一所真正的大学,人情世故不是曾北方上的那种所谓的名牌大学能够学得到滴。
不然怎么解释曾北方此刻在他宁姐姐面前完全被一个农村娃儿吊打?
得重新认识二娃了,快一年不见的走南闯北,二娃已经从一个让老婆的记忆中恋恋不忘,几乎成为自己性启蒙的味道,从一个私闯民宅偷女人内裤的瘪三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懂得人情世故的男人。
但二娃顾及曾北方的情绪,宁卉却不想这么惯着他,就见二娃跟“朱朱”老公碰完杯,宁卉也拿起酒杯主动要给二娃敬酒。
宁卉顾盼盈盈的看着二娃,声音温柔得如拂过澜沧江的微风:“二娃,下午姐感谢你了,来,姐敬你一杯!”
“谢谢,姐,不……不用那么客气,都是……都是我应该做的。”二娃满脸通红,受宠若惊,结结巴巴的回应着,然后一口气将一杯澜沧江砸进了肚子里。
然后宁卉端起酒杯回敬先前给自己敬了酒的 “朱朱”小俩口,唯独把一旁也给自己敬了酒的曾北方当成了空气。
我晓得老婆是故意的。现在的局面已经很清楚了,老婆宁愿原谅犯下偷窥大错的二娃,也不愿原谅曾北方擅自跟来版纳的鲁莽之举。况且下午二娃的英勇表现让老婆在曾北方跟二娃争风吃醋的争斗中已经将天平明显倾向了二娃。
曾北方此刻的心情俺无比理解,但又无能为力,甚至还有一点幸灾乐祸,谁叫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鲁莽行事,这次不给他点深刻的教训估计还是长不了记性。
唉,不过北方同学也怪可怜的,自己请吃饭想给宁姐姐献个殷勤,但宁姐姐不搭理他不说,更气人的是还当着自己的面跟新欢生怕自己看不见的秀起了恩爱……
当然,对于老婆对二娃此刻表现出的厚爱老子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老子甚至都有点怀疑,他妈的下午那两个二流子是不是二娃请来的托儿……
这个势头下去,这趟版纳之行下来,俺跟“朱朱”是不是能鸳梦重温先不说,宁皇后这是妥妥要收下一枚农村小鲜肉的节奏啊!
“江鳅粉条是真好吃!”
突然, “朱朱”在一干人有说有笑中来了一句,这一句顿时……好嘛,顿时让俺爷青回!
当初朱朱吃了江鳅粉条也是这么说的,那声音,语调,还有说话的唇齿间那轻轻颤动的气息简直一毛一样……
我承认我怔住了,感觉心里头有一块一直沉寂数年,以为一直要永远沉寂的湖泊突然被一片桨叶轻轻划过,然后眼眶甚至泛起一些亮光,那是半个月亮爬上了宁煮夫的眼眶么?朱朱……
亲爱的朱朱……
我怔怔的看着对面坐着,依偎在老公身边,正在用筷子扒拉着盛江鳅粉条餐盆的“朱朱”。
此刻的餐盘里只剩粉条,一条江鳅也不见踪影。
当初朱朱也是这样扒拉着只剩粉条,不见江鳅的餐盆……
只不过那个时候朱朱身边还没有老公,而宁煮夫本来可以成为那个朱朱可以依偎的……老公。
看着“朱朱”扒拉在餐盆里的筷子,我赶脚那双筷子不是在扒拉餐盆,是扒拉在俺的心上……
“来来来,喝起!” “朱朱”老公的声音。“哥,喝起!”这是二娃的应和声。
然后偎依在身边的“朱朱”看了老公一眼,这一眼是如此齁甜,齁甜得让“朱朱”看起来像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呃——”突然,“朱朱”的这一眼下来,“朱朱”的老公还没怎么遭,宁煮夫的身体却像一块澜沧江边的礁石一般直愣愣的僵住了……
呵呵,人家“朱朱”跟老公秀恩爱,你宁煮夫瞎起啥劲儿?不不不,事情木有那么简单,你们看到的只是桌子上——桌子下……
老子突然感到自己礁石一般僵住的身体的底部,好嘛,就是老子的脚丫子的部位好像被一个不明物体缠绕上了那个不明物体一会儿呈趾状,一会儿呈掌状,包裹不明物体的面皮儿特别像女人娇嫩的皮肤,缠绕在老子脚丫子的触感细腻丝滑,好生酥痒。
接着老子脑壳一翁,不会?
我晓得坐在身边的老婆断然干不出这种事儿来,老夫老妻的外面吃个饭不至于,没那个必要,宁皇后这当儿要这么干最有可能也是对二娃。
于是我装着没事的身体稍微朝后挪了挪,然后悄悄朝桌下瞄了瞄我滴个乖乖,所以你们冤枉了宁煮夫,就见桌下“朱朱”已经将一只脚光着脚丫蹭到了宁煮夫的脚丫上!
我靠!这妮子这么猛的吗?
问题是,桌子下光脚丫蹭着“前男友”的脚丫,这妮子是怎么做到桌子上继续依偎着老公并一脸幸福的表情荡漾在脸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的?
“朱朱”,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朱朱”了啊?不过,好说不说,俺稀饭。

确定是“朱朱”,而不是“朱朱”老公,不是曾北方,不是二
娃——当然男人的脚丫不会有辣么细腻丝滑——的脚丫,再朝身边的宁卉瞄了一眼,确定母老虎也没察觉桌下发生的一切,宁煮夫顿时就激动了。
但激动归激动,宁煮夫还是显示了一个猎物的老辣,那话是谁说的,最好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面目出现的?
这个时候我必须冷静的思考明白,“朱朱”上的这一脚丫子,她老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知道,那他老公就跟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不知道,那“朱朱”就像前晚在她房间里自个承认的,他妈的真的就是一个绿茶婊,但这事不能只听“朱朱”自己说了就算是吧,万一这绿茶婊是装出来的呢?
必须先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因为对待一个淫妻犯的老婆,跟对待一个绿茶婊的方式是完全不一样滴。
咱不能让同一个战壕的战友看笑话,也不能误伤了一个无辜的绿茶婊的老公。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这厢边还木有来得及把思绪理落清楚,就发现桌子下“朱朱”的另外一只脚丫子也已经上来了……
好嘛,这妮子的胆子确实有点大,真的不怕脚丫子在下面踩到她老公的脚丫子么?
这还不算,就见桌子上“朱朱”的老公端着酒杯也几乎同时朝俺凑了过来,这让老子更无法分辨“朱朱”是淫妻犯老婆,还是是个绿茶婊了。
此刻“朱朱”老公已经被澜沧江整得有了点小状态,明显情绪显得很亢奋:“宁姐,您是我和我老婆的偶像,能在版纳认识您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我跟小芹敬宁姐和南哥一杯!”
说着“朱朱”,好嘛,小芹也跟着端起了酒杯,小芹端起酒杯的时候看了俺一眼,目光很羞涩,也很情挑……
说着……“朱朱”的老公就要站起来敬酒!
“坐到喝,坐到喝,莫站起来,莫搞得楞个见外嘛。”我赶紧拉住“朱朱”老公胳膊制止到。
呵呵,宁煮夫够鸡贼有木有。
“嗯嗯,啥偶像不偶像的,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就坐到喝嘛,随意一点好。”端起酒杯的宁卉也微笑到。
估摸是宁卉的这一番附和才让 “朱朱”老公打消了要站起来敬酒的念头,于是“朱朱”老公摸了摸后脑勺,憨厚的笑了笑,才恢复了先前的坐姿。
老公这一坐下,“朱朱”自然就不用站起来了,随即桌下老子的脚丫上传来一段用脚丫子发来的摩斯密码:“哇,亲爱的,你好棒,你好聪明啊!”
然后我看到“朱朱”在酒杯端到嘴边的当儿,目光紧紧盯着老子,嘴角些微扬了扬,不晓得的以为是在张开嘴喝酒,只有俺知道这是“朱朱”对俺的媚惑一笑。
这一笑我见过,她不见了多年,今天在澜沧江边又回来了……随即宁煮夫的激动变成了感动,那是回忆成真的梦幻,是记忆深处的心湖被这微笑和桌下的脚丫子搅动起来的涟漪。
所以她是淫妻犯的老婆,还是绿茶婊有辣么重要吗?是绿茶婊他妈的更好,我倒是要看看当年辣么纯洁的朱朱变成绿茶婊的“朱朱”,能够绿茶,又能婊到神马程度?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随即抬起脚丫子,张开大脚趾和大脚趾旁边的脚趾头,一叉就朝“朱朱”张开的双腿之间——好嘛,说秃噜嘴了,虽然老子脑壳头的确是一丝不挂的朱朱张开双腿准备应承俺插入的画面——朝“朱朱”脚趾头之间的叉口插了进去……
当脚趾头插进“朱朱”脚趾头的刹那,我顿时感到满身舒爽,于是我闭上眼,默默感受着从脚趾头传来的来自于“朱朱”身体的颤抖……
嗯,是那个节奏,是那个颤抖的节奏——朱朱,我来了……
话说跟“朱朱”桌下脚趾头的交媾,哦不,交缠一点没有影响“朱朱”在桌子上对身边坐着的老公如同幸福的小女人一般的依偎,甚而估摸是老子的插入让这妮子真的在身体中荡漾起来某种难以抑制的,无法描述的快乐,就见“朱朱”进而将头靠在老公的肩上,手挽着老公的胳膊,脸蛋绯红……
脸蛋绯红这一点估计能瞒过她老公,也能瞒过宁皇后,因为可以用喝了酒来解释,但只有我看得出来此刻“朱朱”脸蛋上的绯红并不仅仅是因为酒。
“来,哥,划两拳!”估摸二娃也是喝高兴了,主动提出要划拳喝。
“来来,划拳划拳!” “朱朱”老公也是性情中人,哪里经得住二娃这一怂恿,于是便朝服务员亮了一嗓,“服务员,再来一件啤酒!” “老公,”见男人们喝起来已经收不场的架势,一旁的“朱朱”
撇了撇嘴,“你们这是要喝到啥时候啊?”
“唉,老婆,你别管,今天见到几个哥子,还有兄弟,”说着“朱朱”老公拍了拍二娃的肩头,一副很江湖的派头,“那必须要喝得尽兴撒!”
“对头,必须喝高兴!”二娃跟着附和。
“好嘛,老公,你们在这里喝嘛,你们喝的澜沧江,反正这么大条江你们也喝不完。”说着“朱朱”将桌下跟俺交缠着的脚趾头松开,“我想去江边走走,宁姐,我们去江边走走呗,吹吹江风,看看澜沧江的夜景。”
“嗯,好的。”宁卉笑了笑,答应着站起身。然后我看到朱朱朝我使了个眼色。
那么这个眼色……是几个意思?要想单独约我要想搞点事,来点粉红色的回忆?但叫上俺老婆还搞得成个屁哇?
不管了,先把“朱朱”这个眼色应承下来再说,免得让人家女娃儿下来说老子一点都不懂音乐,于是我忙不迭的跟着站起身,对几个看架势今儿非要把澜沧江喝干了的男人们说到:“这样,你们喝,我老了,酒是喝不赢你们年轻人了,再说,她们两个美女这晚上的去江边也不安全,我去当护花使者,陪她们去江边转转。”
“哦……要得嘛,哥!你们转回来估计我们也差不多了!” “朱朱”老公爽快的回答到,边回答,手一边已经在用开刀又在开啤酒了……
“要得!”
接着,跟着手挽着手儿的宁卉和“朱朱”身后出了餐馆,跟服务员问了下去江边的路,服务员说前面有个路口,走下去就到江边了。这当儿老子才感到自己已经有了些酒意,头有些木沉,平时老子就是四五瓶的量,方才也恰恰喝了五瓶。
“我靠,朱……小芹,”等到了下江边的路口,我才挤到宁卉身旁跟两妮子并成了一排走着,然后转头对“朱朱”说到,得亏“朱”的发音没发得出来……“你老公好能喝哦!”
“唉,没办法,他喝起来就没个完,”“朱朱”叹了口气。
“搞体育的,身体好,我是不能跟他们……跟他们年轻人比了。”我笑了笑,“看嘛,我说话舌头都开始打闪闪了。”
“呵呵,好像你年轻的时候挺喝得的似的。”突然,一直没咋说话的宁卉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宁卉这句顿时差点没把宁煮夫直接噎进了澜沧江……
好嘛老婆,你赢了。
“对头,你听嘛小芹,我老婆就晓得我的酒量不行。”被老婆呛了这么一嘴,我只能跟着打哈哈。
“嗯,小芹,”我这边话音刚落,就见宁卉突然停止了脚步,然后用手捂着头……
“啊,老婆,咋了?”见状我赶紧伸手揽着宁卉的胳膊。“宁姐你没事吧?”一旁的“朱朱”也紧张起来。
“我头有点晕,干脆这样,我就不去了,小芹,让我老公陪你去江边转转吧。”宁卉对“朱朱”笑了笑。
“啊?这……要不我们回去吧,” “朱朱”连忙说到。
“不用,我没事,就是刚才喝了点酒有点头晕,我回去坐会儿就好了。”说完宁卉看着我,表情挺严肃滴,“老公,你陪小芹去吧,注意安全啊!”
“你真没事啊老婆?”看起来老婆的头晕不像是装的,但为啥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晕呢?
这是一个问题。
“要不我送你先回去了来吧。”尽管号称是老婆肚子里的蛔虫,但这次我是真不敢擅自揣测老婆的头晕是真的,还是装滴。
“不用,这么近,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估摸是不想跟宁煮夫再啰嗦,说完宁卉径直转身朝餐馆走去。
走出几步宁卉又转过头来,见我跟“朱朱”还愣愣的站在原地,于是朝我跟“朱朱”挥了挥手:“你们还楞着干嘛?快去啊,别转太久啊,江边风大。”
“哦哦,好的,老婆。”
说完我转身对“朱朱”笑了笑:“那我们走呗。”
以这妮子方才老公在身边都敢在桌下用脚丫子骚扰俺的胆量,老子猜“朱朱”大概率会跟着我继续去江边,而不是跟着宁卉回餐馆……
宁煮夫猜对了。
等到了江边的步道,已经拐上了好几个弯儿,老子还没咋地,就见“朱朱”迫不及待的将身子朝我贴了上来,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手将我的胳膊揽起,最后以头靠在我肩头把这个袭扰俺的系列操作定格……
随即娇滴滴的来了句:“刚才南哥好聪明哦。”
“咋了?我咋聪明了?”
“要是刚才我老公站起来敬酒,我都来不及把脚伸回来啊。”呵呵,“朱朱”,你现在都学会这么骗人了吗,以为哥不晓得你说说脚来不及伸回去是假,撩哥哥才是真哇?
“哦,刚才你不怕你老公看到啊?”我感到 “朱朱”愈靠愈紧,黏糊上来的身体跟朱朱的身体一样柔软。
“怕啊!”
“怕你还敢?”
接着“朱朱”来了一句差点没把我再次踉跄进江里——“嘻嘻,这样才刺激啊!”
……
我靠,老子咋净遇到些撒子疯妮子哦?他妈的神马叫,他妈的这样才刺激?
话说老子还木有从“朱朱”的 “刺激”中回过神来,朱朱的下一个致命的问题又来了:“哥,刚才你本来叫我的啥?但你马上改了口又叫我的小芹?”
What,这……这也被听出来了?!
女人的耳朵都辣么尖的么?那么问题来了,小芹听得出来,宁卉听不出来?
老婆是不是,因为听出来俺叫小芹名字的时叫错了慌忙改口才不露声色故意撤退滴?
我日,女人没一个简单的。
“我……我没有啊?”老子只能先掩饰,掩饰不住了再说。
“哼,我都听到了,不要挑战女人的耳朵,女人的听力是你们男人不能比的。你好像是叫的……嗯……朱,对吧?”
“我靠,你们女人的耳朵确实尖,”老子嘀咕到,“我感觉我根本没发出声音来啊,你咋就能听到呢……对头,我本来是想叫朱朱来着……”
人家都精准打击了,现在除了认账还他妈的能咋滴。
“哦,那朱朱是谁?” “朱朱”瞪大眼睛问“朱朱”是谁,这他妈的好有喜感。
“是我前女友,我以前跟她一起来过版纳……”
“啊?”这下“朱朱”的目光顿时就亮了,“你是把我当成你的前女友了?””
“嗯。
“为啥啊?”
“因为……小芹,说了你别生气啊,因为你太……太像她了!”老子低着头,像犯了个好大的错。
“我生什么气啊,哥,我懂了!”说着“朱朱”一把把我拉进步道旁边的一颗大树旁。
夜晚江边的步道本来就看不到啥人影儿,所以有这颗大树做挡箭牌,即便有人影儿也大致看不到我和“朱朱”的人影儿……
“哥,江边风大,抱着我……”躲在树后的“朱朱”,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轻轻的呢喃着,见我还在犹豫,便自己上了手揽着我的手,“抱着我,像抱着朱朱一样抱着我……”
像抱着朱朱一样抱着我……好嘛,我承认“朱朱”的这句柔情似水的哀求让老子瞬间破防。
于是我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抱着“朱朱”的那一刹那,我发现我跟“朱朱”的身体都在抖……
接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朱朱”已经蹲下身将脸杵到我已然鼓囊的胯下,正将手伸进了我的裤裆……
等我和朱朱准备回去餐馆已经是大概半个小时以后了,我跟“朱朱”是如何在澜沧江边的一颗大树后面重温旧梦的暂且不表,话说我跟朱朱快要走回餐馆的当儿,就看见餐馆外似乎有两泼人搅合在一起拉拉扯扯,不对,不是拉拉扯扯……
是他妈的在干架!
然后我清楚的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大声喝喊:“别打了!别打了!”那个女人的声音是宁卉的!
老子头皮一麻!
于是我三步并着两步赶紧跑向餐馆,我滴个乖乖,就见二娃、“朱朱”老公、还有曾北方正跟一泼人干架干的正欢,不过对方好像人更多,宁卉夹杂在打斗的人群中拉谁也拉不住……
现场一片混乱,突然,我发现正跟二娃拉扯在一起拳头相向的男人好熟悉,我靠,老子定睛一看,这小子不正是下午泼水的时候摸宁卉屁股的那个二流子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随即老子耳边响起了老婆下午那句:你倒是去逮啊!
好嘛,老婆,这下这小子被老子逮着了!
此刻宁煮夫感到一股热血直喷脑门,眼里看到的除了那个二流子,就是正好搁在餐馆门外的一根小板凳。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煮夫一个箭步上去操起了那根小板凳,冲入人群中对对直直的朝那个二流子的头上扪了下去……
必须说句公道话,如果今儿没得那五瓶澜沧江,宁煮夫这一板凳是扪不下去滴。
那个二流子是过了半分钟才突然倒的地,然后倒地的时候看到这个二流子的头上已经开始冒烟……
现场一片混乱,而且二流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头被扪了一板凳,所以看到扪这一板凳的人估摸只有二娃……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随即现场响起了一片惊慌的尖叫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宁煮夫的脑壳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很快被二娃拉在了一边,然后听到二娃急切,而又十分冷静的声音:“哥, 刚才那人肯定受伤了,脑壳已经冒烟了,待会儿警察来了我会说那一板凳是我扎的,你只是刚刚回来看到我们在打架!”
“这……这怎么行?”宁煮夫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来不及了,就这样说,现在不晓得那人被扎成什么样?如果严重了可能要被判刑的,哥,你不能被判刑,你有工作,我一无业游民,我无所谓,听到没,等下去派出所就这”样说!
二娃话音刚落,就听到由远及近的传来了警车刺耳的警笛声……



第227章 小三的职责(一)

知道“朱朱”在解裤裆,老子顿时酒醒了一半,吓得赶紧把“朱朱”拉起来,嘴里嗫嚅到:“干……干啥子?”
像这种明知故问的
问题问多了挺影响智商的,一个女人跪在你面前解你的裤裆,她不在掏鸟窝未必是在检查你裤裆上的拉链是啥子牌子,拉起来滑不滑顺吗?
“还不明显吗?”“朱朱”眨了眨眼睛,轻声呢喃到,朱朱也喜欢眨眼睛,被我拉起来的“朱朱”像只依顺的小鸟依偎在我怀里,但并木有将那只已经掏进鸟窝的手拿出来。
因为那只手已经擒住了鸟窝里的鸟。
“呃……”鸟都被捉住了,再明知故问就矫情了,所以我只得支吾,“这样……这样不好吧。”
“帮帮我呗。”
“朱朱”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我有点懵,但娇里娇气哀求的样子一下子美到了我。
但我迷惑:“要我帮 帮啥?”
“哥——” “朱朱”娇滴滴的叫了声,呵呵, “朱朱”叫我哥,让老子的江湖义气一下上来了,需要哥,哦不,需要哥的鸟帮啥,“朱朱”你尽管提。
“哥,给我,”说着“朱朱”的脸凑了上
来,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启就要献吻,“我想吃哥的鸡巴……”
此刻江面的一股冷风吹来,但被“朱朱”这声惊天地泣鬼神的要求击退,以至于老子顷刻感到全身燥热。
“为……为啥?”这次不是明知顾问,我是真想知道“朱朱”为啥子要在美丽的澜沧江边吃哥的鸡巴。
“我爱我老公……” “朱朱”像是在喃喃自语……
“啊?”我日哦,我爱我老公,所以就要吃哥的鸡巴?这是神马火星逻辑?
“我爱我老公,特别是每当我用吃过别的男人鸡巴的嘴跟老公接吻的时候,我就特别兴奋,这种兴奋又让我觉得我好爱好爱我老公……”“朱朱”继续自我解剖。
我注意到“朱朱”用了“每当”这个副词,这个副词传递出来的信息是“朱朱”经常用吃了男人鸡巴的嘴跟老公接吻。
然后我觉得“朱朱”此刻表述的逻辑已经不是来自于火星,已经飞出了银河,在这个逻辑面前,淫妻犯那一套完全算个渣渣。
所以“朱朱”,用吃了男人鸡巴的嘴跟老公接吻会感到兴奋,哥也是个淫妻犯哥能够理解,但这种兴奋又让你感到好爱好爱老公是个什么鬼?
绿茶婊都这么不仅理直气壮,还扯上了爱情的大旗了吗?我承认宁煮夫的三观已经在瑟瑟发抖。
“呃……” “朱朱”的嘴已经朝我的嘴上贴了上来,于是老子脑壳一嗡,感到“朱朱”嘴里迷人的香气中裹挟着一股特殊的气息……“所以,哥,”“朱朱”继续搅动着我的嘴皮,“朱朱”的嘴唇薄,很柔软,跟朱朱亲起来的感觉简直无二,所以此刻“朱朱”亲上来让我觉得亲到了回忆,尽管那股特殊的气息显得来是辣么难以言表,“帮帮我,我已经好久没吃男人的鸡巴跟老公接吻了……”
说着“朱朱”的身子悄悄向下滑去,“朱朱”这是把哥的回吻当成了默许么?
是的,当“朱朱”的嘴唇贴到俺嘴上来搅拌的时候,俺是作出了回吻的动作滴。
默认就默认嘛,俺本来就是一个乐于助人为乐的淫,至于被一个不是俺妃子的女人掏鸟窝这种必须跟老婆报备的行为还没有报备,也没得啥子关系,因为我怀疑方才老婆本来就是找了个头晕的借口先闪了的。
这宁煮夫都看不出来,老婆肚子里头的蛔虫是白当了。
于是等“朱朱”蹲下身恢复到先前俺拉她的位置,把脸埋在胯部,从解开的鸟窝中掏出鸟……我除了努力回忆这只同样的鸟被朱朱含在嘴里的时候那种销魂得板的感觉,以及把身子朝树杆靠了靠以寻求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除了这些,我啥也没做。
只是任由 “朱朱”用柔软的手指把本来就硬了起来的鸟捋捋直,而没有被“朱朱”的手覆盖的鸟头旋即打了个寒战,因为正好又有一阵江风袭来……
旋即,打了个寒战的鸟头被一阵湿润的温暖包裹……旋即,鸟头记起来这种温暖很多很多年前曾经来过……
鸟头的记忆没错,
是熟悉的味道,是那种销魂到板的感觉……
“朱朱”,哦不,朱朱,我轻轻呼喊着朱朱的名字,在鸟头带着鼻直的鸟身被“朱朱”含入口中的一刹那,我感觉朱朱真的回来了……
附近的草丛中传来蝈蝈的叫声,跟宁煮夫的喘息声搅拌在一块儿,形成了一个奇怪的乐队组合,月光打在“朱朱”甩动的发梢上,从发梢渗透下来的光亮将“朱朱”鼓囊囊的腮帮照得起伏不停,从“朱朱”的腮帮鼓囊起伏的速率看,“朱朱”含着我鸡巴的吮吸是认真的,汩汩的吞咽声说明 “朱朱”对于一根不是老公的男人的鸡巴的吮吸是非常上心用力的,显得来对哥的鸡巴是极其喜爱的。
老子顿时感动得有些稀里糊涂,此刻“朱朱”是在用不是老公的男人的鸡巴去口出对老公的爱,而我,被口的却是回忆……
我一边试图回忆着跟朱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边用力的将回忆的钥匙朝“朱朱”的喉咙里捅,每深深的捅上一次,就能更多的激发我对朱朱更多的回忆。
甚至为了将深捅完成得更自如,我开始用手紧紧摁着“朱朱”的脸……
“朱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凉,竟然对我的深捅采取了放任的态度,以至于现在鸟在“朱朱”嘴里的存在变成了从起点到终点完里程覆盖的深喉。
这只鸟不停的这段
里程来来回回折返跑,这样的折返跑必然会带来一个“朱朱”和俺都知道的结果,“嗷嗷,嗷……”所以宁煮夫喉咙汩汩作响,垫起了脚尖,背在树杆上摩擦起来,身体发生的这种不规则扭动说明结果将近……
但就在结果即将成真,善良的宁煮夫突然发现了良心的不安,因为一但结果发生,待会儿回去如何面对小蒋同志?方才才跟小蒋同志称兄道弟,转身就跟人家老婆来一管口爆,这么不地道的事儿俺做不来。
于是我朝后撑了撑身子,试图向 “朱朱”传达我要把回忆的钥匙抽出来,让自己回
到现实的信号
“嗯——” “朱
朱”嘤咛一身,摇摇头,然后哀求我不要把嘴里的鸡巴抽出来楚楚哀怜的样子再次美到我了,也心软到我了,唉……
于是我心一软,鸟鸟一硬!
旋即,“朱朱”柳眉一皱,喉咙发出汩汩的吞咽声……旋即,一些稠白的粘液从“朱朱”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话说我帮完“朱朱”的事儿回餐厅遇到的正在进行的斗殴是这样发生滴,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下午在泼水的时候那个被二娃一拳打跑,摸了宁皇后屁屁的二流子及其同伙正好也来吃夜宵,因为过于惊艳的颜值无处可藏,宁卉自然被认了出来,随即那个二流子也认出了二娃。
这次二流子和同伙倒没说又来摸俺老婆的屁屁,而是仗着自己人多,对方大概有五六人,而且没带女眷,于是找到二娃主动挑衅,有点想把下午挨的那一拳找回来的意思,咱走南闯北的二娃这时候一点不怂,双方几句话不对就动了手。
然后北方和“朱朱”老公也表现了咱那
地儿崽儿和咱那地儿女婿的血性,跟着二娃也加入了战团……
但别看前面打得闹热,等警察来了盘点战果,如果不提宁煮夫同志扎下去的那一板凳,大家就是挂了点小彩,如果提那一板凳,整个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因为这一板凳确实扎得有点狠,摸宁皇后屁屁那二流子血流一
地,被扎在地上躺半天没有了动静,随即被叫来的救护车拉去了医院。
在救护车把那崽儿拉去医院的时候,我甚至脑海闪过那崽儿是不是会嗝屁了的念头……
好嘛,现在说重点,对于二娃自告奋勇为俺抗雷的举动我承认在当时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无法从道德角度来给予反应,现场老子脑壳已经缺氧还缺电,一片懵顿。
第一次在电影里看到拿东西扎人家脑壳还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配的音乐是《国际歌》,当时觉得好酷。
今儿宁煮夫终于在自己的电影,版纳奇遇记中完成了这一壮举,只是有点遗憾没有《国际歌》扎场子。
后来。
你们可以说宁煮夫怂,说宁煮夫差点意思,但确确实实,在派出所我撒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谎,我跟警察蜀黍说我没参与打架……
最后,只有二娃留在了派出所。因为那崽儿的同伙全部指认那一板凳是二娃扎的,最关键的是,二娃一到派出所就承认了那致命的一板凳是自己扎的。
后来传出来的消息说那崽儿挂倒没挂,但确实伤得不轻。
才从派出所出来宁卉还以为我真的没参与打架,因为她确实没看到我抡下的那一板凳,直到回到宾馆,直到那崽儿伤得不轻的消息传来,我才忍不住内心的煎熬跟宁卉坦白了事情的争相。
宁卉瞪大了上弯月看着我,半晌,木有说话。
因为所有的话都用眼睛说了:老公,谢谢
你,你真勇敢!但让二娃抗雷是不对的,我们不能这样做,但我理解你当时的选择……现在二娃怎么办?二娃怎么办?老公你想想办法,二娃也是为我打的架,为你顶的包,我们不能这样扔下他不管啊?
看到老婆的眼圈霎时就红了,我也内疚万分,觉得十分对不起二娃,但反过来想,如果现在留在派出所的是我,宁卉此刻又将是什么样的心情?
人生就是这样,你会发现其实我们都没做错什么,有很多事情做出的都是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但困境依旧处处围绕着你。
也许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其实就活在人生的坑里。
“老公,”一直看
着我的宁卉咬了咬嘴皮,眼泪终于扑簌簌从眼角流了出来,“要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二娃?”
唉,我能有什么办法,西双版纳我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跟朱朱多少年前来过一趟……而且现在老子去自首是不是还会罪加一等?不仅救不了二娃,老子进去了不说,还会给二娃落下个包庇罪的嫌疑。
突然……
“等等老婆,我打个电话!”突然,我想起跟仇老板聊天的时候听他说他在云南有很多生意与业务……
凭仇老板的人脉是不是可以碰点运气找找人?我旋即打通了仇老板的手机。
“喂,仇老大啊,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有这么个事……”
我极力控制着语速把事儿给仇老板说了,这话音刚落,就听仇老板不紧不慢的说到,只是语气冷静得可怕:“我知道了,刚才北方打电话已经给我说了,我明天坐最早的航班赶过来!”
我靠,北方赶在前面就给他老丈人打电话
这说明了啥,说明曾北方应该知道他老丈人在云南是有不错的关系滴!
老子瞬间觉得曾北方在关键时刻还是不拉胯的,我只是担心,他妈的事情完了他要咋个跟老丈人交代自己为啥子会出现在西双版纳呢?
话说既然仇老板答应亲自飞来版纳,我想这事儿多半靠谱了,好嘛,这下仇老板成了全村人的希望!
按照只要找最多六个人就可以找到川普同志的找朋友理论,以仇老板的人脉我相信找到西双版纳州长说这事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果不其然,仇老板最后是托省里的关系虽然没找州长,但找到州政法系统的一个实力人物来摆平这事儿。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陪那个狗日的一点钱,然后二娃判个缓刑了事。本来按还挺严重的伤情,二娃会被以故意伤害罪论处,实刑个两三年是无论如何跑不脱滴。
而关于赔偿,对方一口价五十个W,一次性赔偿,签赔偿协议,以后不再追究,仇老板说不计较了,答应下来,好歹人家是受伤的一方。但还没等老子愁哪里去筹这个钱钱,仇老板说钱已经付给对方了。
唉,这场轰轰烈烈的跟老婆本来想放松放松的浪漫的西双版纳之旅就这样结束了,整了这么多事,木有想到追来了北方不说,还惊动了老丈人。
呵呵,老婆老中
青,哦不,老青少三代情人这下是聚齐了。
对仇老板充满感激是必须的,不仅以最小的代价摆平了事情,连赔偿款也一并支付了。
MMP,不考虑其他因素,这仇老板的人情是越欠越大,但考虑到老婆在当小三肉偿,呵呵,仇老板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哈。
只是这里面的喜剧
内核是,仇老板帮小三的小情人摆平了事情……
就问魔不魔幻?
而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宁卉回来便致郁了。不知道是因为担心二娃,还是担心宁煮夫因此带上道德上困境的枷锁一直走不出来。
我也知道这事幸得好还没到没法收拾的程度,比如要是那崽儿真的挂了……我也不知道到时候我是会去自首,还是让二娃继续顶包。我知道宁煮夫没那么高尚,但也没那么没有人性。
所以接下来我一直安慰着宁卉,说缓刑又不用去坐牢,等二娃那边理顺了我们叫他回来安排个事给他做,把他以后的人生安排好就行了,虽然愧疚是愧疚,但日子总要向前过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宁卉的情绪逐渐好了些,逐渐恢复了正常,我们也把叫二娃回来的意思通过书信告诉了二娃,二娃回信说自己会考虑的。
这才在老婆的脸上看到一点阳光。

而有一点,我发现回来后宁卉去陪仇老板的时间比以前更多了一
些,有几次都是宁卉主动提出的,我知道,宁卉这是在用这种特别的方式还欠下仇老板的情。
话说这时间过得很快,一年一度仇老板曾经带宁卉参加的“小三选美比赛”又要开始了,这次的时间是提前了些。
当然,说“小三选美比赛”是开玩笑,实
际上是本市乃至外溢到全国范围内的一些顶级富豪们经常举办的聚会,这个聚会对于像仇老板这样的商业大咖非常重要,因为仇老板的很多资源和合作都来自于这个圈子,这个圈子没有一个人敢随便得罪滴,因为一不小心,你就得罪了他背后的某个庞大的有着政治背景的利益集团。
仇老板本来对这样一种娇奢淫逸的生活已经厌倦,不是仇老板对女人不感兴趣,你说跑江湖的哪有不喜欢女人的,人家仇老板当年也是花丛中浪过来的,是因为收割了俺老婆当小三以后,现在计有正房小燕子,二奶曾眉媚,以及小三宁卉三大美女傍身——况且俺老婆是那种颜值站在喜马拉雅之巅的女人——仇老板已经对其他女人提不起了兴趣。
而且如果这次聚会不是仇老板做东,聚会按惯例是老板们轮流做东,仇老板本是打算推辞的。
还有一个原因,是这次聚会会到场一个重量级的人物。
现在只有硬着额头皮去了,但让仇老板犯
难的是,带谁去呢?又按惯例,参加聚会的老板们都是要带个小三,注意,必须是小三,而不是正房的女人到场的。
为啥不带正房?因为这样的聚会本来就不是啥正经活动。聚会上老板们带的女人有如下几个功能,一是显示自己的身价,比如你带的是十八线艺人,人家带的是十七线,这差距不大,但也是差距。比如谁带的女人更漂亮,那是倍有面子的事儿,说明你老大有魅力,不仅做生意是大拿,玩女人也是大拿。就跟你做生意的撑着面子都要开个豪车,身上的行头不能太差是一个道理。
另外,老板们带的女人在聚会上有一种工具属性,即是带小三们来就是让老板们寻开心的,让小三们表演个唱歌跳舞算是轻的,有些心怀不轨的老板也不知是啥心态,明明以他们的财富找女人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但就喜欢在聚会上揩人家小三的油,由于是聚会上的潜规则,这样做了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三被揩油占便宜,你他妈的还不能有意见。
最后,小三们具备
强大的社交属性,能言善道嘴巴甜的小三们还往往能帮老板搞定一些生意上遇到的难题,当然具备这种本事的小三属于极其个别,自身素质较高不说,智商在线是必要条件,还必须要具备一种无师自通的商业敏感。
好说不说,宁卉就是这样一个以上各项功能具备,堪称完美的小三!
带不带宁卉去,这是一个问题。
带去吧,以俺老婆那惊艳的,必然冠绝全场的颜值和曾经夺得小三选美冠军的名号,定然会在聚会上成为招蜂引蝶的主,难免会引来披着聚会合法外衣的那些看似衣着光鲜,实则猥琐肮脏的老板们的各种轻慢与揩油,这让仇老板不忍,不带去吧,这样完美的小三又去哪里找?曾眉媚倒算是一个小号的宁卉,这妮子也会来事,但这几天曾眉媚有事去外地了。
如果随便哪里去找一个女人不是不可以,拿钱哪里找不到女人,但现在的情况是,有老板们放话出来,如果仇老板不带宁小姐来,他们就不来参加了,甚至有宁卉夺得小三冠军那届没来参加的老板这次也准备慕名前来,这些都是各个领域的大佬,不是说仇老板作为一方大佬得罪不起这帮大佬,但这事儿的逻辑在这里,今儿你仇老板做东,江湖上的大佬们来的越多是不是越能体现你仇老板的面子和实力?如果这次聚会冷冷清清的收场,不是耸人听闻,第二天仇老板公司股票立马会暴跌也不是不可能。
你品,你细品里面的逻辑。
仇老板只得硬着头皮给宁卉把事情说了,并且也把自己的顾虑说了,但没想到宁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宁卉是这样想的,既然做了人家小三,就要做一个称职的小三,不能只享受做一个大老板小三的福利,而在人家需要你发挥作用的时候选择退缩。
那不是宁卉的性格,更不是宁卉的为人。
况且,因为版纳的事,宁卉觉得还欠着仇老板这样大的情。
于是晚上回家宁卉把这事儿跟宁煮夫报备了,说聚会就在这个周六。
报备这天是周四,俺当即就答应了。
老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举动让俺很感动,并且非常钦佩老婆的三德,嗯,三德,就是打牌有牌德,习武有武德,做小三有三德的意思。
我更知道老婆这样做是为了报恩。
但我晓得宁煮夫这小子这么爽快答应的原因并不仅仅是这些,是憋着心里生出了花花肠子

第二天,俺去找仇老板,说聚会自己能不能个去?说完还嘿嘿一
笑。
我不笑还好,这一笑被仇老板当即看出端倪来了,仇老板何等老奸巨猾,哦不,何等老辣,顿时就把宁煮夫小子那根花花肠子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淫妻犯不就是想去聚会看老婆咋个被那些富豪老板们“调戏”和“揩油”的吗?
呵呵,宁煮夫,果真有一个颗无时无刻不
在绽放的淫妻犯的心。
看明白了俺心思的仇老板自然不好拒绝,但聚会是会员制,我不是会员自然不能以嘉宾身份参加,仇老板想了想,然后给俺的身份问题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作为自己的助手兼作为主办方工作人员到场,自己去哪里,助手嘛,自然也可以跟着到哪里,这自然满足了宁煮夫那双想时时刻刻跟随聚会上的老婆的眼睛的要求。
得到仇老板的应允,老子自然乐得屁颠屁颠的,晚上还屁颠屁颠的把宁卉送到了仇老板的别墅,说是第二天去聚会方便。其实,像周末这种重大假日,老婆的屄屄一般都应该是送给情人,或者奸夫用的,自己嘛……
仇老板也是耿直人,见俺这么热心的亲自送老婆上门,自己也不能含糊,混江湖讲的就是义气,便让俺把小燕子领回了家。
这天晚上仇老板是咋个用老婆 屄屄的不知道,但我倒是狠狠的透了老大女人的 屄屄,长枪短炮把个平时素素静静的,亲爱的小燕子莺莺燕燕的透到了好多次高潮……
聚会如期,准时在仇老板名下最豪华的娱乐会所盛大举行。饱暖思淫欲,聚会的第一个议程必须是吃与喝。
吃的四个字可以概括,山珍海鲜,喝的就两个字,茅台!
这次聚会来了十几个老板,加上老板们带着的各色花枝招展的小三,所以饭局不得不用了一个超级大圆桌,仇老板做东,有点像这次聚会轮值主席的意思,自然坐的是买单的上座,宁卉坐在仇老板的一旁……
宁卉今儿穿的是一条玫瑰红的露肩晚礼裙,裙子丝滑的质地对于对女人的服饰认识几乎属于小白的宁煮夫看来就一个字,哇,好高档!
好嘛,不算哇三个字儿。
晚礼裙浅浅露出的事业线真的不多,以至于都不能称之为乳沟,以至于,老子还在心里埋怨,老婆为啥不多露点呢?想要是老婆那迷人的乳沟能多漏些出来,自己倒要看看在座的这些老板们到底有多少鼻血可以流。
好说不说,就是那么浅浅的一抹,弯弯的的一勾,我知道已经足可以让在座的老板们骚动了,因为不是乳沟露得多就叫性感,露而不露才叫高级的性感,还因为要看这样的乳沟长在什么样的女人身上。
长在仙女身上让人流鼻血,长在村妇身上让人打喷嚏。
宁煮夫就差点打了
个喷嚏,好说不说,环视了一圈老板们带的小三们,虽然比不上宁皇后,但也差不多接近曾米青的水平,上床也是能日得下来的。这让老子感到鼻子阵阵酥痒。
因为作为仇老板的助手,作为本次主办方的工作人员,是断然不允许对来参加的女嘉宾鸡巴发痒滴。
环视了一圈小三们
下来,俺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宁卉身上。
话说宁煮夫感觉的高档源自于晚礼裙玫瑰红的底色中还镶嵌着能发出亮光的白丝,宁煮夫其实也知道那叫亮片,只是这种亮片不是哪个女人都hold得住的,穿到宁卉身上叫高级,穿到别的女人身上可能就叫庸俗了。
宁卉的发髻高挽,
戴了一条镶有钻石的项链莹莹闪亮,那颗钻石来自于世界最顶级的设计师之手,后来老子才知道这条项链的价格我必须长了七根手指头才能数得过来,当然有财力染指的也只有像仇老板这样的超级大老板,好说不说,这颗钻石的最终归宿我乐滋滋的不用想都知道将会花落谁家。
话说俺从来没在任
何一个场合看到过老婆如此高级和雍贵的穿扮,想想宁卉跟自己结婚那套行头可能不及此刻穿戴在身的价值的万分之一,我不胜唏嘘,果真能跟富豪做盆友,老婆给大老板当小三真好。
直到现在,宁卉还没发现宁煮夫。
宁煮夫同志是上不了饭桌的,只是在一边
逡巡,或者叫溜达,所谓一边,是站在仇老板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老子本来找了件一套家里最拿得出手的西装,结果来到现场,就让仇老板叫人找了套西装给换了,原因不言自明,你一套几千块钱的西装穿上去不丢你宁煮夫的脸,是丢我仇老板的脸。
于是老子根本不敢
打听此刻穿在身上的西装多少钱。
呵呵,宁煮夫这小子还戴了副墨镜,这仇老板没管,想要装就装呗,本来装了个自己的助手,再多装个逼也无妨。
仇老板作了开席致辞,倒不是在座的老板们仇老板是最牛逼的,是因为这次聚会是仇老板做东,才按照惯例获得了这个特权。
仇老板作开席致辞的时候,在场老板们的目光自然就聚集到了仇老板的身上,当然,是不是真的看仇老板就不知道了,因为反正都是一个方向,朝一旁挪一挪就可以尽情的将目光朝仇老板小三美丽的脸蛋和身材上挥洒。
事实如此,纵使仇老板开席致辞只有短短
的两分钟,但这两分钟里,宁卉成了在场所有目光聚集的焦点……
宁卉相对于菜市场买菜大妈那根本就不叫一个物种,就即便对于在场的众多小三们,宁卉的颜值也必须叫碾压,以至于这次很多小三是第一次来,以前都牛逼哄哄的以为自己的颜值多么能打,然后回去的时候至少一半emo了,还有一半据说作为女人也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这个不知道从哪朵云里飞下来的仙女妹妹。
好嘛,这是真的,宁卉以一个少妇的身份以小三出镜,竟然在一众二十出头甚至不到二十的小三们眼里成了仙女妹妹,所以岁月从不败美人不是神话,是岁月没遇到过真正的美人。
宁卉雪白的双肩裸露,性感的锁骨即便以坐姿之态也看上去款款灵动,仿佛在美丽的呼吸,而宁卉的每一个呼吸都在重新构建着自己身体曲线的变化,恰如其分的把女人最美的风姿传达出来,给在场的大伙现场演绎了什么叫360度无死角美女的样板。
如果以前大家不知
道女人美到天花板是一种什么样的物种,现在大家知道了。
啥场面没见过的仇老板自然看出来正在发言的自己此刻已经成了背景板,这饭还没开席,酒还没喝,坐在身边的宁卉已经成了全场最耀眼的那道光。
感到自豪是必须的,因为小三成了那道最耀眼的光,自己的脸上自然也有光,但仇老板也暗暗担心,按照目前这群老流氓的目光恨不得把宁卉吃了的架势,接下来这饭局不说,待会儿还有KTV唱歌娱乐的环节,那里才是群魔乱舞的地方,宁卉能不能顺利的淌过这一道道险途?能不能在群狼环伺中全身而退?
但作为东道主,仇老板知道自己到时又不
能不带着宁卉去。
“好了!”于是仇老板清了清嗓子,赶紧宣布开席,怕大家伙再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宁卉看把宁卉看毛了就不好玩了,“感谢大家的光临,我宣布现在开席,请大家吃好,喝”好!
本来“吃好喝好”,后面必须还跟着个“耍好”,但留了点心思的仇老板特意把“耍好”省略了,心想他妈的直接把这些家伙在饭桌上喝翻了算了,省得等下去唱歌的时候还有精力乱来。
“也,仇老板,不对哦,”话说仇老板话音刚落,接茬的就跟着来了,明显对仇老板的_致辞有意见, “不仅仅是吃好喝好就完了哦,仇老板,你是不是还漏了个最重要的耍好哦?”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完全是对仇老板的小心思的精准打击!
仇老板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对头,吃好喝好,大家还要耍好哈!”接着在场的大家伙一片哄笑,还有人把巴巴掌拍得山响,仇老板心里暗暗叫苦,知
道“耍好”在此刻这群养尊处优的大老板们的语境中是个神马意思,也知道他们中有不少都是冲着宁卉来的,这让仇老板有些后悔上次带宁卉来参加聚会了,虽然宁卉得了冠军拿到了三十万的奖金,但也为宁卉带来了今天的难堪。
话说老子此刻仍然悄悄站在仇老板身后,
一直没回头的宁卉也并不知道身后还站着老公,当然,仇老板也一直没告诉宁卉宁煮夫今儿会在现场。
至于为什么仇老板会认为这些老板们嘴里的“耍好”都是冲宁卉来的,因为按照聚会的规矩,但凡作为轮值东道主的一方的老板和小三就像一对新婚的夫妻,必须要接受大伙的折腾,老板们管这叫闹洞房,至于洞房怎么个闹法,就只能没见过世面的宁煮夫自行脑补了。
比如这开席酒,就需要让东道主的小三挨个跟老板们喝杯交杯酒才算,当然,作为东道主的福利,老板们的小三也会挨个跟仇老板喝交杯,对于仇老板,这一个对二十个叫福利,但这同样是一个对二十个可苦了宁卉,宁卉要应付的是二十个色狼。
不过还好,按照聚会规矩,东道主的小三等下挨个跟老板们敬酒喝交杯的时候老板们不能对其上手,即不能有任何主动触摸女方身体的行为,但如果是小三主动寻求有身体接触那另当别论。
这样一道防火墙让仇老板稍感欣慰,这至
少从规则上杜绝了这群老流氓在饭局上就开始肆意妄为,仇老板知道,这群人玩归玩,但还是很讲规则滴,基本不会越界,因为都知道如果没有一种大家必须遵守的规则,这项具有悠久历史传统的活动也不可能持续到今天。
这项活动已经成为
这群老板们不可或缺的精神追求与娱乐项目。一会儿饭局的司仪小姐用甜美的播音腔宣布大家期待的交杯酒正式开始……



第228章 小三的职责(二)

宁卉知道自己该出场了,于是站起身,朝身旁的仇老板许以了一个淡定的,我不入虎山谁入虎山的笑容,然后端起身后服务员端给自己的酒杯。
宁卉用的是红酒,由于要跟十来个老板交杯,所以酒杯中只象征性的倒了一丢丢,即便如此,我知道以老婆的酒量这一圈交杯下来,醉不至于,但到时候脸蛋跟身上穿的晚礼裙谁红得更像朵玫瑰就指不定了。其实也不用喝酒,在俺的眼里,本来老婆坐在那里就是一朵含苞待放
的玫瑰,只不过此刻站起身,玫瑰含苞绽放了而已。
这朵玫瑰娇艳如火,玫瑰的花衣款款韵动,宁卉就像花之精灵,方才对着仇老板流淌在唇齿之间引颈一笑,仿佛是在向人间诉说着动听的花语。
宁卉就像一个关于
美丽不可企及的传说突然成了人们一种真实的感知,成了看得见摸的着近在咫尺的尤物,在座的老板们已经被这样的美丽所震撼,现场变得鸦雀无声,甚至能听到某种鼻息粗重的喘息声,大家都在等待着与这个美丽的花之精灵交杯共饮……
看着老婆婀娜多姿,摇曳有致,即将要
踏上跟老板们交杯征程的背影,老子百味杂陈中终于禁不住升腾起来一丝小小的兴奋来。
以右为尊,所以宁卉从坐在仇老板右边的老板开始的,坐在仇老板右边的是本市商会会长,跟仇老板的公司并驾齐驱的某地产集团的董事长。
“冯会长,欢迎光临!”宁卉礼貌的端着
酒杯款款挪步到冯会长身旁。冯会长也礼貌的端起酒杯起身,手里端的自然是茅台。
冯会长五十出头的模样,相貌端正,戴个眼镜,文质彬彬,气度不凡,气质儒雅,如果让你猜测其身份是教授还是生意人,十个有十个会说是教授。
是的,你猜对了,其实冯老板下海前本来
就是一个教书匠,说不定冯老板的事迹还对那啥,马某人的成功起到了很好的启发和模范作用。一看就是个文化人的冯会长跟仇老板完全是两个路数,身上少有江湖气,替之的是书卷之气,而且今儿带来的小三一看就是大学的学生妹儿,颜值不算打眼,但身上那股子书香味儿在一众花枝招展,散发着各式各样浓烈高档香水味道的小三中显得very的特别。
好说不说,这个学生妹儿还有点宁卉当年内味儿。
好嘛,不说颜值说气质,宁卉大概也是冯会长中意的那一款。
所以冯会长站起身对宁卉欠了欠身,并报以了非常礼貌的微笑:“早就听闻宁小姐芳名,今天得以一见,果真惊若天人,仇老板好福气!”冯会长说这话表明宁卉上次夺得小三冠军的时候并不在场。
“谢谢,冯会长过奖了。”说着宁卉朝冯会长伸出了手,一朵玫瑰开在脸上,那是玫瑰一样的笑容。
跟宁卉的握手冯会长做得非常的到位,比如跟女士握手男士不能先伸手,而刚才是宁卉主动伸手冯会长才伸的手,又比如冯会长握住宁卉手的时候只是用手指轻轻碰触了宁卉的手背……
绅士之风,礼貌有度。
总之,冯会长在这群看上去平均文化水平堪忧,气质偏土老财的老板中显得很异质与另类,冯会长现在是市商
会会长,民主党派,政协委员,其实冯会长这形象做商会形象代言人似乎更加合适。
好说不说,至少,冯会长没有给宁卉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所以宁卉准备跟冯会长喝交杯酒的时候心情是恬静的,原本一场应付的差事变成了一场愉快的相识。
于是,等宁卉手挽
着手跟冯会长喝交杯的当儿,场下居然响起了掌声,估计是有老板把自己的手当成了冯会长的屁股,在用掌声拍冯会长的马屁。
这厢边,老板也在忙活着接受各自老板的小三们的轮番交媾,哦不,交杯攻势。
由于规则是允许女人动手的,这就让仇老板难受了,开始两位还好,到后面小三们一个比一个放得开,上来喝交杯的不仅有拽着仇老板胳膊的,有揽着仇老板腰的,有喝交杯的时候故意拿脸蹭仇老板下巴的,有把大半边都露在外面的胸直接就贴上来的……
还有不仅把大半边胸贴上来,还把大半边露出来的腿直接叉进仇老板的胯下的……
唯有冯会长的学生妹儿最规矩,宁卉是咋个跟冯会长喝的,妹儿也咋个如数全部还给了仇老板,几乎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但其他小三们没得到各自金主老板的授意这么干打死宁煮夫都没得人相信,至于为啥授意小三们要这么干,其中的道道仇老板自然明白。你想是不是这个逻辑,咱们的小三给你仇老板如此待遇,你仇老板的小三不给咱们同样的待遇合理吗?
细思极恐。
纵使交杯的时候占不到仇老板小三的便宜,但等吃完饭去KTV……
所以仇老板一边应付着小三们带着肉弹的交杯攻势,心情愈发沉重,一会儿一头汗就出来了,一边不时担心的瞄着宁卉……
而宁卉继续一圈儿的跟老板们喝交杯,刘总喝完了喝杨总,杨总喝完了喝马总,接着是水总、浮总,哦不,胡总……
每到一个总前,以浮总,哦不,胡总为例,宁卉总是会这样礼貌的问候,然后微笑着主动伸出手……
比如这当儿正好喝到的浮肿,哦不,胡总……
“胡总您好,欢迎光临!”宁卉微微一笑,礼貌在前,倾城在后。胡总的样子以吨位著称,看上去比在场的所有人大了一圈儿,挺着死肚山儿,还镶着金牙,带着大金项链,一看就是暴发户中的战斗机,土老财中的泥石流。
那形象让人想到著名的历史人物胡汉三,所以大家给他取了外号就叫“胡汉三” 。
胡老板是做建材发的家,是比仇老板更江湖,更草根的暴发户。
“你好你好,宁小姐真的好漂亮!”胡总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宁卉晚礼裙裹挟的胸部,一副口水滴答的样子,跟宁煮夫看小三们挨个跟仇老板喝交杯口水滴答的样子差不多。
接着宁卉跟胡老板喝交杯,胡老板陶醉的深吸一口粗气,那架势不仅是想把宁小姐身上的芳香,是想把宁小姐整个人都吸进死肚山里去。宁卉跟其他老板喝交杯平均时间五秒钟,但这个胡老板故意磨蹭着不肯松手,一直喝了二十秒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松开
但这就完了吗?这就完了胡汉三就不叫胡汉三了,就见 “胡汉三”张开一口大金牙,然后来了句,而且他妈的来的是句川普,这下猥琐感一下拉满了:“宁小姐,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
“啊?”宁卉心里
一惊,没想到这个胡总会突然提这么一个无理,但看上去也不太过分的要求。
宁卉怔了怔,不由得转头朝仇老板看去……
而此刻的仇老板身上正挂着一个小三,这个小三手里还拿着酒杯,挂在仇老板身上的小三面容妖狐,身材丰满,肉感十足,正在不仅用露出了大半个D罩杯的胸磨蹭在仇老板身上,还从晚礼裙里捞出白花花的腿叉在仇老板的胯间……
一副嗲滴滴的样子活像自己才是仇老板的小三。
仇老板差点要哭了,被这个小三无事献殷勤惺惺作态整得有苦难言,一看仇老板就是被强迫的。
仇老板痛苦的表情宁卉看在眼里,然后瞬间便明白过来,因为宁卉认出来了那个挂在仇老板身上的小三不是别人,正是胡老板带来的小三。呵呵,“胡汉三”这提出要求宁卉抱抱的时机那是妙到巅毫,早一秒估计自己的小三还在跟仇老板为喝交杯摆姿势,晚一秒可能就已经外挂完了,“胡汉三”此刻的意思是月亮下面耍大刀,明砍:你看你仇老板对咱小三做了啥,我只是提出跟你小三抱抱的要求过分吗?
而且“胡汉三”并没有上手,动嘴规则中又没说不允许,咱这只是提出请求,要抱,也是你小三伸手,咱这一点伤不了规则。
所以说胡汉三是个
人精一点不夸张,人家产业做得这么大,能够挤进本市顶级富豪圈也不是木有一点道理。
那么问题来了,宁卉这是伸手,还是不伸手呢?
此刻一众老板们刷的一下目光的都齐刷刷的聚集到 “胡汉三”和宁卉身上,有的估计在骂这个“胡汉三”真他妈的不地道,为占人家小三便宜如此下三滥的动作都整出来了,有的估计在后悔,他妈的我咋没想到这一招呢?
胡汉三相当于给仇老板将了一军,很明显,如果宁卉今儿不伸手,仇老板的面子是搁不下去了。
宁卉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老子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俺的判断是,
老婆一定会……因为俺看到了老婆在咬嘴皮……
虽然老子也实在看不惯“胡汉三”那副暴发户猥琐的嘴脸。
果不其然,就在俺思忖间,老婆咬了咬嘴皮,然后笑了笑,向“胡汉三”张开了双臂……
狗日的胡汉三的阴毛终于得逞!
宁卉虽然是笑着张开双臂跟“胡汉三”拥抱在一起的,但仇老板跟宁煮夫都看出了宁卉的笑是在强作笑颜。
“胡汉三”他妈的就管不了辣么多了,强作笑颜就强作笑颜呗,就自己那副长得跟胡汉三一样的模样,未必哪个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还有不强作笑颜的?
话说这一抱不要紧,就见“胡汉三”手楼在宁卉腰间,看似并木有发力,但宁卉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死死拽在那身横肉上几乎不能动弹,更让宁卉恶心的是,这导致自己的胸部被 “胡汉三”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用力的搓揉着,搓揉的力道甚至把宁卉本来并不明显的乳沟生生挤出一道迷人的深壑来……
仇老板大致看出了端倪,这他妈的明明就在吃自己女人的豆腐,哪里像一个礼节性的拥抱,于是仇老板脸一沉,似乎正欲发作,却发现自己的胸膛上也正被两团圆乎乎的肉球死死贴住!
英雄气短!
老板都不发作,老板的手下更不好说啥了,于是我只能默默的把手揣在裤兜,眼睁睁看着老板的女人被“胡汉三”吃豆腐了。
好在这“胡汉三”也没敢把这明目张胆,众目睽睽下的吃豆腐的恶行整得太久,“胡汉三”也知道整久了不仅会惹恼仇老板,也会惹下众怒
哦,你个“胡汉三”来不来去不去的倒是吃了把豆腐,待会儿把仇老板惹毛了把宁小姐带走了咱们还吃啥?
于是就见“胡汉三”好不容易松开了宁卉,这宁卉刚一转身,便倒吸一口凉气,呆呆的怔住了……
好嘛,老婆是看到
了俺才怔在了原地!那表情像极了两个在敌人眼皮底下不能相认的当地下党的革命夫妻。
迅疾,宁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但心里大概齐在嘀咕:唉,老公,真是哪哪都有你啊,你怎么这种场合也跟来了啊?
好不容易把交杯整
完,宁卉回到了仇老板坐下,然后做了一个细小的,特别赞的动作,宁卉坐下后,特意将手挽在了仇老板的胳膊弯上……作为老婆身体里的蛔虫,俺看明白了,宁卉这是在正告“胡汉三”,你刚才吃自己豆腐的把戏太low,现在我只想正告你,我是仇老板的女人,你个流氓耗子尾汁!
而对朋友肝胆相照,对坏人睚眦必报的仇老板这当儿却只能强压怒气,挽着宁卉的手,显得非常恩爱的样子,跟大家伙谈笑风生的开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一会儿,陈年茅台的香味飘散在大厅,惹得俺鼻子一痒,鼻子是舒服了,但接着哈喇子就流到了嘴角……
酒过三巡,饭桌上的气氛逐渐被那些吞入了胃里的茅台,和小三们裸露的胳膊大腿以及用这些裸露的胳膊大腿做出来的搔首弄姿躁动起来,接着就听到不知道哪位老板在咋呼:“仇老板,该搞点节目了哦,这茅台也不能干喝撒!那啥,传统节目还没搞呢?”
仇老板微微一怔,
心里苦笑到,该来的总会来的。啥是这位老板嘴里的传统节目捏?一哈哈就晓得了。
“好好,现在进行传统节目哈,仇老板,你不能光拿茅台招待我们撒,我们还想听火爆的!”有老板跟着在起哄。
老板们起哄完,就见司仪走到宁卉身边耳语着什么,大概是给宁卉在说明传统节目是啥东东,因为这个传统节目是必须要宁卉,以及仇老板作为主角参与的。
好嘛,这就是所谓闹东道主和小三洞房的传统节目……之一,当然还有之二,之三……
现在老板们起哄提到的节目是,让东道主和小三分别回答同样的问题,提问题的权力自然握在在座的老板们手里。
每个老板可以提一个问题。
所有问题东道主和小三必须实话实说,如实回答,但宁卉跟仇老板各有一次拒绝回答的权力,这个权力不能用早了,也不能用晚了,用早了如果怕后面遇到没法回答的问题,用晚了如果后面的问题还不如前面的劲爆那也等于浪费。
听到司仪宣布节目内容的时候,老子顿时就激动了。
不乱说,这当儿老子脚都站硬了,但小心肝终于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就想他妈的这群老流氓会提出啥问题呢?既然要老婆跟仇老板同时回答,那会不会问他们在床上那啥……
想到这里,老子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口口水长得从长江咽到黄河都还没咽得完……
接着司仪给仇老板和宁卉分别拿了些便签和笔来。然后也给各位老板拿了便签和笔。
各位老板用便签和笔是用来提问的,提了问便将便签交给司仪,司仪再转给仇老板和宁卉回答。
仇老板和宁卉用便签当然是用来回答问题的,两人写答案的时候自然是不能事先串通。
好吃鸡!这他妈的不是真心话大冒险之真心话吗?还他妈的是双打!老子已经等不及节目开始了,并且在心头兴奋的嘀咕到:拜托各位老板了,提的问题能够刺激刺激,再刺激么?
一会儿,节目开始。
第一个提问的,按照交杯酒的顺序仍然是冯会长。就见冯会长思忖了一番,然后把问题写在了便签上递给了司仪,然后司仪拿过便签先给仇老板看了看,再给宁卉看了看……
我站在仇老板和宁卉身后,无法看到老婆的表情,只看到宁卉用手捋了捋头发,我打赌老婆肯定又咬了嘴皮的!
接着,司仪从仇老板和宁卉手中分别拿过便签,然后笑盈盈的宣布着问题和答案:“各位,冯会长的问题是昨天晚上你们做爱了吗?”我靠!听到问题老子差点原地石化,一来问题就这么刺激的吗?看这个冯会长人模狗样的,看来也不是个好鸟。
“那么仇老板的回答是什么呢?仇老板的回答是,做了。嗯,看看宁小姐的便签上写的什么……”司仪顿了顿,明显是在卖关子,等关子卖足了,才清了清嗓子,声音如银铃一般,还特么提高了个八度,“做了!”
我靠!
好嘛,关于此刻老
板们玩得正欢,看上去下流不堪的游戏的底层逻辑,老子必须先说道说道。
比方有一天你去买菜,卖菜的是个大妈,然后你挑好了菜算好了账,付钱,走人,那么请你回答在买菜的过程中你看了大妈几眼?
你是不是脑瓜子嗡嗡的?
你会说老子为啥子
要看大妈,她又不是长得有多乖,况且年龄还辣么大,如果是她闺女在卖菜可能我还会多看两眼。
所以,你最多可能就在付钱的时候看了大妈一眼,并对大妈那张劳动妇女的脸无动于衷,或者甚至一眼都没看,因为实在木有兴趣,因为那张脸太劳动妇女了,而且我是来买菜的,然后……
就木有然后了。
以至于下次你在同一个摊位买菜,你浑然不觉卖菜的大妈可能已经换成她屋头的男人。
但设想一下,如果卖菜的换成了宁卉……
那将是个什么景象?说你盯着这妮子眼珠子都要喷出火来都是轻的,你是不是会恨不得用眼光把这妮子的衣服都脱了,然后会在脑瓜子里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念头,我靠,这妞长得太JB哇塞了,不仅哇塞还有着学生妹一般的清纯,那么,这么哇塞的妞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样子?他妈的是不是会很骚?是不是会变成一个小骚蹄?是不是会嘿多姿势?水是不是嘿多?高潮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浪叫?
这叫窥淫癖。
现在冯会长开了这么一个头,而且冯会长本来就是老板们的头儿,商会会长嘛,接下来老板们自然知道怎么办了,照着冯会长问题的思路问下去就得了。
就在老子还石化在第一个问题中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之际,挨着冯会长的第二个老板的问题已经来了。
第二个问题是这样婶滴:昨天你们做爱的时候仇老板舔了宁小姐的屄屄没?宁小姐吃了仇老板的鸡巴吗?
当司仪小姐拿着纸条把第二个老板的问题宣布出来的当儿,我承认老子身子一抖,跟着差点一个踉跄
我日,本来冯会长的问题已经够火爆了,木有想到接下来的问题才是火爆它爹!
好嘛,等下宁煮夫还会见到好多火爆它爹,因为在座的老板没有一只好鸟,而本来这些爹是俺在高堂会审老婆的时候准备自己拿出来问老婆滴。
现在高堂会审变成了高堂公审。
随即老子顺势就踉跄到了宁卉座位的一侧,我是想看此刻面对如此吃鸡的高堂公审老婆的表情
他妈的私下告诉老公是不是吃了仇老板的鸡巴,跟公审面对一群虎豹财狼回答是不是吃了仇老板的鸡巴,他妈的是一回事吗?
就见宁卉紧紧拽着手中的笔,低头看着桌上的便签
我看到宁卉脸蛋绯红,但嘴皮是咬着的,
说明此刻老婆内心正在满腔的羞愤中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而一旁的仇老板脸色并不好看,内心的忐忑通过额头上曝露的筋痕显露出来,仇老板许是觉得这种游戏对女人确实太过羞辱,但此刻又无奈不能拉起宁卉拍拍屁股一走了事,我知道今儿这个聚会太关乎仇老板在江湖的牌面与形象。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所以仇老板也没动笔写答案,而是一直不停的瞄着宁卉,大概是在想宁卉写,自己才写,宁卉不写……
饭桌上依旧飘着茅台的酒香,老板们一片死寂,但个个两眼发光。大约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宁卉最终还是挺了挺胸,拿起笔在便签上快速的把答案写了出来,写的过程中甚至没有一点犹豫。
写完宁卉优雅的将身体靠着椅背上,双眸平视,仿佛方才只是一次寻常而普通的签名。
仇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便跟着拿起了笔……
很快,写着仇老板和宁卉答案的便签交到了司仪小姐的手里,司仪小姐打开便签看了看,清了清嗓子念了起来:“仇老板的答案是,都做了……”
“嘘——”一片扇动着老板们肺叶的嘘声从桌上传来……
老板们的表情比较一致,嘘声中透着浓浓的羡慕嫉妒恨,他妈的这个仇老板以前就是一个卖摩托,不,卖摩托配件的个嘛,咋个就能舔着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的屄屄,还能让她吃自己的鸡巴呢?
“那么,咱们宁小姐这次的答案是什么呢?”司仪小姐一如既往的顿了顿,再次卖了个关子,环视了一下在座的老板们,才满脸春风的笑了笑,给方才的播音腔加了点糖,“宁小姐的答案是……吃了,舔了。” “哗——”司仪小姐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老板们的方才的嘘声变成了一片鼓噪,这下老板们的表情依旧出奇的一致,几乎同样大小和规格的问号标注在脸上:我靠,这么美丽的女人怎么……怎么也会吃男人的鸡巴?这么美丽的女人在床上也会变得那么淫荡的吗?
我猜这十几个老板的脑海中,必定浮现出十几副宁小姐叼着自己鸡巴的画面……
这他妈的叫意淫,男人都是这个心态,看七仙女跟董永演夫妻双双把家还没啥稀奇,看七仙女演A片吃鸡巴那他妈的才叫吃鸡。
此刻俺老婆,哦不,仇老板的小三在这帮老板们眼里就是那个七仙女。而对于老板们的惺惺作态和聒噪,我看到仇老板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很理解仇老板此刻的无奈,但理解归理解,随着司仪小姐读出老婆的回答,老子发现宁煮夫体内已经蛰伏良久的淫妻多巴胺这下算是被腾地被点燃了,此刻宁煮夫为自己的内心戏兀自写起了小作文:老婆,人家仇老板写说明文你写记叙文,仇老板只是写个“都做了”,而你写“吃了,舔了”……是几个意思?
不知道“吃”和“舔”这俩动词有多么生动么?不知道在特殊的语
境下这俩动词给人们带来的感官冲击力有多么强大么?老婆,你老公小时候看小黄书就专门找这样的动词看你不造么?
“呵呵,仇老板,”是胡老板的声音,果不其然,这俩生动的动词也让胡老板那颗胡汉三的心躁动起来,“你回答得不够生动啊,都做了虽然也算回答了问题,咱也听得明白,但看看宁小姐是咋回答的?吃了,舔了,好生动形象哦,连顺序我都听出来了,肯定是宁小姐先吃了,仇老板你再舔的是吧,呵呵,仇老板,宁小姐的口技一定很棒吧?是不是把你吃得神魂颠倒啊?”
狗日的胡老板,明显已经被茅台和荷尔蒙
整得七晕八素,这分明是要给仇老板上眼药,让仇老板下不来台。
老子注意到老婆的脸色顿时郁沉了下来。
按说平时仇老板跟这个胡老板关系还不错,生意上也多有来往,但此刻宁卉脸上的不悦被仇老板看在眼里,这下仇老板有点按捺不住了,于是脸也沉了下来:“胡老板,好像还没轮到你提问吧?”
说完仇老板伸出手拉着宁卉的手,满脸歉疚的问到:“要不……”
“没事……”宁卉赶紧说到,然后用温柔的目光反倒安慰起仇老板来。要不我们停止吧,我猜仇老板是想对宁卉这样说。
但宁卉什么也没
说,只是温顺的将手搁在仇老板的手里,然后故意瞄了胡老板一眼宁卉这一眼带着这样一种让胡老板非常心塞的示威,那含义我看出来了是在说:我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胡老板大致看懂了宁小姐的示威,方才使诈才得以磨蹭了宁小姐曼妙的,温玉软香的,让人神魂颠倒的身体……
但看这架势……再往下也只有想入非非了。
原本这次来胡老板的计划是怎么也要亲上宁小姐一口滴,他妈的舌吻那种一口最好。
胡老板一时急火攻心,见宁卉明显在跟着仇老板钉对自己,胡老板的脸色顿时比猪肝还难看,而胡老板带来的小三倒是个人精,见自己的老板如此狼狈,这小娘们赶紧起身过去挽着胡老板的胳膊,然后也准备学着宁卉给胡老板……
话说还没等这小娘们眯着一双媚眼笑出来,就见胡老板很不耐烦的拐上一肘将小三的手揽在一边,这一拐顿时拐得人家小姑凉花容失色,一脸委屈,然后胡老板嘴里胡咧咧的嘟囔了句啥,便自个端起酒杯将整整一杯茅台灌进了脖子里。
呵呵,看到这一幕老子有些幸灾乐祸,你说你胡老板一个某县城夜场头牌的小三,咋能跟俺站在喜马拉雅之巅之宇宙颜值,正冉冉升起的娱乐圈大明星老婆
比呢?
得亏司仪小姐经验丰富,见气氛不对,便赶紧张罗着进行下一个问题。仇老板紧紧拉着宁卉的手,但看得出来表情还是灰常紧张,因为仇老板也不晓得这群此刻被茅台和荷尔蒙燃烧起来的老流氓们还会提什么出格的问题。
大约一分钟之后,第三个问题来了,在这
一分钟里,仇老板握住宁卉的手已经沁出一掌的汗来。
然后看到看到问题后仇老板微微摇了摇头,老子晓得……劲爆的来了!我紧紧盯着宁卉,想从老婆的表情中看出这次劲爆的端倪,却只看到宁卉眼里含水,脸上无风,竟然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我有点迷惑了,难道是问题不够劲爆,仇老板方才摇头摇了个寂寞?
甚至写下答案的时候宁卉连半秒钟的时间都不吝思考,甚至,写完答案宁卉又主动将手重新伸过去搁在了仇老板的掌心上……
这一波恩爱秀的!
一会儿,司仪小姐从仇老板和宁卉手里接过了便签,见司仪小姐看到答案的刹那竟然轻轻蹙了蹙眉头,这一蹙我晓得这菜……硬!
果然,当司仪小姐用甜滋滋的播音腔宣布问题时,全场再次响起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肺叶颤抖的聒噪,司仪宣布的问题是这样婶滴:“黄老板提的第三个问题是……宁小姐beingfucked的时候最喜欢什么pose?”
What?英格里希都
整出来了,而且还他妈的整的进行时,洋气,看来老板中也有文化淫,但我担心仇老板
果不其然,仇老板原来摇头是看不懂beingfucked和pose的意思,就见仇老板写答案前拿起便签皱着眉头问了司仪。
但对于宁卉来说……
难怪老婆写答案的时候辣么丝滑。
话说司仪小姐终于收拢仇老板写好的便签准备公布答案,但老板中有不懂,或者装不懂英格里希的不干了,就听见桌上传来聒噪声:“不行,我们又听不懂英语,什么问题都还没弄清楚怎么就要公布答案了哦?”
发出聒噪声的,好嘛,又是胡老板,当然不用说以他那文化水平肯定听不懂英格里希,但不代表着他听不懂fuck,所以宁煮夫怀疑胡老板是继续在胡搅蛮缠。
“哦,好的,那我翻译一下,”司仪小姐明显对自己高估了老板们的文化水平感到失职,于是赶紧翻译到,“问题是:请问宁小姐……被操的时候,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
司仪小姐对“beingfucked”的翻译很传神,宁煮夫表示很满意。“我靠,这个问题他妈的带劲!”听完,其实本来就听明白了问题的胡老板开始起哄,然后估计脑海里即刻就出现了宁小姐被男人fuck各种姿势的画面……
“好,那现在宣布仇老板和宁小姐的答案,”司仪小姐继续将微笑荡漾在脸上,“仇老板的答案是……不知道,宁小姐的的答案是……”在调节气氛上司仪小姐是专业的,所以司仪小姐这个时候的停顿恰如其分的把现场老板们的喘气儿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宁小姐的答案是……doggystyle!”司仪小姐有意提高了声调,并且英格里希的发音灰常标准。
“哗!”这是当即听懂了答案的有文化的老板们发出的惊叹……
这其中还包括冯会长的学生妹小三,据说这个学生妹英语八级,是个学霸……
所以冯会长的学生妹小三听到答案当即就捂着眼睛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所以,冯会长的学霸小三也喜欢doggystyle?
八成是,我猜。
“翻译!翻译!快点翻译!撒子叫多格丝带?”胡老板照例的带头起哄。
“Doggystyle……”司仪小姐清了清嗓子,“意思就是……后入。” “哗——”这次的惊叹声明显更大,说明没得文化的老板比有文化的老板多格丝带,哦不,多得多。
这种惊叹声为什么会有如此惊叹,其底层逻辑大约是这样滴:只有淫荡的女人才喜欢后入……
而胡搅蛮缠的胡老板并木有打算完,于是
继续跟司仪咋呼到:“你没翻译准确哦,多格到底是啥子意思哎?好多人都不晓得哦!”
我日,单独把“多格”拎出来问?!老子突然觉得这个狗日的胡汉三是在故意开车!
“啊?”司仪小姐大约没想到胡老板这么会胡搅蛮缠,但要回答这个问题,司仪小姐看得出来有些为难了,于是转头看了看宁卉……
司仪小姐的为难大概是这个样子滴,如果如实回答是狗,那等于帮宁小姐承认将自己比喻成了一只狗,那么在胡老板眼里宁小姐岂不是一只……母狗?!
所以老子猜胡老板故意拎出“多格”来问打的就是这碗米,此刻司仪小姐应该觉得自己担不起这个责任。
老婆看出了司仪小
姐的为难,心里肯定是门清今儿胡汉三是铁了心要当搅屎棍一搅到底,于是对司仪小姐笑了笑:“我来回答吧。”
“啊?”明显看出司仪小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老子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婆的回答俺听得真真切切,老婆这是要在这些个心怀鬼胎的老板们面前承认自己是……
母狗?
于是我发现宁煮夫顿时激动得拎了下自己的耳朵,生怕待会儿老婆的回答把它们惊掉了。
“Doggy的意思是……”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开口到,手却紧紧的拉着仇老板的手,十指相缠的那种拉着,我看出来了,老婆这特么是在跟胡老板较劲儿,你胡汉三聒噪得越凶,姑奶奶就要把跟仇老板的恩爱秀得越甜蜜,就要让你馋到吃不到。
场内的空气顿时凝固了……
连冯会长的学生妹小三也竖起了耳朵……
一会儿,宁卉嘴角扬了扬,随即两个字儿
从唇齿间轻轻的颤动中飘了出来:“狗狗……”
……



第229章 小三的职责(三)

宁卉的话音刚落,没见在场的老板们发出聒噪,估摸是被震惊得还没反应过来,但小三们倒率先发出一片惊叹,我猜小三们惊叹的逻辑是这个样子滴:哎哟喂,原来以为只有我们这样的才愿意做母狗,原来像宁小姐这样漂亮的也愿意做母狗……
也愿意像母狗一样被男人操。
冯会长的学霸小三倒没惊叹,只是用手紧紧捂着脸,但一片羞红还是从捂着的手指之间透射了出来。
“哗——”因为震
惊得反射弧被拉长了的老板们这才发出声响,而这其中数胡汉三最他妈的躁奋,边叫,嘴里还嘟囔着啥,对唇语素有研修的宁煮夫即刻读出胡汉三嘴里嘟囔的不是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而是
原来就是一只母狗,装什么装?
骂我老婆是母狗?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老子顿时脑门充血,牙齿咬得格格响……
但就是一点不生气,还他妈的有点得意。
呵呵,胡汉三啊胡汉三,我老婆就是母狗咋滴,是母狗也是人家仇老板的母狗,想日吧,可你今儿就是震翻了天也日不着,馋不死你个狗日的,你也只能抱着你那个县城KTV的小三母狗日了。
“好的,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问题……”司仪小姐的播音腔再次响起。“等等,”胡老板的声音,胡老板滴溜着两只老鼠眼转了转,然后对着仇老板嘿嘿一笑,“仇老板,你跟宁小姐这次的答案不一样,按照规则是要被罚的哦!”
原来狗日的胡汉三一直憋着坏。
“呃……”仇老板皱了皱眉头,胡汉三说的没错,游戏的确有这个规则,其实仇老板心头一直担心着这个。
这当儿估计仇老板想杀了胡汉三的心都有。
“胡老板……下面正好该您提问呢!”司仪小姐赶紧说到,一看司仪小姐就是站在仇老板这一边的,这是试图在转移话题以打消胡老板为非作歹的念头。
但司仪小姐对着胡老板把脸笑都成了一朵花儿,胡老板却不吃这一套,而是恶抱抱的对司仪小姐吼到:“你是游戏司仪,咋个能带头不遵守规则呢?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就在胡老板拿着司
仪小姐出气的当儿,仇老板已经跟宁卉做了个眼色交换,宁卉只是笑了笑,对着仇老板点了点头,在温柔而坚定的眼神中告诉仇老板:既然是规则就遵守呗……
于是仇老板转过头来朝司仪小姐挥了挥手,说到:“算了,按规则是该受罚的,胡老板要咋个罚你说吧。”
“呵呵,仇老板果
真敞亮,大家遵守规则游戏才玩得下去嘛,这样吧,我就代表大伙提要求了,”胡汉三笑得鼻子眼睛都挤作了一团,挤得像个酱肉包子,那双贼溜溜的鼠眼色眯眯的盯着宁卉,“咱们也不为难你和宁小姐,你们可以做选择题,要么,让宁小姐叫个床给大伙听……”
“啪啪啪!”竟然
有人拍起了巴巴掌,看来胡汉三的队伍人还不老少。“不行不行!”胡老板的幺蛾子还没飞完,仇老板赶紧罢手打断,我知道仇老板是觉得这样做对宁卉太过侮辱。
“不行也罢,那就第二个选择哈,”说着胡老板故意清了清嗓子,但色眯眯的鼠眼须臾木有离开过宁小姐,“这第二个选择嘛,就是请宁小姐给大伙表演一个那啥,那个多格丝带的pose!”
“啪啪啪!”又有胡汉三的队伍跟着拍起了巴巴掌。
我日,这他妈的更侮辱好不好,就见仇老板刷的一下老脸就白了,甚至被这个狗日的“胡汉三”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胡老板,这样
吧,”司仪小姐估摸是看到了仇老板的为难,连忙开口到,还对胡老板继续贴上了一张讨好的笑脸,“doggystyle是吧,我来给各位老板示范一个吧!”
司仪小姐是自己人这下实锤了。
话说司仪小姐不错,妆虽然化得浓了一点,但长得还乖,关键是关键时刻出手相救俺老婆,这个情必须得记,待会儿下来一定要找妹儿留个电话。
“唉唉,你这妹儿是啷个回事也,我说了你是游戏司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得了,其他的你莫管。”胡老板依旧恶抱抱的,直接把人家司仪小姐吼得花容失色。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司仪小姐不知所措的当儿,宁卉缓缓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晚礼裙,拢了拢头发,然后对司仪小姐点点头,笑了笑,才开口说到:“我来吧。”
这气质,这淡定,像不像走向刑场的宁胡兰?
“这?”司仪小姐露出了担心却又有心无助的表情。
“没事,我就给大家表演一个吧。”宁卉淡淡的说到。
话说坐着有坐着的妩媚,站起来有站起来的动人,就以此刻俺老婆走向刑场的样范为例,未挺胸胸自挺,未收腹腹自紧,未摇臀臀自翘,曼妙的身姿每一处都摇曳着比美于维纳斯的曲线,但这种美丽并不是扭腰摇臀就做得出来的,你得自带维纳斯属性,自带那种从内里散发出来的连骨带肉的妩媚。
论美,不算胳膊,不穿衣服的时候俺老婆跟维纳斯打平,但俺老婆确确实实又比维纳斯是多了两条玉藕天成的美臂。
穿衣服的时候嘛不好说……因为俺木有见过穿着晚礼裙的维纳斯。
但我看到此刻穿着晚礼裙的老婆美了个呆了,特别是那晚礼裙的胸线经意不经意的,估摸是因为站起身往下掉了掉,以至于晚礼裙的入口处生出一弯迷人的沟壑来,这一弯沟壑多了一种维纳斯不具备的欲掩弥张的性感,多了一种能够勾燃男人色心的人间烟火。
所以这样一具活生生的,行走在人世间的维纳斯真的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doggystyle?
桌间顿时鸦雀无声,生怕喘上个粗气让宁纳斯小姐改变了主意那罪过就大了。
仇老板更是紧张的看着宁卉……
宁卉落落大方的看着各位老板,但可以确
认这些各位老板里偏偏就是木有胡老板,稍许,宁卉嘴角一扬,无所畏惧的样子:“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既然是doggy style,那一个人怎么演呢?”
神马情况?宁小姐这是啥意思,未必还要在在座的老板们当中选一个选手一起表演?
全场顿时就炸了。

老板们猜对了一

半,宁卉是要选一个男选手,但不是在老板们当中选
“所以,仇老板,”说着宁卉转过头看了看仇老板,然后嫣然一笑,还特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助理?”
“呃……”仇老板先是一怔,迅疾便明白了宁卉的意思,脸上露出了一丝只有宁卉能看懂的笑容,“没问题!”
得到仇老板的应允,宁卉才转过身来看着我:“帅哥,过来呗!” 帅哥?我当即鼻子一酸……
跟宁卉自恋爱以降,一直结婚到现在,俺从来木有听到老婆叫过自己帅锅,今儿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好嘛 ,宁煮夫感天动地后也即刻明白了老婆的用意:让老板们还不明身份的老公去配合表演,既镇住了场子,馋死这帮胡汉三,解了自己和仇老板之围,还顺带调戏了这群胡汉三们。
老婆这招实在是
高,高家庄的高。
老子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急智,这群胡汉三以为调戏良家妇女调戏得欢,现在俺老婆反手就是一招神操作,他妈的这算谁,调戏谁捏?
此刻在老板们眼里这个还不晓得名字的,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跟班只是仇老板的助手,打死胡汉三也想不到原来人家居然会是宁小姐的正牌老公。
胡汉三们自然灰常失望,原本以为宁小姐会在在座的老板们中间选一个男猪脚,这下好了,大家只能一起打干瞪眼了。
于是我怯生生的来到宁小姐身边,宁小姐也不跟小跟班过多拉扯,只是给了俺一个会意的眼神,自己便转身将双手扶着座椅的椅背,然后叉开双腿
话说老婆今儿的晚礼裙有开叉,这双腿一叉,便从侧面叉出一片白花花的裸腿来……
胡老板,以及胡汉三们的眼睛顿时就直了。
接着听到宁小姐娇滴滴的来了一句:“帅哥,还楞在那儿干嘛?站过来呀,到我身后来!”
“呃……”老子怯生生只好遵照老婆,哦不,老大的女人的指令的来到宁小姐的身后……
老大女人的话敢不听是找死哈。
“这样,”老大的女人继续发出指令,“你从身后抱着我的腰……” “这个……”演戏演全套,老子诚惶诚恐的看了仇老板一眼,这一眼全场观众都看得明白是在跟仇老板说:老大,我不敢……
呵呵,宁煮夫这诚惶诚恐的一眼瞬间把喜剧效果拉满,就见仇老板也拼命忍住才没笑出来,不仅要忍住不笑,仇老板还一本正经的接起了台词儿:“看着我干啥子,宁小姐叫你抱你就抱撒,现在宁小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哦,好……好的。”老子赶紧点点头。
话说心头一直想笑,但又不得不装出怯生生的样子着实是一件技术活,于是,老子只能眼睛一闭,脸上一副横下一条心,只要胆子大,敢把老大女人骑马马的表情,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终于抱在了老大女人那迷人的小蛮腰上。
好说不说,老大女人别说穿着衣服,就是脱了衣服的腰杆老子也抱了无数回了,但他妈的都不如今儿这一抱来得新鲜与吃鸡。
话说当宁煮夫的双手搂在宁卉腰部的当儿,全场的目光全然写着三个字儿:不相信!
不相信这是真的,
宁小姐难道不是这个小瘪三老大的女人吗?这个小瘪三还真的就对老大的女人上手了?这他妈的不科学啊。
“嗯,抱紧点!身子也贴紧点呀!”宁小姐嗲滴滴的来了一句,我感觉老婆已经在戏中停不下来了。
于是宁煮夫同志只能乖乖的听令把老大女人的小蛮腰搂了个结结实实。
“嗯,对,就这样!然后你开始运动,什么运动不用我说了呗。”宁卉大大方方的发出后面的关于某种运动的指令时,竟然突然升高了声调,我听明白了,老婆这完全是冲着调戏胡汉三和胡汉三的队伍来的。“哦……”老子唯唯诺诺的应答了一声,把个小瘪三吃着天鹅肉的形状表现得栩栩如生。
表现完,俺扶着宁卉无比性感的小蛮腰,胯下贴着宁卉的臀部耸动着开始了活塞运动,脸上还特么荡漾着让胡汉三看了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的舒服斯基,哦不,舒服得要死的表情。
胡老板求锤得锤,你要的多格丝带来了。
呵呵,这个狗日的小瘪三双手搂住老大女人的腰就那啥了,这下还他妈的用胯下撞击老大女人的屁股?
这是神马操作?虽说是穿着裤子,但穿着裤子的胯下和屁股也是胯下和屁股……
老子猜此刻要是有块豆腐,胡老板得不得真的会一头撞了上去。
话说宁卉曼妙的身
体随着俺在身后的撞击开始了轻轻摇摆,单是这个栩栩如生的doggystyle 已经让全场几近陷入疯狂,但宁卉根本不打算放过这群胡汉三,于是蝶飞凤舞的摇摆了一会儿,接下来的一番操作差点让俺没闪了老腰
“嗯嗯嗯……嗯嗯嗯……”就听一阵烧心挠肺,蚀骨销魂的呻吟声骤然响起……
老子一个激灵,完全木有想到老婆不仅跟胡汉三们表演了多格丝带,还大大方方的附送了那如同天籁般的叫床声。
伴着叫床声,宁卉边呻吟还边甩着那一头如瀑布披散在肩头的黑发,那甩动头发的动作是如此性感迷人,是那种就是撩下跟发丝,都能让胡汉三们勃起的,胡汉三们没见过的,县城夜场头牌咋个也学不来的性感与迷人……
呵呵,多格丝带和叫床声,演一送一,胡老板,这下满意了哈,俺老婆够意思吧,老子继续运动着,瞄了一眼胡老板,就见胡汉三张着嘴喘着跟颈子上带的金链子一样粗的粗气儿,额头上已经青筋曝露,嘴角流着疑似哈喇子的东东。
至于此刻胡老板的胯下是不是已经勃起不好揣测,但老子大胆猜测是勃起了,这样,老婆这一波反手调戏才算反杀出了效果。
俺知道老婆想要达到的效果是,本姑凉牺牲点色相没啥,但你们看得到却得不到的样子本姑凉看了好开心……
果不其然,就在全场的情绪被宁卉的呻吟声撩拨到了顶点,宁卉突然来了个抽刀断水就见宁卉骤然站直了身子,双手离开了扶着的椅背,我随即也配合着停止了运动,手也赶紧从宁小姐的腰部上抽回,接着老婆转过身对俺笑了笑:“谢谢了,帅哥。”
说完还特意从桌上拿起两张纸巾递给俺说到:“你额头上出汗了,擦擦。”
老子接过纸巾擦了擦了额头,正准备转身回到自己方才站立的位置,就听到宁小姐在身后特么温柔的来了一句:“哦,帅哥,你真棒!”此言一出,就看到胡老板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靠,老婆,你这样撩是要撩死人的哈!
老子晓得这群胡汉三们根本没看够,老婆这把抽刀断水来的干脆利落:老娘doggy给你们看,叫给你们听,但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话说老婆这场天外飞仙的doggy加叫床表演着实让在座的老板们目瞪口呆,以至于一直看上去老练深沉的冯会长瞅着空儿悄悄跟仇老板嘀咕到:“仇老板,这个宁小姐不简单啊……”
呵呵,估摸冯会长是现场唯一看懂了名堂的老板。
惩罚完了,问答游戏继续进行,好说不说,这下正好轮着胡老板提问,不用问,狗日的胡汉三肯定要使大招。
一会儿,胡老板一脸坏笑的将写上问题的便笺交给了司仪小姐,接着看到看到了问题的仇老板和宁卉双双皱起了眉头,老子晓得事情要坏……
然后仇老板和宁卉表情严肃的写下了答案。
果不其然,司仪宣布问题的时候也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胡老板的问题是:接着刚才的多格丝带问哈,既然宁小姐最喜欢的姿势是多给丝带,那宁小姐也一定喜欢肛交咯?”
MMP。
老子晓得胡老板憋着坏,但木有想到狗日的有楞个坏。狗日的胡汉三,问这个问题的底层逻辑肯定是这样婶滴:他妈的正经女人谁喜欢肛?这个老流氓是断定俺老婆肯定玩过,并且喜欢肛的。而对于仇老板,这么漂亮的小三的屁屁焉有不喜欢插的道理,胡汉三整这个问题出来的阴毛就是要俺老婆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不是个正经女人。再者,知道宁小姐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也玩肛,那种想象带给男人的刺激可能比自己亲自跟一个县级KTV头牌打一炮还要强烈。
好比,你突然亲自听到某冰冰说我是喜欢肛的……
老子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胡汉三和胡汉三的队伍们自然是眼光喷火,迫不及待的等待着仇老板的小三承认自己是喜欢肛的。而我看到老婆却是肉眼可见的平静。
跟仇老板一样的平静。
“现在公布胡老板问题的答案,”司仪小姐加了点糖的播音腔响起,“嗯,仇老板的答案是,我行使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力!”
说完司仪小姐露出了一丝会意的笑容,因为司仪小姐此刻已经看到了宁卉的答案……
“啊?!”场下也响起一片会意的笑声,估摸是一些觉得胡老板玩得太过火的老板们在用这样的笑声表达对仇老板的声援。
宁煮夫注意到胡老板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脸上像刷了一道胡萝卜开始发霉的那种颜色。
“宁小姐的答案是……”司仪小姐顿了
顿,但司仪小姐这一顿明显顿得心情灰常舒畅,“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漂亮!
不得不说仇老板跟宁卉这一波联手反击着实漂亮,如同仇老板先是给了胡汉三一记左勾拳,宁卉接着来了一记右勾拳。
老子只是有点疑惑,老婆这才给仇老板当了多久的小三,都当到心里有灵犀的程度了吗?这么丝滑的配合是如何做到的?
说完司仪小姐脸上方才仅仅露出的一丝笑容变成了一朵花,随即全场一片哑然,似乎大家伙还没从仇老板跟小三用如此丝滑的配合给予胡老板漂亮的一击中回过神来。
话说胡老板脸上的胡萝卜直接就发了霉,胡老板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却不知道该胡咧咧啥,呵呵,这下喜提仇老板和小三唯有一次的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力,胡汉三这闷气自然是生得欲哭无泪。
这厢边仇老板跟宁卉相视一笑……
“好,我们现在进行下一个问题……”看来司仪小姐也是苦胡汉三久矣,脸上开着大快人心的花朵,司仪小姐的花朵开得挺好看的,我顿时觉得可以拿来看上一天。
下一个问题也非常劲爆:宁小姐昨晚做爱的时候被仇老板插肛了吗?这个问题明显是踩着胡老板的步点,在跟着胡老板带节奏,提这个问题的是一个姓周的老板,看来是胡汉三队伍里的。
讲真,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子都觉得这样的问题都有些扛不住了,纵使它的确灰常吃鸡,但他妈的也实在过于下流。
还好,仇老板跟宁
卉从容对这个问题作了如实回答:没有。说如实,是下来老婆求了证,老婆也回答说木有。
宁煮夫想象不出要是老婆此刻回答的是插了,现场已经被酒精洗礼过的老板们是不是会躁动得把桌子都掀了。
然后又是下一个问题。
当司仪小姐把问题
宣读出来……老子感到脖子后面一凉。
这个问题是这样婶滴:请问宁小姐有老公吗?你老公知道你跟仇老板的关系吗?
好嘛,虽然这个问题听上去没得前面的劲爆和下流,但这才他妈的是一个大坑好不好?如果老婆回答木有老公是在撒谎,有悖必须如实回答的游戏规则,如果回答说有,那该回答老公知道,还是不知道自己给仇老板当小三呢?
两边都是坑,说不知道无异承认自己是荡妇,说知道等于说老公是龟公……
保护自己,还是出卖老公?这是一个问题。
现在老子算是明白了,以胡汉三为首的这群老流氓是锲而不舍的在为老婆挖坑,千方百计的让老婆承认自己是荡妇,其目的就是为了对一个漂亮的,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木有任何法律成本的进行slutshame荡妇羞辱!
老婆此刻只是仇老板的小三,是这群变态富豪们取乐的玩具,讲真,我突然感到一丝悲艮。
自老子当了淫妻犯以来,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悲哀。
“仇老板的答案是……我不知道。”还没等老子的那一丝悲哀拧成一股绳,司仪小姐已经在宣读答案了。
仇老板回答的是“我不知道”,但这里面有一个bug:是不知道宁卉有木有老公呢?还是知道宁卉有老公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宁卉在给自己当小三呢?
这让我听了有些捉急,捉急得方才那一丝悲哀顷刻荡然无存,捉急得恨不得扯起喉咙向全世界来上一嗓:“宁小姐的老公在此,昨晚老子是亲自把老婆送到仇老板别墅的……”
但奇怪的是在场的老板们似乎对仇老板答
案的bug无动于衷。
其实不是老板们对仇老板的bug无动于衷,是大家伙更加迫不及待想听到宁小姐的答案,因为尽管胡汉三们坏,但智商并不低,晓得宁小姐此刻已经没有了游戏规则赋予的行使拒绝回答的权力的附身符,因为这一次的权力方才已经行使过了,而且对于有没有老公这个问题,宁小姐也断不可能跟仇老板一样回答说
我不知道!
而且这个世界如此透明,在场的老板们其实有知道宁小姐是有老公的,只是不知道他竟然会是方才跟宁小姐表演多格丝带,仇老板的小跟班……
世界跟胡汉三们一起安静了下来,世界为
宁卉捏了一把汗,胡汉三们想看着宁小姐如何跳坑。
“好,现在我们看看宁小姐的答案……”说着司仪小姐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会意的笑容,这个笑容让老子惊喜未必老婆这坑,也跳得开?
“宁小姐的答案是,游戏的规则是每个
老板提一个问题,但现在这提的是两个问题,已经违反规则了,所以我拒绝回答!”司仪小姐的声音透露着掩藏不住的快意。
漂亮!
呵呵,老子顿时到无比的自豪感在心中油然而生,老婆果真冰雪聪明,但那冰不是某冰冰的冰,那雪是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
跟胡老板明显一个战壕的周老板,跟胡老板一道木有想到又被宁小姐抓住漏洞闪亮一击,而且这个漏洞抓得是如此精准,以至于周老板想逼逼啥也最终逼逼不了啥,自己违反规则在先,人家拒绝回答天经地义。
倒是一旁的胡老板还不死心,就见这个今儿是铁了心要跟仇老板杠的土老财眼珠子一转,拖着沙哑的烟嗓音,幺蛾子来了:“好嘛,宁小姐拒绝回答问题的理由也没毛病,既然按照规则,咱大家都按规则来,那么,宁小姐的回答是不是跟仇老板的回答又不一致呢?按规则,是不是还要受罚呢?”
仇老板的回答是不
知道,宁小姐的回答是拒绝回答,字面和意义上都不一致,胡汉三的逻辑木有毛病,非常硬茬。
“啪啪啪!”胡汉三的队伍中响起了山响的巴掌声,狗日的胡汉三的队伍跟胡汉三一样都贼心不死。
“嗯,这……”司仪小姐肯定觉得胡老板的胡搅蛮缠也有道理,所以一时语塞,面露难色。
“司仪小姐,你得秉公执法撒,”胡老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诡笑,“你不能说在宁小姐那里就是遵守了规则,然后到我们这里就不遵守规则了撒!”
胡老板眼珠子瞪着司仪小姐,咄咄逼人的架势根本不容其有任何闪避。“呃……”仇老板见司仪小姐被逼到了墙角,而且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仇老板知道司仪也没法擅自在此刻作出破坏规则的决定,于是沉吟片刻,终于还是站出来发了声,“那行吧,胡老板,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这次又是要怎么罚吧?我们认罚。”
说完仇老板看了一眼宁卉,试图给予安
慰,但宁卉面带笑容,胸部的起伏将将堪如微风拂过湖面一般,不急不躁,甚至闻得到脸蛋上那桃艳李红般的微笑散放出来的芳香。
所以宁小姐哪里需要安慰,根本就是要跟胡汉三死磕到底的气势,而这股气势偏偏以如此迷人的笑容展示出来,你说,气不气得死狗日的胡汉三和胡汉三们?
“那行……”胡老板瞬间兴奋了,但刚刚张口,老子心头一紧,晓得这下已经有准备的胡老板肯定会放出更大的幺蛾子来,比如是不是要宁小姐来段钢管舞,还是那种脱了衣服的钢管舞……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一直没怎么说话,静静的看着胡汉三横行乡里的冯会长发话了,冯会长的声音低沉,但声音里明显像压了秤砣:“这样吧,胡老板,这次就我来说怎么罚嘛。”
随即仇老板对冯会长投去了感激的一瞥,这一瞥透着的感激我是看出来了。
冯会长好歹是老板们的头,商会会长不是谁都能当的哈,说话的分量大家都懂,所以胡老板先是一愣,但碍于冯会长的会长之威,纵使心头有万般不满也只好让步,只能对冯会长满脸堆笑到:“哦,既然冯会长开口还说啥子也,那就冯会长来说啷个罚嘛。”
“那我就说了啊,”冯会长笑了笑,然后咳咳了两声,完全是一副领导开始讲话的派头,好说不说,这付派头还是管点用滴,顿时桌上鸦雀无声,“仇老板,你跟宁小姐的答案确实不一样,也不怪胡老板盯着你不放哈,这样吧,让宁小姐跟你给大家伙表演一个那啥,来个kiss,亲一个就当罚了吧。”
仇老板这下算松了口气,跟宁卉来个kiss算个啥,来个……仇老板就知道冯会长是来给自己解围的。
纵使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遗憾,宁煮夫同志也松了一口气。但有幺蛾子不干了,冯会长这话音刚落,还没等仇老板来得及应承,就听胡汉三又抢先咋呼起来:“这个,冯会长,恐怕有问题哦,宁小姐跟仇老板kiss恐怕着不了数哦,这个处罚完全没得挑战性,罚了等
于没有罚,冯会长,要不这样,还是按照您的意思,宁小姐kiss是kiss,但要宁小姐在在座的各位老板们中选一个来kiss!”
我日,老子方才松的那口气又给提了起来,胡汉三你狗日的是要干啥子?要我老婆跟老板们表演kiss……
好嘛,是真的嘴皮咬着嘴皮那种kiss?这么一想他妈的狗日的宁煮夫又觉得有些激动。
就在宁煮夫怀疑自己的耳朵听没听错的当儿,胡老板跟着补了一枪:“而且, kiss不能只做做样子哦,起码要嘴皮咬着嘴皮那种,时间起码要至少持续一分钟以上!”
好嘛,宁煮夫,胡老板这下回答你的问题了,他妈的是真亲!就问你刺不刺激?激不激动?
“这……”冯会长本来想说啥,但话到嘴边似乎又咽了回去,老子把冯会长这波微表情看在眼里,冯会长这是啥意思?未必就被胡汉三的这通诱惑拉坑里去了?未必你这是想要亲自上阵?让宁小姐选的是自己来kiss?
说好的帮仇老板解围呢?冯会长,是不是为了一个kiss就他妈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你可是比朱时茂还浓眉大眼的哈!
此刻老子心里是万分矛盾与纠结,那颗
淫妻犯躁动的心为可能要到来的老婆给陌生人献吻的场景躁动着,但对胡汉三们满腔的阶级仇恨又恨不得上去把这个狗日的,百般为老婆挖坑的胡老板撕成碎片。
但现在这一切都不是宁煮夫能决定的,甚至连仇老板也决定不了。决定权在于冯会长出不出卖自己的灵魂,是不是特别想那十几分之一概率跟宁小姐梦想成真的Ikiss \cdots \cdots“冯会长,这也是大家的心声哈!”胡老板继续聒噪,然后一帮不嫌事大,抱着万一宁小姐会选我的想法的胡汉三们随即也跟着啪啪啪的拍起巴巴掌聒噪起来。
“行吧,”看来冯会长是准备出卖灵魂了,“老仇,那大家都这么要求,我也不好说啥了,那就让宁小姐做两个选择题吧。”
“哗——”冯会长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掌声雷动,估摸是大家伙都把冯会长口中的选择题前面的“两个”听落了。
老板们以为冯会长的选择题是让宁小姐挑人。
“冯会长,为什么
是两个选择呢?”随即就听到胡汉三的咋呼声,狗日的看起来阴毛得逞的胡老板还这么冷静不容易。
“对了撒,我还没解释为什么是两个选择呢,大家激动个啥?”冯会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我们让宁小姐来选择,让她先选择接不接受这个处罚,如果接受,就再来挑谁。所以,我说的两个选择题是指宁小姐选择了接受处罚的情况下才成立的,第一道选择题选择了接受,才会有第二道选谁的选择题。”
有点绕,但老板们这下听懂了。
“老仇,”冯会长接着转头看着仇老板,然一副我就只能帮兄弟到这里的表情,“你说这样行吗?”
球又踢回给了仇老板,但你又不能说冯会长没有帮忙,不得不说冯会长果真老江湖,老谋神算,处理问题的技巧娴熟,特别是让宁小姐来决定顿时树立起自己非常尊重女性的高大人设,但又留着既出卖了灵魂还被人感激的余地。
“好吧。”仇老板
知道冯会长说话的分量,再说这个处罚已经非常考虑宁卉的感受了,不然任由胡老板胡来还不知道会整出啥子幺蛾子。说完仇老板便转过头看着宁卉,就见宁卉被长长的睫毛遮住的上弯月闪烁着明镜似的透亮,其实宁卉心里早就做出了选择。
于是宁卉对仇老板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一扬,然后缓缓站起了身……“哗——”老板们这下是真激动了,因为大家知道宁小姐站起来那一定是准备挑人了。
我也猜到了老婆是不会退缩滴,知道老婆此刻履行的不仅是一个小三,也是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婆的职责。
接着看到老婆挪步动身,路过俺的身边,路过宁煮夫也不看宁煮夫,却把老公那颗淫妻犯的魂带走了
老婆这是真的要去给这群妖魔鬼怪献吻啊,实打实的kiss啊,啊啊啊,此刻老子煮夫满腔的阶级仇恨和正义感和狗日的宁煮夫压不住火的满腔的激动顿时PK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老婆这是要选谁,然后把自己柔软的香唇奉上捏?于是我感到一阵香得让鼻子怀孕的风吹过,老婆走过春天,走过我自己,走过冯会长……
咦?我靠,老婆咋走到了胡汉三身边居然……居然还停了下来?!
老婆,你这是干嘛?这架势是要选胡汉三打kiss啊?他妈的那张暴发户满口金牙的嘴也kiss得下去哇?宁煮夫急了。
胡汉三也急了,哦不,也急冻了,看到宁卉走到自己身边的当儿,顿时两眼发直,面堂发紫,身体即刻僵成了一根棍子,胡汉三的心理活动一定是这样婶滴:啥子情况?宁小姐这是要选自己kiss吗?这……这他妈的不合逻辑啊,啊……宁小姐真的停在身边了也,我靠,太……太激动了撒……宁小姐,等下kiss的时候我是要伸舌头的哦……
是的,宁卉停留在了胡老板身边,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停留在一只猪的旁边……
全场老板们的目光都停留在美丽的蝴蝶上,这只美丽的蝴蝶莹莹发光,红色的身衣,雪白的翅膀,两只后腿长又长,美到人心痒痒,美到人慌慌,大家伙脑袋里的问号都是这样婶滴: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看的蝴蝶要停留在一只猪头上?
仇老板也皱起了眉头。一秒,两秒,三秒……
急冻的胡老板几乎都撑起身来伸手要捉住
这只美到让世界发狂的蝴蝶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对已经撑起半个身位的胡老板嫣然一笑,这一笑逼真得胡老板甚至看到美丽的蝴蝶就要朝自己张开美丽的翅膀,然后……
然后蝴蝶收住笑容,翩然转身!
这一转身顿时把胡老板转傻了眼,眼珠子
差点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蝴蝶翅
膀是张开了,但张开翅膀的蝴蝶却木有跟自己拥抱打kiss,而是……哪里有什么蝴蝶,而是见到比蝴蝶更美丽的宁小姐朝先前来的方向转身而去……
呵呵,胡老板,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仇老板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下来,老子也看明白了老婆去猪头上空飞了一转儿,原来是在跟胡老板玩了一把逗你玩。
宁卉这趟在胡老板身边故意的停留做得如此逼真,不仅骗过了在场的老板们,也差点骗过了仇老板,骗过了宁煮夫。
好说不说,宁卉这招逗你玩虽然木有用美丽的翅膀给挖坑的胡老板响亮的一耳光,却让胡老板在众目睽睽下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快哉爽哉,此情此景让老子看得无比快意,他妈的惹谁不好,偏生要惹我老婆!该!
快意是快意,但老婆挑人和挑了人要做的事情还木有做完,毕竟老婆这一起身,就算认了罚。
看到宁卉原途返
回,俺即刻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而仅仅一瞬间,俺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因为当再次经过先前路过的冯会长身边时,老婆停下了脚步。
俺的预感是,老婆会找冯会长投桃报李!
呵呵,胡老板,你也不要觉得憋屈,因为你也看到了方才谁挺身而出替仇老板解的围?是谁说让宁小姐自己做选择……
虽然冯会长的脸上似乎看不出任何波涛惊骇,但很明显,冯会长也预感到有什么令人激动的事要发生,就在冯会长本能的微微欠身以示回应,宁卉已经将蝴蝶美丽的翅膀勾勒到冯会长的肩上。
挑人的事尘埃落定!
冯会长的鼻尖一颤,那是蝴蝶化作满鼻
的芳香让冯会长的鼻子猝不及防,更加猝不及防的是冯会长的身体,因为还没等冯会长拉撑了四肢,宁卉已经张开双腿跨坐在冯会长的身上。
接着宁卉迷人的上弯月用满格的含水量和含电量直勾勾的盯着冯会长……
冯会长看到了宁小姐水透透的眼里自己的
到影儿,然后宁卉眨了眨眼睛,冯会长感到那是自己的身体融化在了宁小姐温柔的怀抱中……冯会长发酸的鼻尖开始有颗粒感越来越硬结的粗气呼出,冯会长看到宁小姐的双臂搭在自己肩头,嘴唇微微翕动着,唇缝间有洁白的皓齿,皓齿间有一阵阵如兰的香气流淌,冯会长感到自己的嘴巴四周暖乎乎的紧,因为宁卉翕动的香唇在不停的靠向自己,靠向自己……
冯会长感到自己要醉了,那种醉是如此销魂,那种醉,是千山万水的茅台都喝不到的醉……
但冯会长还是草率了,这还没亲上去就已经销了魂,待会儿真的亲上去不得销了命?
即刻,我看到了仇老板的身体在微微晃动,这种晃动我懂,看到自己的小三如此劲辣的坐在其他男人身上,用勾魂的目光看着男人随时准备献吻,心胸宽广如淫妻犯宁煮夫者也钉不住会吃上一盘翠花的酸菜,所以仇老板是有些许吃醋了,我判断。
但俺还是淡定的,因为我看到老婆直勾勾
看着冯会长的目光纵使含水量和含糖量拉满,但含情量……
“亲上去!亲上去!”不知哪个拍冯会长马屁的马屁精突然咋呼起来,但肯定不是此刻憋屈得已经憋出了内伤的胡老板。
“亲上去!亲上去!”既然有人喊了号子,跟着合唱就赶着趟儿来了。接下来的镜头少儿不宜:于是,我看到老婆的脸朝右边一偏,冯会长的脸也顺势也朝右边一偏,接着,我刚眨眨眼的功夫,两人的嘴唇已经以负距离的方式开始了深入交流。
我知道宁卉接吻的时候头其实喜欢偏向左边的,我知道那是因为心,是在胸口左边的。
我还看到一旁冯会长的学生妹小三害羞的低下了头……
话说距离的横亘让我无法看清楚老婆跟冯会长四唇相缠的样子,但两人的脸紧紧挨在一起的画面足够点燃一个淫妻犯的淫妻多巴胺,于是,老子竟然赶脚胯下传来一阵硬邦邦的酥痒……
“还有半分钟!”都是胡汉三整出来的必须kiss一分钟的幺蛾子,这下他妈的还真有好事者在计时。
“还有二十秒!”
“还有十秒,倒计时开始!,九,八,七,六……”司仪小姐甜美的播音腔也加入了倒计
时。
“五、四、三、二、一!”当最后的一声倒计时响起,宁卉像掐着点儿,分秒不差的将脸抬了起来……
然后宁卉对仿佛还置身于梦幻中的冯会长盈盈一笑,站起身,将晚礼裙显得有些低垂的胸线朝上提了提,才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话说这一场一分钟
的kiss处罚下来,俺注意到:老婆嘴唇上的口红变淡了,冯会长的嘴变红了;冯会长的脸变红了,是那种满面春光的红,胡老板的脸也变红了,是那种猪肝色的死红。
而仇老板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只有俺看得出来的晃动,这种晃动是仇老板为了掩盖自己对宁卉的担心和愧疚。
一会儿,宁卉回到座位上,仇老板即刻伸出手拉住了宁卉的手,估摸是想让手掌上的老茧把自己的担心和愧疚传给给宁卉。
话说此次饭局的上半场就这样在宁小姐给冯会长献吻的高潮中结束,由于狗日的胡汉三锲而不舍的挖坑,老婆尽管连连漂亮反击,终究还是被迫以献吻的方式失去了“贞洁”。
但仇老板知道这还木有完,照以往的经验,下半场这群老板们在KTV的群魔乱舞才是更大的考验,而且有胡汉三在,知道这个搅屎棍还会继续胡搅蛮缠,仇老板不由得显得愈加忧心忡忡。
大家稍事休整,一干老板们带着各自的小三即刻转战KTV,而且这群老板们去KTV有个怪癖,喝必须继续是茅台,这也让仇老板忧心,仇老板不是心疼那点茅台的酒钱,是担心自己的酒量拼不过这群一喝茅台酒量就奇大的吞口。
特别是胡汉三,据说喝了两瓶茅台还能操女人……
说是群魔乱舞,但一切活动还是有程序有
组织的,所以司仪小姐也跟
着去了,而作为仇老板的助手和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俺也顺理成章的跟着到了现场。
开始一个小时是自由活动时间,老板们三三两两在一起,有正事的聊聊正事,没正事的喝喝酒联络联络感情,小三们则在一旁唱唱歌,或者给老板们倒酒做好服伺工作。
仇老板也一样,由于是东道主,来敬酒的老板络绎不绝,看得出来,仇老板的人缘还是挺不错滴,尽管方才饭桌上玩归玩,闹归闹,私下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甚至有关系比较相近的也能开一些比较出格的玩笑。
所以胡老板也过来跟仇老板敬酒,还跟仇老板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敬酒的时候他妈的还叫宁卉嫂子,把宁卉听得一楞一楞的,并自罚了一杯茅台,对仇老板说刚才有冒犯嫂子的地方请多担待。
然后仇老板也客客气气的说没得撒子,也跟胡老板称兄道弟,说大家来就是玩的,玩开心就好。
两人在一起勾肩搭背,热热络络的样子让
宁卉完全感觉不出仇老板是方才饭桌上嫉胡汉三如仇的仇老板,胡老板也不是饭桌上胡搅蛮缠,一心为自己挖坑的地主老财胡汉三。
这一波操作把宁卉也整不会了,这让宁卉感到有些魔幻,纵使跟仇老板在一起已经有一阵了,但对于仇老板的圈子,宁卉觉得自己其实根本一点也不了解。
宁卉觉得自己跟仇老板很近,跟仇老板的圈子很远……
宁卉知道这个圈子跟自己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而宁卉哪儿也没去,歌也没唱,只是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仇老板身边,对前来跟仇老板敬酒的老板们迎来送往,陪酒陪笑,极尽了一个女主人的职责,来敬酒的老板们,包括那些在饭桌上看上去跟胡老板明显穿一条裤子的,也一样对宁卉毕恭毕敬,跟方才在饭桌上放浪形骸判若两样,感觉这当儿这群老板跟方才饭桌上的老板根本就不是一群人。这让宁卉愈加困惑,完全不晓得这群有钱人带着几个面具出的门。
但现在不是解开困
惑的时候,宁卉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的,是作为仇老板的小三也好,情人也罢,为仇老板撑起今天的牌面就好。
一会儿,等其他老板们跟仇老板拉扯得差不多了,冯会长才带着学生妹小三来说要给仇老板敬酒。
端起茅台,仇老板第一句话就对方才冯会长的出手相助表示了感谢,冯会长连忙说不存在,然后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宁卉,那目光仇老板看懂了,是在说我也没吃亏啊!
如果这群老板都是大佬,那冯会长是这群大佬中的大佬,所以仇老板跟冯会长聊得比较久,两人把盏言欢,颇为投机。
宁卉听到仇老板跟
冯会长聊到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宁卉很知趣的跟仇老板的身体保持了一段距离,这种分寸感让两位正在谈事的老板感到非常舒服。
论一个小三的修养。
一会儿,应该觉得老板们该聊的都聊了,私下增加感情的也增加了,是该到了愉快玩耍的时候了,于是司仪出来张罗大家进行下面的活动环节。
马上进行的是一个游戏环节。
游戏规则是这个样子滴,老板们跟各自带的小三组成一队,然后抽签掷骰子俩俩捉对进行厮杀,胜者再捉对,以此类推,最后决出一组胜者挑战今天的东道主仇老板,哦不,应该是仇老板和宁小姐。
前面捉对的当然以局数多胜方为获胜者,比如七局四胜,但其中还加了一个奇葩环节,每一局输的一方要罚一杯茅台,这杯茅台必须老板喝,小三不能带喝。当然,老板如果不想喝罚酒,也可以让小三跟赢这方的老板来个kiss作为抵偿。
听完司仪小姐的规则介绍,老子当即就明
白了设定这个规则的逻辑,由于罚的是茅台,他妈的也是53度的白酒, 由于要进行非常多局数的厮杀,输掉的局数也必定是非常多,没有哪个老板能这么一直盯着53度的白酒喝,所以大部分的时候,就只能找小三给赢家老板献吻代偿。而且规定小三献上的kiss必须是……舌吻。
所以,老子算是明白了这群有钱人有多他妈的会玩,这等于是给老板们找一个让在座的小三们献吻的机会,如果你撑下去的轮数越多,你将会舌吻到更多的小三们,而如果撑到最有一轮获得挑战仇老板的机会……
这才是重点,宁煮夫再次感到背脊骨一凉。
更奇葩的是,决赛实行的是三十一局十六胜制……至于为啥要弄个如此长的局数,你品,你细品……
一切的一切,都剑指着仇老板那完全可以称作世界上最美丽的小三的小三!
由于这个游戏也是第一次在聚会玩,听完规则仇老板也愣住了,因为仇老板此刻算下来已经喝了差不多一瓶以上的茅台,已经到了自己的酒量的上限,待会儿总决赛还要进行三十多局的较量,自己还必须得喝多少,才能让宁卉免于……
而且仇老板知道自己并不擅长掷骰子。
我更知道老婆根本不会玩这种low里low气的夜场游戏。
“我靠,干!赶紧的,抽签!”如此吃鸡
的游戏规则让老板们瞬间炸了,而数胡老板的咋呼声最他妈的聒噪,就见胡老板兴奋得手舞足蹈,一脸老子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嘚瑟。
胡老板的兴奋不是木有道理滴,搁着自己的酒量不说,胡老板知道自己那KTV头牌小三号称无敌骰子公主……
一会儿,场内如火如荼的开始了游戏。
而担心什么来什么,就见胡老板在KTV头牌小三那神乎其技的掷骰子水平的加持下,一路大杀四方,过关斩将,竟然真的闯入了准决赛,准决赛的对手是……
冯会长!
就是说胡老板跟冯会长谁赢,谁就将赢得跟仇老板总决赛的机会。接下来准决赛开始了,一旁观战的仇老板纵使已经酒劲上来,头晕脑胀,但还是紧紧的拉着宁卉的手,仇老板知道冯会长赢了还好说,如果要是狗日的胡老板赢了……
仇老板脚趾头都扣紧了。



第230章 小三的职责(4)

那胡老板会不会故
意输呢?毕竟冯会长是会长,算是老板们的头儿,胡老板此刻把一亲宁小姐芳泽的机会让给领导舔个肥也属于正常操作。
虽然方才冯会长也亲了,但大家都看得出来,冯会长并木有动用舌头,大家都懂,亲吻是一回事,舌吻是另外一回事,那种体验是不一样滴,而等下跟仇老板总对决的时候,看仇老板已经顶不住茅台的样子,能享受到跟宁小姐的舌吻基本是板上钉钉的结果。
马克思说过,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家会出售绞死自己的绞索,现在宁小姐的颜值何止超过地球平均水平的百分之三百,所以此刻在资本家胡汉三的眼里,他妈的领导算个屁,为跟宁小姐舌吻,估计命舍了都是愿意的。
所以老子觉得各人有点想多了。
果不其然,第一局就看得出来胡汉三是真打,没有丝毫让着领导的意思,胡老板那实际操盘的县城头牌小三也属实厉害,三下五除二就赢下了第一局。
记分牌变成1:0,这还不算,冯会长还得罚酒,或者用学霸小三献上的舌吻代替这杯酒,这种赢家通吃的规则属实有点气人。
脸上一副胜利者得意洋洋表情的胡老板似乎很享受这个局面,悠闲的点了一支古巴雪茄,雪茄是仇老板为尽地主之谊特意提供的。

胡汉三

此刻估摸是吃着仇老板的雪茄,已经想着仇老板小三的香舌了。
胡汉三那副得意洋洋觉得大家又奈何不得他的样子十分讨打,但人家确实又是靠实力拼出来滴,话说胡老板这一路闯了三关才闯进准决赛,换句话说,前面胡老板已经享受过三名老板小三献上的舌吻了。
当然胡老板县城头牌小三掷骰子水平再神乎其神也不可能一局没输,所以这妮子也用献出去的舌吻为胡老板挡下了几杯罚酒。
小三负责上阵拼杀,还负责打扫战场,论找一个会掷骰子的小三的重要性。
好嘛,下次老子有
机会参加这种聚会,那一定带婷婷来,胡老板一个县城夜场头牌的小三都能大杀四方,以婷婷那曾经市级夜场无敌小公主的风采,那还不得碾压全场,在场老板们的小三老子不得想嚼谁的舌头就嚼谁的舌头哇,宁煮夫美滋滋的想。
一旁的老板们都是看事不嫌事大,所以这
当儿大家伙都聒噪起来,大家都盯着冯会长,是瞅着看领导出自己的胃,还是出小三来应付这轮处罚。
坐在仇老板身边的宁卉的手被仇老板的手拉着,仇老板拉得很紧,生怕宁卉会跑了似的,但宁卉觉得有些硌手,这是仇老板手上那些工人阶级的老茧触摸着宁卉手掌上柔软的肌肤必然发生的物理摩擦带来的结果。
但奇怪的是,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已经不觉得这种硌手的感觉有什么不适,恰恰相反,感觉老婆好像有些爱上了这种感觉。这也好理解,当那种充满着男人沧桑和年代感的,硌硌硬硬的感觉漫过自己的身体,满过颈窝,漫过乳头,漫过大腿内侧,甚至漫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微微生痛却又异常的舒爽往往让女人难以自抑,会为之兴奋……
是的,宁卉曾经告诉宁煮夫,自己很喜欢仇老板用他那那双布满了老茧的手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甚至揉搓自己柔嫩的肌肤,就像一个搓澡工把自己的肌肤揉搓得红红的,每当看到自己的肌肤泛起这样粗暴的红来,在那些老茧的翻飞下化作山褶,又化作盆原,那种生刺的酥痒都会让自己湿得很快,很快……
所以我看到老婆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然后朝仇老板的的侧脸深情的看了一眼,仇老板的侧颜充满着一种褶皱式的,磕磕碰碰的沧桑感……
但老婆此刻含情脉脉的看着仇老板不是重点,重点是,俺还看到老婆的双腿竟然悄悄的,紧紧的,大腿并着大腿,膝盖并着膝盖的并拢在一起??
并拢的双腿还轻轻在摇摆……
一般人看不出宁小姐这个细微的身体动作,但宁煮夫同志看得出来。好嘛,我承认宁煮夫同志即刻就有点那啥了,老婆,明明是手被仇老板手上的老茧摩擦,咋就把腿上的反应给摸插,哦不,给摩擦出来了?老公就想问问仇老板这老茧到底是个神马神器?
“哈哈哈!”现场听到胡老板突然怪力乱神的大叫一声,老子的视线迅疾从老婆并拢的双腿间被收割了过去,就见冯会长端起酒杯,脖子一扬将满杯茅台一饮而下,胡老板随即伸出了大拇指,语气阴不阴,阳不阳滴,“冯会长,果真好酒量啊!”
其实在冯会长端起酒杯之前,身边一直默默不作声的学霸小三已经准备好了起身献吻……
冯会长还算够意思,这老爷们一枪不放就让女人上战场挡枪总归有点说不过去哈,这第一杯罚酒,冯会长是自己解决了。
但问题是……
问题是战争是残酷滴,准决赛实行的十一局六胜制,现在冯会长早已进入不喝已醉,喝了更醉的状态,如果输了要再连喝六杯茅台已经断无可能,而以胡老板县城头牌小三掷弹骰子这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疯狂输出,如果胡老板不放水,冯会长已经不可能见到总决赛的宁小姐了……
接下来进行的第二局已然毫无悬念,2:0!
这下冯会长钉不住了,而一旁时刻准备着的学霸小三也不含糊,淡定的朝胡老板挪了挪身,然后闭上眼,将脸凑了过去。
此刻老子只能看到学霸小三的侧颜,觉得小姑凉的侧颜挺美的,也觉得小姑凉挺可惜的,不在学校好好读书,跑来跟人家当小三,你未来的老公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有多伤心……
胡老板嘿嘿一笑,样子怎么猥琐怎么来哈,然后将手中的雪茄搁在茶几上,伸手拽过学霸小三的脸蛋,那肥俄的身躯就像一座黑洞把小姑凉娇小的身体吸附在自己的肚囊皮上,而且就在张开血盆大口将学霸小三的樱桃朱唇叼在嘴里的一刹那,这个狗日还特么朝宁卉投去了挑衅的目光,仿佛在说:宁小姐,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看我怎么叼这个学生妹的,待会我就会怎么叼你……
你说气人不气人!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但俺看到老婆……居然忍了下来俺可以肯定老婆看到了胡老板那眼光里的挑衅,但老婆这次并没有用眼光还击,只是低着头,将脸别在一边,就在低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老婆的眼里充满着嫌弃,也充满着忧伤……
而且方才紧紧并拢的双腿也渐渐松开……老子不由得心里一紧。
但老婆眼里的忧伤只是如流星划过的一瞬,一会儿,大概是为了不让仇老板发现自己情绪的波动,便赶紧抬起头来,向着远方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尽管远方没有诗,只有胡老板正把脏兮兮
的舌头伸进人家小姑凉嘴里在贪婪的搅动和舔吸,尽管宁卉知道,等下那个小姑凉将会变成自己……
还有周遭大家的鼓噪声,宁卉知道,他们其实都是在等待着那个小姑凉变成自己,宁卉不知道这群钱多得可以社会做很多有益的事情的有钱人,为什么会如此无聊,如此空虚,如此猥琐,如此下流……
然后宁卉有些梗塞的看了看仇老板,目光有些歉意,我猜,老婆大概是在说:老仇,我说的不是你呵……
宁卉知道仇老板捐了很多很多钱出来在贫困山区建了很多很多学校,跟那些有钱人不是一路人……
第三局开始了。
这局不知道是胡老
板指示小三放水,还是冯会长力挽狂澜,终于,冯会长扳回一局。
但开骰子的时候,宁煮夫看到冯会长开出了一个豹子,宁煮夫知道扳回来的这一局并不是靠的冯会长的技术,尽管冯会长掷骰子的水平并不低,不然也不能闯入准决赛,但那一条如假包换的豹子表明,这一局的的确确是靠的运气,而不是冯会长的技术在力挽狂澜。
见输了一局,胡老板似乎根本木有觉得是个事儿,而是砸吧了一下学霸小三留在自己嘴皮上的口红,继续笑嘻嘻的叼着雪茄,一巴掌拍在身旁的县城头牌的屁股上,咋呼到:“宝贝快去,把你那香香甜甜,糯滋滋的舌头好好给冯老板咂咂,要让领导咂得舒服哈!”
“嗯嗯,”县城头牌小三活像很开心的样子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冯会长的旁边,挽着人家冯会长的胳膊,嗲滴滴的直接给冯会长的耳膜灌了包骨酥散:“冯老板,吃点水果咯!”
“呃……”好说不说,冯老板这当儿许是为了压压酒劲还正好想吃片水果来着,于是嘴里含糊的应承了声,这话音刚落,一片湿漉漉的西瓜已经在嘴里落袋为安。
原来县城头牌小三动作奇快,从果盘里取上一片西瓜含在嘴里就朝冯会长的嘴上凑去,然后用舌头顶开冯会长的嘴,将自己嘴里的西瓜吐在了冯会长的嘴里。
看得出来,冯会长
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受自己的神经中枢控制,而是随着县城头牌小三钻入到自己嘴里恣浪搅拌的舌头摇摆起来,不晓得的以为是在吃西瓜……
而县城头牌小三西瓜湿吻冯老板跟方才学霸小三献吻胡老板明显不同,人家学霸小三规规矩矩的管理着自己的身体,纵使被胡汉三使劲搂着,但仍然跟胡老板的身体保持着最后一点代表着尊严的距离,这县城头牌小三就孟浪多了,抱着人家冯会长嘴上啃西瓜,而自己胸前的两只圆滚滚的西瓜恨不得种在了人家冯会长的身上!
这西瓜肉弹谁他妈的受得了?看这架势靠冯会长阻挡胡老板是指望不上了。仇老板皱着眉头,显然是在为接下来不可避免的跟胡汉三的对决在作着心理上最后的准备。
但我还是觉得仇老板木有一点胜算,除非此刻婷婷在他老爹身上附体。话说县城头牌小三用西瓜肉弹在冯会长身上炸了一圈回来刚刚坐定,正准备开始第四局的战斗,就听见扑通一声,冯会长的身体在挣扎着晃悠了两下之后一头栽到了一旁的学霸小三的怀里……
冯会长这下是喝趴下了。
“哦——”观战的老板们发出了惊叹,惊叹声中听不到多少是为了领导被喝趴下的惋惜,反倒基本上全是兴奋的聒噪,大家知道,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不知道谁个狗日的设计的这个游戏,相当于在全村选个代表去跟村长的女人亲嘴咂舌,他妈的到底是人性的堕落,还是道德的沦丧,才让这些二流子设计出这种狗日的游戏。
关键是,你全村选代表,选个人模人样的也好,现在他妈的选个猪头来,这要让村长的女人如何下得去口……
我似乎看到了紧锁眉头的仇老板心中的无奈,感受到仇老板这村长当得属实有些憋屈。
而宁卉的脸上,反倒看不出一丝儿波澜,俺一直喜欢用一朵雪莲形容老婆,这下终于可以跟这朵美丽的雪莲共情了,特别在此刻一片乌烟瘴气中,这朵雪莲愈发显得冰清玉洁。
老子突然感到有些心疼,因为这朵冰清玉洁的雪莲待会儿要插到一坨牛粪身上……
一会儿,在司仪小姐的主持下,胡老板跟仇老板的掷骰子总决赛终于打响了第一枪,对于胡汉三来说这是一场志在必得的宁小姐香舌争夺战,而对于仇老板,这无异是一场看起来毫无胜利希望的小三保卫战。小三的香舌不保,何以保小三。
但第一局意外,哦不,奇迹出现了,仇老板居然……赢了!而且这次仇老板并没有拿到豹子。
看到开出的骰子胡汉三心里一咯噔,鼓着
眼珠子好好瞪了县城头牌小三一眼,似乎对县城头牌小三的发挥非常不满,但随即即刻恢复了镇定,再次把方才还木有熄火的雪茄叼在嘴上,用一副挑衅的眼光看着仇老板,仿佛是在是说,仇老板,放弃抵抗吧,做再多的抵抗都是无谓滴。

接着胡老板冷寒的朝不小心失了手的小三

使了个眼色,这妮子随即起身嘟着嘴皮就朝仇老板贴了过来。
带着胸前那两团白得耀眼的西瓜炸弹贴了过来就准备献吻……
“不用!”仇老板赶紧罢了罢手,赶在西瓜炸弹在自己身上找到弹着点之前身体朝后挪了挪。
“啊?”就见西瓜炸弹在空中就定住了,
脸上露出不解且惊恐的表情,不解是因为前面还没遇到不喜欢自己这颗西瓜炸弹的老板,惊恐是自己没完成任务……
何况还输了第一局。
“真不用,你坐回去吧。”看明白了县城头牌表情的仇老板淡淡的说到。
“这不行,仇老
板,不能破坏规则撒,”胡老板接过茬,对楞在原地的县城头牌小三喉到,“还楞着干嘛?还不过去喂人家仇老板西瓜?” “别这么说,胡老板,游戏咱们继续玩下去,但西瓜我就不吃了,我是真的牙上火。”仇老板对着胡老板笑了笑, “你也不要为难人家小姑凉。”
“那行!”胡老板
说着将雪茄搁在烟缸上,端起倒满了茅台的酒杯一饮而尽,“既然仇老板不待见妹儿,输了罚还是得认,酒我喝了。” 呵呵,俺看出来了,这是仇老板苦心一计,就是想把胡老板引到输了大家都罚酒的路上来了,然后谁也别打占对方小三的便宜的主意。但我担心的是,仇老板这酒量顶得住吗?
第一局赢了大概率是一个小概率的意外,接下来局数输多了都喝罚酒,仇老板这酒量还顶得了多久?

果不其然,第二局小概率的意外回家找它妈去了,仇老板输了。

但还没等坐在身边的宁卉有任何反应,也没等胡老板憋在嗓子眼的咋呼咋呼出来,仇老板的动作非常迅疾,抬手端起酒杯脖子一扬,一杯茅台已经倒进肚里。
仇老板保护小三的急迫心情现在算暴露无遗,自然被胡汉三看在眼里,胡老板叼起那根仿佛一直抽不完的雪茄,摇了摇头:“唉,仇老板,没见过你这么拼酒嘛?何必也?”
胡老板话里有话,仇老板听得真切,也摇
了摇头,叹了口气,“难得
跟胡老板拼回酒,知道胡老板酒量好,哥子今天舍得一身剐,就陪胡老板好好喝两杯!”
仇老板的话音刚落,胡老板的脸色顿时就垮成了墨鱼,激烈的心电图翻译成国语是这样婶滴:你个仇老板是几个意思?这架势是铁了心要保护你家小三哈?他妈的为个娘们这么拼酒值不值当吗嘛?再说我又不是要咋个,就亲个嘴砸个舌的,至不至于这么拼老命嘛?
然后胡老板将县城头牌小三的脸掰过来在耳边一阵嘀咕:“听好了,给我连赢,一局都不要输,最好给我连赢十五局,赢了老子再给你买套房子,不然……”
呵呵,胡汉三这是有点气急败坏了哈,而仇老板的目光坚定的盯着茶几上的骰子,显然第一局的胜利给了自己坚强的信心。
仇老板的信心是有了,仇老板的意志力也没得怀疑,但就是不晓得53度的茅台答不答应。
一旁老婆当然明白
仇老板这是豁在出去了要千方百计的保护自己,心里的指定感动,于是赶紧扯了两张湿巾递给仇老板擦了擦了渗漏在嘴上的酒液。
看得出宁卉其实心里很着急,知道仇老板现在已经很少这样喝酒,说是医生建议的,说仇老板身体的每一项指标都指向必须少喝酒……宁卉紧紧的拉着仇老板的手,试图把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给仇老板手上的老茧,现在,仇老板手上的老茧已经成了两人表达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中转站。
以至于后来宁卉告诉宁煮夫,每当看到仇老板手上的老茧,就忍不住想去亲……
但,玩骰子终归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滴。第
三局开始,仇老板输。
第四局,仇老板输。第五局,仇老板输……
呵呵,县城头牌小三为了胡老板再给自己买套房子也是拼了,现在的局面变成了人家县城头牌小三为了房子,仇老板为了小三,在房子的诱惑面前,指望人家小三手下留情也是不可能了。
接着看到仇老板连喝三杯,喝得这当儿身子都开始晃晃悠悠打起了摆子,俺也开始有点着急,急得就想冲到仇老板面前去表个态:就让你家小三跟胡汉三舌吻一个有撒子嘛,我代表小三老公表示完全没得意见,甚至,作为一个淫妻犯,我他妈的还挺想看老婆……
论一个淫妻犯的节
操。
一旁的宁卉也急得木有办法,因为每次输了想去拦下仇老板端酒杯的手,以示自己去献吻好了,但总被仇老板用坚定的姿态拒绝!
对面的胡老板已经看出仇老板明显在强力支撑,终于再次在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而十分讨打的再次把雪茄叼在嘴里的样子十分讨打。
是的,老子已经在旁边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他妈的不是碍于会砸了仇老板的场子……
第六局。
话说在一片老板们的聒噪声中,我突然听到了一丝鼾声夹杂在其中传进了耳朵,我循着鼾声一看,我靠,在一旁角落的沙发上,冯会长正将头枕在学霸小三的腿上舒舒服服的在梦周公……
老子一个激灵,方才冯老板不是坚持不下去直接躺平了被算作弃权吗?那么……
于是老子赶紧出去找了支笔,然后叫上一个服务员妹子,让去端来一杯柠檬,然后在妹子手掌上写上:“装醉弃权!”
“你去把柠檬水送给仇老板,记住,一定要把手掌上写的字儿让仇老板看到!”老子急促的吩咐到。
话说这厢边刚忙活玩,仇老板第六局已经输了,等服务员妹子把柠檬水送到的当儿,仇老板已经再次不顾宁卉的阻拦把罚的酒喝了下去。一会儿,服务员送完柠檬回来了,我拉着她问仇老板看到了吗,妹子说看到了,说宁小姐也看到了,看完还对她眨巴了下眼睛!
好嘛,我晓得仇老板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但讲信用也要看啥子场合哈,此刻我只能希望仇老大不要这么头铁,玩玩游戏而已,再说对胡汉三这种二流子耍点花招又伤不了啥大雅,还他妈的大快人心。

此刻对面是胡汉三

和胡汉三叼着的那根依然在燃烧的雪茄,和县城头牌小三已经杀红了眼,满眼都是房子的眼睛……
而在仇老板的眼里,胡汉三是两个,雪茄是两支,胡汉三的小三成了小六……
纵使如此,仇老板显然并不想装醉诈降,而是决定要继续战斗下去,仇老板或许觉得自己这辈子还没为一个女人这样战斗过,纵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小三……
话说仇老板也清楚这个小三的来历,也晓得小三的老公是个淫妻犯,小三跟别的男人舌个吻其实也算不了个啥,但此刻仇老板的心里已经被这样的念头占据:舌吻?跟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跟对面这个狗日的胡汉三!
第七局,没有悬念,骰子报数的舌头都已经打结的仇老板再次落败,仇老板再次端起了酒杯,这次宁卉手快拉住了仇老板的手……
然而并木有用,仇老板把被揽下的那只手给了宁卉,然后换了一只手端起酒杯一口扪进了嘴里。
宁卉叹着气摇了摇头,然后靠近仇老板哀求到:“别喝了,下次输了你别喝了。我求求你别喝了。”
后来老婆告诉俺这当儿自己眼圈都红了。
宁卉的哀求让对面的小三瞬间共情,然后怯生生的看着胡老板,结果胡老板棱了县城头牌一眼,似乎在说:咋了,继续狠狠的给我打,不然房子……
甚至一旁有觉得胡老板玩得有点过火的老板凑到胡汉三跟前嘀咕到:“差不多行了,仇老板看样子已经喝不得了。”
结果胡汉三依旧跟人家把老鼠眼一棱,又特么猥琐的,意得志满的瞅瞅宁小姐,仿佛在说:胡汉三喝不得还有宁小姐撒!
然后下局很快结束,结果一样,输。
这次宁卉总算死死拉住了仇老板的胳膊,并且已经站起了身准备自己去接受罚酒,哦不,罚吻,但起身到半截却又被仇老板一把拽了回来,“你……你坐下!我……我喝!”
仇老板的舌头已经像吃了一斤的花椒!
不是宁卉愿意坐下,是甚至根本耐不住仇老板已经在几乎醉酒的状态下不知轻重的拽拉才复又倒在了沙发上,见到宁卉的松开自己胳膊的空隙,仇老板伸手迅疾端起了酒杯……
“啪!”随即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老子
心里一惊,他妈的酒喝进肚子断然不会是这种声音哈,于是定睛一看就见仇老板端酒杯的手端了个寂寞,酒杯去哪里了呢?对了,掉地上了,随着酒杯滚落在地,一杯茅台的酒香迅即在人们的鼻尖上炸开……真他妈的香,老子的鼻子顿时销魂一紧。
话说酒杯从手里掉到了地上还可以说是手滑,但接下来就看到仇老板的头晃了两晃,纵使还坐着,却身子一歪,一头倒在了宁卉的怀里……看到这下仇老板终于倒下,俺长出一口气,但我知道仇老板不是诈降,是确实已经抗不住茅台的酒香了。
“唉——”观战的老板们发出了叹息声,
大都为仇老板奋力保护小三的壮举表示了赞许和同情。
这厢边宁卉细心的将仇老板复靠在沙发上,然后端起了服务员妹子端来的柠檬水,准备喂给仇老板喝……
“现在鉴于仇老板喝醉了,已经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能力,将视作仇老板弃权,这场比赛的结果是胡老板方获胜……”一旁的司仪小姐见机会来了,方才就是这样判的冯会长弃权的,于是赶紧宣布比赛结束!
“哗——”观战的老板们再次发出了遗憾的嘘声,这种嘘声老子晓得他妈的都是冲俺老婆来的,明明宁小姐的舌吻表演就在眼前,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这下好了……
But,但是
就在司仪的声音刚刚落下,狗日的胡汉三将叼在嘴里的雪茄夹在手里,不紧不慢的来了句:“司仪小姐,你宣布因为仇老板弃权,我比赛获胜我没得意见,但是……”
说着胡汉三还特么朝四周巡视了一圈,估计是在给自己的队伍使眼色,以便待会儿好给自己打配合,使完眼色继续咋呼到:“刚才仇老板输的这局罚酒还没喝,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对头对头,罚酒啷个办也?”胡汉三中的队伍中懂起了胡汉三眼色的老板们便有人即刻起了哄。
“这……”司仪小姐一下子被问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胡汉三和跟着起哄的胡汉三们提出的问题在规则上没得任何问题。“我……我喝!”仇老板的声音!
大约是靠在沙发上的仇老板还尚存一丝意识,听到胡汉三们的聒噪便挣扎着想从沙发上撑起身来……
说时迟,那是快,一旁的宁卉见状赶紧伸手将仇老板撑起来绵软无力的半个身子复又扶靠在沙发上,然后开口制止到:“还喝什么啊!”宁卉的语气微风折大树,温柔而严厉。
“我……”仇老板嗫嚅着想说啥却被53度的茅台截留在嗓子里。随即宁卉站起了身
刷——全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的刷了过来,人们看到站起来的仿佛不是一个人形,而是平地而起的一支红火的木棉,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场早已对宁小姐报以同情的小三们好希望这朵带刺的玫瑰能把令人如此讨厌的胡汉三蛰成一只猪头。
而在胡老板眼里,他妈的看到的却是一只潺潺诱人的水蜜桃在向自己走来,只是这只水蜜桃是红皮的,桃身上有一个桃眼,通过这个桃眼可以尽情吮吸到水蜜桃香甜的果汁儿……
老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老婆这是要献吻了,要用自己的香舌把仇老板最后输的一局欠下的被罚那杯茅台还上。
从宁卉站起身到刑场,好嘛,到胡老板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不到两米,中间要经过司仪小姐,宁卉站起来的时候绵软的仇老板做了一个拉拽的动作,但仇老板只拉到了一手的空气。
全场鸦雀无声,方才聒噪的胡汉三们也屏住了呼吸,仿佛已经被宁小姐雍容美丽的身姿和决绝勇敢的勇气惊呆,呆呆的看着一朵人间行走的美丽花是如何走向一堆……
好嘛,不说牛粪,给胡汉三留点面子。
Kiss是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美好的事情,一说kiss,大家脑海里一定是《乱世佳人》里的斯嘉丽和白润德,《魂断蓝桥》里的玛拉和罗伊中尉,或者《茜茜公主》里的茜茜公主和弗朗茨国王……对了,茜茜公主,突然,方才老子叫给仇老板端去柠檬水的服务员妹子——妹子
直站在俺身边,因为都是工作人员才站在一堆的哈——几乎惊叫起来:“啊,宁小姐好美,特别那双眼睛好美,好像茜茜公主!”
“哦,是吗?”俺转头瞄了一眼挺识货的妹子,笑了笑,“是不是像迷人的上弯月?”
“哦哦,是啊,哥,你形容太得对了,上弯月,你怎么这么有才,宁小姐的眼睛真的就像一双美丽的上弯月。”服务员妹子兴奋得手舞足蹈,我这才发现以老婆的神仙仙颜,不仅能收割胡汉三这样的猥琐男淫,也能收割像服务员妹子这样的小迷妹。
是为国民女神。好嘛,国民小三。
就这样,宁卉带着迷人的上弯月,带着国
民小三的仙颜,带着水蜜桃一样娇艳欲滴的朱唇走向了胡汉三……
鲁迅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所以,即将到来的将颠覆人类审美的kiss,这样的kiss是如此不同于乱世佳人,不同于魂断蓝桥,不同于茜茜公主,就将展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此刻各位老板们心里要么茶壶风暴,要么五味杂陈,有窥淫癖好的继续等待看美女与野兽,有不服气的心里嘀咕为啥那头野兽不能换成自己,更有想象力贫乏的直接就用眼珠子在扒拉宁小姐的晚礼裙……一会儿,宁卉姿态优雅,缓缓踱步到了胡老板的身边,旁边的县城头牌小三知趣的让开了位置。
胡汉三还在强作马上享受胜利果实的镇定,但看得出来,胡汉三的嘴唇已经在微微发抖,好比对那些准备对烈士们开枪的刽子手拿着枪的手在发抖。
宁卉慢慢的伏下身来,眼睛直楞楞盯着将要对自己下手,哦不,下嘴的刽子手……
胡老板的嘴唇抽搐
着,尽量凹进的肚囊皮依然鼓圆如山,宁卉满身带着风的香气随着身体的降沉倾泻下来,以至于胡老板的鼻子也开始了抽搐。
“宁……宁小姐,”到底是江湖一游子,哦不,江湖一油条,胡老板到底还是镇定了下来,张嘴嗫嚅到,“你不是来砍我的嘛,宁小姐你眼睛好漂亮,像迷人的月牙儿,眼光却为啥子楞个凶啊,我们是要做一件美好的事情,我们能不能不能像仇人,而是微笑着做这件美好的事情啊?”
狗日的言子儿还多,说完胡汉三对着宁卉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满脸笑起来的横肉他妈的都可以熬出两斤油来“嗯……”宁卉吟俄一声,在脸凑到胡老板跟前一个鼻尖的距离停顿了下来,然后居然真的……真的对着胡老板嫣然一笑,这一笑差点没把胡汉三的魂从肚囊皮里勾出,接着宁卉将脸偏向一边,咬着嘴皮凑到了胡老板的耳边一阵耳语……
此刻自然没有谁能听到宁卉跟胡老板耳语了啥,俺是后来才听老婆说耳语的是:“你要是敢伸舌头,我就敢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难怪老子这当儿不明就里,只看到胡老板肥俄的身躯居然在宁卉耳语间像打摆子一般哆嗦了一下。
接着宁卉将脸对着胡老板的脸,然后将晚礼裙的下摆朝上提了提——露出的一大段雪白的大腿随即惹得现场一片惊呼——这样,以便自己能够分开双腿跨骑在胡老板的身上。
宁卉继续微笑着,双手搂着胡老板的带着金项链的脖子,然后伏下脸将微微张开的双唇覆盖在了胡老板油糊糊的嘴上……
“嗷——”得偿所愿的胡汉三从肚囊皮哼出的一声嚎叫倒是响彻全场。
接着胡汉三嘟囔着厚厚的嘴皮贪婪的舔吸在宁卉的嘴唇上……然后一秒,两秒,三秒……
场下的老板们耐不住了,聒噪声四起:“说好的舌吻得嘛?”“胡老板,伸舌头啊!伸舌头啊!”
而胡老板只是用嘴紧紧贴着宁小姐的嘴不敢动弹,甚至滴溜的眼珠子根本都舍不得闭上,只为了在脑海中留住宁小姐那天使般的,闻得见迷人香味的容颜。
而四周要胡老板伸舌头的聒噪声根本停不下来……
突然,胡老板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想死了,抑或觉得不死也得死在宁小姐那迷人的香唇和口齿之间,反正都是死,就见胡老板眼睛一闭,伸出舌头猛然朝宁卉的嘴里杵去……



第231章 小三的职责( 五)

在胡汉三的嘴贴上来的一刹那,宁卉闭着眼,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写的川字儿……
看得出来,老婆是防备到了胡老板舍命伸舌头这一招的,毕竟自行撑起身来。试了两次,最后仇老板还是颓然瘫坐在了沙发上……
话说本来慑于宁小姐的威怒,胡老板觉得在宁小姐的嘴边舔舔也就相当满足了,但听到胡汉三们的聒噪,大概是觉得面子有点绷不住,特别是那句怕舌头被咬断了他妈的是挺刺激人的,于是胡老板觉得不能被大家伙认为太怂,那颗本来已经认怂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于是,胡老板再次支棱着肥茏茏的舌头像根泥鳅一般就往宁卉上下嘴唇的结合部的缝隙钻,试图期待宁小姐迫于大家都想看到她舌吻的舆论压力而松开嘴唇……
宁卉的确感到了压力,但现在这样的场合宁卉知道是断然不可能跟胡老板撕破脸的,所以如果再拼死抵着不让那根让人厌恶的舌头进来,宁卉怕的是最后事儿闹僵了让仇老板不好收场。大家看,这是多好的小三。
做淫妻犯的老婆是天花板,做人家小三也要做天花板上的天花板。随即我看到老婆眉头上的川字儿顿时从大写变成了小写,本来绷紧的腮帮一松,狗日的胡汉三顿时拱着嘴深度朝宁卉的嘴里拱进去一大截
完了完了,胡汉三那根臭舌头指定是滑进了老婆的嘴里去了,老子心里一咯噔,心顿时燃起了两团火,一团是愤怒之火,一团是兴奋之火……兴奋之火?宁煮夫表示你们不懂,话说任何一个真正的TQF心中都有一个关于老婆和一个抠脚大汉的梦想,这个狗日的胡汉三他妈的除了有钱,其他百分之二百五都符合抠脚大汉的人设和标准……
但老子随即还是理智的把兴奋那团火压了下来,因为俺瞄了瞄仇老板,发现仇老板太阳穴面板上呈现出阳性特征,已经有了两根杠,一根杠代表一根筋,符合青筋曝露这个形容词的描述特征,这种表情特征表现出仇老板现在心中只有愤怒之火。
唉,原来强大如仇老板也有无奈的时候,想保护小三免遭毒手,但最终还是被抠脚大汉胡汉三夺去了小三的舌吻……人在江湖 有些你以为的强大是你以为的强大。
“哗——”看到胡老板终于把舌头伸进了
宁小姐的嘴里,这下场下炸雷般的聒噪瞬间哄堂,每个人几乎喷火的眼睛都表达着这样的共情:此刻,我,就是那个狗日的平日都不咋待见的胡老板!
看着这帮子有钱人如此丑陋的嘴脸,老子特么不屑的摇了摇头,唉,是不是有钱人都特么这么猥琐?
当然,这不包括仇
老板哈,仇老板是富人之光,不禁创造了草根逆袭的奇迹,更是咱们国家先富起来的老板们不忘回报社会,为富有仁,为富有德的典范,而且,与人为善,还特别尊重女性,对小三特别好……
可能也不包括冯会长,因为这当儿冯会长还躺在学霸小三怀里醒酒,根本木有时间跟一群猥琐的胡汉三们幻想宁小姐的舌头。
大致是舌头成功钻进了宁小姐嘴里,也没见遭到宁小姐猛烈的抵抗,胡老板瞬间有点飘了,甚至有点后悔撞到宁小姐封闭的嘴唇后没有早点发动第二波攻击,以至于现在快到点了,宁小姐随时都能将自己的舌头给吐出来。
说胡老板飘,其实
不是舌头最终钻进了宁小姐嘴里因为得意而飘,是因为舌头被宁小姐嘴里那梦里水乡般的销魂裹挟着将大脑皮层神经末梢完全激活而飘,此飘非彼飘,飘得来胡老板根本控制不住几技,一会儿,胡老板很陶醉的闭着眼,舌头在宁小姐的嘴里疯狂晃荡着,滚圆的脑壳像吃了摇头丸在外面晃荡着,晃荡得似乎已经不晓得几技姓甚名谁,那副摇舌晃脑的样子仿佛此刻嘴里吃不是宁小姐的舌头,是王母娘娘的仙桃,哦不,就是吃的宁小姐的舌头,因为宁小姐的舌头比王母娘娘的仙桃还要鲜美。
纵使梦想中老婆与抠脚大汉的画面就在当前,肉眼可见,但为了淫妻犯那点变态嗜好而不顾大义总是有点让人不耻,再说为了跟仇老大的情绪保持一致,老子只能强压兴奋的焰火,让那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一旁的服务员妹儿估计都听得到老子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但服务员妹儿只把它当作宁煮夫同志吃不到仙桃表现出来的急火攻心,哦不,嫉火攻心罢了。嫉火,嫉妒的焰火。
好嘛,就在那团怒火快要将宁煮夫的小身板烧穿的当儿,说时迟,那时快,估摸是正销魂在宁小姐若口含朱丹的嘴里的舌头突然一紧,就见胡老板的身子顿时如被电击一般突然抽搐起来,接着圆滚滚的身体直楞楞的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一动不动像根死了的树桩定在了原地……
老子看到胡老板顿时就皱起了筷子粗的眉头,眼珠子瞪得差点就滚出了老鼠眼的眼眶!
勿谓言之不预也,宁小姐终于亮出了獠牙——是的,宁卉终于忍无可忍,用牙齿狠狠的将胡汉三的舌头咬在嘴里!谁说老实人就好欺负,美女就不长獠牙?
此刻大家伙还不知道在宁小姐的嘴里发生
了什么,还以为胡老板身体的抽搐是因为无法抵抗跟宁小姐销魂的舌吻,但胡老板知道,原来宁小姐的伶牙俐齿不是指的说话,是指的咬人!一秒,两秒,三秒!
直到胡老板终于仍不住开始摇头——老婆后来告诉我,那是胡老板在摇头求饶,而且如果求饶来得再晚一点,自己真个是会把胡老板的舌头咬断——宁卉才腮帮一松,随即两人贴着的脸骤然分开……
胡老板捂着嘴,嘴里嘘嘘着啥,活像是被最辣的朝天椒辣了个通透,一脸酸爽的看着宁小姐,仿佛在说:我靠,还真咬啊?这娘们真他妈的烈!
此刻宁卉已经站起身,狠狠的瞪着瘫坐在
沙发上的胡老板,仿佛在说:你这是咎由自取,别说本姑凉没事先警告!再晚一秒求饶,就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用舌头撒野了!
后来胡老板跟仇老板提起这茬还心有余悸,说你那小三太狠了,咬得那是钻心的痛,幸好老子求饶得快,不然舌头……后来,宁小姐差点咬断胡老板舌头的壮举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江
湖传奇……
宁卉回到仇老板身边的时候,知道宁卉受了委屈的仇老板终于顽强撑起了身子,脸上满是愧疚,而宁煮夫看到老婆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那杯还没喝完的柠檬水端到了仇老板身边……那笃定的气概,如同去了刑场一趟但顺手把刽子手的人头拎了回来。
论一个小三的职责和勇敢!
观战的老板们不知道有多少看出来了胡老板的舌头被咬了的,但肯定有,不然江湖上流传的就不是传说了,他妈的是笑柄。
许是那杯由小三端来的柠檬水带来的精神的力量,仇老板终究是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完了柠檬水,然后用手拉着宁卉的手,仿佛是有说不完的愧疚要用手上的老茧向宁卉表达。
好巧不巧,这当儿冯会长也醒了,也拉着学霸小三的手,情浓我浓的样子,等一会儿司仪小姐宣布进行下一个环节时,老子才发现冯会长这当儿醒来可能根本不是巧合。
一会儿,司仪小姐宣布:“各位老板注意,下面我们进行姑娘们的才艺表演,然后才艺表演过后,就是由各位老板打分选出今天的选美冠军,冠军将获得三十万的冠军奖励!”
“哗——”场下又是一阵喧哗,只不过这次的喧哗都是小三们发出来的,小三们个个群情沸扬,大家知道上次的冠军宁小姐不参加这次的小三选美比赛,这让每一个人觉得自己将成为下一个宁小姐,拿到三十万的奖金。
三十个W,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搁哪儿看都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对于才艺表演,小三们个个摩拳擦掌,还没开始,一多半已经跑去脱衣服,好嘛,换衣服去了。
幸好宁卉作为上届冠军不加选美,也幸免了这轮所谓的才艺表演,要在才艺表演前面加个“所谓”,等下就晓得为啥了。
想哈嘛,叫一群胡汉三的小三们表演才艺能表演出啥子东东来,除了……
除了卖肉——这是老子对这群小三们的才艺表演能够想到的最贴切的比喻。
表演开始,第一个上来就整了个猛的,直接比坚尼,来了段sexy值拉满的热舞。
我不知道这第一个上来的是哪个老板的小三,当老子也不用知道哈,反正都木有投票权,于是俺悠闲的点了根烟,目光紧紧盯着台上热舞的这个小三娘们的屁股。
台上的射灯也他妈的一直追着那团黑色的比坚尼底裤包裹着正在狂扭的,肉墩墩的屁股不放。“呃这小娘们给个七十分吧。”宁煮夫同志惬意的吐了口烟,“后面还有十几个屁股呢,前面的分不能打高了。”茅台没喝着,口福没享,这眼福必然不能落下了。第二个上来的小三表演的是一段钢管舞,穿的依然是比坚尼,在房间内的小型舞台上倒是竖着一根钢管,据说本来就是为了钢管舞表演专门安装滴。
而这第二个小三这钢管舞一跳,却直愣愣的把老子看懵了,但不是因为这次小三穿的比坚尼比方才那个更加衣不遮体,是因为人家并不是拿钢管做做样子,摆几个诱惑人的pose混混大家的眼睛那种假的钢管舞,是他妈的真跳,那种把身体挂在钢管上上下翻飞的那种真跳,以宁煮夫同志的见识,知道这小娘们的钢管舞必定是专业的,下来一打听,乖乖,果不其然,人家一专业钢管舞娘,全国钢管舞比赛拿过第三名……
接下来上场的跳的是肚皮舞,穿的分不清是阿拉伯还是印度风情的裙子,反正白晃晃的肚囊皮露出了一大截,性感的小肚脐上还贴了朵镶着金边的花儿,肚囊皮摇摆起来的时候,全身的每一块肉都在抖,那朵花仿佛在飞快的旋转,旋转的速度让老子觉得自己盯着看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被旋了出来,这么快的旋转速度,宁煮夫同志再次肯定,非专业选手是断然做不出来滴。
下来又一打听,人家专业肚皮舞娘,还自个开了一个肚皮舞培训学校……
这下老子有点服气这些个正使出浑身解数,争奇斗妍的小三们了,果真是咱们国家两大神秘组织之一,一个快递小哥,一个大老板们的小三,他妈的一个藏龙,一个卧凤。
想到这里老子得意的笑了,你说像俺老婆这样的都当了小三,这些个大老板们的小三们他妈的能不彪悍么?接下来又上来了几位,都没逃脱艳舞加钢管的套路,一直轮到冯会长的知识分子小三上场了,才给这满屏胳膊大腿的才艺表演注入了一股清流,学霸小三唱了一首歌,但是是一首用英文唱的中文歌,《传奇》。
而且,人家学霸换倒是把衣服换了,但并木有换成比坚尼,只是换了一套挺卡哇伊的像蝴蝶裙的校服裙,头发上也飞来了一朵蝴蝶,哦不,是扎了朵蝴蝶结,一个清纯学生妹儿的形象呼之欲出,完全出那些个污七糟八的小三们的淤泥而不染,看上去人家就像是学校进行文艺汇演。好说不说,关于小三,冯会长的品味还是秒杀在座的一众土老财滴。
“In that mistymorning when I saw your smiling face…”
学霸小三开口跪,英格里希发音很nice不说,声线还有点王菲,拿麦克风的范儿也挺王菲,以至于场下居然有人咋呼起来:“我靠,声音好像王菲哦,也,啷个听起来像王菲唱的《传奇》也?”
以至于,对前面小三们那些露胳膊露腿的才艺表演都没正眼瞧上一眼的宁卉这下终于抬起了头,拎着耳朵微笑的看着台上,看到了老婆的微笑,我猜老婆是不是在想:嗯,有点自己的内味……
话说俺听过老婆唱这个英文版《传奇》的,比起冯会长小三版本,味是有点内味,但的确还是要比老婆版的差了一丢丢。
但这一丢丢并不影响俺愿意把这界最佳小
三的选票投给台上这位学霸小三,我是说宁煮夫如果有投票权的话。学霸小三的英文版《传奇》唱完,又继续上来了几个艳舞加钢管的露肉表演,老子都觉得聊胜于无,正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结果压轴的来了,等这个压轴的上台,宁煮夫顿时娇躯一震,哈欠打成了喷嚏——NND,喷嚏打了还不算,老子感到差点被一阵白晃晃的亮光亮瞎了眼,就见一身形妖娆,皮薄肉嫩的白骨精,披着白骨裙,好嘛,其实就是一层薄薄的,还半透不露的白纱在台上射灯的照射下,伴随着能刺穿人心脏的重金属音乐甩屁股扭腰的热舞起来。
老子定睛一看,这妖精原来是胡老板的县城KTV头牌小三!然后,宁煮夫同志这定睛一看就木有再看回来……这只白骨精比西游记里大师兄镇压那只骚多了,除了披在身上的白纱,里头居然啥也木有穿,以老子站立的距离,正常的视力半透明的白纱里头那白晃晃的胸部,双腿之间那片黑色的草丛在射灯下基本能看个七七八八,约等于一只一丝不挂的白骨精。
真他妈的骚,老子碎\overrightarrow {r}-m,,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小三,为个三十万至于这么拼的吗?他妈的连底裤都不穿,哦不,连底线都不要了?
问题是不穿底裤也不一定拿得到那三十万哈,我觉得一个县城头牌如果在今儿这个局上拿了头牌才是打脸在座的一众大佬们,同时更是对上届小三冠军的侮辱。
事实证明老板们的眼光是雪亮滴,尽管胡汉三们的数量众多,但胡老板小三这波近乎全裸艳舞的骚操作并木有掀起多大的浪花,一个县城夜场头牌的肉体的确还不足让引发这些个漂亮女人肉体见多了的老板们多大的性趣,这让白骨精纵使在台上搔首弄姿,拼了老命一般连皮带毛的露肉,连但最终露了个自讨没趣,老板们几乎没人瞧她,而是开始自顾自的忙活着准备投票了。
其实老子晓得不是老板们不喜欢看女人不穿衣服的肉体和毛毛,得看是看谁滴,不然你换宁小姐也啥也不穿就披条透明的白纱上台试试?
接下来投票,由于方才上场的小三们都戴了个编号牌的,选谁在服务人员发给每个老板的选票上填写你选择的小三的编号就成。
一会儿,结果出来,不出所料肯定不是县城头牌,拿到冠军的竟然是冯会长的学霸小三!并且仅仅以比第二名多一票之差拿到所有小三们都趋之如骛的三十万软妹子的大奖。而这多出来的一票,老子猜,一定是仇老板投的,而后来我问老婆是不是给仇老板投票给予了什么建议,宁卉淡淡的回答到:“是的,我建议他投唱英文歌的那一个。”
呵呵,这事的意义并不在于宁卉的建议拉
高了仇老板在小三审美上的水平,在于俺老婆作为小三,现在都可以做仇老板的主了。
“下面请本届选美比赛的冠军,欧阳潇姗小姐上台领奖,并有请仇老板上台为欧阳小姐颁奖。”当司仪小姐甜美的播音腔再次响起,方才满是胳膊大腿,特么被县城头牌搞得乌烟瘴气的舞台才重新恢复了些洁净的空气。欧阳潇珊?嗯,老子怔了怔,好好听一名字,挺有味道,仿佛是从琼瑶阿姨小说里走出来的,一听就有一种想跟这个名字谈恋爱的赶脚。
话说仇老板颁奖这个流程早就定好了,正好仇老板这当儿酒也醒了一大半,随即仇老板撑起身准备上台颁奖,但场下突然不知道哪个好事的老板冷不丁来了一句:“唉,仇老板,现在酒醒了哇?还站得起来不?”
好事的老板估计既是胡汉三的队伍,而且跟仇老板关系不错,才敢开这样的玩笑,果不其然,仇老板把他棱了一眼:“蒋老板,都是你几爷子安的机器哈,刚才灌了我不少酒,反正下一次该到你的地盘了,你等到。”
说完仇老板挪开宁卉一直扶着自己的胳膊,极力控制着自己绵软的身子朝台上走去。
上台接过司仪小姐交到自己手上三十万的支票,然后再转交到欧阳潇珊小姐的手里:“欧阳小姐,祝贺你!”
“谢谢仇老板!”欧阳小姐,好嘛,其实
叫欧阳同学更为恰当,非常有礼貌的微笑着点点头,才伸手接过支票,然后朝仇老板,朝台下分别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才踱步下台,回到了冯会长的身边。
颜值并不是最能打的欧阳同学拿到了小三选美的冠军,这里头固然有投给冯会长的马屁票,但也说明一个问题,知识改变命运,是说知识也能改变一个小三的命运。
“各位老板们,”仇老板示意司仪小姐把话筒递给自己,然后清了清嗓子,“这里我还有个事要麻烦大家一下,我建立了个援助建设贫困地区学校的教育慈善基金,为了让我们的活动更加有意义,我在这里希望各位老板们为贫困地区的教育事业做点贡献,大家有钱捐钱,有物捐物,这个基金是委托第三方管理,大家捐赠后可以监督,我保证每一分钱都会用在贫困地区的教育上,现在我叫工作人员发一张捐赠书给大家,各位老板根据自己的情况,愿意捐多少捐多少,把捐赠的金额写在上面,然后签上你们的大名,下来我们再走捐款的流程,谢谢大家的爱心哈!”
“也,仇老板,捐款给贫困地区的教育没问题,但你现在这么搞,是在搞道德绑架哦?”仇老板话音刚落,方才那个跟仇老板开玩笑的蒋老板随即咋呼到,看得出来,他妈的蒋老板是接替了胡汉三的刺头专业户工作。
“蒋老板,你这么说我也不好讲什么,但我说
了自愿,愿捐则捐,不愿意也没人强迫你撒。”大概是不想再惯着,仇老板面带愠色,语气严厉,并且说完都不带看上蒋老板一眼,“工作人员马上会把捐赠书发给的大家,请各位老板花点时间填写一下,谢谢各位了!”
“支持教育事业,人人有责,仇老板做的事情功德无量,我们应该全力支持。这样,刚才欧阳小姐告诉我,她得到的冠军奖金愿意全部捐献出来!”这厢边工作人员还整忙活着准备发捐献书,冯会长洪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呵呵,小三的怀抱果真是男人醉酒后的加油站,这当儿的冯会长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元气,精神头十足,而且跟仇老板是真爱,关键时刻再次站出来以满满的正能量对仇老板给予了支持与声援。“谢谢冯会长!”仇老板看着冯会长的眼神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激,“也感谢欧阳小姐的爱心!”
好说不说,三十万连对宁煮夫都不是个小数目,何况对一个学生妹儿,欧阳小姐的壮举顿时让俺感到羞愧而感动。至今为止老子作为慈善捐赠的最大一笔款项是……
仇老板连声道谢,因为有了冯会长作为领导这番非常给力的表态,对那几个存心挑刺的刺头应该是一个强大的震慑。而欧阳小姐的举动也赢得了现场的一片掌声。
此刻的宁煮夫同志感到了一种致郁的魔幻,也感到了一丝欣慰,朱门酒肉臭,在这些醉生梦死的富豪们肉池酒林,醉生梦死中,还有欧阳小姐这样一抹美丽的亮色。作为小三之光,宁小姐并不孤独……
是的,宁小姐并不孤独。话说这冯会长不提欧阳小姐还好,结果这一提迅疾让胡汉三们似乎闻到了某种兴奋的味道,就听不知道谁他妈的来了一句,直接差点没把仇老板气得脑壳上冒烟:“仇老板看看,冯会长高风亮节,人家妹儿得了冠军奖金立马就捐出来了,但上届冠军的奖金并没有捐吧?”
这他妈的不是直接在打仇老板的脸吗?这都不是暗搓搓,是指着仇老板的鼻子怼了:自己小三得了冠军奖金一分不少的揣走了,搁这儿却叫大家捐款,装啥大一巴狼啊?
仇老板这下是有苦说不出,因为这群货不知道仇老板为这个慈善教育基金已经捐款过亿,他们只看到上次宁小姐的确把三十万的奖金一分不少拿走了。
这刺的角度挑的,胡汉三们这一军算是将到了仇老板的老腰杆上。
现场的气氛顿时就凝滞了下来,就连正在分发捐证书的工作人员也不知所措的楞在原地,大家齐刷刷的看着完全木有思想准备的仇老板……
冯会长也有点懵,显然冯会长也木有想到自己本来是给仇老板递上助一臂之力的台阶,没想到却成了这群刺头挑刺儿的梯子。仇老板很快镇静下来,刚准备开口……
说时迟,那是快,就见宁卉突然站起身来,然后一个箭步冲到了台上,从仇老板手中拿过话筒,目光凌冽的朝台下环巡了一圈,然后嘴角一扬,说到,语气不卑不亢地:“不好意思,上次我的确拿走了奖金,而且奖金我也用了”
宁小姐的话宁煮夫同志可以作证,是都用了,用来买大平层了,而且还他妈的不够……
“哗——”台下一片窃窃嘘声,都听出来
宁小姐的语境是要来转折的,但怎么个转折法呢?这才是胡汉三们最关心的问题。“但是”宁小姐果真转折了!
“但是我支持仇老板的捐款倡议,而且欧阳小姐全部捐出奖金的举动也让我很感动,所以我也愿意捐款。”其实宁卉已经把挑刺的胡汉三的心思都看透了,知道这群豺狼千方百计都是冲自己来的,于是顿了顿,转过头看了看仇老板,继续说到,“奖金我用了,捐款的钱我又不能找仇老板报销对吧,这里我就给大家也唱首歌吧,唱什么大家都可以点,然后请各位老板捐款的时候多加个万儿八千的好吗?谢谢各位老板了!拜托!”说完宁卉朝台下深深鞠了一躬,九十度的!
到目前大家看到的都是正剧路线,虽然此刻宁卉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反击挑刺儿不嫌事大的胡汉三们的惊天plan!
“我靠——”宁卉刚说完,台下响起了一片“我靠”,后面还随即跟随着“不行不行”的聒噪,老子听了听,这些“我靠”加“不行”都他妈的是胡汉三们发出来的,很显然胡汉三们对宁小姐试图唱几首歌就蒙混过关,就想“骗”大家把款捐了深感不满。
“这样吧,”终于,不是胡汉三们,是方才舌头差点被咬掉的胡汉三终于忍不住了,就见胡老板嘴里继续叼着根雪茄开口到,语气阴不阴,阳不阳滴,“宁小姐,咱也没啥艺术细菌,歌唱得好估计哥几个也欣赏不来,所以歌就别唱了,宁小姐想捐款,但又不好意思向仇老板开口,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就看宁小姐敢不敢?”
“刷——”全场的目光齐刷刷的一下都看向了胡老板,“你敢不敢”这个问法顿时让大家伙闻一股子腥臊味。
老子也在心头咯噔
了一下,这个狗日的胡汉三舌也舌吻了,还想叫仇老板的小三做啥?
“胡老板怎么又是你,你还想干啥子?”仇老板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仇老板这么想,也当即就给胡老板怼了出来。
“仇老板你莫生气嘛,我们并不想为难宁小姐,宁小姐不想向你要钱捐款说明宁小姐懂事撒,您老人家也别为难人家女孩子,”胡老板说着呼哧了一下嘴里的舌头,仿佛在回味舌头上留下的宁小姐热辣辣的牙齿印儿,然后转头对宁卉讪笑一声,“这样,宁小姐,你如果敢把你今儿穿的内裤拿出来现场拍卖,我敢打赌,绝对分分钟能拍卖出你要捐款的钱,不知道宁小姐意下如何?
我第一个开价,十万!”
“哗——”胡老板话音刚落,场下当即就升起了一团声波蘑菇云,炸了!
“要得要得!胡老板这提议好!”这蘑菇云一炸,他妈的啥烂鱼烂虾都炸出来了!“我十一万!” “我十二万!”……“你们TM”见场下局面瞬间失控,仇老板的脸有点挂不住了,差点垃圾话都
就在粗口已经爆在嘴边之际,就见宁卉赶紧伸手拉住了仇老板的胳膊:“没事,你别管,我来说!”
宁卉随即再次拿起话筒:“请各位老板安静,我接受胡老板的提议,但我有一个要求!”
宁卉看着台下,此刻聒噪的胡汉三们已经沉寂了下来,半晌,宁卉才重新开了口,语气恳切的说到:“我只是要求,待会儿拍卖完毕,希望各位老板在捐赠书上写下自己捐赠的金额,希望大家都能为贫困山区的教育事业献上一份自己的爱心,拜托大家!”
“没问题!”出人
意料的是,率先答应宁小姐要求的竟然是今儿一路闹腾到现在的胡老板。
“没问题!”既然胡汉三发话了,胡汉三们也跟着咋呼到。“OK,那就一言为定!”接着宁卉将话筒递给一旁的司仪小姐,“麻烦你来主持一下拍卖!”
“宁小姐,我们是
不是要先看到实物才能拍卖啊?”台下不知道哪个老板当起了大聪明,这等于是要宁卉先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
但这一切似乎已经在宁卉的预料之中,于是宁卉没说话,咬了咬嘴皮,然后转身准备朝台下走去……
此刻老子心子把把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知
道老婆这是要下去脱内裤去了,但善良的宁煮夫同志还是低估了这群狗日的胡汉三们的疯狂,就见宁卉这才刚刚抬起脚,方才说要先看实物的胡汉三甲还是胡汉三乙复又来了句:“宁小姐,不是大家伙不相信你,但待会儿你上来的时候谁知道会拎着谁的内裤上来呢?”“我陪宁小姐去,我来作证!”司仪小姐反应快,赶紧接茬。
“不用,”宁卉循声朝完全在寻衅挑刺儿的老板看去,宁卉用凌厉的目光找到了他,不是胡老板,不是蒋老板,宁卉已经忘记了这位老板姓甚名谁,宁卉只是朝着他淡然一笑,然后转过身来,接着做了一个举动让宁煮夫,也让全场的活物目瞪口呆
众目睽睽之下,就见宁卉微微弯下腰,然后将手从晚礼裙一侧的开叉伸入了进去……
老婆这是要当众脱掉内裤吗?俺觉得自己心子把把都在颤抖,因为像这样不脱晚礼裙就把内裤脱下来,这他妈的是地狱级的难度好不好,除非……
除非让该走的光都
走上一波!
一旁的仇老板试图挪过身去遮挡住宁卉的身体,但被宁卉一把揽开
这一揽不要紧,宁卉整个身体顿时360度无死角呈现在现场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此刻所有人的目光的热度加起来他妈的都可以把钢板烧穿。
于是,老子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老婆伸进开叉之处的手,将晚礼裙的开叉越揽越高,越揽越高——直到一缕黑色的蕾丝边从雪白的大腿根部露了出来……



第232章 小三的职责(六)

全场鸦雀无声。
这样的鸦雀无声其实是因为胡汉三们过于鸡动,毫无疑问,一场意外的拍卖竟然让大家在有生之年能够有机会一睹宁小姐原味小内内的芳容。各位老板们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能不能把一睹芳容变成唯我独有的一嗅芳香就看待会儿拍卖的时候各位舍不舍得出价了。
宁卉弯着腰,分叉处雪白的大腿美丽动人,如牛奶凝结的瀑布不断热辣辣的冲击着场下老板们的视网膜,宁卉一只手仍然在晚礼裙中掏摸着,很明显,靠一只手在不脱去晚礼裙的情况下脱去内裤的确是一件难度系数爆表的技术活,况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为什么只能一只手呢,而另一只手——因为纵使晚礼裙的开胸不深,也架不住弯腰的时候会弯出来的一大片雪白的沟壑——所以宁卉的这只手必须用来紧紧捂着这片迷死人不偿命的,让在场的各位老板馋虫泛滥的沟壑。
话说宁小姐仅仅是这一弯一掏一捂,纵使不是艳舞,却弯出了,掏出了,以及捂出了方才小三们露皮漏肉,搔首弄姿,莺歌燕舞也露漏不出,骚弄不出,歌舞不出来的万千风情。
而那条原味小内,如同楼梯上的一直没落下来的靴子,此刻正如一团火在各位老板们的心头火烧火燎的烧燎着。
在场的胡汉三们既急不可耐的等着靴子落地,又不想这么快的靴子落地,因为靴子不落地,宁小姐在台上风情万种的一弯一掏一捂就会继续着,那胸前的迷死人不偿命的沟壑和大腿分叉处那牛奶一般雪白的瀑布就会继续成为大家眼里的美餐。
看着胡汉三们几乎要流着哈喇子,眼睛都快直成方块Q的样子,老子好生得意,又百思不得其解,未必唯独只有俺老婆的胸部大腿才是胸部大腿,他妈的在场这么多小三们的胸部大腿都是馒头和玉米棒子么?
老子咋觉得这些个小三们的胸部大腿老夫也是能够愉快的玩耍呢嘛。
“哗——”突然,原本鸦雀无声的场下一片嘘哗,俺定睛一看,一袭迷人的,黑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小内内已然滚落到老婆裸露的脚踝旁……尘埃落定,靴子落地!
宁小姐今儿这出惊艳现场脱小内内的表演自此成为传说,以后一直被小三们模仿,但从未被超越。
随即那条原味小内被宁小姐的手指勾卷起来捏在手中,随着宁小姐的纤纤盈腰复又上下拉直,胸前的沟壑变成了丘峦,侧面的牛奶瀑布亦复又被晚礼裙的红色植被覆盖……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胡汉三们这当儿关心的是宁小姐手中小内内的归宿,知道了它从何而来,更想知道去向何处,因为这条小内内是如此迷人,是新鲜出炉,带着宁小姐体温,浸染着宁小姐蜜汁的绝世珍馐,是不能用金钱度量却在此刻必须用软民币才能带回去的人间美味。
“快开拍!快开拍!”见到小内内实物的胡汉三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聒噪起来,“起拍价多少?十万吗?”
“我直接加到二十万行不行?”胡汉三们财大气粗,对对宁小姐的小内内志在必得的胡老板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听胡汉三们这么一聒噪,老子也一下子好奇心拉满,到底老婆这条原味内裤能够拍卖到多少个W?
以已经十个W的架势,讲真,我有点不敢想。
宁卉把刚刚脱下来的小内内攥在手里,神情严肃的对司仪小姐点点头:“开始吧。”
这时候俺瞄了一眼
老大,见仇老板呆呆的看着台上的宁卉,表情五味杂陈,许是在后悔自己不该在这样的局上去揽什么助学捐款的事儿,让宁卉陷于如此尴尬的境地。抑或根本就不该带宁卉来。
但此情此景,特别是看到胡汉三们盯着老婆手中攥着的小内发出的那种淫色如刀的目光,宁煮夫同志倒他妈的在心头泛起了不厚道的笑容,赶脚这小子很受用,很得意,他妈的也very, very的兴奋。
“各位老板,现在拍卖开始!起拍价是十万!往上竞叫每次加价至少一万。”
司仪小姐的播音腔字正腔圆,但透露着一丝羡慕加幽怨的口气,是在幽怨自己的内裤要是能值这么多W就好了么?
司仪小姐的话音落下,俺看到老婆脸上的温度刚刚结冰,表情零度,仿佛手里攥着的不是金元宝,而是一窝菠菜。
“二十一万!”估摸是方才哪个叫嚣了个二十万把某个土老财刺激到了,这下脱口而出就上了一个猛的,直接二十加一个W,以示对宁小姐手里的那根让人疯狂的菠菜志在必得的决心。
“二十五万!”很显然胡汉三甲二十加一个W根本阻止不了其他胡汉三们的对于那棵黑色菠菜的狂热,二十一个W活了不到三秒钟,胡汉三乙嘴里的二十五个W便接踵而来。
“二十八万!”胡汉三乙后面跟着个胡汉三丙。“三十万!”胡汉三丙后面跟着个胡汉三丁。“四十万!”胡汉三甲哪里忍受得了这个场面,直接加了十个W试图拉开后面乙丙丁们的追击。
“嚯——”场下响起一片惊噪,以及小三们羡慕的啧啧声,这片啧啧声是在呐喊:我们也穿了小内内的好不好?
“四十五万!”终
于,此前一直没吭声的胡老板,胡汉三本尊开口了,说完就见胡老板耸了耸蒜头鼻作猛然呼吸状,那赶脚仿佛是在陶醉的吸嗅着宁小姐小内内的芳香。“四十五万一次 ”见没人跟上,司仪小姐有些不情愿的开始了报数。
依然没人跟上,老子有点急了,老婆的小内内被胡汉三拍卖走了是个什么事儿,这个狗日的还不拿着宁小姐的小内内一天撸上七次?这他妈的完全是对小三女神宁小姐的亵渎。“四十五万两次 ”司仪小姐皱起了额头,而且故意拖慢了报数的节奏,显然,司仪小姐对让人十分讨厌的胡汉三即将拔得头筹的局面有些失望。说时迟,那时快“四十七万!”胡汉三甲站了出来!但只加了两个W的报价似乎显得来底气木有刚开始足了。
“四十七万一次!”司仪小姐满脸欣喜,赶紧报数,只要不是胡汉三本尊赢得拍卖就是胜利,活像宁小姐的小内内落在了别的胡汉三手里就能逃脱得了
被撸的命运似的。唉,小姑凉还是太天真了。“四十八万!”胡老板随即脱口而出,甚至都不给司仪小姐第二次报数的机会,给报价加了一个W。“四十八万一次 ”司仪小姐又故意拖慢了报数的节奏。”
“四十八万两次
“五十万!”胡汉三甲咬咬牙,依然加了两个W !
“嚯——”场下的惊噪上升了一个音阶,估摸此刻木有人会想到一条女人的内裤会短短一分把钟会从十个W被炒到了五十个W的天价。
老子也觉得这群胡汉三已经他妈的疯了,并且看到旁边方才叫去给仇老板送情报的服务员妹子已经当场惊厥。
“五十一万!”这
次没等司仪小姐报数,胡汉三已经脱口而出,加完价的胡老板又点上了一支仇老板的雪茄叼在嘴里,一副都别跟我争,争了老子就永远多你一个W的表情十分嚣张。
见到胡汉三本尊如此嚣张的样子,似乎也看明白了胡老板今儿是铁了心要永远多一个W,那么自己是继续跟,还是不跟?胡汉三甲似乎开始慌了神。
而胡汉三旁边的县城头牌小三已经生无可恋,大概是没搞明白为啥为一条女人的内裤会让自己的金主如此疯狂,五十个W,一套小户型公寓已经木有了。
宁卉却不动如山,跟手里攥着的黑丝小内静静的看着胡汉三们这出狗咬狗的好戏。
“五十一万一次”见没人跟上,司仪小姐只得再次报数,继续把节奏搞得慢慢的,但纵使如此,依然木有人加价跟上,估摸此刻小姑凉心中一阵悲凉,觉得宁小姐的小内内终将落入胡汉三虎穴的命运已经无可挽回了。“五十一万两次”司仪小姐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六十万!”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场下来自于仇老板方向的位置响起……
呵呵,是某盖世英雄踩着七彩云,来拯救老婆的小内内来了么?老子顿时心潮澎湃,内牛满面,心里不仅唏嘘,纵使小内内不得不要落入人手,也要落入一个好人家,绝不能让胡汉三们糟蹋。
俺不由得循声望去,原来这个好人家,这个踩着七彩云奔来的盖世英雄,老婆小内内的拯救者是冯会长!
而冯会长直接把加码加了一个几何级数,从五十个W到六十个W,这明显是在表明盖世英雄的决心,是想一锤子断了凡夫俗子胡汉三们的念想。
“哇——”连小三们都惊叫起来,那种惊
叫带着一种活久见的仙羡:六十万,一条内裤?!
“六十万一次!”司仪小姐的脸蛋顿时阳光明媚,因为谁都看得出来,方才宁小姐跟冯会长接吻,与跟胡老板接吻的心情和反应有多么的different,于是赶紧迫不及待的报数,恨不得直接就跳到六十万三次方才甘心。此刻司仪小姐的心情已经表达了大家的心声:冯会长,才是宁小姐小内内众望所归的真命天子和归宿。
“六十万两次 ”司仪小姐的脸蛋已经在明媚的阳光中开了一朵花。
“六十一万!”胡汉三的加了一个W的报价还是抢在了司仪小姐落槌之前……看来胡汉三还不死心!
“七十万!”胡汉三的话音刚落,冯会长连司仪小姐报数的环节都省了,直接再次把加码加了一个数量级。
此刻全场一片静默,大家伙算是看出来,这种直接以数量级为单位的加码法,冯会长是根本不想给胡汉三留任何活路。
俺似乎看到了老婆
在此刻朝冯会长投去了深情的一眸,后来我问宁卉这朝冯会长投去深情一眸是不是发生过,老婆只是笑笑,没有肯定,也木有否定……“七十万一次” “七十万两次……”司仪小姐脸上已经在抒写胜利的喜悦……
“七十一万。”得,胡老板还真像打不死的小强,居然厚着脸皮像狗皮膏药,加了个W又贴上来了。
“八十万!”冯会长依旧又加了个数量级,仿佛这十个W加上去就像加了盘十块钱的花生米。
好嘛,老子已经有些凌乱,赶脚自己身处在不知哪个异次元,这里朱门酒肉,骄奢淫逸,只生活着两种人,有钱人和有钱人的小三……俺顺带也瞄了一眼胡老板,见胡老板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方才灰常得意叼着的雪茄已经被不知所措的捏在手里。
“八十万一次 ”
“八十万两次 ”司仪小姐脸上已经是解放
区明媚的天。
“八……八十一万”胡汉三狠狠的掐灭了雪茄,但打结的舌头却将内心的慌乱暴露无遗。
“九十万!”冯会长继续以数量级的加价进行碾压,而且根本不打算给胡汉三喘息的机会。
“九十万一次 ”
“九十万两次 ”
“九……九十一万”胡汉三还在作垂死挣扎,但舌头继续打着卷儿。
“一百万!”冯会长的声音浑厚中依旧充满着淡定,那赶脚仿佛从嘴里窜出一千个W的报价都不是个事儿。
冯会长一百个W的报价声甫一落下,场下“哗”响起了一片齐整整的倒吸凉气的声音,宁煮夫活久见,无数次听过人类倒吸凉气的声音,但二三十人齐刷刷的一起倒吸凉气,那场面是多么的震撼算是让老子开了大眼。
一百万拍一条女人的内裤?!老婆的原味内裤这么值钱的吗?他妈的这得是错过了多少个亿,家里老婆的原味内裤还不多了去,老子也跟着大家伙倒吸了口凉气。
“一百万一次 ”报数完司仪小姐也吸了口凉气。
“一百万两次 ”司仪小姐也瞄了一眼胡汉三,此刻的胡老板耷拉着头已经像根霜打的茄子,雪茄已经从手里抖落在地上。
“一百万”司仪小姐脸上云开雾散,灿烂的笑容彻底绽放,知道胡老板已经认输,冯会长才是拯救宁小姐的大英雄,接着司仪小姐以高亢的,甜美的播音腔激动的宣告,一锤定音,“一百万,三次!冯会长!冯会长最后以一百万竞价成功!恭喜冯会长!”
场下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呵呵,原来老板们也不都是胡汉三。
而今儿跟宁小姐最具关联的三个男人的表情也挺有意思,胡老板脸上铁青,仇老板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而冯会长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一旁仇老板的肩头,三人三面,尽显江湖恩仇,而冯会长对仇老板肩头那意味深长的一拍,拍出了多少宁煮夫看不懂的人情世故。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每个人都不是容易的,哪怕你是一个钱多到舍得一百万买条女人内裤的老板。
“宁小姐,你说两句吧。”司仪小姐觉得圆满完成了任务,笑意盈盈的把话筒递给了宁卉。
“嗯,”宁卉接过话筒,嘴角微微上扬,美丽的脸庞恬静得云风不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宛如一株午睡后的玫瑰,手里攥着的黑丝小内绕结在纤长的手指上,仿佛在跟女主人作最后的告别,“谢谢各位老板,也谢谢冯会长。”
说着宁卉扬了扬手里的黑丝小内,盛满迷雾的眼光里透射着晶莹的光亮,“这一百万,我将兑现刚才的承诺,全部捐给仇老板的助学基金。”
这一百万,已经当三个小三选美冠军的奖金了,这下,大概木有谁拿话来说了。俺顿时觉得老婆这一招原味小内内拍卖属实漂亮,上次得的三十万奖金不用掏出来不说,也给仇老板撑住了场面,而且还让自己道德上立于不败之地。
“冯会长大方,宁小姐大气!”场下拍冯
会长马屁的跟着就来,“但是,宁小姐,冯会长竞拍成功,但怎么也要举行个发奖仪式撒?我们想看宁小姐亲自把奖品发到冯会长手中哈!”
“好的,”宁卉对着场下拍冯会长马屁的老板笑了笑,这一笑笑得脸蛋烟云荡波,春风盈盈,随即那比司仪小姐还动听,像泡在蜜糖里的普通话让大家的耳膜如沐暖阳,“但咱们一码归一码,刚才各位老板也答应了的,拍卖完大家把捐助助学基金的捐助书填好,但捐助多少还是请各位老板自愿,捐助的金额有价,但爱心无价。现在,请大家先填写,两分钟后请工作人员会来收取大家的填写好的捐助书。”呵呵,宁卉这是要把老板们架在火上烤了,当众脱下内裤,现场拍卖,自己这已经一一做到,然后答应的捐助不履行,传出去看这群老板们的老脸往哪里搁。
估摸老婆这一波操作下来,老板们捐助的效果比仇老板亲自动员还好。
果不其然,听完宁小姐的话老板们居然乖
乖的开始了填写,包括已经成了根蔫茄子的胡老板也不例外,木有一个人提意见,看到这一幕,老子觉得老婆当个小三居然当出了如此成就感,也算超额尽到了一个小三的职责。
一会儿,工作人员把老板们填写的捐助书收集了上来,宁卉对司仪小姐耳语了几声,司仪小姐随即匆匆退下……
仇老板大概也看不懂宁卉的操作,不知道宁卉这是要干嘛,怔怔的有些惶然,因为本来的流程中没有这一款。
场下交完捐助书的老板三三两两在窃窃私语,估摸是在相互打听捐助的金额,而老子有些阴暗的想,方才那几个胡汉三捐助的金额要是还抵不过拍卖宁小姐小内内的金额就他妈的有点搞笑了。
两三分钟的光景,司仪小姐手里拿着一摞捐助书复又上台,抽出了一张递给了宁卉,然后在宁卉耳边耳语了句啥,宁卉拿过捐助书看了看,对司仪小姐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话筒:“感谢各位老板的慷慨解囊,这一份份签上了各位老板大名,沉甸甸的捐助书不久就会变成山区孩子们手捧的书本,身坐的教室,运动的操场,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各位老板都是在行百年的大德,我真心为你们的善举感动”
说着宁卉顿了顿,眼里似乎闪烁出一缕晶莹,老子不禁心头一紧,老婆这还真感动上了?他妈的这群土老财一个个的昧心钱赚了不少,让他们捐点钱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上学咋还委屈他们了,用得着这么感动,还热泪盈眶上了?见老婆低着头,估摸是想掩藏眼眶里星星点灯的泪光……
后来的后来,俺问过宁卉这一刻是咋了,是不是差点热泪盈眶了?老婆回答说是的,因为这一刻她想到了路晓斌……“嗯,不好意思”宁卉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声音像经历了一场发育没有成熟的感冒,缓缓抬起头,扬了扬手中的捐助书,“各位老板们总的捐助金额还没统计出来,但捐款最多的统计出来了,就是我手里的这份,捐款金额是五千万!” “哗——”老子一个踉跄,在全场的惊叹声中!
五……五千万?!宁煮夫同志的嘴皮哆嗦着……
场内的惊叹声潮起又潮落,再潮起惊叹声中,宁卉表情肃然,晶莹未干的目光骤然转向了场下某处,停下,然后俺看到老婆脸蛋上盛开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而这份捐助书来自于”
宁卉伸手朝目光所及之处扬了扬:“我们
尊敬的冯会长!”
“噢——”全场再次惊愕,估摸大家想到了捐款最多的是冯会长,但木有人会想到五千万……
所以一百万拍条宁小姐的内裤才哪到哪?
宁煮夫看到胡老板拍了拍脑门,然后摇头一叹,估计这下是服气了。
“感谢您,冯会
长!”宁卉在“你”下面加了颗“心”,而且语气是如此温柔,这让俺心头再次一紧,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请大家允许给我一点时间”说着宁卉突然将头转向一旁……
说是转向一旁,但我却看到转向的是自己
这还不算,老婆居
然还朝俺挥了挥手,我有点不会了,然后就看到宁卉对着宁煮夫同志嫣然一笑:“请刚才这位跟我合作表演的帅哥上来一下!”
呵呵,第二次被老婆叫帅哥,老子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很酸爽。

“呃”不知道老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老子只得瞄了同样一
头闷在雾水里的仇老板一眼,然后屁颠屁颠的上了台。
“各位老板,是这样,”老婆的目光如同花在雾中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继续发表演讲,“我请这位帅哥,我们仇老板的助理上来,是想让他念一念冯会长在捐助书上的签名,因为如果我来念,或者让司仪小姐来念或许有些不客观,因为我们是女人,会太感性,我不想煽情,所以”
说完宁卉把手里的捐助书和话筒递给了我,然后指着签名处说到:“就念这里,谢谢,有劳你了。”
我接过捐助书看了看,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念到:“宁小姐,你不是因为穿了一身玫瑰红的晚礼裙才像一只玫瑰,在我眼里,你本来就是一株绽放的玫瑰,娇艳,红火,浓烈,你是长在每一个男人心中那朵最美丽的玫瑰,你美丽,善良,知性,而又如此风情动人,刚才因为嬉戏,幸得宁小姐一吻,口齿留香,温润如玉,永生难忘。已知宁小姐与吾之好友仇老板情
缘已结,在此无甚奢望,断无夺美之念,那一百万算是嬉闹,但宁小姐的贴身小内我会视为宝物,永久珍藏,现特地捐助五千万元加入仇老板的慈善助学基金,但我必须说明,一千万是因为跟仇老板的情分,四千万是因为宁小姐的绝世魅力让人倾倒,所以这五千万的捐款不应该算在我的名下,应该算在宁小姐的名下。得罪了,仇老板。”
老子一口气读完,顷刻把自己读成了一只木鸡,他妈的有钱人真会玩,以为一百万买条人家的女人的内裤已经不可理喻,而这四千万就是为了买个对人家小三的倾倒?
这样说来,跟没读过几天书的胡汉三们想比,有点文化的冯会长整的活儿才他妈的叫花活儿。
全场雅静。
冯会长天外飞仙的这段估摸也把在场的所有人整不会了,签名还可以这么签?兄弟伙的小三还可以这么调戏?
貌似很有礼貌,但句句都是赤果果在挑逗,在引诱。
讲真,读完所谓签名老子有点不知所措,但更不知所措的跟着就来,就见宁卉拿过话筒对场下的冯会长嫣然一笑,权作玫瑰花开:“我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让冯会长如此青睐,冯会长这五千万记在我的名下我断然承受不起,但我非常感谢冯会长的厚爱,所以,刚才有老板希望看到有一个发奖仪式,我能做的就是用这样一个发奖仪式来表达我的谢意。”
说完宁卉眉毛一挑,朝着仇老板笑了笑,语气淡定滴:“仇老板,可以吗?”
“呃,当然,当然可以。”仇老板估计还在梦游,但脸上的惶然一眼可见,因为此刻仇老板还不知道宁卉这番谢意是要如何去表达,五千万,确实早已超过了自己的预期,因为私下里,冯会长是答应过要捐款一千万的。
所以这多出来的四千万,冯会长没撒谎,应该完全是冲着宁卉来的。
得到了仇老板的许可,宁卉的表情更加放
松,但接下来的一幕才让仇老板完全明白了宁卉的心思……
从这一刻起,仇老板才知道宁卉,是多么的爱着自己那个变态的淫妻犯老公……
就见宁卉把话筒交给了司仪小姐,然后居然,居然把手里一直攥着的黑丝小内在俺的鼻尖晃荡着扬了一把
随着小内内扬起的
是宁卉挑扬的桃眉,然后宁卉的上弯月瞬间泛起幽幽媚光,然后嗲滴滴的来了句:“帅哥,闻到味道了吗?香吗?”
这一句顿时就让老子心潮火热,肝颤肾抖,这才我意识过来,这当儿老婆的晚礼裙里那最隐秘部位已然空空如也,一丝不挂……
话说宁煮夫同志抽
搐了一下鼻尖,颤颤巍巍的嗫嚅到:“好香!”
场下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呵呵,特么胡汉三眼珠子都快滚落出来了,而除了仇老板,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宁小姐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作为老大的女人敢当着老大的面用自己的小内内去撩一个老大的手下。
这还木有算完!
但此刻我有点明白老婆准备要干什么了。
“嗯,想要一条不?”宁卉继续攥着小内内在宁煮夫同志的鼻尖晃荡了一圈,那挑逗得死人的语气能把一头恐龙化石都挑逗得活转过来。
“想……想要,但……但不敢!”宁煮夫同志继续颤颤巍巍的回答到,感觉舌头都要从嘴里抖落出来,但做戏做全套,说完俺怯生生的朝仇老板看了一眼。
“好嘛,”宁卉这才把小内内从宁煮夫鼻尖挪开,然后咬了咬勾人版的嘴皮,媚然一笑,“等哪天你也捐五千万,我脱一条给你!”
“哗——”宁卉声音不大,但音量也足够全场听得真切,特别那个“脱”字儿说得特么带劲儿,于是宁卉话音即落,场下随即响起了一片哄堂的嘲笑声。
连旁边的司仪小姐也捂起了嘴,呵呵,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大家嘲笑的逻辑是,你个小跟班,照宁小姐的要求,五千万就别想了,你把你百来斤卖了,看买得到人家宁小姐小内内黑丝边的一根线头不。
只有仇老板心里跟明镜式的,直到此刻,对于今儿这次带宁卉带来的愧疚,仇老板才似乎有了些许释然,因为经过宁卉的这番神鬼操作,本来非常尴尬的场面却变成了两口子以一种特殊方式秀恩爱的舞台。
玩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游戏真真好生刺激有
木有?
这算不算歪打正着?坏事变好事?仇老板也只能先且这么想了,以仇老板对宁卉性格的了解,接下来不在自己淫妻犯老公面前玩票大的,那宁卉这朵带刺儿的玫瑰的刺儿是白带了。
仇老板的分析是对滴,只是这一步玩得有多大,这才是仇老板此刻疑惑的问题。
连老子也想不到老婆这把要玩得多大。
话说但看到宁煮夫惶恐般看着自己的眼神,以及在全场哄堂大笑中那副特别受伤的小表情仇老板就十分想笑:唉,这两口子也是没谁了,论玩,这两口子才是钻石,哦不,才是天王盖地虎……
年轻真好。
就静静的看两口子的这出戏呗,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仇老板突然感到一种彻底的释然。47.……
接着,宁卉手里攥着小内内准备下台朝冯会长走去,走到半道突然站住脚步,然后想起了什么转身俺投来一瞥……
这一瞥是如此勾魂……
老子当即怔住,完全不记得上次老婆对俺投来的如此勾魂一瞥是什么时候,赶脚老婆这一转身,就是专门为这勾魂一瞥来的
“帅哥,麻烦你帮我端一杯红酒来!”然后宁卉声音入骨挠肺的来了一句,似不容抵抗的命令,又似娇滴滴的哀求,每个字儿都透着你人不跟我来魂也得跟我走的媚惑。
“好好的。”老大的女人发话,焉有不从之理,宁煮夫同志怯生生的回答到,赶紧屁颠颠的跑去拿杯子倒红酒去了。
宁卉这才款款盈步,风姿婀娜,如一朵行走的玫瑰,手指穿着本来该身下穿着的小内内朝冯会长走去……
宁卉前脚到,宁煮夫后脚端着红酒便跟到了身后。
“冯会长——”话说还跟冯会长差着两米的距离,宁卉一声嗲滴滴的“冯会长”已经率先飞进了冯会长的耳膜,“感谢您这么看得起小宁,我代表仇老板,也代表我自己,对冯会长对山区孩子们的深情厚爱表示真切的感谢!”
说话间宁卉已经奔袭到了冯会长的身旁。
“别别,冯会长,您坐着!”见冯会长要起身迎候,宁卉赶紧呵护到,然后伸出手将冯会长已经站起来的半拉身子重新扶回到了沙发上。
沙发一旁两米远,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仇老板……
而本来一直坐在冯会长身边的欧阳小姐早已知趣的闪开到一旁……
后面跟着个跟班端着酒,此刻大家伙都想到了宁小姐这是要给冯会长敬酒没跑,但至于如何敬这杯酒,唯有仇老板跟俺想到了不会这么简单。
它肯定是敬酒,又不是敬酒。
老子晓得,老婆的表演时刻到了。
果不其然就见宁卉刚刚将冯会长在沙发上扶定,便连惯着一个连宁煮夫同志也木有想到的动作惊呆了全场
宁卉一手轻轻揽着着晚礼裙的分叉,然后朝腿的上部稍稍上挽,挽结到自己能分开双腿的部位——这个部位让宁卉雪白的大腿露出了说多不多,说少却又能馋死人的三分之一的面积——接着宁卉将分开的双腿跨骑在冯会长的身上……
这一跨骑,直接把冯会长跨成了坐立的惊叹号!
话说老子想到了老婆有百十种感谢冯会长的可能,但木有想到会来得这么猛,敬个酒直接骑乘位就上来了!
“冯会长,”宁卉
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大概齐是想以一个自己坐着比较舒适,但让大家看来更加妖娆的姿势坐在冯会长的身上,然后宁卉倾身向前,晚礼裙中凸挺的胸部堪堪拂过冯会长的肩头,宁卉檀口微启,如兰的香气顿时弥漫在冯会长的鼻尖,“他们说这是发奖仪式,但我觉得这应该是我对您的感谢。所以,冯会长,我先敬您一杯!”
“呃,好好,”敬酒都兴骑乘位的吗?冯会长有点整不会了,只能连声应允,“我拿酒,我拿酒”
“不用 ”宁卉轻声喃喃到,然后转头对宁煮夫示意,“把酒给我!”
老子瞪大了眼睛乖乖的把酒递给了宁卉。
宁卉接过酒杯朝嘴里抿了一口,然后把还盛着半杯酒的酒杯递还给了我
于是方才宁煮夫同志端来的酒兵分两路,一半在俺手里的杯中,一半被含在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却根本木有将嘴里的酒咽下下去的意思。
于是,宁卉手里攥
着黑丝小内,嘴里含着口红酒,红唇酥润,双眸明睐,一脸便朝冯会长的脸贴去……
“汩——”说时迟,那时快,当宁小姐带着红酒的甘怡,温润如玉的香唇贴在自己嘴上时,应该成了冯会长对于这个世界最后的记忆……



第233章 小三的职责(七)

话说当宁卉把还盛着酒的酒杯递还给宁煮夫的时候,这个细节的含义在场的所有人,当然除了仇老板哈,都不可能咀嚼得出来——其实老婆完全可以把酒杯搁在一旁的茶几上——但宁煮夫同志秒懂老婆的含义:递还给你酒杯,就是给你一个继续站在一旁的理由,你就乖乖的端着酒杯站在旁边看着呗,看老婆……来都来了,还不趁此机会好好吃顿肉?只是这淫妻犯的菜,不是谁来都吃得下的。
现在对于一个淫妻犯的政治正确,就是只管瞪大眼睛,老公管看,老婆管活色生香,管勾引老板,管如何将老公的淫妻多巴胺在接下来老婆跟大boss活色生香的极限拉扯中燃烧殆尽。
所以老子目不转睛,两眼能发出的所有目光都用来直击老婆此刻与冯会长已经交缠在一起的嘴唇……
俺特别喜欢看老婆的嘴唇,尤其喜欢看老婆跟男人的嘴唇津津相渡般交缠在一起,或者吮吸某种香蕉状物体的时候的样子……
话说老婆的嘴唇贴上冯会长的嘴上的当儿并没有即刻松开,估摸是想让冯会长顺利渡过突然被玫瑰扎嘴的惊厥期,怕冯会长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却张开了嘴,嘴里那些甘甜的酒液会找不到串门的路……
所以,无比刺激的看到老婆嘴唇紧紧贴着
冯会长恓惶着不知道是该张开,还是该闭着的嘴,而从冯会长在宁卉的后背上一阵晃荡却无处安放的手可以看出,冯老板似乎还没有心安理得的接受被玫瑰扎嘴的现实。
这让老子看得心急火燎:冯老板,用手抱着宁小姐啊,宁小姐那一大片裸露的后背不正是等着你宽厚的手掌抚摸的么?还有冯老板,你倒是张嘴啊,你不张嘴,俺老婆咋个把嘴里的酒喂给你喝嘛?不张嘴俺老婆说好的敬酒还敬个毛线啊?
而更让宁煮夫同志的小心肝受到暴击的是,老婆此刻居然来的是一波睁眼吻,对于一向接吻的时候闭着眼的宁卉,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冯会长献上的这个含酒之吻的时候居然还擦亮着双眼,这得需要一颗多么大的心脏……
呵呵,也可能是老子想多了,老婆不睁着眼睛,如何能做到准确发现冯会长何时张开了嘴?从而能够顺利的将自己嘴里的酒投喂到冯会长的嘴里呢?
但冯会长的眼睛却是闭着的,这增加了场面的喜剧感,因为闭着眼的冯会长倒像一只羞涩的雏鸟,宁小姐却像一只招蜂引蝶的流萤……
冯会长倒像一只羞涩的雏鸟, 宁小姐却像一只招蜂引蝶的流萤当这一样一句非常贴切与形象表达此刻老婆与冯老板献酒之吻的场面的语句划过宁煮夫的脑海,俺却发现了两个问题
首先,通常,最好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面目出现的……我怀疑冯老板是在故意装处,好嘛,是在故意装雏。
其次,流萤,他妈的这词儿生来就是用来形容风尘女子的!
老子顿时有些不淡定了,俺老婆的确是淫妻犯的老婆,但绝对不是风尘女子好伐?
不,等等,老子突
然发现自己的不淡定,不仅仅是不淡定,是不蛋定!因为看到老婆那八爪鱼的样子伏在冯老板身上,嘴儿还贴在人家嘴上磨蹭着的风骚劲儿实在过于有伤风化,这就不是一个良家的正经娘们干得出来的事儿!
呵呵,不过狗日的宁煮夫稀饭。
但不蛋定是真的,老子发现自己的双腿随
即一抖,还真他妈的扯着了蛋!
好嘛,老子承认感到蛋蛋的不蛋定是从看到老婆的身体愈发前倾,胸前那两团迷人的,因为双手无暇顾及——此刻宁卉的双手已经勾绕在冯老板的脖子上——而使乳沟被深深显露出来的,挺拔的山丘居然已经俯贴到了冯老板的身上,是那种物理意义上能让冯老板感到山丘柔软质感的俯贴……
开始的!
而因为身体这样的前倾俯贴,导致了老婆的身体不得不朝前挪位,以至于晚礼裙的分叉向上又拉扯了些许距离,这样,宁小姐雪白的大腿被晚礼裙遮掩的部分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之换句话说,此刻只消有人用小指头稍微在分叉处勾勾,就能勾勒出宁小姐晚礼裙里木有小内内遮挡,一览无余的春光来。
遗憾的是,因为旁边还坐着仇老板,此刻现场木有一个人敢支棱着小指头这么干,甚至最有条件这么干的冯老板大致也不敢,宁煮夫同志倒是敢,但这么干了,然后他妈的就木有然后了。
叔可忍,蛋蛋不可忍。
许是宁卉胸部俯贴到冯会长身上的销魂带来的吃鸡,以及宁卉的嘴唇在冯会长嘴上愈加用力的汲吻,终于,俺看到冯会长一直逡巡在宁卉后背而不敢落下的手终于紧紧的箍在了那片晚礼裙故意设计出来的让后背裸露了一大片的肌肤上。
冯会长双手这一箍力道很足,箍得老子看到都肉疼,所以先前冯会长看上去作为雏鸟的矜持都他妈的是装的,在地球头牌小三如此风情与娇艳,赤果果的诱惑下,所有男人的抵抗都只能片甲不留,所有正经人的面具都会被撕得粉碎,一地鸡毛,剩下的只有被熊熊燃烧的荷尔蒙烧尽的遍地狼烟。
这不,冯会长的双手将将破防,将宁小姐的裸背紧紧箍住,那原本一直羞涩得像雏鸟般闭着的嘴也呼啦一下门户大开,厚厚的嘴唇下的血盆大口如下山猛虎,一下子对宁小姐的软糯糯的香唇进行了全方位,360度全覆盖的反包围,那裹挟着,咀嚼着宁小姐香唇的火力堪比范弗利特弹药量,仿佛要把宁小姐的香唇咬碎……
呵呵,雏鸟?不存在的,老鸟差不多。
终于,猎物露出了猎手的面目!
狗日的冯老子心里碎了一口,但这一口终究是没碎完,觉得这么骂一个方才数次对仇老板及其小三出手相救的救命恩人实在有些忘恩负义,再说,人家可是捐了五千个W的哈,花五千个W用范弗利特弹药量才是轰炸个你老婆的嘴皮又有啥子受不了的呢?就是轰炸你老婆那没得防空导弹的司令部……
况且明明是你老婆自个像个流萤先行把嘴皮送到人家嘴炮的炮口之中……
话说随着冯会长君子动手也动口,嘴巴大开,宁卉一直绷紧的腮帮也随之一松,紧抿的檀口骤然张启,在几乎看不到嘴唇的状态下——因为宁小姐的嘴唇已然被冯会长张开的血盆之口全然鲸吞
只听两人紧紧相缠的口齿间响起了汩汩的流水声,美妙悦耳,如细雨丝竹,如山涧溪流,如空谷回音……
只闻其声,全场已知宁小姐已将嘴里含着的红酒悉数吐喂进了冯会长的嘴里。
但占据全场最佳观看位置的宁煮夫同志却不仅仅是只闻其声,因为俺看到了老婆腮帮微微的翕动,腮帮如此的肌肉反应表明,老婆是在真真切切的吐喂。
俺也看到了冯会长喉结的翕动,表明了冯老板对于宁小姐吐喂到自己嘴里的酒进行了吞咽……
而冯会长吞咽得如此陶醉与投入,甚至都没给嘴角留出些酒液渗漏出来。
这会不会是冯会长这辈子饮下的最甘醇的美酒?而这会不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宁小姐的含酒之吻?
对于在脑海中冒出的这些问号,喜欢且擅于自问自答的宁煮夫同志迅疾给出了答案:是的,一定是的,那裹挟着宁小姐香甜唾液的琼浆一定是冯会长饮下的最甘醇的美酒,而许多人生的美好,恰恰因为它刚刚开始,即是结束……
但随即老子便发现
自己错了,翻车翻到了姥姥家,姥姥家在爪哇岛。
话说本来一波敬酒感谢被宁小姐这番带着私心,为满足淫妻犯变态老公的嗜好操作成了史诗级的含酒献吻,而这第一波下来,也确实让小宁煮夫欢快开始了蹦跶,以至于此刻宁煮夫同志站姿灰常扭捏,且不得不用手以自然垂放状垂放到胯下以作遮掩。
“谢谢宁小姐”终于与宁小姐的嘴唇脱离了交缠的冯会长如同刚刚浮出水面的落汤鸡,深呼了一口气,才喘着气儿的嗫嚅到。
但老子注意到冯会长并木有将箍在宁卉裸背上的手撤下来,这说明冯会长对这朵风情万种,刚刚扎了自己嘴的玫瑰意犹未尽。
“叫我小宁——”宁卉娇滴滴的来了句!
我靠,这娇撒的,咋不叫宝贝嘛?看着老婆一本正经跟冯老板撒娇,老子心头一个激灵,其实叫宝贝俺肯定木有意见,反倒更加受用,按照淫妻犯的尿性,老婆对其他男人越是亲热,宁煮夫同志越是兴奋,但怕的是仇老板受不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俺晓得仇老板也一直叫的是小宁,就是说这么一来,人家冯老板的待遇直接就跟仇老板拉平了,再叫宝贝,仇老板不得把冯老板给吃了。
话说你不动我不动,所以宁卉依旧跨骑在冯会长身上,只是方才因为含酒献吻不得不前倾的身体稍稍朝后挪了挪,但傲挺的胸部依旧跟冯会长的身体似连非连的还碰触在一起,
这样,因为两具躯体若即若离的粘连,加上宁卉这句娇滴滴的“叫我小宁”
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36.“叫小宁好,叫小宁好 ”冯会长忙不迭的点头,“小宁,我觉得你刚才这杯酒不是对我的感谢,是对我的奖赏。”
“嗯,”宁卉娇喘一声,这一娇喘似乎喘出了曾眉媚内味,“如果冯会长喜欢这样的奖赏,那就叫它奖赏呗,因为,冯会长对山区孩子们的爱心值得这样的奖赏。”
好嘛,敢情这情也调上了。
后来老婆告诉我,最后那句“冯会长对山区孩子们的爱心值得这样的奖赏。”,是说给胡老板和胡汉三们听的。
“那如果捐款五千万的不是冯会长,而是那个猥琐的胡老板呢?”老子顺势来了一个灵魂拷问,“你也会像对冯会长一样的对胡老板吗?”
“会。”宁卉想都没想,回答到。
为胡老板默哀三分钟。
说到底,肯定不是胡老板没得五千万,是胡老板的爱心没到五千万。
宁卉此刻的脸蛋已经红扑灿灿,娇艳如花,外加绽开的笑脸是如此动人,这一切的美好就盛开在冯会长近在咫尺的眼皮底下,冯会长已经试图控制着自己喘气的体积,但无能怎样控制,冯会长喘出的气儿已经从豌豆变成了胡豆,接着宁卉扬起了手中的黑丝小内……
“还有呢,”宁卉的声音愈发嗲甜,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黑丝小内,“你在捐助书上写过的呢”
“呃?写写过啥?”冯会长嗫嚅着,涨红的脸上已经曝露出一些扭结的线条,说明宁小姐,哦不,小宁这波看来根本木有结束之意的骑乘位,以及愈发娇媚的撒娇已经对冯会长的身心构成了巨大的打击,男人对女人需要范弗利特弹药量的凶残,女人对男人,却只需带点电的媚眼一波流,加上撒点带点糖的娇就能拿捏死男人的命门。
这当儿宁卉就是用带点电的媚眼,跟撒了点糖的娇,加上骑乘位的加持,把冯会长拿捏得死死的,这还不算,甚至宁卉是不是故意不知道,但很明显,宁卉此刻骑乘位骑乘的位置已经在不经意中朝前挪了挪,这个朝前的位置怎么说呢,似乎已经无限接近于……
这么说吧,只要小宁的腰肢轻轻朝前一扭,就能将冯会长某个……核心部位扭到自己的身下……
所以冯会长的核心部位非常危险,已经极度暴露在小宁以腰肢为中心,雪白的大长腿为支点构成的立体火力网的打击范围之下。
“嗯,你写的啊,说你会视它为宝藏,”说着宁卉眨了眨眼睛,将一直绕卷在自己手指上的黑丝小内支棱到了冯会长的眼前,“然后要永久珍藏的呢!”
“哦,对对,”冯会长鼻尖不出意外的抽搐了抽搐,估摸是小内内还带着小宁身下的气息骤然飘散开来,让冯会长鼻尖也受到了强烈的暴击,“我一定珍藏,一定永远珍藏!”
说完冯会长伸出了手,朝黑丝小内指了指,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到,语气中已经掩饰不住一火车都拉不下的喜悦,“那它是不是已经属于我的了?”
“当然!”宁卉点点头,随即将手指从黑
丝小内的绕结中抽了出来,再将它照着方才绕结的模样复又绕结在冯会长的手上,然后莞尔一笑,“喜欢它的颜色吗?”
“喜喜欢,”说着冯会长一把把黑丝小内捏在手中,估计心子把把都在颤抖。
“他们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内裤,蕾丝边的”宁卉用开启了电眼模式的上弯月直勾勾的盯着冯会长。
“是是的!”冯会长看了看绕结在手上的黑丝小内,双眼喷火,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恨不得鼻尖凑上去一阵狂嗅。
“嗯”宁卉嘤咛一声,然后俯身到了冯会长的耳边输出了一通耳语……
“呵呵!是的,肯定!宁小姐这么漂亮!
这么性感!”冯会长的笑声有些尴尬,笑完还特么朝一旁的仇老板瞄了一眼。
冯会长这一眼含义很复杂。
后来老婆告诉俺,自己在冯会长的耳边是这样说滴:“仇老板就喜欢我穿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说我穿上好性感”
好嘛,老婆,你会玩。
“这样,小宁”冯会长极力控制着体内估摸是被小宁这番耳语点燃的熊熊欲火,因为宁煮夫看到冯会长突然梗直了脖子,泛红的眼睛直视前方
可以理解,你仇老板小三这么撩法,谁他妈的受得了?
其实冯会长如果稍
一低头,目及之处将是小宁因为骑乘位身体的极度拉扯导致的晚礼裙的某种失位,简言之,此刻小宁的胸前那一抹迷人的沟壑相较正常的状态已然庭院深深,一壑通幽……
但冯会长就是不敢低头,也不敢把手指卷着的小内内凑近鼻尖,特么的这不是那不敢,于是,冯会长才开口准备破局:“小宁,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不是呵,冯会长,这是您付钱拍卖得来的啊,”说完小宁咬了个撒娇版的嘴皮,然后调皮地脖子一歪,抿嘴笑到,“其实要不是要捐款给山区的孩子,我就直接送冯会长咯!”
呵呵,还直接送,老婆你这是已经加戏成
瘾了哈,都是狗日的曾米青个幺蛾子带坏的,老子在心头碎了一口。
“不不,小宁,钱不重要,在我心目中,我只把它当成你送给我的珍贵的礼物!”冯会长赶紧申辩,似乎非常想把金钱这个充满铜臭味的元素从自己跟小宁此刻无比和谐的关系中剔除,“所以,小宁,我也想敬你杯酒表示感谢!”
说完冯会长准备挪身拿酒。
“不用咯,冯会长,我这里有酒啊!”随即宁卉转头朝宁煮夫同志示意将酒端过去。
老子不敢怠慢,但就在准备递给过去酒杯的当儿,却觉得哪里不对:冯老板要敬小宁酒,小宁却说不用,说我这里有酒,正常情况你小宁同志即便有酒,难道冯会长不也应该端一杯来敬么?
老婆这是要干嘛?难不成还要跟冯会长复习一遍含酒献吻?
想到这里老子顿时脑壳就燃了,就觉得有一只疯狂的幺蛾子开始在脑海中盘旋:要不要来点疯狂的?要不要来点疯狂的?要不要来点疯狂的?
他妈的来点就来点,要来就来把大的,呼怕呼?
作为一个淫妻犯,胆子大是基本要求,胆子不大还吃毛的个鸡,即便能吃也吃不上个全乎的。
于是此刻已是幺蛾子满脑子翻飞的宁煮夫同志心下一横,端起酒杯就特么朝前挪了两步,这样做,是以便能更好的控制手中的酒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以依旧以骑乘位坐在冯会长身上的姿态准备伸手接过酒杯的当儿,宁煮夫快速朝小宁同志使了个眼色……
后来宁卉说她看到了俺使来的眼色。
这是关键之一。
看到了还要理解老公眼色的用意何在,这
是关键之二。
所以,当宁卉看到了,并且正确理解了淫妻犯老公使来的眼色,才导致了随之而来史诗级的——宁煮夫总结的时候用了“史诗级”这个极限词汇来形容——淫妻名场面的诞生……
风光在险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话说当宁卉看到酒杯随着俺使来的眼色递
了过来,老子已经知道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有某种意外将会发生,果不其然,纵使宁卉觉得自己的手接酒杯接得很稳,但架不住俺手故意一抖……
宁煮夫同志的手抖得非常丝滑,骗过了现场所有人的目光。
而这一抖不要紧,就见酒杯在宁煮夫和小宁同志正在交接的手中滑落了出来,并且滑落得非常像一次事故,而酒杯中还盛着的半杯红酒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事故,随着滑落的酒杯急速倾斜,那半杯红酒顷刻便从酒杯中倾倒了出来
不偏不倚,倾倒出来的红酒一半准确的泼洒到了小宁同志的胸部,一半泼洒到了大腿一侧靠近晚礼裙分叉的部位……
至于为嘛住在一块的红酒会泼洒到相隔如此遥远的两个位置,这事儿得问宁煮夫。
而泼洒到胸部的酒液有一部分随即便按照人往高处走,液体往低处流的原理朝着两坐山丘间迷人的沟壑处缓慢沉降……
一样的道理,下面大腿旁的开叉处,玫红色的酒液已经浸漫在大腿雪白的肌肤上……
“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宁煮夫同志脸上惶恐的表情拿捏得很好,一看就是真的不小心,而且还不忘一边去茶几上拿出几张抽纸准备递给小宁同志,一边把倾倒的酒杯捡起来,“宁……宁小姐,纸……纸”
恰到好处的结巴增加了惶恐的真实感,但
这一切并没有逃过仇老板的目光……
此刻仇老板已经看出了名堂,看出了这次事故其实是一次不出意外就一定会出现的意外,甚至老辣的仇老板已经大差不离的猜出了宁煮夫故意把酒泼洒在宁卉身上的目的。
仇老板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只是在心头已经深深对两口子的胆量感到佩服。
其实宁卉也猜出来了老公故意制造酒杯滑落事故的险恶用心,但宁卉心头却有些又气又笑,因为宁卉知道宁煮夫玩的这把吃鸡也是自己跟冯会长这波含酒献吻流带出来的,事已至此,宁卉也只能陪着自己这个淫妻犯变态老公继续玩下去了。
于是,宁卉接过宁
煮夫递来的抽纸连忙说到:“没事,麻烦你去再倒杯酒来好吗?”
“OK!”老子忙不迭的赶紧去又倒了一杯酒回来……
老子屁颠屁颠的跑得飞快,生怕错过了什么,好在赶回来的时候啥也木有错过。
等俺端着酒杯站在一旁,并不见宁卉示意重新要酒,关键是,小宁同志胸上和腿上那些泼洒的酒液离开的时候是啥样,这一趟倒酒回来还是啥样……
酒液覆盖之下那些迷人的沟壑间和垄原,像山峦盛开了映山红,像冰川抹擦了胭脂,让雪白嫩滑的肌肤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这样的流光溢彩和熠熠生辉神奇的让你的视觉与味觉共情,让你明明看到的是身体的某个部位,但却让你感到口舌生津,秀色可餐。
老子不兴奋是假的,因为这当儿终于可以确定老婆一定看到了方才自己的挤眉弄眼,不然为啥老婆不重新把酒端去不说,也不见把泼洒在身上酒液擦掉捏?
随即俺瞄了一眼冯会长,心里嘀咕到:大哥,兄弟只能帮到这里了,肉已经到嘴边,吃不吃得到就看你敢不敢下口了哈。
而此刻的冯会长呆楞了一般,哪里有空暇接收宁煮夫同志朝自己使来的眼神,因为冯会长已经察觉出来小宁同志纵使手上拿着抽纸却并不想擦掉泼洒在身上那些酒液的异样。
冯会长大脑估摸在飞快的思忖着:小宁为什么,不擦掉泼洒在身上的酒液呢?
不擦就算了,小宁同志还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波潋滟,目光像春天的湖水,清澈而又像雾像雨又像风一般的诱惑……
而盛开着映山红和抹擦了胭脂的胸部就几乎在自己的鼻尖底下耸动起伏着,侧面,小宁同志甚至把大腿抬起搁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那段盛开着映山红和抹擦了胭脂,雪嫩如凝脂一般的大腿也一并映入了眼帘,跟从山峦流向沟壑的映山红与胭脂上下呼应,遥相生辉,美景如画。
冯会长的喉咙翕动着,咂了咂嘴,红色刺激食欲的科学原理和某种神奇的因素让冯会长的视觉真的在这一刻与味觉共情……
冯会长神奇的发现眼前的美景竟然散发出的美妙的,让自己口舌生津的香味。
冯会长跟小宁同志彼此凝视着彼此的凝视,冯会长发现小宁同志那仿佛已经融化在自己凝视中的目光是如此温柔,从双眸里娓娓逃逸出来的电波正在直击自己的心脏。
时间滴答滴答在凝视中流走,老子着急了:大哥,就看着算是什么事儿,你倒是来点实际的啊,再这么凝视下去黄花菜凉了是小事,他妈的小宁乳沟和大腿上的那些酒不会干的么?
其实冯会长不是不想干实事,估摸拦阻在冯会长心结上的障碍是仇老板,但冯会长又不敢看仇老板以便从跟仇老板眼神的交换中得到某种示意。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仇老板突然站起身,走到冯会长身边拍了拍冯会长的肩头,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我靠,仇老板已经这么老辣得成妖了么?俺就像问问仇老板是肿么知道的,冯会长此刻心中的忌惮?
果不其然,就在仇老板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小宁同志的胸部骤然一挺,然后挪了挪搁放在冯会长身上的大腿,这一挪,又将晚礼裙的分叉挪开了一个更大的豁口。
然后小宁同志迷人的天鹅颈微微上扬,闭上了眼睛……
然后……迷人的双唇也微微张启……
好嘛,就差说……冯老板,来吧,来舔我身上的美酒……
老子大气不敢出,也不好过于明目张胆的看着冯会长,但心头无比焦急:大哥,这信号,这么明显的勾引都还不明显呢么?他妈的你要对得起你那五千个W撒,难道非要小宁来句e on北鼻才作数?
周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冯会长跟小宁同志已经数不过来,但谁都看出来了这当儿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唰——”,突然,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暗到只剩下微弱的亮光打射在宁卉的身上……
呵呵,他妈的还有比宁煮夫急的,这一波灯下黑的神助攻可以!
而俺大胆的猜想,这个灭灯但又木有全灭的操作来自于仇老板……
但后来我问仇老板,仇老板居然木有承认,说不是他,但承认了去卫生间是故意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灯光骤然熄灭之际,已经全身热血沸腾的冯会长终于霍然奋起,如饿虎扑食般将依旧骑乘位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宁同志一把抱住,然后埋下头,将脸埋在了小宁同志已经被酒液全然浸润的乳沟之间……
纵使场内还支撑着最后一缕微弱的灯光,
得亏位置站得近,俺依然真切的看到了冯会长伸出来的舌头——甚至都看得到裹挟在舌头上湿漉漉的口水
这根舌头甫一伸出便几近疯狂的卷进卷出,将还渗流在宁卉迷人的乳沟处那些如胭脂一般的酒液卷进嘴里,再伸出来紧紧贴吸在乳沟处疯狂的舔弄着……
要不是还有晚礼裙
这道防线,宁煮夫百分之百的认为此刻冯会长的舌头会一直顺着乳沟舔弄下去。
“嗯——”宁卉随即嘤咛一声,但此刻俺已经听不出老婆是在应景,还是是乳房上被滋黏的酒液浸润得有些冰凉的肌肤骤然遇上了冯会长快要溅出火星的舌头带来的物理刺激。
但无论如何,小宁
同志这声无论哪方面都符合女人娇喘定义的娇喘实在是给了冯会长莫大的鼓舞,以至于接下来已经动了口的冯会长跟着也动了手
就见冯会长伸出一只手朝宁卉搁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摸去,一直摸到晚礼裙开叉的豁口处,然后……
不知道是不是无意,但俺认为绝对是有
意,冯会长的手竟然揽住晚礼裙的开叉朝上又拉扯了些位置——冯会长当然清楚小宁同志晚礼裙里的身下已然一丝不挂,本来该穿在身下的小内内此刻还穿在冯会长另外一只手上……
老子看得心惊肉颤,因为冯会长勾勒在开叉处的手指只消再往上使点劲儿,老婆裸露的大腿根部也将悉数阵亡在周遭的众目睽睽之下!
即便这样,宁卉雪白的大腿已经不可避免更多的裸露出来,在微弱的灯光下白成了全场最耀眼的那道光,这道光白如靓瓷,却因为覆盖的酒液透漏出迷人的胭脂红,如同红瓦与白墙在纵情的缠绵,而冯会长的手像一头粗鲁的闯入精美瓷器店的牛,在小宁同志红胭白脂滑如细瓷般的大腿上恣意的揉摸着,冲撞着……
老子随即听到场内至少响起了三种不同的来自于喉咙的吞咽声,一种宁煮夫晓得是来自自己的喉咙,一种是来自于周遭胡汉三们,一种,自然来自于冯会长吞咽那些从小宁同志胸前的沟壑卷吸进自己嘴里的酒液的汩汩声……
宁卉的双手抱着冯会长的头,温柔地,容忍地……
甚至容忍到冯会长的舌头从胸前伸进了晚礼裙……
而就在冯会长湿哒哒的舌头伸进晚礼裙的一刹那,宁卉转头朝宁煮夫同志瞄了一眼……
所以俺看到老婆瞄来的这一眼并不是瞄的自己,而是瞄向了胯下的 . 小宁煮夫!
老婆瞄向小宁煮夫的那一眼金风玉露,却胜过万语千言。
还好小宁煮夫争气,此刻已经在胯下杠杠的支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
以至于后来这顶帐篷成为了流传多年的笑谈,后来有人告诉仇老板,说你的手下在旁边他妈的看得鸡巴都硬了……
一眼道尽,宁卉随即咬了咬嘴皮,转过了头,却伸过来一只手,嘴里喃喃到:“酒给我”
呃?我怔了怔,老婆还要酒是神马意思?是觉得身上泼洒的酒不够冯会长舔么?
见宁煮夫同志有些迟疑,宁卉再次转过头来看着仇老板这个看上去挺听话的跟班,然后媚然一笑,仿佛在说:帅哥,这才哪到哪儿?
俺赶紧将手中酒杯递给了宁卉。
宁煮夫同志猜对了,因为接下来宁小姐的动作直接把全场的惊爆值拉满
宁小姐拿过酒杯是要自己喝?并不!
就见老婆拎着酒杯将杯口慢慢杵到自己胸前,而此刻冯会长的舌头还在晚礼裙边沿的乳沟处疯狂的卷进卷出……
卷进……卷出……再往下卷,几乎都要将那两颗微微凸起在文胸里迷人的葡萄卷进嘴里……
然后宁卉将酒杯里的酒倒进了自己裸露的乳沟……
刹那间,酒自成溪,顺着迷人的沟壑缓
缓流下,流进了冯会长早已在此等候的舌头中……
“汩汩汩”冯会长就着迷人的沟壑贪婪的吸吮着这些仿佛来自天堂的甘露,但冯会长将这些甘露含在嘴里却并不舍得吞下,因为冯会长想起了自己还有木有完成的未竞之事……
于是,冯会长骤然抬起头,凑着将鼓囊囊
含着酒的嘴直接就贴到了宁卉的嘴唇上。
由于冯会长这个含酒之吻的突袭过于生猛,宁卉几乎来不及反应,所以禁不住檀口一张,以至于冯会长嘴里的酒几乎毫无阻拦悉数被吐进了自己的嘴里……
随即宁卉美丽的喉结微微的翕动表明已经将冯会长吐喂到自己嘴里的酒悉数吞咽了下去。
接下来是冯会长伸出舌头在小宁同志嘴里疯狂的搅拌时间。
但当看到老婆也主动伸出舌头到冯会长嘴里搅拌的时候,俺承认,自己的胯下的帐篷明显像打了鸡血一般疯长了一圈……
“小……小宁,我敬你的酒”冯会长此刻还嘟嘟囔囔的说得出话来已经很不容易。
“嗯,谢谢,冯会长,酒好喝吗?”小宁同志的声音如同蜜汁灌耳。
“好……好喝 ”说着冯会长咬着宁卉的香舌一阵疯狂的吮吸……
“还有呢”
说着宁卉将酒杯里剩下的酒倒在了晚礼裙分叉处裸露出来的大腿之上……



第234章 小三的职责(八)

看到老婆把红酒倒在大腿上的一刹那,老子目瞪口呆,脑壳头顿时就浮现出这样画面:冯会长俯下身,抱着老婆裸露的,还流淌着红酒的,湿漉漉的大腿就开始啃,边啃边滋滋有味的舔吸着上面的红酒o边啃以及滋滋有味的舔吸上面的红酒,边用手扒拉晚礼裙的开叉,把开叉处的豁口扒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直等豁口开到老婆大腿的根部,冯会长干了件是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干的事情,骤然将晚礼裙的下摆全然掀开……晚礼裙的下摆全然掀开导致的结果是老婆身下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这些风光包含但不限于:黜黑丝滑的耻毛,暗粉色的,如玫瑰花瓣已经微微泛湿的阴唇,以及被玫瑰花瓣如众星捧月般掩藏起来微微凸起的,粉里透红的,娇嫩剔透的花蕊……
接着,老婆端起手里的酒杯,将酒杯里最后的红酒悉数从上到下淋到了自己裸露的身下……
想到这里,老子把画面打住,因为脑海里的画面换成了这样一个惊悚的问号:如果,这当儿宁小姐把可以舔自己淋了红酒的 屄屄的权利拿来现场拍卖,胡汉三会出到五千个W不?
或者现场的拍卖价会不会突破五千个W?如果突破了,如果真的让老婆拿来拍卖,是不是宁公馆的财务自由可以指日可待?
淫妻犯都是意淫犯,给宁煮夫同志这个极具想象力的意淫点个赞。但好说不说,一个有格局的淫妻犯就是锲而不舍的把自己脑海中的各种意淫变成现实。
不不,所以你这不能怪宁煮夫意淫,因为就在宁煮夫恣意意淫的当儿,现实还了宁煮夫一个公道,方才老子脑海里的画面……真滴来了!
话说冯会长终究是沦陷在小宁同志的诱惑之中,就见冯会长撑起身,再伏下脸,朝宁卉搁在自己身上,已经被复又淋洒的红酒满满浸润的大腿上埋了下去,随即张开嘴,伸出舌头便开始贪婪的啃吸小宁同志裸露的大腿上那片雪白血红的,湿淋淋的,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小宁同志也非常配合,为了冯会长啃吸得更加舒服,主动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俺看到老婆的玉腿全然横陈在冯会长的血盆大口之下……“滋滋滋……滋滋滋”看得出来冯会长已经豁出去了,舔得那个叫滋润,冯会长是从大腿的外侧开始舔吸的,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鲜美的大腿啃起来是个啥子味道全场只有仇老板和仇老板的跟班晓得,而如此鲜美的大腿和着红酒啃起来是个啥子味道只有仇老板的跟班晓得,连仇老板都不晓得,因为仇老板一定舔过小三的大腿,但还木有舔过小三淋过红酒的大腿。
现在,花了五千个W的冯老板干成了仇老板都木有干过的事儿,舔了小宁同志淋过红酒的大腿。
话说冯会长舔完小宁同志淋在大腿外侧的红酒,便开始将嘴朝大腿中间的部位进发,伸出的舌头像吸尘器,哦不,像钻探机一般拼命的来回卷吸,每卷吸一处,冯会长钻探机一样的舌头都会在娇嫩的肌肤上吸啄起一道道深深的漩涡,随即,漩涡便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散开成一圈圈迷人的波纹。
所以以宁卉雪白的大腿为画板,以红酒为颜料,以冯会长的舌头为画笔,那些娇嫩的肌肤上被吸啄起来的朵朵漩涡与波纹至仙至美,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人类文明的秀色可餐,堪称人类情色行为艺术巧夺天工,不可复制的艺术品。
之所以说不可复制,是因为画笔虽多,但宁小姐只有一个,宁小姐秀色可餐的大长腿只有一双,宁小姐才是这件不可复制的艺术品的灵魂。
冯会长的啃吸还在继续,老子看得又惊又怕,怕冯会长啃吸完了外侧与中间,还会继续朝……
怕什么来什么,就见老子眨眼的功夫,冯会长的舌头已经卷吸到了老婆的大腿内侧!“滋滋滋……滋滋滋”冯会长的吮咂声骤然升高,这表明了啥,这表明了冯会长的激动值骤然在飙升,很明显,冯会长的激动值是随着啃吸小宁大腿的部位不同而发生变化滴,以从外侧经中间到内侧的顺序依次呈上升的曲线,这要是待会儿再朝大腿内侧的更深处啃吸……
好嘛,大腿内侧的更深处纵使无寸缕遮拦,但毕竟还有晚礼裙这条防线挡着,但是,俺发现个问题,发现冯会长在啃吸小宁同志大腿的时候手却并木有闲着,冯会长的手,包括那只穿着黑丝小内内的手却一直在扒拉晚礼裙,但冯会长扒拉是在扒拉,但似乎又不敢扒拉得太明显,而是双手各有几根手指绕勾着晚礼裙的开叉处,几乎以寸为单位的在慢慢的扩展开叉处的豁口,这么扩展下去而不加制止,结果只有一个
方才老子脑海中意淫出来的画面,老婆无一丝寸缕遮挡的阴户将赤果果的展现在冯会长的眼前!
那么冯会长以这种以寸为单位蚕食着将小宁同志的晚礼裙完全揽开的架势是要干啥呢?是要把小内内给小宁同志重新穿上?还是只是想看看小宁同志的屄屄,想看看基本上属这个地球上最美丽的女人的屄屄是什么样子?还是,既想看,还他妈的想啃吸?以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的心态,不相信冯会长会只想瞅瞅,一定还想干点别的什么,老子顿时紧张起来,紧张人家冯会长花了五千个W舔个老婆的屄屄倒没啥,但当着众多胡汉三的面舔就有点那啥了,况且,这样不等于让老婆的屄屄给胡汉三们白瞅了吗?
如此绝世美屄白瞅也可以,但你这些土老财们他妈的也得付点门票钱吧?
宁煮夫同志有点急了,但急也只能支棱着胯下愈发鼓胀的帐篷干着急,因为看这架势,老婆似乎根本木有阻挡冯会长的咸猪手在晚礼裙开叉处作业的意思……
“嗷……嗷 ”在冯会长滋滋的啃吸声中已经出现了与之配套的喘息声,但此刻冯会长的喘息声坑坑洼洼的,听上去似乎堵得有些慌,俺定睛一看,才发现冯会长这种特么别致的,重感冒式的,坑坑洼洼堵得慌的喘息声是因为啃吸中鼻子紧紧贴住小宁同志大腿,却须臾不愿松开所致。
我日,老子当即碎了一口:啃根羊羔腿还使唤上鼻子了?这他妈的得是有多馋啊,大哥,你悠着点,你舔完俺老婆腿上红酒留下点口水老子也就忍了,你总不能糊一鼻子的鼻涕上去撒?
但此刻已经几近迷
乱的冯会长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吃相有多难看,反正吃了这顿没下顿,那口鼻齐用,滋味万千的啃法完全是咋个舒服咋个啃,要不是嫌嘴啃不下,那架势都恨不得把小宁同志的整根羊羔腿吞进肚子才解馋。
“嗯——”但宁卉随即而来的一声娇淋的呻吟让宁煮夫同志心肝一颤,再次陷入了沉思……
冯会长在大腿上的啃吸已经到了深水区,好嘛,已经到了女人特别敏感的大腿内侧,那么老婆这声呻吟,是真的被老冯在大腿内侧疯狂的啃吸舔舒服了,还是为了刺激冯老板而故意装着被舔得很舒服了?这是一个问题。
以至于这个问题后来经历了两次高堂会
审,俺才从老婆口中得到了真实答案。
第一次宁煮夫是这样婶问滴:“老婆,我注意到冯老板舔到你大腿内侧的时候,你一直紧咬着的嘴皮终于松开,而且脸蛋微微泛红,然后发出了一声娇喘,因为毕竟舔的是大腿内侧嘛,分布着丰富的神经末梢,是女人的敏感区,所以这声娇喘是因为被冯会长真的舔舒服了,还是为了刺激他故意装着被舔舒服了发出来的?”
宁卉稍微思忖了一下,是这样婶回答滴:“废话,当然是为了刺激你啊!”
宁卉在刺激后面突然拐了个弯,从“他”拐到了“你”。“刺激我?”
“是啊,不然呢?”……
但在后来又一次高堂会审中,在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阶段,即,小宁煮夫与小宁卉正水乳交融,相交正欢之际,宁卉终于吐露了真言:“老公,上次你问冯会长舔我大腿内侧的时候我为什么会突然叫了起来对吧?对不起啊,我撒了谎。”
“啊?撒了什么慌?”
“其实也不叫撒谎,我只是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
“啊?那重新交代呗!”
“是这样,老公,冯会长舔我大腿内侧的时候,他的舌头还故意舔到了我的大腿根部靠近耻骨的地方,是舔得好舒服咯但我呻吟起来却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是因为啥?”
“是因为我突然觉得这么多人看到我被冯会长肆无忌惮的这样舔,而且几乎舔到了最私密的地方 我突然,突然觉得好兴奋……”
……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 我爱你,老婆。
其实冯会长的舌头舔向老婆耻骨的骚操作俺是看到了的,为此还付出了帐篷差点被小宁煮夫撑破的代价,而为什么冯会长的舌头居然能够进击到如此靠近核心部位的位置,完全是因为老婆对于冯会长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啃吸和对晚礼裙用心险恶的拉扯一直采取了几乎完全纵容的态度,以至于就在老婆的呻吟声响起的当儿,冯会长已经将晚礼裙捞到了被舔吸一侧的大腿已经显露出臀线的位置
当那一抹性感而迷人的臀线被裸露出来,就像一道闪电几乎灼瞎了处于良好观赏位置的胡汉三们的双眼。
而这一道闪电倒并木有灼瞎宁煮夫同志的
双眼,因为老子连宁小姐的臀缝里面都舔过。
但它却像一道匕首灼上插入了宁煮夫同志的心脏,因为大腿的后面既然能够裸露出臀线,前面就一定会裸露出 屄线。
果不其然,就在俺眼里还充满着老婆臀线的光亮,却在光亮中悠地闪过一丝黑影儿,老子心里一惊,帐篷一顶,要不是见过太多淫妻犯才能见过的关于老婆那些让人心惊肾颤的场面,此刻狗日的宁煮夫早已要么石化,要么气化,要么原地爆炸!
而闪过宁煮夫同志眼里那一丝黑影儿不是别的,竟然,竟然是老婆那最是让俺爱得可以豁命的Pubis。阴毛!
就是说,冯会长将晚礼裙朝上已经捞到了
几乎露出老婆阴户的边缘!
不知道在昏暗的灯光下有木有眼疾手快的胡汉三看到了宁小姐那片迷人的森林,见胡汉三们都活得好生生的样子,估计都还木有看到,因为宁小姐的耻毛迷死人不偿命,这些狗日的胡汉三们看到了不死几个摆起不科学。
但处于最近位置的
宁煮夫同志是千真万确看到了,那么,俺看到了,就在眼皮底下的冯会长会看不到?
基本上可以断定,冯会长故意在啃吸大腿的当儿暗搓搓的捣饬晚礼裙,就是冲小宁同志生长出这片迷死人不偿命的森林的肥沃的土地去的,哪怕神马也不干,瞅上一眼那片水草丰美的沃土也是人间值得,而且万一瞅到了还能顺带干点啥呢?
你敢说方才冯会长在啃吸中朝大腿根部耻骨处那狼胆包天的一啃不是一种试探?试探小宁同志会对自己已经妥妥的越界行为是说yes,还是no。
况且这一啃还啃出了小宁同志的一声娇喘,而这一喘喘出了冯会长一个老同志的春心荡漾,所以接下来纵使冯会长能够控制自己的理智,但双手也听不了使唤,而是骤然将宁卉的晚礼裙扒拉开……
冯会长已经看到了丰美的水草,已经闻到了那片水草飘散出来的甜美的气息,而那片肥沃的土地,那片肥沃的土地上的春光还会远吗?老子看到冯会长似乎已经激动得身子发抖,喘气成豆,甚至一直啃吸的湿哒哒的舌头已经对准了那片丰美的水草……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冯会长的舌头已经几乎快要啃吸到那几缕从晚礼裙里渗漏出来的毛毛之际,老婆终于伸出了一个良家妇女的正义之手!
话说宁卉伸手将被冯会长几乎拉扯到大腿
根部的晚礼裙揽住,然后迅疾将其复位,连着方才已经露出来的几缕黜黑的耻毛,以及裸露的大腿齐齐的遮挡在了复位的晚礼裙里。一切,就像幻觉一般突然消失。
而对于冯会长,老婆的断然出手就像兜头一盆冷水,将冯会长在小宁同志在那片丰美的水草之地的鸳鸯蝴蝶梦浇了个透心凉,于是冯会长本能的抬起头,有些惶措的看着宁卉,眼神充满着失落,嘴上糊满着酒液……
“冯会长”许是早有准备,用手打出了大棒,即刻用嘴又喂出一颗糖来,于是小宁同志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随即伸手将仿佛魂都丢了的冯会长的脸捧着,嘟着嘴凑到冯会长嘴上,以冯会长的嘴为树,让自己做了一只啄木鸟,甜甜的啵啵几下,才妩媚一笑,“冯会长,美酒虽好,但不能贪杯哟。”宁卉极尽温柔,却温柔如刀。
“对头,冯会长,”一旁不晓得狗日的是哪个骚棒突然来了句,“也让宁小姐舔下你身上的酒撒,礼尚往来撒,我们想看!”
话说这个捧哏算是
捧到冯会长的心坎上了,这一马屁拍得正中目标,就看到冯会长先是一楞,接着眼光中骤然噼里啪啦重新燃起了火苗。
“对头,我们想看,我们要看,来一个!来一个!”一个胡汉三开了头,必定有无数个胡汉三跟上。
宁卉怔了怔,然后嘴角一扬了扬,转过头
去对着宁煮夫同志说到:“麻烦你再去倒杯酒来。”
临时叫去倒酒,俺判断后面这出老婆应该木有计划,纯属是这些个骚棒意外逼出来的加演。但好说不说,这出加演刺激。
“好的。”俺忙不迭的答应着,又去倒了一杯红酒回来递给老婆。折返回来看到老婆跟冯会长的空间关系又恢复到先前骑乘位的状态,冯会长躺坐在沙发上,小宁同志长发差点及腰,跨骑在冯会长身上,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以至于宁卉的胸部跟冯会长的身体时不时会进行着某种若即若离的物理摩擦。而跨骑之处,老子特么经验丰富的瞅了一眼,不出所料,一顶硕大的帐篷已经在两人的身体交缠之处冯会长一侧安营扎寨。
老子不得不佩服老同志功能尚好,风大雨大的转悠了一圈,这帐篷说扎就扎上。
冯会长穿着休闲裤,休闲裤就意味着不厚,所以帐篷鼓鼓囊囊的支棱得很明显。
老婆肯定也看到了这顶帐篷,所以小宁同
志也很明显是小心翼翼的将跨骑在冯会长身上
的位置设立在帐篷之外,纵使已经隔得很近很近,近到就是一个喷嚏的动量,都能将跨骑的位置喷到帐篷上。两军对峙,就差着一个喷嚏的距离。冯会长上身穿着的一件体恤,里面还有一件贴身的内衣……
但老婆并木有即刻
要酒,而是竟然对冯会长伸出了咸猪手——是的,俺没看错,老婆伸手揽住了冯会长上身体恤的领口……全场齐刷刷一片宁小姐这是要干嘛的目光……
所以有些东西是无师自通的哈,接下来老婆秀的一波操作把俺看得目瞪口呆,就见小宁同志直勾勾看着冯会长,媚眼如电,脸若桃花,这眉眼和桃花率先解除了冯会长任何抵抗的企图——当然,人家冯老板也有可能本来就不想抵抗——然后才将手中揽住的体恤朝上扒拉……这下大家看明白了,宁小姐这是要脱掉冯会长身上的衣服!
宁小姐脱掉男人衣服动作是如此专业,十足的夜场范儿,估摸一点不输胡老板的县城头牌小三,所以很快冯会长外面的体恤被脱了下来,但宁小姐似乎并木有打算住手,而是乘胜追击,一股脑儿的就将冯会长的内衣也扒拉了下来。
他妈的刚才谁在说礼尚往来?你们这些棒槌们要的礼尚往来来了,眼见冯会长上身被宁小姐扒拉个精光,方才冯会长对自己干的那些事儿,现在小宁同志加倍奉还了哈。
冯会长裸露出来的半身养尊处优的,看上去肌肉含量不高的细皮嫩肉一点跟年龄搭不上界,宁卉这才朝旁边伸出手让宁煮夫同志把酒递了过去。
俺已经知道老婆这是要给冯会长来猛的了,先来红酒浴,再来口水浴……
小宁煮夫随即在帐篷中一顶,因为以前在夜场老子就遇到妹儿对自己这么干过,那个夜场妹儿也他妈的是首先把自己当上身扒拉个精光灿烂……
要是老婆真的要像夜场妹儿这么干,这一波红酒浴加口水浴的猛药下来,老子猜冯会长的帐篷撑不过三分钟。
虽然接过了酒杯,
但让大家意外的是宁小姐并没有往冯会长袒露的上身倒酒,而是端着酒杯到嘴边抿了一口。
这一口抿上也没即刻咽下,只是含在嘴里,接着宁卉将脸朝冯会长的肩头埋了下去。
要埋下脸宁卉就不得不朝前俯身,这样,胸前本来就被晚礼裙遮掩得很潦草的乳沟显得愈发沟壑纵横,庭院深深,而冯会长只消低头,一定会看到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披着红色的披风在雪地里撒野,奔跑……
宁卉埋下脸,随即将嘴贴在冯会长的肩胛窝上,然后把肩胛窝当成了酒杯……然后,然后宁卉将嘴里含着的红酒悉数吐在了肩胛窝酒杯上……
随即冯会长的肩胛窝血流如注,然后顺势
朝胸前淌下,流淌成了一道微型的瀑布景观,这道瀑布一直流淌到胸前某个细小凸起的圆点形成了一个回旋,然后会继续奔涌而下,而照这样路径流淌下去,要流到出海口,还要经过什么地方不肯定,但起码一定会经过一顶帐篷……
而冯会长在身上血流如注成一道瀑布的情
况下已经惊悚得呆若木鸡,看上去基本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此刻就是放一只小白兔上去,冯会长也只能任由这只小白兔蹂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瀑布还回旋在胸前那颗肉粒状的凸点周围的当儿,宁卉依旧贴在肩胛窝上的嘴唇骤然开启,伸出舌头顺势就将那道流淌的,血红的瀑布卷吸在嘴里……
好嘛,今儿不讲什么修辞,就以宁煮夫同志亲眼目击的双眼当镜头,来上一段百分之百还原的纪录片……
宁卉的舌头是先舔吸的肩胛窝上还在流淌的红酒,然后并没有往下追踪,而是反其道朝上舔吸了一会儿冯会长的脖子,宁卉舔吸冯会长的脖子的时候是呈现上下舔吸状。
宁卉的舌头本来是粉红色的,舔着舔着就把自己的舌头也舔成了腥红色,这样,当宁卉舔吸冯会长脖子的时候像极了惊情四百年……《惊情四百年》是一部号称史上最惊艳的讲述吸血鬼的电影。
被宁卉惊情四百年般啃咬脖子的冯会长身体一直禁不住在发抖,像是害怕,又像是舒服得发抖。
而冯会长的喉咙里一直发出一种像是有口痰噎在喉咙噎里着似的,咕哝哝的声响,说明冯会长仅仅对小宁同志的这第一波才覆盖了肩胛窝和脖子的红酒口水浴就付出了一多半的忍耐力。
接着宁卉开始顺着脖子往下舔吸,由于舔吸了这一会儿已经把瀑布舔成了小溪,于是,宁卉再次含上了一口酒吐到了另外一侧的肩胛窝成为了一条新的瀑布的源头……
于是现在冯会长身上形成了两道瀑布,然后渐渐又在小宁同志不停的舔吸下被舔成了两道小溪。
小宁同志的舔吸很认真和投入,宁煮夫同志觉得甚至跟当初那个夜场妹子以同样的方式舔自己的时候堪有一比。
宁卉并不是只是动用了舌尖的部位,而是连处于舌头中部的位置都使用出来舔吸,所以小宁同志腥红的,湿淋淋的舌头在冯会长脖子以下的裸露的身体上来回翻飞的时候,运用的舔吸技巧与动作包括但不限于:舔,卷,吸,钻,滑,嘬,咬,弹,挖,撬……
总之就是,看的出来宁卉是把从号称舌功天花板的宁煮夫那里享受到的基本上所有的技巧都一股脑儿用在这一波红酒口水浴上,看到老婆如此拼命,以至于让宁煮夫同志都产生了疑惑——为什么,老婆会这么拼命?
但只一下下,俺顿时便释然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最强大的力量,一种是爱情的力量,一种是资本的力量。
话说宁卉一边不停的舔吸着,一边不停的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点一点的抿在口中,又吐淋在了冯会长袒露的身上,以保持冯会长的身体一直处在红酒湿润的雨季中,宁卉柔软的舌头时而如蝴蝶翻飞,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蜜蜂采蜜般舔吸着这些如甘露般的雨水,而每次蝴蝶与蜻蜓,或者蜜蜂欢快的吸吮,都会吐纳一些香甜的唾液出来,这些唾液与未干的酒液在冯会长的脖子,肩头,胸肌这一亩三分地上与蝴蝶、蜻蜓和蜜蜂们共舞,徜徉,搅拌,让小宁同志奉献出的这出红酒口水浴不仅成为一次视觉的盛宴,让周遭没有付门票费的胡汉三们过足了眼瘾,也成为了让男人荷尔蒙爆缸的触觉狂欢,让冯会长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欲仙欲死。
此刻从冯会长喉咙传来的呼吸声比上了呼吸机还轰鸣,而身子在人间难求,天堂独有的欲仙欲死中极限拉扯着,老子看到,那顶对峙在老婆骑乘位当面的帐篷已经撑无可撑,而直到此刻,俺发现老婆仍然将骑乘位的阵地牢牢钉在帐篷之前,丝毫没有越雷池一寸。
所以这形成了一个
奇特的局面,冯会长的上半身在小宁同志伴着红酒,柔若灵蛇,嫩若凝脂的舌尖的舔吸中欲仙欲死,宛如生在天堂,而下半身却苦蒿蒿的支撑着孤苦伶仃,随时快要撑破的帐篷,宛如活在地狱。
其实宁卉早已感觉到了那顶几乎就支棱在自己耻骨之间的帐篷已经风雨飘摇,随时坍塌,但宁卉却已然坚守着下半身的防线,而是任由自己的舌尖在冯会长的上半身纵情舔吸。不不,突然,俺发现老婆在这道为冯会长精心奉献的红酒口水浴中,纵使看上去是如此投入与奉迎,场面也极尽香艳,技巧极尽撩拨,赶脚连夜场女的花活都拿出来了,比如脱衣服那段是如此的夜场与麻溜
但似乎又藏着什么后手,老子楞了楞,顿时一个激灵:到目前为止纵使老婆在冯老板的身上舔吸得如此浪荡,如此风骚,如此让周遭的胡汉三们羡慕得生不如死,纵使老婆的舌头已经将冯会长的脖子、肩头、胸排、甚至肚皮都来来回回舔了个遍,但唯有两个部位却始终没有去舔吸,哪怕一丝毫舌尖上的碰触都木有。
这两个部位是,那两颗如豌豆大小生长在冯会长胸肌正中两侧的,他妈的对于男人来说聊胜于无的肉粒儿!
而每次老婆的舌头舔吸到那两只豌豆附近,好几次看着周围漫卷漫吸的香舌都要覆盖上去,但最后总是会被成功绕开
每到这个时候,冯会长的身体总是会挣扎着,因为那两颗小豌豆都会感到无法呼吸一样的痛……
好嘛,宁煮夫同志以自己的经验,其实男人的乳头也如女人一样,并非聊胜于无,属于是对性刺激非常,非常敏感的部位。
这样的生理常识宁煮夫同志以自然晓得,
因为俺就时常缠着老婆给他舔吸乳头并且乐此不疲,并且,狗日的宁煮夫也时常因为舔吸乳头被舔射得山崩地裂。
此刻俺已经明白过来,老婆这是憋着大招,而搁还在自己手里的酒杯还剩下一些红酒,这些红酒应该是老婆刻意留下的,并即将排上最后的用场。
似乎冯会长也感觉
到小宁同志在拿捏着自己的乳头反复在进行挑逗,于是,就即便已经脸腮通红,额头细汗如豆,身体极限拉扯,胯下的帐篷已经撑到极限……但冯会长还是极力强撑着。
冯会长极力强撑是在等,俺看出来了,冯会长是等老婆对被小宁同志挑逗得生无可恋的那两颗小豌豆给出最后的交代。现在已经到了最后交代的时刻。
就见宁卉终于示意宁煮夫把酒杯递过去,将酒杯最后的红酒悉数抿进嘴里,然后将嘴唇触吻到冯会长的胸部,随即檀口一张,将嘴里的红酒一颗一半淋洒在那两颗早已生硬的豌豆上。
“嗷——”冯会长的嚎叫声顿时冲破喉
咙,带着呼吸机被震破的声响。
暗红的酒液在冯会长的乳头上弥漫开来,这次小宁同志再也没给已经被挑逗得几近奔溃的那两颗可怜的小豌豆继续痛苦的机会,而是随即伸出柔软的香舌如雨打芭蕉一般急促的裹挟在上面,并动情的挑弄着,吮吸着,啃咬着……“嗷嗷——嗷——”冯会长的嚎叫终于将呼吸机震碎一地……
终于,那两颗憋屈了一整出的小豌豆被小宁同志销魂的舌尖带入了天堂……
老子此刻感觉一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所以眼睛紧紧盯着最有可能发生大事情的地点——冯会长当面鼓,对面锣支棱在老婆身下的帐篷……
此刻那顶帐篷此刻仿佛有如神助,似乎比方才又撑大了一圈儿,这撑大的一圈正好打破了跟老婆的耻骨间本来一直被老婆坚守的物理距离
就是说,冯会长的帐篷已经紧紧贴在了老婆因为跨骑而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耻骨之上,纵使是隔着晚礼裙……
此情此景,老子发现自己的帐篷已经不是撑满得快要无法处理,是他妈的已经被一把火点燃……
突然,冯会长额头上飙出即刻豆大的汗珠,额头上的根根青筋曝露成树根,而冯会长由帐篷之处突然迸发出来的痉挛带动着全身骤然剧烈抖动起来。
接着,冯会长紧紧
拽着依旧舔吸着自己乳头的宁卉的头发,胯下的帐篷以朝天突刺状拼命的朝宁卉分开的大腿深处挺耸,撞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顶帐篷几乎快要崩塌的刹那,俺看到老婆骤然朝前挪动着身体,用自己几乎全身的重量,勇敢的将那顶几乎疯狂向自己身下撞击的帐篷覆压在自己温暖的耻骨之间……“嗷——”随着冯会长全身筛糠一般的抖动,俺知道,大事情,终于发生……
老子此刻脑壳一片空白,眼里只有冯会长和老婆身下紧紧贴在一起蠕动的画面,这样的画面让小宁煮夫在帐篷里愈烧愈旺,老子晓得知道,再不打119,小宁煮夫不在帐篷里被烧成根木炭都不作。
于是,俺正欲转身,却看到冯会长将宁卉的脸捧起来,然后凑上嘴去咬住老婆的嘴皮就是一阵狂吻,边吻,边听到冯会长嗫嚅着什么……
老子只听到了前面两句:“小宁,谢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好的体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什么问题没听清,
但随即就看到老婆伏在冯会长的耳边耳语着啥,大概齐是在回答冯会长的问题,老子猜。
随即俺跌跌撞撞的跑开,这当儿当务之急是处理自个着火的帐篷,于是一通快跑跑到室外的卫生间,好巧不巧,正好撞见方才叫给仇老板送情报的女服务员从卫生间里出来……
许是帐篷的火势过
于凶猛,见四下没人,老子便一把拉住了妹子,然后指着胯下:“妹儿,认得到我三,直截了当哈,刚才一直在旁边看宁小姐的表演看着火了,去卫生间帮我吹出来,价格你说”
一分钟后,老子已经坐在卫生间隔间的马桶上,漂亮的女服务员妹儿跪在身前,将俺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着。妹儿没要钱,只要求跟大哥加个联系方式……
接着,俺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听到冯会长说要问你个问题,他问的是啥子问题呢?”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他问你是不是我老公。”……



第235章 小三的职责(九)

老子有点懵,今儿已经懵了好多次了,但数这次最懵。果真是老狐狸,连这也看出来了。

而且,全场可能就只有冯老板慧眼识珠,原来被宁卉主动叫在一
旁端酒的帅哥,根本不是仇老板的跟班,而是扫地僧一样的存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呵呵,宁煮夫同志这下嘚瑟了,但嘚瑟归嘚瑟,好说不说,现在冯会长是不是知道得多了点,咱按照冯会长的视角捋一捋,起码就有以下几点:一,仇老板知道宁卉有老公;二、宁卉老公知道老婆给仇老板当小三;三、宁卉老公不在意老婆给仇老板当小三;四、宁卉老公不在意,并却能够做到亲眼目睹老婆跟仇老板以外的男人进行身体交流,这些交流目前包含:接吻;舌吻;互舔身上非性器官的部位……那么,从这些信息会冯会长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在冯会长的认识范畴里,会有淫妻犯这个概念吗?如果有,冯会长只是一个小白,还是属于很懂很懂的资深人士呢?简单一点,他妈的冯会长是不是也是一个淫妻犯?或者是一个专职奸夫?
老子承认我想得有点头疼。
疼得甚至都忘了鸡巴还被服务员妹儿含在嘴里,妹儿这一口嗦得很舒服,也很专业,但老子哪里还有心思享受,于是赶紧给把信息给宁卉回了过去:“那你怎么说的?”
一会儿,宁卉信息回了过来:“我说是的。” “啊?老婆你这么实诚的吗?” “不然呢?”宁卉再次回过来的信息把我噎住了。是啊,不然呢?看都被别人看出来了,狡辩还有什么意义?
我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看着妹儿伏在自己的胯下,盈盈檀口含着鸡巴仍然在卖力嘬吸,此刻,外面响起了动静,有人进来屙尿,一会儿,又出去了。
这一幕在以前混迹于夜场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里是常规操作,找个妹儿在卫生间的隔间帮你吹,然后外面人来人往,要么上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要么在隔壁的马桶上唱歌。属实非常刺激。这一刻老子顿时觉得爷青回。但此刻俺的心思却游移不定,手拽着手机,想了想,再次问到:“老婆,冯会长知道我是你老公的事儿,你给仇老板说了吗?”“还没,我等下回去跟他说。”
这次宁卉回过来的信息量很大,特别是这句“等下我回去跟他说”,回去 要是回宁公馆如何跟仇老板说呢?这等于是说等下老婆要跟仇老板回仇公馆。
得出老婆要回仇老板别墅的结论,老子顿时兴奋了,如果能搞清楚回的是哪里的公馆,是不是半山……
想到这里,加持着爷青回的感觉,听着外面又有人进进出出的脚步声,老子终于按奈不住,把鸡巴拉撑到极限plus的状态,狠狠的顶着妹儿的喉咙扣动了扳机……
一会儿,等我回到场内的时候,已经有很多老板退场了,剩下的三三两两的老板也在作告别状准备退场。
仇老板是东道主,自然必须坚持到最后,所以还在跟剩下的老板寒暄,宁小姐仍然陪在一旁,此刻红色的晚礼裙被拾掇得规规整整,一点木有方才放浪形骸的痕迹。
好嘛,今儿的服务员工作已经完成,俺决定悄悄的隐退,怕万一等下仇老板客气,让宁煮夫同志把宁小姐领回家就不好玩了,反正明儿是周末,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婆娘,周末期间床边最不应该出现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
但我还是给仇老板发了个信息:“老大,我先回家了,你们早点休息。”
这个你们当然是指称的仇老板和宁小姐,俺这是先把态度表明了,今晚就别跟我争了,宁小姐你领回家去操……一会儿,仇老板的信息也回了过来,“哦,我还说等下一起去喝点粥,那你今天晚上辛苦了。”
其实老子并木有即刻回家,而是去附近的小面馆整了一碗小面,等煮小面的时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我已经回家了,你们结束了吗?”
“嗯,仇老板告诉我你回家了,我们也结束了,这会儿我陪仇老板去喝点粥。”
“好的,喝完粥就回壹山水哈。”壹山水是仇老板那个带着个高尔夫练习场的别墅。
“仇老板说回半山。”回半山?乌拉!话说老子吃这碗小面他妈的就是为了等这个半山,好嘛,就是为了确定待会儿仇老板跟宁小姐是不是要回半山,因为壹山水更远,半山更近。
“哦哦,那早点休息,仇老板喝多了,不过这会儿好像酒也应该醒了。”
“好的,老公,你也早点休息。”
给宁卉发完信息,我当即给曾北方打了个电话:“你在家撒?我马上过来拿半山别墅的钥匙!” “大哥,啥子情况?”曾北方一头雾水。“我先来拿钥匙,忙哈再告诉你为啥子。”这当儿热腾腾的小面端上来了,老子随便扒拉了两口然后急吼吼的就打了个车朝曾北方住处一路狂奔。
必须赶在仇老板和老婆之前去到半山,因为那里有……猜对了,那里有密室!
话说老婆给仇老板当小三以来,宁煮夫同志还从来木有看到过老婆在仇老板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今儿天赐良机,话说一个淫妻犯最稀饭干的事儿就是偷窥老婆被操,仇老板跟老婆都以为宁煮夫回家了,那此刻不偷窥更待何时!
很快,去曾北方家
拿了钥匙打车来到了半山别墅,果真赶在了估摸还在喝稀饭的仇老板之前。进了别墅,熟门熟路哈,俺悄然无息的摸进了密室。
密室一切用于偷窥的功能完好,巨大的显示屏里那张宁煮夫非常熟悉的大床居然铺着玫瑰色的床单,床头还插了一束玫瑰花……
就是说今晚到半山
别墅度周末,其实仇老板是早就计划好的了,看来刚才的客气有点那啥了。
我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被仇老板骗来密室的场景,显示屏里仇老板跟小燕子ml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那个时候仇老板还像个黑社会的老大,那一天仇老板有多么的腹黑,小燕子就有多么的悲伤。
一晃已经两年多了,时间都去哪儿了?现在小燕子已经成了仇老板的爱人,老婆也成了仇老板的小三……
哦,还有哈,曾眉媚成了仇老板的二房,曾北方成了仇老板的女婿,这样说来,不知道去哪儿的时间让仇老板成了最大的赢家,这说明了啥?
他妈的还是说明资本的力量,一直才是掌控这个世界最大的魔手。当然,宁煮夫也有值得自豪的,因为仇大小姐成了自己的小四。密室依旧还搁放了一张单人床,看老婆被操看兴奋了还可以躺在床上撸上一管,他妈的这么人性化的偷窥环境哪里还有?于是,老子美美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听到卧室的门开了……接着,宁卉挽着仇老板的胳膊进了卧室。
宁卉已经换了休闲装,优雅娉婷,常见常新,仇老板还是刚才那身仇老板,看上去疲惫是有些许疲惫,但酒劲儿似乎差不多消停完了。
接下来的流程当然是睡前沐浴,老子随即瞪大了眼睛盯着监视
屏,心里打着小九九

宁煮夫同志的小九九是这样婶滴:万一仇老板要携小三洗个鸳鸯澡捏?
这厢边俺瞪累的眼睛刚一眨眼,就见仇老板开始脱衣服,脱到还剩内衣内裤,好嘛,其实这当儿宁卉也开始在脱衣服,也脱得只剩下文胸和小内内,当然,现在宁卉穿的这条小内内不是冯老板已经拍卖走的那条哈。那条是黑色的,这条是半透明,肉色的。
我承认我激动了,如果不是一起去洗鸳鸯,那是不可能一起脱衣服滴。果然……仇老板揽着小三性感的小蛮腰,小三挽着仇老板脱衣显筋的胳膊,两人亲亲热热的依偎着走进了浴室。
我靠,这么自然的吗?老子有点整不会了。
事先都没有点啥交流,或者就靠一个眼神就知道要做啥,这得有多默契才做得到,就像到了这个点程序自动开启,这不妥妥的不是第一次吗?就洗鸳鸯这一块,俩人看上去像惯犯。
呵呵,俺以为老婆跟自己洗鸳鸯澡才是惯
犯,没想到作为小三跟仇老板洗鸳鸯澡也是惯犯。
话说俺脑海里的画面瞬间就燃了:浴室内水汽氤氲,老婆一丝不挂的跟仇老板缠绵在淅沥沥的蓬头下,如沐浴在淅沥沥江南的春雨中,仇老板贪婪的吸吮着漫过宁卉雪白的肌肤的水滴,无论这些水滴漫过的是山丘、平原、还是水草丰美的沟壑,都被仇老板一一吸吮进嘴里……
“噗!”随着一声关门声,脑海里的画面当即断片,老子这下傻了眼,他妈的为啥浴室没整个监控?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那是江南的春雨开始下了吗,为什么明明听到淅沥沥的雨声,却无法用目光寄托自己江南烟雨的哀愁,那一个乌篷船上,哦不,蓬头下的裸体女子,有人用他的躯体为你撑起了一把油布伞吗?那把油布伞上是不是有许多的,许多的老茧?
当那些春天的雨滴漫过你的脖子、乳尖、肚脐的时候,那把油布伞是不是顷刻就变成了一块浴巾在为你娇嫩的躯体仔细的擦拭?呵呵,宁煮夫同志为浴室里看不见的江南春光操碎了心。
好嘛,老子决定了,下次一定要在浴室安个监控。
大约十分钟的光景,浴室门终于再次打
开,江南的春雨停了,度日如年的宁煮夫同志终于见得了雨后的江南春光,哦不,半山春光……
仇老板和宁卉相拥着从浴室里出来,宁卉的脸蛋红扑扑的,仇老板的脸色紫黢黢的,两人身上都裹着浴巾,看得出来,但凡这种穿法,浴巾里头都是空空如也,啥也木有,按照睡觉的时候不可能穿着浴巾上床的生活常识,俺可以判断,待会儿仇老板应该会搂着小三裸睡。
果真,判断正确,接着看到仇老板搂着小三来到床边,俩人不约而同的脱掉了浴巾……
我靠,老子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仇老板啥时候都这么浪漫了吗?居然也学会跟小三裸睡了?小三裸睡就算了,你仇老板个老男人也跟着裸睡不嫌害臊?
连仇老板这个老男人都玩起了裸睡这种浪漫,这功不给老婆记上怎么也说不过去哈。我点了颗烟,话说俺有个习惯,以前看A片的时候都喜欢点根烟。监视屏里,一丝不挂的仇老板把宁卉
一丝不挂的搂在怀里,仇老板搂着小三的样子好有爱,不仅搂着,仇老板还转过头附下身去深情的吻了小三,看起来一点不忌讳今儿小三的香唇已经被两个男人舌吻过,深情的吻了一会儿,吻得宁卉都开始了轻轻的娇吟,仇老板却骤然开口到:“小宁”
听到没,仇老板至
今还叫俺老婆小宁,都一丝不挂抱在一起了,都颠龙倒凤多少回了,都不兴升个级,叫亲爱的,叫小宝贝不香吗?“嗯”宁卉嘤咛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双眼迷离的看着仇老板。
讲真,老婆像个小羊羔依偎在情人怀里的样子煞是迷人,比躺在她老公怀里还迷人,而且更多了一种唯有淫妻犯的老婆才表达得出来的那种让情人疯狂,让老公抓狂的风情。
“谢谢你,今天你受委屈了。”仇老板紧锁眉头,满脸化不开的愧疚。
“说什么呀?我应该做的。”宁卉笑了笑,安慰起仇老板来,老婆这安慰一笑是如此贴心,把宁煮夫同志都看感动了,一句“我应该做的”道出了一个小三恪尽职守和高风亮节的大格局。“唉 ”仇老板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样子还跟自己的愧疚没过去。“今晚挺好的啊,”宁卉自然看懂了仇老板的心思,是觉得今晚自己被占了便宜心里过意不去,于是继续安慰到,“你看,捐款这么多,这是一件多么大的善举,你就是山区孩子们的大恩人。”
见仇老板还是眉头紧锁,宁卉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唉,我就是牺牲点色相嘛,还有啊,今天不是宁煮夫在嘛,你去问问宁煮夫,他肯定还嫌他老婆色相牺牲得不够呢!”
“呃?”仇老板怔了怔,估摸是完全没想
到宁卉会从这样一个角度来解读自己今天的付出,仇老板其实也知道今天宁卉为什么会这样做,抛开跟宁煮夫玩淫妻游戏的因素,更多的,仇老板知道宁卉完全是为了报答自己。
虽然仇老板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为宁卉做多少。仇老板很感动,搂着宁卉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大约是为了挑动气
氛,宁卉继续说到,语气中满是对宁煮夫的埋汰:“你没看到啊,在我跟冯会长那啥的时候,宁煮夫下面都鼓成啥了。” “呵呵,”这下仇老板终于破愁为笑,“下来还有人更我调侃呢,说你那个助手在旁边看看,要是多有一分钟,肯定会原地爆炸了。”
“我都想他已经爆
炸了!”说着宁卉撅撅嘴,一副料事于心的样子。老子听到心头一惊,老婆你这个已经爆炸是几个意思?是猜测俺是原地就爆炸了?还是晓得老子后来去厕所专门找妹儿搞爆破了?“唉,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仇老板这下彻底放松下来, “其实我很羡慕你跟煮夫,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和煮夫这么恩爱,也这么和谐,这么激情的两口子。”
恩爱,和谐,激情,尽管仇老板的用词朴实无华,但的确是宁煮夫两口子爱情的真实写照哈。
而此刻这个画面就无比和谐了,小三跟老板睡,小三老公在隔壁偷窥,结果老板跟小三说我很羡慕你跟你老公的爱情……
呵呵,如果没得这种奇特的淫妻精神文明的存在,人类之间是断无可能出现如此和谐相处的画面的,自古奸情出人命,但在仇老板和小三这里,出现的是奸夫对小三和老公爱情的赞美。
“你跟小燕子也不错啊!小燕子这么温柔,懂事,体贴,又那么漂亮。”
宁卉也跟着现学现卖,睡好姐妹的老公还把好姐妹夸成一朵花。“嗯嗯,”仇老板连忙点头,眼里顿时充满了幸福的光,看得出来,对于小燕子,仇老板那必须是真爱,“我的意思是,我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了。”
“你不老啊,你老
不老不能你说了算。”说着宁卉眯着上弯月,这样,让本来就迷人的上弯月弯得愈加迷人,宁卉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仇老板,让眼里洒在仇老板的身上月光都带上了电。“那谁说了算呢?”
“我们女人啊!”说完宁卉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红扑扑的脸蛋愈加娇艳。
呵呵,要说佩服女人调情的高级感,俺只服老婆,宁卉这句没说到仇老板的心坎上,也戳到了心窝子上。
就见仇老板禁不住再次俯身过去抱着宁卉就亲了上去,小三这戳心窝子的调情谁个受得了,所以这次的接吻仇老板的嘴咬得很深,两人接吻交缠的唇线已经消失在彼此嘴嘴紧紧的咬合中…“嗯……嗯嗯”宁卉动情的呻吟起来,双手搂着仇老板的脖子,半掀开的被毯中露出了一只雪白的乳房,紧紧贴在了仇老板的胸上,仇老板随即伸出手轻轻的捂住了这只乳房。雪白的乳脂被仇老板的手掌包裹,粉嫩的乳头从仇老板的指缝间凸立了出来……
“啊——”宁卉身
体骤然一紧,在呻吟中发出了一声娇荡的叫喊,这声叫喊俺听明白了,那一定是喊在了仇老板手掌上的老茧,在老婆乳房柔软的肌肤上刺出来的,难以抑制的酥痒上。
仇老板手上那刻着深深工人阶级烙印的老茧是大杀器,宁卉曾经给俺坦白过,在某次高堂会审中,说仇老板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特别舒服,而越是抚摸皮肤娇嫩的地方越会让自己兴奋。比如此刻,乳房之柔软与娇嫩,于女人的身体无出其右。
仇老板从来不厚此薄彼,于是另外一只同样布满工人阶级老茧的手抚盖在了宁卉的另一只乳房上。“啊——”宁卉再次叫喊了出来,酥痒也不会厚此薄彼,现在两边的乳房同时被老茧刺激起来的酥痒让宁卉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宁卉这一颤,算是颤到小宁煮夫身上去了,但凡老婆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的快乐通过视觉传递到老子身上的时候,小宁煮夫总是会率先发出反应,小宁煮夫这会儿的反应也是酥痒,跟老婆的酥痒和而不同。
我掐灭了烟头,脸朝监视屏凑了凑,想看清楚仇老板双手抚摸老婆乳房的时候,是怎么对待老婆那两粒娇嫩的乳头的。
我有点担心,仇老板的老茧让老婆乳房的反应都如此强烈,如果搁乳头上揉摸,不知道老婆如何抵挡得住。
其实都不用想就会
出现这样的效果,老婆的乳头就像水龙头的开关,你把玩水龙头,老婆的身下负责开闸流水。
因为我知道老婆的乳头的敏感是成倍于俺的,当俺的乳头被把玩的时候都舒服得欲仙欲死,何况当老婆的乳头遇到了仇老板的老茧。
意外的是,仇老板一直没动老婆的乳头,
任由它们透过自己的指缝倨傲挺立,像两颗冲破了葡萄架的葡萄。
“老……老仇,”突然,在嘤嘤呻吟中,宁卉嘤咛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老仇?这是我稍微感到遗憾的,怎么也没升级哇,作为一个小三,这样叫人家老板是不是太过严肃?怎么也得叫亲爱的啊?或者叫仇叔……
“怎么了?”已经开始喘气儿的仇老板停止了嘴上在宁卉嘴上的汲吻,抬起头。
“我担心你今天太累了,又喝了这么多酒,”宁卉又是许以了一个足以慰藉天下的微笑,安慰仇老板到,“我们今天早点休息好不好?好好睡一觉,我想看到更厉害的仇老板!”
“啊?”神马情况?俺被老婆这一脚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刹车刹到太平洋去了。“嗯嗯,好的。”仇老板楞了楞,然后转过身来躺下……
接着宁卉像只甜猫一个窜身窜到了仇老板的怀里,然后抬头顶着仇老板的下巴撒了个娇:“抱着我睡。”
“嗯嗯,好的。”仇老板哪里架得住小三把娇都撒到了自己的下巴上,于是赶紧把宁卉搂在怀里。接着监视器出现了一个情侣之间经典的相拥而睡的睡姿,仇老板平躺着,用手臂给小三做成了一只坚实的枕头,小三枕臂而卧,脸带着身体微微侧向仇老板……好温馨,好有爱。
这下老子给整不会了:仇老板,宁卉,哦不,小三同志,不带这么的好吧,你看你们衣服裤儿也脱了,亲也亲了,仇老板你把小三的咪咪也摸了,把俺那啥整得也有动静了,也酥痒了,然后你们就给俺看这个?
看着监视屏里两人相拥着快要恹恹入睡的样子,老子苦笑不得,后来,关于这脚刹车俺专门问了老婆是咋想的。宁卉回答说,我看到仇老板眼里布满了血丝……我靠,原来体贴老板,跟取悦老板,也一样是小三应尽的职责。唉,有这样一小三,人间值得。
那洗洗睡吧,明儿赶早,养足精神,到时候再边看边痛痛快快的撸上一管也是极好的。
“老仇……”就在准备上床洗洗睡的当儿,宁卉突然一声“老仇”又把俺从床上拉了回来。“怎么了?”仇老板转过头来看着宁卉。“有件事”说着宁卉顿了顿,看起来有点犹豫。这一犹豫,我顿时明白老婆要说啥事了。“什么事?”仇老板立马撑起身,很紧张的样子。“今天我跟冯会长最后完了的时候 ”宁卉咬了咬嘴皮,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说了出来,“他问我宁煮夫是不是我老公 ”
“呃?”仇老板眉头一皱,显然有些吃惊,“那你怎么回答他的?”宁卉垂下眼睑,半晌才抬起头喃喃到:“我说是的。” “呃”仇老板应该是在宁卉提这茬的时候就已经对答案有了心理准备,于是有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他就咋个看出来了?这个冯会长眼光还挺毒的哈。”
“是啊,”宁卉也顺势应答到,“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看出了宁煮夫是我老公。”
“小宁,”仇老板摸了摸宁卉的头发,“你别担心,这事儿我来处理,冯会长我们关系挺好,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赶紧休息吧,今天你也挺辛苦。”
“嗯,晚安。”说完宁卉再次把自己猫在了仇老板的臂弯中……一会儿,监视屏里,仇老板终于关上了灯。
监视屏外,宁煮夫
同志却有点思绪万千,方才躺在床上的困意被这点思绪万千给思绪万千没了,于是我决定再抽根烟。
在吐纳出来的眼圈中,我主要思绪着冯会长,现在对于冯会长的全部认识是:来头不小,跟仇老板关系不菲,现在可能推断出了仇老板,小三,和小三老公之间存在某种只可意会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并且,冯会长极其有可能是圈内之人,不然他不可能从这么刁钻的角度,去想到宁煮夫同志是小宁同志的老公……
人类从睡梦中醒来的方式有千万种,但对于宁煮夫,唯有一种方式最是激动与惬意,听着老婆如醉如痴的呻吟声来……“嗯嗯嗯……嗯嗯嗯”突然,睡梦中的宁煮夫似乎听到了老婆那如醉如痴的呻吟声。
然后某人在睡梦中来了个驴打滚,伸手朝床边一伸,却伸了个寂寞,床边空空如也。
老子这下醒了,但呻吟声却继续着,仿佛从梦中来到了梦外,于是我循着呻吟声抬头一看——乖乖!监视屏里。
一白和一不那么白的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已经在交缠在一起,这已经够刺激了好不好,老子禁不住咽了滩口水,但再次定睛一看,才看清那种交缠居然还是首尾相连的交缠——这不妥妥是69呢么?
老子菊花一紧,顿时全身激奋,顺带看了一眼时间,靠,才三点过点,方才睡的时候大概十二点,这才睡了三个多小时,仇老板,这么激情呢吗?今儿小三是要陪你过周末的哈,这早炮也早得忒早了点,还好老子耳朵尖,这都进行到69了,再晚点连晚集都赶不上了,正演要是演过了还看个毛啊。还好,对着密室靠床尾处,老婆的脸是那个6,下半截的圈圈……
这样,等于本来的中景镜头拉成了近景,我甚至能看到老婆嘴唇上的唇纹……
监视屏中,宁卉跟仇老板正首尾侧向相拥,宁卉微微处于侧上方,正把脸伏在仇老板的双腿之间,而自己双腿则夹着仇老板的脸。好说不说,这个69的姿势很标准,特别是两人的裸体,一具白如凝脂,曲线袅娜,一具不那么白的,像泥巴色,线条粗硬,加上小三和老板的老少配,让仇老板和小三的69充满着性的张力, very, very的情色美学,胜过天下A片无数。同时,让宁卉处于侧上方,也体现了仇老板对妇女,对小三的尊重。
好暖一仇叔。
姿势摆好,接下来的互口才是69的灵魂,就见宁卉已经把仇老板别看人挺高瘦,但那啥挺粗壮,此刻已经全然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着。
仇老板的龟头锃亮,个头显大,是显得特别特别大的那种大,后来俺才晓得人家仇老板早早就割了包皮,这让宁卉的嘴唇包裹龟头的时候像嘴里含着一只硕大的钢球……
看起来老婆对这只锃亮的,肉色的,泛着光亮的钢球非常喜欢,含在嘴里要不是因为忍不住不得不张开嘴呻吟,都舍不得把它吐出来。其实除了钢球,老婆连着钢球把粗壮的杆体一起含在嘴里的时候更多,仇老板的阴茎皮肤偏黑,偏工人阶级的颜色,但老婆一点不嫌弃,盈盈檀口应张尽张,应吸尽吸,应舔尽舔,把仇老板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用口,用舌尖,用牙齿精心侍奉着。
老子看得热血沸腾,看得肝跳肾颤,看老婆吃奸夫的鸡巴是每一个淫妻犯的心头之好,俺看过老婆吃曾帅哥钩子一般,颜值巅峰的鸡巴,看过老婆吃木桐哥哥奇形怪状,怪力乱神的蘑菇头,看过老婆吃熊二的熊鞭不不,不对,好像老婆就木有吃过熊二的熊鞭,难道自己记错了吗?如果真的木有吃过,一定要哪天找机会安排上。
但遗憾的是,俺木有亲眼目睹过老婆吃王英雄那带着伤疤的鸡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其实要说刺激的视觉效果,老婆吃王英雄带着伤疤的鸡巴一定最吃鸡……
在宁煮夫同志淫妻犯老婆吃奸夫鸡巴的视觉拼图中,已经错失了最吃鸡的王英雄这一环,现在轮到仇老板了,我不想再错过,再遗憾了,所以紧紧盯着监视屏,生怕错过了老婆尽情的含着仇老板的鸡巴吮吸的每一帧细节。
比如老婆是如何用舌尖撩拨龟头上,甚至还在渗出某种粘稠液体的马眼的?比如在深喉的时候老婆的双手是搁在哪个位置的,是扶着蛋蛋?还是扶着蛋蛋并且用了手指在轻轻的揉弄的?比如老婆用手铳配合着口的过程中是如何安排手指进行撩拨,以及手掌是如何配合的?比如老婆吃蛋蛋的时候是不是用了牙齿进行轻咬的?
其实这些问号并不是来自于想象,而是在此刻的监视屏里,俺想要看到的所有细节,老婆都用口含在仇老板的鸡巴上一览无余,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而俺更想看到是老婆的表情,是老婆吃着奸夫的鸡巴那种既纵情,且享受,又羞耻难禁的表情,这种表情才是一味让淫妻犯灵魂出窍的春药。
好嘛,老子正服着这味春药,因为老婆此刻的表情是如此陶醉,迷人的脸蛋媚色如雾,娇嫩的肌肤红霞蒸蔚,嘴里含着鸡巴的时刻只能通过鼻子呼吸的声音如微风拂过树梢……特别是被仇老板的鸡巴深深的抵着自己的喉咙,老婆脸上飘荡
出来的那种痴迷难舍的表情,把一个女人关于深喉的享受表达得活色生香,如醉如痴。
我知道很多女人都有口腔快感,还有少数女人能生成口部深喉高潮,俺曾经在无数次的高堂会审中问过老婆,是不是喜欢深喉?是不是深喉的时候有那种口腔快感?
宁卉一次次锲而不舍的说没有,或许是因为羞耻,或许是因为真没有,但我一直认为老婆一直否认是因为羞耻。
直到有一次被木桐哥哥的蘑菇头操完回来,那一次据说被木桐哥哥狠狠透了一晚,从午夜透到天明……
还木有等高堂会审
开始,宁卉就猫在我怀里,然后羞答答又似乎无比满足的喃喃到:“老公,我好像真的……真的有口腔快感了,还……还被深喉到口腔高潮了”
要不说还是蘑菇头厉害。谢谢你,老牛,谢谢你的牛鞭蘑菇头,让俺老婆补齐了每一个洞洞都体会到做女人的美妙的拼图。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老婆喜欢上了deep throat……“汩汩汩……滋滋滋 ”因为对男女床上运动制造出来的各种声音无比熟悉,老子当然晓得这不是吃鸡巴吃出来的声音,所以当这种带着水响的声音从69的那头传来,我知道有一些事情挡,是挡不住了。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当长江之水浩浩淼淼奔涌向前,那种奔流到海不复还的气势,试问天下谁可阻挡?
而此刻仇老板在长江那头舔小三的 屄屄舔出的潺潺水响,倒不是仇老板那点口 水翻起的大浪,而是老婆已经身下滔滔,那滚滚洪浪已呈漫堤之势……



第236章 小三的职责(十)

小时候吃饭大人总是教育我们:吃饭别吧唧嘴,喝汤别喝出声。后来才晓得这种教育得有多么摧残人性,面对人间美食你不吧唧着嘴吃得咂咂出声,那他妈的算吃吗?那叫暴殄天物,叫对美食犯罪。
直到俺是第一次吃了女人的屄屄才明白的这个道理:鲍鱼一般多汁鲜美,又像蜜桃一般多汁香甜,时而鱼肉,时而果肉的赶脚在口中时刻切换,仿佛舌尖上的味蕾在跟这些鲜美的,多汁的鱼肉或者果肉make了一场场销魂无比的love,你不吧唧两声,你还算是个淫吗?
他妈的你见过谁做爱的时候不哼唧两声的?
宁煮夫同志第一次吃的女人的屄屄是朱朱的屄屄。所以,此刻仇老板吃小三的 屄屄吃的吧唧出声,这有啥好奇怪的。我知道就木有一个奸夫吃俺老婆的 屄屄不吃得吧唧出声的,连如此稳重的仇老板也不能幸免。
由于仇老板吃老婆
此刻已经洪水泛滥的 屄屄是在69的那一头,在监视屏的远端,没法看清老婆的 屄屄在仇老板舌头的舔弄下欲水横流的样子。
所以俺有点着急,只能拼命盯着老婆的香唇裹挟仇老板鸡巴的画面来一解眼睛对老婆 屄屄的思念之渴。
此刻老婆的舌尖将将好完成了对仇老板的
鸡巴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的一次完整的舔弄,这当儿正好回到了龟头的马眼上,准备重新开始下一次同样的操作。
监视屏里,宁卉的舌尖在鱼嘴状马眼的周遭转圜着,仇老板钢球一般的龟头晶晶发亮,鱼嘴不时会吐出一些泡泡来调皮一下,但调皮的泡泡们随即便被转圜在四周的舌尖裹挟进嘴里。
但泡泡们锲而不舍,仍然不断从鱼嘴里冒出来,而且越冒越多,仿佛在对舌尖挑衅:来呀,来舔我们呀,你要是舔得完我们算我们输。舌尖也不含糊,让这些挑衅的泡泡无一幸免,在舌尖更加锲而不舍的裹挟下很快被送进嘴里就地正法。
看着这些鱼嘴泡泡跟老婆舌尖的battle,老子看得心潮火热,十分过瘾有木有,但一哈哈老子就发现了个问题,感觉老婆的舌尖被这些鱼泡泡PUA了,泡泡们原来是在用激将法,以获得一张被那柔软无比的舌尖裹挟进嘴里的门票。
话说谁个鱼嘴吐出来的泡泡希望原地阵
亡,不希望被埋在如此美丽的女人的嘴里呢?好比人类都希望人世间以后是天堂,对于这些鱼泡泡,女人的嘴就是天堂。美丽的女人的嘴是天堂中的天堂。
好说不说,这段老婆舌尖与泡泡们的battle太哇塞了,香艳无比,感觉视线里满是淫荡的花活,又充满着玄妙的人生哲理。
渐渐的,老婆的舌尖在 battle 中落了下风,因为战斗中老婆总是被不时而起的呻吟打断,所以嘴嘴已经有些含不住仇老板那雄风依旧,刚硬如铁的鸡巴……对于仇老板这把年纪,鸡巴还能在喝了酒,半夜三更的情况下硬成这个硬度,着实让人佩服,呵呵,毕竟是工人阶级出身,身体好,底子厚。
“嗯嗯嗯……嗯嗯嗯……啊——”话说老婆的呻吟中但凡有叫喊起飞,就一定标志着老婆身体的防线又被攻破一道。比如这轮的呻吟中就听到了老婆抑制不住的叫喊。
其实在69的那头也正在经历着一场激烈的battle,小三屄屄里头漫卷漫堤流出来的水水和仇老板舌尖的battle ,虽然这当儿看不着,但俺晓得这场战斗仇老板根本不是对手,要不是被呻吟打断,老婆的舌尖还能跟那些鱼泡泡们打个平手,但面对小三屄屄里如潮如浪如洪水般涌出来的蜜液,以老婆屄屄处于激发状态下的出水量,此刻小三 屄屄流的水仇老板这下就是有十根舌头也是不够舔吸,十张嘴也是不够装的。
果不其然,仇老板舔吸的水响声愈来愈大,简直是哗啦啦的一片,赶脚就像小三 屄屄流出来的水水吹起了冲锋号。
呵呵,一旦老婆 屄屄的水水吹起了冲锋号,那绝对将是洪浪滔天,势不可挡,屄水冲了龙王庙,整一条太平洋都朝你奔来的架势。该为仇老板着急了:老大,你靠张嘴就想抵挡指定不好使,就靠嘴哪里抵挡得住嘛,现在还不找援军难道等到回家过年吗?而且援军那边也在battle,再不找过来对付,待会儿battle输了直接沦陷在69战场那我后面还看啥子也?别怪俺没提醒哈。
宁煮夫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但担心却不是
多余的,这厢边龟头上的鱼泡泡已经越冒越多,说明仇老板的防线也渐渐在崩塌。“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宁卉的叫声骤然从零星突破变成了集团冲锋,而且身体的扭动从小幅震荡变成了大幅摇摆,尤其那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因为要紧紧夹着仇老板的脸,抖动的尤其剧烈。
我靠,看这架势要坏,这是洪水要决堤了,这下仇老板就即便想到要搬援军也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的身体的扭动变成了颤抖,颤抖再变成强烈的痉挛!
痉挛之下,老婆一只手甚至紧紧的攥住了床单,一只手还握着仇老板的阴茎,美丽纤细的喉结翕动着将叫喊声输送到嘴边,再冲口而出,让老婆试图含着仇老板阴茎的努力一次次化为泡影……
“啊啊啊!啊啊啊!”终于,老婆的叫声不再矜持,当然也不用矜持,那叫声以荡为魂,娇荡,酥荡,浪荡……好嘛,淫荡……
反正各种荡的叫声甚至荡得俺耳膜也开始
了震荡,要不是这半山别墅地处山野,地势空旷辽远,隔壁邻居不打110报警才怪,说有一只野猫半夜叫春,叫得太凶扰民。
让小三叫得如此荡人心魄,足见仇老板的口功也是了得,呵呵,难不成仇老板舌头也长了老茧?
监视屏里整的都是花活,老子须臾不敢眨
眼,从方才吃仇老板鸡巴,跟龟头上的鱼泡泡battle,然后屄屄被舔出流水,到此刻屄屄上的流水被舔成了洪水,老婆表情上每一毫米的变化都被俺仔仔细细的尽收眼底。如果一个幸福的男人的定义是嫁给像宁卉这样的女人,比这幸福的,那一定是看到老婆在奸夫身下,或者在奸夫身上,享受着跟不是老公的男人爱爱带来的快乐。当然,这个男人得是个淫妻犯。
所以,宁煮夫同志认为自己已经进入一个淫妻犯的幸福时刻,老婆脸上每一帧陶醉的表情,身体的每一次性感的扭动,发出来的每一声淫荡的呻吟与叫喊,甚至屄屄的每次抽搐与颤栗,那被男人舔吸,或者被男人的鸡巴抽插出来的蜜液与甘泉,都是这份幸福的制造机。监视屏里,宁卉以小三的名义,一丝不挂,四肢百骸,与一个工人阶级出身的大老板69在一起,陶醉着,扭动着,呻吟着,叫喊着,洪水泛滥着,彼此的性器官被彼此吸吮在嘴里尽情的被吸吮着……
这个画面是如此之美,又肉欲横流,情色
与淫荡齐飞,它们通过视觉的传递化为燃烧剂点燃淫妻多巴胺,在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的体内熊熊燃烧,直到燃烧殆尽之时,它们会像一股清流抵达宁煮夫同志的灵魂。
每当这个时候,宁煮夫都会觉得它们全部化作了爱的语言,就像老婆依偎在自己怀里一遍一遍述说着“我爱你”……
但这当儿还没到宁煮夫的灵魂出场,只到了淫妻多巴胺疯狂燃烧的阶段,所以宁煮夫唯有用胯下支棱起一顶应大尽大的帐篷,向老婆以与老公爱情的名义,以小三的肉体与大老板这场酣畅淋漓的69battle致以崇高的敬礼。“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喊愈发高亢,急促的喘息时而如抽刀断水,时而又连丝成线,而调音器的掌控却在仇老板此刻大概齐已经被洪水淹没的嘴上。
看样子仇老板是不打算调用援军,而是准备用舌头与小三那滔滔洪水共存亡了。帷幕已经拉开,一段美丽的舞蹈即将上演
监视屏里,宁卉此刻柔软无骨的裸身来了
一次极度拉伸,蜷缩,再拉伸 每一次肢体的扭动都带着瑜伽美学般的赏心悦目,体内被彻底点燃的欲情,和能做得了标准一字马的柔软的肢体,缺一样都不能让老婆此刻优美的姿势在美学上具有如此完美的完成度。
然后拉伸与蜷缩最后的能量全部落在了滚烫的耻骨上,就见宁卉的双腿窒息般紧紧夹着仇老板的脸,一秒,两秒,三秒……
“Coming !Iming!”天籁般的ing响起,宁卉用这样一个极具瑜伽美感的姿势,在仇老板的嘴里,拥抱了今儿周末跟仇老板在一起的第一次高潮……
拜赐于那让上帝都忍不主想撸上一管的
ing,宁煮夫同志耳朵酥软,顿时感到满嘴甜甜的蜜汁,好嘛,老子承认此刻共情了,觉得那是老婆高潮喷出的蜜液隔着监视屏喷涌到了自己嘴里……
而此刻帐篷依旧在胯下支棱着,帐篷里早已冲天矗立的小宁煮夫欲射未射,于是老子掀开了帐篷,用手捂着欲射未射的小宁煮夫,拼命将脚趾头扣在地上,终于堪堪把最后一道精关守住了。
话说宁煮夫这次意外的冷静是想做一件事儿,是想做一个对比,想探索一个道理,明明这当儿并没爆管,但为什么比方才在卫生间口爆在服务员妹儿嘴里的感觉要爽出了十倍百倍都不止?
为什么?
为什么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那啥撸上一管,他妈的真的,真的比自己那啥还爽?
俺一直想知道这背后基于生理,心理,人文,社会学的原因,但苦于一直没找到科学的答案,只是感觉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那啥撸管得到的,多了一种心理层面和具有精神属性的快乐,但方才在卫生间,却只是一次纯生理的发泄。
无数次这样不可辩驳的事实,让俺越来越相信有一种叫着淫妻精神文明的东西,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起着重要的作用。
所以此刻老子掀掉帐篷让鸡巴矗立在监视
屏前,跟监视屏里仇老板的鸡巴遥相呼应,这样,在宁煮夫一个淫妻犯的视角中出现了老婆和两根男人的鸡巴的画面,一根鸡巴是奸夫的,一根鸡巴是老公的。监视屏里, ing的叫声余音缭绕,许是高潮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宁卉头歪在一旁,靠在仇老板的腿上,裸露的双乳正好贴着仇老板的肚皮,整个身体看上去绵软无力,因为高潮泛起的红晕像极了一副后现代主义的图案覆盖在全身雪白的肌肤上。
女人高潮及高潮后的肤色,特别是皮肤特别白皙的女人,这时候这样的肤色差不多是大自然奉献给人类的眼睛最美丽的艺术品,白里透红,胭脂染染,美得不可方物。
但纵使如此,老婆紧紧握着仇老板鸡巴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纵使,在高潮最激烈的时刻,也没让自己的身体与仇老板的鸡巴失去联系。
这得有多爱仇老板的鸡巴?好嘛,爱大老板的鸡巴,或许是一个优秀的小三应尽的职责。老子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酸爽,但真正酸爽还在后面
就见宁卉靠在仇老板的腿上小憩了一会儿,大概是看到仇老板的鸡巴依然坚硬如铁,锃亮的钢球上鱼泡泡仍然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老婆随即抬起头,悠地张开嘴复又将那些鱼泡泡们和制造鱼泡泡们的鸡巴含在嘴里……
随即还拢了拢披散
在肩上的头发,以便自己能够尽情的吮吸。老婆几乎一含就是深喉,那含着鸡巴唇线竟然一嗦到底,一直嗦到了鸡巴的根部……
老子顿时感到小宁煮夫的杆体一紧,随即一阵酥痒贯穿全身,一直从马眼贯穿到菊花,看着老婆吃别人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却跟着酥痒,呵呵,宁煮夫这淫妻犯的共情能力也是没谁了。
但随即发现自己的鸡巴上捂着的只有自己的五指兄弟,心里有点五味杂陈哈,这种赶脚的成分是七分兴奋加上三分的醋:老婆,明明现在两根鸡巴,老公的鸡巴还不是坚硬如铁,还不是一直吐着鱼泡泡,但为啥只吃仇老板的鸡巴不吃老公的呢?
宁煮夫好委屈,只是这委屈的角度属实有点刁钻。
“嗷——”大概齐是小三一含即深喉的操作让仇老板猝不及防,仇老板禁不住从嗓子奔出一头牛来,接着屁股一挺,才发现本来就被连根含入的鸡巴在小三的嘴里已经深无可深,插无可插,已经被满满当当的塞满。
所以,再往前一步必然喷射在小三嘴里,但此刻仇老板的鸡巴已经处于喷射的临界点,又退无可退……
那么,射,还是不射在小三嘴里?这是一个问题。
虽然成年人不做选择题,但仇老板自第一下屁股全力的挺耸过后显示出了一丢丢犹豫,看得出来仇老板还是对小三惜香怜玉了……
但小三好像不答应,或许仇老板此刻对惜香怜玉有什么误解,当然仇老板这当儿还不知道小三有口腔高潮的特异功能和需求,所以小三觉得,其实这个时候仇老板用无以复加的,更深的喉,深深的抵住自己喉咙的抽插,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怜香惜玉。
俺也是这么认为
的,虽然对老婆选择吃仇老板的鸡巴不吃自己的感到有点怨言。
好说不说,瞅着仇老板的屁屁开始有些松动,鸡巴渐渐从嘴里滑落,小三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而是再次将鸡巴嗦进嘴里,然后一个深无可深的深含,唇线直接裹挟到了鸡巴的根部。

“嗷——”又有一

头牛从仇老板的嗓子里跑出来,这次,这头牛听上去就要欢快多了,并且没有方才那头牛的顾虑,大概是小三再次主动而深情的深喉给了自己莫大的鼓舞。
接着,仇老板屁屁一紧,双手紧紧拽着小三的头发,鸡巴在屁屁的耸动下开始了用力的抽插,这样,看着仇老板挺耸的屁屁,就能数着鸡巴朝小三嘴里抽插的次数——一下,两下,三下……
招招到喉!
老婆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来的川字儿由草书变成了篆体,腮帮鼓了又凹,凹了再鼓,整个口腔肌肉都随着嘴里鸡巴的抽插而律动着……
渐渐的,一直数着数的宁煮夫同志都忘记了自己数到多少下了,只听到老婆的喉咙似乎响起了难以自禁的,咳咳的干呕声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仇老板屁屁朝上一挺,拽着小三头发的手朝下一摁,这种双向奔赴的加力带来的只会是一个结果
“嗷——”这是仇老板嗓子里跑出来的最后一头牛,这头牛喘气如牛,尽管听得出来仇老板在紧紧的拽着这头牛,这头牛还是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喊。
“ 嗷 嗷 嗷——”仇老板嗓子跑出来的不是最后一头牛吗?这咋还有三头牛跑出来了?
好嘛,这三头牛是从宁煮夫嗓子里跑出来的,兴你仇老板在小三嘴里深喉口爆,就不兴宁煮夫在旁边撸个管么?
于是,以监视屏为界,仇老板在里,宁煮夫在外,仇老板的鸡巴口爆在了小三的深喉里,宁煮夫的鸡巴喷射在了自己的孤零零的五指山上……
接着听到老婆翕动的喉咙似乎有汩汩声传来,老子心惊肾颤,肝胆昆仑,老婆这是这是都咽下去了么?
但一会儿,当又看到有很多暗白色的,粘稠状的液体从老婆嘴角渗流出来,宁煮夫这个淫妻犯似乎又有一丢丢正常人类说不清,唯有淫妻犯道得明的失落……
就在仇老板的精液从宁卉嘴角渗流出来的当儿,老子看到自己的指缝间也渗流出来许多某人的精液。
好嘛,同样的半山
别墅,同样的半夜三点半,同样的男人的精液,为什么仇老板的是从小三的嘴角流出,而老子的却只能在自己的指缝间流趟?这个世界很不公平。
呵呵,宁煮夫同志,知道不公平就好,人家仇老板身价亿万,你咋不拿石头砸天捏?
话说宁卉继续把仇老板已经喷射过的阴茎
含在嘴里舔弄了一会儿,才松开站起身,然后腮帮鼓鼓的——老婆嘴里指定还含着大量的精液——跑去了卫生间……
噢?老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婆从卫生间洗漱回来指定是会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的,于是一个激灵,他妈的连手上的精液也顾不上擦拭,老子赶紧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睡了没?”
呵呵,憋屈了这么久,连管都是自个撸的,宁煮夫这个淫妻犯这是想刷刷正牌老公的存在感了。
大约两分钟过后,宁卉从卫生间出来,接着仇老板跟着也去了卫生间打扫战场。
但让宁煮夫傻眼的
是,老婆仿佛一点时间观念都木有,似乎没有半点要拿起手机看看时间的意思,甚至连走到床头柜闻了闻仇老板准备的玫瑰花,也没瞄一眼搁在一旁的手机。
然后,宁卉依旧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只是随手把被毯搭在了性感的A4+的小蜂腰上。
一会儿,仇老板也出来了,接着在宁卉身边躺了下来,宁卉贴心的将被毯挪过去让仇老板也盖上。
一毯两人,亲亲热热,仇老板跟小三这是要继续睡觉觉的节奏哇,好嘛,方才的信息算老子白发了。
“小宁,刚才你去洗漱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你手机有信息的提示音,是不是有人给你发信息了?”哈哈哈,还是男人懂男人,仇老板这个神助攻必须给满分,
“啊?这么晚?”宁卉有些惊讶,但似乎瞬间预感到了什么,于是伸手去到床头柜拿过手机打开。
“果真是他。”宁卉喃喃到,然后在手机上鼓捣一阵,把信息回了过去。
呵呵,说回过去,也就是一墙之隔,信息
几乎秒到:“老公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想你睡不着呗,我只是试试发着玩的,没想到老婆你还真的没睡啊?” “是煮夫发的吧。”一旁的仇老板笑了笑。
“是的。谁知道他在干嘛,这么晚还不睡觉。”宁卉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给宁煮夫回信息。宁卉:“是这会儿没睡。”宁煮夫:“这会儿没睡是几个意思啊老婆?是一直没睡,还是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呢?”
这哈有意思了,这种单向透明,自己开了上帝视角的游戏玩起来根本停不下来哈。宁卉:“睡了一会儿醒了。”
宁煮夫:“哦哦,
老婆咋了,平时你睡性这么好,怎么会半途就醒了呢?不是仇老板扯扑汗把你扯醒了吧。”
监视屏显示,宁卉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笑了起来,而仇老板规规矩矩的半躺在一旁,一个字儿木有啃声,估计是不想打扰小三两口子的半夜热线,不过从仇老板的纳闷劲儿看得出来,仇老板估摸是在琢磨宁煮夫这半夜发来信息就发来信息嘛,咋点踩得楞个准捏……
但仇老板安安静静的没吱声倒是没吱声,宁卉看到信息这一笑倒把仇老板的目光吸引过去了,目光还带着好奇,然后仇老板的好奇的目光被宁卉瞄到了,于是,宁卉转过头对仇老板接续着刚才的笑容:“我老公问我为啥半夜三更的醒了,问我是不是你打呼噜闹醒的。”
“呃 ”仇老板摸了摸脑门,随口问到,“煮夫打呼噜啊?”
“打啊,打得可凶了!”宁卉头也不抬,
继续发着信息。
宁卉:“哪有啊,才不像你呢,仇老板睡觉不打呼噜的。” 宁煮夫:“哦,那他现在睡着了?”
宁卉:“没,也醒着呢。”
宁煮夫:“我靠,老婆,这我就要乱想了,你说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半夜三更的不睡觉,难不成听山上的蛐蛐叫?”宁卉:“哪有那么无聊。”
其实俺看出来了,老婆这个信息有点带节奏了,宁煮夫只需要顺到这个节奏……宁煮夫:“那老婆,我真的要乱想了。” 宁卉:“你就乱想呗。”老婆这是活脱脱的在撩拨了,老子好生激动。
宁煮夫:“是哈,有的没的干那些无聊的
事干嘛呢,干点有意义的事儿不香么?那我猜,老婆,你跟仇老板刚才是不是做了那啥了?”
监视屏里,宁卉看到信息再次咯咯咯笑了起来,然后这次是主动转过身对仇老板,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老公问我刚才我们是不是爱爱了,我要咋回答啊?”
呵呵,老婆这是真调皮了,这一手撩老公,一手撩奸夫的手法把个淫妻犯老婆的真实嘴脸完全暴露无遗。“这”这下把仇老板整不会了,就见仇老板有点不知所措,摸了摸光生生的脑门:这题咱不会啊?
见仇老板如此可爱,宁卉顿时来劲了,于是一挪身便猫到了仇老板怀里,然后娇滴滴滴:“我们一起撩下他!”好嘛,老婆,你狠!
老子赶脚狠狠的被撞了下腰杆,老婆,你一个良家妇女袒胸露乳的钻到人家怀里也就算了,但你居然还跟奸夫搞成了一家人来调戏老公?
但宁煮夫算了,宁卉没算哈,就见宁卉改
为躺在仇老板怀里发信息就算了,居然,居然还拉着仇老板的手捂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是可忍 其实宁煮夫也可以忍,老婆,可不可以另外一边的乳房也让仇老板一起摸了嘛,我晓得你的咪咪喜欢仇老板那长了老茧大杀器的手摸。
一会儿,惬意的躺在仇老板怀里,咪咪被
仇老板长了老茧的手摸着,在仇老板的亲眼目睹下,宁卉把信息回了过来:“做哪啥了?”我靠,打哈哈?跟开了上帝视角的老公玩这个,看到信息宁煮夫当即就有点傲娇的哼了一声。宁煮夫:“做爱啊!” 宁卉:“没有啊。”宁煮夫急了:“我不信!难不成深更半夜的听仇老板给你讲创业故事?” 宁卉:“我经常听他讲啊,但刚才没有。”
宁煮夫:“那到底干啥子了嘛?我就不信你们衣服裤儿不穿一起在床上,未必还能谈人生谈理想不成?”宁卉:“也没有。”
呵呵,好沉得住气,宁卉还在继续撩,撩得仇老板也忍不住摇头,一副完全没想到小三这么能胡搅蛮缠的样子。但俺看到仇老板的手指开始轻轻在捻弄老婆的乳头……宁煮夫:“那老婆,到底做啥了撒也?” 宁卉:“我们69了啊!”
宁煮夫:“啥情况?就是你吃仇老板鸡巴,他吃你 屄屄那种69?”看到这个信息的仇老板不由得挪开了视线,一副完全不忍卒读的样子,大概是没
想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两口子发个信息竟然满屏的鸡巴和 屄屄……还有69。宁卉:“是啊!”宁煮夫:“那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做爱了?你说没有?”
宁卉:“69不是做爱啊,做爱是要鸡巴插入到屄屄的好不好?”接着仇老板顿时就原地楞住了,很显然,宁卉在编辑这个短信的时候是被仇老板从身后看到了的,肯定是看到宁卉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将“鸡巴插入到 屄 屄”这几个字儿输入到手机上的……
不然仇老板不可能这么震惊,震惊自己的女神小三原来这么狂野,原来是一个连“鸡巴”,“ 屄屄”随手就可以写得出手的疯丫头。呵呵,仇老板,你家小三不仅写得出手,更说得出口哈。
看到仇老板如此震惊,宁煮夫同志终于再次傲娇了,原来你仇老板这么大个老板,也有没见过世面的时候哈。
很快,老子激动的把信息回了过去:“好嘛,那就是说刚才你跟仇老板以69的方式吃了他的鸡巴,他吃了你的屄屄,然而,并没有进入到鸡巴插入这个环节对吗?”宁卉:“是的。”宁煮夫:“那为什么木有进入到鸡巴插入环节呢?” 宁卉:“因为我高潮了啊!”宁煮夫:“我靠,老婆,这么骚的吗?仇老板吃你的 屄屄就把你吃到高潮了?”
宁卉:“不然呢?还等你来呀?”
话说这厢边宁卉淡
定的发着与接收着信息,后面看到信息的仇老板已经脸红脖子粗,估计脑壳已经七晕八素,完全遭不住了,以至于方才捻弄着小三乳头的手指也不知所措的停了下来……
“嗯——”宁卉当即撒了个娇,哼的这一声连老子都听出来了,是对仇老板停止捻弄自己乳头故意表达的不满。
接着宁卉转过头在仇老板嘴上啵了一下,伸手揽着仇老板的手不让从乳房上松开。
于是,仇老板不得不重新用手指在宁卉娇嫩的乳头上捻弄起来——“啊——”这一捻弄竟然惹得小三好一声酥心酥肺的娇叹!
话说看着仇老板不知所措,又好无辜的表
情,老子不得不承认被笑出了猪叫声,太欢乐了,小三边跟奸夫调情,边给老公发信息,这种淫妻犯两口子之间的常规操作看把人家仇老板都吓成啥样了。
但小三两口子半夜骚得仇老板不忍卒读的信息热线还在继续。宁煮夫:“老婆,你太骚了,仇老板吃你的 屄屄舒服吗?”宁卉:“舒服啊,都高潮了,还要咋舒服啊,仇老板很会的呢!”
这通对仇老板的表扬仇老板也看到了,但仇老板的表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看上去还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起码得十分钟。宁煮夫:“然后呢?”
宁卉:“ 然后啥?”
宁煮夫:“人家仇
老板把你舔到高潮了,你就不管仇老板的鸡巴了啊?”
宁卉:“你怎么知道没管啊,他也射了啊!”
宁煮夫:“射哪里了?”
宁卉:“你老婆嘴里啊。”
我靠,老婆,都这么坦诚了吗?射嘴里这种事儿都叙述得如此自然呢吗。
宁煮夫:“那就是口爆哦?”
宁卉:“是的。”
看完这个信息,就看到监视屏里老婆突然身子一软,便瘫到在仇老板的怀里,随即两人脸贴脸,嘴咬嘴的便吻在了一处……
老子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但一定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监视屏里,老子现在能看到的是仇老板本来一直捻弄着老婆乳头,并也一直揉搓着乳房的手依旧在捻弄着,揉搓着……老子不得不睁大了眼睛,想发现一些还没看到的——嗯,老婆被捻弄的乳头变大了,颜色也变紫了,还有啥呢?嗯,老婆的舌头伸出来了,又伸进了仇老板的嘴里……还有啥呢?咦?咋老婆的一只手拿着手机,而另外一只手不见了?仇老板的另外一只手也不见了!但覆盖在两人腰见的被毯下,却有一些淅淅索索的动静……
好嘛,现在老子晓得老婆这身子一软一瘫是为了个啥了:一定是仇老板的另外一只手在被毯下面摸小三的 屄屄摸得小三欲火重燃,情不自禁了……
果不其然,两人缠绵了一会儿,宁卉仿佛才想起还有宁煮夫这个人似的,才松开跟仇老板吻在一块的嘴,重新拿起手机发了个信息——“老公,不跟你说了啊,仇老板刚才摸我的屄屄,老婆受不了了!”宁煮夫:“啊?屄屄流水了?”
宁卉:“流了。”
宁煮夫:“我靠,
老婆,你真骚,那现在是要操屄,屄屄是准备给仇老板插了吗?”宁卉“不知道,先不跟你说了啊。老公,我爱你!” 宁煮夫:“老婆,我爱你,操完跟老公说一声啊!”
监视屏里,此刻宁卉已经把手机搁在一旁,搂着仇老板的脖子重新跟仇老板吻在了一处。然后在俩人滋滋黏黏的吸吻声中,听到仇老板在嘟囔着什么……
“小……小宁,佩服你们年轻人,你跟你老公太太会玩了。”
“嗯嗯,你跟小燕子不这样的吗?”
“不,从来没有。”
“啊?那我教你! ”说完宁卉松开嘴,好好的看着仇老板。
“怎么教?”仇老板有点懵。
“你现在就把我当成小燕子呗。”宁卉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然后呢?”
“然后,这样吧,比如……”宁卉笑了笑,“比如昨天晚上小燕子不是跟宁煮夫在一起的吗?比如今天她回来了,然后你要对她进行高堂会审”
“高堂会审?”这词儿对仇老板很新鲜,所以仇老板依然一头雾水。
“嗯,高堂会审,这词儿是宁煮夫发明的”
监视屏外,宁煮夫同志呆呆的盯着监视
屏,看得出来已经完全被老婆的骚操作整得目瞪口呆:老婆,还可以这样玩的么?你老公是淫妻犯就算了,你这是要把人家仇老板也拉下水吗?!



第237章 小三的职责( 十一)

完全木有想到半夜三更的老婆还能跟仇老板整这一出,连高堂会审这种密招都教出去了,仇老板学会了,煮夫哥哥跟小燕子床上那点事还不被老大拿捏得死死的?
看着仇老板脸上拉着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横幅,我晓得仇老板是认真的。
而老婆眨巴着传道授业解惑的眼睛,好好的看着仇老板,估计在酝酿赶脚,好让自己尽快的进行角色转换。
仇老板也好好的看着宁卉,一副乖学生的模样在等着老师开课,但奇怪的是,宁老师瞅了半天,却突然对自己的学生咯咯咯的笑到:“这样吧,同学们,今天太晚了,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再上课吧。”
我晕,老婆,你这弯拐的,小板凳都坐好了,就给我看老师跟学生睡觉觉?
后来俺就老婆拐的这个急弯专门问过是咋回事,结果被反问到,每次你跟老婆高堂会审的时候不都要爱爱吗?我说是的啊,宁卉说那人家仇老板喝了酒,刚才还射过了,又这么晚了,再爱爱身体吃得消啊?
有宠妻狂魔,宠夫狂魔,这还有宠奸夫狂魔的,当然,老婆这么爱惜奸夫的身体,是深得他好我也好的精髓。
一会儿,监视屏骤然黑屏,仇老板搂着小三在充满温馨的凌晨中再次翩然入睡。
老子这才感到腰杆一酸,今儿老子连 屄屄都没见着,却已经当了回一夜二次郎,这要跟谁说理去?
话说一会儿宁煮夫同志跟着也躺在密室的
床上睡了,但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怕明早起不来错过了什么。
还好,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赶紧看时间,才九点来钟,关键是仇老板跟小三貌似还睡得很香。
于是继续躺在床上,边养养精神,边等上课铃响。这当儿,曾北方的信息发来了,问大哥你拿半山别墅的钥匙干嘛,是不是这会儿还在半山?
楞了半天,老子不晓得要咋个回答了,版纳之行这小子啥也没捞着,现在说她宁姐姐跟他老丈人在半山颠龙倒凤,并且整个周末都要在一起颠龙倒凤,我怕小朋友受不了这个刺激。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不能考虑到
小朋友心理素质差就撒谎,于是,俺回了信息:“看你老丈人睡小三撒。”
很快曾北方回过来一个无字短信,短信表达了曾北方同学那无法呼吸的痛:
上课铃是十点响的,好嘛,仇老板跟小三是十点钟的样子醒的,像生物钟都调好了似的,两人齐刷刷的醒来,醒来还来了个齁甜无比的morning kiss,这种morning kiss基本就是宁煮夫在宁公馆的待遇了。顿时宁煮夫同志就有点那啥,但转念一想,俺跟小燕子睡的时候醒来哪次又没来这么一个情意绵绵的morning kiss呢?这么一想,宁煮夫也就释然了,总不能允许你跟人家老婆morning kiss,人家就不能跟你老婆morning kiss,这样不利于淫妻精神文明的建设。
接着两人先后去洗漱,洗漱完了依然回来躺在床上,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当儿两人看上去也精神多了,仇老板就问小三早点想吃点啥?小三就说都十点多了,待会儿中午一起吃了。
“呃,那中午我们去吃农家乐,吃辣子鸡!”仇老板和蔼的说到。“好啊!”宁卉嫣然一笑,随即鼻吸声就出来了,仿佛香喷喷的辣子鸡已经端到了嘴边。
看到了老婆眼里的光,俺晓得好吃这一块,宁皇后就没输过谁。接着仇老板跟小三就对视起来,一副相看已胜万语千言,转山转水遇见你的氛围,然后对视着对视着,到底是仇老板先钉不住了,才开口嗫嚅到:“小宁,昨晚你说那啥,高堂会审对吧?到底是啥?”
呵呵,仇老板一生没输过,这当儿到底还是输给了好奇心和对淫妻精神文明的向往……
“呃”宁卉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
随即拿起一旁的手机鼓捣了一番又搁在一旁,宁煮夫猜老婆是打开了手机上的录音机……
接着宁卉来了一句差点没把宁煮夫像根冲天炮似的冲上天——就听见宁卉悠悠扬扬的喃喃了一声:“叫我老婆”
“啊?”仇老板怔了怔,嘴巴哆嗦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把老婆叫出口,看样子仇老板完成角色转换的过程要慢得多。
“昨晚不是给你说了吗,我现在是你老婆啊!”说着宁卉凑上去在仇老板嘴上甜糯糯的啵了一口,这一口还不算,还娇滴滴的叫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得那个齁甜,直接把俺齁得心花怒放,差点甜翻在地:老婆,你开录音机就是为了让老公听你叫人家老公的?好嘛,你赢了老婆。
小三这番操作让仇老板气色顿时亮和起来,表情也放松了许多,接着小三的下一个操作基本上让仇老板直接破防
就见宁卉躺在床上,一袭雪白的裸背背对着仇老板,那曼妙的身姿散发出来的性感连整座半山都装不下,然后稍稍一S型蜷缩,便在性感中蜷缩出让你心疼的我见犹怜来
男人见了,让你不禁为她的美而惊叹,让你还想操她,让你不仅想操她,还想疼她。
有这样一个老婆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你面前,你不抱上去更待何时,于是,就见仇老板抖了抖身子,俯下身从身后抱住了宁卉……
好嘛,抱住了老婆。
“老公 ”宁卉娇滴滴的又来了一句。
“老老婆!” 呵呵,这回仇老板终于懂起了,小三这一声声老婆不停,就是在等自己回叫一声老婆。
“嗯——”宁卉随即嘤咛了一声,这一声
甜的仇老板没得糖尿病都得整出糖尿病。
但听仇老板和小三这么老公老婆的叫着人家宁煮夫同志有点遭不住了哈,自从宁公馆绿色工程开始实施以来,老子还是第一次听老婆叫人家的老公老公。
呵呵,听老婆叫别人老公,这车已经开出宁公馆约法三章的地界了,是宁公馆绿色环保
工程面临的新局面,所以宁煮夫这个淫妻犯还得有点时间来适应。
接着宁卉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宁煮夫的神经瞬间又在体内拉成了一根根绷紧的弓
本来仇老板朝前搂着宁卉的手是搁在小蜂腰上的,但宁卉竟然还嫌不满足,居然伸手将仇老板的手揽着再次捂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然后继续附送了一声娇喘……
但这声娇喘俺看出来老婆不像装的,那鼻息轻轻的颤动,嘴唇微微的启张,眉宇间微风一般的撩动,甚至小蜂腰那S型的扭结,装,是装不出来的,确确真真是仇老板手上的老茧给摸出来的。
“嗯,好舒服”宁卉的裸身继续在仇老板
怀里S了一下,传递出来的信号是老公,这样摸着老婆的咪咪才舒服,然后等自己的裸身S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宁卉才继续嗲滴滴的来了声,“老公,你问呗。”
“啊?”仇老板估计耳朵都快酥化了,我晓得的哈,小燕子在家叫仇老板也是叫老仇叫得多,“问问啥子?”
“不是说高堂会审
啊,你现在是审判官,老婆是被审判的犯人啊,”宁老师开始仔细的讲解起what is高堂会审来,“然后,审判官什么问题都可以问,而犯人必须从实招来,连标点符号都不许撒谎!”
“哦哦,”仇老板好像规则是听明白了,但接下来的问题把宁煮夫噎得差点岔气,“那我问什么呢?”
“问你老婆是怎么跟别人约会的啊,重点是老婆跟别人爱爱的过程,明白了吧?我不是说了嘛,比如我现在是小燕子,刚刚跟煮夫哥哥约会完了回来,然后召开高堂会审,会审上你就问我是咋个被煮夫哥哥那啥的。”宁卉讲解详细,通俗易懂。
“呃呃,明白
了。”仇老板皱了皱眉头,问到,“你每次约完会回去煮夫都要这么问的?”
“是啊,必须的,他可喜欢这口了,每次高堂会审的时候都兴奋得不得了,而且净问些下流的问题,还要求跟他讲得越详细越好。”宁卉撇了撇嘴,挺委屈的样子,好像高堂会审这事儿是一个巴掌就能拍响的一样。
“下流?”仇老板仿佛对这个词儿如何跟高堂会审联系起来有点找不着调,努力在思考着。
“嗯嗯,你问吧,问着问着你就知道了,第一个问题你就问,老婆,昨晚跟煮夫哥哥爱爱了?”宁卉这耐心也是没谁了,看来仇老板经商是个好手,当演员估摸天赋差点,老是处于开窍不开窍的边缘。
“呃,那……老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仇老板一声“老婆”后顿了一下,估摸是想多体验体验白捡一个仙女般的老婆带来的幸福。
“嗯,老公。”
“你昨晚跟煮夫哥哥 做爱了?”仇老板终于扭扭捏捏问了出来,说“做爱”这个词儿的时候憋了半天才憋出来。
唉,老大,大男人的说个“做爱”这种词儿说得这么费劲儿可不行,待会儿说“吃鸡巴”,“操屄”这些更猛的咋整?
“是的,老公。”说着宁卉来了个回头望月,但回头望月就回头望月嘛,老婆你还嘟着嘴奉上香唇是……
好嘛仇老板已经亲了上来!
仇老板看懂了老师的意思,老师采取的是身体力行的情景化的教学方式,于是宁老师跟年龄可以做自己蜀黍的学生动情的吻在一处,这种回头往月吻也属于极其浪漫系列,浪漫程度参见杰克和肉丝之吻,只不过杰克和肉丝是在船头,宁老师和学生仇老板是在床头。
老子紧紧盯着监视屏,目光的焦点注意在了两人咬合的唇线上,此刻两人四唇相贴,彼此的唇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互咬合在一起,唇线这种形态的咬合说明两人吻得颇为用力,吻得很深,这种深吻带来的不可避免的结果是,要是仇老板伸出舌头,宁卉根本挡不住它伸进自己嘴里
咦,不对,从两人嘴角的缝隙中,俺看到明明是老婆主动伸出的舌头,明明是仇老板无法抵挡,才让宁老师的香舌嗦进了自己嘴里搅拌着……
然后老婆也让仇老板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进行吮吸,两人的舌头就这样在彼此嘴里伸过来伸过去,成批的唾液在两人的舌头间欢快的交融,进行以货易货的贸易,然后随着喉咙的翕动流淌进了彼此的心田。
两人忘情的吻着,仿佛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今早已几点,以至于宁煮夫同志很想隔屏大喊:宁老师,一堂课才四十五分钟,你跟学生这嘴皮一咬就咬去四十五分钟,哦不,四、五分钟,这么没有时间观念的么?
再说了,老师讲课要动嘴没得错,但这样动嘴这是在课堂上哎。
宁卉自然听不到宁煮夫的呐喊,却能听到学生的情话:“老婆”
“老公 ”宁老师深情的回应着。
“你跟煮夫……哥哥是怎么 怎么做爱的?”好像仇老板有点上道了,这个问题算是问到高堂会审的路子上去了。
“嗯,老公,你应该这样问,”终于,两人的嘴松开,宁卉笑了笑,但这次松开不是亲够了,是宁老师为了做更详细的讲解,“一开始应该问概括性的问题,但要问得具体一点,比如这样问,老婆,你跟煮夫哥哥一共做了几次啊,然后第一次怎么样,第二次怎么怎么样,嗯,你再来吧老公。”
“呃,好的,老婆”显然仇老板的兴趣已经插上了翅膀,听讲得很专注,随即就准备跟着老师的指导重新把问题问出来。
宁卉赶紧转过身来躺在仇老板身下,双手搂着仇老板的脖子示意仇老板压在自己身上,然后眯着上弯月,嘟着香唇,怎么勾魂怎么嘟,依旧娇滴滴滴:“老公,问的时候,你一定要亲着老婆的嘴嘴问呢,这样才能让老婆感觉你好爱老婆,而且”
“而且什么?”仇老板瞪大了眼睛,求知欲果真被宁老师嘟着勾魂的香唇给勾出来了。
“而且,老婆边跟老公亲吻,边给你讲我是怎样被别的男人操的,那种感觉好刺激。”说着宁卉轻轻喘息着,还伸出了香喷喷,湿淋淋的舌尖,在仇老板的嘴皮在剐蹭了一圈……
我靠,这一段话下来是如此丝滑,如此没羞没躁,都不带打个顿,把做一个淫妻犯老婆的那种无比享受的感觉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宁煮夫同志顿时感到自己再不努力,就要在伟大的宁公馆绿色环保事业成为落后分子了。
话说老师一丝不挂
在身下玉体横陈,还带着舌尖诱惑无边的舔吻,纵使没穿制服,却胜似制服诱惑,这样的老师让学生如何抵挡,就见仇老板一个俯卧压在了宁老师的裸身上,双手加力揉摸着老师裸露的双乳,张开嘴,噙着老师贴上来的香唇便舔吸起来。
舔吸中,含混着仇老板急促的声音:
“老……老婆,你跟煮夫哥哥一共做了几次?”
好嘛,作为一个奸夫的角色,没被骂狗日的,还被尊敬的称为煮夫哥哥,宁煮夫表示听着非常舒服。
“三次,老公。”宁卉的台词儿几乎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究竟煮夫哥哥跟小燕子来了几次其实宁卉也不知道,反正三为多,往多了说就好,往多了说按照淫妻逻辑,才能刺激到淫妻犯老公,但以为这就完了,并不,此刻不添油加点醋,说得活色生香的就不是宁老师了,“他一直要我,要你老婆,要不是老婆实在太累了,他还要要呢!”
呵呵,一直要?这样夸煮夫哥哥,老婆,你是认真的吗?
“呃 ”这种对于淫妻犯才能接住的词儿仇老板哪里接得住嘛,顿了顿,仇老板咬着宁卉嘴皮的嘴皮也松了下来……
“老公,这个时候你应该来一句,哇,老婆,你好骚,老公爱死你了!然后你再问具体的过程。”说完宁卉主动又将嘴皮贴了回去。
“呃,老婆 ”显
然仇老板对于边亲嘴边审问的模式有些适应了,
于是话也比方才说得更加顺溜起来,“老婆,你好骚,老公爱死你了,你们第一次怎么做的?”
“嗯,第一次啊,在浴室啊”
呵呵,宁老师在编故事了,而且估计故事是怎么刺激怎么编。
宁老师咂着仇老板的舌头继续说到:“煮夫哥哥把我的衣服脱光,然后抱我进浴室,然后打开花洒,就在花”洒下就亲我的嘴“呃”仇老板又懵逼起来,又不知道咋接了。
看得老子那个急,恨不得隔屏又想大喊:老大,你应该跟着问然后呢!
“老公,你这个时候就问然后呢?”还好,宁老师的指导即刻跟上。
“呃然后呢?”仇老板的喘气开始粗壮起来。
“煮夫哥哥喜欢把舌头伸进老婆嘴里来,还喜欢老婆 ”说着宁卉继续咂着仇老板的舌头,眨了眨眼睛,“还喜欢老婆吐口水给”,他吃
我靠,宁老师这次没编瞎话,宁煮夫是喜欢老婆吐口水给自己吃,但煮夫哥哥却没让小燕子这样做过啊?
“然……然后呢?你你吐给他吃了?”仇老板明显被带入了,估计小心肝,好嘛,老心肝已经突突突得像加特林。
“吐给他 吃了
啊,”宁卉用力的在仇老板嘴上咂了一口,然后媚然一笑,“老公,要不要看看老婆是怎么吐口水给煮夫哥哥吃的?”
“要”仇老板喉咙随即传来仿佛在冒烟的滋滋声。
“好的,老公。”
老婆几乎每句后面都要带个甜得酿人的“老公”着实让宁煮夫很抓狂,又他妈的觉得好兴奋
当听到老婆叫别的男人“老公”自己竟然还他妈的如此兴奋,宁煮夫瞬间觉得自己已经变态到无敌,但又不以为耻,觉得都是淫妻多巴胺害的,自己只是淫妻多巴胺的受害者。
呵呵,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等宁煮夫这个淫妻犯
一阵变态回来,监视屏里,已经宁老师在上,仇老板在下,两人嘴对着嘴,仇老板的嘴已经张开在等候着,宁老师抿着嘴唇估计在给水箱加水……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老师檀口一张,一缕清澈的溪流从双唇间微微拱起的圆缝中流淌出来,然后准确的流进了仇老板的嘴里……
那股溪流就像拽住
了时间的脚步,让晶莹的溪流像一根冒着热气的冰柱凝固,挂在了两人的嘴间。
对于仇老板,这股溪流好比来自天上的甘泉,带着天使的体香,哪里还忍得住如此凝固的流淌,于是,仇老板骤然抬起头,将嘴凑到宁卉的嘴边,一大口就将正在流淌的,和准备从嘴里流淌出来的宁老师吐出来的口水悉数卷进嘴里……
“嗷——”仇老板喉咙又奔出一头牛来!
然后咕哝咕哝的吞咽声又把俺看急了:老大,女人的口水不是这样吃的,起码你得在嘴里含着品咂一下,就像品茅台,让你的味蕾充分吸收到那让人迷醉的甘醇与香甜,再慢慢咽下去也不急啊?
“老公,好吃吗?”宁老师其实眼睛里也是一汪天上的水,看着仇老板,这汪勾魂水仿佛注入了仇老板的心田。
“好好吃。”仇老板贪婪的汲吻着宁老师的香唇,根本停不下来。
“煮夫哥哥也说好吃,说好香,好甜。”宁老师已经开车上了出了事故不偿命的高速路。
“嗯,香,甜 ”仇老板实诚,真实的说出了跟煮夫哥哥一样的味觉,然后身子一个激灵,“然然后呢?”
呵呵,这下仇老板是真的上道了,这个“然后呢”的提问时机运用得恰到好处。
“然后,他就舔我
的脖子,顺着往下舔,一直舔到”说着宁老
师重新躺下来,让仇老板俯压在自己身上,用双手捧着仇老板的脸,让仇老板的嘴滑向了自己的脖子……
仇老板对于宁老师这番无声的指引自然秒懂,随即伸出舌头就在老师白皙滑嫩的天鹅颈上舔砥起来……
“嗯——”宁老师的娇吟跟被舔砥的天鹅颈一样丝滑,如同半山的空谷足音,又如划过天际的彩虹,这是一条不用眼睛看,只用耳朵听的彩虹……
“嗯煮夫哥哥就是这样舔的,好舒服。”仇老板的舌头像一条彩虹,好嘛,这样的比喻有点不合适,换一个像一把小扫把划过宁老师美丽的喉结之际,宁老师悠然喃喃到。
老子有点懵,所以老婆你这是到底说煮夫哥哥舔得舒服呢?还是仇老板舔得舒服呢?
“ 嗯 嗯……嗯嗯……”仇老板的小扫把已经扫到了迷人的颈窝……
“然后呢?”这下仇老板完全学会了,自然求知欲也旺盛起来。
“然后 ”说着宁卉捧起仇老板的脸又朝下滑去,一直让仇老板的嘴对准自己已经悄悄从乳晕里凸挺起来的乳头,“然后他就含住了我的”
宁卉将乳头含在了嘴里,哦不,宁老师是把“乳头”这俩无比销魂的字儿含在了嘴里没说出来,而是酥胸一挺,故意让自己的乳尖在仇老板的嘴边碰触到了一丢丢……
仇老板的眼皮下,鼻尖旁,嘴巴上,两颗红紫色的葡萄娇艳欲滴,葡萄皮上迷人的肉纹清晰可见,葡萄下紫红色的花瓣盛开在雪白茫茫的肌肤上,它们可美可欲,可观可吃……
好嘛此时不吃,难道等送回去给煮夫哥哥吃吗,就见仇老板顿时张嘴一叼,就近一只便被仇老板硬生生叼进了嘴里!
“啊!”宁卉身体的颤抖和叫喊几乎同时而起,而这次颤抖来的如此骤烈,以至于宁老师的整个身体以腰为线,全身扭动成了一个美丽的S,S的上半身那道弯曲的顶点,正在宁老师一直翘挺着的胸尖……
宁老师的胸部没法不一直翘挺着,因为一只葡萄被仇老板的叼着在嘴里之外,仇老板的手也没闲着,带着老茧大杀器将另外一只也握在手里揉搓着。
这就造成了让女人完全无法抵抗的场面,两只葡萄的快乐一只也没拉下,但那种快乐却各有不同,抵达快乐的途径也如此殊异,一只靠肉质的舌头,一只靠尖砺的老茧……
而这两种如此殊异的快乐同时迸发在两颗娇嫩的葡萄上时,宁卉唯有高高挺起胸来,才能应对层次如此丰富,感觉如此细腻的快感。“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遂起,呻吟中掺和着几乎不能控制的叫喊……
俺是知道的,老婆表达乳头在享受快感的时候从来都不吝叫喊的,但这次的叫喊却异常热切,完全不可控制,我紧紧盯着监视屏,想从中找到原因。
呃,仇老板的嘴叼着宁卉的一只乳头在吮吸,间或伸出舌头在舔弄,这招宁煮夫也会,或者是个男淫都会,但这也只能让老婆的反应到嗯嗯嗯呻吟的阶段,那么啊啊啊的叫喊是哪里来的呢?
宁煮夫继续用自己那对善于探索真理的小眼睛探索着,小心肝肝颤着
因为老婆此刻享受两只葡萄被舔弄,被揉搓带来的快感的表情太过迷人,这种迷人轻则让人肝颤,重则让人肝癌。
一会儿,俺仿佛发现答案了!
话说仇老板摆弄老婆另外一只乳头的方式发生了改变,并不是跟通常一样用手指捻弄乳头,而是,将掌心紧紧的摁在乳头上
那掌心有什么?有仇老板的独门大杀器
老茧!
就是说,仇老板手上的老茧摩擦老婆的乳头带来的那种快感,殊易到,强烈到唯有用控制不住的叫喊来表达。
这才是让老婆无解的那道菜。宁煮夫顿然大悟,所以你非要说宁老师是为了仇老板的钱钱才给他当小三的,宁煮夫同志会鄙视你,俺觉得说成是为了仇老板手上那些神秘的老茧更像是那么回事。
“嗯嗯嗯……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宁老师把煮夫哥哥拽在后备箱继续开车,“煮夫哥哥就是这样舔的。”
但煮夫哥哥木有老茧啊?
“哦不,煮夫哥哥还用牙齿 用牙齿咬呢!”宁老师还嫌车开得不够快。
于是,仇老板言听
计从,即刻用上了牙齿,在宁老师两只娇嫩的葡萄上轮流啃咬着……
“呜呜呜 ”宁老师的叫声随即也变了个调调,但不变的是叫声里的诱惑,女人叫床,表达自己的快感是肉,能诱惑到你才是魂。
“老老婆,”这是隔了多会儿仇老板才叫
出来的一声老婆,说明仇老板此刻已经彻底上路,完全被宁老师带入到身体力行的情景教学法之中,“你们,你们不是在浴室吗?”
“是啊,老公,”宁卉眨了眨眼睛,让本来一直持续不断的喘息停顿下来,才继续说到,“就在花洒下啊,煮夫哥哥舔着老婆的乳头,温暖的水流喷洒下来,漫过老婆娇嫩的肌肤,在老婆的肌肤上化作水滴,就像煮夫哥哥无数的舌尖在老婆娇嫩的肌肤上跳舞,一会儿华尔兹,一会儿探戈,一会儿又是恰恰,老公,被煮夫哥哥的舌尖舞步划过肌肤的感觉,”老婆好喜欢好嘛,俺必须承认自己被宁老师这段用抒情的,诗一般美丽的语言修辞出来的关于男人啃女人奶头的描述整破防了,舌尖舞步都整出来了,看来作为淫妻犯的老婆,没得点文学修养都不好意思上高堂会审。但好说不说,要要求人家仇老板的文学修养就有点那啥了,所以这段整出来,仇老板大概齐是没接住,然后抬起头好好的看着宁老师,眼里满是困惑的十万个为什么。
宁老师也绯红着脸蛋,迷荡着上弯月,好好看着仇老板。
半晌,仇老板突然来了句差点把老子整笑了,仇老板说:“老婆,你说什么舌尖舞步,什么华尔兹,探戈,意思就是煮夫哥哥把你全身都舔遍了,然后舔得你好舒服对吧?”
就着这个空隙,俺看了看老婆的乳头,确认过饱满勃起的体积,红色素被完全激发出来的色泽,老婆此刻的乳头是被欲情彻底激发起来的状态。
“啊!老公,你好聪明,是的,老婆被煮夫哥哥舔得好舒服!”宁卉差点兴奋得叫了起来,然后还凑到仇老板的嘴边深情的啵了一个以示对仇老板大聪明的奖励。
啵完还不算完,宁老师继续撩到:“然后煮夫哥哥就舔老婆的屄屄,舔得老婆就受不了了,就说煮夫哥哥插我,煮夫哥哥插我”
好嘛,宁老师,你把人家小燕子扮演得这么骚,问过小燕子同意吗?
“嗷”仇老板明显
已经遭不住宁老师这种撩法,或者觉得从来没看到这么骚的小燕子,所以怔了怔,嘴里嘟囔到,“我是不是现在该说一句,老婆你好骚?”
“啊!”宁老师脸上完全是看到了学生领会了老师意图的欣喜,然后再次啵啵送上香唇以吻为奖励,“老公,对的啊,现在说时机正对呢。”
仇老板就势噙着宁老师的香舌一阵吮咂,边吮咂,边顶顶认真的嗫嚅到:“好嘛,老婆,你真骚,不过老公喜欢”呵呵,连“不过老公喜欢”
这词儿也会了,现在仇老板这不仅上道了,还开着车在宁老师身后狂追,“然 然后呢?”
“嗯,然后,煮夫哥哥把我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把我丢在床上,让我”说着宁老师突然顿了下来,眯着上弯月不敢看仇老板的样子。好嘛,我晓得老婆这是在装羞涩。
“让你干嘛?”仇老板急了。
“让老婆趴在床上,然后煮夫哥哥就握
住他的鸡巴,准备从后面插老婆的 屄屄 因为煮夫哥哥也知道,老婆喜欢doggy style。”
呵呵,连 doggystyle都整出来了,这词儿仇老板见过。
宁老师深情并茂的叙述完,那种身临其境的赶脚扑面而来,宁老师随即将手伸到了仇老板的胯下。
“嗷嗷——”这次仇老板嗓子里跑出来的
是两头牛,两头咆哮的牛,仇老板尽是直线与直角的身子急促拉扯了一下,然后站起身,伸出手揽着宁卉的裸身就翻转过来。
“啊,老公,你好粗鲁,比煮夫哥哥还要粗鲁,不过老婆喜欢!”宁老师的声音听上去不仅是好喜欢,根本就是好兴奋!
我靠,老婆,你终
于还是没忍住,把藏在心里的渴望和述求终于说了出来——希望仇老板粗鲁,更粗鲁一些对吧?
老大,看你了的,宁老师都表态到这么露骨的程度了,粗鲁,听到了吗?
粗鲁!
随即,监视屏里,宁煮夫看到老婆一丝不挂,裸乳垂悬,裸臀高高翘起,乖乖的趴在床上……
仇老板杵着自己已然勃起,唱着《喀秋莎》,斗志昂扬的意大利炮,准备朝宁老师臀缝间的目标进发。
“老公,煮夫哥哥先用手摸的老婆的 屄 屄”突然,宁卉摇了摇一下雪白的臀部,娇滴滴的说到。
其实宁老师是想仇
老板也摸自己的 屄屄 ……
仇老板秒懂,随即一只手杵着鸡巴,一只手朝宁卉的臀缝间摸去。这刚刚没入缝隙,宁卉随即性感小蜂腰一扭,双腿便紧紧夹住了仇老板伸到自己臀缝间的手,然后楚楚娇怜的嘤咛到:“嗯,煮夫哥哥总是说老婆好多水水”
这下老子终于看懂了,老婆是想让仇老板在插自己的 屄屄前先感受一下此刻自己身下的汪洋大海……
“是……是的,老婆,好……好多水。”仇老板的声音开始打颤,“然……
然后呢?”
“煮夫哥哥好坏,他就揉老婆的……老婆的阴蒂”
“啊!”仇老板怔了一下,随即手就在早已濡湿不堪的臀缝间开始了探索……
“嗯嗯……嗯嗯啊——”宁卉身体颤栗起来,很显然,仇老板凭着经验和对宁老师身体的熟悉程度,盲摸,摸到了宁老师那千娇百媚的花蕊……
“对,煮夫哥哥就是摸的那里,好舒服老公,老婆受不了,啊啊,老公,插我,插老婆的屄屄啊啊”宁老师的呻吟愈发高亢,趴着的身体也越趴越矮,高耸的臀部不停的摇摆着……
从监视屏的角度,俺还能看到大部分老婆
高高耸起来的臀部,但视线里,更让宁煮夫这个淫妻犯激动的是发现老婆大腿内侧已经泛着湿晶晶的光亮,不用说,那是老婆被仇老板揉摸阴蒂揉摸出来的蜜汁……
一会儿,监视屏里,仇老板的鸡巴已经从身后深深的插入到宁老师的臀缝里……
“啊啊啊!老公插
我,用力的插我 ”宁卉媚荡的叫声几乎要从监视屏里破屏而出……



第238章 小三的职责( 十二)

从仇老板手被宁老师勾引着伸到臀缝里揉摸阴蒂,到鸡巴插入 屄屄的一会儿间,俺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小燕子打来的,看到来电显示宁煮夫同志懵了个圈,小燕子,难道不就在自己眼前,被老公高堂会审着呢吗?
“喂,南哥……”确认过声音,是真的小燕子,这下俺想起来了,小燕子从来都是叫俺南哥的。
所以宁老师,你那“煮夫哥哥”是不是整得太浮夸了点……
“小燕子,什么事?”纵使确认来电话
的才是真的小燕子,我还是感到了一种时空的割裂感。
“嗯,南哥,我写了关于我们工作室的一篇文案,你文笔那么好,帮帮我润润色,有哪里不足的给我改改好吗?”
已经成为阔太太的小燕子逐渐退出一线模特圈后,自己打算成立一个服装设计工作室,这会儿正忙着筹备。今儿小燕子是去了她老妈那里陪老人家过周末,不然咱南哥也没得这闲工夫躲在密室里来偷窥老婆如何在床上给小燕子老公当小三来着。
“OK,没问题,你发给我。”煮夫哥哥,哦不,南哥哥爽快的答应到。“好的,我待会儿发你邮箱。”
挂了小燕子的电
话,已经是一会儿以后,我才发现监视屏里已经满屏炮火,炮弹声呼啸传来,穿过屏幕,准确的轰击着俺的耳膜。
特别是“老公,插我”这颗炮弹,这颗炮弹声显得来特别刺耳,也特别吃鸡,老子感觉耳朵根本吃不住,小心肝直接被轰得稀碎。
“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插我!用力插我!用力插老婆的 屄屄!”
而且这样的炮弹还不止一颗,感觉就是炮群开轰,范弗利特火力覆盖,一颗接一颗,没个完似的。
仇老板双手从身后扶着宁卉的纤纤细腰,胯下紧紧贴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从宁煮夫这个偷窥的淫妻犯的视角,由于仇老板微微侧身带来的视线阻挡,只能看到意大利炮的炮架将跟前的两瓣雪臀撞击得啪啪作响,看不到炮管的只能默认为已经深深插入到埋伏在臀缝间的炮位里……
那么问题来了,这次仇老板整的是裸跑,哦不,裸炮?连炮衣都木有穿?
仇老板跟小燕子是两口子,况且也计划给
婷婷生一窝弟弟妹妹,不戴套套也就罢了,但今儿仇老板也不戴套套是个神马情况?宁老师已经这么狂野呢么?这已经开始跟奸夫玩无套了,还是真把自己当成小燕子了?
宁煮夫同志当即发现了异样,但转念一下,万一这两天是老婆的安全期呢?
嗯嗯,这几天好像
是老婆的安全期!
现在小三升级,“老婆”都给人家当了,安全期玩下无套其实也蛮刺激滴……
所以要是监视屏给个没穿炮衣的炮管插入的特写就好了,既然小心肝都被炸得稀碎了,也要稀碎得值。
但这个特写一直没来,俺能看到的只是仇老板屁屁的侧颜,仇老板侧颜的屁屁耸动着,打桩机一般撞击着宁卉高高翘起的臀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肉体与女人的肉体的撞击声是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它虽属于人工合成,但堪比大自然许多能够直击人心的优美华章,比如空谷山音,竹林风响,瓜田蛙鸣,清晨鸟啼,半夜鸡叫……
这些声音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在喧嚣的尘世中净化人们被尘世所累,所污垢的心灵。
所以每每听到老婆的美臀被男人的屁屁撞击演奏出如此美妙的,已经从物理属性的声音升华成艺术属性的音乐,俺都觉得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升华,灵魂得到了洗涤。
一日不听到这样的音乐,好嘛,其实就是老婆被日的操屄声哈,宁煮夫这个淫妻犯总是会难受一日。
“啊啊啊……啊啊啊操我老公!操我老公!”让人销魂的炮弹声继续呼啸而来……
话说宁煮夫同志努力将被撞击得稀碎的小心肝重新组装起来的时候,总是又被这样的炮弹炸得稀碎……
而老婆方才用手掌撑着趴在床上姿势此刻变成了用胳膊肘支撑,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老婆的身体在撞击下已经软了下来……
而且只要撞击不停,会越来越软,软到软无可软的时候,老婆的体内会爆发出惊人的能量来,用一次身体美丽的痉挛,抽搐,和充满瑜伽美学的拉扯,以及一声声天籁般迷人的ing,来表达我们在人间的美好。
啪啪啪!啪啪啪!如此美妙的音乐,值得你拥有。
人间值得。
但抽插的特写还是木有来,纵使老子瞪着抽插的交叉处眼睛都瞪酸了,最多还是只能看到仇老板屁屁的侧颜,和老婆被挺耸着在前后摇摆的臀部,外加一只蛋蛋的背影……
这只蛋蛋的背影看起来并不忧伤,反倒很欢乐。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中,看到蛋蛋像一只欢快的铃铛撞击在臀缝间,才知道如此美妙的打击乐起码一半是这只铃铛制造出来的。
蛋蛋强,则男淫
强。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 ”宁卉的呻吟已经被喘息声分割穿插,以至于呼啸的炮弹声出现了间隙与破音。
但仇老板似乎敏锐的发现老婆似乎有话要说,于是骤然将撞击的强度和频率降低了下来。
“老公,这个时候”果不其然,宁老师有话要说,“你应该问老婆,老婆,老公的……老公的鸡巴和煮夫哥哥的鸡巴哪个的大”
我靠,宁老师在被操得叫声连连,全身瘫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能想到自己的教学任务,干一行爱一行,属实是爱岗敬业的模范,但宁老师话音刚落,顿时,仇老板的炮架子也卡住了
估摸这当儿仇老板脑壳也卡住了,高堂会审问个具体过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现在连尺寸也问上了,等下是不是还要问老公跟煮夫哥哥哪个操得更舒服?
“还 还有,”宁老师继续教学,“还要问老婆,煮夫哥哥和老公哪个操老婆操得更舒服”说完宁老师来了个转头回眸,无尽的媚惑都刻在上湾月回眸的那一瞬……
求锤得锤,仇老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见学生傻傻的愣着,宁老师娇吟一声,身体朝后贴去,臀部摇摆着在研磨在仇老板的胯部上,“问啊,老公,这样的问题,高堂会审是必考题。”
老婆臀部研磨的时候,宁煮夫依然没有看到仍旧插入在炮位里的炮管……
所以炮管裸没裸跑还是一个谜。
“呃……好的,”仇老板嘟囔了一声,随即屁屁一挺,啪啪啪的撞击声复又响起,跟着就开始做老师布置的作业,“老婆,老公和煮夫哥哥的鸡巴哪个的哪个的大?”
“老公的大!”几乎都没想,宁老师的回答脱口而出!
终于啊,终于,八千里路云和月,万里长城万里长,这高堂会审都要开到天荒地老了,宁煮夫这个淫妻犯守得云开见云明,终于在跟奸夫鸡巴的PK中,听到老婆说了一声老公的大。
俺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太不容易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仇老板抽插骤然迅猛起来,很显然,仇老板也把“老公的大” 中的 “老公”,当成了自己。
这他妈的就有意思了,宁老师一句“老公的大”,结果宁煮夫跟仇老板两人都出来认领自己才是“老公”……
但其中必然有一个是错的。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也骤然高亢起来,并且后面这句酥心熔骨的叫声给了宁煮夫一记响亮的耳光,“啊啊啊老公,好舒服,老公的鸡巴好大……插老婆的屄屄好舒服!”啊啊啊这下老子算是回过神来了,此刻自己是煮夫哥哥,他妈的是个奸夫,仇老板才是宁老师口中一直大呼小叫不停的“老公”!
那么问题来了,宁煮夫脑瓜子嗡嗡的,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自己当老公高堂会审的时候,对于这个问题,老婆回答都是奸夫的鸡巴大,可以复习一下嘛,一般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时候,关于这个灵魂拷问的问答都是这样婶的宁煮夫:老婆,老公的鸡巴和他的鸡巴哪个的大?
宁老师:老公,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娇滴滴滴,撩不胜撩滴)?
宁煮夫:老公不不生气(基本上这个时候宁煮夫气就有点开始喘了)。
宁老师:他 (这后面一定要故意顿一顿,一则表示含羞,二来是为了表达对老公的歉意)他的大!
????????????
好嘛,淫妻犯高堂会审手册中对于这个必答题的答案,是规定老婆都必须回答奸夫的大的,老婆的回答木有毛病,但为啥子,为啥子等老子当奸夫的时候,老婆的回答咋个又变成了老公的大了呢?
合着宁煮夫同志就不能大一回呗?
老子要哭了。
“老婆,那老公和煮夫哥哥哪个操得更舒服?”这宁煮夫还没哭出声,仇老板的下一个问题追魂而来!
“老公的鸡巴操得更舒服!啊啊啊 啊啊啊!”宁卉依然是想都没想!
哇哇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好说不说,这当儿小燕子的电话又打来了,我赶紧将监控的声音关掉,擦干眼泪,然后接了小燕子的电话:
“喂,小燕子”
“南哥,我已经发邮箱给你了。”电话里小燕子的语气语气非常的work。“好的,我这会儿在外面,回头我马上看。”边听着电话,俺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监视屏。
宁煮夫还在找炮管的特写,现在想看特写不仅仅是想看裸跑没裸跑,是特么想看宁老师“老公”的到底怎么个大法。
特写还是没看到,但看到仇老板抽插的力度和频率甚至愈发强劲,插得除了宁老师的臀部越翘越高——因为仇老板的手紧紧拽着宁卉的腰部——趴在床上的身体却越趴越矮,矮到本来在空中悬垂着的乳房亦被挤压在了床单上。
看着眼前无比吃鸡——这里的“吃鸡”不是“刺激”,是真的吃鸡,因为女人翘得如此高的臀部确实能把鸡巴吃得很深——的doggystyle,老子一个激灵, 觉得好像发现了一个定律,是不是 doggystyle的淫荡值跟女人屁股翘起来的高度是成正比的……
即是说女人的屁股翘得越高越淫荡。
话说跟小燕子doggy style 后入的时候,小燕子长得最高,臀部却是翘得最低的,然后跟曾米青,曾大侠的屁屁翘得就比小燕子高一点
然后老子呆住了,稀碎的小心肝颤抖起来……
因为总结出的结论
是,宁皇后的 翘得最高!
“谢谢你啊南哥!”电话里小燕子的声音把南哥哥从这样一个让世界震撼的发现中拉回了现实。
“呃小燕子,你现在说话方便吗?”南哥哥突然想起来什么。
“方便啊,怎么了南哥?” “我我是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我一个在房间呢。”小燕子根本没想到一个灵魂般的拷问正悄悄向自己走来。
“我……我跟仇老大的……的鸡巴,哪个的大?”南哥哥像丢了魂,嗫嚅到,虽然问的小燕子,但开始冒着火苗的眼睛里,只有宁老师翘得越来越高的臀部……
“啊?”小燕子猝不及防,完全没想到自
己的灵魂素面朝天,为什么要遭受这飞来横祸一般的暴击,小燕子顿了顿,许是想南哥哥是不是喝多了,大白天的,没有来头的,再说这难道不应该是在床上问的问题吗?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到,“南哥,咋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单纯想问问。”南哥哥轴起来也是挺轴的,这当儿就是想要跟宁老师叫个劲儿,要是小燕子也说她老公的大,咱也就认了。老公的大,还是奸夫的大,对于一个一边爱着老公,一边又爱着奸夫的女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个不但暴击灵魂,也挺考验情商的问题。展示小燕子高情商的时候到了,就见小燕子在电话里有些羞涩的回答到:“南哥,我没比较过啊,我的意思是,我眼笨,没一起比较过我看不出来,但我觉得你们的都大啊!”
呵呵,都大,小燕子的回答差点把南哥哥逗笑了,好嘛,小燕子既然南哥哥不想得罪,老公也不想得罪,就别继续为难了,只是南哥哥憋了个坏:“好嘛,小燕子,你说没搁在一起比较过,那赶那天安排一下,我跟仇老大一起三那啥你!”
“啊?”小燕子顿了顿,即刻明白过来南哥哥“三”后面憋着的是啥,顿时脸蛋一红,“南哥,你说些啥啊?”
跟小燕子电话是挂了,但谁的大还是问了个寂寞,没问出个结果,老子还有点不服,思忖了阵,一拍脑壳,有了,还有个娘们可以问!
对了,狗日的曾眉媚!被老子日过,又被仇老板日过的,就剩这个娘们了。
“喂,大侠,在啥子也?”曾眉媚的手机一拨就通!
“我……嗯……嗯嗯……我在外地呢……啪啪啪……啪啪啪……”我日,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老子差点原地石化!他妈的大白天的电话打过去都能听到操 屄声,这娘们得有多骚?
我知道曾眉媚在外地,他妈的这娘们现在都玩得这么时尚了吗,去外地千里送屄去了?
“哦,你在那啥?那我待会儿打给你吧。”宁煮夫吓得赶紧挂了电话。但即刻曾眉媚电话又打了过来:“你挂啥子电话也,有啥事你直接说……说呗,嗯嗯嗯……嗯嗯嗯 啊——”曾眉媚没否认在那啥,那就是在那啥了,而且完全跟没事似的,一样在电话里叫唤得那个欢,毫无顾忌,接着还嘟囔了一句,“别停!亲爱的!别停”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电话里的啪啪啪声完全是招招到肉,一定是“亲爱的”得到别停的指令在架炮猛轰。
这啪啪声彻底把老子彻底啪懵逼了,拿着电话说也不是,挂也不是。“快……快 ”以为曾米青气喘吁吁的准备喊“快插”,正欲再次挂掉电话,不料后面接的词拐了个弯儿,“快说啊,你磨叽个啥?我趴着呢,又拿着电话,不累啊?”
我靠,老子脑壳一嗡,趴着?
哈哈哈,又是牛逼闪闪的Doggy style!咋打个电话都能遇见你,这下老子彻底被整笑了,笑声传过去又把曾眉媚笑懵了圈:“你笑啥?我真的趴着啊,doggy style 你不晓得啊?”
晓得,晓得,大侠,老子终于强忍着憋回了笑声:“好嘛,我是想问你件事儿。”
“啥…嗯嗯……啥事儿?嗯嗯嗯”听得出来,曾米青在强烈压抑着不让燕啼嗓爆发。
“哦,我是想问,我的鸡巴,和仇老板的鸡巴哪个的大,没为个啥子,就是单纯想问问。”俺也不想过多占用曾大侠享受doggystyle的时间,于是赶紧说出调查问卷。
“你的,你的大!毫无疑问你的大!”也是想都木有想,曾眉媚的回答同样脱口而出。
都不带犹豫一下呢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就准备整句感谢词儿,对勇于说实话的曾大侠表示感谢,但还没等开口,电话里曾大侠的燕啼嗓已经开始咆哮起来,他妈的震得电话都在抖:“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其他事我先……先挂了啊!啊啊啊 啊——”
随着啪啪两声,曾米青那杀猪般的嚎叫声消失在了电话里。
插句后话,后来老子见到曾眉媚提起这事儿,问,为啥子回答得如此爽快,曾眉媚说不然呢,如果仇老板问她她也会很爽快的回答说仇老板的大啊。
……
但这当儿宁煮夫同志是舒坦了,于是赶紧把监控的声音重新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监视屏里传来的叫声完全不比曾大侠的小,曾大侠才是震得手机抖,宁老师的叫声是震得监视屏都在抖。
俺定睛一看,随即发现了老婆的叫声突然变得如此狂野的原因此刻doggy style还是那个doggy style,只是变了点角度,关键是,仇老板本来扶在宁卉腰上的手已经全部转移到臀部上,更关键的是,仇老板并没有用手老老实实的扶着,而是用手掌摁在了宁老师那两片迷人的,依旧高高翘在空中的臀瓣上……
然后赶脚天空飞来了两个字儿
老茧!
这还不算,你说你仇老大摁老师的屁股就摁屁股嘛,但使这么大劲摁是几个意思呢?人家师傅摁面团都不带使这么大劲的,况且不仅摁,还揉,捏,搓,掐,但凡手掌能使出的招都使了个遍。
那些皮厚肉硬的陈年老茧杵到屁屁如此娇嫩的皮肤上它不疼的吗?
但宁老师好像说不疼,那突然狂野起来的叫声反倒像是在说 好爽!
确认过这样的叫声,老婆肯定是爽了才是这种的叫法,因为俺知道,老婆疼的时候几乎都是一声不吭。
比如老婆大姨妈来串门,头一两天都闹肚子疼,就从来没听老婆吭过声。
话说仇老板嵌刻着老茧的手掌几乎无死角的将宁卉雪白的臀瓣揉摸了个遍,许是宁老师臀部上的肌肤非常的娇嫩, very的Q弹,以至于被手掌,好嘛,被老茧揉摁过的肌肤均泛起了浓淡不均的红印儿,仇老板揉摸的劲大点就红一点,轻一点就淡一点,这些红印儿像是胭脂,又像是泼洒在宣纸上红色的水墨,随着手掌在肌肤上摁下一个个涡旋,这些胭脂和水墨便随之浸透进这一个个吹弹可破的涡旋里……
胭脂,水墨,雪白的肌肤,Q弹的涡旋,翘臀的曲线,好美一副画。见老牛打老婆的屁屁才能在屁屁上打出如此绚烂迷人的效果,仇老板根本不用打,只用手掌与老茧便取得了同样的效果,这下算开了眼了哈,见识到仇老板手上的老茧那神乎其神的魔力。
后来俺问老婆仇老板的老茧摸着真的有这么舒服吗?描述一下是怎样一种舒服呗,结果宁老师来了一句:“真的好舒服,但我形容不来,要不老公,你让仇老板摸摸你的屁股试试?”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
叫声继续着,继续震撼着监视屏,宁老师这突然变得如此兴奋的叫声也让仇老板意识到是自己手上的老茧犯下的罪,但这样的意识似乎并没有让仇老板感到愧疚,反倒觉得给受害者带来了不一样的快乐。
于是,仇老板调整了一下身体,挪了挪跪在床上的膝盖,以让它们获得片刻的小憩
就在仇老板为最后的冲锋做准备,对炮架的位置做调整之际,终于,宁煮夫这个淫妻犯一直心心念念的炮管,终于从炮位中滑出来一截——老子屏住呼吸,定睛一看,这才长出一口气,错怪你了,老婆,仇老板终究是没裸跑,但问题是,俺的目光一刻都木有离开过监视屏啊,那么仇老板的套套是咋个套上去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重新调整了炮位的仇老板果真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轰击,别看仇老板已经是佛系人生,平时能不动则打坐,能不打坐就喝茶,能少吃一口绝不多吃一口,但动起来才晓得动作如此迅猛与刚劲,特别的带劲儿,特别的虎虎生风,充满着工人阶级的阳刚之美,让你看之则想歌之: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
而且,特别屁屁甩动起来之帅气,没有多余一点赘肉,宋小宝的皮肤,李小龙的筋骨……
单看床上这不输年轻人的猛劲儿,不论莽尼,仇老板也是女人眼中的宝藏大叔。论大叔,多金而不油腻,操屄还操得如此勇猛,唯我仇大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此刻宁卉的脸已经贴到了床上,连着早已坠落一床的双乳,宁老师明显已无缚鸡之力,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儿,唯有臀部依然高高翘起,任由仇老板挺耸着鸡巴在自己的臀缝间肆意横冲直闯。
许是支撑着上半身几乎瘫软的重量,以及迅猛抽插传递下来的动能,宁卉的乳房已经在床上被挤压变形,首当其冲的乳晕与乳头镶嵌进床单形成了深深凹进的弹坑,柔滑的传单紧紧摩擦着更加柔滑的乳头……
但宁老师似乎并满足于这样一种摩擦,接着老婆竟然用已无缚鸡之力的手捂住了乳房,用手指钳住了乳头……
宁卉的身体朝上拱了起来,这样,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手指牢牢的钳住乳头……
然后,感觉老婆把自己全身尚存的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在了钳住自己乳头的指尖上……
俺这下看明白了,这下看出多人运动的优越性了,要是此刻还有一个运动员,当然男的更好,用得着老婆这么费心劳力的自己捏着自己的乳头揉搓吗?而老婆一直微微翕张的檀口,除了是为了叫喊,难道不是因为还渴望着去叼着根什么吗?
说时迟,那时快,仇老板骤然将宁卉伏在床上的身体拉起来,然后弓下身,将手朝宁卉的乳房摸去。
仇老板明显是看懂
了宁老师此刻急迫的渴求,看出了宁老师的乳头
和酥痒之间,差着自己手上的老茧。
但为什么仇老板知道差的是自己的老茧,而不是其他,因为接下来仇老板揽开宁卉的手换了自己的手,然后是用手掌,俺看的真切,而不是用手指用力的覆盖在了宁卉的乳头上。
“噢——”宁卉随即身子一紧,结结实实的颤吟一声,这一声颤吟明显跟方才的叫喊不同,多了一丝婉转与悠扬,非难以自禁的陶醉与满足,是吟唱不出这样美丽的婉转与悠扬来的。
宁老师这下是陶醉和满足了,乳头在老茧的揉摸下是美美的酥痒了,但人家仇老板也累哈,要不是身长给力,一只手要照顾宁老师的乳头,一只手要照顾宁老师的臀部,还不能耽搁抽插宁老师的 屄屄……
作为男人,仇老板是不用辛苦了,移民火星的钱钱都已经赚着了,但作为男淫,摊到这么个颜值堪比地球球花,越来越金莲般妖艳贱货的小三,仇老板的辛苦还在后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但仇老板以前当过搬运工人打下的身板也属实硬核,这双手轮流照顾着宁卉两侧的乳房和臀部,意大利炮还真的一点木有耽搁,插入在臀缝间的炮管持续轰击着,不见有半点的懈怠和稍息。
而被仇老板鸡巴持续抽插的臀缝间的洞
口,那里已经有白浆泛起,这些白浆裹挟在不停抽出插进的炮管上,间或,又有一些敷涂在了炮架下挂着的弹药箱上……
好嘛,蛋药箱上。
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眼睛死死盯着,口水吞得咕噜噜响,这种忍不住吞咽口水是看到某种从女人身上流出来的液体引发的必然反应,所以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那是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独享的风景,虽然仇老板是风景的制造者,但仇老板此刻根本无暇顾及。
宁煮夫看到了,被从臀缝间抽插出来的比洞口处的白浆更晶莹一些的液体,正顺着老婆白皙的大腿内侧慢慢流淌下来……
好嘛,此刻俺有点
担心仇老板一个大老板的,待会儿换不换得来床单。“嗯嗯嗯……啊啊啊 ”宁卉纤纤美美,迷迷人人的裸身,由先前的瘫软变作现在的扭结,仿佛被充满魔力的老茧重新注入了能量,那扭结出来的性感的S型,以腰为轴,以乳为峰,以臀为另外一座峰,再次横陈全身,如此迷人的身姿,把一个女人在以doggy style的姿势被操屄的状态下身体能够达成的视觉之美,达到了极致。
“老 老婆,”突然,仇老板想起了什么,一声“老婆”让俺从欣赏眼前如此迷人的操屄风景的陶醉中醒来,“然然后呢?”
呵呵,仇老板还想
到了高堂会审这一茬,这下是活学活用了,这当儿这一句“然后呢”也算然后得恰到好处。
“啊啊啊……嗯嗯嗯……然……然后,”在高亢的呻吟声中,宁卉用尽了努力,才从喘息中找到了说话的缝隙,“然后煮夫哥哥就就这样把老婆插到高潮了啊!”
“呃呃……”仇老板嘟囔了一声,仿佛找到了奋斗的方向,于是,仇老板再次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而调整后的姿势最明显的变化,是老婆的臀部比方才翘得更高,跟上半身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夹角,以俺有限的物理知识,这样的夹角让仇老板能做到从上到下进行抽插,从而为抽插输出更为强劲的动力。
接着仇老板屁屁朝后挪了挪,然后朝前猛然一挺……
仇老板总攻的号角,终于吹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由于炮管已经连根插入,仇老板开始了肉搏式抵进轰炸。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好棒!啊啊
啊!好爽!老公,老公——”宁卉的叫喊不比啪啪的炮声来得温柔,而一声声酥骨挠肺的“老公”喊得俺心惊肉跳,以至于一时已经分不清眼前这场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堪称淫荡无比的doggy style的真人秀中,趴着的那个到底是宁卉,还是小燕子,站着的那个到底是仇老板,还是煮夫哥哥……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更加猛烈的炮火从仇老板屁屁简直不要命的挺耸中输出,老子看着仇老板猛烈撞击埋藏在臀缝间洞口的蛋蛋看得自己的蛋蛋都疼。
老婆流淌在大腿上的溪流已经涨水成河……
“啊啊啊!老公你好棒,鸡巴好大!老公的大鸡巴插得老婆好舒服,啊啊啊!好爽!老公!老公!老公!”
宁卉的这一轮叫喊完全让宁煮夫同志彻底沉默,啥子“大鸡巴”这些都来了,哪里像一个优雅的知识女性的叫床声,像一个男人是工地搬砖的村妇的叫床声好不好?
老婆,你变了。
“啊啊啊!老公你的大鸡巴插得老婆好舒
服,啊啊啊!老公,老公,我要来了,老婆要……来老公——”宁卉像根本没听到宁煮夫的批评似的,好嘛,本来就听不见哈,宁老师村妇一般孟浪的叫床声依然一波接着一波穿过监视屏传进宁煮夫的耳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估计仇老板也没见过这种阵仗,猛烈轰炸的炮管估计已经活不过三秒。
一秒,两秒,三秒……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ing,Im ing——”
随着这声依然如天籁的ing即起,老
子才感到优雅的老婆又回来了
此刻的宁卉纵使已经在高潮的冲击下全身瘫软在床,但捂着仇老板死死摁着自己乳头的手掌却一直没有松开过……
在老婆这场酣畅淋漓,快乐得让一个优雅的知识女性变成一个浪荡的村妇,全程doggystyle的爱爱中,仇老板的表现让人大感震惊,这把年纪,昨晚喝了酒,还来过一发,睡一觉起来居然能有如此神勇的表现,好嘛,如果论功行赏,仇老板的意大利炮可以立一等功,手上的老茧也可以立一等功,蛋蛋立二等功……
一会儿,仇老板搂着宁卉已经躺在床上,
两人一丝不挂,宁卉雪白的肌肤上还弥漫着没有散去的胭脂和水墨,而仇老板其实也不是没反应,不断从嗓子里跑出一些小牛崽来。
老子感到肚子开始咕咕叫着,饿了。
“啊?”突然,监视屏里传来宁卉的惊叹声,“你 你还没射啊?”
我靠!宁煮夫这下
懵了今儿最大的一个圈,仇老板,四十几岁的人了,方才开炮开得如此猛烈,炮管居然还木有炸膛?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等俺愣过神来,却看到老婆已经伏在仇老板的胯下,将仇老板依旧勃硬如铁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第239章 小三的职责(十三)

完全木有想到还有加时赛,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话说昨晚当工作人员老子就扒拉了几口面,此刻肚子里听取蛙声一片,这当儿已经快到中午饭点了,淫妻犯也是人,俺也要吃饭的好伐?
但好说不说,今儿仇老板让老婆ing完而自己不射的神级表演着实把俺惊到了,有点汗颜哈,话说俺似乎还没有过让仇夫人高潮完了自己都还能不射的纪录。
稳得住才是技术。
宁煮夫同志明白这
种表现对于一个奸夫是不够看的,特别是现在仇老板已经学会了高堂会审,以后在跟小燕子的高堂会审上,这种不够看的表现让小燕子如何好意思跟仇老板提嘛,就即便人家小燕子愿意照顾煮夫哥哥面子,并且遵循高堂会审手册之必须在老公面前无条件夸奸夫的规定,说煮夫哥哥好厉害哦……
你宁煮夫得不得心安嘛。
所以奸夫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没得两把刷子在家守着自己老婆得了,奸夫这个行当你卷不过的。所以宁煮夫决定自己以后要多努力,淫妻犯老公和奸夫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不能当淫妻犯是标兵,当奸夫就奔了北坡,哦不,就滑了坡,既然这个世界要逼着自己当奸夫,奸夫就要不负红杏,要对得起那些把肉体献给自己的同行的老婆,或者女盆友们。
监视屏里,宁卉还在认真的,柔情有加的吮吸着仇老板的阴茎,仇老板的阴茎上,泛着晶晶莹莹的,濡湿的光亮……
这是很让人激动的一幕,因为老婆是把仇
老板刚刚插完自己 屄屄的鸡巴直接就含在嘴里口的。能做到这样的女人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是女人足够淫荡;二是足够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三是足够喜欢这个男人的鸡巴。
这样的女人无论你是高雅的知识女性,还是一个粗鄙的村妇,心中都一定住着一个婊子。其实俺看出来了老婆此刻这番吮吸是充满着歉意的,对仇老板充满着我欢你未射而歉意,这样的女人足够贴心与温暖,不愿意独占,喜欢分享,愿意付出,这样的女人心中一定住着一个圣母玛利亚。所以老婆心中住着一个婊子,又住着一个圣母玛利亚,而神奇的是,在老婆身上她们已经完美的化身为一体。
看着老婆将仇老板
的鸡巴一次比一次含得更深,这完全是朝着深喉的方向在发展,甚至含出了汩汩汩的嘬吸声,老婆这口的深度和力度都上来了,那么口暴……还会远吗?
宁煮夫这当儿骨碌着的眼珠子随着老婆裹挟在仇老板鸡巴上上下滑动的唇线在上下滚动着,女人的嘴唇通常在进食的时候会表现出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的样态,而这样的性感与诱惑力又以进食柱状物体的时候表现得最甚,可以让女人进食的柱状物不多,除了香蕉,冰棍,香肠……就是鸡巴了。
对于一个真资格的淫妻犯,能亲眼目睹老婆吃鸡巴,尤其吃奸夫的鸡巴,其实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了。对于淫妻犯来说,眼睛比肚子重要多了,看老婆吃奸夫的鸡巴不比吃一顿辣子鸡强吗?在淫妻犯眼里那简直就是饕餮大餐。
所以肚子里的蛙叫声仍然呱呱不停,不存在的,有情饮水饱,能看一眼老婆吃男人的鸡巴,一眼抵三餐。此刻老婆的唇线已经滑到了鸡巴根部,并且长久的将唇线裹挟在根部……这是一次完美的深喉。
仇老板强忍着不想让嗓子里哪怕一只牛崽跑出来,这一点又让淫妻犯宁煮夫感到很汗颜,鸡巴被女人含在嘴里口的时候,宁煮夫通常会嗷嗷乱叫,这是很不好的习惯,显得很轻浮,而此刻仇老板的鸡巴纵使被深喉,却依然没吭上一声。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并不是说仇老板扛得住被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深喉,仇老板紧紧拽着宁卉的头发,脑门疑似已经冒出来的汗珠,额头上曝露的青筋已经说明了仇老板扛得住不喘,但那种鸡巴被女神柔润的檀口裹挟与吮吸带来的销魂扛不住,还是扛不住。
宁卉头不停上下晃动着,骤然加快了吮
吸,在吮吸的深度,力度外,加上了最后一块速度的拼图,一切的一切,宁卉都是照着让仇老板射在自己嘴里的目标来口的,而仇老板唯有能做的,就只剩下坚持不喘这唯一的抵抗了。
被女人口……奸的时候,男人能做到不喘,那是为了保留男人最后的尊严。在宁卉愈发急促的吮吸下,仇老板的阴茎也愈发光亮起来,龟头上有更多的鱼泡泡冒了出来。
仇老板的身体明显开始发直,这个架势炮管三秒后的炸膛应该是跑不掉了,老子随即在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出仇老板的鸡巴射满老婆一嘴的画面……淫妻犯嘛,这种时候除了想这,还能想啥?有一说一,俺必须得承认,老婆含着男人正在喷射的鸡巴,精液从嘴角流出来这种最能表达女人淫荡属性的名场面,怎么看都看不够哈。
昨晚上就木有看够。昨晚仇老板射是射在老婆嘴里了,老婆嘴角流出精液的名场面也出现了,但似乎老婆并没有咋个将精液吃下去,后来跑卫生间去吐了,这次……要是这次老婆能吃下去一些……老子想想心子把把都在抖。说时迟,那时快,他妈的这当儿仇老板的手机响了。宁卉本能楞了一下,檀口一松,嘴里的阴茎即刻处于半含不含的状态……
“等等……”仇老板嗫嚅了一声,然后准备起身去拿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一拿不要紧,就听仇老板“噢”了一声
这一声顿时把俺整不会了,方才宁老师欲仙欲死的深喉都忍住没喘上一声,这扭下腰杆去拿个手机倒喘上了?然后仇老板扭过去的身体顿了顿,显然是为了获得片刻的休憩,接着再撑起身子拿到了手机……
宁卉显然也注意到
了这个细小的状况,而且肯定对此做了这样了解读:方才的……那么激烈,仇老板本来已经有点累了,腰部骤然一扭,或许是不是一下子感到了不适,闪了腰?
于是宁卉眉头一紧,随即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但手还是小心翼翼的捧着,然后温柔的看着仇老板。电话估计是工作上的事儿,仇老板简单聊了几句便挂了,等仇老板转过头来,便听到宁卉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
不像先前那一声声老公狂野又诱惑,这一声老公柔情且暖心。
俺怔了怔……好嘛,高堂会审还木有完。
仇老板也怔了怔,那神情仿佛也在问:宁
老师,高堂会审还没完吗?
接着宁卉抬起头来,在抬起头来之前,嘟着嘴在锃亮的钢球上啵了一口,才嫣然一笑:“嗯,我不想老公太累了,晚上呗老公,晚上再让它射出来好不好?再说这会儿我也饿了。”
“好……好的。”仇老板完全明白了宁卉为自己身体着想的心思,纵使不善于喜露于色,但从仇老板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感动,“我们去吃辣子鸡!”
“好勒,想起山上的辣子鸡我都要流口水了。”宁卉调皮的撇了撇嘴。
“呃,”仇老板顿了顿,想起了什么,“要不给煮夫打个电话,叫他上来一起吃?”
“好的。”宁卉答应得很开心,说着便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宁煮夫同志的电话。
“喂,老公,在哪呢?”宁卉的声音慵懒中流着清透,身恹中透着心欢,女人非经历一场身心俱悦的爱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听到电话里的这声老公,俺顿时鼻子一酸,凌乱了……
Who am ?I我是谁?“在家啊,咋了?”凌乱中先答应了再说。“我跟仇老板这会儿要去吃辣子鸡,你上来一起吃呗,山上的鸡都是现杀现做的,你现在上来还来得及。”
“啊?”其实俺已经想好了说辞,“你们去吃吧,我就不上来了,小燕子给我发了个她工作室的文案,要我给她看看。”
除了给小燕子看文案,俺其实是想赶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反正晚上还要上来,宁老师不是都说了嘛,晚上再让它射出来好不好……
“那好的,那老公你中午吃什么呢?”宁卉关心的问到。
“嗨,我一个人,
外面二两小面就解决了,你别管我,赶紧去吃你的辣子鸡嘛,我晓得你都馋了好久了。”
“OK,那我挂电话了啊,老公,拜拜,啵——”宁卉结尾处还嘟着嘴在手机上打印了个结结实实的“啵”,隔着手机以吻传情。
那么问题来了,晓得老婆的嘴嘴刚刚才吃过人家的鸡巴,这个啵接,还是不接呢?“拜拜老婆,啵——”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的选择是接,不仅接了,还开开心心的“啵”了回去!
所以一个淫妻犯的世界你们不懂。
跟老婆吃了奸夫鸡巴的嘴嘴亲嘴嘴,那不是屈辱,那是幸福。
接着宁卉与仇老板跟着去洗漱,然后再捯
饬捯饬准备出门。这正好是自己悄悄脱身的好时机,于是老子赶紧起身撒丫子逃出了别墅……
接下来老婆和仇老板的活动脱离了自己的监控,但对于这一下午老婆跟仇老板大概齐要做些什么其实不监控俺也大概其晓得,比如吃了辣子鸡,两人大概其会去附近转转,看看山上山下看不到的花,呼吸一下山上山下呼吸不到的氧离子,今儿的天气有一丝暖阳,天上有几朵白云,适合远足,如果这样,那大概其还能看到很多鱼塘,猪圈,和到处乱窜的中华田园犬和散养的鸡鸭,越往山间深处走,还能听到很多鸟儿的欢叫。
宁卉大概其会这样感慨:哇!山上的空气多么清新,大自然多么美好……
其实在这样清新的空气中,在山间的密林里,在美丽的大自然中来一场野合其实也是蛮惬意,蛮刺激的。
但俺估计两人不
敢。走到僻壤的地方,大概齐两人还会手拉着手儿,宁卉想撒娇了大概其也会让仇老板抱抱,然后趁仇老板不注意在他脸上,或者嘴上啵上一口。
然后大概其在暖阳快成为夕阳的时候会回到别墅,然后两人抱着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睡醒了天已经黑了,这个时候仇老板大概其会问:“小宁……”
哦不,更有可能还是叫老婆:“老婆,晚上想吃什么?要不我们去山下吃呗,吃了再上来。” 大概齐,宁卉会这样回答:“不了,中午吃了好多辣子鸡,我都不饿的,要不我们煮点鸡蛋面来吃?晚上也好消化,我去煮!”
仇老板肯定会同
意,但也肯定会跟宁卉争谁去下面,谁在房间等着吃现成。
大概齐,宁卉会争赢,在照顾人上,除了跟宁煮夫,宁卉就没输过谁。因为宁煮夫同志就是老天爷派来给宁卉这辈子做长工的。
话说宁煮夫同志叫了个车从山上下来回到家也挺忙活的,果真在外面整了二两小面就回家给小燕子改稿,改完差不多三点来钟,于是洗了个澡躺床上舒舒坦坦的睡了一觉,醒来大约六点,然后赶紧起床出门整了个豆花饭,还点了个红烧肥肠,一碗萝卜排骨汤……
晚上大概齐会撸上一管,营养要跟上。而就在宁煮夫扒拉第一口饭的时候,宁卉跟仇老板也醒了,一看天差不多黑了,仇老板就问:“ 老 婆 ……”
宁煮夫猜对了,仇老板还是叫的 “老婆”。
“老婆,想吃点啥?”
“不了,中午吃了好多辣子鸡,我都不饿的,要不我们煮点鸡蛋面来吃?晚上也好消化,我去煮!”宁卉的回答跟宁煮夫大概其猜的一毛一样。
“好的,那我去煮。”仇老板说着就准备起身。
“我去煮,下厨难道不是女人的事儿吗?”宁卉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仇老板完全找不到反驳的词儿。
好嘛,但老婆,你在宁公馆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婶滴……
宁煮夫吃完豆花饭叫了个车上山,到达别墅的时候给宁卉发了个信息,以确定何时,以何种方式能够安全的潜入密室而不被发现:“老婆,在干嘛呢?吃饭没?”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刚刚吃了,就在家下的鸡蛋面吃,这会儿我陪仇老板在外面散散步再回去。”
我靠!天赐良机,也幸得好没被出来散步的“两口子”撞见,老子赶紧三步并着两步,小心翼翼的打开别墅门潜入了密室。来无影,去无踪,其实我也可以。
进了密室俺悠闲的点了颗烟,静静的等待着 “两口子”散步归来。
卧室里还亮着微弱
的灯光,花瓶里的玫瑰花已经换成了一把不知名的野花,不用大概齐猜,那一定是宁卉下午跟仇老板去山上野合,哦不,野足的时候采的。
九点的样子,卧室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宁卉进来的时候挽着仇老板的胳膊,仇老板拦着宁卉的小蛮腰,两人披星戴月,你侬我侬,一对让人好生羡慕的鸳鸯眷侣。
除了年龄差距大得点儿。
坐在床上,仇老板打开了电视,宁卉则又一溜烟的出了卧室,一会儿又一溜烟的进来,但手里却端着一个果盘,上面有削好的苹果,橘子。
进来的时候仇老板已经换好了睡衣,半躺
在床上。
“找部电影来看呗。”宁卉将果盘搁在床头柜,顺便理了理插在一旁花瓶里的野花,说到。“好,你想看什么你自己来找!”说着仇老板把遥控器准备递给宁卉。
“好的,等等,我去换换衣服。”一会儿宁卉从浴室里出来,也换了身睡衣,但这款睡衣是居家那种长袖长裤的,不是睡觉那种短裙吊带的,应该是早就准备在卧室里的。
至于什么时候准备的,俺也一头雾水,只是觉得老婆给人家当个小三也不容易,这行头还必须得带齐了。
接着宁卉躺在了仇老板身边,接过遥控器一阵鼓捣,一会儿鼓捣出来一部恐怖片放着。
“啊?恐怖片啊?”仇老板有些惊诧。宁煮夫同志更诧异,因为晓得老婆几乎从来不看恐怖片,顿时便迷惑了,老婆,你想往仇老板怀里钻你直接就钻呗,整这出小女生才玩的套路是不是太拿衣服了点?
但俺可能想多了,其实电影是放出来了俩人都没咋看,只是把它当成了让卧室显得热闹一点的工具,俩人一会儿唠上了嗑,主要因为方才宁煮夫提了一嘴小燕子工作室的事儿,宁卉就问了问仇老板。
顿时,这场面喜剧感就出来了,你品,你细品,仇老板老婆问仇老板仇老板老婆的工作室……

但聊着聊着,突然,宁卉冷不丁来了一

句:“老公,你觉得欧阳小姐怎么样?” 这么突然的切入又把仇老板愣住了,我有点晕,一时间没搞明白老婆这么个切入的用意何在。“呃,还不错。”仇老板顿了顿,总算把话接住了,“歌唱得挺好听的。”
“是啊,”宁卉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比其他那些才艺表演的可好多了。”
“是的,”仇老板脸上也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其他的都什么乌七八糟的,我看都没看一眼。”
“啊?”宁卉眨了眨眼睛,然后故作惊讶状,“她们身材那么火爆,又穿得那么露,好性感哦,你都没看上一眼啊?” 呵呵,老婆这是在调皮了,明显是在逗人家仇老板 。“真……真的没有。”仇老板也实诚,一本正经辩解的样子挺可爱的。
“那……”宁卉伏身到仇老板肩膀上,抬头看着仇老板的时候,那一弯水汪汪的上湾月像是布满了星星,每一颗星星都在闪烁着迷人的媚光,“要是老婆在上面表演,你会看吗?”
“看……当然会
看!”仇老板忙不迭的回答到。
“哼!”宁卉嘴一撇,咬着嘴皮,“那老婆在台上脱小内内的时候,你都没看!”
“看了啊,可能我当时酒还没完全醒,晕乎乎的。”仇老板赶紧解释,求生欲满满的。
“那……老婆在台上脱小内内的时候,你兴不兴奋?”
呵呵,老婆这是准备把仇老板架在火上烤了,看来老婆的心思是要把仇老板彻底教唆成一个彻底的淫妻犯。
但就这个问题,俺后来专门提出来问过宁卉,宁卉的回答是:肯定有这个目的啊,给你发展个战友不好啊,但也不全是,我只是想仇老板肯定对我在聚会上那啥了,挺内疚的,我这样做是为了打消他的内疚感。好嘛,就问这样贴心的小三好不好,宁煮夫也不敢说,要问问问仇老板。
??????
“呃……”面对这样的问题,仇老板的确不会了,那紧张劲儿就差给宁煮夫打电话喊救命了,于是,仇老板点点头,然后连忙又摇摇头。
宁卉咯咯咯的笑了
起来:“老公,你那么紧张干嘛?兴奋就兴奋,不兴奋就不兴奋呗,又点头又摇头的,但我猜……” 说着宁卉将仇老板的睡衣撩开,伸出纤纤玉手,用葱葱玉指在仇老板的乳头周边画起了圈,在仇老板黑越魆的胸膛上跳起了手指芭蕾,然后娇滴滴滴:“但我猜,老公,你其实好兴奋的,对吗?”
“呃……”仇老板楞了楞,看着宁卉手都动了,这下是火坑也得跳了,于是,紧张的……点了点头。
“那……”宁卉的手指开始在另外一边的乳头上画圈,“要不要老婆表演给你看?”“呃?”仇老板明显一个激灵,身体撑了撑,难得有看到仇老板瞪大眼睛的时候,“什……什么表演?”
“咯咯咯,”宁卉媚然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宁卉随即站起身,把电视关了,拿出手机放了一段优美的音乐,然后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来一件黑色的睡衣,俺瞅着挺眼熟,应该是一条吊带,穿上去露的比遮的还多那种。
接着宁卉去到了卫生间,从仇老板躺在床上的位置,是看得到卫生间的门的……
呵呵,老婆这是要放大招了,最起码都是穿着吊带来一段限级制的艳舞,但至于跳到后面会不会把睡衣脱了跳还不好说。
于是俺紧紧盯着卫生间此刻被宁卉进去后关上的门,音乐还飘荡在卧室,仇老板的表情也变得很急迫,目光应该跟俺的目光交汇在卫生间的门上。
门,缓缓的打开了……
老子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晓得门后面宁老师肯定换上了黑色的吊带,但怎么从门里出来,这个出场式就考宁老师艳舞的段位了。比如,先看到一条蕾丝小内内从门缝里丢出来?黑色的?
还是……话说宁煮夫还在猜盲盒,就见一道白色的亮光闪出,随即一只性感的脚丫子从门缝里伸了出来,接着是脚踝……
确认过脚踝上的脚
链,是宁老师的。接着是流线型的小腿,小腿肚的曲线像极了一道下弯月,这老婆的美,是跟弯弯的月亮杠上了。从门缝中露到这截小腿就停住了……卧室昏暗的灯光好比明郎的夜空,门是山,这截露出来的白得发光的小腿肚,像不像朝下弯的月牙儿刚刚爬上山梁?
人间有这样迷人的
美景怎能不歌之:半个月亮爬上来,咿呀呀,爬上来……
光是这截小腿肚老子就已经有些醉了,肯定仇老板也醉了,这一截性感的小腿肚,不比八二年的茅台醉人?月亮还在继续从山梁中爬着,爬着,一直爬到了膝盖,爬到了……大腿!
当宁老师裸露的大
腿从门缝中露出来的时候,已经将卧室的夜空照耀成了白昼——有一种白叫白得耀眼,有一种耀眼叫生命之光。你带着这样一种耀眼的光走来,照亮了多少人眼中的阴霾,激奋了多少人的梦想,就即便,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无法用身体感到这道光的温暖,但他们可以用想象,用心灵,用……其他女人的同等替代物去感受啊。
宁煮夫从来都觉得老婆的腿,世界最美,比圆润的曾眉媚的更纤长,比纤长的小燕子更圆润,比纤长又圆润的婷婷更白皙,比例无敌,腿线完美,不动撩人,一动撩魂。
当然,不是怕老婆的腿跟冰冰,曼玉,青霞们比,主要是老子也他妈的没玩过她们的腿,这要咋个比?宁卉伸出来的腿开始撩魂了,透着门缝做了个慢速播放的高抬腿,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脚尖与鼻尖平齐,柔软得没有道理的韧带让人叹为观止。那道弧线伸展,又收缩,时而直如笔,时而弯如弓,随着音乐的韵律款款而动,就是这条腿的单人,哦不,单腿舞都如此性感撩魂,让人心旌摇荡,这条腿是可以看到天亮的,不怕眼睛不够看,只怕口水不够流。
老子瞄了一眼仇老板,呵呵,那目不转睛的神态跟自己差球不多,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他妈的一个比一个色。宁卉手机上的音乐大概齐整了个循环播放,这会儿音乐继续飘荡着,所以不怕烧烤没得了孜然,艳舞没得了哆啦咪。
咦?突然,为啥月亮不见了?原来宁老师跳的是艳舞,玩的是撩人,都不晓得啥子是吊胃口还撩个毛啊,所以这当儿宁老师把伸出来的那只纤纤玉腿,露一露,晃一晃,养养仇老板的眼睛后,又给缩了回去。
下次再出镜的时
候,老婆一定是穿着吊带,带着妖娆的,迷死你的舞姿出来了,我猜。果不其然,一会儿,千呼万唤,宁老师终于以一个性感撩人的姿势从门缝中款步而出,由于是背身出场,所以只能暂时从B面理解一条吊带睡裙对于塑造女人性感和魅力的价值。
这是一条极简风格
的吊带,本着能露一分一定要露两分的设计理念,连本来的肩带都嫌粗,被极简成了肩绳,只为绳与带之间多出来那点空间,去多展露一点女人迷人的胴体。所以有时候不露,比露更性感这种鬼话,对于这条吊带来说不存在的,这条吊带生来就是打这种鬼话的脸的。
所以,说裸肩是极
不准确的,明明已经是裸背。但吊带的下摆更极简,裙线刚刚齐臀,而且可能根本包不住曾米青那种圆滚滚的肥臀,甚至稍大号一点的小内内都可能从裙摆中露出来,你说撩不撩得死人嘛,都怀疑这他妈的就是一种设计出来不准穿小内内的吊带。
但有点意外,老婆吊带里是穿了小内内
的,但是是那种穿了也白穿,聊胜于无的,肉色的小内内。
再说这吊带的色儿,说是黑色却选了极透的织料,蚂蚁的眼睛都看得穿那种,从后面已经看得出来宁老师没穿文胸,那么待会儿要是宁老师转过身来,宁老师胸前那两座迷人的双峰在这条极简风格吊带的蹂躏下,将会是怎样性感与迷人的两座双峰?
但此刻宁老师还不打算转身,而是腰枝扭扭,胯部摆摆,双手舞舞,寸步盈盈,慢慢朝床边摇曳而来……
没有对比就木有伤害,昨晚也看那些小三们这样扭,这样摆,但无一不把身上的赘肉或者褶子扭摆出来,但神奇的是,宁老师无论怎样扭摆,那一袭雪白的裸背,紧致的翘臀,欣长的玉腿,除了隐隐咋显荡漾起来的一丝丝迷人的肌纹,依旧光洁如玉,丝滑如缎,娇嫩如笋。
这样一路摇曳而来,一路千娇百媚,一路春风十里,晓得的知道是在艳舞,不晓得以为是天使穿上了人间的吊带。
一直到摇曳到床尾,仇老板目视前方就可以近景全收,宁卉才骤然转过身来
宁煮夫这个淫妻犯不由得前列腺一颤……
话说俺看过女人无数的袒胸露乳,但没有一次像今儿看到老婆的——此刻的仇老板也袒胸露乳哈——能美到让自己的前列腺颤抖!
这是一条多么神奇的,多么懂女人的吊带呵。话说这条极简的吊带堪堪只包住了宁卉胸前那两座高高挺凸的双峰的……一半,但该死的是却将将也包住了那两只娇嫩迷人的葡萄,所以这条吊带尺寸的把握妙到巅毫,完美的诠释了神马他妈的叫撩死人不偿命。露出的双乳上那一片白茫茫的山丘,和深深的沟壑叫撩死人,而用吊带的胸线把那两颗咋隐咋显的葡萄堪堪搂住叫不偿命。
仇老板目不转睛,喉咙翕动,身体僵直——燃烧吧,仇老板!这些都是男人的荷尔蒙在开始燃烧的标配反应。
宁卉也直勾勾的盯着仇老板的眼睛,目光
温柔如水,又灼烫如火
就像一支歌,前面都是过门,此刻的正演才正式开始……
宁卉双腿叉开,挺腰矗立,双乳高耸,迷人的天鹅颈微微后仰,然后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拨弄了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将食指尖蘸湿——然后,那带着自己唾液的食指顺着下巴朝下滑去,喉咙,锁骨,胸部,乳沟……
纤纤食指所滑之处,皆是女人富含性感密码的部位,是那些能将春情荡漾起来的地方,那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人间但凡还有一丝儿这样的气息,春天就永远不会消失在人间。
宁煮夫也只呆呆看
着监视屏里摇曳生姿,风情万种,欲焰滴滴的老婆,已经无暇顾及仇老板反正不看,估计也跟自己差球不多的反应。
而宁卉的食指伸到乳沟却并木有完,本来是看宁老师的表演,但宁老师却先让仇老板看上一段自己的手指,以自己的身体为舞台的艳舞。
宁卉的食指越过乳沟而下,继续越过小腹,等快要滑到了自己的耻骨,宁卉才五指张开,连着自己的手掌,将覆盖在耻骨上的裙摆深深摁了进去……
然后,宁卉轻轻的揉摁着仿佛被耻骨紧紧咬合着的裙摆,让裙摆跟自己耻骨间建立了一种物理意义上的摩擦……
“嗯……”宁卉娇
吟一声,随即身体淋然一抖……接着老婆双腿紧紧将摁在其间的手掌夹住——显然,这是老婆对于埋在耻骨间的裙摆与耻骨之间的物理摩擦带来的反应在身体上的表达。
随即,宁卉手一边摁着自己塞满裙摆的耻骨,身体开始蠕动着上下起伏,而胯部随着身体蠕动的节奏再次扭动起来……而关于这次胯部的扭动,有一个明显的细节上的变化,先前都是胯部左右摇摆,而这次,老婆的扭动是以耻骨为前,臀部为后……前后扭动着!这个细小的变化让俺目瞪口呆,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随即嘴里激动的碎了一口:这……这娘们好鸡巴骚!呵呵,宁煮夫这口老血不冤,因为俺看到的是老婆前后扭动着的胯部,朝前扭动的方向,正正对着还袒胸露乳躺在床上的仇老板……你品,你细品……
“老公……”突然,宁卉脖子一仰,皓齿咬着红唇,又被舌尖顶开,嘴里酥然到,“老婆跳得好看吗?”
“好……好看。”仇老板上排牙齿明显跟下
排牙齿打起架来。
接着宁卉抬起腿跪在了床上,在以膝为脚,慢慢朝前挪动着身体,边挪动,宁卉头朝向一边,将脸埋在自己的肩头,用嘴咬住了吊带的肩绳,然后用牙齿咬着将肩绳朝肩旁扯落下去
被牙齿扯落了肩绳的一边,整只雪白浑圆的乳房骤然裸露出来,接着,宁卉带着这只裸露的乳房将自己的身体跨骑在了仇老板的身上……
宁卉粉嫩的乳头对着仇老板不停翕动的鼻尖,半晌,宁卉才将嘴凑上去贴在了仇老板的嘴上,伸出舌头在仇老板的嘴巴上砥舔着……
“老公,”宁卉娇声喃喃到,“你不是昨晚喝酒晕乎乎的没看清老婆脱小内内吗?现在想不想看?”
“呃……”仇老板点点头。
“嘻嘻,”宁卉咋巴着眼睛用放出的媚光撒了个娇,“那你帮老婆脱,不就啥都看见了?”
“呃……”仇老板点点头,随即伸手准备去脱宁老师穿在吊带里的内裤。就在仇老板刚刚揽开吊带的下摆,宁卉伸手摁住了仇老板的手,然后将脸贴到了仇老板的耳边……
“老公,用嘴帮老婆脱……”



第240章 小三的职责(十四)

这事儿宁煮夫干过。
这事儿很神奇,它除了让舔层这件事变得来很有趣,让它充满了仪式感,其神奇之处还在于,设想一下当你准备要舔一个已经舔过的女人的民层,假设有两种方法供你选择:A、直接舔;B、用嘴脱了女人的小内内再舔……
当然有一个前提,这个女人人美层靓,层层舔起来跟日起来一样舒服还他妈的有点骚,掌握着撩人的头部技术,擦起男人来让你魂飞魄散,脚耙手软,是你相信有人能把天聊死,她就能把人擦死的那种女人…
这个时候你要如何选择?估计十个男浮十个都会选择层,哦不,选择B因为但凡有点情趣的,受不了女人骚点的,喜欢生活中来点仪式感的,都愿意用嘴这么脱上一把。
所以宁煮夫纵使无数次舔过老婆的层层,跟老婆玩嘴嘴脱小内内的时候,也总是会感到非常的新鲜, verv的鸡动,让舔层层这种属实挺淫荡的行为在满满的仪式感中得到升化。仇老板也是一个有情趣的人……下一秒就见仇老板的头埋了下去。话说老板毫不犹豫的低头朝吊带的裙摆里钻,宁卉也很配合的抬起身子,双腿岔开,将自己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更多的展露出来,以便给仇老板留出足够宽裕的作业空间,然后用手扶着仇老板的头,低头看着,面带娇媚的微笑,仿佛是在时刻准备,随时为将要进行艰苦坑道作业的仇老板提供任何需要的后勤保障与服务。
等到仇老板的脸完全埋了进去,宁卉顺势将裙摆盖住仇老板的脸,随即双腿一夹一小荷才露尖尖角,宁老师这样一夹,没把这个画面的淫荡感夹出来,倒先把喜剧感夹出来了,就见仇老板那光秃秃的脑门被夹成了仿佛从石缝间顽强生长出来的蘑菇头。
好嘛,俺忍住没笑,没笑是因为除了光生生的蘑菇头根本看不到坑道里的作业情况,比如仇老板用牙齿但不限于牙齿,对那些失去了小内内保护的草地,河流,沟壑,耕田进行作业。
不是非要以己度人,老子就是这么干的,牙齿明明叼着小内内的裤沿了,可以很快的脱下来,但就偏不,而是非要用牙齿朝草地上蹭,要用鼻尖在那笼迷人的草丛中去打个滚,滚打完了还要伸出舌头在草丛中捉捉迷藏,总之,怎么磨蹭怎么来,曾经用嘴脱一条老婆的小内内,俺脱了十分钟愣是没脱下来,直到那条小内内最后自个被洪水冲走,在抗洪抢险中英勇阵亡这当儿是没法跟仇老板传授经验了,所以俺比较担心仇老板太实诚,除了脱裤子就脱裤子,别的坚决不干,那就太浪费了,比如就那一丛黑勤勤的毛毛,宁煮夫这个淫妻犯可以玩上一天。
“嗯……”宁卉轻轻响吟了起来…
好嘛,这一声娇吟算是宁老师对仇老板坑道作业正式开工的剪彩,也是鼓励,随即宁老师还扭了扭部,仿佛在告诉仇老板:老公,你尽管脱啊,没找准位置知会一声。
宁老师这也是经验,因为当初宁煮夫就是这样把头埋下去鼓捣了半响结果来了句:“老婆,开锁的位置在哪里?”
呵呵,还开锁的位置,把老婆性感的小内内当成贞操带,宁煮夫那奇葩的想象力终究是没有错付,但宁煮夫其实是故意在调侃。话说仇老板埋进裙摆里鼓捣得有一会儿了,尽管宁老师已经很配合,甚至自己手拽着尽量把裙摆提高,但看上去这坑道作业还是木有什么进展,至于仇老板是不是故意的就不晓得了。
索性,宁卉悠地一下站了起来,本来紧夹的双腿随即松开,许是宁老师觉得自己是把头夹得太紧才让仇老板施展不开身手……
这一松让仇老板自然能活动开了身子,而见并下作业变成了露天开采美的却是宁煮夫这个淫妻犯,这样婶,俺想,还不得把仇老板咋个解锁老婆小内内的看个仔细了哇。
老子紧紧盯着监视屏,哪里都不看,连老婆裸露的乳房都不看,就盯着老婆小内内覆盖的那片小区看,因为这个小区住着的都是宝藏。而这些宝藏中最是让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神往的,就是老婆那即便昨天玩了今儿起来他妈的还是神往的……
耻毛!是的,相较阴毛这个充满生理卫生教科书气息的词儿,宁煮夫更喜欢耻毛这个充满性张力,带着点淫荡气息的词儿,但凡这个词儿划过脑海,宁煮夫表示肝不额,肾他妈的也要额一下……
此刻,吊带的下摆已经被老婆撩在腰间,如果加个修辞,完全可以说是淫荡的擦在腰间,而把微微凸起,仅剩一条聊胜于无的小内内遮挡的阴阜,完完全全暴露在仇老板的眼前……
于是,那一笼迷人的耻毛在小内内的紧惠
下仍然透析可见,那一片仿佛永远生机盘然,每一根毛毛都散发出一-好说不说,这里本来计划说散发出诱惑的气息,但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俺觉得这个形容根本不到位一好嘛,那一片每一根毛毛都散发出淫荡气息的簇黑,仿佛要在一片肉色的海洋中喷薄而出这些簇黑是艺术的精灵,“它们自成的,迷人的倒三角形可以美到让达芬奇汗颜,让毕加索哭泣。它们又品德高尚,因为它们深藏于身,担负着女人性感符号最迷人的视觉表达,但在擦拨男人的功能上,又从不争功,它们把这些头功让给占据更好位置的嘴唇,让给在诱惑男人上天赋异票的乳房,它们只是用那些巧夺天工的,美出天际的三角形,为男人通往女人阴道的最后一公里铺上了盛装的地毯,纵使男人的嘴唇,男人的鸡巴从这条地毯上划过而并不停留,它们也从无怨言,而是继续猎猎生长,生机盘然,只要岁月不败宁美人,它们也就一直会让达芬奇汗颜,让毕加索哭泣下去,是为老婆的阴毛赋。
宁煮夫在心中深情的吟诵着,直到看到仇老板张开嘴,露出牙齿,小心翼翼的叼起了小内内上面的裤沿…呵呵,看到这一幕,俺就放心了,因为仇老板的第一步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然后发现仇老板居然是从大腿一侧的小内内开始作业的,俺就更放心了。
用嘴嘴脱小内内的正确打开方式,以俺实践了无数次一这无数次包含,但不限于脱老婆的一一得出的经验,应该遵循两侧夹击,先后再前的战术原则,即,先用嘴在两侧把小内内上面的裤沿卷下来一截,然后从臀部上开始卷,最后从前面,将小内内一嘴扯掉……
完美!
话说仇老板就是小心翼翼的用牙齿将叼在嘴里的小内内从侧面往下卷的,边卷,还用手掌摁在宁卉的大腿上抚摸着…“嗯一-”确认过老茧,肯定摸到了内侧,那儿有大腿上最胶原的肌肤,最细嫩的皮肉,被仇老板的老茧暴击,好比公牛闯了瓷器店,将这些桑软的胶原与细嫩暴击成难以抑制的酥痒和春情在身体里荡漾,所以老婆这声娇吟不冤。随即,宁卉的大腿轻轻在颤抖,宁煮夫觉得老婆这当儿就是来句:啊好舒服……也是不冤的。
男人手上的老茧,值得女人拥有。
仇老板继续。仇老板已经将小内内用嘴卷到了部,以至于宁卉的侧臀线性感的裸露出来,仇老板接着松开嘴,将作业面移到了大腿的另外一侧,呵呵,完全是按照两侧夹击的施工手册来的,所以你说仇老板是无师自通,还是本来就是老司机?
“嗯……”宁卉的娇吟再起,明显是表达另外一侧的大腿的被老茧操摸带来的酥痒与春情来的。
同样,仇老板一边
抱着这一侧的大腿抚摸着,边用牙齿将小内内含在嘴里往下卷……
“啊——”宁卉再次娇吟起来,明显这一声是比卷前面一侧小内内的时候多出来的,那么……
俺很快找到了答案,原来仇老板在完成将小内内卷下来这个主要工作的间隙,还顺带用牙齿啃咬着老婆从小内内中裸露出来的肌肤,好嘛,牙齿又比老茧锋利一些,所以方才老婆多出来的这声娇吟也要大一些。
“嗯嗯嗯……嗯嗯嗯……”不对,老婆的呻吟好像根本停不下来,而且还用手摁在了仇老板的头上,随即腰背一弓…
完了完了,大概齐老婆爱上这种啃咬了,
这么明显示意仇老板继续啃咬下去的信号要是仇老板看不见…
就不是仇老板了,但仇老板看见了,并且在继续将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啃咬了个遍。一会儿,这边的小内内的裤沿也挂落在了镜部上,跟另一边的一样齐仇老板才住了嘴,但手上的老革并木有停止,继续在宁卉大腿内侧用力的操摸着。
“嗯嗯嗯……嗯嗯嗯……”宁老师的呻吟听上去已经春情难禁老大,还有后面,臀部,屁屁!”皇帝不急太监急,既然监视屏里这个淫荡的妖艳贱货放着正经知识分子型的良家妇女不当,居然喜欢起来被男人用牙齿咬这种癖好,那就满足她呗,论咬,就木有比咬屁屁爽了,咬的爽,被咬的更爽。
炒个回锅肉都是座墩炒来好吃……
宁煮夫捉急得差点脱口而出,生怕仇老板搁着这么好的部位不晓得享受。
说时迟,那时快,仇老板像是听到了宁煮夫无限捉急的心声,更主要的是大家都晓得座墩炒回锅肉爽,仇老板突然拽着就将宁卉的身体转了过来,臀部对着自己一这个就要细品了,为什么仇老板要拽着把宁卉的身体转过来,而不是自己绕到身后去呢?这两者之间难道木有什么区别吗?你品,你细品。
这个就要细品了,为什么仇老板要拽着把宁卉的身体转过来,而不是自己绕到身后去呢?这两者之间难道木有什么区别吗?
你品,你细品。而且仇老板拽人的时候还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粗鲁,换个好听的词儿叫靠气,是不是觉得仇老板终于有那么一点上路了?在床上跟女人玩儿佛系是木有前途滴,像宁老师这种外表纤柔,内心狂野,自带半斤闷骚范的,你没得个八两粗鲁,你当炒盘藤藤菜呢?
所以仇老板这番突如而来的粗鲁让宁煮夫他妈的又惊又喜,连老牛这种走文艺路线的,一来就整纯爱的都开始打宁卉的屁屁了,你仇老板一个江湖大哥整得还辣么温良恭俭让,你让一个为你舍命浪荡的小三情何以堪?
所以,当仇老板突然这么粗鲁的把老婆拽过身来,俺看到老婆的脸上竟然荡漾起来一丝从来木有过的,不堪羞喜的兴奋!
由于小内内两侧已经垮到了镜部,此刻系挂在臀部上的小内内也随之掉了下来一截,一小半雪白的酥警不用仇老板劳嘴费牙,已经亮晃晃的杵在了仇老板的眼前。
这一小半裸露的酥臀以缝为界,花开两瓣,一边一朵,老婆的屁屁以翘著称,单是这翘翘的小半臀把个臀窝,臀缝,臀丘的各色臀貌展现得淋漓尽致,不一而足,还没褪去的小内内拦腰横亘在臀峰上,小内内勒着丰腴的臀肉欲掉还遮的样子让人欲罢不能,让人选择困难,想它遮住让你魂飞,想它掉下来让你魄散,但你发现你的魂还没开始飞,魄还没开始散的时候,你的鸡巴却已经开始飞了。
大概齐仇老板木有正正经经的玩过宁老师的屁屁,要不只是以前后入的时候顺带用手玩玩,用老茧揉揉,瞅着仇老板愣愣的瞅着几乎一张嘴就能咬到老婆如水蜜桃般的酥臀的样子,俺觉得此刻这种鼻尖都要杵在臀缝里头去的情况,仇老板可能是第一次遇到。
那酥臀上的肌肤洁白如玉,丝滑如瓷,艳艳如桃,满眼丰美的警肉却没有一丝赘余,许是第一次,仇老板看一个女人迷人的翘臀尽然看得自己口舌生津,胃口大开--于是仇老板终于把脸凑了上去,用牙齿叼着横直在臀瓣上的小内内的上沿,然后轻轻往下拉扯,拉扯到一个更低的位置,这样,更多的臀肉露出,臀部之间的幽谷也露出一条更深的缝来。然后,仇老板究竟还是把自己的老脸拜倒在眼前这美丽的,蜜桃一般的酥臀之下,松开小内内的牙齿再次咬着的时候,嘴里已经多出了一块酥软的臀肉来。
其实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在臀部的肌肤上磨牙齿,配合着舌头的舔砥,这才是把女人最极致的舒服感啃咬出来的正确方法。仇老板就是这样做的,一会儿,宁卉的臀部轻轻摇摆起来,呻吟声轻轻颤颤,悠扬婉转。老婆甚至紧夹着双腿,让仇老板一直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的手无处可逃,俺知道老婆夹的其实不是男人的手,是自己大腿间寄予在这只手上的一汪春情。
仇老板一直啃咬着,没有错过裸露出来的警部上那怕一微室的肌肤,个个啃咬的涡印尾随着牙齿的滑动溅起,随即又像浪花消失在臀瓣上,没有惊涛骇浪,只有和风细雨,娓娓啃来。
仇老板继续啃咬着,但每次啃咬到臀瓣间那道迷人的幽谷时,仇老板都会犹豫,幽谷间深深的缝隙牙齿是下不去了,要继续探索幽谷的秘密,唯有换成舌头。
所以仇老板的舌头
如吐信子一般在缝隙的边缘转圆徘徊着,几次都在看样子要将舌头钻缝而入的当儿,又将舌头缩了回来。
这也不怪仇老板,后来有一次宁煮夫在舔小燕子菊花的时候问小燕子仇老板这样舔过你吗?小燕子羞红了脸蛋回答说没有…
所以仇老板终究还是让宁老师不禁轻轻摇
摆的酥臀错付了,好嘛,暂时错付了,没有对那条迷人的勾缝深究下去。
等仇老板把宁卉的身体再次像小鸡一般拎转过来的时候,仇老板除了表现出对臀瓣间那道勾缝的敬畏,已经将宁老师臀部上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啃咬了至少两遍,现在,仇老板将面临的是还被小内内包裹着一丢丢的,通往终极之地的最后一公里的地毯…
俺也看出来了,老婆的双腿别看夹着仇老板的手夹得紧,但仇老板但凡将舌头钻入了那道勾缝,我猜老婆即刻就会瘫软在仇老板身上。
话说仇老板嘴嘴脱小内内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三,前面包住阴阜的小内内大约也将阴阜露来了四分之三,这样,那道美丽的黑,那道让达芬奇汗颜,让毕加索哭泣的迷人的倒三角形也大约露出来了四分之三,只剩下三角形的顶端那最后一小撮簇黑,还被掉挂在部的小内内完全包惠着。
其实这个时候仇老板要做的,只要叼着小内内一嘴便下来了,此刻宁卉也满怀期待的低头看着仇老板--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促进人类男女关系工作委员会的研究数据表明,在男女性爱中,100%的女人都对男人为自己脱内裤满怀期待,并且会产生性兴奋……
对,你没看错,百分之一百!然而,在宁老师如此期待的目光下,在即将最后撞线的一刹那,仇老板却咬紧了自己的牙齿,愣愣的看着眼前露出来的一大片阴毛,开始了思考人生……
不知道仇老板此刻想起了什么,俺也猜不出来,而且过了很久,仇老板这段突如其来的沉默成了俺心中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谜。
一些细绒的毛毛在仇老板呼出的鼻息下微
微卷动着,那些卷动起来的毛毛仿佛在召唤,仿佛又在呢喃,仿佛在猜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的心思“老公……”就算再放得开的女人对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的阴毛看也是会害羞的,于是宁卉忍不住轻唤一声,手温柔的抚到了男人的头上。“呃……”仇老板一个激灵,如梦初醒一般,这才一脸贴在宁卉的阴阜上,张开嘴用牙齿叼住了已经风雨飘摇的小内内,接着……
按宁煮夫的设想,仇老板一嘴便把小内内扯了下去,直到小内内最后款款落在了宁卉的脚踝…没按宁煮夫设想的是,面对已经全然裸露出来那一片迷人的草丛,纵使鼻尖里已经戳进了几根细小的绒毛,仇老板却除了抽动着鼻尖,俺所期待的仇老板的牙齿和舌头在草丛中的玩耍并没有出现。
宁煮夫这个淫妻犯有些失望,阴毛才是女人最高级的性感,你们这些男人难道都不懂么?难道非要舔咪咪才叫舔?吃层才叫吃?唉,老大,方才就在嘴边的那啥没舔也就算了,连女人这么美得不可方物的阴毛你都不玩耍一下,看不出来宁老师对此有多么的期待么?老牛吃嫩草,草草都在嘴边了,你倒是吃啊!宁煮夫那个急,活像人家没吃他老婆的阴毛是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老公一”突然,宁卉酥酥软软的声音响起,“老婆的阴毛漂亮吗?呵呵,救场的来了,到底是心有灵犀,两口子在一张床上睡在一起那么久也不是白睡的哈,老婆应该是看到了仇老板面对自己的毛手啃,还是不啃的纠结。
“呃……”仇老板楞了一下,刚要张口…
煮夫哥哥说好漂亮的,但我觉得丑。”宁卉继续加戏,既然都掰扯到毛毛上来了,就好好掰扯清楚,下次再掰扯后面那啥“不……丑,很漂亮!”仇老板赶紧嘎嚼到煮夫哥哥就喜欢咬我身上的毛毛,哦不,他喜欢说啃,还说……”说着宁卉咯咯笑了起来,“这是老牛啃嫩草…?
内涵起人来,其实老婆也是没绕过谁,这不明摆着的内涵人家仇老板,仇老板听不懂才怪,于是楞了一下,脸色有点尴尬,俺看到都有点着急觉得老婆作为一个小三,内涵自己的金主老是不是不合时宜了点。
“我就说……”敢情前面都是铺垫,重点在后面,宁卉继续盈盈一笑,说到,我就喜欢老牛啃嫩草啊…
乖乖,现在老婆勾引起人来都不兴拐弯,直接踩起油门就上高速,俺感觉自己又被老婆摆了一道。
这下,老牛再不下嘴,就真的让嫩草错付了,于是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自己老牛都当了,嫩草没啃着,背个名啥也没捞着那不太冤枉了,仇老板大概齐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不管这一嘴上去,管它是糟踢了达芬奇还是毕加索,啃了再说。当仇老板把脸贴上去,张开嘴开始啃咬老婆耻毛的时候,作为一个阴毛控,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终于长出一口气:吾道,终于不孤…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应景而起,阴阜紧紧贴在仇老板的嘴上,轻轻蠕动着,本来排列顺滑的毛毛顿时在自己阴阜与仇老板牙齿的双向奔赴中骤然凌乱起来。
顿时,宁老师凌乱的阴毛塞满了仇老板的
鼻孔和嘴巴,而仇老板唯以用近似疯狂的啃咬来回击这些嫩草的擦拨,仿佛在说:老子牛,是头老牛,但啃起嫩草来牙口还是很好的。
呵呵,话说仇老板啃咬阴毛啃得实在没得章法,毕竟第一次啃,但的确牙口挺好,老婆耻毛茂盛——有说女人阴毛茂盛则性欲也茂盛,老子很喜欢这个解释,并且认为这可能是真的——纵使这样,仇老板将如此茂盛的嫩草吃进嘴里啃咬的时候依旧毫不嘴软,以至于宁卉发出了许是真情实感的感叹:“啊,老公,你啃起来跟煮夫哥哥一样疯狂……老婆喜欢!女为悦己者容,淫妻犯老婆为淫妻犯老公淫荡,仇老板为小三喜欢啃阴毛……
没毛病,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时候仇老板的老茧,好嘛,仇老板的手在哪里呢?话说从嘴嘴脱小内内实施的战术,到用牙齿啃咬屁屁,到现在啃咬阴毛,仇老板这一系列操作完全都在预计当中,但接下来仇老板来了个操作却超出了俺的预测仇老板一边将自己的鼻子和牙齿奉献给了嫩草,手其实也没闲着,一只手扶着臀部,另外一只手潜入到了宁卉的双腿之间。一手摸屁屁,一手摸层戾,这也算正常操作哈,而当仇老板的手伸入到双腿之间,一会儿,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起帆,呻吟也骤然急促起来,很显然,宁卉身体的反应也起了反应……
都很正常。
“老……老公,别停,就这样,用,用手掌……啊——”突然,宁卉情不自禁的叫喊起来。
老子一个激灵,当即在老婆叫喊的话中听出了玄机,这句话信息量很大……
用手掌?这是神马情况?摸女人的层质难道不都是用手指的么?仇老板这是个神马操作?
“嗯嗯……嗯嗯嗯……”宁卉身体开始了轻轻的扭结,闭着眼睛,红霞也渐次爬上了脸蛋,呻吟声中充满了享受与满足。
而俺此刻只能看到仇老板手腕露在外面,
在快速抖动。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个玄机是,仇老板是在摸老婆戾层的时候也用上了老茧这个大杀器,从语境和反应可以还原出几秒前发生在老婆双腿之间的故事:仇老板把手伸进去后,许是临时起意,许是对自己老茧的蜜汁自信,竟然没有用手指,而是用手掌在老婆娇嫩的层层上……那啥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用手掌撸厌厌该是个什么个手法,哦不,什么个掌法?
是用手掌摁住一点摁掺,还是在层层上一掌平推?
后来俺问过宁卉仇老板的掌法,到底是一点摁搓,还是一掌平推?
老婆说都有啊。
此刻从宁卉表现出
如此强烈的反应和满足判断,宁煮夫相信老婆层层上那朵娇嫩的花蕊是被仇老板的老茧死死拿捏住了。
好说不说,如果给仇老板这个掌法取个名儿,降龙十八掌如果改成降凤十八掌还靠点谱,但俺觉得一定是籍然销魂掌最TMMD传神。“嗯嗯嗯……,啊啊啊……”在渐次高亢的呻吟声中,宁卉身体明显开始瘫软,截一截往下在掉……
仇老板牙齿啃着毛毛,一只手掌摁着屁屁,另外一只手在层戾里使出籍然销魂掌,为了小三的性福,仇老板也是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果真,宁卉腿一软,一个跟跄竟然真的瘫软下来,因为惯性,瘫软下来的身体将仇老板撞到了床上。
仇老板正欲重新撑起身体,但一旁的宁卉木有允许,而是一个翻身便跨骑到了仇老板的身上。
老婆翻身上马的动作是如此干净利落,把俺也看了个呆,老婆,你不是已经全身瘫软了么?
接着老子都还没有
看清楚,宁老师魔术般的已经将仇老板的睡衣扒拉了下来,看到的已经是老婆的手揪着仇老板的内裤准备往下拽.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促进人类男女关系工作委员会的研究数据表明,在男女性爱中,100%的男人都对女人为自己脱内裤满怀期待,并且会产生性兴奋……
对,你没看错,百分之一百!
其实从还没拽开的内裤中,可以看到仇老板的意大利炮已经支棱起来将内裤顶成了个蒙古包的造型,但这样的造型在视线中还没支棱超过两秒,就已经被老婆一把扯掉。宁卉此刻跨骑在仇老板身上,双乳祖露,吊带还挂落在腰间,吊带裙摆之下的守护神,那条肉色的性感小内内依然挂在宁卉戴了脚链的脚踝上,仿佛依依不舍着女主人美丽曼妙的身体。
而宁卉的双腿之间支棱着仇老板勃起的,已经裸露出来的阴茎,阴茎的根部被宁卉的一只手拽着,随即这只纤纤玉手上下抚弄着阴茎的杆体…俺心领神会,默默为老婆这个动作点了个赞,这个动作很老司机,其实老婆是在用手测试阴基的硬度,如果硬度足够那么那就那啥,如果硬度不够那就…
如果硬度不够一般有两种选择,一是用手继续撸硬,二是.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果真翻身下来,伏下脸,檀口一张,就将仇老板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老子有点懵,明明看着鸡巴挺硬的啊,老婆这是…
难道此刻屄屄不是更需要鸡巴的温暖吗?
但随即俺看到仇老板手上拽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拽来的套套,当这只套套被从仇老板手中传递到老婆手里的时候,老子顿时搞明白了,现在才晓得监视屏上的俩人绝对不只有一个老司机……
就见宁卉接过套套,随即吐出鸡巴抬起头来,把套套打开,然后把套套开口朝外含在嘴里,然后…
这一套动作蛮熟练的哈,非老司机操作不下来,俺记得女娃儿用这种用门给自己套套套还是在N多年前嫖娼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木有认识宁小姐…那么问题来了,老婆这门技术是哪里学来的?未必是狗日的曾米青教的?问题是自己跟曾米青在一起的时候,这娘们也木有展现过这门技术哇?老子脑海里一团麻绳,无数个问号和惊叹号在天空乱飞。但监视屏里的剧情并不会等宁煮夫把这团麻绳理落清楚再演哈,此刻宁卉已经熟练的用嘴将套套套进了本来就足够坚硬的鸡巴上,然后抬起身子准备再次跨骑上马…“啊一-”当蜜六裹挟着鸡巴,带着自己绵软的身子沉降在仇老板身上的时候,宁卉的呻吟仿佛跟身体赛着比酥软,当这样的酥软划过了卧室上空,准备飘荡过监视屏之际,却仿佛又被撞了回去,从而形成了一道更为绵长的回响。老子感到自己的耳膜被按了一次摩,随即一阵酥软的耳膜快感传遍全身,这种耳膜快感让宁煮夫确定,声优是一个非常崇高,也非常伟大的职业,如果女人的叫床声可以录下来卖钱,老婆那才是天赋异票,不说叫床,卖个呼噜声他妈的都可以分分钟财富自由。
话说老婆骑乘位的时候并不多见,而骑乘位在体现女人浮荡属性的效果上也刚刚滴,不见得会输给doggystyle,那种不停耸动在鸡巴上,以至于胸前的双乳飞舞的画面属实特别燃烧荷尔蒙,所以俺对以老婆为女主这样的画面即将到来也感到异常的兴奋但许是这才将将
开始,尚且处于热身阶段,所以老婆的浮荡属性似乎还木有表现出来,老婆耻骨虽然紧紧咬合着鸡巴,但警部只是在轻轻蠕动着,挂落在腰间的吊带带着一抹性感的味道随之在轻轻摇摆,此刻的画面其实也是极其优雅的,优雅中你会感到一股浮荡的暗流仿佛涌动在在穴对鸡巴的绞合两人耻骨贴着耻骨完全看不见缝隙的悟动中…上半身,在窥浮老婆跟奸夫的爱爱中,俺从来不曾忽略,所以俺的目光在紧紧盯着老婆的蜜穴生动的耸动在仇老板鸡巴上的画面时,已经发现老婆的双乳已经紧紧贴在了仇老板的胸瞠上,仇老板胸瞠上木有老茧,但似乎有……仇老板胸膛上似乎有一道不规整的疤痕状的图形,后来跟老婆证实了那是仇老板年轻时好勇斗狠留下的刀伤。
呵呵,宁煮夫自己也被捅过……
更不用说王英雄,鸡巴上都残留着战火中留下的创伤。那么问题来了,宁卉这样的人间大美丽为什么总是喜欢身上有疤痕的男人?是因为身上的疤痕是男人的勋章吗?是这样的男人都需要天使来慰藉吗?宁煮夫认为是,美人爱英雄,天经地义。但问题来了,王英雄是英雄,仇老大不是英雄也是枭雄,那么宁煮夫同志被个街溜子捅了算个什么能?
再往上,就是宁卉和仇老板脸同样紧紧贴在一起,四唇相缠,两舌搅拌,怎么看怎么你依我依的情深意绵,这还不算,唇舌的津津相渡中,一声饱含浓情的酥软再次响起:“老公一而酥软出这一声的时候,宁卉骤然用力将身体往下一沉,从这一沉的力道和老婆身体的吃水深度来看,老婆的蜜穴口应该绞合在了仇老板鸡巴的根部。”呃……”仇老板随
即屁屁朝上一挺,从仇老板这次与地心引力作的顽强斗争来看,仇老板钢球般的龟头应该顶触到了宁卉柔软的子宫…
“刚才你脱老婆小内内,好会啊,牙齿咬得好舒服…“呃……”仇老板无以作答,唯有屁屁再次一挺,继续跟地心引力作抗争,嗯一”宁卉又是一声酥软,“老公,昨晚最后你看老婆被冯会长……玩弄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好兴奋……呵呵,老婆,“玩弄”这个词儿用得优秀!“嗷一-”这次仇老板的嗓子眼终于奔出一头壮牛啪啪啪!啪啪啪!”随即仇老板用一阵迅猛的抽插代替了自己的回答!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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