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夫妻文学:情天性海 番外:封行长篇】(1 - 94)
作者: 以性的名义
第1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演完了话剧,跟宁煮夫一道去西双版纳度了个蜜月回来,差不多休整一下,就可以跟牛导一起准备明年年初开始话剧的全国巡演了。
宁煮夫出去嗨皮了一段时间,被公司积压的一大堆事整来忙到飞起,这叫出去耍回来是要还的。于是这阵宁煮夫没多少时间陪老婆,但宁皇后有那一大堆奸夫伺候着,想要啪啪翻个牌就是了,然后白天跟曾米青,小燕子去逛逛街,喝喝下午茶,晚上照着网上的美食推荐挨个打个卡,贵妇人妻的生活不都是这样的么,所以宁煮夫一点不捉急,觉得老婆难得有这么一段惬意的时光也是顶好。
哦,忘了说早上,早上宁皇后一般都是睡美容觉的。对于女人来说,美才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美貌如何难道不是最好的爱情的样子么?不能因为天生丽质,就忽略了后天睡觉,哦不,忽略了后天保养。
这天快要到中午,宁煮夫上班去了,宁卉还在床上接到原公司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在宁卉手机里没删。
“你好,小宁,哦不,现在该叫宁大明星了,你演的话剧我也去看了,演的太好了”声音也很熟悉,但这个声音让宁卉感到厌恶,因为厌恶才被牢牢记住,所以宁卉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公司郑副总的尖鸭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宁大明星!”
“哦,郑副总,有什么事吗?”宁卉尽量保持最大的耐性回答到,但宁卉的称谓错了,人家郑浮肿现在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郑总。
“是这样,小宁,咱也长话短说,”郑总在电话里也不敢闲扯,因为但凡被宁卉听出来是在闲扯,他知道宁卉会毫不客气的就把电话挂了,而今天打这个电话给宁卉是带着封行长的特殊口信来的,“有个关于王总的消息,我想你有兴趣了解,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看,小宁你即便出了公司,我还是挺关心你的。”
“王总?”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宁卉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只能把它深深藏在了心中的一个不愿去触及的角落,很多时候想知道他的消息,却又怕听到他的消息,她知道他并不平安,正在另外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经历着某种劫难,但自己除了祈祷,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个时候郑总突然打电话提到这个名字,宁卉发现自己心跳加速,心头掠过了不祥的预感,宁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打着结“王…王总怎么了?”
“可能情况并不好,我是出于好心才打电话给你,因为我知道能让王总解困的现在只有你了。”郑眼镜一句话把调子定下,这让宁卉的心情愈发焦急与沉郁起来,接着听郑眼镜的尖鸭嗓继续说道,“现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如果你想了解王总的情况,我想希望我们能见面聊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但也许没多久你可能就会听到关于王总大家都不愿听到的消息,王总的时间不多了。”
宁卉呆呆的愣住了,甚至听不到自己还在呼吸,王总怎么了?是真的有什么劫渡不过了吗?宁卉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着,但却听不到自己在喃喃着什么。
宁卉嘴里是这样喃喃的:“好……好的……”
“OK,我马上给你发地址,我在那里等你。”电话里传来了郑眼镜欣喜若狂的声音。
搁下电话,宁卉坐在半响才愣过神来,然后赶紧给黑蛋打了个电话,现在自己有渠道了解王总情况的,也只有黑蛋了。
但无奈的是,黑蛋的电话关机!
宁卉接着拿起电话准备给宁煮夫打去,但手指搁在拨号键上宁卉还是任由手机从手中滑落了下来,不,现在不能告诉老公,宁卉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穿上衣服,王总的时间不多了!王总的时间不多了!王总时间不多了!郑总那尖细的声音像催命符一般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宁卉出门打车,路上一直在想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宁卉多次想打电话给宁煮夫,但总是用相同的次数告诉自己再等等……
郑眼镜约的地方是一间高档茶楼的包房,宁卉进到茶楼看到顾客尚多,光天化日,不像是干什么坏事能够选择的地点,宁卉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敲了敲包房门。
开门的是姓郑的,但但房间里坐在的却……另有其人!当此人站起身来朝宁卉迎上前来的时候,宁卉一眼认出,那粗短胖糊的身材和头顶上愈加稀疏的毛发一直是宁卉见过最不堪的男人形象,姑且这样的生物也能称为男人
封行长!
“啊——”宁卉脸上顿生惊云,额头的川字儿陡起,不由得身体朝后一退,便转头两眼冷冽的看着姓郑的,嘴里厉声到:“怎么回事”
“呵呵,宁小姐,哦不,宁大明星,老熟人了,好久不见!”封行长抢先在姓郑的的前面开了口,脸上堆出来的笑仿佛凭空多出来二两横肉。
“唉,小宁你别生气,封行长……哦不,现在应该叫封局长了,”一旁姓郑的赶紧对姓封的点头哈腰到,“封局长百忙之中今天还真是为了解决王总的问题来的,小宁你先坐下先听听我讲讲情况。”
“小宁,情况是这样的,”姓郑的给宁卉倒了一杯水,继续说到“你也知道王总现在一直在被上面调查组调查,但这不是最主要的,调查组没有得出结论前他还是可以继续在公司上班的,但现在王总遇到的麻烦是,公司的资金链早就出现问题了,银行的贷款一直下不来,而且公司现在的业务需要一大笔资金才能运转,现在公司跟几家银行都谈好了贷款,总金额有一亿多,这几笔贷款相当于是公司的救命钱。也是……王总的救命钱!”
“救命钱?”宁卉有些疑惑的看着姓郑的,头脑一团乱麻,但姓郑的所提到的贷款的数字让宁卉似乎明白了什么,至少明白了姓封的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的,这么说吧,是因为王总跟集团这边签了对赌协议,如果咱们公司的业绩完不成,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将会被集团收回,这将意味着什么知道吗?一,你知道我们集团的性质,意味着王总将被以工作失职而追责,王总是党员,甚至会追查他所负的政治责任,二,经济上讲,对于王总不仅仅是一无所有的问题,他由此将背负的债务可能让他陷入永劫不复的深渊!”
姓郑的说的唾沫翻飞,而一旁姓封的却和颜悦色的一直看着宁卉,看到宁卉的脸蛋怎样从刚才进门甩给自己的黑脸,变成了一脸的惨白,姓封的突然感到好生心疼,对宁卉对王总的一往情深甚是嫉妒,但又感到万分庆幸,庆幸正是宁卉如此长情,一定会对王总出手相救,自己才能设这个局,才有彻底得到这个自己垂涎已久的天字第一号尤物的机会。
看着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胸部如拨浪鼓般起伏,楚楚可怜的咬着嘴皮,姓封的满肚肥肠激动的开始扭结起来,刹那间,宁卉今天穿的一件秋装套裙仿佛已经从轻盈的身体上漂浮起来,然后然后宁卉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直到雪白的裸身如一道耀眼的光芒扎进姓封的心脏。
姓封的喉咙沉混的低吟一声,身体一颤,双手紧紧拽住了椅子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肥胖的身躯瘫倒到椅子上。
“所以,我今天才把封局长请来,哦,我刚才忘了介绍了,现在封老大已经荣升为市金融管理局局长了,封局长现在就是管这些银行的,要解决贷款,其实也简单,也就封局长一句话的事。”姓郑的继续说到,边说,边偷瞄宁卉脸上的表情变化。
宁卉此刻已经明白了封行长,哦不,封局长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了。知道了处境的宁卉反倒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姓郑的,冷冷的说到:“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这个……”姓郑的扶了扶眼镜,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支棱到宁卉跟前,“这是王总给集团公司签订的对赌协议,你可以看看,”然后又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视频好像是一段会议的录像,随即姓郑的解释道,:“这是集团董事会上王总说的话……你自己看看吧。”
视频中,王总仿佛苍老了许多,鬓角上已经布满了白丝,声音依旧雄浑,但低沉得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我请求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贷款的资金还不到位,我同意并接受启动对赌协议的条款,并负一切责任……”
看着视频里的王总,宁卉瞬间眼泪夺眶而出,随即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疼痛撕扯着心脏的黏膜,唯有那夺眶而出的眼泪才能把这种疼痛呼吸出体外。
“这个前几天才开的会上的视频,最后王总提到的一切责任,意味着他还将面临不可避免的牢狱之灾。”姓郑的继续补充到,说着姓郑的拿了张抽纸递给宁卉。
宁卉拒绝了郑某人的递过来的假惺惺的同情,用手指抹了抹眼角:“你……你们想干什么?”
“小宁,别紧张,”姓封的这时候起身走到了宁卉的跟前,抬起手准备揽在宁卉的肩头,“你知道,我一直非常非常喜欢你,在我心目中你一直就是我的女神,你就像一只下凡在人间的精灵,山川因你有颜,江河因你欢唱,我因为你,时时刻刻魂萦梦牵……”
MMP,木有想到姓封的还会整点诗歌。
宁卉浑身颤抖着,宁卉知道姓封的正在用美丽的语言编织着一个最肮脏的邪念,这个邪念里装着的是人性最龌蹉的欲望,最残酷的胁迫,宁卉清楚,姓封的贪念是自己的身体。
宁卉陷入到久久的沉默之中,直到姓封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肩头才回过神来,宁卉厌恶的将身体腾开,此刻宁卉发现自己还有力气从正在急速堕入的深渊中爬起来,但宁卉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
“小宁,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情人,爱人,这样,我保证贷款的事情将得到顺利的解决,王总也将能得以从深渊中解脱出来,小宁,你别太纠结这样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其实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你也能发现一颗非常有趣的灵魂,你会发现我懂琴棋书画,我也懂文学,懂戏剧,你会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并不会那么不堪,我们也会有一段属于我们的美好的时光,我这样做,只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到了骨子,喜欢到了灵魂,爱一个人,是不应该被指责的。”
当姓封的再次把手摁到宁卉肩上的时候,宁卉没有把身体挪开,只是双手捂着自己的肩膀,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中,呜呜哭起来……
“小宁,小宁,你别哭,你的哭声让我特别心疼!”姓封的将手从宁卉的肩膀慢慢摩挲到了宁卉柔软的腰间,宁卉感到一阵阵的厌恶在心中翻腾,但却无力将姓封的那只充满肮脏邪念的手推开,“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小宁,回去睡个好觉,然后希望明天你能带着愉悦的心情给我打个电话,电话里我能高高兴兴的叫你我的宝贝,我希望从明天开始,你将是我的宝贝,我的天使宝贝……做我的宝贝吧,小宁,这样,王总解脱了,而我们将会有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
姓封的摇着肥头肠脑叽叽歪歪着一个垂涎已久,但现在唾手可得的迷梦,而宁卉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觉得一群苍蝇不停的在耳边嗡嗡作响……
第二天快到中午,接到宁卉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姓封的在新搬入的局长办公室正在冥思打坐,宁卉打来的电话答应了封局长做他的情人的要求,以身赎人,宁卉别无选择,因为那个人是王总。而昨晚,宁卉在老公的怀里做出这样的选择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没人知道,连宁煮夫也不知道。
电话接完,姓封的竟然长嚎一声,胖糊糊像软虫一样的身体激动的差点在椅子上腾空而起,姓封的,现在的封局长大人顿时觉得无数次在夜里,那些留着哈喇子而只能想象宁卉那美丽不可方物的裸体的痛苦日子终究都是值得的,现在终于苦尽笆来,终于可以闻到女神的气息,甚至可以把鼻子凑到女神的屄屄里去闻,可以把女神抱入怀中,当然,是要把女神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的裸体,而女神裸身的皮肤自己是想亲就可以亲,想舔就可以舔……



第2章 (番外:封行长篇)

封局长得意的脸上吹起了油腻的春风,春风得意的封局长觉得自己瞬间年轻了一个double的岁数,此时此刻,封某人拼命抑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但无奈胯下的跳动如骑上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某个绿油油的草原上撒野,这匹野马是自己对女神一次次过往的意淫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这些意淫包括但不限于
宁卉以空气为衣,唯有雪白的长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宁卉在方圆三米的距离之内跳着裸舞,女神如天界的仙女裸身下凡,袒露的双乳尽情的呼吸着人间的空气,女神的舞姿婀娜翩跹,美而不淫,跳着跳着宁卉那迷人的上弯月生起来迷离的眼神,姓封的感到宁卉深情的光紧紧的盯着,哦不,咬着自己,仿佛自己才是女神来到人间的理由,于是女神将附着着丝袜的美腿高高抬起,玉枝横陈般横过自己的脸庞,然后那张美得惊天动地的脸蛋伏在自己的耳旁,伴着香甜的如兰之气娇滴滴的轻唤着:“亲爱的,喜欢我的腿吗?她们是不是又长,又白,又滑?喜欢就用牙齿把我的丝袜脱下来好吗?”
“嗷——”在脱缰的野马上姓封的用竖起的鸡巴向女神这个美而不淫的裸舞致了一个敬……这个时候,姓封的记得,每当对宁卉意淫的野马奔驰到这个点上,自己都会抑制不住一大片唾液如瀑布在嘴角奔流而下。
或者
自己像块松软的发糕仰躺在沙发上,宁卉含着一口葡萄酒,嗯嗯,那一口葡萄酒还加了一块冰,女神一丝不挂,柔软无骨,如巧克力般丝滑的裸身伏在自己身上,女神沾满酒液,沁香四溢的嘴唇慢慢的贴在自己的嘴上,女神把酥滑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只为把那些带着女神唾液之香,加了冰的红色酒液一滴一滴的送入自己的嘴里,这些酒液如天河的甘泉,入口即化,女神将舌头直抵自己的喉咙挑弄着,嗷嗷,只有仙女的舌头方可这么长,这么软,这么香,封某人想像着这副神奇旖旎的淫美画面,顿时感到四肢百骸,喉咙酥痒,这招灵蛇直抵黄龙的的奇特招数是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大餐必点的开胃小菜,而封某人的意淫菜单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刺激无比的黑暗料理,比如女神那么长那么灵软的舌头如果抵捣的不是喉咙,姓封的突然感到屁屁一个下海捉鳖般的激灵……这道黑暗料理不吃则罢,一吃封某人那发糕般的躯体瞬间必定瞬间被炸成面渣。
再或者
女神张开双腿,露出密盛的森林,森林里那一片玫瑰色的土壤娇嫩如水,如桃花般鲜艳,然后女神将嘴里还没化开的冰块放进森林中潺潺溪流, 女神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滴滴的嘤咛如小鸟婉转叫鸣,然而,只有女神的蜜液是不够的的,女神还会把红酒顺着小肮倾倒而下,那些红色粘稠的酒液越过山丘,越过森林,汇入到女神蓬门之河的蜜液中,这时候,封某人一定会听到女神媚荡的叫喊:“亲爱的,舔我!舔我的屄屄,把我的水水吃干净,我的屄屄上的水水都是为你而流!”
这通常是一道封某人白吃不厌的大餐,在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图谱里,无数次想象这样的盛景,在女神维纳斯一般完美的裸体上倒满红酒,女神雪白血红的裸身能将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躯顷刻拉直,把胯下的鸡巴也拉直成一根冬天的红萝卜,这样,封某人在用自己的肥硕的舌头将女神肌肤上的酒液一滴滴舔干,脖子、颈窝、乳房、腋窝、小肮、肚脐、腰肢、一路向下,向下……那里有女神赐予人间最迷人的仙境,但封某人知道把女神仙境里似乎永不枯竭的瀑布舔干净的想法是徒劳的,于是封某人觉得自己一头在仙境舔下去不再起来也是人间的万般值得,特别是那里的菊花四季开放,嗷嗷
要怎样亲吻这四季也开不败的菊花呢?以前封某人独自贪吃这盘意淫大餐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空虚的,失落的,甚至是绝望的,因为感觉那一切都不过是不可企及的梦境,意淫虽好,但皆空气,而现在女神已经答应投怀送抱,今时已不同以往,封某人一脸满足的闭上眼,脑海中那朵菊花,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花朵的纹路,好嘛,其实封某人脑海中定格的是想象中宁卉菊花上那些迷人的肌纹和皮肤的褶皱,以及那幽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还会一张一翕的洞口,那么女神的菊花是什么颜色的?鲜艳如春?不不,鲜嫩中要一点暗黑色的衬托才有淫荡的意味,封某人吞咽着口水,仿佛看到了红色的酒液从迷人的菊洞里流出来,嗷嗷——这样的妖艳菊花,封某人甚至愿意为她而死,愿意让她在嘴里绽放出天际。
那么,当那激动人心的正餐来临,需要让女神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自己插入呢?是像那些淫贱的小母狗一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还用手把自己的屄屄掰开,掰到淫水滔滔流出然后祈求自己的插入?不不不,美人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抽插而不可亵玩焉,这样的姿势过于淫荡,女神可性不可淫,怎可与普通的风尘女子等而同之。
唉,我封某人也是有身份的文化人,怎能对女神做出这等下作之事,那么就让女神先来个传教士,脸上浸染着人妻还作初嫁时的羞涩,然后慢慢打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双眸紧闭,脸色绯红,口中轻吟浅叹,逐渐的,在抽插下再将内心放浪的欲望释放出来,操良家如烹小鲜,况且良家还是一个女神,慢火慢炖的汤喝起来才补人嘛。
此刻封某人胯下已经几乎快要原地爆浆,但封某人怎么舍得那些万千子孙如此浪费在意淫的空气中,女神的身体现在已经唾手可得,封某人拼命控制着发糕的颤抖,那么,就让这些想得到吃不到,亏空了身子却孤独了灵魂的意淫通通见鬼去吧,以后,我封某人与女神的肌肤之亲就将是真是无比的现实存在,女神肌肤的质感,命根被女神温柔乡包裹带来的摩擦的感觉将不再是一种想象,而是能燃烧灵魂的物理摩擦,那么问题来了,女神的屄屄是什么颜色?耻毛多吗?是乱草丛生型还是平整的倒三角型?他们说耻毛茂盛凌乱的女人往往意味着强烈的欲望,那么宁卉,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你那张如此清纯脸蛋的身下,到底是生得一副如何样貌的耻毛?
姓封的感觉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谜底,于是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亲爱的,请允许我叫你宝贝,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你,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你说时间,我希望是今天,下午好吗?你是这个秋天春天的使者,宝贝,我好想在秋天拥抱春天,来吧宝贝,你是我的春天!下午两点,我开好房间等你!”
接到姓封的的信息的时候,宁卉呆呆的独自坐在宁公馆客厅的沙发上,宁煮夫早已去单位上班,宁卉已经忘记了这样呆坐了多久。
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刚才自己做过了什么,只记得昨晚跟宁煮夫爱爱完以后自己的眼泪就差点涌出了眼眶,幸好宁煮夫没看到那些眼眶里打着转儿的委屈的泪水,而此刻接到姓封的的信息,宁卉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宁卉的身体因为抽泣而颤抖着,宁卉知道此去赴约将意味着什么,宁卉不敢想宁煮夫最后知道了真相会是怎样一种愤怒,宁卉不敢想到时候宁煮夫会不会原谅自己,宁卉感到心脏扭结似的疼痛……
宁卉,宁卉……
宁卉最终给姓封的把信息回了过去:“好的。”
在局长办公室的封局长接到宁卉回过来的信息欣喜若狂,连忙把酒店订好,然后又给宁卉发了个信息:“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好吗?”
就在扣动扳机发射的当儿,姓封的顿了顿,将信息上最后两个字儿删除了:“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
姓封的觉得现在对女神的语气不应该是祈求,而是命令。而且,让女神穿老公买的内衣,姓封的不仅仅是要满足征服人妻女神的征服感,还因为跟宁煮夫结下的梁子,当初宁煮夫跑到银行把自己臭骂一顿的场景姓封的依旧历历在目,耿耿于怀,现在,姓封的觉得不用骂回去了,让老婆穿着老公买的内衣来给自己操,他妈的难道不比任何口嗨过瘾?
一会儿宁卉回了信息:“对不起,我老公没有给我买过内衣!”
姓封回信息的语气很强硬:“你老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没给你这么性感的老婆买过睡衣呢?你不穿也可以,到时贷款出不出得来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没有,有丁字裤吗?我喜欢丁字裤!穿在你身上肯定很迷人!”
宁卉看到回过来的信息,宁卉当然知道老公给自己买过睡衣,但无论如何,宁卉不会让姓封的这么羞辱宁煮夫,于是宁卉回了信息:“那我再找找。”
“这才乖嘛宝贝!现在到两点,将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到你的身边。”
刚一接到姓封的回过来的信息,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宁卉吓了一跳,赶紧定了定神,拿起手机:“老公……”
“老婆起床了?你还没吃饭吧?我正好在家附近办点事,我来接你我们到外面一起吃点东西,我吃完下午两点还要回单位开个会。”电话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背景音体现的是一个即时的驾驶环境。
“哦,老公,你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随便吃点。”宁卉赶紧回答到。
“没事,我已经开车快到小区了,大概十分钟后你下来小区门口就行。”
此刻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已经没有时间悲伤,宁卉咬了咬嘴皮,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在衣柜里翻捣一阵,终于找了一条很久没穿过的黑色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是宁卉自己在网上买的,却一直搁在衣柜从来没穿过,宁卉只想今天出门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一个没有带着任何老公印记的女人的躯壳,宁卉知道自己将要做的对宁煮夫是怎样一种伤害,既然不能万全,但至少不想老公受到恶人的羞辱。
“老婆,今天凉快,我们去吃那家羊肉笼笼哈,他家的羊杂汤好喝惨了,正好吃完我回单位也顺路。”在宁公馆小区门口接到宁卉,宁煮夫在车上凑过身去在宁卉的脸上啵了一口,然后兴致勃勃的说到,便开车朝二十来分钟车程的羊肉笼笼驶去。
宁卉已经把那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宁卉很少穿丁字裤,感到有些不舒服,宁卉想这条丁字裤出了宁公馆的门,就不准备让它再回来了……
宁卉试图用淡淡的微笑把内心的痛苦掩藏,宁卉感到此刻的心脏已经被撕扯成两瓣,一瓣分离出去做成那只去救王总的船,一瓣却血淋淋的还长在自己的身体里,纵使无奈,宁卉知道这其实就叫背叛,一路上宁卉根本不敢在看宁煮夫一眼,路上车流滚滚,人潮如织,宁卉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机,将手机调到了静音……
宁卉生怕这个时候姓封的信息,或者电话突袭而来。
宁卉穿了条绿色的套裙,那条套裙是自己跟曾眉媚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曾眉媚说卉儿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买绿色的?跟你买衣服十条九条都是绿色的,宁卉总是会笑笑回答,因为宁煮夫喜欢绿色的,因为他知道绿色的含义,他常常说老婆,你穿绿色的衣服是最性感的时候……
此刻宁卉是多么希望宁煮夫能看出这条裙子的含义,老公,你不是知道绿色的含义吗?那是你老婆要背叛你,要去给戴绿帽,而这个将要凌辱你老婆的人不是跟你称兄道弟的那些“奸夫”,他是一个拥有权利的魔鬼,是一个一直贪恋你老婆的肉体而不得的人渣,老公,这次不是NTR,这是老婆穿着绿群红杏出墙,老公你知道吗?
宁卉内心扭结似的痛,每次呼吸换来的都是更加强烈的窒息,老公,你问我啊,如果你开口问我,制止我,我就不去了,真的老公,我无法看到王总坠入深渊,我一个人,我自己,我没法阻拦自己,但你来阻止我啊老公,你开口啊老公,老公你大声的训斥我,你甚至打我,抽我的耳光,呵斥我不许去……
宁卉在心里一遍遍呼唤着宁煮夫的呵斥,但直到羊肉笼笼吃完,直到宁煮夫开车离去,宁煮夫依然什么也没说,除了乐呵着叫宁卉晚上在家等他回来一起去看场电影,一起去看大妈大爷跳广场舞,再一起去买点水果回家……
“老婆,你喝点羊杂汤补补,羊肉也是滋阴壮阳的哦!”吃饭的时候宁煮夫将一碗滚烫的羊杂汤盛好端到宁卉面前,乐呵到,“喝了我老婆又能大杀四方了,看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看着宁煮夫说话间调皮的眼神,宁卉心如刀割……
“好了老婆,我得赶回单位开会去了,今天这个会很重要,我就不送你了,你打个车自己回去,或者叫眉媚和小燕子出来陪你逛逛街也行。”吃完饭结了账宁煮夫着急忙慌就往单位赶,临别宁煮夫抱着宁卉深情的在嘴上啵了一口,“呵呵,还有一股羊骚味,老公喜欢!”
“嗯嗯,好的老公,你别管我,路上开车小心点。”宁卉嘴里喃喃到,眼泪差点从眼角涌出,接着宁卉看着宁煮夫的背影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宁卉呆呆的站在秋风瑟瑟的街头,像秋天的落叶般,泪水终于扑簌簌夺眶而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宁卉从来没感到秋风也能像刀子一般割人,甚至能穿透衣服嗖嗖割在皮肤上凌冽生痛,宁卉感到已无力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在把自己的身体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宁卉呆呆的在路边站立了半晌,去一家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然后大口喝下,宁卉并不是想去掉嘴里的羊汤味,而是不想把自己嘴里老公的一丁点气息带到魔鬼的面前,宁卉看了看时间,一点三十分,再有半个小时,魔鬼的舌头一定会侵入到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嘴一定会紧紧的闭着,但宁卉知道最后的抵抗都将无济于事,那么,这只魔鬼的舌头羞辱自己可以,但羞辱老公不可以……
老公,对不起!
这是宁卉站在酒店封某人订好的房间准备按下门铃前在心里的最后一声呼唤,宁卉知道进了这道魔鬼之门,自己就将把身体交给魔鬼,任由魔鬼撕咬,蹂躏……
门应声而开,说明封某人早已急不可待的守在门边,姓封的看到宁卉进来,纵使宁卉脸上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也无损美丽的身姿如一块冰凌挂在雪川,但封某人眼中女人冰不冰的无所谓,即使冰,在自己眼中也是一块入口可化的冰淇淋。
呵呵,女神的皮肤就应该如冰肌,到时用自己的小马达给女神的身体加加热,当女神如冰川一般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的样子……
我靠!
封某人不敢往下细品,怕自己就是这么想想胯下的小马达就要哒哒的不听使唤的转动起来。封某人觉得自己都是这把岁数的人了,见着女人还是矜持点好。哪怕当宁卉真正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封某人还是觉得一切都如梦幻中一般不真实。
“来来,小宁,进来!”封某人打开门,满脸推笑,脸上的肉立马变成一块块横放的烧白,迷成一根缝的小眼睛露出来的是抑制不住的贪婪。
宁卉眼睛平视着前方,进来房间的过程中并没打算看封某人一眼,只是双手紧扣呈丁字型拽抱着挎在肩上的包。宁卉知道狼并不会因为羊的怯弱和哀求而放弃吃掉羊的念头,吃羊,那是狼的本性。
封某人订的是一间豪华套间,宁卉站立在空旷的客厅,在宁卉眼里这只是狼吃羊的屠宰场,而在封某人眼里,这是他将与女神肌肤交欢的安乐窝与温柔乡,这根本是两种不同维度,两个本来毫无相交的世界的碰闯——而当宁卉与封某人的眼神第一次在房间交汇,这两个本来毫无关联的平行世界终于交叉在一起……
这次,宁卉的目光没有回避,现在羊已入狼口,如砧板上的肉一般已经失去了自卫的能力,唯有肉体可辱,灵魂不屈的目光才能捍卫自己被凌辱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而封某人知道自己用这种下作的手法胁迫女人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逐渐面露怯色,但为女神胯下死,死道不死欲也是一种人生值得,岁月如驹,求道,那就让别的有闲人去求吧,现在,我封某人快活的时日无多,我要的,哪怕只是女神的肉体,纵使已经要不到女神的灵魂。
宁卉穿着高跟,这使得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材并没有能看齐宁卉窈窕的身材,但姓封的也是不屈的,不能在这场与女神的目光灵魂般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于是姓封的慢慢走到宁卉身旁,伸手将宁卉的挎包取了下来,然后看着宁卉迷人但带着怨怼之光的上弯月,姓封的知道自己的灵魂在这场对决中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但另外一场对决中,姓封的决心一定不能输。
“宝贝,脱掉你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姓封的命令到。



第3章 (番外:封行长篇)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以命令的语气让自己脱掉衣服,包括宁煮夫,包括所有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床笫之欢的情人们。在形象猥琐的封行长面前,宁卉感到一丝难堪的屈辱,而宁卉明白,这样的屈辱还仅仅只是开始。
“宝贝,”封行长的语气软了下来,但突然这如平地惊雷的一声宝贝让宁卉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平时宁煮夫叫自己宝贝,自己是多么的心安理得,幸福满满,知道那是老公对自己的宠爱。还有他们,也叫过自己宝贝,他们叫自己宝贝的时候都是床上,自然每一次都能叫得自己春心荡漾,身心愉悦,但当对于女人很受用的这个字眼从眼前这个肥硕的男人嘴里吐露出来,宁卉的反应却是全身肌肤上的鸡皮疙瘩的绽放。
其实这个时候宁卉更希望的姓封的要杀要刮来个痛快的,肉体折磨不堪,精神折磨尤甚,自己此刻身陷其中的豪华的五星级套房,在宁卉看来如同地狱的魔窟,宁卉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来个痛快的?姓封的偏不!玩女人如烹小鲜,细火慢熬才能体会其中最大的乐趣。当然,对宁卉这声宝贝,封某人也是性之所致,似乎不这么喊不足以平慰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宁女神无时无刻的念想,姓封的甚至将得到宁女神的身子当做此生最后一个人生大梦,此刻自己离这个大梦的实现只剩下宁卉身上还未褪去的薄薄的衣衫。
让宁卉脱掉衣服照现在的节奏看不是问题,姓封的想,如何让宁卉乖乖的心悦诚服,充满情欲与诱惑的的脱掉衣服才是问题,但问题是,姓封的好像没有摆正位置,就瞧瞧自个那发糕般的身材,头上没几根毛的半秃圆顶,如何让一个对你带着怨恨的女人心悦诚服的脱掉衣服不说,还他妈的带着情欲,黄世仁对白毛女都不敢这么想,所以姓封的现实点,能够对女神来一场奸尸就已经很不错了,女神在你身下许你一具木乃伊就已经很给你了足够的面子。
房间内空气的味道变得香甜起来,那是宁卉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迷迭香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姓封的陶醉,封某人贪婪的呼吸着,呼吸的时候甚至不敢闭眼,生怕闭眼一睁看见眼前的只是一幕虚幻的梦境。
“宝贝!”姓封的第二声宝贝来了,然后自顾自的笑了笑,“别这样紧张嘛,我又不是老虎,有那么吓人吗?你看看,我们本来是要共赴一个美好的时刻,搞得像你像是刘胡兰要奔赴刑场一样。”
封某人当然不晓得宁卉还有一个名字叫宁胡兰。
宁卉还是呆呆站立着,一声不吭,上弯月也不再温柔和灵动,呆滞的目光只是锁定到地上某个毫无意义的点上,额头上的川字满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仇恨和控诉。
见宁卉还是不动如山,又不好自己强行动手,姓封的想这么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眼珠一转,把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亮了出来:“既然这么不待见,对我叫你宝贝都没反应,我可能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说完封某人迈着蛤蟆步将自己一的团发糕般的身子拽进了椅子,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随即慢悠悠的说到:“我不知道今天你穿了几件衣服,这样吧,你现在还是自己脱衣服,脱一件,我给王总解冻一千万的贷款!嗯,连内衣和内裤都算一件……”
然后姓封的翘起了二郎腿,点了一根烟,眯着本来不眯亦成线的拉丝眼好好的看着宁卉,心里得意而又颓然的念叨到,我封某人治不了你,某人急需救命的贷款治到得了你。
封某人得意是料到宁卉必定会就范,颓然是以这种方式让女人就范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其实封行长,哦不,现在的封局长的履历也是无限风光的,名牌大学毕业,公派留学,改开后出国留学的海归中中属于头三开,就像茶一样,茶过三开就索然无味,后面的海归就不值钱,变成海龟了。所以封局也算是那一代中的人中龙凤,天之骄子,至于现在那发糕般的身材,搁三十年前咋个也只能算根……油条。话说现在只是时运不济,在叔叔的年纪遇到了女儿年纪的宁女神,如果搁年纪尚轻,那宁煮夫的名号花落谁家还两说。
本来可以靠实力征服,无奈岁月不允许。
果然,许是被封某人一千万脱一件衣服的蛊惑下了降头,宁卉的身体不禁轻轻一抖,肩上的挎包随即掉落在地——见此,封某人暗中窃笑:有戏!
“我是说的真的,我封某人你可以问问,向来说话算话,王总差几个亿的贷款,宝贝,你身上的衣服其实都不够脱的。”封某人见正的不行,那就一邪到底,这是要玩杀人诛心。
“到时你可以去证实的,找公司财务,找王总司机,哦,就是你那个黑蛋哥哥,都可以证实贷款是不是解冻了。”封某人特意加了一句。
该宁卉做选择题了。封某人的嘴里的几个亿在宁卉听来已经不再仅仅是数字的意义,那是套在王总身上的枷锁,现在,脱掉自己的衣服,就等于脱掉了王总身上的枷锁——宁卉脑海里在换算清楚了这个等式,然后眼睛闭上,狠狠的咬着嘴皮——其实进了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宁卉非常清楚,不是脱,还是不脱的问题,只是怎么脱的问题。
于是宁卉颤颤巍巍将手伸到自己衣服的第一颗纽扣上……
衣衫甫一落地落,一道莲花般清炫的白光顿时溢满了房间,宁卉的衣裙凌乱的挂在脚踝,脚踝以上是裸露出来雪白的长腿,紧致的腰腹,和被丁字裤遮挡住的双腿间那三角地带迷人的簇黑,而上身,宁卉双手结结实实的捂住胸部,手指紧紧勾住黑色文胸的带子。
宁卉一头秀丽黑发已经散落下来,岔开的一缕从颈窝顺势而绕,如同一道诱人的黑色项圈裹挟着雪白的颈脖,宁卉矗立着,纹丝不动,宁卉此刻的停顿来自于女人本身的羞涩,而在封某人看来,宁卉此刻的羞涩却让女神加持了一丝让人怜惜的哀美。
“黑色的丁字裤,黑色的文胸……我喜欢!”封某人长叹一声,身子一沉,发糕与沙发发出了一阵吱吱的共振,封某人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燥热从下体瞬间传遍了全身,“哦,宝贝,丁……丁字裤是你老公给你买的吗?”
宁卉没吭声。
“我说了要穿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的!”封某人强调到。
“嗯……”宁卉这才点点头。
“嗯,听话。”封某人大口吞咽着口水,拉丝眼紧紧盯着丁字裤包裹着的黑魆魆的,如小圆面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热度能烫死一窝蚂蚁,“那么,继续吧宝贝,我说了内衣也算一件的。”
“淅淅……”宁卉听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声,但宁卉知道无论此刻多么想哭,但一定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看到自己的眼泪,宁卉做了个深呼吸,心中的积郁在胸部的这次挺耸中散发在空气中,然后宁卉松开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后背伸去……
封某人滚烫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宁卉,嘴里念念有词,仿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对命运悲惨的羊在做着最后的超度:“对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的肉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馋,我们本来可以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宁卉手里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翘挺的双乳如一对洁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见,乳尖仍被宁卉紧紧的用双手捂住,指缝中乳尖的玫色隐隐作显——谁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对美乳的灵魂,宁卉本能的防护之举让尽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发摁坐得沙沙作响。
“继……继续!”封某人的声音开始了颤抖,喉咙蓄满了口水在打着转儿,其实宁卉在脱掉文胸的一刹那封某人已经看到了宁卉的乳头是如何娇嫩与鲜美,那圆如露珠,红如樱桃的模样正是封某人多年梦中梦到的样子!
那两只迷人的乳头仅仅裸露了一秒的转瞬,这样让人血脉乖张的撩拨已经让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软体组织被体内喷涌的火苗烧成了一根硬铁。
“继……继续,宝贝!”封某人不停的嘟囔着,脑门已经渗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风景还在后头,哦不,下头,那此刻隐藏在还被丁字裤紧紧勾勒与包裹的三角地带里,那里芳草萋萋,泉水丰沛……
房间内空调的暖风不停的拂过宁卉的裸露的皮肤,但宁卉却感到阵阵恶寒,宁卉根本不敢接驳姓封的此刻那贪婪的目光,宁卉第一次觉得,女人漂亮的容貌和身体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恶之源。
“继续,宝贝……丁字裤也算一件咯!”封某人的声音如蝇蚊般难听,但宁卉却不得不听从这恶魔般的声音的指令,宁卉知道现在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而最后的救赎——宁卉心里呼唤着,老公,你现在要是打来一个电话……
但脱掉丁字裤前,宁卉没有等来这个宁煮夫的电话,宁煮夫此刻正刚刚开完会在办公室找一个跟老公关系出现问题的女下属谈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谈:“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两人要互相忠诚,这种忠诚包括精神的,和肉体的……”
讲个笑话,宁煮夫说外遇是婚姻中忠诚包括精神的,和肉体的。
当宁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裤连同文胸一齐落到脚踝,宁卉已经双手不够捂三点,丁字裤从耻骨间滑落的一刹那,宁卉只能转过身去,将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姓封的那充满着淫念和极度渴求的目光。宁卉屏着呼吸,双手尽量最大的面积的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然后屏息长鸣,嘤嘤悲啁,宁卉知道,在这个房间脱掉的衣衫,此时此刻已经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终于从沙发上撑起了身,踱着蛤蟆步朝宁卉裸露的身后走去。
宁卉感到一团热腾腾的高气压朝自己碾来,这团高气压身未到,热浪似乎已经朝自己喷了一身,接着腾的一下,宁卉像触电一般朝前挪动了一大步
原来姓封的将一只爪子伸到了宁卉的腰窝,这只爪子还没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肤那羔羊般的细嫩,倒一下把羔羊吓得花容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惊吓了这只快要成为入口佳肴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吗,一活顶三鲜,姓封的可不想待会儿入口的肉是一团死肉,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尸那意思就差多了。
于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转,也不硬来了,只是眼珠子几乎从拉丝眼里抠出来贴到了宁卉S型展现的出来裸背的肌肤上。
封某人忙不迭的吞了滩口水,声音颤抖的说到:“宝贝,你去床上吧,我去……去洗个澡先。”
封某人话音刚落,宁卉像逃离瘟神一般一溜烟几个跨步就窜到床上,然后将被子牢牢的裹挟住自己的身子,背着封某人在床沿边躺下来。
指尖还有女神腰窝留下的羊羔凝脂般的余香,看着宁卉动如脱兔的逃离的姿态,姓封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要让女神乖乖的就范道阻且长。
“宝贝,要不要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啊?”在进洗手间的路上,封某人突然转身来了一句。
“不用,我洗了澡的。”宁卉赶紧瓮声回答到,原来宁卉已经用被子把自己的头全然蒙了个结实。
一会儿,洗手间传来了的封某人的口哨声和哗啦啦的水声,封某人吹的口哨吹的是《今天是个好日子》的调调,边吹,封某人边在琢磨,待会儿要不要把自己的曾经如此辉煌的履历也给女神露露?像宁卉这样的女孩子,人家爱的不是男人的权力与钱财,人家爱的是才华,但论才华,我封某人哪一样比那个宁煮夫差,煮夫,瞧瞧这名字,土得掉渣,是不是可以告诉女神我老封留学那阵的名字叫华伦天……封?
女神知道后是不是觉得比宁煮夫洋气多了?
纵使心里猴急似火,但姓封的还是尽量要把餐前欲吃未吃,但猎物乖乖的只能等待就范的心理满足感享受到极致,就像吃火锅,有时候闻着味儿比吃着还他妈的香。
洗浴完毕,姓封的准备套一条浴巾在身上就出来,但低头一看胯下,那根乌黢黢的肉棒居然早已勃起,不晓得以为是刚才洗澡水冲的,但封某人知道这是国外某个伟哥新产品加持刚才看到宁卉的裸身的作用,这货是郑眼镜知道了自己搞定了宁卉,赶着趟送来的。
封某人暗自一惊,没想到郑眼镜搞来的货效果如此之好,封某人惜命,平时是从来不碰这些玩意的,谁都知道这玩意的副作用,用多了等于是自废武功,但今日不同往时,能与女神共度良宵,他娘的,一炮功成万骨枯!
踟躇一番,封某人想了想觉得就冲自己这华伦天封的名儿就不能这样粗鲁,于是把裤衩套在了矗立的肉棒上,然后冲着裤衩中矗立的帐篷自顾自的来了一句:“你小子今儿给我争点气哈!”
封某人出来已经是大概十分钟过后,用被单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裸身裹得结结实实的宁卉躺在床上,觉得这是一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宁卉什么也不愿意想,但宁煮夫和王总的样子却不停的交替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而当宁煮夫的大头贴盯着自己的脑门对着自己傻笑的时候,宁卉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比想着王总的时候厉害。
“宝贝,我来了!”明明知道宁卉对这声宝贝不待见,但此时此刻不叫声宝贝又不足以表达自己对女神的怜惜,封行长已经从床的另一边朝宁卉爬来,一只手攥住被子掀开了一角。
“不要……”宁卉本能的惊叫到!
但已经来不及了,被子已经被封某人由点到面撕开了一个口子,从这个口子看去,正好看到宁卉耻骨以下雪白的大腿。
“嗖——”要不是封某人牙关咬得快,满嘴的哈喇子可能就流到宁卉的腿上了。话说封某人阅女无数,见过无数女人的大腿,不至于见着就哈喇子都包不住了,但如果这双美腿的主人是一个宁女神一般的绝世美人,别说流哈喇子,留命此刻封某人也在所不惜。
宁卉裸露的双腿像两段雪白水嫩的的莲藕交缠在一起,如果封某人把被子掀开的口子往上再撕得大一点……
华伦天封果真就这么做了——刷的一下,伴着宁卉再一次的惊叹,宁卉腰身以下女人所有的秘密纤毫毕现的展现在了封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前……



第4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嘤呜一声,一只手本能的伸到了自己的耻骨之间,宁卉的纤纤细手如此娇小,哪里遮挡得住那一笼被男人的精华滋养和浇灌而盛开得更加繁密的萋萋芳草。
“How,how beautiful!太……太美了!”看着宁卉欲遮还露,桃之灼灼,让自己梦里断肠的蓬门与阴户,华伦天封不住嘴里感叹到,“宝贝,太美了,这种散发着生命之美的美丽你的手遮,是遮不住的!”
说着姓封的一头朝宁卉的身下凑了上去,伸出手试图掰开宁卉的捂着自己身下的手。
“不要!”宁卉嘴里喃喃到,还在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宝贝,别紧张,我就看看,我就看看。”封某人的声音颤抖着,如有沙子在喉咙打转,然后闭着眼来了一个贪婪的呼吸,“宝贝,太美了,不仅美,连气息是那样的迷人!”
但宁卉死死不松手, 有基本生理常识的人都知道女人身体最迷人,最让男人疯狂的部位在哪里,宁卉才不相信男人的脸已经与其杵近到了这样的距离,他只会用眼睛不用……那恶心的嘴!
华伦天封的嘴不忍看,上厚下翻,而且长在一张猥琐的脸上……所以但凡华伦天封的形象能跟这个名字匹配一点,或许宁卉的手已经松开……
接着封某人的手跟宁卉的手就在身下博弈着,一个要掰开,一个不愿松,搞得姓封的脑瓜子一头汗下来,宁卉的手还是死死捂在阴户。
女神迷死人不偿命的阴户尽在咫尺,自己却只能从指缝中看个寂寞,封某人自嘲般笑了两声,正欲来句松开手就解冻一千万的贷款,但转念一想这贷款的份额也是有限的,不能这样挥霍,看这宁美人如此桀骜不驯的架势,得用到更关键的时刻。
于是封某人撑起身来,爬到宁卉的身旁,然后将自己发糕般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宁卉的身上。
“宝贝,”封某人的脸朝宁卉凑了上去,“脸蛋不用手捂了吧,平时都看着了的。”
宁卉倒是没用手捂,只是在封某人凑上来的一刹那,将脸狠狠的别向了一边,一脸的嫌恶。
宁卉的反应在封某人的意料之中,哪有床上不反抗的女人,封某人眯着眼看着宁卉线条与轮廓美出天际的侧脸,那侧面微微翘凸,性感无边的嘴唇——这才是此刻封某人最想用嘴与之亲密接触的部位。
别看封某人年纪老大不小,但这厮对跟女人咬嘴皮有一种特别的执念,特么好这一口,当然,女人下面那张嘴嘛,通常华伦天封是不削于去亲的,但换着是宁美人的,封某人觉得自己可以亲上一天不带歇嘴。
所以华伦天封这个脸凑上去的动作就是奔着去找宁卉咬嘴皮的。宁卉本就对眼前这个男人心生厌恶,哪里得干,脸撇到一边,咬着嘴皮愣是不给个封某人正脸。
封某人有点懊恼,但又不好发作,自己一直在宁美人面前努力树立的和蔼可亲,不怒自威,善解女人意的人设不能就这样轻易坍塌了,于是只能撑过身厚着脸皮嘟着嘴撑宁卉的脸庞来了一口!
这一口宁卉已经无以躲避,然后就感觉封某人一摊黏糊糊的唾液黏糊到自己脸上。
“呜——”这是宁卉出于厌恶的惊叫
但这一声在华伦天封听来,纵使有万般的怨怼与嫌恶,那如同天籁的音色却如娇喘一般的蚀骨销魂,于是华伦天封就权当这是一声宁美人曼妙的娇喘了,加上那一口脸蛋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嘴里入口即化嫩滑的质感,封某人体内的火苗腾腾的炙燃起来。
于是封某人嚯的一下翻身将宁沪拽过来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宁卉因为惊惶而花容失色的脸蛋正对着自己,嘴里喘着气儿嘟囔到:“宝贝,救人于水火!”
宁卉不解这句没有来头的救人于水火之意,但当看到封某人那一脸发泡且带着年纪掩饰不住的褶皱的花卷脸朝自己俯身下来时,宁卉依旧迅疾的将脸别向一边
这次,华伦天封的嘴结结实实的杵到了宁卉的下巴上。
下巴就下巴了,那里的肉一样的滑嫩来着,封某人虽不甘心,却似乎也贪婪的伸出舌头十分享受的在宁卉的下巴上贪婪的吸舔了一圈,然后强压着心头的懊恼来了一句:“宝贝,这样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不好。现在两种选择,一,不给亲上面的嘴嘴,我会强制亲下面的嘴嘴了,而且我会亲到宝贝下面的嘴洪水泛滥是不会松口的!”
“不,不要……”宁卉身子一紧,惊惶的喃喃到。
“第二,希望宝贝跟我好好的咬嘴皮……”说着姓封的顿了顿,眯着眼观察着宁卉的反应。
宁卉依旧闭着眼,咬着嘴皮摇着头。
“我话没说完……”姓封的鬼魅的笑了笑,知道现在是再使出杀手锏的时刻了,“如果跟我亲嘴,我是说那种好好的,心甘情愿的,很享受的亲,我就再解冻一千万的贷款!”
“啊——”封某人似乎听到了宁卉心里重重的,但又十分无奈的叹息,接着看到宁卉额头上本来一直蹙着的坚强的川字儿慢慢的消散开来——封某人明白,现在这一口再下去,直抵宁美人那性感无边嘴唇将再无阻拦。
华伦天封知道这么胁迫女人忒不地道,但木有办法,人家不待见,这么下去如何能享受美人香唇?即便女神的屄屄让自己插了但连个女神的嘴嘴都没亲着,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况且就算来的都是阴的,但凭此征服自己以前只在梦里为之断肠的女神,那也是一种特别的刺激和成就感。
于是封某人再次撸着嘴朝宁卉的脸杵下去——邪恶的是,华伦天封这次不像前两次如同偷袭一般的动作迅疾,而是慢慢的将嘴往下杵,这厮的心思很明白,就是要看宁卉此刻跟前两次不一样变化的表情。
果真,这次宁卉的嘴皮虽然依然紧闭,但已经不再咬着,眉宇依旧紧张,那紧闭着的上弯月闭不了的是上弯月的迷人,宁卉感到封某人嘴里喷出的热气渐近,精巧的鼻子开始抽搐,身体扭结起来……
一秒,两秒,三秒……华伦天封就这样让自己撸着的嘴在宁卉双唇的上空盘桓,这厮是在尽量的享受着女神被征服的时刻,猎物吃进嘴里那是口腹之欲,看着猎物要被自己吃进嘴里的表情才能带来更大的心理享受和刺激。
杀人要诛心,征服女人也一样。
随着自己嘟囔着的嘴已经与宁卉抹着淡淡玫色的嘴唇快要无缝对接,纵使嘴唇紧闭,宁美人嘴里的醉人香气依旧从唇缝中款款溢出,姓封的贪婪的呼吸着带着宁美人甜美口气的空气分子,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这厮那贪婪的呼吸模样就差把鼻孔杵到宁卉的唇齿间汲闻了。
“好香!”华伦天封心里醉叹到,这一定是世间最芬芳的口气,从最美的女神嘴里散发出来,瞬间,封某人感到原本就铁硬的下体似乎已经快要原地起爆。
叔可等,婶不可等,华伦天封听到自己体内一声长嚎,接着嘴唇重重的杵到了宁卉柔软的双唇上。
“呜——”宁卉痛苦的惊叫一声,但在华伦天奴听来,这依旧是一声天籁般销魂蚀骨的娇喘,这种信息的不对称引发了两种必然的结果
宁卉死死咬着嘴唇,只愿意姓封的将嘴贴在自己嘴上,而此刻已经全身着火的封某人哪里肯依,女人不张嘴他妈的也叫亲嘴?
于是封某人拼命撸着嘴,一边舌头顶着宁卉的唇间试图撬开宁卉的嘴唇,一边彻底释放了自己的双手,一手一只抓住宁卉的乳房开始了疯狂的揉摸。
纵使宁卉扭结身体,呜呜声不停,但嘴唇却任由封某人的撬动而丝毫不肯张开。
华伦天封此刻也逐渐失去了耐心,尽避宁美人就即便不张开的嘴唇舔砥起来也是如此甘美与销魂,但反过来想,那嘴唇里的口舌岂不是更加甘美与销魂?宁卉愈是紧咬牙关,愈发激起了封某人的体内不可抑制的淫火。
“宝……宝贝,张开嘴,吮吸我的舌头,我再解冻……解冻两千万的贷款!”封某人的声音已经淡定全失,疯狂有加,此刻再吃不到宁美人的香舌,估计华伦天封身下被郑眼镜药硬的鸡巴真的会原地爆炸得渣都不剩。
贷款贷款,又是贷款!宁卉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宁卉想挣扎着拒绝,但贷款难道不是自己献身此次背着宁煮夫委身于有着贷款权利的封某人的目的吗?宁卉知道那是现在解开王总身上枷锁的唯一一把钥匙。
于是宁卉本来一直硬挺着的身子一软,接着紧咬的牙关一松,在死死砥舔着自己封某人的舌头前终于把嘴唇张开
乌拉!华伦天封一阵狂喜,急不可耐的舌头悠地一下便伸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禁不住抽泣起来,但姓封的依旧把它们听成了女神的欲情被打开带来的娇喘。
“滋滋滋,滋滋滋……”封某人随即在宁卉嘴里一阵舌魔乱舞,一会儿搅动着宁卉的牙齿,一会儿在宁卉的口腔内壁狂舔,一会儿用牙齿紧紧咬着宁卉的香舌一阵疯狂的吸吮,封某人无数次在梦中梦到与宁美人狂情舌吻,而此时此刻姓封的觉得自己为之奋斗一生得来的封行长,哦不,现在的封局长是值了。
在华伦天封的眼里,宁女神的美丽抵得住一百个范冰冰。
但拼命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并不足够,华伦天封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情调的人,舌吻也是要讲个互动的,于是边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边喘着颗粒般的粗气嘟囔着:“宝贝,说了要吸……吸我的舌头才算的!”
“呜呜——”宁卉心里又是一声重重的悲叹,此刻脑海里除了贷款两字儿已经是一片空白,嘴里封某人那团翻江倒海,黏糊糊的舌头是如此让人恶心,但不容宁卉更多的犹豫与纠结,宁卉只能含着那团腥臭的,浆糊一般的软体物件吮吸起来。
“啊——”宁卉将自己的舌头含在嘴里的一刹那,封某人一声仿佛不是来自于人类的一声长嚎,直接将自己的一声发糕捋直了摊压在宁卉的裸身上。
封某人的嚎叫未停,一串泪珠却从宁卉的眼角滚落下来……
“嗷嗷……”封某人估摸已经被跟女神的销魂,且被女神含着舌头吮吸的舌吻彻底破防,这个时候封某人觉得自己即刻嗝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女神舌中死,做鬼也是香的,于是边吻,在汩汩汩不停的吮吸声中,封某人的嘴里情不自禁的感叹到,“宝……宝贝,就这样跟你舌吻一天我都愿意!”
但你愿意,我不愿意啊!宁卉不由得眉头一皱,但厌恶之情却无法表达出来,就即便表达出来,宁卉知道此刻已经被吸吮得七窍失魂的男人也是不得住手,哦不,住口的。
“宝……宝贝,”华伦天封自顾自的抒情继续来,“哦不,不是一天,就是与你这样舌吻度过我的余生我也是愿意的!你的舌头好香,口水好甜!”
但你愿意,我不愿意啊……宁卉一阵心中剧烈的反胃,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
“啊哦——”突然,在继续对口中的那根浆糊般腥臭的舌头的吮吸中,宁卉感到胸口一阵刺痒传来,宁卉不由得身体一挺,这下宁卉清晰感受到了这一阵的刺痒之源
自己的乳头!
“嗷嗷……宝……宝贝!”封某人随即兴奋的叫了起来,“宝贝你的乳头硬……硬了!”
啊?怎么可能?!宁卉脑壳一嗡,纵使知道这当儿姓封的一直在用手指捻弄自己的乳头,但觉得自己此刻心里因为嘴里必须要吮吸的舌头恶心还来不及,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反应?于是宁卉含混的喃喃到:“没……没有!”
“真的!”封某人已经喜不可抑,干脆从将舌头从宁卉的嘴里抽出来,然后吧嗒了一下嘴皮,把从宁卉嘴里带出来香甜的口水贪婪的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固定,用双手将宁卉的双乳捧了起来,特么的,将两只乳头捻弄着支棱到宁卉的眼前
好说不说,有图有真相,宁卉的乳头是真的……硬了!
就见平时那两颗浑圆微凸此刻却已变成了两颗果实饱满,紫艳诱人的葡萄孓孓挺立在乳房上,就即便封某人松开手,两颗葡萄也能兀自挺立,这不是乳头因为内在机理的勃起导致所致,断然是做不到的。
“看……看到没?”封某人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这厮应该着实没想到宁美人的身体反应竟然是如此敏感。
其实乳头勃起的事实已经被刚才突入其来难耐的刺痒所证实了,况且已经被姓封的抓到了把柄, 宁卉一下脸羞红到耳根,只能闭着眼,哪里还敢看那两颗勃起如珠,在乳房上不知羞耻的挺立着的的乳头,宁卉一阵羞愤,恨不得拿把刀削了这两颗不懂事的家伙。
“啊!宝贝,你乳头硬起来的样子太……太美了!”这下华伦天封来劲了,语无伦次的嘟囔着,自己这随手一掏,竟然掏出了宁美人的身体反应,难不成女人都是这么淫荡的么?竟然在一个讨厌的男人的手下,乳头……乳头也能勃起?
这让华伦天封瞬间信心爆棚,成就感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于是便伏下头,张开嘴扑哧一声,将其中的一颗紫艳鲜嫩的葡萄含在嘴里啧啧的吮吸起来。
“呜呜——”随着封某人一口重重的含下去,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抖,喉咙一声嘤咛既出,好说不说,纵使还是有悲鸣,但这一声已经真正有娇喘内味了。
封某人感到这是自己一个巨大的胜利,心想女神也是凡胎肉身,哪能对床底之欢没点反应呢?况且我华伦天封当年也是情圣一枚……
“滋滋滋,滋滋滋……”于是封某人啃得更欢,轮流将宁卉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拼命吮吸着,这一吮吸,要让宁卉的乳头软下来已经不可能了。
况且舌头都是肉做的,人类的舌头天生柔软,还伴随着唾液的湿润加持,裹挟着已经刺痒的乳头的感觉就只有一俄罗斯名字,舒服斯基,这个是不以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的,人的意志只能阻止一个魔鬼的舌头裹挟你的乳头,但当魔鬼的舌头已经裹身,带来的那种感觉跟宁煮夫的舌头比并不会有什么两样。
于是宁卉拼命用意志去抵挡那种刺痒,但随着华伦天封那可能真的无情圣颜,却有情圣技的舌头的不停裹挟,宁卉却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一截一截的软,一会儿,宁卉感到自己的意志也在乳尖一阵阵愈发高浪刺痒的快感中烟消云散,被撕成了碎片,被研成了齑粉,宁卉闭上眼,感到有乳尖传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已经传遍全身,已经不可阻挡的朝身下奔涌而去。
羞愤中,宁卉还想拼命想做最后的挣扎,但自己一个不受控制的动作即起,宁卉知道此刻一切挣扎都是徒然,这个动作是,宁卉随即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自觉的紧紧交缠在一起,只是为了平复耻骨间骤然燃起的一团火苗……
接着,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宁卉发现自己的手突然触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但一摸其触感就知道是人体组织的某个铁坨似的物件上。
是的,是封某人,口不离乳头的同时,将宁卉的手拽着伸进自己的内裤,一把握住了自己早已一耸如云的阴茎……



第5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摸过的男人正好一个巴掌加一根手指头,前六个都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除了正牌老公,其他都是拿了情人执照的正牌情人,没想到与第七根男人的阴茎的接触却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好比眼看阳光灿烂的一周要过了,但星期天却阴霾沉沉。
宁卉试图将手从姓封的那吃了药的阴茎上挪开,并且成功了三次,但最终还是第四次被封某人用手死死拽了回去,封某人似乎已经找到了宁卉的软肋,每一次宁卉的手试图松开,姓封的除了手会死死拽住不放,一直含着宁卉的乳头的嘴就会让舌头加快舔弄,这厢边一轮疯狂的舔吸,那厢边分明就会感到宁卉的手试图逃离的力量在迅速减弱,这个办法屡试不爽,宁美人三次试图的逃离,与其说被封某人的手拽回来的,不如说是用封某人用舌头舔乳头舔回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围绕着封某人鸡巴的逃离与拽回,宁卉嘴里不停发着含混的呻吟,这样的呻吟当然表达了宁卉难忍的愤懑和羞愧,对封某人来说却是一剂强力无边的春药,他妈的比郑眼镜的送来的药丸效果还好。
宁卉感到身子一次比一次羸软,感到被封某人的舌头疯狂舔吸的乳尖仿佛已经开始燃烧一般,宁卉欲哭无泪,那两颗讨厌的葡萄为啥这么不争气,竟然会在那根恶心的舌头的舔吸下硬结起来,竟然会生出如此欢快和酥痒难忍的感觉!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的舌头是如此腥臭与恶心,哦天,既然如此腥臭与恶心,为什么自己刚才还含在嘴里可劲的吮吸?吮吸到现在腮帮子好一阵酸麻。
宁卉不敢往下想,只想狠狠的抽自己巴掌,但正要实施这个惩罚动作却发现自己握着这个魔鬼的勃硬如铁的阴茎的手竟然不自主的在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
啊?宁卉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竟然像母亲抱着正在吮吸奶头的孩子的头一般,紧紧的拽着封某人的圆生生的秃顶,这个动作表达的肢体含义是,生怕那根恶心的舌头会从自己的乳头上松开……
“哦不……呜呜呜……嗯嗯嗯……”终于,宁卉在喉咙里挣扎了一个不字儿出来,但很快就淹没在一阵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吟之中,这番呻吟宁卉知道,全然是因为那两颗裹挟在封某人嘴里的乳头那难以抑制的刺痒和酥麻而起。
宁卉感到腮帮子好一阵酥麻?这就对了。话说特别好跟女人舌吻的封某人天生一条大舌,加上后天喜好,多有跟女人舌吻舔吸动作的锻炼,所以那根舌头竟然练得异常肥厚,并且力道十足,宁卉方才因为心理的嫌恶与不适并没发现封某人的这一天赋异禀的特征,不知道要全然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等于吮吸宁煮夫的两根。
方才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了这么久,腮帮子不酸麻才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操作舌头舔女人这一块,华伦天封没输过谁。
“滋滋滋,滋滋滋……”华伦天舌,哦不,华伦天封这当儿已经看出宁卉身体的欲情已燃,此刻开始全然放飞自己,一根肥舌在女神娇嫩的乳头上舔得飞起,眼见宁美人的乳尖在自己舌头的裹挟下已经从硬挺变成了红润肿胀,宁美人甚至会将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头,那分明不是不想让乳头从自己的嘴里滑落么?那分明,不是女神的乳头对俺老封神奇舌技的臣服么?封某人顿时心里美滋滋,乐得开了花,那种让女神身体屈服的刺激与满足感早已溢出天际,没办法,天生我舌必有用,有征服不了的女人,没有我封某人舌头舔不爽的女人。
早晓得宁美人这样喜欢老封的舌头,方才还使啥解冻贷款的杀手锏,直接捧着宁美人的奶头啃,啥事都解决了。
封某人的自信心爆棚,想起几分钟前宁卉含着自己的舌头吮吸的时候那嫌恶的表情,跟此刻女神开始泛红的俏美脸蛋上抑制不住正在款款输出的娇媚之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封某人顿时觉得有点不服气,就想一定要让宁美人重新含着自己的天造之舌再行吮吸一番,且不再带有一丝方才那般嫌恶之情,而是要带着渴求满满的欲情,心甘情愿的吮吸!
说时迟,那时快,激动间,华伦天封抬起头来
“嗯嗯……啊——”华伦天封的嘴松开自己乳头的一刹那,宁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这声叹息竟然让封某人听出了某种难以抑制的失落,是失落于那两颗红润饱满的葡萄突然失去了俺老封舌头的裹挟和舔吸吗?
封某人不敢肯定,但能肯定的是,从宁美人此刻全身微微泛起的潮红,从手握着自己身下的鸡巴,纵使在没有自己的把拽下却也逐渐加大的力度,从那渐次升高的娇吟可以肯定的判断,俺老封这乳头的一通舔吸是把宁美人舔舒服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舒服。
唉,其实不是老封舌头舔得好,是女神的奶头太……太好吃了,软糯鲜香,此味只应天上有的,换个女人的试试,舔?俺老封都不带正眼看上一眼的,不看看跟老封上床的女人,有几个是得到了老封这门独门舌技的伺候的?都他妈的是女人舔俺老封的份,老封一个眼神,那些个女人的舌头都会主动伸到俺老封的……
算了,形容那个部位的词儿太脏,我老封怎么可能在女神面前说出这种脏字儿来。
许是方才乳头被舔弄的紧,此刻突然的松弛让宁卉的身子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瘫软在床上,而对封某人重新俯身到自己脸上毫无抵抗,当封某人那享受够了女神娇嫩乳尖口福的嘴再次杵到宁卉双唇之间时,伸出的肥舌几乎都不用一丝儿撬顶的动作,就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等宁卉反应过来再次准备咬着嘴皮做出抵御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宁卉这一咬,正好将封某人肥厚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咬在嘴里。
“嗷——”华伦天封一声娇喘,那舌头被女神温润湿滑的香唇裹挟的赶脚直接让封某人的全身酥麻,直接从天灵盖麻到了脚趾头。
宁卉的嘴这一张开,哪里还有闭上的机会,就见封某人拼命杵着肥舌朝宁卉的口腔的深处撸去,宁卉口腔张开呈现出的整个O形空间都被这根肥舌胡天胡地,翻江倒海的搅拌着,宁卉唯有鼻子哼哼作声,因为口腔的喘气通道已经被这根肥舌塞满。
封某人对于女神乳头的玩弄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用手指接替了舌头,继续在宁卉的乳尖上疯狂的捻弄着,这样持续的捻弄让宁卉乳尖的刺痒根本停不下来,那种酥麻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朝全身,特别是双腿的耻骨间奔涌,这让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从喉咙直通鼻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宁卉似乎一直拼命在抵抗着什么发生,但随即却忍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宁卉竟然真的檀口全然张开,将封某人在自己口腔里胡搅蛮缠的肥舌紧紧的含住吮吸起来。
明明,舌头还是那根舌头,腥臭还是一样的腥臭,但宁卉此刻却觉得不含住它,不狠狠的吮吸它,根本无法抵挡全身由像火一般灼烧的乳尖弥漫到全身,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嗷嗷嗷——”封某人这下舒坦了,即刻感到宁卉吮吸自己舌头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了,跟刚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体,方才是何等厌恶,现在纵使宁卉依旧闭着眼,封某人依旧从那闭环的,美丽的上弯月中感受出了原来女神心中还住着一个欲情切切的痴女。
封某人沉浸在舌头被女神的香唇吮吸带来的阵阵销魂中,此刻在封某人脑海里即刻闪出一个念头,NND,一定要去给自己这根天赋异禀的舌头买个保险,曾经因为舌头大说话不清吃了多少苦头,流了多少汗,经历了多少刻苦练习才做到如今在作为领导讲话的时候口齿清楚,不再受人诟病,封某人不胜唏嘘,曾经无数次想削了的这根舌头今儿竟然成了打开女神欲情之门的钥匙,有些事情是祸是福还真他妈的是一门玄学。
但封某人也清楚,按照正常情况,自己的形象与恶行是断然得不到女神心仪与青睐的,这当儿宁美人身体的失据和对自己那根浆糊一般的肥舌不停的吮吸全然是因为找到了女神身上欲情炙燃的爆发点,即,自己不停一直捻弄的手指间那勃勃挺立的乳尖,所以封某人捻弄宁卉乳头的手指一刻也不敢停下。
“呜呜呜,呜呜呜……”吮吸中宁卉从鼻尖发出的丝丝悦耳的呻吟声让封某人觉得比郑眼镜的药更吹硬,而自己拽在宁卉纤纤细手的鸡巴已经几乎触手可燃,感到一股滚烫的爆浆胀满了龟头,于是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在脑海生成顿时让自己浑身颤抖,要是……要是把宁美人此刻吮吸的舌头换成……
但又舍不得宁美人香甜的唾液对自己的舌头的裹挟肿么办?与宁美人这神仙般的销魂舌吻封某人愿意亲到死,但无奈下面的被郑眼镜下了药,又被宁卉的细滑的纤手紧紧拽住的鸡巴早已痒不可耐,封某人并不像这么快就来上一发,这才哪到哪?
而女神那让多少男人巴望不得,愿意拿多少钱财换得一入而不得的销魂窟封某人还暂时不想享用,好东西怎么能一次享尽用尽,再说,封某人期待的是一步一步的来,封某人期待的是宁美人能主动撅着屁股,或者主动分开双腿迎候自己插入的那一刻……
而不只是宁美人带着对自己怨怼的奸尸!
于是封某人突然减弱了对宁卉乳尖的进攻,让捻弄着乳头的手指的手速缓慢下来,从急速的挤压变成了划圈,宁卉嘤咛一声,明显感到了来自于乳尖那一直让人的身体绷直的刺痒和酥麻减弱了许多,随即,宁卉松开了封某人的舌头。
这身体的反应和动作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就见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也重新显现,估摸是乳尖遭受的刺激一艾减弱,身体欲情的反应自然消退,封某人那肥舌的腥臭重新激发了嗅觉的不适,宁卉脸上那种嫌恶的表情又重新回来了。
宁卉裸露的乳房起伏不停,粗涨的乳头依然紫里泛红,娇艳欲滴,宁卉大口喘着气儿,在华伦天封看来,宁美人这一骄喘,眉宇间顿时千娇百媚。
封某人对着女神倦恹的千娇百媚之态溜神的当儿,还没来得及提出将方才自己被吮吸的舌头替换成……就听见宁卉突然神情惊慌的喃喃到:“几……几点了?我没时间了……”
“没时间了?”封某人这才下意识拿起搁在床旁的时间一看,靠,果真春晓一刻值千金,不知不觉这一折腾竟然快过去了一个钟头,“还……还早着呢,宝贝。”
就是说,封某人美滋滋的嘟囔到,这跟宁美人一通销魂舌吻已经不知不觉吻了半拉小时。
接着宁卉悠地一下揽过封某人的手,看到时间随即惊呼到:“三点多了,说好了我老公开完会四点半去SM广场接我晚上一起吃饭的!”
“这……”封某人有点懊恼,但又不好说啥,因为这次宁卉事先说好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按照约定四点之前宁卉是可以离开的。
现在咋办?匆匆忙忙的来上一炮不是不可以,但如此着急忙慌没有请调不说,自己霸王硬上弓宁卉当然不会拒绝,但肯定也无法像刚才吮吸自己舌头一样的带着美人柔情与痴女欲望跟自己盘肠大战,这并不是封某人想要的,再说,好事不在忙上,现在宁美人已经是自己盘子里的菜了,吃不吃得到不是问题,现在看就是张张口的事,问题是怎么吃才更香。
那种知道好事将来,好比你中了五百万的头奖,决定赶明儿去领奖,但头天晚上你兴奋得睡不着的赶脚才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儿,好比,封某人接到高升金融管理局局长的任命通知到正式上任的那种感觉,就如同人生的珠穆朗玛峰就在一步之遥,一口唾沫也能吐到峰顶,那种梦想手拿把攥间就已成真的赶脚封某人体会了无数回,现在还想在宁美人这里再体验一把。
于是,封某人决定今儿不动宁美人的屄屄,女神那想想就销魂的屄屄留着下次约会到来前的这几天去想,但此想非彼想,以前也天天做梦想,但想了也是白想,现在是想随时可以可以变现,那种赶脚……
封某人是想以此告慰以前所经历的那些想着宁美人而不得,对着枕头空流泪,哦不,空流精的绝望与痛苦,MMP,俺老封也有今天,宁美人你是天使,你是天上的星星,但现在终于逃不掉俺老封的……肉棒了!
于是封某人温柔的把宁卉揽在怀里,在宁卉柔嫩的,还微微泛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宁卉来不及躲闪,华伦天封内心有多狂喜与得意,这一口就亲得有多结实,直接把宁卉吹弹可破的脸蛋亲了个坑:“宝贝,我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对女人没有谁比我更温柔,而且我一诺千金,说好的事情我绝不随意改变,所以你四点前是可以离开的,但是……”
“但是”这个转折让宁卉心头一惊,不晓得封某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封某人看出了宁卉眼神里的惶措,接着伸出嘴又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一个坑,那坑杵下去,迅疾就将封某人的嘴弹了回来,女神的脸蛋就是那么Q弹,封某人这一口杵舒服了,美滋滋的说到:“宝贝别紧张,你看……”
说着封某人将宁卉的手拽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一脸淫笑的继续到:“宝贝,你刚才已经摸过了,刚才我们接吻的时候你一直拽着它不放呢,是不是硬得像铁一样的?要是你这就走了,它怎么办?”
一直拽着它不放?宁卉惊叹一声,随即心头一阵羞愤涌来,刚才自己真的拽着这根丑陋的东西一直不放的吗?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可以?对眼前这个胁迫自己的男人,自己不是明明厌恶之极的吗?
宁卉大脑一阵空白,感到乳尖一阵酥麻再次袭来,宁卉这才发现封某人伸出一只手又在自己的乳头上捻弄起来,而另一只拽着自己的手紧紧箍在了那根硬是铁硬般的硬,但在宁卉看来丑陋不堪的阴茎上。
捻弄女神乳头这招,封某人是找对方法了,封某人是想把宁美人的欲情再次点燃,虽然今儿插屄屄的项目先暂时不做了,但被郑眼镜药硬的鸡巴总得处理,这样憋着难受,难不成跟女神赤身裸体相缠了两个小时,待会儿还得自己撸出来那不是闹笑话呢吗?
“宝贝,”接着封某人伸出嘴再次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后伏在宁卉耳边:“到四点还有点时间,今天我就不用你下面了……”
华伦天封特么把这个“用”字整了个重音,宁卉听到身体不禁栗颤一抖,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如电流般击穿自己的心脏!
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是被这个邪恶的男人拿来用的!在男人眼里自己原来是这么低贱,问题是,明明这是毫无遮掩的羞辱,但自己身体怎么可以,怎么也以因此而颤栗?



第6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的脸蛋迅即红到了耳根,感到全身发烫,阅女无数的封某人似乎感受到了宁卉身体的变化,特别是宁美人身体那突然的颤抖过于明显,老奸巨猾的封某人即刻思忖着女神这个颤抖是因何而来,是对乳头的进攻吗?但刚才一直在这样做,也没见女神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难不成……
封某人半秃顶圆的脑瓜一亮,一下子反应过来,难不成女神对dirty talk还有特别的……特别的喜好?将将一个带有羞辱性质的“用”字竟然就让女神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不成真的无女不淫,无女不贱?难不成高贵如女神的宁美人也不能逃脱,也拥有一颗淫贱的心?
纵使猜测,封某人心里也乐得肾颤,封某人知道身体上的刺激是原子弹,心理刺激才是氢弹,才是征服女人的终极王炸。
“但我的鸡巴这么硬总得让它消消你才走吧,时间不多了,我就不用你的下面的嘴,用……”封某人眼珠子在拉丝眼里一转,接着说到,然后在这个“用”字后封某人故意打住
为了看宁美人的反应!
果真,尽避看得出来宁卉尽量在控制,但为了封某人嘴里连续两个“用”字儿身体还是跟着颤抖了两下!
看到宁美人的反应封某人知道这不是猜测,这是事实!于是继续一字一顿的说到,声音里带着一种征服的狂喜说到:“用你上面的嘴!”
“嗯……”宁卉嘤咛一声,声音跟着身体的节奏在抖。
“用你上面的嘴把它……”说着封某人指了指自己被宁卉的手紧紧箍住的鸡巴,“把它消了肿再走!”
宁卉不说话,闭着眼,试图咬着嘴皮但却并没有咬上,封某人见宁美人楚楚堪怜的样子顿时心软,然后张开嘴脸就凑了上去,这次封某人不是在宁卉脸上杵坑,而是一嘴将宁卉的香唇咬住:“宝贝,可怜可怜它,它这么硬着好难受,你走了我找谁消肿去?”
羞辱在前,堪怜在后,女人嘛,淫贱的心都有一个柔软的外壳,阅女无数的华伦天封在玩弄女人上早已无师自通,老道成熟,火候把握得那是炉火纯青。
“呜呜呜……”宁卉咬着封某人伸进嘴里的肥舌呻吟着,额头上的川字儿时隐时显,显使出来的时候表达了宁卉内心仍有抵抗,和对封某人那根丑陋的阴茎的厌恶,隐去的时候……
宁卉拼命想摇头,但乳头却在封某人手指欢快的跳动,酥麻的感觉再次一浪浪弥漫全身,使自己连摇头的力气顿无
问题是,真的失去摇头的力气吗?为什么咬着封某人肥舌吮吸的力气却是那样劲道?而紧紧箍着那根丑陋的阴茎的手依然有着使不完的力……
“宝贝,我要我的鸡巴像插屄屄一样插你的嘴,女人的嘴嘛,除了吃饭,就是用……来吃男人的鸡巴的!”被宁卉吮吸着的舌头也不能堵住封某人的dirty talk模式开启,华伦天封明显是故意的,知道了羞辱能让女神兴奋这个惊天大咪咪还不赶紧羞辱,难道带羞辱回去过年么?
羞辱能让女神兴奋!封某人脑海里不停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兴奋得直哆嗦,那啥?谁说的女人天生就是有……M属性的?!
随着宁卉的欲情再次被捻弄的乳尖和羞辱的dirty talk再次点燃,封某人也感到再不给此刻被郑眼镜的药丸和女神的双重刺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上点硬菜,自己就这么爆浆了那太对不起这卖了自己良心换来的与宁美人的春宵了,于是纵使万般的不舍得,封某人还是咬咬牙将舌头从宁卉的嘴里抽出来,然后翻身躺在床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宁卉命令到:“快,快吃我的鸡巴,不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不准走,什么时候吃软你今天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
吃软了这个目标很明确,要把一根吃了药的勃起的鸡巴吃软,必须得有个条件,这根鸡巴必须得先射了……
见宁卉喘息如沙,面色潮红,一副羞愤无奈的神情生在一张天使般美丽的脸蛋上也能如此摄人心魄,此刻封某人的欲望已如撞开了围栏的猛兽,再以顾不上惜香怜玉,再说羞辱的套路已经上路,并且效果杠杠滴,断然没有半途停下来的道理。
于是封某人狠下心来伸出手,狠狠的拽着宁卉的头发就要把女神的美丽的脸蛋往自己身下杵,“说要用你的嘴就用你的嘴,别磨叽,快吃我的鸡巴!耽搁了时间四点钟走不成,你老公接不到你可别怪我!”
说出这番羞辱感更上一番等级的狠话,看着宁卉因为羞愤而楚楚堪怜的样子,封某人其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但无奈效果……
奇佳!
特别是那句“你老公”出口,封某人明显感到宁卉本来一片潮红的脸蛋上生出一丝煞白,这一定是戳中了女神心中的痛处,而痛……难道不应该并快乐着么?
虐到极致才能女神心中开出一朵罂粟一般美丽的羞辱之花,尽避是一朵恶之花,但绚烂之极,刺激无比。
许是封某人嘴里突如其来提到的老公让宁卉的芳颜尽乱,吃了眼前这个恶人丑陋的鸡巴不仅是对自己的羞辱,也是对老公的羞辱,不吃,而且不卖力的尽快将它吃软,待会儿将失约与老公,老公将看不到自己……
其实吃不吃都是羞辱,但宁卉突然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想见到老公,然后扑倒宁煮夫怀里大哭一场。
说时迟,那是快,宁卉这当儿倒是将身子扑了下去,结果是扑倒了封某人的胯下……
封某人好一阵激动,知道宁美人为了王英雄上亿的贷款今儿肯定是会吃了自己鸡巴才会离开的,但没想到宁卉扑倒在自己胯下的动作竟然是如此果断与坚决,难道,要吃一个胁迫自己的男人的鸡巴了,女神心里都没有一点纠结与羞愤的吗?或者,是纠结与羞愤已经被羞辱带来的兴奋已经淹没了?
封某人一边得意的想着宁美人此刻的心理活动,一边将虽然本体短粗,但在药丸的加持下看上去也好歹有个一柱擎天模样的鸡巴杵在了宁卉的嘴边,而当鸡巴皮将将碰触宁卉柔软的香唇,就听见华伦天封一声怪叫
哦买噶!哦买噶!哦买嘎!
哦不,是三声!
封某人身子一紧,从头皮,脚趾头,到菊花都紧了一遍,太……太舒服了,这他妈的才是人间至乐的舒坦,这还仅仅碰个皮,要是鸡巴全然被女神吃进嘴里……
话说封某人的鸡巴被数量多到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也吃过不老少,女人嘴嘴的生物构造与组织都是一样一样的,但封某人为啥到今儿才觉得被女人的嘴唇碰了个鸡巴皮就人间至乐?因为这张自己将要插入的嘴有着一张女神的灵魂与皮囊,这个灵魂与这张皮囊人间罕有,不,人间木有,宁美人根本就是天界千年才有一个下凡到人间的仙女!
封某人全身哆嗦起来,头皮纵使已经没几根毛也感觉竖立起来,然后双手捧着宁卉看一眼美一万年的脸蛋,将鸡巴就往女神嘴里杵去……
封某人杵着那根因为不断渗出的粘液而亮晶晶的鸡巴的龟头就在宁卉的香唇上猴急急的划着圈儿,宁卉知道紧闭着嘴唇是徒劳的,但内心的羞愤和政治正确不允许自己此刻不咬紧牙关,但无奈封某人的鸡巴坚硬如铁,朝自己嘴里刺穿的力量势不可挡,于是就在一直屏息着嘴和鼻子无法呼吸的忍耐中,宁卉突然重重的娇叹一声,随即鼻息响起,檀口一松……
封某人这才瞅着空儿,赶紧杵着鸡巴,屁屁一挺将龟头连着杆身悠地挺入了宁卉的嘴里。
“嗷——”刚才鸡巴皮碰着点女神的嘴皮已经不可忍,现在全然插入到女神的嘴里更不可忍,就在真真切切感到自己的鸡巴完全被宁卉温润滑嫩的口腔包裹的一刹那,封某人瞬间发出一声人兽不分的嚎叫,接着封某人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妈的,疼!是真的,这他妈的不是做梦!
感谢王英雄!跋哪天请你喝一杯!封某人嘴里嘟囔到,要不是王英雄,华伦天封晓得自己下辈子也轮不到一亲女神的芳泽,要不是王英雄身陷贷款困境,让宁美人吃自己的鸡巴,想象力最野蛮的科幻小说,就是三体他妈的写到十体也不敢这么写!
封某人晓得难的是插入前的时刻,插进了嘴里自己就等上天入地就好,但没想到这当儿插入是插入了,但宁卉只是被动的承受着自己的鸡巴在嘴里搅动,没有一丝儿主动吮吸的动作,这让封某人羞辱女神的劲头又上来了,于是鸡巴的搅动中,封某人开口嘟囔到:“吃鸡巴的时候女人的嘴是这样用……的吗?”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果然声落身抖,封某人看得出来,那个“用”字儿对女神的羞辱感依然有效。
“不吮不吸的叫什么吃鸡巴呢?”封某得意的继续来,摇着发糕般的身体,“反正我说了,你什么时候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这样用……你的嘴,我看吃到明天早上都吃不软的哈!”
那个“用”字儿特么的依旧整成了重音!
“呜呜呜——”宁卉的喉咙发出的呻吟声让封某人感到了愈发刺激,封某人知道那是宁卉内心在挣扎,挣扎吮吸还是不吮吸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吮吸的挣扎。
然后封某人顺便瞄了一眼手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嘟囔到:“宝贝,到四点还有二十分钟……”
我靠!这郑眼镜送来的货效果是真他妈的好,这架势宁美人不加把劲吮吸,二十分钟还真指不定能把鸡巴吮软,要是,一个念头在华伦天封的脑门上飞起
要是,他妈的要是宁美人规定时间没把鸡巴吮软,然后宁煮夫赶着趟的又打了个电话来,我靠,宁美人边接老公的电话边吮吸我老封的鸡巴会是神马个样子?啊啊啊!不要太刺激好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门飞起的同时,封某人想到了当初宁煮夫冲到自己办公室来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嘚瑟,于是封某人嘴角发出一丝冷笑:呵呵,宁煮夫你也有今天,赶哪天你会享受到这种至高待遇的,你给你老婆打电话,你老婆吮吸着俺老封的鸡巴,却告诉你自己在逛街!
小样的,你他妈的等着!
得意间,封某人随即感到胯下的鸡巴比老封更得意,原来许是刚才跟宁卉报时的羞辱之举让宁卉已经别无选择,开始了对插入到自己嘴里的鸡巴卖力的伺候。
难怪小华伦天封如此得意,被女神的香舌卖力的裹挟与吮吸,封某人乐滋滋的想,你小子要感谢你是跟了俺老封,你跟个神仙,这种享受也是神不来仙不来滴。
“滋滋滋,滋滋滋……”一会儿,宁卉不得不非常用力的吮吸吮出了伴随着唾液裹挟的滋咂声,一番吮吸下来,宁卉已经感受到腮帮子发酸,但无奈封某人的阴茎在嘴里依然梆硬如铁,一点没有软下来,或者要喷射的迹象。
宁卉当然不知道这是一根被药丸加持的阴茎,宁卉只是觉得是自己吮吸的力度不够,宁卉知道时间无多,因为刚才封某人已经报时离四点还差十分钟了,宁卉只得再次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边吮吸,双手间或边握着阴茎的杆体用力的撸动着。
“嗷嗷嗷,嗷嗷嗷——”封某人人兽不分的嚎叫一直不停的从喉咙中传出,封某人早已词穷,无法描述出此刻鸡巴被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香舌吸吮那种飞天入地的极致快感,这种快感不在于宁美人有多么美妙的口技,而来自于那种将女神征服巨大的心理满足。
又是大约五分钟过去了,见自己的鸡巴依旧被吮吸得硬无可硬,纵使被这样吮吸一天都愿意,但封某人也有点替美人着急,这么下去五分钟断然是搞不定的,于是封某人特么的挺耸着屁屁,用主动的抽插作为加持想帮帮看得出来已经很辛苦的宁美人。
这一挺耸着在嘴里抽插,稍稍用力点就妥妥是深喉,那龟头满满的顶着女神喉咙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飞天,但在这倒计时到来的时刻,纵使好几次宁卉差点被呛出了眼泪,腮帮子已经酸无可酸,但宁卉依然丝毫不敢松口。
看到宁卉泪花已经在眼里打着转儿,封某人突然感到有些不落忍,好在经过主动的深喉抽插,小华伦天封似乎已经势不可挡,射意滚滚朝龟头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突然把封某人的已经从嘴里拔出,双手箍着被自己唾液和马眼渗出来的粘液裹挟的亮晶晶的龟头,然后睁开眼睛盯着龟头竟然自顾自的琢磨起来,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这是要作甚
原来宁卉并不知道封某人已经射意盎然,药丸的毒性此刻已到尾声,正在做垂死挣扎,以为还这样下去四点的规定时间到来之前自己断然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只好把目光愣愣的盯着如胡萝卜一般红肿的龟头的正中,那里支棱着一只豁口像一张鱼嘴似乎在对着自己裂笑……
搞不懂为啥明明像鱼嘴,男人那玩意会被叫成马眼?
宁卉看着有粘液正从那一张一翕像鱼嘴的马眼里汩汩冒出,这才感觉鼻腔腥气阵阵,宁卉顿时感到嫌恶不堪,嫌恶的不仅是这只讨厌的鱼嘴,是嫌恶自己刚才竟然不知不觉的吃了好多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来的泡沫,让宁卉羞愤难当的是马眼还是那只马眼,渗出的粘液还是那些粘液,但刚才自己拼命吮吸的时候为什么鼻子里竟然没有闻到一丝腥气?
宁卉知道刚才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忍住鼻子里阵阵袭来的腥气继续做回刚才那个自己已经不认识的宁卉,宁卉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纵使看着朝自己裂笑的鱼嘴是如此丑陋与嫌恶,但自己却不得不用嘴与舌头与它做最亲密的接触。
用舌头狠狠的钻吸男人的马眼!这是宁卉此刻想到能让男人尽快喷射的最后一招!
此刻封某人粗重的喘息声如风吹走石,但宁卉听来却如倒计时的钟表那催命的滴答声,随即宁卉将脸朝封某人的龟头上埋了下去,伸出舌头对着那只裂笑的鱼嘴狠狠的杵了进去……
“嗷——”封某人一声惨叫传来……
就在宁卉狠狠的把舌头杵进封某人马眼的当儿,宁煮夫开完会,跟闹家庭矛盾的女同志做好了思想工作,忙活完手中的活计正兴冲冲从单位开车出来,说好了晚上跟宁卉一起吃饭的,吃啥呢?宁煮夫边开车哼着小曲边想,嗯,曾公馆附近新开了家江湖菜据说很不错,他家推出了道稀奇古怪的菜叫炒鱼嘴听说很火爆。
就吃它了,炒鱼嘴,宁煮夫知道宁卉一直非常喜欢吃鱼的。



第7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将舌尖钻进封某人马眼的时候不敢闭上眼,因为鱼嘴太小,根本盛不下哪怕女人小小的舌尖,宁卉得好好看着自己钻进去的舌尖不被封某人胯下的颤抖给抖落了出来。
四点已到,现在是伤停补时了,宁卉只能期待对男人来个读秒马眼绝杀!
所以不仅要将舌尖紧紧的跟鱼嘴勾住,还必须顾不得腮帮子的酸软而不停的用力吸吮,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的多少腥气的泡沫被吃进嘴里已经无所谓了,宁卉只想赶紧脱身!
宁美人拼命的吮吸封某人看在眼里,抖在马眼上,连着整个胯下都在颤抖,NND,何曾有女人专门舔过自己的马眼,被那些女人口的时候都是顺带而为,而此刻宁美人这个却是特意为自己奉献的舔吸马眼大餐,况且那是宁美人的香舌,此舌只应天上有,那是天使的香舌,封某人顿时兴奋得眩晕,头顶的几根稀疏的赖毛飞起,嗷嗷的低吼声在喉咙里狼奔豕突,而封某人感觉马眼被宁美人柔软的舌尖紧紧钻进来的那一刻已经死去,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死法
爽死的!
宁卉湿淋淋的粉舌,哦不,粉里渗着鱼嘴里冒出来的暗白色的泡沫,将马眼裹挟着嘬吸那媚里带淫的样子封某人觉得自己将一辈子难忘,觉得那是自己人生到目前为止没有之一的名场面,当然,一个念头在封某人的脑海里闪过把自己刺激得直哆嗦——当然,封某人想,这个名场面将只是开始,比如……
于是华伦天封感到屁屁一紧!
问题来了,女人的舌尖舔马眼跟舔菊花哪个更爽?
宁卉将舌尖钻进马眼嘬吸的意外之举无疑成了早已聚集在封某人龟头上那些等待喷射的万千精虫的集结令,封某人就是拿铁箍咒守着精关也箍不住此时由马眼的爽麻带来的滚滚射意,随即一声狼奔豕突的嚎叫终于冲破了喉咙, 一股粘稠的浓精也随之冲破了精关,从被宁卉的舌尖还紧紧嘬吸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当那股从马眼喷出来的浓精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破鱼嘴见得天日,正要喷入宁卉来不及闭上的嘴里的那一刹那,封某人做了一个让宁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意外之举,就见封某人迅疾伸出一只手将宁卉的脸揽开……
呼哧,浓精飙出,悉数数喷射在宁卉雪白的脖子和乳房上,要不是封某人手快,本来这万千子孙都会在宁卉嘴里撒欢的!
封某人不是不想射在宁卉嘴里,还有什么比口爆宁卉这样的女人更让人疯狂,但小不忍乱大谋,封某人更有征服女神芳心的大计,此时此刻,对于宁卉这样的非物质属性的女人来说,来一个怜惜女人的爱心之举比给她买个名牌包包更能获取她的好感,这次不口爆,为了让女神下次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口爆!
一个男人在射精的癫狂之时还能有如此冷静的举动,这封某人也算有几把刷子和过人的胆识,要不说华伦天封的局长之位也不是白来的。
好说不说,一会儿宁卉便反应过来,纵使那些粘稠的精液喷射在了自己的脖子和胸前,但怎么也比射进了嘴里好受,宁卉清清楚楚的看到封某人特意将自己的脸挪开的举动,随即一丝说不清的热流掠过心中。
做戏要做全套,封某人根本不给宁卉愣神的机会,于是也不管喷射后的小华伦天封被是不是已经尽兴,俯过身去一把将宁卉揽在了怀里,看到宁卉的嘴角上还挂着的两滴黏糊糊的精液——作为那股浓精的先头部队,赶在宁卉的脸避开前撒腿狂奔把自己挂在了女神的嘴角。
封某人伸出手去将那两滴不懂事的精液揩掉,然后嘴凑过去贴住了宁卉的嘴唇——这是封某人第一次跟刚刚为自己口的女人咬嘴皮——这次封某人特么的没将自己的肥舌往宁卉嘴里拱,而只是顺着宁卉的唇沿轻轻的舔吸着嘴唇,似乎是想把宁卉嘴唇上沾满的那些鱼嘴吐出来的泡沫舔吸干净。
封某人慢慢的搅动着舌头,将舔吸的动作做得特别的温柔,而宁卉愣愣的承受着封某人在自己唇间的舔吸,似乎竟然忘了时间,忘了脖子和乳房上挂着的那些精液带来的羞辱感,甚至,宁突然觉得那根转圜在自己唇齿间的肥舌也并不那么腥气了。
“宝贝,”封某人似乎已经感受到宁卉对自己刚才挪开脸蛋的爱心之举产生了一丝感动,这种感动从宁卉微微颤抖的双唇中传递出来,但封某人不动声色,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嘴里温柔的嘟囔到,“我是一个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
呵呵,不喜欢强迫别人,封某人的潜台词其实是这样婶的:宝贝,下次,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让我射在你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轻轻的呻吟着没做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封某人这句阴险的潜台词。
“另外,宝贝,”封某人贪婪的呼吸着宁卉嘴里喘喘而出的香气,舌尖继续温柔的在宁卉双唇间舔吸着,“现在已经四点了,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啊?”宁卉这下才愣过神来,立马推开封某人,悠地一下从床上窜起来,慌忙捡起一旁的文胸丁字裤和外套便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出来宁卉是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不这样,宁卉肯定是想不能洗干净自己身上封某人留下的臭熏熏的气味。
几分钟的样子宁卉穿好衣服急急忙忙从卫生间出来,刚好拎起包要朝房间外走去,过程中宁卉一眼也没再看封某人……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接了手机,宁煮夫打来的,宁卉接电话的声音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慌乱:“啊,老公,你快到SM广场了啊?我在这边逛街,我十来分钟的样子就到……”
呵呵,听到宁美人说什么没?原来女神也是会跟老公撒谎的,明明刚刚吃了自己的马眼鱼嘴大餐,却跟老公说在逛街,随着宁美人的声音伴着离去的脚步消失在房间门外,封某人的脸上露出了三分满足,七分满意的微笑。
三分满足,话说享受宁美人鲜嫩绝美的肉体,这才吃了奶头,舌了吻,被舔了马眼……这才哪到哪?
七分满意,是没想到心理上征服女神的效果竟然出人意料的好,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给自己点了个赞,封某人晓得刚才挪开宁卉的脸蛋没让精液射入宁卉嘴里是今儿最得意之作,放长线钓大鱼说得有点难听,以退为进才是征服女人的王道。
征服她,首先你得感动她。
大概二十来分钟后,宁卉终于在SM广场见到了宁煮夫。宁卉是打车到前面一个路口走过来的,此刻宁煮夫已经在路边停好车,但没熄火一直等着宁卉。
“等了好久啊,老公!”上得车来,宁卉赶紧说到,却感到自己根本无法接驳宁煮夫的目光。
“没多久,只是还好过来没咋堵车,” 宁煮夫每次重新见到老婆就笑,习惯了,上班一天再累,见到宁皇后那些所谓辛苦顿时便荡然无存,“逛街逛累了吧?腿酸不酸?”
“还……还行。”宁卉的腿不酸,酸的是腮帮子。
“今晚我带你去吃一家才开的江湖菜,就在眉媚家附近,这里开车过去也没多远。”宁煮夫用手揽过去握了握宁卉的手,然后踩下油门,“老婆,你的手在出汗,但摸上去怎么凉凉的,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没有,”宁卉尽量把舌头捋直了说,但不知为什么,一向口齿伶俐今儿却始终话里打着结儿。
“变天了,注意别感冒啊。”宁煮夫朝宁卉看了看,见宁卉有些忙乱的拿出了手机。
“我……我跟眉媚打个电话,就在她家附近了,叫她一起出来吃饭。”宁卉这是为了转移话题,宁卉知道自己手心出汗与冰凉都是对老公心生愧意的身体反应,宁卉不想老公知道自己的手足冰凉是因何而生。
“嗨,我早打过了,到她家门口吃饭不叫她她知道了还不把咱们撕吃了,但她和熊都不在家来不到,那就咱俩吃呗。”
“哦……”宁卉喃喃到,目光看着车窗外,远处的天际线暮色沉郁,这才五点刚过,宁卉的心顿时也沉郁下来,深秋过了就是冬天,天,会一天比一天黑得早了。
因为堵车,半个来小时才赶到了宁煮夫提到的那家江湖菜,宁煮夫停好车拉着宁卉的手进了江湖菜馆,在服务员的张罗下找到一张僻静的两人隔间坐下。
“老公,为什么要找这家江湖菜啊?”宁卉心里有些发慌,车上没跟宁煮夫说上几句话,怕宁煮夫感受出自己情绪的异常,这下只能随便找个话茬。
“嗨,我知道你喜欢吃鱼,这家江湖菜的鱼做得不错,而且有道菜特别火爆,我带你来尝尝。”宁煮夫兴致勃勃的说到,然后结果服务员的菜单勾勒了几道菜递给了服务员,“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虽然我第一次来吃,但我好多朋友来吃了都赞不绝口,我知道我老婆是吃货,好东西怎么不带老婆来品尝呢!”
“哦,”宁卉终于强迫自己笑了笑,然后拿起宁煮夫的茶杯给倒水,这第一下居然就将水倒洒在杯子外。
“这种事不是咱家宁皇后干的。”宁煮夫赶紧揽过茶壶和茶杯,“我来我来!”
一会儿,服务员陆陆续续把点好的菜端了上来,前面两道菜还好,都属于正常菜品,一个是麻辣鱼,一个是泡椒牛肉丝,到了第三道菜宁卉一时间没看明白是个什么东东。
“老婆,这个就是他家的特色,”宁煮夫拿筷子朝盘子了扒拉了几下,兴匆匆的报了个菜名,“炒鱼嘴!”
宁煮夫嘴里的炒鱼嘴话音刚落,宁煮夫顿时呆呆的怔住了,这才发现盘子里的东东的样子跟刚才……
“啊——”宁卉突然感到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一阵恶心袭来,一个干呕差点把胃里的酸水翻腾而出,宁卉赶紧捂住胸口起身说到,“我……我去个洗手间!”
“嗯嗯,快点啊老婆,要趁热吃的呢!”宁煮夫不明就里,依旧乐呵的咋呼到。
宁卉一路小跑找到卫生间,进去反锁上门冲到款洗池,就在脸朝款洗池伏下的当儿,胃里的酸水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在做,天在看,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今儿老公偏生要带自己来吃什么炒鱼嘴。宁卉闭上眼,方才封某人马眼上的那只鱼嘴正在脑海里一边吐着恶心的泡沫,一边对自己笑……
宁卉顿时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闭上眼带来的黑暗让那只狞笑着丑陋的鱼嘴仿佛像梦魇一般占据了自己的脑海,宁卉赶紧睁开眼,可怕的梦魇消失了,宁卉却看到款洗池前的镜子里……
哦天!镜子里宁煮夫竟然在身后好好的看着自己,宁煮夫一脸惶然,愤怒的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睛里瞪了出来。
“啊老公!你……”宁卉惊叫一声,吓得全身颤抖
宁卉赶紧转身,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这个单人卫生间里除了自己再无旁人,宁卉再次转过头来,而镜子里除了自己那张吓得苍白的脸,宁煮夫愤怒的眼珠子早已不见踪影
宁卉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幻觉总是会在人的内心最虚弱的时候找上门来。宁卉打开水龙头拧到最大,将嘴伸到水龙头下冲漱着,试图把口中的腥气冲洗干净,哗哗的自来水漫过脸颊,那种冰冷浸骨的感觉告诉自己,有些东西,已经再也冲洗不掉了……
宁卉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情绪,挣扎着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座位旁,刚一坐下,宁煮夫就夹着只鱼嘴搁到自己碗里来了:“来,老婆你尝尝,我刚才吃了一只,果真不错,鲜糯鲜糯的,泡椒味的……”
宁卉此刻已经心如死水,只是看着碗里的鱼嘴在脸上挤出了无奈的笑容,然后对着宁煮夫喃喃到:“谢谢老公……”
接着宁卉闭上眼将鱼嘴搁进嘴里,但奇怪的是,宁卉一闭上眼封某人那只鱼嘴梦魇便如影相随般出现在脑海,那股腥气顿时充满着口腔,像一个强奸犯强奸着自己的嘴里的每一个味蕾。
“好吃吗?老婆,”一旁的宁煮夫兴致勃勃的问到。
“好……好吃。”宁卉被宁煮夫的问话一惊,头也不敢抬,忙不迭的应答了一声。
他妈的宁煮夫不懂事,本来刚才的问题已经扎了宁卉一刀了,这后面来了一句直接让宁卉崩溃:“是不是很香?”
嘴里含着还未吞下去的鱼嘴,但一阵恶心随着那个香字儿从胃里再次涌来,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已经显无可显,就见宁卉咬咬牙,生无可恋的喃喃到:“香……香。”
“嗯嗯,香就多吃点!”说着宁煮夫又夹了两只到鱼嘴到宁卉的碗里……
宁卉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把宁煮夫后来搁在自己碗里的那两只鱼嘴吃下去的,只记得吃下去后自己几乎再没吃其他东西,然后宁煮夫问老婆是不是感冒了胃口不好,宁卉只能在心里似吞着黄连笑了笑说可能吧。
晚上回家宁卉早早洗漱上了床,洗澡的时候特意把换下来的丁字裤藏好,然后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宁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一会儿宁煮夫也洗好澡澡上了床,上床就黏糊到宁卉身边,拨弄着自己的手机刷了会儿机。突然,宁煮夫嘴里蹦跶出一句把宁卉惊得手一颤,书差点便掉了下来,宁煮夫咋呼到:“我靠,我才知道,那谁?那个姓封的……”
姓封的?宁卉脑袋嗡的一声!先是吃鱼嘴,现在是姓封的……
宁煮夫没注意到宁卉的惊慌,继续说到:“我今儿才听说那狗日的姓封的,这种杂碎居然还能高升,被提拔成了金融管理局的局长,老婆,你说,这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
看到宁煮夫义愤填膺的样子,宁卉顿时感到满腔羞愧,就在下午,自己才跟老公嘴里的咋个狗日的杂碎……
宁煮夫咋呼完伸出手将宁卉揽在怀里。
宁煮夫抱着自己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老公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但宁卉却感到心如针扎一般的疼。
“老婆,别看书了,”宁煮夫伏在宁卉耳边,温柔的咬了咬宁卉的耳垂,“你人不舒服就早点睡呗。”
好说不说,被宁煮夫揽入怀里的当儿,宁卉一只手正好跟小宁煮夫撞了个满怀,这一撞竟然撞了宁卉一手的坚硬,就像平常之十有八九,宁煮夫上床每每将宁卉揽入怀中总能把小宁煮夫刺激得个浑身激灵。
宁卉知道老公勃起了,许是怕宁煮夫看到自己张皇不堪的脸色,许是内心已经不忍巨大愧疚的折磨,就见宁卉悠地一下挣开宁煮夫的怀抱,身体朝下钻入被窝,脸直接朝小宁煮夫奔去,然后张开嘴,将勃起的小宁煮夫含进了嘴里。
而刚刚将欢快蹦跶着的小宁煮夫含在嘴里,一股酸意便在两边的腮帮子升腾,宁卉才知道自己下午吃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鱼嘴的时候用力是多么猛。
“嗷——”宁煮夫屁屁一挺,一声把头皮都酥麻了的呻吟飙出,“老……老婆,今天你人不舒服,就别……别……”
“汩汩汩……汩汩汩……”宁卉没说话,报之以急促的吮吸声,不,吞咽声!甚至宁卉含着小宁煮夫一刻也不敢闭眼,一闭眼,脑海里便被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鱼嘴占据了脑海,而更奇怪的是,闭上眼随着鱼嘴梦魇而来的是那令人恶心的腥气,睁开眼嘴里却依旧是小宁煮夫那熟悉的味道……
“嗷嗷——哦哦——”因为被老婆这一通突如其来的,迅疾的,似乎根本不顾小宁煮夫那小娇躯的用力吮吸整的浑身过于舒坦,宁煮夫的哼唧声不由得渐次升高,接着宁煮夫伸出手揽着宁卉的脸蛋,嘴里带着粗重的呼吸嘟囔到,“老……老婆,今儿是咋……咋了?这么猴急的吃老公的鸡巴,啊啊啊……好……好舒服……”
听到宁煮夫不停的叫唤着舒服,宁卉内心的愧疚似乎减轻了许多,尽避这是一种虚幻的自我安慰,但宁卉此刻只能希望更多的这种虚幻的自我安慰来抵御对老公的愧疚和内心的崩溃,宁卉想听到老公嘴里有更多,更多的舒服叫唤出来
就见宁卉将果断的小宁煮夫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一袭香舌顺着宁煮夫的蛋蛋,以及蛋蛋和屁屁的结合部一路舔吸下去……
“啊啊啊……老……老婆……”宁煮夫似乎明白老婆要做什么,随即屁屁一挺,菊花来了个先紧为敬。
“啊——哦——”一会儿宁煮夫发出了一个俄罗斯人的叫声,这个俄罗斯人叫舒服斯基——宁卉果真将脸深深的埋在了宁煮夫的臀缝之间,柔软的舌尖毫不犹豫覆盖在了宁煮夫的肛门上……
“啊啊……哦哦……”一阵阵舒服斯基的叫声响彻在宁公馆的上空,宁煮夫屁尖在宁卉带着愧疚赎罪的舌尖中顿时如菊花一般绽放!
“啊啊啊……好舒服,老婆……今儿这……是咋了?好……好舒服老婆……”虽说作为夫妻恩爱的表现,宁卉先前也舔过宁煮夫的菊花,但那也是偶尔为之,难怪宁煮夫喉咙里的舒服斯基再次不停的哼唧作响,宁煮夫扭结着屁屁,神仙般的快感让自个忘记了这世界上有一句叫话叫无事献殷勤。
而当宁煮夫一声声“好舒服”的叫声传进耳膜,宁卉似乎才得以在虚幻的自我安慰中从深深的负疚感中得到了解脱。
“老……老婆,不……不行了,受不了了,老公要插你的……插你的屁屁!”对臀缝的舔吸中,宁卉仍然不忘一只手紧紧拽住小宁煮夫的娇躯撸动着,老婆前后手口并用的夹击让宁煮夫早已精关难忍,浴火焚身。
“嗯嗯……”舌头还在宁煮夫滚烫的菊花里,宁卉只能含混不清的嘤咛着,其实宁卉此刻想的是老公来吧,老婆身上的每一个洞洞,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
老公,要是插屁屁能再减弱一分自己的愧疚,就来插吧!
随即宁煮夫将宁卉拉起来压在身下,然后将宁卉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而此刻的宁煮夫早已被方才老婆的菊花香舌浴般得魂不守舍,对于小宁煮夫已经失去了控制,就见看似宁煮夫的手杵着小宁煮夫,实则却是小宁煮夫牵引着自己的手就朝宁卉的臀缝杵去,在那迷人的菊花洞口一番研磨,接着宁煮夫腰杆一挺,扑哧一声小宁煮夫就一头栽进了宁卉的肉壁紧裹的菊花洞里。
“啊——”伴着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宁卉身体一阵痉挛,眉头紧锁,接着在不由得将嘴皮咬紧的一刹那,宁卉紧紧的闭上了已经不忍再看这个世界的上弯月……
而当眼前的世界刚一消失,宁卉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封某人那发糕般松塌的身影,那个身影粗暴的拉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宁煮夫,将自己那根有着一只丑陋鱼嘴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当这个虚幻的镜像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脑海的刹那,宁卉感一股火辣辣的灼热从臀缝间传来……



第8章 (番外:封行长篇)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的时候是第三天。这两天封某人虽说度日如年,但也沉浸在彩票中了头奖,明天就要去领奖的美妙享受中,封某人知道以前对宁美人是想而不得的绝望,而今却是随时可以兑现的憧憬。
这两天宁卉也做了一件事,通过黑蛋了解到公司的贷款已经开始发放,宁卉稍感欣慰,至少自己的付出与背叛并没有一文不值。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要求时间要长一点,并且是在晚上,最好能陪自己过一夜,宁卉回答时间长一点可以,但晚上绝对不可能,说自己在外面过夜老公会怀疑自己。
宁卉的理由让封某人无法反驳,对于一定要在晚上陪自己过夜的要求没再坚持,虽然封某人觉得宁美人陪自己过夜的那一天在未来不久一定会到来。
但这一天却比封某人想像的快的就到来了。这天上午,封某人突然给宁卉打了个电话,说你老公今天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吗?晚上希望能陪自己过夜。
宁卉心一惊,因为宁煮夫确确实实今天坐一早的航班飞去外地出差去了,问题是,这个姓封的是怎么知道的,宁卉有些急了,在电话里就对封某人斥责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老公出差了?你在监视我老公吗?”
“宝贝,你想多了,”封某人在电话里忙不迭的解释到,“我是在政府的新闻通报看到的,你老公是参加的一个政府在外地举行的招商会,我们局也派了人去的,所以这事我知道。”
“呃……”宁煮夫跟自己说就是参加招商会去了,看来封某人的解释无懈可击,但宁卉仍然有些意难平,“那我想告诉你,我的事我不想牵涉我老公,更不想伤害他,所以请你也别打扰他!”
“这个我知道,”接着电话里封某人嘿嘿一笑,话锋一转,“那宝贝,今晚可以陪我过夜了吧?”
“我……”宁卉一时语塞。
“你老公又不在家啊,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装着可怜兮兮的哀求到,“求求你了,我想死你了宝贝。”
电话里封某人一声宝贝比一声宝贝叫得紧,纵使那是恶魔发出的声音,但宝贝这个词在女人听来却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会儿,一声无奈的叹息,许是得到了贷款已经发放的消息让宁卉的纠结少了几分,宁卉轻轻的在电话里喃喃到:“好……好吧。”
“啊啊啊,宝贝我爱死你了!”隔着电话,都能体会到封某人一口想把宁卉吃进肚子里的欣喜若狂。
这次封某人让宁卉去了自己的别墅。由于封某人是裸官,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封某人又住在自己另外的一处房产,诺大一个别墅平常都是空着的。
别墅是在市郊,封某人说要来接宁卉一起去,宁卉说不用,说自己去。但在封某人的强烈要求下宁卉执拗不过,答应了跟封某人在别墅共进晚餐。
这个城市的男人大都有先烹饪的爱好,封某人亦不例外,并且厨艺不比宁煮夫差,作为女神攻心计的一部分,封某人决定今晚亲自下厨为宁美人精心准备一桌浪漫丰盛的晚餐。
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能跟自己多久,但跟这样的美人在一起一天,就要有在一起一世的感觉,封某人是想把失去的那些属于年轻的激情在与宁卉美人的浪漫中得以重现。不然封某人觉得自己做了出卖灵魂的恶人,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激情与浪漫,那就亏大发了。
封某人不仅想得到了宁美人的身体,还想得到宁美人的心。
这是封某人的如意算盘,但这副算盘能否带来浪漫与激情的效果,还要看宁卉答应不答应。
所以这顿亲手下厨整出来的丰盛晚餐,封某人是煞费苦心,百般让郑眼镜从宁卉以前在公司走得近的同事中打听到宁卉大致喜欢吃的菜谱,比如最上等的大闸蟹,清蒸鱼,辣子鸡等等……
作为今晚增加情调的辅助工具,红酒是必配的,封某人狠狠心将珍藏多年从国外带回来的那瓶拉菲也拿出来了,另外给宁卉买了个一万多的普拉达的包包作为礼物。
为搏美人一笑,封某人也是拼了。
这几天都下着绵绵细雨,宁卉打车过来,一路冷雨中,宁卉进来的时候头发湿润,脸色阴沉。
“宝贝怎么让自己淋雨呢?”给宁卉开门的封某人一把伸出手来就要牵宁卉的手,宁卉身子一别,没让封某人的咸猪手得逞。
封某人也不置气,心想老子的鸡巴都吃过了,宁美人既然答应了这一趟来,不差手这进门的一牵。再说了,宁美人人家贤良淑德的人妻背着老公出来偷情,矜持一下咋了,那不是应该的吗,未必见到情人的面就急吼吼的扑上来?那成何体统?
封某人很会跟自己找台阶,于是领着宁卉经过客厅,来到饭厅,然后指着桌上一座热腾腾的饭菜咋呼到:“宝贝,为了这顿饭我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你快看看,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啊?封某人自己下厨弄这顿晚饭不惊讶,让宁卉惊讶的是怎么竟然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菜的,好奇心促使宁卉朝饭桌上仔细瞅了瞅:大闸蟹、清蒸鱼、辣子鸡……
乖乖,样样都是照着自己的胃的精准打击来的,然后宁卉转过头来好好的看着封某人人,脸上七分不解,还有三分表情说不清来道不明。
“呵呵,宝贝,我知道你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如此准确的知道你喜欢吃的菜,但其实只要用心,没有什么事是难得住一个有心人的。”说着封某人伸出手来准备拉宁卉的手。
鬼使神差的,这次宁卉竟然没将身子别开,手被封某人紧紧拽在手里的刹那,原本从房间外进来一直冰冷的手终于得到了一丝热气。
宁卉的脸色也不似方才才进门那般阴沉,这让封某人大受鼓舞,于是得寸进尺的把嘴凑到了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再滑到宁卉耳边来了一句:“宝贝,这下看出来了吧,我是一个多么有心的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就像知道什么才能使我的宝贝舒服一样!”
啊?!宁卉迅疾听出了封某人话里所指,顿时羞愤得脸颊一热,那天那种酥麻的感觉竟然如电流一般凭空从乳尖朝身体四周传递开来,宁卉不由得身子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摊到在封某人的怀里。
封某人手快,一把将宁卉扶到在椅子上坐下,但宁卉身体的细微反应已经被封某人看在眼里,于是封某人兴奋的咋呼到:“来来赶紧坐下宝贝,待会儿菜都凉了,我马上倒酒。”
见宁卉在椅子上坐定,封某人顺势将宁卉的挎包从肩头上取下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封某人特么瞅了瞅宁卉背的包,大概齐一千把块钱的样子,封某人心头得意的笑了笑,宁煮夫买的吧?待会儿我老封送宁美人的值得了这种包十个。
然后封某人转身拿起一瓶红酒开了,现在封某人面临的问题是,自己不说酒是拉菲,但又要让宁卉知道这是拉菲。
宁卉见状喃喃到:“不……我不喝酒。”
封某人听闻宁卉的拒绝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倒酒,边倒边若及若离的回应到:“宝贝,红酒不是拿来喝的,是拿来品尝的,这是我几年前从法国带回来的。这酒来自于波尔多的一个古老的酒庄。”
波尔多都说了,就是不说拉菲。华伦天封这逼装得是浑然天成。
“我第一次喝这个红酒是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在法国留学几年,我爱上了两件事,一是在巴黎的左岸咖啡馆喝咖啡,二就是喝这个红酒。”华伦天封的凡尔赛继续来,至于说讲的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做出一副自己非常高端大气有气质的范儿才是今儿凡尔赛的目的。
宁卉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其实此刻更能刺激鼻尖味蕾的,倒是坐上飘着热气的辣子鸡,而非封某人嘴里的波尔多红酒,这一路堵车过来,宁卉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所以,宝贝,”说着华伦天封走到女神身旁将酒杯搁到宁卉手里,然后慢慢摇着自己的酒杯,晃动着杯子里暗红色的酒液,“跟我一起品尝这浪漫的法国红酒吧,宝贝,你这样的美人唯有这样的红酒相配才能体现出你如此高贵的气质。”
华伦天封情是抒到位了,但文案似乎差点那啥,总有一种地摊文学说不出来的塑料感。看着华伦天封有些滑稽的样子,宁卉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笑神经被撩动起来。
于是宁卉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翘,宁卉心里本来是着实忍不住讥讽的表情,但在华伦天封看来,纵使讥笑也莞尔,于是封某人窜到宁卉身后,闻了闻了酒杯里的红酒,再贪婪的汲闻宁卉发梢,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顺着宁卉的表情来了个自嘲想讨得宁卉的欢心:“但我觉得,宝贝,你的发梢比这美酒还香。”
“我饿了。”没料到宁卉根本不接封某人的招,既然满桌的好菜好酒招待,宁卉想,就当这是上刑场的上最后一顿,死,也不做饿死鬼。
宁卉扒拉着筷子自顾自的吃将起来,好说不说,封某人发糕般的身材和令人厌恶的相貌,以及那丑陋的灵魂可以喷,这厨艺还真不能喷,宁卉吃着吃着竟然吃出津津有味的感觉来,此刻宁卉已经什么也不想的大块朵颐,把封某人端来的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晾在了一旁,要杀要刮先饱了肚子再说。
封某人见自己用拉菲讨了个没趣,刻意表现出法国文艺范儿在宁卉面前根本不受待见,反倒做的这顿饭竟然让宁美人胃口大开。
趁着宁卉吃得热络,封某人决定直来直去,封某人已经再也不能忍受宁美人对自己不待见的感受了,于是严肃的开口到:“宝贝,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因为大家彼此都清楚的原因,你必须跟我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像情人一样好好相处,何必像如仇人一般吹胡子瞪眼睛的彼此折磨,我希望你跟我相处的时候像一个真正的情人,我需要那种精神和肉体身心和谐的感觉,而不仅仅只是得到你的身体。”
啊?宁卉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封某人会这么直接说出这番话来,接着宁卉顿了顿,搁下筷子,抬头好好看着封某人,这个自己此刻充满恨意却又不得不委身的男人……
“我明白了,但我也有个条件!”宁卉一字一顿的说到。
“你说,宝贝。”
“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宁咬了咬嘴皮,迷人的上弯月紧紧的盯着封某人,直到鼓足了最后一丝勇气,“我可以做到这点,做你的情人,但你答应的贷款必须按时解冻,而且贷款发放完毕之日,就是我们的关系结束之时,往后你答应不会再来找我!”
“OK!”封某人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宁卉突然变卦,“这没问题,宝贝,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好想你做我的情人,那种真正的情人,我答应你贷款完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我只在乎曾经拥有!”
说完封某人将搁在一旁的酒杯端起来递到宁卉手里,急切之火几乎从拉丝眼里喷射出来:“那么宝贝,为了庆祝我们达成的共识,我们一起喝一杯好吗?”
这个理由宁卉完全没法拒绝,宁卉只能无奈的端着酒杯跟封某人的酒杯碰了碰,然后端到嘴里抿了一口……
嗯嗯,一股琼浆玉液入口,酒果真不错,酒是好酒……
宁卉的味蕾正被这瓶昂贵的拉菲激发的当儿,一旁急切的华伦天封却已经木有了浪漫的耐心,就见封某人将杯子一撂,一个箭步就将发糕扑了过去,嘟着嘴直愣愣的就贴到了宁卉的还沾染着酒液的香唇之上。
接着嗖的一下,封某人的肥舌便撬入了宁卉的嘴里,可恶的是,封某人刚才抿下的一口红酒并没有咽下,而是悉数被那根肥舌带入吐进了宁卉的嘴里……
“啊——”宁卉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但许是红酒的味道完全盖过了那根肥舌的腥气,许是宁卉已经将自己转换到了封某人情人的角色,呜呜的呻吟中,宁卉娇声喃喃到,“这……这是什么酒啊?”
“ Lafite!”封某人嘴里兴奋的蹦跶出了一个法语单词……
“嗯嗯嗯……”宁卉的继续娇声嘤咛,不知道是被被封某人吐在自己嘴里的红酒,还是被华伦天封那标准的法语发音迷醉。
“宝……宝贝,那我去放洗澡水,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好不好?”华伦天封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嗯嗯……”在不知今夕何夕,被封某人的肥舌在嘴里翻江倒海的迷乱中,宁卉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点下了头……



第9章-第10章 (番外:封行长篇)

只感觉到封某人的肥舌在自己嘴里疯狂的翻江倒海,宁卉不知道自己是点了头,还是没点头,甚至宁卉许是根本就没听清楚鸳鸯澡三个字儿……
但封某人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几根赖毛顿时兴奋得在头顶上手舞足蹈,这还哪里顾得上吃饭,嘴里嘟囔着去放水便屁颠屁颠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留下一滩哈喇子在宁卉的嘴里,和一团乱麻在脑海里。
一会儿,封某人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便窜到宁卉身边,一把揽着宁卉的腰就来个公主抱,但华伦天封将将齐宁卉一六七的身高做这个对于宁煮夫以及宁卉众多情人毫不费力的动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果不其然,这第一下居然就没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将身体挪到一边,一脸发懵的问到:“干……干嘛?”
“洗……洗鸳鸯澡啊宝贝,你刚才不是点头答应了的啊,我浴白水都已经放好了!”封某人急吼吼的咋呼到,脸上焦急的表情生怕宁美人一阵放水的功夫变了卦。
“我……我答应了吗?”宁卉一下低着头,声音如蚊,因为没有底气确定自己刚才是否真的答应了封某人的无耻要求。
“是的,宝贝,你答应了,你说嗯嗯嗯,还点了头的!”封某人一脸无辜的看着宁卉,还特么学着宁卉刚才点头的样子。
“啊?”宁卉这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刚才自己是真的点了头的,宁卉顿时无言相驳。其实刚才点没点头已经不重要了,宁卉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情人之间洗个鸳鸯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节目,于是当封某人再次伸出手来揽自己的腰的时候,宁卉张了张嘴,却再也找不到将身体挪开的理由……
见宁卉乖乖的被自己揽在了怀里,实现无数次跟女神洗鸳鸯澡的梦想就差饭厅到卧室卫生间的距离,华伦天封兴奋得凑上嘴就到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并执着的还要来个公主抱,宁卉瞅了瞅那看上去只顾横向发展,瞅着还没自己高的男人苦笑一声:“还是我自己去吧。”
“不行!宝贝,我必须抱你去!”抱着女神,还是让女神自个走去跟自己共赴温柔乡,这不仅是仪式感的问题,这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身高没能阻挡华伦天封做到局长的高位,今儿也不能阻挡自己抱着女神去洗鸳鸯!
封某人嚷嚷着将宁卉抱起来,宁卉执拗不过,纵使自己身姿轻盈,但五十来岁的人了,宁卉只能将身体小心翼翼的挂在封某人肉乎乎的发糕上,还不得不伸出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搂不住火给闪着了腰。
但好说不说,宁卉仅仅是出于本能怕被摔着搂脖子的动作,在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擅与揣测女人心的封某人看来成了宁卉已经进入情人角色的撒娇之举,这让封某人瞬间能量爆棚,抱着宁卉还能一溜烟小跑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搁平时去卧室卫生间跑两个来回估计封某人已经躺平了,但此刻抱着宁美人进了卫生间居然气都不带喘,咋呼着还能自我炫耀:“看,宝贝,厉不厉害?抱你过来都不喘口气的,我中学的时候可是学校长跑冠军!”
“啊?”宁卉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封某人,完全没看出来眼前这个发糕般的身材跟长跑冠军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相信啊,运动会得冠军的奖状都还在呢,赶哪天我拿出来给你瞧瞧!”封某人一脸自豪,终于找到了点让宁美人感兴趣值得炫耀的资本,然后嘴继续张着,但愣了半天没敢把下半句话咋呼出来。
封某人把下半句话生生吃进了肚子里:“宝贝,我老封是不是不比你那个王英雄差嘛!”
幸得好封某人没提王英雄这茬,封某人敢提,估摸宁卉拧巴劲一上来就敢立马拎着包走人。
此刻浴室里舒适温暖,水汽氤氲,浴白放了大半缸热水,浴白是特大号的,两人躺进去还有富余。宁卉看了看浴白,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奈与认命,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在浴白里赤裸相见,虽然已经强迫自己转换到了情人的角色,还被公主抱抱进了卫生间,但宁卉还没习惯让眼前这个既是仇人又是情人的半烟老头为自己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封某人一把搂着宁卉伸出手就要脱衣服,宁卉用手将封某人的手揽住,淡淡的说到:“你出去一下吧,衣服我自己脱。”
封某人一愣, 谁脱不是脱,也没强求,再说可以趁这个趟儿去饭厅把先前开好的红酒拿来,边跟女神洗鸳鸯,边品尝法国某山庄的红酒,这世界不要太美丽好不好。
“嗯嗯……宝贝在浴白里等我啊!”封某人连连应承着转身又是一溜烟小跑,今儿封某人是把下半生的步全跑完了。
一会儿封某人拎着酒瓶和酒杯进来,却见宁卉已经发髻高挽,眉下弯月蒙蒙,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浴白里,淡淡的水汽中一袭雪白的裸身横陈,一块薄薄的浴巾不解风情的遮盖在翘挺的胸部和迷人的耻骨之上……
除了盯着浴白里女神裸身拉丝眼的眼珠子还骨碌着,封某人呆呆的在浴室门口楞了半天,嘴角的哈喇子已呈泛滥之态,封某人心里不禁惊叹,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纵使上次已经跟宁美人有过了裸身的肌肤之亲,但在此刻的氛围之下,宁卉维纳斯一般的完美裸身被水汽的氤氲衬托出来一种别样的娇媚。
封某人见过多多少少浴白里的女人,但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浴白里的女神。
“宝……宝贝,”楞了半天的封某人终于回过神来,一开口嘴里里全是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封某人赶紧将酒瓶和酒杯搁在一旁,将手伸到浴白里划拉了两下,“水温还合适吧?”
“嗯嗯……还好。”宁卉轻声应答到。
嘴问的是水温,手探的却是那块浴巾下面的路,就见封某人在水中将手划拉到那块不解风情的浴巾上,然后手指捻着靠近胸部的位置浴巾的一角——薄薄的浴巾之下,宁卉翘挺的乳房上那两粒果实丰满的葡萄正将浴巾撑成了两颗诱人的圆点。
封某人瞬间拉丝眼就直了,从斜线拉成了一根直线,有时候,美是美在遮掩,比如此刻的宁卉,那条薄薄的浴巾不是不解风情,饶是将风情藏于女人的娇羞之下,好比一朵水中的芙蓉,饶是在水中才最好看。
但此刻顶着华伦天封如此有格调的名号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估摸是这几天朝思暮想想宁美人想的,尤其那两颗迷人的葡萄之味在嘴里如食仙果,咀嚼半时竟能永生难忘。
于是封某人猴急的想把宁卉遮盖在裸身上的浴巾挪开已经属于非常有耐心了,方才进门的时候封某人看到几日不见的女神的当儿,那喷出火焰的目光就是一副要把宁卉的衣服烧得三点不剩下的架势。
好说不说,宁卉嘴是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共赴鸳鸯,但手没惯着,就在封某人的手将将要掀开浴巾的当儿,便伸出手一把把封某人的手揽开,然后咬着嘴皮攥着浴巾反倒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紧。
封某人心头咯噔一下,这脱都脱得一丝不挂了,攥着浴巾不松手是个什么造型?是跟俺老封玩撒娇?还是喜欢来点刺激,想让老封上点手段整点硬菜?
但无论是撒娇还是寻找刺激,封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宁美人已经在路上,觉得殊途同归,待会儿都得乖乖在老封的棍下娇声求饶,这次,封某人已经想好了,不把宁美人的屄屄插到天亮绝不收兵,封某人知道自己有这个实力——话说刚才去饭厅拿酒的当儿,已经将郑眼镜孝敬的威猛大药丸服下,看着宁卉粉目带娇,似冷非冷的桀骜之态,封某人顿时感到胯下一热,鸡巴腾的一下就在裤裆来了个金鸡独立。
是到了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封某人于是对宁卉拒绝自己揽开浴巾之举报以了一个没所谓的笑脸,心想等会有的是方法让你自个把浴巾揽开。
封某人以风一样的速度扒拉下自己的衣服,狠得连裤衩都不剩一条,然后扑通一声将自己那团光生生的发糕泡入了浴白的水中。
发糕还好,泡入水中发出的是沉闷的扑哧声,而胯下那根瞬间硬如铁棒的棍子插入水花的声音就不同了,是清脆的叮咚声,以致于让宁卉都不得不偏头朝那带着金属般清脆的声源处瞄了一眼,这一眼宁美人纵使只是万般不经意,但在华伦天封看来,却是对自己莫大的鼓舞,以为宁美人是被自己这根以优美的姿态插入水花的铁棒激荡起了盈盈春心。
封某人挤入浴白中随即便躺到了宁卉的身旁,浴白大,以致于都不需要宁卉挪地儿,封某人便顺利的将自己发糕般松软的身体黏糊到宁卉滑腻的肌肤上,浴白里的宁卉躲无所躲,只能任由封某人腆着蓬松的肚囊皮像块膏药般贴在自己身上。而特么的,封某人将那根直楞楞在水中矗立的肉棒支棱在宁卉的腰窝处,伸出手就要揽宁卉紧裹在腰窝杵到浴巾。
宁卉还是死死不松手,只是不经意瞄过来的目光停留在封某人勃起的阴茎上,这触发了上次过后带来的一个疑惑,宁卉疑惑是,按说封某人年已五零,但上次口的时候却感觉那根东东有着跟年龄不相符的坚硬,那种坚硬度甚至三十出头的宁煮夫尚且有所不及,宁卉当然没往郑眼镜送给封某人的大力丸上去想,只是想着听宁煮夫说过这世界上是存在这种天赋异禀的能力,封某人就是老公说的那种天赋异禀的男人吗?为什么拥有这种能力的总是……坏人?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身体莫名的一颤……
宁卉思忖间,封某人趁着空儿伸手将浴巾攥了过来,这次得逞了,宁卉没来得及防守,但随即一声惊叫过后,宁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给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却没有揽开,只是将其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并做紧紧捂盖状,然后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宁卉嘟囔到:“你不给我看你的,我也不给你看我的!”
呵呵,原来幽默并不是好人的专利,坏人幽起默来一样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但这纯粹属于应景般的莞尔一笑中,宁卉似乎忘记了这个此刻跟自己浴白肉帛相见的男人原来是个出卖了灵魂的魔鬼。
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煮夫不知道老婆与魔鬼与狼共舞的序曲随着这声莞尔一笑缓缓响起,宁卉天生对男人的幽默感没得免疫力,当初宁煮夫正是靠天赋异禀的幽默鬼才赢得美人芳心,将宁卉娶回了宁公馆,而此刻封某人这天外飞仙般幽来一默顿时让宁卉对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见的时候,消解于浴白里热气腾腾的鸳鸯汤中……
或者在宁卉此刻的心境看来,穿上衣服封某人依旧是那个十恶不赦,把灵魂卖给魔鬼的坏人,而脱了衣服赤裸相见的时候,这坏人只是一个身材发糕,样子猥琐,但似乎有着天赋异禀能力的,或许真的能与之肉体相欢的情人。
为什么宁卉此刻会有如此的心态,当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那些恩怨情仇早已消散在时光的流失中,宁煮夫分析当年老婆委身于仇人的心理机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宁卉作为女人天生的M属性在与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经被激发,加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偷情的背德让宁卉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极度自虐,这种心理的自虐跟宁卉埋藏在心里深处的M属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即,这种肉体的快乐愈发强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宁卉心理上的自虐亦愈发强烈,在M属性的加持下,宁卉获得的那种某种特殊场景下的心理刺激就像吸毒一样吞噬了整个身心,虐并快乐着,才是宁卉沦陷于封某人的根本之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胜肉体上的快乐百倍,非体验过不知其中之曼妙。
该死的,让人又爱有恨的爱死爱木。
但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老婆的沦陷,并不知道宁卉的手已经被封某人的手拽着紧紧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宁卉在浴白里挡不住的裸身风情整硬了的鸡巴的杆体上。
纵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没能阻挡封某人的勃起,宁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滚烫的坚硬上。
“宝贝,不给你看,不是说不给你摸!”看到宁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笑,封某人心头乐开了花,那种突入其来情人的感觉让封某人幸福得眩晕,况且浴巾下跟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哪里还有任何阻挡可言,于是封某人一把攥着宁卉的手就将鸡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谁要摸你啊!”宁卉咬着嘴皮将脸一别,但手却轻轻在水下的那根坚硬上撸动起来,许是浴白热水的浸泡,宁卉的脸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许红晕,而在封某人眼里,这些让人心旌摇荡的红晕跟浴白的热水无关,全然是因为宁美人作为人妻的娇羞……
还有什么,是比得过美人之羞这道春药?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伸手将宁卉别过去的脸掰过来,然后嘴凑上去不由分说的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呜呜——”宁卉一声嘤咛,封某人的肥舌已经撬开双唇梭进了嘴里。
“宝贝想死我了!”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发着对宁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欲望,“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巴不得呢!”宁卉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宝贝你想不想我?”封某人这话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说宁煮夫,宁美人身边那么多优秀的情人,为嘛要想你一个发糕般的五短身材?
“不想,我为什么要想你!”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过气来,但宁卉还是顽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但封某人一点不气恼,说封某人气恼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脸皮的厚度和老奸巨猾的程度,因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实践过并且效果满满,所以封某人上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将手伸到了宁卉的胸部,目标,那两颗鲜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经圆凸饱满的葡萄……
“呜呜呜……嗯嗯嗯……”热胀冷缩之下,宁卉的乳头本已挺阔,这当儿再被封某人捻弄于手指之间揉将起来,只一弹指的功夫,一阵酥痒瞬间吞噬了整个乳尖,宁卉不由得身子一颤,张口呻吟起来。
宁卉乳尖的颤栗传递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惊宁美人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几乎一碰就来,那天生尤物的皮相本已让人疯魔,而此刻封某人才真正体会到女神最让人着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荡天成。
“宝……宝贝,”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奋把声音碾压成了碎段,“你不想我,但……但你想不想这种……这种感觉?”
说着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弄,生生将宁卉的奶头由淡淡的粉红揉成深色的紫红。
“嗯嗯嗯……啊——”已经不需要回答,宁卉随着乳尖颤栗而起急促的呻吟声已经让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着宁卉已经两腮绯红的脸蛋,因为身软而逐渐张大的嘴唇,以致于嘴里那些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经可以随意嘬取,口齿间那灵蛇一般柔软的香舌想怎么吮吸就怎么吮吸,但封某人觉得并不够,因为刚才拿进浴室搁在一旁的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还没派上用场。
虽说那瓶红酒一万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宁卉娇嫩的身体……为杯,那酒还是一万多,但酒杯却是无价之宝,关键是,那红酒沾染着宁美人体香将是怎样一种美妙的味道……
说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点了个赞,随即起身将搁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宁卉瘫软在一旁,还没跟上封某人淫念的节奏,封某人就将酒瓶支棱到宁卉嘴边,然后激动得出气比吸气多的说到:“宝……宝贝,我想喝酒。”
“啊?”宁卉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给我啊?”
“你先喝,但别咽下去,喂我,那红酒要经过你唾液的浸泡才香!”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嘴也拉成一根丝的笑到,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宁卉眉头一皱,其实像这种嘴喂嘴的节目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得多了,但面对封某人,宁卉一时觉得有些难以下口。
“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死乞白赖的哀求到,然后顿了顿了,接着来了一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样的,我就是要喝经过了你口水浸泡的红酒!”
说着封某人就要将瓶子拽到嘴边,这一招果真有效,宁卉被吓着了,虽然上次封某人靠突然袭击来过这一招,但今儿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宁卉想想都可怕,于是赶紧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嘴,脖子一扬,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这边宁卉刚刚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凑了上来:“宝贝,吐给我,快,快!”
宁卉经常会看到宁煮夫这种在自己嘴里讨吃讨喝猴急急的样子,比如自己还没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汤,一口酒,或者一颗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话梅……但之于宁煮夫,宁卉觉得那虽情欲渐淡,但夫妻的恩爱却在自己与宁煮夫以口为纽带,以唾液为媒的交换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续。
而此刻面对凑上来在自己嘴里讨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个啥?宁卉脑海里除了凌乱一片空白。
宁卉不知道答案,宁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个软,宁卉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
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发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M属性,从而通过心理的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般让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
身体的失陷是从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开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弄在宁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没停歇过,封某人知道攻心与攻身,两手都要硬才是王道。
“快……快宝贝,快吐到我嘴里来!”虽然这么咋呼着,但封某人看着宁卉被红酒染得娇艳如滴的嘴唇哪里还打煞得住,嘴已经跑到了话前面,嚯地杵上去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宁卉的嘴唇上,宁卉无奈,只能顺势张口将嘴里的红酒吐到了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封某人的叫声满是被神仙般的味觉击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液,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的琼浆玉液?但那些琼浆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喉咙汩汩撸动着便猴急的一口吞进了肚子,完了才觉得不对,那些琼浆玉液醉是醉人,问题是,这种猴急的吞法直接醉进了肚子里,嘴里却忘了享受,于是封某人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宁卉嘴唇上的残留的酒液,一边咋呼到:“宝贝……再……再来一口,我刚才吞得太快了。”
宁卉苦笑一声,心里嘟囔到男人怎么都这么赖皮,于是宁卉拿着酒瓶又满满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嗷——”这次封某人学聪明了,将宁卉吐过来的酒悉数收进嘴里含着不吞不咽不,细细的品咂了一番不说,还特么的含着宁卉的香舌就是一阵爆嘬,这相当于又把嘴里的酒吐还到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无奈,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封某人嘬吸着裹挟在酒液里紧紧交缠,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感到在嘴里凉丝丝的酒液渐渐的消失——宁卉自然是不会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舌头交缠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慎流进了喉咙。
过程中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隐,隐了又显,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宁卉对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的红酒的厌恶,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对自己乳尖的疯狂侵袭,纵使对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红酒犯着阵阵恶心,但这样的恶心很快就会输给了乳尖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
这口酒连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个天荒地老,但这红酒就算喝完了?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说好的以女神的身体为杯还没开始。
于是封某人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宁卉的嘴,然后拿着酒瓶将酒顺着宁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来。
“啊——”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宁卉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就见宁卉雪白的肌肤上渐起朵朵暗红色的酒花,酒花以娇嫩的肌肤为河床,汇成一股溪流顺着脖子款款朝下流淌……
葡萄美酒雪肤杯,红酒顺着冰肌雪肤流淌的诱人美景顿时让封某人傻了眼,傻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仙境,直到宁卉眼看从脖子流淌下来的红酒已经漫过肩胛,朝胸脯上高耸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红酒将要带着法国波尔多神秘酒庄的气息漫过乳尖,漫过肚脐,漫过森林,宁卉才伸出手试图将胸部上的红酒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睁睁看着红酒在美人裸身以如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这简直都不是浪费,他妈的是犯罪,封某人赶紧一猫身,脸便贴到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些被红酒浸染的肌肤上狂舔起来。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却是以喝酒的名义舔宁美人的裸体杯子,宁卉也反应过来封某人将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宁卉心里一阵嫌恶,但无奈那根肥舌灼热和肉乎乎的质感混合着冰冷的酒液裹挟在肌肤上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酥痒难禁,宁卉感觉到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起舞,自己的内心的嫌恶瞬间被身体的快感抛弃得无影无踪。
在封某人舌头裹挟下,这种裹挟如滔如浪,宁卉自脖子到乳沟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幸免。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嘴里发着呻吟如丝竹般悦耳,渐渐的,宁卉从心里的嫌恶变成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己灼热的肌肤,甚至期待盘桓在乳沟的那根肉乎乎的软体组织能朝山峰进发,期待那暴风雨般的裹挟能将颤栗的乳尖覆盖……
从宁卉扭动的娇躯中封某人仿佛看明白了女神的期待,于是再次将酒瓶拎了起来对着宁卉的乳尖来了一场及时雨,当暗红色的酒液哗哗哗的淋在宁卉颤抖的乳头上——封某人这次下手也重,直接就将半瓶红酒淋了下去——随即宁卉发出一声酥荡的呻吟,一下瘫软在了浴白里。
“别……别倒了,酒好贵的……”冰冷的酒液淋在灼热的奶头上的感觉让宁卉瞬间眩晕,在几乎失去意识之前宁卉却顽强的喃喃到,但酒好贵这个说辞却被封某人看成是一个笑话,万,对于封某人来说此刻已经失去了软妹子单位的意义,封某人要的是吃到真正的葡萄美酒——女神被美酒浸泡的娇嫩乳尖!
“嗯嗯,我不浪费的,宝贝,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的!”封某人兴奋的嘟囔着,然后一脸伏到了宁卉的双乳上,伸出一只手捻弄着一只乳头,剩下的一只瞬间便被那根肥舌卷吸到了嘴里。
“啊——”宁卉瘫软的身体一颤,但胸部却因为乳头被封某人的嘴叼着而高高的挺耸,那根肥舌的裹挟果真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开启了暴风骤雨般的模式,那根肥舌身躯肥大但却异常灵活,在乳头上扫动迅速,在完全覆盖的了乳头的同时,还能最大的面积的将乳晕和乳肉裹挟在嘴里。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才是真正的葡萄美酒——美人的葡萄法国的酒!狂舔着宁美人浸泡在半瓶拉菲的乳尖,封某人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人生的巅峰,就是下一秒去死,华伦天封觉得自己也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风流鬼。
“啊啊啊……啊啊啊……”封某人手口并用,轮流捻弄和舔吸着宁卉的乳头,宁卉的呻吟已成失控之态,双手在水下不停的划弄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封某人眼疾手快,身子朝前一挪,便把自己的勃起的鸡巴送到了宁卉的手心。
这一送不要紧,就见宁卉抓着封某人的鸡巴就不停的撸动起来,其实宁卉此刻已经全身酥软,欲情炙燃,意识渐失,这当儿手里能拽着的任何东西都将成为撸动的对象。
“宝贝,舒……舒服吗?是你的乳头太过鲜嫩,还是美酒太过醉人,这才是让天堂羡慕的人间至味……”葡萄美酒在口,封某人觉得不抒发点诗意不足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渐次高亢的呻吟中,宁卉已经无法给出实际意义的回答。
“宝贝,你老公这样下着红酒吃过你的奶头吗?”封某人这下是亢奋过头了,问出来才有点后悔,怕突然提到宁煮夫宁美人会翻脸不认人。
“嗯嗯嗯……没……没……”庆幸的是,宁卉只是摇摇头。
但封某人不晓得宁卉撒了谎,好说不说,华伦天封提这个问题是太小看宁公馆的性文化建设了,以为宁卉只是找了王总一个情人,殊不知葡萄美酒这种节目早就是宁卉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剩下的。
至于宁美人早就是一个淫妻犯的老婆这茬就不要跟华伦天封提了,估计提了会让封某人吃了药的鸡巴当即阳痿。
“啊?你老公也太没情调了嘛,”果真,宁卉的摇头让封某人得寸进尺起来,封某人激动的咋呼到,“那好宝贝,我们往下继续!”
往下?宁卉心里一惊,随即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
是的,往下!方才封某人留了半瓶酒没倒完就是想到了这茬,封某人想的不仅要喝葡萄美酒,还要喝……蜜桃加菊花美酒!
说干就干,封某人上次就已经放过了美人的蜜桃和菊花,对于宁卉身下那一片茂密的森林覆盖下的蜜菊双穴,封某人忍着不动了多久,此刻就用多么的渴求,就见封某人霍地一个翻身,随即将宁卉早已绵软不堪的身体强行拉起,然后让宁卉的双手扶着浴白的边缘,让宁卉双腿叉开,臀部对着自己的方向高高耸立。
此刻宁卉的意识渐醒,乳尖依旧火辣辣的酥麻难忍,而封某人让自己趴在浴白边缘,臀部高耸着被其目光直勾勾注视的的动作带来羞耻感让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颤,要不是这当儿封某人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臀部,宁卉觉得下一秒自己已经再次瘫软在浴白里。
“啊,宝……宝贝,你流了好多水!”话说封某人这一搂不要紧,直接就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臀缝间,而这一伸不要紧,封某人直接声音颤抖着的咋呼让宁卉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没……没有!”其实宁卉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黏稠,但嘴里仍然顽强的否定着,“那是浴白……浴白里的水!”
“呵呵,宝贝,浴白里的水有这样粘稠吗?那分明是你屄屄里流出来的蜜液!”封某人激动的嘟囔到,脸上带着征服者得意的笑容,然后顿了顿,觉得此刻要乘胜追击,攻心已成,诛心必须跟上,“宝贝,没想到你这么……这么骚!”
“没想到”这个句式是封某人故意用的,而此句的全部重音落在了“骚”字儿上。
自己话音刚落,封某人就感到宁卉的身体发出了一丝痉挛,而插在臀缝你的手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出来……
随即封某人觉得宁卉嘴里的挣扎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没……”
封某人此刻更相信自己在臀缝里的那一手滚烫的粘稠,觉得往下征服宁美人的身体将会是一马平川,于是激动中便拎起来酒瓶杵在宁卉的臀缝间,将剩下的半瓶酒悉数倒了进去……
“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在浴室的上空的响起的当儿,搁在浴白一旁的手机也响了……
是宁卉的手机!手忙脚乱中,宁卉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



第11章-第12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知道在外地出差的宁煮夫随时都会打来电话,所以一开始就把手机搁在浴白旁的支架上,但宁卉拿着电话暗暗叫苦,早不打来晚不打来,那些冰冷的酒液刚刚被淋洒在臀缝的当儿打来……
宁卉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经历这种背着宁煮夫偷情的场景,自然感到羞愧难当,于是转身朝封某人嘘声到:“停一停好吗?别说话,我老公打来的!”
“老公……”宁卉接了电话,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慌乱。
“老婆吃饭了没?”宁煮夫在电话乐呵呵的问到。
“吃了,你……你呢老公?”不说吃这茬还好,听宁煮夫这么一问,宁卉竟然听到肚子咕咕咕的叫声,刚才随便扒拉了几口辣子鸡属实算不上正经的吃饭,于是宁卉感到嘴里有一种空唠唠,特别期待被什么塞满的感觉。
说完宁卉长长的出了口气,这口气是憋都如此难受,以致于宁卉连忙用手朝已经将脸几乎贴在臀缝间的封某人揽去……
话说一听电话是自己征服的女神人妻的老公,自己的老冤家宁煮夫同志打来的,封某人当即就兴奋了,宁卉此刻雪白翘圆的臀部还高高耸立在自己的跟前,从幽幽深壑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带着醉人的酒香撞击着自己的鼻尖,视线中那些刚刚淋下去的暗红色的酒液宛如在女神迷人的臀缝之间铺上了一条款款流动的红地毯,让原本黝黑的沟壑层林尽染,黑里透红,美不胜收……靠,话不说可以,但面对这色香味俱全的女神菊花美餐,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于是封某人嘴里的哈喇子横生,便伸出手去掰开了宁卉的臀缝——宁卉那口气就是从臀缝被掰开,娇艳的菊花开放在封某人的火辣辣的瞳孔里开始憋着的——让酒液浸染的菊花纤毫毕现的展现在自己眼前,然后手指在菊花四周的泛着晶亮的菊瓣的褶皱上摁揉起来……
但封某人还是低估了宁卉拧巴起来的拧巴劲儿,就见宁卉腾的一下将身体挪在一边,毫不留情的将封某人的手扒开,然后转头来狠狠瞪了一眼!
期待这一眼还能顾盼生情那是想多了,就见宁卉粉目含威,那种女神自带的气场让封某人不禁心头一哆嗦,封某人是听说过,也见识过宁卉那种骨子里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不驯。
封某人也看明白了,自己是踩到女神的底线了,也难怪,人家是在跟老公通电话,刚才已经跟自己说过让停一停。
封某人自知理亏,遂不敢再胡闹,知道宁美人真的生起气来后果很严重。封某人曾经听郑眼镜这样说过宁卉:“这妮子骨头是反着长的!”
对于宁卉骨头的构成,郑眼镜跟宁煮夫老丈妈的认识略同。
“我刚才才吃了,当地政府盛情接待,喝了酒刚刚回酒店。”电话里宁煮夫无从知道老婆此刻正在跟仇人的咸猪手做着坚决的斗争。
“你胃不好,这几天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别那么拼,少喝点酒!”宁卉见身后的封某人终于消停下来,这才定下心来,顺手扯了块干净的浴巾裹在身上一溜烟朝浴室门外跑去。
“没事的老婆,我带着你给我准备的蜂蜜,我刚才还泡了一杯,等凉点了再喝。”
宁卉走到卧室的床边坐下,听宁煮夫说泡了蜂蜜便叮嘱到,“你泡蜂蜜水别用开水,用温水泡,这样口感和效果更好。”
“我知道老婆,看你泡了无数回了,看都看会了!”电话里宁煮夫嘿嘿一笑,“哦老婆,我妈刚才打电话来说今天她跟朋友去农家乐玩买了只土鸡回来,在家喂着呢,叫我回来去拿过来杀了弄给你吃。”
“嗯,谢谢妈。”宁卉有些感动的喃喃到。
“老婆你这两天委屈一下哈,等我回来把那只土鸡弄给你吃,哦,做啥呢?就做辣子鸡呗,你的最爱!嗯,再去买几只大闸蟹……”
辣子鸡,大闸蟹,宁卉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这饭厅还摆着一桌姓封的为自己做的辣子鸡和大闸蟹——宁卉突然觉得幂幂之中真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人在做,天在看!老公一如既往的爱妻如命,自己却在跟老公的仇人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
宁卉感到全身窒息,心突然扭结似的疼了起来,但宁煮夫无从知道,依旧在电话里兴致勃勃的絮叨着:“还有老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买回来给你!”
“不……不用了老公,别乱花钱。”宁卉楞过神来赶紧说到,这家里最近买房子加装修欠了一屁股债,宁卉的心情顿时愈加烦乱。
“没事,老婆,”愿意为老婆花钱是宁煮夫的优良品质,于是继续坚持到,“要不我给你买个包包,你原来那一个还是结婚的时候给你买的,也用旧了。”
宁煮夫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从电话里传来,估计是宁煮夫的手机掉地上了
那是给吓的!宁煮夫没想到宁卉突然对着电话吼了起来:“不用!我说了不用!”
宁煮夫这下懵了,懵逼果塞了一嘴,自认识宁卉以降,素来以温柔有加,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示人的老婆何曾以这般语气吼过自己,宁煮夫楞了半晌才敢怯生生的问到:“老婆,你咋了?”
“我没咋了!我说不用给我买东西!现在家里到处都要用钱!”宁卉继续在宁煮夫看来完全没来由的河东狮吼。
宁卉知道自己明明生的是自己的气,但一股脑儿的却撒向了宁煮夫,宁卉感到无比的羞愤与愧疚,宁卉闭上眼,仿佛再一次置身于吃炒鱼嘴那家江湖菜的卫生间,而身后老公正瞪着愤怒的眼珠从镜子中看着自己……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宁卉在心里一遍遍的忏悔着,眼泪顿时刷刷的流了下来,宁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而电话里仍然传来宁煮夫的焦急的询问声:“老婆,你咋了?你没事吧老婆?老婆……老婆……”
宁卉感到宁煮夫每一声焦急的老婆的叫声都像一把刀在自己的心上扎开了一道口子,宁卉感到自己浑身鲜血淋淋,心痛得无法呼吸,宁卉知道自己现在不能, 哦不,是不敢再听宁煮夫的声音,哪怕是一次呼吸,宁卉都感到是一道道催命之符……
“老公……我去洗澡了,我……我待会儿打给你!”迷乱中宁卉喃喃到。
终于,电话的那一头安静下来,宁卉呆呆的拿着电话还搁在耳边,房间里的空气凝固,空调发出丝丝暖风,宁卉却感到寒彻刺骨,痛如刀割。
宁卉,你是多么的不知羞耻,你为了解救一个你爱的人,却深深伤害着另外一个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你也最爱的人!宁卉,你是无法原谅的,你天性淫荡,你居然跟自己的仇人还能做到身体欢愉,你怎么了?你到底是什么?哦对了,你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宁卉在心中骂着自己,但这并没有丝毫减轻如刀子扎在心上的疼痛感,宁卉终于抽泣出声,无力倒在了床上……
一会儿,在极度的自责和痛苦中,宁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早已不知道自己是身处梦境还是梦外,只是感到心口一直痛到无法呼吸,宁卉想拼命挣脱这种让人恐惧的窒息,但一切如在水中的溺水者的一般,愈挣扎,那种窒息感宛如一张愈裹挟愈密集的蚕丝织成的网,自己只是那只在网中无处逃生的蚕卵。
宁卉感到自己裹挟在蚕网中的身体在快速下坠,宁卉想抓着什么阻止,但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宁卉知道自己的身体坠向的是一个如冰窟一般的深渊,身体每沉降一寸,那种彻骨的寒冷就会增加一尺。
对于这种下坠宁卉无力阻挡,就当自己已坠入冰窟,整个身体被冻成了一根毫无生命迹象的冰棍,宁卉却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这股冰窟深处的暖流让宁卉骤然惊醒过来,宁卉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股暖流来自于覆盖在自己身上的一床厚厚的绒被。
而一旁的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好好看着自己,那表情和颜悦色,人畜无害,仿佛恶魔换了新颜,手里拿着杯红酒一个人在独斟着。
宁卉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温暖的绒被下自己一丝不挂,刚才那条浴巾应该披在了依旧裸身的封某人身上去了。
“我睡了多久了?”宁卉眨眨眼,自顾自的问到。
“宝贝你终于醒了?你大概睡了得有半个多小时吧,看你睡得这么香,我都舍不得叫醒你,所以……”封某人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所以我就只好又打开了一瓶酒自饮自斟了。”
宁卉捂着自己的胸口,发现一醒来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感又袭满全身,于是宁卉坐起身,咬了咬嘴皮对封某人说到:“给我倒一杯!”
“啊?”封某人没想到宁卉会自己讨酒喝,自然乐得赶紧起身给宁卉去倒酒。
这一起身不要紧,就见封某人起身的当儿,身下的浴巾掀开一大块——宁卉看到封某人的阴茎竟然依旧直愣愣的矗立着!
自己不是睡了半个多小时么?宁卉心里一惊,就是说眼前这个男人从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勃起的阴茎居然一直勃起到现在?
而旁边自己就一丝不挂的睡着,这期间这个男人除了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拿了瓶酒自个跟自个喝半个小时的闷酒,眼睁睁的硬了半个小时的阴茎却什么也没做?
宁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有图有真相,眼见的又是自己看到是事实,宁卉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这种燥热跟感动无关,因为这种燥热不是升腾在心中,而是升腾在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来着于耻骨之间……
奇妙的是,当耻骨间的这股燥热不可抑制的升腾而起,宁卉感到一直笼罩在全身的令人窒息的疼痛感居然减轻了些许……
宁卉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耻骨间的燥热悠地再次升腾
“啊——”随着燥热升腾而起的是宁卉轻轻的一声酥叹,宁卉的身体扭结着,手紧紧拽着床单……
宁卉终于知道,此刻要怎样才能让那些令人窒息的疼痛彻底消失!
“宝贝,酒来了!”封某人兴冲冲的把倒好酒的酒杯递给宁卉的时候,看到宁卉面带桃红,嘴唇微张,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封某人有点懵,但懵归懵,女人这付样态作为老流氓的华伦天封自然看出了个一二来。
宁卉没说话,接过酒杯仰头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这下又把封某人看懵了,心头顿时飞过十万个为什么来,问的都是一个问题,宁美人……这是肿么了?
喝完酒宁卉把杯子搁在床头,然后一双被酒醉过的上弯月直勾勾的看着封某人,封某人看见宁卉那倒得出人影的水灵灵的眼仁似乎要喷出火来,封某人一下子僵住了,身子硬得跟胯下的鸡巴一样直。
宁卉盯着封某人看了半晌,然后低下头瞄了一眼那支棱在浴巾里,快要把浴巾顶了个窟窿的隆起,突然,宁卉的嘴角微微一翘:“去拿个套子!”
“啊?”封某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在,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宝贝,咋……”
还没等封某人的“咋了”出口,接下来下宁卉一个猛然的动作让封某人感觉下巴是真的掉了,被吓掉的——就见宁卉伸出手迅疾的揽住了封某人的脖子,然后朝后一倒,自己倒在了床上不说,连着封某人发糕般肥俄的身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宝……宝贝,咋……咋了?”封某人感觉被一股巨大的,根本不相信是从宁美人如此娇弱的身躯发出来的力量拽倒下来,只是埋在宁卉身上的嘴好说不说,正一口啃在了宁卉的乳尖上……
“啊——”那种熟悉的酥痒再次从乳尖升腾而起,宁卉不由得身体一颤,一声长长的娇叹之后,宁卉双眼迷离的看着封某人,那眼里生出的娇媚比封某人以前看到的女神所有娇媚都多:“你不是想操我吗?”
“我……”作为老司机的封某人已经没得下巴可掉了,封某人设想过千万种自己如何操上宁美人屄屄的场景,唯独眼前宁美人自己强烈要求被操这一款没有想到。
“我什么我?去拿个套套来,然后……”说着宁卉额头上印显出一个浓墨重彩的川字儿来,封某人已经从这个随时变换着的迷人的川字儿能看出宁美人众多表情的变化,这当儿宁卉这个娇滴滴的川字儿是告诉自己,“操我!”
“呃呃……”封某人点头应诺着,赶紧起身拿套子去了,套子这事儿宁卉倒是事先就说好了的,必须用套,否则一切免谈。
虽然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封某人自然也不喜欢用套,但此刻在已经转为强势方的宁卉的命令下,封某人也不敢违逆了宁美人的意志,生怕这一违逆,宁美人这难得让自己戴套套插屄的兴致都没得了。
封某人屁颠颠的找来套套戴上,即刻进入了战前状态,话说小华伦天封已经勃起了已经半个多小时,再不来一炮炮管里的弹药都要炸膛了。
封某人伏在宁卉的身上,因为过于激动脸上已经变成了一盘肝腰合炒的颜色,封某人双手将宁卉雪白双腿分开缠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封某人杵着勃起的鸡巴小心翼翼的朝宁卉的身下杵去。
“宝……宝贝,我来了!”封某人声音的嘶哑是可以想到的,因为此刻喉咙已经被一大滩泥泞不堪的哈喇子塞满,而一艾带着超薄型号套套的龟头杵到宁卉滚烫的蜜穴之口,封某人兴奋得双腿连着胯下的火腿都在发抖。
尽避被宁美人强烈要求着操屄,但封某人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了女神蜜穴的入口,想要用手探探路,看看是天干物燥还是天雨路滑
这一探再次把封某人惊得再掉只有掉鼻子了,就见封某人这手一伸就伸了一手的泥泞,华伦天封顿时感到这一手伸进去都不是小溪,不是江河,是深不可测的太平洋。
“哇——宝……宝贝!这么……这么多水啊!”封某人激动得词顿语塞,封某人看到了宁卉女神的容貌,体会到了天使加荡妇的灵魂,这下靠手摸,没想到居然摸出了一个仿佛是水做的极品美穴,封某人不禁嘟囔到,“果真,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啊!”
老流氓当然明白此刻女人水淹蜜穴意味着什么,说完华伦天封杵着鸡巴就在宁卉浪奔浪流的蜜穴口蠕动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杆,身体如柳枝轻扭,“操我!快操我!”
封某人没想到一个以前只能在幻想中才能亲近,如此高贵的女神嘴里吐出来的“操”字儿原来是如此销魂,纵使再也无法控制身下的鸡巴朝蜜穴洞口刺挺,封某人还是激动的嘟囔到:“宝贝,要我操你哪里?”
“操我的屄屄!”宁卉的话音刚落,封某人便觉得一阵滚烫的热流喷洒在自己的龟头上!
“嗷——”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封某人再也打煞不住,上次听身下的女人说“操我的屄屄”还是一个妓女说的
此刻封某人已经分不清在身下扭动着娇躯的是妓女,还是女神,或者即是妓女又是女神……
但这声“操我的屄屄”,封某人觉得是自己这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扑哧”一声,封某人屁屁一挺,那根勃起了半个小时的鸡巴终于修成正果,功德圆满,带着对女神半生的梦想,终于插入到了宁卉被羞愤,被情欲,抑或被隐藏在灵魂深处的M属性激荡着的,滚烫的,潮湿的蜜穴里……
“嗷——”随着封某人一插到底,把鸡巴深深的插入到宁卉柔嫩的子宫之颈,封某人听到了自己仿佛灵魂出窍的叫声,封某人听出了这叫声中已经被兽性所占据,那种兽性让自己也感到害怕,人之初性本善,但封某人觉得自己早已不是人之初年,何需再求善之虚名,当宁卉蜜穴的肉壁紧紧裹挟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刻,封某人感到自己把灵魂出卖给的魔鬼的赌注是下值了。
他人即地狱是可耻的,但看到此刻在自己身下的宁美人嘴里酥荡的呻吟和脸上无边的娇媚,封某人感到庆幸自己给予宁卉,自己梦想半生的女神的,竟然不是地狱!
封某人没有自欺欺人,就在封某人的鸡巴插入到宁卉阴道里的一刹那,宁卉的呻吟声酥荡而起
因为当那根坚硬了半小时不软的鸡巴插入进来的时候,宁卉感到不仅是阴道里那种塞满的充实,而是先前那种弥漫全身,令人窒息到无法呼吸的疼痛感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宁卉不知道那种疼痛感消失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下被一根魔鬼的鸡巴抽插着,每一次重重的抽插就像一声荡妇的叫声在耳边回响,而每一次荡妇的叫声就好似一贴贴神奇的止痛剂将自己胸口上剧烈的疼痛消抹得干干净净。
宁卉知道那种疼痛让人无法呼吸,也许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而这一味神奇的止痛贴还能把活生生的自己带回到老公身边
这是一个神奇的逻辑,仿佛只有自己的身心完全沉沦在仇人的身下,仿佛像一个荡妇一样被这个仇人操出天际,自己才能抵御那些让人窒息的痛苦而活下去,而活下去,才能见到明天的宁煮夫……
宁卉感到被抽插的阴道快感如潮,宁卉拼命的享受着这种快感,这是一种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与自己肉帛相欢的男人带来的快感,它来自敌人,它制造了痛苦和羞愧,却又能把这种痛苦和羞愧撕得粉碎!
宁卉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恶魔口中的饱食,只是一具被魔鬼玩弄的肉体,但这能让自己活下去,这就够了。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每一次重击一般的抽插,宁卉都能让耻骨紧紧贴上去迎合,相向而行的撞击让封某人的抽插插出了双倍的冲击力,加上郑眼镜大力丸的加持,封某人的鸡巴顿时宛如蛟龙入海,抽插得虎虎生风,拳拳到肉。
“宝……宝贝,”封某人用双手将宁卉的双腿紧紧箍在腰间,下身激烈的耸动让宁卉的双乳贴着自己的肚皮随之荡漾,“我老封……老封操你操得爽……爽不爽?”
“爽!”宁卉应答得很干脆,没有一点扭捏,一个“爽”字儿从嘴里干脆利落的飙出!
这让封某人顿时产生了爷青回的感觉,封某人泪流满面,才记得自己当年也是一匹一夜七次郎。
漂泊半生,那个少年,那个曾经奔跑如风,那个也曾经身材健硕的少年,今儿终于化作一根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宁美人的蜜穴中归来。
爷青回的华伦天封此刻豪气干云,内心狂野,于是把那瓶搁在床旁重新打开的红酒拿到手中凑到嘴边,汩汩汩就来上了一口,喝着酒,唱着歌,插着梦中女神的屄屄
爷——青——回!
“给……给我!”封某人这刚刚搁下酒瓶,便听到身下的宁卉扭动着曼妙的裸身叫喊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以为宁卉是嫌自己抽插不力,于是乎赶紧一个百米加速,让鸡巴在蜜穴口和子宫顶部那段泥泞不堪的穴洞里来了全速的折返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高亢的呻吟让华伦天封这几番全力的折返冲刺效果拉满,但这不是宁卉此刻想要的全部,就听见喘息中宁卉仍然顽强的呼喊着自己的诉求,“啊啊啊……给我,酒……给我!我要……我要喝酒!”
封某人一下愣住了,宁美人是如此的豪放吗?被操屄也要喝酒助兴?
“给我……快!酒!酒!啊啊啊!”宁卉再次的叫喊让封某人楞过神来,但看着宁卉如此渴求的样子,拿酒杯是来不及了,于是封某人将酒瓶再次凑到嘴边汩汩灌了一大口,然后伏下身去将嘴贴到宁卉的嘴边……
封某人以为将嘴里的酒吐到宁卉嘴里便成,但没想到宁卉却几乎是咬着那根肥舌将酒吸吮进自己的肚子里,这让封某人一时分不清宁卉到底是想喝酒,还是更想吃自己肉乎乎的舌头。
“宝贝,下面的嘴想……想不想喝?”看着宁卉两腮潮红,双眼迷离,喉咙翕动,被酒液浸染的嘴唇娇艳欲滴,好一副贵妃醉酒图霎时生成在眼前,封某人顿时兴致大发,于是颤颤巍巍的嘟囔到。
“想……想……”宁卉已经到高潮的边缘,听到如此急切的应答,封某人知道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在女神身上予取予求,随心所欲,封某人无暇去想宁美人为什么会突然画风突变,而从一个高贵的人妻变成一个看上去十足的荡妇之间,仅仅只是睡一场半个小时的觉。
封某人依依不舍的把鸡巴从宁卉的蜜穴里抽离出来,将宁卉的臀部高高抬起,这样,宁卉的阴阜跟地平面呈现出一个陡峭的锐角,而跟自己的目光达成了一根一马平川的直线,从这根直线将酒倒下去,保证那一万多一瓶的红酒可以一滴都不浪费的全都能灌入女神的阴道。
封某人呆呆的看着宁卉粉嫩的蜜穴半晌,那里汛情汹涌,白沫翻翻,连接阴阜与臀缝的结合部也被从蜜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冲刷成了一条水量丰沛的河沟,大股粘稠的蜜液仍旧在那条河沟中蠕动着流向后面的深壑……
看着那些从蜜穴里汩汩流淌出来,又奔向沟壑的蜜液,封某人感到舌头发直,甚是心痛,太他妈的可惜了,要不是这当儿要给女神的屄屄灌酒,封某人一定会伏下身去伸出舌头让那些蜜液的河床改个道,然后让它们一滴不剩的流进自己的肚子里。
“快!快!傍我!”宁卉急切的叫喊声再次响起,封某人这才从眼前这道迷人的江景中愣过神来,于是支棱着将酒瓶对准宁卉蜜穴杵了下去……
一直到跟蜜穴的洞口只有一个瓶盖的距离,封某人手指一松,酒瓶里的酒液哗哗的像瀑布般便灌进了宁卉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差不多整整一瓶酒凉丝丝的酒液宛如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潮浸漫着滚烫的阴阜,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宁卉忍不住失声叫喊起来,随着亢奋的叫声宁卉的臀部随即如触电般腾空,那因为弓身而起的耻骨几乎凑到了封某人近在咫尺的眼皮之下,在封某人发直的瞳仁上,宁卉被酒液染成深红的蜜穴正娇艳如滴,如檀口一般蠕动翕张……
嗷嗷,那不是女神的屄屄在对自己召唤么?封某人兴奋得将酒瓶搁在一边,一把扯开套子,杵着鸡巴扑哧一声再次插入到宁卉的蜜穴里。
此刻宁卉的意识已被身体的欲情抽空,对于封某人私自摘取套子的动作竟然毫无知觉。
“啪啪啪!啪啪啪!”经过酒液浸润过的抽插声是如此妙不可言,而红酒与肉壁裹挟着鸡巴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让封某人抖动着屁尖几近昏厥。
封某人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女神的蜜穴口抽进抽出如入无人之境,而每一次的进出蜜穴口那四散飞溅酒花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封某人觉得以前的好酒都他妈的白喝了。当然,封某人也知道好马配好鞍,再美味的酒没有宁美人这绝美的稀世名器相配,今儿鸡巴的抽插也抽插不出视觉与触觉结合如此完美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婉转起伏,悠扬的声线在卧室的上空绵绵不落,宁美人那此音只应天上有的天籁之吟让封某人的耳膜震颤,酥骨酥肺,女神肉壁对鸡巴紧紧的包裹,视线中红浪翻滚的蜜穴,以及被娇吟暴击的耳朵让华伦天封明白,以前鸡巴在女人屄屄里的抽插获得的只是生理意义的快感,而在宁美人红酒翻浪的名器里,才会抽插出三维一体一般艺术的美感。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用鸡巴拼命的挺动回报着自己狗屎运一般命运的垂青,享受着通过出卖灵魂获得的能抽插女神屄屄的快感,边抽插,封某人不时把嘴伏到宁卉的双乳上,轮流啃吸着女神乳尖上那对愈发傲然挺凸的葡萄。
男人抽插不止,女人扭动不已,宁卉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身肢栗颤,宁卉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炙燃的欲情,对于华伦天封,固然已经在女神的身上将插屄升华到了艺术的享受,而对于此刻的宁卉,只愿意将封某人愈发狂野的抽插当作打开自己荡妇心门的钥匙
宁卉将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每一次物理意义的抽插都当做对自己身心和人格毫无怜悯的蹂躏,宁卉只想在体内由此升腾而来荡妇一般的快感中将自己对老公的羞愤与愧疚撕得粉碎。
不如此,宁卉知道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已经无暇思考封某人插入在自己体内狂风一般抽插,被注入了药性的阴茎为什么会如此坚挺,只听到自己的呻吟愈发高亢,这样的呻吟让宁卉感到羞愧,宁卉知道自己此刻因为阴道间如潮的快感根本无法控制的呻吟如同一枚烙铁将荡妇的印记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上。
看到宁卉脸腮绯红,双眸含春,雪白的裸身香汗淋漓,那天籁般的呻吟声仿佛一张柔软的嘴唇舔砥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以前操屄只是图喷射那一刻的爽快,而此刻封某人居然感觉操屄能操出一种美轮美奂的醉酒般的感觉。
操屄半生,从来没觉得自己像今天这般孔武有力,在女神的屄屄里驰骋多时的鸡巴竟然毫无射意,尽避鸡巴刚硬似铁,但封某人还是隐隐约约感受到腰间有一股酸意袭来
就在封某人不经意屁屁一松,把抽插的力度稍稍消减下来的当儿,封某人却看到宁卉眉头一皱,腰肢轻扭,接着便感受到宁美人的耻骨前庭,双腿紧紧的夹着自己腰杆……
封某人迅即读出了宁卉这番身体语言的含义,是对自己的松懈不干了,于是封某人只好在女神的蜜穴里来了个深喉,硕大的龟头直抵子宫,然后借着宁卉耻骨拼命前挺的绞合力,将自己的阴茎一动不动,牢牢的粘连在女神的子宫颈部。
“啊——”,一声娇吟过后,封某人看到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慢慢重新舒展开来,先前焦渴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满足的妩媚,那种妩媚云卷云舒,瞬间在宁卉俏美的脸蛋上生出万种风情。
操屄半生,封某人似乎这才明白,对于女人,爱爱的时候阴道的那种满满的充实感才是大于一切的存在。
封某人让龟头一动不动贴着宁卉滚烫的子宫,让自己的老腰能获得片刻的歇息,以便为最后的冲刺补充足够的能量。
“宝……宝贝,”让老腰子喘口气,嘴巴自然得替补上场,看着身下大概齐一个冲刺就能将宁卉带向巅峰的媚态,封某人觉得征服女神灵魂的时刻到了
杀人诛心,操屄亦然!封某人这还惦记着跟宁煮夫的深仇大恨。
“嗯嗯嗯……”宁卉檀口微张,娇嫩的粉舌刚刚露头,便被封某人伏下身含在嘴里滋滋的吮咂起来。
“宝……宝贝,”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开启了对仇人宁煮夫的羞辱模式,“你被……被你的王英雄操的事,你老公知不知道?”
“啊——”完全没想到封某人会突然来此一击,宁卉连忙摇头,“不……不知道!”
宁卉哪里敢让姓封的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个淫妻犯。
“哦哦,”封某人冷哼一声,“你老公好可怜,但宝贝,你必须承认一点,背着你老公跟男人做爱是不是……是不是特别刺激?”
“啊——没……没……”宁卉顿时大惊失色,语无伦次,然后睁开眼哀求到,“求求你,别……别说我老公好吗?”
看着宁卉楚楚堪怜哀求自己的眼神,封某人瞬间满足感爆棚,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要是,要是宁煮夫那小子此刻能亲眼看到他老婆的屄屄夹着我老封的鸡巴苦苦哀求自己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绝不能轻饶了这小子,看他当初能耐的,指着鼻尖骂老子的时候是多么的快意恩仇,呵呵,出来混都是要还的,现在老子再给他头顶上加顶绿帽子也算是功德圆满。
“不说可以,”封某人特么的加重了语气,“但你必须得先回答是,还是不是?”
说着封某人将身下紧紧顶着子宫的龟头松开,然后迅速将鸡巴从阴道里抽离
“嗯——”宁卉的呻吟明显从满满的充实感掉回到急切的期待,额头上笔画焦灼的川字儿再次骤显
封某人当然看得明白眼皮底下宁美人一丝一毫表情的细微变化,于是屁屁一挺,一个全力的抽插,龟头复又紧紧的粘连到宁卉的子宫上。
“啊——”宁卉檀口翕张,额头顿时云卷云舒,一马平川。
“快说,宝贝,”龟头复位还不算,封某人随即将宁卉的双乳上抓在手中,伸出手指将那两只孓孓而立,红里透紫的葡萄捻弄起来,“是不是背着老公被男人操更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身子一软,连夹着封某人腰杆的双腿都差点滑落下来,“别……别说我老公……”
“快说!”封某人眼里喷火,而仇人宁煮夫在自己的瞳仁里仿佛被烧成了火人,手指在两只娇嫩的乳头上上下翻飞,“快说!”
“啊啊啊……是……是的……”
“是什么?”封某人迅疾挺动着鸡巴来了个急促突击。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背着老公被操更……更刺激……”宁卉话音刚落,阴道一阵强烈痉挛几乎让封某人的鸡巴脱身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唯有报以更加爆烈的抽插来享受着征服与复仇的快感。
“快……快说宝贝,说老公,你老婆现在正被别人的大鸡巴操,好爽,好舒服!”
“不……不要……”宁卉最后的挣扎已经显得如此的无力。
“啪啪啪!啪啪啪!快说!说了我马上再解冻一笔贷款!”封某人手口并用,加上鸡巴抽插的三维打击,封某人觉得达到操屄诛心的目标只是一步之遥。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你老婆现在正被别人的大鸡巴操,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你真骚!原来女神在床上也可以成为荡妇!”
说时迟,那时快,嘴里的“荡妇”既出,华伦天封便感到宁卉的耻骨高高凸挺,阴道紧紧绞合着自己的鸡巴,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蜜穴口如潮水般奔涌而出……



第13章-第14章 (番外:封行长篇)

鸡巴顿时淹没在滚烫的潮水之中,但封某人无暇亲眼去目睹潮水从女神的蜜穴之口滚滚而出,奔流到海不复还的盛景,因为自己的舌头被宁卉用牙齿死死咬住
那些潮水红白相间,红的是酒,白的是蜜。
宁卉此刻只想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可能的洞口与隙缝都被填满,不给羞愤与愧疚一丝侵袭自己身心的空间。
封某人并不知道宁卉身下那突然决堤的洪水是自己的那句兴之所至而为之的“荡妇”使然,而对于宁卉,这句荡妇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哦不,不是稻草,明明是此刻宁卉欲情炙燃,身体被一根药性达到峰值的鸡巴疯狂抽插达到高潮前添的最后那把火
“啊啊啊!啊啊啊!”纵使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全身颤栗,但宁卉仍旧死死咬着封某人的肥舌,仿佛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为一个以羞耻为乐的荡妇,此刻宁卉是多么想把这根丑陋的舌头咬下来喂狗。
但宁卉现在已经无法咬断这根舌头,因为那句“荡妇”从封某人嘴里脱口而出之际,宁卉竟然感到一种异常的欣快瞬间传遍全身,明知如罂粟般荼毒,但此刻宁卉的身心已经全然沉沦在这种被麻醉的快感之中
据说人的大脑控制痛苦和快乐的中枢神经共用一个开关,触发痛苦的中枢神经的同时,快乐的中枢神经也一并被触发,如果对此理解有困难,可以参考这样一个现象,你领结婚证去民政局,你领离婚证去的也是同一个部门。
宁卉从来没经历过被药物刺激的阴茎抽插,单单是那种前所未有物理刺激的强度已经让自己处于高潮欲仙欲死的的边缘,而当封某人那声荡妇出口,精准的打击在因为羞愤带来的痛苦的中枢神经上,然后快感的中枢神经一并被触发……
“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快感是被痛苦激发,那种羞耻之痛就像浇在火上的油,宁卉的身体终于腾的一下被点燃,宁卉体内的烈火顿时从两个方向以不同方式喷涌而出,一个是身下倾泻的潮水,一个是从嗓子里破空而出的天籁之音
“Comcoming……I m coming——”
哦不,还有眼神,没见过北极光村落的封某人看到了coming中女神媚荡的眼神杀人又放火……
几近意识全无中,宁卉听到自己失声喊出的一声声coming竟然比平时更加强烈,这样的叫声让宁卉感到害怕,因为这哪里像一个正常女人高潮时候的呻吟,更像一个复仇者杀人的号角。
封某人感到高潮中的宁卉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几乎要把自己的腰杆碾碎,被宁卉的牙齿紧紧咬住的舌头生痛而又酥爽,鸡巴一次次的冲刺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在柔软的子宫颈部,神奇的是,撞击中龟头被蜜穴的肉壁一次次紧紧的抓吸,挺送,吐回,再抓吸,挺送,吐回……对于一根正常的阴茎,往常这种力度的抽插都挺不过一分钟
而现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封某人感到宁卉的高潮在此起彼伏的coming中起码来了三轮,但自己的鸡巴却依然威风凛凛,坚硬如铁,精关没有丝毫松动……
但此刻封某人已经忘记了郑眼镜,忘记了是现在的生物科技才得以让自己本来与女神可能持续一分钟的狂欢延续到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华伦天封还以为那是自己宝刀未老,雄风犹存,以为自己真的浪荡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高潮后的宁卉全身瘫软,双腿从封某人的腰间滑落,方才高亢的呻吟声也渐渐归于平寂,宁卉以为跟往常一样经过多次高潮洗礼的阴道会从那种无比充实的感觉回归到空落,男人的坚硬抽离,潮水慢慢从身体里退去,全身酥软如沐浴在一段春风拂过的暖阳里,或者如果宁煮夫在,便会将让自己的身体舒服的猫在老公温暖的怀抱
哦不,这个怀抱是王总的,北方的,熊熊的,木桐的,或者仇老板的……都行!他们,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能与之相欢,自己的身体能让他们予取予求的男人。
这是宁卉对于跟男人们爱爱后正常的记忆,这样的记忆还包括,通常这些男人们在自己的高潮之后大都乖乖的缴械投降——因为他们都愿意跟自己共赴云雨巫山,一同达到巅峰,这样,他们先前无论多么疯狂,此刻皆会变回贤者模式……
而此刻当宁卉扭动着瘫软的身体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让自己好生放松歇息,没料本来应该空落的身下竟然依旧充塞着如铁一般的坚硬,宁卉这才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仍然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宝……宝贝,舒……舒服吗?”封某人嗫嚅到,从拉丝眼的缝隙里穿出的目光有着一种宁卉从来没看到过的温柔。
这当儿封某人已经面色煞白,气喘如牛……哦,这已经是一个不再年轻的男人……宁卉轻轻一叹,而阴道里依旧塞满的坚硬让宁卉感到满足而又惊讶,竟然在心中生腾起一种莫名的感念
都什么岁数了?怎么……怎么会如此坚硬?这是……不要命了吗?但自己明明看到的是年衰与丑陋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年衰与丑陋中熊熊燃烧,如痴如醉?
“舒……舒服吗?宝贝?”封某人继续孜孜不倦的追问到,封某人这是明知故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早已写在宁卉此刻春意缱绻,红扑扑的脸蛋上。
说完封某人将仍旧插在宁卉蜜穴里坚硬的鸡巴来了炫耀式的挺动……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随即复又在身下泛起一波快感的余潮,“嗯嗯……啊啊啊……”
“舒服吗,宝……宝贝?”确定自己的鸡巴重新将蜜穴的空间撑满,封某人一脸满足的表情看着宁卉,让封某人最是惊讶的不是宁卉重新红里泛媚的脸蛋,不是从嘴角渗出的丝丝悦耳的呻吟,而是这才刚刚重新不到三五下的抽插,宁美人的蜜穴里竟然复又重新淫浪滚滚,封某人忍不住伏下身叼着一只依然挺凸的乳头,嘴里喘着完全不敢相信的粗气嘟囔到,“宝……宝贝,你真的是水做的啊?你屄屄里的水一插……一插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试图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快感却带着呻吟冲破喉咙,宁卉的身体似乎忘记了酸软,再次在男人的发糕般的身下扭结起来。
“宝贝,你……你平时都这么多水吗?我爱死你了宝贝!”封某人边插边啃,嘴里仍然不停的叫唤着,不如此似乎不足以表达此刻自己内心的狂喜
在华伦天封看来,宁卉是自己此生淘到的无上至宝,纵使代价是出卖了自己属于人类的灵魂。
“嗯嗯嗯……嗯嗯嗯……”在男人逐渐起势,完全不讲生理科学般坚硬的抽插之下,宁卉只能以呻吟盈盈,摇头作答。
“哦,不回答啊宝贝,那就是跟我才这么多水的!”封某人抓住机会继续着操屄又诛心的话术。
说着封某人屁屁一挺,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同时,嘴里换了一只乳头叼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那只被叼着的乳头宁卉的整个身体骤然上扬,腰肢与床面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拱弧,看上去宁卉整个裸身如同一只洁白的羔羊被男人叼在嘴里。
宁卉身体的应承让封某人更加兴奋,那喘气声纵使能喘出一头牛来,但嘴里仍然不忘结巴着口吐芬芳:“宝贝,你的屄屄插起来太……太舒服了,你真的是天底下最……最极品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依旧闭着眼只以呻吟作答,但宁卉忍得住不理会封某人的话术攻击,但却根本控住不住身下的潮水复又滔滔涌出。
“嗷,看看,看看你流的水宝贝……一插就来,宝贝……你有一块怎样的极品屄屄啊!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有插过这么舒服的屄屄,以后跟了我老封吧,跟……跟你老公离婚吧,我娶你!你要什么……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宝贝!”封某人嘴里语无伦次的叫唤着。
“啊——”宁卉没想到封某人居然会口出让自己离婚的诳语,不禁睁开眼惊恐的看着封某人,“你……你乱说什么啊?”
“啪啪啪!啪啪啪!”看到了宁卉眼神里的惊恐,封某人知道自己的步子迈得太大,生怕宁美人红颜一怒,一脚将自己踹下床就不好玩了,于是乎只能拼命挺耸着鸡巴来了一顿迅猛的抽插。
“嗯嗯嗯……啊啊啊——”封某人猜对了,不是封某人急智整的这番抽插让宁卉的身体淹没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之中,宁卉或许真的会一脚将其踹下床去。
纵使鸡巴依旧坚硬如铁,但封某人总归是败给了年老色衰,就当这顿迅猛的抽插节奏因为体力不支渐渐慢下来之际,宁卉的上弯月直愣愣的看着男人,一脸愠怒
脸上是愠怒,但心中却是怯惧,宁卉怕封某人再次口出诳语才试图转移话题的问到:“你……你还没射啊?”
“没……没呢!”封某人哼哼到,脸上一副得意的表情,那副得意来自于自己阅女无数的半生上下求索得来的真理,真正征服一个女人,不是说服,不是打服,他妈的也不是拿钱买服,是需要用鸡巴日服。
看着胯下屄屄被自己的鸡巴叼着的女神在高潮迭起后向自己发出这样的灵魂之问,难道……难道不是表明被自己的鸡巴日服了吗?
“啊?!”宁卉嘤咛一声,记忆中只有小鲜肉般年轻的北方有过如此坚挺的表现,而这个年过半百,有着发糕般身材的男人为什么也会有如此神奇的能量,宁卉的羞耻心终于被好奇心击碎,身体颤抖着感叹到:“你……你怎么……”
“宝贝,你是问我怎么这么……这么厉害对吧?”看着女神瞬间秒变迷妹,华伦天封顿时内心的征服感爆裂:“我老封仗剑天涯半生,唯有宝贝你才能让我雄风再起,举剑不落,宝贝,你是何等的尤物啊,我爱死你了宝贝,你离……”
封某人一兴奋,嘴皮子一秃噜便诳语再起,宁卉见势赶紧伸手将离后面的“婚”字儿捂在封某人的嘴里,宁卉知道此刻这个男人要是继续硬挺着插在自己身体里,什么样的失去理智的诳语都会说出来,于是上弯月闪烁着媚光,娇滴滴的来了一句:“要怎么……怎么才能让你射出来?”
“嗷——”封某人兴奋得浑身哆嗦,由于搞不清宁卉的想法,以为是宁美人真的已被自己仗剑不落的鸡巴日服,还想被自己鸡巴抽插再来一轮次的高潮迭起,“宝……宝贝……是不是还想体验被我的鸡巴抽插到高潮迭起的感觉?”
“嗯!”宁卉的回答也不含糊,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想让男人杵在自己阴道里的那玩意软下来,虽然那种塞满的充实感其实挺好的,虽然这当儿男人稍一抽插,自己的身下已经禁不住洪潮滚滚,快感涟涟……
“那好办宝贝,只要你用最骚的姿势让我插你,我肯定很快就会一泻千里!”封某人说着将一直叼在嘴里的乳头松开,伏在宁卉脸上硬生生将宁卉的香舌从嘴里叼出来含着口中吸吮着。
“呜呜呜……”但凡女人的身子都会因为舌头一吸即软,女神如宁卉亦不例外,宁卉呻吟盈盈,只能将舌头裹挟在封某人的嘴里任其咂吮。
“那么宝贝……什么……什么是你最骚的姿势?”封某人迷着拉丝眼,脸上的淫邪与兴奋暴露无遗。
“嗯嗯……不……不知道……”宁卉摇着头。
“我知道宝贝,你趴着,我……我从后面操你!”让女神像小母狗一样的趴着,自己从臀后操入是封某人无数次在梦中想象的场景,这样的场景往往是封某人想象与宁卉翻云覆雨时撸管的终极杀手,此画面一出,封某人必定撸射,几乎无一次拉下!
“嗯嗯……嗯嗯……”宁卉扭动着身体,封某人的要求让宁卉竟然感到浑身的颤栗,宁卉只对宁煮夫说过,让男人从后面操,是自己最喜欢的姿势……
只是没想到在封某人眼里这是最骚的姿势,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上老胳膊老腿的折腾,霍地一下站起身来,不由分说的将宁卉从床上拉起
下一秒宁卉已经以床为地,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床上,身后的封某人一头大汗,猴急急的掰开宁卉的臀缝,杵着因为违反生物原理依旧铁硬的鸡巴正准备插入,突然,华伦天封仿佛想起了什么,用手贪婪的抚摸着宁卉如奶油般丝滑的臀瓣,嘴里嘟囔到:“宝贝,好美的臀部,但姿势……姿势还不够骚!”
“啊?”宁卉身子一颤,手足无措的扭动着身体,估摸是不知道何为不够骚才回头惶然的看了封某人一眼……
封某人见宁卉居然如此听话的样子瞬间狗胆冲天,居然抬手啪的一声呼在宁卉娇嫩的臀部上,然后语气无比严厉地命令到:“臀部再……再翘高一点!””
“啊——”宁卉失声叫了起来,臀部再抬高,臀缝间那些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将一览于无的展现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而那呼在臀部上的那一巴掌竟然让宁卉的羞耻心如此轻易的就被击碎,还没等宁卉回过神来,封某人的手掌再一次落在了另外一边的臀瓣上:“听到没?屁股再抬高点才骚!”
“啊啊——”封某人手起掌落,就见宁卉的身体仿佛如触电般弹起,随即身体朝前一倾,上身完全匍伏在地的同时,下身依照天平原理自然抬起将臀部高高撅起在空中……
“哇!这个姿势好……”看到女神雪白的,如小母狗一般高高撅起的臀部,封某人忍不住全身激灵,好后面的“骚”字儿被喉咙里的一大摊口水堵住,接着封某人疯了一般杵着鸡巴就朝那美如一线天的臀缝间插去。
“啪啪啪!啪啪啪!”即插即用,丁点没有过渡,开场即是决战,封某人鼓足身上最后一点能量便拼命的搂着宁卉的雪臀抽插起来。
不是封某人不想打持久战,有这等天赐的艳福能插女神的屄屄一晚任谁也不带浪费一秒的,问题是,鸡巴是吃了药,但心脏没吃药,五十多岁的心脏已经让封某人渐渐有力有不逮的之势,再说封某人也着实再也忍不住想要将在宁美人的屄屄里放上一炮的梦想变现。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也愈发高亢起来,一股股依旧红白相间的蜜液从臀缝间流淌而出,粘稠的液体从臀缝间滴趟到床上拉成了一根根没有间断的水帘,一会儿,宁卉双膝跪爬的床单处已经濡湿不堪。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额头上青筋曝露,早已满头大汗,发糕般鼓圆的肚囊随着鸡巴的挺耸一次次重重的撞击在宁卉的臀部上,但无论怎样迅猛的抽插,纵使有女神臀部高高撅起如此骚浪的姿势加持,封某人感到冲破精关的最后一击总是差了一口气。
但封某人知道这最后一口气,让自己最终在女神屄屄里喷射的最后一把钥匙藏在哪里,于是封某人几乎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宝贝,我跟你老公……哪个……哪个……哪个操得更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知道自己通常无解于被男人以doggy的姿势后入,特别当男人的阴茎是如此的坚挺,但听到封某人无耻的提问,阴道内纵使被如潮的快感淹没,宁卉依旧只发出呻吟而拒绝作答。
“快说!宝贝!”封某人感到所有弹药都聚集在精关,啪啪啪的疯狂抽插已经让自己快要耗尽最后一滴血,现在的局面是看封某人的精关坚固,还是宁卉的牙关更硬。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身体也愈发激烈的扭动起来,雪白的臀部越撅越高,但一直没有一丝毫的字眼从牙缝之间漏出……
“你不说,我……我不射!”封某人的倔强劲头也上来了,封某人知道操屄能否诛心,将取决于这次精关与牙关的决斗的成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没想到这个阴险的魔鬼在爱爱的时刻亦不忘做生意一般拿条件做交换,而自己早已欲情炙燃的身体也似乎在冲向下一轮高潮的路上差着一口气。
“快说,你老公操你舒服?还是我操你舒服?”封某人将鸡巴死死的顶着宁卉的子宫,嘴里再次一遍一遍的叫喊到。
“你……你操得更舒服!”这是宁卉忍不住在心里的回答,奇怪的是,纵使并没有说出口,但就在脑海飘过的答案竟然让宁卉全身颤抖,阴道痉挛,随即臀部死死的顶着身后男人的耻骨,然后一股强烈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从被男人的鸡巴死死咬合着的子宫瞬间传遍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感到仿佛时间停滞,意识全无,唯有感到脑海里飘过的答案或许真的是正确的
宁卉在心里默默的叹息,老公啊,你何时有过这样的坚挺?
“快……快说宝贝,你老公操你舒服?还是我操你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在全身筛糠一般的颤抖过后,终于,房间的上空传来封某人梦寐以求的答案,那把让自己喷射在女神屄屄里的钥匙终于打开了自己精关的城门,“你……你,你操得更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啊!Comcoming……coming——”宁卉的高潮也再一次沦陷在封某人不讲武德的鸡巴下……
当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最终摊到在床上,从宁卉臀缝间流到下来的那一滩水渍中多了封某人的万千子孙,那些小蝌蚪的生命纵使只有一瞬,但能死在女神的蜜穴里也不枉此生。
当天晚上宁卉没有食言,陪封某人过了一晚。当然这一晚并不平静,半夜在睡梦中被封某人操醒一次,早上又被来了一发早炮,以致于宁卉从封某人别墅回家的时候,感到浑身酸软,身下竟然泛起微微的辣疼。
临走的时候宁卉拒绝了封某人送的那只价值一万多的包包。
话说封某人这一晚也算功德圆满,睡前,睡中,睡后三炮也算实现了把女神一晚操到天亮的诺言。而宁卉被封某人如此坚挺的逆天表现彻底蒙圈,说被日服了一点也不夸张,但宁卉只是稍有疑虑,觉得是这个男人或许真的天赋异禀,并没有往吃了药的事儿去想。
而当中午宁卉回到家里,顷刻间那种令人窒息的痛苦又笼罩全身,宁卉感到全身发冷,宁卉去卫生间足足将身体冲洗了半个小时,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躺一直躺到宁煮夫半夜的飞机回来,一摸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宁卉顿时傻了眼
宁卉全身滚烫,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宁煮夫急忙把宁卉送去了医院,结果高烧三十九度,医生诊断为身体虚弱,呼吸道病毒性感染转为急性肺炎!
住院!
等忙活完住下院已经是快到凌晨,通宵未睡的宁煮夫一直陪伴着宁卉输完液,宁卉才睁开眼看到宁煮夫守在病床旁……
“老公……我……”看到宁煮夫因为一夜未眠而通红的眼睛,宁卉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对不起老公……让你一晚没睡。”
“对不起啥啊?老婆,”宁煮夫赶紧满是心疼的抹去宁卉眼角的泪水,“你安心养病就好!”
这下宁卉总算感到了解脱,至少住院期间不会再受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的骚扰。
而这只是宁卉的一厢情愿,在医院治疗期间,宁煮夫单位医院两头跑的照顾着,婆婆买的那只土鸡也被炖成鸡汤来补身子,而封某人却数次发来信息说要来看宁卉,宁卉当然以老公和家人在医院照顾自己为由予以拒绝,但封某人并不死心。
宁卉康复得还算顺利,这天是住院的最后一天了。
中午吃了饭宁卉躺在医院的床上正看着书,宁煮夫说下班会早点来医院带宁卉出去吃饭,这当儿封某人的信息发来了:“宝贝,我想死你了,你的病快好了吧?”
“嗯,明天出院。”
“那没问题了,宝贝,我今天正好有时间,我已经在医院旁边的宾馆开好了房间,你来陪我一下好吗?”
“你怎么想的?我还在住院好不好?再说等会儿我老公就要来医院了。”
“但你明天就要出院了啊,身体恢复得应该没问题了吧,上次给你买的包包你不要,我重新又给你买了一个,更贵的,来宾馆我拿给你!”
“不行!”
“宝贝,这样任性不好吧?”
“是你太过分了!”
“我确实是太想你了,你就来一个小时好吗?就一个小时!”
“不行!”
“宝贝,别这样任性,我不想再拿贷款来说事,但确实现在马上有一笔贷款处于关键阶段了!”
看着封某人最后发过来的这条短信,宁卉的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想着宁煮夫这几天在医院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宁卉感到心如刀绞。
半晌,宁卉才颤颤抖抖的将短信回了过去:“好吧,但我老公来医院之前我必须回来!”
“好的宝贝,我答应你,我马上就去宾馆,宾馆就在医院旁边,都看得到医院的大门。我到了告诉你房间号,你慢慢走过来就行了!”
一会儿,封某人的房间号发了过来,宁卉换了身衣服悄悄出了病房……
如果说封某人不是故意找的这家宾馆,打死宁煮夫都不得相信,因为当宁卉进入封某人在这家宾馆订好的房间,果真从十楼房间的落地窗看出去,能真真切切的看到医院的大门,和熙熙攘攘进出的人群和车辆。
“宝贝,真的想死我了!”宁卉甫一进门,封某人将宁卉揽过来抱在怀里,伸过脸去就朝宁卉的脸蛋上凑了过去。
宁卉头一别,但终究没迈过封某人猴急急的凑上来挖坑的嘴。
这还不算,第二下封某人跟着就将头也别了过去,这次嘴不是朝脸蛋上杵坑,而是直愣愣的就朝宁卉的嘴唇上贴了上去。
“呜——”当封某人不由分说的将肥舌伸进宁卉的嘴里搅拌着,宁卉额头上斗大的川字儿也显示出了嫌恶的表情。
“滋滋滋!滋滋滋!”自以为已经对女神操了屄诛了心,掌握着女神身体密码的的封某人哪里顾得了这么多,伸进宁卉嘴里的肥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宝……宝贝,知道你生病了我心疼死了,一直就想来看你!”
“你心疼个屁!”宁卉在心里碎了一口,心疼就不会还在住院就让自己来陪……
“滋滋滋……”封某人继续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根本没在意宁卉脸色郁沉,心生不满,只是边亲,边把宁卉抱着朝房间的落地窗走去。
这是一家四星级标准的情趣酒店,所以落地窗的设计甚至成了这家酒店广告词的卖点,比如:一窗收进城市的风景……
正好这个房间的落地窗收进的是医院大门的风景。此时阳光正好,阳光是这座城市深秋或者初冬最为稀斌的礼物。初冬的暖阳从窗外照射进来,让房间洒上了一层蒙蒙的金黄。
宁卉不知道封某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带到窗户旁,正思忖之际,自己的手机响了,宁卉正好找到理由从封某人手口并用的抚弄中脱出身来。
果真是宁煮夫打来的:“老婆,我下午公司这边的事儿已经安排好了,我这会儿去乔老大办公室打个招呼,完了就开车过医院来了,晚上我们去吃羊肉汤锅,给你补补身子。”
“好……好的,老公,我现在在医院附近转转,晒晒太阳,一会儿我就回病房等你……”说完宁卉忙不迭的挂下电话,转头对封某人说到,“我老公马上要来医院了,他从公司开车过来就半个多小时……”
“哦,半个小时……”封某人若有所思的嘟囔着,“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说着封某人从身后抱着宁卉,将宁卉的双手摁压在窗户的凭栏上,然后将手伸到了宁卉腰间……
“啊?别……别在这里!”宁卉知道封某人准备解开自己的裤子的腰带,顿时失声叫到,此刻从窗户看去,楼下的人群和车流,甚至医院大门的门卫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要是……要是医院的门卫正好抬头看房间呢?
“别担心,这种窗户设计是里面能看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为了打消宁卉的疑虑,封某人拿起自己的手机支棱到宁卉的眼前,“你看宝贝,我特意从外面拍了照片的!”
确实,从外面的看宾馆楼上的房间除了知道那是一个落地窗,落地窗里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出任何景象。
所以封某人这么处心积虑的找到这家宾馆只是为了……宁卉心里咯噔了一下!
接着当封某人以无比兴奋的语气讲述了自己一个梦中的场景证实了宁卉的猜想:“宝贝,我就是想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一片洒满阳光的落地窗户前操你,这样一个场景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宝贝,你懂我今天如此想急迫见到你的心情吗?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家有落地窗的宾馆……”
无语。
除了无语宁卉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封某人这个所谓的梦想,宁卉不知道往后封某人还会有多少奇奇怪怪的念头,还有找到多少花样来折磨,或者蹂躏自己。
淅淅索索,封某人继续脱着宁卉的衣服,一边继续深情的絮叨着:“宝贝,我原来不知道我人生的意义,什么行长,什么局长,那些身外功名都是浮云,我不要也罢……”
不知道宁煮夫听到自己的仇人一边脱着自己老婆的衣服,准备操自己老婆,一边来上这一番说辞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吐血而亡,他妈的你个杂碎不是当了行长局长,瞧你那副猪头的德性,你何德何能能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女神老婆骗上床?
“我现在觉得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你了宝贝,所以,”封某人此刻已经将宁卉脱得只剩下文胸跟内裤,“我一定要在一面落地窗前以阳光为证,当着全世界的面操你,我要这样操你操到高潮迭起,我要让全世界知道宝贝,你是我的女人!”
“啊——”文胸已经被这当儿兴奋得难以自抑的封某人扯开,封某人的双手照例一手一只捧起了宁卉雪白的双乳,因为身体被身后的封某人紧紧摁在了窗前,当娇嫩的乳尖贴向冰凉的窗户玻璃那一刹那,宁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别……别……”宁卉挣扎着喃喃到,“我老公要来医院……来不及了……”
“来得及,宝贝”宁卉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还把华伦天封的诗意激发了出来,“因为我将用我的余生来操你……”
“别……别……”宁卉听到余生二字顿时感到如坠深渊,头皮发麻,“真的,我老公……我老公就要到医院了!”
“那我们加快进度!”封某人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宁卉身上最后一缕遮挡扯落,一条带着迷人气息的蕾丝黑边的内裤从宁卉的脚踝间飘落到地上……
“嗯嗯嗯,啊——”自信掌握了女神身体密码的封某人熟练的开始捻弄着宁卉的乳头,加持着窗户玻璃冰凉的刺激,一阵阵酥痒让宁卉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来。
封某人让宁卉的双手和四肢分开,手掌和脚尖分别靠在落地窗的四角,这样,如果把落地窗看着一张竖立起来的床,一丝不挂的宁卉就如四仰八叉一般的趴在这张玻璃床上,而宁卉裸身的正面一览无余的迎着从窗户洒进房间的阳光,按照封某人梦中的设想,当宁卉一丝不挂与这个世界紧紧拥抱的时候,就是自己当着世界的面操女神之时……
“嗯嗯嗯……嗯嗯嗯……”封某人的一只手继续捻弄着宁卉的乳头,一只手向下滑去,在那片茂密的丛林停留片刻便伸进了双腿之间,随着封某人的两只咸猪手在山峰和山谷上下翻飞,宁卉的喘息如丝竹般响起……
“宝贝……迎着温暖的阳光,你的阴道却开始湿润了……”封某人今儿这番华伦体滔滔不绝,却不知因何而来,纵使感到肉麻,但宁卉却真真切切的感到自己身下跟自己的呻吟一样已经泥泞不堪……
“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水淋淋的样子,你就像一朵在水中永不凋谢的芙蓉……”封某人这句是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出来的
说完宁卉感到男人的手指紧紧的研磨着自己的阴蒂,宁卉顿时感到耳热体酥,一阵痉挛过后瘫倒在封某人的身上……
“啊啊啊……啊——”接着一阵熟悉的,塞满的,充实的快感从身下荡漾开来,宁卉知道,男人那根有着匪夷所思坚硬的阴茎已经从身后插入进了自己的阴道……
“宝贝,你看……”封某人的华伦体继续在疯狂输出,“窗外大地一片金黄,温暖的阳光洒在你美丽的裸体上,那是太阳在前面操你,而我在后面操你,宝贝,你就好好享受我跟太阳的三P吧!”
“啊——”好说不说,封某人这个奇葩而旖旎的幻想让宁卉全身激灵,正当宁卉准备闭上眼享受封某人为自己奉献的被太阳和男人三P的绮梦,宁卉突然大惊失色,一声惊叫差点把封某人吓得阴茎从身下滑落出来。
宁卉看到窗外一辆小车的从远处的街道朝医院驶来,这张车宁卉太熟悉了,那是宁公馆的座驾……



第15章-第16章 (番外:封行长篇)

窗外,宁煮夫开着车正缓缓驶向医院大门……
“我……我老公到医院了!”宁卉转过头对封某人大惊失色的叫到,“我……我要回去病房!”
说着宁卉扭结着身体就要从封某人从身后死死的摁压中挣脱出来。
“哪里?你老公在哪里?”封某人的阴茎依旧插入在宁卉的阴道里,双手紧紧拽住宁卉的腰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封某人听到宁煮夫出现似乎一点不惊慌,脸上反倒显示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我老公开车到医院门口了,”宁卉用手朝窗外指了指,“就是那辆白色的轿车!”
“哦!”封某人朝窗外看去,的确有一辆白色的轿车刚刚驶入医院,朝医院的车库开去……“你老公这会儿不是在上班吗?这才几点啊?”
“他说了要早点过医院来的!”生怕封某人不相信,宁卉赶紧解释,“来之前我就给你说过的!”
“知道了!”封某人嘴里嘟囔了一声,脸上毫无波澜。
“我要回去病房了!”宁卉转过身来看着封某人,正欲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衣服……
“等等!宝贝,”封某人揽在宁卉腰间的手根本没打算松开,这让宁卉无法动弹,看到宁卉脸上的着急之情,封某人还故意顿了顿才继续来了一句,“回去可以,但你不能就这样回去!”
“啊?要干嘛?”宁卉紧张的问到。
“宝贝,我们这次爱爱才两分钟不到,我可不舍得让你走!”说着封某人厚着脸皮凑过嘴在宁卉脸色狠狠杵了一口,“如果……”
“如果什么?”宁卉的紧张到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封某人还故意卖着关子,多让宁卉待一秒仿佛都是一份对仇人的胜利果实。
“如果什么?你倒是说啊!”宁卉伸出手一拳打在了封某人的肩头,“我老公这会儿都到病房了!”
“如果……”封某人的话还没说完,宁卉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赶紧拿过手机,果然是宁煮夫打来的:“啊,老公你已经到病房了啊!”
“是的老婆,我刚刚到,看到你没在病房,你去哪儿了?”电话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
“哦哦……今天天气好,我想晒晒太阳,就出来了,这会儿在医院附近散步转转,等一会儿啊老公,我……我马上就回来了!”说完宁卉羞愧得差点眼泪都掉了下来,自己现在对老公撒谎已经张口就来。
“这样啊,那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呗!”
“不用不用,我就在医院附近,我已经往回走了。”宁卉赶紧说到。
“好的老婆,那我就在病房等你。”
说完宁煮夫挂了电话,宁卉准备找被脱掉散落在地上衣服穿上,但无奈刚一转身,就见封某人贴上来一把从身后把自己死死拽住。
“你干嘛啊?你也听到了我老公打电话找我了!我要回病房!”宁卉伸出手抵着封某人挣扎着!
“宝贝,你别急,”封某人的语气很镇定,“这样宝贝,我们把爱做完,只要你达到高潮,就哪怕来一次高潮,我就放你走!”
“啊?”宁卉本来挣扎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宁卉没想到封某人这样无耻,“你……这么可以……可以这样无……”
“宝贝,你是说我无耻吗,别这样说我,你这样说我我很难过,再说我无耻也是因为太喜欢你喜欢到无耻,而且你不是已经跟你老公说了吗,你在附近散步晒太阳,回去路上多个几分钟你老公也不会怀疑的对吧?宝贝,我知道你的身子是水做的,达到高潮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求求你,今天不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与你完成这次做爱,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面对已经着急得失魂落魄的宁卉,封某人依旧振振有词了这一大通诛心之词,封某人这是要在复仇宁煮夫的路上一路狂奔。
“你……你……”对于封某人厚颜无耻的要求,宁卉已经急得说不出话来。
这还不算,扑哧一声,趁着宁卉着急无措,封某人从身后将方才宁卉去接电话拔出来的阴茎复又插了进去!
“啊——”宁卉嘤咛一声,随着身下封某人的阴茎撑满了阴道,那种被羞辱加持的快感再次从子宫传遍全身,宁卉站立不稳,一下瘫倒在封某人那发糕般的肚皮上,“不……不要,我要回……回病房……”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的肚囊皮像发糕般松软,但身下的鸡巴却坚硬如铁,随即一阵迅猛的抽插虎虎生风,招招到肉。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啊啊啊!”宁卉的呻吟渐次高亢,“不要”的反抗声却跟此刻的挣扎是如此的无力,一会儿便湮没在肉帛碰撞的啪啪啪声中。
见宁卉的身体在自己的抽插中已然屈服,于是封某人甚至连鸡巴都舍不得拔出来,便揽着宁卉的裸身回到了落地窗前,拽着让宁卉的双腿分开,双手撑在窗户的玻璃上……
“宝贝,”见宁卉无奈重新回到了方才的姿势,华伦天封顿时淫性重燃,“看窗外的阳光依旧温暖,太阳在前面操你,我在后面操你,宝贝!我相信,要不了一会儿,你就会飞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说完封某人挺动着肚囊皮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宁卉一边呻吟着,一边瞄了眼手里拽着的手机,宁卉是在看时间……
宁卉知道此刻挣脱封某人的抽插已经不可能了,宁卉只想最快的达到封某人那杀人又诛心的要求回到病房……
于是迎合着封某人的抽插,宁卉主动将臀部一次次撞击在身后男人的耻骨上。
宁卉滚烫而坚硬的乳头紧紧贴着窗户冰冷的玻璃,窗外夕阳已斜,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如织
宁卉闭着眼不敢看窗外的景象,一睁开眼宁卉就觉得自己如同一丝不挂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从身后操着,自己的裸身透过窗户的玻璃似乎在全世界面前一览无余,那种从未有过的羞辱感让宁卉全身颤栗,宁卉恨不得现在有人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用鞭子抽打自己的身体。
宁卉想用耳光和鞭子狠狠的唤醒自己的羞耻之心,想用自己的手扇自己耳光,可手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摁在窗户上不能动弹,想用鞭子抽自己,自己的手中却没有鞭子,自己现在能做的却只有像荡妇一样的呻吟来迎合身下男人的鸡巴疯狂的抽插。
哦不,不是迎合,宁卉觉得自己像荡妇一般呻吟根本无法控制……
“宝贝,你可不能用伪装的高潮来骗我哦,我可是知道你高潮能流多少水的,”封某人面色如肝,气喘如牛,然后伸手顺着臀缝在宁卉的身下狠狠的摸了一把,“嗯嗯,宝贝,你已经流水了!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你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呻吟盈盈,那种大庭广众下一丝不挂被操的羞辱感还笼罩着全身,封某人的诛心之词看来是不想饶过自己,但宁卉知道封某人说的却是事实,因为此刻自己的身下早已禁不住洪潮如涌,那翻滚的潮水和男人坚硬的阴茎一遍遍冲击着柔软的子宫,一波波快感荡漾在耻骨与盆腔之间,而宁卉的正面裸身被身后男人挺动着全然贴在了窗户的玻璃上,宁卉的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撑着窗户,坚硬的乳头被紧贴的玻璃摩擦得生痛,而玻璃的透凉和温煦的阳光将冰与火感觉一同浸透进皮肤,最后熔化成了身下在洪潮中熊熊炙燃的烈焰。
纵使已经感到目晕体软,但宁卉顽强的保留着最后的清醒,只是为了不时的看着手机的时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纵使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宁卉都会将臀部紧紧绞合着男人耻骨,纵使身下依旧快感涟涟,但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焦急还是羞愧,当每次感到高潮快要到来,宁卉却总是觉得离叫喊出coming差着一道无形的沟壑,宁卉感到那一声不可抑制的coming似乎随时就会冲破喉咙,但似乎又远如天堑,张口便变成了让人羞愧却有兴奋无比紊乱的呻吟。
无奈中宁卉再次看了看时间,五分钟过去了……
封某人把宁卉一次次看手机时间的焦急看在眼里,封某人知道宁卉不停看手机就是想让自己的高潮尽快到来好回到病房,经历了上次别墅之夜的一夜三次郎,封某人已经获悉了那声如同天籁般的coming是宁美人高潮的标志,但封某人也觉得奇怪,纵使自己的抽插已经猛无再猛,宁卉的身体也如烈焰般炙燃,但那声期待已久的coming却迟迟没有到来。
“宝……宝贝,我也在期待你的那声coming啊!是不是带着套子有影响,我把套子拿……拿掉好不好?”就见封某人眼骨碌一转,肚子里的坏水来了。
“啊——”宁卉听到封某人又在口吐诳语,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拼命的摇头,“不……不行!”
说着宁卉就挣扎着要从封某人抽插中脱身而出之状,封某人见势不妙,赶紧用手紧紧揽着宁卉的身体,嘴里忙不迭的叫到:“好的宝贝,不拿掉不拿掉,我只是怕你老是起来不!”
宁卉对拿掉套套反应是如此激烈,封某人感到暗自庆幸,庆幸上次在别墅第一次抽插女神偷偷拿掉套子并且内射并没有被宁卉发现,如果被发现估计那晚上就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估计第一次都完不了宁卉就会立马起身走人,那自己就将光荣的获得一夜半次郎的称号……
“啪啪啪!啪啪啪!”随即纵使已经腰酸背软,但封某人还是拼命的抽插着,每一次的撞击子都尽可能长久的让龟头与子宫紧紧绞合。
又一分钟过去了……
宁卉再次拿起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接着转过头来看着封某人,眼圈红着,眼里充满着决绝与悲怆,半晌,宁卉才咬了咬嘴皮开口到:“骂我!”
“啊?”看得出来封某人没有领会“骂我”的意思,一脸懵圈的看着宁卉,“骂你?骂你什么宝贝?”
“骂我……”宁卉眼里的决绝变成了哀求,迷乱的眼神里发出一丝涔澈的光亮
封某人以为那是宁美人投向自己的媚光,并不知道其实是宁卉的泪花在眼里闪烁……
“骂我……骂我……”宁卉继续喃喃着,哀求几乎变成了哭求。
“呃……”趁着沉吟的当儿,封某人停止了抽插,顺势歇息了下跟因为违反生理科学而如此坚硬的鸡巴完全不匹配的运动零件——腰杆,然后喘了两口粗气,华伦天封这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便重新蠕动着依旧插入在女神蜜穴里的鸡巴,脑海里闪过按照自己理解符合宁卉祈求“骂我”含义的字眼,嘴里嘟囔着,过了半晌才试着发出了声音,“荡……荡妇!”
“啊——”封某人“荡妇”声落,宁卉悠荡的呻吟乍起,随即封某人感到宁卉滚烫的蜜穴紧紧裹挟着自己的鸡巴,那劲道如同缠了不干胶一般密稠绞合,封某人确定自己的这声荡妇……是叫对了!
“啪啪啪!啪啪啪!”破解了女神那带着哀怜的眼神对自己的祈求,封某人顿时大感兴奋,老腰子似乎又重新充满了活力,一阵迅猛的抽插再次招招都能龟头叼肉,虎虎生风!
当然,那让宁美人瞬间激荡的“荡妇”的骂声是不能停的,再说,封某人也想宁卉那声天籁般的coming尽快到来,要是时间拖长了万一被宁煮夫怀疑上什么就不好玩了,那才是偷鸡不成,得不偿失。
“荡妇!你就是一个荡妇,看屄屄流的水就知道你是一个十足的小……”这“小荡妇”还没出口,华伦天封哪里容得下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文化人词汇如此贫乏,随即两片嘴皮一吧嗒,“小”字儿后面即刻变成了:“骚货……”
连起来叫做小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激烈的抽插和这声封某人故意加了重音的“小骚货”,宁卉的呻吟骤然高亢。
华伦天封自然将女神声音的变化听在耳里,顿时感到失落而又刺激,失落自己上次大杀四方的宝剑今天威力大减,居然没有让女神的coming如期到来,刺激的是一声小荡妇和小骚货居然有着如此神奇的功效,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扫清了女神通往高潮道路上的障碍,封某人以上次一夜三次郎经历得来的经验,以宁美人这当儿呻吟的强烈和酥骨程度,以及那蔓延及雪白裸身每一寸肌肤的红潮,女神那让耳朵都能勃起的coming就在一分钟以后不远处的未来等着自己。
随着身下愈发失控的抽插,封某人的嘴唇也开始抽搐,接着一连串的关于女人最骚贱的词汇便从吧嗒着的上下两片嘴皮间蹦跶出来:“你就是小荡妇,小骚货,小……骚屄,小……母狗!”
“不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嘴上拼命的否定一会儿便淹没在悠荡而高亢的呻吟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对了,我说错了,你不是小荡妇,”说着封某人用把鸡巴紧紧贴在女神花心的最深处卖了个关子,“你是我的小荡妇,我的小骚货,我的小骚屄,我的小母狗!”
这一连串“我的”从口中蹦跶出来居然都不带打上一个顿,看得出来华伦天封这下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开始激烈颤抖,那曼妙的裸体自带的维纳斯般绝美的S型曲线因为被身后男人疯狂的抽插死死贴在窗户的玻璃上被抹平,要不是被玻璃和身后的男人三明治一般紧紧夹在中间,宁卉酥软的身子早就化作一滩泥摊到在地。
突然,啪的一声,宁卉手里一直拽着的手机落到了地上
手机落地的当儿,夕阳的最后一缕阳光正好穿过窗户洒落进来,那是今天太阳在与华伦天封对于宁纳斯一前一后绝妙的三P中付出的最有一丝精华,伴着华伦天封一声声小荡妇的叫喊,宁卉悠荡的coming声终于在房间响起,穿过窗户的玻璃融化在窗外渺远的蓝天里……
在叫喊着coming奔向高潮的同时,宁卉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身下滚烫的蜜液从臀缝间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就在身体被高潮的快感抽空的一瞬间,宁卉感到一股屈辱的泪水从眼角夺眶而出……
从封某人喊出,哦不,骂出第一声“荡妇”到coming响起正好用时一分钟,然后宁卉用了十分钟穿上衣服从宾馆房间出来快步走回医院病房……
见到宁煮夫的时候,宁卉感到乳尖隐隐刺痛,那是乳尖娇嫩的皮肤一直摩擦在冰冷的窗户玻璃上带来的结果
但宁卉的心更痛……
当天晚上,宁煮夫带宁卉去吃了羊肉汤,宁煮夫一路上对宁卉的照顾无微不至。给宁卉盛好汤,宁煮夫知道宁卉喜欢吃香菜,在汤里放了一大勺,然后笑眯眯的问宁卉:“老婆,这家羊杂汤可出名了,据说那锅汤熬了几十年都没歇过火,你赶紧喝喝补补身子,哦,你看香菜够不够了?”
“够……够了。”宁卉看着宁煮夫这段时间因为照顾自己日渐消瘦的脸庞,泪水只敢往肚子里咽,“老公,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你也多喝点汤啊!来,我给你盛!”
说着宁卉拿起碗给宁煮夫也盛了一碗汤,这厢边刚刚递给宁煮夫,宁煮夫的汤勺已经搁在了自己的嘴边……
“瞧,人家小两口多么恩爱……”
“唉,我有这么个天仙一样的老婆,我还不是一样可以当个宠得狂魔啊!”
旁边吃饭的一桌人发出啧啧的感叹声,宁卉这才发现周遭的食客纷纷朝自己投来羡慕的目光……
由于是住院的最后一天晚上,宁卉坚持要回家去住,宁煮夫执拗不过,跟医生作了通融才开车带着宁卉回了家。
宁卉洗漱完毕依旧裸身躺在床上,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愧疚和忐忑,这段时间晚上都是住的医院,宁卉此刻是多么希望躺在宁煮夫的怀里入睡,而当宁煮夫也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将宁卉拥抱入怀,纵使老公的怀抱依旧温暖如初,但宁卉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生涩与惶然。
这是一种宁卉对宁煮夫从来没有产生过的,令人伤感的情愫,宁卉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愧疚使然,但宁卉害怕这种愧疚会一直伴随自己一生,如果……如果自己还能跟老公相伴一生。
不不,自己一定,一定会跟老公相伴一生的,宁卉记得有一次自己在睡梦中哭醒,吓得躺在一旁的宁煮夫连忙问宁卉是不是遭遇了梦魇,结果宁卉娇滴滴的哭着鼻子说到:“老公,我梦到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好孤独……”
宁卉从来不敢想没有宁煮夫的日子会是什么样。
“还是家里睡着舒服,在医院总睡不踏实。”躺在宁煮夫的怀抱,宁卉轻声喃喃到,想着下午发生的一切,宁卉知道今晚也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老婆这段时间你生病受委屈了,”宁煮夫紧紧搂着宁卉,如同老鼠抱着一颗大米般汲吻着老婆那熟悉的缕缕发香,一脸如同老鼠怀中的大米被人偷了的心疼,“还是老公怀里睡觉觉舒服哈!”
“是……是的。”宁卉赶紧回答,手紧紧拽着宁煮夫的手,生怕老公的手此刻抚摸在自己的胸上感受出自己那无处可逃的慌乱。
“啊——”突然,宁卉轻轻嘤咛一声,原来宁煮夫在身后过于忘情的抱着宁卉的裸身,以致于那紧紧贴在老婆臀部的小宁煮夫骤然的蹦跶了起来,宁卉这才想起算下来老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碰过自己的身子,想到下午……宁卉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于是宁卉将手伸向身后一把握住了竖成了一根小爸炮的小宁煮夫,接着一袭温言软语如微风趟过宁煮夫的耳膜,“对不起老公……它有好久……”
说着宁卉转过身来,纵使上弯月柔情如水,但宁卉却已经不敢接驳老公那童叟无欺,对自己永远充满海一般深情的目光,宁卉索性闭上眼,以如此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减轻此刻如山一般压在自己心上的愧疚,然后宁卉微微张开双唇,朝宁煮夫的脸慢慢凑去,嘴里轻轻呢喃到:“老公……要我!”
说完宁卉顿时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的多么的无耻!
“啊?”宁煮夫温柔的将宁卉再次拥入怀中,然后伏下脸只是轻轻衔砥着宁卉柔软的嘴唇,“不不,我家宁皇后凤体欠安,患恙至今日方才初愈,身子虚弱,应当静养歇息才是,怎能做此剧烈运动?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说完宁煮夫嘻嘻一笑,果真脸上一副我本良人,岁月如此安好的表情,宁卉闭着眼都能从宁煮夫的嬉笑中感受到老公对自己没有最宠,只有更宠的呵护。
我本良人,并不意味着宁煮夫不知道这个世界也充满着各种毫无底线的恶意,只是宁煮夫完全不会去想到自己深爱的永远如白莲花一般圣洁的老婆已经被恶魔染指,已经被自己的仇人以最为羞辱的方式玩弄与践踏。
想到下午纵使自己在住院中那个恶棍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竟然对自己毫不怜惜,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的同时,还杀人诛心一般羞辱自己的老公,宁卉心如刀绞,身体抑制不住偎依在宁煮夫的怀里微微颤抖起来。
对于老婆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逃不过自己眼睛的宁煮夫,发现猫在自己怀里的宁卉身体不仅微微在颤抖,而且居然还传来呜呜的抽泣声,这下宁煮夫吓坏了,赶紧抱着宁卉紧张问到:“老婆咋了?老婆你怎么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宁煮夫不问还好,这一问让宁卉越哭越厉害,那些挤压在心中的愧疚如雪崩一般随着眼泪哗哗的往外奔涌。
“别哭老婆,告诉老公咋了?谁欺负你了?告诉老公!”宁煮夫捧起宁卉的脸蛋,虽然宁卉的抽泣声也是如此悦耳动听,那梨花带雨的俏娇模样甚是惹人怜爱,但宁煮夫怎么舍得老婆哭得如此伤心委屈,于是一边伸手擦拭着老婆已经染湿了整个腮帮子的泪水,一边焦急的问到。
“呜呜呜……没……没……老公……对不起……”宁卉上弯月泪雨朦胧,一头将脸埋在宁煮夫的胸口,娇泣涟涟中喃喃到,“老公,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而且一个多星期老婆都不能……不能给你……”
“嗨,老婆说这个啊,这有啥对不起的啊!”在成年人的语境中,“不能给你”意指何物宁煮夫自然秒懂,听老婆这么一说宁煮夫瞬间放下心来,说着还似重还轻的刮了下宁卉的鼻子,“你个傻丫头,都老夫老妻了还计较这个,一个星期有啥,老公就是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也愿意!”
为你一辈子守身如玉,宁煮夫说的是爱的甜言蜜语,但此刻宁卉觉得它们对自己却是一道毒药……
“老公,”宁卉的抽泣声渐渐消停了些,然后顿了顿,宁卉才小心翼翼的问到,“这段时间你都没去找眉媚啊?”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小燕子呢?”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婷婷呢?”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程……程姐呢?”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呢?”其实宁卉是多么想宁煮夫的回答是“是的,找了!”不仅如此,宁卉甚至希望宁煮夫背着自己找了什么女人开房,最好来上一段one night stand,宁卉知道即便如此并不能减轻自己的愧疚,但起码能让自己心理上有一种虚幻的平衡。
但宁煮夫直到最后一个回答让老婆彻底失望,不仅如此,宁煮夫还不忘一脸得意的贫上一嘴:“老婆你啥意思呢?你是在变着戏法数你老公的后宫吗?”
看到宁煮夫愈加快乐的笑脸,宁卉的心中愈加难受,接着宁卉鼓足勇气扬起头好好看着宁煮夫:“老公,对不起,我……我给你口吧?你射在我嘴里好吗?”
说完宁卉就要往被窝里钻,宁煮夫赶紧伸出手一把揽住宁卉的脸蛋:“别别……老婆,口也是体力活,你生病才好,你得好好休息!”
“我没事,求求你老公!”宁卉睁开上弯月娇滴滴的看着宁煮夫,“求求你让我给你口好不好,你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就让老婆给你吹好好犒劳你,你看你鸡巴一直硬硬的,我知道老公你想,就让它射在老婆嘴里,我要它舒舒服服的射在老婆的嘴里!”
“真的不用老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是头等大事!”宁煮夫依旧坚定的揽着宁卉的脸蛋不松手。
“不行!老公,不行,这样不行!”宁卉急得眼泪快要再次流出来了,“老婆一定要为你口,要好好的帮你吹!”
“不不,老婆!”宁煮夫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要不我就打电话给叫眉媚来,叫小燕子来,叫婷婷来,叫程姐来,叫她们都来陪你,让老公你享受五飞!”见宁煮夫犟着不松手,宁卉也急了,竟然连如此狂放的idea也整出来了。
说完宁卉做寻找手机状,宁煮夫吓得赶紧连连罢手:“别别,这动静整得太大了老婆,再说这么晚了叫大家来多不方便!”
“嗯,不叫她们那就得听老婆话!”宁卉那股子宁皇后的气势这下终于回来了,这气势是要让宁煮夫明白在宁公馆到底是谁说了算。
宁煮夫知道宁皇后那拧巴劲上来是啥事都干得出来滴,于是只得放弃了抵抗,索性将手松开,任由宁卉钻进被窝里伏到自己的身下,接着感到老婆的檀口一张,自己一直蹦跶着硬挺的小宁煮夫“嗖”的一下便被含进了嘴里……
“嗷——”接着宁煮夫禁不住屁屁一挺,嘴里嘟囔一声,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是那种能从马眼上酥到头皮,下酥到脚趾头的感觉!
舒坦!但宁煮夫不知道此刻老婆正情意切切为自己吹箫的嘴已经吃过了仇人的鸡巴……
宁卉说到做到,足足用了十分钟的时间让宁煮夫乖乖的,舒舒服服的口爆在自己嘴里,宁卉一滴不剩的将老公的万千子孙吞进了肚里,生怕漏出一滴,都是自己难以承受的
宁卉咽下宁煮夫精液的时候,不知道咽下的是自己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还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半夜,躺在宁煮夫怀里睡去的宁卉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带着这样的问题去问米兰.昆德拉,米兰.昆德拉告诉宁卉:“你这个荡妇,撅起屁股让我操一次,我就告诉这到底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还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为了得到答案,宁卉答应让米兰.昆德拉先生操了,梦中,宁卉觉得米兰.昆德拉那带着外国人体味的身体有一种莫名的魅力,并且米兰.昆德拉先生的抽插也十分强健有力,很快,宁卉便在自己非常喜欢的doggy姿势中达到了高潮,而当事完之后宁卉向昆德拉先生请教问题的答案时,昆德拉先生却突然消失了,宁卉想睁大眼睛寻找昆德拉先生的踪影,却发现自己看到的是黑夜中宁公馆的天花板,闻到的是熟悉的那个中国男人的味道……
“宁卉,你这个十足的傻瓜,笨蛋!”宁卉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声,“哪里有什么米兰.昆德拉,你明明跟那个人是在用中文交谈,米兰.昆德拉会说中文吗?没有米兰.昆德拉,也就根本没有这次虚幻doggy式的高潮!”
但是,宁卉感到不解的是,宁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却发现自己的阴道竟然粘稠淋淋,濡湿不堪……
时光如梭,接下来快半个月过去了,宁卉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期间封某人约了宁卉两次,虽然每次约会宁卉都安排了两小时陪他,完了封某人却觉得都难以尽兴。两次约会封某人都想把自己重新买的包包送给宁卉,宁卉均一一拒绝,只是对封某人强调,在自己做其情人期间不需要封某人任何的物质给予,只需要封某人践行自己的诺言,将王总的贷款顺利解冻发放,贷款完毕自己与封某人的情人关系便自然终结。
宁卉问了黑蛋,贷款全部顺利发放完毕的时间大概还有三个月,宁卉只想熬过这三个月便能逃脱这个让自己心痛,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快乐的恶魔的掌心。
封某人心里自是不乐意就这么结束,但封某人盘算着三个月或许能盘算出新的妙计能宁美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能把宁卉带出国去更好……封某人美滋滋的盘算着,虽然自己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蛀虫贪下的莽妮买不来一个小岛,买不来一座城堡,但买下一幢靠海的别墅还是绰绰有余的,封某人盘算着去哪里买幢别墅作为自己跟宁美人长相厮守的安乐窝,封某人觉得这不难,难的是怎么才能在三个月后让宁卉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话说这个世界是存在玄学的,封某人搞事情之前宁煮夫半年没去外地出回差,这老婆被搞上了这一个把月宁煮夫已经准备要出第二趟差了,而且这是一个长差,时间跨度横跨前个礼拜的星期五,至下个礼拜的星期三,这等于是老天送给给封某人了一个多么难得的长时间操仇人老婆的机会。
封某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约宁卉陪自己度过这个难得的周末。当宁卉无奈答应封某人的要求的时候,封某人一直抑制住自己的狂喜,一艾等到礼拜五前脚宁煮夫同志乘上出差的航班,封某人后脚就胆大妄为的开车直接停到宁公馆小区百米外的路上等着接宁卉。
封某人为这个注定会是一个疯狂的周末制定了一个疯狂的日程,话说封某人是某私密的高档俱乐部的VIP会员,该会员的准入门槛甚高,会员来自本市,以及全国各地的达官贵人,个个非政即商,非富即贵。
封某人想带着宁卉以自己情人的身份参加俱乐部的周末聚会,封某人带着宁卉这样的极品大美人出席聚会自然是多半为了炫耀,剩下的也是为了寻求醉生梦死,淫乱奢靡,肉池酒林的刺激。这样的聚会一次体验,终身入坑,你会觉得神马才叫他妈的,他妈的神马才叫他妈的人生值得!
然后封某人给宁卉交代了必须遵循的重点,一定要在聚会上展现自己是封某人情人的身份,并且必须要跟自己表现得非常的亲热与甜蜜。
听到这个要求宁卉觉自己作为情人身份出席还不算过分,因为自己本来就已经答应做封某人的情人,但对封某人反复强调要自己表现出跟封某人你侬我侬的甜蜜百思不得其解,封某人看出了宁卉的疑惑,也不做过多解释,只是要求宁卉照做就好。
其实华伦天封要求宁卉这样做是因为,除了炫耀,是因为在聚会中封某人会见到自己以前追求而不得的一个女人,封某人对这个女人有着难以化解的怨念,这下带着比她漂亮,比她年轻的情人出席,呵呵……
封某人那颗硕大的头颅里有着一颗多么渺小的心脏。
宁卉从黑蛋那里了解到贷款已经到了关键时期,宁卉并不想自己此前付出的代价白费,自己的身体被白白玷污,自己的老公被白白羞辱,只好咬着牙答应了封某人的要求。
宁卉见识过本市最高档的SM会所,所以觉得即使再淫乱奢靡的聚会也不过如此,所以心理已经提前有所准备。
聚会就在礼拜五晚上,宁煮夫出差的航班是在下午,所以封某人这当儿开车来接宁卉也正好跟聚会接上趟,因为聚会是提供晚餐的,并且地点是在郊区一个隐秘的高档会所,从城区开车过去尚要些时间。
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灾,福兮祸之所伏
意思是说封某人高兴得太早了……



第17章-第18章 (番外:封行长篇)

把车停在宁公馆小区百米之外的路上是封某人主动提出来的,这样,封某人好求歹求才让宁卉答应了来接自己。
等宁卉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封某人并没敢太放肆。手上的动作不敢放肆,但嘴上来点甜言蜜语是没关系的,因为现在满大街的监控摄像头是用来看,不是用来听的。
或者封某人觉得来日方长,这么一个完整而漫长的周末,宁卉都会有时间像情人一样陪自己,自己用不着表现得像个小年轻一样猴急。
“宝贝,”封某人的甜言蜜语来了……
“嗯……”令封某人感到出人意料,却欣喜万分的是,自己叫的这声“宝贝”,居然得到了宁卉的回应!这是封某人对宁卉叫过了这么多少声“宝贝”后,宁卉的第一声真真切切的应答。
这说明什么?说明对宁卉提出的这个周末陪自己要以情人的角色表现得非常温柔甜蜜的要求,宁卉是真的答应了,而且在以很快进入角色的实际行动来践行这个要求。
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封某人只是伸手轻轻碰了宁卉的手,宁卉的手也没弹开,这让封某人感到非常满意。
“宝贝你看看后面……”封某人脸上笑得成了一朵花,一朵肉乎乎的喇叭花。
宁卉转头朝后座看去,看到后座上搁着一捧红色的玫瑰,宁卉看到玫瑰内心毫无波澜,但宁卉想到了宁煮夫第一次送自己玫瑰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感动,因为那是因为爱情……
现在这是因为什么?宁卉在心中苦笑一声,笑这个世界是多么的荒诞。
但后座上并不只有玫瑰,还有封某人后来再次买的那个宁卉执意不愿收下的包包,这个包封某人花了五万多软妹子,看到这个包宁卉内心也毫无波澜,大不了再拒绝一次。
后座上也不是只有玫瑰和包包,还有一件衣服,不,宁卉凭肉眼从形状看得出来那是一条裙子,宝石蓝的,纵使以折叠的方式静静的躺在后座上,但仍然发出熠熠光彩。
女人都是护肤狂魔,衣服是女人的第二皮肤,所以这条宝石蓝的裙子让宁卉眼睛一亮,一旁的封某人看到了宁卉眼睛发出的光,连忙献上了殷勤:“宝贝,这是我专门为你订做的晚礼裙,今晚的聚会你穿上一定会艳压群芳,成为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男人的甜言蜜语总是让女人开心,即便这个男人一个你厌恶的人,但好说不说,经过与封某人这么多次肌肤之亲之后,封某人在宁卉心目中的厌恶值已经下降了不少,听到封某人给自己订做了衣服,宁卉真真切切的感到了三分开心,剩下的全是惊讶:“订做?你怎么……”
窥探女人的心思封某人是不折不扣的老鸟,所以总能接住宁卉想说的下一句话:“你是说怎么知道你的身高什么的,才好知道订做的裙子的尺寸是吧?呵呵,这难得住我吗?宝贝,你的三围我都清清楚楚呢!”
“去你的!”宁卉这是真的上车后就进入情人的角色了,连嗔怪也会了。
但封某人的回答让宁卉感到害怕,宁卉觉得自己在这个可怕的男人面前就像一具一丝不挂的躯壳,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所以宝贝,你看我是多么爱你,真正爱你的人不是知道你的生日,而是应该知道你的三围,比方你老公,肯定知道你的生日,但他不一定知道你的三围。”
听了封某人的话宁卉心里咯噔了一下,封某人这是一语中的!有一次开玩笑宁卉问过宁煮夫自己的三围是多少,宁煮夫这个自诩的宠妻狂魔居然没答上来。
“宝贝,你的三围是84,62,86!对吧?”封某人开着车,斜着眼瞄了宁卉的胸部一眼。
宁卉听封某人报出的数据更加惊讶,因为三个数据误差都不超过一厘米,大约三个月前宁卉在瑜伽房自己测过的三围是84,63,87!腰部和臀部小的那一厘米应该是最近演出排练什么的太辛苦瘦出来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宁卉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到。
“量的呗!”封某人嘿嘿一笑。
“量的?怎……怎么量的?”宁卉万般不解,记忆中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为自己量过三围啊。
“什么困难都难不倒有心人,我是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等你睡着了悄悄量的,就是为了给你订做今天出席聚会的晚礼服。”
“哦……”宁卉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心细,联想到别墅那晚为自己做的那桌照着自己喜欢吃的菜谱做的辣子鸡、大闸蟹……宁卉的心情很复杂,恨不恨眼前这个男人?那是肯定的,这种恨已经刻在骨子里,但抛开这一点不谈,作为一个情人,这个抱烟子老头还真的算得上不赖,对女人的手段够多,硬的软的齐活,况且这把年纪床上是如此的凶猛……
想到封某人那时间长得有些变态的坚挺,宁卉顿时感到身下涌来一丝悸动。
“你……我睡着的时候你还对我做了什么?”宁卉转头狠狠瞪了封某人一眼,但这一眼封某人算是看明白了,看明白了其中更多的是情人的娇嗔。
“呵呵,做了很多事情呢。”封某人此刻已经心花怒放,今儿在车上,宁卉跟自己的互动比前几次约会加起来都多,封某人加了一脚油门,美美的享受着这等到天荒地老才等到的跟宁美人那情人般的甜蜜感觉。
“啊?还做了什么?”宁卉柳眉飞扬,上弯月瞪成了满月。
“亲你呗!”封某人说着转头温柔的看了宁卉一眼,“亲你的嘴,亲你的乳房,亲你的……”
“别说了!流氓!”宁卉赶紧呵止,说着宁卉赶紧打开车窗,想让窗外的冷风吹吹开始发烫的脸颊。
聚会是在郊外一个高档会所,封某人跟宁卉到得不早不晚,所以其他非富即贵,将要在今晚的肉池鱼林中狂欢作乐的宾客们正在陆陆续续到来。
停好车,一个穿着燕尾服打着蝴蝶结的男服务员带着宁卉去女宾休息室换晚礼服,宁卉拿着那条宝石蓝的晚礼服跟在服务员身后,在休息间,宁卉需要在换衣服的同时补补妆,尽避作为天然氧气大美人,宁卉素养也能碾压今天的一众女宾,所以化化妆的功能并不是为了加持颜值,而是对其他的参会嘉宾表示尊重。
会所的装修自然奢华无比,但宁卉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宁卉对比了一下自己跟随仇老板参加的拿了三十万最美女嘉宾大奖的那次聚会,觉得环境,气氛,档次都差不多,所以宁卉初进会所后产生的一丝紧张,在换上了晚礼服和补了妆以后已经所剩无几,宁卉注意到自己在换装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同时也在换装的女宾的目光在频频朝自己聚来。
那种目光不用说,宁卉经历得太多,自然是妒忌和真心艳慕的,嫉妒这世间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艳慕也是艳慕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
会所安装有中央空调,所以室外初冬的寒意根本上与室内的温暖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会所提供如此温暖的环境是故意的,因为这样,才能让参加聚会的女宾能够在争奇斗艳,姹紫嫣红的衣着中露出更多肌肤。
这些女人裸露的肌肤是挑逗欲望最好的春药。
比如宁卉这条宝石蓝,闪烁着点点光亮的晚礼裙,低胸,高叉,以致于宁卉迷人的乳沟和几乎齐腰的大腿侧面都将一览无余的被展现出来,甚至步伐稍稍迈大一点,宁卉都会感到自己穿的黑色蕾丝边内裤被掀露出了诱惑无边的底角。
而裙摆上那些点点的光亮是相锲在上面荧白色的珍珠,但你以为这条晚礼裙相锲的就只是这些珍珠就错了,在晚礼裙胸部开口处的还相锲得有一颗目测至少一克拉的裸钻才是这条晚礼裙的王炸。
宁卉不相信封某人嘴里的爱自己是真的,这个男人更多是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但宁卉知道晚礼裙上的那颗裸钻是真的。
当宁卉穿着晚礼裙出现在封某人面前时,封某人差点没能睁开眼睛,封某人知道钻石的光芒在宁卉面前就像一个十五瓦的节能灯遇到了太阳,宁卉才是天空中那颗最最明亮的星。
宁卉迎着封某人款款走来,在周遭众多宾客羡慕的目光中,宁卉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封某人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就像白雪公主将手伸给了小矮人。
封某人,哦不,华伦天封,在这样一个如此高档的聚会,只有华伦天封这样有着贵族气息的名字才配得上宁卉这样的女神,华伦天封牵着宁卉的手,伏下身,摆动着发糕般的身体给自己的白雪公主行了个吻手礼。
接着华伦天封带着炫耀的表情,让宁卉挽着自己的手朝会所的大厅走去……
“老封,好久不见。”才没走出两步,便有人凑过来跟老封打招呼。
“老吴啊,好久不见。”说着两人热情的握了握手。
“这位是?”被老封称为老吴的招呼者嘴上说的是老封好久不见,眼睛却不住的往一旁的宁卉身上瞄。
“哦,Michelle!”华伦天封大方跟招呼者的介绍着宁卉。
Michelle是宁卉特意给封某人说的名字,说聚会上有人问自己就给报这个名字。
“Michelle小姐,Nice to meet you!”老吴朝宁卉笑容满面的伸出了手。
“Nice to meet you!”宁卉礼貌的报以微笑,也礼貌的伸出了手。
“Michelle小姐,你真漂亮!”老吴也弯下腰给宁卉行了个吻手礼,然后抬起头伸出手给老封的肩头来了一拳,老吴跟老封年纪差不多,看起来跟老封很熟的样子,接着半是调侃,半是羡慕的说到,“老封你好福气啊,哪里找到的这么漂亮的女伴?”
“呵呵,”华伦天封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用手朝上指了指,“老天爷给我送来的。”
“唉,”老吴朝上看了看,然后双手合十,脸上显露出特么虔诚状,“那我得求老天爷也给我来一个吧。”
“像这么漂亮的已经没有了!”老封说着也伸出手拍了拍老吴的肩头,然后转过头来无比满足的看着宁卉。
“唉,你说的是事实,Michelle小姐的颜值已经是女人的天花板了。”老吴随即看着宁卉的目光快要喷出火来。
那目光色迷迷的紧,这让宁卉感到一丝害怕,于是下意识的紧紧揽着封某人的胳膊。
“OK,我过去招呼个人,待会儿见老封!”老吴说着跟老封点了点头准备离开,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哈,老吴离开的时候是选择的往宁卉这边的方向朝对面走去……
“啊!”一秒钟后,宁卉差点叫出声来,宁卉才知道老吴选择从自己身旁的经过肯定是故意的,因为经过身边的一刹那,老吴伸出手结结实实的在宁卉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原来这里都是些表面光鲜,内里痷瓒,道貌岸然的无耻之徒!宁卉感到一阵恶心,但很快镇定下来,无奈的将封某人的胳膊挽得更紧,宁卉只是不想惹更多麻烦,纵使此刻身边的男人也是无耻之徒,宁卉只想这个无耻之徒今晚能好好保护自己。
面对一个无耻之徒总好过面对一群无耻之徒,宁卉想。
接下来走到客厅短短十来米的距离,证明了宁卉的担心是对的。这十来米继老吴后,又有老马,老郭,老张过来给老封打招呼,然后老马跟宁卉行了个足足长达五秒钟的贴面礼,宁卉感到老马那恶心的哈喇子都快要流到了自己的脸上。
老郭打完招呼经过身旁伸手摸了宁卉的腰,而最可气的是老张,这个看上去一脸清风正气的中年男人经过自己身旁甚至直接就把手朝裙边的开叉处摸了进去,并且狠狠的扯了一把自己的内裤的裤脚……
情况已经很明显,这些道貌岸然的王八蛋跟老封打招呼都是冲着他身边的那颜值惊若天人的女伴来的。
宁卉感到万般委屈,看到封某人一边向这些王八蛋炫耀自己是他的女人,却又一点都保护了不了自己,这聚会才刚刚开始,宁卉已经有些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于封某人这个王八蛋已经感到心力交瘁,宁卉不想有更多的王八蛋让自己生不如死。
晚餐按时开始,围绕一个长达二十多米的长方形的餐桌坐满了今天参加聚会的王八蛋,和他们带来的女伴。旁边一个四人室内女子乐队演奏着悠扬的乐曲。四个妙容姣好,身材苗条的少女手执小提琴、大提琴、萨克斯、和电子琴在演奏着
但这些不是重点,甚至她们非常专业的演奏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四个妙龄女子都身披的一袭雪白的纱裙,哦不,雪白的纱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白纱裙是透明的,宁卉走近经过乐队时了才看清白纱裙里四个女生竟然都是一丝不挂
透过那似有若无的白纱裙,四个演奏者年轻曼妙的裸体纤毫毕现的展现在就餐者的众目睽睽之下……
宁卉心中感到一阵悲哀,知道在今晚看上去个个道貌岸然,实则骄奢淫逸,醉生梦死的达官贵人们面前,女人其实就是被玩弄的工具,自己其实也是她们中可怜的一员。
封某人带着宁卉找餐桌旁转悠了一阵,才找了两个空位坐下,在找座位期间,宁卉的臀部又被跟老封打招呼的老秦摸了一把。
这还不算,封某人这转悠了一圈下来,找的位置旁边坐着的,正好是方才把手伸进宁卉大腿里的那个老张王八蛋!
这个老张操着一口粤版普通话,现居HONGKONG,其实其本人并非粤语地区原住民,原籍内地某省,原来的普通话也很纯正,是早年做生意发了财移居HONGKONG的,这才逐渐把腔调讲成了郭各国嘎有郭各国嘎的国锅的味道。老张跟老封早年在法国相熟,一起在巴黎左岸咖啡馆喝过咖啡,也一起杆过枪嫖过娼,现在政商背景强大,据说过百亿的身家,表面跟老封能讲讲交情,客客气气,但较真起来也能不把老封这样一个厅官放在眼里。
老张其实带着女伴来的,一个有着塑料网红脸的十八线艺人,此刻这个女伴一副小鸟依人状的坐在老张身边,那形象气质跟宁卉比,就好比一个村姑跟西施还差着一个潘金莲的距离,难怪看到宁卉坐在了老张的旁边,一脸警惕的盯着宁卉,那眼神传递过来的语言是你这个妖艳贱货的狐狸精,别勾引我们家老张!
宁卉看明白了小泵娘的眼神,宁卉在心里苦笑,都是这些达官贵人玩弄的工具,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而你家老张,还欠着一把咸猪手的血债未还,对于自己只不过又是一个王八蛋而已,谁他妈的稀罕!
宁卉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封某人会找这样一个位置坐下,但转念一想也想通了,能坐在这张桌上的每一个人,在光鲜靓丽的表皮下,都藏着一颗老张一般肮脏的灵魂,不坐在这个老张旁边,也会坐在另外一个老张旁边。
想通不等于释然,即便坐下,宁卉仍然紧紧拽着封某人的胳膊,宁卉试图用这样的动作向旁边不时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的老张说明,自己是老封的女人……
但宁卉对封某人今晚能不能保护自己已经没有一点信心,宁卉在心头不禁唏嘘,当初跟仇老板参加聚会的时候……
虽然仇老板从来不像封某人一般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宝贝,说着喜欢自己爱自己的鬼话,但在仇老板身边却是那样踏实和安全。
“Michelle小姐,幸会,咱们又见面了!”见宁卉坐下,老张这边厢便搭上讪来。
“你好,张先生!”纵使心头万般不愿,宁卉也只能微微颔首礼貌作答。
说完发现老张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宁卉便下意识的转过身体,然后伏在老封的肩头,娇滴滴来了一句:“亲爱的,我饿了!”
这声娇滴滴的“亲爱的”把封某人激动坏了,好说不说,这是华伦天封第一次听宁美人叫自己亲爱的,于是转过脸来嘟着嘴就在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一口。
“嗯——”宁卉嘤咛一声,对着老封嫣然一笑,这一笑情人感十足,俏丽的脸蛋上纵使只是嘴角一扬,便扬出了万种风情。
一旁的老张被宁卉对老封撒的这一娇撒得目瞪口呆,本来宁卉是想用这种方式强化自己是老封女人的宣示,好让老张打消再向自己伸出咸猪手的念头,但对于老张,却是知道了原来女人撒娇还能撒得这般风情万种。
所以一边是西施加潘金莲跟在跟别的男人撒娇,自己身边的十八线村姑那感觉已经味同爵蜡,宁卉这个一时兴起的策略适得其反,此刻老张已经彻底被宛如仙女下凡的宁卉迷住,心头那颗春动的心更加蠢蠢欲动。
一边是百亿身家的老板,一边是虽然重权在握,但级别只是一个小小厅官的局座,看上去老封有点悬了。
“快了快了宝贝!马上开饭了!”封某人乐呵呵的拍了拍宁卉的脸蛋。
“饭桌都是空空的,哪里有快要开饭的样子呢?”宁卉的声音依旧娇滴滴的快要把一旁的老张耳朵酥软。
此刻饭桌上果真如宁卉所说,除了摆放好的餐具和每个客人的杯子里倒上的红酒,整个桌子上看不到可以吃的东西。
“呵呵,等等宝贝,马上就会有惊喜!”老封看来对接下来的节目早已心知肚明。
说时迟,那时快,华伦天封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旁舞台上的司仪小姐的声音在大厅响起:“女士们,先生们……”
本来喧嚣的大厅连着乐队的乐曲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一定都知道秀色可餐这个成语,但你们体验过什么是真正的秀色可餐吗?现在,令人激动的时刻到了,乐队的姑娘们,music!”
宁卉朝不远处的司仪小姐看去,发现司仪小姐依旧面容姣好,跟乐队的那四个姑娘一样只穿着一条透明的纱裙,纱裙里却依旧是一具一丝不挂婀娜曼妙的裸体尽显……
不同的是司仪的纱裙是红色的。
随着一支满满岛国风的小调徐徐响起,突然啪嗒一声,餐桌中央自动打开了一道口子,伴随着嘟嘟的电流声,餐桌中央的口子越开越大,大到正好一个人影的尺寸,然后从饭桌下齐刷刷的慢慢升起五颜六色如同画布一般的东东……
“啊——”餐桌四周的人群中顿时发出了阵阵惊叹声。
可以肯定的是发出惊叹声都是第一次参加聚会的客人,包括宁卉在心里也在暗自惊叹,惊叹这餐桌的机关竟然是如此精妙,更惊叹从餐桌中央开口处竟然会变戏法似的升起一幅幅五颜六色的画来。
但像老封和老张这种一看就是常客的都不动如山,对眼前的奇妙景象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啊——”这次是宁卉的暗自惊叹变成了失声惊叫,因为宁卉这下看清了,此刻餐桌上摆放的并不是一幅幅五颜六色的画,而是十来个活生生的女性的……裸体!
这十来个一丝不挂的女性头挨脚的呈一字形躺在餐桌中央,那些五颜六色的东东竟然是被巧妙布置成画作摆放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的各种食物!
女体盛!宁卉的脑壳嗡的一声,脑海里瞬间闪现出这三个神秘而羞耻的字眼!
“漂亮吗?宝贝?”华伦天封对着看上去已经一脸崩溃的宁卉笑了笑,然后自顾自的嘟囔到,“能把食与色完美结合在一起的艺术品,莫过如此了。”
就在宁卉视线的咫尺之间,一个跟乐队乐手,司仪同样花一般妙龄的少女正全身赤裸,静静的躺在餐桌上,一头秀黑的头发如画扇一般摊开,雪白的裸体如一张人形的瓷盘,在看上去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和双腿的耻骨间点缀了几朵紫色的玫瑰花瓣,女人殷红的乳头和洁净的三角地带没有一丝毛发,在花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女人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一些宁卉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生鱼刺身摆放在身体的腹部,阴部,和大腿……而散落在其间的是五颜六色的寿司,小吃和水果……
女人嘴里含着一颗樱桃,那颗樱桃晶莹剔透,水淋欲滴……
宁卉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女体盛的全貌,就见餐桌对面一个人影撑起身来,凑到女人嘴边将那颗樱桃叼起来含在嘴里……
这并没算完,更让宁卉感到恶心的是一双筷子瞬间支棱到了女人的胸前,而这双筷子并不是为了要夹起覆盖在乳房上的蛋糕,而是径直夹住了女人的乳头……
“宝贝,你不是饿了吗?来,吃块寿司!”说着封某人就将一块搁在大腿上的寿司夹到了宁卉餐盘中,宁卉这当儿除了阵阵的反胃,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食欲。
于是宁卉赶紧站起身,对封某人喃喃了句我去下卫生间便飞一样的离开了餐桌,到了卫生间宁卉呆呆的站在镜子前,镜子里宁卉看到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宁卉看到自己披着白色的透明纱裙在乐队里拉着小提琴,看到自己披着红色的纱裙站在舞台上成为了司仪,看到自己变成了一丝不挂躺在餐桌上被人们肆意糟蹋的女体盛……
看着看着宁卉看到自己的眼眶红了,宁卉想哭却没有眼泪淌下来。
看着看着宁卉看到自己居然笑了,但笑着笑着却感到心中一阵悲凉……
镜子了的自己的形象和角色不停的在变换,唯有胸前晚礼服开口处的那一颗裸钻一直在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半晌,宁卉才让翻腾的胃和情绪一同平息下来,宁卉定了定神走出了卫生间,刚一出门,就听到身后响起了王八蛋老张的声音:“Michelle小姐,能借步说个话吗?”
“张先生,有什么事吗?”纵使仍旧报以礼貌的微笑,但宁卉已经预感到张先生的那不良的来意。
“Michelle小姐,我是生意人,习惯直接了当,”张先生笑了笑,好说不说,从男人魅力的角度,张先生笑起来比老封好看多了,长得也比老封周正,但张先生的话却并不好听,“我摊牌吧,我喜欢上你了,一见钟情,你开个价,跟我,做我情人,如果你愿意,老婆也行,因为我现在单身。”
果不其然!宁卉心中碎了一口,才当着面跟老封称兄道弟,转个背就翻院墙撬兄弟的女人,这都是些什么男盗女娼的王八蛋!
“不好意思张先生,非常抱歉,您真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知道对于你们这些大老板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拼命忍受着内心的厌恶,宁卉镇定的回答到。
“你考虑下,十位数以内的价码你随便开!”不能不说张先生开出的价码足以吓死一头大象。
“真的抱歉!”十位数……十个亿!宁卉也差点被吓死,赶紧转过身一溜烟朝跑回了餐桌。
“宝贝,去这么久,这那啥,女体盛,你吃不惯,我其实也吃不惯,这都是啥变态玩意嘛!”封某人赶紧将宁卉揽回到座位上,一脸讨好的咋呼到。
“呵呵,”刚才张先生的骚扰这气还没消,听到老封又口是心非,宁卉气不打一处,咬着嘴皮冷哼了一声,“你刚才不是说这是什么食色完美结合的艺术品吗?怎么现在又成了变态玩意了?”
“唉唉宝贝,别生气,我这不是紧跟你的观念和步伐,有错就改,无错加勉嘛!”封某人赶紧狡辩,说着凑过嘴来在宁卉脸蛋上杵了一口,“等下其他菜上来我们再吃,快别生气了!”
还没等宁卉再次开口数落,突然,一个女人走过来拍了拍老封的肩膀招呼到,“嗨,封先生!”
“嗨!”老封嗖地便站起身来跟女人打着招呼,然后顺势一把把宁卉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宁卉见封某人看到这个前来打招呼的女人眼里的光……
“哟,”女人看到宁卉了,准确的说是以这么近距离看到了宁卉,女人顿了顿,好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宁卉的眼光有一种一言难尽按杂的感觉,“这大美女是谁啊?”
“嗯,介绍一下,”老封赶紧把宁卉揽在怀里,然后在宁卉的额头亲了一口,“这是我女朋友,Michelle小姐!”
“Michelle小姐,幸会!”女人伸出手来跟宁卉握了握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馥芸,封先生在法国留学的同学,准确的说,我是他的小师妹!”
“哦,是这样啊,陆姐您好!”听女人的自我介绍,宁卉心里咯噔一下,按照一同跟封某人在法国留学,就算是小师妹,推算年纪现在也应该挨边五十了,但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却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逆增长?
陆馥芸面容端丽,气质雍华,那高挺的鼻梁和略略淡蓝的眼睛呈现出一张带着斯拉夫人的血统的美丽的脸庞,穿着一条暗红色的晚礼服让高挑的身材看不出一丝赘肉,那条红色的晚礼裙让眼前这个女人穿出了红色的绚艳和雍贵,却没有一丁点俗气的违和感。
好精致一女人。
“呵呵,Michelle小姐是看我这张脸有些与众不同吧,对,我是混血,我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达瓦西里!”陆馥芸朝宁卉笑了笑,顿了顿,才又开了口,“Michelle小姐,我实在是忍不住要说一句,你真漂亮!”
“哦哦,难怪,”宁卉也报以微微一笑,“陆姐,你也好漂亮!”
“是啊,陆女士当时可是惊动了半个巴黎城的中国玫瑰!”封某人终于找到话茬插了进来,说着特么朝女人瞄了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当初我可是追馥芸追得好辛苦,从巴黎追到中国,追完了我的整个青春年华,但人家连正脸都不带给我瞧瞧的!”
“看你说的。”看到女人脸上云淡风轻的样子,宁卉瞬间明白封某人说的是这样一个故事,当初华伦天封在法国留学的时候追求小师妹陆馥芸,并且回国后一直苦苦在追求但最终追了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于是宁卉好好再次打量了下女人,又瞄了瞄男人,觉得华伦天封追不到人家是正常的,但为什么,现在宁卉感到疑惑的是,华伦天封怎么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当初自己的梦中情人?
“陆姐这么漂亮,你追不到很正常啊!”宁卉忍不住白了华伦天封一眼,那种洗刷男人的快意让宁卉顿时心情大好。
“嗯嗯,但宝贝,我现在有你就足够了,以前那些苦苦思念一个人痛苦的日子终究没有枉付。”没想到听完自己挺伤男人自尊心的讥讽,华伦天封竟然一点不生气,反倒整了这么一出心灵鸡汤,宁卉一时感到有些愧疚。
而这样的愧疚立马就得到了消解,就见男人说完一把把宁卉搂在怀里,嘴贴上来便在自己以前苦苦追求不得的女人面前跟现在已经追到手的女神表演了一个咬嘴皮。
“嗯——”宁卉轻轻的嘤咛一声,许是愧疚,许是答应了要表现出的跟情人般的甜蜜,宁卉身子软软的任由男人搂着,闭上眼,张开双唇动情的应承着华伦天封的热吻。
“哦哦,Michelle小姐,封先生还是很优秀的,我市的行业翘楚,人生赢家,你们慢慢享受美好时光吧,我就不打扰了。”陆馥芸话里有没有带着失落的语气不知道,但陆馥芸转过头的一刹那,宁卉从余光里看到女人眼里有话,是这样说的……
嗯,我承认,你现在怀着的女人胜过了我当初所有的美丽……
“嗯嗯嗯……”这个热吻华伦天封一直吻到宁卉的嘤咛变成了几乎无法呼吸的喘息,吻到陆馥芸的背影消失在喧嚣的人群中,华伦天封悻悻然的才松开了嘴。
“你赢了,对吗?”等复又坐下,稍稍歇息将气喘匀了过来,宁卉也不看男人,只是淡淡的说到,宁卉已经看明白了男人在自己付出了青春年华追求不得的女人面前演的这出戏,不就是炫耀自己已经得到的更加年轻貌美的自己在她面前获得一种虚幻的满足吗?
既然是一个曾经如此痴情的少年,为什么现在却变得如此腌臜不堪?思忖间宁卉不经意朝封某人瞄了一眼,却看到封某人的目光滞郁,眼角似乎已被染湿……
突然,一阵惊叫声从周遭的人群中传来,喧嚣声中女司仪的声音像一把火把人群的情绪瞬间点燃:“先生们女生们,又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大家看看台上,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的是一道黑色的闪电?还是一头黑色的犀牛?对,他既是闪电又是犀牛,他有闪电的速度,他更有犀牛的力量!”
宁卉不禁循声朝舞台望去的当儿,整个大厅的灯光骤然熄灭,只剩下一柱强光的射灯照射在舞台,炫亮的灯光下,一个只穿着三角裤衩,肌肉强健的年轻黑人男子正在舞台上摆弄着各种健美操的pose,而射灯的光源频频指向裤衩那一捧令人目瞪口呆,长条状的凸起……
这是要干嘛?宁卉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对了,SM会所那只“黑金刚”!
还有眉媚……
接下来司仪突然高亢的声音让宁卉大惊失色:“先生们,有谁愿意让你们的女伴上来体验一下闪电的速度和犀牛的力量?我保证我们的Mr.闪电and犀牛先生一定会让你们的女伴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激情和疯狂!”
司仪话音刚落,场下响起的竟然是这样的叫喊:“不如你先体验一下让我们看看到底有多疯狂?”
全场顿时响起轰鸣般的掌声和呼哨声……
接着一个男人站起身来大声叫喊到:“各位,开盘了,开盘了,看闪电犀牛先生跟我们美丽的司仪小姐谁先胜出,闪电犀牛先生先射算女方赢,司仪小姐先来高潮算男方赢,一赔五,男方赢一,女方赢五!快下注了!快下注了!一万一注!”
宁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众人的喧哗和舞台上等灯光的闪烁中,宁卉已经不知道这个疯狂的世界究竟得有多么的疯狂……



第19章-第20章 (番外:封行长篇)

“要不我们也下一注?”封某人将宁卉揽在怀中,嘴伏在宁卉的耳边兴奋的说到,“宝贝,你看下谁?我觉得司仪小姐的小身板可能两炮就会被黑金刚轰翻,我们就下黑金刚?”
宁卉对眼前的这一切已经出离的反感,同样生而为人,为什么你就会成为别人寻欢作乐的工具?纵使舞台上的画面目不忍睹,宁卉还是朝年轻的司仪投去了同情的一瞥。
“宝贝,你看谁会赢?”一旁的封某人还在鼓噪,“你说下谁?我们下一注,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宁卉知道宁煮夫偶尔也赌赌球,但这是赌的啥?一万块钱,就为了赌一场为这些达官贵人公开表演的性交中谁会赢?
“还是算了吧,”宁卉强忍着心中的悲哀,对封某人笑了笑,“一万块钱要是输了多可惜。”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站起来坐庄的男人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就这一会儿,起码已经接了几十万的投注,“投注时间倒数即时了哈,三,二,一……比赛开始!”
在人群的喧哗声中,舞台上司仪小姐身披的红色纱裙已被掀开,黑白两具一丝不挂的裸体交缠在一起,空旷的舞台上摆着一个沙发,但看起来这个黑又硬猛得一逼,对其视如无物,而是把自己壮硕的身体当成了沙发
就见黑金刚双手揽着臀部,把司仪小姐整个裸身如小鸡一般悬空抱起,让女人雪白的双腿交缠在自己腰间,那根黑色勃起长如巨蟒一般的阴茎从臀下插入进司仪小姐的阴户里。
“啪啪啪!啪啪啪!”随即黑色的巨蟒毫无道理,没有一点惜香怜玉的迅猛的抽插起来。
“嗯嗯嗯……”看得出来司仪小姐一开始还在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呻吟,但第一波抽插后,除了一头及腰的长发随抽插的节奏还在起舞飞扬,身体全然瘫软在黑又硬的身上,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司仪被黑又硬抱着的裸体如打桩机一般在黑色的巨蟒上上下耸动着,一旁的封某人看的直吞哈喇子,一脸兴奋,嘴里嘟囔到:“看嘛,我说司仪不够黑金刚几炮的嘛,看样子撑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刚才没下注才可惜了。”
说着封某人估计是被舞台的场景刺激得兴致大发,一把将宁卉揽在怀里,转头噙住宁卉的嘴唇就啃咬起来。舞台上的一幕实在目不忍睹,宁卉趁机闭上眼,不由得双唇微张,男人的舌头哪里见得这样的缝隙便一溜烟钻了进去,转瞬间跟宁卉的接吻便升级成了舌吻。
男人女人来个French kiss不算个事儿,此刻场下已经有好多对男女抱在一起在做着相同,或者更为出格的勾当,甚至已经有早已被如此荒淫的气氛刺激得失去理智的嘉宾将女伴的头摁在了身下,阴茎插入在女伴的嘴里……
而在一旁一双幽怨的眼睛看来,为什么眼前这个颜值直逼人间天花板,惊若天仙的女人竟然会拒绝自己开出的十个亿的价码,却跟一个与自己完全不般配的秃顶男人如此情侬我侬的热吻着,这双幽怨的眼睛是如此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这双眼睛是坐在一旁已经被宁卉的美貌迷得失神落魄的老张的,纵使有妖娆的十八线女星竭尽全力的在身旁骚姿弄首,取悦自己,但老张却视而不见,看得出来老张的魂早已被宁卉勾到爪哇岛去了。
“呜——”突然,宁卉身体一颤,一声娇不胜羞的嘤咛让老张的魂从爪哇岛又不知勾到哪里去了。
宁卉这声并不是没有来由的娇吟,而显然是被现场淫乱的气氛刺激得荷尔蒙横飞的华伦天封下了黑手,就见封某人肥舌一边美滋滋的在宁卉香喷喷的嘴里搅拌,一只手从宁卉的裙摆分叉处伸了进去……
这一伸封某人本来想来个黑虎掏心,但却整出了个黑熊掏蜜,那一手的粘稠让封某人好一阵激动,噙着宁卉的香舌的嘴哪里还堵得住:“宝贝,你内裤都湿了,是不是看到台上黑金刚那根又长又粗的黑鸡巴就忍不住流水了啊?”
“没……”宁卉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拼命的摇头,宁卉知道自己此刻身下的湿润跟台上乌七八糟的表演没有任何关系,而是舌头一经被男人吮吸必然的生理反应。
封某人已经把手指伸进了宁卉的内裤,凭着阅女无数的经验和手感准确摸索到宁卉娇嫩的花蕊上揉摸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台上司仪小姐的叫声凄厉而狂野, 黑又硬抱着司仪悬空抽插了已近五分钟,那架势是要把司仪小姐一插到底,像小鸡一般的撕碎。台下特别那群投了注的赌徒像打了鸡血般的鼓噪着在拼命为双方加油,司仪小姐看上去已经明显不支,啪啪啪的抽插声如同黑金刚一通重拳拳拳到肉,棍棍到底。
“嗯嗯嗯……嗯嗯嗯……”而宁卉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却成了封某人一个人享受的小曲,但宁卉不知道的是自己从裙摆开叉处掀起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不停的刺激着一旁老张的神经,以致于这个亿万富翁级的老流氓对黏糊在身上已经将自己脱成半裸状的十八线更加视若无物。
然后一双怨怼宁卉的眼睛变成了两双。
“宝贝,那个司仪快要撑不住了。”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拉丝眼还不忘往台上瞄去,伸进裙子里的手不停的在如同软糯的蚌壳肉包裹的蜜穴里抠摸着。
宁卉闭着眼,根本没兴趣瞧一眼台上,只想着这群魔乱舞早点结束。
“汩汩汩……汩汩汩……”封某人似乎并不这么想,难得在这样的场合扯掉了那张道貌岸然的皮让蠢动的心有了彻底释放的机会,哪里肯轻易放过,于是抱着宁卉上下其手,嘴越亲越得劲,手越摸越放肆,连老张这匹狼在旁边一直虎视眈眈着自己猎物都浑然不觉。
就在宁卉这进退失据的当儿,突然,大厅的喧哗声变成了暴雨般的雷鸣,夹在雷鸣声中是下注赢了的赌徒们的欢呼
“呵呵,我就说这黑又硬要赢嘛!”
“搞皮搞皮!黑金刚牛掰!”
“这是直接K.O胜,赢的钱是不是要翻倍哦!”
……
或者输了的赌徒的抱怨
“这才几分钟,这妞也太不经操了嘛!”
“不行,下一个派潘金莲上,搞不定就直接来句大郎,吃药了!看狗日的黑鬼怕不怕!”
“派孙二娘上,直接剁了做酱肉包子,他妈的都不用加酱油!”
……
很明显台上的结果出来了,黑又硬跟司仪小姐的操屄PK,以女方率先达到了高潮失败而告终。封某人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台上,这才不得不将宁卉松开,宁卉赶紧捂着耳朵,人群中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已经让宁卉的耳朵快要炸裂。
“各位,司仪小姐已经不幸阵亡,”已经瘫软如泥的女司仪被两个服务生抬了下去,换了个男司仪上来,“现在,有哪位勇敢的先生把女伴送上来继续挑战我们的黑金刚?”
男司仪的话音刚落,封某人便兴奋的转过头来伏在宁卉耳边来了句:“宝贝,你要不要上去试试?”
“不不不,不要!”宁卉吓得大惊失色,生怕封某人是来真的,赶紧起身准备逃离。
“唉唉,跑啥啊?”封某人见状连忙拉住了宁卉的手,嬉皮笑脸的说到。
宁卉惊魂未定,眼眶里的泪水都在打着转儿,封某人见宁卉是真的被吓着了,赶紧将宁卉复又抱在怀里,嘟着嘴杵到宁卉的嘴唇上嘟囔到:“宝贝别怕,我哪里舍得让你去给黑鬼糟蹋呢!”
宁卉紧紧的拽着封某人,男人那发糕般的身躯是宁卉今晚能够拽住的唯一的安全感。
“有没有哪位先生站出来,让自己的女伴上来挑战?”台上男司仪继续鼓噪着,见台下半晌没回应,男司仪终于亮出了噱头,“谁挑战成功的,我们将现场傍予挑战者一万块钱的奖励!”
哗——台下一片骚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面面相觑这个挑战者将出现在什么角落时,就见一直坐在宁卉跟封某人旁边的张先生一把把黏糊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可怜的十八线小艺人拽了起来,然后朝台上大声喊到:“挑战者在这里!”
“啊!”小艺人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差点摔倒在地上,一边的乳房还裸露在外,接着全场的目光齐整整朝这边刷来。
宁卉看着衣衫不整的小艺人顿时感到背脊发凉,要是自己被逼着上台去挑战,现在全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的将是自己。
小艺人赶紧伸手遮住自己裸露的乳房,然后梨花带雨的看着张先生,张先生却冷笑一声,一掌拍在小艺人的臀部上:“上去,让黑鬼操操有啥,操赢了你不是爽了还能拿一万块钱的奖金,这样的好事你还装啥可怜呢?”
“非常感谢这位先生大方送他的女伴上来挑战,我们的下一位挑战者就是这位美丽的小姐了,现在请我们的服务员护送我们勇敢美丽的挑战者上台!”男司仪这下逮着机会了,根本不给让小艺人逃离的机会,话音刚落,一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个服务生不由分说的架着小艺人就朝台上走去。
宁卉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小艺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扔进了屠宰场,宁卉愈发感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悲哀。而更让宁卉愤怒的是,一旁的张先生竟然若无其事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悠然自得的抽了起来……
“第二场投注现在开始了哈,各位赶紧下注……”人群的喧哗声中再次传出刚才坐庄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叫喊,“我看这位上来挑战的小姐胸大屁圆,底盘很稳,一定非常耐操……”
女人在这些有钱人嘴里只能配得上胸大屁圆,非常耐操如此毫无尊严的用词,宁卉感到满心悲伤,似乎唯有紧紧倚靠在封某人的怀里才能感到某种虚幻的踏实。
而封某人依旧将宁卉的香舌叼在嘴里美滋滋的享用着,把宁卉此刻因为恐惧而紧紧拽在自己怀里的娇态当成了对自己情人般的依恋,这份错觉让华伦天封愈发自得,那种拥有全场最美丽的女人的自豪感让封某人在今晚现场一众达官贵人面前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让封某人瞬间觉得自己站到了人生的巅峰,这是一种男人的巅峰,封某人用美人在怀再一次证明了权力的真谛和价值。封某人知道不是自己手中那点人民赋予公仆的权力,自己其实啥也不是,一亲像宁卉这样的女人的芳泽的梦想将永远照不到自己的啥也不是的现实……
封某人知道谁也不能将这样的权力永远拽在手中,它随时都将如沙子一般从自己的手中流走,唯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现时手中的权利兑现的女神身上的芳香,柔软的身体,欺霜赛雪的肌肤和醉人的呻吟才是最真实的存在,这样天堂般的享受多一秒是一秒,至于明天……
“汩汩汩……汩汩汩……”对于此刻的华伦天封来说,明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自己的所有感知和存在的意义都消融在与宁卉那甜甜的香舌的交缠之中……
“嗯嗯嗯……嗯嗯嗯……”突然,宁卉睁开眼,身体开始了不停扭动,特别是一边的大腿使劲往封某人身上贴靠着。
封某人不明就里,以为宁卉是欲情傍身导致身体的本能反应,于是更加疯狂的吮吸着宁卉的柔舌,嘴里还兴奋的嘟囔着:“宝贝,你的腿夹得好紧!是不是想我操你了!”
“嗯嗯嗯……我们……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宁卉的明明是在哀求,但封某人听来却更像是撒娇,以为宁美人真的是被自己撩得情难自抑,欲火焚身。
“宝贝,别急,”封某人依旧陶醉在美人甜唇香舌中无法自拔,“这里的节目还没完呢,我们有的是时间享受春宵!”
封某人甫一言罢,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骤显,见封某人根本就没有听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宁卉只得无奈的继续微微张开嘴唇应承着男人口舌的交缠。
而此刻台上赤裸裸的性交表演,台上下人群的喧嚣仿佛已经跟自己无关,宁卉知道这个荒诞的舞台上,对于刚才那个被猎物一般扔上台挑战的小泵娘,无论挑战的结果如何她已经是可悲的输家。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可悲,跟所有这些达官贵人们带来的女伴一样,自踏进这间会所,自己就已经是输家,成为了手握权力和财富处于金字塔塔尖的这群所谓精英人士们玩弄的工具。
“嗯嗯……啊——”突然,随着身体再次激烈的扭结着,宁卉终于转过头去忍不住狠狠瞪了一旁的……张先生一眼!
原来,就在封某人抱着宁卉几乎以忘我的状态热吻之时,一旁的张先生数次三番将手偷偷的伸向了宁卉裙摆的开叉处……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封某人的眼皮底下,这个平时看上去不可一世的男人不知道是故意放任不管,还是真的浑然不觉,竟然对宁卉如此明显的委屈和暗示毫无反应。
宁卉狠狠的瞪了张先生,转头过去继续应承着封某人的热吻,宁卉以为起码这一瞪这个男人会念及封某人的面子而有所收敛
然而并没有!
宁卉刚一转头,就感觉男人那只冰冷的手复又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宁卉拼命压制着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只是一遍遍跟封某人——这个今晚不断向大家宣示着对自己拥有主权的男人——喃喃到:“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宁卉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既然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就要有保护你女人的样子!
“宝贝,我说了别急……”遗憾的是,封某人仍然重复着刚才的回答!
“别急!什么叫别急!”再也无法忍受的宁卉骤然从封某人身上撑起来,站起身指着旁边的张先生的怒斥到,“这个男人一直在旁边偷偷摸我的大腿!你管不管?”
“啊?”完全没想到宁卉来这么一出,封某人一下子楞在原地,木然的看着宁卉,又转头看了看张先生。
“啊什么啊?没听清楚啊?”宁卉顿时提高了嗓门,情绪几近失控,“他偷偷摸——我——的——大——腿!”
这嗓门一提高不要紧,这下全场的目光真的齐刷刷的全都朝宁卉刷了过来,本来还有许多人不知道今晚女人颜值的珠穆朗玛峰原来在这里,这下全知道了!
所以台上还在重复着刚才的故事,黑又硬依旧抱着一丝不挂的十八线小艺人在表演悬空操屄,但已经没人看了,而宁卉那一脸美人怒——纵使怒颜亦是一火车都载不动的千娇百媚哈——却似乎更加吸引人。
人们凝固在空气中的目光如聚光灯一般投射在宁卉身上,并有三俩好事者朝这边涌来。
宁卉咬着嘴皮,除了气愤,也是在为给自己壮胆,尤其看到封某人一脸唯诺竟然没发一声,宁卉感到害怕,感到自己根本承载不了众人各种含义复杂的目光,以及封某人对所谓自己女人毫无担当的怯懦。
尤其人群中不知谁飙出一句让宁卉彻底崩溃
“嗨,他妈的这女人有病吧?来这里玩还装什么装?装圣女么?还是摸一把大腿就急成这样?送上台去让黑金刚日一火就啥病都治了!”
众人的目光像一把把火在炙烤自己的皮肤,哦不,那分明是在炙烤着自己的灵魂,宁卉此刻多么想封某人能站出来把自己抱在怀里,向众人大吼一声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们诋毁我的女人……
然而在原地呆呆站立了足足一分钟,宁卉期待的什么也没发生,宁卉感到一种彻骨的失望,宁卉转身跌跌撞撞的朝大厅门外跑去……
刚一转身,宁卉身子一个踉跄,高跟鞋差点从脚上甩了出去……
余光中,宁卉竟然真的看到封某人,那个口口声声叫自己宝贝的男人一脸维诺一直在跟张先生嘀咕着什么。
毫无疑问,较起真来,这个说着粤语普通话亿万级富豪的张先生才是封某人惹不起的硬茬。
满含委屈的宁卉得得得的一溜烟跑到大厅门口,但两个安保模样的男人从身后迅疾赶了过来拦住了宁卉的去路,其中一位一脸严肃的说到:“小姐请留步,跟我们过来一下,我们接到投诉你对我们的VIP贵宾有诬陷行为,你需要向我们的贵宾道歉!”
“诬陷?”宁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急得眼泪刷刷的涌了出来,“我没有诬陷他!懊道歉的应该是他好吧!”
但两名身材魁梧的安保似乎根本不想听宁卉的申辩,伸出手揽着宁卉的胳膊就要往回拽。
“别碰我!”宁卉奋力将安保的手揽开,眼里流出来的是泪水,喷出来的却是怒火。
“小姐请你冷静,但你今天要出这个门,必须要道了歉才能走。”两名安保不顾宁卉的挣扎,说完一边一个不由分说的架着宁卉的胳膊……
“你们要干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感到绝望之际,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请你们放下这位女士,怎么能对女士这么粗鲁!”
这是宁卉今晚听到的最感宽慰的声音,比封某人那些虚假的宝贝要动听上十倍。
宁卉不由得循声望去,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风度翩翩的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来者不善,两个保安看着来者正在迟疑,一旁估摸是经理模样的胖子也跟了过来,对俩安保连声呵斥到:“听到没,还不把女士放下!”
“不好意思,罗先生,”刚才对安保一副凶神恶煞嘴脸的胖经理转身对着口中的罗先生便瞬间变脸,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让宁卉感觉眼前的男人或许才是今晚这群达官贵人中真正的大佬,“我们是不该这么对待女士,这是我们的错。”
“行了,你去吧。”罗先生冷冷应答了一声,但正脸也没给胖经理留一个,然后对着宁卉微微一笑,“小姐,让您受惊了。”
宁卉惊魂甫定,这才有机会打量了下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男人,男人气度不凡,三十岁左右,一百八十左上下,一张有棱有角,帅痞二气浑然天成的脸让宁卉似乎想起了什么……
但此刻宁卉对在这座房子里出现的任何人已经没有任何信任感,宁卉一瞬间觉得此刻这个男人出现是否也会是一个阴谋,刚才是张先生,现在是罗先生……
宁卉冷冷的看着罗先生,咬着嘴皮一言不发。
但罗先生眼里面前这位还不知芳名的女士是这样的,唯一句话足亦:天使终于来了人间!
罗先生凝视着宁卉那微微泛红,能映出人影的水灵灵的双眸,那一巧上弯月是很少所见,但却有着如此迷人的眼形和媚色,尽避看出来女士对自己投来戒备的目光,但这样的目光仍然挡不住双眸间那如水般的清澈。
这样的清澈让罗先生砰然心动,心动于女士美丽的面容,赛雪的肌肤,亭亭婀娜的身姿,但罗先生更心动的是那双上弯月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澄亮的剔透……
那是灵魂有光,唯有至善至美的灵魂才能发出这样的光。
看到这道光,罗先生顿时决定,要让自己的一生熔化在这道光里……
两人默然相对,罗先生浑厚的声音再次温柔而起:“我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现在我看到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那样清澈剔透,我确信我的选择是对的,因为我一开始就选择相信你。”
宁卉心里一惊,罗先生的话让遭受委屈凉透的心里顿时涌来一丝暖意,宁卉正欲开口说什么,却被罗先生再次用温柔的微笑打断:“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用这样一种老套的剧情认识一位女士太low了,我想说的是一切都是碰巧,我只是刚才碰巧在旁边看到事情的经过,他们这样对待女士没有绅士风度,也不公平。”
罗先生的普通话很好,没有一点方言的口音,显然是来自于某个发达地区的外地人。
“谢谢,我……”宁卉喃喃到,眼泪再次在眼眶打起了转儿,但接下来罗先生的话让宁卉吓得花容失色。
“所以,该道歉不是你,而是那位对你非礼的先生!”罗先生一脸严肃的说到。
“不用不用!”宁卉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哪里还有惹事的心思,连忙摇头说到。
“别怕,正义在你手里。”罗先生气定神闲的样子让宁卉感到正义其实都是这群达官贵人任意打扮的工具,在这样的场合谈正义非常可笑,“哦,对了,我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
说着罗先生刚刚伸出手,从一旁传来了一声“宝贝”看得出把罗先生雷了个外焦里嫩,宁卉知道封某人这下终于拽过来了,问题是,这下才拽过来干嘛?刚才那股宣示自己女人的气势呢?
“宝贝你跑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呢,”封某人走近来揽着宁卉的胳膊正欲离开,只是处于礼节性的转头一看,结果嘴巴张开半天没再合上,“啊,罗……罗总!”
“封行长,哦不,现在是封局长了,好久不见!”罗先生对着封某人点了点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宁卉,举着手指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一下,然后对着封某人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宝贝?呵呵,封局长艳福不浅嘛。”
“哪里哪里,我介绍一下,”封某人瞬间似乎从罗总意味深长的调侃中品出了什么,满脸堆笑但仍然掩饰不住尴尬和不易擦觉的惶恐,“这位是宁卉小姐。”
宁卉没想到两人居然认识,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Ncoming,hui,多么美的名字,我猜猜,”罗先生复又对宁卉起开温柔的笑容,“Ncoming是宁静的宁,hui是花卉的卉的,对吗?”
接着封某人一脸的懵逼,他妈的这也猜得出来?现在年轻人的泡妞技已经这样出神入化了吗?
宁卉也着实被惊到了,随即礼貌的点了点头:“是……是的。”
“呵呵,”罗先生顿时兴奋起来,“宁小姐,我真的是猜的,我只是觉得宁卉,宁静的花卉,多么有意境,多么美的名字,但人如其名,宁小姐,我想说你的人更美!”
被人恭维漂亮的话宁卉早已耳朵听出了茧,但名字居然被人猜出还是第一次,这让宁卉内心多少掀起了一丝波澜,但这丝波澜只是转瞬即失。宁卉内心淡然一笑,就谨以这丝内心的波澜对罗先生那有趣的灵魂和为自己解困表达一丝谢意吧。
“哦,刚才就该自我介绍了,鄙人罗朝,罗大佑的罗,朝阳的朝。”罗先生说着微笑着伸出手来……
罗先生的笑容明目皓齿,真如朝阳,这个笑容一瞬间将男人99%的猥琐拒之于千里之外。
宁卉也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跟方才那些跟封某人打招呼肆意借机揩油的男人不同,罗朝只是非常绅士的轻轻碰触了自己的手。
“幸会!”罗先生的普通话是那种一水的皇城根儿的口音,听上去特别舒服。
宁卉对罗先生对一旁的封某人根本无视的态度有些意外,方才封某人对张先生明明欺负了自己的女人却依旧唯唯诺诺的一幕还印在脑海,但张先生好歹也是一方巨贾,在本地投资的产业众多,以封某人的位置对其忌惮三分也属正常,但看着封某人明知被无视却对罗先生更加唯诺的样子,宁卉心里打起了鼓来,这个罗朝,又该是何方神圣?
但宁卉知道这一切跟自己无关,宁卉只想对罗先生好好说一声谢谢然后尽快的离开这个让人厌恶之地。
于是宁卉将微笑打开,如同一丝春风拂过了脸颊便在脸上荡漾起来倾城之容:“谢谢罗总刚才的解困,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宁卉转身对低声封某人说到:“我们走吧。”
“宁小姐这是要走?”罗朝已经完全沉浸在从宁卉身上荡涤而来的春风之中,在罗朝的心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三分钟内仅仅凭音容笑貌就让自己彻底沦陷,于是罗朝赶紧说到,“现在不是还早吗?刚刚舞厅里舞会才开始,不妨能请宁小姐跳支舞吗?”
“封局长,”说着罗朝对封某人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封某人头点得跟摏蒜似的。
宁卉顿时有些傻眼,自己答应做了情人的这个男人平时不是如此的耀武扬威吗?怎么今天变得这样唯诺与不堪,是个傻子都看出来罗先生看自己那异样的眼神,封某人能看不出来?
明明看出来对自己的女人明有所图,但却不敢怒也不敢言,宁卉感到封某人与罗先生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瓜葛
宁卉猜对了!封某人不怕罗朝才怪,原来罗朝之父现在已经在京城做到了位高权重的部级高官,罗父还正好是封某人官场的提携之人,没有罗父的背书,给他一万条命也做不到今天局长的位置。
罗朝是罗家二公子,大公子走仕途,二公子玩商场,私下控制的产业不计其数,但自己却开了个玩票性质的影视公司,以拍音乐MV和广告为主业,平时以京城为据点,然后全世界浪荡,封某人完全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了罗公子,更揪心的是,给这个还是单身的罗二公子遇上了宁卉!
封某人还没懵过逼来,但已经在心里暗暗叫苦,像宁卉这样的女人,看一眼就能在梦里想一辈子
在罗朝看宁卉的眼神中,封某人当然已经明白了宁卉,已经是自己手中的线抓不住的风筝了……
“这……”宁卉本来还在等着封某人的推辞然后赶紧离开,没想到平时如此春风得意的封局长是如此拉胯,宁卉心里顿生可怜与快意,可怜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快意这样拉胯的男人又有何留恋和依靠之处?
情人?突然,宁卉感到情人对于自己跟封某人来说,这个称谓就像一个笑话。
“来吧,”好说不说,找一张比宁煮夫还甜的嘴,罗先生算撞枪口上了,“刚才看到宁小姐走路带着的风都在翩翩起舞,想象得出宁小姐的舞姿将会是多么的曼妙婀娜,我想以我的眼睛为证!”
“哪里……”宁卉低着头喃喃到,正欲客下气谦虚谦虚,但明明罗先生说的的确是事实,说自己跳舞不好看,打死宁煮夫都不得相信。
罗朝在绅士和强势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这封某人眨眼的功夫,宁卉已经挽着罗朝的胳膊朝舞厅走去,而自己只能屁颠屁颠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这分钟封某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时间能重来,估计先打死自己封某人都不会带宁卉来参加这个狗日的聚会了!
然而这世界没有如果,只有因果。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灾。
舞厅里第一支华尔兹舞曲正经徐徐响起,舞池中已经有一对对舞者摆好舞姿正欲起舞……
“正好赶上!”罗朝依旧对着宁卉微微一笑,笑如朝阳,明目皓齿,然后一个标准的邀请女伴的姿势将宁卉带入了舞池之中。
宁卉内心毫无波澜,因为每每这样的场合,宁卉的出场都如一道仿佛来自天上的光照亮了人间,内心的波澜都是在别人的心中被宁卉那惊若天人的美丽激荡而起。
“你是人间的万物都盛不下的美,晚安!”这是罗朝后来跟宁卉分开后发给宁卉的一句晚安祝辞……
宁卉本来只想例行公事的将这支舞曲跳完,但罗朝却是一名非常优秀的舞者,无奈正好棋逢对手,高山流水,伯牙遇知音,一会儿,宁卉就被罗朝明显经过专业训练的舞步和情绪带入到舞者物我两忘的境地之中,宁卉渐渐把舞者的投入和激情跳了出来,一分情绪一美,果真如罗朝所说,连随着宁卉曼妙的身姿起舞的风的都是那样醉人,那身宝蓝色的晚礼裙亦随风起舞,宛若精灵在繁华盛锦的森林翩跹……
哦不,在此刻罗朝的眼中,宁卉纵使花开一枝即是盛锦!
一曲未了,一曲又起,不知道跳了多少曲,舞池的其他舞者渐渐已泯然众生,唯有宁卉和罗先生才是今夜的王者。
而此刻封某人在一旁如坐针毡,心灰意冷,看着罗朝拥着美丽的宁卉随着一曲曲的翩跹起舞已经跳成了曲中人,而自己却成为了被抛弃的旁观者。
“老封,”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瞅着宁卉去了卫生间的当儿,罗朝过来一把拍了拍封某人的肩膀,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到,“我不管你是跟宁卉是什么关系,现在我想告诉你,我要娶这个女人!”
封某人憨粗粗的看着罗朝满脸堆笑,但心中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过……



第21章-第22章 (番外:封行长篇)

带宁卉来参加这个所谓上流社会的聚会可能是封某人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本来想带宁卉来炫耀嘚瑟一番,结果自个被羞了个辱,人还他妈的被弄丢了。
罗朝提出的要抢宁卉,封某人知道这个局面对自己是个死局,即答应了罗公子宁卉是别人的,不答应宁卉也将是别人的,而且还会搭上自己的政治前途。
这道送命题封某人做得来,但封某人感到彻底绝望的是,如果罗朝只是想染指一下宁卉,睡睡这个天生尤物那还好说,起码自己还能继续分上一羹,但现在罗公子提出的是要娶宁卉,这事儿性质就不一样了,饶是如此,封某人知道自己跟女神的一切都将game over 。
呵呵,纵使有天大的豹子胆,姓封的也不敢睡自己仕途靠山的儿媳妇。而且像罗朝这样的高官子弟,封某人太知道他们的德性了,没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自己那点无耻在他们面前算是菩萨心肠,封某人完全相信,罗朝只要想,就一定能把宁卉抢走。
姓封的悲哀的唏嘘一声,突然对宁煮夫有些同情起来,对于自己,被抢的只是情人,而对那个可怜的男人,被抢的是老婆。
舞池内罗朝继续拥着宁卉翩翩起舞,罗朝那深情脉脉看着宁卉的目光,宁卉那已然全情沉浸在舞曲的风姿让封某人呆若木鸡,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女人,而是得到了转瞬却要拱手相让……
而这只手他妈的还是自己拱上去的……封某人顿时五内俱焚,瞅着自个的手就想砍了喂狗。
但一切都晚了,这当儿姓封的就是把自个的手砍了也是白砍。
终于,又一曲舞罢,宁卉挽着罗朝的手慢慢朝封某人走来,到了封某人的跟前,罗朝转头伸过脸去微笑着轻轻碰了碰宁卉的脸颊,这个当着封某人面的贴面礼似乎在宣示女神的主权易手。
对罗朝的贴面礼宁卉并没抗拒,也不迎奉,只是礼貌的微微颔首,宁卉这当儿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淋,让红扑扑的脸蛋如云蒸霞蔚一般更加娇俏迷人。
“宁小姐,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我要跟天使跳一支舞,是你今天让我实现了这个梦想。”罗朝对这样的云蒸霞蔚明显已经顶不住了,目光紧紧盯着宁卉说到。
话说罗朝诗一般的情话配上温柔的目光,以显而易见如此显贵的身份,加上本身又年轻帅气,简直风流倜傥,对这样的男人顶不住的应该是女人,至于此刻的宁卉顶没顶住不知道,但宁卉心里,纵使对封某人今晚如此不堪的表现非常失望,但宁卉也并不想多惹麻烦,罗先生今晚为自己的解困,以及表现出来对自己的钟情宁卉都看在眼里,宁卉也承认罗先生成功在自己心中树立起了好感……
特别罗先生舞跳得是又飒又帅……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罗先生拥有着堪称魔性的魅力。
毫无疑问,宁卉的感觉是对的,如果男人有段位,宁煮夫处于哪一级不知道,但罗朝一定是处于金字塔尖上的那一级,论财富、地位、权力,甚至才华,说宁煮夫、牛某人,仇老板加起来对罗先生只是望尘莫及一点不夸张。
但这并不等于说宁卉对罗朝有啥想法,恰恰相反,宁卉根本没想着跟罗朝发生什么,从舞池出来,宁卉即刻从那种沉浸的舞蹈状态中清醒过来,在宁卉看来罗先生只是另外一个世界,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在宁卉的心目中,至少在约定的做情人的阶段,自己还是封某人的女人。
“罗先生过奖了。”宁卉淡淡一笑,罗先生那些话此刻对于自己来说只是犹风过耳,说着宁卉踱步到封某人身边,甚至主动挽起了此刻这个已经不知所措的男人的手轻轻说到,“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哦……”封某人猛然一惊,听到宁卉要自己带她离开的哀求第一反应竟然是惶恐的看着罗朝
这让宁卉再一次深深的感到失望,在宁卉看来封某人正确的做法不是应该带自己的女人离开吗,先前唯唯诺诺给张先生赔不是,现在又唯唯诺诺的看着罗先生,这么唯唯诺诺的还有完没完?刚才宁卉已经看到了封某人的怂态,但没想这个男人在认怂上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自己的底线。
“OK!”倒是罗朝好像很洒脱的样子挥了挥手,算是给封某人解了围,“好的,宁小姐,你们要走,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封某人像得到圣旨一般赶紧对罗朝点头哈腰到:“谢谢罗总,那……那我们先走了。”
而揽着宁卉刚一转身,罗朝在身后来了一句让封某人身子一颤,心子把把都紧了起来:“宁小姐,希望我们能很快再次见面!”
罗公子的话意味深长,封某人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当晚,满含委屈和怨气,但宁卉还是忍着没发作,依然跟封某人回到了别墅。
宁卉还不知道,但封某人知道,今晚,将是自己拥有女神的最后一晚
刚刚开车跟宁卉出了会所,封某人就接到了罗朝的信息:“封局长,我已经很宽宏大量了,让你今晚还能带走宁小姐,但你明白你该怎么做,该怎么跟宁小姐说,从明天开始,无论你跟宁小姐是什么关系,请你到此为止。另外,请你今晚对宁小姐温柔相待。”
温柔相待?封某人知道今晚将是自己最后的疯狂……
一路开车回别墅封某人一言不发,而宁卉也懒得理这个怂得让人无语的男人。
回到别墅意味着什么宁卉当然清楚,但宁卉的情绪已经至冰点,而奇怪的是,往常不时挂在男人嘴里那一声声亲热的“宝贝”,宁卉直到自己洗漱完毕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也依旧没再听到封某人叫上一句。
或许封某人这时候叫上一声宝贝,也会给宁卉满腹委屈的情绪加点温,毕竟在跟男人的欢爱中,至少在身体上,宁卉已经体验到了作为情人的欢愉
纵使这样的欢愉背后是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但宁卉每次跟封某人爱爱都能达到高潮却是不争的事实。
虽说封某人嘴里的宝贝对于宁卉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但在某种特定的亲密场景,女人总是希望得到男人的宠爱的。
但封某人嘴里的这声宝贝,宁卉一直没等来……
封某人只是悄悄的在上床前将郑眼镜孝敬来的大力丸多服了一倍的剂量。
宁卉是皱着额头上的川字儿接受封某人的肥舌塞进自己的嘴里的,因为宁卉看到封某人俯身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带着满脸的怨怼和怒气,这让宁卉很不舒服,难道今天受委屈的不是自己吗?
封某人一声不吭,只听得到汩汩的舌头在天亮就要失去的女神嘴里疯狂搅拌的声音。
而封某人的手指依旧捻弄着宁卉的乳头,这已经是男人前戏的规定动作了,但今晚宁卉却没感受到往常的一捻即软的酥痒,而是裹挟在乳尖上粗粝而生硬的刺痛……
封某人疯狂的舔吸始于宁卉的嘴唇和香舌,但一会儿便铺满到宁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些以前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部位没有一处能够幸免,封某人知道今晚女神身上这些第一次品尝到的地方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这些部位包括眼睛
当封某人的舌头突然在宁卉的眼眶上舔弄的时候,宁卉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你干嘛啊?”
而封某人的回应是更加疯狂的将宁卉长长的睫毛裹挟在嘴里舔吸,要不是宁卉紧紧闭着双眼,已经失去理智的封某人甚至敢把舌头伸进眼眶去舔吸那两只柔软的眼仁……
包括鼻子
封某人的肥舌总算离开了眼眶,下一个目标是鼻子,封某人吐着肥舌像把油漆刷一般在宁卉翘挺的鼻梁上来回扫弄着,缺少了温柔和欲情的加持,只是感到眼睛和鼻子被一团湿漉漉的浆糊裹挟着,宁卉感到非常,非常不舒服。
但宁卉忍了,女人隐忍的天性让宁卉觉得封某人此刻不寻常的举动只是在发泄今天在聚会上受到的屈辱,宁卉知道封某人很怂,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这么怂,宁卉善良的想或许那只是封某人遇到了比自己更强大的人的无奈,人在江湖谁没有个低头的时候。
但宁卉此刻不知道自己的善良终究是错付了,不知道当自己忍受着屈辱和背叛履行了自己情人的角色的时候,姓封的却根本配不上自己作为情人的付出……
接着是腋窝
宁卉刚刚刮了腋毛,那根肥舌一艾滑进腋窝,光滑而白皙的腋下散发出的绒草一般迷人的气息顿时让封某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低吼,封某人将宁卉的两只腋窝换着汲闻舔吸了足足十分钟仍然不肯松口,那感觉不是在舔腋窝,而是在吃燕窝。
华伦天封陶醉的舔吸着如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但天亮这样的宝藏却要拱手相让,这让姓封的欲哭无泪,唯有拼命的啃咬着宁卉腋窝下绒柔的肌肤才能发泄心中即将被罗公子横刀夺爱的愤懑。
世人皆知程咬金,此刻在封某人心中,程咬金不是程咬金,他妈的是罗咬金!
而那团浆糊一般的肥舌在腋窝下总比支棱在脸上让人觉得舒服,宁卉这才没那么抗拒,只是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腋窝下撒野。只是粗粝的刺痛仍然从乳尖传来,舌尖下的腋窝稍微有点快意的感觉并没有扭转整个身体沉滞的反应。
原本这个时候,宁卉知道自己的身下已经开始湿润了,男人已经在趴在自己身上忙活了半天,宁卉除了感到乳尖火辣辣的刺痛,自己的身体依旧一片木然。
宁卉知道今天自己的感觉不对,更能感受到封某人的异常,但宁卉只是拼命忍耐着,或许这个时候男人一声宝贝的叫声能让心里更舒服一些,能让自己的欲情打开,尽避宁卉努力尝试着去迎合男人的疯狂,但除了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事情并没有像好的方向发展。
封某人在宁卉腋窝下的野撒够了,下一个目标是肚脐,这也是女人最性感的存在,以前舌头从这里也路过,但只是在肚脐的周围游弋,这次,封某人知道宁卉紧实的小肮上那一窝迷人的漩涡再不探索,下一次……
一想到没有了下一次,封某人的舌头钻进宁卉柔软的肚脐的时候是带着一股子狠劲的,惜香怜玉,不存在的,身下的女人,宁卉的思维、感受已经不是封某人此时能够顾及的了,封某人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留遗憾,能将宁卉那曼妙的身体,那些以前遗忘,哦不,那些还没来得及享用的部位通通享受一遍。
带着这样末日的心态,封某人在宁卉的身体上肆意发泄着,而现在撒野的还只是舌头,身下被二倍剂量的大力丸药硬的阴茎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候着。封某人已经豁出去了,准备今夜无眠,疯狂到天亮。
封某人的舌尖疯狂的在迷人的肚脐涡里钻着圈儿,宁卉的身体终于开始随着小肮的痉挛轻轻扭动起来,尽避对封某人的失望根本没法化解,但宁卉本着尽到情人的职责努力的迎合着,纵使肚脐在舌尖钻木取火般的揉动下已经有火苗撩燃,但宁卉感到这点零星的火苗还是带不动沉滞的身体
而往常,根本不需要火苗,一点火星都能让身体的欲情熊熊燃烈起来,虽然还不知道天亮现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将成为历史,但宁卉仍然感到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伤感弥漫着全身。
“嗯嗯……”宁卉终于轻轻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呻吟。
男人肥硕的舌头拼命卷吸着肚脐的感觉让宁卉似乎有了些许反应,宁卉希望这种感觉持续下去,宁卉知道这样持续下去,自己的身下是会很快湿润起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根本顾不了宁卉感受的封某人突然霍地一下撑起身来,伸手揽起宁卉的身体翻过来趴在床上,然后脸便凑到臀部上一阵疯狂的汲吻
虽然这并不是封某人第一次舔吻自己的臀部,但如此疯狂却是前所未有,这让宁卉预感到男人将要做出有什么不良之举!
“啊——”宁卉突然惊叫一声,随着惊叫声宁卉的身体悠地弹了起来
原来疯狂舔吸着臀瓣的封某人还嫌不够,伸手把宁卉的臀部掰开,舌头竟然钻到臀缝间……
就在舌尖触及到柔软的……的一刹那——宁卉脑海里都不敢出现描述那个部位的词儿——宁卉的委屈和怨气终于忍不不住爆发了出来,宁卉再也忍不住男人的胡作非为,于是伸手一把把封某人的脸从臀部揽开:“你……你干嘛啊?你今天是怎么了?”
姓封的口喘粗气,面如肝色,眼睛发红,除了呆呆的看着宁卉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此刻的宁卉那张娇俏的脸蛋因为生气反而愈发美丽,所谓美人之殇,我见犹怜,但对于封某人,眼前的女人哪怕增加一分的美丽,自己心头增加的痛便以吨计。
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活生生劫掠,站在世界巅峰转瞬一地鸡毛,那种失去你万古如长夜的痛苦这下封某人算是切骨体会到了。
此刻封某人的绝望宁卉还未为所知,所以封某人必须将今晚的疯狂进行到底。
所以,现在一分钟时间的浪费都是犯罪,就见封某人喉咙里盘踞着的虎啸终于长吼在天,绝望在发糕般的身体里已经转化成某种雄性生物能量,而高高勃举在空中的胯下之物现在已成了绝望最后的发泄管道。
“你……”封某人只让宁卉的叫声只有开始没了结尾,因为封某人如虎扑一般伏击在宁卉的身上,嘴重重的堵着了宁卉的嘴唇……
因为已经轻车熟路,下一秒钟封某人勃起的阴茎已经插入到了宁卉的阴阜里。
“戴……”要阻止封某人的插入已经不可能了,看到男人几乎在命搏今晚的疯狂,宁卉知道如果拒绝这种疯狂,或许事情会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但即便被强奸,宁卉知道自己必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在哪里
宁卉拼命的挣扎着叫喊的是让男人戴上套子!
封某人还算对宁卉外柔内刚的性格有所了解,知道宁卉也是会以命相搏去守住自己的防线的,于是封某人赶紧将阴茎抽出,到床头柜拿出套子戴上,然后重新插入到宁卉的阴户里。
还是那种塞满的感觉,还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坚硬,甚至一插入便是疯狂的抽插的冲锋。
但宁卉却没有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抽插声依旧,哦不,分贝足够的抽插声仿佛缺少了些什么……
对了,没有水声!
宁卉感到了自己身下盛着一根男人的阴茎却从来没有过的干涸,宁卉皱着眉头,身下传来微微的辣疼,宁卉心里苦笑一声,或许这才是跟趴在自己身上拼命抽插的男人在床上的正确打开方式吧,本来就没有男欢女爱,本来就没有水乳交融,唯有忍住身下的痛苦才是对自己背叛的救赎。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终于呻吟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
“啪啪啪!啪啪啪!”没有水声却更加脆响的抽插声是封某人在发泄着最后的疯狂。
是套子上自带的润滑液,在支撑着这场绝望的抽插得以继续。纵使也感受到了宁卉身体明显不同于往常的反应,感受到了平时如太平洋一般丰沛的洪潮今天却没有了一丝雨露,但除了喘着粗气,阴茎打桩机一般的拼命抽插,封某人依旧一言不发。
宁卉索性闭上眼,但身下微微的辣疼却始终隐隐不去,这种微微辣疼的感觉一直持续着,考验着宁卉的忍耐力。
五分钟……
十分钟……
即便男人已经换了姿势让自己趴在床上后入,但一切感觉依旧!
又是五分钟……
十分钟……
封某人的抽插依旧疯狂而坚硬,而宁卉身下的不适和疼痛感却逐渐加重,那种疼痛甚至让宁卉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从身后高高撅起的臀缝间插入的封某人看不到宁卉此刻痛苦的表情,宁卉只能将脸伏在床上,双手紧紧拽住床单,任凭默默流出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的抽插根本没有一点怜惜!
“呜呜呜——”终于,宁卉的啜泣声从嗓子里挣扎而出,身下传来的已经不是微微的不适,而是阵阵钻心的疼痛,但宁卉还是拼命忍受着疼痛轻唤到,“还……还没结束啊?”
“结束?”哑巴终于开口!这是今晚子在别墅从男人的喉咙里飙出来的第一句话,然后封某人脸上的表情怪异无比,语气极尽阴阳与怪气,“呵呵,我又不是第一次操你这么久,每次老子的鸡巴一插入你的屄屄就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滔天,今天就他妈的像是在干插,以往每次老子都能把你的骚屄操得高潮迭起,今儿是咋了,是不是见到那个啥,姓罗的你的魂就飞了?就想着他的鸡巴操你了?就不耐烦老子的鸡巴插了?看你跟那个姓罗的跳舞时候那副骚样,你他妈就是个淫荡的骚货!”
呵呵,这他妈的是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华伦天封说出来的话?如此粗鄙下流跟一个小瘪三街溜子有何区别?
即便已经见识过封某人的丑陋,但封某人这番对女性,对自己如此不堪的污言秽语顿时让宁卉惊到无以言表,宁卉转过头来好好的看着姓封的,本来想说什么,但身下粗粝的刺痛让宁卉虽然张口却失声,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宁卉不知道一个前一秒还满口宝贝的男人为什么会瞬间变得如此丑陋,宁卉此刻已经明白了封某人在发泄对罗某人的不满,但你不满却只能当面对他点头哈腰,转身却对女人撒野欺负还算个什么男人?
在宁卉心中,这个在身后依旧拼命抽插的男人已死,这个如此下作,毫无担当和底线,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却把怒气撒给女人的男人连混蛋的名称都不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混蛋不如的男人依旧在拼命的抽插,而宁卉在用身下已经如撕裂一般疼痛的代价在为这个绝望的禽兽最后的疯狂买单!
“放开我!放开我!”宁卉终于开始了挣扎,让这场属于本来明码标价的性交易变成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强奸,以及对强奸的抗争!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死死箍住宁卉的身体,让宁卉继续趴在床上,禽兽的能量爆发出来是没有底线的,所以此刻宁卉娇弱的身子根本无法逃脱封某人发疯般的撕咬,那根二倍药硬的鸡巴更是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阴道中疯狂的驰骋。
“放开我!放开我!”撕裂般的疼痛从阴道口传递到了子宫,但宁卉反倒停止了哭泣,宁卉知道自己此刻的眼泪除了只能激发出禽兽更疯狂的兽性毫无价值,宁卉一遍一遍的叫喊着,挣扎着,反抗着……
却没有再哭泣!
有一天,你将踩着七彩云霞来救我……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这样一个盖世英雄,此刻宁卉是多么想宁煮夫踩着七彩云霞从天而降……
宁卉的反抗的力气已经快要消弭殆尽,宁卉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呼喊老公,老公,老公……
老公,哪怕你现在来一个电话也好啊!
“嘟嘟嘟——”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但宁卉听到那并不是自己的手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纵使听到了那是自己的手机,但已经失去理智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继续耸动着发糕般的身子继续抽插着,因为姓封的知道自己的手一艾松开去拿手机,宁卉一定会乘势逃离,或许自己的鸡巴就再也不会有机会插入到宁卉的身体里。
“嘟嘟嘟——”手机第二次响起……
封某人隐约感觉这半夜三更的电话有些不妙,脑海里浮现的是罗公子
于是封某人只能无奈松开宁卉,千般万般不舍也只能将鸡巴从宁卉的身体里拔出来。封某人伸手拿起手机一看,顿时背脊骨一身冷汗飙来。
怕什么来什么,电话果然是罗朝打来的!
“罗,罗总……”封某人颤颤巍巍拿起电话嘟囔了一声。
此刻宁卉已经将身子挪到一边,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溜烟跑去了卫生间,边跑,宁卉边抹着脸庞未干的泪水。
“封局长,十二点已到,你和宁小姐的一切都该结束了,”电话里传来罗朝的声音,然后罗朝来了一句让封某人直接肝颤,“我只希望你刚才对宁小姐是温柔相待的。”
封某下意识的看了卫生间一眼,接着声音开始了哆嗦:“是……是的,罗总!”
“你和宁小姐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了。”罗朝依旧冷冷的说到,“我对你如何得到宁小姐的那些做法不予置评,但我只想说这一切都结束了,如果你还没告诉宁小姐,请你马上告诉她,而且请你继续把王总贷款的事情办好。”
啊?封某人此刻脑瓜子嗡嗡的,罗朝的话里话外说明了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用王总贷款的事情要挟的宁卉做自己的情人,问题是,这事除了郑眼镜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狗日的郑眼镜!
封某人在心里碎了一口,电话里听罗朝继续说到:“现在是零点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我现在开车在你的别墅外等着宁小姐,请你务必把她送出来。然后,就让宁小姐在你心中成为美好的回忆吧。”
MMP,零点?不是说的天亮么?封某人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再次飞过,但这一万匹草泥马从嘴里飞过的时候却变成了唯唯诺诺的应和:“好……好的罗总,我会跟宁小姐说的,我等下……等下就送她出来。”
而搁下电话,封某人却见已经穿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宁卉好好看着自己,从那双上弯月充满着不解、鄙夷和愤怒的目光中,宁卉似乎已经听明白了什么。
“宁……宁卉,”封某人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一丝儿方才疯狂发泄的语气,“我跟你说个事!”
“不用你说,我明白了。”宁卉眉毛一挑,咬着的嘴皮仿佛在诉说着男人的无耻和心中悲哀,“不就是要把我送给罗总?呵呵,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妓女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封某人发糕般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脸色僵硬,眼神无光,唯独那根二倍药硬的鸡巴却依旧兀自挺立,“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成这个样子。”
这声对不起在宁卉听来是如此的荒诞和可笑,宁卉摇了摇头:“不用说了,你没什么对不起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真的对不起,我刚才不该这么粗鲁。”封某人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宁卉,其实是怕自己刚才在宁卉身上那禽兽般的作为被宁卉出去告诉了罗朝。
“不用对不起,我说了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说完宁卉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你等等,罗总开车在别墅外等着你的,我送你出去。”说着封某人起身赶紧找衣服穿上,然后一路朝宁卉追了过去。
一出门宁卉果真一眼看到罗朝站在停在别墅门口的一辆越野车旁,罗朝也看到了宁卉和跟在身后的封某人,于是罗朝赶紧迎上前去便是一脸的笑容:“宁小姐……”
宁卉看也不看罗朝,避过罗朝揽过来的手径直朝别墅区大门口走去,罗朝赶紧一把上前拉住宁卉:“宁小姐,这里是郊区,半夜,连车都打不到,你要走路回去吗?你要回去我开车送你!”
“不用!”虽嘴里说不用,但宁卉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罗朝乘势将宁卉揽过来朝自己的车旁走去,边走边温柔的说到:“宁小姐你今晚去哪里我都送你,我保证!”
“我要回家!”宁卉咬着嘴皮坚定的说到。
“好的,我送你回家!”罗朝的回答毫不迟疑。
接着罗朝揽着宁卉上了车,罗朝连一个招呼的眼神都没给封某人留下,只留下形单影只的封某人和那根二倍药硬依旧勃起的鸡巴在夜半瑟瑟的冷风中矗立……
看着心爱的女人活生生被从身边夺走,而自己的鸡巴却依旧勃起在风中,此处必须有歌声: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罗朝开动车疾速离去,看着宁卉发红的眼圈和直愣愣盯着窗外的目光,罗朝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嘱咐的对宁小姐的温柔相待被封某人喂了狗,罗朝暗暗发誓不会饶了姓封的,但此刻最重要的是安抚宁卉,这个仅仅用一支舞曲便彻底征服了自己的女人,于是罗朝小心翼翼的问到:““宁小姐,家在哪里?””
是啊,家在哪里?自己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回家? 宁卉突然感到那种熟悉的让人窒息的痛苦再次撕咬着自己的心脏……
见宁卉沉默着不说话,眼角有点点晶莹在闪动,罗朝只能放慢车速,脑海里在迅速的思忖着如何破局的计策,罗朝打开了车载音乐想舒缓一下宁卉的情绪,顿时,车内传出了一首英文歌曲优美的旋律……
“Cry on my shoulder”,过门未完,宁卉就听出了是这自己非常喜欢一支favorite song。
当听到如泣如诉的歌声来到副歌部分那两句令人心碎的歌词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如果你要哭泣,请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宁卉终于忍不住将头靠在宁煮夫的肩头……
其实是靠在了另外一个男人越野车的车窗……
宁卉的眼泪终于哗哗的流了下来……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歌声反复吟唱着,而宁卉的眼泪随着歌声的吟唱根本止不住,一直在无声的流淌。
罗朝慢慢驾驶着车在黑夜的街道里前行,车外是入冬的冷夜,而车内却温暖如春。罗朝看到了宁卉那不言自说满是委屈的泪水早已心生爱怜,但罗朝决定让这样的泪水把委屈从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心中排解出来会对情绪有更好的舒缓,于是罗朝只是轻轻的揽了揽宁卉的胳膊,递过去两张纸巾,便任由歌声和宁卉无声的哭泣在车内静静流淌。
一会儿,但歌曲换成了另外一首,罗朝才转过头来对宁卉温柔的笑了笑:“宁小姐你再哭,我也要哭了。但你的无声哭泣的样子真的很美,这是我一直没有打扰你的原因。”
宁卉这才用罗朝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轻轻的抽泣到:“不好意思。”
罗朝知道机会来了,决定单刀直入将现在的情势挑明,这样,希望自己能够给宁卉强有力的安全感来让她消除对自己的戒心,于是顿了顿,罗朝继续说到:“宁小姐,或许你会疑惑我跟封局长是什么关系,但这并不重要,我只想说的是,在封局长不会再打扰你的情况下,你朋友贷款的问题一定会顺利得到解决。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
在提到贷款的时候,罗总用了一个非常得体的词儿“朋友”,这个词表现出了罗朝对宁卉过往和隐私最大的尊重。
“啊?”宁卉没想到罗朝突然跟自己提起了王总贷款的事情,这说明罗朝对自己跟封某人之间的所有背景已经了如指掌。但宁卉心头同样一惊,这个罗朝何德何能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就是说罗朝的目的达到了一半,宁卉得到了封局长不再骚扰自己并且王总贷款可以顺利解决的承诺,从封局长对罗朝如此唯诺和害怕的态度可以看出罗朝的承诺不是一句骗人的空头支票,这的确让宁卉感到些许安心,但罗朝那任谁都看得出来的对自己的好感让宁卉同样感到害怕,害怕从一个坑掉入到另外一个坑!
思忖中宁卉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听到罗朝再次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的问到:“宁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家住哪里?”
“哦,不好意思……”宁卉正欲回答,却听到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宁卉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



第23章-第24章 (番外:封行长篇)

深更半夜刚刚从一个男人的床上下来,却又上了一个几乎等同于陌生男人的车,老公这个电话接还是不接,宁卉为难了,接了不外乎又要撒谎,宁卉已经厌倦了这样没完没了对宁煮夫撒谎的日子。
但这个时候宁卉又特别想听到宁煮夫的声音,在手机铃声一遍一遍的催促声中,宁卉终于还是拿起了电话:“喂,老公……你这么晚还没睡?”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但电话里宁煮夫的声音却显得跟深更半夜的睡意不搭界:“老婆,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来电话,我睡不着呗,想听听你的声音,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没……还没有,”宁卉眉头一紧,“我现在在出租车上,正准备回家,刚才跟大学的同学聚了聚。”
宁卉再也想象不出更好的剧情了,所以罗先生成了出租车司机。
“呵呵,男同学哇?谁呀?”宁煮夫的声音中可以闻到一股猫闻到腥的兴奋。
“什么男同学啊,别乱讲,”宁卉宛若黄连在心,对宁煮夫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淫妻情结感到万般无奈,“呃……是外地一个女同学来了顺便聚聚。”
“哦,这样啊,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好的,老公,我回家了给你电话!”宁卉特意放大了音量,就是想让“出租车司机”罗先生听见,此刻自己必须回家了!
宁卉之所以最终没有不接宁煮夫电话然后明天以已经睡了没听到手机铃响来搪塞,就是想让罗先生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回家,而阻断罗先生一切不切实际的妄想。
尽避宁卉已经感受得出罗先生那在封某人面前体现出来的不言自宣,不怒之威的地位和对自己的念想,并且这个男人从各方面看上去都是碾压封某人的存在。宁卉心中也对罗朝今晚对自己的解救表示感谢,但宁卉并不想从一个坑跳入到另外一个坑,从一个男人的床才下来就去上另外一个男人的床。虽然在宁卉心中已经有预感,自己或许根本也逃不脱如此不堪的命运……
“呵呵,老公啊?”看到宁卉搁下了电话,罗朝倒没显得来有多少的沮丧,转头朝宁卉笑了笑,“你老公看来对你挺好的啊。”
“谢谢,麻烦您现在送我回家吧。”宁卉礼貌的点了点头,但心头嘀咕的是如果罗先生拒绝送自己回家,自己该怎么办?
“好勒!”罗朝爽快的回答让宁卉有些意外。
二十分钟后罗朝的车已经开到了宁公馆小区,宁卉下车的时候罗朝提出了一个让宁卉无法拒绝的要求:“宁小姐,我不想下次约你吃个饭的时候拿起手机却不知道电话号码,所以……”
罗朝看着宁卉的目光温柔,优雅的笑容如同方才优雅的舞步一般在脸上滑动。
从今晚这一截时间维度来说,罗先生是自己的恩人,没有罗先生,刚才在在那个污七糟八的场所到底会发生什么,宁卉完全不敢想像,所以一个电话号码,宁卉不知道能找什么理由拒绝,况且,宁卉知道就是自己不给,这个神秘的罗先生不一样能分分钟从封某人那里拿到电话。
“139……”宁卉说出电话号码,头也不回的急匆匆的下了车,一路逃离般的跑到了小区门口,随即消失在罗朝的视线中。
罗朝看着宁卉远去的背影,然后瞅了瞅这个一夜之间征服了自己的女人所居住的小区,罗朝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这个小区有些年生了吧?别的不说,凭宁小姐老公的这点财力……宁小姐嫁给他是委屈了。
是时候让宁小姐结束这种委屈了,罗朝想,然后一脚油门将车踩得飞起,仿佛已经将宁卉带着一起飞翔。
回到家宁卉就即刻给宁煮夫发了个信息,接着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电话拨了过去:“老公,我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了。”
“嗯嗯,宝贝,我也躺在床上了。”宁煮夫的声音依然充满着兴奋,“老婆,我其实先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上床准备睡了,可在床上翻来覆去老睡不着,就想听听你的声音才给你打的电话。”
“对不起老公……那阵我还在出租车上。”宁卉喃喃到,感到眼睛突然就湿润了,对老公的愧疚再次涌上心头,宁卉现在是既想听,又怕听宁煮夫的声音。
“哦,老婆,你是不是想睡觉了?听你的声音有些疲倦,是不是跟同学聚的时候喝了酒啊?”
“嗯,喝了点。”宁卉很无奈,今晚发生的那么多不堪的事情只敢承认喝了酒这一茬。
“难怪,老婆那你赶紧睡了!”宁煮夫连忙说到,接着卖了个关子:“唉,老婆,我先挂了电话,你等等我手机上发一样东西给你看看。”
说完电话断了,接着宁煮夫发了一张小宁煮夫的片片到宁卉手机上
照片是小宁煮夫同志的特写,小宁煮夫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圆头红皮翻翻,粗涨锃亮,那一杆矗立,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姿态宁卉太熟悉了。
随即宁煮夫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老婆看到没?晚上不能抱着你香喷喷,软酥酥的身体睡,这小子就成这样了,都是想你想的!”夜浓情更浓,宁煮夫的话里如同蜜里调了油。
宁卉听了鼻子一酸,那如山一般压在心头的愧疚顿时化作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宁卉急切的喃喃到:“那老公,你要老婆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听老婆叫床给你听,我叫给你听好不好,哦,你是要老婆自慰吗?我边自慰边叫床给你听好不好?”
“不不,今天太晚了,”一听宁卉来真的,宁煮夫也急了,“老婆,我就是给你看看老公有多想你的,你今天肯定也累了,赶紧睡觉觉吧。”
“不行!老公你这么硬着怎么睡啊?”宁煮夫越是这样说,宁卉越无法心安。
“没事,”宁煮夫嘿嘿一笑,“大不了我去酒店楼下找个按摩女泄泄火!”
“不行!怎么可以?那些女人太脏了!”最后那句话脱口而出,但说完宁卉怔怔的半晌没再说出话来,脏?宁卉顿时感到羞愧难当,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拿这个字眼来说别人?!
“老婆你怎么了?”宁煮夫没想到自己开个玩笑宁卉还当真了,连忙解释到,“你还当真了哇?老公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呢,再说了,那些娘们老公也睡不下去啊!”
“反正不行,老公,我不要你这么硬着睡觉!”因为愧疚,宁卉的情绪已经愈发激动,“老公你要老婆做什么都可以,老婆已经把老公硬硬的鸡巴含在嘴里了……”
“啊啊这就开始了哇,老婆,真的要玩真的哇?”宁煮夫见宁皇后这架势是非要在电话里把自己办了不可,也不好执拗下去,“好嘛,老婆,要玩咱就玩票大的!”
“玩什么大的?什……什么意思啊?”没听懂宁煮夫的意思,宁卉有点懵。
话说电话里听老婆叫个床哪里能满足资深淫妻犯宁煮夫同志的胃口,就听这小子咋呼到:“玩角色扮演啊!是这样老婆,话说老公在外面出差这几天,你被一个男人盯上了,这个男人比如设置成富二代,官二代,反正就是那种有权有势的哪种二代都行,这个富二代长得还挺帅的哦,有权有钱,他拼命追求你,终于在巨大的诱惑面前老婆你终于被他吃了,这天,你跟他偷情,背着老公正在跟他在床上嗨皮得正欢呢,这个时候老公打电话给你,说想你来着,要跟你电话爱爱,然后嘛……嘿嘿!”
这边宁煮夫的脑回路倒是一阵疯狂的奇葩输出,纵使是个淫妻犯,他妈的还有玩cosplay玩出让自己老婆背着主动给自己带绿帽这种奇葩剧情的,但宁卉听着却愈发冷汗直冒,真不知道老公是开了天眼,还是这个世界真的苍天饶过谁?
“老公你……你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宁卉这下有些慌了,“我才不要背着老公!”
“唉老婆,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背着老公偷情啊……”不明就里的宁煮夫以万般肯定的语气说到。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背着老公偷情啊……宁卉顿时感到脸火辣辣的疼,这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自己脸上。
“这只是玩玩角色扮演嘛,老婆你想想那个场景,他正在从身后插你,你娇声呻吟,但老公跟你电话爱爱却以为你在自慰呢,是不是好刺激?”宁煮夫此刻的心比头还大,继续口嗨。
“不,不要!”宁卉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竟然失声叫了起来,“我不要!”
“怎么了老婆?”宁卉几乎叫喊式的拒绝让宁煮夫有些意外,就听见电话里还伴着咣当的声音,估摸是手机被宁卉的叫声震得掉地上了。
“老……老公,对不起……”宁卉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我没什么,就是不想那么做嘛。我知道老公为了刺激你嘴上这么说说了,真的这样你会好心痛的,我不想让老公那么心痛!”
“嗯嗯,本来就是想象一下,假的嘛,只是代入那种场景……”
“对不起老公,我代入不了,其他的什么都可以,这个……这个我代入不了!”宁卉颤声喃喃到,但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比声音颤抖得还要厉害。
“好嘛,老婆,咱们不玩这个,嘿嘿……”宁煮夫的声音充满着些许遗憾,但随即居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老婆,正好,刚才你的河东狮吼把老公的鸡巴吓软了,呵呵,现在那小子软软的正好可以睡觉觉了!”
“啊?真……真的?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宁卉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老公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真的突然就软了啊?”
“没事的,老婆,其实我更想你好好的睡觉觉了,我知道你今天喝了酒肯定很累了,来老婆,让老公能抱着你睡觉觉就行,我明天一大早也还有事,我也要赶紧睡了。”被吓软的宁煮夫反倒哄起老婆,做起自我检讨来,“我不该只顾自己刺激而去想象那种场景让老婆不开心,是我不对老婆。”
“是我不对老公,我不对我不对……”宁卉的急切都快要喷出了手机……
一会儿,电话里那端竟然传出了宁煮夫的轻轻哼唱的摇篮曲:“睡吧布娃娃,睡吧小宝贝……”
在宁煮夫摇篮曲温柔的歌声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终于沉沉睡去,但搁在耳边的手机却一直没有关机,直到电池耗尽……
第二天早上,宁卉睡到很晚才醒,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宁卉才发现自己也是一部没电的手机,感觉自己身心空空如也,仿佛已经被榨干一般。
一觉醒来,依然感到头昏体乏,宁卉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睡的时间很长,但睡眠却很浅造成的,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一会儿,宁卉打开充好电的手机发现有两个早上问候的信息,一个自然是宁煮夫发的:“不用问,老婆我都知道你还是睡起的,但还是要说一声早安,亲爱的,想你!”
一个是罗先生发来的:“怕这声早安的问候来晚了,赶不上第一缕晨曦,也怕这声早安的问候来早了,惊扰了你的睡梦,所以宁小姐,这声问候是来早了,还是晚了?”
来晚了,罗先生,人家宁小姐已嫁作人妇,老公姓宁,名煮夫,本地人氏,人家老公灰常优秀,俩人郎才女貌,夫妻恩爱……
但对于自己的字典里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三字的罗先生这类阶层的人来说,得到一个女人,婚姻,并不是阻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遇山挖洞,遇水架桥,他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实现什么,他们是人生富矿,这个富矿为处于这个世界生物链顶端的他们提供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权力与财富,得不到也能买得到,或者……这是他们面对自己想要得到的目标的人生逻辑。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和宁煮夫们不一样。
夏虫不可语冰,在他们眼里,宁煮夫们只是另一个世界的一只夏虫,或者蝼蚁……
但罗先生不想来硬的,像封某人那种胁迫的手段罗先生是不齿的,对于已经完全征服了自己的宁小姐,罗先生希望自己也能将宁小姐征服。
罗朝也不想太绕,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面对宁小姐这样的天生尤物,罗朝不确定自己能有多长时间的忍耐力,闻香识得的女人而不能一亲芳泽,在罗朝对于女人的体验里,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但必须得承认,宁小姐是罗朝第一个有强烈冲动想娶的女人……
“早安老公,我也想你!”宁卉先给宁煮夫回了信息,然后看到罗先生的信息犯难了,是回,不是不回?
宁卉决定不回,宁卉希望用自己的冷淡让罗朝知难而退,放过自己。
但这只是宁卉的一厢情愿,一会儿,罗朝的信息再次发了过来:“宁小姐,我猜你已经醒了,在你做好今天的计划安排之前,我希望我的邀请能在你的安排中得到一席之地。晚上,我想请你吃饭。下午五点,我准时来小区门外接你。”
罗先生的语气是不容置疑和不容商量的,宁卉呆呆的看着信息半晌不知道要干啥,一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宁心头一惊,果然是罗先生打来的,宁卉一番犹豫,最终还是拿了电话……
看得出来,罗先生是连封某人的命运都可以拽在手心里的存在,宁卉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晚上赴约,宁卉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出人意料的是,宁卉以为晚上罗朝只是单独约自己吃饭,没想到却是一个罗朝朋友之间的饭局。
罗朝带宁卉去到一家豪华饭店的包房的时候,罗朝的朋友已经坐着等着了,已经到了有八人,正好四男四女,而两个主座位置是特意空着的,一看就是给罗朝和宁卉留的——从大家特意等着罗朝,和留着的主座位置看得出来罗朝在这一圈朋友中的地位。
但罗朝并不主要是让宁卉来感受这个,一直到罗朝领着宁卉坐下,然后罗朝一一向宁卉介绍在座的朋友的时候,宁卉才感觉到罗先生的“阴谋”
那四男四女居然是三对夫妻,一对情侣!
罗朝这一招无声胜有声,带宁卉来这样一个明显是以夫妻或者情侣为组合的朋友聚会,等于就是向大家宣布了宁卉跟自己关系,罗先生这是连问宁卉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的环节都省了。
而这一圈非富即贵的朋友,年龄明显较小的和年龄相仿的都叫罗先生老大——于是介绍完毕,就听到其中一个罗朝介绍叫秦总的咋呼起来:“唉,我就是说咱从来浪迹天涯的罗老大怎么突然回头是岸,找了女朋友了呢,而且我本来以为罗老大说找了女朋友也就是说着玩玩,也找不了多久,结果今天看到嫂子我明白为什么了,是什么样国色天香才能收了我们罗老大,不容易啊,啥也不说了,罗老大,宁小姐,等着喝你们喜酒哈,到时候我一定送个惊天大红包!”
“以秦总的实力是说送一个上市公司吗?”旁边有人起哄。
“呵呵,没问题,只要嫂子开心!”秦总笑着朝罗朝和宁卉点点头。
宁卉只能跟着罗朝点头还礼。
突然,这时候这一众最年轻的一个姓吴的小弟站了起来端起酒杯走到了罗朝和宁卉跟前,“我敬大哥和大哥的女人一杯!”
罗朝端起了酒杯,一旁的宁卉哪里还有犹豫的机会,宁卉刚一跟着端起酒杯,就看见小弟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亮着空酒杯对宁卉特么以无比忠耿的语气说到:“嫂子,从今儿往后您就是大哥的女人了,有什么事需要效劳的言语一声,小弟一定万死不辞!”
随即这一众人一口一个嫂子,一个一个大哥的女人,宁卉直听得心惊肉跳,以致于这当儿宁卉根本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啥也没做,明明老公还是宁煮夫,怎么自己就成了罗先生的女朋友,成了大哥的女人了?
对于宁卉,这笔账糊里糊涂,而对于罗朝,却是一场精心的安排,等宁卉回过神来,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就是有八张口也莫辩自己罗先生女朋友的身份了。
看得出来,今天在坐的无论男人还是女眷,对宁卉都是尊敬有加,女眷们都争着跟宁卉认姐认妹,亲热得如同一家人,而宁卉成了这一家子中地位最显贵的女主人。
宁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只知道这本来硬着头皮答应的饭约糊里糊涂的成了罗先生的认亲会,而且如此荒诞的是,自己一个有夫之妇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未婚妻。
而当罗朝第一次将手搭在自己腰间的时候,宁卉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和勇气,在一众人的眼里揽着自己女朋友的腰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所以一开始是手搭在腰间,然后罗朝的手会亲热的做出摸摸脸,拉拉手的亲密的动作,以致于吃完饭大家张罗着要去唱歌时候,罗朝已经完全将宁卉楼在自己的怀里……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宁卉心里着急,却又万般无奈,宁卉知道这种场合根本不可能公开的戳穿罗先生,再加上喝了几杯酒后,宁卉感到头昏脑涨,迷糊不堪,大家伙的一声声嫂子和大哥的女人更如同迷魂汤一般逐渐让宁卉不知所以。
订好的全城最豪华的会所最豪华的包房,宁卉一进门,房间已经摆好了一大捧红玫瑰的花篮,上面有一张精致的卡片写着“For Ms Ncoming”……
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一众人喝酒唱歌的时候,宁卉除了跟过来敬酒的人喝酒和报以机械般礼貌的微笑外,再无一句多余的话语,一众人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罗朝的女朋友,但宁卉自己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倒是罗朝全程护在宁卉的身旁,一支支的请宁卉跳舞,而那个姓吴的小弟频频点男女对唱的情歌给大哥和大哥的女人对唱,每每到了这个环节,全场一片安静,罗朝便牵着宁卉的手一支支的挨着唱下来,那深情的歌声以及两人亲密无间的牵手和相拥让宁卉如同在梦境一般体会到了做大哥的女人是一种怎样的被宠和尊敬的感觉。
此刻罗朝正静静搂着宁卉的腰肢,唱着《请跟我来》……
“请跟我来,我踩着不变的步伐
是为了配合你的到来,在慌张迟疑的时候
请跟我来,我带着梦幻的期待
是无法按捺的情怀,在你不注意的时候
请跟我来,别说什么……”
唱着唱着,罗朝开始搂着开始翩翩起舞,随着一遍一遍“请跟我来”的歌声,大脑一片空白的宁卉也不知不觉的跟随着罗朝的步伐轻姿慢摇,盈盈舞动起来,罗朝的目光一直深情的注视着宁卉,那目光如水又滚热,柔情间处处燃着烈火,在众目睽睽中,宁卉根本无法逃避,宁卉只能紧紧盯着歌屏以掩饰自己惶然他顾的无奈,宁卉今天穿的是一条凸显婀娜身姿的绿色秋裙,而此刻自己的身体被罗朝的双手拽着紧紧倚靠在胸膛,而与男人胸部之间的空间已经是如此逼仄,自己稍一呼吸,那高耸的胸部几乎就会没有阻挡的贴紧在罗朝的胸膛上。
“宁,”终于,罗朝在用尽了身体的语言的倾慕后,终于开始了情话的倾诉,而宁后面省略的“小姐”让宁卉感到跟这个有着语言无法描述的气息的男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得很近……
却又如此遥远!
一切的一切真实的发生着,却又如此虚幻,如果说秦总的一句结婚送上市公司的股份的红包是那样缥缈,歌曲停罢,此刻罗朝在自己耳边的却让宁卉真的差点惊掉了下巴,就听到罗朝伏在自己耳边温柔的呢喃到:“宁,我送了我的女朋友一张法拉利,车钥匙就在玫瑰花花篮底下压着的礼盒里……”
宁卉惊恐的摇着头,然后悠地一下从罗朝的怀中挣脱出来掩面准备跑出房间,众人跟罗朝看在眼里,但罗朝手快,一把拉住办膊复又将宁卉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对着完全是以为宁卉害羞而发出善意的笑声的众人笑了笑,然后郑重其事的说到:“我说我送了一张法拉利给我女朋友,她就准备跑开,说太奢侈了,大家说我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送张法拉利不应该吗?”
“呵呵,哪里奢侈了嘛?几百万的车对老大算什么啊?”姓吴的小子率先咋呼到。
“就是,”不知是谁的女眷跟着附和,“秦总,刚才说的老大跟宁小姐结婚你送的你的上市公司的股份还作不作数?”
“呵呵,必须的哈!”秦总爽朗的大笑到,“罗老大哪阵把结婚证发给我我立马办手续!”
“谢谢秦总,”罗朝搂着宁卉,然后亲了亲“女朋友”散落在自己肩头的发梢,“所以的我的意思其实是无论送什么都是配不上我女朋友的,我女朋友值得世上所有最好的一切!”
说完罗朝温柔的看着宁卉,眼里的光带着能熔化世界的温度。
“不不……”宁卉依然只是摇着头,但当着众人的面宁哪里敢把自己还是一个有夫之妇,况且自己跟罗先生根本不可能的真相说出来
而让宁卉特别感到意外的是,纵使今晚几个女眷都围着自己姐姐长,妹妹短的找话献殷勤,但没有一个人问及自己是做什么的,这种尊重让宁卉感到特别舒服但又非常惶恐。
“大嫂,”姓吴的小弟看来是今晚最好的,也是最卖力的捧哏,“不什么嘛,这是做大哥的女人必须享受到的待遇!”
“就是就是……”众人跟着附和,“但有一说一,我们都没看到过老大对他的哪个女朋友有这么好过!”
“祝贺罗老大找到真爱哈!”
……
宁卉有苦难言,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但这并没算完,就听见姓吴的小子继续咋呼:“老大,今晚你跟大嫂撒了一晚上的狗粮了,但要撒也就撒到底,我们想看老大跟大嫂跟大家表演个Kiss!”
“啪啪啪!啪啪啪!”众人的掌声四起!
“就是就是……”
“Kiss!kiss!Kiss!我们要看kiss!”
……
然后罗朝转头把宁卉好好看到,一副微笑但挺无辜的样子,还特么的双手一摊,那意思是Kiss是大家的要求,跟自己无关:“宁,这是大伙的要求哈!”
宁卉感到自己脸颊滚烫,面色通红,恨不得现在有条地缝自己能钻了下去,但在众人的欢闹声中,宁卉唯有低着头将脸埋在罗朝的肩上。
正在宁卉感到无处可逃之际,却听见罗朝来了一句,让宁瞬间有再次得救的感觉:“算了,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大家别瞎起哄了!”
说完罗朝搂着宁卉重新坐到了座位上,于是这一晚上,除了那带着迷人气息的发梢,罗朝终究是没有让宁卉带着那个其实罗朝早已心仪切切的亲吻回家。
当然宁卉走的时候也没带走罗朝送给女朋友的法拉利,因为宁卉清醒的知道这只是一场闹剧,自己不是罗朝的女朋友,也更不可能跟罗朝结婚去拿到那份上市公司的股份。
但重新坐下来之后,罗朝的手就再也没撒开过宁卉的手,瞅着其他人没太注意自己的空儿,宁卉终于忍不住小声对罗朝说到:“罗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也谢谢你帮助我。但我真的……”
罗朝当然知道宁卉要说什么,因为女神那明澈的双眸如同一面镜子般一照心底,这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女人,但你是如此单纯,而且偏偏又这么美丽,如果就这样被你征服……
不容得更多的遐思,罗朝即刻打断了宁卉的话:“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真的不用说出来!”
“我只是想贷款的事情能顺利,你这里要我真么报答都可以,除了……”
“宁,我知道,你找封局长办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再次强调一下,你不必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但贷款这事我必须给你办好。”罗朝也有些急了,“但你对我不要说什么报答,我是真心喜欢上了你,如果你能作为我的女朋友,或者能嫁给我,对你,那不是报答,那是我的福分!”
“可是我已经有……有老公了……”这是宁卉能抓到的最后一张挡箭牌。
“我知道!”罗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别担心,宁,我不会蛮横乱来的。”
“我……”宁卉似乎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去找封某人,宁卉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样的态势在发展。
“大哥,嫂子,在说啥悄悄话呢,我敬您俩一杯!”说话间一个朋友过来要敬酒。
“好的,今儿啥也别说了,记住,我不会蛮横乱来的就行了。我可不想看到整天你愁眉苦脸的样子!”罗朝笑着拍了拍宁卉的胳膊,“来,喝酒,人家敬我们酒呢!”
这一杯酒喝下去,宁卉更加晕乎的紧,接着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顺带的看到了宁煮夫发来的信息:“老婆在干嘛呢?”
宁卉赶紧朝四周瞅了瞅,见没人在旁边才悄悄的对罗朝说到:“我得回去了,我老公找我了。”
“哦,”罗朝眉头一皱,这一皱是皱在罗朝的额头,却紧在宁卉的心头,宁卉甚至感受到了罗朝愈发将自己的手拽得更紧,接着半晌罗朝没说话。
“是……是真的,”宁卉害怕罗朝以为自己在找借口,赶紧解释到,“我老公刚刚才发给我的信息,我,我不是找借口!”
突然,罗朝本来一直坚壁清野的脸上凿开了一道笑容,这个笑容让宁卉感到长舒了一口气,却又满心惶恐,宁卉明显看得出来罗朝对自己是来真的,但宁卉惶恐的的是罗朝会对宁煮夫带有恶意,就即便罗朝是再大度的人,一个男人对于自己真正的情敌这种恶意也是无法释怀的,这无关人性,关乎人的本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别多想,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罗朝话中有话的说到,似乎罗朝已经通过透亮的双眸看懂了宁卉的心思,用一句“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在表达自己不会伤害宁煮夫的潜台词,“好吧,今晚就到这里吧,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去就行!”宁卉如释重负一般赶紧说到。
“那怎么行!”说着罗朝站起身来,依然把宁卉楼在在身旁,对众人招了招手,“大家伙继续玩哈,我送宁小姐回去了。”
“哦,好嘛好嘛,老大你跟嫂子去过二人世界我们就不打扰了!”一众的人都像背好台词一般的附和到。
接着罗朝到花篮底下将车钥匙从礼盒拿出来,再凑到宁卉的耳边轻声说到:“你现在做样子也要把车钥匙收下!”
然后罗朝将车钥匙搁在宁卉的手心里,温柔的亲了下宁卉的脸颊:“亲爱的,收下车钥匙,车在我车库里,明天我带你去开车。”
几百万的法拉利的车钥匙很轻,此刻宁卉拿在手里却重如千钧,宁卉感到自己的生命根本承受不起罗朝这样的人出现,宁卉想要逃,却不知道逃的方向。
罗朝叫自己的驾驶员开的车,跟宁卉坐在后座,罗朝一路上都紧紧的拽着宁卉的手,最温柔的动作总是来自于对宁卉散落在肩头散发着迷迭香的发梢的汲吻,每次汲吻,总是伴着温柔的话语:“宁,你的手一直在抖,手心都出汗了,别紧张,别那么大的压力好吗?我不喜欢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总是一副愁眉苦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喜欢看到你开心,以前我活着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但现在我知道了,我活着的目的就是让你开心。”
“没……没有,”话这么说,但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却从来没消失过,“罗先生,你……你不用对我这样。”
“没办法,”罗朝笑了笑,罗朝对着宁卉的笑容干净而明亮,“谁叫命运安排我们认识,谁叫你一分钟就征服了我,哦不,一秒钟,谢谢你一瞬间征服了我,我唯有用一生的努力让你开心回报命运对我的眷顾。”
“可是罗先生,我……”本来那句“我有老公”会脱口而出,但看到前面的驾驶员,宁卉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都不问题。”罗朝双手将宁卉的双手紧紧拽在手心,这种柔情愈发让宁卉感到难以承受。
“罗先生,我是想说你并不了解我,”宁卉挣扎着试图利用现在难得的机会把事情说透,“你并不了解我的过去,我的经历,我做过什么,或许,哦不,我肯定不是你希望的那种能够做你老婆的女人!”
“宁,不是你娶自己做老婆,是我娶你,我希望什么样的女人做我的老婆我才有发言权好吧,再说了,你的过去我并不感兴趣,你做过什么,你的经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认识了你,我看到的你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你知道吗,你是我生命中那道我一直在寻找的光,我去过世界上很多地方,我看过世界上很多美景,我甚至登上过珠穆朗玛峰,但宁,看到你,我才发现你才是我要去的最美的风景,不,你不是风景,你是能实现我期待的那种爱情的最美丽的女人,你才是我要去再不愿离开的家。”
“别……罗先生你别这样说。”无疑罗朝这番对女人的表白是现象级的,就即便不算那辆几百万的法拉利,就即便不考虑罗先生本就翩翩风度的样貌和说话间那掩饰不住的才情与学识,就这番氢弹级的情话试问世间能几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
但宁卉知道自己不是罗朝在对的时间遇到的人,自己的爱情与缘分已经宁煮夫那里套现,过此已经没有回头,此刻宁卉根本不敢看罗朝那仿佛能把世界熔化的水柔火烈的目光,宁卉就在感到对这样的目光无处可逃之际,车子正好到了宁公馆小区。
宁卉见车停了下来,便连忙打开车门,飞一般逃离出来,下车前宁卉把法拉利的钥匙拽到了罗朝的手中……
半个小时后,宁卉洗漱完毕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给宁煮夫打了电话:“老公,你还没睡啊?”
“嗯啊,”宁煮夫委屈的重复昨晚的剧本,“老婆,还是想你想得鸡巴硬硬的睡不着呗!”
“呃……”突然,宁卉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温柔的喃喃到,“老公,昨天你说的那个cosplay的角色扮演是啥剧情来着?”
“哦,”宁煮夫这下兴奋了,“说的是老婆背着老公偷情!”
……



第25章-第26章 (番外:封行长篇)

“嗯,老公,对不起,我昨晚也是有点累了。”宁卉的语气中充满着歉意。
老婆又说起角色扮演这茬,宁煮夫虽说有点很意外,但更多的是感到莫名的兴奋,仿佛隐藏在心中隐秘角落里的那团火瞬间被点燃。
这团火说明宁煮夫有向淫妻犯2.0版本在发展的倾向。
但话刚说出来,宁卉却后悔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宁煮夫突然提到偷情——纵使只是角色扮演,宁卉这当儿却迅即感到羞愧不已,加上心慌与迷茫,宁卉一时间五味杂陈。
“看嘛老婆,”已经兴奋不抑的宁煮夫嘿嘿到,“本来鸡巴想你想得硬硬的,这下你这么一提,更软不下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宁煮夫这么一说宁卉更加愧疚,“老公,你真的……真的要老婆为你扮演……扮演这个啊?”
或许只是下意识,宁卉把“为你”这句说成了重音,这个重音很微妙,背着你偷情,与为你背着你偷情——宁煮夫你品,你细品……
“是的,老婆!”宁煮夫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宁煮夫以为跟老婆来这一出只是为了用假设的场景玩点刺激罢了,宁煮夫哪里想得到此刻在宁卉心中现实与扮演的界限已经开始模糊,“就玩玩呗,想想都好刺激。”
“那要怎么玩啊?”宁卉喃喃到。
“昨晚就设想了的啊,比如,嗯,有个非常有钱的富二代,哦不,有钱都不够,有钱仇老板已经是天花板了吧,这个不仅是富二代,还是个官二代,人家不仅有钱还有权,呃,甚至比你的木桐哥哥更有才华,帅得也堪比你的曾弟弟……”宁煮夫兴致勃勃的描述到。
“哪里有这样的人啊!”宁卉被宁煮夫的描述吓到了,老公口中描述的那个人难道不是……宁卉顿时觉得嗖地一下一股凉意朝背脊骨袭来,这种凉意好比人类看到浩瀚的天空的恐惧感,但这种恐惧或许恰恰又是人类发明宇宙飞船探索太空的动力。
“假设的好不好,但世界那么大,谁能保证没有这样牛逼闪闪的人呢?”宁煮夫不知道这种人其实已经虎视眈眈的环伺在老婆身边。
“不要……”宁卉抵抗的声音还在心里呐喊着,但已经不像昨天能够把它发出来。对于罗先生,宁卉其实知道抵抗已经没有意义。如果现在老公这样的幻想能给他带来一丝快乐,尽避这种快乐如同荼毒一般,但如果已经不可避免会伤害,宁卉只想在伤害中为宁煮夫保留着这一丝快乐。
尽避或许这种带着快乐的伤害更加残忍。
“老婆,老婆你在听吗?”宁煮夫见宁卉半天没出声问了起来,那着急的声音生怕老婆突然变了挂似的。
“在……在的老公,听你说呢。”思忖中宁卉连忙回答到。这一番思忖让宁卉在无奈中下定了决心,让宁煮夫在知道真相之前为自己那不堪不齿的偷情而快乐
宁卉只是暗暗希望宁煮夫永远不要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而是永远知道,这,只是一场戏。
“好不好?老婆,我刚才的剧情还可以吧?我在想只有这种级别的男人才有资格能让老婆动心,比方说见到你想追你,一出手就是一张法拉利!”
“啊——”电话里宁煮夫倒是继续脑洞大开,但听到“一出手就是法拉利”宁卉不由得失声惊叫起来!
宁卉还回想得起来那把法拉利的钥匙搁在手心里的冰凉的感觉。
“怎么了老婆?难不成真有人送你法拉利啊?”宁煮夫没心没肺的样子也算活该被罗先生绿,一个正常的智商应该都能感受出老婆的异常,但此刻的宁煮夫却是十分希望老婆扮演一个背着偷情的老婆,但打死宁煮夫都不得相信老婆会真的背着自己偷情。
“没……没有!”宁卉这下是真的吓坏了,“你怎么能想出这种天方夜谈的的情节啊?电视剧看多了吧?”
“呵呵,以我老婆那天仙般的容貌,没得一张法拉利作为见面礼他可能跟我老婆吃顿饭的机会都木有好吧。”宁煮夫继续在电话里泡子翻翻,兴致盎然的咋呼到。
“老公,如果……我是说如果,”宁卉话里有话,但遗憾的是此话此刻宁煮夫根本听不懂,顿了顿,宁卉怯生生的继续问到,“如果老婆真的被一张法拉利带走了……”
“等等,带……带走是几个意思?是要跟老公掰了的意思?”宁煮夫这下急了。
“哦哦老公,不是你说的意思,你知道老婆不会离开老公的,就是……就是被他带上车……”
“然后带上床了哈?”宁煮夫把后面话的接得飞快,看上去快乐得很,“法拉利那么小,哪里适合车震嘛!”
“好吧,”宁卉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摊到个如此心大的老公也是没辙,“你老婆跟他上床了,但你并不知道,你真的不生气啊?”
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但宁卉还是觉得把这个如鲠在喉的问题问出来似乎更加心安。
“生气啊,但这不是剧情需要吗!”两口子的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但此刻淫妻多巴胺已经全身沸腾的宁煮夫已经刹不住车。
“所以巧不巧的,你跟他上床那天,你正被他的大鸡吧操得正高潮迭起,然后好比老公也像现在一样的出差,老公正好就打电话来了……”宁煮夫的声音已经开始打摆子,并且兴奋得自顾自的叫了起来,“嗷嗷,老婆,老公一想这个情节鸡巴就硬得发痛!”
“变态!”如果骂变态有段位,宁卉骂宁煮夫那是钻石级别的挠心酥骨。
宁煮夫一听果真骨头一软,立马化成了一包渣:“那么老婆,跟老公说说呗,背着老公偷情,偷情的时候接到老公的电话是什么感觉?”
“啊?你说什么啊?我……我又没经历过怎么知道是什么感觉?”宁卉明显在用升高的语调来掩饰慌乱。
“唉,扮演,扮演,老婆,不是叫你扮演嘛!”宁煮夫继续揪着不放,似乎今晚老婆不演个红杏出墙,背着自己跟男人偷情的戏码还真过不去了。
“怎么……怎么演嘛?”宁卉心里打着鼓,其实正在做着不堪的事情老公打电话来也不是没经历过,宁卉知道自己一演,就难免会带入这种经历过的场景,但自己偷情,或者背叛老公的对象却是对自己胁迫,但毫无男人担当,让宁卉深深失望,已经属于过去式的封某人。
但如果真的这场扮演不可避免,宁卉宁愿选择……罗先生!
这是怎么了?宁卉突然感到面红心躁,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羞耻的想法,会想到罗先生?
罗先生!
“不……不,我还是演不来,”宁卉感到自己的心脏都扭结成一团麻花,“但老公,你现在又硬硬的我不想你这么难受。”
“哼!”宁煮夫来了个撒娇式的撒皮泼赖,“老婆今晚可是你提起的啊,要不你提起,老公现在都软下来了!”
“我……”宁卉百口莫辩,一时没有接上宁煮夫的词儿。
“呵呵,老婆,老公逗你的呢。”宁煮夫赶紧安慰到,“唉,软不下来,按摩女你不准找,大不了老公等下拿冷水冲冲。”
“我不想你这样,老公,老这样憋会把身体憋坏的,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啊?”宁卉因愧疚生爱,嘴里深情的喃喃到,“我想你了老公。”
“我也想你老婆,但我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最近你怎么老是出差啊?”宁卉声音里陡生怨气,但这个怨不是怨宁煮夫,而是怨自己。
“唉唉,你老公现在是公司领导了得嘛,自然要忙一些了咯。”调侃是在调侃,但宁煮夫的语气掩饰不了一股子炫耀的味道。
“嗯嗯,老公你要注意身体,你胃不好,少喝酒……”倦恹中,宁卉渐渐感到睡意袭来。
“等等老婆,好像歪楼了,开始说好的角色扮演呢?”宁煮夫着急的咋呼起来,但手机里再次传过来的是宁卉睡梦中呼吸声……
第二天宁卉醒来得很早,因为睡得并不踏实。醒来这么早是很少见的,如果没事,宁卉一般都是要睡到中午的。
但醒来宁卉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心里有事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这样的事让人无法心安。
在床上躺了半晌宁卉才想起昨晚竟然是跟老公不辞而睡,于是赶紧给宁煮夫发了个信息:“昨晚我怎么电话里就睡着了?对不起,老公!”
宁卉似乎没意识到,短短的几天,自己已经对宁煮夫说过了多少次对不起了。夫妻感情再好,一开口总是对不起,如果宁煮夫还是没感到某种程度的不妙,那只有一个原因,宁煮夫太相信自己跟宁卉海枯石烂的爱情了。
宁煮夫在办事,一直到中午才看到宁卉的信息并回了过来:“呵呵老婆,对不起个啥呢,你在电话里睡着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没想到老婆你这么早就醒了,难道不应该睡到中午呢吗?”
……
午饭宁卉自己胡乱煮了点面条对付了两口。一直到下午,除了心里有事,宁卉都感到无事可做。但在无事可做中,宁卉却感到心头似乎欠着什么……
但究竟欠着什么,宁卉并不知道。
一下午宁卉都是在心神不宁中度过,一直快要到下午饭点,手机铃响,这是今天的第六次手机铃响
其中曾眉媚打来一次,妈妈打来一次,大学同学打来一次,另有两次是骚扰电话……
宁卉拿起手机一看,才明白心中似乎欠着的事儿总算落了地!
“你好,罗先生……”在宁卉的下意识中,罗先生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打电话来的,但这个电话来得似乎有点晚。
“你好,宁……”宁,罗朝已经叫得如此自然,“今天一直太忙,这阵才给你打电话,晚上一起吃饭,我马上开车来接你。”
罗朝这仿佛不是在对一个认识才几天的女人,而是对自己的女朋友的语气,甚至都没有请求,仿佛晚上一起吃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呃……”宁卉本来想说不……但话到嘴边却成了无言的应承。
挂下电话,虽然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但宁卉感到自己却被身体牵引着朝衣柜走去。宁卉看着满柜的衣服足足五分钟,宁卉很少有对出门的着装有如此精挑细选的时候。
那满柜的衣服绿色是主打,但今天宁卉却挑了一套不是绿色的套裙。
杏红色的……
这套杏红色的套裙宁卉买来就藏在深闺,哦不,藏在深柜从来没穿过。
这是一枝红杏出墙来来的意思么?
这还没完,许是下意识中宁卉挑了一件红色的文胸和一条红色的内裤。
这当儿不知道老婆挑了一套杏红色的套裙准备跟一个不是扮演的官二代兼富二代吃饭的宁煮夫打了个电话来,宁卉刚刚才把那套红色的内衣穿上,正看着镜子里的仿佛已经不认识的自己……
宁卉接了电话:“老公,你今天的事情忙完了?”
“是的,忙了一天,老婆,你吃饭没?”宁煮夫关心的问到,“我们在等一个领导吃饭,正好有点空隙给你打个电话。”
“哦哦,我还没吃,老公等下你少喝点酒。”
“我知道,那你等下吃什么呢?”
宁卉心里咯噔一下,其实这样的问题只是宁煮夫关心老婆的日常,但今儿宁卉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明明坐在梳妆台前为赴一个男人的约而梳妆打扮,但宁卉嘴里对老公喃喃的却是:“我……我也不知道,待会儿去哪里随便吃点。”
“受委屈了老婆,回来老公带你吃好吃的。”宁煮夫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但这当儿宁煮夫不晓得自己老婆即将要被别的男人带去吃好吃的。
而且一切如你所愿,宁煮夫,可能你老婆还要上人家的法拉利,上人家的……
床!
但你不要怪你老婆,这不正是你期待的偷情的剧本么?你不是要做2.0版本的淫妻犯么?你真的真的不要怪你老婆,你老婆迫于无奈必须要委身于别的男人身下,只是想以这种方式让你在受伤害中获得一丝属于你的快乐
宁卉挑选那件从来没穿过的红色套裙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做好了今晚可能出现的任何可能性的是思想准备,宁卉知道委身于罗先生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结局,宁卉决定即使是背着偷情,也要按照老公的要求来,只要老公能获得属于他自己的快乐。
宁煮夫,宁卉那么爱你,且行切珍惜。
……
罗朝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宁卉已经化好妆换好杏红色的衣服。宁卉今天化的是比浓妆更淡,比平日稍浓的夜妆,除了上舞台,宁卉记忆中没有化过这样的盛装,包括跟封某人一起去出席那所谓的群魔乱舞的高端聚会。
宁卉一直待在梳妆台前,现在出门,梳妆台前的那面镜子就将变成罗先生的眼睛。
宁卉一直不敢直视这双眼睛,不仅仅因为这双眼睛大概齐是黄种男人的天花板,深情,睿智……更多是因为宁卉根本无法直面自己现在的背叛与不堪,直视罗先生,如同直视堕落的自己,直视自己在无奈与绝望中挣扎的灵魂。
但罗先生深情与睿智的目光注视宁卉却没有一点顾忌,如同一面镜子一般,罗朝注视着宁卉衣着杏红色套裙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罗朝看到的不仅是宁卉婀娜的身姿,摇曳的莲步,不仅看到是一支美丽的红杏朝自己款款走来,罗朝看到的还有宁卉那颗跟容颜一样美丽的灵魂,其实自从知道宁卉为什么要屈从与封某人的胁迫之后,罗朝知道宁卉征服自己的,不仅是她美丽的容颜,更是她高贵的灵魂。
纵使跟封某人是一场必乎到出卖肉体的交易,但宁卉是为了舍己救人,灵魂有光,而有的人灵魂有鬼,这桩生意脏的是买家,不是卖家。
虽然今天没有招摇到开法拉利来,但宁卉总归是上了罗朝的车。罗朝在车上将带来的一束跟宁卉套裙一样火红的玫瑰捧到了宁卉跟前,宁卉稍稍犹豫过后还是接住了。
接住这束玫瑰,罗朝和宁卉心里已经清楚那是彼此暂时的契约,对于与罗先生不可避免的结局,宁卉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有一点宁卉跟罗先生不在一个频道之上,宁卉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会离开老公,而罗朝要的是宁卉的全部。
宁卉准备在最后一刻的时候给罗朝挑明自己这个不可逾越的底线。
“你今天的穿的就像一团火,但你的手好冰凉。”今天宁卉穿的衣服并不名贵,但一袭红裙鲜艳如火,那朵挽结在脖子上白色的纱巾却如开在红色的花海中一朵美丽的百花引颈而开,迷人的性感掩藏在高贵而素洁的花语中,宁卉的上弯月虽然很忧伤,但依旧澄亮,灵魂有光,眼里才有光。
宁煮夫出差,给了罗朝怜惜这个世界上堪称最最美丽的女人的机会,纵使是以偷情的名义。
“谢谢。”宁卉手捧玫瑰,玫瑰不含羞,但宁卉的脸蛋却被衣服和玫瑰一道印红。
“宁,你想吃什么。”罗朝见宁卉捧着玫瑰低头不语的样子好生喜欢,宁卉今天的应承有点超出了自己今天的期待。
当然罗朝不会知道的是宁卉那淫妻犯的老公脑洞大开要老婆扮演偷情的角色的奇葩要求,促成了宁卉如此快速的接纳了罗先生的送来的玫瑰。
“随便吧。”宁卉轻声喃喃到。
“那我们去家小酒馆,我朋友开的,很有情调的,有歌手驻唱,我圈子里一大帮朋友都喜欢去那里。”说完罗朝伏过身去朝宁卉的脸蛋上轻轻的碰触了一下
其实都称不上是吻,罗朝甚至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要是宁卉把脸蛋躲开,一个男人必须的绅士风度绝对不会让自己去来第二下。
“嗯。”宁卉点了点头。
让罗朝非常开心的是,宁卉并没有将脸蛋躲开,宁卉娇嫩的脸蛋在唇边一触即化的感觉让人迷醉,随即罗朝控制不住的伸出双手捧着宁卉的脸蛋,嘴就准备贴了上去……
但这次宁卉躲开了,而且语气有些许惊惶:“别,别在这里……”
车窗外还是小区熟悉的街景,宁卉还一时无法突破自己的心理之防。
不是所有的吻都是一吻封缄的,罗朝才回过神来,好好的看着宁卉那美得惊魂的容颜下体现出来的一个小女生的彷徨和羞涩,罗朝一时有些迷乱,到底此刻自己捧着脸蛋的女人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人妻,还是一个青春飞扬的女大学生。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罗朝在心里,宁卉以前无论是谁,迟早有一天会都成为自己的罗夫人。
没有得到心仪女人的香吻,罗朝其实一点不气馁,因为罗朝在宁卉躲闪的目光里看到了拦在一道无形的堤坝里的柔情,这一吻不在此时,或许会在另外一个更加柔情的时刻。
小酒馆如罗朝所言,很有情调,这种情调不仅来自于轻奢的西式装饰风格,更来自于浓浓的文艺范儿,酒馆舞台上有歌手在抱着吉他唱着最纯粹的民谣。
“住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不要让自己的心也成为了一块水泥所以来这里坐坐,喝一杯小酒
如果没有遇见她,你还可以听我唱唱
如果没有遇见她,我会一直陪你唱
我会一直陪你唱……
这间小酒馆在坊间小有名气,但宁卉这是第一次来。小酒馆本来就是这座城市夜晚一道独特的风景,而宁卉的到来遇不仅惊艳了夜色,更惊艳了小酒馆的所有客人。
“其实我们晚点来气氛更好。”揽着宁卉到一个角落的卡座上落座,罗朝对宁卉笑了笑,“我还得问问这里的老板这里有没有你喜欢吃的主食,没有我点点外卖送来。”
“没事,随便吃点什么就行。”宁卉环视了下四周,觉得这里的环境确实挺不错,特别有一面墙壁上就是做成了一幅画廊,上面挂着看上去都挺不错,各种风格的油画。
“那些画都是可以卖的。”罗朝顺着宁卉的目光看去,“这个老板挺会做生意的。”
“哦,那贵不贵?”宁卉眨巴了下眼睛,本来只是随口一问
但这一问却让罗朝找到事情做了,随即拉上宁卉到画廊的墙壁前,然后指着墙壁上的画笑着问到:“告诉我,你看上了哪幅?”
接着宁卉朝墙上挂着的画瞅了瞅,上面果真标着价码的,从最便宜的一万多到几十万的不等。
而神奇的是,众多画幅中,其中一幅竟然让宁卉身子一颤,随即目光被紧紧的吸引了过去
这副画画的是盛开在墙头的一株娇艳的……红杏!
对,红杏!那红杏的颜色跟今天宁卉穿的套裙简直不要一样。
“喜欢这幅吗?”罗朝把宁卉的惊讶看在眼里,随即从身后揽了过来,温柔的问到。
宁卉完全没想到罗朝会这样问,于是赶紧说到,“我没有那个意思啊,刚才我只是随便问问了。”
“没事,宁,我知道你家里可能差幅画,这样,这幅画我买了送你了!”
“啊?”随即宁卉定睛一看,看到那副名字就叫红杏的画标价是十五万,宁卉顿时大惊失色的摇头,“不行不行,太……”
“贵”字儿还没说出口,但对于罗朝,只相当于一个法拉里轮胎的价格的一幅画又算得了神马,就在宁卉惊魂未定的当儿,罗朝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酒馆老板随即赶来,酒店老板中年人了还披着搞艺术的人的信仰,长头发,见罗朝长头发甩了甩,便一脸笑脸的迎了上来:“罗总来也不提前给老弟说一声,有失远迎哈,请问罗总有什么指教?”
“这副画我买了!傍我包上。”罗朝指着墙壁上的《红杏》对老板说到。
“啊?”老板顿了顿,马上反应过来,“罗总看上了这副画啊?那买什么买啊?我送你!”
“宋老板客气了,”罗朝转头对宁卉笑了笑,“其实是这位小姐很喜欢这副画,你送我,那我还怎么好意思送她呢?”
“哦哦,明白了,行,画我马上给你取下来包好。我给您最优惠的价格。”酒馆老板随即打电话准备叫工作人员过来取画。
一旁的宁卉见罗朝来真的,这下是急了,于是便伸出手揽了揽罗朝的胳膊:“不要,真的不要!”
好说不说,这是宁卉第一次主动的与罗朝的身体接触,宁卉揽着罗朝的胳膊那焦急的表情让罗朝改变主意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的作用是让罗朝感到心花怒放,十分受用。
千金难买美人笑,罗朝一副十来万的画买来能让宁卉不停的揽着自己的身体,罗朝觉得也是值当了。
一枝红杏出墙来!呵呵,打死宁煮夫也想不到,老婆今晚把自己打扮成一支红杏出门,却带回来一束红杏挂在家里,那意思是宁煮夫辈子甘当墙头的命运是没跑了。
宁卉最终根本执拗不过罗朝,那副画被包好送到了罗朝的车上,但是以什么价格成的交,宁卉终究是没敢问,只是听罗朝大致提起这副画的作者是国内一挺有名气的画家。
接着酒馆老板咋呼着要盛情款待罗总,但看得出来罗总今晚是出来过二人世界的,后来只是寒暄了几句,说今晚在这里的消费免单之后就知趣的闪人了。
于是二人世界的标配,才子、佳人、红酒、玫瑰、音乐一样浪漫的元素都不缺了,然后随着罗总具备的跟宁煮夫一样的具有谈天说地的天赋才能,和文艺细菌异常发达的谈吐,跟宁卉一会儿就把话题说开了,在那只山头唱哪只山头的山歌,今儿这气氛和格调,自然是文艺范的话题谈得多,宁卉已经经历过文艺青年1.0版的宁煮夫,2.0版的木桐,现在可能是遇到3.0版本的罗先生了,就见不久罗朝跟宁卉相谈甚欢,而且在言语上的相谈甚欢中,两人的身体的也渐渐的愈靠愈近,一直到两人的脸贴近到只有一杯酒的距离……
与其说宁卉在期待着什么,不如说宁卉更想那楼上的的靴子早点落地,或者说,既然已经登上了这个扮演偷情的舞台,宁卉已经放了两个晚上的鸽子,没按照老公的要求完成角色扮演了,其实宁卉是想把反正已经逃脱不了的现实带入剧情。
但意外的是,夜色都已落尽,酒也过三巡,罗朝居然只是谈兴尚浓,纵使两人的身体已经相拥相搂,纵使两人的嘴唇已经贴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但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却迟迟没到来,更不用说罗朝带着自己去开房。
宁卉不知道罗朝在想什么,但也不敢问。
此刻已是九点,但依旧毫无动静,晚上宁卉本来设想的约会完了回去跟老公“扮演”偷情的节目看来是要黄了,如果回去以后啥也没发生,宁卉仍然不知道要怎样跟宁煮夫编造剧情……
宁卉继续迎合着跟罗朝,看似请侬我侬的聊着,却突然接到了宁煮夫的信息:“老婆,你在不在家?我这边完了准备回宾馆了,要是今晚上我再不来跟你在电话里一发,老公真的要憋不住了!”
宁卉看了心里一惊,赶紧从罗朝揽着自己的胳膊脱出身来说到:“不好意思,我给我老公回回信息!”
“呃……”罗朝顿了顿,也没说啥,而是将身体偏向一边,以示对宁卉隐私的尊重。
“老公那你猜我在做啥?”
“做啥啊?”
接着宁卉看着手机思忖了半晌,然后咬了咬嘴皮,仿佛横下了一条心回复到:“你老婆背着你在跟你说的官二代约会啊!”
呵呵,看到这条信息宁煮夫估计是懵逼了,既然是背着老公,但现在又在主动告诉自己,所以这个“偷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剧情?
“真的假的?老婆你现在跟男人约会?”
“你不是说的角色扮演吗?”宁卉的回复已经把宁煮夫越绕越远,本来是问老婆在不在家,但老婆的这个角色扮演的回答可以解释为在家,也可以解释为不在家。
“啊啊老婆受不了,今天老婆你今天终于答应了偷情的角色扮演了啊,那你等等,我马上回宾馆然后躺在床上,美美的听着老婆偷情的淫荡故事好好撸一发。”
“好的,老公,我等你。”宁卉终究还是没有回答在不在家。
信息回完了,或者说跟宁煮夫今晚第一阶段的信息回完了,宁卉才抬起头来对罗朝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
“没事,不过你跟你老公的感情很让人嫉妒。”罗朝说话的语气显得很严肃,看来罗朝现在是真正的意识到宁卉跟老公的感情并不一般,要真的把宁卉彻底的从老公身边夺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纵使可以用钱砸,但这个世界上也有不认钱只认人的人。
罗朝后来才知道,宁煮夫偏生就是这样的人。
罗朝突然对宁卉老公产生了了解的兴趣,以前觉得宁卉老公只是自己完全可以碾压的情敌,但现在罗朝更想了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能聊聊你老公吗?”罗朝复又将身体朝宁卉靠了过来,恢复了俩人方才宛如情侣般的相搂。
宁卉看了看罗朝,随即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不恰当。这样的气氛和环境谈论你老公确实不合适。”罗朝看出了宁卉不想谈论自己老公的心思,于是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另外找个地方吗?如果你觉得方便。”
宁卉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现在决定性的时刻到了,找个地方,潜台词难道不是找个地方进一步发展关系了吗?
见宁卉咬着嘴皮不说话,额头上的川字儿印显,罗朝以为自己提的要求有些唐突,赶紧圆场到:“我是说到我家去,我弄了个家庭影院,我们可以挑部轻松的电影看看,比如你刚才说特别喜欢卓别林,正好我收藏得有全套,另外,也可以看看我的作品!”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依旧没说话,罗朝提到我的作品是因为刚才聊天中告诉过宁卉自己是拍MV的,也拍过一些创意作品。
随着这声嘤咛,见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柔和了些许,罗朝才将自己的脸伏了过去,此刻宁卉的内心是可以用一个吻来试探出来的了
一吻封缄,罗朝准备就在此时!
俩人的嘴唇只相隔到了三厘米,宁卉似乎明白了罗朝的用意,于是宁卉闭上了眼睛……
两厘米,罗朝已经可以闻到宁卉口里如兰的气息……
一厘米,罗朝已经能够听到宁卉咚咚的心跳……
零厘米……
这一吻封缄虽然只是等待了三天,但三天对于罗朝来说已经是万水千山,罗朝吻上了宁卉芳唇的一刹那,罗朝感到以前所有吻过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此刻自己在唇齿间注入的深情的万分之一。
而罗朝的嘴唇只是紧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并不像封某人一般猥琐的撬嘴入舌……
这让宁卉感到些微的感动,这种感动来自于一个男人对自己付诸真情和尊重。
“那么,宁,”罗朝舍不得挪开的嘴唇,舍不得宁卉如兰的香气,依旧贴在宁卉的嘴唇上轻声说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嗯……”宁卉喃喃着应答着,“但是,你也得答应你说过的话。”
“你是说你朋友的贷款吗?”罗朝看上去比宁卉还急,“我今天才过问了,也确认了后面的贷款是在按照流程在走了。”
“谢……谢谢……啊——”宁卉随即轻轻的嘤咛一声……
罗朝想到过宁卉的嘤咛很动听,但没想到过是如此动听,如同天山的泉水敲过心房。
嘤咛中,宁卉不由得檀口翕张,这是将刚才感谢的话语化作行动,以便跟罗朝方才更像是礼节般的接吻以点到面,变成更深入的唇齿之间的绞合。
“宁,我才应该谢谢你!”罗朝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对于一个女人会陷入如此迷恋的境地,一吻封缄,封了自己对其他女人所有的念想,唯有自己唇齿之间真正感受到的女人才是自己的天命之选。
此刻那个民谣歌手抱着吉他唱着另外一首歌曲:
“给我一个吻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给我一个拥抱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给我一个牵手给我一个牵手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让深情的看着你但看着你,看着你,我还是那么想吻你,我亲爱的姑娘……”
正当俩人你侬我侬般的由试探之吻渐渐变成浓情之吻的当儿,宁煮夫的信息再次发了过来。
宁卉知道是宁煮夫上床了,于是赶紧从罗朝的怀里挣脱出来,脸如杏红一般,连忙说到:“不好意思,我老公的信息来了,我得回回。”
“老婆,我已经躺床上了,鸡巴翘得高高的,快给老公说,你跟那个官二代到哪一步了?”宁煮夫显然是依旧把今天的角色扮演假的当成真的,那个老婆口中的官二代是自己为老婆虚拟的,为老婆跟这个虚拟的奸夫偷情宁煮夫此刻已经兴奋得不能自抑。
但对于宁卉来说,这次的角色扮演却是把本来不可能的变成了真的,宁卉感到自己回信息的手竟然有些颤抖:“我想想剧情啊,哦,老公,刚才他吻我了!”
而但信息发出去后,宁卉竟然感到身体有一种奇特的,难以抑制的欣快的感觉……
“神马情况?快跟老公说,他怎么吻你的?等下你们要去哪里?”
“他说要带我去他家里。”
……



第27章-第28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的信息刚一回过去,宁煮夫的电话就屁颠颠的打过来了,连这次的电话铃声都仿佛喘着一股子兴奋劲儿。
但早就想好了宁煮夫会忍不住使这招,宁卉拒接了电话,然后即刻又回了个信息过去:“老公,他在呢,我接电话不方便哦,我都是瞅着空儿给你回的信息呢。”
“啊啊啊,老婆,不接电话这个细节太燃了,这就跟真的一样啊,老公给你点个赞,咱要演就一切从实战出发,但问题是,老公好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啊,真的好想知道那个官二代是怎么把你那啥了的,想得老公的鸡巴硬得生痛!”宁煮夫这篇字数不少的小作文半分钟就敲完发了过来,可见一个淫妻犯淫起妻来那多么急迫的心情。
“嗯嗯,我知道老公,但我现在要去洗漱上床了,你等等啊,就假设你在等老婆现在去他家,然后在告诉发生的事情啊!”这个信息一发出,宁卉自己顿时也凌乱了,相当于真实的和虚拟的时空瞬间交织在一起……
好嘛,咱们捋捋此刻这个迷宫一般的时空交织
宁煮夫以为的虚拟时空:老婆背着自己偷情,正走在被一个官二代征服上床的路上……
宁煮夫以为的真实时空:老婆这当儿实际是去洗漱去了,等下会回到床上来跟自己描述在虚拟时空,那个官二代是如何把自己征服的……
宁卉的真实时空:等于宁煮夫以为的虚拟时空……
宁卉的虚拟时空:等于宁煮夫以为的真实时空……
好嘛,好莱坞都编不出来的神奇剧情却被这两口子神奇的演绎着,一个淫妻的剧本被演绎得如此荡气回肠,年度淫妻最佳剧情有木有?
而在一旁的罗朝只是静静的等着宁卉回完信息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才善解人意的说到:“刚才是你老公打来的电话吧?你其实可以接的。”
宁卉低着头,没说话,脸上表情是可以以成吨计算的复杂和纠结。
但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美是说纠结的时候女人的表情也可以那么迷人,就见罗朝看到宁卉美人垂怜的样子顿时破防,随即在宁卉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才用手揽着宁卉的腰朝小酒馆的门外走去……
舞台上民谣歌手那支《给我一个吻》还没唱完:
“给我一个吻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给我一个拥抱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给我一个牵手给我一个牵手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让深情的看着你但看着你,看着你,我还是那么想吻你,我亲爱的姑娘……”
还好,罗朝所谓的家离小酒馆不远,加上晚上也不堵车,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就到了,这也差不多是宁卉洗个白白的时间。
罗朝所谓的家,准确的说是罗朝遍布于各地其中之一的一个窝子,是市中心一套拥有着这座城市最好的江景的大平层,同时也是罗朝的工作室。
宁卉跟着罗朝刚一进门,连房间的模样都没看清,便被罗朝紧紧的楼在怀里亲吻,这厢边俩人四唇甫一相接,宁卉心扑通通着还没来得及跟罗先生娇羞一把,宁煮夫的信息已经赶着趟的发过来了,怕引起宁煮夫对自己并不在家的怀疑,宁卉赶紧对罗朝说到:“不好意思,我老公的信息又来了!”
“老婆,还没洗好澡啊?老公等不及了。”其实不用看,宁卉也猜得出来信息的内容。
“快了老公。”信息是很快回了过去,但宁卉心里也着急,现在人是跟着到了罗朝家里,但待会儿要做什么,要如何边跟罗朝在宁煮夫以为的虚拟的,但实际却是真实的时空里偷情,边跟宁煮夫在宁煮夫以为真实的,这当儿却是虚拟的时空装着偷情,要如何操作才能实现两者之间无缝连接,宁卉其实也没想好。
总不能务笃笃的跟罗先生来句:“我老公是个淫妻犯。”
而每当宁卉跟老公回信息的时候,罗朝总表现很有耐心,宁卉想回多久就回多久,对女朋友如此长时间的跟别的男人聊天也不急不恼,不催不问,甚至自己跟女朋友好不容易来一场亲吻被打断也没产生任何不满情绪,表现了一个绅士天高地阔的大度和修养。
看得出来罗朝不想给自己的女朋友丝毫的压力,这让宁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宁煮夫这候了三天的角色扮演又再找不到理由耽搁,宁卉正为难之际,宁煮夫再次回过来的信息让宁卉暂时解了围。
“老婆,给老子气死了,我这边出差认识的一个重要的客户打电话来叫我出去再陪他喝一杯,我先去去应付应付啊,等我回来再给老公讲那个官二代是怎样把你吃了的啊!”
“啊,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晚了还出去喝酒,老公,那你少喝点啊!”
“老婆,那你等我咯。不行,我要去拿冷水冲冲了,不然这个样子咋个出门嘛。”
宁卉当然知道宁煮夫要去拿冷水冲啥,听老公如此小孩子般的举动,宁卉突然有些心疼。
不仅心疼大宁煮夫,更心疼小宁煮夫。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时候总是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这下宁卉有时间积累素材了,积累素材不为啥,就为给予属于老公那点一亩三分地,变态的,很多女人却无法给予的快乐。
谁叫自己是一个淫妻犯的老婆,宁卉自嘲,无奈,又有些欣慰的想。
积累素材,想到这个说法宁卉顿时感到面红体燥,但不积累素材,宁卉都不知道怎么编这个偷情的剧本,宁卉知道虚拟的产生了不了生动,唯有真实的才会。多年作为淫妻犯的老婆经历的高堂会审,宁卉知道老公需要听更多的细节,嗯嗯,更多生动的细节,叙述得越细节,越生动老公就会越激动。
而积累素材本身,宁卉已经体会到了某种别样的感觉。
比如搁下手机后,罗朝从身后抱着自己的感觉就非常别样……
别样在于这个男人的有一种谜一样的体味,其实罗朝第一次搂着自己跳舞的时候宁卉就感闻到了,那是一种淡淡的麝香
宁卉一直找不到准确的词汇来描述这种淡淡的麝香,跳舞的时候那种味道还很缥缈,而在小酒馆被这个男人抱着接吻的时候,那种淡淡的麝香瞬间具象化了,闻香识女人,其实闻香也能识男人,宁卉才感受到罗朝是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种男人,这种男人凭借身上散发出来的你抓不住,却又真真切切弥漫在你鼻尖的气味就能让你产生愉悦的感觉。
对了,当宁卉被罗朝从身后搂着楼到了房间的落地窗的是时候,宁卉找到了那种感觉——性感!
这个男人有着跟一袭落地窗外那迷人的夜色一样的性感,山川远阔,人间星河,说是夜色,却繁灯通明,说是灿烂,却夜色深邃。
这个男人不仅性感,而且性感得如此有内涵。
落地窗外的夜景是这座城市,这个世界最好的夜景,像罗朝这样的人占据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资源,拥有这着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The world is flat,but is unfair……
世界是平的,但这个世界不是公平的。
有的男人活尽一生,都不会有那种淡淡的,能够征服女人鼻尖的,迷人的麝香味。
这种淡淡的麝香味让宁卉渐渐有些迷醉,因为穷尽宁卉经历过的所有男人皆无此味道,上一个基本靠体味让自己迷醉的还是自己少女的性意识被开启的时候,还是那个以后自己再也没见过的二娃。
但这才是刚刚开始。
首先,是宁卉感到了房间内温度的上升,房间有地暖,但宁卉此刻感受到的是更多的身后男人身体的温度,没有一种温度比人体的拥抱来得更温暖,这种温暖将宁卉的身体紧紧裹挟,以致于宁卉感到身上的衣服似乎成了多余。
觉得衣服多余就会产生脱下的欲望,但此刻脱衣服并不是为了情色,只是因为热。
那么问题来了,罗朝会直接脱去宁卉的衣服吗?
罗朝才不会!罗朝当然有过进房间就脱女人衣服的时候,但对于宁卉,这个自己心仪到可以做自己老婆的女人,罗朝当然不会只是当做寻欢的工具。
找一个比上床更浪漫的理由脱去衣服才是罗朝此刻想到的事情,但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于是罗朝从身后紧紧的搂着宁卉,嘴伏在了宁卉的耳边,此刻最浪漫的事,难道不是为窗外这么迷人的夜色,窗内这么美丽的人儿配上一段诗一般的情话么?
“宁,”罗朝非常喜欢“宁”这个称谓,从这个称谓,罗朝就比封某人开口闭口的宝贝要浪漫且高级多了,“以前,我常常驻足在这扇窗前,看窗外的两江交汇,看太阳在江面上日出日落,看江船鸣笛,以前,我很享受一个看世界的感觉,但这两天我在这扇窗前驻足的时候,窗外依然喧嚣如常,但我却感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孤独,特别是晚上看着外面灯火辉煌,星光灿烂,但那种孤独让我无法停止那种想念,我开始想念一个人,想如果这时候与她一起看世界的感觉该是多么美好,而此时此刻,当我拥着你看窗外的世界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想念终于得到了安放,这个时候,我知道,拥有了你,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说完罗朝用嘴唇轻轻的砥磨着宁卉的耳垂,环绕到胸前的双手将自己的全世界紧紧搂住,都说女人是听觉的动物,耳鬓厮磨间,情话呢喃,温暖的体温,以及那让人迷醉的淡淡的麝香味,宁卉已经感到身子羸软,不知不觉的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全然倚靠在了罗朝的身上。
“我……”宁卉当然知道“拥有了你,如同拥有了全世界”这样的表白意味着什么,宁卉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跟罗朝表明自己虽然答应做他的情人,但并不能做他的全世界。
自己才是老公的全世界。
但话刚到嘴边,宁卉刚一开口,脸却被罗朝掰过来,随即罗朝砥磨在耳边的嘴已经不由分说的贴了上来。
“宁,我爱你!”如果说刚才在小酒馆的浅吻只是一次彩排和预演,这次,才是电光火石,才是激情炙燃,才是欲望和念想被彻底释放的正演!
其实前面这么多情话都是为了此刻的三个字儿:我爱你!罗朝已经控制不住要急切想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因为跟宁卉的接吻,有着罗朝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如此强烈的爱情的感觉。
宁卉也没想到罗朝突然变得如此激情与疯狂,这次根本不用分说,罗朝那带着麝香之味的舌头跟着贴上来的嘴边已经撬开了自己的嘴唇……
宁卉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却控制不住紧紧将男人的舌头吮吸在嘴里,而含着罗朝的舌头的一刹那,宁卉一片空白的脑海浮现的是宁煮夫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好说不说,宁煮夫这双眼睛不出现在脑海还好,许是已经习惯了作为一名淫妻犯的老婆为老公出轨带来的刺激,加上罗朝本来让人本无反感,甚至还有那种淡淡的麝香味带来的愉悦,吻着吻着宁卉一下子竟然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情涌上了舌尖,随即朝全身弥漫开来……
感受着罗朝的舌头在嘴里疯狂的搅拌,宁卉已经在想着等下给宁煮夫如何描述此刻跟偷情的男人接吻的词儿,是要把这种让人迷醉的麝香味都告诉老公吗?
如果老公问跟他接吻的感觉怎么样?是要怎么回答?是回答非常非常好?宁卉知道如果这样回答宁煮夫一定会被刺激得满格。
而事实是,宁卉觉得跟罗朝接吻的感觉……甚至是出乎意料的好!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有一种强烈的羞愧,以前宁煮夫也问过自己跟其他男人的感觉,但那些都是宁煮夫知情的情况下,而这次却是真真切切的……偷情!
这一吻下去不仅罗朝,甚至宁卉都已经感觉时间停止,仿佛俩人都愿意吻到世界的尽头,谁都不愿意将嘴从俩人嘴唇的汲吻,舌尖的交缠,唾液的交换中松开。
“老婆,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你越淫荡老公越爱你!”宁卉闭着眼跟罗朝吻得天昏地暗,潮起潮落,此刻脑海里竟然一次次回响起宁煮夫如此变态的话语……
自己越淫荡,老公越爱自己,宁卉不是在为自己背着老公出轨找心理平衡,而是吻着吻着宁卉感到了自己身下竟然的一片泥泞!
只因为一个吻,宁卉已经感到自己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宁卉不愿去深究为什么会这样,但宁卉却被此刻自己真真切切的生理反应吓了一大跳,难道……
难道此刻这样背德的偷情真的是自己身体如此强烈的反应的加速器吗?
宁卉感到头晕目眩,面红心躁,呼吸加速,心房的跳动如同安装在定时炸弹上的滴答声,不不,不能让那颗炸弹就这样炸了,迷乱中宁卉才用力从罗朝的怀里挣开,嘴唇悠地从男人的汲吻中脱离,然后嘴里紧张的喃喃到:“不……不是说来看卓别林的吗?”
“呵呵,”罗朝喘着粗气,看着同样气息紊乱,一脸娇红掩不住的宁卉笑了笑,“是了,把这茬忘了。”
说着罗朝面露轻尬,一只手下意识的朝裤裆捂去
好说不说,罗朝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反倒引领了宁卉的视线,随着罗朝的手的方向,宁卉瞅了一眼,但没敢瞅第二眼,而是随即便把身子转了过去。
因为宁卉看到了男人的胯下竟然也支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看破不说破,谁叫自己也被吻出了水了呢?哦对了,宁卉想,待会儿宁煮夫问,要不要把自己被吻出了水这茬也跟他说呢,被吻出了水算不算……淫荡呢?
呵呵,宁卉连如果跟宁煮夫说了宁煮夫会怎么来上一句都知道了
就是这句:“啊老婆,你太骚了!”
其实每每听到这句,宁卉都会感到身下有一股热流,随即就会在身下的某个部位感到如蜜蜂蛰刺了一般的刺动。
话说罗朝所谓的家庭电影院就在客厅,但出乎意料的是,宁卉看到罗朝并没有打算在客厅看电影的意思,而是搂着宁卉朝房间走去,准确的说是朝卧室走去。
宁卉不明就里,但事已到如此,就是进了卧室,罗朝要把自己干嘛自己也是无力阻止的了。
“亲爱的,我们看卓别林去!你喜欢看卓别林哪部电影呢?”罗朝搂着宁卉,温柔的朝宁卉的脸蛋亲了一口,说到。
“啊?”宁卉随即反应过来,听这个意思是卧室还有家庭影院的了。
跟着罗朝进了卧室,但宁卉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家庭影院,这让宁卉有些迷惑了,但宁卉又不好多问。
宁卉没问,但迷惑的眼神却被罗朝看在眼里,于是罗朝打趣到:“是不是想问没地方看啊?”
“是啊,”宁卉看了看罗朝,一下子调皮劲儿上来了,“难不成看你演啊?”
“呵呵,要是我能演就好了,以后我天天演给你看。”说着罗朝继续搂着宁卉朝房间的浴室里走去。
宁卉迷惑着进了卧室才傻了眼,得,敢情在浴室里还藏着一个豪华的家庭影院!
宁卉看到浴室的浴白也比家里的大不少,而躺在浴白里正好可以看到投影屏幕,果真有钱人会玩。
但躺在浴白看卓别林,这个创意倒是挺浪漫,但是,那是要脱衣服的啊
那么罗朝的计谋揭晓了,不是所有脱衣服都是为了上床嘿咻的哈,脱衣服看卓别林可不可以呢?罗朝的想法是可以,但宁卉犯难了。
接着罗朝看到宁卉本能的拽着衣服紧了紧,罗朝也没说话,只是将宁卉楼在怀里不愿松开,然后轻声的说到:“你额头上都出汗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卉还不能懂男人的心思?所以现在有两个理由让宁卉脱衣服,一个是房间里地暖充足,一个是为了看卓别林。
而正好,宁卉从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穿着厚厚的冬裙出现在浴室里也确实不合适,宁卉用手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随即撩了撩零落在耳际的头发
既然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而且还等着等会儿向宁煮夫描述的素材,那就勇敢面对吧,于是宁卉撩头发撩着撩着就撩到嘴上去了,然后眼里带着一丝春情的瞄了瞄罗朝:“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看卓别林啊?”罗朝笑了笑,这个笑亦正亦坏。
“这里看啊?”宁卉明知故问。
“是啊!”罗朝感觉俩人已经说到一个频道上去了,剩下的都是成年人之间情趣那点事。
“你家电影院挺特别的啊,请问我坐哪里看呢?”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瞅了瞅浴白。
“嗯嗯,我家电影院是躺式的。”说着罗朝挪过身去打开浴白的水龙头开始放水,“你等等,绝对VIP体验,我家看电影还能提供很多增值服务。”
“比如?”宁卉毕竟已经认可了自己作为罗朝情人的角色,言语间也愈发大胆。
“比如,红酒……”
“呃……”
“比如陪看……”罗朝说着再次在宁卉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宁卉看着浴白里放满了水,浴室里渐渐水汽氤氲,宁卉闭着眼倚靠在罗朝的怀里,就即便红酒还没到位,但宁卉已经两腮绯红……
罗朝以为那绯红的脸蛋是娇羞,但宁卉其实是热的。
此情此景,罗朝没有再不动手的理由,于是罗朝将手轻轻的挪到了宁卉的裙扣……
宁卉没有挣扎,也记不清这是多少次男人为自己脱去衣服了,但此刻为自己脱去衣服的男人有着跟以前不同的意义,虽然不是第一个自己背着老公与之相欢的男人,但跟封某人,宁卉只是被胁迫,而罗先生,宁卉甚至感觉有一点点的期待。
是因为罗先生身上那淡淡的麝香味吗?是的……
是因为体验偷情的素材然后描述给老公听让老公快乐吗?是的……
是因为背德的偷情那种让人荼毒般的刺激让人不能自抑吗?是的……
这些都是原因,但宁卉此刻不去多想,只想用一次一次的深呼吸感受让鼻尖尽情的去感受,去体会,去让男人剥去自己衣服同时,也剥去自己的羞耻。
那件杏红的裙子脱下来的时候,罗朝小心翼翼的挂在了衣柜里,接着是紧身的绒衣,到了文胸的时候,罗朝的手停了下来……
“宁,你太美了!”罗朝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眼睛紧紧的盯着宁卉一线深凹的乳沟和文胸里翘挺的双峰,这句你太美了不知道是说给宁卉,还是宁卉的乳房听的。
仿佛听懂了男人的对自己的赞美,宁卉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薄薄的红色文胸兜不住的不仅是那双翘挺的双乳,还有宁卉愈发急促的呼吸。因为愈发急促的呼吸,那两颗圆润的葡萄愈发明显的在文胸的薄衣中凸显出来。
宁卉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双眸,但遮不住上弯月散发出来的愈发迷离的媚色。宁卉额头上星星点点的汗珠并没有因为衣服的脱去而减少,甚至已经蔓延到了鼻尖……
而当罗朝的指尖终于触摸到了文胸的搭扣,宁卉双手本能的捂住胸部,脑海里继续一遍一遍回响着宁煮夫那只有淫妻犯的老婆才能听得懂的情话:“老婆,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你越淫荡老公越爱你!”
宁卉不停的用宁煮夫这样独特的情话来抵挡自己其实早已不堪忍受的羞耻,而每当羞耻心既起,宁卉却感到有种不可抑制,如同荼毒般的欣快传遍全身。
宁卉为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背德的欣快感感到害怕,但害怕并不能阻止自己屈服与沦陷于这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似乎唯有你越淫荡,老公越爱你的神奇逻辑才能继续支撑自己继续走进这场未知结果的偷情……
而罗朝似乎感觉到刚才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的失态影响到了宁卉,觉得自己纵使真情,纵使完全被宁卉的美丽所震撼与征服,但也要让自己的感受云淡风轻的表现出来。
于是罗朝只是把宁卉文胸的搭扣解开,但并未将文胸解下来,就如一副画不能笔笔都是实画,比如文胸,比如内裤,此刻解而不解才是最好的留白。
“亲爱的,我去拿酒,然后回来给你放卓别林!”罗朝微笑着,但一看这个微笑更多是来化解自己激动的心情,“哦,你还告诉我要看哪一部呢?”
“随意。”宁卉喃喃到,其实现在看不看卓别林已经不重要了,好比两个已经一丝不挂相拥在床上,早已欲情炙燃的男女,还用得着讨论现在追的什么剧吗?
罗朝果真转身出了浴室,至于是不是去拿酒也不重要了,因为目前的气氛不用酒,已经足够醉人。宁卉当然读得懂男人的心思,罗朝出去只是想在最后一刻给自己留下作为女人,或者准确的说作为人妻的尊严。
要是罗朝进来见宁卉重新将刚才脱去的衣裙穿上,罗朝也不会有更多的想法,而会等待下一次机会
其实宁卉也动过这样的念头,因为那种背德偷情的羞耻感实在如烈日灼心,但每到勇气鼓足到还差最有一丝勇气,这一丝勇气都会被更大的迷茫吞噬掉,宁卉迷茫的是等会儿宁煮夫打电话来逼问自己偷情的剧情,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编排。
所以当紧紧拽着文胸带子的手指上在一边是重新穿上,一边是解开的路口踯躅一番,就见宁卉嘴皮一咬,手指一勾,便引领着文胸的带子朝解开的方向……
文胸脱了,内裤还会远吗?
脱得一丝不挂,连镜子里的自己也不敢看一眼,宁卉只能飞似的跳进了浴白,但浴白里清澈透明的水哪里能遮挡住宁卉那身肌肤胜雪,美到让人颤栗的裸身。
当罗朝拿着红酒重新进来的时候,罗朝分明感受到了自己全身的颤栗……
世界上有一种美能够美到令人颤栗,以前罗朝只是能从字面上去理解这个体现着修辞暴力美学的说法,但此刻罗朝感觉手里的酒瓶差点从手中滑落,才让罗朝感到这样的美是存在的,不仅存在,此刻就尽在眼前,在自己目光的咫尺之下。
罗朝滚烫的目光如镜,就见一具维纳斯一般绝美的裸体在浴白中玉体横陈,方才火红的红杏瞬间变成了一朵水中的芙蓉,宁卉羞涩的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乳房,纤纤玉手间,翘圆的乳房那些雪白的肌肤露出来的,比不露出来的更多。迷人的腰际线承上启下,顺着迷人腰际线以下腿型完美的双腿紧紧绞闭,仿佛在守护着这具迷人的身体里最后的秘境。
而耻骨间一丝隐隐显露出来的簇黑在清澈的水中荡漾着,才最是那让人心荡神迷的存在,隐隐约约,不招不摇,却最能抓住男人的心,才是让浴白里的水都能热血沸腾的极致魅惑。
罗朝呆呆的站在门口,已经忘记了这眼前这道美宴其实自己才是享受的主角,更不用说卓别林,一直到宁卉抬头看着门口已经站了许久的罗朝开口到:“卓别林呢?”
罗朝才回过神来在,连忙搁下酒瓶去张罗去放映卓别林。一会儿,浴白上方的投影屏幕上开始放映卓别林的一部经典《摩登时代》……
现在的年轻人还能理解上个世纪默片时代幽默感的不多,只能说人类的心灵有着同源与共情的本质,于是卓别林那身嘴顶小胡子,脚踩外八字的经典形象甫一出现在屏幕,宁卉瞬间发出了会心的微笑,仿佛忘记了自己不是坐在电影院,而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男人家里的浴白里。
于是卓别林很好的为罗朝打了掩护,以致于罗朝在旁边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宁卉竟然一点没发现,直到罗朝也端着两杯红酒跨进浴白的时候宁卉才发出了一声惊叫!
就见宁卉头一抬,将将好看到的是罗朝身下
好嘛罗朝还算理智,依然为自己赤条条的裸体保留了一条裤衩,不然宁卉估计就不是惊叫,是惊吓了。
但就算穿了裤衩,宁卉依然能真切的看到罗朝裤衩里鼓囊囊的一团包裹下,某种条形的正盎然矗立的物体,好嘛,人家正看着卓别林,一个赤条条的男人鼓囊着裤衩突然窜到了身边是个什么事,罗朝方才看着浴白里宁卉的裸体看得竟然勃起从而赢得宁卉的这声惊叫也算不亏。
其实在封某人那里已经经历过这种套路,浴白,红酒……但不同的是封某人没有卓别林……
所以宁卉其实对跟但凡自己要委身与他的男人一起洗个鸳鸯澡是早有思想准备的,只是卓别林过于强大的感染力让宁卉瞬间入迷,几乎都忘了其实这个浴白本来就留給了男人位置的。
况且刚才罗朝在介绍增值服务的时候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了,还有陪看业务……
但宁卉的惊叫着实把罗朝吓了一大跳,但回过神来的宁卉绯红的脸蛋愈加浓烈,宁卉没敢告诉罗朝,自己其实不是惊叫他脱了衣服进来浴白,是惊叫那裤衩里的那团鼓囊的尺寸实在是——目测比封某人的要大上一倍——太太太……大了!
以致于那团巨大的鼓囊没入浴白的水池中居然溅起来了不小的浪花!
见宁卉花容失色,以为自己太冒失的罗朝赶紧说到:“亲爱的,吓着你了,怪我没解释清楚,我们电影院规定陪看员必须与客人是一样的着装!”
“扑哧!”一样的着装?宁卉忍不住瞅瞅自己的样子竟然笑了起来。
看嘛,男人的幽默感是个好东西,卓别林的幽默成功把宁卉看入迷了,罗朝的幽默成功的把宁卉逗笑了,所以宁煮夫这个虚拟的情敌有什么女人抵抗得住,多金,有权有势,才华能当饭吃,幽默,还他妈的……大!
潘驴邓小闲一样不差。
罗朝送几百万的法拉利宁卉都没笑过,但这句一样的着装却让女朋友如沐春风,罗朝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于是将手中的红酒递了一杯给宁卉
那么接还是不接这杯红酒,宁卉有点犯难了,不接吧,礼之所到,情之所至,肯定不合适,接吧,必须得腾出一只手,那么一只手捂胸哪里还捂得过来……
看出了宁卉的犹豫,罗朝俯过身用嘴轻轻碰触了下宁卉的脸蛋,“亲爱的,是不是觉得浴室里喝红酒有点low,但原谅我想不到更好的制造浪漫的办法。”
宁卉不说话,只是摇摇头,但双手还是紧紧捂着胸部……
其实罗朝早就把宁卉扭捏的小心思看在心里,作为都拥有着高性商的成年人,大家相欢一场,不奔着更好的情趣哪里能获得最好的体验,于是罗朝再次把自己当成了幽默的制造机:“好嘛亲爱的,我知道了,我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转过头去,不看你,一个是我喂你。”
见自己的心思被罗朝看得明明白白,宁卉也不好说啥,正准备伸手接酒杯,就见罗朝立马将宁卉的手摁在胸前:“嗯,你的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选择喂你!”
“啊?”罗朝话音刚落,其实宁卉就明白了男人要干什么
果不其然,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罗朝将一杯酒搁在一旁,将另外一杯中的酒含了一口,然后朝宁卉的脸蛋贴了过来。
纵使浴白再大,也容不得宁卉有辗转腾挪的空间,当然,宁卉一转头也是躲得过这杯酒的……
然而宁卉并没有转头。
“呜——”当罗朝含着红酒的嘴贴在宁卉的香唇上时,宁卉发出了一声欲拒还迎的嘤咛,恰恰是这样的欲拒还迎,才让这声嘤咛听上去是如此的动听迷人。
四唇交缠之际,随即宁卉檀口翕张,罗朝将含着的酒汩汩汩的喂进了宁卉的嘴里……
就即便宁卉小羊羔般乖乖的把红酒悉数咽进了肚里,但罗朝再一次咬上来的嘴唇哪里肯松开,而是将一场口口相渡的喂酒变成了又一场你侬我侬的舌吻。
“嗯嗯……嗯嗯……”宁卉的嘤咛声随着罗朝刚柔相济,浓淡适度的舌吻而起起落落,此刻宁卉已经闭上眼,卓别林再有天大的魅力已经无暇看顾,或者说已经被罗朝身上那股沾染了红酒味的麝香味道的气息占据。
而如此情意绵绵的深吻,同在一个逼仄的浴白里相拥,宁卉还顾得上以手作文胸继续捂着胸部已经是极端困难,于是一会儿,宁卉的手便只能顺势搂住了罗朝的脖子,而雪白的乳房一览无余的袒露在了罗朝的眼前。
好嘛,还不如当时就伸手接了杯子,那样,男人还可能并没有这么快得手。
投影屏幕上,卓别林依然嘴顶小胡子,外八字踩得依旧风生水起……
“亲爱的,我爱你!”情不自禁,吮吸着宁卉的香舌,罗朝忍不住用这句世界上用得最多,却也最简单的情话来倾诉自己对宁卉爱慕之万一,但我爱你是说出来了,但嫁给我这句罗朝是拼命忍住没敢说,不敢说,除了时机不到,罗朝想宁卉此刻的答案肯定是拒绝。
跟宁煮夫接吻,宁煮夫也喜欢吻边说我爱你,通常这个时候宁卉总是也卉深情的回上一句,我也爱你……
但纵使跟罗朝的接吻是如此的享受和舒服,甚至渐渐的,宁卉也感受到了自己浸泡在水中的身下竟然依旧开始了泥泞,但宁卉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对此刻紧紧搂着自己相吻的男人说一声我爱你,无论此刻自己现在与他吻得有多么的热烈,多么的情浓……
“嘟嘟嘟……嘟嘟嘟……”说曹操,宁煮夫到。一听自己搁在旁边的手机铃响,宁卉就知道是宁煮夫打来的,估计是陪客人喝酒已经回宾馆,在等着宁卉答应他的继续进行偷情的角色扮演了
那么问题来了,老公的电话这当儿打来,是接,还不接?



第29章-第30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还是接了,因为实在找不到不接的理由,这下赤身裸体跟别的男人躺在浴白里——虽然宁卉也跟那些许许多多的他们这样做过——但这次不一样,跟封某人完完全全被胁迫的也不一样,跟罗朝,宁卉知道自己在心里上,甚至并不是完全心不甘情不愿的。
宁卉知道自己已经满足了所有偷情的要素,瞬间面对老公时尤生强烈的羞耻,语气中也有了一丝慌乱:“老……老公,你回来了?”
听宁卉这么一问罗朝不由得一惊,以为是宁卉的老公从外地回家了。
“嗯嗯,我刚刚回宾馆。”宁煮夫的语气听上去还是那么迫不及待。感觉出去跟客人喝的二台酒也没把今晚的好兴致喝没。
“哦,老公,我还泡在浴白里呢,你等等,我手是湿的拿手机不方便,我等下打给你啊。”
“啊老婆,原来你在泡浴白啊?”
“是……是的。”
说完宁卉挂了电话,转过头有些支吾的对罗朝说到:“不好意思,我……”
“没什么,你老公回家了?你要回去了吗?”罗朝此刻必须体现出自己的善解人意,罗朝是像娶人回家的,事情要成功,也不在这一朝一夕。
“不是,我老公还在外地出差没有回来,他是说他现在回宾馆了,”宁卉顿了顿,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把现在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可能在外地憋坏了,这会儿要跟我……要跟我电话爱爱。”
“哦哦,这样啊,”罗朝完全没想到宁卉老公会来这一出,话说自己是鹊巢鸠占,人家是老公,自己只是新晋的男朋友,宁卉作为老婆首先考虑老公也是正常的,虽说有点失落,罗朝随即调整了下心情,觉得现在正该表现男人大度的时候,于是笑了笑以轻松的语气说到:“那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呃……”罗朝这么想宁卉倒有点犯难了,自己今儿的偷情本来就是冲着满足老公淫妻犯那特殊的癖好来的,要是罗朝不在身边,那偷情也就失去了这层特殊的意义。
“怎么了亲爱的?”见宁卉欲言又止,以为自己什么话说得不妥,说着罗朝准备起身,“那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别……”宁卉转过头看着罗朝,脸蛋上那扑扑的红色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但嘴里的“别”字儿倒是从嘴里吐得挺快。
这下轮到罗朝迷惑了,女朋友要跟老公电话爱爱,自己在旁边是个什么事儿?
宁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就不解释,只想着给罗朝把规则交代了就好:“你别介意啊,我老公挺变态的,每次电话爱爱都会乱讲,想象我跟哪个男人在做爱,不过,都是他假想的,所以你等下听到也别介意。”
说话的时候宁卉根本不敢看罗朝,现在已经顾不上个罗朝的感受了,只是说完对罗朝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宁煮夫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宁卉此刻给宁煮夫打电话的姿势居然仍旧把身体猫在了罗朝的怀里:“老公,我好了,你在干嘛?”
躺在情人怀里,给老公说你好,宁卉倒是习惯了,但罗朝习不习惯不知道。
演戏就演全套,宁卉此刻什么也不想,只想把偷情的戏码做足了,给老公快乐,给自己一点慰藉。
“哦哦,”电话里的大宁煮夫估计早已兴奋得流哈喇子,小宁煮夫兴奋得流鼻涕,果不其然,宁煮夫如实的给宁卉陈述了自己的猴急样:“老婆啊,你现在在哪里?老公的鸡巴流鼻涕都流了一大滩了,你再不来鼻涕都要流完了!”
“啊,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在浴白里泡着,让你久等了,老婆给你舔……”
宁卉突然顿住了,罗朝当然从语境上听得出来宁卉“舔”字儿后面接的谓语是神马,于是罗朝心里一紧,耳朵随即便竖了起来
罗朝看到宁卉的表情随即进入到了无比媚荡的模式,那双迷人的上弯月一媚荡起来,好比美丽遇上风情,谁个男人受得了,于是罗朝的心儿也跟着荡漾开来
罗朝不是没听女人嘴里吐出过“鸡巴”的字眼,但一个美如眼前怀里的女人,一个女神一般只应天上有的女人嘴里如果吐出那两个字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罗朝屏住呼吸,仿佛已经忘记了宁卉此刻的媚荡是给予别的男人——纵使这个男人是宁卉的老公,但那总归也是别人……
接着罗朝的耳朵感觉被酥化一般,原来女人吐出那两个字眼可以好听到如此的性感,只不过这种性感在这个世界上具有唯一性,那必须是宁卉那迷人的嗓音才能发出来的:“老公,我给你舔鸡巴上的鼻涕啊!”
鸡巴上流鼻涕,这种小学生的修辞宁煮夫你是咋想起来的?
宁卉此言一出,罗朝瞬间迷乱,甚至有些嫉妒起宁卉的这个现在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老公来
突然,罗朝发现自己浸泡在水里的那根把裤衩支成了帐篷,同样会流鼻涕的东东也开始流起了鼻涕……
罗朝肾下一颤,就想宁卉舔的是自己的鸡巴……多好!
“老婆,你现在不是在偷情吗?你不是应该跟他泡在浴白里洗鸳鸯澡吗?舔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个追你的富二代的鸡巴吗?”宁煮夫一连串急促的反问,生怕老婆突然变卦,把背着自己偷情的角色扮演这茬忘了似的。
“啊?!”宁卉见宁煮夫完全已经入戏,而那顶漂浮在水里的鼓囊囊的帐篷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晃荡,于是宁卉咬了咬嘴皮,一不做二不休,随即做出的一个举动吓得罗朝差点愣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一手伸到水里一把抓住,并试图掀开罗朝身下的帐篷……
刚才想啥来着?罗朝脑袋一嗡,刚才不是在想宁卉舔的不是老公,而是自己的鸡巴吗?宁卉这是要干嘛,难道这下这么快就要……就要春宵成真?
罗朝感到瞬间呼吸停止,甚至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的裤衩是怎么脱下来漂浮在浴白里,让自己矗立在空中的阴茎开始了裸奔。
而宁卉一只手拿着电话跟老公爱爱,一只手握住了罗朝如同驴棒一般的勃起
感到宁卉的芊芊细手握住自己早已冲天怒胀的鸡巴的一刹那,一股带着宁卉手上娇嫩的肌肤细腻质感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罗朝一个激灵,身子的颤栗甚至在浴池中激起了海啸一般的波浪。
那只先前在帐篷里的驴棒看上去身长八尺,而巨大的龟头此刻如同驴蛋一般光亮,宁卉盈盈一握,开始轻轻上下撸动着,嘴里娇声对着手机喃喃到:“好的,老公,我已经握住了他的,他的鸡巴了……”
“啊老婆,他的鸡巴大不大?”不用想,宁卉都知道这是宁煮夫的必问题!
“大!”宁卉斩钉截铁的回答,语气甚至带着惊讶。惊讶是说大真的大,一点没有夸张。
说完宁卉好好的看看了自己手中男人勃起的肉棒,脑海里飞速的想象着把此刻眼前具象的实物转化成生动的描述语言,比如……
“啊?有好大?像什么啊?”
比如怎样回答宁煮夫这个问题
宁煮夫的话音未落,宁卉即刻就将脑海里的形容词儿说了出来:“不知道有多大,像……像驴子的吧……”
“啊,我靠,驴鸡巴啊!这么大啊!”
“是的老公,好大!”
两人一连四句话,每句话都带了个“大”字儿。
纵使听不到宁煮夫手机里在说些啥,罗朝大致也把宁卉跟老公的对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听到宁卉将自己描述成跟驴鸡巴一样大,罗朝顿时豪情横生,大,还有什么比得上女人对男人这样的褒奖?!
要不是此刻自己不能作声,罗朝亢奋得早已虎啸山林。
罗朝感到一团欲火瞬间从宁卉的手掌中的坚硬中爆燃,将自己的身体烧得劈啪作响,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宁卉的乳头……
“嗯啊——”罗朝的手刚一碰触到那两只水嫩的葡萄,就听到宁卉一声娇喘既起……
这声娇喘同时也传到了宁煮夫的耳朵,就听到电话里几乎能听到宁煮夫的肝颤声,气息几乎把手机震得都在颤抖,“老婆,你……你咋个了?”
“嗯,好舒服!”宁卉说着看了罗朝一眼,这纵使才一眼,罗朝看到的却是说不尽的千种娇媚,万般风情。
“怎么……怎么舒服了?”
“他……他捏我的奶头了……”
“啊?!受不了老婆,然……然后呢?”宁煮夫的声音开始打起摆子。
“哦不,他……他在亲我的奶头!”宁卉没说错,就见罗朝已经将脸埋到了自己的胸前,而自己的一只乳尖被男人用手揉捏着,一只叼在了嘴里。
“啊——”宁卉的娇喘变成了一声更加悠长的呻吟,呻吟颤抖的尾音穿过千山万水悉数飘荡进了宁煮夫的耳膜……
而宁卉的身体也跟着在颤抖,只不过身体的颤抖留在了浴白里……
这样的呻吟宁煮夫听过一万遍都经受不住,何况罗朝这才哪到哪?罗朝纵使将宁卉的乳尖叼着嘴里舔弄着,其实也忍不住想叫喊,那种喊而不得的感受罗朝既感到无奈,却也觉得有着别样的刺激。
“老……老婆,他怎么吃你的奶头的?舒服吗?”明明宁卉用的“亲”字儿,宁煮夫却偏生要换成重口味的“吃”!
“嗯嗯……嗯嗯……他……他在用牙齿咬!”这下宁卉根本就不用编故事了,因为自己描述的就是眼前的事实,此刻罗朝本来就在牙齿轻轻的在奶头上啃咬着。
“老婆受不了了,我也想吃你的奶头!”这自然是宁煮夫情不自禁的感叹,但没想到宁卉来了一句,把身边和电话里的男人同时都整了一个激灵。
就听到宁卉撒着娇来了一句:“哼,不给你吃,只给他吃!”
在淫妻犯的话语体系里,宁煮夫当然知道这句话带来的无比鸡动的效果,但罗朝就有点懵了,宁卉口中的“他”自然是说的自己,但只给自己吃,不给老公吃是个神马逻辑?
但此刻罗朝已经是万般鸡动,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里面的逻辑——虽然这个逻辑罗朝百思不得其解——就是说,此刻在自己的思维里,还根本无法把宁卉跟老公竟然是淫妻犯家庭联想在一起,虽说这当儿能这么进展神速的一亲女神芳泽有点沾了宁卉老公的光,但似乎原因已经不重要,反正逻辑也想不明白,重要的是自己的鸡巴被宁卉撸着,而自己嘴里还叼着女神的奶头……
罗朝有一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
“那老婆,你是不是好喜欢他的驴鸡巴?”
“喜欢。”宁卉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本来是说来刺激宁煮夫的,但宁卉忽略了其实现在更受刺激的或许是鸡巴在自己手中的男人。
“这么喜欢,那你吃他的驴鸡巴没?是不是看着就流口水了?”
“还没呢,老公。”宁卉用特别悠然的语气回答到,这么久以来的默契,宁卉知道什么样节奏才能让宁煮夫抓狂。
“啊,那你怎么还不吃呢?”生怕把老婆不吃情人的鸡巴,宁煮夫这个淫妻犯的段位也算能看得到钻石咖位的熊二的尾气了。
“嗯……”感觉自己的乳尖在男人的嘴里已经在欢快的跳动,宁卉此刻的喘息和呻吟并不只是为了叫给宁煮夫听的,而是炙燃的欲情就像浴白里的水已经盛满了整个身体,身体在水里,火在身体里,水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接着宁卉再如天外飞仙般的来了一句,直接把电话和身边的两个男人撩拨得肾上激素一同飙升,“老公,他的太大了我吃不下。”
说大得吃不下男人的鸡巴这这台词儿从来没听过,但此刻宁卉如此生动的描述让宁煮夫以为果真是遇到驴鸡巴了:“老婆,不会哟,你是遇到了啥……啥子人哦?”
接着宁煮夫也来了句把宁卉吓了一跳:“老婆,你偷偷拍张照片给老公看看,咱们黄种人哪里有嘴巴都吃不下的鸡巴嘛?”
呵呵,许是过于投入,许是老婆的讲述已经可以以假乱真,此刻宁煮夫让老婆的角色扮演绕着绕着把自己也绕进去了,这次傻眼的是宁卉:“拍……拍什么照?”
“啊!”宁煮夫这下反应过来了,“老婆我太激动了,忘记了这是在角色扮演哈!”
而一旁继续俯身在宁卉身上舔弄乳头的罗朝也一脸兴奋加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宁卉,估计心里在嘀咕亲爱的,都没吃过,怎么知道吃不下呢?
说着罗朝下意识的朝自己根部以上从水中矗立起来,依旧握在宁卉手中的阴茎瞄了瞄——罗朝知道自己的大,但还没大到刚才宁卉描述得如此离谱的程度。
呵呵,驴鸡巴,这词儿是怎么想出来的,罗朝顿时觉得宁卉不仅美丽,而且是那么的可爱。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吃不吃得下,也只有试了才知道了。
而就在罗朝的目光从身下回来的路上,宁卉的目光也正好在去那根被自己描述成驴鞭的路上,确认过眼神,这一来一去的目光正好同一条路上相遇,然后男人的目光尽是欲望与期待,而宁卉愈加迷离的上弯月也染满了羞涩,于是罗朝撑起身子站了起来,用手将驴根握着着就朝宁卉的嘴边杵来……
第一次看见罗朝完全勃起状态的胯下,讲真,其实宁卉也没真正看到过驴鞭,这次就权当是亲眼所见——宁卉的嘴惊讶得半晌没能合拢来,眼看越来越近,那光亮的龟头眼看将将要杵到了宁卉的嘴边,宁卉也闭上了眼正欲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电话里宁煮夫的咋呼又来了:“老婆,你用手比比,倒底有……有多大?”
宁卉这才将头朝后一扬,睁开眼迎着罗朝热辣辣的目光,然后伸出手
以手为尺,不量不知道,一量才知道有惊喜,然后宁卉的语气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老公,我量了,正好我五指张开……”
“啥……啥情况?有五指张开一个巴掌的长……长度?”还没等宁卉话说完,宁煮夫激动了,仿佛五指张开一巴掌在说自己,其实小宁煮夫也被宁卉五指张开的巴掌量过,不过效果并不理想……
只到宁卉巴掌的大概齐三分之二!
意思是宁煮夫的跟人家的比也只有人家的三分之二!
好嘛,作为淫妻犯,奸夫的鸡巴比自己的大永远是一个让人酸爽的点,酸,并爽着,是比痛,并快乐着境界更高的存在,所以宁卉听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宁煮夫接下来要做的一定是脑补这样大鸡巴插入到老婆嘴里,然后插入到老婆屄屄把老婆操到高潮迭起的样子
这是任何一个淫妻犯梦寐以求的淫妻名场面。
话说罗朝在一旁听到现在是完全听明白了,今儿自己是被夫妻俩当成玩电话爱爱的工具了,纵使都是成年人,知道作为夫妻情趣,电话make个 love也是十分常规操作,但罗朝没有想到的是宁卉跟老公电话ML的路子是如此野不说,还不走寻常路,竟然玩的是宁卉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剧本,罗朝知道宁卉老公不知道宁卉被封某人胁迫一事,当然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按说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有够受,但宁卉仿佛是丧事当喜事办,夫妻俩玩得不亦乐乎
好嘛,罗先生今儿是懵,并爽着!
但罗朝在此刻极度亢奋之中也没搞明白这种玩法的逻辑基础在哪里,本来预计起码得有个十天半月的才能拿下女神,没想到这才几天,偶遇、约会、接吻、鸳鸯澡看卓别林、舔弄乳房、这当儿自己勃起的鸡巴就已经杵到宁卉的嘴边……
一朵红杏出墙来,这一出把墙内墙外两个男人一个整得疯魔,对,疯魔的那个是宁煮夫, 而罗朝感到十分梦幻,甚至怀疑自己才是穿越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虚拟空间。
但至此,淫妻这个词儿还没在罗朝的脑海里有半点影子,不不,哪里是什么虚拟空间,因为突然一股眩晕到极致的快感从胯下喷涌而出,瞬间传遍从头皮到脚趾头的两极的全身,那种感觉如同带着丰富神经末梢的坚硬的岩石撞击到了柔软的海绵,海绵呈现出裹挟状,海绵中有一条条状的灵蛇着裹挟岩石飞舞,那条灵蛇潮湿,温润,是男人岩石般的坚硬最好的温柔乡和快感来源……
罗朝低下头一看,宁卉已经半蹲在浴白里,雪白的天鹅颈正引颈而上,美丽的脸蛋因为细密的汗珠散发着更加动人的光泽,而那双血色充足的红唇正以O形的裹挟状将自己的勃起含在嘴里……
宁卉似乎需要将嘴唇张到极致才能将罗朝硕大的驴龟之头含在嘴里,而为了不发出声响,宁卉的嘴里并未做出吞咽的动作,而是轻轻的搅动着舌尖,在龟头的顶部舔弄着。
但突然,罗朝还没来得及享受如此舒缓惬意舔弄的节奏,就见宁卉突然加快了吮吸的速率,并将勃起的阴茎剩下靠近根部的部位尽量的含在嘴里,伴随着更加用力的吮吸,宁卉的嘴里像是故意似的,还特别发出汩汩汩的吮咂声
罗朝不知道这是个神马情况,为什么宁卉突然改变吮吸的方式并且发出声响,只不过这突然加快的吮吸让罗朝体会到了一个道理,宁卉的身体就是一座无尽的宝藏,本以为那诱人的舌尖轻轻的含弄已是与女人鱼水相欢的巅峰,但随着女神吹箫的节奏稍加变化,罗朝才知道在宁卉这里,女人带给你的感受根本没有上限。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几分钟前,重放一段电话宁卉边轻轻的吮吸着罗朝的勃起,边跟宁煮夫的对话
宁煮夫:“老婆,开始吃他的鸡巴了吗?”
宁卉:“是的,老公。”
宁煮夫:“啊啊啊,老公受不了,老婆,他的不是很大吗?能吃进去多少?”
宁卉:“嗯嗯,好像……只能前面一点点。”
宁煮夫:“前面一点点是个什么意思啊,龟头是不是都含进去了?”
宁卉:“是的,老公。”
宁煮夫:“那……那老婆你用舌头舔没有?”
宁卉:“舔了。老公”
宁煮夫:“啊啊啊,这是你吃的第几根男人的鸡巴了?”
宁卉:“不知道。”
宁煮夫:“你好骚老婆,我爱你老婆!”
宁卉:“我也爱你老公。”
好嘛,重点来了,不得不佩服宁煮夫那画面感十足的想象力和老婆越淫荡越爱老婆的无私淫妻精神,既然眼睛看不到,而只凭脑补还够,于是宁煮夫主动要求上音响了:“老婆,你吃他的鸡巴怎么没声音啊?那种汩汩汩的,美滋滋的吮吸鸡巴的声音。”
正是宁煮夫奇葩的提出要听老婆吃偷情对象鸡巴声音的要求,宁卉才突然发出了汩汩汩,罗朝听来如同天籁之音的吮咂声……
罗朝当然不知道宁煮夫在电话里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所以只能继续懵逼并爽着,看着宁卉一边跟老公通着电话,一边不停的上下耸动着腮帮做出吞咽的动作,鸡巴在宁卉迷人的檀口里耸进耸出,虽然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今天的主角,但罗朝还是感到一股发乎于爱的感动从心底油然而生。
同时,罗朝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复杂,这么用心与努力配合着在外地的老公电话ML,这样的老婆对老公得有多大的情分,但饶是如此,为什么宁卉又能这么快的背着老公跟男人约会偷情,罗朝越想越乱,既高兴宁卉这么快能投入自己的怀抱,又隐隐约约担心宁卉的老公,不是这么容易搞定,因为虽然世界上情比金坚的夫妻是传说,但宁卉拥有如此美丽的容颜也是传说,不是一样让自己遇到?
宁卉裹挟着鸡巴的嘴唇真美,那是罗朝看到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嘴唇最迷人的吮吸与吞吐……
看到眼前梦想成真的美景,虽然这个美景背后的逻辑自己好没有完全想清楚,但鸡巴被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含在嘴里吮吸哪里还有焦虑的道理,况且罗朝你问问自己,你这一生,有哪一件你想的事情是你没做成的?
想到这里,方才那些乱云飞渡的思绪瞬间烟消云散,罗朝正准备专心至致享受当下跟自己心仪的女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话说罗朝不仅要忍着不作声,还得拼命忍受住标头被宁卉柔软的香舌用力吮吸和舔弄带来的几欲喷射的强烈喷感
就见宁卉突然松开嘴将自己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宁卉用手轻轻抹了抹嘴角……
罗朝以为宁卉是需要跟老公说话,或许是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但听到宁卉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我等下再打给你后,宁卉就把电话挂了。
罗朝调整了方才愈加激亢的呼吸,依旧勃起的胯下明显沾染了宁卉濡湿与晶亮的唾液,便赶紧问到:“亲爱的,完了?”
“没,”大概是手酸,宁卉抬了抬胳膊,这个电话少说也有个半拉小时,然后才抬头看了看罗总,看似云淡风轻,却又心事重重的回了声,“我老公说想听我高潮的叫声,他……他才会那啥……我说浴室里不方便,等会再打给他。”
“那……那你等会真的叫给他听啊?”罗朝感到又有惊喜,“刚才那么久了你老公没搞定啊?”
但罗朝忍了忍,后面半句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然呢?”宁卉低着头,从浴白站了起来准备冲洗一下收拾出浴室。
罗朝看明白了宁卉的意思,待会儿打电话给老公不就等下是要上床吗,但问题来了,宁卉说叫床给老公听,是假叫还是真的高潮了叫?如果是真的高潮了叫,那么宁卉会通过什么方式让自己达到高潮?
自慰?
这是罗朝瞬间想到的答案,但有了浴室的预演,罗朝已经知道待会儿该怎么做了,有个男人在身边还让女人自慰那不叫耍流氓叫啥?
一会儿,两人收拾停当从浴室出来躺在卧室的床上,宁卉也没跟罗朝过多说话,便拿起手机给宁煮夫打了过去:“老公,我从浴室出来了,你……你的鸡巴还硬着的吧?”
“当然了,今天不听老婆高潮的叫床声这一发是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的了。不过,”宁煮夫嘿嘿一笑,“刚才你说你开始吃他的驴鸡巴的时候,我要不是拼命忍住,那分钟就交代了,老婆,为什么我一想到你吃男人的鸡巴的画面就浑身得劲呢,就觉得分分钟想射。”
“坏蛋!”宁卉对着电话娇嗔了一声。
这一声娇嗔在宁卉对于宁煮夫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基操了,但一旁的罗朝听在耳里,却不由得泛起来一股子酸意。
呵呵,人的欲望总是这么无休无止,刚才才做梦一般的得到了宁卉的口爱,罗朝就在想什么时候宁卉也能对自己来这么一声娇嗔该……多好。
“好的,老婆,那继续哈,刚才你已经吃了他的鸡巴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他伺候你了啊?”
“嗯嗯,是的呀。”说完宁卉做了个美丽的深呼吸,然后把眼睛闭上……
一旁的罗朝明显看得出来宁卉是在酝酿情绪,就是说,宁卉等下要高潮叫床给老公听看样子是来真的。
而此刻宁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裸身再次纤毫毕现的展现在罗朝的眼前,横看成岭侧成峰,所谓万种风情,美人入浴苞美人在卧才是两种,所以刚才入浴时候的惬意之美跟此刻的慵懒之美,都在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上表现到了极致,宁卉那曼妙的身姿每一个细小的扭曲、盘动、转体,都是一个小S,哦不,都是一个个小小的,性感无边的S形,好比,你从前身看是S,从后背看是S,从腰窝子看是S,从肩胛看是S,就连脚趾头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S……
话说女人身姿的菁华在于曲线,曲线的菁华在于S……
好说不说,此刻宁卉正以性感慵懒的S造型躺在床上,一只手持电话,一只手开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雪白的双乳,接着慢慢朝下,肚脐、腰窝、以及那黝黑迷人的三角地带,手指过处,仿佛能听到优美的琴声如诉……
那是如此美妙可人的身体才能发得出来的。
那么还在等什么呢,就见宁卉刚刚将手指从三角地带深入到耻骨间,罗朝已经按奈不住将身体朝宁卉那迷人的一簇黝黑俯身过去,然后将宁卉的手轻轻的揽了出来,然后埋进耻骨间的,换成了自己的脸……
“老婆,所以他伺候你没有呢?”几乎是无缝连接般,当罗朝的嘴刚刚触及到宁卉的柔软潮湿阴阜的当儿,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颤,接着宁煮夫的问题便来了。
“伺候了啊。”宁卉其实早就看出了罗朝在一旁跃跃欲试,宁卉的双腿欲闭还张的样子其实就是做给罗朝看的。
好在罗朝秒懂,这当儿已经将舌头裹挟着娇嫩的花蕊开始舔吸起来……
“啊?他……他怎么伺候你的?”
“他……他舔我了啊!”
“舔你哪里?”
“舔我……”宁卉本来想说屄屄,但话到嘴边变成了更加矜持的“下面。”
“哦哦,老婆,舒不舒服?”宁煮夫的声音也开始急促的颤抖,听得出来宁煮夫已经开始了快速的撸管作业。
“舒……舒服……”许是一个新的男人带来的新鲜感,许是这样真正意义的偷情带来的荼毒般的刺激,罗朝的嘴一艾裹挟在自己的阴阜上,当温热与潮湿遇到温热与潮湿,说的是当男人的舌头遇到了女人的蜜穴,宁卉感觉自己的身体体会到一种许久没有体会过的强烈的颤栗,也许从给身体带来快感的角度,罗朝的舌头跟那些他们的并无二致,但宁卉感到不同的是心理上的异样却是如此的强烈,因为宁卉找到,对于此刻伏在自己身下的男人,自己与之偷情意义上的相欢并不完全是出于胁迫,只是这种出于自己的意愿的成分有多少,宁卉还无法给出一个量化的界定。
话说宁卉两个音节的“舒服”被跟宁煮夫一样急促的喘息隔断成三个音节,这次宁卉是自然而然的隔断
随即宁卉如同在蜜汁里裹挟过的娇淋的嘤咛与呻吟如声相随:“嗯嗯……嗯嗯嗯……啊——”
一听声音,宁煮夫就晓得这下老婆是来真的了,但宁煮夫知道宁卉虽然是在角色扮演,但这个所谓来真的也是在自慰罢了。
如果许多年以后,是说如果,宁煮夫还有机会知道此刻老婆的所谓自慰,其实是一个老婆与之偷情相欢的男人在为她口爱,玩淫妻玩到这个境界,宁煮夫会不会觉得自己淫妻一生也算是值当了。
“老婆,你今天的叫声听上去好兴奋,是不是因为跟野男人偷情觉得特别刺激才这么兴奋啊?”
“是……是的老公。”许是宁卉想用留出更多嗓子的空间用来发出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宁卉几乎不加考虑,回答得很快。
“老婆你太骚了,我爱死你了骚老婆!一个淫妻犯的老婆不偷一次情就是耍流氓。”此刻宁煮夫早已炮架点火,精虫上脑,许是觉得真的是在自己想象的虚拟空间,宁煮夫已经他妈的啥话都敢说了,连鼓励老婆偷情的话也随口就来。
“嗯嗯……”这次宁卉应答得更快,这句“嗯嗯”明显是个肯定的回答,但由于跟呻吟声重合,让这个回答给宁煮夫留下无限的解读与想象的空间。
“老婆,嗯嗯是什么意思,是你在呻吟,还是同意老公刚才说的话?”宁煮夫较起真来很可爱,这么问他妈的是怕老婆不偷情还不成了。
“回答你啊,老公,嗯嗯嗯……啊——”宁卉后面一串声音明显是呻吟,因为它们更加悠长,更加酥骨,更加挠心。
“啊啊老婆你真的这么想啊?”接着宁煮夫来了一句把宁卉吓了一个激灵,而激灵之下,宁卉本能的将双腿紧紧夹紧
而这样一个夹紧的动作让罗朝以为是得到了鼓励自己的信号,于是本来还在蜜穴外围舔弄的舌头悠地一下便伸入到了宁卉早已洪潮泛滥的蜜穴之洞。
宁煮夫接下来的后半句是这样的:“老婆,你是不是真的偷情了啊?”
“啊?”宁卉几乎一声惊叫,随即宁卉的声音宁煮夫听没听得出来不晓得,但肯定是带着明显的惊惶,“这……这不是在吗?”
宁卉一语双关,此时此刻,宁卉也只能一语双关。
“哦哦明白了老婆,如果看到你偷情能偷到今天这样子的快乐,”宁煮夫越说越兴奋,其实是手杵在小宁煮夫上越撸越快……“老公一定让你偷一次情体验一下。”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再次来了个回答与呻吟合二为一,宁卉知道现在跟完全处于疯魔状态的宁煮夫根本无法真正的讨论这个带着灵魂属性的问题。
“老婆,我快了,我快要忍不住了,你……你到哪里了?”
“老公,我……我也快……快了。”宁卉发声的音节已经被急促喘息截断得越来越多……
从此刻满身潮红浸染的裸身,以及不停扭动的身体可以知道,宁卉在罗朝愈发疯狂的舔弄下,那声宁煮夫在外地足足等了三天的coming,已经就在喉咙里一触即发……



第31章-第32章 (番外:封行长篇)

罗朝伏在宁卉的身下,感到自己舔的不是女人的蜜穴,是梦里水乡,是万里汪洋,罗朝从来没见过能够有这么多水的女人。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应该是关于女人性感最性感的描述之一,而宁卉是这句话最好的诠释和形象代言人,没有之一。
蜜桃,是说的蜜穴如桃吗,一听就是多么生动的描述,一个蜜字还不够,再加一个桃,两个水淋淋的字儿加起来就是入口即化,如何不汪洋大海的感觉。
那么水蜜桃呢?是比汪洋大海还多的水呵,罗朝感到宁卉的就是一只仿佛蜜汁吸之不尽的水蜜桃。一个水字儿误终身,自此,罗朝迷上了舔吮水蜜桃的感觉,而且这种迷恋看来是要始于宁卉,终于宁卉
此刻的罗朝,舔吸着世界上最性感最迷人的水蜜桃之穴,那扇贝一般的桃形,那蜜汁一般的果肉,那源源不断的春泉让罗朝甜在嘴里,醉在心里。
而更让罗朝心荡神迷的被含吸在嘴里的果肉还在欢快的跳动,这样的跳动罗朝明白,那是自己以嘴为匙,开启了宁卉的身体通往快乐的大门。
“嗯嗯嗯……嗯嗯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是的确宁卉在床上的风情与性感无一处不是极致,就连这明显听上去欲情勃发的呻吟也像在蜜汁里浸泡过的一般,让罗朝从耳朵酥到了心坎。
宁卉雪白的双腿愈发用力的紧夹让罗朝觉得自己的灵魂与在自己嘴里欢快跳动的蜜穴已经合二为一,自己每一次舌尖的舔砥都能感受到浸满蜜汁的果肉将自己的嘴和脸紧紧包裹,那些从蜜穴深处的泉眼汩汩喷涌的蜜汁纵使罗朝拼命吞咽,但仿佛永远也吞咽不完。
如果可以,罗朝愿意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愿意永远做这样的女人的裙下之臣,愿意就这样舔砥自己心仪的女神一直到天荒地老。
“嗯嗯嗯……啊啊啊……老公……我……我要来了!”愈发激亢的呻吟中,宁卉对着电话叫喊到,宁卉的牙齿在打着颤儿,很明显是在拼命忍住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的侵袭,宁卉是想等待在宁煮夫的喷射中让自己飞起来。
其实论技巧,罗朝并不是最会舔的,这个荣誉称号应该属于敢于将自己蜜穴里男人的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的熊二,但罗朝的胜场在于今天是与之在偷情,那种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心理刺激才是宁卉此刻身体反应如此激烈的倍增器。
“嗷嗷……老婆,我也快了!嗷嗷……嗷——”不明就里的宁煮夫显然是被虚拟想象中老婆在背着自己偷情的角色扮演彻底刺激到了,小宁煮夫今儿是无比欢跶,说起来早已欲射不能,竟然比平日的硬度和持久力高了一个量级,以致于宁卉也有些惊讶,搁平时,宁煮夫是早射到爪哇岛去了,今儿却意外坚持了好久也没射。
这真真是错怪宁煮夫了,其实所谓好久,也只是宁卉的心理时间,是因为身体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反应让自己感到高潮的感觉来得是如此之迅猛,如此难以抵挡,如此让人度时如年。
而罗朝遗憾的是这当儿看不到宁卉那美到令人窒息脸蛋因为高潮的来临仿佛快要窒息一般的娇媚之情,女人高潮的样子是最美的,所以像宁卉这样美上加美的表情让瞎子看了也会勃起。
但罗朝的眼睛却一直睁着,为的是不让宁卉的蜜穴从小溪涨潮到洪涝的每一秒从自己的视线中流失,因为那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活色生香,如此摄人心魄,特别是那迷人的花蕊从淡淡的粉色勃发到血红,看着一寸一寸的在自己的嘴里像精灵一般的长大,跳动
话说阴户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罗朝觉得自己吮吸的这张脸也美到令人窒息,而这样的窒息并不是一种心理的感觉,而是罗朝的鼻子此刻已经被宁卉湿漉漉的的阴唇——此刻罗朝更愿意用“樱唇”,这样美的语言来描述宁卉的蜜穴——紧紧磨砥着!
一樱美所有,樱桃小口是说的其实自己的舌头也塞不满的蜜穴之口吗?
罗朝只是感到自己还活着,呼吸却没有了,呼吸已经淹没在宁卉奔涌的漫天欲潮里……
“老……老婆,”宁煮夫还在喋喋不休,此刻让小宁煮夫最后喷射可能就差淫妻犯意淫的临门一脚了,所以宁煮夫哪里能放过老婆这样的竟然会背着自己“偷情”的大好良辰吉日,“老婆他……他还在舔你的屄屄吗?”
“是的……嗯嗯……老公……嗯嗯……”
宁卉一答一喘,接着的呻吟娇不藏媚,媚里还娇,惹得宁煮夫的喘息如风箱般嗷嗷直叫:“啊啊老婆,他……他是怎么舔你的?”
“用……用舌头啊……”宁卉都不用藏着掖着,也不用脑补,照实了回答就行。
“怎么……怎么舔的?舔你的小豆豆了?”宁煮夫明知故问,他妈的有谁舔女人不舔小豆豆的?但作为淫妻犯,话从老婆嘴里说出来才达得到效果。
“舔了。”
“什么感觉?舒不舒服?”
“嗯嗯……舒服。”说着罗朝感到宁卉的小豆豆在嘴里欢快的挑逗着,哦不,跳动着。
“那他舌头伸进你的……伸进你的屄屄里没有?”宁煮夫继续明知故问,似乎老婆跟男人偷情不把所有的淫戏都来上一遍自己根本过不了瘾。
“嗯嗯……嗯嗯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伸了还是没伸?”宁煮夫看上去比此刻确确实实把舌头伸进宁卉蜜穴口里的罗朝更着急。
“是的,老公……”
“我就知道伸了!”呵呵,既然知道还问咋子也?!淫妻多巴胺一上来,宁煮夫连自己姓啥都不晓得了,“什么感觉?老婆。你是不是要高潮了?他是不是要把你舔到高潮了?”
“是……是的老公,我等你呢!嗯嗯嗯……啊啊啊……啊——”一直忍耐着的宁卉终于叫喊了出来!
这一叫不要紧,伏在身下拼命舔砥的罗朝就见一股甜甜的热流瞬间飙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就感觉宁卉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重重的挤压到自己的脸上……
“Comcoming!I m coming!啊啊啊……啊——”宁卉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滚滚欲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过后,终于让自己的身体在在罗朝的口中,在宁煮夫的耳边飞了起来……
电话的那一头,小宁煮夫也在五指兄弟的飞速撸动中也爆了一把许久没得如此爽快的浆来。
宁煮夫悠了老婆三天的偷情角色扮演的戏码终于得偿所愿,功德圆满,其中的酸爽也只有宁煮夫自知,因为一般人的脑回路是端的get不到淫妻犯这个点的。
宁卉跟宁煮夫是爽了,各自飞起,而最忙活的却是此次偷情角色扮演的最佳配角罗朝,就见宁煮夫是心头酸,鸡巴爽,人家罗先生却是嘴巴酸,鸡巴却没爽,这一路吮吸下来也是体力活,虽然此刻罗朝满口蜜汁,那水蜜桃的果肉也是极致的人间仙味,但高潮的宁卉的出水量是可想而知的,罗朝喝了一肚子宁卉高潮喷涌的蜜汁,让自己变成了汪洋中的马尔代夫。
宁卉高潮中如此强烈的反应让罗朝意外而有惊喜,意外的是表面上,一路看上去美得摄人心魄,但气质却如此高贵的宁卉在床上竟然有这般风情,惊喜的是让罗朝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宝藏,感觉宁卉不仅是一个能让自己产生娶回家的强烈愿望的,而且能给自己情欲与性最好体验的女人。
缘来情起,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罗朝感到嘴里宁卉水蜜桃果肉的跳动一直随着余潮的荡漾持续不停,而宁卉在自己嘴里余潮持续了多久,罗朝也坚持不松口的吮吸了多久。其实罗朝愿意吮吸到天荒地老,这才哪到哪儿?
“嗯嗯……嗯嗯……”coming过后宁卉仍旧随着余潮的节奏在起伏不停的呻吟,但此刻宁卉的手机已经不在手里,而是搁在了枕头旁
那么电话是挂了吗?宁卉跟老公说了没说再见?反正罗朝没听见,但让罗朝感动的是,自己却听见了那悠长的,由重到轻,由急到缓,以致于最后逐渐湮没,但自己却始终觉得没听够的如天籁般,似蜜汁浸泡过的呻吟过后
宁卉竟然喃喃到:“谢谢……谢谢你!”
呵呵,罗朝演个配角吃了人间仙味的蜜穴,盒饭没挣到,却挣了声宁卉的谢谢,其实罗朝感到这是最值得的奖赏。
接着宁卉轻轻用双手捧起了罗朝的脸,睁开方才一直闭着的眼睛,目光柔情含水,罗朝记得出生的时候父母找人算过,自己命里缺水,而眼前的宁卉却满身都是水,蜜穴、眼里……
好一个水做的女人!
罗朝抬起头,看着宁卉上弯月里那一湖清澈的水光,愈发坚信宁卉就是自己命里的女人。
话说两人的对视中,看到罗朝满嘴的濡湿,宁卉才不好意思游离开闪烁的目光,然后从床上撑起身来,一溜烟朝卫生间跑去……
而宁卉刚刚一进卫生间洗漱,罗朝看到宁卉搁在枕头旁的手机再次响起,估摸是刚才电话挂了,罗朝估计这当儿宁卉老公重新打过来说晚安的来了。
罗朝注意到宁卉的手机已经临近没电,所以承载完这次来点显示后终于啪嗒一声,手机自动关机。
这个晚安终究是用嘴没说成,等洗漱出来,宁卉见手机没电了,便找出随身携带的充电器充上,这一充,便充到了第二天早上。
宁卉充电的时候罗朝也去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见宁卉慵懒的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而那被子包裹住的是身体,但包裹不住的是那曼妙的S形的身形。
宁卉脸转向看不到罗朝,罗朝也看不到的一侧,仿佛方才偷情的浪荡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而是像一个在被窝里等待老公回家的妻子,真个是浪如脱兔,静如处子,这让罗朝在心里尤生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温馨,让罗朝感到自己多年需要寻找的家的港湾终于找到
这样的港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宁卉的被窝里……
罗朝睡进港湾的时候,宁卉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了罗朝,那裸背的侧面,腰窝子的S形看上去美到简直了……但罗朝能感受到宁卉的身体带着温度,那种温度不是来自于被窝的温暖,而是来自于方才才激荡风云的身体,于是罗朝忍不住从身后将宁卉的裸身抱住,嘴撕磨到宁卉的耳边轻轻的啃咬着:“亲爱的,刚才,好吗?”
“嗯……”脸蛋上红晕轻散,带着慵懒的娇媚之美,宁卉轻轻的应答到,只是根本不敢回头。
“我一直在想天籁之音是什么音,亲爱的,你刚才的coming让我知道了。那是我听到的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并不是每一个男人的情话都能打动宁卉的心房,除了当初跟宁煮夫谈恋爱的时候,因为那是因为爱情,但此刻身后的罗朝此刻看似每个男人听过自己的coming的高潮之音都会这样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宁卉竟然也感到了一丝并不强烈,但却真真切切存在的心悸。
这样的心悸来自于送自己的几百万的法拉利吗?但自己明明拒绝了啊!还是来自于罗朝刚才把自己舔得太舒服,宁卉不知道,也不愿去深究,只是觉得此刻被男人抱着的感觉挺好,因为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优质的那一款,而且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像坏人,对自己上心又长情。
纵使自己在偷情,自己出卖了灵魂,但出卖给了一个好人家,总比出卖给一个魔鬼好。
“才没有。”宁卉几乎小到听不见的声音里满是娇羞。宁卉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好是让人不齿,纵使宁卉其实也有小心思,宁卉想让罗朝从自己刚才如此浪荡的举动中找到蛛丝马迹,然后能明白自己原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并不适合做他的老婆……
虽然宁卉是绝不可能自己告诉罗朝,自己老公是一个淫妻犯,自己是淫妻犯的老婆,因为这样的方式,自己已经有过许许多多男人,连那个自己要舍身相救的王总,也是自己的,或者也曾经是自己的情人。
“亲爱的,是真的,我从来没听到这么动听的声音。”罗朝继续着情话模式,“现在听到了,一听我就想,这么一直听下去好不好。”
想一直听下去……这样说罗朝知道自己是情不自禁,但宁卉明白罗朝是在试探,试探自己对于将来提出嫁给他的终极要求的态度。
“别那么想……”宁卉本来想直接来个拒绝,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因为毕竟,罗朝这话可以从另外一个意思去解读,所以话出来宁卉直接拐了个弯,“没……没那么好听吧。”
“真的好好听,我甚至现在就想再听一遍!”说着罗朝深情的在宁卉那迷人的S形的颈窝印了一口。
现在进入贤者模式的只是宁卉,电话那头的宁煮夫早已爆浆,罗朝才是一晚上举枪不射的那一个,方才在浴白里被宁卉口得神魂颠倒,本来去洗漱过后已经渐渐消停了下来,而这当儿一艾抱着宁卉一丝不挂的身子胯下的鸡巴瞬间又直楞楞的支棱了起来。
而贤者模式对于女人来说其实是个伪命题,尤其身体如此敏感,能够高潮迭起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宁卉来说更是如此,其实罗朝只消有所动作,要再次听到宁卉那天籁般的coming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但发乎情,止乎礼,罗朝的嘴只是停留了在颈窝,一番撕磨之后罗朝停住了嘴唇在宁卉雪白的裸身上往下的探索,甚至抱着宁卉的身体的手也那么规矩,纵使绕结到前面,也没有直接攻击宁卉的乳房。
其实就宁卉乳尖那异于常人的敏感属性,只消罗朝的手指稍稍一勾绕,宁卉指定就会形销体软,能够看到的反应必然是乳尖挺立,身下那流之不尽的蜜汁便会再次如春泉般的汩汩流淌。
而如果现在罗朝这么做,宁卉除了迎合——好嘛,其实宁卉也是有一丝期待的,毕竟方才嘴里调侃的驴鞭对于女人的确是一个好物件,自己刚才嘴里品尝过,而身下的嘴还没——虽然刚才的高潮过去,但身体里的火并没有完全熄灭,盈盈春情之下,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让欲情重新炙燃,最终火烧连营。
但许是出于尊重,觉得宁卉刚刚才一番激情过后需要休息,尽避自己的身下已经重新勃起,罗朝只是温柔的抱着宁卉,觉得此刻静静的抱着宁卉已经足够了,罗朝图的是来日方长,天长地久,罗朝想相拥的不仅是宁卉的身体,还有宁卉的灵魂。
所以一个以为男人会动,一个以为女人该休息,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任时间在寂静的夜晚静静的流淌,窗外的灯火也渐渐湮喑,仿佛也不愿惊扰两人静静的相拥。
而宁卉分明感受到了男人身下的勃起,纵使罗朝拼命控制,但两人肉帛相见,赤身相拥,男人的勃起早已无处可遁。不仅那坚硬的勃起,宁卉还能听到罗朝心脏如雷的跳动和呼吸,但宁卉哪里敢有稍稍的呼应,如果刚才跟罗朝肆无忌惮的肉体相欢还有为了配合宁煮夫角色扮演的借口,但现在角色扮演让宁煮夫撸上一管的任务已经完成,自己如果还主动承欢那自己真成了什么了?
宁卉知道自己所有的所谓淫荡都是属于老公的,宁煮夫那句老婆你越淫荡老公越爱你才是自己能够与不同的男人床笫之欢的核心逻辑,现在这个逻辑不成立了,那淫荡就是真的淫荡了。
虽然食色性也,但没有女人愿意成为淫荡的女人,现代文明之下,人性的解放还没有到淫荡之于女人,甚至可以成为一个褒奖的标签。
但如果是此刻男人的强迫之下呢?那就不一样了,因为宁卉知道自己献身救王总的事情是定性了的,被迫献身,那是还有救王总的理由,主动淫欢,甚至对刚才含在嘴里的驴……鞭还有一丝儿的心心念念,那就是自己彻底的沉沦了。
宁卉纠结万分,只能用静默来回应着罗朝的赤身相拥和身下坚硬的砥砺,所谓罗朝心里的浪若白条,静若处子,此刻宁卉就像一枚羞涩的处子一般的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哪里像刚才表面跟老公电话爱爱,背地里却含着别的男人鸡巴的浪荡人妻。
罗朝觉得这个世界太奇妙,或许正是在宁卉美丽清纯的外表下体现出来床上的风情万种和谜一般的淫浪——罗朝从宁卉跟老公角色扮演的情节看,这样的人妻那是十分的风骚,very的淫浪了——让罗朝觉得宁卉凭生更加迷人的风情,愈发让自己为之着迷。
但此刻自己的,好嘛,宁卉嘴里自己的驴鞭,罗朝好喜欢宁卉这样叫自己的兄弟,只是轻轻的砥砺着宁卉的臀窝,就已经硬得生痛,但罗朝依旧为了期待博得宁卉一个发乎情,止乎礼,自己不只是贪图宁卉身子的谦谦君子的好感,只能拼命忍住,抱着天仙一般的美人,一个自己分分钟被征服的女神的一丝不挂的身子却只能……抱着,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残忍就残忍,罗朝知道宁卉是一个有个性有思想美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知道贪恋她身子的男人很多,比如手段如此下作的封某人,但自己要做的是一个贪婪她那迷人的,散发着芬芳之香的灵魂的男人,欲得王冠,必承其重,承受这点残忍算得了啥。
于是罗朝决定跟宁卉聊点轻松的话题,以便让宁卉觉得自己跟她之间并不只是上床那点事,说是轻松,其实罗朝也觉得是自己一看到宁卉就想做的一件正事:“宁,给你说个事。”
“嗯,什么事?”
“我不是有一个工作室吗?在拍一些片子,主要是一些MV和广告什么的,我觉得吧,你这样的形象和气质不做一下片子里的模特太可惜了,所以我想请你拍拍片子。”罗朝的语气很认真。
“啊?我哪里行啊?”宁卉没想到罗朝会突然提到这茬。
“怎么不行啊?你数数看,现在成名的那些女明星,哪一个是有你漂亮的?你的颜值和气质都是秒杀她们的好不好?亲爱的,别说我夸张,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呵呵,估计罗朝的嘴里蜜汁还没化,这当儿嘴巴自然是甜的酿人,“你别乱说,我可没她们漂亮。”谦虚是人的美德,人美的往往心也美,说的是当然是罗朝心目中女神,“再说她们都是专业的,我哪行!”
“什么专业不专业的?张曼玉你觉得演技怎么样?”罗朝笑着问了问。
“当然好啊!”提张曼玉就对了,张曼玉一直是宁卉最喜欢的女演员,“张曼玉还是我最喜欢的女演员呢。”
“就是了,张曼玉不就是星探在大街上发现的吗?有什么专业训练呢?表演,是需要天赋的,再说了,我也知道你喜欢表演,演过话剧,你肯定能行!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非常出彩,亲爱的,相信我的眼光!”
“你……你怎么知道我演过话剧?”宁卉觉得自己在罗朝面前似乎已经是透明人一般,瞬间感到有些紧张。
“这谁不知道啊?你不久前演的那部话剧在业界反响这么好,我还知道好多经纪公司都想签你呢,从某种程度上,你现在已经是明星了好吧。”罗朝说着再次在宁卉迷人的颈窝上印上了一个倾慕之吻。
“我哪里是什么明星,帮朋友忙演个小话剧罢了。”宁卉知道罗朝的话不像是说说而已,连忙分辨到。
“亲爱的,就这样定了,我安排一下,什么时候拍,拍什么,片酬你开价,我绝不还价的哈。”罗朝宁卉的语气并不那么坚决,于是决定强势把这事的主作了,“娱乐行业我也有一些资源,没准下一个张曼玉就是你呢!”
“不不……”是不是因为觉得下一个张曼玉确实是自己当初加入大学话剧社的诗和远方,这会儿宁卉嘴里虽然“不”字连连,但语气却没那么坚定。
所以当初为了不影响家庭而选择拒绝签约金总公司进入娱乐圈的决绝呢?是罗朝有着更大的……魅力,才让自己变得不那么决绝了吗?
还是张曼玉站在远方等着自己?
“不什么呢,就这么定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我给你看看我工作室拍的东西,看看我们拍的东西能不能配得上你这个大明星。我们先一片牵一个合同的来,一个片子我保证片酬不低于七位数,然后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七位数?宁卉脑袋一嗡,一片就是一套房,但想想几百万的法拉利,宁卉感觉这一切是虚拟的那样真实,那样梦幻。
接着罗朝给宁卉聊着自己的工作室的情况,聊着聊着,宁卉才感觉一阵睡衣袭来,什么时候被罗朝搂着,在罗朝一直在耳边絮叨的情话中睡着的也不知道,只是睡着前,宁卉真真切切的感到罗朝轻轻顶着自己臀部的地方依旧是那样的坚硬。
而宁卉醒来的时候已经从窗外抹进一丝晨曦,夜晚的凉寒已经从大地褪却,这又是朗朗乾坤的一天,在朗朗乾坤里有的人活在梦想里,有的人高尚着,有的人苟且着出卖了灵魂,有的人背着老公睡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宁卉知道自己的苟且,但这一丝负数的情绪瞬间却变成了一种感动,这种感动来自于,宁卉虽然发现身边的罗朝已经还在睡梦中,但昨晚睡着前那最后的一丝坚硬的记忆依旧还留在臀部同样的位置……
啊?宁卉不由得心里一惊,看了看睡着的男人,是硬了一晚上的吗?但自己不记得一晚上这个一直硬着的男人对自己有什么非份的行为,其实自己一丝不挂的就躺在他的怀里,但宁愿自己硬了一晚上也不动自己,这是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
或者叫情分?
宁卉心里一丝感动油然而生。
正在凌乱中,宁卉刚刚坐起来准备起身洗漱,罗朝醒了!
看着醒来的罗朝,罗朝看着看着自己的宁卉,两人四目相对,接着宁卉迅即的低下头,追随着宁卉的目光过处,罗朝才发现从掀开的半截被子能看见自己身下的矗立如铁的勃起
接着两人彼此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罗朝看到了宁卉脸蛋上飞来一丝淡淡的羞红,赶紧打趣到:“不好意思,是晨勃,尿憋的!”
那昨晚睡觉前就一直硬着敢情叫夜勃?也是尿憋的?宁卉接受了罗朝可爱的辩解,男人一可爱起来,是能激发女人的母性的,在宁卉眼里,此刻的罗朝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男孩。
女人都是会被这样的小靶动感动得稀里糊涂,本来就有一丢丢好感,今天带着从夜勃到晨勃醒来的罗朝的样子,比那张几百万的法拉利更让宁卉有了更加好感的加持,于是宁卉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飞快的起身朝卫生间跑去……
如果他追来,宁卉想,浴室里没准会有一场香艳的故事上演。
但罗朝没追来,不过罗朝从宁卉甚为感动的神情可以看出,自己与宁卉的关系却已经更近了一层,罗朝知道这样的结果是自己付出了硬了一晚上的忍耐换来的,而这样关系更进一层的结果立马就显现出来,当罗朝提出宁卉今天再陪自己一天的时候,宁卉想了想,答应了。
宁卉想的是对罗朝硬了一晚上的歉疚……
宁还还想,明天老公就回来了,到时候再出来也不方便,宁卉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进入到真正偷情的模式,已经考虑到了老公回家自己不方便出来跟罗朝约会……
于无声处听惊雷,事物所有的激变都是一点一滴润物无声的改变积累起来的,宁煮夫,你老婆偷情的角色扮演的戏码已经从舞台走向了生活,你造吗?
宁卉的答应让罗朝欣喜若狂,而所有情爱都是需要有仪式感的,昨晚匆匆忙忙在人家的戏码里跑了回龙套,今天,罗朝想做一回自己的主角。
罗朝想与宁卉的,是来一场精心打造,气氛香艳,情浓意浓的缠绵,但这样的香艳和缠绵只能属于夜晚,没有夜色相伴,所有的缠绵都是没有灵魂的。所以白天总得找一些事儿,罗朝决定带着宁卉去购物,买买买,是俘获女人芳心最有效的途径。
但这样的途径似乎对宁卉没有一丝儿的效果,无论罗朝提议要给宁卉买什么,宁卉都坚决不同意,甚至宁卉生气的样子来表达了自己不接受任何物品馈赠的决绝。
也难怪,封某人买的名贵的包包不接也就算了,连罗朝豪爽出手的法拉利宁卉都拒绝了,现在逛的再高档的商场的东东能有法拉利的值钱?
但罗朝不认为这是钱的问题,因为罗朝从来认为钱不是问题。宁卉也不认为这是钱的问题,虽然钱对于宁卉是一个问题。
宁卉是用这种方式来维系感觉自己沉沦之后的最后一丝尊严。宁卉只觉得自己接受宁煮夫买的东西才是天经地义,心安理得的,虽然宁煮夫现在连法拉利的轮子都买不起……
但这种畸形的维系尊严的方式还能持续多久?宁卉不知道,因为宁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宁煮夫能买得起法拉利。
罗朝也没坚持,快吃午饭了,罗朝说要带宁卉去吃一家非常高档的西餐,但宁卉竟然也拒绝了,说想吃街边苍蝇馆子的豆花饭,这让罗朝瞬间感到宁卉看上去高贵的气质下,还有一颗如此接地气的心。
看着宁卉用豆花沾着辣椒,大口吃红烧肥肠的样子,罗朝竟然呆呆的看入了迷,宁卉的额头一蹙,那是这家豆花饭的蘸碟的辣椒太辣了,但额头川字儿是蹙出来了,但一碗豆花宁卉的碗比罗朝的还先见底。
甚至宁卉大快朵颐吃肥肠的时候嘴上沾着的油都是那样的迷人,要不是吃饭人多,罗朝当即就会嘴杵上去跟宁卉来一个滋滋冒油的肥肠之吻了,呵呵,自己遇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啊?
这是人间烟火,这是人间大美丽,遇到这样的贵气,文气,傲气,媚气,浪气,烟火气样样不缺的女人,罗朝瞬间觉得自己遇到的不是一块宝藏,而是一件人间罕有的宝玉。
看着宁卉胃口大开的吃着豆花饭的样子,罗朝暗暗的想,一定要让宁卉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宁煮夫娶宁卉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一会儿吃完饭,罗朝突然想起了什么,拉起宁卉朝附近的CBD商圈走去,然后进了一家最高档的商场。
“还去商场吧嘛啊?我说了不买东西的,买什么我都不要!”宁卉不明就里,对着罗朝依旧坚定的说到。
“亲爱的,”说着罗朝将宁卉楼在了身边,温柔的耳语到,“等会要买的虽然是你用的,但是是为我买的好不好?”
“什么东西?”宁卉有点懵,不解的问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罗朝带宁卉到了一家卖衣服的商店,宁卉一看门头顿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是一家女人的内衣店!
“亲爱的,我要为你买一套性感的内衣晚上穿,呃……”罗朝顿了顿,然后伏在了宁卉的耳边,“还有丝袜……我有一点不算严重的丝袜控……”
“你们男人原来都喜欢这些啊!”宁卉哼了一声,感觉罗朝不仅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但作为男人那些恶趣味一点没少。
不过丝袜控宁卉还算接受,况且昨晚难为了人家,今天做点补偿也算是应该的。
“好不好嘛亲爱的?”罗朝的语气多了些哀求,“喜欢什么样的内衣你自己选,但丝袜的样子和颜色店里有的我都要买齐。”
“啊?”宁卉听了心里一惊,感觉罗朝这是要露出什么护理尾巴了吗?接下来是不是要买狗链,项圈……“什么样式和颜色的你都买,你这还算不严重的丝袜控啊?”
“不严重,不严重,但能叫控,也算是非常喜欢了吧。亲爱的,你穿上丝袜的样子我都想象不出有多性感,因为你的漂亮就已经超出我对女人的想象。”
“有那么夸张啊?”宁卉娇嗔着,但听到罗朝夸得自己像得花一样,还是美从心来。
“那么亲爱的,你最喜欢的是什么颜色的丝袜?”罗朝一下子兴致来了,目光顿时满是兴奋。
“呃……”宁卉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能听到自己跟罗朝如此私密的对话,正欲羞涩一把后开口……
“等等,亲爱的,让我猜猜。”罗朝随即伸手捂住了宁卉的嘴,“我猜……是……黑色!”
“嗯。”宁卉瞄了罗朝一眼,许是罗朝身上那无时无刻不在的麝香味让宁卉有些迷醉,宁卉瞄来的这一眼里闪烁着些许媚光……
但宁卉肯定的作答却让罗朝高兴得如孩子一般叫了起来:“我就说嘛亲爱的,你一定喜欢黑色的丝袜,我也喜欢,因为你白的耀眼的皮肤只有黑色的丝袜才是绝配,才能体现出你无敌的性感,亲爱的,晚上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你这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听不见啊?”这分钟宁卉的确像一个在跟男朋友撒娇的少女感十足的女孩,而不是已经有老公的人妻,就差伸出粉拳捶在罗朝的胸口。
所以罗朝自问的自己这半生何曾有一件事是没做到的是对的,比如要送东西买东西给宁卉屡屡被拒绝,现在不是一样得偿所愿?!
然后在确定东西其实是为罗朝自己买的前提下,宁卉终于挑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然后店里所有的丝袜共计买了一打,其中不同款式的丝袜,吊带的,齐臀的,但凡黑色的都挑了一条,其他的款式颜色也买了些齐活了,罗朝才带着宁卉满意的离开了今晚,对于罗朝是一个丝袜之夜,而对于宁卉,是一个纯粹的,真正的偷情之夜……
一直到这当儿,宁卉手机重新充好电打开后都没发现昨晚宁煮夫的那个未接来电……



第33章-第34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是下午接到宁煮夫的信息才知道昨天的未接电话这茬:“老婆,昨晚后来我给你电话你没接,是睡着了吧。”
宁卉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能把老公未接电话都看掉了,甚至早上起来都没想到给宁煮夫发个信息问个早安,自己是……怎么了?
宁卉随即感到深深的自责,赶紧给宁煮夫的信息回了过去:“对不起老公,你打电话那会儿我去洗漱去了,回来看到手机没电了就充上电睡觉了,早上开的机,今天到现在都没接电话,所以没注意到你的未接电话,对不起啊老公!”
“对不起啥啊老婆,你又不是第一次忘了回老公电话,我昨晚只是想打个电话来问个晚安,没什么大事。再说了老婆,你跟他在一起不是不方便接电话嘛,是老公草率了,不该在那个点上电话来。”
看到宁煮夫还在戏中,宁卉并没有因此减少自己的自责,而是感到胸口一阵揪心似的疼,自己这里已经将偷情的角色扮演假戏成真,老公却还蒙在鼓里,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在虚拟的世界做戏而已。宁卉知道这条路自己至少暂时回不了头,更无法告诉宁煮夫真相,因为宁卉知道自己就此打住,有一个人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个人当然是指的王总。
疼,就让它疼吧。
宁卉知道这是自己应该遭受的惩罚。此刻正在回罗朝住处的车上,车外有温暖的阳光照进车窗,宁卉却感到周身冷寒,沉郁中,宁卉还是把信息回了过去:“老公,那是角色扮演好不好?你还在戏里啊?”
“哈哈,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现在才知道入戏太深是一种病,不过老婆,昨晚好刺激,老公射了好多!太爽了!你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我居然晨勃了,于是我想象着老婆你背着老公被那个富二代操的场景又撸了一管!”宁煮夫兴致勃勃的给宁皇后汇报着自己昨晚的战况。
又撸了一管?看到信息宁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公这是对自己偷情有多执念啊?但宁卉明白,宁煮夫的这种执念只是建立在虚拟的想象之中,跟真实的世界没有丝毫的关系,宁卉只祈求如果,如果宁煮夫有一天知道了真相,宁卉不求自己的心安,只求老公至少在其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快乐。
“老公,你注意身体啊,今天晚上早点回去休息,不许再乱想了!”宁卉只能以此作答,但回信息的时候,宁卉在心里一直默默的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老公……
直到看到宁煮夫回过来的信息带着满屏都盛不下的深情,宁卉眼泪差点忍不住掉了下来:“遵命老婆,我明天就回来了,我太想你了老婆,不知道怎么滴,我这次出差特别特别想你!”
……
罗朝看到宁卉一路沉郁的鼓捣着手机,已经大致猜得出来是跟老公在回信息,罗朝看得出来宁卉一直的纠结和自责,罗朝知道这是人之常情,那是良人之责,正因为宁卉背着老公偷情,或者叫出轨,表现出来的自责才让宁卉在自己心目中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如果什么都无所谓了,罗朝想,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那肯定也是罗朝不想娶回家的女人,而此刻揪心中的宁卉却有一种迷乱之美,虽然罗朝感到有些嫉妒,但宁卉表现出来的对老公那份牵挂和自责,却让罗朝看到了宁卉灵魂深处闪烁出来的人性的光芒,这让罗朝对宁卉愈发爱之深切,欲罢不能。
回到住处时间尚早,罗朝准备安排晚饭事宜。本来罗朝是想组个朋友的饭局,让宁卉在自己的朋友圈子多以自己女朋友的身份亮亮相,以便为将来最终摊牌的时候造造势。但转念之间,罗朝放弃了这个想法,觉得跟宁卉过过二人世界才值得跟宁卉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毕竟现在的处境跟宁卉能够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但此刻宁卉沉郁的心情是个问题,怎么办?这难不倒罗朝,放卓别林呗?没有不好的心情是卓别林治不好的,如果治不好,就一直放。
这个提议当即就被宁卉接受了,这让罗朝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这次放的是《马戏团》,罗朝不相信卓别林加马戏团的动物还逗不笑宁卉。
而趁着卓别林治愈宁卉的空儿,罗朝出去买菜,然后回到房间去了厨房忙活俩人的晚餐去了。
当听罗朝说自己会做饭的时候,宁卉着实被惊到了,没想到想象中像罗朝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居然还会做饭,这种技能难道不是宁煮夫这样的普通的,从百姓家出来的男人才能具备的吗?没看到老公连名字都改成煮夫了吗?
“法国有句谚语,男人只有在厨房的时候才是最性感的。”这是罗朝对宁卉疑惑的回答。
初听一愣,接着宁卉便哑然失笑,那么封某人呢?也是听了这句法国谚语才学会做饭的吗,但男人的性感在哪里?
哦不对,仿佛在宁煮夫的身上看得到,特别是老公围着个小围裙的样子好可爱,但如果你问一百遍宁煮夫为什么会做饭,他会一千遍用同样的答案回答你:“因为爱老婆呗!”
这不是法国谚语,这是宁煮夫的宠妻语录。
罗朝是回到家搁下买来的菜,给宁卉放好了卓别林,然后跟宁卉来了一个深情的拥吻才去的厨房,要问这一吻有多深情,罗朝边亲着宁卉柔软的芳唇,边喃喃到:“亲爱的,不要以我的厨艺来衡量我对你的爱,要以这是我人生中为第一个女人做的饭来衡量。”
“啊?真……真的?”在罗朝那总是让人陶醉得不能自抑的麝香之味下,宁卉再次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原来不是进厨房的男人性感,是进厨房前说的话和深情的吻才性感。
“真的,”罗朝轻柔的吮吸着宁卉的香舌,继续在宁卉的耳边灌着蜜汁,“我一直想把这个第一次留给我的妻子,但现在我忍不住提前了。”
把第一次留给妻子……这难道不是男人说给女人最性感的情话吗?性感 是性感了,但宁卉听到却心里一紧,罗朝的司马昭之心已经不宣自明,自己却有苦难言,要怎样才能让罗朝只是贪图自己的身体,而不是老公之名,宁卉苦苦寻思却没找到完美的方案。
“亲爱的,等你看卓别林笑饿了,我的饭就做好了。”罗朝显然是话中有话,是在说自己知道宁卉从回来的车上到现在心情一直不好,而接下来的一句是奔着仪式感来的,“愿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哦,你做饭要不要我帮忙?”宁卉此话一出,随即便后悔了,因为对宁煮夫,宁卉也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觉得宁煮夫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不用不用,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自己笑饿了,待会儿吃饭才能吃得香。”论说话的艺术,罗朝一点不遑多让宁煮夫,总是能以最舒服的方式说到女人的心坎上。
一句“笑饿”,语义丰满,情意绵绵,还带着优质的幽默感。
说完罗朝转身去到了厨房,但一会儿却又转身出来,就见罗朝抬着湿漉漉的双手对宁卉咋呼到:“宁,我洗菜手是湿的,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栓上围裙?”
呵呵,手湿就不能栓围裙?罗朝这明显是没事找温馨来了,不就是想让宁卉给自己栓围裙来图个温馨满满的家的感觉和气氛?在罗朝的心目中,此刻宁卉已经不仅仅是女朋友,而是升级成了自己的未婚妻。
虽然宁卉现在还是别人之妻。
宁卉当然知道罗朝是在撒娇,男人撒起娇来那必须是瞬间秒变大男孩,从宁煮夫身上,宁卉太知道男人的这种属性了。于是宁卉会心一笑,站起身来给罗朝栓好围裙,这围裙一栓上还好
讲真,罗朝围裙栓上的一刹那让宁卉终于感受到了那句法国谚语的妙处,宁卉从来没看到一个栓上围裙的男人是如此的性感,像宁卉这样心思敏锐,感悟力超强的女人,总是在一些不经意的角度能发现男人的魅力。
其实好色,男女皆然,女人眼中拴着围裙的男人之性感,好比男人眼中的机车女孩,那一身英姿飒爽的机车服一样是许许多多男人的心头所好。
罗朝的饭是在《马戏团》演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做好的,做饭的时候罗朝已经听到了的宁卉肯定是卓别林带来的笑声,而期间罗朝听到宁卉接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说得还不短,从隐隐约约听到宁卉跟电话里聊天的内容和语气看,这个电话应该是宁卉一个关系非常要好的闺蜜打来的。
罗朝猜对了,电话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在干嘛呢?听煮夫说他出差了,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都不吱个声?一个人不寂寞啊?寂寞了来我家啊,我家那口子伺候两个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的啊!”敢情曾幺蛾子是猫闻到腥,给自己家男人拉皮条来了。
“去你的!”曾幺蛾子这一来就没正行的咋呼的把宁卉气到了,不禁心里碎了一口。
“咯咯咯,”曾米青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别忘了我家熊是你的二房呢,熊二不就是这样叫出来的吗?你都好久没临幸了二房了哈。”给老公拉起皮条来这娘们依旧是那样没脸没皮。
“你嘴里就没句正经的!我在家呢”话刚说完,宁卉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撒起谎来已经几乎是脱口而出。
“唉,一个人在家干嘛呢?说正经的,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呗!”
“呃……”宁卉一时语塞,“不……不了,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早点休息。”
“咋了?生病了啊?生病也不能不吃饭啊?要不我过来,想吃什么?我打包过来带给你。”曾米青是真热情,对好姐妹,好嘛,对老公的二老婆的好那是巴心巴肠。
宁卉这才意识到刚才脱口而出撒的谎是多么草率,宁卉知道就即便自己拒绝,曾眉媚也是做得出来不管不顾的去自己家的,况且说自己不舒服,这妮子更是不会饶了自己。
“真的不用,”宁卉才知道一个谎要用很多的谎去圆是多么的痛苦,情急之下,宁卉只能继续在谎言的路上一路狂奔,“我婆婆在我这里,她已经做好的饭了,我们正准备吃饭了,这样吧,明天煮夫就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呵呵,敢情这当儿罗朝成煮夫他妈了。
“哦,好嘛,那就这样嘛,代我向阿姨问个好,说好了煮夫回来一起吃饭的哦。”宁卉这个圆场的谎言听上去挺符合逻辑,儿媳生病了,婆婆过来照顾,没毛病!
总算把难缠的曾眉媚打发了,宁卉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期待今晚别再有跟自己亲近的人的电话打来……
罗朝今天做的是标配的四菜一汤,清蒸鱼,笋子炒牛肉,麻婆豆腐,炒豆芽,花甲汤……
虽说都是家常菜,许是是带着围裙的男人做的,在宁卉眼里这一桌菜平添了几分性感,话说食性相通,能将一桌菜吃出性感也说明食色不分家,共生共情。
宁卉吃得不多,也不少,其实情侣套餐一起吃什么不重要,怎样吃才重要。比如男女锦瑟相谐,你侬我侬,此刻桌上的菜已经不是用来吃的,而是你给我夹,我给你喂的。
比如,这当儿其实宁卉吃了好些口了,但菜,大都是罗朝夹给自己并用筷子喂的。
宁卉没想到罗朝一副浪子派头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暖男的一面,直到宁卉终于忍不住娇嗔了一句:“是不是你对所有女人都这么暖男啊?”
如果这个问题的回答有段位,不是,我只是对你……这样的回答如果是钻石,但这眼见的钻石罗朝根本不要。
就见罗朝笑了笑,嘴杵到宁卉的唇上轻轻的碰触过后,接着一句暖声过耳:“亲爱的,这就叫暖啊?”
这还不算完,说着罗朝将宁卉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然后朝自己的怀里摸去,“这里不仅暖,还烫!看能不能熔化一座冰川?”
接着罗朝搂着宁卉又是一阵暖意十足,情意绵绵的亲吻,一通操作下来,宁卉确实被暖到,连房间十足的暖气也没这么暖。
此刻宁卉已经脱去了那间红杏一般的套裙,而整个身子暖意绵绵的躺在了罗朝的怀里,罗朝的胸膛现在成了自己的外衣。
一会儿,宁卉的果真感到身体开始发烫,说明罗朝说的是真的,自己的胸口的热量能熔化一座冰川。
所以宁卉一艾傍身,身子已经紧紧的黏糊在罗朝身上,罗朝胸膛上那股滚烫的热流是此刻宁卉已经无法脱身的粘合剂,而桌上本来用来用餐的饭菜也已经被嘴唇代替,罗朝吃着宁卉的,宁卉吃着罗朝的……
俩人由缓到急,由柔情蜜意的吻到了一处,原本接个吻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情侣套餐的开胃菜,没想到吃着吃着,对方的嘴唇成为了主食,而吃起来就没个够的样子。
有情饮水饱,想当初跟宁煮夫有一个创纪录的吻足足吻了两个小时,所以跟罗朝,这才哪跟哪儿?
“亲爱的,我一直想……”边跟宁卉口齿相砥,罗朝温柔的喃喃到,“我能一直吻你到多久才算吻得够,现在想来,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一直,一辈子……”
听到罗朝这样的表白宁卉也不觉得惊讶,因为当初那个创纪录的吻宁煮夫是真正做到了嘴唇一刻也没离开过自己的嘴唇,宁煮夫也说要吻自己一辈子,所以宁煮夫的一辈子宁卉知道,就是两个小时。
大约等于一场足球赛的时间。那么罗朝的一辈子有多久?
但宁卉并比期望罗朝的一辈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宁卉只想此刻,当下,跟罗朝相吻的每一分钟不要宁煮夫的时间逻辑来换算。
尽避宁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罗朝的吻让人非常舒服,既不非常激烈,却有一种自己的唇舌愿意与之紧紧相缠的魔力。
而桌上的饭菜已经渐渐凉去,两人缠绵的身体却由罗朝的胸膛肇始,渐渐燃起了紧紧相拥的两团火来……
纵使宁卉此刻已经只穿了件贴身的羊毛衫,薄薄的织物下,宁卉婀娜的身姿,那每一处S造型凸凹有致的曲线早已纤毫毕现,但两团燃起来的火仍然觉得这薄薄的织物是千钧的阻碍,唯有肌肤的赤裸相缠,才是通往灵魂交融的唯一通途。
此刻已经夜色垂临,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像极了偷情的男女,白天大家相安无事,夜晚却激情炙燃,夜色包裹着灯光,一道道灯光刺穿了夜色的肉体……
所以在这样的夜晚,有多少男人的坚硬刺穿了女人的肉体?
罗朝已经搂着宁卉倒在了沙发上,但从饭桌移步到沙发的过程中,罗朝是真的一刻也没让自己的嘴唇离开过宁卉的嘴唇……
罗朝将宁卉压在身下,其实方才在饭桌初吻宁卉之时,几乎一触即发,罗朝的胯下就已经坚硬起来,坚硬到可以刺穿任何女人的肉体,但此刻罗朝并不想这样做,因为罗朝一直心心念念的还有一场自己梦寐以求的大戏
这场大戏的名字叫做当宁卉穿上丝袜……
今天这场戏的道具已经买了,既然是还不算严重的丝袜控,罗朝也应该经常跟穿上丝袜的女人互动,那么如何开这个口,而不是用言语,让宁卉能够心有灵犀,意会到自己的意愿才能体现出自己与心仪的女人这场激动人心的约会的高级感。
其实宁卉已经从男人纵使浓情热烈,但并未发力的吻中已经感受到了罗朝的心思,但宁卉实在难以启口,这得是多么的讨好与奉迎才能主动为男人穿上睡衣和丝袜,但是如果是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话说哀求和强迫各有各的妙处,都能get到女人无限风情与淫荡的点上,哀求能让女人觉得无上被重视,强迫能让女人那种天生的M属性被激发,殊途同归,对于宁卉来说,各种刺激都能汇聚到自己体内那一汪太平洋的滚滚蜜潮上。
所以罗朝在等,宁卉也在等,罗朝等宁卉意会,觉得如果自己强迫是多么的不尊重,宁卉是等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然后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一直吻着,但凡罗朝的舌头伸进来,宁卉就咬住吮吸,罗朝想要吮吸自己的舌头,宁卉也乖乖的伸出去让他吮吸,两人用这样吻语相互丈量着最后走到一条道上距离。
吻着吻着,罗朝倒是早已把胯下吻硬,宁卉也感觉吻得自己的小内内也湿了,而窗外的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已渐渐入巷,更加浓烈的夜色裹挟着更加辉煌的灯火,而此刻街头鼎沸的人声和车声喧嚣着一起在为灯火插入夜色的春光呻吟……
“嗯嗯嗯……”终于,宁卉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呻吟,这声呻吟娇娇淋淋,宁卉想把它献给自己,以敬这偷来的激情,以敬自己的不堪,以敬对宁煮夫的伤害,以敬一个荡妇真正意义上的诞生,以敬……
以敬上帝造人的时候把女人的身体造得是如此富有性爱的感知和欢淫的天性
是呵,宁卉实在是忍不住,他唇之下,宁卉竟然能为一个男人的吻而湿却了内裤……
其实宁卉已经觉得罗朝已经表现了足够的风度,足够的温柔,足够的对女人的尊重,宁卉期待的是男人更强势,更具有雄风的展现,甚至,宁卉期待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能像当初也如罗朝一般温柔的木桐一样,能够伸出手在自己的臀部呼上一巴掌,每每被木桐插入的时候臀部被呼上一巴掌,宁卉总是觉得内心有一股强烈到想要呐喊的快感和刺激。
宁卉知道那还是潜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哦不,或许每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欲望,而今夜既然是以偷情的名义,既然已经没有了道德的栅栏,既然,道德的栅栏之外背德的刺激如脱缰的野马,宁卉只想在今夜将内心所有呐喊都叫喊出来……
而罗朝一直是那么的温良恭俭让,一直那么的温柔相待,一直那么的能一晚硬着也秋毫不犯的柳下惠,但宁卉此刻更愿意做一具被罗朝玩弄的肉体,而不是做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情人,更不是女朋友,未婚妻……
宁卉闭上眼,舌头与罗朝的舌头紧紧搅拌着,心里很是着急,罗先生啊,你怎么还不明白,自己已经答应了今夜完全属于你,答应了要为你丝袜,但难道要女生自己主动穿上么?
所以如何让宁卉穿上丝袜呢,这是一个问题。
这个本来该由男人解决的问题最终还是在宁卉的急智下得到了解决,就见宁卉嘤咛了一声,喃喃到:“我……我去去卫生间,吃了饭都没来得及洗漱一下。”
宁卉其实本来是想说的想去换换已经湿透的内裤……
说完宁卉一溜烟起身跑去了卫生间,而就在转身之前,宁卉特意的朝起初进房间就搁在沙发上的那套道具瞄了一眼,宁卉也只瞄了一眼,至于罗朝看不看得到宁卉也不想给第二眼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眼已经足够,就在宁卉刚刚转身进入了卧室的一刹那,罗朝一拍脑瓜,为自己刚才的所谓温良恭俭让感到有些汗颜,男人,就必须要有男人的熊养,哦不,雄样好吧?!
于是罗朝将睡衣和在众多丝袜中挑选的一条吊黑色的齐臀网眼丝袜跟着拎了过去。
卧室的卫生间已经传来哗哗的水声,宁卉应该在洗澡,门是虚掩着,罗朝将这看成再明显不过的信号
昨晚一个浴白里的鸳鸯澡都洗过,今儿一起洗个淋浴还有什么问题呢?罗朝打开虚掩的门,看到花洒下,宁卉一袭雪白的裸背弥漫在热气腾腾的氤氲里,如同雾里看花花自艳,宁卉如莲花一般美丽的裸身兀自绽放在朦胧的水雾中,好一个莲花带雨,顺着肌肤滑落而下的水滴如同一朵朵花冠将宁卉的裸身装点得更加迷人,那些水滴前赴后继,欢快的亲吻着宁卉娇嫩的肌肤,而宁卉稍微一个身体的扭动,那些如同花冠的水滴就会从身上如溪流一般抖落下来……
“嗯——”在淅沥沥的水声中,罗朝竟然听到了宁卉一声娇柔的轻唤
纵使只能看到背面,但罗朝真切的看到宁卉妥妥的是在拿着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乳尖……
得知宁卉的这声轻唤师出有名,罗朝忍不住一阵激动,大吼一声,花洒,让我来!
罗朝终究是将这声大吼锁在了嗓子眼,但大吼没吼出来出来,却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将自己的赤身悠地一下朝宁卉的裸背贴了过去……
如果花洒是刚才惹得宁卉不禁呻吟的武器,甫一被罗朝搂住,宁卉便乖乖的缴了械,下一秒钟花洒已经落入了罗朝的手里。
说了要让自己代替花洒的,罗朝顺手就将花洒挂上,便将宁卉揽过身来低下头作势要干花洒方才干过的事儿,但意外来了,一直乖乖的如小羊羔一般的宁卉竟然将身子一扭,躲过了罗朝嘴上朝自己乳尖的一击!
罗朝见状傻了眼,但随即看到宁卉眼里除了媚光点点,并没有丝毫生气的神色,罗朝随即宽下心来,正欲重新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来,但宁卉的动作更快,身体竟然泥鳅一般从罗朝的手中完全滑落。
接着听到宁卉的娇嗔的来了一句:“我都洗完了你才来,你自己洗呗!”
说着宁卉拿起一根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淋淋的身体,当看到那根浴巾在宁卉的手中抹进双腿之间那迷人的三角地带的时候,罗朝的眼睛就直了,嫉妒那根浴巾嫉妒得简直了,觉得今儿在浴室,怎么连花洒跟浴巾的待遇都比自己好?
其实宁卉是想如果被罗朝捉住再在浴室的花洒下来这么一出,那丝袜……还穿不穿了?
欲情炙燃之下,还是宁卉分得清孰轻孰重,今儿丝袜才是主角,连自己都不是。
而且宁卉觉得丝袜都买了,不穿不是浪费了?像罗朝这样的公子哥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是浪费的。
擦拭完身体的宁卉披着浴巾,拎着罗朝拎进来的睡衣和丝袜一溜烟又玩捉迷藏似的溜出了浴室。
但罗朝心头的那个欢喜就甭提了,见过多少大世面的罗先生此刻像个孩子一般的将花洒开到最大,竟然边冲澡边哼起了欢快的洗澡神曲……《杜丘之歌》!
“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
罗朝欢快的歌声听得门外的宁卉都笑了,宁卉觉得罗朝雄浑的音质挺适合这首歌曲的,只不过人家杜丘是沧桑版,罗朝来的是欢快版,宁卉瞬间觉得罗朝的歌声甚至比卓别林更治愈。
所以方才因为宁煮夫引发的沉郁已经所剩无几,此刻在宁卉心目中,似乎只有了一个心念,女为悦己者容
自己为罗先生穿一次他喜欢的丝袜……
等罗朝几乎以光速的速度冲完澡穿着裤衩出来,甫一将浴室门打开,然后眼前的景象瞬间将自己站立成了一根如同胯下同款一般直立的铁棍,胯下的铁棍在裤衩里头看不见,但罗朝却看得真真切切
就见宁卉已经穿上了蕾丝边的黑色睡衣,配上的是罗朝特意挑选的一双齐臀黑色网眼丝袜,当宁卉穿上丝袜的大戏算是正式上演……
而且是当几乎裸身的宁卉穿上丝袜!
好嘛丝袜,对于宁卉不穿,已经美出天际,穿,也是美出天际,但让罗朝把自己看呆成一根铁棍的却是宁卉此刻那美轮美奂一般撩出天际的pose
只见宁卉以床为席,玉背朝上,三分慵懒七分娇然的身姿俯身躺在床上,这个以臀为峰的背身而卧才是将女人那迷人的S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的菁华,薄如蚕丝,隐隐透明的睡衣之下,宁卉雪白的肌肤在黑丝的反衬下愈发欲盖弥彰,反倒显现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丝滑的裸背坦如地平线,而顺着腰窝顺势上翘的臀部将女人曲线的性感之惑诠释得如此完美而生动。
圆润、丝滑、美弧……所有的美词儿都道不尽那一弯翘臀的迷人。
这个画面的画眼却在于,是不是经意不经意不知道,但宁卉后翘起来的一只穿上了网眼黑丝的,在空中微微晃动的美腿,瞬间让罗朝破防。
这个经典的pose是很多电影展现女人之美必用之姿,而此刻不一样的是,宁卉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天生丽质,浑然生成,如果别的女人是美人胚子,宁卉就好比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美人胚子。
罗朝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景,说好的活色生香已经从方才的饭桌转移到了眼前的床上,宁卉,才是今夜的星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呆立中,甚至罗朝都没了主张该干点啥?直接扑上去?那丝袜穿上有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尽避作为不那么严重的丝袜控,罗朝有一个小秘密没敢说,就是但凡将女人的丝袜从耻骨间撕破一个洞,自己再从盘丝洞,哦不,丝袜洞里插入女人的蜜穴——那不是插洞,是插洞洞,洞中之洞——这个稍显变态的行为总是能成为将自己的兴奋瞬间提升的倍增器。
罗朝没敢想这当儿就把宁卉刚刚才穿好的丝袜撕破,这么性感的丝袜美腿罗朝还没看够,那么最能展现宁卉那双丝袜美腿的方式该是什么呢?
对了,罗朝很快计上心来
跳舞!
说干就干,就见罗朝顶着胯下高高支棱着的帐篷,赶紧去放音乐去了,当等音乐响起,是一支华尔兹,才明白罗朝盘算的不是让宁卉独舞,而是要跟宁卉来个你侬我侬的慢摇。
“亲爱的,我们来跳一支舞。”说着罗朝就过去拉床上还美在pose中的宁卉。
“跳舞?”宁卉疑惑的看着罗朝,又低头看了看身下那高高支棱起来的帐篷,终于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就穿裤衩跳啊?你是毛利人吗?”
“是啊!快快,音乐已经响起了一会儿了。”接着罗朝不由分说的拉起了宁卉,于是一场宁卉是主角,罗朝是观众的丝袜模特之秀,这当儿却变成了观众光着膀子,穿着裤衩上场当陪练的喜剧。
一个穿着内衣丝袜,一个穿着裤衩,两人的相拥如果奔着最后的缠绵来的那太正常不过了,但这当儿男人却一本正经的要以这样的着装来一支华尔兹,纵使随即罗朝一汪深情的搂着宁卉轻舞慢摇起来,但宁卉却迟迟入不了戏,罗朝是一步三摇,宁卉是一步三笑,宁卉笑的其实还不是罗朝的光膀子,而是身下那一直高高支棱着的帐篷。
宁卉觉得这支帐篷,对于一支华尔兹实在是太出戏了。
所以每当罗朝试图将宁卉搂得离自己更亲密一些,宁卉总是忍不住去瞄那顶帐篷,以致于根本无法配合罗朝的舞步,前两天在聚会上的那只舞蹈的精灵此刻变成了一直笨拙的天鹅,屡屡踩着的不是舞步的步点,而是罗朝的脚背。
罗朝看在眼里,其实乐在心里,这正好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把帐篷除掉的理由,当然罗朝指的除掉是帐篷,而不是帐篷里住着的……驴鞭。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罗朝一把扯掉自己的裤衩,嘴里还嘟囔到:“嗯嗯,我知道是这顶帐篷太碍事,现在好了,障碍清除了。”
而当罗朝把自己的裤衩扯掉,罗朝那根硕大的勃起蹦跶出来的当儿,罗朝方才想将宁卉揽在怀里的企图终于得偿所愿,就见宁卉身子一软,一声娇淋的惊呼过后瘫软到了罗朝的怀里。
但这搂是将宁卉温香软玉的身子搂在怀里了,但宁卉几乎柔软无骨的丝袜美腿依旧不能结结实实的踩着华尔兹的步点,这让罗朝很是难办,但宁卉却不管那么多,只是将头埋在罗朝的胸口,脸上的红云绯绯,嘴里的娇嗔跟让罗朝的心瞬间秒变一块外焦里嫩的酥肉:“这……这还怎么跳嘛?”
但倔强的罗朝似乎今天跟华尔兹是过不去了,既然宁卉不能自己跳,那就……自己抱着宁卉跳呗!
“那亲爱的,那我抱着你跳!”说着罗朝伸出双手将宁卉的丝袜美臀悠地一下抱离了地面,然后将宁卉的双腿叉开骑在自己的腰间……
宁卉见罗朝这么生猛,怕累着了男人,于是赶紧说到:“还是……还是我自己下来跳吧!”
而为了不让罗朝太费劲,宁卉只得双手搂着罗朝的脖子,双腿更是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间。
“不不,我就这样抱着你跳。”其实宁卉如此轻盈的身姿对罗朝还不如说抱着一只小鸟,说着罗朝的目光就朝下搜寻而去,目光停处,自是那美轮美奂的正紧紧夹在自己腰部的美腿……
“啊,还说是不太严重的丝袜控,看女人穿丝袜的腿就那么过瘾啊,都不看我了!”见罗朝盯着自己的丝袜美腿目光就收不回来了,宁卉不由得嗔怪起来。
女人的逻辑就是这么不讲逻辑,不看我是什么鬼?难不成那双美腿穿上了丝袜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看看!”罗朝美滋滋的应答到,接着抬起头来结结实实的在宁卉的嘴上亲了一口。
接着罗朝正准备以这样高难度的抱姿跟宁卉把剩下的半支华尔兹跳完,说时迟那时快,罗朝突然感到自己身体一阵痉挛,自己的双腿瞬间也迈不开了脚步。
好说不说,是罗朝的身体朝前一挪,身下的勃起却将将好戳到了宁卉的蜜穴之口,而以这样的姿势准确的戳到女人身下的部位也不奇怪,而让罗朝身体突然僵住的是,罗朝戳到不仅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濡湿,而是戳到的部位为什么竟然没有丝袜的包裹?而是一击到肉……
是现在丝袜的质量这么差吗,自己的鸡巴都能戳破?但罗朝随即反应过来,是因为丝袜在蜜穴之口的部位本来就开了一个洞……
呵呵,都不用撕丝袜了,接着罗朝一个激灵,屁屁一挺,硕大的驴鞭悠一下插入到宁卉的湿润的蜜穴里。
“啊——”随着一声娇荡的呻吟,宁嘴里不住的喃喃到:“戴……戴套……”
……



第35章-第36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没想到罗朝会在这个时候插进来,连连叫罗朝戴套,但听到身下扑哧的一声,宁卉知道为时已晚……
罗朝勃起的阴茎是穿越了丝袜上不知哪来的洞口插入到宁卉的阴道里的,一个男人的硕大在插入前叫硕大,插入后叫塞满。硕大修辞的是视觉,塞满修辞的是触觉。
宁卉看到过,也吮吸过罗朝那根硕大的驴鞭,所以当视觉上的硕大转化为身下被插入后那种塞满的感觉,宁卉让罗朝戴套的声音并没有能坚持多久,因为那种塞满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是如此强烈,以致于宁卉嗓子里已经话不成形,戴套的喊声顿时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强烈的快感中,一股同样强烈的羞耻感随之而来,因为罗朝那异于常人的粗大的阴茎就即便不那么用劲的情况下竟然也能一插到底,宁卉知道如果自己的身下不是足够的湿润是断然做不到,而且自己的感觉也不会有那么强烈,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自己竟然一跟罗朝接吻身下就会有那么多的水流出来?
宁卉其实是自己身体如此强烈的反应而羞耻,果真是因为背德的刺激加持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吗?宁卉有点动摇了,今天身处其中,才知道天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出轨和偷情……
罗朝是真切的听到了宁卉叫自己戴套的请求,但第一次插入到宁卉蜜穴里带来的那种震撼般的快感,不,罗朝宁愿称之为快乐,让罗朝根本停不下来,但出于对宁卉的爱和尊重,罗朝也不敢不对宁卉的请求有所回应,于是罗朝只是将勃起的阴茎紧紧顶着宁卉的子宫,但一动不敢再动,嘴里汲闻着宁卉的嘴唇喃喃到:“亲爱的,我不动的,我只是想就这样插着与你跳完这支舞好吗?”
“嗯……”说是不动,但罗朝的粗大让宁卉有一种从来没有的充实感,这种充实已经将宁卉自己或许也不知道的潜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彻底激发出来,所以宁卉嘴里赶紧回应着好的,别射在里面,但却禁不住子宫颤栗着深深的绞合着男人的龟头……
“好的,我不会射在里面的!”罗朝此刻已经浴火焚身,所谓的温良恭俭让已经抛在脑后,接下来提出来的要求才体现出一个男人作为下半身动物的特性,“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什么要求?”
“你得答应我等会射在你嘴里,我就答应你不射在里面!”
“啊——”或许罗朝提出的射在自己嘴里的场景已经无数次宁卉脑海里闪现,一艾罗朝的要求提出,宁卉竟然禁不住嘤咛一声,迷人的喉结翕动着,仿佛在吞吞咽着什么的样子……
“好吗亲爱的?”说着罗朝将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让宁卉吮吸着,仿佛自己的舌头就是插入到宁卉嘴里准备喷射的阴茎。
“好……好的!”欲情炙燃之下,其实这当儿罗朝坚持要射在子宫里,宁卉也只能任其肆意妄为了。
得到宁卉肯定的回答,罗朝才将搂着宁卉臀部的双手朝上用力的抬了抬,以便自己能更好的控制宁卉的身体,能够让插入蜜穴里的阴茎处于静止不动的姿态。
然后罗朝反将宁卉的香舌叼在嘴里,开始挪动脚步合着华尔兹的乐曲慢摇起来……
这或许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男舞伴将阴茎插入女舞伴的阴道里完成的一支华尔兹……
这样的华尔兹说是香艳,却有道不尽的淫靡,说是淫靡,却被优美的的舞曲带入到了一种淫美的境界。
而宁卉如小鸟般轻盈的身姿对于罗朝的身板来说抱在身上易如反掌,就见罗朝抱着宁卉随着音乐慢摇了几圈过后连气都不带喘,煎熬的却是宁卉,男人插入了却不动的感觉是让被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的子宫的每次颤栗都仿佛成了一种被狠狠撞击的渴望……
害怕射在里面,却渴望它能在自己身下虎啸龙吟,翻江倒海……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柔弱无骨的身体已经几乎瘫软在罗朝的身上,唯有子宫的颤栗在传递着这样的渴望,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任凭宁卉娇喘涟涟,但罗朝插入在蜜穴的驴鞭依旧不动如山,不是罗朝不想动,也不是定力好,是罗朝想在宁卉面前做君子。
而此刻华尔兹的乐曲已到尾声,罗朝知道宁卉的身体愈发煎熬,知道这个时候提出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问题才是最佳时机……
“亲爱的,”于是罗朝吮吸着宁卉的香舌嘀咕到,“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纵使宁卉的上弯月紧紧闭着,但也掩饰不住风情万种的迷离。
“为什么我买的时候明明看到丝袜是好的,但现在为什么会有一个洞?”
呵呵,罗朝也是有够直男了,直男得根本不解风情,因为那个洞,其实是在罗朝冲澡的时候,宁卉穿上丝袜后自己剪好的
而在丝袜上剪这个洞是什么目的还用得着问吗?单单这个小动作就知道宁卉是一个多么解风情的女人,偏生罗朝非得直男一把把它问出来,在心里意会,或者在以后某一个时间再问不香吗?风情给你,你却不解,许是罗朝精虫上脑才出此一问,但这次的互动宁卉在心里给罗先生打了个低分。
“我不知道啊!”果真,宁卉的语气满是嗔怪,但此刻宁卉承认了是自己剪的那叫淫荡,不承认才叫风情。
“那……那怎么会突然有一个洞呢?”罗朝还在直男路上狂奔,这让宁卉又气又急!
但宁卉的拧巴劲也给拧出来了,就听宁卉没好气的来了一句:“风给吹破的呗!”
“风?哪里有风?”罗朝不知道是装莽,还是精虫上脑的脑瓜已经短路,依旧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况且风能将丝袜吹破?我平时要撕开丝袜也是要挺用劲的呢!”
“好吧,”这下宁卉没辙了,只好在心里苦笑一声才嘟囔到,“是我剪的好吧!”
“啊?真是你剪的啊?”罗朝一听这下激动了,似乎才明白过来宁卉为什么要提前在丝袜上剪这个洞为的是啥,罗朝这才想明白宁卉这样做是为了方便自己的插入,顺带给自己一个surprise!
回过去神来的罗朝甚至激动得剩下的华尔兹的也不跳了,而是将宁卉搂着双双倒在了床上,嘴里咋呼到:“亲爱的,我太爱你了,你不仅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而且是最解风情的女人!”
“啊——”纵使从华尔兹的舞步中倒在了床上,但罗朝的阴茎依旧插入在宁卉的蜜穴里,这相搂着倒在床上的力量将将好一大半传递到罗朝的龟头上,再由龟头传递到了紧紧咬住的子宫
然后,然后传递到成了宁卉这声几乎失控的叫声……
然后,然后宁卉接下来以为罗朝会顺势来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所以此刻以这声娇荡的叫声为号,就算罗朝不戴套的抽插起来,已经情难自禁的宁卉也只能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予取予求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头铁的罗朝居然又直男了一把,在宁卉如此欲情炙燃的时刻居然,居然愣生生的将勃起的阴茎从蜜穴来抽了出来!
罗朝的阴茎拔出来的刹那,能看到一股粘稠的,拉丝成线的蜜液从阴道口里带落出来……
“哦——”宁卉又是一声嘤咛,只不过这次的呻吟伴随着身下被突然抽空的幽怨
就看见宁卉额头一蹙,所有的幽怨都变成了额头上那个娇滴滴的“川”字儿……
但接下来罗朝来了一句让宁卉的幽怨变成了感动,就听罗朝温柔的说到:“亲爱的,等等我,我去戴套!”
呵呵,直男罗先生不解风情但讲原则,都是带把的,论人品罗先生倒是比偷偷无套插入的封某人强出了百倍,所以尽避都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交易肇始,宁卉从对封某人只是屈从到对罗朝某种程度的心仪,不是没有逻辑的。
见罗朝拨身而去找套套的空隙,宁卉才有机会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但急促的呼吸宁卉只能通过紧紧咬着嘴皮才能实现,在曼妙的身子轻轻的扭动下,薄薄的睡衣贴着起伏的双乳仿佛在一起跳方才那支华尔兹,而腿上的丝袜剪开的洞口连着洞口上方那一簇迷人的黝黑的芳草早已被从蜜穴里浸润出来的蜜液染湿,正发出魅惑而性感的光泽……
罗朝是光速的找到套套正准备转身过来套上,宁卉都以为罗朝会同样光速的把套套戴上的当儿,罗朝不知那根神经犯了,居然愣生生的打住了
就见罗朝的目光再次顺着宁卉的耻骨而下,目光停处……当然是眼前那双美轮美奂的黑丝美腿。
好嘛,此刻的宁卉能懂淫妻犯老公让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嗜好,或许还不了解一个不太严重的丝袜控对于丝袜美腿的执念
而此刻罗朝所盯之处正是宁卉那双裹挟在丝袜中性感的脚丫子,一个丝袜控的执念在于,此刻的罗朝是多么的想将自己的驴鞭插入到……这双脚丫子之中。
是的,男人在脑海中的丝袜执念已经不能阻挡罗朝干出让宁卉无法理解的事情来,就见罗朝将本来准备戴上的套套搁在一旁,然后用手将宁卉的脚丫子拢在一起,让脚掌拢成一个中空的O形状,接着杵着自己的勃起朝当中的O形中插了进去!
宁卉看到了罗朝的举动顿时觉得有时候男人的想法真不可理喻,难道跟脚丫子爱爱比跟……爱爱更舒服吗?
接着宁卉忍不住笑了起来,并且轻声嘟囔着来了句自嘲:“哦,我是不是忘了把脚上的丝袜也给剪个洞了?”
“哈哈,亲爱的,”罗朝随即也被逗笑了,“没想到你这么幽默,我都想象得出以后跟你在一起会是多么开心。”
说着罗朝伏下身朝宁卉的黑丝小腿肚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而这一口宁卉都感受得到罗朝啄的是丝袜,而不是自己的腿肚子……
被罗朝这一顿夸,宁卉虽然心里有些傲娇,但夸是将此刻自己身下不停的在汩汩流淌的潮水夸不停,也不能将身下的悸动夸灭的啊,但此刻罗朝已经将自己的阴茎裹挟在自己裹挟在丝袜里的脚丫子中,美其名曰为足交,不就是用脚丫子撸管吗?
于是罗朝像个大男孩一般在丝袜质感的脚丫子中撸得不亦乐乎,宁卉也只好善解人意,但不能解丝袜控这种变态嗜好的陪着罗朝玩,直玩得看到罗朝将阴茎撸得满身红肿,光亮的龟头上已经有鼻涕流出,这个快乐的大男孩才住了手,然后心满意足的将阴茎从宁卉的脚丫子中拨出来,拿起搁在一旁的套套戴上,将宁卉的黑丝美腿架着缠绕到自己的腰间……
当罗朝一艾戴上套套从上而下重新插入到宁卉的蜜穴里,方才插脚丫子这么久连一声都没吭过的宁卉随即一声婉转的呻吟,呻吟中那荡漾着的迷人的娇媚瞬间将罗朝酥到全身颤软
当然,这个全身不包括插入在蜜穴里的那根此刻已经硬无可硬的驴鞭……
“啪啪啪!啪啪啪!”接着带着水花声的抽插声即刻响起,与宁卉的呻吟构成了这世界上最美妙的和声
而为了不让宁卉的呻吟断续,罗朝甚至都放弃了与宁卉那让人销魂到天际的缠吻,因为还有一种销魂到天际的缠吻不是舌尖缠着舌尖,而是舌尖缠着乳尖,于是罗朝将两只雪白的玉兔从内衣中掀开,伏下脸去张开嘴就叼着一只早已凸挺的紫红的葡萄贪婪的舔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前面一直持续的呻吟是身下的抽插制造的,而最后那声悠长的,却是为被男人叼着的乳头歌吟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接着是相同的节奏的呻吟再来了一遍,因为罗朝换了一只葡萄叼在嘴里……
此刻鸡巴在拼命的抽插,嘴里贪婪的舔弄着乳头,那么男人的手在哪里呢?好说不说,一个不太严重的丝袜控的手不出意外,竟然真的是在宁卉大腿上狠劲的揉搓着,当然你可以理解为罗朝不是在揉搓宁卉的大腿,是在揉搓裹挟大腿的丝袜,因为可以看到罗朝甚至将手指伸进丝袜的网眼里揉搓着,看不出一点对薄薄的丝袜的怜惜,以致于宁卉吃惊的看到此景,才似乎明白了这个大男孩为什么要买这么多丝袜……
“亲爱的,舒服吗?”罗朝边贪婪的啜吸着乳尖,边瞅着空儿的出问答题,宁卉瞬间觉的罗朝这点太像宁煮夫了,或者叫男人在爱爱的时候为什么都那么的话痨
不过许是已经成为跟淫妻犯的老公日常的情趣之乐,宁卉倒是非常喜欢爱爱中男人这种压迫式的话痨,不知道是不是才刚刚开始,罗朝现在的问题还并不dirty,而爱爱中的dirty talk是一道无解的春药,对男女皆然,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
所以跟宁煮夫来不来就是老婆老公的鸡巴大还是他的鸡巴大这种变态和重口味的dirty talk相比,罗朝的算是非常的轻量级,宁卉应承起来倒是十分的得心应手。
“舒……舒服……”宁卉的呢喃顽强的穿过喘息的暴风雨传到了罗朝的耳边。
宁卉那蜜汁里泡过的音线让罗朝的耳朵十分享受,但回答的内容让罗朝更加受用,罗朝当然不是第一次在自己那根硕大的驴鞭插入女人时问过女人这样的问题,女人们也无一不回答舒服,但唯其宁卉的回答让罗朝这样满心欢喜
因为罗朝知道,现在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是自己将要娶为老婆的女人!
“啪啪啪!啪啪啪!”为了奖赏宁卉的回答,罗朝禁不住报以一阵更加迅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女人不喜欢如此迅猛的抽插,况且那根抽插的鸡巴是如此的粗大!
“亲爱的,如果我想一辈子这么操你,你愿意吗?”罗朝真个是无处不直男,一激动起来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虽然这样的问题是话里有话,摆明不就是变着方式说想娶人家吗?但这样的问题问个在校大学生可能管用,但人家宁卉可是已经嫁作人妇的美娇妻,这么问,明摆着不是找不痛快吗?
话说偷情不好吗?非要明媒正娶进门,罗朝,到时候你会后悔滴,因为到时候宁卉肯定不会在跟你爱爱的时候有今儿如此激情的表现。
不信可以问问宁煮夫,看宁卉现在跟他爱爱哪还有这么多激情与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听明白了罗朝这个问题的话外之意,随即用呻吟来逃避回答这个问题,不仅呻吟,宁卉还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来转移罗朝对于这个问题的执念,把心思专注于当下的的缠绵与欢愉,而不是以后那些不着边际,或者叫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上。
罗朝直男是直男,但也足够聪明,宁卉的反应罗朝应该是看明白了,于是罗朝也知趣的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换了个总算带有点dirty感的问题问到:“亲爱的,可以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吗?我想用你最喜欢的姿势插你的高潮!我想要你得到最好的高潮!”
以罗朝一路都是人生赢家的人生体验来理解,罗朝觉得自己无论在床下还是床上,无论在肉体还是精神上都能够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最好的,当然,罗朝的在床上自信的源泉已经不用多说,人家是有那个宁煮夫完全无法比拟的本钱的。
“啊啊啊!啊啊啊!都……都喜欢!”宁卉的回答总是在善解人意中无处不风情。
宁卉这样回答的风情在于,你好我也好,你喜欢的姿势我也喜欢!
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做老婆实践证明或许只适合宁煮夫,但作为情人,已经没有如此魅惑,如此风情万种的存在了,罗朝自然懂得宁卉的意思,但罗朝是一个执念很深的人,所以这个问题罗朝决定要执念下去:“告诉我好吗?亲爱的,我说了我要给你最好的!”
“嗯嗯嗯……好……好的……”宁卉当然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其实自己一直渴望着罗朝能以这样的姿势……
“那……那告诉我亲爱的,是什么姿势?”随即一阵迅猛的抽插过后,罗朝继续问到。
“从……从后面……”宁卉的回答果真充满着热切的渴望。
而最先感受到这种渴望的却是罗朝紧紧顶着子宫的龟头,因为宁卉的话音刚落,罗朝就感觉龟头上被淋上了一股滚烫的热流……
“啊?亲爱的,我猜也是这样!”罗朝兴奋得声音仿佛也被那股热流烫着了,“那我现在就要从后面操你!”
说完罗朝赶紧将阴茎从蜜穴里拔出,将宁卉的身子拉起来趴在床上
话说这个姿势为什么也令罗朝感到如此兴奋,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那样的话,宁卉不仅那双黑丝美腿,连黑丝美臀都将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见宁卉乖乖的双膝跪床,双手前撑,齐臀的网眼黑丝将翘挺浑圆的雪臀紧紧包裹,雪臀间那一丝黑邃的勾缝深不见底,罗朝顿时感到自己的心头有一头兴奋的小野兽在颤抖。
于是罗朝即刻杵着自己的勃起,对着那道迷人的臀缝一刺而入!
咦——不对,罗朝这猴急急的一插插了个寂寞,才发现宁卉原本在丝袜上剪开的洞口不够大到自己的阴茎从臀后插入,但这个意外却让罗朝心头那头小野兽更加疯狂,因为这样,正好了给了罗朝一个手撕黑丝的机会,要知道有的男人以淫妻为乐,比如宁煮夫,有的人以手撕女人身上的丝袜为乐,比如罗朝……
所以罗朝不由分说的伸手朝丝袜的洞口伸去……
这一伸不要紧,就看到罗朝的身体再次直愣愣的僵住了,跟方才从浴室出来看到宁卉黑丝上身僵得一样一样的,原来罗朝的手刚刚触摸到丝袜的洞口,才发现洞口之处仿佛已经被洪水冲刷过一般,然后罗朝下意识低下头瞄了一眼宁卉的刚才在床上臀部亲密接触过床单的部位
那里已经没有床单,而是一滩湿漉漉的湖泊!
“嗯嗯……”许是罗朝手里扯着的丝袜勒住了宁卉身下的娇嫩,许是禁不住对自己最喜欢的姿势的渴求,宁卉骤然的娇声呻吟才让罗朝楞过神来
接着就听到唰的一声,罗朝手起袜破,丝袜上原本的开的洞口比先前几乎大了一倍!大到这次罗朝从臀后的插入全然毫无阻拦,就在插入的那一刹那,罗朝心头的那头小野兽终于发出了一声雄性满满的长嚎!
“啪啪啪!啪啪啪!”当男人的鸡巴插入女人的屄屄还能温柔相待的是宁煮夫,连罗朝心头那头小野兽化身成了罗朝本尊,这次身后的插入完全不似先前还能感受到一丝温良恭俭让,而是首战即决战,一插即是排山倒海……
这也不怪罗朝不温柔,不怜香惜玉,试问谁的鸡巴当遇到如此洪潮滚滚的蜜穴不鸡动?不疯狂?况且更让罗朝难以自持的是那满目的黑丝美臀和美腿就在伸手可触的咫尺
然后就看到罗朝一只手扶着宁卉的臀部,腾出的一只手狠劲的连同丝袜勒住了宁卉娇嫩的臀肉揉摸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自然也比先前的更加高亢,更加娇荡,更加富有一种让男人听来摄人心魄的淫美之音。
而随着罗朝疯狂的抽插,宁卉的两瓣娇嫩的臀肉也在黑丝的裹挟之下翩翩起舞,臀肌上也随之浪起来一道道雪白的波纹,罗朝感受到,宁卉臀部,哦不,是宁卉整个娇躯都在跟着此刻自己的龟头绞合着的子宫在一起颤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亲爱的!”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此刻意识已经几近全无,好在“我”后面的“爱你”,被最后尚存的一丝意识阻挡在嗓子之中。
“说你爱我!”但此刻罗朝终于表现出了一个出手就是法拉利的男人在床上的的强势,这次不依不饶的逼迫之问话音刚落,罗朝再次真切的感受到宁卉来自子宫深处的颤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你爱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
在一阵亢奋的,百转千回的叫声过后,宁卉终于说出了罗朝期待万年的那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并且一说就是三遍,罗朝当然知道重要的事情才说三遍!所以就在罗朝满心欢喜,以为得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金子般的“我爱你”的宣言过后,仅仅刹那间,宁卉的宣言突然拐了个弯!
“我爱你的大鸡巴!我爱你的大鸡巴插我!插我!插我!插我的屄屄!啊啊啊!啊啊啊!”
在宁卉也近乎拼命的叫喊下,罗朝感到宁卉的蜜穴突然迸发出一股几乎能把自己的阴茎压碎的力量,而臀部也朝后拼命耸动着死死绞合着自己的耻骨
罗朝知道宁卉身体有些美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但宁卉突然的拐弯却把整罗朝不会了,怎么本来如此浪漫的“我爱你”突然就变成了“我爱你的大鸡巴”了?!
罗朝当然不知道宁卉这突然的拐弯意欲何为,但必须得承认,但男人的鸡巴插入在女人的屄屄里能得到如此的回应,男人如果不能把女人插到高潮那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个带把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服就干,哦不,不会就干,于是罗朝此刻也只有用更加猛烈的抽插来回应宁卉的拐弯。九浅一深,不存在的,罗朝现在的抽插已经是招招到肉,十深无浅。
突然,就见宁卉的身子突然一阵标志性的,强烈的痉挛,当然此刻的罗朝还不知道这种标志性意味着什么
但宁煮夫知道,那些公开给宁煮夫戴了绿帽的奸夫们也知道,唯其这次偷偷给宁煮夫戴绿帽的罗朝不知道,但凡被抽插的宁卉身体这种标志性的痉挛过后,一定是那天籁一般coming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
宁卉的高潮,在顺遂罗朝之意的,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中,在罗朝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的时候终于到了……
罗朝也是在很久以后才回过味来,宁卉是在“我爱你的大鸡巴”的叫喊之后迅即达到高潮的……
但让宁卉达到高潮后,罗朝在处理自己的射精这项重要的环节上还是食言了,因为先前罗朝是说要在宁卉嘴里射的,但最终却射在了宁卉的双乳之间
因为在罗朝最终将即将喷射的阴茎杵到宁卉的嘴边的时候,终究也是拐了个弯……
在这一刻,宁卉觉得或许罗朝说的我爱你是真的,宁卉觉得,罗朝拐的这个弯比送的那张法拉利还暖心……
当一切的激情平复下来,罗朝温柔的搂着宁卉在床上,两人情浓意浓,耳鬓厮磨的呢喃着。
“亲爱的,现在进行下售后服务,刚才的高潮好吗?我说了要给你最好的高潮的。”罗朝开始了刚才爱爱后的售后服务,罗朝以为自己挺幽默,但接着听到宁卉回了一句让罗朝觉得怀里的女人才是不仅风情万种,更是堪称幽默界的一姐
“嗯,挺好的,就是挺费丝袜的。”宁卉媚眼如丝,神情娇媚,幽幽的来了一句。
说完还用眼神瞄了瞄此刻已经不在自己腿上,而脱下来搁在床旁的那条齐臀网眼黑丝袜
就见那条可怜的黑丝袜已经满身伤痕,千疮百孔,宁卉剪的那条洞不算,也数不清有多少个被罗朝撕开的破洞……
“哈哈哈!”罗朝看到自己的杰作也笑了起来,然后俯身过去跟宁卉深情的吻在了一处,“亲爱的,你可能都不知道你有多可爱,你别想从我身边溜走!”
……
第二天因为宁煮夫是坐中午的飞机就要回来,所以在一早被罗朝缠着要了两次,费了三条丝袜的情况下,宁卉才得以脱身回家拾掇拾掇准备迎接老公的回家。
自此,这场宁煮夫以为的老婆虚拟的,然后却又无比真实的偷情落下了帷幕。
话说下午一回到家,刚一进门宁煮夫就好好看着宁卉,眼里放光,而不似以往先不管不顾的来一个进家熊抱加亲吻再说。
宁卉被看得心里有点发虚,甚至目光都不敢直视宁煮夫:“这么看着我干嘛?”
“嗯嗯,老婆是不一样了!”宁煮夫嘿嘿一笑。
“什么不一样啊?”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不就是穿着平时居家睡衣的样子吗?自己的脸上也没写着出轨或者偷情两个字儿,不知道宁煮夫是要来哪一出。
“老婆你现在看上去满面春风,眼有媚光,有一种偷情的女人才有的别致的性感和风骚。”敢情宁煮夫这心大得也是不一般,还在戏中没出来。
“你说什么啊?”宁卉没想到宁煮夫出差几天一进家门居然啥也不说,首先提到是居然这一茬,宁卉感到又羞有愧,脸一下热辣辣的红了,嘴里赶紧辩解到,“不是说了啊,那都是角色扮演啊!你怎么还当真了啊?”
宁卉说完,感到自己的脸热辣辣的疼。
接着宁煮夫来了句人生如戏让宁卉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如此大,把老婆偷情当有趣的老公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惶惶措措中,宁卉才被宁煮夫抱着一通狂吻以解多日不见的相思之情:“老婆我想死你了,我今天要好好的要你,我要要你的时候你给我说你跟富二代偷情他是怎么操你的!老婆我现在就要要你!”
看到宁煮夫是如此兴奋,愧疚不已的宁卉感到了一种魔幻,一瞬间已经分不清宁煮夫倒底是为自己虚拟的角色扮演而兴奋,还是为自己真实世界的偷情而兴奋。
偷情,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爱情中不能承受之中,对于一个淫妻犯老公却变成了图腾一般的狂欢。
“老公,”宁卉思绪纷乱,见宁煮夫兴奋之下其实难掩的疲惫赶紧说到,“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也累了,你先休息补足了精神好吗?到时候你怎么要老婆都给你!”
“好的老婆,我就知道我老婆心疼老公,但要答应我要给我汇报他是怎么操你到高潮迭起的哦!”
见宁煮夫依旧沉浸在虚幻的世界里,宁卉突然有些心疼:“好的,老公。”
“嗯嗯,我要听细节哦,越细节越好!”
“好的老公。”
宁卉说完,脑海里居然浮现的是那条被罗朝扯破的丝袜……
话说这边厢两口的离别之情还没倾诉完,这当儿曾米青的电话已经追魂而来:“卉儿,煮夫回来了吧?晚上一起吃饭,喝点小酒咯。”
对于这个邀约宁卉自然不好说啥,因为这本来就是自己提出来的,唯一的问题在于宁煮夫车马劳顿,今儿是不是有精力跟曾眉媚喝酒。
但宁煮夫说可以,并且说的时候两眼放光,说一到家就大老婆二老婆的伺候着那感觉不要太爽。
宁卉没辙,只是在心里嘀咕着人家老婆伺候你,你老婆就不伺候人家老公了?宁卉是没敢把前天曾眉媚给他家熊拉皮条的事儿抖落出来。
果真,晚上吃饭的时候曾带着熊来了。
其实宁卉自从宁煮夫回来就一直感到忐忑和愧疚,但宁煮夫一进门抱着自己亲吻的时候,那一刹那宁卉还以为是罗朝抱着自己在亲……
直到听到宁煮夫在耳边不停的说着老婆我想死你了,宁卉才楞过神来,自己已经回家了。
回家短短的时间没法厘清自己的思绪,当真正面对面面对宁煮夫的时候,宁卉才感到内心的愧疚是如此的折磨。
宁卉知道跟罗朝这才刚刚开始,以后这种背着宁煮夫跟罗朝在一起的日子或许会成为一种常态,跟罗朝在一起的两天,让宁卉体会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不是说体验到了与一个新的男人的床上之欢,而是以一种新的方式体验到了与一个新的男人的床上之欢。
这种新的方式叫……偷情。



第37章-第38章 (番外:封行长篇)

晚上吃饭的是时候形成了两多两少的局面,宁煮夫跟曾眉媚的话多,宁卉跟熊二的话少。曾眉媚到哪儿都是咋咋呼呼的主,这互为大老公二老公大老婆二老婆两家人有些时间没聚了,今儿有机会相聚,按曾米青的尿性,就是惦记着要为自己男人谋福利的。
谋啥福利?曾眉媚知道宁卉的众多后宫中,论受宠,熊二是排不上号的,自己不给老公扎点场子,轮到宁卉主动翻熊二的牌牌还不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所以吃饭的是时候曾眉媚对宁煮夫异常亲热,夹菜倒水的不说,还特意坐在一块搂搂抱抱的,黏黏糊糊得紧,看上去她跟宁煮夫才像是两口子。
曾眉媚就是要达到这个效果,曾眉媚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做给宁卉看,我对你男人好,你对我男人不好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宁卉自然把曾眉媚的心思看在眼里,但宁煮夫跟曾眉媚,自己跟熊二的关系是已经形成的格局,加上跟曾眉媚的情分,宁卉知道今天跟熊二不发生点啥跟曾眉媚是交代不了的。
今天吃的是牛尾汤,曾眉媚特意安排的,说是牛尾,其实是牛鞭,曾眉媚把今儿这顿饭当成男人的加油站,是想让宁煮夫和熊二加满油等会儿在床上能够全速飙车。
曾眉媚不知道给宁煮夫夹了多少根牛鞭,吃得宁煮夫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得宁卉实在看不下去,才给熊也夹了两根,结果给熊二感动得,熊二不知道宁卉何曾对自己这么宠幸过,于是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让宁大美女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吃完饭曾眉媚就咋呼着要去泡温泉,宁卉说别花那个钱了,但曾眉媚哪里肯依,说这点钱她家熊还是出得起,结果熊配合也打得好,立马说他已经在一家温泉酒店订好房间了。
“老婆,就泡泡呗,话说这还是今年入冬温泉第一泡呢!”一旁的宁煮夫也跟着帮腔,刚才喝了点小酒,加上吃饭的时候曾眉媚在旁一直不停的撩拨,估计这当儿宁煮夫姓啥都不晓得了。
“是啊,亲,再说,煮夫出差在外也辛苦了,泡泡我……”很明显,曾眉媚是故意说秃噜嘴的,“哦不,去泡泡温泉解解乏嘛。”
一般这种情况,宁卉知道是执拗不过大伙的,加上曾眉媚说得也不是没得道理,所以宁卉也不好说啥,跟着大伙去到了市郊的温泉酒店。
其实今天晚上,心里一直充满着愧疚的宁卉愿意在床上与自己同枕共欢的是自己的老公,而不是二老公。
但曾眉媚根本不给宁卉机会,一到酒店就把宁煮夫拉着进了房间,熊是订的两个房间,理所当然,另外一个房间是留给的宁卉和熊了。
其实熊看得出来,宁卉跟着自己进房间的时候没有显得来很情愿,也没有显得来不情愿,所以进了房间一时手足无措,怯生生的问宁卉,是不是要泡泡温泉先?
这家温泉酒店是把温泉接入了房间的浴室的,浴室有一个大大的木桶浴白。
熊这么一问,宁卉有点犯难了,泡,这是妥妥的要跟熊来个鸳鸯泡,不泡,那是有点得罪人,而对于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熊宁卉说不上有多心仪,但对于熊那种大智若愚,常常智黠充楞,看上去木讷憨呆但实际却心思十分细腻的调调还是有几分喜欢的。
男人嘛,没有十全十美,这样差点,那样的优点就富余点。
就在宁卉犹豫着要不要先泡泡温泉的时候,曾眉媚的电话咋呼着打来了:“亲,你泡温泉没?房间里的接的都是温泉哦,泡起来舒服惨了,这个木桶浴白好大哦,我跟煮夫一起泡还有富余,要不要你跟熊一起过来咱四个人一起泡?”
“去你的!”没有曾眉媚想不到,只有你做不到,四个人一起泡?亏曾眉媚想得出来,宁卉瞄了瞄木桶,尺寸与规格应该跟曾眉媚房间里的一样,两个人一起泡是有富余,但四个人怎么也挤不下,宁卉叹了口气,不知道曾眉媚的脑瓜是怎么想出来这些幺蛾子的。
其实曾米青打电话来就是要给宁卉提个醒,我泡了你男人,你是不是也该泡泡我男人……
无奈宁卉只能选择泡……
于是得到肯定答复的熊赶紧去放水去了,放好水告知宁卉后,宁卉已经做好思想准备是要和熊一起泡的,但令人意外的是,宁卉进了浴室,熊却出了浴室,等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裹了根浴巾躺在木桶里好一会儿了,也不见熊再进来。
宁卉不知道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总不能自己去叫熊进来吧,于是就想与其这样泡了个寂寞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跟宁煮夫在一起。
温泉汤裹挟着身子,像鱼儿的嘴亲吻着肌肤,宁卉感到全身酥软,宁卉想眯上一会儿,但刚迷上眼就被自己吓醒了
因为宁卉刚一把眼睛闭上,脑海竟然就快闪般的出现了罗朝的形象,脑海中,罗朝穿着裤衩,胯下支棱着高高翘起的帐篷打开了浴室门朝自己走来,走到木桶跟前,伸手撩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而那团高耸的帐篷慢朝自己的脸在靠近,靠近……
“啊——”宁卉感到自己轻轻的嘤咛了一声,接着感到一阵热烫的悸动从身下传来……
宁卉猛然惊醒,睁开眼才发现浴室的门好好关着,但自己身上的浴巾却被撩开了,自己的嘴微微翕张着,嘴里却空空如也,而手指却正好绞勒在自己的乳头上撩弄着……
在身下的悸动和乳尖的快感中,宁卉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这是第一次,宁卉没跟罗朝在一起的时候却想到了他……
不能!宁卉,你不能这样无耻!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一边愧疚,一边却还想着他?
狠狠骂着自己,宁卉便起身从木桶中起来,擦拭好身子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宁卉不敢再在浴室待下去,宁卉害怕一个人继续待在浴室,脑海中的罗朝会挥之不去,宁卉期待外面那个鲜活的,实实在在存在的熊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能把自己从对罗朝让自己感到害怕的念想中转移出来。
熊憨滋滋的坐在床沿,见到宁卉出来憨粗粗的笑了一声:“嫂子,这么快就泡好了?”
宁卉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叹了口气,你老婆让我泡你,你躲得老远,这让我泡谁呢?
然后宁卉让自己躺在了床上,纵使裹挟着浴巾,自己最魅惑的曲线玉体横陈在了熊的眼皮之下,只消熊的手稍稍一伸出到一支手臂的距离,就能将雪肌般的翘乳和丰臀掀开……
然而一直等到宁卉睡意袭来,自己沉沉的睡去,坐在一旁的熊都没伸出熊爪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宁卉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熊依旧憨滋滋的坐在床边,这次宁卉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对熊半是疑问,半是怨嗔的问到:“在床边坐这么久了,你怎么不上床睡呢?”
宁卉这才好好打量了下熊,看到熊脸有憔色,精神不良,人也比往常瘦削了许多,于是宁卉补了一句:“看你最近瘦了不少啊,是眉媚在家克扣了你伙食费了吗?”
宁卉本意是想开个玩笑轻松轻松,调节一下一进房间就完全如一潭死水一般的气氛——话说这哪里像男人女人约会的气氛嘛——没想到宁卉这么一说,却看到熊的额头一蹙,脸色更加沉郁了下来,但如此这般,熊还是朝宁卉笑了笑:“没有吧,可能最近锻炼得多了。”
宁卉心头咯噔了一下,因为明显看得出来熊脸上的笑容是挤出来的。以熊往常喜形并不太露于色的性格和大智若愚的调调,宁卉从来没有看到过熊有如此不痛快的时候。这让宁卉的好奇心骤然而生,不禁直接把疑惑挑明了问到:“看你心事重重的,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熊摇了摇头,随即摸出根烟,准备起身,“我去外面抽根烟……”
印象中熊很少抽烟,今儿的确有些反常,宁卉随即也笑了笑:“就在这儿抽吧,外面这么冷。”
“呃……”熊犹豫了一下,还是啪嗒的一声点上了烟。
“平时你都不怎么抽烟的?”宁卉关切的问了声。
“呃……”熊平时不紧不慢的,连抽根烟也是,一根烟点上了,半天也没吧嗒一口。
“是工作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女人就是一朵天生的解语花,这当儿宁卉作为女人善解人意的天性被激发出来,不经意中行使了一把二老婆的职责,帮曾眉媚这个大老婆关心起这头憨粗粗的熊来。
“呃……没……”熊依旧树獭一般的慢,半天嘴里挤不出一句话。
熊的反常肯定是有什么事,这点是板上钉钉没跑的,宁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又没辙,宁卉还想或许是什么事熊觉得不方便说呢,就在思忖的当儿,就见熊将点上的还没吧嗒一口的烟摁在烟缸里掐灭了,然后转过头来看了看宁卉,看宁卉的眼光宁卉看出来了有一种孩子般的委屈……
“嫂子,能不能问你个事?”半晌,熊才开口到。
“什么事啊?”开口就好办,宁卉知道自己是一朵解语花,而且是一朵温柔的解语花。
“但这事你不要跟眉媚去说。”又是梗了半天,熊才嘟囔到,“你先答应我。”
啊宁卉这下心里的咯噔是重重的一下,宁卉怎么也没想到这看来感情坚如磐石的两口子,熊会有因为什么不开心的事牵扯到眉媚身上,从熊怯生生的语气,宁卉第一个念头是想熊做了什么对不起眉媚的事吗?
“嗯,我答应你。”宁卉此刻的回答别无选择。
“好吧,嫂子,最近我特别郁闷。”说着熊又点了一根烟,点上依然一口也没吧嗒,就见烟雾缭绕,烟头寂寞的燃着。
“什么事啊?还不能跟眉媚说。”宁卉和颜悦色,一副解语花该有的样子。
“你是眉媚最好的朋友,我才跟你说。”
“嗯,我知道,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最近,”说着熊仿佛叹了口气,又将手里的烟头掐灭,话说这两根烟也挺冤枉,啥事没干就阵亡了,“我发现……我发现眉媚背着我在跟一个人来往。”
熊的重音落在了“背”字儿上!
啊?!宁卉完全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背着来往?作为成年人的用语,在一段婚姻的语境里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谁也听得出来!
“背着……背着来往?”宁卉用完全不敢相信的语气喃喃到,“你是说?”
“就是这个意思,”熊的语气突然加快了,“对方据说是一个官二代,挺有钱的,你知道,以前眉媚跟什么人在一起我都是知道的,而且她都会自己主动跟我说。”
偷情……这个字眼鬼魅一般在脑海里闪现出来,宁卉感到身子一阵哆嗦,连曾眉媚也……怎么这么巧,自己最好的闺蜜跟自己竟然不约而同的走上了这条道?还一样是跟一个官二代?难道……难道这是女人的宿命?
宁卉拼命让自己镇静下来:“你是说眉媚背着你偷情了吗?”
“是的。”熊的表情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作为一个淫妻犯,是无法理解都允许跟其他男人上床了,老婆有什么理由还要背着自己偷情呢?
“你是说眉媚已经跟你说的那个人已经上床了吗?”为了不产生歧义,宁卉想尽量问得明白一些。
“是的。”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有一次媚眉叫我帮她手机下一个软件,我在下的时候发现她手机上聊天没关,那人就发信息来说已经开好房间等她了。我看到了酒店的名字,但我没吱声,下完软件我把手机还给了眉媚。”
“然后呢?”
“然后眉媚说她要出门跟朋友逛逛街,于是我就悄悄的跟着她,结果我看到她果真去了那人在手机发信息说的那家酒店。”
“啊?还有这事?”知道熊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宁卉此刻百味杂陈,仿佛看到熊已经化身为宁煮夫,正用火辣辣的目光炙烤着自己,“那你怎么知道那人是官二代的呢?”
“那人我认识,是我跟眉媚在一个朋友聚会上认识的。当时我就看出来了他对眉媚有那种意思。”熊的神情很落寞,有一种宁卉从来没看到过的忧伤。
宁卉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感到心扭结似的绞痛起来,不仅为熊,也为宁煮夫……
“所以,”熊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我就想问问嫂子,作为女人,你分析一下眉媚这是一种什么心态?为什么眉媚要这么做?”
熊估计这会儿已经被整不会了,一个淫妻犯的老婆出去偷情自己上哪儿说理去?
而宁卉还在震惊中没缓过劲来,虽然自己作为一个淫妻犯的老婆也干着同样的事情,但此刻熊的灵魂之问,宁卉还真的答不上来,自己虽然有被胁迫的前因,有宁煮夫角色扮演的怂恿,但曾眉媚的情况肯定有所不同。
“我真还说不上来……”宁卉整理了一下情绪,开口说到,“或许……”
“或许什么?”看得出来熊是真急了,“是不是女人偷情的时候觉得比这种老公允许的更刺激?”
“我……”宁卉一时语塞,这答案宁卉是知道的,答案就是一个“是”字儿,因为昨天自己才体验了一把那种刺激……但宁卉哪里敢说出来,“我又没经历过,我哪里知道啊!”
“哦是了,对不起,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熊赶紧充满着歉意的说到,“我没说你经历过,我只是……唉不说了。”
“你也不要过多担心,眉媚应该没什么,估计只是为了贪玩吧。”宁卉说这话的时候是有底气的,宁卉曾经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夫妻散了,曾眉媚和熊都不会散的。
“如果只是玩玩那到没什么,”熊神色黯然的嘟囔到,“但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背着我呢?”
“或许她只是想体验一下那种刺激吧!”宁卉几乎脱口而出,说完宁卉才发现自己说的不是曾眉媚,而是说的自己,“或许有一天她会主动给你说的呢!”
“但愿!”熊此刻的眼神充满着期待,看得出来宁卉的这句话是安慰到点子上了。
“熊,那么我问你们男人一个问题,”宁卉仿佛将熊当成了宁煮夫,这句话问熊,其实是想问宁煮夫。
“什么问题?”
“你跟煮夫都是有……有相同爱好的男人,那你是不是想象过眉媚出去跟男人偷情呢?我是说背着你的那种?”说完宁卉好好的看着熊,宁卉想知道宁煮夫所表现出来的让自己角色扮演偷情的变态想法是不是个案,是不是淫妻犯老公们的常态。
“是……是的。”熊嘴里嗫嚅到,眼睛根本不敢看宁卉,仿佛内心的小秘密被窥探了一般。
“那你说实话,你们男人这么想的时候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特别兴奋?”既然话都摊开了,宁卉也就朝最核心的问题问了。
“这个……”熊一下脸红脖子粗的,嘴巴嗫嚅了半天没敢吱声。
“嗯,我知道了。”宁卉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但忍了忍,还是把后面半句话忍了回去。
这半句话是:宁煮夫也是一个德性……
所以今儿这场曾眉媚精心安排,见缝插针为老公争来的二老婆的宠幸,被不争气的熊因为心情郁闷给嚯嚯了,一晚上除了跟宁卉恳谈,探讨女人出轨偷情,以及男人们是不是会因为女人出轨偷情而感到刺激的奇葩话题啥也没干,以致于第二天各回各家,晚上各自归位,宁煮夫在床上搂着宁卉打听头天晚上跟熊二办事的情况的时候,宁卉一时不知道说啥好,但为了试探宁煮夫对于此事的反应,以便了解老公的心态,宁卉思忖了半天,最终还是把熊告诉自己的关于曾眉媚的小秘密和盘托出……
“What?怎么会?未必像曾眉媚这样浓眉大眼的也叛变革命了?”宁煮夫把小眼睛抡圆了,头上的头发搓立,那完全不敢相信,义愤填膺的表情让宁卉暗暗心惊,想今儿要是说的是自己,宁煮夫该不会房子给掀了吧,接着宁煮夫来了一句把宁卉整得哭笑不得,噎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就听到宁煮夫瞬间眉飞色舞的咋呼到:“我靠,一个淫妻犯的老婆偷情,咋听上去这么魔幻呢,但好说不说,这下熊是功德圆满了,老婆偷情,作为一个淫妻犯的老公那甭提有多刺激哈,这个熊二还不得把自个撸吐露皮了?”
……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是说如果有一天宁煮夫知道了其实自己老婆也叛变革命了,宁煮夫也是不是会把自个撸秃噜皮呢?
接下来几天,罗朝倒是知趣,只是偶尔给宁卉发信息问候一番,就没啥动静了,其实罗朝也不是不想有动静,只是考虑到宁卉老公在家,作为一个偷情者也不能太肆意妄为,起码,也要给人家老公一个面子。
盗亦有道,君子爱美人,也得取之,哦不,娶之有道。
接着是一个周末,罗朝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给宁卉发信息说无论如何周末要跟宁卉约会一次,说自己这几天的思念如同思念了几亿光年。
宁卉现在的问题不是答不答应罗朝,是答应了罗朝如何跟宁煮夫编个借口出去约会。这让宁卉有些犯难,因为罗朝提的要求是想跟宁卉待一晚上,而记忆中,宁卉不曾记得宁煮夫在家的情况下,自己不是跟曾北方,或者牛导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在外面过过夜。
这个借口要如何编织,宁卉想了半天没想出好的办法。当然最好的办法是找程老师,或者曾眉媚这样的好姐妹打掩护,但这样做等于是向大家宣告自己在背着给宁煮夫带绿帽了,她们能不能理解另说,如此不堪的事情宁卉怎么也觉得羞于启齿。
但宁卉想了半天也没相出办法,实在没辙之际,估摸是为宁煮夫居然怂恿老婆扮演出轨偷情的戏码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所感动,老天爷给宁煮夫安排的事儿来了
好嘛,似乎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宁煮夫的一个兄弟伙的父亲在老家过世,问题是宁煮夫这个朋友的老家要开车两个小时,宁煮夫下午就去了,说第二天反正也是周末休息,晚上要守下夜就不回来了……
偷个情,连老天爷都帮,等宁煮夫走后,宁卉怔怔了半天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是高兴,还是失落。
犹豫了一番,宁卉还是拿起手机,带着对宁煮夫满满的愧疚拨通了罗朝的电话。
罗朝今天是安排了一帮朋友在家里聚会,能请到家里来的,自然都是罗朝最要好的朋友,其实罗朝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多让宁卉在自己的朋友面前以自己女朋友的身份露露面,让宁卉的心理逐渐接受是自己女人的事实。
宁煮夫前脚走,罗朝接到电话后脚就跟着来接的宁卉,到住处的时候罗朝的一众朋友已经到了,大概有七八个,有男有女,女的都是男的带来的家属或者女眷,或者情人,但跟上次唱歌的朋友换了一拨,这次的都跟罗朝年龄相仿,后来罗朝介绍才知道男的都是罗朝的同学。
见到宁卉的时候,罗朝的一众朋友,包括那些带来的家属女眷们顿时惊呆,大概齐他们从宁卉身上获得了一种对于什么才是女人的漂亮新的认识,才知道女人颜值的巅峰原来不是叫范穆朗玛峰,而叫宁穆朗玛峰。
全场顿时男默女泪,或许在大家心中,漂亮的女人都是别人的,但对于罗朝大家都是服气的,大家知道也只有罗朝这样多金,有权有势,有才华的实力优质男才配征服这样的巅峰。
今天是入冬回暖的一天,宁卉穿了件米色的开领风衣,腰间束了一条同色的腰带,让小蛮蜂腰愈显紧致,一头秀丽的黑发由一支红色的发髻拢成了一支飘逸的马尾,挑选那个红色的发髻肯定不是宁卉特意为之,但黑发中那一抹魅红真如一点红杏把春闹,哦,现在离春天还早?但在此刻罗朝眼里,宁卉在哪里,春天就在哪里。
而最是让罗朝瞬间激动的,却是宁卉今儿穿了一双肉色的丝袜……
这双肉色的丝袜与宁卉雪白的肌肤浑然一体,话说方才车上,坐在副驾驶宁卉那丝袜带着小腿肚魅惑曲线的在罗朝的眼里咋隐咋现,瞬间惹得罗朝感到身下蓬的一下燃起一团火来。
“亲爱的,”罗朝禁不住叹息了一声,“今天你好性感!”
宁卉的性感从来不是刻意而为之,但今天却不一样,因为那双丝袜,宁卉是特意为罗朝穿上的,就是说今天的性感的确是为罗朝刻意而为之。
女为悦己者容,宁卉天生丽质,很少刻意打扮,但罗朝却成功的让宁卉主动为自己穿上了丝袜。
罗朝的房间内两个女眷在厨房忙活着,男人们在聊天打牌,见罗朝领着宁卉进来,一番介绍过后,大家看宁卉的目光都变成了看女主人的目光,特别是当罗朝领着宁卉到厨房介绍忙活今儿晚宴的两位女眷的时候,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来上了一句,宁卉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
两个也挺漂亮的女人几乎同时是这样咋呼滴:“女主人来了啊!”
宁卉顿时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于是跟罗朝小声嘀咕到:“我在厨房帮帮忙吧。”
那意思是女主人就要有个女主人的样子?
“不用不用,”还没等罗朝开口,其中一个就要把宁卉往厨房外推,“虽然这是女主人的领地,但今天真不用你做啥,有我跟小李就行了。”
另外一个叫小李的也挺会来事,对着宁卉挤了个眼色,然后朝罗朝努努嘴:“你今天把罗先生陪好就行。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叫你们!”
至于这个女人嘴里的“陪”是几个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宁卉本来想的跟罗朝两个人的约会变成罗朝了一屋朋友的聚会,宁卉心里说不上有什么不悦,但的确感到有些意外。
接着罗朝搂着宁卉出了厨房,朝朋友招呼了几声,然后悄悄把宁卉领进了卧室。
进卧室罗朝刚一把门关上,便从身后紧紧的搂着宁卉,脸伏在宁卉的马尾上磨蹭起来,贪婪的汲闻着发梢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馨香,这个情人之间标志性的温柔之举让宁卉顿时身子羸软,因为这个带着温度的身后之搂让宁卉不仅用鼻尖与嗅觉,更用身体感受到了男人的那股散发着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的麝香之味。
罗朝的这种味道是宁卉的嗅觉的处女地,是宁卉对于男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宁卉不知道这种带着淡淡麝香的体味为什么能让自己如此芳心寸乱,自己的意识明明在抵抗,但身子瞬间却瘫软到了罗朝的怀里。
“亲爱的,”罗朝的唇齿已经从宁卉的发梢磨蹭到了耳垂,唇齿路过,正好一阵温柔的情话过耳,“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么的想你吗?”
“嗯……”宁卉娇弱的嘤咛了一声,与其耳听这样的情话受用,不如说是罗朝唇齿的颤动带来的气息更让人沉醉。
“所以,亲爱的,你想我没?”原来罗朝的一句想你只是铺垫,想听到宁卉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才是罗朝此刻的企图。
“呃……”宁卉依旧报以轻声的嘤咛,对于这样的问题,宁卉不愿,也不想作出任何回答
宁卉知道自己是……想的,因为宁卉清楚的记得,在泡温泉那天,明明跟自己在一起的是熊,但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此刻抱着自己的男人……
其实宁卉是不敢回答,宁卉不是怕自己沦陷,是只怕这样如实回答了,罗朝执念要娶自己的想法会更加回不了头。
“我知道你不愿意回答我,”罗朝跟明镜似的看清了宁卉的心思,但罗朝知道自己不能急,于是将宁卉的脸扳过来,张开嘴贴了上去,“亲爱的,我知道你为什么你不愿回答我……”
“你知道还要问?”跟罗朝四唇相贴,舌尖的吐纳和交缠间,宁卉鼓足勇气来了句,宁卉是想用这样的告示让罗朝的执念能彻底转个弯。
“嗯嗯,所以我能够听到你咚咚的心跳就够了,这是我听到的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一颗美妙的灵魂才配拥有这样的心跳声。”罗朝的情话句句照着最甜的来,以致于宁卉的耳朵快酥成了一双糖葫芦,罗朝情话的声音过去,但蜜却留在了耳朵里……
咚咚?罗朝不提心跳声还好,一提让宁卉吓了一跳,因为此刻自己的心脏果真在咚咚咚的跳着,宁卉的身体不仅仅轻轻颤抖起来,就是为宁煮夫奉献的真正意义上的与男人的初吻,与仿佛让自己重新恋爱了一遍的木桐,与他们的接吻,宁卉都不曾记得能到听到自己如此激越的心跳声。
宁卉大脑一遍空白,不知道此刻把自己的舌头叼在嘴里贪婪吮吸的男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自己芳心化作春心,在自己的心湖中激荡起这样的涟漪。
这样的涟漪让宁卉感到明明没有来由,却又那样真实,明明知道跟罗朝的关系因为背后不可示人的原因是那样的不堪,但宁卉却感到如此的享受
与男人的接吻,在宁煮夫那里是爱情,在那些男人们那里是激情与放纵,而在罗朝这里,却是一种享受和沉沦一般的刺激……
比如此刻自己的舌尖被罗朝紧紧裹挟在嘴里,享受来自于罗朝十足的男人魅力和神秘的麝香之味,而沉沦,宁卉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是在跟自己内心的恶在亲吻,而那种恶,仿佛化身成了一朵美丽的罂粟花,它遍体毒液,但汲之却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快感和享乐。
这就是波德莱尔说的恶之花么?那荼毒般的快感如何能让人的肉身抵挡?
“嗯嗯嗯……”知道只是一门只隔的门外就是芸芸众生,普乐大众,宁卉纵使拼命相忍,但仍然忍不住恶之花的毒液侵蚀自己的肌体带来的如此强烈的欣快和颤栗,自己的嗓子也被这种毒液沦陷,不禁发出了迷乱的呻吟……
那种感觉好比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脱去了所有的衣衫,但自己却知耻而为,而那种耻,便是这样的恶之花……
而罗朝此刻已经将宁卉楼在着压在床上,一只手伸进了宁卉的风衣,隔着薄薄的羊毛衫揉搓着翘挺的胸乳,在织物的刺激下,宁卉的乳尖已经凸挺而立,渴望着男人手指的捻弄和舌尖的舔吸。
而另一只手……
对了,罗朝的另一只手去到的地方问也不用问,自然是宁卉那双被肉色丝袜裹挟的美腿,只是此刻罗朝的手指只是轻轻在丝袜网织的肌肤上转圜着,从脚踝、小腿肚、一直到大腿内侧,然后又转圜回去,这样一遍遍的重复让宁卉感到酥痒难禁,罗朝的手指过处,仿佛是根根火苗在撩燃,撩燃着每一寸肌肤上每一颗被恶之花的毒液侵染得春情荡漾的细胞……
而当男人再一次将手指撩拨到大腿内侧,这次罗朝的手指终是停住了,然后朝大腿之间的幽壑盘桓而进,一寸深入,宁卉就感到大腿之间一寸更加强烈的悸动!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拼命压制着呻吟之声,但越是压制,宁卉却感到自己身下的悸动愈发强烈……
“嗷——”男人一声长吟,罗朝的手指终于……到了!
到了那一片濡湿的芳草之地,那一片蜜液流之不尽的春泉之眼……
接着罗朝激动的几乎叫喊起来:“啊?!亲爱的,你没穿……没穿内裤?!”
宁卉半闭着双眼,迷离的眼神有一种被男人发现自己身下秘密的娇羞,宁卉此刻的脸蛋已经飞上了红云,就见宁卉点点头,嘴里喘息到:“是……是的!”
罗朝没想到宁卉今天竟然只穿着丝袜,连小内内都没穿就来赴约,罗朝知道这肯定是宁卉刻意为之
一个多么风情,多么有情趣的女人,这是罗朝对于宁卉没穿内裤赴约的解读。
而宁卉的确是刻意为之,但宁卉是想让罗朝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身体你可以肆意玩弄,予取予求,但可千万别娶回去做老婆啊!
“啊,亲爱的,我爱死你了!”接着罗朝与其是没见过世面,不如说没想到宁卉这样看上去如此美丽清纯的女人会有如此媚荡的一面,罗朝激动得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你是不是以前也……也会不穿内裤出门啊?”
“嗯嗯嗯……嗯嗯嗯……是的……”宁卉的回答夹杂着呻吟,那一呻一吟总是撩拨在男人最兴奋的神经上。
“嗷——”罗朝又是一声不可抑制的长啸在喉咙里喷薄而出,看得出来,罗朝已经彻底被宁卉这突如其来的不穿内裤的做法刺激到了。
接着宁卉嘤咛着呻吟了一句,让罗朝揉摸着连着春泉之眼的丝袜的濡湿之处的手指一个激灵,差点就没把丝袜撕破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媚眼如丝,喃喃的呻吟到,“害羞死了,知道今天这么多朋友在,我就不会不穿小内内了……”
但外人怎么知道宁卉穿没穿内裤呢?罗朝飞快的思忖着,答案当然是不知道了,但如果不知道,那害不害羞从哪儿说起?难道宁卉是故意想让大家知道?
这个充满悖论的逻辑充满着无尽的魅惑,罗朝愈发觉得此刻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是一个淫美出天际,风情到你有想不到,没有她风情不到的天使和精灵!
“就是说,亲爱的,你今天是刻意为我没穿内裤的?”罗朝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经窒息一般。
“才……才没有……”嘴上的“没”,对于在床上的女人,那多半的意思就是有……
对于有的女人这叫口是心非,对于有的女人,这叫风情得你魂飞魄散。
嗷——罗朝感到自己胯下腾的一下就硬了起来……



第39章-第40章 (番外:封行长篇)

就在罗朝胯下的驴鞭已经出了状态的当儿,门外响起了厨房其中之一的一位女眷的招呼声:“大家伙赶紧坐上桌准备开饭了!”
接着就听到门外淅淅索索的动静响起来,大家伙张罗着准备吃饭,而卧室里罗朝却刚刚把勃起的驴鞭紧紧顶在了宁卉翘挺的雪臀上,知道宁卉没穿内裤,罗朝格外激动,此刻只消扒拉开丝袜,就会跟自己的女神先来上一场香艳的饭前开胃大餐,而奇怪的是,纵使外面已经张罗开饭了,但一会儿过去了,愣是没人来敲门或者打电话来叫罗朝。
显然大家是不想打扰男女主人的好事,但你说客人在外面吃饭,男主人跟女主人却在卧室里办事这是个什么事儿?
“吃……吃饭了吧?”见罗朝依旧紧紧搂着自己不肯松开,而且被男人的坚硬紧紧顶着的身下连条小内内的防线都没设,男人的坚硬在自己的臀部上磨蹭着,如果再不逃离,仅仅隔着丝袜的边界随时都会被攻陷,宁卉只能小声哀求到。
结果罗朝来了一句让宁卉哭笑不得:“还没叫咱们呢!”
那外面大家伙准备吃饭了的咋呼声是叫谁的?
说完罗朝继续从身后搂着宁卉,反身将宁卉的脸扳过来咬着宁卉的嘴唇汲闻起来,另外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勃起与臀部的磨蹭处,将那里的丝袜拽在手里,如果丝袜是铁丝网,罗朝此刻的手指就是工兵钳,只消工兵钳一拧,宁卉那一腿薄如卵翼,聊胜于无的齐臀铁丝网,哦不,黑丝网就会当即粉身碎骨,男人的勃起一个冲锋就会直插女神那销魂的温柔蜜乡……
但罗朝拽着丝袜的手指踯躅着没敢撕破黑丝网,只是目光紧紧盯着与宁卉被掀开了衣物的美臀,在罗朝眼里,与宁卉雪白的肌肤融为一体的肉色丝袜仿佛成了一帧绝美的艺术品,此刻罗朝的确饿了,但不是听到门外吃饭的吆喝声,而是被宁卉丝袜包裹的显得来愈加绝美性感的纤纤玉腿和雪臀激发出来的饥饿感,罗朝这当儿想吃的不是饭,是……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罗朝突然伏下身去,脸便杵到了宁卉的大腿根部,罗朝的嘴随即悠地一张贴到了宁卉大腿滑腻的肌肤上,接着隔着丝袜,罗朝贪婪的在宁卉的大腿上啃咬起来。
“嗯嗯嗯……”尽避为了不让门外的人听到,宁卉拼命压抑,但忍不住的呻吟仍然嘤咛而起,身体也不禁随着罗朝在大腿根部的汲吻扭动起来。
而罗朝的嘴只消稍稍朝上,宁卉那连一条内裤的防线都没有的蜜穴就会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罗朝嘴部火力之下……
所以舌头伸得长一点就会越界,但罗朝伸出的舌头却只在靠近耻骨间的大腿根部游走,这分明是在故意以此撩拨宁卉的情欲,欲擒故纵,先抑后扬,要想水放得欢快,得先把蓄水池的水蓄满,这不是套路,这是科学。
罗朝想牢牢把控着节奏,宁卉也知道,罗朝在自己大腿根部的舔砥再持续下去,自己还能不能吃饭不好说,但自己肯定会变成罗总口中的美餐。
“吃……吃饭了。”宁卉仍然在小声挣扎着,宁卉不想让自己在罗朝朋友面前显得来过于放荡,作为一个女人,矜持是无处不在的本能,也是一种撩人到心的风情。
“呃,我正在吃呢。”罗朝的回答让宁卉心里陡然一个激灵,果真自己被男人当成了美餐……
但让宁卉感到羞耻的是——“被男人吃”这个说法能够激起的自己心理如此强烈的激荡,那种激荡是因羞耻而生,却也因羞耻而悦,宁卉知道这是奇妙的性,在自己的心理和生理上起到的神奇作用。
而偷情中的性,却有着更加荼毒的快感。
此刻宁卉内心的激灵——宁卉感到自己面红心热,然后身子一拧,才发现自己身下似乎有一股粘稠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宁卉身体本能的拧动是为了不让自己身下的热流流进罗朝正在大腿根部舔弄的嘴里。
但宁卉身未到,罗朝的嘴已到,那股滚烫的蜜汁到底还是被罗朝噙获在嘴里,罗朝发出的滋滋的吮咂声说明了这股热流水势不小。
万流奔海,江河溪流的归宿是大海,而女人的蜜汁还有比流进男人的嘴里更好的归宿么?
有如此美味的蜜汁在口,罗朝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而罗朝一边吮咂那从丝袜里渗透出来的蜜液,一边不忘来上一句:“亲爱的,我本来都要去吃饭了,可谁叫你流出这么多水出来,饭哪里有这么香甜的蜜液好吃?”
敢情没出去吃饭还是因为宁卉来事了,宁卉又急又羞,身体不停的扭结着,而羞急之下耻骨间的快感却如浪潮般涌来,宁卉不禁身子一截截的软,就在罗朝终于将舌头隔着丝袜伸进自己阴阜的一刹那,宁卉嘤咛一声,整个身子便瘫软到了罗朝的脸上……
“不要……”宁卉的身体羸软,但嘴里的抵抗更加羸弱……
门外传来客厅里已经入席吃饭的大伙的说笑声,嘈杂的说笑声中,突然一个女人咋呼到:“你们吃饭怎么朝哥都不叫呢?主人都不来你们一个个的就猴急着把酒喝上了?”
女人的话音刚落,像是事先喊了一二三,大伙方才嗡嗡的说笑声骤然空气凝固一般的安静了下来,这一安静不要紧,就听见卧室传来了一声酥荡的,纵使明显在拼命压抑却根本无法压抑的呻吟
本来,在门外说笑声的背景音里,这样跟风一样轻的呻吟根本是听不见的,但现在却因为门外突如其来的安静显得来如此之清晰。
而宁卉这声禁不住酥荡的呻吟是因为罗朝将丝袜从耻骨间扒拉开的一刹那发出来的,这样的呻吟对于成年人的耳朵很熟悉,但就呻吟的悦耳和酥荡程度,这天籁之音是女人欲情之声的天花板,难怪门外的大家伙顿时男默女泪,男人们沉默为什么这样的呻吟不是为我而发,女人们流泪是因为为什么老天爷给了她如此貌美的容颜,还要赏给她如此悦耳的嗓音。
“嗯嗯嗯……啊啊啊——”若有似无般,宁卉轻微的呻吟断续着穿越卧室的房门飘进了客厅,或许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门外突如其来的安静把自己的呻吟映衬得如此清晰,而此刻客厅里大家心照不宣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仿佛谁制造出了一点动静,都是对从卧室传来的天籁之音的亵渎。
是呵,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妙的佐餐音乐,这样的声音只应天上有,它超越了人类的音符所能谱写的乐章,人类掌握的所有乐器中,没有一种能弹奏出如此动人的律弦,它是人类女性的欢歌,是灵魂与肉体剧烈碰撞发出的自然之音,它没有雕琢,是被禁锢的人性的释放和呐喊……
客厅的女人们渐渐有些面色潮红,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样的声音带入到了一种身临其境般欢享的幻觉中,而男人们却个个在脸上显露出一种看似无所谓的姿态,但内心却期盼着这样的声音能一直持续,能更加狂野,甚至有的在不怀好意的揣测男主人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女主人叫出来的声音是如此动听。
卧室里,罗朝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见罗朝起身将宁卉的身体抱起来压到了床上,嘴角挂着的丝丝潮湿的光亮是女神鲍鱼的蜜汁,而罗朝身下早已澎湃勃发,正渴望着跟宁卉身下迷人,柔软而多汁的鲍鱼之穴来一番疯狂的撞击。
于是罗朝的手指就朝宁卉的身下拧去,罗朝是想以手为钳绞开宁卉已经被蜜汁浸透的丝袜,以便为随后的重炮部队开辟畅通无阻的道路
好巧不巧,宁卉的手机响了……
是宁煮夫打来报航班平安落地的,宁卉赶紧示意罗朝停下,然后接通电话,手机里随即传来宁煮夫听上去有些疲惫的声音:“老婆,我飞机落地了,你吃饭了没?”
“没……”在“没”字后面宁卉拼命忍着才没让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喘息发出声,“没吃呢……”
这声喘息是罗朝已经扒拉开宁卉的衣服,将一只裸露的乳房棒在嘴里正刚刚开始啃咬着所激发,那种电流一般的酥麻感照例从乳尖传来,宁卉的身体不禁一边轻轻颤抖着,一边生生把喘息吞了回去。
“哦,那老婆你吃啥?”
“还没……还没想好呢。”宁卉屏着呼吸,因为现在宁卉的呼吸就等于喘息,因为罗朝在乳尖上的啃咬并没有停止,而是变本加厉的用上了牙齿……
“哦哦,老婆那你赶紧找点东西吃,我今天可能有点晕机,我要回宾馆先休息会儿。”
“嗯嗯,好的老公,你赶紧先睡会儿,你在外面少喝点酒啊,我……我等会儿再打电话给你。”看得出来,宁卉是想快点结束跟宁煮夫的通话。
“好的,那我挂了啊老婆,你赶紧去找东西吃,拜。”说完宁煮夫挂掉了电话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的手机刚一从耳朵离开的当儿,一声几乎不可抑制的娇吟,哦不,是一声叫喊骤然而起,这声叫喊的爆擦力是如此之大,以致于当门外大伙的耳朵续上了这声方才突然不明就里消失的呻吟的刹那,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朝卧室齐刷刷的刷了过去……
这一切都是罗朝使坏一般用牙齿在宁卉娇嫩的乳尖上啃咬的效果,而方才宁卉跟宁煮夫通话的时候屏息得有多久,此刻这声叫喊释放得就有多强烈。
好说不说,门外的大伙顿时被这声突如其来,如此响亮,从女神嗓子里迸发出来的释放惊到!
乳尖被罗朝牙齿的啃咬带来的快感让宁卉的大脑在呻吟中一片空白,直到当乳尖的快感转化成身下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宁卉才慢慢从无意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宁卉知道方才的颤栗是因为自己竟然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宁卉不知道这次小斑潮仅仅是因为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还是当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的时候老公突然打来了的电话。
所以,如果是后者,这次小斑潮更像一次心理诱因引发,宛如空中的烟花,短促而又绚烂,而那短促绚烂的烟花好比偷情带来的背德的刺激。
宁卉知道这种刺激有毒,但此刻宁卉却身陷其中,纵使几番挣扎却无法自拔。
“我……我老公叫我吃……吃饭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提到老公,但宁卉分明感到面对依旧把自己的乳头叼在嘴里的罗朝提到宁煮夫,竟然会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感掠过全身,而那种快感瞬间外化成了自己耻骨间又一次强烈的痉挛……
宁卉本能的夹紧了双腿,身体禁不住再次轻轻的颤抖起来……
罗朝从嘴里欢快跳动的乳尖感受到了宁卉的颤栗,起初罗朝还不知道宁卉的高潮已至,但率先感知到这又一轮小斑潮的是自己前去作为工兵钳绞开黑丝网探路的手指,宁卉能拼命忍受着不叫出coming,但却忍不住身下的蜜汁汩汩如喷泉一般往外喷涌。
这也让罗朝惊到了,几次欢娱下来罗朝能感受到宁卉体质的敏感,但没想到能有如此敏感,因为自己方才的所做所为仅仅才是舔吸了宁卉的大腿和乳头……
还没到让人魂牵魄萦的蜜穴,那里率先爆发出来的高潮让罗朝的魂先失散了一回。
罗朝正激动且困惑间,听到宁卉继续夹杂着时断时有的呼吸轻轻喘息到:“我老公……我老公叫我吃饭了……”
这下好了,宁卉嘴里再次提的到的老公让罗朝顿时茅塞顿开,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宁卉的高潮不仅仅来自于自己在一直不停忙活的手和嘴,而是老公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是不是这个电话让宁卉强化了自己在偷情的意识才让身体起到了如此强烈的反应?罗朝想。
罗朝当然看得出来宁卉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对老公的愧疚,但今天明显因为老公电话来而的高潮却是那样真真切切,这让罗朝对于女人的观识上受到了不小的冲击,难道,罗朝在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丝念头,难道女人真的会沉沦于偷情之乐?
罗朝意为的是特指像宁卉这样质本洁来,美丽得如此清纯的女人!
对于这样的迷惑,罗朝决定什么时候去问问一个专门做女性性心理研究的朋友。
但宁卉在这一刻表现出来的女人的沉沦之美让罗朝陶醉,让罗朝觉得女人的美还有深不可测的另一面,那是一种让人着迷,纵使沉沦中,你仍然会感到在宁卉身上焕发出来的性感和光泽。
“你饿了吗亲爱的?”听着宁卉一直软语相求,罗朝终于忍不住问到。其实罗朝现在也饿,但非口腹之饿。
宁卉已经瘫软在床上,方才突如其来的两次小斑潮让宁卉身体的欲情彻底打开,其实宁卉现在肚子并不饿,而是在为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来了高潮而感到羞耻,这样的状况在跟罗朝以前还从未曾出现过。
宁卉知道,这跟罗朝有关,却跟宁煮夫是无关胜有关……
但宁卉不想自己拼命忍住的coming的叫喊被罗朝的朋友听见——高潮来的时候没有coming——在身体的激荡中,宁卉知道这样的高潮是没有灵魂的。
“嗯嗯……是的。”宁卉喃喃应答到,“我老公叫我吃饭了。”
宁卉再次提到的老公终于让罗朝善心大发,捂在宁卉身下的手不觉一松,趁着这个空儿,宁卉悠地从床上撑起身来一溜烟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
纵使欲求未满,但宁卉因为羞耻此刻只想逃离。
一会儿宁卉整理好自己方才在罗朝手里将脱未脱的衣服,洗漱完了出来,见罗朝目光温柔,面带微笑看着自己,还没等愣过神来,下一秒已经被罗朝揽在怀里带出了卧室。
“亲爱的,我们去吃饭。”罗朝的脸凑在宁卉的耳边的轻声耳语到……
卧室的门甫一打开,一道雪亮的光顿时照亮了客厅,这道光让大家伙还没从卧室怎么突然就没声了的愣神中楞过神来,因为它是如此的光彩照人,以致于大家齐刷刷对着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罗朝身旁的宁卉惊目而视。
此刻宁卉在大家眼中已经不仅仅是罗朝的女朋友和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而是一道足以照亮人间的天使之光……
欲情刚刚过身的宁卉,却因为娇羞更显得楚楚迷人。
宁卉顿时脸蛋绯红,从大家齐刷刷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大家虽然看不到,但肯定已经通过耳朵听到了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宁卉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宁卉哪里还找得到地缝,能找到只有罗朝结实的肩膀。
“妹妹,到我旁边来坐!”幸好方才在厨房跟宁卉打过招呼的其中一个女人站起来替宁卉解围。
叫宁卉妹妹,因为这个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烫着时尚的波浪卷,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听大家伙都叫她芳姐。
说着芳姐让旁边的男人挪开了一个位置,这个男人是她老公,罗朝一个死党,中学同学。
芳姐如此热心,罗朝也不好意思推让,再说罗朝也希望宁卉能尽快融进自己的朋友圈,于是罗朝揽着宁卉坐到了芳姐旁边。
而坐下来宁卉才知道自己坐了芳姐老公原来的位置,宁卉有些不好意思,说到:“不好意思,这是你老公的位置吧。”
“让他坐你家罗朝旁边得了,正好他们好一起喝酒!”芳姐满脸笑容,特意把罗朝前面的那个“你家”叫得山响。
于是罗朝跟宁卉加入进来让吃饭的座位态势发生了一些新的变化,宁卉左边是芳姐,右边是罗朝,朝右挨着罗朝的是芳姐的老公,大家伙都叫他孙哥。而朝左边挨着芳姐坐的是一个大家伙叫铁娃的男人,铁娃看上去不苟言笑,据说是练拳击的,目测一米八十以上,身材健硕,满身疙瘩肉,估计铁娃就是这身像铁一样的疙瘩肉叫出来的。
铁娃是一个人来的,是今儿唯一一个没带女眷的男人,铁娃据说也是罗朝的同学。
芳姐一艾拉着宁卉坐下便热情的跟宁卉家长里短的唠起嗑来,然后男人们喝茅台,女人们喝红酒,一半以菜下酒,一半以话下酒,一会儿,大家伙就跟啥也没发生似的重新恢复了热闹。
宁卉跟罗朝的朋友们不熟,所以显得有些生涩,只是跟芳姐搭搭话,幸好纵使一边跟朋友们在天南海北的海吹,罗朝仍然不忘一边一直手紧紧攥住了宁卉的手,而且芳姐不停的给宁卉夹着菜,这才让宁卉紧张的情绪得到了些许安抚。
话说大家伙对于女主人的敬酒是免不了的,但罗朝在一旁发话,大家敬酒可以,但不能劝酒,并且只允许宁卉象征性的抿一口红酒做答,这个显而易见的保护性措施让大家一圈酒嫂子嫂子的叫着敬下来,宁卉的一杯红酒还没见底。
许是因为芳姐的热情和特意的照顾,一会儿,宁卉的紧张和生涩消除了许多,而芳姐也特别会聊,总能跟宁卉找到女人间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于是两人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一切,都奔着一场正常的饭局的方向而去,但于无声处听惊雷,平静下面是涌动的暗流,这样的暗流此刻的宁卉还根本无法,或者看不见
当然,除了罗朝方才一直攥着宁卉的手开始不老实,已经时不时的会伸进裙子里在宁卉腿上的丝袜上撩上一把。
罗朝这股饭桌下手上的暗流宁卉不用看,因为那只需要自己用身体去感受,罗朝此刻的咸猪手更像是一种情趣,而不是放纵,而且与自己离得最近,一直跟自己唠嗑唠得不亦乐乎的芳姐根本无暇他顾,哪里能想得到尽在咫尺的宁卉原来是一边跟自己唠着嗑,身下却一边夹着男人的手……
所以宁卉愈加绯红的脸蛋在芳姐看来那只是红酒的肇因,甚至宁卉说话间渐渐开始夹杂着些许气息不匀的喘息在芳姐看来也被认为是个人说话的习惯。
这种气息不匀的喘息当然是因为罗朝的手在宁卉的裙子里逐渐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的结果……
咦,不对,芳姐随后的说话中也渐渐开始插入了这种气息不匀的,仿佛气流颠簸一般的喘息,而且芳姐的脸蛋也开始愈加绯红……
但这有什么不对的,在宁卉看来,芳姐的脸蛋红了是因为喝了更多的红酒,说话轻轻的喘息声不过是一个人说话的习惯罢了。
宁卉的确是这样看芳姐的,此时此刻宁卉作为女人的敏感反应系统还没有被激发……
一直到宁卉无意中撇见坐在芳姐一旁的那个叫铁娃,一直没说一句话的男人似乎一直搁在桌下的手突然从桌下冒了出来,然后,然后这个男人居然做了一个完全不是男人的举动
就见铁娃将从桌下抽出来的手的手指搁在嘴里抿了抿,然后复又搁回了桌下……
当然,这个动作也可以理解为不经意,宁煮夫有时候也会像个小孩子般咬咬自己的手指甲呢。
于是宁卉只是稍稍有些诧异,但女人的敏感反应系统还是没被激发,一直到宁卉正巧觉得一个姿势坐着坐久了有些不舒服,然后下意识低下头想把椅子朝后挪挪,而宁卉这一低头就顺便把身旁芳姐身下的裙据捎带进了眼角的余光里
这一捎带不要紧,就见宁卉张开的嘴差点没能合拢,咂舌间宁卉倒吸一口凉气
宁卉看到芳姐的裙据在微微颤动,而坐在一旁的铁娃正把手伸进到了芳姐的裙子里……
所以刚才铁娃为什么要抿手指?
其实男女间这点小情趣也没啥,此刻罗朝不也是把手伸到自己的裙子正在翻江倒海么?
但问题是
宁卉感到浑身一颤,然后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右边看了看,那个叫孙哥的男人正在跟大家伙把酒言欢,难道,难道孙哥不才是芳姐的老公吗?
千真万确,听一来罗朝介绍的时候,宁卉清楚的记得罗朝介绍的孙哥是芳姐的老公,那么此刻在桌下把手伸到芳姐裙子里的铁娃是谁?
此刻孙哥看上去浑然不觉,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已经一片绿草茵茵, 难道?难道!
难道罗朝的这圈朋友也是……
宁卉不敢往下想,其实罗朝的这帮朋友玩得未必比老公那个圈子玩得嗨,但如果在这里遇到了同路人,那这个世界不仅奇特,也是真够小的了。
宁卉赶紧将余光收了回来,生怕芳姐发现了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于是宁卉重新调整好姿势坐定,这下,连看都不敢看芳姐了。
“妹妹,”芳姐若无其事的跟宁卉继续唠嗑,看上去是没发现宁卉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的样子,“你跟罗哥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
“呃……”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接着听到芳姐来了一句直接让宁卉差点石化:“还犹豫啥呢?找着一个对的人不容易,我给你说啊,婚姻并不那么可怕,比如我老公,结婚前是疯狂的追我,结婚后对我也很好!”
好嘛,老公就在一旁,裙子里伸进的是其他男人的手,嘴里却说着老公多爱自己,宁卉一时感到有些精分,感到这个世界是如此魔幻与不可思议。
因为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一边背着老公偷情,却一边对老公说着我爱你……
“嗯嗯……”宁卉凌乱了,嘴里喃喃到,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我是说的真的,”芳姐继续来,而且嘴一撇,隔着空气对孙哥撒了个娇,“是不是嘛老公?”
那声老公叫得是如此媚声媚气,别说男人,听得宁卉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化了。
“呵呵,我老婆跟我撒娇了!”孙哥也是豪爽,隔空就把芳姐撒娇的茬接了。
而更豪爽的是就见孙哥霍地一下站起身来,方才估摸是喝了好几大两的茅台也没让孙哥站起来的身姿有半点晃动,接着孙哥一个箭步的跃过罗朝和宁卉,伏下身搂着芳姐就来了一个情意满满的热吻!
这狗粮撒的!接着听到全场一片惊呼,其中有好事者不忘吃了狗粮给狗粮点赞:“都说孙哥是宠妻狂魔,今儿算见识了!”
“是啊,芳姐好幸福哦!”这是另外一个跟芳姐在厨房忙活的女人的声音。
孙哥跟芳姐的这个热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而不知道是不是孙哥无意,或者是不是芳姐有意,芳姐一直以坐在座位上仰头相吻的姿势承下了老公的这个爱意满满的热吻……
下意识中,宁卉用余光看到一旁的铁娃也在若无其事的看着眼前自己把绿油油的草原种到人家头上的男人跟老婆撒着狗粮,而让宁卉感到震撼的是,芳姐跟老公的热吻刚一结束,孙哥还没回到座位上,宁卉从还没收回来的余光中看到铁娃的手竟然还支棱在芳姐的裙子里。
那么问题来了,芳姐刚才跟老公热吻的时候,铁娃的手……
这还没算完,孙哥刚一离开,宁卉看到芳姐竟然也随即将手伸到桌下跟孙哥的手隔着裙子紧紧相握在一起……
这一幕让宁卉有些傻眼,从性质上讲,在老公眼皮底下的芳姐和铁娃的暗通款曲,与自己刚刚在家里跟准备出差的宁煮夫吻别,转身就上了罗朝的床有什么区别?
宁卉赶紧抬起头来,生怕芳姐知道自己发现了她和铁娃的秘密。其实宁卉是已经无法正视在芳姐身上看到的自己的映照。
宁卉以为自己才中了毒,中了偷情的毒,但现在看来,这并不仅仅是自己才能犯的错,身边的曾眉媚,眼前的芳姐……
法不责众?宁卉并没有因为似乎找到了同类而减轻了羞耻和自责,于是宁卉闭上眼轻轻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却像闷在嗓子眼的一朵浪花
这朵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浪花其实是因为罗朝的手指自己身下的裙据里掀起了浪花,哦不,不是浪花,是浪潮……
在罗朝的手指以丝袜当琴弦的不停拨弄下,宁卉身下的水在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宁卉几欲用眼神想让罗朝停下来,但在罗朝眼里,宁卉哀求的眼神纯清欲美,能激发罗朝内心的爱怜,但手指在丝滑一般的蜜汁的质感包裹下却根本停不下来。
罗朝看到了宁卉额头上川字儿隐隐咋现,面色微红,已经半闭成丝的上弯月泛着迷离的魅光,自己淹没在潮水里的手指能感受到宁卉耻骨间愈来愈用力的紧夹
那种紧夹的感觉温润如巢,却力道如钳,如扇贝一般的唇齿咬合间,罗朝更感受到那朵肥美的花蕊在自己手指的拨弄下突突突,突突突,欢快的跳动着……
罗朝一直把控着手指在宁卉身下拨弄的节奏,所以方才宁卉的身体一直是应承着这样的节奏来的,但此时此刻,罗朝分明感受到宁卉身体的反应突然风起云涌,随即汛潮滚滚,罗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应该是宁卉身体的欲情之火再次被自己的手指撩燃。
众目睽睽之下,罗朝一边跟大家谈笑风生,在大家伙看来,此刻的男女主人只是身体挨得紧一些,以及男女主人时不时的耳鬓砥磨是继续在跟大家撒狗粮罢了,却不知道此刻男主人的手指在桌下已经将女主人身下的一湖春池搅得天翻地覆。
宁卉现在要做的只能拼命忍住,而不是享受身下一浪紧似一浪涌来的快感,连同这样忍住的还有那奔涌到嗓子眼的浪花和身体微微开始的颤栗,宁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喘息,宁卉感受到的只是自己身体的颤栗和骨若无力的赢软
那种赢软且颤栗着的感觉是如此的要命,要是现在只是跟罗朝在一起,此刻的宁卉已经以胸为床,摊到在罗朝的怀里。
此刻对于宁卉最艰难的莫过于用赢软无骨的身体抵抗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带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由此而来的快感因为身处众目睽睽之下与身边芳姐在老公面前暗度陈仓的迷之行为带来的心理冲击的而变得来异常强烈。
被罗朝的手指撩燃的烈火是无法熄灭了,谁说的水火不相容,女人欲情炙燃之时水与火竟然是如此奇妙的相融在一起,宁卉分明感到身下早已濡湿不堪,但一股股浪潮却仿佛是带着火苗在喷涌,那些火苗炙烤着身下娇嫩的肌肤仿佛是一条条滚烫的舌头在撕咬,在舔砥。
宁卉拼命抵抗着,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宁卉所有的抵抗只是需要让大家知道自己在饭桌上是吃饭,而不是来淫乐的。
有了快感你就喊,但此刻的宁卉纵使快感涟涟却一丝一毫的喘息声都不敢发出,而且一波拼命的压抑反向操作之下,这种快感却愈加盛烈的在耻骨将弥漫开来。
而这种抵抗却又是如此的自相矛盾,明明是多么希望罗朝的手指能从自己的身下抽离出来,但自己的耻骨却禁不住将其愈夹愈紧
因为宁卉知道自己的双腿稍稍一松,那种要命的,由颤栗和赢软带来的几乎让大脑空白的强烈的快感就会消失于无形,而此刻的身体对这样的快感却是如此的贪婪和渴求,以致于宁卉必须拼着两种命,拼命的忍住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然后一边祈求着罗朝的手指抽开,一边拼命的将其愈夹愈紧……
不对,是拼了三种,还拼的一种是拼命忍住其实早已无法抑制的高潮能够晚一些,再晚一些到来。
或者永远不要到来,宁卉不想在罗朝的朋友面前失态,不想在身体对于这种荼毒般快感的沉沦中失却女人最后的矜持。
于是这场大家眼里男女主人撒的春宫狗粮演变成了此刻奇特的局面,方才在卧室的时候大家伙尚且能够听到男女主人在缠绵之时女主人发出来的呻吟,而此刻就在近在咫尺的众目睽睽之下,大家能看到的却是女主人的面色微红的脸蛋上静默的详容。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种平静的详容是女主人拼了三种命换来的。
汩汩汩,汩汩汩,伴随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搅动得愈发激烈,宁卉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身下水火相搏的声音,这种声音如同春泉在山涧的鸣响,已经从方才的时断时续变成了一条绵延不觉的声线。
宁卉在朝着自己身体忍耐的极限奔去,而忍耐的却不是痛苦,是一种混合着身体的反应和心理刺激和羞耻已经完全超越了语言名状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喜,是一种羞耻,也是一种毒!
就在宁卉大脑一片空白,几近意识全无的刹那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芳姐突然伸出手来紧紧拽住了宁卉的手……



第41章-第42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完全没想到芳姐会突然攥住自己的手,于是下意识转过头朝芳姐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就见眼前的芳姐面色樱红,檀口微张,朱唇白齿,鼻尖与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只见喘息不见呼气……
宁卉不由一惊,眼前的芳姐不就是……不就是镜子里的自己么,接着见芳姐对自己相视一笑,那一笑意味深长,媚光迷离的眼神仿佛在对自己说:亲,让我们一起飞……
宁卉知道芳姐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状况,因为那样的状况正出在芳姐自己的身上,因为,此刻都有一个男人的手伸到两人身下的裙子里……
芳姐的手突然攥过来的一握,算是认可了宁卉对自己秘密的发现。
于是两个女人在会意的相视中获得了某种默契,宁卉知道把手伸到芳姐身下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而芳姐似乎是知道宁卉其实也是有老公的,从芳姐会意的眼神中,仿佛芳姐是看明白了一切。
“狗日的国猪!”在大家伙热闹的谈笑声中,猛然听到孙哥恨恨的来了一句,原来这当儿大伙正聊到昨晚国足输的一场比赛,“这群兔崽子踢的是啥子鸟球,昨天害老子又输钱!”
一听孙哥就是在玩球,而且昨天是买爱国盘输了钱,此刻在一旁激愤的声讨和数落着国足。
就在孙哥的声音冷不丁的窜出来的当儿,宁卉感到芳姐握住自己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这下颤抖宁卉感受出来了,是心悸,是忏悔,是愧疚,也是……兴奋与刺激!老公的声音近在咫尺,身下却享受着其他男人手指的蹂躏……宁卉为芳姐的胆量感到咂舌,因为宁卉凭着女人的本能感觉孙哥并非宁煮夫一类的淫妻犯,芳姐此刻的所做所为完全就是在玩极限运动,偷情的极限运动,把偷情的极限玩到了极致。
无限风光在险峰,所谓极限运动,即意味在巨大的风险中寻找更加强烈的快乐和刺激。
但这不算完,突然,宁卉感到芳姐的手竟然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原来听到一个人接了孙哥的茬,本来接个茬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位大家叫江哥来的是这句:“孙哥,你心真大!”
其实来这句也不要紧,因为从接孙哥在说国猪话茬来看,听上去江哥完全有可能是在说居然还能有心大到买球买国足赢的人,但问题是,人家江哥恰好就坐在铁娃的身边,由他说出这句话来在此时时刻的语境中也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在说孙哥,你老婆在你眼皮底下把青青大草原都种在你头上了,你还心大到说国猪。
因为坐在铁娃身边,他完全有可能已经看出铁娃跟芳姐正在桌下暗通款曲。
手上感受着芳姐的颤栗,这下的颤栗中宁卉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儿害怕。
于是宁卉本能的转过头循声朝铁娃旁边的江哥看去,然后看到孙哥也看着江哥,然后笑了笑问到:“我咋心大了?”
孙哥还笑得出来,宁卉的心霎时紧到了嗓子眼,接着不知道江哥是不是故意在卖关子,因为半晌没听到江哥回话,只见江哥慢慢的站起身,然后端着酒杯摇晃着身子慢慢朝孙哥走去……
江哥这是要去给孙哥告密的节奏吗,宁卉感到芳姐颤抖的手都沁出了汗来,房间里空气顿时凝固起来,芳姐现在是真正站在了险峰,芳姐这是要么会刺激到飞起,要么粉身碎骨么?
宁卉觉得芳姐是不是玩得太狠了,当宁卉本能的低头用余光朝芳姐的桌下瞄了一眼的时候,看到似乎铁娃的手依旧伸在芳姐的裙子里,裙边的抖动说明了铁娃的手这当儿在干的好事根本没有停下来,同时,宁卉感到芳姐拼命控制着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手,而是整个身子的颤抖。
宁卉知道芳姐是在赌江哥说的心大是说的国猪这茬,但既然是在赌,说明芳姐也不敢肯定江哥就不是想去给老孙告密,因为如果不是告密,江哥用得着站起来朝老公走去么?
这是要去说悄悄话的节奏么?
空气在凝固,桌子上饭局看上去一切如常,但各自当事者的脑海却因为桌下的暗流涌动的剧情正在飞快转动着,好一场好莱坞的编剧都写不出来的大戏正在上演,突然,宁卉也觉得这场苞自己无关,似乎又有关的大戏好刺激。
而短短几米的距离,江哥走到孙哥跟前仿佛走了一光年。
在这一光年里,宁卉感到罗朝在自己身下搅动的手指也一刻未曾停下,这让宁卉的身体跟芳姐一样,也愈发颤抖着不能自持,但宁卉拼命的忍受着不愿自己的高潮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不是不愿爆发,不是不愿意跟此刻拉着自己的手的芳姐一起飞,是女人的羞耻还起着阻梗的作用,但此刻的氛围又让宁卉感到要压制身下如潮的快感完全是mission impossible,是一个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宁卉只能祈祷罗朝的在身下翻江倒海的手指能停下来,停下来,能停下来怜悯一下自己作为女人的矜持。
就在江哥终于走完一光年的距离来到孙哥的旁边,支棱着酒杯要跟孙哥碰杯,突然一声高亢的呻吟划过客厅的上空,这声高亢的呻吟如同没有预警的空袭,只不过这空袭的不是炸弹,却胜似炸弹,就见本来喧嚣的大家伙突然楞住,被这声不是炸弹胜似炸弹的呻吟炸得通通没了声。
本来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的宁卉也被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声特殊的呻吟吓住了,一会儿宁卉才拍了拍胸口,确定呻吟不是自己发出来的,然后朝身旁的芳姐瞄了一眼,发现芳姐也是以同样疑惑的眼神错愕的看着自己……
所以这声呻吟也不是芳姐发出的。
这声呻吟炸弹系女声,高亢,酥荡,爆炸力只有女人高潮迸发出的能量才能发出,此刻房间唯二发出这种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来的特殊呻吟的宁卉和芳姐都明确的不是这声呻吟的制造者,那么问题来了,还有谁抢在宁卉跟芳姐前率先撞了线,把女人在高潮中的酥荡之声炸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把大家伙炸得一片静默的呻吟继续在房间飘荡着,宁卉聆耳一听,才听出来声源不是来自于客厅,而是来自于客厅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那应该是客卧。
已经有好事者朝客卧的门口看去……
但大家此刻的神情已经好像没那么惊讶,仿佛听到这声突如其来的炸弹传来似乎是一种天经地义,而房间里唯一不明就里的也许只有宁卉了。
幸好有女生咋呼起来,为这酥荡的声波炸弹给了注解:“唉,我还说小王和小李哪去了呢?这才叫缘分天注定,哪里用得着介绍呢?原来人家早已一见钟情!”
原来小王和小李是这次罗朝一并请来的朋友的朋友,说是俩人挺合适准备跟他们牵个线相互介绍来着,这倒好,这边还担心小王和小李能不能相互看上眼,人家早已急不可耐在一边抱着滚床单去了。
从客卧传出来的小李高亢的呻吟声,听得出来两人是干柴烈火,情深意浓,那床单滚得是车撕马鸣,战况激烈。而小李那似乎毫无顾忌的释放却让手拉手的宁卉和芳姐更加难受,小李飞起来了可以喊,但这当儿宁卉跟芳姐相当于你的身体已经同样飞起来,却不能让人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
话说楞过神来的江哥这才找孙哥把酒杯碰完,然后叹了口气,嘴里悠地飙出一句感叹,这句感叹让宁卉感到拉住的芳姐的手温度一下也飙升到沸点
“唉,女人呐!”江哥的这句感叹像是为客厅上空飘荡的那个叫小李的美女的呻吟声有感而发,又像是在暗戳戳的意指芳姐……
现在宁卉是真的紧张了,在别人的偷情里,飙自己的肾上腺,宁卉着实被今儿如此紧张的氛围刺激到,难怪此刻罗朝的手指在身下的翻飞能够带来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有时候那种摸不着却能深切感受得到的氛围才是快感加持的倍增器。
宁卉生怕江哥下一句就把芳姐的秘密给孙哥抖落了出来,那孙哥还不得跟铁娃掀了桌子干一架啊,当然,孙哥如果是淫妻犯,情况另当别论,但从芳姐此刻手心出汗和温度飙升的状况看,宁卉判断孙哥跟宁煮夫不是一类人,而芳姐今天是真正在玩极限运动。
对,偷情极限运动。
像今天芳姐这种在老公眼皮底下跟男人暗通款曲的玩法已经刷新了宁卉对于偷情底线的认知,芳姐此刻的状态好比在万里的山巅之间走着钢丝,刺激是刺激,但稍一不慎掉下去便会万丈深渊般的粉身碎骨。
话说通过在今儿这场苞芳姐的同命相连般的致命邂逅,宁卉跟芳姐成了好闺蜜,后来芳姐在跟宁卉描述这种偷情的刺激时用到了一个词儿,这个词儿其实既出乎宁卉的意外,又让宁卉感同身受,即,那种刺激和快感的刺激比正常的性爱要嗨上……一万倍。
一万倍!纵使这是一种夸张的修辞,但芳姐嘴里的一万倍让也让宁卉咂舌,差点让下巴惊到没了踪影。
这是后话。
随着罗朝的手指已经深入到自己的蜜穴里疯狂搅动,那位叫小李的本来来相亲,却直接滚了床单的美女的呻吟声依旧绵延不断的冲击着耳膜,此刻身下如潮涌来的快感纵使没有一万倍,也有比平时一百倍的强烈,宁卉甚至感到一阵目眩和窒息,感到自己身下的决堤似乎就在毫厘之间来回摇摆,在如此强烈的快感的冲击下,宁卉感到自己的意识的栅栏已经摇摇欲坠。
宁卉仿佛看到芳姐的身体已经在万丈之高的钢丝绳上悬空,而江哥的告密——如果江哥起身踱步到孙哥面前就是准备干这事的,江哥的告密就将是那万丈高空吹过的一丝轻风,这丝轻风足以将芳姐从钢丝绳上掀落下万丈深渊……
就在宁卉已经笃定芳姐下一秒一定会粉身碎骨的当儿,江哥的感叹过后居然突然拐了个弯,伏在孙哥的耳边给自己方才的感叹来了个解释:“我是说这声音真好听!”
“这个我听出来了,”孙哥看着江哥依旧一脸疑惑,“但我是问为啥你说我心大呢?”
“呵呵……”江哥伸手拍了拍孙哥肩膀,那勾肩搭背的样子像极了男人说悄悄话的样子……
从这个姿势看,这是真的要告密了么?
宁卉紧张得快要嗓子冒烟,从紧紧攥住自己的手的力道,宁卉感觉下一秒芳姐的心脏就会骤停。
罗朝的手指依旧在身下如琴弦般的飞舞,手指过处,丝袜成为撕袜,如潮的快感已经将撕袜淹没……
“我的……我的意思是,”此时江哥的声音已经是醉意盎然,话不成线,慢得跟树獭一般的语速跟依旧在房间里飘荡的女人的呻吟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国猪这么好的理财产品你居然还能输钱,你买国猪赢,你这是跟钱钱有多大的仇啊?孙哥!”
折磨了芳姐和宁卉半天的楼梯响声终于落地,靴子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但终究不是跟孙哥告密芳姐的瓜,而是国足的臭脚穿过的靴子……
宁卉瞬间把心从嗓子眼放回了肚子里,就在准备缓口气的当儿,说时迟,那时快,就看见芳姐攥着自己的手连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头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朝自己的肩膀耷拉了下来。
在余光里宁卉看到芳姐面红口赤,嘴唇翕张着却拼命控制着不让一丝儿的喘息从嗓子眼里迸发出来,许是一直绷着的神经突然的松弛让一直隐忍待发的高潮终于决堤,宁卉知道芳姐终于……到了。
还好芳姐是用把头靠在宁卉肩头姐妹般亲热的举动掩藏了自己被一旁的铁娃指奸到高潮的模样,那么说好的一起飞呢?
接着宁卉感到一阵眩晕般的快感从身下直袭大脑,身体的痉挛如同芳姐传递过来的痉挛的回浪,因为此刻两人的身体紧紧相偎又传回给了芳姐,宁卉顷刻间感觉自己瘫软如泥,幸好,有芳姐身体的倚靠才让宁卉在高潮中短暂的意识缺失中还保持了一个完整的坐姿,而宁卉紧紧咬着嘴皮才没让coming从嗓子眼里喷发出来……
在饭桌上众目睽睽之下,两个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女人看上去只是将身体像姐妹一般依偎在一起来了一场亲热的低头耳语。
“啊啊啊……啊啊啊……”从卧室传来的那个叫小李的女人的呻吟似乎也到了最加高亢之时,那酥荡的呻吟依旧飘荡在客厅,除了罗朝之于宁卉,铁娃之于芳姐,饭桌上的大家伙没有人知道宁卉和芳姐在别人的呻吟里玩了把偷情的极限运动,来了一场自己的高潮……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高潮真好,我想去飞翔,这样的高潮说来就来,所以罗朝的朋友们是有着多么旺盛的荷尔蒙,一餐饭吃下来居然吃出来三个女人的高潮,这要是饱暖思淫欲的夜幕降临之时……
不一会儿,夜幕降临,大家酒足饭饱,男人们打的都是飞天的嗝,但似乎大家伙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罗朝居然一边给大家放片看电影,一边张罗着大家打麻将。
而在客卧里的小王和小李就根本没再出来,只不过这一大晚上的小李的呻吟声就像循环播放的单曲没有再停歇,而是间歇性的时起时伏,时激烈时舒缓,根本没有悠着点的意思,仿佛两人第二天就不再见面,或者两人是我遇良人,佳缘珠结,要在这个夜晚把一生的床单都滚完了。
宁卉坐在沙发上,罗朝特意播放的是卓别林的电影,今天播放的是城市之光,呵呵,又是卓别林,城市之光……
此刻窗外一派流光溢彩,盛世灯火。
宁卉却在拼命的想着小李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女人的呻吟是如此的魅惑和动听,那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每每这样的呻吟整晚上在耳边如同单曲循环般不绝于耳,想到吃饭前大家在客厅听到的自己的呻吟跟此刻小李的是一样一样的,宁卉顿时感到面红耳热,恨不得找个地缝再次钻了进去。
但宁卉此刻只能将经历了两次高潮早已倦怠瘫软的身体倚靠在跟自己坐在一旁的芳姐的肩头,然后跟一众女眷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儿,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下因为高潮过后的湿润黏糊得紧,但也没有一丝儿力气撑起身来去卫生间清洗。
于是连着芳姐湿润下身发出来的,飘荡在空气中淡淡的馨香,那种馨香带着女人事后特有的味道是如此的好闻,以致于宁卉的睡眠中枢不知不觉被这样的气息激发,宁卉感到大脑一阵昏沉,不知不觉便睡意的侵袭中靠在芳姐柔软的肩头打起了盹儿,一会儿便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这一觉是如此好睡,事后的倦乏,些微的酒精以及鼻尖里淡淡的,带着女人体香的独特的气息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催眠剂,只是客卧里单曲循环的女人的呻吟声不断侵扰着睡眠中枢,让宁卉这一本应的安详之梦带着了一点绮梦之色……
所以现在罗朝在干嘛?哦,他麻将打得正欢……宁卉后来才知道,跟宁煮夫一样一样的,其实罗朝挺喜欢打麻将的,喜欢打川麻,血战到底。
不对,怎么罗朝伏在自己身上来了?宁卉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自己靠在芳姐上的身体被罗朝扒拉了下来搁放在了沙发上,将壮硕的身躯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旁的芳姐媚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然后将手伸到罗朝胯下,将罗朝阴茎从裤衩里掏出来握在手里……
芳姐手里握住的男人的阴茎的确大如罗朝,看上去经充血勃起,杆体粗大,龟头红亮,芳姐的一只手能握住尚不及二分之一,宁卉差点惊叫起来,罗朝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芳姐能够亲热到这样的程度?
这还不算完,就见芳姐竟然伏下身,嘴悠地张开,一口将罗朝勃起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宁卉这下彻底凌乱了,完全不知道罗朝跟芳姐是个什么状况,宁卉不是没经历过多人运动,但此刻跟罗朝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因为自己不是这个男人嘴里口口声声要娶的未婚妻吗?跟自己爱爱还能叫上其他女人为自己口?
这,怎么可以?
宁卉悲从心来,顿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纵使自己并不想嫁给罗朝,但并不等于宁卉不在意罗朝说爱自己和要娶自己只是一句哄女人上床的借口。
接着听到男人“嗷——”的一声闷沉的低嚎如锤子般撞开了自己的耳膜
不对,这不是罗朝的声音!真真切切,这不是罗朝的声音!
甚至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一丝儿自己喜欢的那种麝香之味,确定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罗朝,这让宁卉既高兴却又惊恐,因为不是罗朝……
这个竟然敢动罗朝女人的男人又是谁?
宁卉正欲抬起头看个究竟,说时迟那时快,自己的眼睛却突然被芳姐不知哪里找来的眼罩蒙上,宁卉本能的挣扎起来,但身体被确认了不是罗朝的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不……不要!罗朝……罗朝……”挣扎中,明明在拼命叫喊,在求救,在一遍遍呼唤着罗朝的名字,但宁卉却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倒是芳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亲爱的,你身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想不想操她?”
很明显这是芳姐在撩拨男人,叫他亲爱的?难道伏在自己是身上的是芳姐的老公孙哥?
“嗷——”芳姐的撩拨起了效果,男人随即再次发出低沉的长嚎!
不不不,不是孙哥,孙哥也不是这个声音,孙哥的声音没有这么阴沉,突然,宁卉明白芳姐嘴里这个叫亲爱的男人是谁了
铁娃!
被蒙上眼睛的宁卉此刻愈加惊恐,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身处何方,罗朝在哪里?为什么自己一遍遍的叫喊没有人应答,一屋子的人突然都消失殆尽,为什么方才对自己温柔相待的芳姐瞬间变脸,要帮助铁娃来强暴自己?
“求求你不要!不要!”纵使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宁卉仍旧继续哀求着,但在一身疙瘩腱子肉的铁娃面前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一会儿,宁卉感到自己的衣服被铁娃扒了个精光,随即双腿被π字型的分开,接着身下一紧,一根粗大的硬物不由分说,毫无怜惜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宁卉知道插进自己身体的是铁娃刚刚从芳姐嘴里拔出来的阴茎……
幸好身下已经一片泥沼,如此粗暴的插入没有带来任何生理上的不适,这种充满雄性荷尔蒙强暴似的插入似乎反倒get到了女人某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禁忌,就见宁卉不由得耻骨一挺紧紧绞合着男人的粗暴的插入,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样的颤抖不知道是心未到,身先许,还是一切皆因心理的禁忌被唤醒带来的刺激的肇始……
每一个女人在婚前时候都住着一个琼瑶,在婚后都做过一个被……强的梦?
“不要……不要……”宁卉依旧拼命的哀求着,但此刻嘴里的不要,相对于身体的反应是如此的反讽,而这种错位感激发的只是铁娃更加粗暴的抽插和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肉帛相击的抽插声也听见了,宁卉唯独听不到自己的哀求声,宁卉明明知道自己在拼命挣扎,但仿佛愈挣扎,自己的身体就被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吸附得更紧,那是如同一种溺水般的缺氧的窒息,但这种缺氧带来的却是大脑无意识在状态下的欣快感,自己身体的全部感知除了湿润的阴道被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还是湿润的阴道被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
此时此刻宁卉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罗朝,也没有了宁煮夫……只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婚后的女人的那个梦终于实现了……
“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啊!”当宁卉嘴里的哀求渐渐的变成了呻吟,一旁的芳姐不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宁卉的身体,以示安抚宁卉明显因为惊恐带来的紧张的情绪。
“亲爱的,舒服吗?”芳姐不仅抚摸着宁卉一丝不挂,在不停颤抖着的身体,还一边轻轻的喃喃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奇怪的是,方才自己的哀求声听不见,而此刻自己的呻吟声却异常清晰,而且听上去是如此的放荡,仿佛自己非常享受男人以强暴的名义如此粗暴的抽插,一阵强烈的羞耻感让顿时宁卉无地自容……
“亲爱的,你的脸蛋绯红,喘息是如此急速,呻吟是如此迷人……”芳姐一旁的画外音如影相随般继续着,但接下来却话风突变,“天!他说你好多水,说他从来没有操过这么多水的屄屄,他说你好骚,说没想到这么美的女人会有这么骚!说你的屄日起来好舒服!”
“不……不……”神奇的是,当自己的呻吟变成了哀求,宁卉却又听不见了!
“不?亲爱的,知不知道当你说不,身体却分明是在拼命享受的样子好可爱,好淫荡!”说着芳姐将手指停留在宁卉的乳尖上捻弄着,“所以亲爱的,其实你是非常享受被男人这样操是吗?你看看,你背着老公被罗朝操,现在背着罗朝又被其他男人操,是不是好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宁卉又听见了自己那放荡的,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
“呵呵,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羞耻让你想说不,但从嗓子里出来的却是如此淫荡的叫声,这样的叫声出卖了你,”芳姐的言语的撩拨根本不想停下来,“所以你就承认了其实是很舒服的是吧?我被铁娃的鸡巴插过无数回,我知道被这种男人世间极品的鸡巴插是什么感觉,嗯嗯,他好会插的,能把你的屄屄塞得满满的,一直顶着你的子宫插,那种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啊啊啊!想想姐的屄屄都在颤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铁娃抽插骤然加快,这显然是在应芳姐的景,是在为芳姐嘴里的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做着注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近乎失控的呻吟仿佛也是在回应铁娃那暴风雨一般摧枯拉朽的力量。
“所以舒服吗?亲爱的?”芳姐揪着这个终极的灵魂之问不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下被铁娃迅猛的抽插带来的如潮的快感淹没,纵使宁卉顽强的守住了已经在嗓子眼里打转的“舒服”俩字儿,但却忍不住斑亢的呻吟声从嗓子眼里倾巢般奔涌而出……
这样的呻吟在芳姐看来不是回答胜似回答,所以芳姐在一旁更加起劲的用语言刺激宁卉,顺便为情人铁娃打气助威:“亲爱的,听你的叫声我一个女人的骨头都酥了,虽然你没回答,但你的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我看到真的你被操出了好多水,天,水是一股股的往外冒呢,是你平时都这么多的吗?还是今天被操得特别舒服才流了这么多的水?”
“呜呜呜……啊啊啊……”这下芳姐的问题把宁卉难倒了,真个是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回答是只能让自己在芳姐眼里看起来本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回答不是,那芳姐一定会认为自己这么强烈的反应全然是因为跟别人偷情,结论自己也同样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宁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呻吟中含混的呓语着……
“他们说水多的女人都很淫荡,”芳姐根本不容宁卉喘息,直接给宁卉定了淫荡女人的性,“但女人本来水做的,淫荡咋了,那是女人的天性,我就觉得水性杨花是一个多么优美的词儿,做一个淫荡的女人真好!”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拼命想为自己辩解,但嘴里吐出来的“不”字儿根本无法成声,倒是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看着被抽插得花枝乱颤的宁卉已经人不成形,芳姐一把攥着了宁卉的手,说时迟那时快,整个晚上一句话没吱声,这当儿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迅猛抽插的铁娃嗓子眼里冷不丁冒出了一个词儿,直接把一旁的芳姐听嗨了
这个词儿是:“小骚货!”
铁娃喘着粗气,一副人狠话不多,仿佛跟骚货有多大仇多大怨的样子来上的这一句话音刚落,一旁的芳姐即刻发出一声娇喘:“啊——”
哦不,是两声!因为几乎同时宁卉也跟着来了一声,听得出来,这两声娇喘完全是应激似的,相当于条件反射般本能的反应,而宁卉的娇喘瞬间被芳姐听出来,芳姐这下找到语言刺激的素材了:“啊,亲爱的,原来你跟我一样啊,被操的时候听到男人说自己是骚货就特别兴奋,啊啊啊,铁娃哥哥,继续啊——”
“呜呜呜——”宁卉再次只能含混的呓语,因为芳姐其实是一语中的,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呢?
“骚货!荡妇!婊子!”没想到此刻的铁娃不仅身下继续火力猛轰,在啪啪啪的抽插声中嘴上竟然也火力全开,“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到罗朝在桌下用手指弄你把你弄到了高潮就知道你是一个十足的小骚货,我他妈的见过的骚货多了,但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却这么骚的骚货!”
“啊——”宁卉又是一声几近失控的娇喘,随即身体的颤栗被芳姐通过攥住的手捕捉到了,芳姐赶紧将嘴凑到宁卉的耳边……
“铁娃哥哥操我的时候就喜欢叫我骚货,叫一次我嗨一次,没想到妹妹也是这样的啊!”芳姐这已经不是撩人,是在拱火,但接下来一句感觉到了芳姐的格局与大气,“但铁娃哥哥只说我骚,没说我漂亮,妹妹你真幸运,做一个如此漂亮的骚货,是姐心中的梦想,可惜姐做到了骚,但没做到漂亮,妹妹你做到了,你就是一个当之无愧的漂亮的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这番铁娃的抽插和芳姐骚话的混合双打已经让宁卉彻底沦陷,许是女人更懂女人,芳姐对于骚货的解读让宁卉感到此刻自己不仅身体,连同灵魂也赤条条的被解析得袒露无遗,但芳姐的谦虚让宁卉顿觉不好意思起来,于是嘴里喃喃到,“芳……芳姐,你也很……很漂亮的……”
宁卉本是谦让之辞却在不知不觉中入了芳姐的套,就听芳姐悠地接过话茬:“啊亲爱的,我明白了,原来你也认为做一个漂亮的骚货才是女人的梦想啊?”
“没……”瞬间醒悟过来的宁卉赶紧否认,但“没”字刚一吐出来便淹没在更加高亢的呻吟中,“嗯嗯嗯……”
原来铁娃不由分说的将宁卉从沙发拉起,让宁卉双膝跪着趴在了沙发上——据说doggy式后入是绝大多数女人最喜欢的姿势,这种姿势最大的刺激来自于心理——宁卉也不能免俗,因为宁卉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愈漂亮的女人由doggy式后入在心理上带来的反差和刺激会愈加强烈。
所以当铁娃翻身从身后插入并继续狂风骤雨般抽插的时候,因为心理的羞耻感和身体愈加强烈的快感形成的反差让宁卉的呻吟瞬间变成了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来一直压抑着的叫声此刻再无所顾忌,宁卉的娇躯顿时花枝般乱颤,雪白的双乳随着身体被抽插带来的浪动在胸前狂舞,纵使宁卉的裸身如灵蛇般柔似无骨,但耻骨与男人的鸡巴绞合却是如此有力,铁娃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在用肉棒最坚硬的龟头照着最柔软的子宫处撞击。
而宁卉从来在男人的胯下都是被男人们带着怜香惜玉的呵护抽插,而此刻的铁娃却像一具fuck machine,machine粗暴而毫无感情的疯狂输出在乎的是抽插的力道和频率,在铁娃眼里,如宁卉一般被众星捧月般的女神也只不过是被自己的鸡巴叼着享用的一具媚肉。
而让铁娃震撼的是这具媚肉竟然操出了水花四溅,操出了那种你是如此美丽,却又如此淫荡的感觉……
这让铁娃疯狂。
这种疯狂通过fuck machine般仿佛不知疲倦的抽插输出到宁卉的蜜穴里,而就在身下快感如麻,蜜潮喷涌,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腾空飞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铁娃不是在操屄,是在打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喊几近失控。
就在coming已经在嗓子眼里做着冲破天际的最后准备,宁卉却感到脖子突然一凉,一股皮质的冰凉感紧紧的勒住了脖子,宁卉不明就里,就在愣神的当儿,就听见一旁的芳姐的声音传来:“亲爱的,你戴上项圈的真美!”
原来芳姐趁宁卉被铁娃操得天昏地暗之际,将不知哪里找来的一根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将项圈的狗链拽在了铁娃的手里,让铁娃在抽插的时候来回扯动着狗链……
“啊啊啊!我就喜欢铁娃这样给我戴上狗链项圈操我……”一旁芳姐的声音显得异常兴奋。
“啊——”这是宁卉第一次戴上狗链和项圈……
“coming!I m coming!”知道芳姐给自己的脖子上戴上项圈的一刹那,伴随着被狗链拉扯的脖子的前后甩动和身下依旧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宁卉的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根项圈成了促成宁卉高潮到来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呜呜——”说时迟,那时快,就在coming欲将冲破嗓子眼之际,宁卉感到嘴却被一张男人的嘴堵住了,那扑面而来的麝香一般的气息让宁卉心里一惊,堵住自己的嘴的难道不是罗朝么?
宁卉的眼睛骤然一睁,宁卉发现原来真真切切的是罗朝的嘴堵住自己的嘴在疯狂的亲吻,而此刻一丝不挂自己躺在的地方并不是沙发,而是在卧室的床上
而且根本没有芳姐,也没有铁娃的一丝儿身影,自己的身下,双腿间紧紧夹着的只是罗朝的手……
接着听到的是罗朝兴奋的声音:“亲爱的,我从来没看到过哪个女人在睡梦中都可以流这么多的水……”
……



第43章-第44章 (番外:封行长篇)

纵使冲那破嗓子眼coming的天籁之音被罗朝的嘴堵在了嘴里,宁卉的高潮还是从梦里飞到了梦外……
“呜呜呜……”罗朝那津津相渡的亲吻是如此有力,甚至罗朝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宁卉吮吸得生痛,但依旧有急促的喘息声从宁卉的嘴角渗漏出来,此刻宁卉的身体的痉挛达到了峰值,耻骨钳子一般紧紧夹着罗朝的手,连身下的那些迷人的草丛都因为欲情炙燃,跟早已充血凸立的乳尖一样,而几乎都一根根竖立起来……
其实,也可以说宁卉是当吸闻到罗朝身上那股屡屡让自己破防的麝香之味才彻底达到高潮的,宁卉从来没体验过从梦里到梦外这般无缝连接的高潮,这种体验是不可复制的,因为它的不可复制性才让这种美妙是如此让人回味,多年以后,想到这次高潮宁卉依旧会脸红心热。
一直到真真切切听到罗朝那句从来没见过梦里都能流这么多的水……宁卉才从我是谁,我在哪里的疑惑中,让意识从梦里回到了梦外,然后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全然瘫软在罗朝的怀里,任由身下的蜜汁在罗朝的指缝间流淌……
那么问题来了,罗朝怎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连他最喜欢的丝袜,哦不,撕袜都没留下?
高潮后的宁卉的身子是软了,但罗朝却依旧……是硬的,本来该被蜜汁淋湿的不是手指,而是那依旧兀自竖立的……
一番耳鬓砥磨过后,宁卉因为与罗朝身体紧紧的交缠中,用柔软的腹部发现了罗朝的戳上来的坚硬,这让宁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已经几番高潮,罗朝却无一次释放,于是宁卉将头埋在罗朝的肩头,羞涩涟涟的喃喃到:“它好硬哎……”
看着宁卉脸腮羞红一片下的娇嗔是如此迷人,这分明是明艳艳的在邀请自己入巷,罗朝心生美美的感动,胯下愈发爆胀,就在罗朝支棱着硕大的驴鞭杵到宁卉的蜜穴正欲入巷的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
不用说,罗朝知道是宁卉老公的电话打来了。
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但罗朝还是无奈的松开了宁卉,让宁卉拿起手机接了电话,因为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的角度,现在宁卉都还是别人的老婆……
急促的手机铃声让宁卉的魂在与罗朝的欲海情浪里的沉沦中还了回来,宁卉这才想起下午来罗朝住处的路上宁煮夫打电话来说自己今天有些不舒服。
这个电话本来该是自己打去的,宁卉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自己作为一个老婆对老公如此的怠慢与失职表达了不满,所以拿起电话,宁卉的声音充满着急切与歉疚:“对不起老公,我刚才在家里睡着了,你怎么样?下午听你说不舒服,你现在好点没?”
刚才睡着了,这一点上宁卉没撒谎,撒谎的是自己此刻睡觉的地方并不在家里,而是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哦,我没事,老婆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把你吵醒了,是这样……”宁煮夫的声音有些低沉,但语速很快,后面的转折之句显然是准备要说什么急事……
“啊?老公,是有什么事吗?”宁卉一下子紧张起来。
“刚才我妈打电话给我,说我爸可能是高血压犯了,现在她把他送到医院去了,医生说是要住院……”
宁卉听后大惊失色,宁卉知道公公身体一向很好,但就是有比较严重的高血压,以前也因此住饼几次院,于是连忙问到:“啊!那我马上过去,是哪家医院? 是上次那家吗?”
“是的,我这边要后天办完事才回来得到,所以要辛苦一下你了老婆。”宁煮夫是独子,现在父亲生病住院自己又在外地出差,家里有事只有托付给宁卉了。
“说什么话呢老公,我安心出差,自己注意身体就好,我这就过去!”
搁下电话,宁卉忙不迭的一边起身找衣服穿上,一边给罗朝说到:“我现在必须得走了,我老公父亲生病住院了,我得赶过去!”
说着宁卉不忍心看了罗朝那已经扒拉在裤衩外本来快要插进自己的身体的阴茎,这让宁卉感到一丝无奈,宁卉这厢边刚刚对老公表达了歉疚,那边对情人的歉疚就来了。
尝其乐,必受其累,人生处处皆然。
“呃……”从宁卉紧张而又严肃的表情看,罗朝知道宁卉不像是在找借口离开,而且宁卉也没有理由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么做,只是一丢丢的愣神,罗朝也赶紧光速的起身找衣服穿上,然后对宁卉说到:“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宁卉已经收拾停当准备出门,见罗朝也是一身出门的行头跟着自己走到了门边,而且把车钥匙拽在手里,知道罗朝不是在跟自己客套,于是连连罢手到,“我打个车去进行了。”
“不行!这么晚了,我一定得送你去!”罗朝的语气也很坚定,根本不容置疑,揽着宁卉就朝门外走去。
宁卉心生羞愧,面露难色,老公父亲住院,这情人跟去算什么事啊?但宁卉很快冷静下来,就在罗朝摁下电梯的当儿找到了一个看似无可辩驳的理由说到:“你晚上喝了酒怎么开车呢?要不你送我到楼下帮我打个车就行了!”
“我代驾已经找好了!”罗朝汲闻了一下宁卉略显散乱的头发,笑了笑,方才收拾出门的时候罗朝已经一番光速操作搞定了宁卉的担忧。
这下宁卉不知道说啥了,而罗朝的善解人意还没完:“亲爱的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把你送到医院,不会让你老公父母看到我的……”
罗朝的话音刚落,电梯的门打开了……
去到医院,因为婆婆年纪也大了,宁卉很快就忙前忙后张罗着公公住院的事儿,而罗朝,宁卉以为送完自己就已经回去了。
等给公公做完检查安静的睡下已经下半夜了,期间宁煮夫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着急的问这问那,忙活完婆婆在病床旁看护着公公,宁卉这才在医院的走廊里坐下准备歇息一下,宁卉正欲拿起手机给宁煮夫发个信息告知一下现在公公的情况的当儿,罗朝的电话打来了。
“亲爱的,说话方便吗?”
“嗯嗯,你说,我这会儿在外面走廊里。”
“现在你公公情况怎样了?”不知道罗朝是不是很想此刻嘴里所指的公公变成了自己的父亲,但罗朝很有礼貌的用了你公公的称谓显示了作为一个婚外情人对宁卉婚姻的尊重。
“还好,但医生说需要观察。”宁卉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然后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走廊里的挂钟显示已经半夜两点多了,宁卉不由心里一惊,“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没有啊?我都没回去,我车停在停车场,我一直在车上听音乐呢?”
什么情况?宁卉有点懵,完全没想到罗朝居然在医院停车场等了两个多小时!
“我怕你有什么急事需要我的地方,我随时待命着。比如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罗朝继续说到,语气很淡定,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另外,这家医院院长我很熟,只是现在太晚了,明天一大早我找他让他叫最好的专家给你公公看看。”
“啊?”宁卉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宁卉已经习惯了男人们对自己的好,但此刻罗朝如此上心的举动让宁卉感到心里有一股暖意涌来,“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去睡觉呢?我这里你真的不用这么麻烦的。”
“你都还没睡,我怎么睡得着,”罗朝笑了笑,“另外我已经在医院旁边的一家酒店订好房间了,我想你可能担心公公的状况也不好回家,如果现在暂时能走开,就去酒店房间休息一下吧!”
“啊?不用不用,”没想到罗朝想得这样周全,宁卉顿时心里的暖意变成了热流,“不用麻烦了,我就在走廊上坐坐就行。”
“怎么可以?会感冒的,再说也不能休息好,”罗朝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有更好的方式休息,又不耽误事为什么不择优选择呢?我在停车场,如果你现在暂时能走开,你赶紧下来,我带你去酒店先休息一会儿。”
罗朝的心思是如此缜密与细腻,这种温暖处处体现出宁卉熟悉的宁煮夫的味道,甚至话术上也让宁卉无可辩驳,宁卉略作思忖只能回答到:“好的,我先给老公发个信息说下情况先再下来,他还一直等着消息。”
说完宁卉挂了电话,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的电话赶着趟儿的打了进来,而且第一句话就让宁卉傻了眼:“老婆,我刚才打电话来你手机一直占线,这么晚了谁打电话来啊?”
“呃……”这又是因为偷情需要用谎言填的坑,但话说半夜两点钟谁打电话的坑还真不好填,宁卉这下急了,但再急也能把坑填上,于是支吾间,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一般宁卉居然就把程老师当成了救兵,“是蔷薇姐,先前她打过电话问我在干嘛,我就说我在医院,说爸病了,这会儿她又打电话来问我情况。”
“哦哦,这样啊,那现在爸情况怎么样?”估摸宁煮夫惦记着父亲的病情,对宁卉搬出来的程蔷薇的救兵也没起丝毫疑心。
接着宁卉给宁煮夫一番情况汇报,说医生说的就是高血压引发的并发症,但现在需要观察,把血压控制下来就应该问题不大了。
“呃呃老婆,忙活了大半夜辛苦你了!”听得出来宁煮夫的声音从方才的焦急转变成了对老婆的疼惜,“这样老婆,我已经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酒店订好了房间,你赶紧去休息一下,到了酒店就报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就行了,医院里妈会照顾爸的,我跟她说了,有什么事她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居然在订酒店这事上跟罗朝想到了一块,而且宁煮夫报出来的酒店名字巧不巧的就是罗朝订房间的那家酒店。
也难怪,这是离医院最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
论宠女人这块,看来罗朝是跟宁煮夫杠上了。那么问题来了,宁卉是该去宁煮夫订的房间呢?还是罗朝订的房间呢?
其实这道选择题对于宁卉来说没得选……
于是宁卉赶紧去到房间跟婆婆打了个招呼,把宁煮夫的安排说了便朝医院停车场走去。
在停车场一见到罗朝宁卉便一脸歉意的说到:“不好意思,我老公也在你说的那家酒店给我订了个房间……”
说完宁卉好好的看着罗朝,罗朝自然秒懂宁卉目光之意,虽说在去谁的房间输给了宁卉的老公一把,罗朝有些许心生不快,但那毕竟是人家老公,罗朝也认这个输,并且对如此疼护老婆的宁煮夫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同理之心,尽避此刻在罗朝的内心,这个男人现在是关乎自己幸福的自己的一生之敌。
“好的,那我们赶紧去!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罗朝笑了笑,罗朝笑起来有着宁煮夫一样的温度和温柔,但从一个女性的视角,罗朝的笑多了某种宁煮夫没有的荷尔蒙的味道……
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真真切切感受得出来,比如此刻,刹那间罗朝的笑仿佛让疲惫的宁卉在深夜竟然感觉有一缕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给疲惫的自己注入了活力与能量。
说完罗朝伏身过来在宁卉的脸颊和已经有些许干涸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转身过来发动了车子……
“啊!你喝了酒的不能开车啊?”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宁卉才回过神来惊呼到!
“没事,这点距离,再说……”罗朝吞在肚子里后半句的言外之意就是即便被查了酒驾也没事,此刻,宁卉仿佛已经忘了罗朝的身份和他们这一类人在这个世界上呼风唤雨的能量,在此刻的宁卉眼里,罗朝只是跟一个跟宁煮夫一样,但笑容有着比宁煮夫更多荷尔蒙的普通人。
还没等宁卉楞过神来,罗朝已经把车开到了酒店,停好车罗朝陪着宁卉check in,前台小姐姐在深夜突然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进来,竟然被惊到一般足足楞了半晌才开口来了句欢迎光临……
这种一点五线城市的四星级酒店的大堂照说也不会差,金碧辉煌说不上,富丽堂皇的感觉是怎么也有几分,而宁卉和罗朝走进来,如同一道光照亮了大厅。
罗朝对着其实长得也挺四星级的前台小姐姐笑了笑,尽避只是礼貌一笑,受过严格职业训练的前台小姐姐差点没接住罗朝这个充满荷尔蒙的笑容,竟然在脸上掠过一丝而绯红的羞涩……
“刚才有一个叫宁煮夫的先生订了房,他的电话是……”宁卉也把前台小姐姐的羞涩看在眼里,宁卉顿时在心里感到一丝自洽的欣慰,原来对罗朝的笑容不只是自己才有那种特别的feel……
“宁煮夫先生?”这下前台小姐姐终于回到了工作状态,埋头查了查订房记录,然后抬起头来十分困惑的看着宁卉……
是宁煮夫这个名字太好玩了么?还是这不像一个人的名字?宁卉也困惑的看着前台小姐姐,莫非宁煮夫是把酒店搞错了?
突然,宁卉一拍脑门才回过神来,不禁自嘲一笑,然后赶紧说到:“不好意思,不是宁煮夫,是南泽,南泽先生!南,东南西北的南,泽,沼泽的泽。”
当习惯成为自然,宁煮夫已经成为自己下意识记忆中的一部分,在一旁的罗朝看着这个不经意的插曲,顿时心生感慨,这个宁煮夫,哦不,这个南泽先生是何德何能,能让宁卉这样的女人把他的名字刻在了自己灵魂的记忆里?
“哦,对,有南泽先生订了房,”前台小姐姐随即报以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是为宁卉女士订的,请问您是宁卉女士吗?”
“是的。”
“那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好的。”
宁卉随即拿出了身份证,前台小姐姐登记完再次询问到:“是您一人入住吗?”
“呃……”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宁卉楞住了,宁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也不敢看一旁的罗朝一眼。
罗朝倒是一副理所当然样子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小姐姐:“还有我呢,登记一下吧。”
说着罗朝再次给前台小姐姐来了个自带荷尔蒙的微笑,这个微笑仿佛是在这万物寂静的深夜,给像小姐姐一样依旧辛勤工作的人们送荷尔蒙,哦不,送去了温暖。
而就在接过身份证准备登记的一刹那,前台小姐姐的表情骤然凝固了,然后抬头看了看罗朝,嘴里嗫嚅到:“您是罗朝先生?”
“是的,如假包换。”罗朝不明就里,看着前台小姐姐用疑惑的眼神提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是觉得自己不是身份证上的罗朝吗?再说身份证照片跟自己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仅仅年轻点而已,从辨识度上说怎么也不会被认成是别人。
“那……您刚才是不是也订了个房间的?”前台小姐姐一脸惊讶的问到?
罗朝这才恍然大悟,赶紧解释到:“是的是的,我都差点忘了,不过现在不用了,应该是我跟南泽先生订房订重了,现在我订的房间可以退掉吗?我订的那间房本来也是为这位宁女士订的。”
“哦,好的。”前台小姐姐赶紧给罗朝做完登记,把身份证和房卡给了罗朝,然后看着先生搂着女士朝大堂的电梯走去……
看着客人离开的背影,前台小姐姐的眼神还是充满着困惑,估计是在捋这位颜值美出天际的女士跟订房的南泽先生,和一起开房的罗朝先生的关系,但有一个问题似乎前台小姐姐一时没有厘清,听罗朝先生说自己跟南泽先生都是为宁女士订的房,但为什么罗朝先生自己也要住呢?
南泽先生又在哪里?
然后小姐姐眼睛一亮,脸上突然显露出一丝儿莫名的兴奋,于是对着一直在一旁电脑上坐着文案工作的另外一位前台小姐姐嘀咕到:“刚才那两位客人好奇怪,但我似乎捋清了他们的关系,我敢肯定那个南泽先生是女士的老公,罗朝先生是女士的情人……”
然后另外一个前台小姐姐乙抬头一脸懵逼的看着前台小姐姐甲,嘴里也嘀咕到:“这有什么奇怪呢?你是今天才来酒店的吗?你见过哪有夫妻来住店的?”
……
罗朝搂着宁卉进了房间,宁卉赶紧去洗漱了一番,两人一起洗的澡,洗澡期间两人一丝不挂的搂着足足在花洒下亲吻了五分钟之久,以致于宁卉完美错过了宁煮夫打来问询老婆是否住下的电话……
宁卉出来才看到宁煮夫的未接电话,赶紧打了过去:“老公,我已经住下了,这么晚了,你也赶紧睡了,明天你还要办事呢。”
“好的老婆,你也赶紧休息一会儿。我刚才给妈打了个电话,爸也睡了,有什么明天再说了。”
“好的老公,晚安。”
“晚安老婆,今天你辛苦了。”许是因为感冒,宁煮夫的声音有些嘶哑。
宁卉是一丝不挂躺在罗朝的怀里进入梦乡的,纵使已经累得眼皮已经抬不起来了,但宁卉依旧做好了准备,如果罗朝那今晚硬了一夜,无处安放的勃起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但罗朝并没有这样做,纵使胯下的驴鞭从半夜硬到了早晨,罗朝也只是亲吻着宁卉的发梢,用手轻轻揉摩着宁卉的额头,让自己的嘴与手指与宁卉在安详的睡梦中跳了一曲梦中的华尔兹……
当清晨的第一缕晨曦从酒店的窗户洒进了房间,也洒进了宁卉的睡梦里。宁卉骤然醒来,却发现一旁的罗朝不知踪影,宁卉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刚过,而罗朝在手机上给自己留了个信息:“亲爱的,我去买早点去了,不知道伯父伯母平时早点习惯吃点什么?你如果醒了打我电话,我已经在附近转悠了,随时把早点买回来你好带去医院。”
宁卉顿时感到事情哪里有什么不妥,连忙拨通了罗朝的电话:“你在哪里啊?怎么能让你去买早点呢?”
“亲爱的,昨晚你太辛苦了,看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叫你啊,再说谁买不一样。”罗朝的声音殷勤满满,不知道的以为罗朝是在为自己的老丈人老丈妈买早点,这让罗朝的这番为老人家买早点之举充满着喜剧色彩,本来该儿媳妇做的事,现在被儿媳妇的情人做了,不知道宁煮夫知道了情何以堪,是该感激,还是会在罗朝身后来块板砖。
“如果有豆浆或者粥什么的就买点吧。”纵使知道这样做并不妥当,心里想的是拒绝,但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答应了让罗朝为自己的公公婆婆买早点回来。
而且
大概十来分钟后,宁卉起床洗漱完毕,就在罗朝兴冲冲的拎着豆浆和粥回到房间的当儿,宁煮夫的电话打来了,电话里宁煮夫的声音很急切:“老婆,我妈刚才打电话说我爸醒了,说肚子饿想喝点粥,你起床没?”
“啊?我……”说着看到还在罗朝手里拎着冒着热气的热腾腾的粥,宁卉顿时羞愧难当,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我已经把粥买回来了,正准备送去医院呢!”
“老婆辛苦了,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早就想到要给爸妈买早点去的,只是今天你不得睡懒觉了。”表达完对老婆的感激之情,宁煮夫有些嘚瑟起来,“呵呵,我怎么就娶到了这么好的老婆呢!”
听到宁煮夫的感叹,宁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事已如此,总不能罗朝买来的粥不要自己再跑去买吧,宁卉知道今儿的早餐事件只是自己为了掩盖偷情所需编织的谎言链条上的一环,而且,这似乎仅仅只是开始……
宁卉无暇细想,或者根本不敢往下去想,为了不让宁煮夫听出自己情绪的异样,宁卉只能跟宁煮夫说自己要去医院送早餐,不然等会儿就凉了,随即便挂了电话……
送完早餐,宁卉突然才发现自己有件事没办,这件事也是谎言链条上的一环,于是瞅着空儿宁卉从病房里出来忙不迭的拨通了程老师的电话:“蔷薇姐,有个事想麻烦你……”
原来宁卉是让程蔷薇如果宁煮夫打电话来问她昨晚是不是很晚还给自己打电话问他父亲病情,就说是的。
完全不明就里的程蔷薇自然很惊讶,问为什么要自己这样为宁卉打掩护,宁卉没告诉原因,只是请求程蔷薇这样做就行,至于原因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程蔷薇答应了宁卉。
第二天,罗朝果真找了医院院长,按照罗朝的请求安排了医院最好的专家给老人家会了诊,完了让宁卉婆婆对宁卉在医院居然有这样的关系大感意外,并狠狠的夸了儿媳,宁卉只是跟婆婆解释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跟医院的院长很熟,专家会诊是托他找院长安排的。
专家会诊的事自然不能瞒着宁煮夫,同样作为谎言链条上的一环,如果宁煮夫问起来这个很牛逼的朋友是谁,宁卉准备说是自己的大学同学。
幸好会诊结果老人家的病情并无大碍,住院治疗几天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就妥了。
话说第二天宁卉白天在医院替换去休息的婆婆看护公公,晚上准备继续睡在酒店房间里,而罗朝就在酒店休息,或者附近转悠……
快到下午吃饭时间,婆婆就执意催促宁卉赶紧回酒店休息,这里她一个人照顾就行了,宁卉见推辞不过,便跟婆婆说有事立马打电话给她,然后径直到了停车场,罗朝还在那里等着。
一天的守候等来跟宁卉的晚餐,罗朝自然非常开心,便问宁卉要吃什么,宁卉却说就点点东西在房间里吃就行了,自己不想出去。
其实宁卉是担心医院及医院附近人多眼杂,免不了什么时候遇着个熟人看到自己跟陌生男人在一起就尴尬了。
罗朝瞬间明白了宁卉的意思,也乐得应允,便张罗着叫酒店把餐送到了房间,然后开车送宁卉回家取了些换洗衣物和个人物品。
人前怕人撞见,人后柔情缠绵才是偷情正确的打开方式,所以在房间里,不再有被熟人看见的担心,宁卉的情绪渐渐释放了出来。
宁卉一开始还是非常清醒,知道自己进的是宁煮夫订的房间是来休息,而不是进的罗朝开的房间来……
但罗朝叫了瓶红酒,这瓶酒叫得有些此地无银的意思。
宁卉开始坚持说不喝,还半严肃,半打趣的说到自己是来照顾病人的,一边又花天酒地的像个啥?
结果罗朝也笑了,说一瓶红酒你能喝出花天酒地的感觉也是醉了,随即端起酒杯来了句把宁卉整不会了,就听罗朝端起酒杯开口到:“祝老人家早日康复!你看,咱哪花天酒地了?”
而罗朝祝情人现任公公身体康复所带来的喜剧效果——因为罗朝的心思是想让自己的父亲取代宁卉现任公公的位置的——以及罗朝荡漾在脸上那自带荷尔蒙,让酒店前台小姐姐都神魂颠倒的笑容不绝于形,宁卉顿时在脸上也绽放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笑容……
酒不自饮,碰杯成双,况且宁卉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对罗朝为公公安排的会诊表示感谢而应承一杯,于是欲拒还迎间,宁卉终于端起了杯子……
酒是……中媒,一艾上身,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在本就处于情愫高燃阶段的红男绿女之间会发生已经是一个不需要带有任何疑惑的问题,于是喝着喝着,俩人半瓶红酒刚刚落肚为安,罗朝那从昨晚就无处安放的勃起终于插入到宁卉的身体里……
这次插入罗朝仿佛是情趣使然,并没有脱去宁卉的衣服,而是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宁卉坐在自己的身上当沙发,罗朝是非常规矩的戴上套子才插入的,但插入后便变得不规矩起来,经由双手在宁卉身上一阵抚弄,随即便把还穿在宁卉身上的衣服穿出了袒胸露乳的既视感。
于是宁卉下身袒露,上身几缕衣衫俯身,袒露的下身绞合着罗朝坚硬的勃起缓急相间的上下耸动着,这个姿势看上去非常具有情色的内涵和意境,以致于酒不醉人人自醉,一会儿,罗朝的喘息和宁卉的呻吟便如形相随般在房间交替响起。
“亲爱的……”罗朝把宁卉的一只乳房完全从衣服中扒拉出来捧握在手,然后脸上伏上去将一只乳头叼含在嘴里。
“嗯……”宁卉头发一甩,感到身体以被叼含在罗朝嘴里的乳头为肇始,身体随即一阵痉挛,一股酥麻的快感当即与身下被坚硬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会师在一起,两种美妙的快感的交融让宁卉的身体顿时赢软无骨,如泥一般瘫软在罗朝的肩头……
“啪啪啪!啪啪啪!”跟站在世界尽头的美丽一样,宁卉被抽插的声音也是世间唯一,女人的阴户被阴茎抽插带来的摩擦声是一样的,但却没有谁都有那一湖浩瀚的太平洋……
“亲爱的……”舔吻仍然堵不住情话的流淌,从昨晚勃起到现在终于得到的释让罗朝此刻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你知道我多爱你吗?”
“嗯嗯嗯……”宁卉许是呻吟与应答已经合二为一。
“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们……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宁卉娇声喃喃到。
“我的意思是……”说着罗朝将伏在宁卉乳房上的脸抬了起来,然后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宁卉,看着这个已经把自己的魂带走的女人……
宁卉当然知道罗朝想说的是在一起是……永远,但这是宁卉永远不会答应的底线,于是宁卉连忙娇媚一笑很嫣然,嘴悠地贴过去堵着了罗朝的嘴……
这一通由宁卉主动发起的亲吻让罗朝很是受用,宁卉带着如兰气息的嘴唇甫一张开,罗朝便感到自己全身顿时陶醉在宁卉那柔软的舌尖的芳香之中。
虽然罗朝知道,其实宁卉是在用亲吻堵住自己的嘴,堵住那些自己本来一直就想要说出来的话……
此刻罗朝才真正确定了宁卉的意思,只愿意做自己的情人,但并不想嫁给自己。
“亲爱的……”爱爱的时候,宁卉是对一边还被亲吻着没有抵抗力的,许是跟罗朝那带着麝香滋味的亲吻让自己情难自禁,宁卉竟然史无前例的主动对罗朝轻唤了一声亲爱的……
“啊!”罗朝这下激动了,虽然自己想娶宁卉的意愿被再次被扼杀,但这声亲爱的无疑让罗朝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呃……”宁卉也没想到为什么一声“亲爱的”竟然会对罗朝脱口而出,其实宁卉本意是想表达对罗朝找专家给公公会诊的谢意,“谢谢你啊,找专家来给我公公会诊。”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那声亲爱的依旧在耳边萦绕,但在心里却像蜜一样的甜,罗朝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表达自己此刻激动之万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带着水花的抽插声应景而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也开始带着水花一般瑞泽的音色。
“那要怎么感谢我呢?”抽插中罗朝不忘挑逗,跟宁卉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罗朝似乎已经看出来了宁卉是非常喜欢在爱爱中伴随着情话刺激的。
这都是宁煮夫害的。
“呜呜呜……呜呜呜……”宁卉的嘤咛中带着委屈,仿佛是在说屄屄都给你插了,都肉偿了还要怎么感谢啊?
“亲爱的!快说怎么感谢我啊?”罗朝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呜呜呜……你说……你说要怎么……怎么感谢感谢嘛?”宁卉嘟着嘴娇嗔到,随即身下扭动着似乎在提醒罗朝现在正在做着的事情。
“我要插你的屄屄!”罗朝斩钉截铁的说到。
“啊”宁卉这下是真的懵了,随即眉头一皱,睁开本来半闭着的上弯月看着罗朝,“你……你……不是正在……正在插着吗?”
“嘿嘿!”说着罗朝叼着宁卉的香舌狠狠的吮吸了一番,才松开嘴说到,“亲爱的,我想再听你叫我亲爱的!”
“啊——”没想到罗朝打的是这个埋伏,宁卉伸手捶了罗朝的肩膀一拳头,然后脸蛋绯红,纵使“亲爱的”的嘴型已经做了出来,但半晌却不见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自然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亲爱的”从宁卉嘴里撬出,一阵更加迅猛的抽插便是回应。
“快叫!”
“啊啊啊!”
“快叫!”
“啊啊啊!啊——亲……亲爱的……”当罗朝硕大的驴鞭开启全力的抽插模式让宁卉娇弱的身子根本无法自持,那种极致的快感一直冲到嗓子眼的当儿,结果看到了,宁卉一声娇吟过后,一声让罗朝销魂的“亲爱的”终于冲破天际……
“啊!亲爱的,我爱你!”罗朝也愈加情难自持,“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好吗?”
“啊?不……不行!”宁卉没想到罗朝会得寸进尺,但那从嗓子眼涌来的快感却根本停不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叫我老公!”
“不……不行!”
“嘟嘟嘟……嘟嘟嘟……”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快要支持不住,或许老公就冲破嗓子眼的当儿,房间的座机骤然响起,罗朝这才将追问撒手作罢,起身去接了电话。
这电话一接不要紧,就看到罗朝顿时脸色大变,电话里是昨天那个前台小姐姐非常急切的声音:“您好!我是前台!”
“你好。”
“您是罗朝先生吧,刚才有一个叫南泽的先生来前台问宁卉女士的房间号码,这会儿已经去电梯准备上楼来房间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第45章-第46章 (番外:封行长篇)

罗朝选择相信前台小姐姐说的是真的,而不是恶作剧,既然选择了相信,罗朝瞬间冷静下来,于是罗朝搁下电话转身对宁卉说到:“前台打电话来说你老公已经从电梯上楼来房间了,我们只有三分钟的时间收拾,你赶紧穿衣服然后装着在床上睡觉,我把房间的饭菜收拾好带出去,快!这里是二十楼,你老公坐电梯上来最多三分钟!”
宁卉瞬间听明白了罗朝的意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至于为什么宁煮夫突然这个时间点会出现在酒店,宁卉已经来不及细想。
宁卉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冷静,面临突发情况心思如此缜密的罗朝,此刻别无选择,宁卉只能按照罗朝的指令行事。
三分钟内,宁卉跟罗朝各行其责,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好爱爱留下的现场,罗朝带着还没来得及叫服务员收拾的饭菜已经出了房间,而宁卉和衣躺在床上,表达的是自己正在小憩的状态……
为了不让宁煮夫在这一刻发现自己和宁卉的秘密,罗朝想出的应急方案有个致命的bug——房间里的酒味是无法散去的,而且刚才宁卉才喝了红酒,老公回来难免会跟宁卉亲吻,要是闻出宁卉嘴里的酒味该怎么解释?
所以罗朝特意将半瓶剩下的红酒留在了房间,告诉宁卉如果老公问起来就说是她点的,喝点红酒是为了有助于睡眠。
这个bug致不致命,就看宁煮夫会不会毫不怀疑的采信这个理由了,因为宁煮夫知道宁卉平常并没有用红酒来帮助自己睡眠的习惯。
此刻躺在床上的宁卉感到自己的心脏突突突的跳着,甚至有一刹那,宁卉感到了后悔,后悔不该将跟老公的偷情的角色扮演玩成了现实。
“嘟嘟嘟……”门外果真响起了门铃声……
宁卉连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冲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宁卉感到熟悉而又陌生,尽避皮囊还是那个皮囊,但里子已经不是那个里子……
“嘟嘟嘟……”急促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宁卉顾不得感慨,赶紧去到门边将房门打开
“啊老公?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回来了?”看到门外站着的,还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宁煮夫,宁卉故作惊讶的样子让自己也心生嫌恶,但此刻脸上必须要有惊讶的表情才显得这场戏做得真实。
“嘿嘿,老婆,没想到吧!”看到宁卉脸上的surprise,宁煮夫觉得这就对了,这才是宁煮夫想要的效果,宁煮夫略带疲惫的脸上掩饰不住见到老婆的兴奋,“爸住院我一直放心不下,我今天办了事提前回来了,没给你说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但对于宁卉来说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说完宁煮夫进门来,行李搁在一旁就抱着老婆,脸贴上来咬着宁卉的嘴唇便吻将起来,这个吻对于宁煮夫是小别胜新婚之吻,对于宁卉却是惊吓中的一丝儿安抚,幸好,终究是昨晚那个前台小姐姐回馈了被罗朝笑容送去的温暖……
“老婆我想死你了!”宁煮夫但凡这样的说的时候,都是真的想死了,所以有多么想,宁煮夫抱着宁卉这一阵透不过气来热吻就有多么急切。
“呜呜呜……我也想你老公。”宁卉这样说的时候也是说的真话,而这里的逻辑自洽在于,想老公,跟跟情人在一起并不一定是冲突的,“你是才下飞机吗?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店的呢?哦,还有怎么知道房间号码的呢?”
“是的老婆,我下了飞机就直接去医院看了爸,然后妈告诉我你在酒店休息,所以我就过来了,为了给你惊喜,我是到前台去问的房间号码。”
“哦哦哦,”宁卉本来就是明知故问,所以回答也是明知所答,说着宁卉应承着张开嘴吮吸着宁煮夫伸到嘴里的舌头,似乎唯其如此,宁卉才能够让自己的得到稍许心安。
原来跟宁煮夫每一次亲吻都是因为爱情,现在却多了一丝愧疚。
“咦,老婆,你怎么嘴里有酒的味道?你喝酒了?”果不其然,宁卉不得不感叹罗朝心思的缜密,宁煮夫终于率先从宁卉嘴里闻到了酒味,于是有些惊讶的问到。
罗朝预留的这半瓶红酒再次成了这场偷情的剧情中谎言链条的一环。
“嗯嗯,是的,我点了一瓶红酒,”说着宁卉朝房间搁着剩下的半瓶红酒努了努嘴,“不是说睡前喝点红酒有助于睡眠吗?我是想喝点好睡觉的,呃,刚才我都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样啊?”宁煮夫从表情上果真没有丝毫怀疑,无条件相信老婆,是宁公馆一以惯之的至高法则,“老婆这两天辛苦你了,我知道你肯定没睡好,还一大早起来给爸妈买早点。”
“呃……”不提早点还好,说起这茬宁卉愈加羞愧。
“还有啊,”宁煮夫的停顿让宁卉一愣,不知道宁煮夫接下来会提哪一茬,宁卉现在才感受到活在谎言里是多么的煎熬,“你找的专家给爸会诊太及时了,也彻底让我放下了心。真的,谢谢你了老婆……”
“呃呃……不是我找的,是我一个……一个大学同学跟医院院长关系很熟。”按照预案,宁卉搬出了这个并不存在的大学同学,但语气中却充满着惶措。
“是这样啊,那我得好好感谢你这个大学同学,哪天我请他吃个饭感谢一下人家。”宁煮夫顺口提议到。
宁煮夫的提议顺理成章,合情合理,但宁卉心里一紧,如果宁煮夫执意要请人家吃饭怎么办?宁卉在想接下来该找谁来扮演这个莫须有的同学,不然这个谎言链条会在这一环上断裂……
但宁卉百思千寻,也没想好人选。
“呃呃呃……到时再说把。”宁卉只好打着马虎眼应付到,万一时间过了老公把这茬忘了呢?
“嗯嗯,你负责约他,我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看来宁煮夫在这个问题上是执拗的,宁卉也知道在有恩报恩上,宁煮夫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哦,老公,你还没吃饭吧?”害怕认真起来的宁煮夫明天就要逼着自己约那个莫须有的同学,宁卉不得不赶紧转移话题。
“还没吃呢?我是着急着回来吃你呢老婆!”许是知道父亲生病并无大碍,然后见到了两天不见的老婆,宁煮夫这会儿心情大好, 好说不说,从抱着宁卉咬嘴皮的猴急程度看,宁煮夫是真的想吃人了……
想想宁煮夫也可怜,按说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婆被奸夫吃老公是心甘情愿的,但人家罗朝先生此刻并没有在这个奸夫序列的名单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想偷情的角色扮演这茬是谁提出来的,这个剧本看起来像宁煮夫在找乐,结果变成了找虐。
“嗯嗯嗯……”通常这个时候,宁卉应该娇喘一声,然后来一句你坏,这才是跟宁煮夫平素恩爱有加的日常,但不知为什么,此刻宁卉嘴里的你坏都到了嗓子眼生生咽了回去,“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的,老婆,肚子不吃饱老公也没力气吃你。”宁煮夫屁颠颠的应允到,看这架势,宁煮夫今晚是铁了秤砣心要跟宁卉来一场盘肠大战的了。
接着俩人去到外面吃了个豆花饭,宁卉因为已经吃过,也只能陪着做做样子吃了点,但宁煮夫胃口大好,看来昨天身体的不适也已经完全恢复。
吃完饭去医院再去看了二老,确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后宁卉才跟宁卉回到了宾馆房间,但重新回到房间宁卉却总隐隐感到哪跟哪有什么不对,而等一艾进门宁煮夫就抱着宁卉滚到了床上
宁卉这才发现问题所在,对了,就是这张床……昨晚才在这张床上跟罗朝赤身相拥,今天就要跟老公在这张床上爱爱,搁任何一个女人,心理上都会有膈应,宁卉是觉得自己的心理还没能过去这个坎,纵使有着为了老公偷情的因素,但宁卉觉得在跟罗朝同床共枕的同一张床上和老公爱爱是得有颗多么强大的心才能做到。
宁卉知道自己的心还没强大到这样的程度,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因为对老公的内疚和羞愧而千疮百孔,于是宁卉喃喃到:“老公,今天爸那里应该没有什么事了,我们……我们回家去吧!”
“啊?”抱着老婆娇躯咬着嘴皮的宁煮夫正在兴头上,况且根本不知道此刻宁卉所云背后之所想,于是也咋呼到,“问题是现在退房也算一天的房钱,不住白不住啊!再说……”
“呃?”宁卉咯噔一下,不知道宁煮夫这个再说后面会来啥幺蛾子。
“再说在酒店挺刺激的。”宁煮夫一脸兴奋……
看着宁煮夫一脸兴奋的样子,宁卉突然觉得心理上也有了一丝种说不清,道不明,如同被蜜蜂蛰了一般,竟然能让身体轻轻颤抖的……兴奋,这种感觉原来就隐藏在内疚与羞愧的外衣下,但宁卉觉得这种兴奋与刺激倒不是因为在酒店,而在于这张与昨天……同样的床!
所以不如就不回去了?宁卉感到自己内疚与羞愧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撕零得稀碎……
特别是宁卉闭上眼,脑海竟然浮现出的是罗朝的身影,感到此刻抱着自己疯狂亲吻的不是老公,是罗朝。
而神奇的是,甫一闭上眼,罗朝身上的那股迷人的麝香之味瞬间扑鼻而来,睁开眼,那种味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卉索性闭上了眼,所以在宁煮夫近乎疯狂的亲吻中,在那迷幻中的麝香之味中,宁卉也动情起来。
“汩汩汩……”宁煮夫拼命的吮吸着宁卉的嘴唇,亲个老婆亲出如此激动的感觉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只有宠妻如宁煮夫者才能做到。
“呜呜呜……”宁卉闭着眼回应着宁煮夫的亲吻,唇舌相缠间,宁卉禁不住开始了娇吟,“呜呜呜……我……我去洗漱一下先……”
“嗯,我跟你一起洗,老婆!”对于跟老婆洗鸳鸯澡宁煮夫从来都是乐此不疲。
“嗯嗯嗯……好的老公。”宁卉嘤咛到。
说完宁煮夫揽着宁卉准备起身,突然,就见宁卉眉头一皱,本来红润的脸蛋顿时变得有些煞白。
“怎么了老婆?”宁煮夫紧张的问到。
“嗯……肚子突然……突然有点疼。”宁卉捂住了肚子,接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自个撑起身来朝卫生间跑去。
“老婆没事吧?”宁煮夫也起身追了过去,但宁卉更快,进了卫生间将跟来的宁煮夫关在了门外。
“怎么了老婆?”宁煮夫这下更急了,但随即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老婆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老公,我干好事了!”果真,宁煮夫的判断得到了证实,一会儿宁卉略显疲惫与无奈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你快去给我买个卫生巾!”
……
话说宁煮夫兴致勃勃的出差提前赶回来,除了担心老汉的病情,也是想要给老婆一个惊喜,然后跟老婆好好温存一番,现在好了,惊喜变成了惊吓,温存也只能温存个寂寞,作为一个宠妻狂魔,宁煮夫有个铁打的原则,为了爱惜老婆的身体,从来不在大姨妈期间与宁卉爱爱……
这下宁卉郁闷了,本想与宁煮夫好好温存一番,兴许能以有些微减轻自己用谎言回报老公给予自己惊喜的愧疚,但没想到大姨妈这个不速之客赶着趟儿的来了,虽说宁卉也清楚自己的周期就是这几天,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刚才跟罗朝好好的,换成老公大姨妈就带着红袖笼笼来了呢?
宁卉终究是忍受不住愧疚的折磨,后来跟宁煮夫躺在床上的时候,宁卉执拗着要给宁煮夫口,但宁煮夫宁愿让小宁煮夫硬成根冰棍也坚决不让,理由还非常的振振有词:“老婆,你为我口,我又不能为你口,太难受了!”
……
接下来几天宁卉没跟罗朝再约,一来大姨妈期间不方便,二来公公还没出院宁卉也需要去照顾,三来,宁卉也想与宁煮夫安安静静的待上一段没有偷情,没有淫妻的日子,在家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贤妻良母。
这样的日子没有风花雪月,没有背德偷情的刺激,没有coming,但有百姓家过小日子的家长里短,柴米油盐,云淡风轻……
其实这样的日子宁卉觉得也挺好。
罗朝也沉得住气,接下来大概齐一个星期,除了每天例行的发来信息问候,也没提出要跟宁卉约会,这是罗朝在憋大招,张弛有度,方得真理,下一次约,罗朝就准备干票大的,准备把宁卉约到天涯海角
是说真的天涯海角,罗朝准备约宁卉到三亚去拍片。
话说过了几天宁卉的大姨妈一走,宁卉就主动跟宁煮夫续上了被大姨妈打断的温存,不如此宁卉那顶到阀值的内疚感已经无法安放,是夜,宁卉上床特意穿了条情趣内衣,其实一直有裸睡习惯的宁卉上床的时候一丝不挂比穿情趣的时候更多,所以这条情趣内衣让宁煮夫有了一种别样的新鲜与刺激。
宁煮夫当然看出来老婆的小心思,自然也乐得顺水推舟,但这船开始还按照正规的划法在划,宁卉也是百般逢迎,遣尽温柔,但划着划着宁煮夫那颗不安分的心就憋不住了,结果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蹦跶得正欢的当儿突然来了一句把宁卉顿时吓得心惊肉跳:“老婆,我出差这几天你跟他偷吃了没?”
宁煮夫这句“偷”在语境上简直妙不可言,听上去亦真亦假,宁煮夫当然的是念念不忘继续炒角色扮演这碗冷饭,而对于宁卉,这却既是角色扮演,又是现实剧情,而宁煮夫这然来这么一句让宁卉突然有了老公是不是发现了自己什么的感觉……
所以宁卉该回答是偷,还是没偷呢?
“呃呃呃……”宁卉只能以呻吟作为迂回,没有正面作答。
“呃呃呃是什么意思?老婆,到底是偷吃,还是没偷吃呢?”宁煮夫不依不饶,作为一个重度淫妻犯,仿佛不来点淫妻题材当作料刺激,宁煮夫都不能跟老婆正正经经的完成一场爱爱。
宁煮夫不提这一茬还好,这一提,宁卉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宁煮夫出差提前回家那天以给自己surprise的名义突袭酒店,自己正在跟罗朝缠绵爱爱的场景,宁卉清楚的记得,其时,自己正坐在罗朝身上,哦不,正坐在罗朝勃起的阴茎上,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激烈的抽插抽插得飞起……
而宁煮夫不停的追问让宁卉仿佛觉得此刻插入到自己身体里的不是宁煮夫,而是宁煮夫嘴里虚拟的那个自己偷吃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奇妙的是,随着场景的转换——纵使这种转换只是虚拟的心理投射,但许是因为这样的心理投射有着现实的经历作为依据——宁卉竟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明显有了更加强烈的反应,随之呻吟声也愈加高亢起来。
而从宁煮夫的视角,觉得是自己的角色扮演把老婆的感觉激发上来了,又或许是善解人意的老婆是为了特意迎奉自己,于是宁煮夫亦愈发兴奋,张嘴就来了句:“老婆,是不是刚才一经老公提醒,就想到了被他操的场景了啊?”
……
宁煮夫,你赢了,宁卉还能说什么呢?说是相爱的人心有灵犀,但宁煮夫这不叫心有灵犀,叫老婆肚子里的蛔虫。
被宁煮夫一语中的,宁卉荡漾起来一声酥颤的嘤咛,随即感到一阵酥麻的颤栗从盆腔的山谷中传来,仿佛真的此刻在抽插自己的不是宁煮夫,变成了罗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老婆唯见呻吟,不见回答,宁煮夫更来劲了,挺耸着屁屁操持小宁煮夫发起了一轮自杀式的冲锋——说是自杀式冲锋,因为以小宁煮夫那点身板,这种冲锋估计持续不到三分钟就会阵亡——然后嘴里嘟囔着冲锋的号角:“啊啊老婆,你太骚了!我爱死你了老婆!我爱死你了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那种来自于盆腔山谷的颤栗愈发强烈,简直要地动山摇。
“果真是这样啊,老婆,跟老公爱爱,想到却是在跟他偷情,我猜现在想到的是他的鸡巴在操你吧!”此刻宁煮夫已经在淫妻的魔怔中一路狂奔,对老婆偷情的角色扮演入戏到不能自拔。
“呜呜呜……没……没有……”身体如潮似浪的快感伴随着心理的愧疚和被宁煮夫一语中的惊恐,宁卉只能连连否定。
“哼!还没有呢,你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你!快……快说老婆,”宁煮夫此刻已经根本停不下来,“是不是老公出差的时候跟他偷吃了?”
见宁煮夫没完没了的兴奋劲儿,这个架势自己今儿不招供老公这场自嗨的偷情秀是过不去了,宁卉知道此刻宁煮夫最想要的是什么,于是宁卉索性心一横,一声娇媚的呻吟过后嘤咛到:“呜呜呜,是……是的……”
“啊啊啊老婆,终于承认了哈!快说你们怎么……怎么偷吃的?”
“呜呜呜……”此刻宁卉的每一声呻吟都被宁煮夫认为是故意在撩拨自己。
“快说老婆!现在高堂会审模式已经正式启动了哈!”小宁煮夫在自杀式冲锋的路上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估摸还剩得有一分把钟。
“老公……我说了你别……别生气啊……”宁卉此刻在宁煮夫身下,哦不,在罗朝身下柳腰轻扭,四肢百骸,雪白的裸身已经红潮盈盈……
“啊啊啊,不……不生!”宁煮夫忙不迭的回答到,生怕说生气把宁卉的招供吓跑了。
“嗯嗯嗯……就在那天你订的那个酒店房间里……”好说不说,听到自己的回答,宁卉也被吓了一跳,但话已既出,要收回已经为时已晚。
“啊?”这下该轮到宁煮夫懵逼了,宁卉的一句就在自己订的酒店房间着实吓了宁煮夫一大跳,当然也吊足了宁煮夫的胃口,没想到一个虚拟的偷情角色扮演能给老婆整出如此真实的效果来,“老婆,就……就在这个房间是几个意思?是说你们就在这个房间偷……偷吃的吗?”
说着宁煮夫还疑惑的抬起头来环视了一眼,仿佛此刻宁公馆已经变身成了酒店房间。
“是啊……”这下轮到宁卉追着宁煮夫打了,你宁煮夫不是不偷情毋宁死的架势吗,这下好了,求锤得锤,老婆的反杀了来了。
“我靠……”宁煮夫心子把把顿时紧到了嗓子眼,“是什么情况老婆?你和他在这个房间爱爱了?什么……什么时候?”
此刻宁煮夫已经分不清嘴里的“他”到底是虚拟的,还是真实的“他”
“呃……我想想。”宁卉媚眼如丝,在关键的节骨眼上卖个关子是必须把握的节奏。
“快说啊老婆!”
“就在那天啊,你回来的那天……”宁卉顿了顿,但显然不是语气的停顿,是为了达到更强烈的撩拨效果。
“我出差回来的那天?”
“是的老公。”
“然后呢?”
“你来房间的时候,我们刚刚做完,他才走。”宁卉的声音如蚊,仿佛是为了故意不让宁煮夫听清。
“啊?老婆,你重新……重新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宁卉故意整出的如蚊的音效达到了效果,就见宁煮夫猴急得娇躯一震,连一直蹦跶得异常欢乐的小宁煮夫顿时也仿佛定格另外一个梦幻般的平行时空里。
“就是那天你突然来酒店的时候,我们刚刚做完啊,就在你来之前的……呃……三分钟他才走的啊……”宁卉也豁出去了,都是现成的,哪里还用得着编剧本,虽然这有点狠,但既然老公喜欢就说出来让他听呗,自己做得对不对不是今天的事,今天的事就是让宁煮夫先在自己虚拟的剧本嗨了先再说。
“我靠……就是说我提前几分钟就能来个现场……现场捉奸了啊?”说着宁煮夫激动得伏下身狠狠的咬着宁卉的嘴唇一阵狂咬。
“是……是的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你太骚了!我……我喜欢!我爱……爱死你了老婆!”宁煮夫此刻已经语不成调,那明显是给兴奋的,老婆偷情,对于一个淫妻犯是麻杆打狼两头怕,说不怕老婆被偷跑了是假的,但又舍不得那种被老婆偷偷把大草原种到自己头上的刺激,所以宁煮夫此刻刺激是刺激了,但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一种脑壳别到裤腰带上的刺激,宁煮夫此刻的逻辑还停留在这只是善解人意的老婆为了迎合自己特殊的嗜好而编造出来的剧本之中。
只是这个虚拟的剧本虚拟得如此真实,在感动老婆如此善解人意的同时,宁煮夫也暗自佩服老婆是如此的有才,觉得论演戏这块,老婆那呱呱叫的才华那是不遑多让。
感谢木桐。
感谢上天给了自己一个完全懂得自己的老婆。
一边心生感慨,一边抓住离小宁煮夫阵亡以妙计的瞬间,宁煮夫还想顽强的知道老婆偷吃的细节,其实知道老婆偷吃不是刺激,知道老婆怎样偷吃才是真正的刺激。
“老婆,快告诉老公你们怎么会想到在酒店爱爱的,快告诉老公这次偷吃的前世今生!”
“没有什么啊,就是觉得,嗯嗯,老公不是我啊,是他觉得在你订的房间操你老婆才刺激呗!”见宁煮夫兴奋得哆嗦的样子宁卉这下是完全放开了。
“我靠!那你就依了他啊?”随着愈发响亮的啪啪啪声,离小宁煮夫阵亡开始倒计时了
倒计时三十秒!
“不然呢?”宁卉眉头一挑,声音如醉。
“我靠,老婆,你太淫荡了,那是不是下次他提出要在家里,在这张床上操你也你会答应的?”
倒计时二十秒!
“不告诉你!”说完宁卉嘴里一咬,但咬住的不是拒绝,是媚荡。而身下的耻骨却愈加上庭的绞合着宁煮夫的抽插。
“老婆,求求你告诉老公,是不是啊?”
倒计时十秒!
“你到底想不想啊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
倒计时五秒!此刻小宁煮夫还剩最有一格血,宁煮夫已经急不可耐:“快!快告诉老公!”
宁煮夫想用老婆的回答来给小宁煮夫阵亡殉葬,唯其这样的殉葬才能为这次跟偷情的角色扮演话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宁卉的回答在宁煮夫听来如coming的天籁之音般的动听。
“嗷——”终于,宁煮夫发出一声许久没有过的一声闷嚎,小宁煮夫终于将顽强坚守的最后一格血喷涌在小宁卉的怀里,然后头一歪,脑袋也耷拉在了宁卉的胸前……
“老婆,我爱你……”这是不是这场宁煮夫自导自演的老婆偷情秀中的谢幕之语不知道,但对于宁煮夫来说,我爱你,是真的。
这场爱爱对于宁煮夫来是心满意足了,在自以为老婆偷吃的虚拟角色扮演中获得了以前从没有获得的刺激和满足,而这一切,对于宁卉来说却不是演戏,是一场自己正在身陷其中的经历,让这场戏充满着某种荒诞的喜感,相当于宁煮夫用虚拟与想象挖了一个坑,宁卉用现实把坑埋了。
宁卉不知道这样做是祸是福,但当下老公从中得到了快乐也就够了,至于以后……
宁卉也不敢多想,但此刻自己准备与夜晚一起入梦,而搂着自己的还是宁煮夫,是老公也就够了。
关于入睡,有两件事最美,一是拥着爱情入睡。二是当深夜四点醒来,海棠未眠……
当宁煮夫深夜四点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怀里的海棠裸叶羞花,睡姿惊美,宁煮夫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宁煮夫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怀里的海棠不见了,梦见她穿着婚纱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幸好是梦,宁煮夫呼哧一声,拧了把自己的胳膊才知道宁卉依旧躺在自己的怀里,但宁煮夫被宁卉梦中穿着婚纱成为别人的新娘的惊吓还是把宁卉从睡梦中惊扰过来,宁卉睁开惺忪的睡眼好好看着宁煮夫,也被宁煮夫突如其来,一脸夜话聊斋的惊惶之状吓到了:“老公,你怎么了?”
宁煮夫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宁卉,那生怕松开的劲头如同搂着的是这世间最稀世的珍宝,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到:“老婆,我做了个梦……”
“难怪,做了个什么梦啊?这么大动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个梦太正常了,宁卉并没太往心里去。
“我梦见……梦见你穿婚纱了……”
宁煮夫脸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让宁卉有些忍俊不禁,梦见老婆穿婚纱,那是老婆最美的样子,老公心情难道不应该美美的吗?宁卉于是故意点拨到:“哦,老婆穿婚纱漂不漂亮?我们婚礼的时候那件婚纱真漂亮,可惜当时是租的……”
“嗯嗯,婚纱漂亮,但老婆人比婚纱更漂亮,可惜了那件婚纱是租的……”宁煮夫若有所思的喃喃到,但没敢把在梦中宁卉穿着婚纱做的事情讲出来,让它成为了自己心中如流星划过的秘密,甚至宁煮夫还呸了自己一声,骂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连自己都骗不了的梦。
世界万物,物关物联,似乎冥冥中皆有定数,后事总有前兆,过了没多久,宁卉果真再一次穿上了婚纱,而这次的婚纱不是租的,是有人特意为她买的……
这是后话。
话说这刚刚跟宁煮夫在奇特的角色扮演中爱爱了一场,罗朝终于亮出了憋了多时的大招,罗朝约宁卉一起跟自己去三亚拍片。
约宁卉出来谈这事的时候,罗朝还特意带来了合同,说是自己工作室拍的片,上面的报酬一栏是空着的,罗朝让宁卉金额自己随便填,说公是公,私是私,金额宁卉一定得到填上。
此地无银,这一去拍片得去多久不知道,但一两天肯定是不够的,宁卉知道罗朝的心思其实是想以此为借口跟自己在外地能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报酬我不能填。”宁卉轻声拒绝到,但宁卉拒绝的是填写报酬的金额,而没说不跟罗朝去三亚。
“我想好了,”罗朝解释到,“不这样有一个工作合同,你怎么跟老公说去三亚这么久呢?拍片起码需要一个星期。”
“呃……”
“再说,拍这支MV真的是我们工作室的活计,去三亚我还要带摄影师的,所以……”罗朝笑了笑,“这也算公私兼顾吧。”
“呃……”宁卉依旧是只是轻声的应承着,但脑海里想的不是该填写多大的报酬金额,而是三亚那令人心旷神怡蓝天、白云和沙滩……
“要不,填多少报酬你回去跟老公商量一下,让他给你填,”罗朝出此一招是为了让宁煮夫更加相信宁卉去三亚的目的,见宁卉低着头不说话,接着来了一句,“或者我给你填,如果我填,我就填一张法拉利……”
“啊?”宁卉这才抬起头,脸上一副确实被惊到的表情,一张法拉利,那少说也是七位数了……
“反正我送你那张法拉利你不愿收,”罗朝提法拉利这茬原来是有逻辑关联的,“这样一来,那就成了你的劳动报酬,你收下就成天经地义的了。”
“哦,不不不,”宁卉连连罢手,“太多了。”
“呵呵,多吗?”罗朝狡黠的一笑,“如果怕你老公觉得不真实,然后觉得这像一个骗局,我准备填十张的!”
罗朝这是隔空在向宁煮夫示威,罗朝此刻觉得自己不说十张,一百张法拉利也填得出来,不是说爱情无价吗?罗朝这是想把宁卉与老公的爱情砸出一个价码来买下的节奏。
“不行不行,”宁卉似乎看出了罗朝不可告人的心思,于是赶紧制止到,“不能这样开玩笑,好吧, 我去三亚拍片,我也接受这个报酬,但这个报酬不是我随意填写,就按照你们工作室正常的报酬来吧。”
“哦,好的,”说着罗朝高兴的提起笔,在报酬上写下了五十万的数字,然后把合同递给了宁卉,“这下没问题了吧?”
五十万,宁卉看到合同顿时有些意难平,自己跟牛导演的那场话剧这么辛苦过来,一共也没拿到这么多的报酬……
接着宁卉心情忐忑的带着合同回家跟宁煮夫说了去三亚拍片的事,宁煮夫看到合同一下子差点没蹦到宁公馆的天花板,那个兴奋劲头没个半斤酒是出不来这样的效果:“呵呵,我的大明星老婆开始接活了啊?”
“那老公,你说我去,还是去呢?”宁卉怯生生的问到。
“去啊老婆!五十万啊,你演个大半年的话剧还没挣这么多呢,谁跟钱钱过不去呢?再说,我仿佛已经看见一颗明星已经在中国娱乐界的天空冉冉升起!”宁煮夫口沫翻飞,但宁卉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因为宁煮夫知道的是自己去拍片,不知道的是去给他种草……
而就在去三亚临行的前两天,宁煮夫却感到有些心神不宁,于是思忖一番,宁煮夫给程蔷薇打了个电话:“程姐,这几天你有空没?我想你如果有空陪宁卉去一趟三亚……”



第47章-第48章 (番外:封行长篇)

话说程蔷薇一直惦记着宁卉叫自己为其打掩护的事儿,接到电话还以为宁煮夫是来提这茬的,没想到是叫自己陪宁卉去三亚。
宁煮夫的理由听上去毫无问题,说宁卉签约的是一家新的工作室,但现在娱乐圈水太深,她一个人去三亚拍片,有个放心的人在旁边盯着她是怕她吃亏,而且有什么事也能帮着处理。
再说,拍片一天两天是拍不完的,有程蔷薇陪着宁卉也不会感到孤单,最后这句宁煮夫说得有些意味深长,但程蔷薇听着自己更像是去扮演一个眼线的角色。
宁煮夫的确就是这么想的,没有那个完全没有来由,宁卉穿着婚纱成为了别人的新娘的梦,宁煮夫也断然不会有找到程蔷薇去给自己当眼线的想法。
所以别看宁煮夫在自己怂恿出来的老婆偷情扮演的剧情中吃瓜吃的爽,但一旦较真起来自己还是慌得一逼。
其实宁煮夫从来没怀疑过宁卉,只是跟那个宁卉穿着婚纱……的梦有点过不去。
而聪明如程老师,加上一个女人的直觉,都用不上自己在男女关系丰富的经验和经历,程蔷薇已经大概齐判定这小俩口之间……出问题了。
至于什么性质的问题还不敢预设结论,也暂时没告知老牛自己的预感,但程蔷薇觉得这趟三亚自己义不容辞的是去定了,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成为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但宁卉是。有这次机会,程蔷薇对于从宁卉嘴里掏出真相有着十拿九稳的把握,想知道这小两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蔷薇不想宁卉有什么事,也不想宁卉跟宁煮夫有什么事,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如果出了什么事那是暴殄天物。
程蔷薇是认识了宁煮夫和宁卉后才重新相信了爱情的。
当宁煮夫告诉宁卉说他让程蔷薇陪着去三亚,并且程老师已经答应了的时候顿时傻了眼,完全没想明白宁煮夫这个操作是什么意思,而且程老师这一去,自己跟罗朝的事要瞒,是根本瞒不下去了。
宁卉找不到拒绝程老师陪同自己的理由,于是宁卉赶紧告诉了罗朝,让宁卉没想到的是,罗朝的态度竟然跟没事似的:“欢迎欢迎!程老师去三亚的费用我全包了!”
其实罗朝心里跟明镜一般,当即就明白了程老师是宁煮夫找来的眼线,但对于宁煮夫这招只能见招拆招,在听宁卉介绍了跟程老师的关系之后,罗朝反倒觉得程老师可能是自己最终攻下宁煮夫的突破口。
宁卉说程老师是自己和老公共同的好朋友,但没跟罗朝说的是程老师也是自己,或者自己是程老师的同性情人。
启程那天,宁煮夫送机,宁卉和程老师俩妮子各怀心事的踏上了去三亚的航班。
而罗朝已经提前一天去到了三亚,罗朝开车来接的机。
接完机几近傍晚,到了晚饭饭点,罗朝已经订好了海鲜为两位大美女接风洗尘。
吃饭是1v2,没有其他外人,许是出于礼貌,许是程老师出挑的姿色与知识分子气质着实能让天底下的男人共美,也吸引了罗朝,罗朝在饭桌不禁感叹到:“不知道你们发现有没,有这样一个规律,但凡在街上看到两个女人逛街,一个很漂亮,另外一个也一定会很漂亮……”
说完罗朝用云淡风轻,满是赞许但又无欲无求的目光看了看程蔷薇,在罗朝的眼里,此刻的程蔷薇就是自己所指的“另外一个女人”,当男人赞许女人的时候,男人这样的目光会让女人感到如沐暖风,非常舒服,能让人感到心悦而又十十足足的安全。
其实从机场接机的一刹那,程蔷薇从罗朝的看宁卉眼神中已经明白了一切。
但程蔷薇不露声色,对宁卉介绍只是跟自己签约的工作室的罗朝罗老板对自己的赞许报以了礼貌的微笑。
“所以,”罗朝举着酒杯继续感叹到,“我本来也迷惑,我是在跟大乔小乔吃饭呢,还是白蛇青蛇吃饭?但我想了想,二位美女早已以今胜古,即使西施貂蝉也会黯然失色,跟两位大美女能在三亚相聚我感到非常荣幸,来,为我们在三亚的相聚干杯,并祝我们拍片成功!”
在罗朝的言辞中看不出跟宁卉之间有丝毫暧昧的存在,一切话术都是那么得体,那么公事公办,那么无懈可击。
但在从宁卉嘴里知道真相,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程蔷薇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而吃饭过程中宁卉没怎么说话,跟罗朝之间也没什么互动,甚至眼光都不敢看罗朝,而恰恰是这种不敢,让程蔷薇更加确定了宁卉跟罗朝之间早已不一般的关系。
此刻的程蔷薇不得不佩服宁煮夫让自己来当这个眼线的敏感,也隐隐为宁煮夫捏了一把汗,从目前的状况看,罗朝和宁卉的关系走了哪一步都是可能的。
吃完饭,罗朝开车送宁卉和程蔷薇去在三亚的落脚之处。
一会儿,车子驶离了市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艾下车,宁卉顿时有些傻眼,宁卉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别墅……
怎么这么眼熟?宁卉看清了眼前的别墅不由得暗自心惊,竟然是跟上次来三亚住的地方一模一样,怔了半天宁卉才弄明白,原来罗朝带来的地方同一个别墅区里的另外一栋跟上次来的时候式样完全相同的别墅。
这个世界很大,大到有天涯海角,这个世界也很小,小到在天涯海角还能遇见你。
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宁卉的罗朝和老道的程蔷薇都把宁卉的惊讶看在眼里,这种惊讶在罗朝看来或许是看到别墅过于豪华,但见过世面的程蔷薇却并不这么认为,觉得宁卉的惊讶一定另有所因。
接下来安排住宿的时候,罗朝将宁卉和程蔷薇安排在了不同的卧室,罗朝的如意算盘是等程蔷薇睡下后,自己与宁卉便可在天涯海角鸳梦重温。
“罗先生,这样,”程蔷薇看出了罗朝的心思,但根本不吃罗朝这一套,给罗朝吃的是软钉子,“我还是跟卉儿住一起吧,晚上我们两姐妹也好好好唠唠嗑,我跟卉儿有时间没在一起了。”
俗话说客随主便,对于程蔷薇的提议宁卉也感到有些意外,但程老师提出的理由又合合乎情理,此刻宁卉还没看出程老师是故意在盯对罗朝,在坚决履行自己作为一个眼线的职责。
但罗朝看出来了。罗朝还看出来程老师——程蔷薇已经自我介绍过自己是一个大学老师——是一个见过世面的女人。
看出程蔷薇心思的罗朝也没露声色,只是觉得这个宁煮夫派来的程老师还真不是善茬,知识分子历来是最难缠的,一个有文化且有颜值的女知识分子更难缠。
被宁煮夫派来做眼线,见过世面的程老师顿时激发起了罗朝强烈的征服和挑战欲,罗朝倒不是想在肉体上征服程老师,现在罗朝的精神和肉体已经完全属于宁卉,对其他女人已经没什么兴趣,罗朝想挑战和征服的是,将宁煮夫派来的眼线策反,然后反攻倒算,为己所用,最后彻底让宁煮夫投降,乖乖把宁卉让出来。
定下此策略罗朝也不急着跟程老师较劲,只是顺遂了程老师的意思让俩妮子住在了一起。
宁卉记得上次来三亚住是一套同小区同款海景别墅,所以这套也不例外有两个游泳池,一个是自带的,一个就是窗外一望无际,被夜色染尽的大海。
房间内,宁卉与程老师已经洗漱躺下,而宁卉正在接宁煮夫打来问候的电话:“哦,老公,告诉你一件事啊,这次我们住的别墅,就在我们上次跟眉媚他们来住的同一个小区里,别墅都一模一样,只是应该是另外一栋。”
一旁的程蔷薇笑了笑, 谜底解开了,难怪刚才宁卉如此惊讶。
“啊,这么巧,别墅是谁的啊?”顿时就听到电话里宁煮夫一惊一乍的声音。
“工作室老板的啊。”宁卉脱口而出。
工作室老板当然应该是指的罗朝,在宁卉嘴里如此镇静的说出来,当提起罗朝时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程蔷薇想,宁卉跟罗朝的关系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这种关系从那天宁卉突然找到自己打掩护分析,宁煮夫应该是不知情,而宁卉看上去已经过了初期的内疚……
做为一个淫妻犯,老婆找了情人自己居然不知情,这是大忌,程蔷薇隐隐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哦哦,大老板哈,你们老板有钱嘛!”宁煮夫的语气很轻松,自从跟仇老板做了朋友,自己是多了一分底气的,宁煮夫的意思是现在什么样的有钱人自己没见过呢,“哦,你们老板多大年纪啊?”
“呃……”像年龄这种敏感的问题听上去宁煮夫并不是顺口一问,宁卉不由得怔了一下才嗫嚅到,“三十多吧。”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但接下来宁煮夫并没有借题发挥,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程老师身上,“哦,程老师呢?”
“我们住一起的,都睡下了。”
“呵呵,那敢情好,”不知为什么,宁煮夫知道宁卉晚上跟程老师睡竟然有一种三明治的感觉,既感到兴奋,中间而又夹着一丝失落,“那晚上你们可以……”
兴奋是老婆又要跟人睡了,失落是如果是跟奸夫睡,是不是跟奸妇睡来得更刺激?!
说着宁煮夫嘿嘿一声,宁卉知道宁煮夫在使坏,言外之意是在怂恿自己跟程老师来上一段拉拉之爱来满足自己的淫妻之欲,于是宁卉娇嗔了一声:“才没呢。”
“呵呵,我是说你可以跟你程姐好好唠唠嗑啊,你们有一阵没见面了吧。”
“是的,老公。”宁卉跟宁煮夫通话依旧一脸贤良淑德,一副幸福的小媳妇的样子,程蔷薇怎么挂,也不会把此刻宁卉的乖巧模样跟一个背德的人妻挂上号。
“好了好了,不耽搁你跟程姐唠嗑了。”说完宁煮夫挂了电话。
远处聊胜于无的海浪声从窗外传来轻拂着耳膜,宁卉搁下手机转头对程蔷薇笑了笑,这一笑,程蔷薇就看出宁卉是笑里载着心事。
程蔷薇也笑了笑,然后正准备开口直接问宁卉跟罗朝究竟是什么关系,但突然想到了什么,程蔷薇开口却将话拐了个弯:“明天我们早点起来去海滩看日出好吗?”
“好啊!”宁卉自然乐得应允,“上次来我们就去看过,海上的日出美极了。”
程蔷薇冷静的用目光环视了一圈房间,看到了……罗朝的眼睛!
老练的程蔷薇是对的,此刻罗朝正在一个监控房里通过安装在卧室的摄像头看着宁卉和程蔷薇所住的卧室……
于是程蔷薇飞快的思忖着,现在在罗朝的眼皮底下,该不该来把杀手锏?
听程蔷薇说早上要去海边看日出,觉得自己盯着两妮子这种让人畜无害的话题偷听似乎有点滑稽,罗朝正准备起身离开监控室
说时迟那时快,罗朝刚一起身便一屁股坐了回去,眼睛盯着监视屏竟然呆住了!
就见监视屏里本来跟宁卉并排躺着的程蔷薇突然撑起身来俯身压在了宁卉的身上,接着罗朝脑袋一嗡,就见眼光里两道炫目的白光闪过,罗朝感到自己差点被生生亮瞎了眼
原来程蔷薇跟宁卉竟然皆一丝不挂,两具尤物一般绝美的浪里白条乳波臀浪的翻滚在了一起,接着程蔷薇张开嘴贴到宁卉香唇上,双美口舌如两朵莲花并蒂,津津相渡中一副双美共赴巫山云雨的旖旎画卷呈现在了罗朝的眼前。
罗朝显然是被惊到了,嘴张了半天没合拢,对于眼前的景象罗朝暂时还没回过神来,因为那其中的双美之一是自己的女神,自己的情人
显然,如果女人之间的爱爱也算爱爱,自己显然是被绿了,尽避看上去宁卉是被动的,但从眼前的场景上看,宁卉跟程老师的关系应该早就存在。
这是神马情况?宁卉竟然还有一个同性情人?罗朝有点懵。
但罗朝如果拎得清,其实准确的说,按照宁卉跟程老师的关系早就存在的逻辑,是罗朝一直在绿人家程老师,是罗朝不仅绿了宁卉老公,还绿了宁卉的同性情人。
监视屏上依旧春光潋滟依,现在到了程蔷薇将宁卉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的剧情,宁卉发出的嘤嘤的呻吟声在罗朝听来是那么熟悉,此刻罗朝心情复杂,任一个不是淫妻犯的男人,被绿,都是件让人感到耻辱的事儿。
话说这是罗朝第一次被绿,或者准确的说,是罗朝知情第一次被绿,淫人女,女必被淫,这么快就现世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唯一让罗朝感到不那么心塞的是,程老师是女的,这让罗朝的心情稍稍好受了一些,罗朝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目光紧紧盯着监视屏……
毕竟,这是罗朝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两个女人共浴爱河,而且是两个颜值巅峰的女人,许是两妮子站在世界尽头的颜值让这场女女缠绵之爱过于香艳,两具明明一丝不挂的裸体相绕相缠,散发出来的却是淫而不荡,盈盈春情的气息,罗朝逐渐感到浑身燥热,方才因为被绿的羞辱感竟然在这种燥热之下逐渐消弭,于是罗朝索性静静的坐了下来,目光随着满屏亦然关不住的春光也变得灼热起来。
程蔷薇凭着女人的敏锐的嗅觉赌房间是被安了监视器的,在罗朝眼皮底下将其已经视为自己女人的宁卉绿了,程蔷薇决定先用这个杀手锏对罗朝示下威,把目前的局面搅乱,先搞乱罗朝的神经,看能不能让罗朝通过对宁卉新的认知而放弃对宁卉更多的奢望。
这样的新认知是,宁卉其实挺那个的,并不适合做老婆……
程蔷薇也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如果罗朝只是贪图宁卉的身子,两人只是鱼水之情,床笫之欢,只是约约炮那还没啥,这样从性质上说,罗朝只是在宁卉一众情人名单上多出来的一个名字,估计宁煮夫还乐得开心,但罗朝如果图的是让宁卉的结婚证都换了,那事情就有点严重了。
所以此刻的程蔷薇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殷勤的在宁卉身上耕耘着,恨不得将宁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撩燃,话说女人更懂女人,程蔷薇已经将自己与宁卉合二为一,与宁卉做爱如同自慰般轻车熟路,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知道女人的身上那些地方能够get到嗨点,知道并不只有粗暴的抽插,才能让女人的身体飞起来。
一会儿,宁卉愈发高亢的呻吟声传递着程蔷薇以为的那种女人才懂的舒服,随着这一阵高亢的呻吟以ing为终,宁卉将自己漫卷漫舒的高潮通过被吮吸蜜穴丢在了程老师的柔软的口里……
一场淫而不荡,香艳无比的女女之欢在罗朝的眼皮底下猎猎盛开,罗朝竟然一时看入了迷,等宁卉的呻吟声随着ing长长的尾音湮没在嗓子里,罗朝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罗朝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捂在了自己的胯下……
第二天一大早,程老师跟宁卉果然践约起来去海边看日出,因为罗朝不可能在海滩上安监控,所以程蔷薇决定在日出的晨辉下将宁卉隐藏的内心问出个敞亮的结果来。
但罗朝不安监控,但把自己当成了监控,自己一路身体力行的跟着俩妮子,这让程蔷薇很是心恼。
当看到罗朝看宁卉的目光有些与昨日不同的异样,程蔷薇更加坚定了罗朝昨晚是在监控室里看到了自己与宁卉做爱的判断。
程蔷薇决定把这趟水继续搅下去,于是便拉起宁卉的手,然后不时在宁卉耳边亲热的耳语厮磨,做出一副自己跟宁卉有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并不希望外人听到的样子。
聪明如罗朝成功的捕捉到了程老师的身体语言传递出来的信号,于是渐渐的,罗朝知趣的搁住了自己的脚步,直到落下七八米的身位才慢慢的踩着两妮子落在沙滩上美丽的脚印一路跟随在后……
此刻无论程蔷薇再跟宁卉说什么话儿,沙滩上如沙子一样细的风都不会再将声音传递过来,于是程蔷薇才开口到:“卉儿,问你个事,希望你能跟姐说实话。”
程蔷薇一脸无比严肃的表情把宁卉惊到了,但瞬间宁卉便愣过神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宁卉知道程蔷薇想问什么,于是低着头,嘴里嗫嚅了一声:“嗯。”
程蔷薇用犀利的目光好好看着宁卉半晌才开了口:“你跟罗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尽避有了思想准备,但宁卉顿时感到脸颊滚烫,那是一种灵魂被审视的慌张。
“跟姐还有什么不好说的?”程蔷薇笑了笑,想舒缓一下宁卉紧张的情绪。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说完宁卉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落在身后的罗朝。
“那天晚上你叫我如果宁煮夫问起来,就说是我在打电话给你问宁煮夫父亲生病的事,其实你是跟罗朝在通电话对吗?”
“嗯……”宁卉低着头,嘴里的嗫嚅声几乎被像沙子一样的细的风声淹没……
“这不正常,”程蔷薇继续追击,“宁煮夫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你在外面找情人他是乐意的,为什么这次要瞒着他?”
此刻落在身后的罗朝根本听不见程蔷薇对宁卉灵魂的拷问,只是不明就里的发现宁卉方才落在沙滩上的轻盈的脚印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当灵魂套上了枷锁,身体怎可变得轻盈?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宁卉再次嗫嚅到,但好在手被程蔷薇一直拽着,才让宁卉觉得自己有了些许安全感。
“这样,就我问你答吧。”看到一向心明如镜的宁卉欲言又止的样子,程蔷薇有些担忧起来,觉得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嗯……”宁卉点点头。
“所以,你跟罗朝的事情是真的?”
“嗯……”宁卉点点头。
“你们到哪一步了?上床了?而且有一段时间了?”
“嗯……”宁卉点点头。
“那,”程蔷薇特意压低了声音,“你是受胁迫了吗?”
“呃……”宁卉怔住了,这次宁卉没按照惯性点头,因为这个问题宁卉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如果是封行长,自然算胁迫,而对于罗朝实在不好定性,说是胁迫,好像也沾得上边,但说来是罗朝将自己从封行长的魔爪里解救出来,而且自己跟罗朝现在明显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宁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咬着嘴皮摇了摇头。
这让程蔷薇有些迷惑了,因为如果不是胁迫,宁卉跟罗朝这样的关系不符合逻辑,程蔷薇只能继续追问到:“既然不是胁迫,为什么你要瞒着宁煮夫呢?”
“我……”宁卉低着头,看着沙滩上散落着退潮后留下的杂乱的贝壳,宁卉感到自己的心情和思绪跟这些贝壳一样驳杂,觉得任何话语都无法拎清自己,那种驳杂让宁卉感到有些窒息。
“所以……”程蔷薇准备问得更加直接,“罗朝的想法不仅仅是跟你上床而已,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是吗?”
“呃……”宁卉嘴里继续嗫嚅到,但头没点也没摇,就在程蔷薇正在思忖如何将这场苞宁卉如此艰难的谈话变得容易一些,就听见身后的罗朝突然喊到
“两位美女快看,太阳升起来了!”
罗朝的声如大钟,如此洪亮的音效不得不让宁卉跟程蔷薇转过头来,然后循着罗朝手指的方向看去,海上的日出朝阳如雾,一轮淡淡的橘色在海平面的上方冉冉升起,三人跟万物沐浴在日出的晨辉里,日出美丽,但阳光下无新事,此刻三人的思绪却不尽相同……
宁卉在问自己我在哪里?我要去何方?老公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太阳,那是自己一生的光亮与温暖……
罗朝在想自己跟宁卉的婚礼要是在阳光沐浴下的沙滩上举行一定是一个非常good的idea,宁卉穿着婚纱漫步在沙滩上的样子一定好美……
而程蔷薇想的是,不行,自己一定要阻止宁卉与罗朝……
于是因为罗朝的搅合和日出的如期而来,程蔷薇与宁卉谈话被阻断了,但程蔷薇大致已经知道了目前宁卉与罗朝的状态,程蔷薇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罗朝摊牌。
而说好拍片的事今天并没有安排。罗朝说自己有艘游艇在游艇会,然后准备带两位美女乘坐游艇出海玩玩。
游艇是一艘豪华游艇,豪华到程蔷薇失去了估价的勇气。
美女,香槟,游艇……对于像罗朝这样的成功人士或许是日常,虽然对于罗朝程蔷薇从一开始因为宁煮夫的原因有些心生抵触,但罗朝展现出来的实力,这种实力无论是软件还是硬件都让程蔷薇心惊,不由得暗自替宁煮夫捏了把汗,程蔷薇自问如果换了是自己,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吗?从一个男人的优质角度,程蔷薇不得不承认罗朝对宁煮夫完全是降维打击。
说好的片没拍,但罗朝还是带上了摄像师,摄像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虎背熊腰,罗朝叫他小胖,话说摄像师也是体力活,没个好身板扛不住肩头一直架着机器。
这是宁卉第一次坐游艇出海,但在国外,程蔷薇坐过。于是程蔷薇禁不住想,要是跟着罗朝,宁卉会有多少人生的第一次……
因为这种维度的世界,宁煮夫是根本给不了的。
宁卉担心的晕船并没有出现,因为老天赏脸,或许宁卉的美丽让老天爷也心情美丽起来,今天海上风平浪静,碧波万顷,天空还有海鸟飞过,这让宁卉看上去情绪盎然,纵使程蔷薇心里埋着要把罗朝炸了的雷,但也不知不觉被这样的好天气所影响,也不好违和了宁卉今天尽情享受生活的心情,也跟着大家谈笑风生,也不时赞叹着大海的壮阔和美丽。
但罗朝与程蔷薇彼此却心照不宣,知道自己都遇到了不是善茬的对手,罗朝憋着想策反程老师,程蔷薇却不会动摇把罗朝炸了的念头。
大是大非面前,程老师是拎得清的。
而一旁小胖一直肩扛着摄像机在随意,或者经意的拍摄着游艇上的人类活动,这些人类活动有些是自然的,比如大家聊天,喝香槟,有些却是刻意的,比如当罗朝提出要拍一组游艇美女的素材时,感觉就是罗朝事先就策划好的,因为罗朝上船前就叫宁卉和程老师带上比基尼……
当罗朝让宁卉穿上比基尼的时候,宁卉还有点难为情,但罗朝说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宁卉也不好说什么,然后罗朝对程蔷薇也来了句:“程老师,一花不争艳,群芳才是春,您跟宁小姐一起来一组怎么样?”
罗朝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轻佻,其实程蔷薇听出来了,罗朝是为了不让宁卉尴尬,想让自己也穿上比基尼……
程蔷薇哪能让罗朝的心思轻易得逞:“卉儿跟你们签了工作合同,是有报酬的,我可没报酬。”
“呵呵,这好办,”罗朝觉得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儿,本来就想着怎么策反程老师,如果程老师这是在开价那就好办了,现在程老师话已经递到了嘴边,罗朝自然乐得接招,“合同我带来了的,随时可以签,既然是工作,我们当然是要付报酬的,金额嘛,程老师等下自己随便填。”
罗朝以为这下程老师应该开心了,没想到人家回过来的是软钉子:“罗总,你们签约都是随便填金额的吗?这也太不严肃了吧,你说卉儿值这么做,我一个老女人,也没什么专业经验,也值那么多的吗?”
“程老师说笑了,您真不老,您看上去比我们工作室签约的好多模特都年轻,也比她们漂亮。”
罗朝说的是实话,程蔷薇也不想与之过多纠缠,在还没完全确定宁卉现在的态度的情况下,也不好把罗朝怼得太凶,程蔷薇一直隐隐有个感觉,宁卉肯定是有什么有求于罗朝才会背着宁煮夫跟其来往。
于是程蔷薇拉着宁卉进入了船舱内准备换衣服。
按照小胖的意思,宁卉跟程蔷薇出来后是以海天为幕,在船头的甲板拍摄。
出来的时候宁卉穿着一条白色的比基尼,程蔷薇是红色的,而作为文明社会容忍女人在公开场合穿上的最少布料的衣物,比基尼的美学在于,它将女人的肌肤在视觉上最大限度的裸出出来,却将最后一寸的性感留给想象。有时候,女人的露是一种美,不露,也是一种美。
罗朝见过宁卉一丝不挂的样子,自然会跟现在身着比基尼的样子做比较,讲真,罗朝觉得穿着比基尼的宁卉性感中多了一丝让人欲罢不能的妩媚,这样的妩媚明显是一旁的程老师不具备的,或许岁月的历练已经将程老师身上那种女人的妩媚熬成了一锅回味浓郁的靓汤,需要细细品位才能品出其中之味,而宁卉的身体却如正当含苞怒放的花蕾,鲜艳其时,娇嫩淋淋,尤其在比基尼薄薄的织物下包裹的两只迷人的小白兔与翘臀以其无与伦比挺拔的线条和轮廓,以及那似露实藏的撩人之态完美的阐释了比基尼的人体美学,或者,你可以说宁卉那曼妙的身姿赋予了比基尼灵魂。
而宁卉穿的那条比基尼是一条别致的款式,似乎仅仅以文胸背部和小内内位于耻骨的侧面两个挽着的看上去十分松散的绳结支撑着,松散到似乎你只消上去手指轻轻一勾,比基尼就会从宁卉的裸身上飘落下来,这两只迷人的如蝴蝶结一般的绳扣愈发将宁卉曼妙的身姿的每一寸肌肤散发出来的性感欲盖弥彰的呈现出来。
罗朝呆呆的看着宁卉,那样的眼神里大海一样深邃的爱意与火山一样热辣的欲望双双顶格,以致于一旁的程老师看到宁卉的脸蛋竟然泛起了一片桃红,在小胖的眼里这样的桃红或许来自于阳光的照射,但在程老师的眼里那是因为罗朝火热的目光所致。
也难怪,程蔷薇想,罗朝此刻完全掩饰不住的爱意与欲望原本应该是在昨晚通过ML倾泻在宁卉身上的,无奈自己鹊巢鸠占……
想到这里,程蔷薇生起一丝快意,觉得自己也算是为宁煮夫出了一口不大不小的恶气,但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程蔷薇从宁卉对罗朝似乎很依顺的态度来看,程蔷薇知道自己这一趟三亚之行任重道远。
“我就说嘛,程老师,恕我直言,您身穿比基尼的样子美极了,胜过我们工作室的所有模特……”罗朝似乎发现了程老师一直在观察自己,于是赶紧开口赞许到。
心里想的是桃子,嘴上却说苹果香,见罗朝如此口是心非,程蔷薇决定好好怼一怼,于是也嫣然一笑,伸手撩了撩头发:“卉儿不是与你们工作室签约了吗?”
“呃……”没想到程老师是在将自己的军,罗朝不得不亮出底牌,“宁小姐可不是跟我们工作室签的工作合同,而是股权协议,就是说,宁卉现在已经是我们工作室的股东了。”
“啊?”一旁的宁卉有点懵,因为自己明明只跟罗朝签过工作合同……
宁卉吃惊的表情程蔷薇看在眼里,但签没签股权协议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罗朝想把宁卉变成老板娘的狼子野心更加昭然若揭。
“原来如此,”说完程蔷薇也不想在此刻纠结此事,于是拉着宁卉摆了个pose,对着小胖笑了笑:“我们开工吧,我还等着回去跟罗总签合同呢。”
“宁小姐,能把你的墨镜摘了吗?”小胖扛起摄像机准备拍摄前,对宁卉提出了建议,“我觉得不把你美出灵魂的眼睛展现出来太遗憾了。”
没有丝毫的搔首弄姿,美才是硬道理,一颦一笑浑然自成,宁卉与程蔷薇把自己最美丽的身影留在了天涯海角的碧海蓝天……
十来分钟的拍摄过后,宁卉与程蔷薇坐下来小憩,罗朝叫小胖也坐过来一起吃点水果喝点饮料,小胖也不见外,随即坐下跟程老师攀谈起来。
小胖看上去挺健谈的样子,而且都是主动找话题跟程老师攀谈,因为看了小胖拍摄的样带,程蔷薇对小胖的专业水准给予了高度的赞许,小胖的谦虚挺凡尔赛,说这是还没剪辑过的素材,挺粗糙的……
一会儿,宁卉说要去下洗手间。
又一会儿,罗朝也突然不见了踪影。
于是程蔷薇心里跟明镜似的,宁卉上洗手间是真的,但罗朝巧不巧的这当而突然消失就值得怀疑了其动机了,看着小胖谈兴正浓,程蔷薇甚至想这小子是不是罗朝授意故意来缠着自己的。
思忖间,程蔷薇的手机响了,是宁煮夫打来的。
程蔷薇的接通宁煮夫手机的一刹那,罗朝跟宁卉洗手间正抱在一起热吻……



第49章-第50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煮夫的电话打来是问讯宁卉下落的,说刚才打宁卉电话没人接听,程蔷薇赶紧回答到:“卉儿去卫生间了,这会儿我们在游艇上呢!”
宁卉自然是去的卫生间,但看到罗朝随即尾随而去,程蔷薇就知道罗朝干什么去了,这会儿没准正缠着宁卉,以弥补昨晚宁卉被夺去的遗憾。
程老师的猜测是对的。
瞅着这么点空隙,罗朝就是想让小胖缠着程老师,自己缠着宁卉,小胖是缠着程老师唠嗑,自己缠着宁卉,是想做本来昨晚就该做的运动。
此刻这样的运动已经进行到罗朝扒拉开了宁卉三点式比基尼后背的扣结,手正准备身下耻骨上的扣结……
而在宁卉看来,程老师已经知道了自己跟罗朝的关系,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当罗朝尾随进卫生间缠着自己求欢,宁卉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下便欲拒还迎的跟罗朝吻在一处。
当罗朝的手解开了比基尼的上半部分,准备朝下半部分动手时,宁卉只是扭结着身体,宁卉知道阻挡不会起到作用,被罗朝那带着麝香气息的嘴一吻封缄,随即喘息声嘤嘤作响,宁卉的身子便软在了罗朝的身上。
甲板上,程蔷薇还在接着宁煮夫的电话,宁煮夫的咋呼声从手机里传来:“我靠,游艇啊?这么豪横的吗?”
“是啊,够豪横的。”程老师一语双关,一关是豪横在罗总有豪华游艇上,一关是罗朝对于宁卉是非常豪横。
“宁卉还没坐过游艇呢,他们工作室的福利这么好的吗?”宁煮夫的声音很兴奋。
程蔷薇不知道说啥,如果坐个游艇就算福利,那人家送宁卉工作室股份耍啥?程蔷薇这下看明白了,宁煮夫最缺的,确实人家最不稀罕的玩意儿
这玩意儿是钱。
“也不是了,”不知道说啥也得说,“宁卉只是来拍片的,工作室要求吧,游艇可能是工作室租的,刚才我们……宁卉才在游艇上拍了一组。”
“哦哦,哦,你刚才说啥,程姐,你也拍了?”程蔷薇说秃噜了嘴,居然被宁煮夫抓住了。
“唉,我拍什么啊,摄影师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叫我给卉儿当个陪衬罢了。”程蔷薇知道现在的状况电话里说不清楚,况且小胖也在一旁,程蔷薇只好暂时编编瞎话应付一下这当儿宁煮夫的关切。
“那我不耽搁你们拍片了,顺便问一句,你们拍的啥片?”
“一组游艇泳衣的,比基尼。”程蔷薇回答得很快,没有一点藏着掖着。
“我靠,这么劲爆的吗?能不能看看你们拍的片子啊?”宁煮夫激动的喘气声隔着手机都能听到。
“我问问他们了,应该可以的吧。”
“OK,那我等下等宁卉有空了再打来。”
说完宁煮夫挂了电话,程蔷薇一声叹息,叹息自己无奈现在只能帮着忽悠宁煮夫,叹息宁煮夫被忽悠居然还如此的激动。
话说程蔷薇的叹息还没落下心头,一旁的小胖来了句把程蔷薇噎了半晌:“程老师,这艘游艇不是租的,是我们罗总的私人游艇……”
程蔷薇苦笑一声,自己还不知道这艘游艇是罗总私人的吗,那不是忽悠宁煮夫的么?于是程蔷薇回应了一声:“呃,你们罗总真有钱。”
说谁谁……真有钱往往都是贬义之用,下半句大概齐是除了钱还有啥呢?
程蔷薇正是这个意思。
说小胖没听出程老师话里的软钉子是假的,但小胖好像也不生气,顺着程蔷薇的软钉子夸起罗总来:“那必须的,咱们罗总不仅有钱,而且非常大方,对拍片的模特和手下的工作人员一点也不吝啬。”
“啊?”程蔷薇突然找到话题了,“你是说罗总经常也带模特来三亚拍片?”
“也不经常,我们工作室这类活儿挺多的,有时罗总会来,但更多的时候他不会来的,不过……”小胖明显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程蔷薇用热辣的目光盯着小胖,在程蔷薇看来,像小胖这种青头小伙一个稍微妩媚一点的眼神上去人就散了。
但此刻程蔷薇不是想让小胖散,是想套小胖的话儿。
“不过把模特带到罗总私人游艇上的,宁小姐是第一个。”说着小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在程老师堪比海上艳阳热辣的目光下脸居然就红了。
“那你觉得为什么罗总会这样做呢?”看得出来,小胖是经常跟在罗朝身边,并且罗朝很信任的人,程蔷薇想在小胖身上套出更多罗朝的情况来。
“还用问吗?”小胖嘿嘿一笑,“我也是看到宁小姐真人我才知道原因。”
“你是说宁小姐太漂亮了,把你们罗总迷住了吗?”
“嗯嗯,必须的啊,罗总什么女人没见过,”小胖的语气变得顶顶认真起来,“让罗总如此着迷的,却只有宁小姐。我一直纳闷这世界上竟然会有女人能把罗总迷成这样,起初我是不相信的,见到宁小姐的真人,我相信了。”
“嗯……”程蔷薇做若有所思状。
“不过,”小胖话锋一转,然后大胆瞄了一下程蔷薇,“程老师,您也很漂亮。”
“我明白了,是因为往往有这样一个规律,一个漂亮的女人身边,往往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程老师,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因为宁小姐漂亮你才漂亮,那是罗总的意思,”小胖赶紧申辩到,“是因为你本身也确实很漂亮。”
程蔷薇突然觉得小胖有些可爱,而且还有甩锅老板的独立思考精神,于是程蔷薇莞尔一笑,这一笑程老师也是曾经用来迷倒众生的,但这当儿程蔷薇迷倒小胖倒不是为了要把小胖做个啥,是想如果把小胖那啥了,在罗朝身边是不是能够多了个卧底,罗总不是想策反自己吗?自己要不先下手为强先把他手下策反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于是程老师的套路来了,这些套路一看就是老司机,就看见程蔷薇突然伸了伸胳膊,拢了拢头发,这一伸一拢之间胸前那两只薄若可有可无的织物裹挟下一看就是营养状况良好的小白兔就有引颈出栏,欢快蹦跶的意思。
纵使小白兔看似要蹦跶又没蹦跶出栏的样子最是撩人,纵使自己的双乳依旧挺拔迷人,但程老师无意用自己已经三十多岁过了青春期的两只白兔来把小胖怎么样,况且长期给各种嫩模拍片的小胖应该也是见过各种更加年轻的小白兔,程老师的意境深邃,知道对于像小胖这样的青头小伙的杀招在哪里,程老师知道此刻自己的年龄不是劣势,是优势。
多少少女心中住着大叔,就有多少骚男心中住着御姐,没有恋姐情结的青春期,一个骚年是长不成男人的。
于是程蔷薇若娇还怜的轻叹了一声:“这阳光真好。”
说完程蔷薇拿出了一瓶防晒霜搁在手里把玩了一番,然后继续到:“姐想擦点防晒霜……”
听到程老师自称姐……小胖一下怔住了,这招果真杀到了小胖心中男人未到,骚年未过的软肋……
但小胖也仅仅是愣神了三秒便站起身嗫嚅到:“姐,我去编辑一下视频。”
说完小胖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Round 1,程老师的防晒霜擦了个寂寞,失败。
其实程蔷薇不是没想到小胖不会接招,本来这招的胜算就不超过50%,不从小胖作为罗总如此信任的手下考虑,小胖作为一个摄影师不允许跟模特发生暧昧的职业规矩也让小胖此刻必须选择忍住御姐的诱惑。
问题是,程蔷薇突然转念一想,什么狗屁职业规矩?自己难道不还不是罗总工作室的签约模特吗?
这个转念让程蔷薇哑然失笑,感到自己也被绕进去了,感到自己有些魔怔,以致于程蔷薇在心里突然自问到,自己跟罗总这场斗争到底意义何在?
是为了拯救宁卉?还是为了拯救宁煮夫?
程蔷薇也很快找到了答案,其实自己想拯救的是从见到宁卉和宁煮夫后才重新相信的爱情……
“嗯嗯嗯……啊啊啊……套……套子……”促狭的洗手间已经盛不下满园春光,宁卉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套子”的呼叫声隐隐咋现,说明罗朝尾随进卫生间的特别突袭已经到了关键的攻坚阶段,说是攻坚,实则宁卉也是半拒半迎,而且身上所有的防御工事仅仅只是两片薄如卵翼早已被扯落的叫比基尼的布片,一片挂在脚踝,另一片挂在另一只脚踝,以致于此刻宁卉近乎于以一丝不挂的全裸之身挂在罗朝的身上……
罗朝已经将坚硬的阴茎抵磨在宁卉的蜜穴之口进不进,退不退的蠕动了半晌,显然罗朝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激发出宁卉在特殊环境和心理下更加强烈的情欲,这样的特殊心理和环境是,宁卉此刻应该是不想让甲板上的程老师知道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人在紧张之中行鱼水之欢肾上腺激素会成倍生成,作为男人,谁不愿意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炙燃的欲情猎猎焚烧的样子,况且在这样的焚烧下宁卉的美丽散发出来的那种妩媚和娇羞是如此的迷人
纵使罗朝早已浑身着火,胯下坚硬如铁,但罗朝愿意更加长久的看着宁卉的情欲被撩拨起来的让人迷醉的样子,以致于听到宁卉套子的呼叫声的时候,罗朝知道时机到了
套子罗朝已经随身携带于身,听闻宁卉欲拒还迎的催动,罗朝遂以马桶为座,让宁卉跨骑在自己身上,方才还一丝不挂的阴茎既兴奋又悲伤的套上了套子,兴奋的是套子此刻是进入女神蜜穴的通行证,悲伤的是如果没有这张通行证就能进入,罗朝知道那种感觉不知要美妙上多少倍。
但现在罗朝还必须持证进入。
罗朝知道现在不用持证进入的特权还只是那个叫宁煮夫的男人才有,宁煮夫,罗朝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好生奇怪,罗朝心想如果有着这种名字的男人自己都打不败就太失败了。
罗朝满实满载将坚硬的勃起插入到宁卉此刻已经蜜流成河的阴阜一边疯狂的抽插着,在一阵阵酥畅欲飘的快感中,一边没忘惦记一定要把宁煮夫的特权夺过来。
其实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穿着雨衣飞,但这是宁卉现在必须坚持的底线,宁卉也知道靠着这样的底线来维护宁煮夫作为老公的尊严是多么的自欺欺人和脆弱,也不知道强势如罗朝这样的男人要是真的有一天突破了底线,自己说要抵抗得住自己也不相信,但宁卉知道,有抵抗就是一种态度,不求问心无愧,因为对于老公,从接受封某人胁迫开始,愧疚就如山一般压在自己心头挥之不去。
宁卉知道那是自己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嗯嗯嗯……啊啊啊……”而在罗朝愈加疯狂的抽插下,宁卉的身体剧烈摇摆着耸动在罗朝的身上,呻吟声也摇荡在卫生间逼仄的空中,明明愧疚如山,但宁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依旧情不自禁,快感如潮,恨不得这样的抽插把自己齑压成粉,因为那样的齑压必定也能将那些窒息如山的愧疚挫骨成灰……
明明是债,为什么这样的债却能让人有一种沉沦般的快乐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像你借来的钱,花出去的一刹那花钱的快乐就消失了吗?并没有是不是?
“亲爱的,”虽是坐在马桶上抱着宁卉以最大马力在抽插,但罗朝的声音依旧气息很稳,抽插的力度与频率也没有因为开口说话有丝毫掉帧,让宁卉吃惊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罗朝一声亲爱的后面跟上的一句疑问:“昨晚我一直想你,想你到一直很晚很晚都睡不着,你呢,在干嘛?”
本来一句你在干嘛是一句再正常与普通不过的问话,但问题是自己明明在睡觉啊,罗朝这样问……
突然,宁卉感到身体一阵隐隐而强烈的痉挛从被罗朝的阴茎紧紧咬合的耻骨间传来,痉挛带着几乎无法抑制的快感冲击着宁卉的全身,快感是无法抑制的快感,但宁卉却用从背心升起的一丝刻骨的凉意在为此刻肆意全身的快感买单
这丝凉意宁卉知道从何而来,因为面对罗朝自己昨晚在做什么的追问,宁卉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再次面临to be or not to be一般的境地
宁卉突然发现,昨晚自己跟程姐难道不是背着罗朝在偷情吗?而神奇的是,自己跟程姐在宁煮夫这里不算偷,但对于罗朝却千真万确的算是偷。
偷与不偷,就是这么神奇的在不同的角色组合中魔性的转换着,强势如罗朝,也成了这仿佛如俄罗斯套娃一般的绿色套中套的一环,惶措中宁卉只能嘴里喃喃到:“在……在睡觉啊……”
宁卉感觉自己的声音裹挟在喘息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敢说实话,还是因为从耻骨传来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抖,这种抖动通过两人紧紧相缠的身体传递给了罗朝,罗朝顿时感到五味杂陈,其中两味最是让罗朝破防,一味刺激与兴奋,一味是失落与惆怅,因为罗朝知道宁卉没对自己说实话,知道自己其实也被最爱的女人……绿了。
现世报来得这样快,罗朝禁不住唏嘘,这世界,谁没负过谁,谁又没被人负过……
但罗朝知道宁卉肯定是已经负了老公,但不愿相信宁卉是负了自己,而现在程老师的存在却愈发让自己如鲠在喉,对于宁卉跟程老师如何成为拉拉情人充满了更加急切的好奇。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本想直接挑明了问个究竟,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身下一顿更加猛烈的炮火……
“那想我没?”被绿了却不敢问个究竟,还特么贱兮兮的问想我没,罗朝不知道自己何曾在女人面前有过如此卑微的时刻,也不曾想过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斯人如彩虹,遇上方知有。而此时此刻罗朝相信了,这个女人如天上之玉,散发出来的熠熠辉彩落一丝在人间,也是天上一花落入凡尘换得万年人间春。
所以罗朝也是满足的,还有什么样的憋屈能不被汲闻着天上之玉芬芳的发梢,拥抱着曼妙的天玉之身,抽插着只应天上有的璞玉一般的蜜穴消除的呢?如果不能,就继续汲闻着,拥抱着,抽插着……
对于宁卉,罗朝不仅是想夺取宁煮夫的特权,更想使用这样的特权到天荒地老。
“嗯嗯嗯……想……嗯嗯嗯……想……嗯嗯嗯……”许是因为没敢说实话的愧疚,许是真的想了,纵使那个扭捏的“想”字儿隐藏在喘息和呻吟之中,但终究还是从宁卉嘴里脱口而出,宁卉知道在底线之外,自己不敢太违逆了这个让宁卉一直感到隐藏着某种神秘力量的男人。
况且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正在欲之切切,情之深深的耕耘着,宁卉知道男女之欢得以同情共乐的逻辑,没有谁只是给予,也没有谁只是索求,鱼水之欢,无鱼水不乐,无水鱼不欢。
你是风儿你是沙,你是人间解语花……拥有这样美丽的人间解语花,这样的人间值得你拥有,听着宁卉带着撒娇之态想你的喃喃声,罗朝已经幸福得眩晕,人生第一次被绿的憋屈至少此刻已经化作一缕海风而去。
这也是罗朝第一次体会到了宁卉精神层面上的复杂性,这种复杂性让罗朝感到原来精神上征服一个女人,比肉体上征服一个女人来得更加刺激和过瘾,虽然罗朝知道,自己离从精神上征服宁卉还有一段自己看不到的距离,这个距离上不仅有宁煮夫这样的障碍,还有诸如程老师这样的埋伏。
虽然勃起的阴茎持续在宁卉的蜜穴里做着负距离运动,游艇荡漾的海面依旧风平浪静,但罗朝身下猛烈的负距离运动在宁卉蜜穴里却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风暴,宁卉的身子一截一截的羸软下来,唯有乳尖凸挺,却也当自己的身体完全瘫软在罗朝的怀里之后,任由罗朝张开嘴把它们叼在嘴里吮吸舔弄着,这样,宁卉感到自己身上快感的集爆点从身下扩展到了胸部,被抽插与被舔吸那种同质不同源的快感瞬间汇聚成潮,尤其是阴道从昨晚被唤起的兴奋终于被隐忍一晚而渴求不得的坚硬刺穿
宁卉才体会到与男人跟与女人,那种感觉有着多么的不同!
那种不同是和而不同的不同,纵使都是高潮,但要让宁卉选择,被女人柔软的舌头舔吸,与被男人的坚硬刺穿,十次选择,宁卉的会九次选择坚硬,一次留给柔软。
这不是罗朝对程老师的胜利,而是在女人性爱的维度,男人对女人的胜利。
终于,宁卉的coming在风平浪静的海面,在坐在马桶上的罗朝身上如期而至,今天三亚公布的天气预报里的海上是没有这场蜜穴里的风暴的,在宁煮夫的认知中也没有这场风暴。
但在程老师的看来,这样的风暴不仅是蜜穴里的风暴,不仅仅是一次偷情带给宁卉的高潮,程老师感到一场包大的风暴正在悄悄来临……
一会儿,宁卉和罗朝先后从卫生间回到甲板上,宁卉散乱的发丝和脸蛋上高潮后还未褪去的红晕被程蔷薇看在眼里,但程蔷薇不露声色,只是对宁卉笑了笑,然后当着罗朝的面告知刚才宁煮夫打电话来了,说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啊?”宁卉脸上闪过的一丝慌乱让程蔷薇感到宁煮夫还有救,“我……我电话搁在换衣服的休息室了,那我去给他回一个电话。”
说完宁卉转身去了休息室。
“没事,我给煮夫说了你去卫生间了。”看着宁卉的背影程蔷薇特意强调了一句,但这一句与其是说给宁卉,不如是说给一旁的罗朝听的,然后程蔷薇也没看罗朝,而是继续在身上抹着本来是想让小胖为自己抹的防晒霜。
丰腴而不带一丝赘肉,曲线在每一处身体的盈弯处精巧的呈现出来,这样的曲线体现的是岁月与性感在女人身上的和解,如果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身材,这样的身材堪称完美。
小胖在这样完美的身材面前做了逃兵,程老师为此哑然,但理解。程老师知道小胖只是罗朝的手下的一个小兵,最终的对决应该是自己与罗朝之间来完成。
这个对决事关朋友的幸福,也事关人间尚存的正义。
游艇仍然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行驶,罗朝面朝大海点了根烟,程蔷薇知道那是男人得到满足后的事后烟,但程蔷薇看到罗朝在吸了口烟后吐的眼圈并不成型,也没有刻意喷烟的动作,这说明罗朝知道自己在道义面前的心虚。
淫人妻,自古以来就不是一件不道义之事。
程蔷薇是这样想的,但道义,对于罗朝这样,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的人又有多大的行为约束价值,程蔷薇此刻持有深深的怀疑,程蔷薇也知道自己微薄的力量或许根本无法阻止这个男人,但明知不可为,剑,总是还得亮的。
“罗总,”程蔷薇终于转过头来看着罗朝开了口,“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嗯,程老师有什么问题尽避问。”罗朝等跟程蔷薇摊牌的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看到程老师凌厉的目光罗朝知道程蔷薇终于亮剑了。
“实不相瞒,我跟卉儿,和卉儿老公都是好朋友,但作为我来说,我更像是卉儿娘家的人,这个意思你明白吧?”程蔷薇的语气不卑不亢,但娘家人这个招牌打出来还是有十足的分量。
罗朝点了点头,但罗朝听到的重点却不仅仅是娘家人,而是程老师说的她跟宁卉和宁卉老公都是好朋友,但问题来了,宁卉老公知道宁卉和程老师的拉拉之情么?
罗朝感到有些凌乱,无论宁卉老公知不知道,这都超出了罗朝对人类关系理解的范畴。
“这次来三亚也是为了帮着看看卉儿跟你们公司的合作是什么情况,”程蔷薇继续说到,“所以,我的原则是避免有任何对卉儿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罗总,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罗朝此刻只能顺着程蔷薇的话题来说,目前看来,程蔷薇还是这场对决的发起者和主导者,“我们跟宁小姐的合作完全是带着诚意的,所有流程都是合理合规,没有任何猫腻,并且按照合同要求我们已经将一半的酬劳打到了宁小姐的账上。”
“就没有带着罗总您的一点私心?”宁卉跟程蔷薇说过确实已经拿到了一半的酬劳,但程蔷薇关心不是这个,程蔷薇亮出的第二把剑直接就戳在了罗朝的背脊骨上。
而程蔷薇突然把“你”换成了“您”,不愧是文化人,如此赤裸裸的反讽罗朝自然是听出来了,罗朝感到背脊骨一股寒意袭来,罗朝已经感受到了程蔷薇那把来着不善的剑。
“私心?”罗朝顿了顿,然后将大半截还可以抽的烟头掐灭在烟缸里。
罗朝是想给自己留出思忖和气氛缓和的空间,但程蔷薇根本不想给罗朝喘息的机会,就听程蔷薇的追问接踵而来:“罗总,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私心?”
程蔷薇又把“您”换成了“你”,从目前的言辞间的对决看,罗朝突然有一种被吊打的感觉。
程蔷薇的确是用“你”和“您”称谓之间的的切换在对罗朝这样的权贵进行嘲讽,罗朝听不听得懂另说,但程蔷薇必须把自己的潜台词表达出来:你罗朝做的不就仗着自己权势和财富霸占娘家妇女么?这有什么豪横的?
罗朝听懂了程蔷薇的潜台词,就在脸色有些挂不住的当儿,自己的手机响了,罗朝赶紧示意,然后起身到一旁接了电话。
程蔷薇本来也想起身去看看宁卉,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最终还是坐着没动,觉得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如就把话说透,也许解决不了问题,但至少得把问题挑在明处。
一会儿,罗朝接完电话回来坐下,看上去罗朝通过这个电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罗朝终于开口,语气显得很平静:“程老师,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是的,你很聪明,我跟宁卉的关系你也看出来了,我现在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当然,从所谓道德的角度,我们做得是不对,但这事不怪宁卉,是我……”
罗朝极力维护着宁卉的形象还算爷们,终于在程蔷薇心目中挣下了一点好的印象分。
“罗总,事已至此,你们怎么认识,怎么开始的我真没兴趣知道,”没有兴趣知道是假,程蔷薇这样说只是为了保持自己在罗朝面前的气势,事情的来龙去脉程蔷薇觉得自己有办法从宁卉口中掏出来,“我只想知道罗总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呃……”罗朝顿住了,但这不是迟疑,是罗朝准备拔剑了,然后罗朝的剑拔但干脆利落,“娶她!”
回答越简单事儿越大,罗朝语气的坚决程度让程蔷薇倒吸一口凉气:“罗总确定自己没在开玩笑?”
“程老师觉得我是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说着罗朝笑了笑,“以大海为证,我一定会娶宁小姐的。”
罗朝直到现在才显露出来的强势让宁卉看到了罗朝露出来的獠牙,程蔷薇觉得跟罗朝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但这个道理现在必须讲,讲,不是仅仅是为了说服,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于是程蔷薇的语气也变得异常坚决:“罗总,我觉得你应该放弃这个危险的念头,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请程老师说说理由。”
“这还有什么理由可说?因为宁卉是有夫之妇,她是有老公的,你这样做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民女吗?”说抢夺民女程蔷薇是想表达罗朝跟宁卉不在一个阶层的事实,光天化日直接就是赤裸裸的控诉了,程蔷薇已经把语气拉满,话说到了极致,“罗总,不要觉得这个世界上钱可以买来一切的。”
“呵呵,程老师言重了,”罗朝的笑声让程蔷薇觉得很鄙夷,觉得刷新了自己对于这个世界上脸皮厚度的认知,“程老师可能误会了,我有点钱是事实,我否认那是虚伪,而且我是用钱砸过宁卉,但你说对了,钱并不能买来一切,宁卉跟其他女人还真不一样,这其实是我爱上了宁小姐,想娶她的原因。对我砸下的钱宁卉根本就没收下一分,让我知道对于宁小姐来说砸钱是没用的,不说娶她,连近身也没可能的。”
“所以你想说啥?你想说你跟宁卉是因为爱情?”
“是的。”程蔷薇没想到罗朝居然就能恬不知耻的把话接了下来,而且得寸进尺,“所以我认为为爱情离婚,然后我们为了爱情而结婚又什么不对?”
“因为爱情?你这样说宁卉同意吗?”罗朝的恬不知耻让程蔷薇气得发抖。
“我想她是同意的。”
“想?原来你只是想?呵呵,”程蔷薇反手就是一声冷笑,算是给罗朝的厚脸皮甩过去一巴掌,“你这样说难道你不心虚吗?凭什么说宁卉就爱你呢?就凭你想吗?”
“当然不是,”罗朝振振有词的表情一点没有拉胯的意思,“不瞒你说,这是我从宁卉在跟我做爱时的表现看出来的。”
What?罗朝的回答让程蔷薇顿时雷得里焦外嫩,从与宁卉的做爱中就能得出宁卉更爱自己的结论,这是什么样一个神奇的逻辑?
程蔷薇思忖半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罗朝如此神奇的逻辑,于是耐住性质问到:“为什么你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你的逻辑我无法理解。也许你是想说宁卉在跟你那啥……的时候非常投入,也非常享受是吗?”
“有这层意思。”都到了刺刀见红的时候了,罗朝也不讳言,啥话都敢说了。
“先且不说拿这样的理由来反推一个女性对于爱情的态度是不是涉嫌对女性的不尊重,就是按照你的逻辑,那你怎么知道宁卉在跟老公做爱的时候不投入,不享受呢?”程蔷薇一下子对罗朝的观感降到了冰点。
按说像罗朝这样的层面也是见过世面的,在男女思维上断不该如此幼稚与简单,程蔷薇觉得罗朝简直就不像活在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星球的人类。
“程老师,你觉得一个女人在性爱上的感受和对爱情的态度难道不应该是一致的吗?”罗朝继续阐述着自己让程蔷薇已经完全无语的奇葩说,“我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做到在不同的男人间都能表现出如此投入的状态,宁小姐跟我是这样,跟他老公就一定出了状况。”
切,程蔷薇无奈的摇了摇头,心头顿时有一万匹……这样说人家老公宁煮夫答应吗?知道什么叫淫妻吗?知道什么叫为爱出轨吗?知道什么叫高堂会审吗?知道宁卉作为一个女人的性福是你罗朝那一某三分地根本无法承载的吗?如果见识过宁卉跟咱家老牛那啥的时候的嗨皮和投入程度,你罗朝怕是只要找块豆腐撞死了。
但这一切程蔷薇知道根本不能说出来。
“唉,罗总,”程蔷薇只能叹息,“你好像说得有道理,但卉儿可能给她老公打完电话就要上来了,我不想让她听到我们的争论给她平添太多的压力,所以我们就此打住吧,我只想对你说的是,卉儿跟他老公在性这个纬度上的幸福感可能超出你一百倍的想象,别拿这个说事,可能我的话比较直,但这是事实,希望你多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能得到卉儿已经很幸运了,但请你不要有更多不切实际的幻想,让卉儿给她老公离婚,这完全没有任何可能性,如果你真的喜欢卉儿就请不要为难她,让她置于不义之地。这是我的建议,也是我的忠告。”
程蔷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句句真情,字字珠玑,虽然程蔷薇对说服罗朝并不报太大希望,但说出来是态度,有态度,对罗朝就是一种压力。
果真,程蔷薇话音刚落,就看见宁卉从休息室里出来了……
呵呵,这下罗朝连总结陈词的机会都没有了,而且方才从逻辑,从气势,罗朝跟程老师的对决中明显罗了下风,round 2,程老师完胜。
但如果这就算完,罗朝就此认输那罗朝也不是罗朝了,罗朝不是普信男,发明那番从床上判断宁卉是爱自己的奇葩说自有他的逻辑,于是趁着宁卉还没走上甲板,罗朝压低了声音对程蔷薇说到:“程老师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怎么赌法晚上的时候我告诉你。”
晚上,一直到程蔷薇跟宁卉到房间里住下都一切正常,罗朝下的赌约也没有后话,正在程蔷薇纳闷的当儿,罗朝的信息来了:“程老师,我们赌一把今晚宁卉是会留在你房间,还是会到我的房间来怎么样?”
看完信息程蔷薇怔住了,心里喃喃到这个罗朝,还真敢赌!
……



第51章-第52章 (番外:封行长篇)

罗朝的赌约是接,还是不接呢?
程蔷薇决定接。既来之则战之,程蔷薇想看看罗朝究竟要在这出戏里玩出什么花样,于是程蔷薇把信息回了过去:“就赌一把呗。要是宁卉去了你房间算你赢,不去算你输,但赌什么?”
一会儿,罗朝的信息跟着回了过来:“程老师爽快,这样吧,我赢了你告诉我你跟宁卉是怎么回事?我输了,娶宁卉的事情我不会再提。”
“deal!”程老师想都没想就把信息回了过去,但发完信息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对于罗朝知道自己跟宁卉的关系程蔷薇倒不觉得惊讶,这佐证了自己跟宁卉睡的这间房被安了监控的推测,程蔷薇惊讶的是,罗朝哪里来的信心这么确定宁卉今晚一定会去他的房间?是梁静茹给他的勇气吗?
而一旁的宁卉,作为这场赌约的主角却正静静的坐在床上看书,仿佛罗朝与程蔷薇的赌约跟自己并没有任何关系。
实际也没什么关系,因为宁卉根本不知道这场梁静茹给了罗朝勇气的赌约的存在。而且从赌约的角度,如果宁卉知道了这场赌约也就失去了意义,如同药品的双盲实验,此刻的宁卉应该处于双盲状态才是一个合格的赌约主角。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宁卉仍然聚精会神,目光就没离开过手中捧着的书本,程蔷薇留意了下书名,好像是英文版的《格林童话》……
宁卉是那一类正在消失的这年头出门带纸质书,并且还会拿出来看的人。
宁煮夫出差也带着纸质书,但从来不看。
女人的美貌如春时般短暂,唯有书香不受时间季节的纷扰,腹有诗书气自华,美丽的容颜易逝,唯有腹中的书墨随着岁月的沉淀历久弥香。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宁卉依旧心无旁骛般捧书夜读,这让程蔷薇唏嘘不已,也感到汗颜,因为除了备课案,程蔷薇知道自己也已经做不到这么长时间与书为伍。
程蔷薇倒是希望宁卉今晚能一直与书为伴,然后在罗朝自以为是的赌约中狠狠的打一打罗朝的脸。
就在程蔷薇思忖的当儿,宁卉却悄然合上了书本,用手揉了揉眉头,然后转过头来才发现程蔷薇好好的看着自己,宁卉怔了怔,莞尔一笑到:“啊?程姐,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嗯嗯,你书看了多久,我就看了你多久……”程蔷薇也笑了笑,接着两妮子四目相视……
在与程蔷薇的四目接驳的一刹那,尽避程蔷薇的目光依旧柔情如水,宁卉却赶紧把目光挪开,宁卉通常不敢与程蔷薇,这个亦师亦友亦情人的姐姐用目光做太久的对视,因为宁卉常常觉得程蔷薇能一眼看透自己的灵魂……
与程蔷薇的关系,宁卉更愿意把程老师看做是自己的soul伴侣,而不是百合床友,跟程老师的萨福之情,之于性爱的维度,宁卉更愿意是接受,而非太多的探求。
一句话,对于鱼水之欢,宁卉似乎, 哦不,肯定的说更喜欢自己是水,鱼是男人……
或许罗朝看出了宁卉的软肋才敢于跟程老师约了这个赌局,因为只是男人,程老师是女人。
“啊,不会吧?”宁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有什么好看的啊?”
“不,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看书的样子有多么的好看!”程蔷薇满眼怜爱的目光像极了恋爱中的女人,“睡前看书应该是你经常养成的习惯,我不相信煮夫没这样告诉过你,你看书的样子真的好美。”
“才没有呢,”宁卉这下的情绪终于有些许放松,或者提起宁煮夫来劲了,“经常我这边十分钟的书没看到,他已经鼾声大作,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
“呵呵,他这是凡尔赛,用鼾声来炫耀自己老婆的漂亮。”说着程蔷薇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来: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日她日烦了的男人……
但显然宁煮夫不是这样的,因为宁煮夫不是男人,哦不,不是这样的男人,程蔷薇相信宁煮夫任何一次如同方才宁卉描述的那样对自己老婆的熟视无睹,都是对她站在世界尽头的样子凡尔赛式的炫耀
因为程蔷薇知道,宁煮夫对老婆的爱有多深……
这种爱罗朝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但此刻已经临近深夜,宁卉这一个小时的书看下来,留给罗朝实现自己作为赌约胜利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接着宁卉起身去了趟卫生间,这趟卫生间通常应该被理解为睡前的必然程序了,果不其然,一会儿宁卉从卫生间出来就径直躺在床上盖上被单做睡觉状……
直接就睡了?宁卉这像是要去罗朝房间的样子吗?程蔷薇不相信罗朝这个看来完全有备而来,而且下了血注的赌约会如此拉胯。
但宁卉蒙被而卧,恹恹欲困的样子又让程蔷薇感到迷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程蔷薇突然眼前一亮……
程蔷薇知道宁卉平时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
裸睡!
而此时此刻宁卉却千真万确的穿着睡衣就睡下了,而且半晌没有脱去的意思……
真睡是假,假睡是真,程蔷薇似乎明白了什么,且,宁卉是微微侧身,以背向着程蔷薇的姿势躺下的,这个姿势分明是表达了宁卉不想,或者有意避免跟程蔷薇有任何互动的姿态。
程蔷薇瞬间明白了这是罗朝早就布好的局,宁卉假装先睡,等自己睡着以后再让宁卉悄悄去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男人戏真多,程蔷薇不禁哑然,罗朝这是憋着劲的想找回在游艇上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丢掉的面子,其实宁卉大可以直接告诉自己要去罗朝房间,但以现在这种方式,设这么大的局还美其名曰为赌约,罗朝大概觉得这样做更能找回胜利者的感觉,以及对对手带来更强烈的挫败感。
这个计划如果真如自己所料,整件事的重点不在于自己有多大的挫败感,而让程蔷薇揪心的是不知道一向自主自见的宁卉究竟被罗朝灌了什么迷魂汤?自己的身体让其肆意予取予求不说,还对这个男人言听计从,几乎在精神上已经完全沉沦于其控制。
这种精神上的控制,程蔷薇想,或许恰恰就是罗朝想对自己展现的,以此向自己证明宁卉已经爱上了他。
多么可怕的男人,程蔷薇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呼号在背……
那么宁卉究竟爱没爱上罗朝?如果以宁卉等会儿会不会悄悄去到罗朝房间作为衡量标准,程蔷薇也想知道答案,于是程蔷薇也随即躺下,跟宁卉道了一晚安之后也侧身睡去……
果真,一会儿程蔷薇听到身旁一阵淅淅索索的动静,这样的动静轻到不足以惊扰一个熟睡的sleeper,说明宁卉是以为已经自己睡着了。接着宁卉从床上起身,垫着脚尖悄然无息的离开了房间……
其实程蔷薇一直揪着心在闭眼假寐,程蔷薇多么希望宁卉这一觉能睡到天明……虽然不能因为宁卉悄悄去了房间就给宁煮夫判了死刑,但这个结果看起来对宁煮夫似乎不太美妙。
Round 3,程蔷薇知道自己输了。
而这一切并没有算完,话说宁卉刚刚离开房间,罗朝的信息便接踵而来:“程老师,看起来你应该是输了。如果您有兴趣,旁边有一间监控室,您可以去参观参观……”
管杀管埋,罗朝这招杀人诛心,而且罗朝特意将称呼换成了“您”,算是把程蔷薇游艇上怼来的……如数奉还。
看着罗朝的短信,程蔷薇感受到了这个男人那种睚眦必报的可怕,但程蔷薇告诫自己这会儿必须冷静下来,对于罗朝参观监控室的邀请,程蔷薇毅然决定赴约。
程蔷薇知道罗朝想让自己看什么,但程蔷薇并不想看罗朝的嘚瑟和胜利者的姿态,是想看宁卉到底在这条非常危险的路上走了多远……
按照短信上告知的线路,程蔷薇在迷宫一般的别墅中找到了监控室,监控室的门是开着的,监控室里的监控也是开着的。
监视屏上的画面是罗朝的房间,房间里罗朝正搂着宁卉躺在床上……
像是在特意留出时间等待程蔷薇来到监控室,此刻的罗朝也只是搂着宁卉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虽然罗朝只穿着一件汗褂,但宁卉还穿着出去时的睡衣……
“亲爱的,”估计是判断程蔷薇已经来到了监控室,罗朝才掐着时间开了口,虽然语气极尽温柔,但接下来的话却更像说给程蔷薇听的,“你刚才出来的时候,你确定程老师已经睡着了?”
“嗯。”宁卉轻声的嘤咛到,脸埋在罗朝的胸口,黑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自己的肩头,一只白瓷玉臂绕结着罗朝脖子,小鸟依人般的慵懒藏着的不是睡意,是让程蔷薇看了也无比心动的娇柔与妩媚。
接着一种甜腻到齁,你侬我侬的画面感破屏而出——那种甜与侬(浓),没有女人的用心用情是端的装不出来的。
所以罗朝是想让自己看到宁卉如此深情依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吗?这让程蔷薇感到很魔幻,感到宁卉伏身于怀的男人不是罗朝,而是宁煮夫,或者是老牛……
宁煮夫教会了宁卉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女人可以身承别欢,心有别属,但此属非彼属,看着宁卉在罗朝面前小鸟依人,楚楚依恋的样子程蔷薇很揪心,心里暗暗叹息到:卉儿,你可别走太远呵……
“嗷——”罗朝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这声呻吟更像胜利者的宣言,接着罗朝低下头陶醉的汲闻着宁卉的发梢,然后将脸伏下去深情的亲吻着宁卉的香唇。
宁卉的嘴唇微微翕张,从四唇交缠的缝隙中程蔷薇看到罗朝将舌头伸进了宁卉的嘴里,就在伸进的一刹那,程蔷薇甚至隔屏都能感受到宁卉身体的颤抖,而宁卉迷人的喉结即刻的翕动和嘴唇的绞合说明了宁卉是在用口齿紧紧的吸吮着罗朝的舌头,宁卉闭着眼,但闭不上从体内款款流出的柔情,上一次看到宁卉与男人如此有爱,如此深情相吻还是跟老牛……
看着监视屏里的场景程蔷薇感到一丝怅然,从一个女人的角度,程蔷薇懂得不走心,宁卉是断然吻不出如此忘情的状态,从这一点上,罗朝赢了,罗朝让自己来监控室,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亲眼目睹宁卉在与罗朝的亲密中那种忘情投入的样子么?
是的!罗朝是想用程老师亲眼目睹的现实来打自己的脸,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向程蔷薇证明,宁卉已经爱上了自己,为自己想娶宁卉争取到更大的合理性和说服力。
在自己想娶宁卉这件事上,想让程老师在事实面前从一个反对者倒戈成一个支持者。
罗朝跟宁卉的热吻吻得是如此荡气回肠,吻得连监视屏都想谈恋爱了,吻得程蔷薇一刹那间仿佛回到了自己跟老牛初恋时,那种情投意合的共情已经把自己击倒,那种感觉好甜,好酥,好醉……
渐渐的,程蔷薇觉得自己坚守的信念随着罗朝的舌头愈加深入到宁卉的嘴里而开始动摇,这样的信念是,如果这个世界所有的爱情都已失守,坚守到最后的那一定是卉儿与煮夫……
这样的动摇让程蔷薇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但模糊不等于什么也看不见,纵使没看清细节,但等程蔷薇愣过神来,已经看到被罗朝压在身下的宁卉早已一丝不挂,出来穿着的睡衣已经成了一旁的静物,唯有睡衣上卉儿留存的体香飘散在空中……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呻吟声也渐次响起,那种仿佛在蜜里泡过的声音程蔷薇再熟悉不过,跟煮夫,跟老牛,跟自己……
现在是跟罗朝。
不是罗朝不够优秀,不够有可以与之一夕床欢的男人的魅力,程蔷薇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宁卉会背着宁煮夫!?
继续原来的方式不香么?宁卉得到一个女人的性福,宁煮夫得到一个淫妻犯的快乐,程蔷薇一直以为做到了宁煮夫和卉儿这样的夫妻相处之道,这世界再不会有偷情,再不会有背叛……
而且在罗朝赤裸裸的表达了要代替宁煮夫的想法之后,宁卉会依然继续承欢在罗朝身下,还那么投入,那么忘情,程蔷薇感到手足凉麻,但凡遇到痛心之事,程蔷薇的身体都会有如此不良的应急反应。
甚至当程蔷薇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无法承受眼前的场景,准备撑起身来逃离监控室,但却感到自己竟然没有站起身来的力气。
这些力气都被此刻的震惊掠走。
虽然程蔷薇还不愿称之为背叛,程蔷薇拼命说服自己宁卉一定是事出有因,卉儿一定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女人,但眼前的事实却又让程蔷薇对自己说服变得如此苍白与无力。
而监视屏里却继续上演着罗朝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般策划好的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剧情,不管程蔷薇愿不愿意看,监视屏里的画面都如同罗朝立下的flag竖立在程蔷薇的眼前
此刻的罗朝已经将宁卉雪白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双手扶着宁卉的臀部将勃起的胯下径直紧贴在宁卉的耻骨之间,宁卉仰躺在床,双腿分开,耻骨挺耸,本来女人这种四仰八叉应承男人抽插的姿势自带一种肉欲的淫荡,但在宁卉那曼妙迷人的身姿的摇曳下,这种淫荡却因为宁卉周身那种款款流动的气韵发出的光泽演变成了一种别样的美来,这种深邃如骨的淫美你自然只有用骨髓去感受……
然后让你敲骨吸髓,心旌摇荡,就连程蔷薇作为女人,作为性事经验丰富的女人,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也渐渐有些不能支持。
程蔷薇知道卉儿在哪里都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就即便一次凡间充满生物属性男女间的交媾,如果那女子是卉儿,就一定会演变成一件美轮美奂行为艺术作品。
这部作品的名字叫makcoming love的安琪儿……
而炙燃的欲情才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比如程蔷薇简直不敢看此刻宁卉已经被炽旺的欲情染得绯红的脸蛋,那是安琪儿贪恋人间情欲的脸蛋,安琪儿把天使的美丽带到了人间,人间的情欲带到了天堂,天使的美丽和凡间的欢情在宁卉摄人心魂般美丽的脸蛋上开出了天地间最绚烂,最妩媚的花朵……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嘤咛涟涟,这朵天地间最美丽的花的花语也是那样悦耳动人,如果天地有耳,这样的声音让天地愿意每一寸空间都变成耳朵,因为这样美的声音根本听不厌,听不够……
难怪傲娇如罗朝这样的男人,一见到这朵天地间最美丽的花便许了自己的一生一世。这不怪罗朝,怪宁卉这样的女人不仅如此美丽,还如此风情。怪宁卉把一个女人的清纯与淫美演绎到了极致,怪宁卉这样的女人几乎以一己之力打破了任何一个漂亮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日她日得想吐的男人的定律。
对于宁卉的爱慕与念想,罗朝觉得占据了自己的今生并不够,罗朝还想着与宁卉来世的相守……
从罗朝与宁卉的缠绵中程蔷薇感受到了罗朝那已经超出一生一世的狂热,这让程蔷薇感到心惊,程蔷薇怕这种狂热不仅会伤害到宁煮夫,也会灼烧了宁卉。
一个讲道理的罗朝凭实力已经让宁卉难以抵挡,一个狂热到失去理智的罗朝,程蔷薇怕看上去已经迷失自己的宁卉只会成为这种狂热之爱的殉葬品。
此刻程蔷薇身下已经热流滚滚,整个身子几乎瘫软在监视屏前的椅子上,唯有夹紧双腿才能保持自己作为一个战斗者的姿态,程蔷薇拼命保持着自己最后一点清醒,为了宁煮夫,为了卉儿,程蔷薇不想输掉与罗朝的这场对决。
眼见为实,纵使亲眼目睹了宁卉的迷失程蔷薇觉得胜出这场的对决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即唯其宁卉的蜜穴被盛满的男人的阴茎,那因为满穴的水花浸漫才能发出的如此高辨识度的抽插声响彻着整个监控室,程蔷薇再是自带拉拉属性,但耳朵毕竟尚是女人的耳朵,也难以对如此诱惑的声音免疫,一会儿,程蔷薇感到椅子上已经被渗出了一摊带着热浪的水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程蔷薇要不要把自己的手指伸入到身下的犹豫间,搁在一旁的手机有人发来了信息
怕又是宁煮夫发来的,程蔷薇赶紧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胖! 程蔷薇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小子深更半夜的发信息来作甚?
“姐,睡没?”小胖其实也住在别墅里的某一个房间,只是因为别墅太大,程蔷薇几乎忘记这小子的存在。
“睡了,干嘛?”程蔷薇看着小胖的信息就是一股莫名火起,但耐住性子还是把信息回了过去。
“没什么,姐,我只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在游艇上你擦防晒霜的时候,我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选择默默离开了,但我现在很后悔,我觉得当时我留下才应该是正确的选择。”
方才是莫名之火,现在程蔷薇知道火的出处了,他妈的当时老娘用你的时候你跑得比兔子还快,这阵深更半夜了你跑出来作妖来了,于是程蔷薇没好气的只单单发了一个“字”儿便把信息回了过去
这个字儿是:“滚!”
话说程蔷薇的气是撒了,但随即,搁下手机程蔷薇却后悔了,小胖长得五大三粗了一点,但好歹相貌还算周正,妥妥也是小鲜肉一枚,更重要的是,此刻身下正在猎猎灼烧,宁卉又成了跟自己赌约胜出的战利品,那么男人的物件是不是比自己的手指更能对付自己身下那些滚滚热流?
也怪小胖的脸皮不够有宁煮夫那样厚,如果此刻小胖能够厚着脸皮把信息再次回过来,比如来句:“好的,姐,我滚到你那里来好不好?”
没准小胖跟程老师会在美丽的三亚多了一段值得一生去炫耀的露水姻缘。
但眼瞅着后悔了半晌也没见小胖有进一步的动作,惹得程蔷薇嘴里恨恨的飙出了一句:“小屁孩!孬种!”
这下好了,程蔷薇眼看身下的欲火炙燃,小胖也被一句滚吓得不知踪影,关键是,宁卉在罗朝身下的婉转承欢的样子让程蔷薇愈加绝望,罗朝说得没错,一个女人没有感情,是断不能做到跟一个男人爱爱的时候会有如此忘情的投入
但这还没算完,男人的抽插和宁卉的呻吟声已经让程蔷薇浴火焚身,难以自持,罗朝使出的终极大招却在此刻赶着趟儿的出手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程蔷薇被抽插和呻吟声灌满的耳膜居然传来罗朝深情的表白,“卉儿我爱你!卉儿我爱你!”
罗朝噙吻着宁卉将似乎这辈子都盛不下的深情用这个世界上最深情的情话倾注在了宁卉的芳唇之上,但这不是重点,罗朝铁汉柔情般的喃喃情语倒没什么稀罕,让程蔷薇惊到的却先是自己的目光,程蔷薇看到宁卉双臂紧紧搂着罗朝,而在与罗朝如胶似漆的热吻中宁卉的嘴唇竟然在轻轻颤动,这样的颤动形成了的气流直接破屏而出,瞬间击穿程蔷薇的耳膜
程蔷薇听到气流在自己的耳膜形成的声波是这样的:“我——爱——你!”
这等于,宁卉把罗朝倾泻到自己芳唇上的深情,也用这个世界上最深情的情话奉还了回去……
我爱你?卉儿,你怎么可以?连对老牛你也没曾这样表达过,这样的表白难道不是宁煮夫的专属吗?
这个罗朝何德何能?卉儿你要是被胁迫你就眨眨眼好吗?
程蔷薇这下是真的绝望了,完全没想到宁卉竟然会对罗朝的“我爱你”回赠同样的表白,程蔷薇这才明白过来,宁卉对罗朝说的这句我爱你,才是罗朝真正想让自己在监控室听到的……
程蔷薇愣愣的看着监视屏里两具赤身裸体的肉体依旧在疯狂的交缠、翻滚、撞击……仍旧不绝于耳,此起彼伏的呻吟和抽插声中程蔷薇感到自己仿佛突然失去了知觉,方才灼热的下体瞬间如坠冰窟……
在罗朝身下承欢的宁卉脸蛋依旧妩媚,但程蔷薇却突然感到是那样陌生……
程蔷薇脑海中一片混沌,程蔷薇知道自己已经在监控室是呆不下去,就在起身准备离开的当儿,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从监视屏里传来,然后程蔷薇下意识的朝监视屏看去,就见房间顿时一片静默,宁卉对罗朝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拿起了手机……
电话是宁煮夫打来的,然后在罗朝做出的手势要求下,宁卉按下了免提:“喂,老公,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看得出来,宁卉是在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才将方才已经几近失控的喘息控制到能正常说话的范畴。
“睡着了一会儿又醒了,我才发现老公的鸡巴是硬着的,唉,老婆,都是给想你想的,所以才给你打个电话以解老公的相思之苦。”手机里果真传来宁煮夫恹恹欲睡却又睡不着,且略带兴奋的声音,程蔷薇突然觉得宁煮夫好可怜,想老婆想到硬着睡不着觉,深更半夜打电话给老婆说声我想你,却不知道老婆身下却插着别的男人硬硬的……
而且老婆刚刚才对这个男人说我爱你!考虑到宁煮夫身为淫妻犯的背景,程蔷薇觉得愈加扎心。
“老公我也想你……”宁卉随即喃喃到,说完却眉头一皱,全身扭结,手紧紧拽着床单,嘴大张着做痛苦的喘息状……
原来罗朝插入在宁卉蜜穴的阴茎居然继续在耸动着,所谓痛苦的喘息状是说看上去宁卉的身体明明快感如潮却不敢呻吟出声……
“啊——”监视屏里宁卉没敢喘息出声,监视屏外的程蔷薇却禁不住一声嘤咛,随即程蔷薇的脑海迅速如唤起记忆般浮现出多年以前的一幕
“老婆,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这是老牛从国内的打来的越洋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老公我也想你……”说完程蔷薇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发出的呻吟声……
而自己的身下正在插着一根老外的……
彼时程蔷薇在国外,老牛在国内,两人感情尚好,还未离婚……
老牛打电话来的当儿,老外的鸡巴却故意愈发疯狂的在身下抽插着,程蔷薇清楚的记得,就在说出老公我想你的一刹那自己竟然达到了高潮,因为心存那种背着老公偷情的愧疚,那一刹那有一种比平时强烈百倍千倍,根本无法抑制的快感袭过了全身……
天道好轮回,自己尚且如此,程蔷薇对宁卉感到绝望的同时,似乎又多了一份作为女人切身体会过的理解。
做女人好难。
思忖间,程蔷薇突然感到方才已坠入冰窟的身下一阵紧缩般的痉挛过后,又热流滚滚的灼烧起来……
“程姐是不是在一旁睡着了?电话没吵醒她吧?”电话里听得出来宁煮夫在极力压低着声音。
“没……嗯嗯……啊——”接着宁卉一阵拼命压抑的,含混的呻吟过后,竟然……竟然突然叫喊出声!
宁卉突如其来的,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是在某种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的声音让程蔷薇吓一大跳,这是什么情况?这样的叫声程蔷薇隔屏能听得真真切切,电话里的宁煮夫自然也听得见!
宁卉这是已经什么都无所顾忌了吗?程蔷薇顿时有些傻了眼。
“啊?老婆你在干嘛?”果真,宁煮夫即刻紧张的问到。
显然是罗朝故意不想停下来的抽插作祟,宁卉的身体也根本停不下里的在剧烈扭动着,而在似乎也根本停不下来的喘息声中,宁卉娇声喃喃到:“我在……我在……跟他啊!”
跟他?跟他docoming what?在此时此刻的语境里自然谁都能听得出来这个做什么意指何为,但问题来了,他是谁?
这下程蔷薇懵了,接着听到电话里宁煮夫的声音传来,程蔷薇愈加懵上加懵:“啊老婆,我的骚老婆,原来你是背着老公又在跟他……跟他偷吃啊!”
听得出来宁煮夫的声音是如此兴奋与激动,但宁煮夫的话是几个意思?宁煮夫用的是“偷吃”这样的描述,难道宁煮夫是知道宁卉跟罗朝的事的?但如果知道,程蔷薇觉得自己现在看到的情况逻辑根本解释不通。
程蔷薇愣愣看着监视屏,把自己凌乱在监控室凝固的空气中……
“嗯嗯嗯……是……是的……”宁卉以呻吟带回答,居然……居然就承认了……
“嗷——”宁煮夫一声娇喘从电话里传来,接着来了一句彻底震碎了程蔷薇的三观,“老婆,我爱死你了!”
老婆背着自己偷情,还爱死老婆了……程蔷薇知道一个淫妻犯的底线在哪里,但宁煮夫这是玩的哪一出?程蔷薇突然觉得宁卉跟宁煮夫是不是有一种唯其二人知道的默契,但这个默契点在哪里?程蔷薇却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程蔷薇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个默契点在哪里,因为它在宁煮夫怂恿宁卉玩偷情的角色扮演的剧本里……
但程蔷薇却愈加揪心,宁煮夫难道不知道罗朝是要替代他自己位置的吗?程蔷薇知道宁煮夫心大,也断不会心大到置自己身家性命都不罔不顾的地步。
不淫妻毋宁死,但现在是罗朝要宁煮夫死。
“嗯嗯嗯……我也爱你老公!”宁卉的喘息声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宁卉此刻已经无需压抑,任其在嗓子里自由进出。
明显是故意,当宁卉的一声老公我爱你的话音甫一落下,罗朝伏下身去便汲吻住了宁卉的嘴唇
程蔷薇知道罗朝这个动作是在杀人诛心。
接下来一幕让程蔷薇直接心惊肉跳,就看到宁卉没有丝毫的闪躲,竟然抬起头翕动着嘴唇跟罗朝的嘴唇紧紧咬合在一起……
不经意的抬头和嘴唇的翕动,让程蔷薇看出了宁卉在用刚刚对老公说完“我爱你”的嘴应承罗朝这个明显带着挑衅和调戏的吻时,显露出来那种主动的意味……
这样的主动意味深长,而善于观察细节的程蔷薇还看到宁卉的嘴唇紧紧汲吻罗朝的刹那,宁卉缠绕在罗朝腰间的双腿在不住的颤抖……
女人怎能不懂女人,程蔷薇知道那种颤抖一定是身体经历了何等强烈的快感才能得以导致,装,是装不出来的。
随着视线中宁卉双腿的颤抖,程蔷薇发现自己紧紧夹着的双腿也在颤抖……
电话里仍旧传来宁煮夫颗粒粗大的喘息声:“嗷嗷,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
宁煮夫的这一声声我爱你在程蔷薇听来如同是绝望的呼号……
在宁煮夫一声声老婆我爱你的呼喊声中,宁卉也一声声的回应着:“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但让程蔷薇彻底惊倒的是,宁卉对宁煮夫“老公我爱你”的呼应声中,宁卉的嘴唇依旧紧紧咬合着罗朝的嘴唇,并没有一刻的离开……
一边吻着偷情的男人,一边对老公说我爱你?那么此刻宁卉口中的老公倒底是谁?
程蔷薇已经彻底凌乱成渣,不容喘息间,宁卉的呻吟声骤然高亢:“啊啊啊——老公,我要来了!”
“嗷嗷!嗷嗷!老婆,我也要射了!”电话里宁煮夫气喘如牛,声音如雷,“老婆,他是不是……是不是操你得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老婆被他操得好爽!啊啊啊!老公啊,老婆要来了!”
程蔷薇此刻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感觉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梦幻,哦不,魔幻……但视线中宁卉的身体的颤抖却明明已经变成了强烈的痉挛……
这种痉挛程蔷薇太熟悉了
“Comcoming,I m coming—— ”
“嗷——”几乎同时,电话里传来了宁煮夫近乎杀猪一般的嚎叫……
卉儿的“coming”和宁煮夫的“嗷”,程蔷薇也都太熟悉不过,程蔷薇遵照罗朝的赌约来到了监控室,却看到卉儿伏在罗朝身上与电话那头的宁煮夫同时达到了高潮……
你品,你细品……
女人的敏感随即让程蔷薇冷静下来,程蔷薇努力捋着自己的思绪,好像觉得品出了什么。
于是第二天宁卉正式拍片按下不表,傍晚回到别墅,程蔷薇单独约了宁卉去海边看日落……
宁卉以为真的是去看日落,但程蔷薇是带着一颗福尔摩斯的心去的。
……



第53章-第54章 (番外:封行长篇)

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
想多了,海边的落日不是这样的,海边怎么能看到野鸭子?好嘛,王勃诗句里的孤鹜据说指的是野鸭子。海边的落日是应该是这样的
遗憾的是,今天的海边只有日出,没有日落。
临近傍晚的时候天就阴沉下来,天上乌云滚滚,一副雨将下未下的样子。
宁卉说这怎么看日落啊?哪里还有日落啊?程蔷薇说看不到日落就到海边走走呗,吹吹海风。
程蔷薇本来就不是去看日落,是去当福尔摩斯的。
“卉儿,想起个事儿,我还不知道你跟煮夫是怎么认识的,”程蔷薇拉着宁卉的手,两妮子肩并肩漫步在沙滩上,“那么,你跟煮夫是怎么认识的呢?”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程老师突然会问起这个,“当时我刚刚大学毕业,去一家旅行社应聘,他是招聘官……”
“煮夫这个人挺幽默的,也有些鬼才,他追你的方式挺有意思吧,我一直很好奇他是怎么把你这样的大美女追到手的。”程蔷薇明显是话中带着话儿。
“还好吧,”宁卉嫣然一笑,脸上一副幸福不仅在当下,也在回忆中的表情,“就是脸皮厚呗。”
“我知道他跟我家老牛一样,长得吧,说帅不帅,说不帅吧,又长着一张特别讨喜又蔫坏的脸,当时也没什么钱,但有些文艺细菌,喜欢制造惊喜,有一颗那种所谓有趣的灵魂,而且人也贴心,嘴巴甜,能说会道,宠起人来是不要命的宠,关键是非常懂女人……”程蔷薇话里的话儿越带越多,“这样的男人……”
“今儿怎么了程姐?”宁卉扯了扯程蔷薇的胳膊,感觉出了程蔷薇话里一定有话,“你这样夸煮夫他会骄傲的。”
“呵呵,他当然值得骄傲,因为他有一个你这样的老婆,美丽,淑达,温柔,有颜值有才华,又那么风情万种,”说着程蔷薇对宁卉笑了笑,目光有一种不知道宁卉看不看得出来的揪心,“你是他一生的骄傲。”
“呃……”许是程蔷薇的目光戳到了痛处,宁卉若有所思的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藏下了眼神中的慌乱,至此,宁卉确定了程蔷薇今天约自己海滩漫步的目的了并不是为了海边的落日。
程蔷薇是想阻止宁煮夫成为宁卉心中的落日。
“所以,”程蔷薇伸出手揽住了宁卉的胳膊,“煮夫也是你的骄傲对吗?”
“嗯……”宁卉没说话,一直低着头不敢接驳程蔷薇的目光。
“有些东西,”程蔷薇的目光转向了大海,“比如今天的太阳落下去了明天还会升起来,而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它就再也回不来了……”
程蔷薇字字揪心,声音充满着伤感,宁卉听出来了,程蔷薇的这种伤感不是演习,是真真切切的真情流露。
“程姐,我……”宁卉知道程蔷薇想说什么,自己似乎也有满腹委屈,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卉儿……”程蔷薇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奢侈,去再复述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心灵鸡蛋,昨晚与罗朝做爱宁煮夫打来电话宁卉的表现让程蔷薇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宁卉的表现作为早已深受淫妻文化浸淫的程蔷薇看得懂,跟那你跟煮夫的整个通话过程中,宁卉都是在以一个淫妻犯老婆的角度,极力通过宁煮夫以为虚拟的,但实际却是自己正在经历的现实的偷情的场景,通过淫妻犯最喜欢的听淫的方式让宁煮夫获得一个淫妻犯老公才能获得的那种特殊的快乐
万一,宁卉其实依然是在为了老公的快乐为爱出轨,为爱偷情呢?
不然你解释不了宁卉为什么选择让自己的coming与电话中宁煮夫的“嗷”一起到来……
当然你也可以解释为其时宁卉的高潮已经不可控制。
而程蔷薇之所以把宁卉的表现当成一缕,而不是一股希望,还在于程蔷薇不敢确定昨晚看到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宁卉一边忘情的与罗朝热吻,一边却回应着宁煮夫老公我爱你——宁卉呼唤声中老公我爱你中的老公,到底是指宁煮夫,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罗朝?
这是今天程蔷薇带来的那颗福尔摩斯的心必须搞清楚的问题。
“卉儿,我只想问你,”程蔷薇的表情很严肃,表情严肃不仅是一种形式上的仪式感,是因为程蔷薇确实觉得宁煮夫,觉得宁卉和宁煮夫的爱情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你跟罗朝在一起,对以后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我的意思你懂,你也知道罗朝是冲什么来的,他明确告诉过我他是想娶你的,那么,或者问题更简单点,你会离开宁煮夫吗?你会和宁煮夫离婚而嫁给罗朝吗?”
这时候,沙滩上一阵海风吹来,程蔷薇看到宁卉在风中打了个寒噤……
程蔷薇把宁卉的这个寒噤理解为不仅仅是物理意义上,而更多是是心理意义上的外化。
“不会!”寒噤之中,宁卉的回答没有犹豫,而且回答的时候宁卉咬着嘴皮
程蔷薇喜欢宁卉看咬着嘴皮的样子,宁卉咬着嘴皮有时候是生气,有时候是娇嗔,而现在,程蔷薇知道宁卉想要表达的是坚定。
“啊!”听到宁卉的回答,程蔷薇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静继续问到,“那你在跟罗朝的交往中,心里有没有过一丝儿想要离开煮夫的想法?”
“没有!”这次宁卉是迎着程蔷薇的目光回答的,依旧是程蔷薇喜欢的咬着嘴皮的样子。
“卉儿!”此刻的程蔷薇再以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张开双臂一把把宁卉拥在怀里,“卉儿你说是真的吗?”
“真的!”宁卉将头靠在程蔷薇的肩头……
“姐这几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你知道把姐都担心成什么了?”程蔷薇瞬间感到如释重负,“有你这样的回答姐就放心了!”
程蔷薇知道宁煮夫有救了,宁卉并未走远,风筝的线头还攥在宁煮夫的手里。
但程蔷薇的话音刚落,随即心一紧,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呜呜呜……”宁卉竟然伏在程蔷薇的肩头开始了抽泣……
什么情况?程蔷薇赶紧捧起宁卉已经梨花带雨的脸蛋,看到哗哗流出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从宁卉的眼角涌出,程蔷薇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卉儿,你哭什么啊?别哭啊,有什么事给姐说!”
“呜呜呜……呜呜呜……”程蔷薇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让宁卉哭得更凶,本来哭的只是对宁煮夫的愧疚,这下好了,连把在封行长那里受到的委屈和这么长时间无处倾诉的压抑统统给哭了出来。
“别哭了宝贝,别哭了宝贝。”程蔷薇还是第一次见宁卉哭得这样伤心,程蔷薇觉得现在一火车的安慰都不够,于是把宁卉紧紧的楼在怀里,让宁卉的泪水肆意流淌在自己肩头……
程蔷薇确定这一定是宁卉的情绪积压了太久,这当儿让宁卉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反倒是一件好事:“卉儿,我知道你肯定受了很多委屈,那你就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就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宁卉的泪腺继续奔涌,抽泣声简直是在跟海边渐起的风声打架,谁也不让着谁。
就在程蔷薇纠结着不知道该继续安慰宁卉,还是为宁卉遮挡海风,宁卉的手机响了起来,程蔷薇以为是宁煮夫打来的,结果是罗朝。
“卉儿,”电话里传来罗朝的声音,但怎么也叫上了卉儿?这让程蔷薇有些膈应,“海边风大,差不多就回来了,别等下吹风吹凉了。”
“嗯……”宁卉用手堵着自己的鼻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抽泣声,然后轻轻应答了一声,“知道了。”
“你的声音怎么了?亲爱的,你哭了?”罗朝的声音听上去很紧张。
但罗朝紧张的不是宁卉感冒没感冒,是紧张自己和宁卉的秘密被程老师从宁卉嘴里给淘了去,无论如何,罗朝知道自己把宁卉搞上手的做法是有些那么不地道,不光彩的。
而这个电话能够踩着点的打来,也并非跟宁卉的有啥心灵相通,而是在不远处,罗朝一直在悄悄尾随宁卉与程蔷薇的观赏海边落日之行,罗朝带了一个高倍望远镜,这个人类科技的伟大发明让罗朝实时掌握着两妮子的动态。
看到宁卉伏在程蔷薇肩头哭泣,怕程蔷薇真的把宁卉从自己身边夺了回去,罗朝这才赶紧打电话进行了干预。
“没……没有。”说是没有,但宁卉支支吾吾的声音相当于已经直接承认。
“那就是感冒了,赶紧回来吧,再说今儿天气不好,也看不到落日。”罗朝此刻的心理是宁卉多在程蔷薇身边呆上一分钟都是危险的。
“好的。”
罗朝的干预成不成功不知道,但最直接的结果是让宁卉终于停止了哭泣。
“那我们慢慢走回去吧。”所谓慢慢走回去到别墅也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个时间程蔷薇知道足够自己问出真相了,“卉儿,虽然我相信你说的你不会离开煮夫,但你如果当我还是你的姐,我希望你把怎么跟罗朝在一起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呃……”宁卉低着头,看着自己在沙滩上留下的脚印,虽然等下海水的潮汐能把这些脚印冲刷得无影无踪,但自己做过的事,那些堪与不堪的过往却会永远留在自己的记忆里,宁卉此刻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该来的总会来的,如果程蔷薇是审判官,就让自己接受审判好了,本来自己的行为就不值得同情,于是宁卉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捋了捋散落在额头的发梢,开始慢慢讲述到,“不知道煮夫给你提过他没,王总……”
时光在沙里,思念在海里,你一直在我心里……
宁卉讲述的姿态是那样优美,双眸充满着思念的光,特别提到王总的时候,宁卉的美丽仿佛都会被忧伤狠狠撞了一下腰,宁卉的眼神是那样的不忍,不舍和充满着仿佛大海都盛不下一般的深情……
程蔷薇还真不知道王总,于是宁卉从跟王总的前世今生讲起……
足足十来分钟,程蔷薇只是静静的,饶有兴致的,没有插上哪怕一个标点符号的聆听着。
讲王总的故事是为了说清楚跟封行长那段不堪的孽缘的来龙去脉,说到封行长的时候,宁卉的神色暗淡,语气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而宁卉的讲述里罗朝显然是一个拯救者的角色出现的,开始说到罗朝,宁卉眼里的光又回来了。
在罗朝部分,程蔷薇听出了宁卉的无奈和对这个男人的某种掩饰不住的心仪。
“唉……”宁卉说完,程蔷薇一声叹息,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宁卉刚才伏在自己的肩头哭得是如此的伤心,“要是早点给煮夫,或者给我讲……”
“我是不是……很贱……”宁卉喃喃自语到。
“卉儿,你千万别这么想,”程蔷薇许以了宁卉一个温暖的笑容,安慰到,“封行长,哦不,现在是封局长了吧,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王总的事情也得到了解决,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样处理跟罗朝以后的关系,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疑惑,你跟罗朝的关系为什么不能跟煮夫说呢?跟他约会为什么要背着煮夫呢?”
“我……”宁卉欲言又止,然后咬着嘴皮低着头盯着脚下的沙子,目光充满着愧疚和自责……
“嗯,”程蔷薇笑了笑,把自己笑成了一朵解语花,“卉儿,你不要有什么压力,你不好说,我来说呗,我先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啊……”
宁卉终于抬起头好奇的看着程蔷薇……
“那是我才出国的第二年吧,老牛还在国内,我们也还没离婚,我跟老牛的感情还很好,然后……然后我就跟一个老外好上了。嗯,准确的说,我出轨了。因为那时老牛还不是宁煮夫,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老牛那时还没有什么淫妻心理……”程蔷薇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说一次出轨,而是在说一次远方的旅行,“有一次,我跟他ML的时候,老牛正好打电话来,然后我就接了电话,怎么说呢,我当时的心情是紧张,羞愧,又觉得……很刺激,或者是我当时都不知道这种刺激,是因为那个老外在我接电话的时候一直在插我,我知道他是故意的,然后那种快感,当时那种兴奋的感觉非常强烈,比平时要强烈百倍千倍,于是,跟老牛电话里说着话儿,我居然就,就高潮了……”
“啊……”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仿佛程老师说的就是自己……
“然后,说来也怪,尽避我对老牛充满着自责和愧疚,但在后来跟他们ML的时候却又总是会期待老牛的电话打来,老牛的电话不打来,会觉得少了点什么……”程老师的自我剖析精神让宁卉感到惊叹,而且被程老师用词中的“他们”狠狠的惊到了。
“这就是所谓偷情的心理吧,”程蔷薇继续自我剖析到,“这种心理很微妙,这个时候因为偷情带来的背德的愧疚反倒成了一种兴奋的催化剂,那种感觉有毒,会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我承认,至少我当时是这样,ML的时候接到老牛的电话总能让我很快达到的高潮,而且比平时ML的高潮的快感要强烈得多得多得多……”
此刻完全听明白了程蔷薇讲这个自己的故事的意思,宁卉只能低着头,用长长的睫毛遮下自己的慌乱……
“所以,卉儿,我的意思是,你不想告诉煮夫你和罗朝的关系应该是有这种心理的因素吧?”
“我……”程蔷薇看似在剖析自己,但宁卉觉得程老师的每一句话都像把手术刀在自己的灵魂上切割着。
“你也不要有太多的压力,因为有这种心理太正常不过了。”程蔷薇的安慰其实已经代替了宁卉的回答。
“是的,程姐,”宁卉此刻的脸蛋已经羞红愧绿,知道躲避不是办法,躲是躲不过去的,于是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有那样的心理,但又不全是……”
宁卉的回答让程蔷薇又紧张起来:“那是?”
“是这样的……”接着宁卉把宁煮夫跟自己玩的偷情角色扮演的游戏原原本本陈述了一遍……
“啊?这个宁煮夫,心可真大,他这么玩不怕把老婆玩丢啊!”对于有一颗狂野的淫妻心脏的宁煮夫,程蔷薇这下是又气有急……又好笑,“卉儿,我明白了!”
其实程蔷薇是暗自狂喜,因为宁卉的回答证实了昨晚看到宁卉在与罗朝ML的时候接到宁煮夫电话的表现品出的味道
抛开被封行长胁迫,抛开的确被罗朝的魅力所吸引的因素,宁卉之所以背着宁煮夫,原来是为了配合宁煮夫不知哪根神经的弦断了整的这出偷情角色扮演的幺蛾子,原来……这分钟程蔷薇突然想好好的拥抱一下眼前这个其实心中一直用一种特别的方式爱着老公的女人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原来宁卉真的是在为爱偷情,为了让淫妻犯老公得到那种特殊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快乐……
不爱总是很相似,爱却各不相同,淫妻犯夫妻的爱情居然可以这样惊世骇俗,脑洞大开,刺激无比,却又如此……感人。
程蔷薇不胜唏嘘,今天没看到落日,但心中的福尔摩斯却得胜而归。
而一旁的宁卉却把心中憋了很久无处可诉,无人可讲的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程姐,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知道你一直在担心我跟煮夫,但我真的没想过离开煮夫,也没想过嫁给罗朝,罗朝的确很多次的跟我表达过这种想法,但我都对他说跟他做情人可以,但要我离婚跟他结婚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他我是永远不会离开我老公的。”
宁卉语义明确,语气坚定的自我表白让程蔷薇笑逐颜开,然后搂着宁卉的脸蛋就亲了起来:“卉儿,这才是我认识的卉儿,这才是我喜欢的卉儿!”
程蔷薇是欢喜了,但一直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着两妮子状况的罗朝却郁闷了,纳闷程老师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两妮子方才还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这么欢喜了呢?
Round 4,程尔摩斯胜。
此刻的程蔷薇开心是开心了,但也清楚的知道目前的局面是,宁煮夫的威胁并没有得到彻底解除,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让罗朝打消非娶宁卉不可的念头,因为不考虑宁卉已经对罗朝心仪有加,从某种意义上宁卉对罗朝在精神和肉体上已经沦陷的因素,单从王总的事情考虑,宁卉与罗朝的关系起码也得维持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硬让宁卉与罗朝断了关系,罗朝既然有能量让王总的事情顺利得到解决,也自然有能量重新把王总打回原形。
程蔷薇现在的考量是既要让宁煮夫和宁卉偷情的角色扮演继续下去,让小夫妻二人在其中获得彼此的快乐,又不要让罗朝威胁到宁煮夫的老公的地位。
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而且看起来是一个死结,解开这个死结不仅需要智慧,也需要宁卉不会离开宁煮夫的决心一直坚定不会动摇。
回到别墅,宁卉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就说要去别墅的泳游池游会儿泳,程蔷薇决定趁此机会单独约罗朝聊聊,现在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宁卉的态度,面对罗朝程蔷薇更加有了底气。
罗朝叫程蔷薇去别墅的露台聊,在那里顺便可以喝喝茶。从露台的视线,能看到两个游泳池,一个是远处的大游泳池,这个游泳池连接着太平洋,一个是宁卉如浪里白条正在翻波逐浪的别墅游泳池。
宁卉穿着比基尼,曼妙的身姿在水里优雅的游弋着,话说宁卉的泳技还是上次来三亚熊熊教的,此刻别墅还是一样的别墅,而熊二已经不见踪影……
“程老师,”罗朝沏好了功夫茶,给程蔷薇倒上便笑了笑,率先开口到,“昨晚你输了,约我是不是为了兑现自己的赌注啊?”
“愿赌服输,兑现赌注没问题,不就是想听我跟卉儿的故事吗,事情也挺简单,我是双性恋……”程蔷薇也不遮遮掩掩,但看到罗朝听到自己双性恋的自我介绍时禁不住惊到的样子,程蔷薇心里竟然生起一丝快意,“卉儿的魅力连我这个女人也无法抵挡,所以我就追求了她,再然后……现在看起来,从某种意义上我们还是情敌。”
“呵呵,程老师言重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什么敌人不敌人的我们之间不存在的,”罗朝明显故意在偷换程蔷薇口中“敌人”的概念,“再说了,女人之间的感情亲密一点有什么不好呢?”
“我明白罗总的意思,”程蔷薇决定出手给罗朝这个太过自以为是的男人点颜色瞧瞧,“您的意思是宁卉有一个女性情人什么的对您和宁卉的关系没什么影响对吧?”
“是的。”罗朝也干脆,直接了当的亮明了自己的态度。
“那么如果,”说着程蔷薇顿了顿,“卉儿有一个男性情人呢?”
“呵呵,那要看情况,”看得出来罗朝对于程蔷薇的问题有点发懵,通常这样的句式是在说宁卉果真有一个男性情人的意思,于是罗朝王顾左右言其他起来,“比如现在宁卉不是也有老公吗?”
“老公是老公,我不是指的他。”
“你的意思是宁卉还有其他男性情人?”看得出来罗朝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我是说如果。”
“好嘛如果,然后呢?”
“然后……”程蔷薇的目光凌厉的盯着罗朝,“你还会娶宁卉吗?”
“呃……”这个灵魂之问顿时把罗朝难住了,此刻罗朝也明白了程蔷薇提出这个灵魂拷问的用意,于是祭出了防守之招,罗朝想以攻代守,“程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告诉宁卉的感情史比较复杂,或者杜撰出宁卉有一个什么根本就不存在的男性情人,然后让我打消娶她的念头对吧?”
“感情史复杂?这是您说的,我可没说。”说着程蔷薇朝游泳池看去,然后努了努嘴,若有所思的说到,“你看宁卉的泳姿多优美,像不像一朵花飘零在水中?”
说完程蔷薇心里嘀咕到,一个男性情人?还杜撰?对于罗朝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程蔷薇觉得特别快意恩仇。
“嗯……”罗朝也若有所思一番,然后对程蔷薇笑了笑,一副你看我多聪明的样子,“你的意思是想说宁卉对我来说就是水中花,镜中月对吧?但我想告诉你程老师,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娶宁卉的!”
程蔷薇一声叹息,程老师的意思其实不是水中花……
是水性杨花。
跟罗朝的约谈固然没能阻止罗朝想娶宁卉的想法,但程蔷薇毕竟是把自己想说的说了,至于罗朝把水性杨花自作聪明的听成了水中花,那是罗朝自己的事。
谁愿意娶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宁煮夫愿意,老牛愿意,熊熊愿意……但罗朝一定不会愿意。
一会儿宁卉游完泳回来说有点累,就直接回到跟程蔷薇住的房间睡了。这一晚上宁卉睡得很香。程老师却在一旁辗转反侧,一直在思考着是不是有这样一个完美的方案,既让宁卉和宁煮夫继续这个偷情的游戏,让宁煮夫体会到被老婆绿的终极快乐,又让罗朝打消一定要娶宁卉的念头
想了半天,一直想到脑壳生痛,直到沉沉睡去程蔷薇也没想出这样一个完美的方案,不完美的方案倒是想出了一大堆……
第二天继续拍片。小胖成了全天最忙碌的人,明面上今天就能把来三亚拍片的任务完成,程蔷薇看了看宁卉这两天的工作量,如果不考虑跟罗朝的某种的特殊关系,拍这两天就能挣一百万……
年轻真好,美丽真好,罗朝对宁卉确实很好。
而今天拍片,宁卉的服装之一是婚纱,拍的是这个国内之名的婚纱品牌的宣传片。
宁卉穿婚纱的样子程蔷薇第一次看到,惊叹于宁卉的新娘妆是如此的美出人间,美到天际,美到差点自己认不出来,一旁的程蔷薇忍不住用手机拍了些照片,想让人间留出天使的美。
然后程蔷薇把照片发给了宁煮夫,结果宁煮夫回了个信息差点没把程蔷薇噎死
“我靠,新郎呢?”
一直觉得宁煮夫有一个颗大心脏,当然淫妻犯都必须得有大心脏,但现在程蔷薇确定了宁煮夫心脏的尺寸比他的脑袋还大。
还问新郎呢?宁煮夫,你真的就不怕一语成谶么?
果不其然,宁卉的新娘妆的片拍完了,估摸是故意的,小胖的幺蛾子来了:“宁小姐的婚纱新娘妆太美了,但总觉得差点什么?哦对了差个新郎……”
“嗯,罗总,”说着小胖对一旁的罗朝谄媚一笑,“我觉得你跟宁小姐挺登对的,不如罗总来扮扮新郎,我给你们拍几张?”
小胖是真的谄媚还是罗朝授意的不知道,但小胖这个提议算是求锤得锤,宁煮夫想要的新郎来了……
一旁的程蔷薇只能暗自嗟叹,入戏太深可以理解,但有些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
看到宁卉霎时脸就红了,程蔷薇狠狠的瞪了小胖一眼,但未时已晚,听到小胖放出正和自己意的幺蛾子,罗朝自然乐得应允,于是罗朝一副坦然的样子走上前去,一把揽住了有些手足无措的宁卉,“宁小姐,很荣幸能做一次你的新郎!”
这话说得,才一次新郎?你罗总在三亚这几天不是跟宁小姐夜夜都是新郎么?
而让程蔷薇心惊的是,明明刚才在一旁的罗朝一直都穿着休闲服,而此刻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正儿八经的西装……
这说明小胖的馊主意根本就是按照罗朝的授意来的,程蔷薇明白罗朝是想把今天自己作为宁卉作为新郎模特的婚纱照当成预演,从而对宁卉的心理施以更大的压力。
而且罗朝是想以此刻的蓝天、白云、沙滩为证——宁卉的这组婚纱照是沙滩上拍的——让天地可鉴自己娶宁卉的决心。
此刻宁卉楞楞的站在沙滩上,本以为可以收工放松放松的心情瞬间被罗朝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扰得波澜纷纭。
程蔷薇看到宁卉的表情惊得花容失色,程蔷薇却不知道那是因为罗朝让宁卉挽着自己胳膊,然后将脸俯身到宁卉的耳边在轻声耳语:“亲爱的,我从来没做过新郎,就即便今天是假的,也让我遂了这个愿好不好?其实做新郎不难,我随时可以做,一直没做的原因是我一直没找到一个心仪的新娘。”
罗朝伏在宁卉耳边的脸几乎要贴到了宁卉的脸蛋上,宁卉已经听出了罗朝咄咄逼人的话外之音,众目睽睽之下,宁卉不想,或者叫不敢拂了罗朝的面子甩袖而去……
其实是罗朝那迷人弥漫着麝香的气息让宁卉有些迷醉,让宁卉根本迈不开脚步。
“对了,这个姿势很有爱!”一旁扛着摄像机的小胖这下找到事情做了,一边拍摄,这小子一边起哄到,“嗯嗯,罗朝,你的脸跟宁小姐贴得更紧一点就好!”
“好的,现在一切都听摄影师的!”说着罗朝的脸就真的贴到了宁卉的脸蛋上……
“嗯嗯,宁小姐的脸上应该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后手应该紧紧挽着新郎的胳膊,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所以,新娘美美的笑起来好吗?那才是对这样一个美好的时刻的致敬和尊重,才对得起你天使一般美丽的容颜!所以,宁小姐笑起来,让新郎,让大家看到你天使在人间的笑容!”小胖的语气中,罗朝跟宁卉完全就是一对真正的新郎和新娘,显然这一切都是小胖故意说给宁卉听的。
小胖越说越得劲,惹得一旁的程蔷薇暗自搓火,没想到这小子是这样讨嫌,好嘛小胖你等着,等下姐得好好收拾你一下才是。
收拾男人,程老师是专业的。
阳光、沙滩、白云、海浪……
罗朝不可告人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宁卉终于挽着自己的胳膊将微笑如花一般开在脸上。而罗朝也露出满意的笑容,因为天使一般的美人穿着美丽的婚纱在侧,那是罗朝觉得寻找了一生终于找到的新娘。
至于水中花,还是水性杨花已经不重要了,罗朝现在满脑子的念头就是娶她!娶她!!娶她!
这一切的一切,纵使此刻只是暂时,只是虚拟,但在罗朝看来,这是自己在向宁卉表达的天地可鉴之心,感动得了感动不了天使不知道,罗朝必须先得把自己感动了。
虽然程蔷薇没有在现实中看过宁卉穿婚纱的样子,但在宁公馆看到过宁卉和宁煮夫的婚纱照,但好说不说,宁卉穿着婚纱站在罗朝身边,可比站在宁卉身边要登对多了,此刻的宁卉与罗朝才更像一对幸福的新婚璧人。
而宁公馆挂着的婚纱照,单从照片上看两个即刻得出的感觉是,第一,新娘真漂亮,第二,新郎哪里配得上这么漂亮的新娘……
而此刻换着罗朝站在穿着婚纱的宁卉的身旁,前面的第二个观感瞬间便消失了。
程蔷薇顿时觉得有些魔幻,一时间分不清楚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拟,于是也忍不住用手机镜头对着眼前的新郎和新娘摁下了快门……
拍完这场本来没有,显然是罗朝自己加戏加出来的新郎新娘婚纱照,罗朝没舍得让宁卉换下婚纱就用自己的座驾拉着宁卉率先离开了,甚至都没给程蔷薇打个招呼。
这个招呼还是留下来的小胖给程蔷薇打的:“程姐,罗总和宁小姐在市区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个房间,嗯,估计是过新婚之夜去了,今晚他们就不回别墅了,罗总吩咐我晚上陪程姐吃个饭,然后我们再回别墅休息。”
啊?罗朝这是根本没把知道忠告放在眼里,而且眼前一直在添乱的小胖又是如此的讨嫌,听到消息程蔷薇顿时火起,气不打一处出,但此刻程蔷薇知道不是发作的时候,罗朝跟宁卉晚上要干啥自己现在已经没办法干涉,但眼前的小胖是必须要好好收拾的。
于是程蔷薇耐住性质,然后对着小胖嫣然一笑,这一笑此刻有多诱惑,预示着程老师待会儿对小胖就会有多狠……
“那我们是去吃什么呢?”程蔷薇已经把自己转换到迷人不偿命的御姐模式,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御姐之魅,小胖那看起来挺板扎的身板都不够程老师一个媚眼烧的。
“嗯……姐……”程蔷薇一个盈盈含春的目光果真就把小胖的脂肪肝点燃,小胖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到,“姐吃什么,我吃什么……”
晚上程蔷薇跟小胖究竟吃了什么先按下不表,话说两个小时后,就看到在别墅,小胖趴在程老师的脚下乖乖的舔着程老师的脚背……
而这当儿程蔷薇的手机响了,是宁煮夫打来的……
接通电话程蔷薇顿时大惊失色,电话里传来了宁煮夫无比兴奋的声音:“程姐,你猜我现在在哪里?我在机场,我马上登机了,飞三亚,我没给宁卉说,想给她一个惊喜,你们现在在哪里?”
程蔷薇这才反应过来,今儿是周末……



第55章-第56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煮夫要来三亚,这下热闹了。
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爱死小胖,哦不,S小胖,于是程蔷薇一脚把小胖踹开,搁下宁煮夫的电话便给宁卉的电话拨了过去。
宁卉的手机没接,想都不用想,程蔷薇知道此刻两人肯定缠绵在温柔乡里,手机可能都不知搁哪里去了。
接着程蔷薇给罗朝也打了电话,罗朝的手机也没接,难不成两人的手机也在颠龙倒凤?连本职工作也顾不上了?
这当儿八点多的样子,程蔷薇算了算宁煮夫现在登机就算航班准点起飞,落地也是两个来小时以后了,所以程蔷薇觉得急也没有,只能给宁卉发个信息先:“卉儿,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煮夫飞来三亚了,刚刚给我打电话来说正在登机!”
然后程蔷薇连威胁带问的问了小胖知不知道他们罗总订的是哪个酒店,房间号码是多少,小胖说不晓得。
从小胖回答的时候诚惶诚恐的表情看,小胖是真不晓得。
程蔷薇这下也没辙了,只能祈祷宁卉在宁煮夫的航班落地前能看到自己发来的信息或者未接电话。
话说让时间不多不少倒流两个小时,看看宁卉和罗朝的手机是怎么有样学样,怎么学着主人搞在一起的……
罗朝今儿加的这场婚纱戏显然是故意的,由于是加戏,说起来罗朝又是金主,所以宁卉纵使心里有些扭捏和膈应,但还是耐着性子配合罗朝把戏演完了。
但演完的只是宁卉以为的戏,罗朝的戏还没完。
罗朝带着穿着婚纱的宁卉上自己车的时候,宁卉还在一旁嘀咕要换掉婚纱,罗朝说这就是带你去换,温柔的对宁卉说自己今天特意订了个最豪华的套房。
宁卉纳闷了,问罗朝难道别墅还不够豪华吗?为什么要花这个钱呢?罗朝回答说别墅够豪华,但不够总统,自己订的是豪华总统套房,还特地强调房间里有水床……
于是罗朝开车穿越了大半个三亚才来到了这家依山傍海的酒店,然后像知道宁卉的心思一般,罗朝领着宁卉通过VIP通道直接坐电梯来到了订好的房间。
所谓的有水床的豪华总统套房。
宁卉一直在担心自己穿着婚纱入住酒店的样子太过张扬,现在是高度透明的网络时代,没准被谁个好事者拍下来发到网上被宁煮夫看见……
只看见自己穿着婚纱好解释,那是工作,一旁的罗朝也好解释,那是老板,但看到一个已婚妇女穿着婚纱跟男人入住酒店开房就不好解释了……
还好,罗朝还算尊重自己,在外面没有太过张扬,这让宁卉方才因为罗擅自加戏而生的膈应和不快有了稍许缓释,刚一进门,罗朝就不由分说的揽着宁卉来了个公主抱,而被插上房匙照亮的房间让宁卉顿时眼前一亮
房间显然是经过特殊布置的,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了白色的水床,宛如雪山披上了红色的绸缎,或者如红日映照在雪原之上,而那红日之光是心形的……
“亲爱的,看到床上摆放的那颗心吗?那是我的!”罗朝伏在宁卉耳边呢喃着,宁卉没想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的浪漫跟一个中学生无异,甚至并不如牛导一般的文艺和高级,以致于宁卉觉得眼前的浪漫并不属于自己,但罗朝那让人弥漫着麝香之味的气息通过伏在自己耳边因为耳语带来的颤抖的气流就在自己的耳旁萦绕, 一物降一物,这才是让宁卉每每不能自持的致命武器……
“呜——”宁卉嘤咛一声,将宁卉当公主一般抱在怀里的罗朝转头张开嘴就将宁卉的芳唇噙在嘴里
与宁卉的热吻是罗朝身上致命武器的升级版,对于宁卉,跟罗朝总是一吻即软,因为跟罗朝的热吻是把那种充满荷尔蒙的麝香气息不仅闻在鼻子里,还吃在了嘴里,让味蕾通过舌尖的缠绵感受到如此迷醉的气息……
被罗朝一吻封缄,宁卉不仅总是即刻身软,身下几乎就从温带瞬间变成了热带雨林……
“嗯嗯嗯……”宁卉的呻吟悄然而起,呻吟声却因为舌头被罗朝紧紧噙在嘴里而变得含混黏糊,而呻吟中宁卉天泉铃响一般的音质让这样的黏糊变成了一道更加风味别致的曲子,什么黏糊不黏糊,不就是嗓子被蜜裹挟了罢了。
如果做声优,罗朝知道宁卉也是天花板一样的存在,觉得是上帝造人的时候,造到宁卉时正好耳朵也想怀孕了,所以不仅许以了宁卉天使一般的容颜,而且让宁卉带着一个任务来到人间,让人间听到天泉叮咚是个什么样的美妙之声……
不然解释不了宁卉为什么这么美,声音还这么好听。
这样的声音罗朝听了也软,好比骨头里的钙质瞬间流失殆尽,又如电流一般酥过,于是罗朝与宁卉的热吻愈加缠绵,情浓意浓间,你许我身软,我予你骨酥,一会儿罗朝已经吻得灵魂出窍,宁卉则身下潮汛汹涌……
宁卉只能用双手紧紧搂住罗朝的脖子才能让两人的热吻得以顺利进行,所以宁卉的双手紧紧的搂着罗朝,对于罗朝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伸缩自由般兜兜转转也是放任自如,自己的舌头也会伸到罗朝的嘴里去探求更多让人迷醉的麝香之气。
而房间的餐桌上还摆放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那是服务员早就按VIP贵宾罗先生的吩咐备好推送到房间里的。
所以与罗朝舌尖交缠汲闻的间隙,宁卉闻到了一丝饭菜的飘香,纵使跟罗朝的接吻是如此迷醉,但再缠绵的热吻也是不能吻饱了肚子的,饭菜的飘香一艾入鼻,宁卉竟然感到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我饿……”与罗朝交缠的四唇依然相咬不放,宁卉娇声嘤咛到。
话说海边拍了一天的婚纱,那妥妥也是一件体力活,加上中午就喝了点牛奶面包,宁卉说饿是真饿了,而在已经吻得到灵魂出窍的罗朝听来,却听出了此饿非彼饿的意思来,嘴里也嘀咕到:“亲爱的,我也饿了。”
随即罗朝就抱着宁卉一起倒在了玫瑰花瓣铺满的水床上……
“噗——”伴着一声水响,两人合为一体的重量重重的砸下去,水床上顿时水花四溅……当然那些水花并不是真的水花,而是从床上溅起的玫瑰花雨……
罗朝说那些玫瑰花瓣摆放的是自己的心,而现在罗朝抱着宁卉的娇躯却把自己的心揉碎,揉成了在空中飘散的玫瑰花雨,那些玫瑰花雨飘散下来,正好淅淅索索落了一些覆盖宁卉的胸前……
宁卉身着的这款婚纱是以性感取胜,所以前胸的开口略低,以致于一片掉落下来的玫瑰花瓣带着罗朝心的温度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宁卉若隐若现的,雪白的乳沟上……
罗朝看到这一幕顿时无比喜悦与兴奋,觉得这是自己的心找到了宁卉的心的证明,于是罗朝将咬合着宁卉香唇的嘴挪开,舌头顺着宁卉柔嫩的肌肤一路向下砥吻,朝那片玫瑰花瓣追寻而去。
舌头一会儿游离到了宁卉的乳沟之间,罗朝的舌头埋在宁卉若浅似深的乳沟间舔弄了一番之后,才将那片还带着自己心脏温度的花瓣卷在了嘴里,然后罗朝用双手将宁卉的婚纱从肩头扒拉下来,这样的后果是宁卉胸前本来仅仅显露的乳沟变成了雪白的双乳,两只已经凸挺的乳尖直喇喇矗立在罗朝近在咫尺的鼻尖之下。
何以解酒,唯有杜康,何以解饿,对于罗朝其实想的是雪峰上这两只颗粒饱满,孓傲凸立的绝美葡萄,于是罗朝舌头卷着那片幸运的玫瑰花瓣迫不及待就朝一只叼去……
“啊——”纵使花瓣在罗朝嘴里已经浸润良久,但植物的粗粝并不是靠唾液能够完全消弭,以致于花叶被舌头卷吸覆盖乳尖上的刹那,植物那种尖厉的刺触感混合着柔软的舌尖的舔吸,宁卉瞬间感到全身一颤,宁卉猝不及防的呻吟声伴随着一阵强烈的酥麻在乳尖的激荡变得更加高亢,接着宁卉的双乳被乳尖上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引领着高高朝上翘挺
此刻宁卉腹中的饥饿感已经被激荡在乳尖上的酥麻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满足所覆盖,所以罗朝说饿,吃着葡萄就满足了,宁卉说饿,结果被吃也一样得到了满足。
这说明一个道理,饿与不饿,男人与女人解饿之道是不同的,男人是吃,女人是被吃,殊途同归。
宁卉身体的强烈反应罗朝自然看在眼里,并且敏锐的观察到这是那片带着自己心的温度的玫瑰花瓣所致,于是罗朝将飘落在宁卉脖子上的一片花瓣拾起,用拇指和食指捻着搁在宁卉另外那只没在自己嘴里的乳尖上……
然后罗朝用力压下,捻着花瓣在娇嫩的葡萄皮上来回刮蹭着……
“啊啊啊……啊——”另外一只乳尖没有舌头软度的裹挟,而且那片在乳尖上刮着的花瓣并没有经过罗朝舌头的舔润,剩下的唯有植物那种粗粝而尖锐的刺触感,所以宁卉用这声尖叫般的呻吟来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种全新的体验与感受,这种体验全新到宁卉根本想不到乳尖的刺激竟然能让自己刹那间失声叫喊。
对于性,宁卉跟宁煮夫一直都不是工具主义者,很少在爱爱中使用按摩棒AV棒之类乱七八糟的辅助工具,但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今儿一片小小的花瓣竟然有着如此神奇的效果。
罗朝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激动,而且因为花瓣不停剐蹭的刺激,宁卉的乳尖渐渐浮胀起来,乳晕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花瓣的玫瑰之红看齐……
宁卉一边呻吟,身体一边轻轻的扭动着,以致于身下的水床一直在发出青蛙一般咕咕的响声。
此刻纵使宁卉的双乳袒露,但下半身还裹挟在洁白的婚纱里,修长的双腿透过隐隐透明的婚纱欲漏咋隐,而罗朝看出了宁卉今天穿的是一条跟白色的婚纱共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内裤
这样的视觉效果将宁卉刻画成了一个看上去因为浑身洁白而无比纯洁,却因为双乳的全然袒露和娇声呻吟而无比淫荡的新娘。
纯洁而又淫荡,是全人类男性对于女人的梦想,而当这个女人恰好有带着天使的容颜,恰好穿着婚纱……
罗朝看上去已经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宁卉成为自己新娘的虚幻之梦中不能自拔,罗朝双目带火,瞳仁冒光,手足颤麻,一时间犹豫着对于躺在自己身下“新娘”是该如纯洁的公主一般呵护,还是如淫荡的荡妇一般蹂躏……
此刻罗朝的身体已经一分为二,一个是被丘比特之箭击中的情种,这样的情种属意的是新娘的纯洁,一个是被欲望之火点燃的雄性动物,这样的雄性动物当然期待自己浴火在女人的淫荡中得以释放。
罗朝的犹豫让胯下的勃起愈加坚硬,因为尽在咫尺下宁卉正媚眼如丝,盈盈喘息,肉红色的包裹着胀润的葡萄的葡萄皮已经赛过花瓣之红……
一个美丽而秀色可餐的新娘是用来爱,还是用来操?这是一个问题。
可能今天宁卉没穿婚纱,罗朝直接就操上了。
于是罗朝只是温柔的,欲重还轻的轮流舔吸着两只在玫瑰花瓣的剐蹭下早已肿胀不堪,却娇艳欲滴的葡萄,欲重是说罗朝含住了葡萄,还轻是说罗朝还没用牙齿啃咬。
而罗朝的含而不咬却根本没解决新娘此时之急,急,是说那被花瓣剐蹭撩燃的欲情和被花瓣铺满的水床带起来的氛围让宁卉早已不能自持,此刻宁卉脸色绯红,在罗朝身下愈加剧烈的扭动着仿佛将一个新娘洁白的婚纱下隐藏的淫荡展露无遗。
“新娘”一颦一媚,一丝一动都仿佛在说,你倒是下手重些啊,我们的柔情不是在海边都柔情完了吗?你大海一般的柔情我知道,你想娶我我也知道,但此刻已经被你压在鲜花铺满的水床上,你还不动手算个什么事儿?
是啊,婚纱都给人家脱了,乳头也用花瓣给人家剐蹭了,你让你的新娘欲火焚身,现在你却觉得下不去手了,这算是什么事儿?
许是陷入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的新娘魔怔与虚幻中的罗朝可能忘了,再纯洁的新娘,也长着每一个女人都必须拥有的……器官,那个器官可以生儿育女,也可以……
而宁卉的……那里早已汛潮汹涌,甚至从婚纱遮掩的内裤里渗透出了斑斑水渍。
于是宁卉的双腿交缠,松开,又交缠……这明显感觉湿透的内裤已经很不舒服,在此刻特殊的场景下内裤已经用不着再发挥遮挡私处的功能。
其实不是罗朝没看出宁卉的body language传递的信号,也不是罗朝不想在新娘的娇躯上肆意妄为,罗朝突然伏下身噙住宁卉的嘴唇一阵狂吻,然后嗫嚅着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亲爱的,我们把手机都关了机好不好?”
“啊?”宁卉显然没明白罗朝的心思,不由得将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这样,”罗朝终于把自己犹豫的心结和盘托了出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咋的,每次跟你爱爱的时候你老公都会打电话来,我……我们今天做一次没有你老公电话骚扰的爱好不好?因为……”
呵呵,原来这才是罗朝今天一直犹犹豫豫,对已经躺在自己身下穿着婚纱的美娇娘没有表现出往常一般杀伐果断的原因。
今天,罗朝是想彻底拥有宁卉,想彻底拥有自己的新娘。哪怕这样的新娘只是虚幻的。
说着罗朝停顿下来,想以此表达“因为”后面想说的话的重要性,宁卉顿时也明白了罗朝的意思,于是睁开眼好好的看着罗朝,宁卉也想知道罗朝为什么卉提出这个奇怪的要求。
“因为……今天你是我的新娘!”罗朝伏下身再次汲吻着宁卉的嘴唇,一字一顿,满含深情的说到。
“啊——”宁卉楞了楞,接着嘤咛一声,张开嘴想辩驳什么,但看到自己身上还未完全褪去的婚纱,宁卉突然感到一个男人的深情居然可以深情到枉顾到不顾自己的新娘其实是别人的妻子这样的事实。
宁卉感到有些哑然,但也无奈,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是罗朝叼在嘴里的猎物,作为猎物被吃是最终逃不掉的命运,至于怎样被吃,重要,但也不那么重要了。
“答应我亲爱的,今天做我的新娘!”罗朝不停的嗫嚅到……
其实做一天新娘就做一天的新娘吧,反正也是假的,兴许满足了罗朝的这个要求和好奇心,以后就不再提娶自己这茬了呢?
宁卉并不是想自欺欺人,知道罗朝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的改变想法,但在进退维谷中,也只能权当这是一种权宜之计,况且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婚纱也穿了,罗朝的戏也加了,重要的是在这当儿欲情炙燃之时,宁卉的身心早已沦陷,已经做不出仅仅因为让自己做一天新娘这一虽然无理,但看上去也没多大危害的要求而跟罗朝彻底撕破脸皮决裂的举动来。
如果宁煮夫没来三亚,这个要求兴许真的无伤大雅,但宁煮夫偏偏悄悄来了三亚。
“为……为什么要关机啊?”纵使听了罗朝不想被宁煮夫打扰的解释,但宁卉对罗朝让手机关机的要求仍然有一丝儿不快,因为宁卉知道宁煮夫随时随刻会打电话来……
“好吧,”罗朝看出了“新娘”的不悦,于是连忙改口到,“不关机,我们把手机调成静音搁在一边好不好?”
如果宁煮夫打电话来没接,跟电话关机当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见罗朝已经做出让步,宁卉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调到了静音递给了同样也把手机调到静音的罗朝。罗朝起身将两个手机搁在水床一旁的地上,两个手机搁在地上的时候,罗朝的手机在上,正好压在了宁卉的手机上,像极了两个正在拥抱缠绵的情侣……
于是等后来程蔷薇打电话来的时候,两只手机只能依照主人的意思根本充耳不闻。
完全解除了宁煮夫打电话来骚扰的担忧,罗朝这下才终于彻底放开,翻身重新压在宁卉的身上,然后嘴贴在宁卉嘴上再次一番天昏地暗的狂吻之后,便顺着宁卉的脖子朝下滑去……
这次罗朝舌头的目的地是“新娘”身下湮没在婚纱里的那篇迷人的热带雨林……
如果打开导航,上面将会显示这次罗朝的舌头一路向下,计要越过两座山峰,一个平坦的坝子,再驶入通往目的地的水涧沟壑,一路的路面凝滑如缎,耀白赛雪,一路都是风光旖旎的人形车道,没有收费站,也没有其他车辆行驶,罗朝的车速想开多快就开多快,想开多慢也可以开多慢……
这是一路今晚只有罗朝独享的风景,连这段风景本来的产权所有者也无法干涉……
当罗朝的舌头攀援到那两座傲然挺拔的山峰时,那段迷人的山景和让人欲罢不能的口感让罗朝的车速不得不降了下来,如果给此路段安上告示,一定会这样写:此处不宜飙车,适合慢速通过,建议不停倒车,以便体验车辆通过的时候令人愉悦的驾驶感,而且此处路面构造神奇,车辆反复通过会引发迷人的声响……
罗朝仿佛看到了这样的告示,所以舌头在山峰之巅最是风光旖旎处反复倒车,并且耳边果真传来了迷人的声响:“嗯嗯嗯……啊啊啊……”
这样的声响让罗朝覆盖在山巅反复碾压的舌头根本不愿再挪动一寸,罗朝也验证出来了,此刻自己的舌头如车轮一般裹挟着山巅旋转得更快,那种迷人的声响就愈加绵延不绝。
纵使舌头在山峰上的驾驶感是如此销魂,但罗朝知道这次自驾的目的地是在远方的沟壑,那里水草丰美,有迷人的山涧小溪……
此刻罗朝以手做为探路者已经一路先行,顺着导航上那条迷人的沟壑摸索而下,这个叫手的先行探路者逢山开路,遇河架桥,已经将本来挂在宁卉身下的半截婚纱和被沟壑间的山泉浸湿的内裤完全扯掉,将道路上的一切路障清除完毕,探路者一路畅通无阻,只是遗憾的是探路者没有可视雷达,无法将沟壑风景的画面传回大脑,但山涧清泉里那一手如胶似蜜的触感让罗朝知道,纵使万般不舍山峰上那种令人销魂的驾驶感,但也到了舌头该继续开拔前行的时候了。
既然那一手触感已经如此让人神往,如果带着可视雷达和味觉系统的舌头汲闻到那蜜汁一般的山泉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于是罗朝的舌头继续游弋而下,经过那一片平坦的腹原时不小心车轮陷入到了一个涡旋状的路坑里,说好的平坦呢?当然平坦是真,而且路面嫩滑如缎也是真,只是车轮掉进坑里也是真……
其实是罗朝故意的,对于这个叫肚脐的凹状漩涡的方位早已烂熟于心,所以以往车每每开到此处,罗朝都会将舌头紧紧舔吸着宁卉腹部紧致嫩滑的肌肤,然后再把车开到那窝性感迷人的肚脐里……
“啊啊啊——”肚脐随即发出了欢快的响动,声音跟方才车子裹挟过山峰的时候一样悦耳动听。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带我们走进人间天堂……
罗朝确定自己正在行走的就是这样一条直达人间天堂的人形天路,这条天路罗朝知道那个不知撞了什么狗屎运娶了宁卉的宁煮夫走过,那个狗日的封某人走过,程老师走过,但罗朝再不想以后有其他人染指。
哦,或许宁卉舍身相求的那个王总也走过……
想到这些人曾经都与那宁卉有过肌肤之亲,罗朝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但过去的已经过去,罗朝想的是以后将不会再有什么人染指自己的“新娘”。
而已经染指过的……现在那个还是宁卉的老公叫宁煮夫的,宁卉回家,这小子也一定会像自己一样在这条人形天路上继续开车。
想到这里罗朝就是一阵心塞,顿时在心头升起一股想羞辱宁煮夫的邪念,于是罗朝将还挂在宁卉脚踝的婚纱特意拉起来覆盖在宁卉本来已经裸露无遗的腰间,然后特意将婚纱拽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嘴里嘀咕到:“亲爱的,如果你老公此刻看到你穿着婚纱……”
“看到你穿着婚纱……”后面半句罗朝是想说“跟其他男人在做爱……”
但宁卉回答几乎脱口而出,让罗朝的后半句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啊?你……你不是说今天不想我老公影响我们吗?怎么又提他呢?”
不停的喘息声中宁卉很快把语句完整说出来,说明宁卉今天内心的态度非常坚定而明确,今天我可以做你的新娘,但别拿这个来羞辱自己的老公。
“我……”宁卉的反击恰到好处并且非常有力,让罗朝竟然一时语塞。
看到罗朝被呛得楞在空中一脸尴尬的样子宁卉不禁心里一紧,觉得又有些不落忍,况且男人这一楞,本来开得好好的车突然停了下来,宁卉才感觉到罗朝方才的飙车在自己身上撩燃的火苗已经势不可挡
要么痛苦的让火苗把自己活活炙烤,要么让罗朝继续开车让火苗在身上继续愉快的燃烧……
于是宁卉转瞬娇媚一笑,将方才脸上的嗔怒荡涤得无影无踪:“嗯,不是说好的我今天是你的新娘吗?我今天哪里还有老公呢?”
在愉快与痛苦之间,谁愿意选择痛苦呢?况且就算出卖,只是出卖了自己一天的灵魂……
宁卉这一娇撒得罗朝顿时销魂蚀骨,而且话术和体现出来的情商满格,宁卉这这句挠痒挠得如此精准的情话让销魂蚀骨的罗朝万般受用,算是挠到罗朝心窝子里去了,于是听到罗朝嗓子发出一声沉吟般的低嚎,罗朝哪里还耐得住任何低于两百码的慢速飙车,那声低嚎如同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罗朝一头朝下便将车开到了今夜新娘天路的目的地
当罗朝的脸埋进宁卉的双腿间的一刹那,宁卉顿时觉得火苗痛苦的炙烤瞬间变回了愉快的燃烧……
“啊啊啊……啊——”宁卉抑制不住的呻吟证明了那些炙燃的火苗在猎猎燃烧带来的欣快和喜悦,而罗朝在开车启动的时候就已经憧憬的生成于那迷人的沟壑间的诗和远方,正如甘泉流出的潺潺流水终于流淌进了罗朝的舌尖……
罗朝的舌尖贪婪的吸弄着被甘泉浸润的花蕾,在罗朝眼里,沟壑间那朵娇嫩的,披着肉色花衣的花蕾如同待字闺中的新娘,在自己舌尖的裹挟下,她时而待娇而宠,时而娇艳欲滴,并在自己的舌尖的扫弄下如魔法俯身一般肿胀,而且还可爱的颤栗起来。
以致于当她肿胀到如同自己舌尖一般粗大时,罗朝觉得自己没有骨头支撑的舌头的软度已经满足不了新娘如花似玉花般娇躯的颤栗,于是伸手用手指砥砺着花蕾的花茎,舌头则拼命的吸吮着花蕊正在汩汩往外喷涌的花液……
“啊——”就在罗朝的手指捻弄着花茎的当儿,宁卉几乎失声叫喊起来,双腿更是以一种近似于本能反应的速度和力量将罗朝的脸夹紧,罗朝从来没感受过宁卉的耻骨间迸发出来的如此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带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上滚烫的温度差点让罗朝窒息……
不不,迷乱与销魂中,罗朝才发觉让自己窒息的不仅仅是宁卉耻骨的力量和滚烫的肌肤,而是因为自己整个鼻腔几乎快要被从蜜穴里如决堤般在喷涌的欲潮淹堵。
那样的欲潮之水漫卷漫舒,一半掩堵了鼻腔,一半流进了嘴里,流进鼻腔里纵使窒息却丝毫不呛,流进嘴里的,罗朝却感到是如此甘饴醉人。
罗朝贪婪的将流进嘴里的甘泉和从花蕊中吸出的花液悉数吞进了嘴里,但神奇的是这样的蜜液却越吞越多,然后罗朝忍不住好奇伸出手指朝“新娘”的蜜穴的洞口探探寻而去……
罗朝想要知道蜜穴里的泉眼的秘密,想要discover这口神奇的泉眼究竟为什么会源源不断的喷涌出如此多的蜜液……
罗朝知道宁卉的水多,但今天是不是因为做了自己的新娘水才特别多?罗朝的手一边朝蜜穴洞口插入,一边自我解读着感觉宁卉今天不同往日的表现。
话说罗朝的手指这一伸入不要紧,就见宁卉的全身一阵痉挛,似乎耻骨间迸发出来的力量从紧夹着罗朝的脸全部转移到了罗朝伸入到宁卉蜜穴里手指之上。
罗朝的手指真切的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由于身体的痉挛而起,由耻骨传递到阴唇,由阴唇传递到蜜穴内壁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有多么迅猛而来,手指的坚硬就将那种迅猛反作用弹回到宁卉紧夹着手指蜜穴的内壁……
“啊——”宁卉的叫声伴随着身体更加强烈的痉挛,接着身体不自觉的朝下重重的沉了下去,宁卉这身体本能反应的一沉却让罗朝的手指几乎承担了宁卉全身的重量
罗朝本来想用自己的力量为宁卉撑起一片幸福的天空,却没想到的是
许是一切都已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罗朝的手指对于宁卉全身重量的支撑竟然梦幻般的支撑到某一个神秘的点上
这个神秘之点宁煮夫曾经百求不得,老牛也费了九牛之力才得以修成正果……
好嘛,罗朝的手指相比老牛是如此平凡,却是如此幸运,在罗朝为宁卉的未来撑起一片幸福的天空之前,罗朝这根本来只是用来探寻秘密的手指却无意中探求出了罗朝从来没发现过的藏在宁卉蜜穴里的宝藏一般的泉眼
“啊——I m coming!”随着宁卉的天籁之声骤然响起,罗朝以一指之力摁住的泉眼中突然喷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流,热流形成的如山洪爆发的冲击力让罗朝的手指根本无法阻挡,刹那间,这股热流从宁卉的蜜穴之口如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喷涌而出的水柱直上而下,然后倾泻到罗朝的脸上,而喷进罗朝嘴里液体让罗朝禁不住咂嘴而吮,罗朝并不感到苦涩,而是有着蜜汁一般淡淡的回甜……
潮喷?!罗朝脑袋一嗡……
罗朝刹那间欣喜若狂,罗朝想到了今夜宁卉做自己的新娘会带给自己种可能体验到的幸福,却唯独没想到“新娘”会送给自己让人如此销魂,如此完美的礼物……
就在罗朝得到了宁卉将潮喷作为新娘的天降礼物送给自己的当儿,程蔷薇却在别墅里愈发坐立不安,因为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期间程蔷薇又给宁卉和罗朝打了两次电话均未接听。
程蔷薇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机,知道自己的手机随时都会响起然后传来宁煮夫兴奋的声音,宁煮夫一定会这样问到:“程姐,我到了,你们在哪里?我老婆在哪里?”
程蔷薇思忖着如果宁煮夫落地打来电话宁卉还不知情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个局面。
这不是解数学方程式,程蔷薇知道稍有不慎,今天就将是宁卉和宁煮夫灾难性的一天。程蔷薇知道了宁卉的想法,知道宁卉跟罗朝纵使有客观的原因,但本质上宁卉依然是在为爱出轨,程蔷薇不想在今天这一刻,以这种大家都不愿看到的方式让宁煮夫自己来撞破这场游戏。
因为今天如果真的穿帮,程蔷薇觉得自己也没法预测会导致怎样的结果,因为宁煮夫再有一颗淫妻犯的大心脏,谁也不能保证这个爱恨分明,嫉恶如仇的宁煮夫会选择相信宁卉的说辞。
况且摊牌后罗朝会是什么表现也是未知数,也许会仗势欺人,强夺人爱也未为可知。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程蔷薇by air来过三亚无数次,知道按照宁煮夫航班正点起飞计算,此刻宁煮夫的航班的起落架应该已经落下,或者飞行员是个喜欢飙飞机的,飞机开的老快,那样的话,飞机的轮子此刻可能已经触摸到三亚热腾腾的大地了……
程蔷薇感到手心冒汗,然后想尝试最后的努力,于是再次拨通了宁卉的手机……
无人接听。
拨通罗朝的电话……
无人接听。
程蔷薇已经几近绝望,因为拨完两人的电话刚一搁下手机,自己的手机便响了,程蔷薇拿起手机一看才喘了口气,还好,是老牛打来的。
老牛打电话是来问程蔷薇家里的一点事情,程蔷薇尽量快速交代完,然后老牛又问了宁卉的情况,程蔷薇也只能敷衍说宁卉在外面应酬……
搁下老牛的电话,程蔷薇再次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机,感觉自己的手足冰凉,房间里的空气早已凝固……
而在依山旁海的酒店那间有着水床的豪华总统套房里,宁卉正面朝房间的落地窗——落地窗面朝大海——宁卉的双手撑着窗面,双腿叉开而立,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而罗朝的双手扶在宁卉的腰间,正将勃起的阴茎插入在宁卉的蜜穴里用力的抽插着……
而宁卉此刻一丝不挂,哦不对,宁卉还穿着婚纱,是婚纱里一丝不挂……
就在宁卉娇媚的呻吟骤然而起的当儿,程蔷薇终于在别墅接到了宁煮夫打来的电话……



第57章-第58章 (番外:封行长篇)

人间苦墨菲久矣。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最有幽灵属性的人,这个人一定是爱德华·墨菲。
他发明了怕什么来什么定律,像个幽灵在人间游荡。
这当儿他游荡到了三亚,这次手机响,果真是宁煮夫打来的了。
航班落地的第一时间宁煮夫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开机,径直拨通了程老师的电话。
终于还是发生了最坏的局面,在宁卉没打来的电话,也没任何信息回过来之前,宁煮夫人先到了三亚。
程蔷薇显得有些紧张,但并不慌张,为应付这个最坏的局面,程蔷薇已经想好了对策,于是程蔷薇接通了宁煮夫的电话:“喂,煮夫啊,飞机落地了啊?”
“是的,程姐,飞机刚刚落地,还在滑行呢,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宁卉还不知道我来了吧?你没告诉她吧。”
“不知道,你不是告诉我你是想给她惊喜吗?我就没给卉儿说了,你给她的惊喜还在。不过不巧今天可能你见不到卉儿。”程蔷薇按照自己想好的对策展开了话术。
“啊?什么情况?我老婆去哪里了?你没跟她在一起啊?”宁煮夫的声音听上去很急,很急很急很急……千里迢迢来送惊喜看老婆,这下老婆不在还惊喜个铲铲。
“是这样,今天卉儿是到附近的一个小岛拍片,小岛离市区有点远,拍完时间太晚渡船收班了,然后就在岛上住下了,我今天是约了在三亚的一个老同学见面,所以就没跟着去。”
“哦,这样啊,那她明天回来吗?”
“肯定要回来啊。”听宁煮夫的语气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但程蔷薇还是把心吊在了嗓子眼里,因为这样的说辞说不过去的逻辑太多,而且一旦此刻宁煮夫挂下自己的电话给宁卉打去,碰巧宁卉在这个节骨眼上接了电话……
但人不靠点运气是没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程蔷薇现在要做的只能把宁煮夫拖住再说。
“哦,那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先,我今晚订个酒店先住下再说了。”
“啊?”听宁煮夫说这当儿要给宁卉打电话,这才是程蔷薇最怕的……人间苦墨菲久矣,怕什么来什么,但程蔷薇并不敢去赌宁卉这当儿会依然接不到宁煮夫电话大概百分之五十概率的运气,于是赶紧说到,“我觉得吧,你今晚还是不要打电话给宁卉了,你想啊,你来三亚是奔着什么目的来的?是给卉儿惊喜对吗?你现在打电话给宁卉说你已经来了三亚,等明天见面那还有什么惊喜呢?这样吧,你订好酒店告诉我,我马上来酒店……”
“我马上来酒店……”这后半句虽然没说出口,但宁煮夫自然听出了某种特殊的况味。
程老师的确是这么想的,毕竟跟宁煮夫也是老感情了,今晚能稳住宁煮夫,陪陪这个可怜的男人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不守在宁煮夫身边,程蔷薇心里也觉得不踏实,万一这小子忍不住苞宁卉一个电话打通了那穿帮不穿到爪哇岛去了。
“啊!那敢情好!”一听程老师要来,宁煮夫顿时就兴奋了,方才听到宁卉不在的失落顷刻一扫而光,“那我想先订酒店,订好我给你发位置。”
呵呵,东边不亮西边亮,one night in三亚,跟老婆one night是 one night,跟情人one night 也是one night。
通完电话,两人都做了一件非常急迫的事儿,宁煮夫订酒店,而程蔷薇赶紧给宁卉发信息:“卉儿,一直打你电话你不接,煮夫来三亚了,他说要给你惊喜所以一直没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现在的情况是,我只能给煮夫说你去岛上拍片去了,拍完片太晚了就在岛上住下,只有明天才能回城了。所以现在煮夫准备先在城里订好酒店,我过去陪陪他。然后明天你再过来跟他见面。如果他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你千万按照我说的回,切记。”
发完信息,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程蔷薇再次拨通了宁卉的手机号码……
依然无人接听。
话说每次跟宁卉爱爱,宁煮夫的电话都像一个幽灵一样的赶着趟儿出现,罗朝苦宁煮夫久矣,今天罗朝是铁了心要在与自己“新娘”的洞房之夜实现去宁煮夫化……
学着主人的样儿,两人的手机依然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开着静音抱在一起享受着没有外界干扰的二人,哦不,二机世界。
而在酒店房间的一面面向海景的落地窗前,宁卉双手扶着窗栏,身体微微前倾,双腿分叉站立,这样的姿势导致的必然结果是臀部高高翘起,而那一袭白色的婚纱穿在身上与婚纱内一丝不挂,雪白的裸身交相辉映,让罗朝一时分不清是宁卉穿上婚纱更美,还是婚纱因为穿在了宁卉的身上更美。
裸身婚纱,不是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能驾驭这种将女人的纯洁与性感完美体现出来的奢侈。
但不管谁因为谁美,婚纱以这样的方式穿在宁卉身上,美,以及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才是这条婚纱与宁卉那曼妙的裸身结合在一起的最终归宿。
罗朝双手扶着宁卉的臀部,罗朝这个扶臀的动作很精分,婚纱是罗朝让宁卉穿上的,但罗朝的手此刻却掀开婚纱扶在宁卉裸露的翘臀上,既然饶是如此的要掀开婚纱,让宁卉穿上婚纱又是什么鬼?
所以此刻在罗朝眼里,婚纱成为了一个满足自己心里期望的象征性符号,自己勃起的阴茎插入裸身的宁卉,插入的是别人的老婆,插入裸身穿着婚纱的宁卉,插入的是自己的“新娘”。
那种心理的满足感成了此刻罗朝欲火焚身最大的加持,罗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是完全拥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今夜成为了自己的新娘。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从臀后插入的姿态是奔着最坚强的力度,最迅猛的频率来的,今夜宁卉成为了自己的新娘,这种以宁卉穿上的婚纱为象征符号的强烈自我暗示让罗朝浑身充满着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春药都无法释放的能量,罗朝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以致于每一次抽插释放出来的力量甚至都能将宁卉的身体朝上牵伸到双脚悬空的状态。
唯有尚有脚尖与大地相连,让宁卉身体因为被疯狂的抽插引发的震颤传递给了大地……
传递到了罗朝实施这一轮疯狂抽插的坚硬之上……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劈柴,不喂马,也不关心粮食和蔬菜,罗朝只想好好的享用自己的“新娘”,罗朝只想去宁煮夫化的,好好享用自己的“新娘”……
这种拼命的自我暗示让罗朝一时陷入了某种不可自拔的魔怔,将以为的当成了真的,真得自己就相信了宁卉身上那条此刻已经若即若离般挂在裸身上的婚纱就能改变宁卉还是别人老婆的现实。
疯狂的抽插和魔怔中,罗朝突然气喘吁吁的,情不自禁的叫喊了起来:“老婆……”
对宁卉叫的这声老婆究竟在罗朝心里憋了多久不知道,但这是从来以浪子示人的罗朝第一次从对一个女人叫出发自内心的老婆的称呼。
叫出这声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叫出的老婆,罗朝感动了自己,但感动不了宁卉,对于罗朝,宁卉需要的不是感动。
也不是爱。
宁卉得到的爱已经足够了,以致于听着罗朝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宁卉的心中一直清楚,今晚自己只做罗朝一夜的新娘,而对于老公,自己才是一生的新娘。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近乎疯狂的抽插让此刻的宁卉感觉自己只能用脚尖才能与大地相连,宁卉逐渐感到自己在空中漂浮了起来,身体赢软如棉,全身的重量支撑在耻骨间那根男人坚硬的耸动上。
而这种支撑带来的快感是如此难以自持,这种支撑以这个世界上最让女人的身下动情的物理运动——抽插的方式把宁卉带到了一个羞耻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让人难以自拔的网中……
而窗外点点星火拯救不了视觉中的一片漆黑,那片漆黑是大海的方向,仿佛没有尽头,宁卉感到自己明明在网中挣扎,但从眼前的落地窗映射出来的镜像中看到的却是一个一丝不挂披着婚纱,身姿淫娆,脸色绯红,正在男人的胯下承欢的女人。
宁卉清楚的知道镜像中的女人婚纱不是为老公而穿,知道女人身上穿着婚纱,身下盛着的却不是老公的命根,现代文明一定会将这样一个女人定义为淫荡的女人。
淫荡的女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如子弹一般划过,然后砰的一声击碎了景象中的女人,宁卉看到她惊愕得将嘴张开成了大大的O字型……
“啊——”宁卉听到景象中的女人的叫声,但那不是中弹的惨叫,而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呻吟……
伴随着这样的呻吟,宁卉看到镜像中的女人的身体应和着身下男人的抽插毫无羞耻的扭动着,而千疮百孔般披挂在裸身上的婚纱与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炫耀的不仅仅是女人肌肤的雪白,而在那种骨髓里流淌出来的淫媚。
宁卉看到镜像中的男人在她身后不停的耸动,还把手伸到女人的胸前,将女人的乳房如面团一般揉捏着,一会儿捏如球形,一会儿握如扇状,而女人的乳头成了男人的手指最是中意,一直把玩不放焦点。
这样肆意把玩的结果是女人的乳头在男人的手指之间肿胀起来,成为了两只红里带紫的葡萄,看着两只葡萄熠熠放光的样子,宁卉一时有些发愣,直到男人手指飞快的捻弄将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传递到自己的乳尖,宁卉才反应过来——两只发光的葡萄如瞳孔一般好好看着自己——原来这才是男人眼中秀色可餐,娇艳欲滴的样子……
乳尖的酥麻如同潮水一般唤起了覆盖着宁卉身上覆盖着几乎每一寸肌肤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几乎即时传递成了眼前女人秀色可餐,娇艳欲滴的视觉镜像,宁卉看着这样的镜像失声叫喊起来
“啊——”因为宁卉终于在一瞬间明白过来镜像中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眼前梦幻般的的一切原来似梦非梦,那个淫荡,看上去沉浸在欲潮中的女人
是——自——己!
这个女人正穿着婚纱,正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那个男人不是老公。
在不是老公的男人身下承欢总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但今日今时的不同在于宁煮夫并不知道这一切……
这样的意识重构让宁卉感觉仿佛一道闪电劈入了自己的心脏,然后将肌肤上的每一只细胞点燃,宁卉感到全身灼烧,整个盆腔透过男人的物件紧紧咬合的耻骨颤抖起来……
“噗噗噗……”宁卉仿佛听到耳膜中传来一种只有以软击硬才能发出来的荡气回肠的声音,声音从窗外传来
那是大海的波涛撞击礁石的声音。
“噗噗噗……”波涛声继续激荡在耳边,让耳膜酥软。
“啊——”突然,宁卉禁不住用一声同样让耳膜酥软的叫声应和了如电流般袭过全身的酥软,宁卉才发现自己本来与大地相连的脚尖已经腾空而起,以致于自己的身体如悬空般无所倚靠……
还没来得及为这样的无所倚靠感到惊慌,宁卉却因为身体的每一次悬停而昏厥,这种瞬时的昏厥的物理原因是因为缺氧,而缺氧带来的窒息让宁卉感到由震颤的盆腔弥漫至全身的快感几乎在用成吨的力量把自己撕碎……
宁卉知道自己没有兀自腾空飞翔的能力,此刻宁卉才意识到传入耳膜的声音并不是来自于窗外海边的波涛撞击,而是自己身下……波涛的撞击……
对,是自己的盆腔里早已如煮沸的波涛一遍一遍撞击着男人坚硬的插入,男人每一次抽动都将宁卉的身体抽到腾空而起
以浪击石,如飞蛾扑火,在每一次腾空与悬落中,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都成了一片片拍打在坚硬的礁石上被撕碎的浪花……
礁石碎浪,飞蛾焚身。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抑制不住的呻吟仿佛是在为每一次被重重撕碎的浪花祭奠,宁卉知道自己的盆腔早已沸反盈天,被抽插腾空的身体复又前赴后继般如浪花撞击在男人胯下的坚硬上,而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依然响彻不停,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带来的强烈的错位和羞耻感让宁卉完全失去了将自己的身体控制在高潮边缘的能力,宁卉感到体内的欲潮在一路狂奔,在身体被撕碎成一片片浪花的瞬间汇聚成强烈的,如浪似潮的快感……
快感如浪,浪如潮水,将我紧紧向你推……
突然,宁卉的身体骤然前倾,以致于胸部贴到窗户的玻璃上,乳尖顿时袭来一阵隐隐生痛的冰凉,就见身后的罗朝疯狂的抽插带来的力量已经不满足于将宁卉的身体悬空,而是将宁卉的整个身体重重的挤迫在了落地窗前……
就在宁卉的身体帖附着冰凉的窗户玻璃,自己与镜像中的女人合二为一,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的一刹那,宁卉这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镜像中那个淫荡的女人原来就是自己,自己就是镜像中穿着婚纱,在别的男人身下淫荡承欢的女人。
宁卉顿时陷入到迷乱之中,带着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强烈认知陷入到被身体的快感吞噬的迷乱之中,那种快感愈加强烈,这种认知也愈加清晰。
“啊——”宁卉拼命的抵抗着一波波从盆腔荡漾而起如浪似潮的快感,但却抵抗不了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的认知对于身心带来的巨大的冲击,随即,伴随着浪花碎身礁石带来的颤栗,宁卉瘫软在身前冰凉的玻璃和身后男人滚烫的身体的夹击之间,甚至都没来得及让coming从冲破嗓子,宁卉感到自己的高潮已经不可抑制的从盆腔爆发出来,瞬间传遍全身,传递到脚趾,传递到乳尖,传递到头皮,传递到被罗朝反身拽着紧紧汲吻的唇齿之间……
程蔷薇赶到宁煮夫订好的酒店的时候还有些纳闷,三亚酒店多了去,订这么好的酒店宁煮夫是钱多得花不出去了吗?
程蔷薇常来三亚,知道这家酒店是三亚最好的酒店,不说酒店的硬件和服务,单是这依山旁海的位置和景色就够赞的了。
到房间看到宁煮夫的时候,程蔷薇看到了宁煮夫脸上略带的疲态,也在疲态中看到了那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订这么好的酒店啊?房间挺贵的吧?”程蔷薇还是有些心疼的问到,程蔷薇知道宁煮夫这会儿因为买了房子压力陡增,经济并不宽裕。
“嗯嗯,必须的,”说着宁煮夫就把程蔷薇楼在怀里,然后没脸没皮的说到,“这点钱算啥,怎么也不能负了与程老师的一夜春宵。”
“嗯——”程蔷薇嘤咛一声,知道贫,是宁煮夫最大的爱好,“谁答应跟你一夜春宵了?”
嘴上这样说,程蔷薇还是檀口微张,迎着宁煮夫猴急急贴上来的嘴与之热吻起来。
程蔷薇知道宁煮夫一路仆仆风尘穿越半个中国本来是想来咬老婆的嘴皮的。
“好久没闻到你嘴里的味道了,这样的味道好说不说,我一闻就硬。”噙着程老师的香舌,宁煮夫的话包子精神加上已经把自己当成程老师老情人的角色早已让自己口无遮拦,他妈的啥话都敢说。
“嗯嗯……你对每个楼在怀里的女人都这样说的吧。”程蔷薇哪里会吃宁煮夫这一套,心里十分想笑但觉得又不是笑的时候,于是赶紧问起了正事,“你给卉儿打电话没?”
“没啊,你说的不要打我就没打,确实,她今天知道我来了就没惊喜了。”
听宁煮夫的语气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说辞,程蔷薇顿时松下一口气来,而就在宁煮夫正准备伸手撩起自己的衣服朝里摸去的当儿,程蔷薇一把拽住了宁煮夫的咸猪手:“你应该还没吃饭吧?”
程蔷薇固然今天来就是来陪宁煮夫一夕床欢的,但作为一个精致的女人,程老师从来在男女之事上不愿意这么潦草。
“你还别说,还没吃!”被程老师捉住了咸猪手宁煮夫也没见得有多尴尬,而依旧没脸没皮的乐呵到。
“呃,酒店餐吧应该还没打烊,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呗。”说完程蔷薇将宁煮夫的咸猪手拽回了它本来应该呆着的位置,但随即又来了一句把宁煮夫撩得当即差点原地爆炸,“不吃饱你待会儿哪来的力气呢?”
有一种女人让你欲罢不能,程老师听见了么,是说的你。
一会儿宁煮夫跟程老师一起来到了餐吧,宁煮夫贼心不死的特意找了一个角落里僻静的卡座。
在这样僻静的卡座里,加上时间已晚,餐吧就餐的客人本就不多,这便于宁煮夫咸猪手功夫的施展。
宁煮夫点了些吃的,程蔷薇因为吃过饭了,就点了杯果汁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看上去心情尚好,狼吞虎咽的宁煮夫程蔷薇思绪万千,尽避因为宁煮夫没给宁卉打电话暂时松下来的这口气还能松多久,不知道罗朝知道宁煮夫来了,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事情失控的举动……
明天,宁煮夫还会不会有这样好的胃口……
“我饿了……”在那间有着水床的豪华总统套房里的水床上,经历了三次,哦不,四次?其实宁卉也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此刻全身无力的瘫软在罗朝的怀里的宁卉,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咕咕的叫声,淫欲思保暖,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宁卉才发现自己因为高潮满足后带来的饥饿感愈加强烈,不禁楚楚可怜的嘤咛到。
“对不起亲爱的,”罗朝这当儿方才一番疯狂的输出过后气还没喘匀,听到宁卉的申诉哪里还坐得住,于是腾的一下翻起身来:“房间里的饭菜早已凉了,肯定不能吃了,但我知道酒店餐吧现在还没打烊……”
“好啊!”人是铁,饭是钢,肚子的疯狂抗议下宁卉也不顾上身困体乏了,也跟着撑起身来,“那我们去吃呗。”
“亲爱的,我看你太累了,要不我叫服务员重新送,或者我去餐吧打包得了。”
“不用了,等他们送来要等多久也不知道,再说我真的饿死了。”宁卉用最后一点力气穿着衣服,“再说房间里的饭菜都还没收拾呢,我们直接去餐吧吃得了,省得麻烦。”
“OK!正好我叫服务员来把房间的饭菜收拾了。”罗朝说着拿起房间的电话给客服拨通了电话。
话说两人收拾停当准,正准备下意识的带上手机出门,才不约而同的想起搁在一旁关成静音的手机。
两只手机依旧悄然无息的缠绵在一起,罗朝的在上,宁卉的在下,以致于罗朝看着两只如同情侣一般缠绵在一起的手机不禁心生感慨:“你看亲爱的,两只手机像在干啥,正好你在下,我在上,像不像咱们……”
“去你的!”宁卉自然听明白了罗朝是在开车,于是伸出手娇嗔着在罗朝的肩头捶了一拳。
“我的手机没电了!”拿起手机,宁卉和罗朝竟然异口同声!
“呵呵,估计他们刚才太疯狂了,能量都消耗完了。”罗朝的车开得停不下来。
“你有完没完?”宁卉说着准备找充电器。
“不用找了,餐吧有充电器,把手机带上,我们去餐吧边吃边冲。”
说完罗朝一把揽着宁卉朝门外走去。
来到餐吧,罗朝特意贼心不死的找了一间僻静的卡座的坐下……
这样的僻静的卡座里,加上现在时间已晚,在餐吧就餐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以便于干点贼心不死的事情,罗朝肯定是这样想的。
等waiter来了点好餐,罗朝才叫waiter再去拿来两个充电器过来……
“你悠着点,不怕噎着啊?”话说就在不远处——说不远,大概也搁着两个卡座的距离——程蔷薇一边噙着果汁儿,一边对宁煮夫调侃到。
这个世界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宁煮夫穿越半个中国来看老婆,却不知道老婆就在隔着两个卡座外跟一个刚刚在床上缠绵完的男人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卡萨布兰有这么多酒馆,你偏偏就进了这一间。”这是《卡萨布拉卡里》亨弗莱鲍嘉对英格丽褒曼说的最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而这个世界最牛逼的运气,也莫过于三亚这么多酒店,宁煮夫偏偏就订了老婆背着自己偷情的这一家……
对了,这当儿因为电话失联的宁卉,与千里迢迢赶来看自己的宁煮夫正相隔在不超过十米的距离……
因为宁煮夫鬼使神差,凑巧就订了这家罗朝和宁卉在一起开房的酒店。
上帝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替两口子的命运捏了一把汗,上帝本来想搭把手让waiter找不到充电器,但waiter肯定不答应,那样上帝知道如果如此得罪了顾客waiter被炒了鱿鱼自己是说不上话的。
说时迟,那时快,waiter把充电器送来了,而且waiter送来充电器的时候表情很不好意思,因为waiter看到要充填器的两个顾客,那个男的抱着长得很好看的女顾客正在热吻……
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吗?职业素养让waiter面无表情,只是走过来职业性的微笑到:“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你们要的充电器。”
Waiters说完将充填器搁在桌上便转身离开了,waiter很年轻,转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恋恋不舍,因为waiter此刻的内心是震撼的,震撼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震撼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如此性感的嘴唇竟然会紧紧的咬着男人的嘴唇在吮吸……
见充电器送来了,罗朝才把搂在怀里的宁卉松开,先递给宁卉一个,自己拿上一个给手机冲上电。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打开手机,然后……
罗朝和宁卉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到底还是罗朝先发话,而宁卉随即低下头,因为宁卉看到了程蔷薇留给自己的信息。
“刚才程老师给我打了好多个电话……不知道有啥急事,我给他回一个过去!”
“别,”说时迟那时快,宁卉这当儿也看完程蔷薇给自己留言,于是赶紧说到,“她也给我打好多电话,我给她打吧!”
说着宁卉拨通了程蔷薇的手机……
不到十米以外的程蔷薇此刻正将手机拽在手里,其实程蔷薇一直就将手机拽在手里,怕的就是宁卉的电话突然打来。
而且程蔷薇还多留了一个心眼,将手机开到了静音模式。
于是程蔷薇用手捂着手机,站起身对宁煮夫说到:“我去一下洗手间。”
幸好洗手间的方向在左边,朝右就必须经过宁卉和罗朝的卡座。
接着快速移动至宁煮夫听不到自然接听电话的声音的距离,程蔷薇才接了宁卉的电话:“卉儿,急死我了,看到我给你的发的信息了吗?”
“看到了,程姐,不好意思,刚才电话一直开的静音,我老公现在在哪儿?”电话里甚至能听到宁卉突突的心跳声。
“我叫他现在订了一家酒店住下了,这会儿我跟他在一起,今晚我陪陪他了,明天你再来见他吧。他说要给你惊喜,我才没让他打电话给你。记住,你明天等他的电话给你联系,他现在以为你在岛上还没回三亚!”尽避也很紧张,但程蔷薇还是逻辑清晰,有条不紊的给宁卉讲述着正在发生的紧急情况,以及自己的处理和应对措施。
“呃,好的,谢谢你了程姐,我真的不知道他会突然来三亚。”宁卉的语气中明显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嗯嗯,你知道了还叫什么惊喜,也是,这惊喜差点弄成惊吓了。”程蔷薇禁不住靶叹到。
说完程蔷薇真的去了趟洗手间才回到了跟宁煮夫一起的卡座。
幸好餐吧一直循环播放着佐餐的轻音乐,加上差不多十米的距离成功阻隔了宁卉接听程蔷薇电话的声音朝宁煮夫的方向传来,宁煮夫对于此刻近在咫尺发生的一切依然毫不知情。
回到卡座的程蔷薇这才完全把一直顶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至少宁卉不会因为没有沟通好主动打电话给宁煮夫造成某种不必要的纰漏,但百密一疏,宁卉因为紧张没问可以理解,但程蔷薇竟然也忘记了告诉宁卉宁煮夫订的是哪家酒店……
“吃好了?”坐下见宁煮夫拿着牙签在剔牙,程蔷薇笑着问到。
此刻程蔷薇的笑容中多了刚才没有的媚色,那是因为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给宁煮夫送上的一剂安慰。
“嗯嗯,差不多了!”说着宁煮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得太多了也不行,不然待会儿运动不方便。”
“哦……”都是老司机了,见宁煮夫把车开了起来,许是也觉得宁煮夫挺可怜,许是觉得自己目光里的媚色还不足以安慰宁卉那颗受伤的心,程蔷薇突然来了兴致,然后将高跟从脚上登下,一条黑丝玉腿就从卡座下朝宁煮夫伸去……
程蔷薇朝四周看了看,对宁煮夫做了一个警惕四周的眼神,然后嘴里娇声喃喃到,“煮夫哥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样的运动啊?”
程蔷薇的话音刚落,话说程老师这从御姐秒变小萝莉的撩拨宁煮夫还勉强接得住,但随着话音从卡座下伸过来的玉腿却把宁煮夫彻底整不会了
就见宁煮夫愣愣的将自己怔在远处,唰的一下脸色瞬间变成了一坨猪肝,而卡坐下,程老师的黑丝美腿准确的将脚掌运动了宁煮夫某个难以描述的部位……
没个千百次的实践与操作,是断然做不出这样的精确打击滴,那么程老师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实践与操作了多少回,宁煮夫不敢说,宁煮夫也不敢问……
那边厢程老师卡座下高难度的潜射黑丝玉腿导弹将宁煮夫炸得不知所措的当儿,跟程蔷薇通完电话搁下手机的宁卉看着点好的满桌饭菜却没有了一丝儿的胃口,一旁的罗朝从宁卉跟程老师的通话中大概把情况听了个七七八八,看着宁卉突然沉郁下来的心情,罗朝只能小心翼翼的问到:“亲爱的,是你老公来三亚了对吧?”
“嗯……”宁卉点点头,咬着嘴皮不再吭声。
“呃,亲爱的,先吃饭吧,你刚才都饿成了什么样了,”罗朝看出了宁卉写在脸上的愧疚,知道此刻不是火上浇油的时候,现在做的只能是安抚和讨好,“嗯,你老公现在在哪里,要不叫他来别墅住吧?吃完你去别墅找他。”
“不用了,”宁卉摇摇头,“他现在已经找酒店住下了,我明天去找他。”
“哦,那你先吃饭。”说着罗朝将剥好了一颗虾子搁在了宁卉的碗里。
话说这厢边宁卉连内疚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宁煮夫却已经从一脸的不会中愣过神来,瞬间明白程老师是在用精准打击的潜射导弹告诉自己什么才是真正的运动。
宁煮夫已经弄明白了程老师发射潜射导弹的意思,关起门在房间里运动算什么运动嘛?户外运动才是真正的运动,宁煮夫顿时兴奋不已又觉得自己在程老师面前的确只是小儿科,以为自己在开车,没想到程老师开起车来自己连尾气都闻不到。
就见卡坐下,程蔷薇已经用黑丝裹挟的脚掌在宁煮夫亦然肿胀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以旋涡状的姿势蹂躏了几个来回了,宁煮夫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豌豆大的汗珠,宁煮夫大气不敢出,只敢嘴里丝丝在喘着小气儿……
小宁煮夫经受着程老师潜射黑丝导弹的精准打击,大宁煮夫紧张的看着四周,卡座的背椅将知东不知西的罗朝和宁卉搁在视线之外,所以视线之中除了远处三三两两的客人,再不会有人注意这个隐蔽的角落正在发生的战火。
而在程老师的军事计划中,黑丝潜射导弹只是第一轮远程打击,接下来的贴身肉搏才是程老师将要为安慰可怜的宁煮夫使出的终极大招……
说做就做,对于男人,程老师的风格是该出手时绝不拖泥带水,就见程老师已经将脚掌从小宁煮夫的身上撤回,然后站起身来,从卡座对面坐到了宁煮夫的身旁,然后张开檀口咬住了宁煮夫的耳根,手却朝先前被潜射黑丝导弹的精准打击打击成了一根柱子的小宁煮夫摸去……
宁煮夫这下兴奋了,但罗朝却在一边的卡座上郁闷不已,本来今晚跟宁卉浪漫婚纱之夜的去宁煮夫化已经已然成功,但没想到这个姓宁的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这次不打电话,改人亲自上阵了。
看到宁卉顷刻沉郁下来的心情,罗朝虽然表面上只能哄着宁卉,但脑海里想的却是怎样给宁煮夫好好教训一番,思忖片刻,罗朝诡异的提了个建议:“亲爱的,明天我请你老公吃个饭吧?”
“别别别,求你了,我老公这次来,你千万别出现好吗?”宁卉看着罗朝哀求到,眼神里充满着紧张,愧疚与慌乱……



第59章-第60章 (番外:封行长篇)

“好的好的,我这次就不打扰你老公了。”话说罗朝已经把宁卉当成自己的媳妇,哪里见得宁卉如此楚楚可怜哀求自己的样子,只能打消借宁煮夫来三亚的机会跟他摊牌的想法,于是连声作答,但说完捧起宁卉梨花带雨的脸蛋,一嘴狼吞虎咽的亲了下去,“不过今晚你还是我的就行了。”
话是这样说,罗朝还是感到心里有些泛堵,在罗朝的字典里,淫妻犯仿佛还只是另外一个次元的名词,罗朝还没学会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虽然从法律意义上,是罗朝分享了别人的女人。
“你吃好了吧,我们回房间吧。”宁卉情绪的变化顷刻肉眼可见,美丽的上弯月被长长的睫毛遮去了整个月牙身,但遮不住的是宁卉心里显而易见的郁沉。
宁卉看上去美丽而忧伤。
“好的,那我去下卫生间,然后回来结账就回去。”罗朝此刻只能百依百顺着宁卉,但罗朝愈发意识到,宁煮夫就像一个幽灵,时刻影响着宁卉跟自己在一起的状态,在跟宁卉的关系中去宁煮夫化已经是一个愈发刻不容缓的问题。
但罗朝知道自己不能来硬的,因为从跟宁卉的相处中罗朝看得出来宁煮夫在宁卉心中是有分量的,而且这种分量还不小。
只是罗朝感到宁卉跟老公的关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奇怪在哪里,罗朝现在看到都是现象,还说不出道理来。比如为什么跟自己做爱的时候,虽然宁卉接老公的电话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宁卉为什么会跟老公装着自己是在偷情……
是的,罗朝意识的触角,此刻还没触摸到淫妻的异次元。
说完罗朝站起身去卫生间,去卫生间的方向可以不经过程老师和宁煮夫的卡座,而且是背向
是背向就对了,那么等罗朝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罗朝就会面向着程老师和宁煮夫的卡座?
面向就对了,偏生罗朝的视力是MAX一般的存在,所以当罗朝去完卫生间回座位的之际,纵使灯光幽暗,有卡座的椅背遮挡,但罗朝发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出现了某种让成年人感兴趣的场景……
罗朝看到是一个女人背向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似乎是以跨骑的姿势坐在男人的身上,而女人的头轻轻晃动着,这样的晃动很难不想到是因为女人的脸跟男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那么这样脸紧贴着脸很难不想到两人的嘴也是紧紧贴在一起……
那么,女人以跨骑的方式坐在男人身上在跟男人接吻,他们脖子以下的身体部位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接触就不难想到了。
有图有真相,罗朝从有限看到的画面中想象到的差不多十米开外的一对男女,借着昏暗的灯光和卡座隐蔽的位置正在干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活动的判断是对的
的确,此刻程老师正跨骑在宁煮夫的身上,两人正在纵情舌吻,而且程老师的手已经从解开了裤裆中伸入到了宁煮夫的胯下……
“苍……苍老师,”一只香舌入魂来,宁煮夫颤颤巍巍的嗫嚅着。
“我是程老师,不是苍老师。”
“嗯嗯,程……程老师,”其实宁煮夫本来就是叫的程老师,只不过嘴里含着苍老师,哦不,程老师的香舌,实在有些转不过来,“我在想……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我们是不是胆子太大了点?”宁煮夫明显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要是现在有个狗仔队在旁边,明天新闻就出来了,著名导演和著名女星……的老婆和老公在三亚某五星级酒店……的大堂……的餐吧上演活……活春宫……苍老师,哦不,程老师,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呐,你是大学老师,我是国家……国家干部……”
“嗯,这是一个问题,”说着程老师结结实在宁煮夫舌头上咬了一口,“那你怕不怕嘛?”
“怕……”
“怕啊?”说着程老师狠狠的拧着小煮夫的头像揪泥鳅一样揪了一把,“怕还这么硬?”
“好嘛,我豁……豁出去了!苍老师都不怕,我怕个啥?”
“不是苍老师,是程老师。”这下程老师对宁煮夫心心念念的苍老师有些不满了,“你这是中了苍老师多大的毒啊?你这么想着苍老师你老婆知道吗?”
“程老师,程老师,”宁煮夫一头汗就下来了,赶紧嗫嚅着解释,“我是叫着程老师,想着苍老师,哦不对,是叫着苍老师,想着程老师……哦哦,好像,好像也不对哈?”
“唉,怎么说你们男人呢,你不知道苍老师跟你老婆比差远了吗?一天想着她干嘛?”说完程老师又在宁煮夫的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跟……跟程老师比也差远了!”见此刻的程老师女王风拉满,宁煮夫的求生欲也拉满,舌头被程老师咬得精痛还不敢吱声。
其实说宁煮夫是不怕是假的,说豁出去了是真的,于是宁煮夫也只能真的豁出去了,就看到宁煮夫的手从腰窝处伸进了程老师的衣服里,然后隔着文胸将程老师的一只乳房捏在手中颤颤巍巍的揉搓起来。
宁煮夫发出了反攻的信号,那么问题来了,著名导演和著名女星的老婆跟老公在三亚某五星级大堂的这场堪称活春宫,一触即发的大战会真的上演吗?
然而远在十米开外的罗朝却突然愣住了,然后脸上立起一个惊天感叹号的flag,
好说不说,罗朝那MAX一般的视力起到了作用,因为经过几秒的画面定定格,纵使昏暗的灯光和并不太佳的视角仍然没有阻挡罗朝辨认出来自己看到的女人,纵使只是不全的背影……
是程蔷薇!
因为罗朝见过程老师今天的发型,还有今天穿的衣服,更不用说刻画着每个人独特基因的仪态。
为了不惊扰宁卉,因为罗朝明白自己单独知道程老师居然在外面约会男人这样一个令人意外的事件的价值,所以罗朝定了定神,坐回了位置上,叫来waiter买单,然后起身挽起宁卉朝大堂的电梯走去。
罗朝当然也不想此刻宁卉被程老师发现就近在迟尺。
来不及震惊,罗朝的大脑此刻飞快的运转着,罗朝希望自己能迅速的捋清刚才看到的事件的逻辑和意义。于是罗朝的脑海一连闪过如下这样多的问题……一,程老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段,这家酒店约会男人?二,为什么会选择在大堂餐吧上演活春宫?谁给她的勇气?梁静茹么?三,男人是谁?
男人是谁?男人是谁?男人是谁?而且在这个节骨眼?
啪!罗朝一拍脑门,这个在宁卉看来无厘头的拍脑门把宁卉吓了一跳,但罗朝却通过这个拍脑门似乎把事件的逻辑想通了!
这个男人,罗朝兴奋的想,宁卉的老公今天才到三亚,然后程老师告诉宁卉他在某个酒店住下了,然后早不早,晚不晚,程蔷薇出现在了某个酒店……
那么,这个男人会不会,不,不是会不会,难道不应该就是宁卉的老公,那个有一个非常滑稽而老土的名字的男人么?
罗朝此刻还不知道宁煮夫还有一个不滑稽而且挺洋气的名字叫南泽。
罗朝感到自己有些激动,呵呵,程蔷薇,宁卉的好闺蜜,好姐姐,居然,居然跟宁卉老公有奸情?!如果程老师果真跟宁卉老公有奸情,这个真相的价值就大了,罗朝觉得有个词儿形容它的价值非常合适,叫把柄。
拿到了这个老公跟自己闺蜜有奸情的把柄,到时候还怕宁卉的婚离不成?罗朝顿时如释负重,但罗朝觉得这还不够。
于是罗朝紧赶慢赶,又不想让宁察觉是在紧赶慢赶的把宁卉送回了房间,然后故作焦急状:“我是说哪里不对,亲爱的,我的手机忘在吃饭的地方了!”
“啊?那你赶紧去拿啊!”看着宁卉同样着急的表情,看上去宁卉是相信了这个千疮百孔的借口。
其实罗朝的手机就揣在裤兜里,比如此刻要是谁打来电话,这个千疮百孔的借口就会立马漏水。
“嗯,我去拿,你在房间等我哈!”说完罗朝三步并着两步坐电梯下楼,然后悄悄踱步到程蔷薇和宁煮夫的卡座旁。
罗朝并不是要看宁煮夫长成啥子样子,就即便不看,罗朝也知道肯定长得没得自己帅。
罗朝是想证实男人的确就是宁煮夫!既然是把柄,就一定要做实,要坐实证据。
罗朝有意找了一个离目标卡座稍近一些,而目标卡座的人如果不是特意,并不会看到自己的卡座坐下,从这个角度,罗朝看到了男人的大致轮廓。
很显然,罗朝能首先确认的,是女人是程蔷薇无疑。
视线中两人还在忘情接吻,而程蔷薇的手似乎搁在男人的胯下,男人的手却肯定的,支棱在程蔷薇的衣服里揉搓着。
罗朝想掏出手机来,做点宁煮夫嘴里狗仔队才屑于做的事情,但又似乎觉得这种作法是不是太low,于是手里拽着手机犹豫着,犹豫着。
然后罗朝听到男人喘着粗气的开始嘀咕着什么,这个距离罗朝自然听不到男人嘀咕了些啥。
“程……程姐,”宁煮夫嘀咕到,已经怂得将称呼从程老师变成了程姐,“我受不了了,我们,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嘛?”
“哦,你还是怕了?”见宁煮夫的怂样,程蔷薇似乎愈发兴奋。
“不是……不是怕了,”宁煮夫显然是口是心非,“我是感觉……感觉老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咱们。”
呵呵,宁煮夫的第六感还真他妈的准。
“好吧。”说着程蔷薇终于和宁煮夫相互松开嘴,然后从程老师衣服里把手抽出来搁在胯下拉裤裆的拉链,而程老师拢了拢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四周瞄了瞄……
观察到两人要撤的罗朝早已将身子朝卡座的里边挪去,然后用手捂着了脸,这样,程老师百分之九十九是看不出有人在偷窥,也更不会想到这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偷窥的路人甲会是罗朝。
接着叫waiter过来结账,两人站起身,程老师也不避嫌,挽着宁煮夫的手朝电梯走去,罗朝远远的跟在后面,罗朝的知道跟踪到房间是不可能了,那样做必须要跟着乘坐一趟电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也顾不上low不low了,做实证据才是硬道理,罗朝赶紧拿起手机对着挽着手的两人拍了几张,其中有一张宁煮夫露出了侧脸,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亲热的挽着自己胳膊的程蔷薇。
罗朝很满意,从偷拍的照片的效果来看,说两人没那啥啥的特殊关系打死宁煮夫也不得相信。
罗朝心满意足的带着证据回到了房间,手握着宁卉老公出轨闺蜜的把柄,罗朝这下心情大好,觉得搞定宁煮夫让他宁卉离婚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刻可以批评罗朝想得有点简单,但罗朝到了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倒是事实。至少罗朝觉得事情处理起来有了抓手。
但此刻罗朝还不想亮出底牌,只是感到心情一舒畅,就想干点与舒畅的心情匹配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事情一个人是做不了的,如果宁卉心情不美丽,一切都免谈。于是罗朝回到房间温柔的将坐在沙发上发愣的宁卉揽在怀里,跟心爱的女人美好的夜晚各有精彩,但一定都是从耳鬓厮磨开始的。
“手机找到了?”宁卉将头靠在罗朝的肩头,算是跟罗朝勉强凑上了一副耳鬓厮磨的画面。
“找到了。”罗朝笑了笑,然后捧起宁卉因郁而美甚至愈发美丽的脸庞,“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没有。”宁卉低头喃喃到,其实宁卉知道自己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心头欠着什么。
手握把柄的罗朝此刻底气十足,于是有点想搞事:“你老公不辞千里,穿越大半个中国来看你,你应该高兴啊!”
呵呵,罗朝话里味道明显不正。
“不说他好吗?”看得出来宁卉心里很乱,特别是看到刚才跟罗朝做爱穿着的婚纱还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宁卉更觉得愧疚满怀,尽避这种偷情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老公特殊的爱好,这种并非自欺欺人的逻辑自洽让宁卉从中也获得了别样的刺激,而事后那种愧疚的感觉依旧像压在心里的石头让人窒息。
这种事后忧郁症在偷情—愧疚—偷情—愧疚的死循环中周而复始,一次次折磨着自己,让宁卉身陷其中不能自拔。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然后拿起了手机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程姐,我忘了问你了,煮夫住在哪个酒店?我明天一早过去找他。”
一旁的罗朝看在眼里,知道在与宁卉的关系中去宁煮夫化还任重道远。
但程老师并没有即刻回复,话说跟宁煮夫回到房间,宁煮夫瞬间便从方才的怂羊变成了一匹色狼,不由分说的抱着程老师就到浴室准备整个鸳鸯浴。
程老师本来此行就带着对可怜的宁煮夫慰安的目的,也乐得宁煮夫撒野,况且方才在餐吧的户外前戏已经产生了作用,加上再先前对摄影师小胖玩了点SM,程老师这当儿自然是身酥体热,浴情勃发,这种情况如果宁煮夫再他妈的做一个谦谦君子,而不是一匹撒野的色狼,那估计以后在程老师面前就只能永远做谦谦君子了。
宁煮夫跟程老师干柴烈火,做点啥负距离运动也是水到渠成,一会儿俩人便一丝不挂的在浴室蓬头淅沥沥的小雨中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缠绵起来,所以,此刻的程老师连衣服都成了身外之物,遑论手机。
所以程老师接到宁卉信息的手机,此刻正很懂事的安静躺在床上的一个角落,仿佛知道现在不应该去打扰女主人。
见有一会儿程老师的信息还没回过来,宁卉愈加郁闷,而罗朝知道现在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是苍白的,或许某种物理运动才能破局,于是罗朝升级了方才将宁卉楼在怀里的动作,不仅将宁卉楼在怀里,并压在了身下。
“亲爱的,别着急,”罗朝安慰到,因为罗朝知道宁卉老公和程蔷薇就住在酒店并且俩人几乎百分之二百的在那啥,所以尽避罗朝的安慰是出于真心安慰,但安慰的内容却很假,像一个真实的谎言,“程老师肯定会看到信息回过来的,或许现在她很忙。”
很忙……罗朝的这句“很忙”说得意味深长,罗朝以为宁卉不明白自己这句“很忙”的意思,宁卉以为罗朝说“很忙”不是自己以为的意思……
宁卉苦笑一声,宁卉其实也知道现在程老师跟老公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是一起在这家酒店,也百分之两百肯定俩人在那啥,其实宁煮夫跟这么多女人上过床,宁卉无一不知情,无一不为之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听到这句“很忙”想到宁煮夫正在跟别的女人做爱,尽避这个女人跟自己也是如此亲近的程老师,但宁卉竟然感到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伤感……
是妒意?或许是,或许不是。
是这种真情流露出来的伤感,让宁卉知道自己依然爱着宁煮夫?
是。而且是那种熔化在灵魂里的爱,是此生不离不弃的爱。
“亲爱的,我想要你……”罗朝的物理安抚计划开始实施,所以罗朝就地行动,在宁卉耳边私语的嘴唇开始轻轻啃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宁卉感到一阵酥痒,那种酥麻在罗朝散发着淡淡麝香的啃咬下在耳垂边游走,随即以点到面,瞬间变弥漫向全身。
宁卉轻轻呻吟着,宁卉感到自己全身的经络就像毫无阻拦的高速公路,对这样让人迷醉的酥痒已经全然无抵抗能力。
是呵,不是刚刚还在伤感么,不是刚刚还在伤感着对老公的愧疚和爱么?宁卉猛然一惊,然后顽强的撑起身,在全身酥痒难禁的侵袭下,手颤抖着复又发了个信息。
这次是发给宁煮夫的:“老公,你在干嘛?”
身体在飞,灵魂在忏悔……仿佛新的一轮死循环再次开启。
见宁卉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还惦记着给老公发信儿,想今儿好不容易开端好好的去宁煮夫化结果去了个寂寞,罗朝顿时心生不爽,对宁煮夫愈加怨念。
但此刻并不都是坏消息,因为罗朝朝宁卉身下探路的手带回了好消息,此刻宁卉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淋淋的泽国……
罗朝对宁卉的身体总是一碰即湿甚是感动与兴奋,罗朝一直以为这是宁卉对自己的动情于心的,无可辩驳的最佳证据。
罗朝看来中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的毒颇深,认为女人的身体,都是跟着心走的。而且以为宁卉这种动心是具有唯一性,自己才是踩着七彩祥云来到宁卉身边的那个情天大圣……
而自从方才亲眼目睹了宁煮夫的尊容,罗朝愈发相信这个叫宁煮夫的男人绝无可能这么快就让宁卉湿了,或许这一点上罗朝是对的,但罗朝不知道的是,能让宁卉一碰即湿的男人其实有一大堆:老王,老牛,老仇,小曾,小……
而且大大小小,个顶个的都是优秀的隔壁老王天团。
宁煮夫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这让宁卉手里紧紧拽着手机,仿佛这样,才能紧紧拽着现在感觉有些缥缈的宁煮夫……
而伸在宁卉身下的手带来的好消息促使罗朝升级了物理安抚行动,罗朝不想跟宁煮夫争一时的短长,反正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此刻他在宁卉心中占了上风也只是暂时的,况且宁卉人现在还在自己手里,尽避明天就要还回去。
正是因为明天要还回去,罗朝愈加觉得要不负今晚,要再一次用自己床上的雄风将宁卉走神的心从老公那里拉回来。
于是罗朝索性将脸埋进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罗朝脱掉宁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的时候,宁卉并没有物理意义上的挣扎,只是张开的双腿优雅,又仿佛有些忧伤的夹在罗朝的肩头,或许宁卉觉得小内内已经是那一片泽国的扁舟,罗朝的手是浆撸,一浆打过来打翻就打翻了呗。
又或许,身下的那一片泽国已经告诉自己挣扎是没有意义的,哪有身下不停的流水,嘴上却不停的说不要的,宁卉忍受不了这样的虚假,在真实的浪荡与虚假的纯洁面前,宁卉宁肯选择真实。
虽然此刻拽着手机,宁卉心里的忐忑和愧疚跟身下的汛潮一样汹涌。
随即宁卉感到身体轻轻筛抖起来,罗朝的舌头纵使无骨,却又那样强劲有力,已经钻入到那一片泽国的秘境里畅游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这是程老师媚而不娇的呻吟,程老师这个年龄的女人的精髓是妩媚,所以宁愿不争娇嫩,也要媚在骨子里,程老师的呻吟酥荡着宁煮夫的耳膜,软化着宁煮夫的骨头,而这样的呻吟在宁煮夫看来是对自己埋在程老师身下不停辛勤劳作的奖赏。
是的,宁煮夫此刻在浴室里也正把舌头伸进程老师的蜜穴里尽情的畅游着,至于手机,I have no time。
“嗯嗯嗯,嗯嗯嗯……”这是宁卉娇而失媚的呻吟,宁卉声如天籁,自带女人的娇柔,但此刻宁卉不敢做出媚来,媚从心,荡从身,宁卉宁愿此刻随身而荡,不愿随心而媚,宁卉的心现在紧紧连着拽在胸口上的手机,而手机牵挂着不期而来的宁煮夫。
随身而荡的呻吟却愈发高亢起来。
此刻的罗朝还全然听不出媚与荡,这两种看上去本来应该形影相随的,体现女人性魅力的表现在这样的语境下如此微妙的区别,只知道宁卉突然高亢的呻吟,以及在自己舌头的搅拌下蜜穴里愈发汹涌的蜜液一定是宁卉动情于自己的铁证。
罗朝以为宁卉在走心,宁卉却选择在此刻许以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浪荡的身体。
本来宁卉也想跟罗朝度过一个灵魂和肉体都在天堂的夜晚,这个天堂正好在三亚,在美丽的天涯海角,但宁煮夫突如其来的造访改变了一切,让宁卉此刻只能身体在天堂飞翔,灵魂在人间受着折磨。
所以当宁卉感到体内奔涌的快感像海浪一般在身体里翻滚,这样的翻滚由内及外,一波一波绵延不绝,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支雪糕融化在了罗朝的舌尖上,而罗朝柔软着坚硬的舌尖仿佛像一支火箭把自己送入了云端,那种腾云驾雾的眩晕让宁卉感到身心撕裂,飞翔在天空中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上在地上的灵魂一眼,便被风暴一般的快感撕碎。
宁卉闭上眼睛,看到方才融化在罗朝舌尖上的雪糕骤然像一朵朵烟花绽放在天空,烟花七彩斑斓,绚烂无比,每一次绽放,仿佛都是在对留在地上的灵魂的炫耀。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终于忍不住叫喊起来,当呻吟变成了叫喊,当自己的肉体完全变成了男人舌尖上的味道,宁卉知道自己的灵魂再一次成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轻得像手里仍然紧紧拽住的手机一样重……
罗朝知道宁卉手里拽着的手机承载着宁卉对老公的愧疚,但宁卉身体的激情应承又让罗朝兴奋满怀,罗朝一时也不明白宁卉这种状态是怎么做到的,一边愧疚着,一边却让身体打开了情欲之闸。
纵使宁卉手里拽着的手机如此刺眼,罗朝觉得无奈,但爱爱的时候宁卉拿着手机接老公电话也不是第一次了,几次下来已经为罗朝锻炼出一颗强大的心脏,出于手握把柄,不跟这个叫宁煮夫的男人计较的心理,罗朝想着拿着就拿着吧,又不是拿着宁煮夫的照片,最重要的是现在宁卉人在这里,在自己的身下……
而此刻罗朝胯下早已带着对宁卉强烈的渴望,以及对宁煮夫的怨念暴涨如铁,于是罗朝将脸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来,双手将宁卉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头,由于宁卉天生的舞蹈胚子生就的柔软的韧带总能让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完成得无比容易
话说罗朝特别着迷宁卉雪白的双腿恨天高一般缠着自己的腰部,或者架在自己的肩头带来的视觉刺激与享受,如此视角下,宁卉那迷人的,水蜜桃一般的阴阜纤毫毕现,每一根细绒的耻毛摇曳丛生,每一处阴唇上的肌纹水色透亮的样子仿佛特写镜头一般展现在自己眼前,并刺激着自己的鸡巴每每欲与天公试比高。
而罗朝知道此刻自己恨天高一般的鸡巴要奔向的并不是天空,而是此刻在自己眼前一览无余的蜜穴,那里才是自己恨天高的诗和远方。
是自己用半生之缘换得的要用一生去追寻与守护的真爱。
于是早已无法自持的罗朝握着暴涨的恨天高朝那迷人的诗和远方杵去……
这一杵不要紧,就看到宁卉额头紧蹙,性感加妩媚版的川字儿在眉头起舞,一声娇不胜娇的喘息过后,罗朝发现居然有奇迹降临
“啪嗒”一声,随着身体一阵痉挛,耻骨高高前庭,宁卉手里的手机终于应声而落,掉落到自己的胸前。
说时迟那时快,罗朝赶紧伏下身来,一手将那仿佛化身为宁煮夫的手机从宁卉的胸上捡起搁在一旁,呵呵,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苦宁煮夫久矣,没想到一插入居然啥问题都解决了。
看来通往女人心灵的真的是阴道,此言不虚,一次插入不行,就一直插入不停,插到天荒地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顿时感到浑身舒坦,便挺耸着腰部,操持着勃硬如铁的鸡巴砥砺着蜜穴深处的诗和远方拼命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声随身而浪,果真忘记了牵挂着老公手机的灵魂去到了哪里流浪。
见宁卉四肢轻扭,裸乳微颤,脸色潮红,双眸迷浪,全然陶醉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甚至一点没有方才拽着手机的纠结,罗朝喜不自禁,脸上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得意而痴狂,仿佛身下的宁卉真的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新娘,仿佛在一旁可怜的手机瞬间变成了自己和宁卉鲜红的结婚证正在朝自己微笑……
说时迟,那时快……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随即罗朝感到脑袋一嗡!
手机铃声来自于结婚证,哦不,来自于被罗朝想象成结婚证的宁卉的手机——而随着铃声罗朝一眼瞄到搁在一旁的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显示着:老公……哦买噶,罗朝顿时心里一万头……飞过!
同样听到铃声的宁卉仿佛从梦中惊醒,赶紧伸手循着铃声拿起了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宁卉毫不犹豫,本能反应一般接通了电话:“老公!”
这声“老公”竟然叫得如此深情,叫得如隔三秋,叫得如释负重,叫出了终于等到你的感觉,叫得一旁的罗朝一脸方才有多得意与痴狂,现在就有多么的尴尬与失落。
而罗朝愈加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宁卉的身下还插着自己的阴茎,为什么这声“老公”竟然会叫得如此深情……
难道那些所谓女人的阴道是连着心的心灵鸡蛋都是假的?宁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肯定是天使,但除了是天使……
“老婆,刚刚才看到发你的信息,我在家呢!”手机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声音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渣男!”伏在宁卉脸庞的罗朝清楚的听到了“我在家呢”这句,然后在心里恨恨的碎了一口,他妈的明明这当儿跟宁卉闺蜜搞在一起,却跟老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在家,这是神马操作?
罗朝顿时怒从胆边生,但接下来听到宁卉一声娇嗔:“老公我想你了。”
罗朝这下完全不会了,更不明白宁卉这是神马操作了,身下插着情人的鸡巴,嘴里喊着老公我想你,虽说这不是第一次,但这是罗朝在意的第一次。
罗朝知道宁卉愧疚,但从非当事人的视角,这不是一个出轨的人妻愧疚的正确打开方式。
看着宁卉对着电话一副小娇妻楚楚撒娇的模样,罗朝也只能将那胆边之怒也只能暂时压住,但让罗朝感到意外是,纵使跟老公通着电话,但宁卉却丝毫没有让自己的阴茎从身下拔出来的意思,甚至,罗朝感到宁卉的耻骨反倒更加用力的紧贴与绞合着自己。
为了证实这种感觉并非错觉,罗朝特意停止了抽插,将方才插入在阴道里紧紧顶着子宫的阴茎稍稍朝后挪了挪……
这一挪不要紧,就见宁卉的耻骨竟然也随之朝前紧贴,仿佛根本忍受不了阴道那种塞满有丝毫的松动,甚至罗朝感到自己只向后挪了一寸,宁卉的耻骨却向前挺了两寸……
这下罗朝兴奋了,于是罗朝复又将后挪的鸡巴前庭,复又紧紧绞合着子宫用力抽插起来。
随即宁卉身体一哆嗦,手里拽着的手机居然再次掉落在床上……
“啊——”纵使一直在拼命控制,但宁卉还是没忍住一声酥荡的呻吟从嗓子里荡漾而出
得亏手机从手里掉落,才让这声谁都听得出来具有特殊意义的呻吟逃过了宁煮夫的耳膜,楞过神来的宁卉赶紧对罗朝喃喃到:“轻……轻点……”
轻点?罗朝眉头一蹙,心里却暗暗高兴,轻点的另外一个意思难道不是叫自己继续吗?于是罗朝赶紧点点头,然后将方才频率和力量MAX的抽插换成了龟头紧紧绞合着子宫慢慢的蠕动。
宁卉闭上眼咬着嘴皮,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一会儿,觉得这样的蠕动下自己还能控制呼吸,宁卉才重新拿起了手机。
“我也想……想你老婆。”电话里宁煮夫似乎也在尽量压抑着不让喘气声蹦跶出来。
宁卉敏感的耳膜其实已经捕捉到了宁煮夫的喘气声,知道宁煮夫跟程老师肯定在做种某种不可描述之事,宁卉顿时五味杂陈,但好说不说,想着老公跟程老师正在翻云覆雨,宁卉感到方才的愧疚似乎减轻了些许。
宁卉的判断是正确的的,话说宁煮夫跟程老师在浴室蓬头淅沥沥的小雨下相互用口做了深入的交流之后,宁煮夫觉得浴室的空间似乎不利于自己下一步更加深入的交流工作的开展,于是将程老师抱出来非常爷们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下意识的将搁在身旁的手机看了看……
而当宁煮夫拨通宁卉电话的时候,一丝不挂的程老师却非常爷们的跨骑在宁煮夫的身上,既然听到宁煮夫告诉宁卉自己还在家里,那么程老师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即默不作声,然后轻轻摇晃着丰腴的腰肢,夹着小宁煮夫做着磨盘一般的蠕动……
现在的局面有趣了,宁卉以为宁煮夫以为自己在海岛,宁煮夫以为宁卉以为自己在家里,然后两人的身上分别骑着别的男人和女人,而小俩口却在电话里你侬我侬的诉说衷肠……
老公,我想你……
老婆,我也想你……
其实此刻两人却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两人之间的直线距离,怎么算也超不过一百米……



第61章-第62章 (番外:封行长篇)

此时四个人的心态各异。
宁卉自然是身心撕裂,再一次陷入偷情—愧疚—偷情—再愧疚的死循环之中,此刻宁卉知道自己灵魂有多愧疚,身体就曾经有多浪荡。
程老师是善心大发自愿做了宁煮夫的“慰安妇”,但心里对宁煮夫却充满着同情并对其未来的命运暗暗着急。
而罗朝享受着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的肉体,并以为也享受着宁卉对自己的动情,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对女人阴魂不散的老公怨念丛生。
唯独宁煮夫他妈的最快乐,没有一丝儿烦恼,不仅觉得接受程老师的慰安心安理得,还觉得特么刺激,觉得这次斥巨资飞来三亚是值了,不仅体验了一把穿越大半个中国来到天涯海角,以爱情的名义睡了老婆的浪漫——当然现在还没睡哈,老婆这当儿是被别的男人睡起的,但明儿睡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睡了程老师,这个附加的福利已经值回机票了。
所以宁煮夫打电话的时候是无比嘚瑟,每一根脚趾头都是兴奋起的,当然,最兴奋的是被程老师从上而下以女王的姿势夹着在做磨盘研磨的小宁煮夫。
宁煮夫那看起来不知道火星已经烫在脚背上了的嘚瑟被程老师看在眼里,程老师不说话,纵使得到了宁卉不会离开宁煮夫的承诺,但程老师还是有些伤感,于是程老师眼神迷离,程老师迷离的眼神是对未来世事的迷惘,也是在向被自己夹着仍然顽强坚挺着的小宁煮夫致敬。
程老师微微喘息着扭动自己的腰肢,试图让腰肢扭转的力道尽量下沉到小宁煮夫身上,这样,能让小宁煮夫支棱绞合着自己阴道产生一些反作用力反馈傍自己,使自己能从这样的反作用力中获得一些快感,从而让这场令人伤感的慰安行动不至于变成单方面的输出和慈善,而更像一次男女间关于肉体的欢愉,至少,程老师觉得这样才对得起这么好的酒店,这么美丽的海边,这么美妙的夜晚,和自己这么称职的朋友,兼炮友。
当然,女为悦己者欢,是对男人的尊重。
“老婆,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老公了?”宁煮夫的额头冒汗了,宁煮夫用冒汗的紧张来抑制几乎忍不住的喘气声,因为在程老师看似缓慢的蠕动下,宁煮夫已经感到小宁煮夫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研磨,在这么多的,不同女人的女上位中,唯程老师的女上位是化境一般的存在,静水深流,徐徐图之,那种女王般的控场能力和蜜穴肌研磨的力道让宁煮夫深切体会到了程老师那只要功夫深,铁棒都能磨成绣花针神乎其技的驭男坐莲功。
神乎其技,形容老牛一指禅的,形容他老婆的床上功夫也一点不夸张。
宁煮夫知道程老师曾经是牛逼闪闪的女王S——有时也客串做做M哈——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比如锻炼蜜穴啥的,其实程老师这会儿才使出了一半不到的功力,想当年程老师以S之身挑战M之被轮项目,六七个彪形大汉最后败给程老师的蜜穴肌不说,后来那几个大汉都被程老师收成了爱木……
所以不要只看到曾米青是战斗机,是航空母舰,那些都是地球级别,程老师才是驰骋银河,哦不,驰骋淫河的航天母舰。
“就想你了呗……”宁卉娇嗔到,也娇喘到,只不过娇喘声被宁卉拼命压制在了嗓子眼,“不可以啊?”
任谁都知道宁卉这是在熟练运用女人跟男人撒娇的经典句式,加持着仿佛被蜜泡过的声音,宁煮夫听到哪里受得了,罗朝更受不了。
罗朝受不了是因为这个娇不是对自己撒的,罗朝愈发不明白宁卉是怎么做到的,一边在自己身下承欢,一边跟别的男人说我想你。
罗朝有根筋一直没转过来,这事应该叫对老公说我想你,一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罗朝自己,才是那个别的男人。
“嗯嗯,当然可以,老公除了是妇女用品拿来用的,还是拿来想的!”宁煮夫被宁卉的娇撒得心花怒放,嘴皮秃噜着还不忘贫,说完还嘚瑟的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程老师,仿佛在跟程老师炫耀,操着老婆的闺蜜,跟老婆说我想你……
这齐人之福……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人生大淫家了。
妇女用品?梗老是老了点,但也不违和,宁卉与其说习惯了,不如说挺享受宁煮夫的贫嘴,好比老婆听了老公多年的鼾声,一天不听还睡不着。
于是宁卉闭上眼,娇嗔着嘤咛了一声,仿佛在享受宁煮夫的贫嘴,然后耻骨却紧紧的朝前一挺……
宁卉的第一个动作是有意识的,第二个是下意识的。
“我爱你老婆!”宁煮夫把“我想你”升级到了“我爱你”,说罢还特意操着小宁煮夫对程老师的研磨发起了一波反冲锋,宁煮夫看起来特别兴奋,完全觉得一边抽插老婆闺蜜的屄屄,一边跟老婆说我爱你是世界上第二件兴奋的事情。
第一件是老婆的屄屄被某个奸夫插着,然后对自己说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老公!”宁卉的回应接踵而来,当宁煮夫说我爱你,宁卉说我也爱你,对于宁卉这已经不是肌肉记忆,是灵魂记忆。
宁卉的声音有一点轻轻的颤音,加上一点鼻息从极力压制中渗漏出来,让宁卉的声音变得像赋予了灵魂,好听又深情……
而让罗朝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宁卉的话音刚落,罗朝发现颤抖的不是自己的耳膜,而是宁卉的身体
不,宁卉的身体不是颤抖,是比颤抖更加强烈的痉挛!
罗朝发现宁卉的脸蛋突然涌来一阵潮红,嘴皮紧咬,似乎还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格格格像地震时天花板上挂着的挂灯在不停的震摇,而宁卉的胸部上两只粉嫩的葡萄似乎也霎时如充血一般高高挺凸,像地震时天花板上挂着的……两只挂灯在不停的震摇……
罗朝感到宁卉双腿紧紧夹着自己,耻骨以只有高潮的时候才能迸发出的绞合力紧紧绞合着自己插入在蜜穴里的阴茎,这种绞合力的强度以绞合着龟头最深处的花心最甚,那是子宫深处,是自己爱情的诗和远方,是自己阴茎抽插的尽头。
罗朝甚至感到那是一种黑洞一般巨大的力量吞噬着自己,那种力量销魂蚀骨,让人灵魂出窍,罗朝感到自己的阴茎仿佛成了一艘时光飞船,从宁卉的阴道穿越到了灵魂……
是的,罗朝知道宁卉高潮了,宁卉身体所有生理特征的变化都指向了高潮——唯一的不同是宁卉拼命咬着嘴唇才没发出那天籁般的coming——而且是在罗朝遵循宁卉的意思并没有激烈抽插的情况下发生,这让罗朝兴奋而又失落,兴奋因为宁卉千真万确是在自己的身下高潮的,失落的是那声“我爱你老公”,却不是对自己说的……
罗朝固然知道宁卉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是一次意外,紧跟着宁卉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公“我爱你”深情的表白而来,罗朝不会傻到不在两者之间产生联想,为什么一边跟别的男人——此刻罗朝终于理智了一把,把自己定位为别的男人——一边跟老公说我爱你竟然能让女人如此春心荡漾?
宁卉是怎么做到的?
而这一切发生在一个不仅让自己这辈子,连下辈子的毒都中了的女人身上,现在这个女人越来越像一个谜,因为美丽罗朝爱上了这个女人,因为谜,罗朝感到自己愈加爱得愈发疯狂,不能自拔。
此刻不是在风中凌乱,罗朝是在抽插中凌乱,但没时间细及思量,紧跟着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来了,罗朝知道宁卉具备多重高潮的体质,此刻自己只消加把火,便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曼妙的身体绽放出高潮跌起的华丽乐章。
几次鱼水之欢下来,罗朝已经对宁卉在自己身下高潮迭起的样子没有任何抵抗力。话说方才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罗朝知道穿着婚纱的宁卉起码来了三次高潮,那是罗朝记忆中,以一次爱爱为单位计算,宁卉最多高潮次数的记录,现在,见宁卉欲潮满身,却不得不拼命忍住,那额头上因为像牙印儿一般楚楚可爱,娇不胜娇的川字儿已经像一把火,让罗朝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开始燃烧……
而自己这把火加?还是不加?
加了,罗朝知道这把火一定会把宁卉的身体烧穿,宁卉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第五次高潮一定会接踵而来,但那样的话,罗朝也知道宁卉堵在嗓子眼那天籁般的coming也一定会破茧而出
但这样,电话里的宁煮夫自然也能听到。
说时迟,那时快,犹豫间,罗朝听到宁卉继续在电话里喃喃到:“我想你老公!”
罗朝判断这是宁卉对电话里宁煮夫再一次“老婆我爱你”的回应。
然后让罗朝震惊的是话音落下,罗朝即刻感到宁卉的身体第二波痉挛像春风吹过湖水一般荡漾开来,随即一股湿淋淋的灼热浇灌在插入到阴道中被子宫紧紧绞合的龟头上……
罗朝知道宁卉的第二波高潮随着“我爱你老公”的呢喃再次弥漫而来,而宁卉在高潮的痉挛中,手竟然紧紧抓住罗朝的手,做出了一个爱意浓满的十指交缠……
十指连心……这让罗朝彻底破防,这把火此时不加,更待何时!
“啪啪啪!啪啪啪!”终于,罗朝再也忍受不住已经从体内溢出到体外烈焰一般的欲火,挺动着屁屁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Comcoming!I’m coming!”宁卉那飞翔在天空中的迷人的coming也终于破嗓而出
听得出来,这连续的,一直压抑着的coming是比平常更加高亢,罗朝已经兴奋到一时忘记了where I am,原来坚硬的,尚且能抵抗尚久的,一直为这种持久力引以为自豪的阴茎已经似乎被击穿耳膜的coming暴击得稀碎,罗朝随即感到大脑一阵空白,除却这样一个问号
难道,难道宁卉真的不怕老公听到是自己被别的男人抽插到了高潮吗?但为什么要一边喊着老公我想你,一边让老公知道自己的高潮盛开在别的男人的阴茎上呢?
人类的性文明已经发展到了这样不可理喻的地步了吗?要拉直这个问号完全超出了罗朝的认知,罗其实不是不知道淫妻这种所谓诞生于文明社会的怪胎,是此刻根本还没往这种不可理喻的咄咄怪事上去想。
是呵,宁卉,一个如此美丽,有着一张又纯又欲,美得让人心碎的脸庞的女人,怎么会跟那啥,那种变态的淫妻犯搅在一起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于是,早已无法自持的罗朝仿佛用尽了平生的力气迎着宁卉高潮疯狂的抽插起来,把经过耳膜遭受到coming对自己的暴击,用象征着男人雄风疯狂的抽插全部还给了宁卉的花心。
“啊?怎么电话突然又……又断了!”被程老师的磨盘之功折磨得也差不多半死不活的宁煮夫突然叫了起来!
此刻的宁煮夫离一团浆糊只差着程老师是不是有这个想法,这个想法是,程老师只消坐压在宁煮夫身上的臀部稍稍盘动,宁煮夫分分钟便会像一团浆糊一般就地阵亡。
“可能是岛上信号不好吧。”程老师赶紧接过话茬,由于开着免提,程老师全程听到了宁煮夫和宁卉的对话,对于宁卉几次三番出现的状况,程老师洞若观火,心知肚明,知道此刻宁卉一定跟罗朝在那啥,而程蔷薇甚至判断出这几声“老公我想你”过后,许是宁卉知道自己的高潮来了,不想让宁煮夫听到动静引起怀疑才掐掉了电话……
“三亚有这么落后吗?”宁煮夫随口嘟囔到。
“那里是小渔村。”程老师继续忽悠。
看到宁煮夫可能引发的怀疑,程老师知道该自己出手了,于是,程老师伏下身来,将脸贴到了宁煮夫的耳边,将宁煮夫手里拽着的手机搁在一旁,然后咬着宁煮夫的耳垂酥酥的哈上了一口气:“唉,你一边跟老婆你侬我侬讲着情话,一边跟我做爱,你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唉!”
“哦哦哦,不好意思,”宁煮夫的注意力果真瞬间从电话令人狐疑的中断转移到程老师身上来,“我的错,我的错。”
说罢宁煮夫耸动着胯下积极跟程老师的磨盘运动互动起来,一会儿嘴里便呼哧呼哧将方才憋着的气全给喘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程老师的女王范十足的女上位让宁煮夫看起来更像那个被操的人,但宁煮夫似乎也很满足,双手揣摩着程老师在不停甩动的双乳,然后拼着老命让自己在变成一团浆糊的路上苟延残喘。
硬多一秒不仅是关乎爽多一秒,而是关乎男人的尊严。
还好,程老师蜜穴肌强大的控制能力在看到宁煮夫即将阵亡之际,成功的也把自己送到了高潮,让高潮之花开在了早已支撑不住的小宁煮夫的身上,尽避这朵花不及平日同样的方式开放的花一半之绚烂,但最重要的是,它保全了宁煮夫的面子,让宁煮夫觉得,自己还是挺他妈的能的。
论善待男人,程老师才是天花板。
宁煮夫的面子倒是保住了,但没想到这小子心满意足的在程老师的阴道里狠狠的喷射之一管后,咋呼了一句差点没把程老师噎得半死。
就见宁煮夫点了根事后烟,特么将烟圈吐得张牙舞爪,漫天飞舞,然后对着程老师笑嘻嘻到:“刚才太他妈的爽了,没想到偷情的感觉这么刺激!”
然后程老师好好的看着宁煮夫,这一秒钟程老师觉得自己给的面子都他妈的喂了狗。
就在程蔷薇一脸what之际,“嘟——”宁卉的电话重新打来,宁煮夫屁颠屁颠的赶紧接通了电话:“啊,老婆,刚才怎么的电话又断了,是你今晚住的的小渔村信号不好吗?”
“对不起老公,不是信号不好,刚才这次是手机没电了……”电话里传来宁卉略带嘶哑,充满歉疚的声音……
“这样啊,老婆,你的声音怎么有些哑啊?是不是感冒了?”呵呵,宁煮夫有心的发现了宁卉声音变哑,却没肺的把它归结为感冒。
在一旁的程老师听到心里一阵苦笑,程老师当然知道宁卉声音里的清亮已经都被coming带走……
“没有啊,”宁卉的声音不仅发哑,还有些发虚,“哦,可能吧,今天拍片的时候一直在海边,吹了一天的海风……”
给宁煮夫重新打去电话的时候,宁卉是依旧一丝不挂的躺在,或者是被罗朝楼在怀里,方才被“老公我爱你”引发的两次高潮过后,又被罗朝疯狂的抽插送到了两次高潮,这个无意间打破的跟罗朝在一起高潮的记录让罗朝心满意足,而宁卉却不仅声音嘶哑,早已全身瘫软,以致于躺在罗朝怀里感觉眼皮全都被粘上了不干胶一般……
“那你赶紧休息了,好好睡一觉,多喝点水。”感冒,宁煮夫这下是真信了。
“好的,老公……”说话间,早已倦意缱绻的宁卉已经在罗朝的怀里,在不干胶的封印中沉沉睡去……
一会儿,程蔷薇去洗漱停当回来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看到宁卉方才发的信息,于是将酒店的名字发给了宁卉。
整个晚上宁卉身心困倦,但睡眠很浅,因为宁卉睡在罗朝的怀里,一块石头却一直压在自己心里,宁卉一直心念着明天要早起……
果真,第二天天刚擦亮,宁卉就做了一只早起的鸟儿,宁卉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时间,结果看到了程老师回过来的信息。
看着旁边依旧在酣睡,与自己一夕相欢的罗朝,宁卉知道早起的鸟儿该回巢了。
然后宁卉打开信息,当酒店的名字映入眼帘……
当酒店的名字映入眼帘,宁卉呆住了!原来老公昨晚跟自己一个屋檐下,自己却睡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
三亚带着咸味的晨曦里通过落地窗照射进房间,宁卉觉得这是老天爷用这样一个巧合当成嘲笑来鞭笞自己,宁卉良久无言,满心的苦涩成了今天的早餐。
宁卉想立马去到宁煮夫身边,想紧紧抱着宁煮夫,想让宁煮夫用老天爷的鞭子狠狠的鞭笞自己,让自己此刻的欲哭未流的泪都像倾盆雨一般在老公面前哭出来。
宁煮夫是八点零二分发来的信息,说自己其实昨天就到了三亚,本来是想给宁卉一个惊喜,现在住在XX酒店……
罗朝是八点零一分醒的,这个时候宁卉已经在床上呆坐了一个多小时,然后罗朝看到宁卉默默做完洗漱拎起包准备出门,以为宁卉要去吃早点,但吃早点并至于拎包啊,于是罗朝赶紧问到:“亲爱的,你是去吃早点吗?”
“不,”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顿,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没有了任何物体的存在,只是冷冷的说到,“我老公就住在这家酒店,我现在过去找他。”
“哦,那你去吧。”罗朝的惊讶刚刚好,太多是做作,太少了会穿了自己已经知道真相的帮,刚刚好的惊讶的旁边还站着大度,于是罗朝笑了笑,“今天晚上就别住酒店了,你跟老公去别墅住吧。”
“谢谢,不用。”
“客什么气呢,你是怕我跟你老公见面是吧?放心,我答应了你的,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说着罗朝起身搂着宁卉亲了亲宁卉的脸颊,“亲爱的,听话,何必花这个冤枉钱呢?”
宁卉轻轻的挪开自己身子,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宁卉告诉宁煮夫自己半个小时的样子就会去到房间找他的时候,宁煮夫欢天喜地就象海边的天地间欢快飞翔的一沙鸥,但宁卉不敢告诉宁煮夫昨晚其实自己也住在这家酒店。
一旁的程蔷薇看到宁煮夫的高兴劲儿有些不是滋味,尽避此刻也不知道宁卉昨晚就住在这家酒店,但程老师至少知道昨晚宁卉是跟罗朝一起的,于是程老师若有所思的说到:“煮夫,我看我这会儿还是回避一下吧,你跟卉儿好好过下二人世界,晚上我们在一起吃个饭。”
“不用啊,程姐,我跟卉儿老夫老妻了不差这点时间,你在一起大家才开心呢。”说罢宁煮夫见程蔷薇在收拾准备离开,于是厚着脸皮的拽着程蔷薇不让走。
“我在,卉儿待会儿知道我们昨晚在一起,你昨晚偷情的事儿不就被发现了吗?”程蔷薇看了看宁煮夫,问到。
“嘿嘿,发现就发现了呗!”
宁煮夫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让程老师愈发无语:“偷情,总归不好吧……”
“这有什么呢,咱们什么关系嘛,再说情况特殊哈。”
“不管什么关系,背着她都叫偷情好吧?”
“没事!程姐你别想多了。”
“没事?”程蔷薇见这样跟宁煮夫这样挠痒痒下去完全没得意义,决计拿根针刺这小子一下,“这是你在偷情啊,你说没事,那如果卉儿这样做呢?你一样会觉得没事吗?”
“程姐,你是说背着我偷情吗?”
“是啊,我是说如果,打个比方啊!你也会觉得没事吗?”
说完程蔷薇目光犀利的看着宁煮夫,这样做程蔷薇只是想测试一下宁煮夫作为一个淫妻犯对于所谓偷情的态度。
宁煮夫也好好的看着程老师,一副这个问题还用问嘛的表情,半晌,才嘿嘿一声,话说昨天来的那句偷情真他妈的刺激才把程老师噎得只剩半条命,这当儿整了句齐活了,直接把程老师剩下的半条命噎没了,“那敢情好啊,我老婆要是背着我偷情,那我他妈的会幸福得要死!”
好嘛,宁煮夫,程姐提前给你默哀,在噎死之前,程蔷薇心里默默的许了个愿……
在宁煮夫的死缠烂打下,程蔷薇终究没走,因为偷情是两个人的事,选择勇敢的留下来陪宁煮夫一道承担责任是必须的担当。
再说,宁煮夫坦率的跟宁卉承认昨晚跟自己在一起总归是好的,说明夫妻是坦诚的,夫妻的相处之道,信任才是最可宝贵的压舱石。
其实宁煮夫死缠烂打留下程老师,是他妈的憋着找机会想来个双飞……
宁卉来到房间的时候,宁煮夫毫无意外的表现得跟老婆如隔三秋一般,进门便激动的搂着宁卉一阵狂亲,而程老师知趣的坐在一旁,心甘情愿的由昨晚的女主角变成了背景板。
见程老师在房间自然没觉得有多意外,宁卉唯其尽心尽力的应承着宁煮夫的狂吻,才能将那满心苦涩的早餐消化掉。
“老婆,想死我了。”宁煮夫有一套边咬着嘴皮边说着情话两不相误的神奇本领,这让初时跟宁煮夫谈恋爱的宁卉非常受用,这套本领后来被宁煮夫广泛的运用到高堂会审的实践中,并取得非常良好的效果。
“我也想你。”
“老婆,我坦白哈!”嘴上说没事的宁煮夫开始交代问题了。
“嗯?”
“昨晚……昨晚我跟程姐在一起的,但我骗你说在家,你不生气哈,我是想今天给你惊喜才骗你的。”
“嗯,”宁卉抬头看着宁煮夫,目光柔情似水,然后伸手捋了捋宁煮夫的头发,将脸伏在了宁煮夫的肩头,“我不生气,老公。”
“乌拉!我爱死你了老婆!”咋呼着宁煮夫转头朝程老师瞄了一眼,宁卉的这声不生气让宁煮夫欣喜若狂,宁煮夫晓得,这几乎等于是跟老婆拿到了今儿……双飞的恩准卡。
这一眼让程老师完全看明白了宁煮夫兴奋的表情下隐藏的那颗想干点啥坏事的心,至于什么坏事……
程老师猜是双飞。
这坏坏的一眼还不算,宁煮夫特么丧心病狂的来了一句:“程姐,我昨晚表现还好吧?”
程蔷薇无奈的……点点头,但配上的话外音是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其实读心有术的程蔷薇已经看出了宁卉是在满心愧疚的应承着宁煮夫,程老师感到似乎宁卉比自己还难受,于是赶紧开口解困:“卉儿你还没吃早点吧?要不我们去餐吧吃点东西?”
“嗯。”宁卉点点头。
接着一行人来到了大堂餐吧,许是有意,许是鬼使神差,大家伙竟然被宁煮夫带到了昨晚跟程老师吃饭的那张卡座……
宁卉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瞄了瞄不远处昨晚自己跟罗朝就餐的位置……
吃早点的客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但偏生,这两个卡座都是空着的。
早餐是自助,接着大家伙一起去取餐,宁煮夫自然成了宁卉身上的牛皮癣,取餐的时候形影不离的跟在宁卉身边,一看宁煮夫的心思就是想表现自己是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的护花使者,以及是其受到法律保护的专属妇女用品。
取完餐回到卡座,宁卉又站起身,说是要去拿点水果。这次宁煮夫没当跟屁虫。
于是宁卉快步走到水果摊旁,拿了个盘子取拣起来,西瓜、葡萄……当宁卉准备取拣香瓜的时候,突然感到似乎有一只手搭到了自己的腰部
宁卉脑袋一嗡,然后本能转过头去,果真发现一个男人的身体紧紧的靠着自己,宁卉以为是正欲实施猥亵的某个流氓痴汉,于是正欲横眉冷对,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飘来,迅疾淹没了自己的鼻尖……
宁卉感到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在男人身上。
对于这样一股满满男人荷尔蒙,带着淡淡麝香的气息,宁卉总是一闻即软,因为这气息宁卉太熟悉,昨晚,自己才与这样的气息相拥着入眠……
不用定睛一看,宁卉知道男人是罗朝!
“啊?你怎么在这里?”见罗朝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宁卉赶紧朝宁煮夫和程老师入座的方向看了看,目光慌张。
“我来吃早点啊!”罗朝笑了笑,说完甚至将本来仅仅搭在宁卉腰上的手,竟然在腰间抚摸起来。
“别,”宁卉赶紧将身体朝一旁挪开,紧张的嗫嚅到,“我老公就在那里。”
“我知道。”罗朝语气淡定得让宁卉感到窒息。
“好吧,我……我去了。”说完宁卉搁下拣取水果的镊子,拽着没有香瓜的果盘跌跌撞撞从罗朝的身边逃离开。
回到座位前,宁卉用了至少三个深呼吸才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甫一坐下,就听宁煮夫来了一句:“老婆,咋没拿平时你最喜欢吃的香瓜呢?”
“呃……等会再去拿……”方才的三个深呼吸全白费了,宁卉紧张的支吾到。
这还没算完,就听宁煮夫继续咋呼到:“程姐,昨晚我们坐在这里吃饭的时候还有音乐呢?咋这会儿没有呢?”
“啊?”宁卉心里一惊,这下,这早点是没法吃了,“老公,昨晚你们来这里吃东西了?晚上这里,这里还开着吗?”
“是啊,开着的,我下飞机还没吃饭,就跟程姐来这里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坐在这个位置。”
程蔷薇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补上了一句:“嗯,很晚了,大概十点多钟了吧,不想再出去了,就在这里随便吃了点。”
宁卉发现自己的手心冒着一股股的冷汗,十点,餐吧……宁卉知道如果程老师和宁煮夫叙述的情况属实,那会儿自己跟罗朝正坐在不远处的卡座上……
并且,在那里自己跟罗朝不仅仅在吃东西,还楼在一起缠吻了不老少的时间。
宁卉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老公的眼皮底下做出了如此不堪的行为,当然,宁卉也不知道其实宁煮夫昨晚跟程老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玩得更火爆。
“哦……”宁卉沉吟了一声,这一声毫无实际语义,完全是为了平复自己的紧张和慌乱,随即宁卉的目光朝昨晚自己跟罗朝在的卡座瞄去……
这一瞄不要紧,就见宁卉一下子将自己楞在了餐吧飘荡着面包和烤肠味的空气中
纵使有卡座的隔断遮挡,宁卉仍然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罗朝已经坐在了昨晚的卡座上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早点。
“我去去卫生间。”楞过神来的宁卉赶紧起身,还好,已经几近崩溃的宁卉强撑着了自己的身体,算是以平缓的姿态离开的座位。
而这一切逃得过宁煮夫的没心没肺,但没有逃得过程老师的眼睛,见宁卉走远,程老师小心翼翼的顺着宁卉方才的目光看了过去。
角度很小,但带着隐形眼镜的程老师还是看到了罗朝!
程蔷薇不做声色,但已经明白了一切——至少,程蔷薇猜到昨晚宁卉和罗朝也住在这家酒店!
仿佛是命里有数,此刻酒店外云淡风轻,宁煮夫胃口尚好,宁煮夫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程蔷薇不禁唏嘘,一把心揪到了嗓子眼,知道罗朝和宁煮夫这对冤家之间的恩怨,不,或许叫残酷的斗争这才开始。
程蔷薇知道罗朝并不是盏省油的灯,而且对宁卉,这个男人看起来已经死心塌地。这个男人拥有这个世界属于金字塔尖上的权势和财富,以及数量不明,却已非常确定的宁卉身心的沦陷,而宁煮夫拥有的是宁卉的爱情,两人之间争夺宁卉的PK谁将是最后的胜利者,如果来三亚之前程蔷薇的答案毫不犹豫会选择宁煮夫,而此刻程蔷薇对宁煮夫的信心瞬间降到了50%。
思忖间,程蔷薇接到了个信息,一看是罗朝发来的:“程老师,我跟宁卉说了晚上你们就住别墅了,用不着再花冤枉钱住酒店对吧,但宁卉没答应,但好像也没反对,你劝劝她呗。另外我今天就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在三亚多玩几天,费用我到时全部给你们报销。”
看完信息程蔷薇朝罗朝的位置上看去,罗朝已不知踪影。
费用全部报销?看起来罗老板挺大方的,但程蔷薇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就在程蔷薇考虑着要怎么拒绝慷慨的罗老板的当儿,宁卉回来了,手里端着的果盘里搁着香瓜……
甫一坐下,就听宁卉开口到,方才脸上紧张的表情已经消失到看不出来的程度:“老公,等会儿我们把酒店的房退了。”
“啊?房退了住哪里啊?”宁煮夫完全不明就里,“这家酒店挺好的啊!”
“好是好,但太贵了。”宁卉顿了顿,然后用牙签支棱起一块香瓜搁在嘴里,“晚上我们还是住别墅去吧,罗总安排的。这几天在三亚我跟程姐都住的那里。”
“罗总?罗总是哪个?”宁煮夫顿时警惕起来,但警觉中似乎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是这次请卉儿拍片公司的老板。”一旁的程蔷薇赶紧接过话茬,“本来卉儿过来就是包吃住的,所以,他才安排了住处。”
“这样啊,那敢情好啊,有免费的不住傻啊?”宁煮夫两眼放光,感觉像捡到了多大一个落地桃子。
晚上住处的问题是解决了,但程老师却在心里犯着嘀咕:卉儿啊,你这心是真大啊!你是真的不知道罗朝的狼子野心吗?还把老公叫到别墅去,这是还嫌事不大啊?
此刻,程蔷薇对宁煮夫胜出的信心已经掉到了不到30%。



第63章-第64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这顿早餐果真就吃了点香瓜,哦不,还有方才满腹的苦涩。这惹得宁煮夫心疼的问宁卉是不是感冒了胃口不好。
宁卉只是点点头,没说话。
但程老师知道宁卉并不是胃口不好,都是罗朝惹的事儿。说好的不打扰人家两口子,但阴魂不散的在一旁刷存在感是几个意思呢?
这下还成功的把宁卉说服了退房去住别墅。程蔷薇心有不解,一直等到了宁煮夫去退房的时候,程蔷薇才瞅着空儿问宁卉到:“卉儿,刚才罗总也给我发了信息说让我们去住别墅,还说你本来没答应……”
“呃,”这么个句式一问,宁卉自然明白程老师是想问自己本来没答应的,为啥现在又答应了,宁卉顿了顿,看了看还在前台退房的宁煮夫,才小声说到,“刚才我去卫生间,他又打了电话给我,说他准备回去了,所以我才……再说,这酒店房价也太贵了。”
这家新开业的五星级酒店算三亚最豪华的酒店了,房价价格自然不菲,但好像罗朝开房不觉得有啥,现在轮到宁煮夫开房了宁卉就觉得心疼,程蔷薇在心里为宁卉默默点了个赞,觉得宁卉还是拎得清,花情人的钱不心疼,花老公的钱心疼,这才是一个顾家的女人的样子。
要是反过来,这事儿就严重了。
“这样啊,他倒是也给我说他要回去……”程蔷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样子宁卉是以罗朝说要回去作为条件才答应去别墅住的,这下好了,大家可以图个清净,小俩口也能好好在三亚玩两天。
“要不,我也回去了,你跟煮夫在三亚再玩几天,就当再度度蜜月?”程蔷薇试探着问到。
“啊?”宁卉挽起程蔷薇的胳膊,把头靠在了程蔷薇的胳膊做依依不舍的亲昵状,“程姐,你别走。”
“什么情况?程姐你要回去?别呀,你千万不能走啊程姐!玩两天咱们一起回去不好吗?”退完房的宁煮夫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接过话茬,但好在看样子并没听到程老师和老婆前面的对话,因为宁煮夫居然没提罗总,说着宁煮夫跟程老师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程姐,咱们还有好多事没干呢?”
说咱们的时候,宁煮夫又将眼光瞅了瞅宁卉,显然是想告诉大家这个咱们说的是老婆跟程老师加上自己,那么问题来了,宁煮夫特意把咱们挂在口中这是要干点啥呢?
程老师自然秒懂,宁卉楞了楞,也瞬间明白了宁煮夫的意思,但这次宁卉居然对宁煮夫这种色胆包天的念头表示了容忍,只是将头静静的靠在程老师的肩头,仿佛在说,程姐,宁煮夫要干啥就让他干啥呗……
宁卉的心境程蔷薇也秒懂,程蔷薇知道宁卉是想让宁煮夫享受如此的齐人之福来消解些许自己的愧疚。
程蔷薇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离开总归是不放心,至于满不满足宁煮夫那点双飞的执念,自己只能相机配合宁卉行事了。
于是大家伙打车来到罗总的海边大别墅,他妈的还没下车,宁煮夫便拽着宁卉咋呼起来:“我靠,老婆,这不是我们上次来过的那个别墅吗?”
“不是一个别墅,是一个别墅区。”宁卉淡淡的纠正到。
“上次?”这下轮到程老师疑惑了。
“哦,我和宁卉去年跟眉媚两口子来过三亚,住的就是这个别墅区。不过那是仇老板朋友的房子。”宁煮夫赶紧解释,“我就说,咋都长一个样!”
“正好想游泳了,老婆,别墅的游泳池可以游泳的吧?我靠,上次那个别墅的游泳池好漂亮哦,想想在这样的游泳池游个泳太他妈的爽了。”宁煮夫继续咋呼,兴奋得像个没见别墅里面的游泳池的陈焕生。
“唉,才是一个泳游池么。”许是平时跟宁煮夫贫惯了,看着宁煮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纵使心情并不那么美丽,宁卉还是忍不住埋汰到,当然,作为日常埋汰宁煮夫的基操,但凡埋汰宁卉都会配以一个嫌弃的的表情。
这个真不真假不假的嫌弃被程老师捕捉到了……
“人家那是带别墅的游泳池好吧!”宁煮夫一本正经回答让程老师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方才宁卉嫌弃引发的忧虑随即减少了稍许。
说到做到,回房间搁下行李,换上游泳裤,宁煮夫咋呼着就要往游泳池冲:“老婆,程老师,赶紧的啊!”
“赶紧干嘛?”程老师做疑惑状。
“游泳啊!你们赶紧换比间尼啊!”
“我们说要游了吗?不是你自个在说吗?”程老师看了看宁卉,宁卉也配合着点点头。
“你们不游,让我放单飞啊?”说罢宁煮夫戴上墨镜,装备齐活了,像个去海边耍流氓的样子。
“不然呢?”程老师眉毛一扬,对于宁煮夫话里带着的话听得门清,知道这小子就差把双飞说出口来。
“老公,你去游吧,我现在想休息一会儿。”宁卉这句休息一会儿程老师也顷刻明白,宁卉是真没休息好,想也能想象得到昨晚跟罗朝耗费了多大的精力。
“好的,老婆,你感冒也没好,好好休息一下,老公去游一会儿,中午老公请你们吃大餐。”
听着宁煮夫对老婆想休息只是因为感冒不适的解读,程老师也只能在心里苦笑,说完宁煮夫跌跌撞撞的奔向了那间属于另外一个世界带别墅的游泳池……
一会儿,程老师从房间的窗外看到宁煮夫将自己那浮夸不够,健硕未满的身躯没入了泳池中。泳池激起的浪花很小,似乎并不太待见这个不知从哪里的乡里闯入的陈焕生。宁煮夫游泳的姿势有些生硬,明显也对如此高级而豪华的泳游池有一种格里格外之感。
而程老师的目光已经带着自己的思绪触及到远处的地平线,那里天海一色,有几只孤独的海燕在装饰着天空。
程老师突然感到有些伤感,当目光回落到在泳池里,觉得在泳池中扑腾着的宁煮夫是多么渺小,跟这座象征着另外一个世界的豪华别墅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宁煮夫被宁卉带到这个别墅,程蔷薇顿时在心中弥漫着浓浓的不详之感。或许这是自己杞人忧天,但象征着权势与财富的豪华别墅,出轨的妻子……这些元素象征意味太过浓厚,它们或许预示着宁煮夫未来令人唏嘘不堪的命运。
罢了!程蔷薇不敢往下想下去,想下去也没意义,还不如自己做点什么,于是程蔷薇也稍作收拾,换上泳衣下到了泳池。
“嗨,程姐,你怎么来了?”在水里的宁煮夫见程老师一身凸凹毕显,玲珑剔透的比坚尼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顿时兴奋起来,呵呵,自己来海边耍流氓的,现在目标来了。
“来游泳啊,还能来干啥?”程老师笑了笑,脸上不媚不娆,但一个拢头发的动作把宁煮夫痴呆呆的楞在了池子里……
有一种性感叫美人撩发,但程老师这一撩,撩的不是头发,是撩的宁煮夫的肺管。
程老师入水的动作几近完美,收腹,翘臀,蹬腿,一套美不胜收的蛙泳之姿让程老师不负美人鱼之美蛙鱼的美名,宁煮夫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只美蛙鱼,刚刚到了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宁煮夫像守候猎物多时的鲨鱼,以手为锋利的牙齿,一把将程老师抱住揽在了怀里。
水的阻力让宁煮夫这次捕猎并不完美,猎手和猎物双双搂着差点踉跄着殉没入了水中。
“你干嘛啊?滋——”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控制下来的程老师在水中刚刚站定,就见两片肉飞来贴在了自己的嘴上。
“很明显啊,亲你呗!”紧紧贴着美蛙鱼那只有三片薄薄的织物遮挡的湿淋淋的身子,宁煮夫哪里顾得上客气,抱着程老师就啃将起来。
“别闹!”程老师好不容易从宁煮夫的嘴你挣脱开,然后看着宁煮夫,目光比说话的语气温婉多了,“这里是罗总的别墅!”
“然后呢?”被美蛙鱼撩昏头的宁煮夫似乎还没明白过来。
“别犯迷糊啊,你老婆在房间睡觉呢,你在外面抱着别的女人亲算什么事呢?这里是人家的地方,真的不怕被人看见啊?”
“哦哦哦,”宁煮夫一拍脑门,“是了,我咋没想到呢。”
“嗯,不过这个别墅的游泳池确实漂亮……”说罢程老师再次以一个优雅的泳姿将自己的身体没入了泳池的水中。
方才海边那几只装饰天空的海燕已经没了影儿。
而在别墅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一个黑洞洞的摄像机的镜头正对着别墅的泳池,摄像机的后面男人的身形挺像这个别墅的主人……
话说宁卉确实太累了,这一觉竟然睡过了中午的饭点。宁煮夫坚持着不叫醒老婆,跟程老师说自己太了解老婆了,说睡觉,对宁卉来说是比吃饭更重要的事。
至于午饭,宁煮夫和程老师点了点外卖对付了过去。
宁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发现床旁搁了盘水果,有自己最爱吃的香瓜,嗯,还有几片自己最爱吃的羊角面包……
但别墅却出奇的安静。于是宁卉起来沿着别墅能去的地方转悠了一遍,没发现宁煮夫,也没发现程蔷薇。
“喂,”宁卉拨通了宁煮夫的电话,“老公,你和程姐在哪里?”
“哦,老婆,你睡醒了,看你睡得这么香就没叫你,我跟程姐这会儿出来转转,给你买了点水果,还有你爱吃的羊角面包搁在床头的,你没吃午饭,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好的,老公。”
宁卉挂了电话,仿佛都听到了自己激动的喘息声,尽避羊角面包的香味是那么诱人,但宁卉举得还有一种味道更加醉人。
这种香味跟麝香有关。
宁卉将挂了的电话重新挂上,但这次是打给了不是宁煮夫的男人:“喂,我老公和程姐出去了,这会儿不在别墅,你过来吧。”
“好的,亲爱的,”电话你传来了罗朝的声音,“想死我了,离开你这么一会儿我都受不了!”
“嗯,我也想你亲爱的!”宁卉的声音充满着颤抖和期待,而宁卉发现自己连想都没想就对罗朝叫出了“亲爱的”,叫出“亲爱的”的时候,宁卉感到身体顿时泛起两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一股在心上,一股在……
期待情郎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虽然仅仅过了一会儿,罗朝就已经来到了别墅,一进门,罗朝不由分说的将宁卉紧紧楼在怀里……
对于搁在床头的面包和水果,罗朝倒是看了一眼,但目光仿佛带着鄙夷。
而宁卉仿佛已经忘了羊角面包的香味,因为此刻鼻尖已经被那醉人的弥漫着麝香的气息占据。
吹过你吹过的风算不算相拥,当然不算。要像此刻紧紧搂着弥漫着你的气息的身体,要每一寸肌肤的摩擦,要舌尖与舌尖的交缠,要听到你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呢喃……才算。
罗朝已经将宁卉的身体紧紧相锲在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才半天的离别已经如隔三秋,罗朝就这样让自己的身体与宁卉的身体相锲着,彼此合为一体,罗朝将脸贴在宁卉的脸上,迎着如兰的香气,将舌头伸进宁卉嘴里与宁卉的香舌漫天漫地的裹挟在一起。
随即罗朝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了宁卉才起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睡衣,而睡衣里宁卉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
而这样的相拥还不足够,因为离每一寸肌肤的摩擦有隔着一层睡衣的距离,于是罗朝吮吸着宁卉的舌尖,伸进睡衣里的手开始剥离着宁卉身上的最有一层织物,要拥有你每一寸肌肤,哪怕有一寸缕的隔离,都不算拥有你的灵魂。
“别,别在这里,”宁卉的语气急促,却又带着丝丝兴奋,“我老公要是突然回来了会看见!”
“嗯,好的!”罗朝早已急不可耐,便抱着宁卉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现在可以了吗?”罗朝将宁卉轻盈如燕的身子撂搁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然后伏下身,噙吻这宁卉的耳垂,声音跟在宁卉耳垂的撕咬一样轻柔。
“嗯……”宁卉的气息像蜜蜂颤抖的翅膀,喘息的声音却像花儿酿出的蜜,闭上的双眸像垂柳挂在天上,或者想月牙儿掉落在井里。
三下并着两下,下一秒钟宁卉冰雪一般耀眼的裸身再也未作寸缕,雪白的双乳,丰盈着,桀骜着,像两座迷人的山峰亭亭玉立……
而罗朝也以八倍光速解除了自己所有的衣物,为的是与宁卉一寸肌肤的相拥,为的是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两座一触即化的雪峰。
“亲爱的,我要要你!我要插你的屄屄!”赤裸相拥的男女,罗朝已经不再矜持,赤裸滚烫的言语才是此刻最好的怜香惜玉。
“可是昨晚,你才要了那么多!”宁卉娇涩的羞红了脸,看不到一丝浮浪与轻薄,仿佛全然忘记了昨晚在男人身下高潮迭起的叫喊。
“可是,就即便才要了你,我的身下依旧勃起如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罗朝已经文艺青年附体。
“是骚年吧?”有一种娇叫恃媚而娇,有一种浪叫恃娇而浪,宁卉这声骚年将能将男人全然无法抵抗的媚娇浪活脱脱的荡漾在脸上。
而且宁卉的身体轻轻开始如灵蛇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扭动。
“对!是骚年,骚年插骚屄,”说着罗朝杵着阴茎对着宁卉的蜜穴一刺而入!“啊,可是你又有了那么多水!”
“啊——”宁卉的身体从扭动变成了颤抖,“你从来没有这样叫我!”
“你说的是我叫你骚屄吗?”
“是……是的!”宁卉的喘息如莺。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这么叫你的。我突然没控制住。”罗朝以为宁卉生气了,赶紧解释。
“不……”
“什么不?”罗朝即刻意识到了什么,现在轮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亲爱的,你是喜欢我叫你骚屄?”
“嗯……”宁卉用喉结的翕动让呻吟和自己的回答合二为一。
“嗷——”罗朝一声长嚎,瞬间感到身体僵直,一股灼烫的烈焰从胯下升腾起来,罗朝唯有疯狂开始抽插来化解这股烈火的灼烧。
“怎么了,”突然,罗朝看到宁卉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亲爱的,你怎么哭了?”
“你说我是骚屄,”宁卉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罗朝在兴奋中多了心疼,“你是不是觉得我背着老公跟你……特别的骚,觉得我不是好女人?”
“没有没有,如果你不是好女人,我怎么会想娶你!”罗朝生怕宁卉误解自己,随即一吻封缄,伴着身下势大力沉,仿佛用尽最后一滴精血的抽动,仿佛不如此,根本不能表达自己一定要把宁卉,一个现在还是别人老婆的女人娶回家的决心。
“那么你就插我吧,插我的骚屄,我就是一个背着老公偷情的骚屄!”宁卉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荡漾着一种让人销魂彻骨的媚荡……
从言语到表情,从楚楚可怜到媚荡不堪,宁卉的变化快到罗朝猝不及防,罗朝甚至感到宁卉的耻骨紧紧绞合自己的力量足以撕碎自己坚硬的勃起。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好的,插你,亲爱的!我在插你……插你的骚屄!”罗朝已经意识到宁卉很喜欢在爱爱的时候让dirty talk为爱爱赋能,罗朝知道自己必须适应这一点。
好说不说,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爱爱的时候来点dirty talk确实让人销魂。虽然罗朝明白爱爱的时候宁卉的dirty talk更多的是来自于似乎跟老公玩的偷情的角色扮演,但罗朝心中一直有这样一个疑问
是不是真的,宁卉觉得偷情有一种无法抵抗的刺激,并且乐此不疲?如果不是如此,为什么瞅着老公不在的空儿也要打电话给自己约会?
明明,宁卉是因为自己答应了要离开三亚不在打扰的条件才同意住到别墅来的……
极度兴奋中为了不把自己憋出内伤,罗朝终于在身下一阵疯狂的输出过后开口问到:“亲爱的,我有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回答我?”
“嗯……”
“是不是,你觉得偷情特别刺激?”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罗朝会出此一问,宁卉没有即刻回答,只是耻骨高高前挺迎合着罗朝奋不顾身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无师自通一般再次一阵疯狂的输出,仿佛要得到答案,这样的输出是解决问题的利器。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罗朝到疯狂输出得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但这样的答案,罗朝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五味杂陈。
罗朝会不会自然而然的这样想,要是自己以后娶了宁卉,那宁卉是不是也会……
“啊?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不知道是激动,兴奋,还是真的不是滋味,罗朝几乎脱口而出,“对,你就是一个骚屄,一个喜欢背着老公偷情的骚屄!”
说罢罗朝将宁卉的臀部抬起来,然后从身后插入,这还不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插入到宁卉蜜穴的同时,罗朝竟然伸手在宁卉娇嫩的臀瓣上拍了两巴掌!
这是牛导附体了么?好说不说,迄今为止敢于在爱爱以后入姿势插入的时候在宁卉的臀部上上手的,除了牛导还没有第二人。
连宁煮夫也舍不得。
但架不住宁卉仿佛已经中了臀部上被呼巴掌的毒,就听宁卉骤然叫喊起来,手落声起,臀部的肌肤上瞬间留下一团咋隐还显的红印儿……
不是罗朝下手多重,连风能吹皱一湖春水,以宁卉臀瓣为琴键,以臀瓣上如此娇嫩到吹弹可破的肌肤,何以经得指弹间哪怕轻轻的抚奏?
罗朝兴奋之下没管住手的的无心之举竟然瞬间点燃了宁卉身体隐藏许久的风暴,就听到叫喊中宁卉身颤声抖,仿佛一朵朵欲情之花开在嗓子眼里:“啊啊啊!操我!狠狠的操我!对!我就是一个背着老公偷情的骚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现在知道了,你屄屄这么多水,原来都是因为偷情惹得祸,你老公插你的时候你屄屄没这么多水是吗?”罗朝边插,早已兴奋得口不遮言,仿佛此刻操的不是自己认定的未来的老婆,而真的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屄。
“是的!”宁卉现在大脑里一片空白,而撑满在身下男人拼命撞击的鸡巴才是世界的一切。
“偷情真的有这么刺激吗?”
“是的,好刺激!”宁卉双手紧紧拽着床单,随即雪白的蜜臀愈发高高撅起,仿佛唯有如此淫荡的姿势才配得上偷情带来的如此刺激的感觉。
“嗷——”罗朝看到了宁卉臀部突然撅高,顿时被这一带着太多淫荡元素的动作看得兽血沸腾,这语言也跟着嗨上了头,“你跟老公做的时候,不会也把屁股撅得这么高吧?”
“不……不会。”
“你这么骚你老公知道吗?”
“知……”“知”字儿刚到嘴边,宁卉赶紧咽了回去,“不知道!”
当“不知道”从嗓子眼奔出来的时候,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飞,而自己飞起来的身体的全身重量,都支撑在身下被不断抽插的坚硬上。宁卉感到飞在空中的身体被这样的抽插撕成了一块块的碎片,在碎片的撕裂中,宁卉似乎感到平生最强烈的高潮正向自己快要被快感熔化的身体袭来……
是的,宁卉知道这震级最强烈的高潮是偷情的自我暗示带来的,它其实并不比自己以前跟男人们做过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更加淫荡,没有3P,没有SM,没有群P,但那些都是在宁煮夫知情的情况下,而现在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偷情,宁卉似乎也没想到偷情得来的体验是如此震撼,就如此刻飞起来荼毒一般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就算灵魂还在老公身边,但肉体的背叛和享纵却是如此刺激。
罗朝在身后的抽插似乎也不同于往日,似乎多了一种对一个放荡偷情的骚屄的轻蔑,这样的轻蔑让此时的抽插多了一种粗鲁,在这种粗鲁下,那些所谓的怜香惜玉已经变得来如此的不堪一击。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在用一声声愈发高亢的叫喊来为最后的coming聚集能量,宁卉期待自己的最后的coming能不负今天老公不在,自己全身心投入的偷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coming欲将冲破嗓子之际,宁卉听到房间的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然后门外居然响起了宁煮夫的声音:“老婆,我知道你在房间里,而且知道你背着我在跟罗总偷情!你现在屄屄里正插着罗总的鸡巴吧?”
“啊——”宁卉惊叫一声,然后感到身子一紧,然后感到一股洪潮从身下喷涌而出……
当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宁卉楞了半天看到周围并没有一个人影儿,宁卉大口喘着像断了线的气儿,发现自己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湿透,宁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才确定刚才让自己心荡神迷的一切可能是一个……梦。
接着宁卉不经意一下转头却被吓了一跳,原来床头果真有摆放着的水果和羊角面包映入了眼帘,这还不算,自己的臀部下浸染了床单的一大滩水渍更让宁卉傻了眼!
“这到底是梦里,还是梦外……”宁卉喃喃到,然后双腿不禁紧紧夹住,因为宁卉发现自己湿透的身下仍然有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出……
“啊——”一声没有听众的轻唤过后,宁卉随即重新瘫软在床上,眼睛一闭,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触摸到红润凸起的阴蒂揉搓起来……
梦后余生的宁卉,在喃喃的呻吟中又用将自己送回到了梦里:“罗朝,插我……插我……”
宁煮夫跟程老师回别墅的时候,宁卉正一个人在游泳池游泳,此刻的宁卉说话已经气正腔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当然,的确什么事都没发生,宁卉吃了宁煮夫留下的水果和羊角面包,宁卉吃香瓜和面包不全然是因为饿,因为那是宁煮夫留下的爱。
床上的水渍宁卉已经拿吹风机吹干,至于梦中……
不,哪有什么梦。
一切都是那样的云淡风轻,远处的海天处孤独的那几只海燕子又飞回来装饰了天空……
晚上宁煮夫请二美吃海鲜,对于内陆城市去到海边的游客,似乎总是跟海鲜过不去。所以宁卉煮夫玩起命的照着最贵的点,程老师知道宁煮夫的心理是想给老婆最好的,而且也不能在程老师面前丢了面儿。
程老师也不作声,既然罗总开了口这几天开销都算他的,程老师还是相信的。于是吃完饭程老师让宁煮夫把账单给自己看了看,两千多,然后悄悄拍了个照发给了罗朝。
罗朝也不含糊,转手就给程老师转了一万过来,说这两天拿着用,不够尽避吱声。
程老师没推辞,跟罗朝道了个谢把钱收下了。但程老师也没跟宁煮夫和宁卉吱声,想回去后再告知宁煮夫还有个大金主为这几天的开销买了单。
吃完饭宁煮夫陪二美在外面逛了逛街,到一间小酒吧坐了坐,又消费了个几大百的软妹子回了别墅。
三亚的夜晚没有想象的好,也没想象的坏,东北人和俄罗斯老外比较多。
晚上入睡的时候程老师让宁煮夫呆在了自己和宁卉原本住着的房间,然后自己单独去到一个房间。
这样的安排宁煮夫显然是不满意的,从恨不得拉着程老师不让走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但程老师看得出来宁煮夫的眼神写着两个字儿,双飞。
但程老师坚持要走。程蔷薇知道别墅里连监控房都有,然后在别墅里如果满足了宁煮夫双飞那点淫念,被罗朝调出监控看到咋办?
程蔷薇不想为本来就够麻烦的麻烦事儿惹麻烦,于是瞅着空把宁煮夫拉到一边严肃的说到:“这是人家的房子,今晚有老婆在身边就行了呗,你还想啥呢?”
宁煮夫似乎懂了,可能也没懂程蔷薇的意思,但最终还是乖乖的放程老师走了。
来到单独的房间,程蔷薇洗漱停当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跟老牛打了个电话说点事,然后感到睡意袭来正准备入睡,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一看,竟然是罗朝打来的。
“程姐,还没睡啊?”电话里罗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郁闷。
“嗯,正要睡,罗总什么事?”
“方不方便陪我出来喝一杯?”
“啊?现在?”
“是的。”
“这么晚了,再说,你不是说你回去了吗?”
“没,准备明天回去。”
“哦,”程蔷薇顿了顿,觉得这个时候罗朝找自己出去喝酒,许是跟宁卉的事儿有关,不如去听听,“那你在哪里,我过来吧。”
“我在别墅外,车上,我等你。”
程蔷薇完全想不到罗朝竟然这当儿会在别墅外,这更激发了自己的好奇心,于是程蔷薇迅疾起身,换好衣服出门,果真见罗朝的车就在别墅外停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艾上车迫不及待的就问,程蔷薇是怕罗朝突然现身别墅会跟宁煮夫发生啥不愉快的事儿。
“去找地方喝酒的时候再说吧。”罗朝的表情看上去无比失落。
“是这样,”一会儿罗朝找的小酒馆显然比方才宁煮夫找的高档,不是几百块的消费进去又出得来的,但罗朝显然不在意酒的价格,在意的是方才发生的事情,“刚才,我悄悄的潜入了别墅。我知道,这很没礼貌。”
“哦……”程蔷薇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便八九不离十的猜到了罗朝潜入别墅的目的,但程蔷薇选择了不吱声,也不让罗朝看到自己脸上任何惊讶的表情。
“你不问问我潜入别墅去干啥?”罗朝显然是很自嘲的苦笑了一声。
“别墅是你家好吧,你去自个家干啥不都是正常的吗?”程蔷薇也显然是话中有话。
“嗯,”罗朝也显然,感受到了程蔷薇语气中满满的嘲讽。“我知道不对,也做得很low……”
话已至此,程蔷薇此刻不是八九不离十,是实打实的知道了罗朝干啥去了。
“我居然,居然去看监控去了,宁卉和她老公住的房间的监控……”说罢罗朝将杯子里的某个不知牌子歪果啤酒一饮而尽。
“哦……”程蔷薇双手绞合着杯子,脸上零表情。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突然控制不住一种特别想看到宁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样子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奇怪,也挺low对不对?”罗朝的脸上突然生成出一种特别痛苦的表情。
“然后呢?看到了吗?”程老师的声音很轻,很轻。
“看到了,哦不,只是刚刚打开监控视频,我就关了。”顿了顿,罗朝抬起头来看着程蔷薇又是自嘲一笑,“我只看到宁卉一丝不挂的跟他老公抱在一起,还说,老公,我想你……然后……”
“然后怎么?”
“然后我看到宁卉伏下身去,准备给她老公口……”
“然后你就受不了了是吗?”这次程蔷薇迅速接过话茬。
“是的。”罗朝狠狠的拧着空杯子的把子,这个动作让程蔷薇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我就关了监控视频,出了别墅,给你打了电话。”
“你搞清楚,人家是两口子,这不很正常吗?”程蔷薇这句话很有分量,也说得很有艺术。
“我知道。”
“所以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
“真的?”
“真的。”
沉默……
程蔷薇不相信罗朝不想干嘛,其实罗朝也许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程蔷薇本来想说,你设身处地的为宁卉老公想想,如果他处在你今天的位置,看到自己老婆跟你在……
但程蔷薇没说出口。
罗朝又闷了一杯酒,然后有些醉意的看着程蔷薇,心里想,宁卉老公是个什么玩意儿,出轨老婆的闺蜜,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所以程老师的涵养是极好的,一直陪罗朝把自己喝醉了才自己打车回到了别墅。
运动达人程蔷薇确实是最晚一个睡,却最早一个起来的,但其时也并不早了。
程老师吃完早点决定去游会儿泳,一会儿在泳池中便迎来了穿着泳裤的宁煮夫。
“卉儿呢?”程老师问。
“还在睡呢,”宁煮夫笑了笑,“你知道我老婆,睡觉可以比她命都重要。”
于是昨晚宁煮夫没有飞到程老师,这会儿可以在泳池中跟程老师比翼双飞,算是补上了昨晚的遗憾。
宁卉睡觉的房间内,宁卉依旧披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早晨的阳光水得正香,宁卉一丝不挂,只有薄薄的毯子盖在腰间,所以裸露的双乳和雪白的长腿支撑着宁卉睡美人的全部性感。
一会儿,一个男人悄然无息的进了房间,来到熟睡的宁卉身边,然后伏下身子,双手捧着宁卉的双乳,嘴便贴了上去咬着一只乳头吮吸起来。
此刻床头摆放着水果,羊角面包,只是还多了一杯牛奶……
“啊?”男人的近乎疯狂的吮吸让宁卉骤然惊醒,但男人一把蒙住宁卉的嘴才让宁卉没失声叫出声来!
“是我,亲爱的!”男人的声音低沉是低沉,但似乎还带着几分醉意。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去了吗?”从睡梦的惊喜中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孔,宁卉眼神的惊恐而又兴奋。
“我中午的航班!我马上就走,但……”说着罗朝嘴紧紧贴在宁卉的嘴上,含着宁卉的香舌疯狂的吮吸着,“但我想你!”
“呜呜——我老公,我老公在别墅的啊!”宁卉挣扎着想撑开罗朝,但似乎越挣扎,却被罗朝搂得更紧。
“你老公跟程老师在游泳!”
“啊——”宁卉惊叫一声,然后身子一下瘫软在罗朝的怀里。
宁卉睡觉的卧室是在二楼,游泳池在一楼,从卧室的窗户看去,能把游泳池看得真真切切……



第65章-第66章 (番外:封行长篇)

一切都是真的!
床头的水果,面包和牛奶是真的,窗外依稀传来的宁煮夫和程老师在泳游池的说笑声是真的。
罗朝是真的,罗朝叼着着自己的乳头吮吸是真的,含着自己的舌头吮吸是真的,罗朝紧紧杵着自己身下的晨勃——此刻还是早上——是真的。
罗朝说我想你,其实想在此刻要了自己也是真的——因为罗朝已经将自己晨勃的阴茎从裤衩中捞了出来,随即试图分开宁卉的双腿……
迷乱中,宁卉知道昨晚的梦境照进了今天的现实。
“别……”宁卉吓坏了,房间凝固的空气比宁卉还紧张,宁卉挣扎着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罗朝,并且紧紧夹着双腿抵抗着,“我老公在外面,他进来看见怎么办?”
“一会儿不会进来的。”罗朝的语气不容置疑,但罗朝继续扒拉开宁卉双腿的坚定更加不容置疑。
“你混蛋!你说好……说好回去的!”宁卉终于在罗朝面前宁胡兰了一把,但纵使身子气得发抖,话是说的宁胡兰的话,身下的双腿却在罗朝的执意扒拉下渐渐从两根并列的平行线呈现出一撇一捺的八字形来。
罗朝赶紧伸出手准确的覆盖在了宁卉的阴蒂上,并摁着那粒花蕊一般的凸起揉摸起来。
“啊——”罗朝感到宁卉的身体淋然一抖,呈八字儿分开的双腿复又并拢,并拢的力道几乎让罗朝拂弄花心的手指深深契入到蜜穴里湿淋淋的肉壁之中……
宁卉跟嘴上反行其道的身体信号给了罗朝莫大的信心和勇气继续前行,此刻已经被情欲,报复和昨晚残留的酒精冲昏头的罗朝根本停不下来,甚至觉得宁卉嘴上那声早已化作了双腿对自己手指的紧夹的混蛋,其实是比娇嗔叫着自己亲爱的还好听。
“亲爱的,求求你给我,我中午的航班,完了我就走正好可以赶上航班。”罗朝噙着宁卉的舌尖,然后杵着晨勃的阴茎朝宁卉的身下插去。
话说罗朝其实并不是非得拉上宁卉赶在坐飞机之前冒着被宁卉老公现场捉奸的风险打上这一炮,显然是昨天看监控视频的自求其辱激发了想在宁煮夫面前扳回一局的报复之心,当然,似乎昨晚跟程老师喝醉了的酒还没全醒。
强烈的报复心和酒壮淫胆,让此刻的罗朝几近疯狂。
宁卉当然不知道罗朝昨晚偷看自己跟老公做爱的监控留下了心理创伤,也不知道罗朝体内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足够让人失去理智的酒精,宁卉只是以为罗朝是太想自己了,加上一点点疯了,于是双腿紧紧并拢着,嘴里继续喃喃着不要,当然这样的不要更像是对罗朝耳膜温柔的挠痒,因为宁卉根本不敢发声,宁卉怕自己的叫喊像窗外传进来的宁煮夫和程老师的说笑声一样传到了窗外。
这样僵持的持续着,罗朝得寸,但没能进尺。
而且纵使一直有言语输出,罗朝也片刻不愿把吮吸宁卉香舌的嘴挪开,因为罗朝知道自己一吻封缄的魔力,知道自己吮吸舌尖能把宁卉的身子吮到瘫软如泥,罗朝知道这是自己绝不能丢弃的制胜法宝。
其实宁卉的身子在罗朝的上下其手和舌吻的疯狂输出中早已羸软不堪,如泥,更如一只洁白无骨的水母漫游在床上,扭结在罗朝的身躯之下。
而揉搓在花心上的手指传来了让罗朝兴奋不已的信号,因为罗朝的手指此刻已经雨打芭蕉,水满露沾……
“亲爱的,你下面流水了,一片汪洋!我知道你也想,给我,给我!”罗朝急火难耐的求欢声在迫不及待的输出,罗朝其实也是在赌,赌自己把宁卉要到高潮之前,宁煮夫不会从跟程老师的打情骂俏中脱身出来。
这下好了,人家宁煮夫和程老师的正常说笑已经罗朝先入为主贴上了打情骂俏的标签。
“啊——”宁卉其实是害怕的,真心想拒斥罗朝于蓬门之外,本想让他亲亲摸摸赶紧走人便好,但罗朝一句“亲爱的,你下面流水了”似乎击垮了宁卉最后一道防线
是呵,既然害怕,为什么要流那么多的水呢,这一片汪洋又是因何而来?
“没……没有。”纵使已经感到了自己身下的粘稠,感到全身身烫体软,宁卉还是顽强的否定着。
“你看!”罗朝似乎看到了以理服人的希望,罗朝此刻并不想强迫,而是要宁卉心甘情愿的委身在自己身下,唯其如此,自己才能对宁煮夫建立一种精神上的俯视,把昨晚那些自取其辱和宿醉通通通过这场在宁煮夫眼皮底下跟其老婆的ml一扫而光。
于是罗朝从宁卉紧闭的双腿中抽出手指杵到宁卉的眼前
宁卉紧紧闭着双眼,脸色绯红,因为宁卉知道不用看,鼻尖也能感受到罗朝的手指之间浸染着属于自己身下的潮湿。
“亲爱的,你不看我就吃了下去了!”说着罗朝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贪婪的舔了舔,然后张开嘴再次咬着宁卉的嘴唇啃吸起来,“这下知道有你的味道了吧!好香!”
“呜呜——”遭此一袭,宁卉顿时羞色当头,通过罗朝的嘴闻到自己身下的味道,宁卉并不觉得香,只是感到那种难以描述的味觉顿时变成了强烈的羞耻感让自己浑身哆嗦起来,这种哆嗦让宁卉弥漫周遭的酥软率先从双腿之间的松动肇始,等宁卉一片空白的大脑重新拽回了缥缈虚空的意识,宁卉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已经被罗朝刚健的晨勃刺穿……
“啊——”宁卉娇颤一声,方才如溺水挣扎的身子仿佛变成了一朵真正的水母,紧紧吸附在罗朝身下,“戴……戴套子!”
“好的!”宁卉这句戴套子的嘱咐让罗朝欣喜若狂,这等于是宁卉为自己的誓必要完成在宁煮夫的眼皮底下操他老婆的壮举开了绿灯,于是罗朝抽出阴茎,迫不及待从裤兜里拿出套子戴上,然后复又插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罗朝生怕稍稍的疑迟会惹得宁卉改变了主意。
其实宁卉想的是罗朝既然执念已决,耗下去随时会增加宁煮夫发现的危险,不如索性让罗朝得手完事赶紧走人。
窗外不断传来宁煮夫和程老师交谈,以及泳池里的水被划动的声音,而宁煮夫的声音最是挠人,每每穿越进窗户,宁卉都会将心提到嗓子眼,宁卉的紧张几近阀值,而偏生,这种紧张与罗朝的勃起深深插入阴道带来的撞击合二为一的时候,宁卉都会感到一种强烈到眩晕的快感
那是一种宁卉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浸漫进骨髓,有着强大临场靶,会让心在嗓子眼附近像飞碟一样的飞翔。而那道嗓子眼就像近在咫尺的窗户,是今天这道冒险大餐,这一首偷情极限运动华丽乐章的最后一道防线。
这种浸入骨髓的感觉通常非痛即爽,那种感觉始于被罗朝的阴茎狠劲撞击的阴道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漫过全身,过心的时候变成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刺激。
宁卉是紧张的,紧张到身体的痉挛跑赢了高潮的到来,甚至宁卉不敢像往常一样被男人抽插的时候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而是耳朵竖立,眼睛不停的盯着窗户,仿佛随时,宁煮夫会跟着飘进来的声音从窗户撞进来。
罗朝把宁卉的紧张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看上去属于胜利者的满足,罗朝脸伏下来,用嘴吮吸宁卉嘴里的一切,柔软的舌头,香甜的唾液,以及因为紧张急促的喘息……而罗朝的一只手扼住宁卉雪白的天鹅颈,一只手跟乳峰上两只肿胀如豆子般大的葡萄在愉快的玩耍。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毫不吝惜通过急速的抽插制造出清脆而响亮的抽插声,虽然这样的抽插声不至于在物理意义上被窗外的宁煮夫和程老师听到,但在室内,这样的抽插声带来的紧张的现场靶每每让宁卉花容失色,于是宁卉的脸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像一朵坐在过山车上的花儿,一秒钟就开完一个花季。
刺激的旁边是悬崖,只有拥抱悬崖的高度你才能体验在深渊飞翔的刺激。此刻宁卉拥抱着悬崖,像一只着火的水母,又像一只火烈鸟,或者就是一只水中的飞禽,那曼妙的身姿被这座悬崖压在身下在欢快的舞蹈。
这个舞蹈像极了一场美靡的钢管舞,宁卉双腿π字儿张开,双腿之间那团迷人的簇黑将钢管牢牢粘连,那根钢管烧得通红,正发出火苗一般嗤嗤的声响。
舞动中,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最是两处最富动感的地方最为明媚动人,一处双乳甩动,一处长发飞扬。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咬着嘴皮极力控制在嗓子中转圜的呻吟,尽避已经将声音压制到了最小,但宁卉还是不能放心,于是伸手拽着散落在枕头旁的手机……
宁卉想用手机发一个信息。
“等等……”抽插中剧烈的扭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宁卉一边对着罗朝努努嘴,一边用手指快速拨弄着手机……
“亲爱的,给谁发信息?”罗朝配合着减弱了抽插的频率,问到。
“好了!”宁卉没直接回答罗朝,只是将发完信息的手机搁在一旁,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已经在水中憋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宁卉终于呼出来的时候,已经断若游丝,好在这下浮出了水面,宁卉终于让在嗓子转圜的呻吟声破茧而出,“啊啊啊……啊啊啊……”
尽避依旧压制着,但总算发出了声音。
“亲爱的,给谁发信息了?”罗朝仍然不死心。因为罗朝看出了这个信息与宁卉突然高亢的呻吟声一定有必然的关联。
“程……程姐……啊啊啊……啊啊啊……”呻吟中,宁卉的目光再次紧张的投向窗户……
“哦!”罗朝似乎明白过来,然后眼珠子一转,激动的说到,“你是给程姐发信息说我在房间,然后叫她拖出你老公不让他回房间是吧?”
“嗯……”宁卉点点头,目光仍然没离开窗户。
窗户有一阵没有宁煮夫的声音飘进来,这更让宁卉紧张不安。
“这样,亲爱的,”说罢罗朝停止了抽插,从阴道中拨出水淋淋的阴茎,揽住身子将宁卉抱了起来,“你去窗户那里……”
“啊?”宁卉瞪大了眼睛看着罗朝,将自己的脸蛋生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问号。
“你跟你老公打个招呼,告诉他你起床了,一会儿就下去游泳,这样他不就不会上来了?”罗朝似乎为自己这个聪明的念头感到非常满意。
“呃……”宁卉顿了顿,许是觉得罗朝说得挺有道理,于是站起身,拢了拢头发,然后想起了什么,又伏下身在床上找着什么……
宁卉是想找睡衣穿上,总不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床边跟老公说早安吧,这不符合日常的生活逻辑。
楼下游泳池。
话说程老师还在水里,而宁煮夫已经在岸边坐了半晌,一个人鼓捣了一阵手机,这当儿突然起身,然后转头朝程老师嘟囔了一句:“程姐,我去看看宁卉起床没。”
“呃。”刚刚从水里上来的程老师披上浴巾在沙滩椅上坐下,随口应答到,待稍稍喘定了气便习惯性的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
程蔷薇脑袋一嗡!
程蔷薇看到了宁卉的信息:“程姐,这会儿裸照在我房间里!别让煮夫上来!”
程蔷薇楞的不是“裸照”,以程老师科学家的反应断然判断此“裸照”是拼音输入惹的祸,楞是楞“裸照”在宁卉房间作甚?
程蔷薇知道宁卉一向心细如发,纵使使用拼音输入,平时跟自己发信息几乎没有被拼音输入乱带过节奏,几乎没有出现过任何用词错误。
这次为什么就错了?程蔷薇判断宁卉一定是在某种特殊的环境并且心神不定的情况下发给自己的信息。
此刻程老师下意识的抬起头,猛然惊觉宁煮夫已经快要走过春天,走过夏天,走过秋天,走过游泳池,泳游池走完了就是冬天了……
宁煮夫的脚步快要踏入房间的门槛!
程老师已经反应过来“裸照”在楼上在干啥了,程老师的脸色煞白,心脏差点从胸口蹦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程蔷薇正欲开口叫人,就听见二楼饭间的窗户传来宁卉的声音:“老公!”
程蔷薇循声望去,看到宁卉正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在对宁煮夫招手!
宁卉穿着睡衣,酥胸微露,雪白的脖子上似乎还有一些红色的印斑——如果说那些红色的印斑是种的草莓程老师是相信的,但宁煮夫可能不会相信,会相信那是蚊子咬的——纵使只看到上半身,也能感受到宁卉这件睡衣穿得非常凌乱。
才睡觉起来难道还能有多不凌乱?但程老师看到了宁卉的信息,知道在房间“裸照”不会什么也不干,知道宁卉的凌乱并不是因为才起床,是因为……
程蔷薇甚至看到了宁卉的身子在微微晃动,还好,窗户不是落地窗,下半截的视线被墙所挡……
“啊?老婆,你起床了?”还好,宁煮夫停住了脚步,甚至从方才快要踏入别墅主体楼门槛的位置朝游泳池的方向挪了回来,这样,宁煮夫才能完整的看到在二楼卧室窗户中探出了半个身子,性感无比的老婆。
当初金莲从窗户伸出头来招呼门庆也是这个姿势。
“是的,我在喝……喝牛奶!待会儿我就下来游泳!”说着宁卉手里变戏法的就多了一盒牛奶,并且噙着吸管喝了一口。
这盒牛奶,连着摆在床头的水果和面包都是宠妻狂魔宁煮夫同志为老婆准备的。
“哦哦,那好的,老婆,我在游泳池等你,我都游了好一阵了。”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见宁煮夫似乎已经打消了回房间的念头,走回到自己旁边坐下,拿起一瓶矿泉水汩汩的灌了一口,程蔷薇悬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
但程蔷薇的目光一刻没离开过二楼。
宁卉喝完牛奶的嘴唇泛起些许白色的泡沫,宁卉伸出舌头舔了舔,与此同时,程蔷薇看到宁卉撑在窗沿上的一只手似乎在微微颤动,这种颤动说明这只手很用力,那么问题来了,才是依窗而站,何需如此用力?
是为了控制站立不稳的身体吗?
程蔷薇以一名科学家具备的严谨逻辑分析,这显然不合常理。所以此刻的宁卉必然不只是依窗而立那么简单。
程蔷薇的分析是对的。此刻被墙面挡着的宁卉身下,宁卉的睡衣被高高撩起绕结在腰间,宁卉美腹之下亦然全裸,罗朝将宁卉的一只裸腿跨骑在自己的肩头,而脸埋在宁卉的双腿之间,正张开嘴由下而上的吮吸着宁卉的阴阜……
所以宁卉喝的牛奶不是牛奶,罗朝喝的蜜汁儿不是蜜汁儿……
只有宁煮夫喝的矿泉水才是矿泉水。
而宁煮夫似乎根本没看出来这样的细节,学文科的都是大而化之的情怀生,而且还没来由的心大,不信你听听喝完水的宁煮夫突然跟程老师问了个不知道哪跟哪的问题:“程姐,问你个事?”
“嗯?啥事?”
“你试过在游泳池里ml吗?”
“呃,我想想。”游泳池ml,多么小儿科的操作,这样的问题问老程老师简直是对老司机的侮辱,但程蔷薇并没有即刻作答,是想揣摩宁煮夫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跟你说嘛,”宁煮夫已经等不及程老师的回答,然后从表情看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尚光荣的事情,“上次来三亚的时候,宁卉就跟熊在游泳池里做了,我就从二楼的窗户上看他们做。”
说的时候宁煮夫一脸兴奋,口水滴答的样子让程蔷薇完全无语,世道好轮回,此刻是宁煮夫在泳池,而宁卉在二楼窗户旁……
只不过泳池跟二楼调了个个,人也换成了不是熊。而宁煮夫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是看到不知道,看了也白看,天底下都知道,唯独你不知道的那种不知道。
听宁卉跟自己讲过宁煮夫非要玩啥偷情的角色扮演,这下好了,求锤得锤,程蔷薇不胜唏嘘,这偷情,算被自己玩到了天际。
“哦,这样啊!”程蔷薇还不得不继续接话,以免宁煮夫生疑,而且还不得不表现出略显惊讶的表情,“卉儿挺会玩的。”
程老师这句卉儿挺会玩的话中带话,就差直接跟宁煮夫挑明你老婆现在在……那啥了。
“那必须的!”宁煮夫一脸嘚瑟,然后抬头朝窗户跟宁卉来了个深情款款的幸福凝视……
此刻罗朝的眼睛凝视着宁卉湿淋淋的蜜穴正不停汩汩冒出的蜜汁儿,那是自己的舌尖拼命吮吸那些粉嫩的穴肉拼来的成果,罗朝的脸庞,下巴,脖子无一不被粘稠浸染,罗朝拼命享受着蜜液的滋润,和蜜穴上鲜嫩的肌肤在舌尖上让人销魂的味道。
许是心里暗示,许本来就是事实,罗朝感到此刻跟宁卉口,知道宁卉水多,但似乎没有多如今天这般源源不断,吸之不绝!罗朝甚至觉得自己舌尖有些酸麻,已经不足以接续完成在宁卉身下口嗨的壮举,于是伸出双手,一只手锲住宁卉的耻骨,以稳定住宁卉随时都可能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只手摁住宁卉红润肿胀的阴蒂似轻还重的揉摸起来……
宁卉身子一沉,不得不夹紧双腿才能让自己保持着从窗户外看来并无异常的站姿。宁卉打着颤儿的牙齿——此刻宁卉只能将早已不能自持的颤抖全部输出在外面看不见的牙齿上——拼命咬着插入到牛奶盒里的吸管,此刻吸管已经遍体鳞伤,似乎遍体鳞伤的吸管成为了阻止在嗓子里燃烧的呻吟迸发出来的最后一道防火墙。
罗朝揉搓着宁卉阴蒂的手指似乎正逢其时,因为舌尖的柔软和手指的坚硬正好双管齐下,刚柔相济,将一波波快感如浪般从花蕊和花蕊深处的湿地制造出来,然后又如浪般传递到宁卉的全身,这一波波的快感奔涌向头皮,奔涌向脚趾头,奔涌向乳尖……宁卉感到肌肤上每一个细胞都以燃烧至灰的方式被这一波波快感的巨浪和烈焰吞噬。
宁卉的目光看着宁煮夫,又似乎越过宁煮夫的身躯来到了远方的天海之间。
远处天海一色,让你分不清是天罩着海,还是海吞噬了天。
而早晨的阳光现在偷偷藏在层层的云朵之后,许是云朵们受了阳光阳的蛊惑,也在原本天海一色的宁静中掀起一抹羞涩的轻红……
宁煮夫朝宁卉挥了挥手,幸福凝视的这一头目光温柔:“老婆,你吃点面包啊,不然待会儿游泳没力气的。哦,还有水果,你喜欢吃的香瓜,很甜的。”
幸福凝视的那一头目光迷离,但宁卉还是举着牛奶盒朝宁煮夫也挥了挥:“好的,老公。”
宁煮夫不晓得老婆自己才是面包,才是人家嘴里甜甜的香瓜。
“老婆,你刚才睡得好吗?是不是我们游泳吵着你了?平时这个点你还没醒呢!”
“还好……”宁卉喃喃到,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因为罗朝在身下手口并用制造的快感愈烧愈烈。宁卉几次想把身子从窗口挪开,然后把身子交给早已几乎随时都能到来的高潮,但每每有这样的企图都被罗朝及时发现并制止。
罗朝扼住自己耻骨的手比窗沿的扶拦还要有力。
宁卉渐渐明白了罗朝的盘算,今天早上这场偷来的ml,让自己高潮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在宁煮夫的眼前高潮。
对于罗朝这样的算计宁卉感到岔愤,但当看到宁煮夫一脸深情的看到自己,原本应该更加强烈的岔愤竟然神奇的消失殆尽
宁卉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知道为什么,宁卉只是感到罗朝伸入自己的阴道的舌尖像火苗在炙烤,自己就像一根快要被烤焦的烤肠在滋滋冒烟。
宁卉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不焚身成灰,也会粉身成渣,但宁卉不敢闭上眼去感受这种奇诡的,强烈到让人眩晕的快感,宁卉知道在此刻与宁煮夫保持深情的幸福凝视有多么困难,但再难,宁卉也得与宁煮夫深情的凝视着……
“滋滋滋……滋滋滋……”罗朝以舌为屌,以吮为插,拼命撞击着宁卉娇嫩的蜜穴,一股股往外冒渗出的蜜液一半被罗朝吞进了肚里,一半的一半,顺着罗朝下巴和脖子流淌下来,而一半的另外一半,顺着宁卉的耻骨,已经将宁卉的大腿内侧如同铺上了一层丝滑的湿毯……
那一壁湿毯晶莹剔透,悬挂在宁卉白皙大腿上悬挂出一种遥看瀑布挂前川的既视感。
突然,宁煮夫从跟宁卉的幸福凝视中转过头来看着程蔷薇,宁煮夫眼里闪过一道让程蔷薇身子骤然泛起激灵的光,然后宁煮夫来了一句让程蔷薇惊得差点没从椅子跌到了地上。
“程姐,”就听宁煮夫看似悠然,但语气特么严肃的说到,“我在想,你看宁卉看我的目光是不是好柔情?而且才起床的脸蛋红扑红扑的,我想要是有一个男人此刻正在后面,嗯,那啥,是不是好刺激!”
这下算是彻底被宁煮夫那神奇的脑回路给整服气了,程蔷薇紧紧盯着宁煮夫,试图判断出宁煮夫突然来这么一出幺蛾子到底是演戏,还是纯粹就是赶上巧合在他妈的瞎掰,然后程蔷薇顿了顿,才开口到:“你一天都想些啥呢?”
“呵呵,想象,纯粹就是这分钟看到老婆看着我那充满爱意的目光,让我的思绪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宁煮夫忙不迭的解释让程蔷薇松了口气,起码知道宁煮夫这纯粹就是在瞎掰,但作为一个信奉唯物主义的科学家,宁煮夫这一出天外飞仙般的幺蛾子着实让程老师感受到了有一种超自然现象叫冥冥之中。
程老师这才发现跟宁煮夫待上的这两天,自己完全被一个淫妻犯那天书一般看不懂的脑回路给折服了。
“切!”程蔷薇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宁煮夫乐呵得没心没肺的样子,程蔷薇恨不得拧着宁煮夫的耳朵去到楼上,“宁煮夫,你这脑回路几个人跟得上?再说,你一天不让老婆给你戴点绿帽子你浑身不舒服是吧?”
当然程蔷薇不能拧宁煮夫的耳朵,只能拧牛某人的。
“唉,”宁煮夫那淫妻多巴胺一经分泌,就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把程老师的埋汰索性当成了鼓励,“我还想,要是现在有男人在后面悄悄插着我老婆,把我老婆插到了高潮,我老婆如何做到一边欲仙欲死,一边不动声色的当什么也没发生,还跟我含情脉脉的对视呢?程姐,你也是女人,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说罢宁煮夫还特么招摇的跟宁卉飞了一个吻,还加大嗓门整了个肉麻不堪的“老婆爱你哟,么么哒!”
宁卉纵使听不清宁煮夫跟程蔷薇在说着什么,但这声加大了嗓门的“么么哒”是听得明明白白,而且对于飞吻,宁卉却不能不做出回应,于是宁卉也拿着牛奶对着自己的嘴碰了碰,然后跟宁煮夫挥了挥,嘴里也来了句:“我爱你老公!”
这声“我爱你老公”不说还好,就见话音刚落,宁卉原本轻灵的身子整个如打湿的棉絮一般重重的沉压在罗朝的脸上,宁卉感到一股能将身体撕碎的痉挛从阴道里被罗朝的舌尖紧紧舔砥所能够及的最深处云爆一般扩展开来……
罗朝的舌尖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宁卉的身体由蜜穴深处肉壁的抽搐带来的的颤抖,以及,那如喷泉一般喷淋在舌尖上的热流
罗朝知道这是宁卉的高潮终于如期而至!
But,但是,罗朝脑海里问号接踵而来,阳光总在风雨后,但为什么又是这句“我爱你老公”,让宁卉的高潮竟然再次无缝连接般到来?这句“老公我爱你”究竟何德何能,有着如此让宁卉完全不可抗拒的魔力,成为了解锁宁卉身体快乐的密钥。
尽避这个问题让自己几近魔怔,但罗朝并没有时间去理落,因为宁卉此刻盛开在自己舌尖上的高潮是如此美妙,而那几乎就是在宁煮夫眼皮底下达成的高潮,罗朝从昨晚就憋着心头那些其实都是自取的,莫须有的不爽和憋屈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无比快意的释放。
罗朝把这认定为自己对宁煮夫的胜利,享受这种胜利的快感仅仅为了治愈昨晚在视频中看到的宁卉正欲为宁煮夫口的那一瞥给自己带来创伤。
高潮了你就喊,但现在宁卉高潮了连声喘息都不能有,还必须继续跟宁煮夫深情凝望的同时,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笑意盈盈。
宁卉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在宁煮夫的视线中被高潮击倒,但无奈许是所有的气力都用于支撑身体,不经意中手竟然一软,牛奶竟然哗啦一下从手掌中滑出
“啊——”随即宁卉一声惊叫!
“怎么了老婆?”
“怎么了卉儿?”
对于这声出于本能的惊叫宁卉没有控制的预案,所以当惊叫声穿过游泳池的上空,引发了宁煮夫和程老师不约而同的惊问!
“没……没什么,牛奶掉……掉地上了!”宁卉慌张的整理着自己的睡衣,以致于一只乳房差点全然漏露出来,因为有一些泼洒出来的牛奶溅到了睡衣。
“哦哦,冰箱里还有牛奶!老婆,你去再拿一盒!”宁煮夫赶紧说到。
“不用了,我都喝得差不多了。”宁卉使出万般的力气才让这句话没有打一个结,然后宁卉本能的低头一看,本想看那盒不幸坠崖的牛奶的下落。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低头不要紧,就见许是同样听到宁卉惊叫,正在埋头舔吸的罗朝眼疾手快,既然已经把坠崖的牛奶拽在了手里……
话说这盒牛奶本来就是宁卉拿来做掩护的道具之用,并没有喝上多少,纵使坠落的过程中泼洒了些许在宁卉的睡衣上,到罗朝手上的时候,还剩堪堪大半盒!
以为罗朝会将这盒牛奶还给宁卉喝掉,那你太高估罗朝对于粮食的珍惜了,这么不差钱的人会差这盒牛奶?
就见罗朝将下半截本来就挽结在腰上的睡衣愈加朝上揽了揽,这样,宁卉湿淋淋的阴户全然裸露出来,然后罗朝打开盒子,将牛奶顺着那一簇丰茂的草丛倾泻而下,但许是觉得还有它用,罗朝忍住没将牛奶倒完,接着罗朝不由分说的将脸重新埋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
雪白的牛奶顺着簇黑的阴毛顺势滴淌,一些挂在毛毛上成为了雪后挂在树枝上的冰凌,一些渗流进蜜穴里汇入了蜜液之河,而在牛奶和蜜液交汇处,罗朝张开嘴等待着这世间最美味的甘饴。
“啊——”当那些牛奶从草丛中渗透进蜜穴的一刹那,宁卉禁不住再次叫喊出来,幸好这一声叫喊是低着头,加持着预先的堤防,所以这一声叫喊的声贝被成功阻止在窗外宁煮夫的耳膜无法接收的限度。
接着,本来成功度过上一次高潮而没被宁煮夫发现的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淹没在下一波更加强烈的高潮之中。
都是牛奶惹的祸!宁煮夫已经说了,牛奶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所以当冰凉的奶液渗透进七月流火的蜜穴,当那种冰与火的刺激在罗朝舌尖的裹挟下壮怀激烈般啃咬着蜜穴上娇嫩如水的肌肤,宁卉用这声隐忍的叫喊来拥抱这次缘起牛奶的高潮算是非常的节制和尊重在游泳池边的宁煮夫了,本来,起码得有能把嗓子震哑的coming回绕在泳游池的上空了。
“老婆,还在捡牛奶啊?不捡了啊,告诉你冰箱里还有的!”见窗户间的宁卉低着头,宁煮夫以为宁卉是心疼那盒牛奶,说着索性站起身来对程老师嘀咕到,“唉,我去帮宁卉拿盒牛奶!”
宁煮夫以为着自己的以为,但此刻宁煮夫在床头留给宁卉的牛奶,已经被罗朝当做战利品喂进了宁卉的蜜穴里。
不得不说,虽然方式有点他妈的不地道,但这一局罗朝赢宁煮夫赢得十分的漂亮,兼具较强的伤害性和侮辱性。
“啊?”宁煮夫这个完全不讲道理的宠妻之举让程老师傻了眼,从冰箱拿盒牛奶?还用得着自己老大远跑上楼去帮老婆拿?
“嗨,你当你老婆是幼儿园的小孩啊?冰箱卉儿认不到啊?还用得着你专门跑楼上去帮她拿?”程蔷薇顿时背心直冒冷汗,赶紧接过话茬,脑海飞快的运转着要如何合理的,不让宁煮夫产生怀疑的让他留在游泳池的说辞。
这宁煮夫要是无厘头的冲上楼去……程蔷薇不敢往下想。
“不然呢?她是我家皇后得嘛!”看来宁煮夫执意要上楼,并且已经迈开脚准备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唉,你这是宠老婆宠得太没有道理了。”程蔷薇一时还没想好说辞,心里暗暗着急但又不能明显的表现出来,突然,程蔷薇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唉,刚才你说啥?说卉儿在泳池跟熊做过?”
“哦,”宁煮夫转身顿了顿,眼睛一亮,“是啊!”
“跟我说说呗,是什么情况?”情急之下,程蔷薇知道只有用这种投其所好的问题才能把宁煮夫留下,然鹅
宁煮夫并没停下脚步,只是对程老师嘿嘿一笑:“好的,等我去帮宁卉拿了牛奶回来给你汇报!”
此刻宁煮夫的脚步已经踏入了别墅的门槛,这下程老师觉得要凉透了,说时迟,那时快,二楼卧室的窗户传来了宁卉的声音:“老公,我去冰箱重新拿了盒牛奶。”
哦买嘎!方才消失一阵的宁卉的身影终于重新出现在了窗户里,而且手里拿着一盒牛奶对宁煮夫晃悠着,然后宁煮夫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朝游泳池走来。
看着窗户中宁卉的身影,程蔷薇长舒一口气,随即瘫坐在椅子上……



第67章-第68章 (番外:封行长篇)

很明显,宁卉是听到了宁煮夫在楼下咋呼着要上楼来,才不得不去重新拿了盒牛奶,而且这盒牛奶晚拿来两秒,不,一秒,宁煮夫的身影将会消失在进房间的门口……
所以程蔷薇的冷汗没有白流。所以,等宁煮夫优哉游哉的从房间门口踱步回到泳池边,程蔷薇仍然感到后怕。
程蔷薇朝窗户的方向看了看,确认宁卉美丽的瞳仁里不仅看到了自己,还看懂了自己急于表达的眼神,然后用手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拍了拍
这是一个国际通用的表达惊魂未定的动作,程老师想告诉卉儿,差不多得了,现在玩的是心跳,再玩就是心碎了。
但罗朝并不这么想。
不能确定宁卉是否看懂了自己的手势传递的语义,程蔷薇思忖着现在的局面,程蔷薇思考的节点是,罗朝已经玩了什么?然后还能怎么玩?
宁卉现在住的这间卧室程蔷薇前晚住饼,所以对卧室的空间和格局了然于胸,窗户不是落地窗,窗帘是对开落地式样的。从现在的视角看,窗帘一半开着,一半是半拉上的。
第一个问题,已经玩了什么?
“程姐,你刚才问宁卉跟熊的事?”坐回泳池边的宁煮夫这下兴致来了。
“呃……”程蔷薇一边应付着宁煮夫,脑海里一边飞快思考着问题,显然此刻程老师更关心楼上宁卉跟罗朝是如何ML,而不是宁卉跟熊的水下ML。
程蔷薇眉头轻皱,见倚在窗户旁的宁卉姿态并没有什么变化,不,有着科学家一般优秀观察能力的程蔷薇发现宁卉比方才的姿态看上去更矮了些许,而且比方才微微有些侧身。
那么方才看上去倚在窗户更高一些的宁卉跟罗朝又做了什么呢?
那时候宁卉穿着睡衣,当然现在宁卉也穿着,一样的酥胸微露……看不见的下半身便成了罗朝恣意妄为的目标,罗朝可以有三种方式对待自己的目标
一是用手,二是用口,三是用……
第一种第二种,罗朝都是能轻易做到的。程蔷薇脑海清晰的呈现着卧室的画面,关键是第三种,罗朝要做到而不被从游泳池的视角被看到有些难。
但,难是有点难度,但不是不能做到。程蔷薇突然想到找一张椅子不就解决了?罗朝坐在椅子上,利用墙体和窗帘进行遮挡,然后宁卉坐在罗朝身上,只不过这样的话,宁卉倚靠在窗户上的姿态比方才会显得来要矮一点,并且需要配合着稍许侧身才能让坐在椅子上的罗朝达到完全隐身的效果。
矮一点?稍许侧身?程蔷薇猛然一惊,看着在窗户中似乎对着宁煮夫正在含情脉脉深情凝视的宁卉,难道不正是比方才矮了一点,稍许……侧身么?!
而且,程蔷薇想起来卧室里正好有实现这个比较有难度的动作的椅子。
程蔷薇超强的观察和思维能力赢了。
此刻罗朝的的确确坐在椅子上,椅子搁在窗户的墙边,椅子这一侧的窗帘是拉上的。而宁卉背身以跨骑的姿势坐在坐在椅子上的罗朝身上,睡衣只负责酥胸微露的遮住上半身,而光生生的腰线以下全然裸露……
或者说此刻宁卉的上半身是西门庆从窗户看到金莲,下半身是在床上遇到的金莲……
求锤得锤,方才谁在假设此刻宁卉身后正被某个男人插入来着?程蔷薇看了看宁煮夫,无奈在心里苦笑一声,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宁煮夫是心有多大呼伦贝尔草原就有多大。
而此刻宁煮夫正泡子翻翻的跟程老师讲述着上次来三亚发生在游泳池里的那场宁卉与熊之间的水中大战:“那头熊腰腹力量真他妈的好,水中阻力多大啊,神奇的是,这么大的阻力,这头熊居然把我老婆在水里操高潮了……”
程老师也被人在水里操得高潮过,所以不觉得这有多神奇。能把女人在水中操到高潮的腰腹力量好是好,但没有好到真他妈的好,看着窗户中的宁卉如静止一般在轻轻摇晃——如静止一般在轻轻晃动是指如同无感地震让一个心大如宁煮夫般的人几乎感受不到——而当一个女人身下承受着一个男人的抽插,这个男人要让身上的女人做到如静止一般轻轻摇晃,这腰腹力量才算真他妈的好。
罗朝是怎么做到的?程老师更关心这个问题。
话说罗朝将宁卉的腰部紧紧扶住——这臂力也必须真他妈的好,才能让宁卉固定在一个肉眼看不见的轻轻晃动的状态——话说罗朝的双手紧紧扶在宁卉的腰间,插入到宁卉蜜穴里的阴茎在拼命上下耸动着,而宁卉呈现在窗户的上半身几乎看不出来在剧烈的晃动,这才是此刻罗朝选择第三种方式夫前犯宁煮夫牛逼的地方。
不仅在于罗朝的胆子有多牛逼,意思是从物理范畴需要的技术和力量上,比如腰腹力量,比如手臂力量,罗朝的确是挺牛逼的。
其实这个高难度呈现的动作,在物理意义上宁卉所做的贡献本来就不多,况且经历了前面两轮牛奶打泼了,牛奶又拿来了的高潮的洗礼,此刻宁卉的身子已经瘫软如棉,宁卉能做的只是微微侧身,用胳膊肘撑在窗台上,然后一只手捂住胸部,捂住胸部不是为了羞涩,是为了控制没有文胸羁绊的乳房因为身体的摇摆带来的甩动,然后用牙齿咬着吸管,咬住吸管并不是真正要喝牛奶,其实宁卉挺喜欢喝牛奶,是为了预防身下的抽插可能制造出来的任何从自己嗓子里发出来的声响。
最后,宁卉还需要做的是继续跟宁煮夫深情凝视……
这种要跨越一个游泳池,从二楼到一楼的凝视很不容易,这种凝视要让宁煮夫有一种人在三亚,爱在天涯海角的,强大的幸福感。
目前看来,宁卉是做到了。
“宁卉告诉我,在水中的高潮很特别,”宁煮夫喝了一口矿泉水继续跟程老师兴致勃勃的讲述着,“说那种感觉黏糊糊的,有点像晕船,快感不如在陆地上那么强烈,但很舒服,很特别,说不出来的赶脚。”
“你没跟卉儿在浴白里做过?”程蔷薇虽然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窗户,但又不能不跟兴致勃勃的宁煮夫搭茬,毕竟这茬是自己找的。
“做过啊!”宁煮夫一副看不起谁呢,这还用问的表情。
“那卉儿没在浴白里高潮过吗?”
“当然有啊!”
“那不都在水里吗?”说着程蔷薇笑了笑,“你的腰腹力量也挺好的吗!”
程蔷薇没敢说二楼有个人的腰腹力量更好。
“水里是水里,但就像开船,在河里开跟在江里开能一样吗?”宁煮夫说得还挺有道理,宁煮夫总是能在事物的联系中找到非常新奇的角度。
“是了,这不还有海呢!”程蔷薇朝远方天海一色的地方努了努嘴。
“哦哦,你还别说,附近就有一个海滨浴场,程姐,要不待会儿去试试?”说罢宁煮夫露出的一脸兴奋的表情让程老师竟然无语凝噎。
“去海边干啥?”
“开车,哦不,开船啊!”宁煮夫显然是将这当儿的“开船”等同于特殊语境下的“开车”了,反应这么快,宁煮夫在语言上还是有点小天赋的。
老司机,哦不,特殊语境下应该叫的老船长,程老师自然听得懂宁煮夫的话里富含的黄色色素,于是程蔷薇瞄了一眼宁煮夫,这一眼简直了,像一把钩子……
少妇勾人,说的就是程老师当下这把眼神。
其实程老师是想把宁煮夫先稳住再说,特殊情况下,啥都顺着他来就对了。
许是这把钩子点燃了宁煮夫开车,哦不,开船的欲望,接着宁煮夫特么兴奋的扯着嗓门朝宁卉喊了一嗓:“老婆,你吃完早点赶紧下来,我们不在游泳池游泳了,我们去海边!”
“啊?”宁卉显然对宁煮夫这一嗓猝不及防,身体晃了一晃,晃动的震级终于肉眼可见,“去……去海边干嘛?”
“开船!”宁煮夫嘿嘿一笑,随即还特么摇头晃脑哼上了,“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开船?”先前宁煮夫跟程老师的对话宁卉没法听清,所以完全对宁煮夫这一嗓开船不明就里。
而程老师这下反倒不敢看宁煮夫,也不敢看宁卉了,因为程老师知道宁卉此刻才是一条被开的船,而开船的船长更像是一个来自呼伦贝尔草原最顶级的掠食者。
“噗噗噗!噗噗噗!”将清脆的抽插声换成比较沉闷的噗噗噗属于是罗朝迫不得已,因为清脆的啪啪啪必然需要用更大力的抽插才能得以完成,这样,带来的连锁反应必然是宁卉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晃动。
然后罗朝正专心致志噗噗噗的抽插着,忽然也听到宁煮夫这一嗓开船,不知道为啥,许是同情弱者,许是炫耀自己有游艇,突然善心大发罗朝跟宁卉来了句:“你老公说要坐船?你们去坐游艇吧!我待会儿给游艇会打个电话,你可以带你老公出海玩玩。”
呵呵,宁煮夫这句开船,连把正在开船的罗朝也忽悠了。
“不……不用。”宁卉小声的回应到,然后宁卉的身体朝上撑了撑,复又重重的坐了下来,宁卉是想以这样一个看似伸懒腰的动作让自己能更大程度的体会到罗朝不敢用强的蠕动式抽插带来的快感。
节奏缓慢的噗噗噗说的就是这种蠕动式抽插,这种抽插更像是在练习某种武侠小说中常常描述的采阴吸阳大法,与其说是在抽插,其实是罗朝用勃起的阴茎顶住宁卉的子宫在研磨。
虽然深度够深,无奈罗朝不敢太过放肆,那种其实是研磨的蠕动式抽插总归缺乏强烈的冲击力,这让宁卉感到焦急万分,因为方才宁煮夫已经在楼下发话了,叫自己赶紧喝完了牛奶吃完了早点下去要去开船了。
而在罗朝插入自己之前,宁卉就以请求的语气对罗朝说能不能快点,怕老公会随时上来,罗朝说可以,只要你被插到高潮就行!
“亲爱的,你不能装着被插到了高潮哦,你高潮是什么样子我可是知道的。”这是罗朝最后的强调。
但以此刻这种起码比正常慢速三倍的蠕动式抽插,宁卉感到自己第三次高潮的到来遥遥无期。
而宁卉着急的是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尽避罗朝坚硬的插入让耻骨间那种撑满的感觉非常舒服,但舒服,跟高潮还隔着足够多高强度啪啪啪的距离……
这还不算没有爱爱中的接吻,以及乳尖被男人叼在嘴里等等宁卉最喜欢的项目的加持,而不能咬着宁卉的舌尖,叼着宁卉的乳尖吮吸,对于罗朝无处安放的嘴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亲爱的,舒服吗?”突然,罗朝在身后蠕动着阴茎柔情一问,其实此刻罗朝已经大汗淋漓,并且开始有豌豆大小的喘气间或而出,纵使宁卉身轻如燕,但铁臂阿童木也架不住这么长时间扶着宁卉的腰臀付出的体力,并且身下还要做出研磨、蠕动式抽插等等强度并不算轻巧的特殊运动。
为了男女间那点快意恩仇,罗朝也不容易。
但罗朝觉得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从心理上,罗朝今儿看上去不可理喻的行为也有可以说得通的逻辑,原本夺人之妻就是自己理亏,唯有如此带点自欺欺人的,建立在宁卉老公身上的心理优势才能为自己找到继续夺取宁卉的精神支持。
这种精神支持跟钱有关,也跟钱无关,但一定跟罗朝几乎在任何一件事上没有遭受挫折的经历有关。
至于做法low不low,道德不道德,已经不是罗朝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
罗朝现在考虑的是宁卉在自己的身上,在自己蠕动式的抽插下舒不舒服,罗朝知道宁卉此刻在自己身上感到越舒服,对于近在咫尺,肉眼能及的宁煮夫精神打击就会越大,这才是罗朝今天如此疯狂的行为要达到的目的。
可怜的宁煮夫。
“嗯……”宁卉轻轻嘤咛了一声,根本不敢回答,第二根吸管也被时不时因为被顶格塞满的身下传来的快感惹得打颤的牙齿咬得遍体鳞伤。
程老师也着急,见宁卉半伏着身体倚靠在窗户上半天没有下一个动作,而且那根吸管也一直咬着不松口,照这种吸法,八盒牛奶都不够喝的。
照说,从宁卉发来信息算起,已经十来分钟过去了,罗朝该玩的也玩了,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如果不想在今儿被捉了奸——如果以这种对于宁煮夫来说如此羞辱的方式摊牌,不说娶宁卉,估计罗朝还见不见得到宁卉都两说了——差不多现在该收场了,刚才宁煮夫要上来拿牛奶才躲过一波,谁知道宁煮夫冷不丁会找个什么理由再来一波。
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程老师想。程蔷薇当然不知道是因为罗朝给宁卉下达的任务还没完成,程蔷薇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要把宁煮夫随时再来一波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中。
于是,程蔷薇站起身,将浴巾从身上掀开搁在椅子上,对宁煮夫来了个媚眼杀,笑了笑:“卉儿还有一会儿才能下来,陪程姐再游一会儿呗?”
宁煮夫不知是计,自然不胜乐呵:“好勒!”
程蔷薇朝窗户瞄了瞄,试图跟宁卉的眼神来一次contact,然后见“扑通”一声宁煮夫跟着自己跳进了池子,才再次松了口气,至少在游泳池里,宁煮夫会安静的待上一会儿,程蔷薇觉得给宁卉争取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为宁煮夫重新跳下水感到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宁卉,瞅着宁煮夫游泳不能把全部注意力都搁在自己身上的空儿,宁卉才回头对身后的罗朝哀求到:“我们……我们差不多了吧?”
“啊?”罗朝没有想撒手的意思,“可是你还没完成任务呢,亲爱的。”
说着罗朝大着胆子挺着阴茎疯狂的在宁卉的蜜穴里耸动了起来!
“别……别……”这一波抽插让宁卉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的晃动起来
刷!宁卉脸色顿时吓得比牛奶盒里的牛奶还要白,幸好,宁卉看到宁煮夫正背向自己在游泳池里遨游,宁卉身体这波差点连乳房都从睡衣里裸露出来的抖动侥幸逃过了宁煮夫的视线。
但却被相向而游的程老师看在了眼里。
“不行,你插得这么快,我……我抖得太厉害了!”宁卉使劲拽着罗朝的胳膊以表达坚决不让罗朝再这么冒险抽插的态度,“我老公要不是在游泳,肯定……肯定就看见了!”
“哦,那我还是轻点!”罗朝说着恢复了跟先前节奏一样的蠕动式抽插,将阴茎紧紧顶着能顶着的花心最深处研磨着。
“可……可这样我又起不来啊!”宁卉额头泛起的那朵楚楚动人的川字儿仿佛在跟罗朝娇滴滴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被研磨得很舒服,欲情满满,加持偷情赋予的别样刺激,离身体彻底飞起来却差了最后那一波排山倒海的啪啪啪,“再说了,亲爱的……”
这句“亲爱的”顿时让罗朝的心差点酥成了渣……
“亲爱的,”宁卉这声亲爱的是真的泡过牛奶,齁甜得死人,然后宁卉用水汪汪的上弯月直勾勾的凝望着罗朝,那被高潮醉过的眼神简直杀人又放火,罗朝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被这把眼神醉成了酒糟。宁卉甚至转过身来伸出手温柔的拂了拂罗朝被汗水浸湿,散落在额头的发梢,“你看你满头是汗,而且你一直用手托着我的腰这么久了,你也累啊!”
“不累!”罗朝哪里见过对自己如此柔情似水的宁卉,宁卉此刻在自己眼里,已经是老婆,而不是正在配合着自己偷情的人妻。
“怎么会不累啊?”宁卉继续用牛奶泡过的声音娇嗔到,然后故意将身子朝后靠了靠,以便自己的脸颊能够得着罗朝张开在不停喘气的嘴,宁卉已经看出来了,这张嘴此刻是多么渴望贴到自己嘴上来吮吸、撕咬以及贪婪的吞咽自己香甜的唾液……
“嗷——”罗朝一声低嚎,因为罗朝无处安放的嘴终于蹭到了宁卉的脸额,以及轻汗弥香的天鹅颈上,于是罗朝将脸埋在宁卉的裸露的肩头上一阵狂吸……
“亲爱的,求你了,”说着宁卉小心的朝游泳池瞅了瞅,确定宁煮夫仍然兀自在水中享受着带别墅的游泳池,根本没再注意二楼还在喝牛奶吃早点的老婆,于是大胆的转过头来,将嘴唇贴到罗朝的嘴上啄了一口,“我们别在窗户做了好不好,我们去卫生间,我憋的好难受,我想叫喊,我想你插我的时候大声叫喊,我想高潮,我想你的鸡巴狠狠的插我到高潮,我想用牛奶淋过的鸡巴狠狠的插我的屄屄,亲爱的,我想吃你的鸡巴,把牛奶淋到你的鸡巴上,我把你的鸡巴吃得硬硬的你再插我好不好?”
宁卉这波堪比金莲的淫荡输出直接把罗朝全身上下酥得外焦里嫩不说,完全颠覆了其认知。罗朝这才知道宁卉那超越人类级别的声优带电输入才是让男人无解的存在,然后罗朝还发现输出完宁卉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胯下还插入在蜜穴里的鸡巴上风情万种的撩了一把……
罗朝不知道一个淫妻犯的老婆是怎样炼成的,这当儿完全整不会了。宁卉也没办法,不这么上点猛药,宁卉不知道罗朝那个必须要自己在窗口上当着宁煮夫的面被插到高潮的荒唐想法还会持续多久,宁卉已经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如果还不尽快结束随时都会有被宁煮夫撞上搂来发现的危险。
“好不好嘛,亲爱的?”见罗朝还愣愣的有点不知所措,宁卉给这一波输出盖上了最有一个章!
就见宁卉也顾不上罗朝答不答应了,竟然嗖地一下从罗朝的身上撑起身来,然后转身埋下头伏在罗朝身上,一只手握住罗朝刚刚从自己阴道里拔出来,一边湿淋淋的勃起着,一边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的阴茎,然后将另外一只手拽着的牛奶哗啦啦从红通通的龟头上给淋了下去——当然,这一切操作宁卉确定外面的视线已经完全被窗户底部的墙体挡住——就在雪白的牛奶从罗朝的龟头上朝下铺成了一道好似瀑布一般的雪墙的当儿,宁卉檀口一张,将罗朝的阴茎连头带茎,从上到下,连根都不剩的含进了嘴里……
方才宁卉在窗口上给宁煮夫表演喝牛奶的时候没有正经喝多少,这下吃罗朝的鸡巴倒是来了个畅饮。
“嗷——”罗朝这声如狼般的嚎叫如果再高一分贝就能传到在游泳池里扑腾的宁煮夫的耳膜里,差的这一分贝是罗朝双手紧紧拽着宁卉的头发拽下的。
罗朝已经被宁卉如此孟浪的操作惊呆,因为宁卉含在嘴里的,是刚刚从自己阴道里……
接着当宁卉上下甩头猛烈吮吸的时候,看到那些白色的奶液从宁卉的嘴角流出,罗朝瞬间兴奋到彻底破防,这等于是自己一滴精液还没费,就看到了宁卉那性感无比的檀口被爆浆的样子
美极了!
“亲爱的,我受不了了!”终于等来了罗朝的投降书,宁卉豁出去的这波无敌声优带动手,哦不,动口的输出总算达到了效果,就见罗朝将自己的鸡巴从宁卉嘴里拔出,然后霍地站起身体一把把宁卉抱在腰间,“我们……我们去卫生间!”
“等等,”宁卉用手捶了一下罗朝的肩头,示意自己要下来,“等等我跟我老公说句话!”
罗朝赶紧小心翼翼的将宁卉放下来,看着宁卉重新走到了窗边……
“老公,”当正在带别墅的游泳池畅游的宁煮夫听到宁卉叫自己的时候,宁煮夫看到宁卉站在窗口朝自己在挥手,“我喝完牛奶了,我去卫生间洗漱一下,一会儿就下来了啊!”
说完宁卉还特意跟一旁程老师的眼神来了个contact,这个contact对于程老师相当于吃了个定心丸,因为程老师先前那些发出去的contact,现在都被宁卉的这个contact给还了回来。
通过这个contact,程老师听懂了宁卉是在说:老公,我在卫生间洗漱,反正我一会儿就下来了,你就别有事没事的上来了……
“好的老婆!”宁煮夫赶紧回答到,但回答是这样回答,宁煮夫一个箭步,哦不,一个箭臂却朝岸边游了去……
难道宁煮夫不应该是在带别墅的游泳池继续畅游,等老婆下来吗?
跟宁煮夫告知完的宁卉也消失在了窗口……
随即罗朝激动的把宁卉抱进了卫生间,顺带还捎带上那盒宁卉没喝完,也没倒完的牛奶,但这并没让宁卉感到疑惑,不外乎想让自己合着牛奶继续吃他的……呗合着牛奶吃也没啥,宁卉只是担心时间不够,因为吃完……
还好,进了卫生间罗朝就将抱着的宁卉搁下来,然后找了块浴巾铺在地上,这个样子看起来并不是想让宁卉继续吃牛奶。
铺好后罗朝将宁卉的身子揽着躺在了浴巾上,连睡衣都来不及帮宁卉脱下,当然宁卉也不能自己脱,女人再浪,也不能自己脱衣服。
接着罗朝伏下身这才将宁卉的睡衣依旧掀开及腰,然后将宁卉裸露的双腿分开,让宁卉的耻骨朝上挺凸,以致于宁卉粉嫩的阴道口最大限度的展露出来,然后,然后罗朝将脸埋了下去,温柔的在宁卉阴道之口柔嫩的唇肉上汲上一吻……
接着罗朝抬起头来,接下来的一个动作才揭示了罗朝把剩下的牛奶拿进来的目的——就见罗朝打开牛奶盒,将剩下的牛奶悉数倒进了宁卉蜜穴的洞口。
“啊——”终于,等这一声快乐了你就喊等到了天荒地老,连方才两次高潮都没敢出声,这下宁卉终于掀开嗓子叫喊出来!宁卉相信卫生间的墙壁不会出卖自己,一定会把自己快乐的叫喊挡在宁煮夫的耳膜之外。
牛奶还有些冰凉,当那些冰凉的液体浸触到蜜穴深处那些最柔嫩,带着炙热温度的肉壁,宁卉身体一颤,双腿不禁紧紧并拢,宁卉想要夹紧那种让人舒服到震颤,震颤到眩晕的快乐,却夹成了左腿夹右腿……
而罗朝伟岸的身躯正匍伏在宁卉身上,罗朝感受到了宁卉的眩晕和震颤,见宁卉紧紧夹着在不停颤抖的双腿,双腿的臀缝间有白色的牛奶还在汩汩流淌,罗朝早已不能自持,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夹着双腿还能夹成了寂寞?
于是罗朝将宁卉的臀部高高抬起——这样,罗朝是为了让更多的牛奶留在宁卉的蜜穴之中——再次将宁卉的双腿分开,然后杵着方才在窗户旁从宁卉阴道以及嘴里里拨出来就没软下来过的阴茎,对着被牛奶浸染的蜜穴口
一刺而入!
“扑哧”一声,罗朝也没入了泳池中,哦不,是罗朝的鸡巴没入了宁卉盛满牛奶的蜜穴中……
宁煮夫没入泳池中,溅起的是水花,罗朝没入蜜穴,溅起的是牛奶花, 论今儿游泳这件事,如果罗朝PK宁煮夫……
纵然宁煮夫游的是带别墅的游泳池,但别墅是罗朝的。而罗朝……的鸡巴游的是带牛奶的蜜穴,纵然蜜穴是宁卉的,但宁卉是宁煮夫的。
毫无疑问,罗朝再次完胜。
“啪啪啪!啪啪啪!”宁卉要的啪啪啪终于响起!宁卉的身体也毫无顾忌的随着激烈的啪啪啪同样激烈的晃动起来……
在罗朝的腰间,宁卉娇声呻吟着再次夹紧了双腿,但这次夹的不是寂寞,是一根男人真真切切的,勃起的时候肯定比宁煮夫粗且长的鸡巴,夹着的是自己背着老公再次被这根比老公粗且长,且更有权有势的鸡巴疯狂的抽插……
话说宁煮夫向池边游去的时候,程老师已经有了警觉,果不其然,宁煮夫游到池边不说,居然还上了岸。
上了岸不说,居然不是坐下来休息,而是……而是再次朝一楼房间的大门走去!
这下程蔷薇完全傻了眼,于是赶紧也游到池边上了岸,然后还装着不经意的问了一声:“煮夫,你去哪儿?”
“我去个卫生间解个小手。”说着宁煮夫抖了抖了身上的水,手里拽着根毛巾边走边擦。
程老师要哭了,这宁煮夫事真多!
随即感到心已经飞出了嗓子眼,因为程蔷薇知道事情要坏!
纵使一楼就有卫生间,但大概率,程蔷薇知道如果没人干预,凭着本能宁煮夫肯定是会去到二楼跟宁卉住的卧室的卫生间……
论心理学修养,科学家程老师也是一流。
怎么办?发信息来不及了,打电话,宁卉的手机完全有可能不在身边,程蔷薇发现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制止宁煮夫回到二楼的工具,现在只能心一横,把自己扔出去了。
于是程蔷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悄悄跟在宁煮夫身后……
果不其然,程老师的心理学修养再次救了宁煮夫,哦不,救了宁卉。就见宁煮夫路过一楼卫生间的时候当不存在一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直朝去到二楼的楼梯走去!
程蔷薇庆幸自己没有懒,而是毫不犹豫跟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程老师一个箭步冲到宁煮夫跟前,然后伸手拽着宁煮夫的胳膊!
“是我!”见宁煮夫转过身来看着自己惊恐的小眼神,程蔷薇连忙伸手捂住宁煮夫的嘴并且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呜呜——”被捂住嘴的宁煮夫支吾了两声,看清了是程老师惊恐的小眼神才放心的迷成一根线,“咋……咋个程姐?”
“客官,”有一个导演的老公是不是特别会演戏不知道,但程老师这声“客官”其诱惑和酥媚感完全能跟金镶玉比美,再配上那曾经让牛某人疯狂的媚眼杀,这视听的配置直接让宁煮夫骨酥脚软,“不如我们去……”
说着伸出手撩摸了宁煮夫的下巴一把,然后朝身边的一楼卫生间瞅了瞅,皱了皱眉头,最终程老师还是忍住了没笑,因为程蔷薇本来是想来句:“不如我们去喝一杯?”
“不如我们去……那边撒泡尿?”程老师最终还是改了词儿!
“啊?大侠,这是要劫财还是劫色啊?”论一秒入戏的功夫,宁煮夫也是个人物。
“劫色!”程老师也干脆,反正都是演戏,演就演全套。说完程老师拢了拢头发,然后故意将比坚尼的罩杯朝左边扯了扯
左边本来露得更多的白花花的胸部倒是遮住了,但右边的却露出更白花花的乳房……论欲盖弥彰,程老师是专业的。
论欲盖弥彰的撩拨男人,程老师才是大侠。
“现在劫色都这么直接的么?”宁煮夫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场,“不过大姐,我尿急,能不能先去解决了来,然后你想干啥就干啥。”宁煮夫说着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路过卫生间你却视而不见,”程老师朝一旁的卫生间努努嘴,媚眼杀依旧电力十足,“所以我怎么能相信你尿急呢?”
“哦哦,没注意,一心想着老婆在楼上了!哦不,一心想着跟老婆住的卧室的卫生间了。”宁煮夫说的是实话。
“哼!”程老师冷哼一声,然后扯着宁煮夫的裤衩就朝卫生间走去,然后砰的一声,程蔷薇用脚将卫生间的门薅来关上!
“程……程姐,你这是要干啥?”由于方才程老师扯着裤衩把自己拎进卫生间的气势过于女王范儿,宁煮夫有点跳戏,于是怯生生的问到。
“嗯——”程老师随即娇喘一声,一秒变回小鸟依人的样子偎依在宁煮夫的怀里,然后双手搂着宁煮夫脖子就要索吻,“煮夫,我突然想开船了!”
“啊?”宁煮夫有点丈二头上摸不着头,这才觉得可能程老师这出劫色是来真的,“刚才还好好的,程姐,是什么突然就让你变得这样……这样有激情了啊?”
“刚才看到你走过泳池的样子好性感,披着晨曦,身材健美,步伐妖娆……”程老师的词儿随口就来,根本不像编的。
“我……”宁煮夫再次憋住没笑,“好嘛,程老师,我相信你说的。”说着宁煮夫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微微腆起的肚囊皮……
身材健美……
“必须相信我,真的,”程老师的词儿继续来,“所以,看到你走过泳池是如此性感妖娆,我突然也想体会那种,那种偷情的刺激!”
“我——”“靠”字儿还没出声,宁煮夫的嘴已经被程老师贴上来的香唇给堵上。
“要不,这样,”程老师的大招来了,“卉儿一会儿就下来了,要不要来一把刺激的?”
“呃?”
“在卉儿下来之前,你让我来一次!”程蔷薇严肃的说到!
“啊?这个……”宁煮夫面露难色。好说不说,这真滴是一个mission impossible!因为从现在算起卉儿洗漱下来可能已经要不了几分钟。
“我负责把你的鸡巴吮硬,然后我的高潮交给你,赶在卉儿下来之前!”程老师的语气不容置疑,宁煮夫完全弄不明白程老师这种在女王范儿和小鸟依人之间的随意转换是怎么做到的。
“好,好的,”在程老师媚眼杀加持女爱死凌厉的目光中,宁煮夫终于屈服了,“不过,不过还是让我先撒泡尿了来啊……”
话说从程老师跟在宁煮夫后面,然后俩人瞎鸡巴掰扯到程老师在一楼卫生间真的吃上宁煮夫刚刚撒完尿的鸡巴,大约耗时五分钟。这五分钟里,宁卉已经被罗朝疯狂的啪啪啪操出了一次高潮,天籁般的coming还回响在二楼卧室的卫生间的天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两人似乎根本停不下来,因为罗朝没射,宁卉却渴望着下一次高潮……



第69章-第70章 (番外:封行长篇)

当程老师蹲在胯下把宁煮夫的鸡巴叼进嘴里的时候,宁煮夫是从从头皮爽到了菊花,还没来得及等程老师表演深喉啥的,单是程老师的舌头在马眼上裹挟了两个来回,小宁煮夫已经直楞楞的在程老师的檀口中蹦跶起来。
但程老师并没有马上松口,而是挺有口德的——口德说的是口交的品德——叼着硬了一大圈的小宁煮夫在嘴里嗦了几嗦,嗦到觉得已经硬无可硬无可再硬,才将自己的战利品吐出来捧在手里看着宁煮夫嫣然一笑,继续杀了个今儿从头杀到尾的媚眼杀:“到你了。”
“呃呃……”宁煮夫战战兢兢的把程老师拉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心怀感激的跟程老师来了个舌吻,边舌,边瞅了瞅卫生间的环境,被这一通媚眼杀杀昏头的宁煮夫是在观测地形,思忖着该用什么方式杀回来,是自己坐在马桶上来个坐杀,还是让程老师趴在马桶上来个背杀……
见宁煮夫磨磨唧唧的程老师甚是捉急,于是用手撸着小宁煮夫说到:“再磨蹭,卉儿都快下来了!”
程老师撸着小宁煮夫的动作甚是暖心,很明显是怕这只被吮硬的小鸟又给软了回去。
程老师的担心对了一半,宁卉不一定很快下得来。
此刻的宁卉许是因为刚才被罗朝疯狂的啪啪啪送到的那波高潮过于强烈,强烈到似乎对时间失去了感知,宁卉只是感到自己欲潮漫过的身体还飘荡在空中不肯落下。
罗朝继续着疯狂的抽插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给宁卉飘荡在浪尖上的身体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成为宁卉忘记了时间的罪魁祸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罗朝对于宁卉多重高潮的体质很是着迷,总是执念于想看到宁卉高潮迭起的样子,而且此刻在卫生间毫无顾忌的全火力覆盖弥补了方才在窗口旁放不开手脚的缺憾,对于宁卉雪白裸身上的每一处风景,每一寸肌肤,罗朝都能分别用手,用口,或者又用手来又用口的去肆意享受。
罗朝似乎窥探人心的能力尚待努力,但阅读女人身体的能力却属上乘,毕竟这样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在床上经历的女人海了去,所以现在罗朝的手指捻弄着宁卉乳尖的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手指飞舞得风声水起,罗朝小时候学过钢琴,并且还是学得挺不错那种,此刻,罗朝用尽了钢琴平生所学,把宁卉娇嫩的乳尖当成了键盘,这样的键盘天下唯有,手感丝滑,吹弹可破,丰润如玉,罗朝把手指之间肌肉记忆里的乐感全部倾泻在这世间珍有的键盘之上,罗朝手指的拨弄加持着舌头的舔吸在宁卉美丽的双乳房吹奏出的曲子让一波高潮后的宁卉依旧迷失在情欲的泥沼之中不能自拔。
失去时间感的宁卉雪颈长仰,锁骨灵动,双乳翘挺,高潮后的裸身如冰肌雪肤上泼洒了红墨,那是美丽的高潮红浸染了的肌肤,是用上帝的审美和人间的鬼斧创造的一副绝美的艺术品,罗朝感到无比自豪的是,这样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此刻却成为了自己禁脔,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恣意汪洋,予取予求。
“啪啪啪!啪啪啪!”抽插宁卉高潮后的蜜穴总是让罗朝感到特别着迷,着迷那比太平洋的还多,仿佛流之不尽的蜜液,着迷宁卉coming接着coming来到的时候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
罗朝这么心心念念的执念于宁卉的多重高潮,是一直不相信宁煮夫能做到这一点,这也为罗朝提供了从宁煮夫手中夺过宁卉的战斗中优势在我的心理上的自我催眠,让自己道德上的亏欠不至于在这件不道德的事情上过多影响自己的意志和决心。
所以罗朝根本停不下来,况且这次,罗朝的阴茎根本没戴套子在宁卉蜜穴里的裸奔竟然被宁卉允许了,这让罗朝鸡动万分,认为这是宁卉的心愈加向自己靠近的又一铁证。
其实宁卉是情急之下根本忘记了戴套这一茬,宁卉只想罗朝能尽快的把自己插到高潮,不是宁卉特别需要这次高潮,是因为宁卉想尽快完成了任务好下去,宁卉怕时间太长了会引起宁煮夫的怀疑,怕喜欢有事无事制造惊喜的宁煮夫冷不防突然窜了上来,或者不是为了制造惊喜,比如突然尿急了呢?上来卫生间撒泡尿怎么办?
人在情急之下会加多肾上腺的分泌,从生理学的角度,肾上腺会提升身体的性感应能力,这是情急之下为什么宁卉居然忘记了罗朝这次插入并没有戴套的原因,而没有戴套的抽插让宁卉感受到那种招招到肉的更加强烈快感,当然,那些灌进阴道里的牛奶也起到了神秘的,令人意外的,不可估量的作用,这是宁卉第一次体验牛奶ML,以前最多体验过红酒ML,连杨贵妃都那么喜欢牛奶,用牛奶沐浴,说明牛奶在某种特殊场景中的催情作用是无可比拟的。
虽然宁卉看不到牛奶从自己的阴道里被抽插到白浆四溅的画面,但无奈通过阴道获得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欣快和刺激让这样的画面生成到自己脑海里,并且根本挥之不去。
这样旖旎而香艳的画面也成了宁卉忘记了戴套这一茬的最后一块稻草,甚至明明感到此刻这种抽插带来的感觉是戴着套套不能达到的,但宁卉侥幸的以为——或者根本就被这种快感冲击得除了白浆四溅的画面外一片空白的大脑而无法去追究——今天这么强烈的快感是因为阴道被灌满了牛奶所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不同于往常的,被牛奶浇灌的抽插声也时刻提醒着,或者自我暗示着宁卉这场牛奶ML是多么丝滑,是这种丝滑,才让自己一直在空中飞翔不肯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终于,在罗朝再多一次的执念中,在牛奶的丝滑中,在因为情急生成的更多的肾上腺中,宁卉的第二波高潮踩着第一次的浪花再次袭来……
一楼。
在罗朝轻轻松松的把宁卉送到了第二次高潮的当儿,宁煮夫正在为程老师第一次高潮的到来而焦头烂额,最终宁煮夫还是选择了坐杀,自己坐在马桶上,程老师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来完成程老师赋予自己的任务。
跟方才窗户边宁卉背坐在罗朝身上不一样,程老师是面向宁煮夫的,这样,宁煮夫就有机会边抽插,边用嘴叼着程老师的奶头啃吸了。
宁煮夫也是这样做的,双手捧着程老师桃子奶的双乳,轮流吮吸着那两颗凸挺在桃子奶上的桃子核,但宁煮夫身下的抽插的强度跟罗比起来就不够看了,甚至宁煮夫是坐着根本不带动的,而程老师倒是把一段妖娆的裸身在宁煮夫身上耸动得曼妙无比,那么问题来了,这他妈的到底是谁在插谁呢?
第二次高潮后的宁卉终于感到飘荡在空中的身体开始如撕碎的羽毛一片片坠落下来,这次高潮的时间持续更长,几乎真真切切的消耗了最后一丝体力,此刻宁卉终于感到了周身的瘫软,一直缠在罗朝腰部的双腿也因为再以无力攀援而坠落至地。
宁卉甚至双手想抱着罗朝的身体都已经无力去抓附,因为此刻罗朝的身子已经被汗水浸透,唯有耻骨靠着惯性和黏合着牛奶的蜜液发挥着黏合剂的作用还与罗朝的胯部紧紧相连,宁卉感到罗朝喷射后的阴茎仍然在顶着自己阴道最深处贪婪的研磨着,甚至能感到滚烫的龟头像钻头一般撞击着柔软的子宫,这样的研磨和撞击加持了高潮的持续与延时,让宁卉全身酥软,在余潮袅袅中获得了最大的充实与满足。
宁卉很享受这样的充实与满足,只是为臀部下那一滩湿淋淋的水渍有些面燥耳热,因为那滩水渍已经不是水渍,是一片汪洋。尽避宁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但这不代表宁卉为此没有一点羞耻。
“亲……爱……的,”罗朝粗重的喘息加上难以自持的激动已经将“亲爱的”分成了三个音节,“你的水……真多……”
“嗯……”宁卉嘤咛一声,表达了对男人给予自己这种“褒奖”的习惯。但这样的语境下,宁卉知道男人嘴里的“水多”其实跟说“你真骚”是一个意思,这样,宁卉在淡淡的嘤咛中还是没忍住身体轻轻哆嗦了一下,但这下哆嗦似轻还荡,如一股电流瞬间传到了罗朝的嘴里
因为此刻罗朝的嘴还叼着宁卉的乳头……
宁卉不敢跟罗朝说自己似乎患了某种难以言齿的PTSD,这个PTSD是,但凡有人说自己骚,或者意义相近的话,宁卉的身体都会禁不住哆嗦……
让宁卉第一次确认自己患上这样的PTSD是小燕子妈。
但接下来罗朝继续来了句愈发击中了宁卉的羞耻感:“亲爱的,你不知道,我刚才倒了大半盒牛奶进去,但你流出来的水比牛奶还多!”
“啊——”这次宁卉的嘤咛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因为宁卉知道那大半盒牛奶过于真实,有多少是可以量化的,如果自己的水真比大半盒牛奶还多……
宁卉不敢往下想。
以前都被男人们说水多,比如宁煮夫说比太平洋还多,宁卉知道那是宁煮夫扯蛋,但现在罗朝说比大半盒牛奶还多,宁卉觉得可能是真的。
But,但是,半盒牛奶真的已经很多了啊,宁卉到今天才对自己的水多到什么程度有了感性认识,这种接近于真实的感知瞬间让宁卉羞耻感爆表,以致于宁卉的表情慌张,羞涩版的“川”字爬上了额头。
“没……没有……”宁卉喃喃到,但身下那一片汪洋是骗不了人的,这让宁卉知道自己的否定是多么的苍白。
“有啊!”罗朝发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直男精神,坚持要揪着水多的问题跟宁卉掰扯到底,说着罗朝挺动着本来就没从宁卉蜜穴里拔出来的阴茎重新抽插起来,“你看,亲爱的,我插着插着就来了!”
罗朝说的是事实,罗朝这才甫一抽动,宁卉身下的蜜液竟然如堵不住的泉眼般汩汩往外冒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宁卉听到身下啪啪啪的抽插声复又响起,当罗朝的嘴再次噙住自己舌尖的当儿,宁卉突然一个激灵,身子一愣,方才连续被两次高潮击昏的头脑突然惊醒了过来
“等……等等!”宁卉不由惊叫到!因为这次宁卉真真切切感受到罗朝的抽插具备的某种特殊的质感,这种质感往往只有跟宁煮夫ML的时候才具备
对了,宁卉突然发现罗朝没戴套!现在宁卉这里能够做到不报备随意不戴套的只有宁煮夫。
同样让宁卉感到惊讶的是,宁卉发现此刻罗朝的阴茎异常坚硬,而且抽插得如此迅猛……
罗朝不是刚刚才射过吗?
宁卉有点懵,随即用阴道的内壁试着夹了夹阴茎,宁卉随即确认它坚如磐石,硬如铬铁
但阴道内娇嫩的肉壁哪里是坚硬的鸡巴的对手,话说这一夹夹出了鸡蛋碰石头的效果,宁卉不禁额头一蹙,害羞版的“川”字儿顿时切换成了享受般的,而身体的哆嗦也由PTSD版换成了酥痒版……
宁卉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试图控制着身体这意外的,还带着众多省略号的哆嗦。
但为时已晚,宁卉身体的反应被罗朝看在眼里,但方才宁卉突然叫等等让罗朝感到了紧张:“亲爱的,怎么了?”
罗朝随即停止了抽插,喘着跟额头上的汗珠一样豆大的粗气看着宁卉,以为宁卉哪儿有什么地方感到不适。
紧紧拽着床单,宁卉才艰难的控制了那种让人酥痒的哆嗦从某个部位朝全身的蔓延,宁卉睁开本来一直半闭着的双眼,接驳罗朝的目光变得有凌厉起来,“你……你没戴套?”
“呃……”罗朝点点头,罗朝没想到宁卉居然在此刻会提这样一个问题,跟着跟喘息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落下来,“对不起亲爱的,我还没射,我是想……想射在外面的!我只是太想,太想体验一下那些牛奶了……所以,所以没戴!”
罗朝的回答明显是在讨巧,射在外面并不是不戴套的理由,鸡巴想喝牛奶也可以明说,而不是这样暗戳戳的搞小动作。
所以宁卉对于罗朝的回答并不满意
宁卉咬着嘴皮,眼里对罗朝充满着嗔怨……甚至娇怒,尽避宁卉生气的脸蛋也是经过了上帝审美的雕琢,是那样好看而又可爱,但此刻罗朝倒是被这样的好看和可爱吓坏了,于是罗朝伸出手捧着宁卉的脸,然后嘴贴了上去……
罗朝这一吻显然不是为了欲望,是为了道歉。
但宁卉没有买账,就见宁卉头一偏,本来想咬宁卉嘴皮的罗朝一嘴杵到了宁卉的脸上。尽避宁卉的脸蛋是那么娇嫩,但罗朝却感到这一杵杵出了宁卉这朵娇艳的玫瑰原来也是朵带着的刺儿的玫瑰。
宁卉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盯着罗朝,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不是想跟罗朝唠嗑,只是想问个为什么。
罗朝知道,这下事情可能闹大了。
这是罗朝第一次觉得在自己面前百依百顺的宁卉原来并不都是那样乖顺,纵使以前自己跟女人ML几乎从来不需要戴套,搁宁卉这里,因为爱情已经是做到了无比的尊重,但今儿许是没忍住,许是被对宁煮夫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方才竟然就……就裸奔奔向了那牛奶浸漫的蜜穴,但不戴套始终是自己理亏,所以此刻罗朝一脸紧张,除了嘴里嗫嚅着对不起,身下也不敢再乱动。.
“对不起,亲爱的,真的是我一时冲动!”罗朝上赶着伏下身在宁卉的脸蛋上连连亲吻,任由阴茎像一条大海上漂流失去了动力的船慢慢从宁卉蜜穴之海滑落出来……
罗朝把这一次滑落当成了赎罪。
这是一次伤感的滑落,就在整个湿淋淋的杆身快要全部抽离,还剩硕大的龟头刚刚卡在阴道口的当儿,罗朝突然愣住了
“嗯——”就看到宁卉檀口一张,一声嗔不胜娇的轻叹从嗓子里逸出,随即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骤然加深,一副明显身体不忍患恙的娇弱之态显现在脸庞。
然后宁卉盆腔轻轻一颤,耻骨凸挺,阴道内壁娇嫩的穴肉再次鸡蛋碰石头般紧紧绞合着快要滑落开去的龟头……
再是直男,结合宁卉的呻吟,罗朝也读懂了宁卉身体发出的其实并不忍自己的阴茎从阴道滑落出去的讯号。
罗朝现在整不会了,所以自己该让阴茎完成抽离,还是继续留在阴道里呢?
对于宁煮夫没有这样的烦恼,宁煮夫在程老师的屄屄里从来都是裸奔,今天也不例外,作为已婚已育妇女,上了环的程老师自然不担心意外怀孕的烦恼。
但程老师此刻的烦恼是,现在凤在上,鸟在下,自己根本不敢把动作整得太过激烈,程老师是担心小宁煮夫那身板根本不够自己用的,担心自己动静大了小宁煮夫扛不住分分钟缴械,到时候事情办完了宁卉还没下来不知道该再用什么招来拖住宁煮夫了。
温柔的插你……
于是程老师连根坐在小宁煮夫的杆体上,只能以动静相宜,缓急相间,轻重交替的节奏蠕动式抽插着,而且插了一会儿还得留出适当的时间让小宁煮夫喘口气,等缓过劲来才好继续承受程老师那已臻化境的观音坐莲功。
宁煮夫已经在下面吭磁吭磁的称唤着,对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双乳手口并用,又摸又舔,看得出来尽避十分努力,但从张皇的表情看,宁煮夫对于尽快让程老师达到高潮完全没得信心。
“程……程姐,你最快一次,用了多长时间被……被插到过高潮?”叼着程老师的乳头,宁煮夫毫无底气的问到。
“一分钟也有过。”程老师的回答气定神闲。
“啊?!”程老师的答案让宁煮夫属实惊到了,“但现在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啊!”
“我还没说完呢,”程老师的表情顶顶认真,“这得看被谁插。”
呵呵,扎心了宁煮夫。程老师的言外之意是你宁煮夫现在可以盘点一下自己的差距了。
“但做爱的时间更长,让女人体验得更久难道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应该做到的吗?”被扎了心的宁煮夫似乎不愿轻易在嘴上认输。
“我又没说人家一分钟插到高潮了就不做了啊,”程老师语气依旧很淡定,然后顿了顿,还是继续决定给宁煮夫补上一枪,“如果换那种情况,这十分钟,我可能已经来了三次高潮了。”
“……”宁煮夫无语凝噎。
“……”善良的程老师还有一枪没有补出来,那颗子弹还留在枪里,“要不是我忍着,你觉得你那玩意儿坚持得了十分钟吗?”
“呜呜呜……”见宁煮夫要哭了,程老师终归还是不落忍,于是伸手将宁煮夫的脸捧起来,然后将嘴贴了上去,瞅着在宁煮夫不停喘气的嘴,舌头“嗖”的一下便梭了进去。
“嗯嗯……你还是很棒的!”吮吸着宁煮夫的舌头,程老师温柔的呢喃到。
说着程老师的胯部骑在小宁煮夫身上如同小野马一般的抖动起来……
最后罗朝还是选择了将裸奔的阴茎从宁卉的阴道里抽离,然后将亲吻宁卉脸蛋的嘴覆盖在了宁卉的嘴唇上,这次宁卉没有躲闪,但也没张嘴,只是任由罗朝的舌尖在自己的唇缝间游弋,撬动……
“亲爱的,”罗朝的声音听起来是沉重的,“我已经错了,但我不能错上加错。”
宁卉紧闭双眼,纵使一脸的零表情,也零出了花自飘零水自流的美感,这种属于忧伤系的美感让罗朝的心脏阵阵发紧,让罗朝愈发觉得自己方才不戴套的冲动是多么的愚蠢,要是因为这种不值当的冲动让自己本已在宁卉心中建立起来的好感毁于一旦……
罗朝不敢往下想,因为愈想愈后怕,比如因为这次无套的冲动,毁了以后一生无套的机会。
“亲爱的,原谅我好不好?”罗朝知道跟宁卉这样聪慧敏洁的女人玩套路是没有前途的,唯有以心换心,真情示人才能扭转这场危局。
宁卉依旧躺在宁卉身下,胸部微微起伏着,晶亮的乳头还浸染着罗朝的唾沫星儿,连续的高潮在乳尖上堆积起来的红晕正在慢慢散去。
宁卉没有应答,只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将罗朝窘态倒影在自己水汪汪的瞳仁里,罗朝被宁卉清澈透亮的双眸注视得无地自容,额头上的汗滴答滴答从腮帮子滴答下来,甚至有几滴滴答到了宁卉裸露的双乳上。
突然,罗朝看到宁卉双眼变得模糊起来,那一湖原本清澈的湖水瞬间一片烟雨朦胧,然后眼眶就像决开的河堤,河堤里的湖水顿时汇聚成珠,顺着眼角唰唰的流淌出来。
罗朝心一紧,赶紧将宁卉抱起声楼在怀里:“亲爱的,你怎么哭了?”
宁卉不说话,也不抽泣,只是任由珠子般的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滚落下来。
“别哭亲爱的,”罗朝赶紧从一旁揽过几张抽纸揩拭着宁卉的眼泪,宁卉突然伤心满怀的哭泣让罗朝吓坏了,“亲爱的,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你原谅我好不好,看着你的眼泪我心都要碎了。”
罗朝自然把宁卉突然情绪的变化归因于自己不戴套的冲动和鲁莽,但宁卉心里清楚,此刻那些泪水包含的不仅有对罗朝冲动的生气,罗朝不戴套或许只是一个导火索,自己突然的情绪崩溃其实是因为如此漫长的时间里早已超过阀值的紧张和对宁煮夫的愧疚使然。
眼泪或许不能带走愧疚,但起码能如舒缓剂一般缓解自己其实早已不堪其负的压力。
听着罗朝一声声充满诚意的道歉,宁卉泪眼摩挲,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本来想伸出去狠狠的捶打眼前这个给自己带来高潮,带来刺激,也带来了莫大羞辱的男人的手最终也垂在原地,于是宁卉用手指蘸了蘸眼角的眼泪,轻声的说到:“你的航班快要到了把,我洗漱一下要下去了。”
虽然是一声温柔的逐客令,但见宁卉总归是开了口,罗朝倒是显得非常高兴:“没事亲爱的,来得及的。”
说罢罗朝站起身,识趣的说到:“那你洗漱,我出去收拾一下。”
罗朝不起身还好,这起身的动作就完成在宁卉的眼前,好说不说,罗朝滑落出来已经有一阵子的阴茎居然,居然依旧昂首挺立在胯间,并且在起身的一刹那支棱着从宁卉裸露的乳房上拂过
不,是真真切切杵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宁卉惊叫一声,方才没注意,这下宁卉是真真切切的看到罗朝澄亮的龟头以及弯如月钩的杆体高高支棱在自己眼前,“你……你还硬着,怎么去坐飞机啊?”
宁卉这才意识到折腾这一上午,自己都不知道coming了多少次,而罗朝……
“没事,”罗朝笑了笑,接着特别直男的来了一句差点让宁卉破防,“等下我用冷水冲冲就行了。”
宁卉不禁哑然,对于冷水冲屌这种事,宁煮夫也这么干过。
“我……我给你……给你吹出来吧?”看到罗朝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痴憨的样子,宁卉的母性与柔情顿时被激发满身。
尽避特意把“吹”字儿的音量压到了最低,但罗朝还是听了个真切,搁平时,罗朝估计是想都不用想,但此时此刻罗朝还是拎得清事情的分量。
于是根本不用分说,许是怕自己顶不住宁卉说话间微微翕张的性感檀口,罗朝悠地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款洗台,然后打开水龙头对着依然暴涨的阴茎哗哗来了个暴雨倾盆。
宁卉愣愣的看着罗朝孩子般的举动不知如何是好,好说不说,罗朝在此刻做了个正确的决定,看着罗朝背着自己的裸身,宁卉竟然心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歉疚和怜惜,虽然此刻自己是独自在偷欢,但宁卉不愿亏歉任何一个让自己得到快乐的男人。
盗亦有道,淫亦有节。
话说就在罗朝开着水龙头终于把自己家伙事冲软的当儿,宁煮夫也在程老师女上位小野马的驰骋中软了下来。在程老师自己训练有素的蜜穴肌的赋能下,小宁煮夫勉勉强强把程老师插到了高潮。程老师对时间准确的感知告诉自己此刻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二楼该完事的也应该完事了,如果宁卉再不下来,程老师觉得要是让宁煮夫怀疑起了什么,那神仙也救不了了。
就在宁煮夫和程蔷薇办完事在卫生间收拾停当打开门的前五秒钟,罗朝正刚刚经过此地去到别墅的大门……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罗朝这次没有食言,出别墅就直奔机场跋回去的航班去了。这下总算是真的清净了。
而当宁卉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到气喘吁吁宁煮夫宁卉也觉得十分正常,游泳不是十分耗体力的么?但宁煮夫看着宁卉却有话说了,而且一张口就让一旁的程老师心惊肉跳:“老婆,难怪这么久才下来,原来是化妆了啊?”
“没啊!”宁卉显得有些紧张,然后低下头打量了下自己,拉扯了一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就是抹了点口红,没有专门化什么装啊?”
宁卉是穿着体恤和一条七分裤下来的。对微表情素来有研究的程老师看出来宁卉拉扯自己衣服的时候显得很紧张,很明显,这个动作宁卉是怕刚才跟罗朝那啥被宁煮夫看出了什么端倪。
“还打了眼影的吧?”宁煮夫说着好好捧着宁卉的脸蛋,特么认真的说到。特么揪着这茬,是因为宁煮夫知道宁卉平常很少化妆,而且从来不打眼影。
“啊?没有啊!”宁卉有点懵,然后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程老师。
程蔷薇也好好看了看宁卉,瞬间便明白过来
宁煮夫说得没错,宁卉的双眼有一圈淡淡的黑影儿!
“卉儿,你是有点黑眼圈了,可能是没休息好吧。”程老师赶紧接过话茬,伸手摸了摸宁卉的脸蛋,然后瞄了一眼宁煮夫说到,“煮夫,你看你昨晚把你家卉儿累的,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程蔷薇话音刚落,宁卉秒懂了程老师的意思,脸颊不禁刷的一下烫到了耳根,这一烫还不要紧,宁卉才发现自己阴道口微微有些辣疼,而且双腿酸软得厉害……
“哦哦这样啊程姐,”宁煮夫用无处不直男的欢乐豆精神对着程老师嘿嘿傻笑一声,接着来了一句差点让宁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我懂了,女人爱爱多了是不是就会有黑眼圈啊?”
说完还特么抱着宁卉亲了一口,“老婆,我还以为是你打的眼影哦!”
宁煮夫咬宁卉嘴皮的时候,宁卉的脖子不经意朝后仰了仰……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程蔷薇看在眼里。
但宁煮夫肯定没感觉出来,而是继续欢乐着:“但老婆,我们昨晚才做了一次啊,快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吃了?”
“你乱讲什么啊?”宁卉怔了一下,方才红了耳根又刷的一下白了回去,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没心没肺的来这么一句,虽然知道是宁煮夫是开玩笑,但宁卉还是被结结实实的惊到了。
“是啊,煮夫,”见宁煮夫完全不讲套路在放飞幺蛾子,再这样下去宁卉快要顶不住了,程老师在一旁不得不再次出手,“卉儿这不都是跟你在一起的吗?怎么背着偷吃嘛?难不成卉儿还会分身术?你宁煮夫怕是大清八早的游泳游昏头了吧?”
“嗯嗯,老婆,我开玩笑呢!”说着宁煮夫又是嘿嘿一笑,然后撒开宁卉朝二楼走去,“你们等等我,我换换衣服咱们去海边!”
话说这天海边是去了,但船没开成。真的船没开成,宁煮夫嘴里的“船”也没开成。这两天算下来宁煮夫算上跟程老师的也来了几火了,再在海里开船,非把宁煮夫那小身板开沉在海里不可。
宁卉也坚持没让宁煮夫去坐罗朝的游艇。宁卉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煮夫跟罗朝不要交集最好。
晚上吃了饭依旧在小酒馆坐了坐,程老师看大家伙都比较疲倦,就叫赶紧回别墅休息了。
程老师依旧单人单房睡,宁煮夫搂着老婆在昨晚的房间睡。
洗漱完毕入睡的时候,宁卉是真的已经困倦得像眼睛灌满了铅。宁煮夫也差不多,脑壳像灌满了瞌睡虫,于是两口子倒是情深意浓的搂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别墅外的天空月朗星稀,远处依旧海天一色,只不过从蓝色变成了仿佛没有尽头的黑色。不知过了多久,别墅的游泳池传来了轻轻的划水声,很明显,有人在夜泳。
夜泳的是程老师。而程老师没开游泳池边的灯,因为程老师不仅夜泳,也在裸游。
尽避程老师的动静很小,但划水声还是把宁煮夫从睡梦中惊醒,接着醒来的是宁卉。
“啊?老婆,你也醒了?”宁煮夫看着宁卉睡眼惺忪的样子一惊一乍到,这下把本来只是想翻个身准备继续如睡的宁卉彻底闹醒了。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然后嘴就被宁煮夫贴上来的嘴堵上了。
“外面好像有人在游泳。”咬着宁卉的嘴皮,宁煮夫嘟囔到。
“是海浪的声音吧。”宁卉没在意,只是想随口应付一下宁煮夫。
“不可能是海浪声,海浪声传不了这么远。”说罢宁煮夫站起身朝窗边走去,“我去看看,看看是不是程姐在游泳。”
“程姐这么晚了还会去游泳?不会吧。”
“啊?是程……程姐呢!”宁卉话音刚落,宁煮夫就咋呼到,咋呼就咋呼,但咋呼成结巴了是几个意思?
“是程姐就程姐吧,你这么惊讶干嘛?不是程姐才吓人呢。”宁卉完全搞不懂程姐晚上游个泳有什么好咋呼的。
然后老半天宁煮夫不出声了。
睡意恹恹的宁卉这才完全睁开眼睛看着宁煮夫,然后看到宁煮夫乐滋滋的趴在窗户上,眼睛直楞楞的盯着游泳池。
“老公,你干嘛呢?”
宁煮夫大约已经看入了神,连宁卉的问话也当成了耳边风!
这下宁卉终于来气了,于是撑起身来厉声一呵:“宁煮夫,你干嘛呢!”
“啊?老婆,”宁煮夫转过头来,像从另外一个世界时空穿越回来一般继续结巴到:“快……快过来看,程……程姐在裸……在裸泳!”



第71章-第72章 (番外:封行长篇)

“裸游就裸游呗,”对于宁煮夫大晚上的偷看人家程姐洗澡,哦不,偷看程姐不穿衣服游泳的不亦乐乎劲,宁卉实在又好气又好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怼了一句,“程姐你啥没看过啊?”
“不一样好吧。”宁煮夫也不否认人家程姐啥都看过这一点,然后一本正经的嘀咕到,“老婆,我在想两个问题,第一,为啥程姐这么晚了还去游泳?第二,为啥程姐要裸泳?”
“程姐是运动达人好吧,晚上游泳,跟夜跑啊啥的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锻炼身体啊。”宁卉随口应答到。
“夜炮?”宁煮夫转头一脸惊悚的看着宁卉,“老婆,你刚才说啥?夜炮?晚上打炮?”
“什么晚上打炮啊?夜跑,跑步的跑!”宁卉棱了宁煮夫一眼,叹了口气,大约是对宁煮夫无时无刻不在贫嘴已经习惯成自然。
“这个我承认,程姐身材保持得这样好,肯定跟她喜欢锻炼身体有关。”宁煮夫若有所思到,“但第二个问题呢?程老师为啥要裸游呢?哦老婆,你见过裸炮,哦不,裸跑的没?我是说亲眼见哈!”
“没有!”说着宁卉嘴一撇,然后将坐起来的裸身重新裹着被单埋在床上,宁卉是觉得与其跟宁煮夫继续这么贫,还不如省点时间睡觉,让那些讨厌的……黑眼圈赶紧消失。
“呵呵,第二个问题我已经差不多找出答案了,老婆,你想不想听?”宁煮夫转过头来,发现宁卉居然坐起来又躺下,不仅躺下,还用被单捂住了耳朵,叔可忍,婶不可忍,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于是宁煮夫赶紧过来就拉宁卉身上的被单,“你干嘛又睡下了啊?赶紧起来老婆,到窗户边我给你说为啥程姐要裸游。”
“你说我听就行了,为啥非得去窗户边呢?”
“你过来嘛,另外有事。”宁煮夫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宁卉很是无奈,最后,还是因为该死的歉疚,宁卉不想扫了宁煮夫的兴,只得胡乱把睡衣穿上乖乖跟宁煮夫来到了窗边。
窗外,程老师果真一丝不挂的泳池中畅游着。程老师是少有大小脑皆发达的人类类型,而且这种人类类型又兼是女性性别的更是稀罕,所以程老师泳姿优美,而此刻游的还是泳姿中特别高雅的仰泳。宁卉的泳龄不长,游泳还是上次来三亚熊教练费了九熊二虎之力宁卉用陪睡当学费教会的,宁卉一直对仰泳的动作要领掌握得不太熟练,所以看着程老师雪白的裸身从泳池中如萤火虫一般惬意翻飞,把仰泳游得像一段水中的芭蕾,宁卉觉得好生羡慕,一会儿就看入迷了。
“老婆,你现在知道为什么程老师要裸游了吧?”宁煮夫目不转睛的盯着水中的程老师,由于是仰泳,程老师一丝不挂的前半身在水里若隐若现,那种以退为进的性感有时候比伸手可及的触摸更为撩人。
难怪宁煮夫看得这么得劲,跟上午在一楼卫生间摸得一样的得劲。
“为什么?”宁卉问。
“我也不知道啊!”宁煮夫转过头来对着宁卉怪力乱神的一笑,原来宁煮夫是玩套路,“你等等啊老婆,我下去问问程老师!”
提这个问题宁煮夫原来是为了给自己下去找程老师来个二人游找个理由。
“啊?你疯了啊?这么晚了你还下去闹腾啥?”宁卉知道疯起来的宁煮夫有多么的闹腾,但还是因为那该死的愧疚,宁卉还是忍了,唉,只要他高兴,闹腾一下就闹腾一下呗。
“老婆在窗口上看着我,我还有个事要告诉你!”说着宁煮夫真的穿着条裤衩,注意,是裤衩不是游泳裤就撒丫子朝门外窜去,嘴里还特么哼着歌声。
“我跌跌撞撞奔向你……”
宁卉将睡衣裹住裸身倚靠在窗前,窗外的风已经有丝丝凉意,而这样的凉意正好契合宁卉冰雪系的肌肤。凉风送爽,宁卉的睡意这下真的被驱赶到了这凉爽而迷人的夜色里。
一会儿,游泳池边多了一条身影,这条身影美不过水里的美人鱼,白不如水里的白月光,这条身影在朝倚窗而立的宁卉挥手:“老婆,看到我了没?你不是没看过裸跑吗?”
说罢宁煮夫将自己的裤衩脱下来朝池子里一扔,然后赤条条的沿着游泳池跑了一圈,跑的时候小宁煮夫如黑乎乎的一团在胯下甩动,仿佛成了引领步伐的节拍器。
“老婆,这下看到了吧!”宁煮夫再次兴奋的朝宁卉挥舞双手,接着扑通一声一个觅头栽进了池子里。
本来在池子里游得好生生的程老师这下愣愣站在水中看着宁煮夫,仿佛在看一个不知从哪家幼儿园放出来的小盆友,本来只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游会儿泳,没想到招来了一个活宝。
“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不睡!”程老师这才瞅了瞅二楼的窗户,然后给宁卉招了个手。
宁卉也微笑着跟程老师挥了挥手。
“我下来是想帮我老婆问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老婆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出来游泳……游泳就游泳嘛,为什么还要裸游呢?”宁煮夫特么把声音调到了最大音量,显然是故意想让宁卉听见,说罢还朝二楼一番挤眉弄眼。
“别听他乱讲,”宁卉赶紧申辩,并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宁煮夫的真实企图,“是他自己想下来,程姐,你懂的。”
“嗯嗯,卉儿,我相信你的话!”程蔷薇说着瞄了一眼宁煮夫漂浮在池子中的裤衩,然后对着宁煮夫眉毛一扬,“咋了,早上还不服气啊?”
这语气相当于直接挑明了早上那一炮到底是谁把谁轰了,谁才是胜出者。
“没……没有程姐,我哪里敢不服气嘛。再说,这水里开船也太费体力了。”对于早上程老师是如何达到高潮的宁煮夫心知肚明,于是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怂认得比谁都快,“我只是想跟程老师一样,图个痛快!”
“我图啥痛快了?”
“哦不,说秃噜皮了,是图个凉快,图个凉快。”宁煮夫一路嬉皮笑脸解释着自己为什么脱了裤衩的理由,手却没闲着,瞅着空儿一把抓住了慢慢朝自己游过来的程老师的胳膊,然后把嘴靠到程老师的耳边嘀咕到:“程姐,我其实是想把老婆叫下来一起……一起裸泳的。”
“唉,你真闹腾,这么晚了不睡觉啊?”程蔷薇无奈的摇摇头。
“我跟宁卉已经睡了一觉了。”接着宁煮夫朝二楼喊了一嗓,“老婆,下来游泳!”
“太晚了老公,”宁卉摇摇头,对于预料得到的宁煮夫的无理要求似乎已经有了应对的说辞,“而且天也凉了,我就站在窗边都凉,下水更凉,你不怕老婆感冒了啊?”
宁卉的身子轻轻摇晃着,如弱柳扶风,而且声音娇滴滴得紧,宁卉知道没有一个娇是不能把宁煮夫撒翻的,如果不行,就撒两个。纵使宁卉对宁煮夫心生怜惜和愧疚,但这么晚了要陪着宁煮夫疯不是有爱心就够了的,还需要足够好的身体。
程老师也看出了宁卉心思,便就坡下驴到:“煮夫,赶紧回去睡了,你不是看到了这两天卉儿黑眼圈都出来了吗,赶紧回去休息,今儿就别游了,下次吧,我现在也要回房间了。”
“哦哦,”宁煮夫连声应允,但表情似还有不甘,“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哪还有时间游啊?”
“唉,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三亚才有泳游池似的!”
“我是说裸……裸泳哦!
程老师觉得跟宁煮夫再把天聊下去,天都看不下去了,于是拽着宁煮夫就朝泳池边游去,边游,边嘴里嘀咕到:“家里浴白裸去!”
这场顺便想把宁卉骗下来裸游的行动游了个寂寞。宁煮夫本来临时起意,想着把宁卉骗下来裸泳,然后三个人都裸了,大家情绪一上来,万一在水中就把双飞的船开了呢?
宁煮夫想得有点多。
拎着裤衩回到房间的宁煮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把身体擦拭干了出来见宁卉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宁卉的睡姿,任何时候,任何角度看都呈现一种迷人的S型,这是宁卉那以上帝的审美都堪称perfect的身材和富含的舞蹈基因决定的。女人的媚分好几种,最高级的是不经雕饰,人工成分最低的天然媚。宁卉就属于这种人工成分为零的天然媚。
连睡意恹恹中不经意搁床上一躺,那曼妙的S型的性感身姿不说,连脚趾头都散发出一种媚天媚地媚煮夫的味道,所以宁煮夫甫一上床,抱着宁卉骨头即刻就酥了。
“老婆,”宁煮夫这满身的兴奋以程老师的裸泳始,但并没有因为现在程老师不裸泳了而结束,反倒程老师随口一句黑眼圈让宁煮夫又找到事做了,“刚刚睡了一觉,我看看你的黑眼圈消了没?”
说着宁煮夫用手捧着宁卉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啊——”宁卉不知道为什么宁煮夫会突然又提起这茬,因为上午黑眼圈被宁煮夫猜测为爱爱太多了正好歪打正着——宁卉心里清楚,自己许是真的纵欲过多才生成了那些黑眼圈——宁卉心里总归感到羞惭,于是花容失色成了此时身体即刻的应激反应,加上这声脱口而出的惊叫让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有啊!哪有什么黑眼圈啊!”
“我看看嘛,”宁煮夫依旧心大,对宁卉已经很明显的非正常反应完全没有任何预警机制,以为老婆一切的反应都是正常的,哪怕慌张无措,也被宁煮夫当成了宁卉是故意做出来给自己看的,是为了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而为之。
这就是习惯的力量。宁煮夫对于这种与宁卉的一切互动都站在淫妻犯的语境下去理解并采取相应的行动已经习惯成自然。
不用问,问就是老婆在配合自己角色扮演。
比如此刻宁煮夫看到宁卉慌张无措,还有点娇滴滴的样子就当成是老婆故意做出来好让自己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以成为今晚夫妻床帏之间的情趣制造器滴。
但宁卉却是因为羞惭而真的慌张,两口子此刻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说是真说老公别提了,我害羞。一个以为老婆在说老公,我害羞……
都是害羞,但语义差上了一个太平洋。
好说不说,这种微妙而神奇,差出一个太平洋的理解偏差居然在今晚让宁煮夫怂恿的这场苞老婆的偷情角色扮演结出了一个神奇的奇异果……
“老婆,我看了下,”仔细端详完宁卉眼睛的宁煮夫一本正经的感叹起来,“现在黑眼圈是消了好多了,看来刚才睡了一觉起了作用。”
“嗯,”宁卉应答了一声,想着顺着宁煮夫的意思就赶紧睡觉呗,于是心有戚戚焉的喃喃到,“那就继续睡呗,睡到明天就全部消失了。”
“但是老婆,”看上去已经入戏的宁煮夫根本停不下来,“你知道昨晚我们才做了一次……”
“呃——”这下宁卉是彻底惊到了,现在才发现宁煮夫今儿是铁了心的没个完了,“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说着宁煮夫张开嘴便咬着宁卉的嘴唇狂啃起来,那副要把宁卉吞下去的样子仿佛是要从宁卉的嘴里探寻什么秘密……
比如陌生男人……的味道?
天知道,鬼知道,也只有宁煮夫自己知道了。
“然后我就想老婆,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宁煮夫越说越激动,连哈喇子都流进了宁卉的嘴里,宁卉也只能汩汩咽了下去,“老婆你的黑眼圈,如果这样的说法是成立的,女人的黑眼圈是因为爱爱做多了才形成的,那么老婆,你是不是真的背着老公……”
说罢宁煮夫自个将哈喇子咽了一大口,估计是真的被自己这一疯狂的想法激动到了。
看着宁煮夫还没怎么着便几乎激动到不能自持的样子,宁卉反倒冷静下来,宁卉一遍遍在心里问自己,自己忍受着愧疚,屈辱,甚至在精神上背负着背德的枷锁,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偷情难道不是有一份为了让老公体验某种特殊的快乐的初心吗?
现在看到老公快乐就在眼前,虽然对于宁煮夫来说一切都是虚拟的,但当虚拟到自己都认为是真实的时候,又跟真实的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宁煮夫甚至哈喇子都激动得在自己嘴皮上翻飞,宁卉完全明白宁煮夫是想要自己怎么配合他,想着老公不远千里飞来三亚不就是为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快乐吗?你可以说宁煮夫要得很多,可以说他要得又那么少。
一个淫妻犯的快乐看上去不被常人所理解,但其实它又是那么的简单。
仿佛任通二脉忽然被想通一般,宁卉心里突然释然了些许,与其这么多的愧疚压在心上,不如把它们转化成老公想要的快乐。
“老婆,你在想啥呢?”见宁卉有些恍惚,宁煮夫才松开嘴问到。
被宁煮夫的问话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了眼前,宁卉怔了怔,然后看了看宁煮夫,又含眉低首,把个内心像藏着欲言又止的心事的样子撩不胜撩的展现在宁煮夫的眼前。
不要低估一个会演戏的淫妻犯的老婆,宁卉会演戏,又是淫妻犯的老婆。
此刻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宁卉决定要给不远千里来三亚看自己的老公一点颜色尝尝,哦不,一点他喜欢的快乐尝尝。贼都不走空,不能让宁煮夫这千里迢迢的白来了。
宁卉决定,要把这场偷情的角色扮演演下去,不能老公在戏里,自己在戏外。而且,要来,就给剧情来个宁煮夫想都想像不到的高潮。
“老婆,”对老婆的一颦一笑已经形成灵魂记忆的宁煮夫瞬间就看出了宁卉有状况,“你这是咋了?”
“没……”宁卉欲言又止,然后经意不经意的朝窗口瞄了瞄。
宁煮夫明显捕捉到了宁卉目光的去处,于是跟着也朝窗口瞄了瞄,当然,此刻宁煮夫无法看出一个小小的窗户藏着什么乾坤。
“老婆,这就不对了,赶紧跟老公交代,到底咋了?”说着宁煮夫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
“我……”宁卉眨巴着上弯月的样子好生可怜,把说又怕说的样子一下子拉满。
“咋了老婆,快说嘛,急死个人。”
“我说了,老公你得答应我不要生气。”这些都是高堂会审的时候多么熟悉的话术。
“嗯嗯不生……不生气,”说着已经不能排解激动的宁煮夫激动的再次把嘴重重的砸在了宁卉的嘴唇上,“老婆,你到底想说啥嘛?”
“呜——”被堵着嘴的宁卉任由宁煮夫啃吸够了,才幽幽到,“你刚才问我啥了?黑眼圈是吧?”
“啊?”此刻宁煮夫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而且感到那可能的什么可能跟窗子有关,于是身子一个激灵,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是……是的。”
“那老公,你重新问。”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把眼睛闭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仿佛在严正警告宁煮夫:老公,你问吧,待会儿爽死了别怪成老婆在谋财害命……
“汩汩——”宁煮夫吞咽口水的声音,“我……我问了哈老婆!”
“嗯……”说着宁卉把宁煮夫的手牵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这个动作让宁煮夫愈加疯狂,宁煮夫此刻已经明白老婆要交代的事情肯定跟……屄屄有关。
“老婆,昨晚我们才做一次,按道理……按道理你的黑眼圈不应该有啊?”语无伦次的宁煮夫已经感到脑壳半空不白,“所以老婆,你是不是……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吃了啊?”
“老公,你答应我不生气我才说。”这样的撩夫话术宁卉早已运用娴熟。
“嗯嗯,刚才就说不生气的,快说老婆。”宁煮夫的手已经摸到了宁卉迷人的耻毛,那里有宁煮夫最爱的丝滑和茂密……
“是的,老公,我背着你……”
“背着我干嘛了?”沉不住气的宁煮夫这才刚刚开始就忍不住抢词儿了。
“背着你偷……”
“我日,背着我被人……被人日了?”宁煮夫图口顺,连偷情俩字儿都觉得味道淡了。
“是……是的,老公。”话音刚落,宁卉竟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微微在颤抖,一时间宁卉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戏中,还是在戏外。
“问……问题是,昨晚今天我们都在一起的,你咋有时间偷……偷人嘛?”宁煮夫身体发直,本来抚弄着宁卉毛毛的手指愣是直愣愣的再也弯曲不下来。
“嗯,你忘了,”说着宁卉睁开了眼再次朝窗边瞄了瞄,“早上你不是跟程姐游泳去了吗?”
“啊?!”宁煮夫看了看宁卉,又看了看窗户,然后看着宁卉水汪汪的瞳仁里自己的倒影儿已经如一头呆鸡,宁煮夫感到心脏仿佛被陨石暴击,“就,就这么……这么点时间?你就被……被人操了?”
“是的,老公。”
“什么……什么情况?是谁把你操了?老婆,这么高档的别墅区难道还会有……有淫贼闯进来?”宁煮夫有点懵,现在谁背着自己操了老婆的疑惑大过了怎样被操的兴趣。
“不是什么淫贼啊。”宁卉觉得也遇到了难题,脑海里飞快的思忖着到底要给这个跟自己偷情的男人在跟老公的偷情角色扮演的游戏中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才能不让宁煮夫产生现实的联想,却又可以带来无比真实的现实体验感。
“那……那是谁?”宁煮夫已经将僵直的手伸进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呃……”宁卉脑海里迅速闪过了小胖的形象,还好,还有这样一根救命稻草当一下挡箭牌,“我们拍片的摄影师!”
“我靠,听说贵圈很乱,没想到他妈的这么乱,”话是这样说,宁煮夫这下眼睛顿时就直了,看得到出来,宁煮夫是完全把宁卉说的当成真的了,这说话的音都变形了,“这才拍了几天的片,你们……你们就勾搭上了?”
“不要说这么难听嘛老公,他一直想追我……”宁卉心里有点发虚,毕竟现在是在跟老公撒谎。因为他并不是小胖。
“唉,摄影师最他妈的骚了,都是些骚棒,”宁煮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副对娱乐圈很了解并且不削的样子,“当然,模特也骚……”
说罢宁煮夫将伸进宁卉身下的手摸到了蜜穴口,这一模,竟然摸出了一手的粘稠,“看嘛,才是交代了这会儿屄屄就湿了,而且现在都学会背着老公偷人了!”
宁卉也觉得奇怪,怎么这还没说到实质性的内容身下就湿了。
“嗯——”宁卉娇嗔一声,一脸楚楚可怜委屈状的看着宁煮夫,“是你要老婆配合你偷情的嘛,现在又来说人家骚!”
“啊啊,老婆,就是你骚老公才喜欢得嘛。”宁煮夫已经入戏入到就差屁股在外头了,这下兴趣终于转到了摄影师是如何操自己老婆上,“快跟老公说,他是怎么操你的?过程,越详细越好!”
“嗯,”为了让摄影师的角色更加合理,宁卉主动加上了剧情的前缀,“你下去后,我就打电话叫他上来。”
“这……这么快,他就在附近的?”
“对,他就在附近,而且有别墅钥匙。”至于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在附近是不是合理,宁卉也不去追究了,或许在逻辑上留下点破绽会更让宁煮夫觉得自己是在说戏,“然后他就悄悄的上二楼来了。”
“我靠,然后呢?”
说罢两口子的目光不约而同瞄向了窗子……
“然后他就过来摸我,呃……”宁卉闭上眼,仿佛努力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对了,我还躺在床上,他就压在我身上亲我的乳房,舔我的乳头……”
早上罗朝闯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从此刻起,宁卉只想把早上宁煮夫和程老师在一楼泳游池游泳的时候发生在这个房间一切通过这样的方式叙述给宁煮夫听,虽然真正的角色换成了虚拟的摄影师,但在宁讲述现象的场景中,他还是罗朝。
“我靠!这么……这么刺激的吗?然……然后呢?”宁煮夫此刻不结巴不叫宁煮夫,而且估计再听宁卉讲不到两个回合,小宁煮夫也得开始蹦跶了,“我明明看到你在窗户口跟我打招呼啊,还喝牛奶来着。”
“是啊,”宁卉眯着,而不是闭着眼,这样更能把宁卉天然媚的那种媚到骨子的感觉媚出来,“他就让我站到窗边来……”
“我靠,他故意呢吗?让你站到窗边给你老公……给你老公示威?”宁煮夫的另外一只手仔细扒拉着宁卉的乳头,然后一口含住,含住的时候特么舒服的称唤了一声。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宁卉一来是顺着宁煮夫的意思回答,二来,罗朝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嗷嗷——”叼吸着宁卉的乳尖,宁煮夫却感到耳膜受到刺激更大,“然后呢?”
“然后他就在下面……下面舔我……”
“我靠,舔你的屄屄?”
“是的,老公。”说罢宁卉的身体轻轻一颤,顿时感到此刻在蜜穴口拨弄的不是宁煮夫的手指,而是罗朝的舌头……
看着宁卉描述的时候顶顶认真,并且略带享受的表情,宁煮夫有点迷乱了,感觉老婆这演技日趋化境,说得更真的一样,当然也是跟真的一样,宁煮夫才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难怪,”这种刺激的第一个反应是小宁煮夫开始在胯下蹦跶了,“难怪我早上在游泳池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原来是被男人舔着屄屄啊!”
“嗯嗯……有吗老公?”宁煮夫娇声问到。
“有,特么就有!就是那种特别舒服又不敢……不敢表现出来的表情。”说着宁煮夫将手指伸进了宁卉蜜穴里,“我靠,这么多水,老婆,是把老公的手指想成了他的舌头了吧?”
呵呵,宁煮夫同志,恭喜你猜对了。
“是的,老公。”宁卉依然娇声答到。
“受不了了老婆,老公的鸡巴硬了!”宁煮夫把硬起来的鸡巴搁在了宁卉的毛毛上磨蹭着。
“他也是这么说的……”宁卉话接的飞快,相当于是要给宁煮夫的小心肝一顿连续的暴击,根本不给喘息的机会。
“啊?”
“他舔着舔着你老婆的乳头,就说他的,他的鸡巴硬了。”宁卉的声音也开始渗出了细细的沙子,那是宁卉忍不住也开始了喘息。
“我靠,真的受不了了老婆,”宁煮夫已经彻底迷乱,被宁卉如同身临其境般的描述拉入到了一个淫妻犯梦寐以求的著名的老婆夫前犯的偷欢场景之中,这个场景宁煮夫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老婆在配合自己的偷情角色扮演生生营造出来的假象,而此刻让宁煮夫感到迷乱的是但它为什么会假得如此之真?
“老婆,是不是一边看着老公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边悄悄被男人舔屄屄的感觉好刺激?”
“是的,老公。”宁卉回答的是事实。那是一种宁卉体会到的全新的刺激,只是宁卉还没找到人描述这样让人心荡神迷的感觉。
现在宁煮夫是自己撞上枪口了。
“然后呢?老婆,”宁煮夫将信将疑的看着宁卉,既当宁卉说的是真的,又有一丝害怕宁卉说的是真的,“我看你一直在咬着吸管喝牛奶……”
“是的,老公,我是怕发出声音来被你听到才用力咬着吸管,而且吸管都被我咬破了。”宁卉略带喘息的叙述到,因为是发生过的事实,宁卉叙述起来连细节都如此丝滑。
就是这个叙述得像真实发生过的细节让宁煮夫彻底从虚拟的幻境中跌落到真实的坑中,在这个坑里宁煮夫感到自己根本爬不出来。
“然……然后呢?”掉进坑里的宁煮夫现在只能完全跟着宁卉的节奏走了。
“然后,我就……我就被他舔到高潮了。”宁卉喘息的沙子纷纷从声音中掉落,甚至双腿不禁紧紧夹住了宁煮夫一直杵在阴道里揉摸的手指,这说明宁卉在叙述中的情绪是激动的,宁卉在向宁煮夫陈述自己偷情的叙事中体会到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是真实的。
宁卉万万没想到,偷情还能有这样的边际效益。此刻宁卉把眼睛闭上,感到一直被宁煮夫揉摸的阴道升腾起一股湿淋淋的灼热,这种灼热让整个盆骨如同燃烧一般,而宁煮夫拨弄的手指根本不足以扑灭这盆正在徐徐炙燃的欲焰,这股欲焰愈烧愈烈,宁卉此刻多么想插进来的……
是罗朝的阴茎!对了,一定是不要戴套的阴茎!
“啊——”宁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但羞耻之后是盆骨愈加强烈的灼烧。
“等等,老婆,我……我捋捋……”宁煮夫有点神志浑然,语无伦次,“你是说你靠在窗前跟老公表演喝牛奶,其实是在打掩护,掩护他在你身下舔你的屄屄,然后还把你……把你舔到高潮了?”
“是的,老公。”
“而且你为了不让老公听出声音,你还把……还把牛奶的吸管都咬破了?”
“是的,老公。”
“我靠老婆,你这是要让老公……让老公精尽而亡的节奏吗?”说着宁煮夫杵着已经完全暴涨的小宁煮夫就准备朝宁卉的已经濡湿不堪的蜜穴口插进去,“这夫前犯的情节太……太他妈的精……精彩了!”
“嗯,老公,你喜欢不嘛?”宁卉媚眼如丝,川字儿在额头上跳着诱人的裸舞。
“不只喜欢,老公还爱死你了,老婆,你怎么想出这么牛逼……这么牛逼格拉斯的偷情桥段的?不行了,老公今儿非得撂这儿精尽人亡不可。”
“不是老婆想出来的……”宁卉说完心咚咚的跳着,宁卉觉得自己已经豁出去了,而且跟宁煮夫描述他以为是假的,其实就是真实发生的情节的时候,身体总是会伴有有一种莫名的舒爽。
“好嘛老婆,不是想出来的,就是真正……真正发生过的。”已经彻底入坑,被淫妻多巴胺彻底冲昏了头脑的宁煮夫此刻已经完全分不清戏里戏外,“然……然后呢?”
“呃,然后又来了一次高潮。”这下宁卉是彻底放开了,见宁煮夫兴奋与激动得已经不知道天上地下,今夕何夕,宁卉突然觉得承受了与罗朝偷情带来的那么多的羞愧,以及背德的巨大的精神枷锁其实都是值得的。
谢谢你老公,为爱偷情,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人类这种独特的情感和性爱体验
宁卉感到潮湿的不只有蜜穴口,还有心口。宁卉知道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机会,都会有这样的幸运。
“你居然在窗口被舔到了两次……两次高潮!不行了老婆,我受不了了,老公要插……要插你,要插老婆的骚屄!”说着宁煮夫杵着小宁煮夫连根没入到宁卉湿淋淋的阴道里。
宁煮夫正要作势抽插,被宁卉揽着屁屁制止了,然后听到宁卉娇声喃喃到:“老公,等等,想不想知道老婆早上是怎样被他插的?”
“我的天……天!还被插……插了?”宁煮夫的结巴程度瞬间升级,“我的意思……意思是,就在窗口?”
“是的,老公。”宁卉依旧稳定输出,但内容一次比一次劲爆,因为皆是发生过的事实,宁卉叙述起来都不用打腹稿。
“那他怎么插的?在窗口插你难道没有……没有动静的吗?有动静我怎么没在下面看到?”宁煮夫屏住呼吸,但五脏六腑已在翻江倒海。
“所以叫你等等啊,你看到了那张椅子没?老公。”为了不给随时看上去可能都会崩盘的宁煮夫添加额外的刺激,宁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淡定,并且让那种天然媚的表情尽量处于最低的含媚量。
“嗯,咋了?”
“你去把椅子搬到窗口旁……”宁卉顿了顿,“现在开始,你就把自己当成他好吗,老公?”
“啊?好……好的。”说罢宁煮夫站起身下床,支棱着还硬邦邦翘在空中的小宁煮夫屁颠屁颠过去搬椅子。
接着宁卉也下了床,下床的时候宁卉顺手把睡衣穿在身上,但耻骨以下一丝不挂。
“呃……”宁卉过来看了看椅子摆放的位置,然后伸手朝后面挪了挪,边挪,嘴里便喃喃到,“他比你高一点,椅子要朝后一点才对。”
宁卉挪动椅子的动作再次把宁煮夫看呆,他比你高一点,所以一直要朝后挪一点
问题是这种真实到没有经历过完全编不出来的细节,老婆是怎么编出来的?
“呃,老公,椅子摆好了,你坐上去呗。”宁卉根本不给宁煮夫喘息的机会,随即用手握住了窜天猴一般支棱着的小宁煮夫。
“嗷——”宁煮夫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听到自己发出的一声长啸,随即鸡巴一阵把脑壳爽得一片空白的酥痒漫过全身,等清醒过来的当儿,发现宁卉已经坐在自己的身上,臀部对着自己,上身俯靠在窗口,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睡衣,而身下的阴道深深绞合着自己的鸡巴……
“老公,他就是这样插你老婆的……”宁卉轻声呢喃到,并且把雪白的天鹅颈杵到宁煮夫打着颤儿的嘴皮上磨蹭着……



第73章-第74章 (番外:封行长篇)

跟老婆经历过无数次的高堂会审,今儿这不是高堂会审胜似高堂会审的高堂会审终于审出了新境界。
此刻宁煮夫已经顾不上深究老婆今次偷情的角色扮演体现出来的逻辑是多么的神奇且经不住推敲,应付淫妻多巴胺的泛滥带来的激动已经让宁煮夫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跟老婆姓的宁。
宁煮夫激动的扶着宁卉的腰,这一半是激动这性感无比的小蛮腰是别人老婆的腰,另外一半是这别人家的老婆太他妈的……漂亮了!而且屄嫩水多,只不过现在是法治和文明社会了,已经不玩金莲喂大郎药那一套,现在玩的是在人家老公头上种草原,当着把老公操老婆操的夫前犯这种属于文明社会的玩法了。
早上还在一楼当老公,晚上就在二楼当奸夫,已经被宁卉这一波神操作整得七晕八素的宁煮夫觉得一杆枪直杠杠的杵在人家老婆的屄屄里,不开上两枪对不起人家媳妇屄屄这逆天的颜值和舒服到火星上的可操作性。
哦不,可操性。
“啪啪啪!啪啪啪!”于是宁煮夫耸动着屁屁,脑壳爽得一片空白的抽插起来。
“啊——”被宁煮夫这一轮急火袭来,宁卉一声娇喘既出,却被生生皱着额头的川字儿地给忍了下来,但忍住了呻吟,没忍住身体的扭动,随即宁卉用手摁住宁煮夫的肚皮,“轻……轻点,你抽插太厉害了我身体没法不动,这样楼下我老公会看见!”
楼下我老公?看着宁卉一脸既不是演习,也不是演戏而是一切从实际出发顶顶认真的表情,宁煮夫怔了一下,然后一脸懵逼
楼下的是宁卉的老公,那么他妈的我是谁?
愣神间宁煮夫的抽动停了下来……
“这样就对了,你轻轻的……嗯……这样,”宁卉边说,边轻轻摇着自己的臀部跟宁煮夫示范蠕动式抽插的正确操作方式,“这样我的身体就能保持住不动,楼下我老公就看不出来了。”
听着宁卉一本正经的讲解着自己是如何在偷偷被男人抽插的情况成功瞒过就在楼下游泳的老公眼睛的,宁煮夫顿时感到热泪盈眶,甚至有一种二万五千里长征到达陕北的赶脚,宁煮夫觉得自己还在淫妻犯的练级路上艰难跋涉,作为淫妻犯的老婆,宁卉已经在黄金段位的终点线上等着自己了。
这下宁煮夫充满着好奇,甚至心里还有点不服,不服为啥自己早上就没看出来老婆倚在窗口的时候,屄屄居然夹着男人的鸡巴……
宁煮夫按照宁卉的指示缓慢耸动着,蠕动式抽插也是高堂会审中跟老婆爱爱时常用的技巧,这样,宁煮夫观察了一下,宁卉真的能做到阴道里夹着鸡巴倚靠在窗户上并且让身体保持肉眼可见的静止状态。
宁煮夫回忆了着早上的场景,知道是那个宁卉支棱在手里的牛奶盒成功的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宁煮夫一直以为老婆在喝牛奶,其实是在掩护屄屄吃法棍。
原来偷情也是个技术活,宁煮夫不禁唏嘘,觉得这两天跟程老师偷了两场下来也不容易。
但今天有所不同的是,往常高堂会审的时候的蠕动式抽插,宁卉总是被动应承的,但今天宁煮夫觉得宁卉在自己由下往上蠕动的同时,也在由上往下蠕动,就是说宁卉有明显主动夹击自己阴茎的动作,这让宁煮夫充满着激动,激动是因为自己此刻不是老公,才获得了这样阴茎被主动夹击的待遇么?
“老……老婆,”宁煮夫喘着气儿问到,“我发现你虽然身子没咋动,但你的屄屄把老公的鸡巴咬合得死死的……”
“我老公在楼下……”宁卉纠正到,说罢还非常特意的将臀部重重挤压在小宁煮夫的杆身上,算是用身体上的实际行动回答了宁煮夫的问题,“刚才他还在朝我招手呢。”
宁卉这戏入的!
“哦哦是了,我现在是那个狗日的摄影师得嘛……”宁煮夫心里朝自己碎了一口,对老婆在戏中如此敬业而自己如此不严谨,常常忘记了自己的角色转换而感到羞愧,“但我还是想知道,早上你也是这么把我……嗯……就是那个摄影师的鸡巴夹得这么紧的吗?”
“是的……”宁卉标准回答里的“老公”消失了,说明宁卉非常注意此时的场景中宁煮夫的角色定位,现在老公是他以为的摄影师,真正的老公现在假设在一楼游泳池。
“嗷——”宁卉的回答成功将宁煮夫体内的淫妻多巴胺刺激到某个峰值,所以宁煮夫浑身筛糠一般颤抖起来,不是靠着脚趾头拼命扣着地板,这个具有核弹威力的回答已经让小宁煮夫分分钟爆浆。
“亲爱的……”突然,宁卉娇声到,把“老公”换成了“亲爱的”不说,而且还带着娇淋淋的颤音儿,这声亲爱的让宁煮夫瞬间破防,因为照现在的场景,宁卉这声亲爱的是叫的早上鸡巴插在她身下的那个狗日的的。
说罢宁卉再次把雪白的天鹅颈主动磨蹭到宁煮夫的嘴边,这是一个极具杀伤力的谋杀男人荷尔蒙的挑逗动作,宁卉把它做到了女人能做出来的天花板,而这样的磨颈杀宁煮夫已经多时不见……
“怎么?”宁煮夫心子把把都在颤抖,然后疯狂的汲闻着宁卉的天鹅颈上雪嫩的肌肤,不是没这样汲闻过宁卉的颈子,是宁卉已经很久没这样主动将颈子帖磨在自己的嘴边
但早上的时候宁卉就这样把磨颈杀送到了那个狗日的的嘴边……
“冰箱里是不是还有牛奶?”
“有啊!”
“呃,我去拿!”说着宁卉悠地站起身出了卧室,起身将阴道从小宁煮夫身上扯出来的时候似乎还有水花溅起。
一会儿宁卉从冰箱拿了两盒牛奶回来,然后半眯着上弯月问宁煮夫,于是天然媚加故意撩拨的眼神便从目光中迷离流出,能接住这种眼神的男人已经不是man,是奥特曼:“刚才忘了牛奶了,有牛奶才能更真实的情景再现,要不要重新来一遍?”
宁煮夫凌乱了,因为回忆起早上的时候宁卉的第一盒牛奶是掉落了的,现在的细节已经真实到宁卉去拿的是两盒牛奶!
这牛奶里必定有乾坤!
但问题是,这种真实到可怕的细节难道都是宁卉想象出来的吗?
“必……必须的。”此刻宁煮夫的智商已经开始宕机,倒不是脑壳进了水,是完全泡在了淫妻多巴胺里。基本上,这当儿的宁煮夫已经被老婆这波偷情的情景再现整得服服帖帖的了。
“嗯,”接着宁卉将一盒牛奶搁在一边,手里拿了一盒走到了窗户边,然后将睡衣撩起来盘在腰上,“就从舔我重新开始呗。”
宁卉的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袒露着,大腿根部仿佛渗流着一滴一滴粘稠的光亮,而耻骨间的那一丛簇黑中每一根绒毛在今天宁煮夫的视觉里都是如此春媚动人,淫情勃发,宁煮夫哪里还打煞得住,于是一个蹲身,脸就埋在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汩汩汩……”话说宁煮夫刚一张嘴汲住宁卉的蜜穴口,就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飙进了嘴里。
然后跟方才坐在身上蠕动式抽插一样,宁煮夫感到宁卉以盆骨为盘,几乎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坐骑在自己嘴上研磨着,看着宁卉拼命保持着上身不晃动,但身下研磨的力量丝毫不减的反差举动再次让宁煮夫大为刺激,对于这种反向操作,宁煮夫的解读是,上身装给老公看的清纯和下半身的浪给情人的淫荡……
“老……亲爱的,你老公……你老公在干嘛?”把要脱口而出的“老婆”换成了“亲爱的”,宁煮夫这下算是彻底代入到摄影师的角色里。
“他在深情的注视着我。”宁卉的声音异常温柔,话音刚落,宁煮夫心脏再次遭受暴击
因为早上的时候自己真的就在下面深情的注视着宁卉喝牛奶,而且宁卉千真万确也在深情的注视着自己,宁煮夫当时觉得老婆是在为老公为她贴心准备的早餐而感动。
为这样的深情凝视,宁煮夫内心也是感动和自豪的,为这被天涯海角见证的爱情而感动和自豪。
“那你……你在干嘛?”为了抑制自己对于答案期待带来的激动,宁煮夫紧紧噙住了宁卉浸泡在蜜液里的花蕊“我也在深情的注视着我老公……”宁卉的回答跟早上发生过的场景严丝合缝。
宁卉的回答让宁煮夫六味杂陈,多出来的一味是满嘴宁卉蜜液的味道。
“牛奶……”宁卉显然也在极力控制着喘息声不超过三尺见方,所以声音是足足的温柔,够够的轻小,然后把牛奶塞到了宁煮夫的手上,“早上我的牛奶不小心掉了,但他在下面捡着了……”
“呃……”宁煮夫把宁卉拽到手里的牛奶拽在手里,楞了楞,但显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这让宁煮夫的手有点不听使唤在开始颤抖,“然……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牛奶……”说着宁卉稍稍抬起臀部,把湿淋淋的蜜穴口亮了出来……
“呜呜——明白了!”宁卉的示意跟宁煮夫想的一样,就是说那个狗日把牛奶倒屄屄里了。
接着宁煮夫拿起牛奶就准备倒入宁卉的阴道里,然后在心里激动的碎了一口,我日,这对奸夫淫妇真他妈的会玩!
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这一激动不要紧,就见宁煮夫手一抖,哗的一声宁煮夫手里的牛奶被抖落在地上……
“太……太激动了。”宁煮夫嘀咕了一声,赶紧伸手去捡地上的牛奶盒,还好,牛奶洒泼了一些,但还有一多半留在盒子里,然后宁煮夫抬头看着宁卉,“意思是他把牛奶倒进你的屄屄里再……再舔的?”
“是的……”宁卉声音如沙,摩挲着宁煮夫的心房。
“我靠……你老公给你买的牛奶结果被他吃了,”宁煮夫感到欲喜还悲,一种被一杯牛奶戏耍的感觉油然而生,“而且是倒进你的屄屄里吃的。”
宁煮夫这句略带悲怆的台词让宁卉瞬间紧张起来,于是小心翼翼问到:“老公,你生气了?生气我们就不玩了。”
“你老公在一楼游泳好吧!”宁煮夫嘴一撇,似乎对宁卉的跳戏很是不满,说着将捡起来的牛奶顺着宁卉的阴道口悉数灌了进去……
“啊——”宁卉轻颤一声,随即宁煮夫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紧紧拽住……
宁煮夫赶紧将嘴贴在了宁卉的身下,舌头伸进如熔炉一般的蜜穴里搅拌起来,而方才那些刚刚从冰箱拿出来,在手上还有一些凉意的冰牛奶这会儿在宁煮夫的舌尖上变成了加了蜜的热牛奶。
宁煮夫觉得味道好极了。
“第一次吃牛奶……牛奶屄屄,这味道……简直了!”宁煮夫激动得语无伦次,而且已经完全入戏,“我很想知道你老公吃过你的牛奶屄屄没?”
“没……”宁卉拽着宁煮夫头发的手一直没松开,可想而知冰牛奶浇灌到娇嫩的屄屄上的威力,“你是第一个吃的。”
“嗷——”宁煮夫的五脏六腑又重新来了一次排列组合,一个淫妻犯的辛酸历史就是老婆的无数次第一次被奸夫夺去的过程,宁煮夫不敢说,但心里明白,早上那个狗日的又把老婆的第一次牛奶屄给夺去了。
不仅吃了老婆的牛奶屄,还日了老婆的牛奶屄。宁煮夫已经晓得宁卉手里拽着的第二盒牛奶最后的命运,一定是老婆被日的时候被灌进了屄屄里。
“汩汩汩……汩汩汩……”宁煮夫拼命的吮吸着宁卉被牛奶浸泡的蜜穴,看着自己嘴里嘴外到处是白浆翻翻的泡沫,宁煮夫甚至以为那些不是牛奶……
“嗯——”突然,宁卉一声呻吟很轻,喘息很重的叫声从嗓子里趟出,尽管如此,宁卉还是一切以实战出发,让这声叫声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
宁卉咬着嘴皮,手依然紧紧拽着某人的头发,然后臀部重重压在某人的嘴上,接下来一阵从花心深处爆发出来强烈的颤抖盛开在了某煮夫的舌尖上……
难为了宁煮夫!以一舌之力支撑着老婆的高潮,而且这高潮还不是给自己的。
“亲爱的,你coming,coming了?”死死揽着宁卉的臀部,直到那些漫天漫地的蜜液差点将鼻腔窒息,好不容易才让宁卉盆腔的颤抖停歇下来,宁煮夫喘着粗气问到。
“嗯……是……是的。”
“但我没听到coming的叫声。”宁煮夫这是故意在上套。
“坏蛋,”宁卉一声娇嗔,那坏蛋叫得谁听谁酥,“我怕我老公会听到。”
“嗷——你真骚!”宁煮夫终于把这句憋了好久的“你真骚”憋了出来,“我想插你,我要插你的屄屄!”
“我老公在下面,要是他上来咋办?”
“我他妈的不管!”说着宁煮夫从宁卉的身下抬起头,站起身,拿着宁卉的手捂到自己一直勃起的鸡巴上。
“看看它硬了这么久,跟你老公的比,是不是比你老公的鸡巴大?”宁煮夫问完,才发现这个问题的奇怪之处。
让自己的鸡巴跟各人的鸡巴比大,宁煮夫顿时觉得I是个人才。
“嗯,”关键是宁卉也忍住没笑场,而且火上浇油的来了句直接把宁煮夫的淫妻多巴胺点成了在体内乱窜的火苗,“是的,比我老公的大多了。”
大就大嘛,大多了是个什么鬼……
宁煮夫欲哭无泪。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淫妻犯的老婆,怎样撩淫妻犯这一块,宁煮夫想给老婆点个赞。但这些都是内心戏,不能表现出来。接着宁煮夫就坐在了方才支棱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将宁卉抱着反向坐在身上,然后插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你脸对着窗外,继续深情凝望你老公……”这下宁煮夫显示出一个黄毛的霸气了,并且语气流里流气的,宁煮夫心想一个扛摄像机的二流子怎么做到对自己夫前犯的,可能这个二流子有老婆喜欢的独特的气质,那种吊二郎当的二流子气质,所以宁煮夫这当儿就想把这种二流子气质表现出来。
还有种可能,宁煮夫已经按奈不住思绪像匹野马在狂奔,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可能有这样一种女人,背着老公偷情的时候会特别爽,会觉得特别刺激,这种刺激一部分来自于突破了背德的禁忌,还有一部分来自于对老公的羞辱带来的自虐式的快感。
这些都是宁煮夫瞎鸡巴乱想的,但想都想到这里了,宁煮夫也顾不上啥礼义廉耻了,既然现在的角色是奸夫,就把奸夫当爽了再说。
至于这种拿着刀子戳自己心窝子的事情……宁煮夫觉得还挺他妈的刺激的。
“啊啊啊!”一边蠕动式抽插着,宁煮夫突然怪力乱神的称唤起来。
“小声点,我老公会听见!”宁卉赶紧伸手要捂宁煮夫的嘴。
“我是觉得当着你老公的面操你,太鸡巴爽了!”宁煮夫的台词功夫也是一流的。
“再爽也得忍住!”宁卉的回复也配得上淫妻犯的脑回路。
“呵呵,你老公就像个傻逼,老婆的屄屄插着男人的大鸡巴,还以为老婆在深情凝望着自己。”说完宁煮夫觉得早上自己在游泳池的时候是他妈的有点像傻逼。
“不许你这样说我老公。”宁卉说话的时候是咬着吸管说的,这样,从远方是不容易看出自己在说话的。
“啊哦,”宁煮夫感觉自己有点支撑不住了,但脑子里还想着第二盒牛奶,“我受不了了,我想插你的牛奶屄。”
说着宁煮夫伸手就要去拿宁卉手上的第二盒牛奶。
“等等,不是在这里。”宁卉转过身朝宁煮夫悠然一笑,然后对着窗外来了一句,“老公,我喝完牛奶了,我去卫生间洗漱一下,一会儿就下来了啊!”
此刻窗外其实并没有老公,只有空气。
我靠!这句把宁煮夫彻底整服了,这不是跟宁卉早上对游泳池的宁煮夫说的那句话一毛一样吗,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差——说完宁卉就从窗口消失了。
原来这是在撒的弥天大谎!
啥洗漱,原来是被男人操牛奶屄去了。
“你好聪明哦,你这样说了,你老公就不会上来了是吧?”宁煮夫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都是聪明的,如果不聪明,是因为她还不够漂亮。
比如眼前这个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尤物。
“是啊!”宁卉对于宁煮夫的赞美当仁不让,尽管从实际上来说宁卉是把这种聪明用在了把宁煮夫当猴耍上。
说完宁卉主动伸手搂住了宁煮夫的脖子,檀口微张贴在了宁煮夫的嘴上,然后媚眼弯弯,温香软语一波输出:“亲爱的,抱我去卫生间好不好?在那里你可以想怎么插我就怎么插我,插我到高潮我叫给你听好不好?”
“不怕你老公听见?”
“在卫生间我怎么叫他都听不到的,快,亲爱的,我受不了了,我屄屄好痒!你把牛奶倒进我的屄屄插我好不好?你不是想插牛奶屄吗,我给你插!我老公都没插过我的牛奶屄呢!”
宁煮夫已经听得目瞪口呆,这哪是啥子温香软语,这他妈的是淫词浪语好不好。
“好好!”宁煮夫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接着霍地站起身抱起宁卉就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喘着快要掉落一地的粗气喘到,“你这个娘们太骚了,问题是你骚就行了,为啥子还他妈的长得这样漂亮,你是上天派下来专门勾引男人的吗?”
“你说对了,好像是哦。”宁卉也不客气,过于谦虚等于骄傲,本来就天生丽质,赛过西施,又比西施骚,不承认那是矫情,贱人才矫情。
“你这个骚娘们太让人受不了了!你这么骚你要给你老公戴多少绿帽子才做作得了数啊?”
“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咯。我就喜欢给我老公戴绿帽子!”宁卉的词儿接得毫不含糊,非常丝滑。
“我就喜欢给我老公戴绿帽子!”呵呵,此言一出,宁煮夫感到一颗炸弹顿时在体内炸膛!胯下的鸡巴要不是想着卫生间还有诗和远方,哦不,还牛奶屄可以日,这下已经就地起爆,粉身碎骨了。
“我就喜欢你这种给老公戴绿帽子的骚堂客!你这么骚你老公知道不?”
“不给他知道!”
说着已经到了卫生间,宁煮夫的将宁卉放下来,然后看着宁卉正准备开口
“亲爱的,去拿一条浴巾铺在地上。”宁卉完全明白宁煮夫是想问这牛奶屄要怎么日,于是赶紧说到。
这个道理也懂,宁卉不躺着怎么往屄里倒牛奶呢?然后宁煮夫光速找了块浴巾铺在地上,然后将宁卉扶着躺在了浴巾上……
下面的事儿就不用教了,宁煮夫迅速分开宁卉的双腿,话说甫一分开,宁煮夫这厢边牛奶还拽在手中,就见宁卉将耻骨高高凸挺起来,簇黑笼草中尽头那一抹粉红的洞穴纤毫毕显的支棱在宁煮夫眼前……
这是一个百分之百的送屄动作!
这个送屄动作是如此的淫魅,看着宁卉娇艳欲滴,被牛奶浸泡的蜜穴口在微微翕动,仿佛在渴望着……鸡巴的插入,宁煮夫顿时感到屌毛都在颤抖,然后舌头打着结也忍不住嗫嚅到:“我靠,都这么……这么主动的么?”
“我对老公才不这样呢!”当宁卉娇滴滴的声音穿过耳膜的时候,宁煮夫差点原地石化……
接着宁煮夫杵着石化的鸡巴插入到宁卉被牛奶浇灌的蜜穴的当儿,宁卉的叫声顷刻而起,而且高亢如昨晚跟宁卉ML的时候宁卉以老婆的名义发出的呻吟两倍不止
这让宁煮夫彻底破防了,这分明是奸夫享受到了老公没享受到的待遇,连个操屄的叫声都分了个三六九等,结合那句“我对老公才不这样”,宁煮夫体内的淫妻多巴胺此刻被彻底点燃。
“你太……太骚了!”重达以吨计的喘气声已经让宁煮夫无法正常说出台词儿,但这不影响宁煮夫在dirty talk的路上一路狂奔,而且台词毫无章法,完全是想到哪里乱劈柴到哪里,“你这么骚你老公娶了你算是赚大发了,等于娶了一个帽子加工厂,我知道你这种骚屄的目标是星辰大海,金莲骚是要给武大郎喂药,你骚是到头来跟你老公数星星哈?一颗星星代表了一根操过你的鸡……鸡巴!然后你对你老公说,看,那满天的星星,我数都数不过来!”
令人惊叹的是,数星星这种梗都出来了,但宁卉依旧坚持没笑场,宁卉知道此刻自己一笑,宁煮夫方才体会到的那种身临其境,跟纪录片一样的真实感,以及宁煮夫要的那种沉浸式的角色扮演体验瞬间都会烟消云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真的是肆无忌惮的大声喊叫着,以致于第二天程老师还问宁煮夫来着,是啥刺激到卉儿了……
宁煮夫低着头,目光一刻都不愿离开老婆,哦不,现在是人家的老婆的屄屄被自己插得白沫飞溅,淫水横流的场景,一想到早上那个狗日的就是这样插的——这样的念头就像荷尔蒙生成器,让今天的小宁煮夫格外的刚硬与持久。
“我靠,这牛奶屄日起来太……太鸡巴爽了,只是可怜了你老公,给你准备当早餐的牛奶结果屄屄被人家操的时候被当成了润滑剂,我想知道如果你老公知道了你背着他被野男人操屄会是个什么样子?”
“就不……不让他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双腿紧紧缠在宁煮夫的腰间,耻骨拼命朝前挺合着宁煮夫的抽插,那疯狂的架势在与真的宁煮夫爱爱的时候简直少见。
“我的鸡巴跟你老公的鸡巴哪个大?”宁煮夫开始为自己加戏了,离爆浆的时刻已经不远,宁煮夫不想浪费这爽出天际的每一秒。
“你的……你的大!”
“哪个的鸡巴操得更爽?”
“你的……你的操得更爽!啊啊啊……啊啊啊……快!快!我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完全被宁卉带着节奏走的宁煮夫在做最后的冲刺。
“我看你今天好……好疯狂,屄屄一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是因为背着你老公被操才这么疯……才这么疯狂的吗?”此刻宁煮夫额头上已经青筋曝露,汗如雨下,拼命耸动的屁屁已经有些酸疼,算下来宁煮夫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一镜到底,哦不,一炮到底的时候了,这原本老婆偷情都是老婆刺激,没想到他妈的宁煮夫更刺激。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快操我,快操我的屄屄!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比我老公操得爽!快快!快射给我,我要高潮,我要你的鸡巴插我到高潮!”
呵呵,知道淫妻犯喜欢听什么,后面宁卉纯粹就是在自个加戏给宁煮夫送福利了。
“嗷——”宁煮夫的激动无以复加,但激动中不能不把词儿接上,“你是说要我射进……射进你的骚屄里头?”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夹着我的精液去见……见你老公?”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受不了了!原来,原来你早上下来的时候是夹着他的精液下来的?”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就是说,”宁煮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后这口口水吞了一光年之久,“就是说实际上你是被他无套……无套中出了?”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宁卉的叫喊简直了,就像上帝吻过的嗓子里藏了头小母兽!
“不……不用,我他妈的先来!嗷——”宁煮夫一声长嚎,然后疯狗一般耸动着鸡巴,这根鸡巴带着对一楼那个傻逼老公的嘲弄,又带着对二楼那个二流子摄影师的蔑视,然后带着对人家老婆骚屄的向往和对自己老婆的屄屄的疼爱,宁煮夫从来没有带着这么多复杂的感情,终于用一泡浓不算浓——因为这来三亚两天已经透支,也淡不算淡——因为今儿这发自个绿自个的炮确实太过他妈的刺激——的子宫内射为这神奇的一炮到底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Comcoming!Comcoming!I m coming——”随即宁卉用阴道内壁死死挂着小宁煮夫的姿态完成了高潮中的叫喊……
凌乱中宁煮夫数了一下,宁卉今儿的coming都比昨晚跟老公做的时候多叫了一声……
当宁卉的欲潮渐渐平息下来,宁煮夫像一堆泄了起的皮球摊爬在宁卉身上的当儿,不知道为什么宁煮夫嘴里突然飙出一句英格里希:“I had a dream……”
我有一个梦。
但这句英格里希听上去实在是有点无厘头,以致于同样瘫软在旁的宁卉楞了一下才听明白原来宁煮夫飙的是英格里希,就在以为宁煮夫要往下背诵马丁.路德金的名句的当儿,宁煮夫却突然转了个弯:“我想当着你老公操你的屄屄!”
“呃……这不操了吗?”宁卉眯着依旧媚光十足的上弯月看着宁煮夫,那眼神撩不胜撩,高潮后迷人的红晕依旧在脸蛋上飘荡。
“不是隔着一楼二楼这种,是面对面那种。”
“呃……”
“我还想在你跟老公睡的床上操你,呃,我猜你跟你老公的婚纱照是挂在床头上的吧?”
“呃,你猜对了,亲爱的。”宁卉魅惑一笑,慵懒的酥乳从睡衣中滑落出来,完成了对宁煮夫体内尚存的荷尔蒙的最后一击。
“啊啊,就是说你答应了?”说着宁煮夫翻过身伏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伸出舌头便叼住了那只不幸裸出来的乳头……
“嗯嗯……”宁卉轻唤一声,“可是亲爱的,你这是两个dreams!”
“啊啊,管他几个,你就说答不答应嘛?”
“好的……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宁煮夫感到宁卉的乳尖仿佛在自己的舌尖下在轻轻跳动……
话说这晚上两口子是折腾得有多欢,就睡得有多舒服
但这不代表说宁煮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没吓出一身冷汗,就像昨晚喝醉了,醒过来才想起干了多少傻事,比如突然醒来的宁煮夫这才想起事情好像哪跟哪里不对。
对了!宁煮夫想起来昨晚的剧情有一个大bug!就在宁卉说要去洗漱消失在窗口不久,自己本来是要上去撒尿的
结果这泡尿被程老师一把拽到一楼卫生间,在那里不仅撒了尿,还他妈的……被程老师强了
实际上,那个局面宁煮夫现在想来自己就是被强了。
这是巧合?好嘛,程老师突然跟上来是巧合,但这他妈的把自己强了还能是巧合?难道,这不是故意不想让自己上楼么?然后硬生生跟自己玩啥操屄游戏,难道不是为了给楼上的宁卉赢得时间么?
那么问题是,宁卉要这个时间来干什么?
宁煮夫头皮一麻,背心冷汗随即飙了出来
难道昨晚宁卉跟自己演的这一出偷情的角色扮演都是,都是真的?
宁煮夫顿时被自己这个惊悚的想法给吓住了,但问题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生动的,此刻宁煮夫觉得完全靠编,是编不出来的细节?
你看牛奶灌屄屄的细节是多么的生动?
看着依旧还在睡梦中熟睡的宁卉,宁煮夫彻底凌乱了,而窗外的晨曦已经洒进来,但宁煮夫觉得今儿的朝霞并不美丽。
接着宁煮夫悄悄起来,穿好衣服溜出了房间,宁煮夫准备去找程老师。
好巧不巧,正好在一楼门口看见又要去游泳的程老师:“程姐,我正要找你!”
“啊?这么早就起来了,什么事?”看着宁煮夫满脸急虑的样子,程蔷薇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程姐,我觉得,宁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宁煮夫特么严肃的说到。
呵呵,面对老婆是不是真的偷情了这个问题,牛逼哄哄的淫妻犯宁煮夫也他妈的有怂的时候。
“什么事啊?”
“我……”宁煮夫挠了挠后脑勺。
“吞吞吐吐的干嘛,你倒是说啊!”见宁煮夫的怂样,程蔷薇也有点急了,并且感到有点不妙,“昨晚你跟卉儿不是还挺欢乐的吗?”
“啊?你怎么知道?”
“唉,卉儿那叫声,我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了。”说着程蔷薇笑了笑,试图想缓解一下宁煮夫的紧张。
“我说的就是这个!”顿了顿,宁煮夫一脸特么严肃的表情把昨晚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呵呵,卉儿真会玩,但这难道不是你喜欢的吗?”话虽这么说,程蔷薇已经想到宁煮夫这么上赶着来找自己的目的了。
“但我的问题是,”说着宁煮夫好好的看着程蔷薇,“宁卉说去卫生间洗漱没多会儿,我就准备去楼上去撒尿,结果……”
“嗯,结果我把你拉到了一楼的卫生间对吗?”
“是的。”
“然后呢?”
“然后,你告诉我这是巧合?”
“不然呢?”程蔷薇脑袋一嗡,心里暗暗叫苦,卉儿啊卉儿你可真是会玩,现在好了,终于玩出来个大坑!
但程蔷薇飞速冷静下来,迅疾在脑海里想着怎么填坑。
“但巧合能这么巧吗?如果你不跟我打那个让我在宁卉下来前让你达到高潮的赌,我可能会相信这是一个巧合。”这当儿宁煮夫展示出来的逻辑思维完全是个正常人了。
“你的意思昨天早上卉儿真的在楼上……那啥,然后我知道,并且还在给她打掩护?”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宁煮夫虽然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但看得出来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再次在排列组合了。
“唉,你是咋想的?怎么说你呢,我很佩服你的脑洞,”虽说这坑一个比一个大,但也总得填上不是吗,于是程蔷薇叹了口气,说到,“好吧,我告诉你是咋回事吧。”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



第75章-第76章 (番外:封行长篇)

见宁煮夫紧张的看着自己,程蔷薇对于自己将要为填坑而不得不进行的“欺骗”有些于心不忍,但没有办法,自己只能把坑先填上再说,“还不是怪你!”
“怪我?”这下宁煮夫脸霎时就白了,以为程老师的话是说因为怪自己宁卉才背着自己……
“是啊,你这么远的跑来给卉儿惊喜,”程蔷薇边说,边一直观察着宁煮夫可能的每一处细微的表情变化所带来的情绪的波动,“卉儿当然也要给你惊喜回馈你啊!”
“给我惊喜?”宁煮夫有点整不会了,但凭着语感,宁煮夫觉得程老师这个句式可能真的蕴藏着惊喜。
“是的。”说惊喜的时候尽量做到语气平静才能显得来惊喜是真的惊喜,所以程老师的语气非常平静,“你在跟卉儿玩那啥,偷情的角色扮演,有这么回事吧?”
“呃……”宁煮夫这下有点恍然大悟内味了,“你是说……”
“是的,卉儿给我说过这个,我还在想你心得有多大才会想起这么玩,然后你这次来了,卉儿跟我商量要不要给你一个惊喜,于是我们一合计决定给你玩一把心跳,就给你体验一次从来没体验过的沉浸式的角色扮演,剧情嘛就是你期待的卉儿背着你偷情,哦,那叫啥来着?对了,夫前犯!而且一切都让你感觉完全是真的。”
“我靠,夫前犯,程姐,这个你也晓得?”宁煮夫瞬间就兴奋了,也管不得程老师说的逻辑上合不合理。
“你以为呢?姐玩夫前犯的时候你可能还不知道啥叫淫妻,”程蔷薇眉毛一挑,一脸你还嫩着呢的表情。
“前辈前辈,程姐当然是前辈。”宁煮夫脸上开始阴转晴,显然已经接受了程老师的忽悠,“让我捋捋哈,就是说,昨晚这一出完全是你跟卉儿设计好的阴谋,而且还故意露出某些破绽,比如你在我要上楼去卫生间的时候跟上来拦着我,还故意整了一出打赌在宁卉下来前让你高潮的戏码,然后让我觉得我老婆是真的偷情了对吧?”
“不然呢?”程蔷薇笑了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因为看起来宁煮夫是买了自己这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像是天方夜谭的说辞的账。
虽然天方夜谭是天方夜谭了点,但这也是程蔷薇此刻能够找到的能够忽悠到宁煮夫的最佳剧情。急智见真章,程老师那科学家的脑袋不是白来的。
“唉,我……”宁煮夫一拍自己的脑门,显然是很懊恼自己怎么糊涂到会错怪了对自己这么好的老婆呢,“程姐,我晓得了,我现在回房间去看看宁卉醒来没,然后去给她弄点早点。”
说罢宁煮夫得得得踩着风火轮的返回了房间,那个兴奋劲儿不晓得的以为宁先生不仅福彩中了头奖,连体彩也中了头奖。
回到房间,宁卉刚刚醒来。
宁煮夫径直走到床前坐下好好看着依旧睡眼惺忪的宁卉,也不说话,只是深情的凝望着老婆,宁煮夫温柔的目光成了宁卉今天看到的第一缕晨曦。
“老公,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宁卉觉得宁煮夫跟昨天早上在游泳池看着自己的目光一样的深情,宁卉当然特别熟悉这种目光,也经常迎着这种如晨曦般温柔的目光从一夜的梦中醒来,但今时今地,宁卉总觉得有什么异样,觉得宁煮夫温柔的目光中充满着数不清的问号。
宁煮夫还是不说话,这让宁卉愈加紧张,紧张到甚至起身坐了起来
这一起身反倒让宁煮夫也紧张了,于是宁煮夫靠上前去抱着宁卉:“老婆,我只是看你的黑眼圈消了没?”
“啊?”宁卉用被单把脸一蒙,“你再说,不给你看了!”
“好好不说了老婆,”宁煮夫赶紧将把被单掀开,嘴就贴在宁卉的嘴上咬了起来,“老婆,昨晚好……好刺激!”
“真的吗?”宁卉看着宁煮夫,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
“真的老婆,你太会玩了,那种真实感的体验无以复加,一切都像是真的,”宁煮夫两眼放光,把本来就是真的说成像是真的,程老师功不可没,“我只是想那些根本编不出来,如此生动的细节你是怎么想出来?”
“哼,不看我是做什么的!”宁卉也有些心虚,只能转赶紧转移话题,“老公,今天要去哪儿玩?”
“我还没说完呢,”宁煮夫小眼珠一转,接着来了一句就像一声惊雷,惊得宁卉花容失色,雷得外焦里嫩,“就是有一小点遗憾,那个偷情的对象摄影师还不够分量,要是换成你们老板,叫啥?哦,对了,罗总哈,那就给力了!”
……
宁卉仿佛把一辈子无语的表情都在这当儿用完了。
话说订了当晚的航班,大家伙终于飞回了家。
老牛去机场接的机,先把宁煮夫跟宁卉两口子送回家,然后还在回牛公馆的路上,程蔷薇就忍不住把在三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给老牛说了。
“难怪刚才卉儿的眼神都不敢看我,原来如此!”老牛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程蔷薇附和到,“你说要怎么办呢?”
“听你这么说,罗某人太强势了,不仅对宁煮夫,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降维打击。加上他算是把卉儿从封行长手里解救出来,如果他真的用强卉儿还真不好办。”
“唉,在三亚这几天把我给愁死了。”程蔷薇叹了口气,“关键这两口子心也真大,还玩什么偷情的角色扮演,让我跟着天天提心吊胆,而且你知道卉儿是怎么玩的么?”
“嗯,刚才你已经说了。”老牛的表情很镇定。
“够疯了吧?大概是因为跟罗的那些细节过于真实,真实到不能不让煮夫怀疑,结果煮夫今儿一大早的专门跑来问我……”
“嗯,你编点瞎话忽悠他应该没问题……”老牛显然对自己老婆科学家的智商有着钢铁一般的信任。
“问题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啊,煮夫也不是傻子,谁能保证哪天不穿帮呢?这两天这两口子天天一个挖坑,然后我帮他们填坑,上一个坑刚填上,下一个坑又挖好了,我算是服了。”在自家男人面前,程老师这才找到诉苦的对象。
“嗯,你去三亚不正是去干这个的吗?不过老婆,你干得不错。”老牛笑了笑,对于宁卉将来会遇到这样那样的男人老牛自然是有心理准备的,但这次的变故确实来得有点陡,老牛只是在用故作轻松来掩饰心脏剧烈的翻滚,“其实吧,这个事的关键,我的看法是,不在于宁煮夫最终对宁卉背着他跟罗总怎么怎么了会怎么样,没准他还会挺开心,但前提是罗总的角色仅仅限于做为宁卉的情人,但如果像你说的,罗总的想法是想直接翻了煮夫的院墙要娶了宁卉,这就是两码事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看的。”见老牛的思维跟自己在一个频道上,这让程蔷薇稍感欣慰,“我一直在想怎么破这个局,让罗改变想法,只是把自己角色定位在情人上,而不是想着要娶了宁卉……”
“那你怎么想的呢?老婆。”
“比如,让罗知道宁卉私生活很不检点,性生活很乱,有很多情人,并不适合做老婆。”
“嗯,这听起来不错,像罗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娶了一个私生活混乱的,而且还是离过婚的女人回家,起码他家里也不答应吧,他们那样有政治地位的家族不考虑自己家族的名誉么?”
“是啊,但这样,卉儿就只有一个结果,社死。”程蔷薇叹了口气。
“呃……”老牛皱了皱眉头,“要不,还有一个办法,让罗知道卉儿跟煮夫是干什么的,把罗拉进这个圈子里来,让罗放弃娶卉儿的念头,这样大家相安无事,虽然罗不能娶卉儿了,但也能跟卉儿长期在一起。但要让罗知道这个圈子,我觉得得先找个女人去跟他……聊聊这事。”
说完老牛瞄了程老师一眼。
“你看我干嘛?”程蔷薇当然明白老牛这一眼是啥意思,也明白他嘴里的“聊聊”其实是“撩撩”更准确,“你以为你老婆行啊?省了吧,在三亚我跟他孤男寡女的喝一晚上酒,他把自个喝醉了都不带看你老婆一眼的,在他眼里,世界上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卉儿。”
“呃……有点意外,”老牛特么夸张的摇了摇头,“程老师这姿色都搞不定,这事是有点难了。”
接下来是车内长久的沉默……
话说许是三亚的消耗过于猛烈,回来这两天罗朝都没来约宁卉,宁卉也乐得在家好好休整了一番,这一番休整下来,最直接的结果是宁煮夫一直拿来说事的黑眼圈,这下算是彻底没了影。
当然,人没约,但每天如抹了蜜的短信依旧雪片般飞来。罗朝的短信让宁卉仿佛回到了跟宁煮夫谈恋爱的时候,所以你要问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一生要谈几次恋爱,最漂亮的女人的回答肯定是给你伸出一根手指头,比如此时此刻的宁卉。
一指禅,哦不,一直谈,活到老谈到老。
没办法,像宁卉这样的女人就是上帝派到人间的恋爱天使,只是宁煮夫狗屎运胡了头把
但但凡麻将桌上的老鸟都明白一个道理,千刀万剐绝对不得胡头把!
算了,不吓宁煮夫了……
第三天罗朝约了宁卉,说是要一起吃个饭,宁煮夫偏生今儿也有饭局,所以偷偷跟情人约会的条件是具备的,宁卉自然找不到不赴约的理由。
其实宁卉以为第二天罗朝就会约自己。
罗朝依旧开车来接的宁卉,今天宁卉穿了一条学生感十足的连衣裙,扎着一笼马尾甚至没用发卡,一根洁白的发绳优雅的围拢着秀发,大美至简,罗朝怔怔的看着宁卉,被几天不见的美丽怔得甚至忘记了伸手去拥抱自己的女神……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高档餐厅,但出人意料的是,这并不是一次浪漫的二人烛光晚餐,罗朝跟宁卉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位中年妇女坐在了订好的包间里。
中年妇女五十出头的样子,虽然并非穿金戴银,但举手投足间尽显一种雍容与贵气,见到罗朝便十分亲热的招呼到:“朝朝来了,来,赶紧坐下。”
一边伸手准备揽罗朝,一边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宁卉。
朝朝?宁卉心里咯噔一下,这难道不是长辈对晚辈的称呼么?
“姑妈,这就是我跟您提起过的宁卉!”说着罗朝拉着宁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一脸自豪的介绍到。
姑妈?宁卉脑袋一嗡,才明白过来今儿这场饭局被罗朝“骗”来见家长来了,虽说见的不是父母,但也是罗朝的长辈,这让宁卉感到尴尬,对于罗朝擅自把自己推给他的家人心里自是有些不悦,但出于礼貌,宁卉也只能报以礼节性的微笑。
“小宁啊,”这个姑妈看起来对罗朝很是宠爱,爱屋及乌,所以看罗朝什么目光,看宁卉也是什么目光,而且还亲热的拉起了宁卉的手,“我听朝朝提起你都好几回了,这次过来有点事,就跟朝朝说想见见你。我们家朝朝老大不小了,以前找谁都不满意,这次跟我说找到你算是找到真爱了,现在我见到你,才知道朝朝为什么会这样说了。我只听朝朝说你漂亮,没想到这么漂亮,我们家朝朝从小就喜欢追漂亮女生,这下找个这么漂亮的老婆也算得偿所愿了。”
姑妈一番话说得宁卉面红耳热,手足无措间,就见姑妈从一旁拿出一盒精美的礼盒,然后支棱到宁卉眼前:“小宁,我们家朝朝真的老大不小了,他这次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结婚的女朋友,甭提我有多高兴了,姑妈这次来简单送你个见面礼,你们结婚的时候姑妈再送你们一份大礼!”
说着姑妈打开了礼盒,盒内顿时闪过的一道炫目的亮光
姑妈送给宁卉的是一只上好的翡翠玉镯,后来从罗朝的口中才知道这只玉镯价值十万……
就是这当儿不知道价值十万,宁卉也能感受到这只玉镯不菲的价值和其相应的至臻品质,宁卉感到有点懵,根本不敢伸手接过礼物,而事情的荒唐之处更在于,自己现在还是为人之妇,却已经被当成了人家眼中的侄媳。
宁卉不知道还是罗朝太疯狂,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已经太疯狂。
“亲爱的,姑妈送的,就拿着呗。”罗朝见宁卉手足无措的样子,赶紧开口圆场。
“我……”宁卉低着头,恨不得此刻能找根地缝钻了下去,嘴里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被姑妈紧紧拽着手,宁卉已经起身离开现场。
此刻宁卉对罗朝心里充满着怨怼,罗朝这种不问自己意愿把自己推给他家人的做法是非常错误而且充满着危险,宁卉觉得是时候跟罗朝挑明最后的底线了。
这顿饭吃得胃口皆无,但宁卉还得强颜欢笑应付远道而来,看起来对罗朝,对自己也非常不错的姑妈,姑妈是好姑妈,但自己不是那个她心目中的侄媳……
吃完饭姑妈被专职司机接走了。送完姑妈,宁卉一言不发准备自己打车回家。
“亲爱的,你别生气。”看出端倪来的罗朝赶紧哄到,“姑妈来得急,她想看看你,所以没有来得及给你说。”
“……”宁卉低着头不说话。
“亲爱的,”罗朝楼住了宁卉,“就即便要回家,我开车送你好不好?”
“不用……”宁卉郁气心结,心中的块垒哪里能这么快散去,见搂着自己的罗朝表情还算诚恳,便索性数落起来,“我说了我不会跟我老公离婚的,你这样做,叫我怎么办?你这样置我于不仁不义,你这叫爱我吗?”
“嗯嗯,我错了亲爱的。”罗朝额头汗起,连声应诺,“但我的确是爱你的!”
“爱我还气我!”宁卉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但眼角已经开始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不气不气亲爱的,我已经认错了啊,你先上车,你先上车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好不好?”罗朝现在想做的是先把宁卉哄上车再说。
“呜呜……”宁卉捂着鼻子嘬泣着,虽说自己的身体没动,但被罗朝揽着朝车库走去的时候也没反抗。
“亲爱的,去车上我给你说个事。”罗朝见宁卉的气开始在消了,赶紧上大招了,“保证是一件让你非常高兴的事,是关于……”
“呃……”宁卉没抬头,但眉毛不经意的翘扬让看在眼里的罗朝很是得意自己在“关于”后面用的省略号。
一会儿,罗朝终于小心翼翼将宁卉揽上了车,至于方才说的好消息罗朝倒不是在忽悠宁卉,是真的有好消息
就见上得车来罗朝便搂着宁卉亲吻着:“亲爱的,你猜我说的这个好消息是关于谁的?
“呜呜……”宁卉心里有预感,但不敢自己说出来……
“关于你的朋友王总的!”
当一副讨好的表情生成在罗朝脸上,当王总的名字响起在耳边的时候,宁卉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罗朝看到方才一直在眼里闪烁的晶莹终于从宁卉的眼角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罗朝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起码,让宁卉对自己有了更多的感激,尽管这种感激还不是爱,宁卉掉下的是只是感激的泪水,但能讨得自己心爱的女人欢心也是一大成就。
“是这样,”罗朝继续说到,“王总的贷款不仅已经全部发放完毕,我这边还找了相关部门跟王总的公司对接,把王总的公司列入了政府一个扶持科技项目的补贴计划,就是说,王总公司不仅拿到了贷款,现在还能拿到政府的补贴!”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罗朝私下里还为王总做了这么多,虽然宁卉知道罗朝这样做的目的,但宁卉还是在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动。
“亲爱的,开心吗?”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罗朝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讨好宁卉,而且在方才这个节骨眼上把事情说出来,还成功化解了自己兀自带宁卉见家人的危机。
“谢谢你……”宁卉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觉得仿佛有一股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的力量在推着自己朝一个自己已经看不清的方向在前行。
“那我们怎么庆祝一下呢?”见宁卉的情绪已经完全从生气转到了感动模式,罗朝自然不想放过如此美好的夜晚。
再说,从三亚回来,罗朝已经让自己对宁卉的思念储存到了满格。
“呃?”不知道罗朝想干什么,除了嘴唇翕动着跟罗朝继续亲吻,其他的宁卉也勿念勿想,只是方才心中的块垒的确已经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感动消散殆尽。
“我们去看夜景呗!”罗朝不知道为啥会想这么一个招,当然,此刻宁卉还不知道罗朝嘴里的看夜景其实不是为了看夜景。
“呃……”宁卉嘤咛到,然后将罗朝的舌头紧紧咬在嘴里吮吸起来……
车子开上山,在一个观赏夜景的绝佳地点停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周遭三三两两停着一些车辆,不用说,宁卉以为它们都是来看夜景的,哦不,都是载着看夜景的人来看夜景的。
宁卉当然来过这座以看夜景闻名的山上看夜景,更不用说仇老板的别墅还在山上。但这个看夜景的点宁卉并没来过。
此刻宁卉还没发现这里的乾坤与端倪,只是有点奇怪,停好车的罗朝并不急于下车。
“看,这么美的夜景……”罗朝指了指窗外。
山下夜雾萦绕,而薄薄夜雾在绵延不绝的灯火的海洋中犹如几缕栖草,或者是装饰在现代文明窗口上的涂鸦,为今夜的暧昧增加了一丝暧昧。
“看,这么美的夜景,”罗朝继续说到,但这次的目光却温柔的倾斜在宁卉的身上,“我经常来这里看夜景,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美……”
宁卉已经习惯了罗朝热烈而深情的目光,宁卉知道但凡罗朝这样的目光之后通常意味着一场身体的缱绻,宁卉有点明白了,罗朝这场富有设计感,甚至动用了王总这个要素的邀约,其实目的不是夜景,此刻的夜景只是暧昧的添加剂。
于是等罗朝将脸朝自己凑过来,那股让宁卉每每难以自禁的麝香之味飘散在鼻尖的周遭,宁卉真的忘记了今天晚上吃饭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罗朝的姑妈面目慈善,对自己的有夫之妇之身并没有任何嫌弃……
宁卉闭上了眼睛。
“呜——”罗朝终于贴上了宁卉的嘴唇……
然后宁卉感到车子开始晃动
不不,是那几张停在周遭的车子在晃动,宁卉突然感到一丝带着温度的意识掠过脑海:原来开车来这里的都不是冲看夜景来的,那些微微晃动的车子表明车内正在进行着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后来宁卉才知道这个看风景的点叫夜游湾,本市车震圣地……
宁卉已经意识到罗朝要干什么。这场精心策划的车震其实从罗朝提到王总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罗朝知道宁卉因为感动,是不会拒绝自己随后提出的任何要求的。
这么美的夜景……罗朝尽量把一场充满性欲与荷尔蒙的车震朝浪漫主义的方向在靠,试图为这场车震增添一些让女人无法拒绝的美学色彩,一般人很少注重性爱美学,得性爱美学者得天下,哦不,得女人的天下。
老牛深谙此理。
宁卉感到车子的晃动是对的,因为罗朝把副驾驶的宁卉抱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后座……
至于为什么罗朝殚精竭虑的要带宁卉来车震圣地来这么一场车震,此刻的宁卉无从知晓,以为那只是一个男人的恶趣味,但对于罗朝,上次跟女人在这里车震的时候已经是快一年以前,当时罗朝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跟自己来这里的车震的女人,一定是自己要娶回家的老婆。
因为王总的加持,让这场车震的开始进行得异常的顺利,以致于罗朝在伸手拉扯宁卉的衣裙的时候不仅没遭到任何形式的抵触,反倒是宁卉乖乖的顺从和承应,比如宁卉将躺着的身体微微上倾,双腿自然而然的张开,张开之处露出了黑色的蕾丝边的内裤和和蕾丝边几欲能混淆视线的黑丝一样,飞云乱渡般旺盛的阴毛……
宁卉袒露的胸部露出了一只乳头,另外一只隐藏在半掀的裙子里。露出的那只乳头渐渐紫红,而罗朝的手指和舌头还没开始作为呢……
就是说宁卉对于这场车震从身体上已经发出了接纳和应承的信号,这种信号还包括宁卉半闭的双眸和微微翕张在发出丝丝悦耳喘息的嘴唇,只是宁卉的脸上多了一种忧伤的美,而当这种美与情欲勾勒在一起,却让罗朝看到了一种美到令人伤怀,却让你的下身紧紧攫起的魅惑之力。
当罗朝终于将宁卉的黑色的蕾丝边的内裤脱下来拽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搁在自己的鼻尖下拼命汲闻着,这个动作让宁卉感到羞不自禁,因为宁卉甚至能看到自己几乎半湿透的内裤上冒着的热气和可以拧出水来的濡湿。
宁卉雪白的脖子朝后一扬,瘫倒在后座上,这样,宁卉两只雪白的乳房连着乳尖全部裸露出来。
宁卉的头部嗡嗡作响,感到时间如一条河流在自己的脑海穿过,这条时间之河如同冥冥之中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把自己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牵引,周遭突然想起几声喇叭和发动机开启和熄灭的声响,这是有车辆离去,又有车辆进来,而仿佛约定俗成一般,每张车离去前都会摁上喇叭示意,仿佛在告诉周遭的同好今夜我们好事已成,大家慢慢继续,不负这美好的夜晚和景色……
宁卉还读不懂喇叭声的含义,只觉得他们如同这条河流匆匆的过客,大家濯足而欢,享受着这男女欢愉之河的洗涤然后抽身而去,大家与河流互不相欠,各取所需,这条凌驾于灯火海洋之上,深藏于无边夜色的时光之河是多少红男绿女为了逃避尘世之累,获得身体片刻之肤淫的绝佳场所
这是宁卉对于今夜星河灿烂中的车震全部的理解,至于王总……
唉,王总……王总……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想起这个在自己生命中刻下深刻印记的男人,宁卉的心里感到潮湿起来……
“扑哧——”罗朝已经将身体伏在宁卉的身上,随着腰部的挺动身下灼热的阴茎连根没入在宁卉的阴道里……
于是猝不及防中,宁卉感到有两种潮湿在身体荡漾开来,心房的潮湿为王总,身下的潮湿……
宁卉不敢再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宁卉竟然会感受到此刻插入到自己阴道里的是……王总。
而宁卉睁开眼又不敢不与罗朝的目光接驳,那样罗朝会分分钟发现自己的轻慢,而此时此刻,罗朝不仅是自己的情人,更是自己的恩人。
于情于理,宁卉都没有轻慢自己恩人的道理。
所以当宁卉纵使彷徨也一样如水般澄亮的双眸看着罗朝的时候,罗朝瞳孔放大,兴奋异常,以为这是宁卉对自己的回馈,以为自己的讨好起到了作用,以为宁卉是用正在燃烧的如水般的目光向自己发出的炽烈,共赴云雨巫山的信号……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再也忍不住呼啸而动,随即车身也吱吱摇晃起来,像一条在河中荡漾的船。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身下的快感随着罗朝的抽插也不再隐晦,而是从被塞满的阴道中突兀而起,喘息与呻吟从宁卉没能守住的嗓子中泻涌而出……
“嗷嗷……嗷嗷嗷……亲爱的……我爱你!”看着近在咫尺的宁卉眼里自己的倒影儿,罗朝感到兴奋而新鲜,禁不住的叫喊着。
“啊——”宁卉也从罗朝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儿,虽然不那么清晰,但还是宁卉浑身一颤,因为宁卉看到自己被男人抽插的镜像里的姿势和表情是如此不堪
嘴巴张开,舌尖吐露,眼神涣散,脸色粗红……
虽然在罗朝,在所有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看来,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最美丽的样子
而镜像中自己这个样子,这个在男人身下承欢所表达出来的本是发乎自然的样子让宁卉顿时整个身心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强烈的羞耻之心拉满。
你是如此美丽,怎么可以如此淫荡?
而当这种羞耻变成了盆腔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宁卉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跟男人对视,不能再在与男人背德的欢愉中看到自己苟且享受的样子,于是宁卉张皇的再次闭上了眼睛,想用黑暗来隔绝如野草疯长的羞耻对自己身心的蚕蚀。
“不——”闭上眼的瞬间虽然黑暗如期降临,但黑暗中宁卉却清晰的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来,然后重叠在此刻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上……
那个人是王总。
宁卉在心里惊叫起来,宁卉不知道这么久以来自己身心的记忆中早已封存的对于王总的记忆会在今晚如此清晰,如此强烈的被唤醒,以致于一闭上眼,哪怕明明知道压在自己身上插入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尚且能让自己获得肉体欢愉的男人,但一闭上眼,王总的身影却如鬼魅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特别是王总阴茎上那被烧坏,永远无法愈合的伤迹如烙印一般在脑海里不断闪回……
宁卉感到强烈的窒息如海藻般紧紧缠着自己的身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分裂割裂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宁卉知道自己无法在这样的分裂中完成此刻已经开始,无法停止下来的与罗朝的交合
宁卉无法做到明明看到的是罗朝的脸庞,但以为身下插入的是王总……
“从……从后面插我!”无奈之中,宁卉扭动着身体喃喃到。
宁卉此刻已经无法将王总的形象从脑海之中抹去,那不如背着罗朝,这样,那种分裂感是不是会更轻一些?
宁卉知道这其实是自欺欺人
“那就自欺欺人好了!”宁卉在心里轻轻的叹息到。
“OK,亲爱的,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罗朝对于宁卉主动表达自己的欲望感到欣喜若狂,见宁卉愿意跟自己在爱爱中互动,罗朝知道至少自己用王总讨好的计策起到了作用。
但罗朝不知道的是作用有点了过了火。
宁卉赶紧起身,然后双手撑在后座,臀部微微朝上撅起……
这在任何男人眼里看来都是一个淫荡不堪的动作,宁卉却做得如此清新自然,仿佛一株青草在早上撅起叶子抖落身上的露珠,只是为了要去呼吸更加清新的空气。
宁卉看着车窗外被山下的灯河照亮的远处,周边停着的车辆几乎都如喊了统一的号子一般在轻轻摇晃,这是一个奇特的景观,一会儿,宁卉发现自己的身子也随着车子的晃动晃动起来。
罗朝已经再次把勃起的阴茎从臀后插入了进来。
“亲爱的,我上次就没射了,这次……”罗朝在为即将到来的疯狂做宣传预热,而且抽插的力度跟车内促狭的空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三亚我回来那天早上的爱,现在终于可以把它做完了!”
“嗯嗯嗯……好……好……”宁卉边呻吟,边应承着,宁卉知道罗朝说的是对的,那天罗朝最后并没有射精,射精,才是男人完成大业的标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扶着宁卉大半裸露出来的腰身拼命抽插着,而且促狭的空间仿佛更能激发罗朝看来从三亚回来积压到今儿的疯狂,以致于宁卉的脸被疯狂的抽插贴到后座上也没见罗朝有丝毫的松手,罗朝看来是要先来一次一镜到底的喷射以慰藉三亚回来那天未射带来的渴念。
“呜呜呜……呜呜呜……”宁卉要紧牙关呻吟着,索性将脸埋在座位上,让臀部以撅起到最高点的姿态应承着男人的抽插……
宁卉把脸深深埋在后座,闭上眼,眼前一片深邃的黑暗,此刻跟罗朝无法形成的对视让宁卉对脑海中一起倔然挥之不去的那个男人的形象的孓孓挺立多了更多的容忍。
宁卉不再驱赶他,不再感到惶恐,而是看到他静静朝自己走来,朝自己微笑着走来……
虽然身躯依旧伟岸,但他的脸已经愈发苍老,发缕间已经有丝丝白发,他慈祥朝自己微笑着,那种微笑让宁卉鼻子发酸……
他继续慢慢靠近,朝自己走来的时候没说一句话,虽然看得出来他想说什么,但纵使嘴唇几欲哆嗦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终于,在黑暗的尽头,宁卉看到他哆哆嗦嗦伸出了手,伸出的手抚摸到自己的发梢之际,宁卉感到盈满眼眶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扑簌簌的流淌了出来……
“亲爱的,那个,那个王总是不是,是不是睡过你?”突然,在吭磁吭磁的喘息和啪啪啪的抽插声中传来了罗朝的声音……



第77章-第78章 (番外:封行长篇)

“啊——”宁卉没想到罗朝突然会这样问,因为在宁卉看来,这是一个已经在自己与罗朝心中摁下默认键,根本不用问的问题,宁卉以为罗朝心知肚明。
“嗯嗯嗯……嗯嗯嗯……”但此刻罗朝把问题挑明了究竟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知道,宁卉一时也没了主张,以致于宁卉只能用含混的呻吟来代替回答。
况且宁卉不知道如果自己回答了是的,是不是会让罗朝对王总产生某种负面的情绪,将本来已经跳出火坑的王总又推入火坑,以罗朝现在的势力,他要这样做完全是轻易而举的事情。想到这里,宁卉感到全身瘫软,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满全身,本来准备如实回答的念头瞬间被这股寒意冲得没了影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而罗朝的抽插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刺激得更加带劲儿,招招剜着花心的最深处发力,以致于把宁卉高高撅起的臀部插成了一座平缓的山川。
无水不成川,看着溪流般的蜜液在自己的抽插中不断从蜜穴口中汩汩流出,罗朝知道这是宁卉身体即将决堤的信号。
宁卉脑海里的王总依旧顽强的不肯退去,而是伸出手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嘴里嗫嚅着,脸上的表情带着哀伤的歉意:“对不起卉儿,让你受委屈了……”
宁卉拼命的摇着头,其实这是宁卉在心里对王总的歉意表达的回应,而在罗朝看来,却以为是对自己刚才问题的回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用呼啸般更加猛烈的抽插来表达自己对于宁卉回答的欣喜,虽然以宁卉能为王总舍身相救,说两人那种特殊意义上的关系一点没有从逻辑上讲根本就说不通。
“哦哦,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罗朝自欺欺人的重复了三遍没有就好,说明罗朝其实非常在意宁卉的情史。
也难怪,正经人家谁也不想娶个潘金莲回家当老婆。
但这下宁卉尴尬了,本来摇头并不是回答的罗朝的问题,但却被当成了自己跟王总关系的否定,见罗朝像个孩子般开心的样子,宁卉心下一横,也只有随他去了,只要他开心就好,只要王总的未来相安无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迅猛的抽插像是对车内促狭的空间的抗争,也或许是从自己以为的宁卉与王总清白的关系的肯定中得到了心理安慰,反正变得来比平时愈加疯狂。
当然,宁卉身下依旧汩汩流淌如溪的蜜液为罗朝疯狂的抽插提供了实施的条件,以致于在车内并不自如的空间里,罗朝阴茎的每一次挺击都能准确的击发到宁卉阴道内任意一个它想去撒欢的部位,简直可以用横冲直闯来形容。
当然,这也是因为罗朝已经对宁卉身下的秘境里每一条曲径通幽的妙处非常熟悉,知道自己的挺击与抽插以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力道,以及,什么样的弹着点能引发宁卉什么样的反应已经了然于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如此刻宁卉呻吟高亢,本来被压制到平躺的臀部又高高撅起,罗朝知道这是宁卉情不自禁的信号,是对自己满心满身迎奉的表达。
罗朝以为自己在性爱上给予宁卉已经到了极致,宁卉因此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罗朝把错觉当成了真实,宁卉只好将错就错,头已经摇出去了,就让罗朝觉得自己跟王总的关系是清白的,纵使是一个错觉,也是一个对大家都好的错觉。
身下的快感一如既往的如决堤的潮水般涌来,车外的喇叭鸣笛声间或而起,不不,那分明不是汽车喇叭的声音,而是尘世间的男男女女们彼此寻找慰藉和欢愉发出的或者快乐,或痛苦的呻吟。
为什么以性的名义下的欢愉居然会有痛苦的感觉,现在宁卉体会到了。
在这样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夜晚,宁卉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去哀伤,宁卉觉得自己脑海里出现的王总的形象是多么的虚妄,自己眼角为此淌下的泪水是多么的矫情,自己明明就是一个荡妇,一个沉湎于肉欲的快乐与背德的刺激的坏女人,有什么权利去享受玷污道德的痛苦?
宁卉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然后看着车窗倒影出来自己衣衫不整,几乎全裸的趴在后座上的身体,特别是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的样子看上去是如此淫荡
宁卉笑了起来。
好吧,哭着哭着就笑了总比笑着笑着就哭了好,况且在如此美妙的夜晚被男人抽插的感觉真的很美妙,而且罗朝很会抽插,阴茎粗大,抽插的层次感丰富,力度强烈,几乎让自己阴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为那种塞满的抽插而燃烧,让自己在高潮边缘飞翔……
没有女人不迷恋这样的感觉,宁卉大脑逐渐陷于空白,王总的形象已经模糊,尽管王总永远会在自己的心中有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但那个位置更适合相见不如怀念
宁卉已经用自己的牺牲为这段情缘刻上一段墓志铭与挽联,宁卉问心无愧。
但这个世界是遵守能量守恒定律的,无愧于王英雄,就必然有愧于宁煮夫……
这是宁卉道德上不能承受之重。
宁卉感到自己的大腿已经被流出来的那些被罗朝的阴茎抽插出来流出来的象征着自己淫荡的液体浸湿,大腿之间的摩擦带来的粘稠和热乎乎的气息已经转换成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这是宁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宁卉觉得那是轻浮的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终于毫无顾忌的叫喊了起来,在轻与重之间,宁卉无可奈何的选择了沉湎于肉欲快乐的轻。
“亲爱的,我爱你!”随着宁卉无所顾忌,充满炽烈欲情的叫喊,罗朝瞅准时机的表白也无缝衔接,看着宁卉的身体明显情随性动的表达,罗朝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驾驭宁卉心灵的密码,于是嘴上的情话如过江之鲫,身下的抽插如风卷巨浪,在车内促狭的空间中上演着一出肉体相搏的欢宴。
谁的车震不是一场茶壶中的风暴,谁的操屄不是一场蜜穴里的狂欢,而罗朝想用这样的风暴与狂欢找到一条通往从阴道到灵魂永远占有宁卉的抵达之途。
“亲爱的,我爱你!”粗重的喘息和疯狂的抽插中,罗朝在顽强的表白着,并且扣动扳机之前,罗朝将酝酿已久的诉求接着此刻良好的互动和气氛表达出来,“所以我不想还有男人会染指你!”
“啊——”怕什么来什么,迷乱至大脑几欲空白的宁卉惊叫起来,罗朝的这个问题其实让宁卉明白罗朝其实心里早就明白自己跟王总的关系,方才那一问只是试探,或者是为了问出现在这个问题的铺垫。
“我的意思是,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管,从现在开始,”罗朝的语气变得跟身下的抽插一样霸气,罗朝觉得用阴茎抽插自己心爱的女人,再跟她提要求,或者特别对于宁卉这样的女人,是比拿钱砸更为管用的方法,“我不许有任何其他男人能够染指你!”
“啊——嗯嗯嗯!嗯嗯嗯!”不知道怎样回答,宁卉无奈只有再次用屡试不爽的呻吟企图蒙混过关。
“亲爱的,你是我的女人!”罗朝继续用坚定的语气表明自己的诉求的理由。
“你是我的女人!”通常这是这个世界上女人最愿意听到的最浪漫的情话,但此刻的宁卉却听得心惊身颤,因为宁卉不明白罗朝所指的任何其他男人包不包括宁煮夫,自己的老公,如果包括,那宁卉决计是不可能答应的。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继续用含混的呻吟似答非答,但在罗朝山崩海啸般的抽插下,宁卉的身体已经处于痉挛的边缘。
“答应我亲爱的!”罗朝觉得今天有了帮助王总的筹码自己胜券在握,无论从什么角度,对于这个问题,宁卉只可能给出一个答案,别无选择。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依旧不敢,也不愿意回答,而是任由叫喊和身体的扭动来试图转移罗朝的对于这个问题的执念,而且在呻吟与叫喊中频频用耻骨紧紧夹击着罗朝的阴茎
“答应我亲爱的!”但罗朝今天似乎执念已决,完全是一付不得到宁卉肯定的回答绝不罢休的架势,而且身下的抽插半刻也未曾停止。
“我……我……”宁卉的脸贴在后座上拗出深深的凹痕,头发瀑布一般拦腰散落,身上的衣裙聊胜于无,腰部以下已然全裸,雪白的裸背连着翘臀全然呈现在罗朝的眼前,顺着幽深的臀缝间流淌而下的蜜液已经染湿后座,加持着宁卉的娇声相求,如此娇淫之态搁平时罗朝纵使千军万马早已沦陷,但此刻罗朝却吃了春药般坚挺着不肯撒手,急速的抽插持续到现在仍然没有丝毫减弱之势,而频频的抽插总是将宁卉送入高于浪身,低于浪尖的位置悬停着,这种悬停足够让女人疯狂,让你体会着一波一波的欲潮推动着你向前,让你看得见浪尖的峰顶却始终离抵达差着最后的冲刺。
罗朝一直控制着这样的冲刺,罗朝知道一旦用了这样的杀手锏,没准事后宁卉真的会咬着牙对自己的诉求置若罔闻,而罗朝又不忍滥用王总这张牌,帮助王总是为了让宁卉感动,而不是为了胁迫,再说罗朝认为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还有什么比抽插心爱的女人到高潮的时候得到她最美丽的承诺更美妙的事情?
罗朝坚持认为自己是能够从宁卉身上得到这种美妙的,于是罗朝在疯狂的抽插中控制着最后一脚油门,罗朝想把这最后一脚油门用在宁卉答应自己的那一刻。
“答应我亲爱的!”罗朝的追问像一道道急迫的催命符。
“我……”宁卉见罗朝今天已是一意孤行,宁卉已经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自己对于老公最后的底线在哪里宁卉此刻却异常清楚,“但我老公……我老公呢?”
终于,宁卉提到了老公!
“呃——”罗朝身子怔了怔,喘了口气,似乎对宁卉的问题早有准备,“对不起亲爱的,我说的其他男人不包括你老公!”
“嗯——”宁卉也长出了一口气,庆幸罗朝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宁卉知道自己现在对罗朝已经只能百依百顺,而这一切是建立在自己不会离开老公的底线之上。
“所以你现在能回答我了吗?”
“嗯嗯嗯……”
“说你是我的女人!”
“嗯嗯嗯……”
“要说出来亲爱的!”
“我……我是你的女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以后不许有其他男人再染指你!”
“嗯嗯嗯……”
“要说出来!”罗朝随即输出了一阵迅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不许别的男人染指……染指我……”顿了顿,宁卉咬着嘴皮的顽强补充到,“除了……除了我老公!”
气若游丝间,宁卉把“我老公”三个字儿说得异常清脆而坚定。
纵使感到五味杂陈,尽管罗朝觉得从宁卉口中获得的承诺的美妙因为那个叫宁煮夫的男人打了一丢丢折扣,但宁卉总归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说出来了,这让罗朝觉得自己今儿这场半山腰的车震有一种车震在山巅的感觉,觉得自己完全占有宁卉的时日将近,觉得自己终于完成了下一场车震的女人一定是自己未来老婆的誓言……
牛公馆。
就在宁卉在罗朝软硬兼施,毫不讲理的逼迫下承诺自己是他的女人,不再让其他男人染指自己的承诺的当儿,老牛俩口子正躺在床上唠着嗑。
话说这两口子一有时间在一起唠嗑就唠宁卉两口子,也算是为宁煮夫的命运操碎了心。
“老婆,”老牛皱着眉头说到,已经很少见老牛有皱眉头的时候,“我想约卉儿。”
“嗯,”程蔷薇见老牛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样的要求应该不完全是因为想念那个妙人儿了,肯定还别有所因,“你是想?”
“想卉儿了呗!有一阵没跟她在一起了,”老牛笑了笑,“不可以啊?”
“当然可以,”程蔷薇没心思跟老牛贫,“但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当务之急咱得赶紧找个办法破局啊,这么下去我觉得迟早要出事儿!”
“我知道,所以我想约卉儿,”老牛的额头也皱成了个川字儿,看上去跟宁卉有点情侣皱的意思,“一来我是想知道卉儿的心态,跟罗在一起了是不是跟我们就不会再那啥了,另外,我想,如果让罗通过某种巧合知道卉儿跟我的关系,是不是会让他重新考虑娶卉儿的想法。”
“呃,还是让罗知道卉儿私生活很不检点的思路呗?”
“对!”
“实际上罗也知道卉儿跟我的关系,”程蔷薇顿了顿,“但对他也没什么影响啊?”
“不一样,你毕竟是女人,或许在他看来这不痛不痒,大不了就是跟闺蜜的关系亲密一点而已。”
“有点道理。”程蔷薇好好的看着老牛,“你眉头皱得咋这么像卉儿啊?”
“情侣皱。”老牛随口一答。
程蔷薇摇了摇头,对于老牛的情侣皱的说法很是无语:“我看你是想卉儿想的。”
“不贫了,我说正事呢,所以我们明天约约他们两口子吃饭,然后再相机行事,老婆你意下如何?”
“好呗!”
“哦,老婆,”老牛见程蔷薇正无意间理了理身上的睡衣,然后百花花的半拉酥胸露了出来,这让老牛体内顿时窜起来一股火苗,“你去三亚这么几天没遇到啥艳遇啥的?”
“有啊!”程蔷薇青眉一扬,然后将手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收了一个小公狗!”
“啊?”这下老牛激动了,于是翻身便压在了程老师身上,一嘴啜下去叼着了程老师徜徉在唇边的舌尖喘息到,“快给老公说说是神马情况?”
“一个胖胖的小公狗……嗯,特别会舔……”
第二天。
老牛,而不是程老师直接约的宁卉,约的项目是他和程老师要请宁卉和宁煮夫一起吃个晚饭。
老牛的诚意和含义都是明确的,宁卉自然听得出来,晚上宁煮夫没事,所以宁卉也就答应了。
在宁卉的情人排序中,老牛怎么也值得这样一顿晚饭的。
吃饭的时候在完全懂音乐的宁煮夫的配合下,宁卉跟老牛坐在了一起,宁煮夫自然跟程老师坐在了一起。
然后一顿饭吃的不是饭,吃的是两对夫妻,四个人的暧昧。
整个吃饭间老牛的姿态很有温度,在宁卉身旁仿佛一台微波炉一般温暖着宁卉的身心,夹菜、倒水、随时有纸巾递在宁卉手里,该有的温柔老牛做得足足的,偶尔将手扶着宁卉的腰间,宁卉也没有阻挡。
但宁卉显得有些生涩,微笑的唇角总是无法尽情翘扬,仿佛嘴里含着心事,眉宇间生着愁绪。
而一旁的宁煮夫就没有那么绅士了,桌下的大猪蹄已经偷摸的伸进程老师的裙据里放肆着。
这顿饭吃得很慢,很慢的节奏是老牛和程老师故意控制的,就是说制造暧昧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长,等暧昧的气氛足够了,老牛去把账结了,搁平时,要么去酒店开个四人大套间,要么大家伙一起去牛公馆,或者一起去宁公馆,要么老牛带宁卉去牛公馆,程老师带宁煮夫去宁公馆
这些接下来的节目对于本来已经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的老牛和程老师以及宁煮夫都不是问题,但宁卉的问题是,自己已经答应了罗朝不会再让其他男人染指自己,宁煮夫不算,但此刻的老牛算其他男人的范畴。
去与不去?对宁卉,This is a question。
宁卉当然明白这样的程序,但今天幸好有附身符,等老牛结账的时候,宁卉悄悄把程老师拽去了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老牛也结了账回来,程老师对老牛无奈的笑了笑,这个笑脸的含义程老师已经告诉我了
宁卉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今儿来了。
卉儿跟木桐哥哥自此情深缘浅。
都说大姨妈是女人的拖油瓶,而此时此刻却成了宁卉最好的朋友,因为有大姨妈作为挡箭牌,罗朝自然也消停了,宁卉得以在家好好休整了几天。
休整这几天加上本来也忙,宁煮夫也没怎么骚扰宁卉,只是因为有颗无知无畏加淫妻犯的大心脏,时不时的会提上一嘴为什么不把偷情的对象设定为罗总……
每当这一嘴提毕,宁卉都会接着骂给宁煮夫一句神经。
但这还不算完,某一天晚上宁煮夫搂着宁卉和她大姨妈在床上就寝,是夜宁煮夫在外应酬喝了点酒回的家,然后突然冷不丁的来了句把宁卉噎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就听宁煮夫喷着残存的酒气抱着宁卉嘀咕到:“唉,老婆,你说哪天老公能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哪天老公回家然后在咱们的床上闻到了一股陌生男人的味道……嚯嚯,还有男人的精液和你的蜜液混合的味道……”
……
而就像赛着比谁算得准日子,宁卉大姨妈这天刚走,罗朝跟老牛前后脚的跟着就来约人来了,这下没了大姨妈作挡箭牌,晚上宁卉会跟谁约,罗朝跟木桐哥哥注定要来一场PK。
遗憾的是,现在的局面下,老牛被K.O是完全可以预料的结果,只不过宁卉为拒绝老牛找的理由颇费了一番思忖,宁卉不敢明说跟老牛game over,所以只好找了个今晚要招待外地来的同学为借口。
宁卉知道跟自己的木桐哥哥终究是要说game over的,但只要没说,老牛就还是木桐哥哥,这样的木桐哥哥多一天是一天。
宁卉很哀伤,怎么可能轻易跟木桐说得出再见。
但老牛的心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一切的原因都是来自罗朝。老牛这下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一时也找不到破局之法。
罗朝是中午过了一阵的样子来接的宁卉,车照例停在小区外,宁卉上车,罗朝正要启动车子去本来预定好要去的自己的住处,宁卉突然神情焦急的开口到:“啊!我手机拿掉了,搁家里了!”
于是宁卉叫罗朝等等自己回家去拿。
罗朝嗯嗯着点了点头,但甫一等宁卉下车,罗朝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仿佛想起了什么的样子,于是也连忙跟着下车,锁车,然后悄悄的跟在宁卉身后。
这一跟,一直跟到跟着宁卉来到电梯口等电梯才被宁卉发觉,宁卉大吃一惊:“啊?你怎么跟来了?”
罗朝嘿嘿一笑:“来这么多次你家门口,你都不请我来喝杯茶,我只好自己跟着来了。”
“你……”虽然这当儿没有其他人在旁,但宁卉知道电梯口是有监控的,于是也不好发作,只是楞了罗朝一眼,然后咬着嘴皮低着头背着罗朝站着。
嘴皮一咬,罗朝肯定知道宁卉生气了,但这点小气在罗朝看来已经不值一提,于是就朝宁卉身边靠了过去,脸贴在宁卉耳边来了句:“我本来都没想起的,谁叫你手机忘了要回去拿的?”
宁卉紧紧拽着手里的包包不说话,如果只是上去喝杯水倒罢了,但宁卉心里打鼓的是罗朝的心思并不在喝水。
宁卉的担心是对的,罗朝急匆匆就不是冲着喝杯水来的。
当上了电梯罗朝跟着宁卉开门进屋的当儿,宁卉就看出来自己今天真的是引狼入室了,就见罗朝直楞楞的进屋就兀自往沙发上一坐,一点不见生分,摆出一副赖着不走的葛优躺让宁卉暗自叫苦。
宁卉赶紧给倒了杯水递给沙发上仿佛把这地儿当成自家的罗朝,然后语气不卑不亢的说到:“喝水呗!”
宁卉原意是想呛呛罗朝,不是喝杯水吗?那喝了水赶紧走!
尽管宁煮夫在上班,此刻半路杀回家的可能性约等于无,但约等于并不等于绝对等于,宁卉自是很紧张,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宁卉赶紧进卧室准备去拿搁在卧室的手机……
说时迟,那时快,接过水杯的罗朝哪里还顾得上葛优,撂下水杯起身一个箭步跟着就尾随着宁卉进了卧室
好说不说,这才是罗朝这趟看起来临时起意,但在心中已经谋划了多时的尾随真正的目的地!
“啊?”宁卉刚刚找到手机拽在手里,转身才发现罗朝已经贴身过来,准备做出的反应还是脑海中的方案,就见罗朝已经伸手来抱住了自己,然后用力朝后一推
宁卉身后是宁煮夫常常引以为自豪的那张两米宽的如海洋一般宽广的卧床……
宁卉被罗朝双手揽着倒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宁卉今天依旧穿的一套绿色连衣裙的裙角跟着自己的身体在空中飞扬,飞扬之中一道白光闪过,宁卉雪白的双腿随着白光在床沿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啊——”宁卉不由得惊叫起来,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罗朝重重的揽在怀里,但倒在床上的那一刹却异常的轻柔,很显然,罗朝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动作,既让这个突然袭击般的捕食显示出毋庸置疑的霸气,又尽量让宁卉享受到作为一个猎物的安全感。
作为猎物的安全感?罗朝就是这么想的!如此奇怪的搭配在罗朝的脑海里生成的时候让罗朝感到有一种更加奇怪的满足,这种满足在罗朝看来是自己雄性毫无掩饰的展示。
罗朝认为自己需要在宁卉面前树立这种雄性的力量,特别在宁卉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嫁给自己的关键时刻。
“你……你干嘛?”仰躺在床上的宁卉这才伸出手捶打着罗朝的肩膀,宁卉的眼里充满着一丝惊惧,但这种惊惧在罗朝看来已无关痛痒,因为罗朝此刻已经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依据在自己身下这个美丽得让世界汗颜的女人的男人
很显然,罗朝根本没把宁煮夫对宁卉的爱放在眼里,随着对宁卉的愈加迷恋,罗朝已经对迟迟得不到宁卉答应嫁给自己的承诺失去耐心,出身权势家庭带来的天生的强者沙文主义的脾性已经愈发在罗朝身上露出了可怕的真面目。
其实跟进到卧室的罗朝一眼看到卧室的床头正上方悬挂着的宁卉和宁煮夫的结婚照,便已兴奋不可自抑,一切跟自己想象的全然一样一样,罗朝想干的事已经不是为了纯粹的刺激,而是想在宁卉的面前将宁卉心目中的宁煮夫彻底K.O
在宁卉和老公的婚床上跟宁卉做爱——这颗反文明的种子已经在罗朝的心目中生根发芽!
感谢宁卉的手机,终于让罗朝逮着了机会!
“亲爱的,我要要你!”罗朝一口咬着宁卉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眼里开始流火,头顶上宁煮夫许给宁卉一生的笑容在此刻的罗朝看来是必须要给予解构和摧毁的过去式,方式就是在这样的笑容下,让他的老婆在自己身下承欢,然后让他的老婆的身体带着灵魂幸福的奔向自己……
“啊?别……”宁卉的嘴被罗朝的嘴紧紧的封印,唯有鼻腔还有丝竹般的气息溢出,所以宁卉根本无法通过语言来诉说自己心中的抗拒。
宁卉此刻必须是要抗拒的,没有一个良妇会毫无羞耻的顺从情人在自己的婚床,在自己结婚照上老公的注视下跟自己做爱的要求,所以宁卉挣扎着,尽管这样的挣扎更像是人民内部矛盾,但就此时此刻,宁卉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欲拒还迎,每使出的力气都是奔着真正的抗拒,只是因为罗朝的力量过于强大,宁卉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别”字儿都无法发出。
一会儿,宁卉的脸就红了,粉色的红,明明是因为宁卉过于白皙的皮肤一艾沾染上红色素所带来的必然的特征,所以其实宁卉是因为身体一直在挣扎,拳头一直在捶打罗朝的肩头所以脸蛋才变红,但在罗朝看来,这却是宁卉身体的激情反应所致,跟宁卉的抗拒无关,所以宁卉被吻得严严实实的嘴所发出娇弱的喘息和粉红的脸蛋被罗朝真的理解成了……欲拒还迎!
欲拒还迎的女人是性感的,而如此性感的女人还如此美丽,如此性感且又如此美丽的女人已经承诺做自己的女人,看着宁卉粉里透红的脸蛋,罗朝的兴奋已经率先从胯下熊熊燃起
感觉自己瞬间勃起的罗朝随即将宁卉的手拽住朝自己的胯下摸去,嘴里兴奋的嗫嚅到:“亲爱的,你叫我怎么办?你叫我如何别啊?”
“呜呜呜——”当宁卉的手一艾触摸到罗朝坚硬的勃起,宁卉挣扎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唯其翘挺的胸部在剧烈起伏着,因为宁卉知道依照现在罗朝所体现出来有时候几乎于失去理智的强势,今天自己不变成一杯水让他喝了是断然赶不走这个情魔的。
然后宁卉脖子一扬,娇然叹息一声准备闭上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雪白的天鹅颈脖子曼妙翕扬的当儿,就见宁卉的身子淋然一颤
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刹那宁卉看到了宁煮夫在结婚照上许给自己一生的笑容,那是宁卉见过的宁煮夫最温柔的笑容,宁卉顿时感到自己心在融化……
而奇怪的是,宁卉却感到此刻宁煮夫的笑容突然化作了嗡嗡之声在自己的耳边作响,那是前几天宁煮夫还保着鲜的奇葩之音:“唉,老婆,你说哪天老公能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哪天老公回家然后在咱们的床上闻到了一股陌生男人的味道……”
“老公……好吧……”宁卉喃喃到……
喃喃着的宁卉让粉红的脸蛋变得愈加明艳动人。
兴奋之中的罗朝根本没有观察到宁卉表情的细微变化,唯有知道此刻的宁卉身软如泥,方才雨点般落在自己肩上拳头已经垂落下来,宁卉如棉的身体让罗朝褪去宁卉身上所有的衣物变得异常的顺利,一会儿,宁卉迷人的裸体已经一丝不挂的呈伏在罗朝的身下。
宁卉如一袭婉约清媚的睡莲静静卧躺着,紧致的腹部如白色的陇原光滑亮致,两颗迷人的乳尖已经跟脸蛋同趋一色,粉嫩可人的凸挺在起伏不停的乳峰之上。
宁卉紧紧闭着双眼,因为眼睛稍一睁开,宁卉就无法躲避宁煮夫那直化人心,宁卉准备收藏一生的笑容。
此刻罗朝光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胯下勃起的阴茎紧紧贴在宁卉的平坦如梭的肚腩,在罗朝的眼里,对宁煮夫的笑容没有那么多的感慨,罗朝只是关注宁煮夫的眼睛能够有照相机的功能就行,这样,今天在婚床上的一切都将在其眼皮底下得到记录。
罗朝杵着自己的勃起沿着雪白的陇原朝上蠕行,罗朝决定了,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一定要给宁煮夫的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
所以罗朝杵着勃起朝上蠕行的目的地骤然清晰,罗朝是想把鸡巴契入到那两座迷人的山峰之间……
罗朝知道宁卉还有太多诱人的秘境没有开垦,而今天,罗朝将在宁煮夫的婚床上开启女神的乳交之路
“啊——”当罗朝粗硬的鸡巴如热狗一般游弋到胸部的当儿,闭着眼的宁卉已经明白罗朝意欲何为,于是宁卉身如弯弓,双手捧着凝脂一般的双乳让双峰之间的沟谷形成了一个O形的碗口,碗口大小将将好可以将罗朝潜入到双乳之间的龟头箍在其中……
“嗷嗷——”见宁卉闭着眼也如心有灵犀般知会自己的意图,罗朝顿时嗓子冒烟,大为兴动,于是杵着青筋曝露的鸡巴朝宁卉用胸部细嫩的肌肤做毯铺就的碗口梭了进去,接着罗朝挺着臀部朝前一耸,罗朝的某个蛋状球体顺势坐上了肉毯铺就的球车
于是龟头在前,杆体在中,蛋蛋在后,罗朝支棱着鸡巴如坦克一般开进了宁卉双乳之间的幽谷,并在Q弹可破的乳沟上可劲的摩擦起来。
边摩擦,罗朝边骄傲的抬起头朝头上的宁煮夫瞄了一眼……
照片上穿着西装的宁煮夫笑容可掬的站在宁卉身旁,笑得眼角荡漾着幸福的鱼尾纹,但罗朝关心的不是宁煮夫的笑容,是宁煮夫的目光,关心宁煮夫是否看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婚床上用她美丽的双乳夹着即将取代他位置的男人的鸡巴娇声呻吟着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捧着自己的双乳紧紧夹着罗朝勃起的阴茎,骤然荡漾而起的呻吟声饶是因为娇嫩的乳尖被罗朝的手指拽着捻弄而起,此刻宁卉白里透粉的脸蛋已经香汗浮动,轻颤的双唇吐气如兰……
但宁卉仍然闭着双眼,是不忍宁煮夫温柔的笑容被此刻如此不堪的画面染指,但宁卉闭得了眼睛,但却无法闭上嘴唇
就见罗朝突然窜起身,将揉埋在雪白乳沟之间的阴茎支棱在宁卉的唇边,杵着晶亮的龟头在唇边一阵拍打之后,随即臀部一挺,便将鸡巴连根插入到宁卉微微翕张的潋滟红唇里……



第79章-第80章 (番外:封行长篇)

罗朝俯瞰着宁卉的檀口叼着自己的鸡巴在嘬吸,以及轮换着用丰盈的双乳夹着自己的小可爱在揉捏,心情中复杂和兴奋在博弈。
宁卉的脸色泛红,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让美丽的脸庞生出让人些许香艳,当阴茎在雪白的乳沟中肆意来回耕作,罗朝的思绪回到了自己高中的骚年,其时罗朝已经解锁了这个口乳混交的姿势,为其解锁的姑娘是罗朝的高中同学,校花,但解锁前人家是自己同班同学的女朋友,对于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罗朝劣迹斑斑。
时空穿越的思绪让罗朝在此刻想到了那个姑娘,在为自己解锁口乳混交姿势的时候姑娘扎着麻花辫,乳房还呈生长未满的桃尖形,在姑娘家里,姑娘父母不在。
后来姑娘为罗朝在二十岁前打过两次胎,但罗朝还是把人家抛弃了,因为罗朝遇到了大学时候的校花,中学校花的姑娘后来流落异乡,去美利奸嫁给了一个黑人……
姑娘去了美利奸罗朝并无多感,但嫁给了一个黑人让罗朝终于为那个扎着麻花辫就为自己解锁口乳混交的姿势的姑娘感到了一丝愧疚。
在罗朝的骨子里是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有种族洁癖,当得知人家嫁给黑人以后,罗朝带着一帮人去酒吧专门找黑人寻衅滋事,把两个正在撩妹的非洲哥们狠狠爆K了一顿,一个K进了医院,另外一个也K进了医院。
以及把自己K进了派出所,但像罗朝这样的官宦子弟派出所也不能把他咋地,罗朝说赔钱,非洲兄弟也正好缺钱,除了医药费罗朝还多给了点把俩非洲兄弟打发了。
派出所也乐得就这么调解了这场性质极其恶劣的涉外寻衅打人事件。
罗朝知道自己现在再也干不出那种事儿了,人都是在成长的,那些都是找不到名状的荷尔蒙以血气方刚的名义惹的祸,但遇到了宁卉,罗朝据人己有的恶习又犯了。
也许这是一种瘾。
是瘾,是因为瘾让人无法抗拒,让人兴奋,体内的肾上激素飙升会让人产生难以名状的快感,比如此刻的罗朝,眼睛时不时瞟着头顶上结婚照上这屋里的男主人,那个姓宁的有个奇怪名字煮夫的男主人在照片里一直在笑,而且笑得很有温度,胯下的鸡巴却杵着人家老婆的双乳和嘴巴在抽插,罗朝已经兴奋得不能自持。
这不是人干的事,但罗朝干出来了。
“滋滋滋……”宁卉甚至将罗朝的阴茎嘬出了声,说明宁卉的嘬吸是用了力的。
其实宁卉也是用了心的,宁卉做什么事素来用心,但用心不证明心里不紧张, 但通常紧张会让身体的反应朝两个极端走,一个是让身体的多巴胺快速分泌……
所以宁卉在吞咽罗朝勃起的阴茎的时候不仅吞咽得滋滋出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轻轻扭结起来。
宁卉紧紧绞合着自己的双腿,双腿之间隙缝中簇黑的绒草猎猎盛开,仿佛在动情的召唤着什么,虽然罗朝此时因为背向看不到如此荡人心魄的美景,但照片上的宁煮夫看得到……
所以宁煮夫不仅看得到老婆的阴毛在猎猎迎风招展,还看得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婚床上骑乘在老婆的胸间和口中……
而宁卉真的就以为宁煮夫看得到了,所以宁卉对于口中阴茎的嘬吸越来越深,越来越有劲儿,以致于罗朝不得不撅起屁股,身体以俯冲的方式才能将弹头深深插入,直抵喉咙。
“嗷嗷……”罗朝开始兴奋的叫了起来,深深插入宁卉喉咙的阴茎所带来的酥到头皮的快感让罗朝不得不叫,每叫一声还仰头长叹,其实罗朝仰头并不是必须要仰头,而是要看上头顶上的宁煮夫一眼。
罗朝的阴茎粗壮如棍的砥砺着喉咙,嗷嗷的叫声如鼓般锤击在心口,宁卉的身体不由扭结得愈发激烈,身下开始燃起一片灼热的空荡,仿佛也期待着什么来舔弄,来撕咬,来撞击!
“亲爱的,我也想舔你……”激动中的罗朝突然拽起身来,将阴茎从宁卉口中拔出,拔出来的阴茎因为覆盖着宁卉香甜的唾液而从龟头一直晶亮到杆体。
宁卉身体一颤,是的,身下的空荡早已期待着,期待着那里的肉蕾在男人的舔弄中翻飞起舞。
于是宁卉轻轻的喘息等待着罗朝的下一步动作,通常应该是罗朝伏下身去,将脸埋在腿间,然后温柔的分开双腿……
“不,亲爱的,你别躺着。”说着罗朝自己却躺下了,“你坐在我脸上来……”
“啊?”宁卉没想到罗朝来这么一出,但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罗朝拽着软柔无骨的裸身跨骑在男人的脸上。
“是的,就这样,”罗朝继续咕哝着,“就像女王一样跨骑在我的脸上,亲爱的,你就是我的女王,我想这样舔你,我从来没以这样的姿势舔过女人,我像体会就这样被你征服的感觉。”
罗朝的喉咙像塞着石子。
“嗯……”不知道是受宠若惊还是被视为女王的感动,宁卉轻叹一声,要不是被罗朝扶着腰部,已经坐骑在罗朝脸上的身体就瘫软在罗朝的身上。
“我开始了啊!”罗朝激动的紧紧盯着宁卉迷人阴阜在一片濡湿淋淋中如蚌壳一般的在蠕动,由于距离已经无限趋近于零,那些阴唇的隙缝中渗出的粘稠在罗朝的眼里成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甘泉。
罗朝捧着宁卉的盆骨的双手也在轻轻颤抖,
继续将宁卉骑乘在自己脸上的身体朝自己的嘴上蠕动而下,然后伸出舌头迎头便朝带着扑面热浪的阴缝间拽入而进。
“啊——”伴着盆骨轻轻的颤抖,宁卉的轻叹变调成了一声悠长的娇吟。
“呜——”罗朝闷哼一声,随即感到一股香甜的热汁在嘴里哗啦啦的蔓延开来。
“滋滋滋……”罗朝的吮咂声就着宁卉的呻吟而起,舌头温柔而有力,充满着无限爱意与情感的覆盖在宁卉娇嫩的肉蕾上,吮咂的节拍是宁卉的盆骨轻轻颤摇的节拍。
宁卉是天生舞蹈的精灵,身体的舞动极富乐感与韵律,这让边舔吸宁卉那让人美不胜收的秘境的罗朝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以为的此生的卿本佳人,边在嘴角混合着宁卉的蜜液让哈喇子流淌了出来。
而宁卉也朝上仰视着,虽然闭着眼,但宁卉知道头顶上咫尺之处宁煮夫正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肉蕾在一个其不知道的男人嘴里欢快的跳动着。在宁煮夫的眼皮底下承欢于别的男人,这其实是宁公馆的基操,但今日不同往时……
宁卉仰鼻而吟,雪白的裸身在罗朝嘴上蠕动与起伏得愈发剧烈,纵使脸已经朝着宁煮夫的方向,但宁卉却确实不敢睁眼
宁卉的的确确是因为那已快要成心魔,挥之不去的愧疚感在内心撕裂着自己,一方面让心里充盈着强烈的羞耻,但偏生这样的羞耻却又像一味莫名的兴奋剂更加强烈的刺激与燃烧着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本来跟罗朝从技术上极其平常的性爱变成某种更加难以抑制的诱惑
以致于今天罗朝尾随自己进了家门,并且无耻的在自己跟宁煮夫的婚床上要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寸缕不剩的剥下的时候,宁卉感到自己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当那一丝兴奋掠过,宁卉感到了害怕,但这种害怕随即便被此刻身下的舔吸带来的如潮的快感淹没无影。
“嗯嗯嗯……”这间卧室已经习惯了宁卉难以自持,那如同天籁般的呻吟声,习惯了宁卉捧着自己的双乳曼妙的揉捏,但似乎闻到了陌生男人的气味,卧室突然让一股风从窗外渗漏进来,这股风直沁宁卉的骨头,让宁卉的双眼不由得骤然睁开
“老婆,舒服吗?”
宁煮夫的声音!
“啊——”伴随沁脾的凉风让宁卉似乎听到了宁煮夫的声音,宁卉睁开的双眼看到婚纱照上的宁煮夫除了在对自己温柔的微笑,嘴巴还真的在翕动!
“舒服……”当宁煮夫问自己舒服吗的时候,宁卉的回答从来都是一个
舒服……
所以“舒服”的呢喃几乎从宁卉嘴里脱口而出,早已滔滔汪洋的阴阜随着身体沉沉挤压在罗朝的嘴里,随即罗朝的口中也传来了汩汩的吞咽声。
宁卉没对宁煮夫撒谎,是真的……舒服。
并不是罗朝的口技与舔弄有多么的出色,而是罗朝让宁煮夫不知情的奸夫角色让宁卉感到那种被难以抑制的刺激让舒服插上了翅膀,让自己的身体起舞,让起舞的身体似乎在飞。
在一个老公不知情的男人嘴里飞。
宁卉的体质敏感,性响应强烈,这点甚至被曾眉媚所羡慕与妒忌,被口到高潮,对于宁卉几乎是一件非常easy的事情,而此刻宁煮夫一声你舒服吗的幻听让宁卉愈发陷入一种身体控制以外的迷乱,宁卉捧着胸部的双手紧紧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乳尖早已紫色沾染了点红般从指缝间孓孓激凸……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娇媚的叫声和呻吟混响奏鸣着。
而罗朝以为宁卉嘴里呢喃的舒服是对自己此刻辛勤工作与柔情的奖赏,以为宁卉已经沉沦在自以为还算不错的口技之中,纵使嘴里已经被宁卉几乎在奔涌的蜜液灌满,罗朝还是顽强的咕哝到:“亲爱的,真的很舒服吗?”
“啊——”宁卉不禁身体琳抖起来,这次宁卉听清了,问自己舒服的不是幻听中的宁煮夫,而是身下正愈加疯狂的舔弄着自己的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男人。
“我舔得舒服吗?亲爱的!刚才我听到你说很舒服!”执拗的罗朝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
“嗯嗯嗯……舒……舒服……”宁卉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女人,尽管最近对宁煮夫撒的谎比较多……
女人这样的回答对男人才是最刺激的春药,而在罗朝看来,这不仅是宁卉给予自己最动听的情话,更是一剂强力的春药。
仗着春药的药性,罗朝愈发激动,舔砥间至下而上朝宁卉的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这一看让罗朝如同发现宝藏一般将目光呆呆的钉在了能戳到自己鼻子的眼前
只见一壁黑亮如挂毯一般,浓密的绒毛覆盖了自己的视线,翕动的绒毛还散发着阵阵言辞无法形容的香气,那种香气似乎挺熟悉又仿佛世间独有,罗朝捋直了眼球,耸动着鼻尖,然后深如马里亚纳海沟一般的来了一个深呼吸,脸朝上一拽,鼻尖直接就着满鼻的绒毛贪婪的揉杵起来……
抬头遇见你,那是宁煮夫最爱。
这里不是说的宁卉的人,是说的宁卉的毛毛……
罗朝自然已经数不清的回数见过宁卉绝美的裸身,但直到现在,才被那一簇漂亮得荡人心魄的黝黑差点荡丢了心魄。
“嗷——”随即一声充满多巴胺和满格荷尔蒙的长嚎,罗朝贪婪的汲闻着宁卉那一簇迷死宁煮夫不偿命的耻毛。
边汲闻,罗朝边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呵呵,有宁煮夫内味了——罗朝此刻明白了宁卉的美不仅是因为有着美如天使一般的脸蛋和figure,而这个天使一般的女人为什么如此让人着迷,是因为宁卉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愿意粉身碎骨臣服于其裙据之下的让人男人为之疯狂的独特的性的魅力,这种魅力有时候你用鼻尖就能杵到。
比如此刻罗朝那满鼻黝黑的耻毛。
“嗯嗯嗯……嗯嗯嗯……”随着盆骨的扭动,宁卉的呻吟突然变在了一个比较急迫的调子上,罗朝瞬间明白过来这样的急迫是因何而起。
原来由于罗朝的鼻子上赶着汲闻阴毛间,让宁卉身下空空如也!让本来在罗朝的口齿与舌尖之上享受着欢愉的花蕊突然抽空,让几乎都要飞起来的感觉突然如坠地面。
因为身无着落般抽空,宁卉的身体不得不抽搐着,这样的抽搐冲破了女人的羞耻和矜持,用呻吟赤裸裸的叫喊出来,仿佛是在哀求:“别停啊,继续舔我!”
“滋——”明白过来的罗朝复又将舌头重新覆盖在了宁卉的湿淋淋的阴阜上,而且甫一张口,一股甜甜的,120度滚烫而粘稠的蜜浆随即灌流在嘴里……
“啊——”宁卉的盆骨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垂直下沉,甚至将罗朝的脸从山丘杵成了盆地,然后宁卉的双手捧着同样散发着渴求之望的双乳,然后脖子一扬
宁卉雪白的天鹅颈一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虽然宁卉这个姿势是为了迎接高潮到来的本能反应,但脖子一仰的刹那却正好跟婚纱照上宁煮夫的目光来了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碰触!
这个碰触来得正好,来到了在宁卉的高潮临界的点上,所以关键不是宁卉的高潮到没到来——宁卉的高潮肯定是到来了——关键是通常闭着眼睛高潮的宁卉此刻全然让自己看着这个世界,看着这个世界最爱自己的男人,却在别的男人在嘴里……
高潮了!
“Comcoming!I m coming!”宁卉的天籁之音遂起,随着腰肢横扭,双乳颤抖,身下喷出的蜜流甚至溢满了罗朝的嘴,顺着嘴角流淌到了脖子……
这几乎是第一次,宁卉对视着宁煮夫的目光叫喊出了coming,宁煮夫的目光是那样温柔,娶得宁卉这样的美娇妻的幸福感从温柔的目光中洋溢而出,甚至那看上去有些呆傻的欢乐在目睹老婆在婚床上背着自己偷情到高潮的画面仍然无甚改变。
宁卉看着宁煮夫,这是一场光天化日,一场不仅在自己的婚床上,且在自己的婚纱照老公的注视下羞耻度拉满的偷情,所以宁卉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臊疼着,而周身却被高潮燃起的情欲裹挟,那种羞耻,却快乐着的感觉再一次被拉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宁煮夫盯着自己的目光温柔如水,但宁卉却感到似两把锋利的刀扎在自己的心上。
罗朝的嘴一直紧紧粘着宁卉滚烫的阴户舔砥不歇,汩汩汩的汲闻和吞咽声一耳听不到尾,就算满脖子早已被决堤的洪流淹没也在所不惜,根本不给宁卉喘息的机会,于是一会儿,从呻吟和盆腔的颤抖罗朝可以判断宁卉从巅峰的coming后至少又来了两次余潮。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嘴上高潮迭起,这让罗朝感到无比的满足,而鹊巢鸠占人家婚床带来的刺激又让罗朝感到very的吃鸡,所以罗朝的阴茎一直如铁棒一般朝天竖硬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罗朝接下来要做的事。
而当喘息声渐渐消弱,那些天籁般的coming的尾音还飘散在空中,宁卉雪白如藕,汗沁沁的裸身如棉絮一般瘫软在罗朝的身上时,罗朝知道该自己出场,正演要开始了。
于是罗朝翻身将宁卉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分开宁卉的双腿然后杵着自己依旧勃起的阴茎朝蜜穴准备插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即插将插的当儿,罗朝杵着鸡巴愣住了
让罗朝愣住的是视线中方才让罗朝感到惊艳无比的那一簇迷人的黝黑,罗朝耸了耸鼻头,仿佛方才被宁卉三角地带之上那些细密的绒毛戳得酥痒的感觉在此刻还了魂,罗朝从来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耻毛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刺激与兴奋的感觉。
现在宁卉做到了,这让罗朝愈发感觉宁卉那无与伦比,让男人着魔的性魅力是如此强大,强大到让任何地球级别的雄性生物无法抵挡。
兴奋中,罗朝却又逐渐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因为此刻眼前这个似乎已经被自己全然征服的女人却还有其他地球雄性生物染指,比如头顶上那个一直在笑着的男人,一想到每晚宁卉都会在这张床上与他赤身裸体同床共寝,而且还会跟他做出跟自己现在做的同样的事情,罗朝感到一时间有一股无名之火窜上了脑门。
有其他男人分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罗朝从小就被富足和惯养的生活环境养成的强烈的占有欲所不允许的,于是罗朝在心里暗暗发誓,要竭尽全力的尽快让宁卉跟头顶上的男人把婚离了,一旦离了婚,不怕拽在自己手心的宁卉还会飞走。
“嗯?”本来已经躺好在床上准备迎奉罗朝顺理成章的插入的宁卉见罗朝突然停止了动作,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让宁卉有些惶然,宁卉不知道是什么让罗朝突然宕机,于是关切的问了声:“怎么了?”
“没……没什么,”回过神来的罗朝支吾到,总不能把此刻自己脑海里对于这家男主人鹊巢鸠占如此暗黑的念头扒拉出来,于是罗朝厚着脸皮笑了笑,感叹了一声,“亲爱的,是因为你太美了,美到让我忘记了一切,以为时间已经停止!”
“嗯……”听惯了男人无数次这样的赞美,宁卉心里只是许以一丝小小的涟漪,然后扬了扬美丽的天鹅颈引颈而叹,随即腰肢轻扭,耻骨前顶,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
一切,都是为了罗朝即将到来那熟悉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亲爱的,”但罗朝并没有即刻插入,而是把粗涨的龟头杵在了宁卉的阴毛上那一簇迷人的黝黑中紧紧的研磨起来,“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毛……毛毛好美?”
说话间罗朝的喉咙甚至发出了汩汩汩的吞咽声。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罗朝的注意力搁到了自己的……上。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毛毛好美……
面对罗朝的问题,宁卉一下怔住了,这哪里是自己的毛毛有没有人说好美的问题,宁卉怕说出来吓着罗朝
全宇宙都知道,宁煮夫是一个阴毛控。
对于一个阴毛控,宁煮夫对自己的毛毛的狂热喜爱宁卉自然心知肚明,为此宁煮夫还写过一首诗:老婆的阴毛颂……
“直到看到它们,我才知道为什么黑色总是跟犯罪联系在一起,直到看到它们,我才知道有一种美学叫犯罪美学,能美到让人犯罪,直到看到它们,我才知道我喜欢黑色并不是因为夜晚……啊,我爱你,老婆……的阴毛!”
这个对于罗朝来说如同新大陆的发现不提还好,这一提,本来宁卉脑海里已经随着退去的高潮逐渐模糊的宁煮夫的形象这下又无比的清晰起来,这让宁卉的羞愧感再次陡生,本来一切安好,已经准备好迎接男人插入的情绪瞬间被罗朝这一如同天外飞仙般突如其来的问题搅合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哦,没……没有。”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上那锅沸腾的粥,宁卉平静的回答到。
“唉,”没看出来宁卉的掩饰,罗朝反而嘚瑟了,“连你老公也没说过吗?所以你老公是一个多么不懂得发现你身上美的人!”
说着还朝头顶上依旧在罗朝看来傻笑着的宁煮夫带着嘲讽瞄了一眼,这一眼瞄得宁煮夫有多尴尬罗朝自己不知道,但看在眼里的宁卉知道。
宁卉禁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有很多意味,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而不知尴尬的罗朝还在继续咋呼:“说明你老公是多么的不在乎你。”
宁卉无奈的闭上眼,脸颊的燥热再次升腾
奇怪的是,明明是脸颊上的滚烫,但宁卉却感到一股同样滚烫的热流在耻骨间悠地荡涤开来!
“啊——”这股热流是如此汹涌,纵使宁卉已经十分清楚自己这种身体变化的密码——愈感羞耻,愈能激发自己身体生理上强烈的反应——但随之而来的失声惊叹还是让宁卉大惊失色,因为伴随着这声惊叹而来的还有耻感间强烈的悸动,方才安静的等待着插入的阴道骤然被一团烈火包裹,这团烈火烧出来的一股难以抑制对某种肉质硬物刺入的渴望。
“亲爱的,想了?想我的鸡巴插你了?”罗朝显然是看到了宁卉身体的变化,来的这句也够狠,不是狠在问宁卉是不是想自己插她,狠的是让宁卉想自己在她与老公的婚床上,在婚纱照老公的注视下插她,罗朝此刻不仅仅要操了宁卉的蜜穴,还要操了宁卉的心。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盏灯是省油的,况且罗朝这样满身光环的公子哥儿。
于是罗朝迫不及待的将裹挟在阴毛中的阴茎重新调整炮口,对准宁卉依旧濡湿涟涟的蜜穴连根插了进去。
“啊——”宁卉感到那团灼热的火球已经燃烧到了嗓子眼,接着一声近乎失控的叫喊从吐气如兰的嘴里脱口而出,而接下来罗朝带着几乎全身重量的抽插与撞击让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瞬间羽化成一片片缥缈的碎片,唯有剩下子宫还以一个整体器官的姿态在应承着罗朝一开始便如暴风一般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肉帛相间的撞击声让宁卉的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如浪的快感之潮中,宁卉唯有紧紧咬着自己的嘴皮才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呻吟的过渡,宁卉唯有用叫喊来表达被快要整个盆腔被撕碎带来的强烈的快感。
“嘟嘟嘟——”突然,一阵不是“啪啪啪”,也不是“啊啊啊”的声音不识趣的插了进来,好比UFO突然划过宁公馆的上空。
“啊?”但这声音有够熟悉,欲情与迷乱中的宁卉顿时反应过来不是UFO飞临,是自己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手机就搁在伸手可及的枕头旁,其实在确认了是自己的手机铃声的当儿,宁卉就预感到了电话是谁打来的,而那个谁,就像冥冥之中的定数,仿佛每次跟罗朝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赶着趟儿的打来电话。
对,那个冥冥中的定数姓宁,名煮夫,这一中午的都在头顶上傻笑着呢。
为了证实自己的预感,宁卉赶紧拿起手机,果真是宁煮夫,宁卉赶紧对一轮迅猛输出后已经满头大汗的罗朝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把方才那些急促的喘息呼没了影儿才敢接听了电话:“喂,老公……”
罗朝赶紧停止了抽插,但阴茎依旧深深的顶着宁卉的子宫不愿松开。
“老婆,”电话里宁煮夫的声音有些急促,“这会儿你在家不在?”
“啊?我在啊!”这个在不在家的问题让不明就里的宁卉有些心惊,“干嘛啊老公?”
“在就好,是这样,咱家的冰箱前几天不是坏了吗?我昨天就打电话叫师傅来修,这会儿师傅说他已经到咱家楼下了,你在我就让他上来哈。”
“哦……好的老公,那我挂了啊!”说完宁卉赶紧挂了电话,但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儿,便听到一声呻吟从自己的嗓子眼窜出,接着从乳尖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痒
这都是罗朝使的坏,身下的抽插是停了,但瞅着空儿罗朝将脸埋在了宁卉裸露的双乳之间叼着一只乳头就是一阵吮吸。
“嗯嗯……别,我老公说修……修冰箱的师傅快上来了。”宁卉赶紧揽着罗朝的头。
“唉,还修啥啊,买一个新的不就得了!”罗朝抬起头看着宁卉,看着宁卉清澈的双眸中倒着影儿的自己恋恋不舍的模样,罗朝恨恨的用手指捻弄着已然已经红肿挺凸的乳尖说到。
罗朝完全没想到一个破冰箱坏了自己的好事,早知道自己去商场拉一车的冰箱过来。
“不行,师傅已经在楼下了,马上就上来了!”说着宁卉也不管罗朝没脸没皮的黏糊,赶紧起身找上衣服穿上,拢了拢披散的头发便一溜烟出了卧室,把赤条条的罗朝独自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一会儿,客厅传来了开门声。
“师傅来了,进来就是,不用脱鞋。”宁卉的声音,“冰箱在……”
“我知道在哪里,我来修过。”师傅的声音,听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
我来修过?卧室里罗朝听到师傅的声音不禁摇了摇头,然后又朝头顶上的宁煮夫投去了非常不屑的一眼,心里嘀咕到:“宁卉嫁的什么人?一个破冰箱坏了还用得着修几次?”
“好的,我给你倒杯水。哦,师傅抽不抽烟?我去找找我老公的烟。”
“谢谢了妹子,不用去找了。一会儿就修好了,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师傅回答到。
接着客厅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这样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在卧室本来赤条条的罗朝渐渐有些耐煞不住,或者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反正接下来就见罗朝也找来衣服穿上,然后人模人样的居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罗朝这一出来不要紧,就见本来专心工作的师傅看到突然从卧室里冒出一个男人顿时便愣住了
这不怪师傅,因为上次来修冰箱的时候宁煮夫在,而且师傅当时就知道宁煮夫才是这家的男主人,而此刻男主人不在,女主人在,却突然从卧室里冒出一个不是男主人的男人,人家师傅没直接懵逼算轻的。
愣神间,师傅下意识的瞄了宁卉一眼,这一眼下来直接让宁卉的脸蛋刷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哦,修好了。”师傅大概也不想多事,继续鼓捣了一会儿,才抬头不看罗朝,只是对宁卉——师傅知道宁卉是女主人——说到,而脸上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好的,麻烦了,多少钱?”宁卉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当儿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师傅应付过去了。
“上门费加维修费一共两百。”师傅搓了搓手说到。
“好的,师傅你去洗个手,我拿钱给你。”说着宁卉转身朝卧室走去拿钱。
话说宁卉这边厢刚刚回卧室翻出自己的包,就听到客厅传来罗朝的声音:“师傅,这是三百,我给你多加一百,你收下。”
“这?”师傅明显有些犹豫。
“咋了?这不是钱吗?”罗朝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
“好吧。那我走了。”师傅看来是接过了罗朝的钱,接着客厅的门吱呀一声之后咣当便关上了。
“你……你干嘛啊?”等宁卉急忙转身回到客厅,师傅已经离开,只见罗朝没事一般看着宁卉,脸上浮现的是二两重的笑容,表情轻松得很。
“怎么了?修理费我付了没事吧,两百块钱的事儿。”说着罗朝赶紧过来搂着宁卉的胳膊。
“这不是钱的事,”宁卉侧身一扭,然后咬着嘴皮好好的看着罗朝,美丽的上弯月似柔还怒,很显然,罗朝对宁卉但凡咬着嘴皮的严重性理解得还不够深。
“那怎么了亲爱的?”罗朝搂着宁卉凑上嘴就想亲,但宁卉坚决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你怎么擅自就出来了?”宁卉终于忍不住质问到,胸部起伏如鼓浪,方才被师傅瞄上的那一眼带来的脸红还挂在耳根,“知不知道师傅是认识我老公的?”
“啊?这样啊?”罗朝着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有些鲁莽,于是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了,“对不起起了亲爱的,我怎么知道师傅认识你老公嘛?是我错了,我错了,亲爱的你别生气了。”
罗朝自知理亏,只能连连服软,“我错了”跟“亲爱的”连珠炮似的不绝于耳,然后以宁卉根本无法挣脱的力量将宁卉的身子全然楼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一楼不要紧,胯下那根本来就被欲火烧硬的鸡巴再次冲天一般支棱起来,然后戳在了宁卉柔软的腰部……
“看嘛,亲爱的,你刚才生气的样子好吓人,”说着罗朝将宁卉的手拽着朝自己的裤裆摸去,“都把它吓软了,只是现在它闻到你的味道又硬了起来!”
呵呵,男人的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
“嗯——”宁卉轻叹一声,罗朝说刚才被吓软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会儿又硬了起来却是事实,而且不仅是它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此刻宁卉被罗朝紧紧搂着的身子也一阵阵的在发软,宁卉感觉自己身软的罪魁祸首却正是罗朝身上那每每让自己难以自持,此刻完全覆盖了自己鼻尖的独特的麝香之味。
随即罗朝伸出双手捧起了宁卉生气未消的脸蛋,宁卉红红的耳根依然在发烫,而接下来宁卉感到发烫的不仅仅是自己耳根,而是嘴唇
就见罗朝不由分说的将嘴朝宁卉微微翕张的嘴唇凑了上去,接着一个360度无死角的法式深吻带着迷人的麝香覆盖在了宁卉的双唇之上。
“呜——”纵使有抵抗之心,宁卉柔弱无骨瘫软在罗朝怀里的身子对于这样的麝香之吻几无抵抗之力,就在罗朝的舌头悠地伸入到宁卉的嘴里正欲搅拌
说时迟,那时快,客厅门外响起了淅淅索索按动密码的开门声……



第81章-第82章 (番外:封行长篇)

聪慧的人都敏于听觉,聪慧的女人尤其如此,自家门锁的任何响动自然逃不过宁卉敏慧的耳朵。
宁卉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是开门声,接下来宁卉做了两件事,第一,凭着本能把搂着自己亲吻的罗朝一把推开,而且本来羸软的身体甚至将罗朝推到了半丈远,这说明情急之下人迸发出的力量不接受任何低估。
第二,宁卉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嗡,然后心便提到了嗓子眼,知道家里门锁密码的除了宁煮夫还能有谁?
“怎么了?”被推开的罗朝自然一脸懵圈,因为此刻细小的开门声对于罗朝来说如同门外飞过了一只飞蛾制造的动静,等于木有动静。
“有人开门!”宁卉脸色咖白,在罗朝的视觉里,看得出来宁卉是吓坏了。
“啊?”其实罗朝也吓坏了,罗朝想到进来的人肯定是宁煮夫无疑,别看方才嘚瑟得不要不要的,真的在这个场面下遇到宁煮夫,罗朝其实心里也打鼓,毕竟自己才是那个偷东西的贼。
“啊?爸,妈!”宁卉被嗡得一片空白的脑壳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家里门锁密码的哪里就只有宁煮夫,不是还有咱爸咱妈,和咱爸咱妈吗?
原来进门的是两个老人。
宁卉此刻叫的爸妈是宁煮夫的老丈人和老丈妈,老两口今儿不知被哪里吹来风吹来看姑娘和姑爷来了。
所以这一开门,一屋子四个人全愣住了,宁爸宁妈完全没想到女儿家里怎么多了个不是姑爷的陌生成年男人,而罗朝更是不知所措的楞在原地,脑门上的一头汗直接飙了出来,虽然听到宁卉叫爸妈知道了来者的身份,但这么突然以致于根本没时间想出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还好方才宁卉情急之下爆发出的能量将自己推出的半丈远还不至于让二老引起那方面的揣测,就是说此刻跟宁卉之间的物理距离尚不足以表达男女之间超越某种界限的亲密。
“哦,我带你老汉来附近一个中医那里开了几付药,开完了就顺便过来看看,”宁妈赶紧说明,但边说,狐疑的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罗朝,“然后去农贸市场买了点排骨,晚上炖点汤给你们喝喝,我知道平时你跟小南都很少在家做饭。”
“唉,来就来嘛,买什么菜嘛,跟我说一声我去买啊!”说着宁卉赶紧跨上前去接过爸妈手里拎着的东西。
“这位是?”一直瞄着罗朝的宁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
“唔……”罗朝顿时语塞。
“哦哦,这位是修冰箱的师傅,咱家的冰箱前两天坏了,师傅过来刚刚修好!”宁卉连忙接过话茬。
给宁卉的神速反应点个赞。
说完宁卉连忙把东西拎着搁进厨房,然后出来将方才准备好的本来要付给真师傅的两百块拽到了假师傅的手里:“师傅辛苦了,这是修理费,谢谢了。”
“不辛苦。”罗朝应允到,接过钱的时候给宁卉使了个佩服的眼色,然后对着二老意味深长的点了下头便出了房门。
罗朝是佩服宁卉的神速反应化解了这场本来几乎要穿帮的危险,而对着二老点头的时候心里罗朝是这样想滴:二老等着,用不了多久你们的姑爷就要换人了……
罗朝这样想的时候倒是快意恩仇,但出门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下纵使并不是全然勃起,但却肿胀得难受,这让罗朝在电梯门口消停了好一阵等恢复了常态才敢摁开了电梯门。
虽然今天最后跟宁卉的颠龙倒凤被宁爸宁妈的突然到来给搅黄了,但认识了未来的老丈人老丈妈也是极好的,出电梯门的时候,本来显得有些懊丧的罗朝美滋滋的想。
话说老两口没有理由不相信家里陌生的不速之客,虽然看上去一点不像,按照宁卉的说法是修冰箱的师傅,但宁卉在罗朝走后还是感到后怕,宁卉躲在房间半天才缓过劲来,以致于宁妈在厨房都忙活了半天才出来帮助摘菜洗菜准备晚上,按照宁妈的话说准备犒劳一下姑爷的晚饭。
“唉,卉儿,跟你说过要小孩的事,你们搁在心上没?”宁妈这下算逮着机会再次表达自己急于抱孙子的心情。
“嗯,在准备呢,妈,你就别瞎操心了。”宁卉还从来没在母亲面前说话的时候心里这么发虚,“这事也得顺其自然好吧,急也急不来的啊。”
“哼,我急,是你爹比我还急好吧。”说着宁妈朝客厅在看电视的宁爸爸指了指,“再说,小南年龄也不小了。”
“知道了知道了,妈!”
接着两母女一直在厨房边忙活边唠着嗑,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然后站起身朝卧室疾步跑去
宁卉是想起方才跟罗朝在床上纵使没有交合,但罗朝为自己口让自己达到高潮在床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还没处理,宁卉看了看时间,宁煮夫大概齐也差不多要下班回家了,于是到了卧室便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换上,把换下来还带着自己浓郁气息的床单扔进了洗衣机……
话说这厢边宁煮夫接到宁卉的电话说老丈人老丈妈来了,还炖了排骨汤等自己回家,于是二话不说推掉了跟同事的饭局,屁颠屁颠的赶回家喝排骨汤,感受老丈妈送来的温暖来了。
晚饭的时候宁煮夫陪老丈人喝了两杯是规定动作,喝到尽兴之处却被老丈妈制止了,说老丈人身体不好不能多喝,今儿就是来拿药的,云云……
并在其间宁煮夫跟老丈妈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宁煮夫:“妈,你们来就来嘛,每次来都要大包小包的带些东西来,要买菜提前说一声我们去买就行了呗。”
老丈妈:“唉,我跟你爸的退休金用都用不完,你爸都给他孙子存着呢,我们知道你们才买了新房子,平时也挺节约的吧,今天来还碰着师傅来修冰箱,买点东西算啥。”
宁煮夫:“对对,我叫的师傅。”
老丈妈:“要不我跟你爸去买个冰箱来换了?”
宁煮夫和宁卉异口同声到:“妈,不用不用,我们自己买。”
话说提到修冰箱师傅的时候宁煮夫还转头对着宁卉问了句修了多少钱,宁卉小声的嘀咕到两百,然后根本不敢看宁煮夫,十指拽着手心,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妈继续唠叨修冰箱的师傅……
因为明眼人一看罗朝就不像一个修冰箱的师傅。
还好妈没继续提这茬,而宁煮夫却在老丈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目光中满心欢喜,晚饭大家吃得其乐融融,吃完老两口坐了一会儿便说要回家,宁煮夫便跟宁卉送老两口出来叫了张车,等把老两口送上车,宁煮夫这才情意绵绵的牵着宁卉的手漫步回家路。
宁卉在宽阔的路面上紧紧依偎着宁煮夫并不宽阔的肩膀,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人紧紧依偎的影子不说话,地上两人的影子看上去如胶似漆,这让宁卉羞愧的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
晚上等宁卉一丝不挂的躺在宁煮夫怀里准备入寝之时,宁煮夫还沉浸在被老丈妈如此喜欢的惬意之中,于是轻轻抚摸着宁卉嫩滑如缎,雪肌泛光的裸臂感慨起来:“老婆,你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招老丈妈喜欢的女婿?老丈妈千里迢迢的来炖排骨汤给我喝,不是谁家姑爷都有这样的待遇吧?”
“臭美吧你。”宁卉今儿惜字如金,跟宁煮夫的搭话至此没超过五个字。
但接下来宁煮夫来了一句让宁卉头皮一麻:“没臭美啊,每次妈来不是这样啊,都是忙这忙那的,你看今天不仅做了顿好吃的,还把床单也换了洗了,其实这床单才没换多久啊?这不是疼女婿的表现?当然,咱妈这也是疼闺女哈!”
“哦哦,就是,”宁卉感到心差点从胸口掉落在地上,“我跟妈说了床单才换没多久不用换,但她不听,说闲不下来。”
“呵呵,唉,你说我娶了个这么乖的媳妇,还摊到个这么疼姑爷的老丈妈,我是不是不要太骄傲?”此刻的宁煮夫脸上左边写着斗大的娇,右边写着斗大的傲。
“是了是了,我老公不该骄傲谁该骄傲呢?我老公是世界上最骄傲的男人!”说完宁卉把头埋在宁煮夫的胸口上情浓意浓的撒了个娇,算是把方才从胸口上落下的心给撒了回来。
是夜,宁煮夫睡了一个世界上最骄傲的男人才能拥有的好觉,而一旁的宁卉却彻夜难眠……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罗朝倒是约宁卉出来了一次,但也只是一起吃了个饭,因为这几天宁卉的大姨妈来了。
宁卉的生理期罗朝自然不敢造次,加上上次在宁公馆临门一脚被未来的老丈妈老丈人搅黄了,此刻罗朝腹部以下堆积的欲火已经如快要喷发的火山在劈啪作响,把个前列腺炙烤成了一团焦炭。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罗朝这次宁公馆来了这么一出,似乎把某种瘾给明目张胆的勾引出来了,这种瘾罗朝觉得挺让人不齿,但它却像中了毒一般让人根本无法控制。
这种瘾叫到人家家里,人家床上去干他老婆,好说不说,这次的宁公馆之行给了罗朝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这种刺激还附加了对男主人的羞辱,这让罗朝愈加迫不及待的期待着下一次这样的机会。
而等宁卉的大姨妈回了家,罗朝再次提出要去宁公馆时,心有余悸的宁卉不出所料的给予了拒绝,拒绝的理由是老公虽然在上班,但就在同一座城里,宁卉说要是自己老公突然回家来怎么办?
宁卉这个回答,如此拒绝的理由让罗朝欣喜若狂,因为宁卉居然没说是因为愧疚,老公在城里,那就等老公不在城里的时候呗。
罗朝笃定了自己必定还有在宁公馆的卧室里,在宁煮夫的注视下跟宁卉做爱的机会,纵使这一天天的等待宁煮夫出城是百般难熬,但罗朝依旧蛰伏着,小孩子才不懂得等待,成年人都知道汤是越熬越好喝,这种长久的煎熬之后得来的刺激才更加强烈。
然后罗朝也一直再不约宁卉,这种不约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么长时间的不约还是宁卉跟罗朝交往以来的第一次,这让宁卉都渐渐开始怀疑罗朝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终于……
机会还是给罗朝等到了,这天,宁煮夫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航班。罗朝通过自己的途径得到的这一让自己兴奋不已的消息。当罗朝提出晚上等宁煮夫走后要跟宁卉约会时,宁卉答应了,而对于罗朝怎么知道宁煮夫要去出差的已经不再感到诧异,因为对于神通广大的罗朝来说,他要想干什么是没有什么干不了的。
罗朝只是说等宁煮夫走了后来接宁卉,并没有提就在宁公馆约会。
宁煮夫是十点的航班,宁卉说好了要开车送宁煮夫到机场。
机场就像人生的驿站,人们在这里相逢,在这里别离,在这里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而是去与云彩为伴……
宁卉把宁煮夫送到了候机厅,依偎在宁煮夫的怀里,候机厅里依然人头攒动,广播不停播放着飞往各地航班的信息。
“亲爱的,”宁煮夫深情的汲吻着宁卉的发梢,依依不舍的样子像昨天新婚,今天就要别离,“这次我出差的时间要一个星期的样子,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嗯,知道了。”宁卉双手揽在宁煮夫的腰间,美丽的脸庞有些忧伤,眼眶有些泛湿,一个星期,跟宁煮夫结婚后,这么长时间的分离宁卉不记得是不是第一次,但肯定并不多见。
所以宁卉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宁煮夫的肩头,两人的相拥绝对是此刻全机场最柔情的相拥,把个一星期的别离相拥成了一个世纪的别离……
送夫千里,总有一别,最后,在长达一分钟的吻别后,宁煮夫终于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宁卉,最后双向奔赴,哦不,双向别离……
随即宁卉开车离开机场,此刻宁卉的心情五味杂陈,因为今天宁煮夫要出差一个星期,所以昨晚跟宁煮夫爱爱了,令人意外的是,宁卉没有达到……高潮,宁卉知道这肯定不是第一次跟宁煮夫做爱没达到高潮,但这样的次数凤毛麟角,但为什么就是昨天呢?
宁卉感到车子的方向盘从来没有这样沉重……
就在刚刚下了机场高速的当儿,宁卉听到手机响了,宁卉减慢车速,拿起手机一看,跟自己猜的一样,罗朝打来的
然后昨晚没有达到高潮的身体中某种没有得到释放的火突然被点燃,宁卉竟然感到一股热流漫过自己的耻骨……
“亲爱的,”罗朝的声音很急迫,但又故意装得很淡定,“送完你老公了?”
“嗯,我现在开车回来了,刚刚下机场高速。”宁卉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此刻耻骨间的过火面积越来越大。
“好的,我来家接你。”罗朝已经无耻到在家前面都不带加定语了,难道不应该是“你家”吗?单单说个“家”,不知道的以为你家是我家呢。
“好的。”宁卉搁下电话,似乎感觉方向盘比方才轻了一些。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宁卉把车开回了家,此刻这座城市的夜生活仿佛才刚刚开始,大街小巷依旧车流不息,人流如织,华灯琉璃,各式各样的大排档诱惑着人们的胃,而更加诱惑的各式夜场已经陆续开门营业,这里,将是人们释放欲望的酱缸。
宁卉在车库停好车,然后从车库乘上电梯回家,准备收拾收拾等待罗朝来接。
“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打开房门的当儿,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从身后一把将宁卉拽进屋里
宁卉随即的惊叫声差点把自己都吓住了,但只是一瞬即,宁卉便从惊魂变成了惊喜,因为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汗味的麝香顿时弥漫了自己的嗅觉,这样的味道已经成了宁卉不可解的毒药,随即,还没来得及看后面的闯入者,宁卉发现的自己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他的身上……
“亲爱的,想死我了!”罗朝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拼命的汲闻着宁卉的发梢……
刚刚在机场,快要离开与云彩作伴的宁煮夫也是这样汲闻着宁卉的发梢。
“你干嘛啊?吓死我了!”宁卉娇声叫了起来,但谁又不喜欢意外的惊喜呢?尤其是女人,尤其是这样的惊喜是自己的情人带来的,这样的方式是不是被跟每次罗朝都是打电话来说在小区外的车上等自己更浪漫,更带劲?
“没办法,这么久没见你了,刚才在身后跟着你,闻到你身上飘来的香味我下面都硬了。”罗朝实话实说,说着还一把拽着宁卉的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你看,我没骗你吧!”
“呜——”宁卉的手果真摸到了一坨铁,情人一句我因为你硬了能激发多少女人的春心不知道,就见宁卉嘤咛一声,随即转过头来,双唇还没来得及翕张便被伏下脸来的罗朝一口叼在嘴里吸吮起来。
有研究表明接吻的时候,女人总是喜欢闭上眼,此刻的宁卉也不例外,但当宁卉的双眼刚一闭上便悠地睁开,因为闭上眼的宁卉脑海里霎时便浮现出宁煮夫的脸庞,这让宁卉一瞬间分不清此刻正叼着自己的舌头拼命吮吸的男人到底是老公,还是情人,奇怪的是,昨晚跟宁煮夫爱爱接吻的时候,闭上眼脑海却尽是罗朝的样子。
宁卉迷乱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此刻跟罗朝的这个闯入之吻已经三倍于跟宁煮夫在机场的分手之吻了,宁卉知道自己不能在吻下去,宁卉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
“嗯……好了,”宁卉松开跟罗朝紧紧咬缠的嘴唇,然后挣扎着从罗朝怀里挣扎出来,“我去收拾一下。”
“呃,收拾一下干嘛?”罗朝有点坏坏的眨了下眼睛,罗朝当然明白宁卉的意思。
“不是……”宁卉有点懵,心想你罗朝不是来接自己的吗?
罗朝也不装了,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于是不由分说一个公主抱一把把宁卉抱在怀里便朝卧室走去。
“你干嘛啊?”宁卉大惊失色,伸出手捶打着罗朝的肩头。
“亲爱的,今晚就在这里!”说完罗朝抱着宁卉扑倒在床上,“我要在这里完成上次你爸妈来没有完成的事业。”
宁卉顿时明白了罗朝的意思,这下是真急了,连忙说到:“不……不行!”
“亲爱的,求求你了,”罗朝此刻已经全身荷尔蒙满格,而这么长时间要在宁卉的婚床上完成跟宁卉爱爱的执念让自己根本停不下来,“现在你爸妈不会来了好吧。”
“你……”宁卉一时语塞,因为罗朝说的是对的,现在知道房门密码的人来家里的可能性完全为零,对于罗朝这个混账理由宁卉还真找不到反驳的说辞,“这样……这样不好……”
所以宁卉的反驳是那样的苍白,这样不好是什么鬼?不好那上次不也是在家里跟罗朝做了吗?虽然因为爸妈的都来只进行了上半场。
而这样的理由对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的罗朝根本没有效果,而且依照经验,罗朝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宁卉的命门,即,打开宁卉身体快乐之门的密码,于是罗朝以手代口对于宁卉的反驳给予了坚决的回应
罗朝迅速自上而下扒开了宁卉今儿穿的休闲套裙,然后熟练的解开了文胸的搭扣,等宁卉雪白的酥胸像可爱的两只小白兔从文胸里袒露出来,罗朝这才迫不及待的用上了嘴,但不是用来回答宁卉的反驳的,而是张口将一只小白兔叼在嘴里兹兹念念的吮吸起来。
“嗯——”宁卉还想说什么,无奈从罗朝叼着的乳尖传来的一阵让自己全身羸软的酥痒让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嗓子的翕动,以致于发出来的声音语不成文,变成了一声让罗朝感觉耳膜被酥化了的娇吟。
罗朝感到小白兔一如既往在自己嘴里迅速变硬,变硬的小白兔不仅口感更好,更是传递了宁卉身体的情欲之花已经在猎猎开放的信号,这让罗朝愈加欣喜若狂,不一会儿,另外一只小白兔也乖乖沦陷在罗朝的嘴里,在罗朝唇齿的含弄中变硬,酥痒,并把这样的酥痒带到了宁卉的全身。
“嗯嗯嗯……嗯嗯嗯……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慢慢用被乳尖带到全身的酥痒积累分贝,并在一次终于忍不住露齿的呻吟中绽放出了舒美的叫声。
罗朝接下来要做的事已经没有任何阻力,很快宁卉就被罗朝脱得只剩黑色的丝袜,当宁卉曼妙的裸身如同一支荧荧发光的雪糕横陈在罗朝身下,被黑丝裹挟着的修长的双腿在网眼与黑色的衬托中愈加性感,而且这种由丝袜带来的性感正好get到罗朝对于黑丝几无免疫能力的神经之上,就见罗朝紧紧盯着宁卉被黑丝网眼裹挟的纤长玉腿,仿佛每一只眼里都装着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接着罗朝撒开嘴里叼着的鲜美的葡萄,一头便朝宁卉的双腿伏下脸去……
宁卉早已见识过罗朝对于黑丝的特殊爱好,还曾经跟罗朝打趣过跟他在一起特别费丝袜,其实今儿思忖怎么穿衣出门送宁煮夫去机场的时候,此刻被罗朝留在身上的齐臀丝袜是特地挑来穿上的。
有一种女为悦己容叫为情人穿上迷人的黑丝,还是齐臀的,但宁卉没有告诉罗朝这是特地为他穿上的,所以不知道如果罗朝和宁煮夫都知道了,是奸夫更激动,还是老公更激动。
“嗷——”当罗朝迫不及待张嘴啃咬到宁卉黑丝裹挟着的大腿嫩滑的肌肤的当儿,罗朝一声嚎叫把每个男人体内住着的那匹狼给唤醒了,以致于罗朝的这声低沉的嚎叫更像荒原上多日不闻肉味,此刻却叼着娇嫩的小羊羔发出的不可抑制的狼嚎。
小羊羔的羊腿酥嫩软香,味道自然好极了,而裹挟在上面的黑丝好比烤串上敷满的孜然刺激着罗朝的味觉,就见罗朝一副恨不得把宁卉裹挟着黑丝的双腿连臀带腿全部吞进肚子的架势,伸出舌头黑丝铺就的肉毯上津津有味的来回舔吸着。
宁卉不知道为什么罗朝对黑丝有着如此强烈的执念和嗜好,但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嗜好女人阴毛的男人,喜欢阴毛那个不更变态么?想到这里宁卉瞬间便释然了,于是只好放松身体,任由罗朝的手口并用,在自己的双腿上贪婪的蹂躏与啃咬着。
宁卉已经见识过了罗朝对于黑丝的疯狂,甚至知道接下来罗朝会撕丝袜
正思忖间,就听唰的一声丝袜被撕开的声音,宁卉无奈的摇摇头,心里苦笑一声,觉得有时候男人就像长不大的孩子,明明好端端的丝袜为什么要撕呢?要那啥,脱掉不就好了吗?
但正如女人有女人之乐,男人有男人之欢,宁卉此刻不理解为什么罗朝有撕丝袜的嗜好,就像好多男人不理解为什么女人那么喜欢化妆,两只眼睛一张嘴竟然也能乐此不疲的化上半天,其实宁卉本来想穿另外一条更加诱惑的丝袜来着,那种腿缝间开了口的,但想想本来没有口子罗朝也会撕,为什么要剥夺男人的这点乐趣呢,索性就让他撕呗。
“唰唰”又是两声,罗朝果真觉得撕开裹挟在女人腿上的丝袜有一种无法抵挡的刺激,而就在丝袜被罗朝再次撕开的一刹那,宁卉感到耻骨间一股热浪袭来,宁卉知道那是罗朝浓浓的鼻息,随即阴阜上方柔软,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就被更加柔软的舌头覆盖……
这只雄性十足,也挺善于裹挟和吸吮的舌头漂洋过海……吸吮过芳唇,乳尖,现在跨过高山,越过丝袜,漂洋过海终于来到自己发现的那片迷人的新大陆,宁卉那一丛迷人的簇黑上贪婪的汲闻起来。
“亲爱的,”伴着汩汩的吞咽声,情深欲满间,罗朝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没想到你今天穿了条这么性感的丝袜。”
“嗯……平时都有穿啊。”宁卉不想承认今儿这条丝袜的确是特地为罗朝穿的。
“我爱死你了亲爱的,你是我见过最解风情的女人。”罗朝的感叹充满着兴奋与喜悦,“你是专门为我穿的这条丝袜把,黑丝,还是齐臀的,好性感。”
“没有啦。”宁卉继续硬嘴,说完却发现自己的耻骨竟然禁不住朝着罗朝在大口汲闻的嘴在挺凸。
“我知道你就是专门为我穿的,谢谢你亲爱的,知不知道当你穿上丝袜的时候你的双腿有多迷人?还有那丝袜勾勒出的臀部的线条,简直了,美得太监都想犯罪。”
“不知道,女人的美都在男人嘴上。”宁卉说完自己都觉得莞尔,但这好像又是事实,不然怎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好吧,亲爱的,我就换一种方式来赞美你的美,哦不,是臣服于你的美!”
说完罗朝悠地起身,让本来仰躺着的宁卉依旧美丽的仰躺着,只是重新俯身下去的时候大头换成了小头。
“这下我不用嘴了,用它!”罗朝嘿嘿一笑,说着分开宁卉的双腿,杵着自己早已勃起,铁硬的阴茎,然后将晶亮湿滑的龟头从丝袜撕开的口子里捅入,一头埋进了那一簇迷人的簇黑之中。
“嗯……”宁卉照旧嘤咛了一声,这并不是为了配合,是宁卉感到被男人勃起的龟头杵着耻毛研磨竟然会带来如此强烈的心理刺激,阴毛控的宁煮夫纵使也这样做过,但除了宁煮夫在众多与宁卉欢爱的男人中罗朝是第一个这样做,感到心理上刺激不在于这样做本身,在于换了一个人。
“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被打断的。”罗朝嘀咕到,“只是上次你没穿丝袜。”
此刻的罗朝已经面呈现肝色,脖子跟龟头一样红,也一样粗。所以罗朝推着脖子粗的龟头在宁卉的阴毛上推土机一样蠕动时,丝袜被撕开的口子被越撑越大,这样,从开口中渗露出来的毛毛越来越密匝,以致于最后推土机已经看不到,只看到罗朝的龟头淹没,不是研磨在那片茂盛的丛林之中……
纵使那些迷人的绒毛柔细丝滑,但毕竟不同于被蜜穴裹挟的时候那种肉质的质感,加上罗朝甚至动手将丝袜跟自己的龟头和毛毛揉扯在一起,那种绒毛、织物的摩擦带来的粗粝的揉擦让罗朝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以致于有一阵罗朝屁尖翘紧,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严守精关才没在宁卉的毛毛上来上一发。
“奥,太……太舒服了,我差点都射了!”罗朝喘着跟龟头一样粗的喘气声说明其所言不虚,“亲爱的,你舒服吗?”
“嗯……”宁卉嘤咛一声,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知道自己的耻骨一直紧紧贴着罗朝胯部,宁卉知道这或许也是一种舒服,是一种心理刺激大于生理快感的舒服。
“我还是第一次操……哦不,”罗朝瞬间感到自己已经兴奋到失言,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用“操”如此不尊重女性的字眼呢,于是赶紧改口,“对不起亲爱的,我是说我从来没跟女人的……女人的毛毛做爱居然还能差点射了,这下你知道你有多美了吗?”
“嗯……”宁卉不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皮,娇嫩的脸蛋骤然泛生出两抹荡人心魄的红来。
“亲爱的,你怎么了?”看到宁卉楚楚娇怜,似乎又生气未消的样子,所以罗朝拿不定到底是娇怜还是生气,便一时慌了神。
“嗯……”终于,宁卉咬着的嘴皮骤然松开,如兰的香气顿时从唇边呼出,惹得近在咫尺的罗朝鼻尖贪婪的耸吸着,然后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闭上了美丽的上弯月,闭上眼睛的宁卉有一种让时光停滞的美,樱唇翘鼻,酒窝隐隐,长长的睫毛如湖边摇曳的垂柳,遮住的是柳枝下那两汪暂时披上了绒盖的春湖,雪白的天鹅颈微微后扬,跟全然袒露,孓孓翘挺的双乳诠释着这个世界属于女人最美丽的曲线,就是你用电焊将自己的魂焊在了胸膛,看到如此美丽的姿容,你的魂一样会被她美得从胸膛上掉落下来,你才觉得以为不干胶粘住的灵魂已经有够牢固,原来电焊焊的也是渣。
所以此刻的罗朝已经被眼前这幅测不出震级,此颜唯有天上有的美震得失魂落魄,就在罗朝不知所措的当儿,却见宁卉唇齿间在轻轻的抖动……
“操我!”接着一声天籁之音从抖动的唇齿中,带着如兰的香气流淌出来……
“啊?”罗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宁卉,一个女神一般高贵的女人的嘴里……
这下罗朝的魂是再也找不回来了,罗朝只是感到体内的血液已经沸腾,唯有还能感觉到的是胯下暴涨如铁,从那丛迷人的簇黑中抬起头直冲云霄。
魂没有了,凌乱中的罗朝还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朝……
对了,罗朝此刻的手怎么就朝宁卉的身下摸去了呢?不得不说罗朝的急商,情急之下的智商还是过硬的,而罗朝这一手摸去不要紧,接着罗朝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宁卉这么个女神范儿的妙人儿嘴里竟然会口吐莲花
操我,那个“操”字儿,便是那朵勾人心魄的莲花。
罗朝摸到宁卉身下的不是蜜穴,是淼淼汪洋……
此时不……操更待何时,此刻罗朝才明白宁卉那不经意之处散发出来的性魅力无与伦比,妩而不俗,媚而不淫,无形胜有形,如落叶飞花,静水深流,淡淡的一句如同金风玉露,送你的是整个春天。
让你感觉你不是在和一个女人ML,是在跟整个春天做爱。
能做到这样的女人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此刻罗朝只有一个感慨,为什么现在才认识此女只应天上有的宁卉。
于是已经分不清天上人间的罗朝将宁卉的纤纤玉腿呈π字型分开扛在自己的肩上,杵着勃起的阴茎准备插入的当儿,罗朝还能看到宁卉湿淋淋的蜜穴口泛着诱人晶亮。
“套子。”说时迟,那时快,宁卉突然轻轻的提醒到,纵使身下已经淼淼汪洋,宁卉依然冷静的发现罗朝今天少了一道程序。
已经丢了魂的罗朝果真把从来没忘过的套子这茬给忘了,只是找出备好的套子戴上的时候,罗朝默默的想,亲爱的,我相信不戴套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当宁卉依旧娇荡的呻吟和罗朝暴烈的抽插声响起不到五分钟,昨天跟宁煮夫一晚上没达到的高潮便在罗朝的阴茎下爆发出来……
而且这还仅仅是第一波,这第一波就让宁卉来了两次,第二波罗朝是用后入的方式让宁卉到的,嗯,来了三次……
当事后宁卉一丝不挂,全身绵软的瘫拥在罗朝怀里,已经是回来快两个小时了,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般赶紧拿起了搁在枕边的手机。
原来送机离开的时候,宁卉告诉宁煮夫叫登机准备起飞的时候给自己发个信息,然后飞机落地了给自己打个电话……
但宁卉看到手机有些傻眼,没有任何宁煮夫发来的信息,也没电话打来,但按照时间推算如果航班正点起飞这会儿也差不多落地了,于是宁卉连忙拨通了宁煮夫的手机,还好,电话通了。
“老公,你在哪里啊?我没看到你发信息也没见你打电话来。”
“唉,别提了,狗日的啥子运气,说那边突然降大暴雨,突然航空管制,航班取消了,我改签了明天的航班,这会儿我都回来了,快到电梯了!”
啊?!宁卉脑袋一嗡,脸蛋霎时变得一片惨白……



第83章-第84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竟然是嗓子眼里冒出来的,那是因为心已经完全提到了嗓子眼,宁卉顿时感到手足发凉,要是没给宁煮夫打这个电话,但现在来不及后怕了……
两分钟!最多两分钟!!甚至更快!
宁卉很快镇定下来,知道已经到电梯口的宁煮夫最多两分钟就能到家,现在其他什么也不敢想,两分钟,120秒,如此危急的局面要怎么处理,考验宁卉智慧的时候到了。
“听我说,你只听我说的就行了!”挂掉电话宁卉转头对罗朝说到,宁卉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速,既快,又要把情况说清楚,“我老公的航班取消了,他现在已经回来快到电梯口了,你赶紧穿好衣服到客厅阳台去,我老公回来我让他在卧室不出来,然后你再出去!快!”
“啊?”罗朝这下是彻底懵圈,算到深更半夜的老丈人老丈妈,哦不,未来的老丈人老丈妈不会再来,以为今晚能够搂着宁卉睡个安生觉,让现实照进梦里来个春梦了无痕,但没想到宁煮夫居然杀了个回马枪,“好……好的!”
罗朝知道宁卉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于是赶紧找衣服裤子穿上,同时宁卉也穿上了睡衣,并快速整理着床单——罗朝注意到一个细节,宁卉只是穿上了睡衣,并没有穿上内裤——一分钟不到,罗朝便穿好衣服并把方才用过的套子收拾好带在身上,正准备出卧室去到客厅阳台的当儿,罗朝却发现宁卉收拾着床单的宁卉皱了皱眉……
罗朝连忙问到:“怎么了?”
接着罗朝看到了床单上一滩还未干的水渍,顿时明白了宁卉皱眉头的原因,这下罗朝紧张了:“怎么办?”
“没事,我知道处理,你快去客厅阳台!”宁卉咬了咬嘴皮,冷静的说到。
至于为什么让罗朝先去阳台躲躲,而不是直接离开,宁卉也是有考虑的,万一这罗朝刚一开门,迎头便撞上正在外面开门的宁煮夫怎么办?
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不是没有,宁卉只是想把所有可能的风险降到最低。
于是罗朝赶紧出了卧室朝客厅的阳台走去,罗朝以为自己已经考虑得非常周全,连用过的套子也小心翼翼的带走,没料到刚刚跨进阳台的当儿就见宁卉快步跟了过来
自己还是草率了,罗朝看到宁卉手里拎着自己搁在进门鞋柜旁边的皮鞋!
话说有多少奸情是败露在门口那双陌生男人的皮鞋上?罗朝不觉背脊一股冷汗飙来,然后心里暗暗佩服情急之下宁卉还有如此清醒的大脑。
这个女人不简单,你怎么可以这么美丽,却又有如此强大的思维,罗朝愈发觉得宁卉是老天为自己选的老婆。
罗朝接过鞋子,宁卉许以给了罗朝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轻轻说到:“把手机关了,我会让我老公呆在卧室的。”
对了,还有关手机!罗朝居然差点忘了这茬。罗朝这才知道自己思维的严谨性比起宁卉来简直千疮百孔,才知道宁卉,在如此美丽的身躯里其实藏着一颗大心脏。
随即宁卉转身朝卧室跑去,这一溜烟小跑带起来的风将睡衣的裙角扬起,将宁卉曼妙的身姿迅疾化作了一缕飘逸的性感,这让罗朝又禁不住感叹,宁卉的美已经跟时间、地点、跟周遭的任何因素无关,因为她可以随时随地美到你,美得让你心颤,美得让你流连。
宁公馆的阳台不大不小,藏个把人绰绰有余,罗朝连忙关上手机,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阳台的侧翼,客厅完全看不到自己的位置,然后跟笼罩在阳台的夜色一道静静的等着宁煮夫进门。
一会儿,吱的一声,门开了……
“老婆!”随即客厅传来宁煮夫迫不及待的叫声和搁放行李箱的声音。
“老公!”宁卉应该是听到开门声才从卧室里出来,迎上去搂住宁煮夫的胳膊,然后亲热的将一边脸蛋凑到了宁煮夫的嘴边……
宁煮夫也顺势非常亲热的在宁卉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啵得脆生生滴,直接把阳台上的罗朝啵成了一根酸菜。
“唉,航班取消了也好,今晚又得搂着老婆睡了。”宁煮夫乐呵呵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在机场折腾了大半夜的疲惫。
“嗯,辛苦了老公,那你改签的明天什么时候的航班?”宁卉问到。
“下午两点的,中午还可以在家吃了饭再去。”
“那就好,明天不用早早的起床呢。”说着宁卉挽着宁煮夫的胳膊进了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罗朝看到宁卉挽着宁煮夫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的位置是靠着阳台的一侧……
但罗朝相信宁卉是有意的。
两口子进了卧室,从阳台到卧室的距离就听不大清楚两人继续说些什么了,客厅的走廊灯还亮着,晦暗的灯光下宁煮夫的行李箱孤独的矗立在客厅的一角。
罗朝没打算马上出去,而是等了大约半分钟的样子,才手里拽着自己的皮鞋,蹑手蹑脚的从阳台走出来,走到客厅的中间,突然,鬼使神差一般,罗朝突然停止了脚步……
左边是卧室,右边是房门,只消朝右拐就能神不知宁煮夫不觉的消失在房门之外……
罗朝犹豫了。罗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但就是觉得这一刹那自己根本迈不开脚步。
“我会让我老公呆在卧室不出来的。”罗朝耳边回响着方才宁卉在阳台叮嘱自己的话,此刻的犹豫是想知道宁卉是如何做到让宁煮夫呆在卧室的好奇心驱使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卧室响起了宁卉的声音,不听内容,罗朝就感到耳膜差点酥化,因为宁卉是撒着娇在说,只不过这一娇是跟宁煮夫撒的:“老公,你猜猜刚才老婆在做啥?”
这娇撒的情深意浓,完全是那种用上千年修得的共枕眠才撒得出来的效果,罗朝突然发现自己不是根酸菜,是个坛子,装醋的。
“刚才?”宁煮夫充满好奇又略显兴奋的声音。
“是啊,就是我送完机回家到你回来这段时间。”宁卉的声音娇滴滴得紧。
“呃,我猜猜。”
似乎是为了完全听清楚宁卉和宁煮夫的对话,不知不觉中,罗朝已经悄悄来到了卧室门旁,让罗朝感到激动而又意外的是,卧室门并没有关死,而是隙了一条缝,从缝隙中看去,恰好能把卧室的核心场景,那张两米宽的大床看个大概。
于是罗朝看到宁煮夫把宁卉抱着压在床上,边说,宁煮夫还不停的用嘴亲吻着宁卉的嘴唇,而宁煮夫每亲一下,罗朝的心都像那罐装醋的坛子被敲碎了一块。
“我猜猜你是不是……”宁煮夫顿了顿,像是在卖关子,说着宁煮夫还把该死的爪子伸进宁卉的睡衣里一阵鼓捣,很明显是在抚摸宁卉的乳房,“是不是在家……自慰了?”
“啊?你怎么知道?”宁卉几乎惊叹起来。
“哼,我是哪个嘛,我是老婆肚子头的蛔虫得嘛。”在罗朝看来宁煮夫完全得意得有点忘乎所以。
“快告诉老婆,你怎么知道的?”说着宁卉还讨好般的主动回吻宁煮夫。
看着宁卉主动吮吸宁煮夫伸进嘴里的舌头,罗朝心都要碎了。
“好嘛,宁尔摩斯.煮夫先生给你说道说道,”说着宁煮夫从宁卉身上撑起身来,伸出手摸了摸床单,“我早就看到了,床单还润润的呢……”
“你这个坏蛋!”宁卉娇嗔一声,然后伸出手一通粉拳落在了宁煮夫肩头。
床单?!
门缝外的罗朝这下目瞪口呆,绕这么大一圈,原来是绕到床单上来了,刚才宁卉说什么来着,当罗朝看到床单上未干的水渍的时候……
宁卉说的是:“没事,我知道处理,你快去客厅阳台!”
罗朝这才恍然大悟宁卉是在跟宁煮夫编床单上的水渍是怎么来的故事。
罗朝顿时好奇心大发,也顾不上酸不酸了,至少这当儿,罗朝已经完全没了走的意思。
“所以老婆,”听上去宁煮夫的声音挺兴奋的,“快跟老公说是什么……什么情况?老婆昨晚才宠幸了老公的得嘛,今儿老公才走就打煞不住了?”
宁卉当然不会告诉宁煮夫其实昨晚自己并没有达到高潮,宁煮夫听到的coming是宁卉故意叫出来让宁煮夫开心的。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宁卉脸上的微表情罗朝没法看清楚,但当宁卉嘤咛的时候是一个什么娇媚模样罗朝自然如雕刻一般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让罗朝心微微一颤,特别随即宁卉用娇滴滴,又略带有些怕怕的调子来了句……“老公……”
这声老公把罗朝酥得骨头都差点化了,以致于罗朝一时间完全以为宁卉叫的是自己。
“嗯……”结果答应的是宁煮夫。
罗朝无语凝噎,苦笑着摇了摇。
“我……”宁卉娇滴滴的说了个“我”然后顿住……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说完宁煮夫结结实实的在宁卉嘴唇上亲了一口。
“老公,你答应我不要生气。”宁卉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罗朝听得出来,宁卉跟宁煮夫这番对话其实甜得齁人,看似没说啥,但简直句句都是狗粮。
“嗯嗯,不生气。”宁煮夫连声应允。
“其实,刚才我不是……”
“不是啥?”
“不是在自慰……”宁卉再次顿了顿,然后直接来了句如平地惊雷,直接把罗朝的耳朵炸了
“其实刚才我是跟一个……男人在做爱。”
什么情况?纵使耳朵被炸飞,罗朝也是真真切切的听清楚了宁卉说的每一个字才被炸飞滴。
宁卉这是在干嘛?前脚才忙不迭的叫自己躲起来,后脚就跟老公招供自己跟男人偷情?这是神马操作?这不符合逻辑啊,罗朝这下懵了个月亮一样大的圈。
“啊?”这下轮到宁煮夫炸了,因为罗朝看到空气在燃烧,大地,哦不,宁煮夫的声音在颤抖,“老……老婆,你说什么?你刚才跟一个男人在做……做爱?就……就在家……家里?”
罗朝没想到宁卉这么一个仙女找个老公不仅长得蹉跎,他妈的舌头还很大。
“嗯……”宁卉点了点头。
“我靠!”罗朝看到宁煮夫的身子一个激灵,这样的激灵带着兴奋,而不是气愤的气息——所以老婆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难道不应该气愤吗——接下来宁煮夫甚至再次伏下脸在宁卉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这一口是表示感谢吗?感谢老婆背着自己偷人?
罗朝完全整不会了,一时间感觉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异次元,那里盛行乌龟和王八。
“快……快告诉老公是什么情况?那个男人是谁?”亲完宁煮夫激动的追问到。
“你不认识。”宁卉的声音倒是挺平静。
“那……那倒底是什么人嘛?”啵啵,说完宁煮夫又朝宁卉的嘴唇上啄了两口。
“嗯……”宁卉这次的停顿比较长,长得让空气都几乎窒息,但从此刻的语境看,罗朝知道宁卉接下来应该告诉宁煮夫这个男人姓甚名谁,于是罗朝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不成宁卉会说自己?
“快告诉老公到底是什么人,急死个人。”啵啵,宁煮夫打破了停顿,而且几乎是每说句话就要在宁卉嘴上啃两口。
这是神马鬼?这让罗朝愈发不解,宁煮夫为什么会对做出背着自己偷人行为的老婆表现出如此的深情?
“嗯,修冰箱的……师傅。”就见宁卉嘤咛一声,然后“修冰箱的师傅”几个字儿吐纳得珠圆玉润,晶莹剔透,本来就魅惑无边的声音似乎特意多了十足的嗲味。
修冰箱的师傅?所以宁卉这是说的我,还是没说我呢,好像说了,又像没说,罗朝凌乱了。
“啊?我靠,”接着罗朝听到了宁煮夫吞咽口水的声音,“那个……那个胡子拉碴的,修冰箱的,中年男人?”
听宁煮夫这么描述罗朝不干了,于是在心里碎了一口,老子咋就胡子拉碴,中年男人了?
“是的。”宁卉点点头。
“我靠,老婆,你口味现在都这么……这么重了吗?”宁煮夫的声音愈加兴奋,“快……快告诉老公,你们怎么勾搭上的,把一个修冰箱勾引上床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这里,一直懵圈的罗朝找回了点思考能力,从到目前宁卉跟宁煮夫的对话至少可以初步判断,宁煮夫对于老婆偷情,或者在外面找男人不仅不暴怒,甚至还他妈的挺兴奋,难道宁煮夫是……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如此,似乎宁卉又在掩饰自己的真实存在,连修冰箱的都来了,难道这两口子是在……演戏?
游戏?
呵呵,其实是演戏加游戏,罗朝有点摸到门道了,当然宁卉是不会告诉罗朝自己跟老公的确是在演一场沉浸式偷情角色扮演的戏码,只不过罗朝不知道自己在这场戏码中成为了一个关键的角色,成为了戏中虚拟与真实的世界转换的阀门。
话说三亚在别墅的游泳池边才跟老公演了一出,演得是如此的沉浸与真实——因为本来就是真的——成功的让宁煮夫都以为是真的,而今儿宁卉似乎是为了让床单上的水渍看上去合理加演了这一出。
但如果说宁煮夫航班取消突然回家是个意外,但宁卉加演的这一出却并不仅仅是临时起意,宁卉知道自己的淫妻犯老公的快乐在哪里,宁卉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够躺在宁煮夫怀里,然后幽幽的,深情的来一句:“老公,那些你以为的剧情,那些你以为老婆偷情的角色扮演,其实都是真的……”
宁卉似乎看到宁煮夫随即幸福得原地爆炸的样子……既然宁煮夫的诗和远方是立志做到淫妻犯的巅峰,那作为他的老婆,自然要对得起巅峰这个名号。
而此刻的罗朝因为信息不对称,完全不知道宁煮夫是淫妻犯的情况下亲眼目睹眼前这两口子的神操作自然理不出头绪,懵圈是必然滴,能够想到两口子是在自己演戏给自己看已经对得起自己成年人的智商了,但一个男人却因为老婆偷人而兴奋,这罗朝就完全不懂了,理解一个淫妻犯,罗朝既有的三观还不够用。
“嗯,那天他来修冰箱……”宁卉开始回答宁煮夫怎么勾搭上修冰箱师傅的问题。
“然后呢?”
“我穿着睡衣去给他开的门……”
“我靠,老婆你胆子真肥。”
“因为那个时候我正在睡觉啊。”
“那么……那么你穿的睡衣里面啥都没穿……”
“嗯……”
真空就穿着件睡衣去给师傅开门?这怎么可能?罗朝知道宁卉这是在编瞎话逗宁煮夫。
“是哪件睡衣?”
“现在我穿的这件啊。”
“我靠,这件?这么……这么透明!”宁煮夫的语调骤然攀升,“我现在明白了,所以呢,师傅就打煞不住了?”
“是的,老公。”
“那是如何打煞不住呢?就开始你动手动脚的?”
“是的,老公。”宁卉的语调一直保持着让男人头皮发酥的嗲味。
“然后就勾搭上了?”
“是的,老公。”
“我是意思是当天就勾搭到床上去了?”
“是的,老公。”
“等等,有点不对哈老婆,一个修冰箱的师傅,说他看到我这么漂亮的老婆没穿内衣内裤被勾起了色胆这我信,但这么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他有啥魅力能把你勾引到床上呢?未必老婆是想体验一把美女与野兽的赶脚?”
宁煮夫的这番话让罗朝差点笑出声来,于是在心里嘀咕到:“呵呵,你还知道不对,猪头都晓得是宁卉编故事逗你玩呢?”
“不是,我告诉你啊老公,其实这个中年大叔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修冰箱的师傅,又不是修冰箱的师傅。”宁卉居然来了句绕口令。
“什……什么意思?”
“他其实是个有钱人来着,而且是个……官二代!”
话说这当儿宁卉肯定以为罗朝早已离开,打死宁煮夫也不可能想到罗朝此刻居然会躲在卧室的门外偷窥,不然宁卉万万不会扯出官二代这茬,这明显是按下了罗朝真实世界一边的阀门。
所以当“官二代”三个字儿传到耳膜,罗朝一下子警觉起来,罗朝瞬间意识到宁卉这是要搞事……
“有钱人?还是官二代?那他爸是啥子……啥子官?”隔空罗朝都能看到说话间宁煮夫眼睛里发出的光。
“不知道,反正,很大很大的官!”宁卉回答到。
官二代,老汉是很大很大的官,这不是说的自己还能是谁呢?罗朝这才发现开始啥修冰箱的师傅都是药引子,宁卉是憋着真的把自己炸出来。
“那他为什么要到处吆喝做个修冰箱的师傅呢?”
“嗯,他说是为了体验生活咯,”宁卉的这句回答倒平淡无奇,但接下来这句却让罗朝惊掉了下巴,“然后他说他靠修冰箱掩护自己的真实身份拿下了好多人妻。”
“我靠,什么奇葩,他有钱,老汉又有权有势,正大光明的找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
“是啊,我也纳闷啊,也许人家就是喜欢人妻,喜欢这种刺激呗。”纵使编的都是瞎话,但宁卉的回答却依旧非常的丝滑,这愈加让罗朝刮目相看,这种刮目相看只能导致一种结果,让罗朝对宁卉愈发欲罢不能。
“好嘛,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骗你的,现在骗子那么多。”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此刻的宁煮夫似乎已经完全代入到宁卉编织的角色扮演的剧情之中,把个在宁煮夫的视角中完全虚拟出来的冰箱师傅官二代二合一的人物完全当成了现实中的真实的人物。
“没有,他带我去买了东西的。”
“买了啥?”
“包包,几万的,还有车,法拉利,说要送给我。”
神马情况?罗朝心里一惊,宁卉的语气依旧那么丝滑,但这次不是编瞎话了,因为罗朝确实给宁卉买了包包,买了车……
这是宁卉变向的在为以后摊牌给宁煮夫打预防针吗?说明宁卉已经想通了要跟宁煮夫离婚嫁给自己了?想到这里罗朝兴奋得浑身发抖。
“我靠,真的?还法……法拉利?”宁煮夫是声音在抖。
“真的,法拉利。”
“那车呢?还有包呢?”
“我没要。”
宁卉没撒谎,的确没要,但罗朝却一直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留着,自此,除了开篇修冰箱的师傅那点噱头,宁卉跟宁煮夫叙事已经完全照着现实来了。
“没要?我靠,法……法拉利啊!”宁煮夫惊叫起来,看来这个男人已经是彻底入戏,以为真的有法拉利,声音里那种心痛竟然有种撕心裂肺的赶脚。
“嗯,你老婆又不是卖的。”宁卉的声音嗲味不减,但云淡风轻里透着一股子桀骜的气节。
“好嘛,宁胡兰说不要就不要嘛,说正事,”话说这正事已经快把宁煮夫憋出内伤了,“高堂会审正式开始哈,那么修冰箱那天你们就在家……那啥?那啥了?”
高堂会审?这词儿新鲜,罗朝随即琢磨着这个词儿的含义,但半天没琢磨出个名堂来。
“是的,老公。”
“我靠,怎……怎么做的?”说着宁煮夫动手扒拉起了宁卉的睡衣,而且扒拉的动作是如此熟练,这厢边罗朝眨会儿眼的功夫,宁煮夫已经将宁卉连同自己的衣服扒拉得精光。
“嗷——”罗朝的喉咙嘟囔了一声,他妈的这得是扒拉了多少次宁卉的衣服才扒拉得如此熟练咯,这是罗朝第一次看到宁卉一丝不挂的跟一个一丝不挂不是自己的男人在一起,虽然这个男人是人家正牌老公,但罗朝那罐装醋的坛子还是破了。
“是这样……”说着宁卉将躺着的裸身朝下挪了挪,然后想了想,说到,“老公,你坐上来,骑到我的身上……”
“哦哦!”宁煮夫屁颠屁颠的赶紧照做,抬起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宁卉的肚腹上……
这是要干嘛?罗朝瞬间明白了什么,宁卉这是要把宁煮夫当成自己,情景再现那天自己骑乘位让宁卉为自己乳口并交的场景吗?想想这个场面刺激是刺激,但是不是刺激得有点变态了?
“然……然后呢?”宁煮夫嗫嚅着问到,可以听出来这个男人嗓子已经在冒烟。
“然后,他就用鸡巴,用鸡巴插我的嘴,”宁卉轻轻的喘息到,酥媚的声音中嗲味已经拉满,“呃,还有乳房……”
“我日,这个修冰箱的师傅这么会玩的吗?”就见宁煮夫身体一个哆嗦,然后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部,估计是杵着鸡巴准备扮演修冰箱的师傅了。
果不其然,尽管视线有所阻挡,罗朝还是看到宁煮夫杵着自己胯下黑黑黢黢的一根——让罗朝感到欣慰的是,这根黑黢黢的物件并无甚了得,明显没得自己的大——朝宁卉微微张开的檀口插了进去……
“汩汩汩……汩汩汩……”随即传来宁卉含着鸡巴的吮咂声……
这下罗朝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明白为什么,明白的是宁卉跟老公肯定是玩一种什么游戏,这种游戏玩得有点大不说,还他妈的很毁三观,作为一个男人,宁煮夫居然对老婆在外面偷情采取纵容,甚至支持的态度,还他妈的为此非常开心的样子,不明白的是不知道宁卉为什么要玩这种游戏,而且看得出来宁卉乐此不疲,更神奇的是居然还把真实跟自己爱爱的过程套用到游戏里。
罗朝彻底凌乱了,开始感到自己的智商有点不够用。
但不知门后有偷窥者的宁煮夫已经进入到淫妻犯最嗨皮的模式之中,已经被宁卉这出在家勾引冰箱师傅的剧情撩得神颠魂倒,哪里还停得下来,于是把鸡巴梭进宁卉的嘴里抽插了一会儿,又抽出支棱在宁卉裸露的乳沟上揉搓着。
“他就这样,用鸡巴一会儿插你的嘴嘴,一会儿插你的……插你的奶子?”宁煮夫说话间已经成了抖音,哦不,抖不成音。
“嗯嗯……是……是的,老公。”宁卉的喘息声也渐渐如小溪漫过细沙盈盈而起。
话说这当儿罗朝的三观已经被炙烤得外焦里嫩,但这还木有完
就听宁煮夫接着来了句:“那么,老婆,我的鸡巴跟他的鸡巴哪个……哪个的大?”
像这种淫妻犯的经典话术对罗朝来说如听天书。
“嗯……老公,你答应我不生气我才说。”说完宁卉楚楚娇怜的看着宁煮夫,那眼里含水,水里含情的样子哪里像个背着老公在外面偷情的女人。
“老公不生……老公不生气。”宁卉忙不迭的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
“他的……他的大……”
他的大!他的大!他的大!
宁卉娇滴滴的声音在罗朝的脑海里如洪钟一般回响着,那么这个他,罗朝知道是指的自己,就是说,宁卉居然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说自己的鸡巴比他老公的大?!
这是神马异次元的操作?虽然这是事实,纵使甫一听到“他的大”从宁卉的嘴里说出,罗朝当即感到自己胯下腾地一下如点燃的火箭一般窜了起来……
但这……还不算完,因为接下来宁煮夫的反应才是王炸!
就听宁卉的话音刚落,便见宁煮夫像电击一般霍地一下伏下身,然后张开嘴便贴到宁卉刚刚还吮咂着自己鸡巴的嘴上疯狗似的啃咬起来
“老婆,我爱死你了!”
对,就他妈的是这句“老婆我爱死你了”,这句搁两口子其他任何场景都是一句非常正常的表达夫妻间爱意的情话,但问题是,宁煮夫这他妈的是在老婆跟自己说情人的鸡巴比自己的大之后说滴!
敢情还有盼着操过自己老婆的男人的鸡巴比自己大的?
此刻罗朝已经石化,不知道自己还有木有三观,觉得今儿就是带着八观来也会有来无回,被震得稀碎。
“然……然后呢?”边美滋滋的啃着宁卉的嘴唇,宁煮夫还在乐此不疲的继续着然后。
“然后他就叫我骑在他的身上,从下面……从下面舔我!”宁卉也非常配合着宁煮夫的然后。
“舔你哪里?”
“舔我的……屄屄。”
“嗷——”罗朝再次听到自己喉咙凌乱的咕哝声,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其时自己在宁卉的身下舔弄蜜穴的场景,那蜜调一般腥甜的味道顿时回味在嘴里,而罗朝感到胯下早已将裤裆支棱成了一个巨大的伞包,这让罗朝早已无法自持,于是忍不住将手朝伞包伸去……
罗朝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没见过世面,才他妈的是这场游戏的局外人。
“然……然后呢?”
“然后我就,我就来了。”
“啊?他就这样就把你舔到高潮了?”宁煮夫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哭腔。
“是的,老公。”
“我靠,老婆你真骚,不过我爱死了我的骚老婆!”说完宁煮夫又抱着宁卉一阵狂啃。
等等,等等,罗朝觉得这个节点值得捋捋,必须要捋捋
当宁卉说被自己,好嘛,被那个装扮成修冰箱的师傅,老汉当大官,给自己买法拉利的男人舔到高潮之后,宁煮夫便对宁卉说我爱死了骚老婆,划重点
爱死你,还有……骚!
就是说是不是这个逻辑,宁煮夫在此刻的这个语境下说的我爱你,是因为宁卉被那个背着偷情的男人舔到了高潮,是因为宁卉的骚才爱的?
罗朝终于长叹一声,似乎更加明白了点什么,罗朝觉得自己似乎朝真相更加靠近了一步。
“然后呢?”宁煮夫的然后看来是没完没了。
“然后,然后爸妈就来了啊。”
“啊?原来爸妈来家里的时候,你们正搞得水深火热的啊?”
“是的,老公,嗯……”宁卉突然发现不对,这里照实说肯定接续不上现在的剧情了,实际情况是跟罗朝那天在家里爱爱的时候是被修理师傅要上门来修冰箱打断的,于是宁卉顿了顿,估计是在想怎么圆这个bug,就是说怎么圆到爸妈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修冰箱的师傅修好了冰箱准备拿了修理费走人,思忖了一会儿,宁卉继续说到,“也是好险,他舔完我正准备插我的屄屄,便接到个客户催他去修冰箱的电话,说很急,他就没继续做了,就说下次来家里再操我,等穿好衣服到客厅正准备离开,就看到爸妈进来了。”
“呵呵,”罗朝没想到宁煮夫的心如此之大,还他妈的笑得出来,“就是说爸妈早来个分把钟来,就能撞破他家闺女的奸情了?”
“什么奸情啊,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宁卉伸手在宁煮夫的肩头捶了一拳。
对,宁煮夫搞清楚,要认清形势,宁卉跟我罗某人不是奸情,是爱情,门后的罗朝在心里愤然到。
虽然宁煮夫没有实况模拟以骑乘位,哦不,以被骑乘位的姿势舔宁卉,但罗朝看到宁煮夫的手却一直搁在宁卉的双腿之间……
果不其然,随即就听到宁煮夫突然兴奋的嘟囔起来:“啊啊……老……老婆,你屄屄……屄屄湿了。”
“嗯——”宁卉外焦里嫩,哦不,外娇里酥的嘤咛了一声,然后身体轻轻扭结着,算是承认了自己身下的汛情……
看到宁卉玉体横陈,曼妙的裸身扭结在宁煮夫的身下,看起来明显开始肿涨的乳尖不时被宁煮夫的咸猪嘴叼着吸弄,罗朝的心情五味杂陈,罗朝拼命控制自己,才压制住了想上去一把掀开宁煮夫的冲动。
“后……后来呢?”他妈的此刻宁煮夫就是可恶的叼着宁卉的奶头,边继续发问。
“后来他就继续缠着我啊,非要来家里,说要来家里操我……”
“好嘛,那他为什么非要来家里操你呢?去开个房不香吗?”
“嗯,老公,说了你不要生气……”
又来了!宁卉此话一出,罗朝顿时兴奋到全身激灵,因为罗朝知道上次宁卉这么说的时候,说出来的自己的鸡巴比宁煮夫大就差点让自己兴奋得炸锅。
“不生……老公不生气……”
“他说就是想来家操我,说在我们的婚床上,在我们的婚纱照下操我才刺激……”
“我日!个狗日的变态!”宁煮夫竟然狠狠的骂了起来。
这下罗朝不干了,他妈的你才是变态好伐?但此刻罗朝又不能骂回去,这让罗朝很心塞。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今天啊,我告诉他我老公要出差,今晚的航班。”
“然……然后呢?”
“然后他就来家里了啊。”
“所以,床上的……”说着宁煮夫伸手摸了摸床单上那滩还未干的水渍,“是刚才……刚才他操你操出来的?”
“是的,老公。”
……



第85章-第86章 (番外:封行长篇)

这下宁煮夫鸡动了,不是谐音梗,是真的激动得鸡鸡在动,于是便杵着鸡巴,不顾在机场折腾了大半夜的疲劳准备往宁卉的蜜穴里捅,就在鸡巴刚刚杵到蜜穴口准备插入的当儿……
“等等老公,”宁卉开口到,声音和风细雨,不疾不徐,“他不是插的那儿……”
“我靠,不是插的……屄屄?”
“嗯。”
“不是屄屄?未必……未必插的是……是屁……屁眼?”宁煮夫的心子把把都颤抖起来,下面两朵花,不是桃花就是菊花,两个洞,不是屄屄就是屁屁,非此即彼,宁煮夫没想到他妈的这个老流氓这么猛,一来就开后门?
“不是。”宁卉摇摇头,看着宁煮夫那个激动样就想笑,但是还得忍住,“你想什么啊?”
“那……那是哪里嘛?”
“毛毛。”宁卉此刻人艳如桃,裸肤如雪,声淡如菊,吐气如兰,口里的毛毛二字儿如同清风徐来。
“毛毛?”宁煮夫吞了口口水,知道老婆的毛毛之于自己的意义,那是自己无解的最爱,“我靠,还有人也有这个爱好,他也喜欢你的毛毛?”
“是的,”宁卉一直闭着眼,说话间还不时要翕动檀口回应宁煮夫凑上来的啃吻,“说很性感。”
“啊啊啊,同道中人啊,老婆,你知道的,老公对你的毛毛是个啥态度,”说着宁煮夫伸手朝宁卉的毛毛上深情的薅了一把,“你的意思是,他用鸡巴日你的毛毛?”
听到这里罗朝怔了一下,同道中人,大概齐宁煮夫说的是他也喜欢宁卉的毛毛,这让罗朝心里掠过一丝不爽,为啥我喜欢你也非得喜欢。
当然宁卉不会,或者还没告诉罗朝自己的老公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阴毛控。
“是的。”
“我靠,问题是,他怎么日你的毛毛的?”说着宁煮夫脑补出一头牛埋在草地里啃草的画面……
“嗯,就是用,用头头搁在毛毛上摩擦啊。”宁卉脸上一副这么简单还用问的表情。
“这……这样?”罗朝看到宁煮夫赶紧杵着鸡巴在自己和宁卉的身下一阵鼓捣,估计是在模拟头头摩擦毛毛。
“是的,老公。”
“哦哦,老公也经常这样做啊。”宁煮夫嘟囔到。
“但他说他差点就这样射了。”宁卉很快就指出了人家跟你宁煮夫的不同之处,“还说……”
“还说啥?”
“说我的毛毛太美了,杵着太舒服了,所以他差点没忍住。”宁卉轻轻说到。
“呃,”罗朝隔空附和到,“我是这样说过,也确实差点没忍住。”
然后罗朝伸手摸了摸此刻已经肿胀不堪的胯下,心想方才要是在那一缕美得让人心荡神魄的毛毛上射了该多好,这世间还有什么黑丝比得上女人毛毛的丝滑?此刻的罗朝已经被卧室两口子撩得不要不要的却无处发泄。
“我操,所以,他倒底在你毛毛上射,还是没射呢?”而宁煮夫却沉浸在宁卉绘声绘色的描述中,也非常佩服老婆编故事的能力,以致于以为老婆根本不是在游戏中飙车。
“没,不是说他还是忍住了吗?”
“嗯嗯,然后呢?”
“然后他就插我啊。”
“插……插哪里?”宁煮夫还执念于修冰箱的师傅万一真的是走的后门呢?
如果如是,宁煮夫感觉体内熊熊燃烧的淫妻多巴胺完全可以让自己的鸡巴在不接触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也会当即喷射。
“屄屄。”
宁卉这声“屄屄”既出,罗朝感到自己浑身一颤,没想到一个美丽高贵的女人嘴里吐出如此骚性,耻度满格的字眼时,竟然让你感觉不到浪荡,而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
“嗯嗯,什么……什么姿势?”执念于老婆被奸夫操的时候的姿势是一个淫妻犯能够get到当仁不让的兴奋点。
“我躺着啊,他在上面,然后……”宁卉顿了顿,显然然后后面才是要撩的点,作为淫妻犯的老婆,宁卉这把撩淫妻犯老公的技术与节奏已经把握得炉火纯青。
“然后咋了?”
“然后他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日,这个狗日的老流氓这么会玩?”宁煮夫佯作岔愤,实际欢喜得很,但凡老婆被男人操,不操得淫荡点这个淫妻犯都觉得不过瘾。
“你他妈的才是老流氓!你才是狗日的。”不懂音乐的罗朝不干了,心中愤然碎念到,完全不晓得人家宁煮夫是在感谢他用这么淫荡的姿势操了他老婆,要不是有夺妻之恨,没准以后俩人还会成为好盆友。
好嘛,这是后话。
“噗噗噗……噗噗噗……”打煞不住的宁煮夫随即将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起来,带着水响的抽插声也迅即响起,但这声音让罗朝听来酸味挠心,又甚是喜悦,酸的是自己未来的老婆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她现在的老公操了,喜的是这啪啪声完全没得自己的带劲,说明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运动能力显得欠缺,仅凭这一点,自己把宁卉从这个男人身边夺走就算有点欺男霸女的意思,但也算是合理上位,不应该多受指摘。
物竞天择,鸟儿择良木而栖,自然规律,女人选择更强者天经地义,毕竟女人虽不能说是为男人而生,但却不能少了男人的滋润,这么一想,罗朝心中最后还残存的一丝道德上的愧疚似乎瞬间烟消云散。
“啊啊啊……啊啊啊……”尽管宁煮夫的抽插声不够带劲,但宁卉随即响起的呻吟却依然销魂,就算丢块铁在这媚荡的声波里也会瞬间熔化。
“嗷——”一阵震荡从快要冒烟的嗓子眼传来,要不是拼命忍住,这声嗷就得传进卧室里跟屋内的啪啪声和呻吟声合奏成三重奏了,而对于这声嗷的突然现身,罗朝是有准备的,因为虽然对此刻压在宁卉身上把鸡巴插入到宁卉阴道的男人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飞过,但好说不说,如果不考虑这个男人的身份,看到宁卉赤身裸体被男人抽插,并似乎还非常享受的娇声呻吟,此刻的罗朝体内的荷尔蒙就只能不问去处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承欢于男人胯下,娇嫩的蜜穴盛着鸡巴——纵使这根鸡巴似乎并不给力——但这的确是一副任何男人的视觉都无法承受的淫美之图,是的,它是如此之美,却散发出一种淫荡的气息让人荡了心魄,说它淫荡,却又让你感到这是世界上人类的视觉中能发现的最美的图景,只是因为这副图景的女主角,把人类极其正常的生理活动上升成为了一件至臻至美的艺术品。
罗朝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心情酸字当头,况味百陈,那从嗓子眼泛起的震荡已经传到了心脏,然后下沉到了已经肿胀不堪的胯下,以致于罗朝不将手伸下去紧紧摁住膨胀的伞包,自己的裤裆已经根本兜不住那根满格充血,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燃烧的铁棍,这根铁棍仅仅方才才在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蜜穴里翻江倒海,现在那迷人的蜜穴却被鹊巢鸠占
是的,鹊巢鸠占,罗朝就是这么想的,人大致在过于兴奋中往往会产生凌乱,比如幻觉……
此刻的罗朝就已经产生了幻觉,以为宁卉现在已经是自己的老婆,而这当儿压在他身下在卖力耕耘的男人却是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奸夫,奸夫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操我的女人,叔可忍,婶不可忍……
“老婆……”就在罗朝将拳头捏着,捏得关节格格作响之际,忽听得宁煮夫黏糊糊的叫了一声,这声老婆是及时雨,一语惊醒幻梦中的罗朝!
罗朝捏紧的拳头这才慢慢松开,这才意识到自己才是奸夫,至少此刻的现实中是,自己还从未曾叫过宁卉一声老婆,至于未来颠倒乾坤,那是自己心中愈燃愈烈,已然不灭的梦。
“老婆,”宁煮夫一顿卖力的输出后已经气喘吁吁,但听得出来依旧兴奋异常,“你就告诉老公,你的第一次……第一次coming,第一次高潮是什么时候到来的?我这都操了这么久了,为啥一点没动静呢?”
“啊?”宁卉没想到宁煮夫的问题会来自这么一个刁钻的角度,如果按照跟罗朝的时候完全一致的时间线,宁卉的第一次高潮早就到了,这题怎么破?要不要如实回答?宁卉思忖了一会儿,咬了咬嘴皮,然后嘴一撇,“哦,你自己不问啊,早来了啊!”
“早……早来了是神马意思?”
“就是很快就来了,他很会……”说到这里宁卉顿了顿,这个停顿很讲究,完全是典型淫妻犯老婆撩淫妻犯老公的话术,罗朝自然听不懂,但宁煮夫已经心领神会,知道老婆“他很会”后面准备说啥,而且为啥此刻要停顿,因为后面老婆要扔炸弹了,是想让淫妻犯老公多享受享受被炸弹击中前的快乐。
“他很会啥子?”知道了也要老婆说出来,不听老婆亲自说出来哪能过瘾,这才是一个淫妻犯高堂会审淫妻犯老婆的最大乐趣。
“他很会做的。”
“你的意思他很会日……日屄?”
“是的老公。”说完宁卉以嘴角微微上扬的方式许以了宁煮夫一个你真是一个大聪明的媚笑。
但这个夸奖式的笑容却被罗朝捕捉到了,罗朝顿时感到心花怒放,是不是夸宁煮夫聪明不管,但宁卉说了自己很会却是千真万确,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夸床上运动能力强悍,不是一个男人从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的存在开始就怀揣在心中的梦想么?
“我日,他是怎么会……会日的?”
“嗯,怎么说呢?”宁卉轻轻抿了一下嘴唇,这个魅惑十足,撩感无边的动作惹得宁煮夫伏身来就啄着宁卉的香唇一阵狂啃,“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
“反正就是日你的屄屄日得很舒服对吧?”
“是的老公。”对于宁煮夫这个明知故问式的反问宁卉回答得异常迅速,宁卉知道这里的语气愈肯定,宁煮夫愈痴狂。
“好嘛,所以……所以你的高潮来得很快?一……一哈哈就来了?”
“是的老公,很快……一哈哈……”
“嗯,”罗朝在心里嘀咕到,罗朝突然感到此刻自己这种强烈的参与,或者被参与的感觉很刺激,“亲爱的,是很快,你的第一次高潮不到五分钟就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罗朝继续兴奋的想,亲爱的,你老公刚才跟你都做了快十分钟了,你的高潮还没到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跟老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激情了是吧?是不是连做爱都如同左手摸右手?嗯,换老公的时间是不是真的该到来了。
罗朝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样子,继续在心里偷着乐,看着眼前的男人绿自己的女人的不爽顿时减消了些许,要不是想着情况不允许,估计这当儿欢快的小曲都哼上了。
“嗷嗷——”罗朝不敢哼,宁煮夫倒是欢快的哼上了,宁卉的回答如同三百吨暴击捶在心上,淫妻犯的逻辑是这样的,老婆很快就被操到了高潮说明了什么,说明老婆被操得舒服呗,老婆被不是自己的鸡巴操得越舒服自己的鸡巴就越舒服,这不是说顺口溜,这就是淫妻犯的逻辑,淫妻犯的逻辑就是这么神奇。
罗朝暂时还不懂这种神奇,也许永远也不懂,所以罗朝看着边耸动着插入在宁卉蜜穴里的鸡巴,边哼哼唧唧的宁煮夫,然后听到哼哼唧唧中不时来上一句:“老婆我爱死你了……”
最不懂的就是这句老婆我爱死你了,不懂为什么老婆被人家操了却能激发这个男人的无限爱意……
等懂的时候,罗朝发现自己已是曲中人。
“那么……老婆你来了几次……几次高潮?”宁煮夫继续来,要把高堂会审的流程走完,这才哪到哪儿。
“嗯……不记得了。”宁卉悠然到。
“开始三次亲爱的……”门外的罗朝倒是接得很快,罗朝的意思是光光是现在这个姿势就来了三次,还在心里埋怨宁卉怎么会自己来了几次都不知道,但罗朝不懂这其实是宁卉在继续开启老婆撩夫的模式,不记得就是告诉宁煮夫不止一次,至于多少次你猜。
“不记得……不记得就是不止一次?”宁煮夫果真迅速接上了词儿,语气中那个急罗朝不懂,却正是高堂会审要的效果。
“是的,老公。”宁卉继续悠悠到,你急我就继续慢慢撩,宁卉这撩夫的节奏把握得自是炉火纯青。
“噗噗噗!噗噗噗!”但凡宁卉跟自己藏猫猫,宁煮夫都是这一招,于是挺耸着鸡巴快速来了一波输出。
“快说!快告诉老公几次?”一顿输出后宁煮夫的气已经接不上趟。
“啊啊啊!啊啊啊!三……三次……”骤然高亢的呻吟中,宁卉终于报出了次数,报出的次数跟实际的情况完全一致,罗朝这才反应过来宁卉心里其实明镜似的清楚着。
“我靠,老婆……你是有多喜欢这个老流氓的鸡……鸡巴?还是鸡巴他的鸡巴真的那么厉害,一上来就要了你三次高潮?”说着宁煮夫叹了口气,似乎心生怨怼,“昨天晚上跟老公做完了你才来了一次高潮!”
“呃……”宁卉没敢接茬,因为昨晚其实自己一次高潮也没起来,宁煮夫以为的那一次还是装的……“嗯,很厉害,也……”
“也……也什么?”宁煮夫估计是小心脏快要冲破嗓子眼,宁煮夫知道有大事要发生。
“也很喜欢。”宁卉的声音纵使平静如水,那也是水里含春,把宁煮夫药得不要不要的。
“喜欢什么?”
“喜欢他的……鸡巴啊。”宁卉特地撒了一大把味精,哦不,一大把娇在“鸡巴”的发音上,以致于当“鸡巴”两字儿从宁卉的素滟的双唇中如风一般吹出,罗朝感到自己全身除鸡巴之处已然全身酥软。
“嗷——”这是宁煮夫兴奋的咕哝声,老婆喜欢奸夫的……怎能不叫人欢心!
“嗷——”这是罗朝兴奋的咕哝声,心爱的女人喜欢自己的……怎能不叫人鼓舞!
打死宁煮夫也不会想到跟老婆的这场跟平时素无两异的高堂会审审出两个男人的欢心鼓舞来。
“老婆,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这样描述,你被一个给你买法拉利的修冰箱的师傅操得高潮迭……高潮迭起?”
“是的,老公。”宁卉美丽的双眸如弯弯的月牙儿,脸上红晕淡淡,如雪地里盛开的几抹红莲……
“啊啊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太喜欢高潮迭起这个词儿了。”宁煮夫说着又俯身到宁卉的嘴唇上一阵狂啃。
“呜呜呜——”宁卉边吸含着宁煮夫伸进来的舌头吮咂着,边嘤咛到,“老公你喜欢这个词儿,老婆喜欢这个感觉……”
“啊啊啊……”宁煮夫的咕哝几乎成了嚎吠,“你这个娘们太骚了,喜欢被野男人的鸡巴操到高潮迭起,你这么骚你老公知道吗?”
宁煮夫瞬间变换成了方才自己的角色,这让罗朝凌乱了,因为罗朝想起来方才自己并没有跟宁卉这样说,自己跟宁卉的爱爱中言语上一直比较节制,并不是罗朝不喜欢狂狼,是觉得人宁卉一良家妇女,自己这样瘙言淫语的会让宁卉觉得自己太粗鄙,但,让罗朝开眼界的时候这才算真正开始,且听宁卉是如何接宁煮夫的词的
“我跟老公才不骚呢,人家是贤妻娘母好伐,我只……”宁卉的语气很淡定,而嘴里的“贤妻”跟此刻一丝不挂承欢于男人身下的场景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这种反差在罗朝的心脏上原地爆炸,不是阅人无数的罗朝没见过各种的女人的各种形态的反差,是当这种反差发生在宁卉,这个自己意欲娶回家的女人身上时,这种美丽高贵与浪荡的反差带给自己心理上的冲击是难以言表的,好比原来浪荡的都是别人家的女人,自己的老婆嘛……
而宁卉欲言又止的“我只……”是什么意思?罗朝心理咯噔了一下,随即竖起了耳朵
“你的意思是你只跟不是老公……不是老公的男人骚?”宁煮夫的词儿接得飞快。
“嗯……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说完宁卉悠荡的嘤咛了一声,身体在宁煮夫的身下随即荡扭起来……
在门外的罗朝也随即浑身一震,仿佛被宁卉如同炸弹一般的的回答击中,没错,是个人都听的出来你说的不是我说的这种句式代表的那是比肯定还肯定的肯定,宁卉的回答是肯定的了,就是跟……别的男人才骚。
宁卉的回答让罗朝体内的肾上腺瞬间飙升,迷乱中罗朝突然一个激灵,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等到宁卉成了自己的老婆……
罗朝背心感到一阵透凉。
为老婆偷个男人而背心透凉的都是不懂生活的傻逼,宁煮夫这却一会儿扮演老婆正在偷的那个男人,一会儿又做回老公,热络得很,两个如此矛盾的角色的无缝切换做得如此顺溜,这当然要归功于宁卉堪称天衣无缝的配合,话说作为淫妻犯夫妻,两口子没得个几年的功力是达不到这样丝滑的配合的。
“所以……”宁煮夫突然想起了什么,“床单上这么一大滩水……不止一滩咯……这么多水水都是这三次高潮操出来的?”
宁煮夫这是入戏太深,其实宁煮夫知道在真实的世界里,床单上这些是老婆自己走后自慰留下的。
“不是……”宁卉嘤咛到。
“什么……什么情况?”宁煮夫差点惊叫起来,惊叫归惊叫,但宁煮夫完全明白老婆这是惯常的卖关子撩夫术,宁煮夫知道往往这样的关子卖了以后自己都会买回来一通暴击。
“我是说不只是那三次高潮留下的……”说着宁卉撩宁煮夫归撩宁煮夫,还顺势撩了撩散落在脸庞的头发。
“啊?等等,等等老婆,”暴击下的宁煮夫有点语无伦次,“你是说刚才被他操到不止……不止三次高潮?”
“是啊,”宁卉顿了顿,然后睁开眼睛眨了眨。
“我靠,三次高潮都不够啊,老婆,你得是多喜欢他的鸡巴操你!”宁煮夫说的时候表情莫看一副怨怼样,其实内心欢喜得要上天,“那为啥……为啥刚才不说清楚啊?”
“说清楚了啊,”宁卉扬了扬嘴角,“这三次是现在的姿势做的时候来的啊……”
“哦哦哦,”宁煮夫一拍脑瓜,顿悟到,“草率了,是不是可以这样说,老婆你是被他操得太爽,还没来得及换姿势就被操到了三次高潮?”
“嗯……差不多吧。”
“然后呢?后面还有?”
“是的,老公。”
“我好像明白了,后面他换了个姿势操你,然后又把你操到高潮了。”
“是的,老公。”
“我日,什么姿势?”
“从后面。”
“嚯!”宁煮夫嚎吠一声,腾地从宁卉身上撑起,然后拉起宁卉就让宁卉趴在床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支棱着对着自己,嘴里嘟囔到,“是……是这样呢吧?老婆?”
“是的,老公。”宁卉双手撑床,双膝跪趴,屈从于地心引力的乳房美丽地垂晃着,美丽是说她们纵使垂吊,其实那是向地心挺凸,翘挺,只是换了个方向。
罗朝目不转睛的朝盯着宁卉轻轻扭动的臀部和跪趴的双腿,跟自己做的时候,宁卉也是这样的姿势,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一线深邃的,黝黑的的沟壑总是散发出让人迷醉的气息,罗朝的嘴唇嗫嚅着:原来你跟其他男人做的时候,也会这样呵……
罗朝紧锁眉头,腮帮凸鼓,脸色有些苍白,脑海里宁卉同样也卉把臀部高高撅起给其他男人操的执念让罗朝有些吃不消,但这才哪儿到哪儿,今晚鬼使神差偷窥到的场景已经够让自己喝一壶,要是知道宁卉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妻子,已经为好多好多男人像这样撅起过迷人的臀部……
知道了这个,估计够罗朝喝一缸。
话说宁卉跟封某人的事已经让罗朝消化了很久也未能完全释然,到现在每每想到封某人那猥琐的身体曾经无数次压在宁卉身上恣意汪洋,罗朝依然会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要不是碍于封某人也是场面上的人物,罗朝早找人把那个封伦天封收拾了。
而且宁卉是因为被迫的,这样想罗朝觉得好受一些,但今天看到的场景完全不一样,宁卉是心甘情愿委身于这个有一个奇怪名字的男人,并且心甘情愿的撅起屁股让他操……
是可忍……还是忍吧,至少忍到宁卉更改户口本的时候,到那时宁卉将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罗朝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暗暗发誓。
“啪啪啪!啪啪啪!”宁煮夫后入的操屄声似乎比刚才响亮一些,尽管目测宁煮夫的动作比刚才也更加迅猛,但罗朝很不了然,觉得这并不是宁煮夫操得更带劲了,是因为宁卉的水明显比刚才多了起来。
罗朝知道宁卉不仅是自己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水最多的女人,罗朝老妈告诉过自己,小时候找人给自己算过,说自己命里缺水……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
宁卉是好女人,好妻子,一个特别懂,也特别疼老公的女人,昨晚欠宁煮夫的高潮还是在今晚近乎真实的模拟偷情中,在高堂会审的结束中还给了宁煮夫,听着宁卉动人心魄的coming声,罗朝极力控制着肿胀的胯下有任何不堪的举动,但脑海里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角度很刁钻:刚才宁煮夫突然回来前,自己正抱着宁卉躺着做事后小憩,原本打算再躺个三两分钟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入睡的……
就是说,此刻宁卉的体内还必然留着自己的体液和气息,宁卉用这样的,没有清洗过的蜜穴迎接了老公的阴茎……
带着这个角度刁钻的问题,带着今夜被碾压得稀碎的三观,带着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女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兴奋与愤懑,罗朝终于蹑手蹑脚,跌跌撞撞的逃离了宁公馆。
深夜小区外的街道人流稀疏,车辆也稀疏,但罗朝的心情却稀疏不起来,罗朝知道今天是一个意义特别重大的日子,有些事会因今天而改变,但唯一不变的是自己想娶宁卉的心,为此,罗朝明白自己必须该做点什么了。
做点什么呢?回到家里,罗朝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迫不及待打开了电脑,打开度娘,略作思忖,在度娘的怀抱里输入两个汉字儿:淫妻……
罗朝以前的生活纵使花天酒地,但始终跟淫妻的圈子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也不清楚这个圈子到底是怎样一种生存方式和状态,但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种奇葩事物的存在还是知道滴,现在,罗朝终于有点幡然醒悟:宁卉多次跟自己做爱的时候接老公的电话并在电话里撩宁煮夫;三亚看到的跟程老师令人疑惑的,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今晚……
结合度娘的科普,罗朝以自己淫妻零经验和成年人的逻辑判断,大概率……
罗朝知道自己再不能不明不白的这样追求宁卉了,不了解情况追求的结果先不说,搞不好自己还会成为一场笑话。再说,要战胜宁煮夫最终将宁卉娶回家,必须得了解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那么,现在要做的,罗朝决定必须先坐实宁卉跟老公是不是那啥,圈子的人,虽然就即便宁卉是,罗朝觉得这并不影响自己娶宁卉的决心,但会影响自己追求宁卉的策略。
找谁坐实?罗朝瞬间想到了一个绝佳人选
对,程老师!照程老师跟宁卉关系的亲密程度,程老师应该是一个知情者,说干就干,罗朝也是个急性,于是不顾深更半夜拿起手机便给程老师的手机拨了过去……
“喂,程老师您好,我罗朝……”这么晚程老师居然接了电话。
“您好罗总……”程老师感到有些诧异,毕竟这么晚,按正常的社交礼仪,不是什么特别急的事儿,以罗朝的身份断然不可能深夜给一个并无特殊关系女士打电话。
“您已经休息了吧,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罗朝自知有些唐突,所以语气非常客气。
“哦,没事,正准备休息。”程老师倒不是说的客套话,是的确刚刚跟老牛上床准备就寝。
“那这样,程老师,您看方便的话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喝个茶,我有间茶庄,有些好茶。”
“呃,这样啊,”程蔷薇瞬间明白罗朝找自己必然跟宁卉有关,这就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于是回答到,“那下午吧,你看方便吗?”
“方便方便,只要程老师方便我什么时候都行。”
“好的,那就下午三点。”
“OK,我明天发位置给您。”
挂了电话程老师这下显入思考了,这有几天没跟卉儿联系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程蔷薇思忖着,坐在床上半晌没躺下来,惹得旁边已经躺下的老牛不禁问到:“啥情况?”
“罗总约我明天下午喝茶。”
“哦,那是因为卉儿找你吧?”
“这不废话吗?还用问?”
“是卉儿那里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也有几天没跟卉儿联系了。”
“呃,会不会是这样,罗总肯定是因为卉儿的啥事才找你,然后……”说着老牛坐了起来,说完顿了顿……
“然后啥?”程蔷薇狐疑的看着老牛。
“然后说完卉儿的事会不会顺便跟你约个炮啥的?”
“你想些啥?怎么会?”
“怎么不会,是嫌我老婆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有魅力嘛?”
“你别开玩笑了,正经点好吧。”说完程蔷薇用胳膊肘给了老牛一肘,“说卉儿的事呢。”
“我没开玩笑老婆,以罗总这种公子哥儿的尿性,哪有见到漂亮女人不想偷腥的。”
“唉,你还别说,”程蔷薇叹了口气,“罗总现在眼里全是卉儿,其他女人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再说他要想跟我干点啥,在三亚就做了,你知道有一天晚上我单独跟他喝酒喝到大半夜,除了说卉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呵,我还不信有我老婆撂不倒的男人。”老牛明显还有点不服气。
“两码事好吗?想当初你追卉儿的时候又是恋爱又是禁欲的,你当时眼里有过其他女人吗?”
问得好,论思辨不说牛某人,八头牛都不是程老师的对手,果真,老牛顿时就蔫了,知道老婆这一杆子戳到了自己的软肋,“呃,也是哈……好嘛,我们初步假设明天罗某人就是单纯找你谈卉儿的,但要谈什么事呢?”
“嗯,不想了,明天就知道了,太晚了,睡吧老公。”
第二天天清气明,下午还有午后的阳光温暖人间。
程老师如约来到罗朝的茶室,茶室看上去高档,奢华,搭配着一眼看出来的低调,很明显有顶级设计师带来的高级感。
罗朝把程老师带进了一间隐秘的包间,包间没有外人,这间隐秘的包房极尽茶室奢华的精髓,光是那件打磨成飞天形象的根雕艺术品的紫檀木茶台就让程老师叹为观止,包房还挂着一副据说是苏葆桢真迹的葡萄……让见过世面的程老师承认这就是世面。
罗朝问喝什么茶,习惯喝普尔吗?程老师说都行。
结果罗朝泡了一壶冰岛。
“好久不见,程老师。”罗朝泡好茶给程蔷薇沏了一杯。
“也没好久吧。”程蔷薇微微笑到,程蔷薇今天穿了一套印花套裙,脖子上白色的围巾是这身打扮的亮色,很显三十多岁女人的风姿。
“哦,我听说你老公是导演?”坐定下来的罗朝问到。
“呃,是的。”程蔷薇微微一怔,一直想到要聊宁卉?没想到罗朝突然问起了老牛。
“是影视导演?还是剧场导演?”罗朝的这个问题倒是挺专业的。
“怎么说呢,应该是话剧导演出身,但现在影视也做。”程蔷薇的回答滴水不漏。
“这茶不错吧?”罗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突然转移了话题。
“不错,我去普洱看过冰岛老树茶,很多年前了。”程蔷薇淡淡的说到。
“每年我都能搞得到一点真的。”
果真狐狸露出了尾巴,不炫耀要死人。
“嗯,不错。”程蔷薇依旧淡淡的说到。
“我准备了两饼,等下你带上。”罗朝朝一旁指了指。
“呃,不用不用,罗总太客气了。”程蔷薇这才发现兴许自己错怪了人家,人家说每年能搞到点真的,意思或许就是想表达送自己的这两饼冰岛是真的。
“没事,在三亚你陪宁卉这么久,我应该感谢您才对。”
程蔷薇眉头一紧,这话听上去味儿就不怎么对了,听这语气,俨然罗朝已经把宁卉当成自己的人了。
“哦,刚才我问到你老公是不是导演,是因为我听说宁卉演了他导的一部话剧,还很成功。”
“嗯,有这事。”边说,程蔷薇心里开始打鼓,罗朝从提到老牛带出宁卉是几个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宁卉和老牛的关系了?如果知道这就麻烦了,但话说回来,像罗朝这种手眼通天的人,他要查点谁的底细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那么……”
“那么,罗总你就直说吧,”程蔷薇不想把卉儿的事往老牛身上扯,于是赶紧打住,“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是为宁卉的事,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
“呵呵,程老师果真爽性,那我也不拐外抹角了,我找您来,就是想问您一件事,因为这件事只有问您最合适……”说完罗朝好好的看着程蔷薇。
“嗯,你问吧。”
“我想问……”罗朝顿了足足有半分钟,直到窒息的空气都快要结冰,才愣愣的开口到,“我想问宁卉和她老公是不是淫妻这个圈子里的人,或者说宁卉和他老公是不是在玩淫妻?”
现在不是空气结了冰,程蔷薇瞬间感觉自己脑海结了冰……



第87章-第88章 (番外:封行长篇)

“啊?”程蔷薇心里咯噔一下,要说本来程蔷薇就有跟罗朝挑明了宁卉跟老公是某……圈内人士,然后让罗朝打消娶宁卉的念头的想法。
没想到罗朝会直接把这茬给提了出来!程蔷薇没马上接茬,而是飞快的思考着: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件,让罗朝撞破了宁卉小两口的秘密;二,那自己现在是为宁卉承认,还是不承认呢?承认固然是本来想好的意思,也能以此来阻挡罗朝对宁卉的进一步非分之想,但这样,有一个可能的连带着的负面影响,即,所谓淫妻,是这个社会主流道德所不允许的,它基本上是以一种隐秘的方式存在,除非当事者,或者同道中人,知道得越少的越少,那么,在不清楚罗朝是什么情况的前提下,让罗朝知道了自然会导致可能的不可控的安全因素,而且,方才罗朝提到了老牛……
他会不会联想自己和老牛,跟宁卉夫妻其实是在一起玩这个游戏的?如果他有什么不纯洁的念头深挖,以他的能量能找出来的人就多了:眉媚两口子、仇老板、小燕子、婷婷、北方……
这样想下去程蔷薇脑海里的那股凉意凉到了背心,不不,还是先不挑明的好,不挑明至少留有余地,况且也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先再做定夺。
“呃,罗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程蔷薇尽力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不能太多惊讶,刚刚好诧异就好。
“是这样,”罗朝看出了程蔷薇将将好诧异表情,于是连忙解释到,“我觉得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我跟宁小姐早就在一起了你是知道的,但好几次有一个奇怪的,让我十分不解的现象……”
“呃……”程蔷薇呷了一口冰岛,口感确实跟当初自己在冰岛树下喝的差不多一样。
“就是,好几次我跟宁卉做爱的时候……”说着罗朝顿了顿,瞄了瞄程蔷薇,脸上有一种自己已经将宁卉如此极品的女人征服了的炫耀加满足的表情……
看懂了罗朝意思的程蔷薇心里只是微微一笑,自己并不想告诉他,自家男人征服宁卉的时候你可能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是FBB。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宁卉老公都会打来电话,然后在电话里……”看不出程老师是care还是没care自己征服女神的成就,罗朝只能继续说到,“好吧,打电话来其实也没啥,问题是每次打来,宁卉都会跟他老公……怎么说呢,调情?撩骚?就是那意思,程老师,您明白我说的意思对吧?”
“夫妻间调调情不是挺正常的事儿吗?”既然决定先不跟罗朝挑明,程蔷薇就只能先装装莽。
“夫妻间调情当然没什么,但问题是……”罗朝皱了皱眉头,仿佛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难解的难解之谜,“宁卉跟他老公电话里那啥的时候,我可是跟宁卉在那啥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每次宁卉好像总是会扮演成一个正在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情景,他老公也不生气,活像还挺兴奋。”
“这样啊……”程蔷薇轻轻嘟囔了一声,心里嘀咕到,宁卉果真是心大,为了个宁煮夫那点癖好真是啥都敢做,作为一个淫妻犯的老婆,宁卉也是够难为了。
当然这一切对于罗朝是不知道,知道了也没法明白的。
“怎么说呢,我描述不出来那种感觉……”罗朝苦笑到,“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宁卉老公对于宁卉跟别的男人做爱显得来像没得事一般,哦不,不是没事,完全是非常兴奋的样子,从宁卉跟他通话听得出来,甚至……”
“呃?”程蔷薇扬了扬眉毛,算是作成了一个问号。
“甚至宁卉还会在电话里描述自己怎样跟男人在做爱的……”说完罗朝摇了摇头,看得出来,罗朝有点心疼,是心疼宁卉对自己不专一吗?
“那不也是描述吗?”程蔷薇找到装莽的切入点。
“呃?”罗朝有点不明白程蔷薇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又不是真的跟别的男人做,没准宁卉不过是描述一下这样的场景,用来跟老公调情的时候助助兴罢了。”
“那我……”罗朝显然更加糊涂了,心里嘀咕到宁卉难道不正在跟我做吗?我不是真的男人?
“哦哦,罗总你误会了,”程蔷薇歉意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宁卉老公不知道你跟宁卉的事情吧,所以,在他老公看来,宁卉就是虚拟了一个男人,然后虚拟跟他……那啥的场景来助兴的,这样做是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吧,我想。”
“嗯,你的意思听上去说得通,但前提是……”罗朝重新给程蔷薇快要见空的茶杯沏上,“前提是宁卉跟老公是……那啥,.这就是为什么刚才我为什么要问你那个问题,我知道你跟卉儿的关系,你应该知道的,所以,他们是吗?”
说完罗朝直勾勾的看着程蔷薇,试图看看程老师的目光是否在躲闪,罗朝不希望程老师回避这个问题。
“罗总,”对于在辞令上打太极,程蔷薇是太驾轻就熟了,所以程蔷薇的目光也不躲闪,“我是跟卉儿的关系很好,甚至好得来如同姐妹,但这不代表她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吧?再说,如果他们真的是,想她老公如果玩淫妻这种私密的事儿,她也不一定要给我说吧。”
“那你的意思是不知道咯?”罗朝显得有些失望。
“什么意思?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程蔷薇这样回答是想把罗朝引导在自己的路子上来:“是这样的,我承认卉儿倒是给我说起过他老公平时跟她爱爱的时候,会让宁卉说一些类似跟其他男人做爱的场景来增加情趣,我也问过她那她老公是不是真的让她跟其他男人做爱呢?她说没有,说她老公只是想象而已。所以你真要问我,我的理解就是她老公想象着玩的,这跟付诸了行动是两码事对吧?”
“就这?”罗朝还是有些狐疑,“您确定?”
“卉儿是这样说的。”程蔷薇顿了顿,表情顷刻严肃起来,“按理说吧,这么私密的事情我是不该传话给你的,卉儿告诉我也是因为信任我,但你今天问起来,我告诉你了,对于卉儿,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卉儿你今天问了这样的问题。毕竟这个太私密了对吧?除非卉儿自己跟你说起。”
程蔷薇是想给罗朝施加一些压力,是想让罗朝明白,如此隐私的事情拿出来说是很不合适的,也变相在提醒罗朝,希望不要再在此事上追究下去,程蔷薇这样做的考量是怕这事带出来宁卉身边的那一大帮子圈内的亲朋好友。
当然,以后要是罗朝入圈了……那另当别论。
“感谢,谢谢程老师,”尽管对程老师的回答是有些失望,但罗朝还是强作欢笑的笑了笑,“本来我还想给你说个事的,那……”
“呃?”程蔷薇警觉到,不得不说被罗朝成功吊起了胃口。
“那我还是不说了吧,”罗朝显然在欲擒故纵,“因为这个事儿太私密了。”
“呵呵,”程蔷薇知道罗朝在将自己的军,但为了知道真相,知道这个真相倒不是自己有多好奇,是觉得跟卉儿有关,多知道一些肯定有助于现在僵局的破局,再说,看罗朝卖这关子,大概率这才是罗朝今天找自己聊的最直接原因,于是程蔷薇笑了笑,只能服软,“罗总真会将军,好吧,你既然提出来了,你不能等我下次请你喝茶的时候再说吧?”
“呃,是这么回事,”罗朝心中的十万个为什么还没得到答案,所以现在急的其实不是程老师,“昨晚上的事,宁卉老公出差是昨天晚上的航班,先前宁卉开车送他去的机场,回来后我就去了她家,然后……然后我们就那啥了……”
“啊?”程蔷薇心里一惊,果真有状况,程蔷薇惊的是这丫头也玩得太野了,心确实大。
“那啥完了,”罗朝继续说到,“宁卉给她老公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的航班落地没,没想到他老公说自己已经快到家了,已经就在电梯门口了……嗯,原因是航班突然取消,他改签了今天中午的航班。”
程蔷薇大气不敢出,好说不说,不论事情的背景,这情节刺激,老牛编剧本也不敢这么编。
“然后宁卉赶紧叫我躲在客厅的阳台上,等他老公回家进了卧室我再出去……”
“精彩!”程蔷薇这句评语是在为自己等下的说辞埋伏笔,当然这悬念也的确足够吸引,所以爱看电影的程老师屏住呼吸,脑海里飞快闪过无数场景,是在猜测接下来的剧情会属于自己看过电影里的那些离奇剧情的哪一款……
“呃,等她老公回来,跟宁卉待在卧室,我在阳台上等了等,然后就准备出去,”说着罗朝呷了一口冰岛,很显然昨晚看到的令人激动的场景重新在嗓子里燃起了烟火,“但鬼使神差,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居然没朝门外走,而是悄悄的来到了他们卧室的门旁,门是虚掩着的,从外面能基本看到里面的情况……”
“嗯……”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是听到卧室里宁卉在说,老公,你猜猜我刚才在做啥……”
“啊?”好说不说,宁卉这句也把程蔷薇惊到。
“说真的,我被这句话惊到了,这让我太好奇了,我想宁卉这是要干嘛?所以那时我特别想知道宁卉究竟会告诉她老公她刚才在做什么,难道宁卉会告诉他刚才……”
“呃,卉儿这丫头,确实没想到。”程蔷薇懂得自己适时表达一下听众的存在感更能激发讲述者的兴致。
“所以我悄悄来到了卧室门后,然后我看到的情况,让我彻底惊呆……”
“嗯……”
“宁卉先是告诉她老公自己在自慰,然后他老公听到即刻就兴奋了,接着,宁卉突然就问她老公生不生气?不生气就告诉他实话,她老公说不生气,宁卉就说自己其实在跟一个男人……在跟一个男人做爱,我听到心脏差点崩了出来……”
“果真是个野丫头啊!”程蔷薇心里嘀咕到,看这剧情走向,似乎自己已知的那些奇葩剧情加起来都扶不住了。
“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罗朝的声音开始有些嘶哑,看来纯种冰岛都压不住嗓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灾,“惊讶的是宁卉老公的反应,看起来就像一个变……”
程老师棱了罗朝一眼!
这一眼让罗朝把“变”字后面的“态”给吞了回去:“我是说她老公表现得太奇怪了,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老婆给自己戴绿帽,现在我听到的情况是,宁卉不仅给他戴绿帽,还主动说出来,问题是,她老公却表现得非常,非常,非常兴奋!”
罗朝不连说三个“非常”似乎不足以表达对宁煮夫这种变态的不解。
“嗯……”后面发生的情节的轮廓逐渐在程蔷薇的脑海里清晰起来。
“我就看到当宁卉这样说后,她老公就抱着她狂吻,然后问那个男人是谁。这里有个插曲要交代一下,不然你不好理解后面发生的事情。是这样,我其实在一个多星期之前就去过宁卉家里了,那是一个下午,她老公在上班,我去了我们就做爱了……”
程蔷薇心里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已经发展到上家里的程度了,程蔷薇大概齐知道宁卉的想法和理解宁卉的做法,这样做只是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妻子把老公带到一个更刺激的体验之中,但程蔷薇担心的是宁卉想法和行为跟罗朝不在一个频道上,要是有什么环节处理不当,或者产生什么误会……
“就在我们做爱的时候,”罗朝继续到,“宁卉接到了他老公打来的电话,不过这次不是调情撩骚,是因为她家冰箱前几天坏了,她老公告诉她说修冰箱的师傅要来家里修冰箱,于是我们只能暂停,等修冰箱的师傅上来修好了冰箱走了后,我们正准备继续,呃,当时幸好在客厅,我穿好衣服出来的,然后我抱着宁卉正在接吻,好巧不巧,宁卉的爸妈这时候开门进来了,听到门锁响我们自然赶紧分开,你知道当时的场面我都傻了眼……”
既然傻眼你还敢上门玩心跳?程蔷薇心里碎了一口。
“还好宁卉机智,说我是来修冰箱的,这才没引起二老的怀疑,说这个是因为,宁卉就说那个跟他做爱的男人是修冰箱的师傅!”
“呃,卉儿好调皮,不仅大胆,还心细,难怪这么遭人稀罕。”当然这是程老师在心中默念着,让罗朝听到那还得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罗朝顿了顿,开始卖关子了,因为这才是最让罗朝迷惑,也同时把罗朝的三观埋在了宁公馆的关键所在,“关键是,宁卉居然说那个卖冰箱的其实是个官二代,说他只是为了体验生活才去做的修冰箱的师傅,然后还说啥,说修冰箱的师傅还给她买包包,买了法拉利……”
说完罗朝直愣愣的看着程蔷薇。
程蔷薇笑了笑:“我听明白了,卉儿说的那个修冰箱的师傅就是你。”
到现在程蔷薇已经完全明白宁卉所作所为的用意!
“是啊,我是给宁卉买了包包,买了法拉利,当然,她都没要哈,但我的确买了是事实,现在我还为她留着呢,”罗好的语气激动起来,“程老师,你不觉得这……太奇怪吗?按说宁卉跟我在一起她老公是不知道的,但她为什么要这么跟老公说,而且完全按照实际的情况说的,好像生怕她老公不知道有我存在似的,但如果不在意我的存在,但她又为什么不直接说呢,要拐外抹角的说我是啥修冰箱的。”
“你不是吗?宁卉给她爸妈介绍你就是修冰箱的好吗?”程老师一语双关,意思是做人家二老女婿没门,你就是一修冰箱的,赶紧死了这条心。
“这也是两码事好吧,”罗朝对于自己被宁卉说成修冰箱的看来是过不去了,面露怨色,“但起码说一个比他老公强的啊。”
“那天不是家里正好有个修冰箱的吗?而且她爸妈也正好看到有个修冰箱的在家里,不然她说啥?”程蔷薇有点为罗朝已经被宁煮夫两口子能够上人类迷惑大赏top榜单迷惑得到一团浆糊的反应力着急,宁卉这么说,不就是要的那种逼真的效果吗?当然,此刻跟罗朝谈论啥沉浸式偷情角色扮演也等于是对牛弹琴。
“呃,也是哈,”罗朝叹了口气,明显深觉自己这个高富帅成了修冰箱的甚是委屈,“但……”
罗朝看着程蔷薇,纵使程蔷薇也顶顶算得上大美女,而且御姐风范,气质雍贵,知性又解风情,换任一男人有机会往上扑都是钉不住的,但此刻的罗朝纵使近在咫尺的看着程蔷薇,但脑子里想的却是宁卉……
对!罗朝想到了昨晚宁卉在老公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罗朝的唇动了动,大概齐是翠花把一盘酸菜从自己喉咙里倒了出来,罗朝赶紧呷了口茶,才继续嗫嚅到:“程老师,接下来才是重点……”
“嗯……”
“你可能完全想不到,接下来宁卉老公就让宁卉给他讲跟我,哦不,跟那个修冰箱的师傅做爱的过程,注意,是他老公主动要求讲的,然后宁卉居然也就很配合的讲了,并且……”
罗朝停顿了下来,表情跟估计看到了UFO还外加外星人一个样范儿,就是说,看到了罗朝呆在的那个文明完全无法理解的事物。
“并且,”罗朝开始郑重描述自己眼中的外星人才干得出来的事情,“你猜,宁卉是怎么描述的?”
“呃?”程蔷薇扬了扬嘴角,保持存在感又不喧宾夺主是一个优秀听众的基本素养,程老师做出了垂范。
“她说那个师傅……操她的毛毛……还说师傅差点没顶住就射了……”罗朝的讲述开始有了竹子上的结巴,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发现。
“呃,”程蔷薇笑了笑,成年人的游戏,然后以难道这不很正常的的表情看着罗朝,“这不很正常吗?”
“呃,正常,但问题是我在宁卉老公回来之前,跟宁卉做爱的时候我就是,怎么说呢,我就是真的操了她的毛毛的啊?而且,我真的差点就射了!”
“啊!”这就对了,程老师瞬间明白了宁卉做法的意思和意义,这是女人之间的心灵相通,当然,前提是她们都是淫妻犯的老婆……
先不说这样做的风险,程蔷薇愈发对宁卉这野丫头在扮演一个合格的淫妻犯的老婆上发挥出如此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把个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玩到了几乎天花板一般的极致,这想象力和创造力也是没谁了,让人叹为观止。
“这样啊?”程蔷薇扬了扬眉毛,把自己情绪的调子往上抬了抬,表达出自己的好奇心被完全激发出来的样子。
“是啊,而且,”罗朝显然被程老师表现出来的好奇心所鼓舞,“她还告诉她老公她跟修冰箱师傅做爱的姿势,说她的双腿是被扛在肩头上的,还说这个姿势她很快就高潮了,而且一来就来了三次,这些所有的细节,与我跟宁卉做爱的过程几乎一模一样!包括后面我们换了姿势做,我在后面,她趴……趴着,然后又来几次高潮都是一模一样的!她几乎就把我们做爱的过程,包括细节完完本本的告诉给了她老公听……”
听到这里,结合三亚之行发生的种种,程蔷薇已经感到自己作为前辈自愧弗如,而且可以肯定,程蔷薇觉得宁卉昨晚,包括在三亚的这两出已经超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电影电视,或者小说里的剧本。淫妻犯不好说,但作为淫妻犯的老婆,宁卉已经是一种境界一般的存在,不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
昨天的这一出,听罗朝的叙述,在淫妻届老婆这一块,宁卉堪称一战封神!还有谁能玩得出更加富有想象力和刺激的戏码?
还有谁?唯我宁大女神!
当然,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老天要推出这么一个淫妻犯老婆女神挡也挡不住,比如宁卉爸妈那天早一会儿,或者晚个一分钟到,比如昨晚宁卉跟罗朝做完爱后没想起跟宁煮夫打那个电话,包括三亚的种种机缘巧合,任何一个环节出错,宁煮夫的这出老婆偷情角色扮演的戏码早就game over了。
而现在,这出戏还在上演,而且一出比一出精彩!
“嗯,我大概听明白了,”程蔷薇是真明白了,“剧情确实精彩,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不是剧情,是真实发生的好吧?”
“是的,但对于卉儿老公,这就是剧情!而且卉儿的想象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以及过人的智慧也是没谁了。”程蔷薇特别用了“智慧”这个词儿,但自己不敢保证罗朝能悟出其中的意思来。
所谓智慧,程老师觉得宁卉完全改变了女人在几乎所有性的游戏中只是被动的,甚至只能沦为玩物的处境,三亚,到昨晚这一出,都是宁卉精心主导的,设计感精妙,但体验又如此真实,让本来不得已委身与其的罗朝反倒成为这场自己主导的大戏中的工具,当然,罗朝也得到了了自己想要的,几次三番的跟女神共赴云雨不说当个工具,不说牡丹花下死,就是寿命打个折扣也是值了。
单单是从不得不委身于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无奈,到把他当做自己愉悦淫妻犯老公,向老公表达深切爱意的工具这一点,不得不说宁卉的这一波反袭操作perfect,别人淫个妻就是图个玩图个乐,宁卉却玩出了女性意识的觉醒,以女人细腻的心思和智慧,以及对老公的一往深情,把一场无奈委身的苦情戏变成了众人各取所需的狂欢,在这场淫妻大戏中,男人不再是主导者,宁卉才是那个掌握方向盘和节拍器的人,而且在这一场包含了悬念,激情,精妙的情节设计甚至有几分惊险的大戏中,完美的诠释了为爱出轨的淫妻真谛。
程老师在心中的一大通的终结算是高屋建瓴,把个宁卉这场戏码背后的心思和操作看得那是透透彻彻,当然,除了感叹宁卉这个野丫头玩得野,程老师对宁卉的称赞却是真情实意的,觉得宁卉为淫妻圈的女人们争了气,立下了已经无法超越的flag。
但罗朝看不到程老师写在心中的终结,所以该懵逼依然懵逼,尤其是方才从程老师并没有得到清晰的答案,于是罗朝不甘心的继续问到:“所以,这件事上看,您觉得宁卉和他老公……”
“呃,”程蔷薇知道在罗朝的心目中实际上已经倾向于宁卉和他老公是圈内人士了,但此刻程蔷薇还是不想松口,这样,在不清楚罗朝对于所谓淫妻作为大众视线中根本无法接受的事物的看法,也不清楚宁卉现在具体的想法,现在只有不承认才有回旋的余地,也是对宁卉和宁煮夫,以及他们周围一大波同道中人的保护,于是程蔷薇笑了笑,“罗总,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卉儿告诉我的,他们两口子对于这事也只是停留在想象,把它当做一种增加夫妻情趣的方式罢了,至于实际生活中,我想宁煮夫跟所有正常男人都是一样的,像宁卉这么漂亮的老婆,他怎么舍得跟别人那啥呢?你说的昨晚的事,不正是他们以此来增加情趣的证明吗?只不过卉儿胆子有点大罢了,把真实当着想象的剧情跟老公分享,增加刺激度而已,你别想多了,不然,为什么宁卉不直接告诉她老公你的存在,而是要背着老公跟你偷情呢?”
“好吧,”罗朝觉得程蔷薇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而且看样子跟程老师继续深究也纠缠不出个名堂,于是觉得今儿可以打住了,“那今天麻烦你专门跑一趟,感谢您这么耐心听我唠叨了一下午,这样,等会一起吃个饭,您叫上老公。”
听罗朝要叫老牛,程蔷薇更不能答应了,现在让宁卉的前情人和现情人见面真不是个好主意,算得上是百害而无一利,于是程蔷薇连忙推辞“不用不用,再说我老公今天也有事,这样吧改天,我请你。”
“嗯,那行吧,那请把茶叶带上。”
“谢谢,那罗总,”正欲起身的程蔷薇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您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卉儿和她老公真的是那啥,圈里的,你还会想到娶宁卉吗?”
“是的,这样说吧,我认为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挡我娶她!”
罗朝带着寒意,斩钉截铁般的回答让程蔷薇倒吸了一口凉气……
话说就在罗朝请程蔷薇喝茶的当儿,吃了中午饭宁卉再次把宁煮夫送到了机场,然后回家见床单上还渗留着昨晚留下的水渍痕迹,宁卉就趁今儿天气还好,阳光尚在,就想着把床单换来洗了。
就在将换洗的床单收好,宁卉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陡然坐在床上愣住了
床单?床单!
宁卉突然想起,真正的师傅来修冰箱那天是换了床单的,宁煮夫还特意问起,自己用是老妈洗的搪塞过去了,但昨晚又是床单上被宁煮夫发现了水渍,那么,要是宁煮夫把这两次的床单联系起来,然后,加上修冰箱的师傅作为串联的元素……
然后……
宁卉感到有些后怕,想要是宁煮夫想到那天的床单,以老公文科生但数学成绩特好的智商,肯定会起疑心的,会不会想到以为自己跟他编的剧情其实都是真的?
要不要跟老公主动坦承了?宁卉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还是不吧,宁卉咬咬嘴皮,自己不怀疑老公的智商,但他肯定没那么心细,再说了,如果被老公通过这次的床单,或者其他的什么线索通过破案的方式发现自己的老婆,自己被允许跟其他男人上床的老婆,居然背着自己偷情,那将是一种怎样酸爽的感觉?
老公,我知道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我知道你知道了一定会像头雄狮一样把你老婆要得高潮迭起的,老公,我喜欢你是一头雄狮,尽管你的狮毛都是绿色的,看上去挺怪,挺傻,憨憨的,但,老婆喜欢。
想到那一天真的到来,老公,我知道只有看到你兴奋得语无伦次,感受到活蹦乱跳的小宁煮夫暴风雨一般一次一次把老婆要到高潮,或许,老婆内心那些块垒般的无奈,委屈和愧疚才会真正的随风飘去……
对不起,老公。
想到这里,宁卉兀自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宁卉发现眼角竟然有些湿润……
跟程老师的这场求证,罗朝明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虽然程老师的说辞有道理,但还是不能打消罗朝的疑虑,现在已经再没有人可问了,总不可能直接去问宁煮夫,你是不是个淫妻犯……
当然,罗朝是可以问宁卉的,但罗朝觉得现在这么问太唐突,时机未成熟,罗朝决定先自己求证,把事情弄清楚了来,掌握了实际情况,这对自己以后跟宁卉的交往并最终达到把宁卉娶回家的目的也是必须的,再者,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更多了解宁卉老公这个对手,对于自己成为宁卉老公才能做到有绝对的把握。
尽管想不起活到现在自己什么时候输过,娶宁卉回家,罗朝知道这是自己的人生中不能输的一场战斗。
罗朝决定在这场战斗最后打响之前必须制定出周密的计划,如果宁煮夫是淫妻犯,自己该怎么做,如果不是,自己又该怎么做,都必须要有相应的应对策略。
那么首先一点,罗朝觉得要先认识宁煮夫,在认识中去了解对手,让自己战斗在敌人心脏,然后再让自己像把匕首一样插入敌胸膛……
怎样认识宁煮夫的计划罗朝已经想好了,只不过这段时间宁煮夫出差,等他回来再行实施。
他出差,但他老婆也该有大把的时间出差,只不过出差的目的地是自己的怀抱,罗朝怎肯放过这么大把跟宁卉在一起的时间,于是第二天……
晌午刚过,宁卉在家接到了罗朝的电话。
“亲爱的,吃饭没?在家啊?”
“吃了,在家。”
“OK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来!”罗朝的声音很急切。
“啊?”宁卉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又要来家里?随即宁卉瞄到阳台上昨天洗好晾晒还没收的床单……
宁卉心里有些无奈,这样下去,罗朝是要把这里当家了,别的不说,光床单也遭不住换啊!不行,不能让他这么随性,于是宁卉赶紧说到:“别别,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吧。”
“不不,我已经在路上了,我必须过来,你等着啊,我到了你就知道了。”说完罗朝不由分说挂掉了的电话,完全不给宁卉继续拒绝自己来家里的时间。
不知道罗朝葫芦里卖什么药,但看样子是有啥事?宁卉这当儿能做的也只有在家等着了。
大约半小时的光景,门外响起淅淅索索的像是搬运东西的声音,接着门铃响起。
宁卉开门,然后看到眼前的……差点没叫出声来!
对,宁卉的眼前是一台簇新的双开门的大冰箱!
“什么情况?”宁卉用手指了指冰箱,然后惊讶的看着罗朝。
“送冰箱来了啊!”罗朝嘿嘿一笑,“你家那台冰箱还修啥,我买了台新的,最新款式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就选了这种纯白色的,一看就是一座冰山,凉快!咯,这会儿叫师傅送过来了。”
“你,谁让你买的啊?家里冰箱才修好!”宁卉有些无语,觉得罗朝的热情,哦不,殷勤得也太咄咄逼人了,“怎么也不先给我说一声?
“买都买了,你说咋办吧,未必让师傅搬回去啊?搬来搬去的不累啊?再说了,给你说你会让买吗?来师傅,把冰箱抬进去!”说着罗朝不由分说的指挥搬运师傅抬冰箱。
“唉,怎么说你呢?”宁卉叹了口气,觉得罗朝已经有点宁煮夫式的混不吝内味了。
“那旧冰箱中咋办啊?才修好还能用呢!”见师傅已经把冰箱抬进屋,宁卉也不好说啥,也只能拿旧冰箱说事了。
“呵呵,别担心,人家师傅一条龙服务,他们也收旧冰箱的,待会让他们抬走不就得了?”罗朝乐呵呵的,话说给宁卉买包买车不要,这次买冰箱送到家总该收下了吧。
这罗朝乐呵呵的倒是把殷勤的戏码做足了,宁卉看着眼前的冰山却泛起了嘀咕,等过几天宁煮夫回来家里多了一座冰山一样的冰箱,自己该如何跟老公交代这座冰箱是从哪根地缝里钻出来的呢?
接着罗朝张罗着把旧冰箱腾空换上新冰山,哦不,新冰箱,然后让师傅们把旧冰箱收了抬走,甚至罗朝都没收人家钱,这慨慷的,不晓得以为还是慷的他自己的慨。
人家宁煮夫回来是跟老婆算卖旧冰箱的账的好伐?
等两位师傅抬着冰箱离开了,宁卉才终于憋不住问到:“你怎么不打招呼的就把冰箱买来了,我老公回来我咋说?”
“就说你自己买的呗,说是看到商场搞活动优惠幅度大就买了,”说着罗朝顿了顿,然后特么脸皮厚的来了句,“当然,你告诉你老公说是我罗某人买的,我也认账哈。”
“去你的。”宁卉没好气的白了罗朝一眼,不过关于这座冰山的来历,也只好按照罗朝的话讲了。
接着宁卉跟罗朝去厨房洗漱一番坐在沙发上歇息着,一会儿宁卉挺体贴的拿了只苹果准备削给罗朝吃,宁卉觉得人家再混不吝,够荒唐,但毕竟一片心意的费力费钱的给自己送来冰箱,再怎么也得有点谢意。
但罗朝要的不是谢意,也不是苹果……
就见罗朝一个侧身伸手就将正在削苹果的宁卉抱着压在沙发上,声音跟上手的动作一样急切:“亲爱的,想死俺了!”
“呜——”宁卉根本没有反抗的时间和空间,樱樱檀口就便被被罗朝一张大嘴紧紧贴住……
“等等……门还没关呢!”说着宁卉赶紧起身去关门。
话说宁卉刚一走到门口便傻了眼
但见那厢边的电梯门刚刚打开,从电梯里出来了四个人和一件硕大的物件,四个人是自己的老爸老妈,另两个跟方才的两个搬运师傅几乎一模一样的打扮,咋一看以为他们又回来了。
而那件硕大的物品,对了,是冰箱!
接着就听宁妈咋呼到:“卉儿,你正好出来呀,我跟你爸去给你们买了个冰箱!”
宁卉要哭了……



第89章-第90章 (番外:封行长篇)

宁卉欲哭无泪,又还得笑,因为哭笑不得,咱家这是多缺冰箱?情人买了爸妈又买。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可明明旧的还没去啊。
宁卉叹了口气,也不说话,等爸妈张罗着搬运师傅把又一台双开门的大冰箱,巧不巧的是,也是白色的,像一座冰山,跟先前罗朝买那台穿的情侣装的似的,搬进了房间……
这下轮到老两口傻眼了。
“卉儿,家里什么时候换冰箱了?哪来的?”宁妈瞪大了眼睛看着罗朝买的那台先来一步的冰箱问到。
“我买的啊。”宁卉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买冰箱了?咋不跟我说呢,我跟你爸还说你家里冰箱都修了几次了,平时小南工作忙,你又一天跑老跑去的没个影儿,哪有时间张罗这些事儿,就跟你爸去买了台给你们换上,这……”
“妈,你跟爸去买冰箱也没给我说啊。”宁卉觉得好委屈。
“那咋办?啊?”宁妈这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于是瞪大眼睛又看着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罗朝,“这不……那谁?那天那个来修冰箱的师傅吗?”
宁妈好眼力价,那天就晃了两眼就把人认出来了。
“是的,”宁卉早想好了怎么安排罗朝这又一次出现在家里的由头,“我也是刚刚去买的冰箱啊,我找修冰箱的师傅跟我一起去买的,师傅懂行,知道什么冰箱好,我请他帮我选的,才送来,师傅还叫人把旧的冰箱收走了,这不刚刚收拾好,气都还没歇呢。”
“哦哦,那谢谢了,师傅。”宁妈赶紧对罗朝表示感谢,然后看了看冰箱甲,又看了看冰箱乙,犯愁了,“那咋办呢?家里也用不了两台冰箱啊,要不去退了?”
“这样,阿姨,”在一旁的罗朝适时出击了,“您跟叔叔买这台您看你们家里用不用得着,如果用不着我叫人来收了,就按照您买的冰箱的价格收,免得您二老跑来跑去的还去退。”
“哦,那好那好。”说着宁妈转头看着宁爸,“老头子,你看呢?”
“你说了算。”宁爸话不多,而这一句话就暴露了家里谁在当家做主。
“那敢情好,师傅,那就麻烦你叫人来收吧。”宁妈赶紧说到。
“行。”罗朝留了刚才送冰箱来的师傅的电话,于是拿起手机拨了过去……
一会儿刚才那两位师傅又回来了,旧的那台还没捂热乎,又来收一台新的,但虽然是新的,但收是按照旧的价格收,所以罗朝早就想好了,这差价自己补上。
对于未来的老丈妈老丈人,这殷勤必须要献得周到。
一切顺利操作完成,罗朝正准备跟着师傅们带着冰箱乙离开——当然罗朝是装着离开——结果老两口也说准备要走,在一旁的宁卉忙不迭的,抢在罗朝还没出门之前说到:“爸妈,来都来了,小南也不在,就在这里住几天呗!”
宁卉其实是故意留老两口的,也是故意说给罗朝听,宁卉是看罗朝这架势,宁煮夫不在这几天会天天上家来纠缠,觉得一个天天往一个有夫之妇家里钻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想留下老两口在家住几天,断了罗朝这天天上家来的念头。
“不了,你爸认床,在你家睡不好觉。”宁妈一句话就给回了过来,回得宁卉再想张口却不知道该说啥。
而在一旁的罗朝听到透着乐了,想要是老丈妈老丈人留下来,就没有自己这个女婿啥事了……
先不说罗朝这啥子逻辑,但首先脸皮是够厚了,宁卉看得没错,的确越来越像宁煮夫。
话说老两口带着钱出来给女儿女婿家买冰箱,这会儿冰箱买了,却又带着钱回家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在回家的地铁上,一直没咋说话的老头子突然用胳膊碰了碰老伴:“你说,那个修冰箱的师傅像吗?”
“像啥子?”宁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像修冰箱的师傅吗?”说完老头子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而这厢边看宁卉把二老送走了,罗朝自然屁颠屁颠的又折返了回来,宁卉开门,没好气的来了一句:“师傅,你又回来干嘛?”
其实宁卉是知道罗朝会回来的,也知道罗朝回来了要干嘛。
“咯,”罗朝朝屋里的茶几的方向指了指,“你给我削的苹果我还没吃呢!”
“谁说给你削的啊?”宁卉撇了撇嘴。
“不是给我削的是给谁削的,”见宁卉撇着嘴楚楚娇怜的样子,罗朝心里愈发乐开了花,因为现在在自己看来,宁卉对着自己所有的撇嘴都已经被当作撒娇处理。
“哼,我给师傅削的!”宁卉把脸一别,一副little傲娇的表情,依然把着门不让罗朝进来。
“哦,那你刚才叫我的啥?”这下罗朝抓住把柄了。
“我叫啥了?”宁卉好好的看着罗朝,上弯月的眸子好看又清亮,不勾人只勾魂。
“你说,师傅,你又回来干嘛?”罗朝把“师傅”叫得山响,“你看你叫我师傅,那苹果不是给我削的是给谁削的?”
宁卉也反应过来自己说失了嘴,但还没来得及耍赖,就见罗朝一个跨步钻了进来,由不得分说的将宁卉搂着来了个加力公主抱,让宁卉整个身体横陈在罗朝的身上。
“啊——你干嘛啊?”宁卉伸手揽在罗朝的肩头,搂,是不可能搂的,但又推不是,撒不是……
“亲爱的,我要干嘛,这不很明显吗?我要吃……”罗朝一副死皮的样子让宁卉瞬间觉得抱着自己的是宁煮夫。
“要吃苹果啊,苹果在茶几上。”宁卉赶紧接茬。
“我要……我要先吃你,苹果待会儿吃。”说着罗朝的嘴便贴到宁卉脸上,张口就咬着宁卉香唇上吸吮起来。
“呜——”被罗朝这一嘴下来,宁卉顿时感到全身酥软,那让人迷醉的麝香的气息也瞬间让宁卉从宁煮夫的怀抱的幻觉中回到了罗朝的怀抱。
宁煮夫的亲吻或许更有爱,但没有如此让人迷醉的气息……
“别……别在家里好不好?”宁卉轻轻喃喃到,三番五次这样在家里,宁卉的确是有压力的,但……
喃喃是这样喃喃着,宁卉的身体却一阵悸动,而这个悸动就像水里泛起的波纹迅速扩展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宁卉感到浑身在酥软中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爽畅和快感……
这样能让人颤抖的快感因何而来?随即宁卉似乎找到了祸首
这个祸首它看不见摸不着,只是一种似乎缥缈,却又能让你的耳赤面热,然后全身羸软,甚至让你的体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感觉。
宁卉闭上了眼,宁卉闭上眼都能感受出家熟悉的味道,所以那种感觉不是来自于家里的环境。
此刻罗朝已经把宁卉抱着压在了沙发上,但嘴一刻也没将宁卉的嘴唇松开……
那么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狂吻着的男人,宁卉与他已经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对他的味道也已经不仅熟悉到皮肉,也熟悉到了骨子里,所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来自于他么?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开始了深深浅浅的喘息,宁卉拼命让每一次喘息深多一些,浅少一些,这样,宁卉试图用心,用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去感受这样一种让人如此欣快,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说陌生是因为今天才感觉它如此清晰,说它熟悉,是因为它明明似曾相识。
对了,宁卉告诉自己这种感觉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感觉除了跟罗朝一起外没有其他男人有过。
“别……别在家好吗?”宁卉继续抗议到,但却边嘤咛,边将罗朝伸进嘴里的舌头含着开始了吮吸。
这让罗朝激动不已,但凡女人进入嘴里说No,身体说yes的模式,恭喜你,本垒打在向你招手,而进入这种模式却是女人最性感,最让男人疯狂的时刻。
“啊——”突然,喘息中的宁卉近乎叫出了声,然后伴着自己身体更强烈的一波跟方才同源同宗的悸动,这种悸动甚至传递了宁卉的牙齿,以致于宁卉不得不紧紧咬着罗朝的舌头才能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而且宁卉感到体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变成了滴哒哒的中雨……
对,就是它了,宁卉终于知道那种特别的悸动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只发生罗朝的身上,而且只发生过三次……
原来是因为罗朝是一个闯入者,一个这个家的男主人不知道,不认识的闯入者。宁卉不是没在家里跟其他男人发生过肌肤之亲,但那些都是明牌,都是老公知道的男人,而唯有罗朝是暗手。
今天,是跟罗朝第三次在家……
原来在家里如此熟悉的环境,这样一个禁脔之地感受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气息,跟他耳鬓厮磨,跟他口舌相缠,甚至想到等会儿被他插入……
宁卉不敢往下去想,因为往下想感觉会在自己心里激活出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的那个金莲。
宁卉感到一阵羞愧袭来,但这种羞愧却对于自己已经委身于男人身下的态势于事无补,宁卉感到自己嘴里纵使继续在喃喃着别……
别在家里!
但宁卉却发现自己的瘫软的身体根本无法使上任何一点力气去做物理的抗拒,反倒发现自己在用说“别”的嘴将罗朝的舌头吮吸得更紧……
而罗朝热切的狂吻着,但胡天海地中章法有序,一会儿舌头任由宁卉吸吮,一会儿在宁卉温润的口腔壁上一阵疯狂搅拌,一会儿,又叼着宁卉的香舌兹兹念念的吮吸着。
这样的口舌相缠,津津相渡不断让两人的气息相互输出,宁卉的气息自不必说,能迷倒世界所有雄性生物,遑论区区一个罗朝,而带着男人体味的麝香却是正好是让宁卉沉迷与着道的那一款。
罗朝运气好,胜在正好能制造这样一种体味,这种体味对于宁卉,可比他罗家的权势和财富更能让人心动。
话说宁公馆这间宁煮夫结婚前攒下的一百平的商品房,属于我国房地产开发热潮中较早期的产品,房间的客厅不大,但宁煮夫却买了个特么大的沙发,据后来宁煮夫招供,买这么大的,摆上去让客厅显得有点小的沙发并不是为了坐着舒服,是为了以后三P的时候空间更富余……
你永远不要揣测一个淫妻犯的心。
所以此刻的罗朝将宁卉压在身下,估摸是感觉沙发足够大到可以让自己与宁卉在春天里恣意驰骋,已经不打主意挪地儿了,纵使卧室里在宁煮夫的注视下的感觉非常刺激,但罗朝想体验的是在这一百平的宁公馆的每一个角落里跟宁卉爱爱的感觉。
好不说不说,罗朝肯定纵使是自己的家,宁煮夫也没做到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跟宁卉颠龙倒凤的身影。
但在宁煮夫不在的几天里,罗朝想做到。
其实那天躲在阳台,罗朝脑海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浮现出宁卉双手扶着阳台的栏杆,然后臀部高高撅起,自己从身后……的场景。
罗朝是这样的人,由于从小在优渥和惯养的环境长大,几乎是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所以脑海里生成过的想法几乎都会变成一种执念。
但今天不在阳台,在客厅,在宁煮夫亲自挑选的像草原一样宽阔的沙发上,然后跟他现在,自己未来的老婆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将是这个阳光稀疏,但温暖有加的下午,罗朝能够想到的最浪漫,最美妙的事儿。
“亲爱的,”叼着宁卉的香舌似乎还不满足,罗朝心思活络起来,“苹果呢?师傅的苹果呢?”
“怎么?在……在茶几上啊!”宁卉嘤咛到,这才在说话间张开被罗朝一直紧紧裹挟的嘴唇好好喘了口气。
“我要吃苹果!”罗朝嘿嘿笑到。
“咯……”宁卉心想吃着本姑娘的嘴又想吃苹果,本姑娘的香唇不比苹果香吗?便嘟嘴到,“自己去拿呗。”
罗朝也听话,便起身去把削好的苹果拿到手中,但,五指快递小哥却没把苹果往自家嘴里送,而是拿着凑到了宁卉的嘴边……
“咋了?是你吃啊,又不是我吃。”
“是我吃啊!”罗朝依旧把苹果杵在宁卉嘴边不松手,只是看着宁卉的目光像一团火球。
“咯……”宁卉顿时明白了罗朝的意思,这是要让自己用嘴喂他,但宁卉不想这样惯着罗朝,因为宁卉觉得现在自己跟罗朝的关系已经从被胁迫变成了情人,既然是情人,那就意味着一种平等与平衡,既然是情人,才让撒娇和撩拨有了意义。
于是宁卉撩了撩额头上的发丝,嗯,先撩头发,再撩男人:“我吃了可没你吃的了啊?”
说完宁卉张口就将嘴边的苹果咬下一口来,然后咀嚼,吞咽,过程快得罗朝根本来不及喊停。
“等等,等等亲爱的,”罗朝赶紧把苹果挪开,怕宁卉这样再来上一口,“前面的步骤都没错,咬一口,咀嚼,但你别自个吞下去啊!”
“你不是让我吃吗?我不咽下去怎么吃呢?”宁卉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是拼命忍住不想笑的结果。
“我……”罗朝也看出来了,宁卉是故意在逗自己,于是抱着宁卉将嘴贴到宁卉的香唇上再次疯狂的汲吻起来,“我是要……要你嚼碎了喂我!”
“呜呜呜——”宁卉嘴里的苹果其实吞咽得并不干净,以致于少许留在口腔里嚼碎的苹果残渣被罗朝伸进来的舌头卷走,然后就听到罗朝大口大口的吞咽声
“啊——真香!”将从宁卉嘴里用舌头卷进自己嘴里的苹果渣吞咽了个干净,罗朝禁不住感叹到。
然后宁卉又撩了撩发丝:“是苹果香啊?还是……”
这一撩不要紧,宁卉的头发丝儿是撩顺了,但罗朝被撩得身子连着手一抖,连苹果都差点掉到了地下,这么久以来,这是几乎是宁卉第一次主动跟自己撩拨,这让罗朝有点激动到眩晕,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赶脚。
“苹……苹果香,但……但你的嘴更香!”罗朝脸红脖子也红,忙不迭的回答到,很少结巴的罗朝此刻也如同嘴里含了石子儿。
所以人跟人还是不一样,宁卉在心里会意的笑了起来,要是宁煮夫,他肯定是这样回答的:苹果香,但你的嘴嘴更香。
嘴,一定要说成嘴嘴,一定要用叠词儿。
不不,肚子里花活儿更多的宁煮夫肯定还会加上一句:“老婆吃了苹果的嘴嘴最香!”
唉,明明这跟罗朝请侬我侬的,怎么又想到了老公?而在跟宁煮夫在一起的时候,却又总是会想到罗朝……
宁卉对自己也有些无语。
“嗯,亲爱的,这次你别咽下去了啊!”方才没正经吃到苹果的罗朝显然不甘心,于是再次将苹果凑到了宁卉嘴边,苹果是昭通的丑苹果,真的很香,也很甜的。
“嗯嗯,好嘛。”说着宁卉盈盈一笑,宁卉此刻的脸蛋白里透红,也像个苹果,调皮起来的宁卉比不调皮的时候笑起来更明媚动人。
于是宁卉张嘴,唰的一声又将苹果咬下一口来,但这次宁卉只是用牙齿上下咬着,并不吃进嘴里,然后支棱苹果等着罗朝上嘴来取。
罗朝急了:“唉,你吃进嘴里,吃进嘴里先嚼碎了来啊!”
宁卉没想到罗朝腻起来也够让人受的,不比宁煮夫油少,爱情中的男人瞬间都变成了男孩子有木有?
“呜呜呜?”咬着苹果的宁卉没法说话,只能摇摇头,然后伸出手在罗朝的脸上比划了个“脏”字儿。
意思是,那样太脏了!
当然所有二十多岁加的女人的清纯都是装出来滴,宁卉也知道,自己用嘴喂男人,或者被男人喂固体状食物和液体状酒饮的时候那已经数……都数不过来。
而今天这么破天荒的主动跟罗朝把情调得如此撩人,甚至有点恋爱的感觉,宁卉觉得今天罗朝送来冰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比罗朝为自己买包包买车更让自己感动,所以愿意多给罗朝一丝柔情。
“亲爱的,不脏!”罗朝显然看清楚了宁卉比划出来的“脏”字儿,赶紧嘀咕了一声,然后一嘴叼上去
嗖!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罗朝的嘴达到那片宁卉含在牙齿间的苹果上空的当儿,就见宁卉头朝后优雅而迅疾的一仰,罗朝的嘴从宁卉的唇边擦过,却擦了个寂寞。
是的,这一嘴罗朝是扑了个空,等自己定睛一看,那片苹果已经被宁卉含进了嘴里。
“呜呜呜……我的苹果……”罗朝作小儿悲哭状,而且哭得很逼真,呵呵,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跟个二十来岁的有夫之妇谈个恋爱连小屁孩的手段都用上了,也是够难为罗大公子。
“好了好了,小盆友别哭啦。”大概是罗朝楚楚哀怜的样子惹得宁卉母性泛滥;或许宁卉果真被冰箱感动;又或许,是方才那种特别的,仅仅跟罗朝才发生过三次的感觉点燃了宁卉作为女人埋藏在身体深处某个不清楚的地方的欲情;再或许,跟罗朝一次次的肌肤之亲让宁卉得了极大的满足,当然,不是说罗朝在床上有着奥特曼一样超人的能力,只能说堪堪合格哈,是说一边跟罗朝以偷情的方式,一边跟宁煮夫以角色扮演的方式让宁卉的身心获得了一种别样的,难以言说的,况味繁芜,甚至让人惊心肉跳的体验和刺激,而潜心等待着,准备把big surprise 最后留给老公,也让宁卉在背叛老公的愧疚中找到了救赎。
性爱获得满足的女人从来都是妩媚的,而且宁卉从来不是一个只知道索取的女人,所以宁卉决定,今天跟罗朝就多一些柔情吧,甚至宁卉都想好,今天就跟罗朝谈一场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情,做一场没有宁煮夫参与的爱吧。
程老师说对了,这其实是宁卉女性意识的自我觉醒,宁卉是淫妻犯的妻子,但也是一个能买得起法拉利的“修冰箱师傅”的情人。
所以,宁卉决定继续撩罗朝,这个已经深陷自己不能自拔,此刻完全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孩子的男人。
“好嘛,小盆友来吃苹果。”说完宁卉还伸手去帮罗朝揩了揩其实并没有的,小盆友的眼泪,并且双唇一张,那片苹果变戏法的又出现在宁卉伸出来的舌尖上。
宁卉柔软的香舌就像一片水淋淋的,被雨水打湿过的娇艳的玫瑰花瓣,舌尖上那边已经融化在宁卉香甜唾液里的苹果像一只白色的,贪婪的吸吮着玫瑰花瓣的蝴蝶,这只蝴蝶看起来已经飞不动翅膀,周身散发出沐淋过香浴的芳香。
而那只娇艳的玫瑰花瓣还时不时将白色的蝴蝶卷起,又卷开……
罗朝的眼睛都直了……
以致于罗朝盯着宁卉伸在嘴边不时卷动着苹果的舌尖,半晌没有动静,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是要干嘛,接着听到宁卉酥骨酥肺的来了一句,直接把罗朝给炸了。
“来呀……”
说完宁卉再次把舌尖上卷起来的苹果卷开……嘴角轻轻上扬至让撩拨的表情处在百分之两百的程度,百分之一百的媚加上百分之一百的美。
话说一个处于撩拨之状,妩媚到骨,美丽站在喜马拉雅之巅的女人来上这么一句,连喜马拉雅听了都要雪崩好不好,所以此刻罗朝不血崩谁血崩。
罗朝仿佛听到身体里的血管血液溃堤的声音,而溃堤得最厉害的是支撑胯下家伙事的血管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胯下的那家伙事竟然瞬间无障碍勃起,无障碍,是说根本无视裤裆的存在,罗朝感到自己的鸡巴腾的一下直愣愣的硬了起来!
“嗷!”接着就见罗朝如饿虎捕食一般再次张开嘴朝宁卉的舌尖叼去!
“呼——”饿虎快,但宁卉的灵蛇,哦不,灵舌更快,罗朝的嘴是到了,但宁卉却悠地又将舌头连着苹果藏进了嘴里。
有一种调皮叫躲猫猫,而调皮起来的宁卉连宁煮夫都扶不住,撩你又不给你,宁卉也是把撩心术的精髓拿捏透透的。
虽然罗朝的苹果的再次吃了个寂寞,但因为惯性,罗朝的嘴还是重重的贴在了宁卉带着苹果味的香唇上……
“亲爱的,给……给我……”罗朝颗粒感的喘气已经从豌豆变成了胡豆,“再吃不着苹果,我就……我就吃你了啊!”
罗朝这句漂亮,体现了男淫的兽性,又应景宁卉的撩拨,所以今儿罗朝的冰箱是买对了,不然估摸宁卉也没这么高的兴致。
“哼,你吃苹果啊,你吃我干嘛,苹果可比我香!”宁卉嘟着腮帮哼哼到,明显带着情绪哈,就说今儿咱宁大美人的兴致高不高,这小情绪渲染得!
讲真,被宁卉再这么撩下去估计罗朝只有一个结果,原地爆炸,立地成盒!罗朝不想这么完蛋,要炸也得抱个炸药包一起炸,于是便将手里还拽着的被宁卉咬剩下的苹果,好嘛,罗朝把它当成了炸药包,然后狠狠的啃下一口来含在嘴里就朝宁卉的嘴上凑去……
这学董存瑞扛着炸药包炸碉堡的精神还是可以,罗朝是含着炸药包,而且也是个狠人,直接就将炸药包在嘴里咬碎……
一艾等罗朝将嘴紧紧封贴到宁卉的嘴唇上,接下来的场面就不是宁卉控制得住的了,谁叫她把罗朝心中的那头小野兽给撩出来了呢?
就见罗朝边咀嚼着炸药包,边不由分说的用舌头将宁卉的嘴唇顶开,然后舌头一个乌拉便带着嚼碎的炸药包冲进了宁卉的嘴里。
然后……
然后就在罗朝跟宁卉柔软的香舌交缠在一起的一刹那,宁卉嘴里那片一直含着没吞咽的苹果跟罗朝嘴里被当成炸药包的苹果终于胜利会师!
“汩汩汩!汩汩汩!”已经分不清是咀嚼声,吮吸声,还是唾液跟唾液,唾液跟苹果汁,苹果汁跟苹果汁交融的声音。
很快宁卉嘴里的苹果,跟罗朝嘴里的苹果幸福的变成了苹果汁,和不那么幸福的变成了苹果渣,然后在两人津津相渡的口舌交缠中被悉数咽进了罗朝的肚子里。
然后是下一波,尝到被宁卉香甜的唾液咀嚼和汁拌的苹果甜头的罗朝哪里肯放过手里还剩下的半包炸药,好嘛半截苹果,于是这厢边刚刚将宁卉嘴里的,和自己吐在宁卉嘴里的苹果在宁卉嘴里嚼碎了后咽下去,这里又拿起啃了一大口……
吃一只苹果不要两分钟,而接下来两人的苹果汁吻足足吻了十分钟!罗朝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宁卉的嘴,然而松开不是罗朝不愿意跟今天愈加袅袅风情的宁卉继续汁吻下去,是发现自己胯下的那颗炸弹的引信已经在滋滋冒烟,再不找个拆弹专家处理,自己随时将粉身碎骨。
于是罗朝撑起身来,正准备拉着宁卉的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罗朝知道现在能够安抚那根滋滋冒烟,快要吐出火舌引信的,只有包括……但不限于宁卉的手。
“嗷——”但罗朝这一伸手没揽着宁卉的手,自己胯下的引信却被某个柔软的掌状物舒舒服服的摁了个结实,以致于舒服到罗朝竟然失声叫喊
宁卉其实早把那一包早已的鼓囊囊凸起看在眼里,赶在罗朝动手前已经将手伸到罗朝胯下轻轻揉弄起来……
罗朝这下是感天动地,差点热泪盈眶,觉得不仅美貌如仙,风情袅袅,还如此体贴至微的宁卉,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老婆吗?
但这还不算完!
竟然!竟然!!竟然!
罗朝脑海里有很多感叹号,罗朝看到宁卉竟然……主动伸手在解自己的裤裆,然后迅疾伏下脸去……
罗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双腿忍不住在筛糠一般抖动,内心的震撼如同滔滔巨浪,这……这跟宁卉都多少次共度爱河了,宁卉曾几何时主动为自己解开过……
罗朝只能屏住呼吸,出气只敢走鼻孔的通道,而双手紧紧拽着宁卉散落在肩头,丝滑润顺的发梢……
“嗷——”罗朝兴奋的叫喊几乎是在宁卉将从裤裆如笋子般剥拉出来,早已通硬如铁,龟头锃亮的鸡巴含进嘴里的当儿从嗓子眼里迸发出来的,罗朝这声几乎兴奋到痴狂的叫喊喊出了这么久以来跟宁卉在一起,纵使能一次次享用宁卉美丽动人的肉体,但完全无法赢得美人人心的憋屈,直到此刻,罗朝才觉得宁卉真正像一个情人跟自己在一起,像一个情人的撩自己,像一个情人的把苹果嚼碎了深情的吐在自己嘴里,像一个情人的主动为自己解开裤裆,然后同样深情的含着自己的勃起……
情人做了,老婆还会远吗?
看着宁卉美丽的脸庞在自己身下上下起伏着,诱人的双唇裹挟着自己的鸡巴不停的嘬吸、吐纳、吞咽,还时不时的用舌尖调皮的钻吸着马眼,扫弄着蛋蛋,含着鸡巴的宁卉是如此风情万种,而此刻的宁卉明明是用最深情的口爱在向自己绵绵情愫,如何不叫人欣喜若狂!
罗朝情不自禁的自行脑补宁卉的心理状态,但一番兴奋过后,罗朝却自己在心里嘀咕起来:今天卉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对自己这么柔情?
是自己买来了冰箱吗?但冰箱值得了几个钱?自己可是当初送了卉儿法拉利都没要啊?!那一辆法拉利还不能买一火车皮的冰箱?是宁卉突然想通愿意跟我结婚了吗?罗朝又没这个把握。
那是什么原因?罗朝渐渐迷乱了,突然,罗朝朝旁边一撇,看到了沙发上搁着的宁卉的手机……
然后罗朝一个激灵
话说前晚回去跟度娘问计神马是淫妻犯的时候,也在网上搜索到一大波NTR类型——好嘛,罗朝成长得挺快,连NTR都知道了——的视频,其中老婆边跟情人做爱,便给老公打电话的视频竟然让罗公子当即破防……
但罗朝带入的是情人,跟自己在现实中一样的角色。
原来宁卉屡次跟自己在现实中上演而不自知,却在这波视频中get到了以前没有get到的兴奋之点,当然,如果假设宁卉跟他老公是淫妻圈内的话,这个兴奋之点似乎才能成立。
另外,自己不是要求证宁煮夫是不是那啥吗?就不信这个变态不露出马脚!
于是罗朝思忖一番,开口到:“亲爱的,好舒服……”
“嗯……”宁卉点了点头,没作声,只是继续含着嘴里的鸡巴吮吸着,估摸宁卉是想这不废话吗?本姑凉口过的男人……
“亲爱的,你不给老公打个电话,说你买了冰箱?”
“啊?”宁卉咯噔一下,咯噔到鸡巴竟然从嘴里滑落了出来,罗朝你什么情况?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老公不是老打电话来吗?而且,而且也的确把你当成 自己跟老公剧情里需要的工具人,自己还正为此有些歉疚来着,今天不就是想补偿你吗?跟你做一场没有老公打扰的爱……
你倒好,到主动要自己给老公打电话,而且宁卉当即就明白,罗朝的意思让自己打电话是打电话,但是得继续含着他的鸡巴打。
罗朝这个举动肯定不寻常,就跟罗朝认为宁卉今天对自己突然这么柔情不寻常一样,但是为啥呢?宁卉突然警觉起来,仅仅是为了刺激吗?肯定有这个因素,宁卉想,但这也肯定不是最关键的原因,那么是什么呢?是罗朝已经怀疑到自己跟老公在玩淫妻游戏,从而在试探?
如果是,宁卉冷静了下来,其实宁卉心里也早有准备,罗朝迟早会知道的,但就即便知道了不没什么大不了,那样兴许反倒会让罗朝打消非要娶自己的念头,但无论如何,这事自己不会主动坦白的,他要试探,就试探呗,在试探的过程中没准正好给老公多加些刺激的剧情……
于是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拿起手机,对罗朝笑了笑:“是了哦,该给老公打个电话的。”
宁卉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另外一只手一直握住罗朝的红筋曝露的鸡巴没有松开,一会儿,宁卉给宁煮夫电话拨通了:“老公,在干嘛呢?”
说完宁卉低头重新将罗朝的鸡巴含在嘴里……
罗朝兴奋得感觉全身都在抖,但不敢作声,所以只能将宁卉的头发愈拽愈紧!
接下来宁卉跟宁煮夫的通话状态是这样的,宁卉说话的时候便将含着的鸡巴吐出来,听宁煮夫说的时候又将鸡巴含进去吮吸……
“我在宾馆呢,刚办完事,这会儿休息一下,待会儿晚上好去应付一个饭局……”
“哦,你少喝点酒啊老公!”
“嗯嗯,老婆,你在干嘛呢?”
“我在吃香蕉……”



第91章-第92章 (番外:封行长篇)

吃……吃香蕉?罗朝差点没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谁还顶得住,香蕉可能是这个地球上在某种特殊语境里最尽人皆知的暗喻,所以罗朝奋力将香蕉,哦不,将鸡巴朝宁卉嘴里一顶,顶不顶得住另说,算是回应与应景了宁卉如此高级感的撩拨。
话说宁卉也是心大,果真程老师眼中的野丫头,这当儿也敢说自己在吃香蕉?! “呵呵,老婆,一说香蕉猜我想到谁?” 电话里宁煮夫活像挺兴奋的样子。
宁卉赶紧将罗朝龟头已经顶到喉咙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问到:“谁呀?”
说完又将罗朝的鸡巴重新含进嘴里,然后舌尖在已经渗出些许粘稠的马眼上舔吸着……
“皮实啊!”说着宁煮夫自个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老婆,想当初咱结婚闹洞房那天,你一波香艳的吃香蕉口活表演把一众人眼睛都看直了,特别是皮实,老子一辈子都记得到这小子口水都差点流出来的样子,你还记不记得老婆?”
“记得啊。”宁卉这次胆子更大,居然含着罗朝的鸡巴都没吐出来就回答了,而且回答得明显吐词不清。
所以听上去更有嘴里有香蕉的真实感?
“老婆,你正好在吃香蕉,快给老公重新表演一段呗?用视频打给老公看!” 呵呵,这说明宁煮夫是听出来了宁卉的回答明明就是嘴里吃着香蕉回答的。
宁卉这个野丫头这下是求锤得锤,跟宁煮夫说吃香蕉,宁煮夫头铁,偏生就要看老婆吃香蕉,野丫头这下玩大了哈。
当然,宁卉确实在吃着香蕉……
“啊?” 宁卉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宁煮夫竟然会这么认真,但宁卉也明白宁煮夫看自己吃香蕉不是真的吃香蕉,是看自己把香蕉当成 鸡巴吃。
随即宁卉悠地从伏在罗朝胯下的姿势撑起身,面色镇定的对着电话应承着:“老公,那你等等啊,我打视频给你!”
接着宁卉挂了电话,将手朝搁放在茶几上的果盘伸去——好说不说,果盘上除了苹果,还真有一支 香蕉!
原来宁煮夫肠胃一直不太不好,宁卉随时都买好香蕉放在家里的,而这一支,就是上一次买的香蕉吃剩下的。
你以为宁卉说吃香蕉是随便说说的?作为一个漂亮的女人却不作傻白甜,智商永远在线这一 点,宁卉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宁卉没骗宁煮夫,却骗了全世界。
看到宁卉拿起香蕉剥好皮,然后搁在嘴里咬了一小口,倒把没听到手机通话内容的罗朝整不会了。
宁卉这是要干嘛?
宁卉也没时间跟罗朝解释,只是迅疾的对罗朝说到:“我老公要我给他打个视频,你坐在旁边别出声啊!”
“嗯嗯!”罗朝明白这个局面自己如果出现在视频里将会导致的结果,于是赶紧把身子挪到了一边,然后乖乖的坐在沙发的一角。
确定如果不是主动
对着罗朝,视频里是断然看不到罗朝的,宁卉才拿起手机给宁煮夫打视频, 一会儿,视频通了,宁煮夫的大头贴出现在视频里……
“老公……”宁卉对着视频娇滴滴的喊了一声,说完宁卉把咬缺一口的香蕉搁在嘴边……
咬缺一口这个细节可真赞!如果宁煮夫在视频里看到的宁卉手里拿着的是一根完整的香蕉, 那宁煮夫疑惑,方才宁卉嘴里的香蕉哪里来的怎么办?所以爱死宁卉的美貌没错,爱死宁卉的智商才是爱对了一个女神的正确方式。
“老婆,香蕉好好大哟!”宁煮夫看到宁卉手里咬缺一口的香蕉果真一丝儿疑心皆无,知道缺的那一口已
经在老婆的嘴里,倒是脸上荡起一丝儿坏笑,宁卉手里拿着的这根香蕉在香蕉里是算个大的,但你以为宁煮夫就是说的香蕉大么?
这样想你是有点拿衣服。
“咯,好大,我都吃不下呢,”宁卉拿着香蕉在鼻子下闻了闻,很陶醉的做了一个美丽的深呼吸,这个深呼吸带着对它好生喜欢,想把它一口吞掉,然后慢慢吃掉的渴求,然后宁卉对宁煮夫娇里含媚的扬了扬嘴角,双眸蒙蒙的,轻轻的喃喃到,“老公,我开始了啊。” 罗朝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但胯下袒露的鸡巴依旧硬邦邦的像根烟囱。
“嗯嗯老婆,我看着呢,你吃香蕉欲吃不
吃的样子跟嘴里含着香蕉一样迷人!”宁煮夫的小嘴欢快的巴拉着。
这是要……
未必……
罗朝一个激灵,大概明白了宁煮夫让宁卉打视频是要干啥!
恭喜你罗公子,你猜对了!宁煮夫要宁卉给自己表演一个吃香蕉,但罗朝不知道宁卉洞房吃香蕉皮实流口水的典故,所以不明白这当儿明明宁卉吃着 “香蕉”,宁煮夫这个变态为什么还要让宁卉吃香蕉……
“嗯”宁卉嘤咛一声,用手缓缓的把皮已经剥开的香蕉放在嘴前的当儿,宁煮夫脑海里回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
“老婆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
把个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 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
宁煮夫呆呆的看着
视频中的宁卉正在上演着自己脑海中正在划过的画面,宁卉几乎用跟当时 不差一分一毫的动作在复制着那一段销魂的香蕉之舞,不一样的只是视频里没有那一帮闹洞 房的狐朋狗友,没有皮实……
不差一分一毫,说明这段爱情的回忆杀一直在宁卉心里。
当然也在宁煮夫的
心里,宁卉这一段堪称天外飞仙的洞房花烛夜之香蕉艳舞让宁煮夫在心里 埋下了这样一颗种子,正是这颗种子成为打下以后瑰丽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基业的契机:老婆原来还有这潜质,这不天生一淫妻犯老婆的坯子么?
这让宁煮夫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娶了一个仙女一般的老婆,作为一个淫妻犯,好比瞌睡娶了枕头。
此刻的宁卉仍然含着香蕉,诱人的嘴唇裹挟着正陶醉吮吸的样子极尽销魂,香蕉白里泛黄的果肉似乎无限接近于香蕉要模拟的某个物体,这支香蕉也成为世界上最幸运的那支,被果腹阵亡之前享受到如此销魂,这世间唯有几十亿分之一人类的某个活儿才享受过的口活儿。一辈子被比喻成那活儿,今天终于在人类最美的女人嘴里做了回那活儿。
一旁的罗朝眼睛都直了,眼睛仁快要蹦出眼眶,罗朝不是没看过女人吃香蕉,嗯,是不是没看过把香蕉当成人类某个器官……吃香蕉,但宁卉这一吃却吃出了女人吃香蕉的天花板,性感,香艳,销魂把个吃香蕉吃成了一段舞蹈,吃成了艺术,那种女人把香蕉当成鸡巴吃表达出来的赤裸裸的淫荡感,在宁卉这里却魔法一般焕发出一种艺术之美,这种美因为叠加着宁卉本身的美丽而无以复加,美得让人心醉。
那玫红色的嘴唇在香蕉上的翕动如同流动的画笔,在香蕉的果肉上的吮吸如同画笔在画布上 画上一副这样一副图画,任何一个男人的视觉有幸看到了这副图画,轻者流口水,比如皮实……
其实后来皮实私下告诉宁煮夫,说你老婆把吮吸完的香蕉咬下来的半截塞入自己嘴里的时候,他瞬间硬了……
“老婆,我硬了!”视频里传来宁煮
夫打着颤儿的声音,然后还特么自嘲到,语气一股凡尔赛般的得意,“我我他妈的看个老婆吃香蕉居然把自己看硬了,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听到宁煮夫的声音罗朝下意识的拽了拽了自己的胯下,自己那玩意儿不是硬了,是硬得他妈的生痛,硬得对还在宁嘴里含着的香蕉产生了无比的怨念,明明现在呆着的地方是我的,却被你根香蕉鹊巢鸠占!
罗朝实在忍不住硬得生痛,随即杵着自己的鸡巴撸将起来。
“啊?” 听到宁煮夫这样说宁卉悠地将含着的香蕉松开,然后对着宁煮夫嘟了嘟嘴,“哼,还没到皮实那里呢!”
宁卉的意思是自己还没重演到喂皮实香蕉那段呢,嘻嘻,你宁煮夫就顶不住了宁煮夫自然懂得老婆的调侃,于是嘿嘿了一声:“唉,老婆,谁叫你这香蕉吃得是如此销魂”
接着宁煮夫像开天眼来了一句直接把一旁撸管的罗朝差点宕了机,就听宁煮夫兴奋的咋呼到,“老婆,要是有个男人在旁边看你表演,我打赌他他妈的不就地撸上一管他绝对不是个男人!”
“你乱讲啥啊!”宁卉顿时也在背心飙出一股冷汗,感觉仿佛宁煮夫就在头顶上看着,因为宁卉已经瞄到一旁的罗朝在那啥了,但只一瞬间,宁卉便镇定下来,判断老公只是兴奋随口这么一说便瞎猫逮到只死耗子。
事实也如此,宁煮夫黑灯瞎火这么在树上薅上一杆,还真薅到一个在一旁撸管的罗公子。而一旁的罗朝却真的被宁煮夫这一杆吓出一激灵,杵在鸡巴上的手半天没敢再动,只是庆幸自己这当儿还真的撸了管,不然他妈的男人都不是。
“老婆啊,”兴奋得停不下来的宁煮夫继续开车,“我告诉过你没?皮实那小子下来是咋跟我说的?”
“咋说啊?”
“他说你把半截含过的香蕉塞进他嘴里的时候他当即就硬了!呵呵,这个狗日的二流子!”对于自己的兄弟伙如此赤果果的言语上性骚扰自己的新婚老婆,宁煮夫没得一点气愤,反而开心得很,听上去完全是在赤果果的炫耀。
“没呢,老公……”宁卉想赶紧转移话题,怕宁煮夫继续乱七八糟说些比如老婆,哪天去撩撩皮实之类的话让罗朝听到,但下面的的话还没说出来……
“老公,有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打进来了,我先不给你聊了啊!”说完宁煮夫就挂断了视频……
看来电话是领导打来的,不然宁煮夫老婆的这边不会挂得这么急。
确定视频挂断了,罗朝这才长出一口气,那副手杵在鸡巴上半天不敢再撸的样子也有够狼狈, 额头上全是密密匝匝的汗珠,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宁煮夫那一杆薅出来滴。
而此刻罗朝脑海里满脑子都是:皮实?他妈的皮实又是谁?
宁卉把罗朝的窘迫样儿看在眼里,顿时心生一丝歉疚,于是赶紧挪到罗朝身边,伏下身,伸出一只手接过了罗朝不知所措的手的班,握住了罗朝那根依旧硬挺的香蕉。
此刻这根香蕉朝天矗立的头头之处已经有些濡湿,泛着某种粘稠的光亮。
而宁卉的另外一只手还拿着另外一根香蕉,然后对着罗朝嫣然一笑,眼光里尽是安抚跟撩拨, 随即宁卉张开檀口,朝两根香蕉埋下脸去……
宁卉这是要同时吃两根香蕉吗?如是,这种性方面的含义就太强烈了——那不等于是在同时 为两根鸡巴口交?
罗朝这下激动了,激动得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脑海里甚至闪过这样一丝念头,宁卉是不是真的这样 这样做过?同时为两个男人口过?
这样一想罗朝感到自己的心像针扎一样痛,而且感到很沮丧,如果那一根香蕉也是一根男人的香蕉,自己的跟它比起来,略小……
而且而且!
而且埋下头的宁卉竟然是先吃的另外那个男人的 “鸡巴” !!
这下罗朝有点上头了,此刻心中对那根本
来就心生怨念的香蕉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好说不 说,其实从心理上的角度分析,罗朝是把对宁煮夫的怨念投射到那根无辜的香蕉上——于是罗朝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骤然伸手准备将正含在宁卉嘴里的香蕉揽开……
说时迟,那时快,虽然罗朝的手已经快伸到香蕉的跟前,但没来得及动作,就见宁卉把香蕉咬下一口来咬在嘴里轻轻咀嚼了两口……而未吞下!
宁卉咀嚼的嘴唇让罗朝想到了方才被同样的嘴唇咀嚼的苹果,那些带着宁卉香甜唾液的苹果 最后都悉数被自己咽进了肚子,这让罗朝对宁卉嘴里的香蕉的去处产生了兴趣,以至于瞬间忘记自己对那支鹊巢鸠占的香蕉的怨念。
嗯,摁不死你,吃了你也好,罗朝甚至想着宁卉是不是要抬起头跟自己再来个销魂的香蕉之吻……
罗朝想对了一半。
就在罗朝禁不住晃神的刹那,宁卉已经将脸蛋凑到了罗朝跨间,然后双手捧着罗朝硬无再硬的勃起,将含着香蕉的嘴张开,含住……
宁卉是跟罗朝再次来了个香蕉之吻,只不过不是跟罗朝的嘴,是跟罗朝的香蕉。
“嗷——”把另外一根男人的香蕉嚼碎了来吃自己的香蕉是一种神马样的赶脚?罗朝的嚎 叫给出了答案,罗朝的嚎叫是因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从鸡巴的马眼到蛋蛋全然埋葬在被吮 吸的快感中带来的反应,此刻宁卉含住自己鸡巴的吮吸里,不仅有香甜的唾液,有柔软的舌头的裹缠,还有那些在宁卉嘴里咀嚼成奶昔状的香蕉残余的肉体,有这样的果肉附着在鸡巴的杆体上,让宁卉的吮吸变得更加丝滑……
而那些白色的,黏糊状的香蕉残余的果肉在宁卉的吞吐中一部分挂在了鸡巴的龟头,以及杆体上,一部分残留在了宁卉的嘴角……
这,形成了一种视觉冲击,罗朝眼里看到的仿佛不是香蕉,是自己在心爱的女人嘴里口爆的那一瞬间,那些乳白色的,好嘛,香蕉色的精液在口中决堤,然后顺着自己的鸡巴,顺着宁卉的嘴角流淌出来……
罗朝感到快感已经从胯下传到了头皮,感到自己的头发也像鸡巴一样根根勃起,要不是一只手紧紧拽着宁卉的头发,一只手死死拽着沙发,自己这早已忍无可忍的一管随时都将成为那些挂在鸡巴,和宁卉的嘴角的香蕉……
“亲……亲爱的,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射了!”说着罗朝忍不住再次嚎叫起来!
“汩汩汩……汩汩汩……”宁卉没说话,只是继续紧紧吮吸着,舔弄着……
宁卉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甚至愈发快速的吮吸传递的信号已经再明不过—— 射吧……射在我的嘴里……
“嗷嗷!嗷嗷!”罗朝当然已经收到并领会了宁卉的信号,于是便毫无顾忌的挺起屁屁——先前只是宁卉单向吮吸,这当儿罗朝要让鸡巴跟宁卉嘴嘴的爱情来个双向奔赴
就见罗朝屁屁一挺!胯下那根鸡巴顿时直楞楞的插到了宁卉的喉咙! “呜呜呜——”宁卉随即发出了听上去很难受的呛窒声。
但此刻已经迷狂的罗朝根本停不下来,或
许把方才已经得到了宁卉要自己射在嘴里的信号作 为了尚方宝剑,现在的罗朝完全是不在宁卉嘴里射出这一管感觉下一秒就要出人命的架势,于是罗朝继续拼命的耸动着屁屁,以至于带动着插入在宁卉嘴里的鸡巴几乎招招到喉宁卉当然承受过甚至是不同男人的深喉,
但从来没有罗朝今儿这次来得这么激烈,以至于挺过了先前一阵难受到几乎无法呼吸的呛窒感之后,宁卉竟然感到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来自于喉咙深处的酥痒……
那种感觉难以言表,是那种就算呛出眼泪也期望男人的鸡巴,期望那滚圆的龟头死死噎住自己咽喉的渴求……
所以宁卉现在几乎被呛出眼泪,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不是在后退,而是在朝前迎奉着罗朝的鸡巴毫无惜香怜玉,愈加疯狂的一次次深喉的冲击和抽插。
而伴随着这样的冲击,宁卉发现自己喉咙的酥痒竟然变成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那种快感跟阴道,跟肛门被插入的快感是如此相似,却又别有不同。
有一种快感叫咽喉快感,有一种高潮叫咽喉高潮,此刻宁卉并不知道,但罗朝却无意中为宁卉打开了这道神秘的大门……
罗朝此刻已经宁卉的嘴当成蜜穴来抽插,抽插声纵使没有那么响亮,但也噗噗噗抽插作响,伴着罗朝嗷嗷的叫声,罗朝的精关闸门已经松开,只需屁屁再来上三两次耸动便可给精关放闸。
于是罗朝让全身肌肉的动量都聚集于屁屁一点,甚至坐着都踮起了脚尖正欲作最后一击!
“嘟嘟嘟——”不是深喉的抽插声!是宁卉搁在一旁的手机再次响起!
“我靠!”谁打来的想都不用想,宁煮夫,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罗中心中顿时一万匹的草泥马在奔腾,要不是脚指头死命的扣着地板,这一管毫无疑问的将会当即滑扣!
接着宁卉赶紧将罗朝的已经蓄势待发的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赶紧咳了两声以保持随后气息 的匀定,然后拿起手机拨通直接就来了”一句: “老公
宁卉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宁煮夫打来的。
“老婆,刚才是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所以不敢不接。”果真是领导打来的,宁煮夫赶紧解释。“嗯嗯,我知道。”说完宁卉居然又将手里依旧握住的那根硬邦邦,红通通而不是白糊糊的, 方才为了接电话吐出来的香蕉含进嘴里嘬吸着。
许是觉得拿着手机边吃香蕉不方便,宁卉接下来做了一个让罗朝差点惊掉下巴,哦不,惊掉龟头的的动作
宁卉把手里通着话的手机搁在罗朝的腿上,然后打开了免提……
“哦,老婆,香蕉呢?”宁煮夫估计还惦
念着香蕉才再次打来的电话。这下罗朝啥都听见了。
“我已经吃了啊!”宁卉娇娇滴滴的回答到。
宁卉这会儿跟老公通电话依然重新继续给自己口,而且还把手机开着免提的举动已经让罗朝 激动不堪,“这句我已经吃了啊”所带来的那种让人销魂的意味瞬间更让罗朝的精关的闸门再次打开
因为罗朝知道宁卉这根香蕉是咋吃的!罗朝甚至看到宁卉的嘴角还残留着点点滴滴香蕉乳白色,奶昔一般的果肉……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宁卉的一个让罗朝差点魂飞魄散的动作直接成了罗朝精关开闸的最后一颗稻草!
这颗销魂的稻草是:就见宁卉说完,大概是看到罗朝锃亮的龟头上还粘连着一小块自己嚼碎残留在上面的香蕉的果肉,于是便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然后将那块残留的香蕉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罗朝清楚的看到那块香蕉还泛着亮光,谁知道上面粘着的是宁卉的唾液,阴道里的蜜液,还是自己的马眼渗流出来的……随即罗朝看到宁卉的喉咙在美丽的翕动着,很明显是在吞咽那块香蕉!
“嗷——”眼前的这一幕已经让罗朝的精关在抖,但精关纵使抖得摇摇欲喷,但脚指头扣扣地板尚且还能支撑一会儿,罗朝原本不想这么滴就在人家通电话的时候在人家老婆的嘴里喷 了,觉得这样太侮辱忍人。
当然侮辱的谁不言自明。
但某个人却赶着趟儿的来了句神助攻,罗朝听到这个变态贱兮兮的来了一句:“老婆,香蕉好不好吃?”
罗某人在心里狠狠的碎了一口:NND,你应该问你老婆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
接着就在罗朝还沉浸在对宁煮夫你老婆在吃我鸡巴的快意恩仇的当儿,宁卉娇滴滴的回答随即传入了罗朝的耳膜
“嗯,老公,好吃啊!”说完宁卉还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然后不知是不是故意,舔嘴唇的同时宁卉给罗朝飞了个电眼,罗朝看到这一眼宁卉似乎只用了自己万分之一的娇媚,但罗朝却感到自己得到的是整个世界全部的千娇和百媚!
“嗷——” 婶可忍,叔不可忍,罗朝纵使忍得住不嚎叫出声,但哪里还忍得住那快要滔滔决堤的精关
就见罗朝双手捧着宁卉的脸,让宁卉的头朝自己的胯下仰起,然后将筋骨曝露的鸡巴锃亮的龟头杵到了宁卉的嘴边,然后用尽全力的屁屁一顶!
一插即是深喉!罗朝这一顶已然将鸡巴连根顶入,以留在外面的蛋蛋已经堵没了宁卉嘴唇的态势看,作为先头部队的龟头毫无悬念的已经将宁卉的喉咙以窒息的方式死死的封住!
这样,几近疯狂的罗朝在插入嘴里的鸡巴死死顶住宁卉的喉咙的同时,却又将宁卉的头死死摁向自己的胯下,让自己在宁卉嘴里的鸡巴获得了一种双向的加力
话说任何一根处于深喉的鸡巴在这种双向加力中活不过三秒……
一秒!两秒!!三秒!!!
罗朝的大脑已经被鸡巴在前后加力夹击下夹击出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在 意识尚在的最后一秒,罗朝善心大发,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对不起了宁煮夫同志,我本不想的你是自取其辱!”
嘟囔完罗朝紧紧扣
着地板的脚指头一松!
哗啦啦……罗朝如铁一般坚硬的龟头直愣愣的顶着宁卉柔软的喉咙,将一管浓浓的,当量十足的精液悉数喷出……
此刻的宁卉闭着眼,罗朝满根勃起的阴茎已经将嘴里撑满,根本不敢作声,其实是被龟头死死封喉的窒息让宁卉根本发不了声,只是眼角似乎有眼泪渗出,但这一切并不奇怪
宁卉知道在自己回答宁煮夫说香蕉好吃,然后对罗朝飞去那一眼的时候,现在暴风雨一般的深喉和喷射都将会不可避免的到来,但让宁卉震惊的是罗朝这次几乎疯狂的的深喉竟然,竟然再次给自己带来了那种令人着迷的,以前从未有过的源起于喉咙的快感,这种快感因为完全无法呼吸的窒息变得如此强烈,强烈到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罗朝深喉的冲击下开始在轻 轻颤抖。
“老婆,在干嘛呢?”
“老婆怎么不说话,去哪了?”
……
搁在一旁仍然通着话,摁下了免提键的手
机不停响起宁煮夫急切的声音,但宁卉根本无暇顾及,喉咙燃起的快感纵使已经如此强烈,但宁卉发现在那种快感的深处似乎还有一种完全无法抑制的渴求。
宁卉其实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知道这种渴求让自己感到羞耻,而正是这种羞耻又成了自己喉咙快感的助燃剂,不不,这并不是最羞耻的,最羞耻的难道不是对电话里不断响起的老公的声音置之不顾,而自己却渴求正插入在自己嘴里,死死顶住自己喉咙的鸡巴喷射的念头吗?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自己的颤抖变成了颤栗,而身体内一直滴答答下着的中雨变成了哗啦啦的大雨……
哗啦啦
这是直接决堤在自己喉咙里的另外一股暴雨!宁卉感觉自己要的渴求终于如疾风暴雨般到来!
而这股暴雨粘稠不堪,带着浓烈的腥味,但水量丰沛,却将自己喉咙的快感冲击成立一股强大的电流,这股电流随即瞬间贯通全身,在自己的身下形成了一股让自己的身体痉挛的洪潮……
宁卉不由得紧紧夹紧双腿,从而能让这股洪潮带来让全身酥软的快感可以尽可能的保存在自己的身体里……
久一些,再久一些……
喷射后的罗朝当然不会即刻把香蕉抽出,而是继续蠕动着胯部朝宁卉嘴里继续不停的抽送着。
而宁卉的头依然朝后仰着,上弯月尚没睁开,极力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喉咙的翕动却被罗朝看在眼里……
罗朝知道宁卉在吞咽,这让罗朝好生感动,感动能吃下自己精液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是爱上自己的女人?!
但宁煮夫不会告诉罗朝自己的老婆吃过好多,好多男人的精液!
渐渐的,罗朝在宁卉嘴里的抽送慢了下来,直到看到宁卉的嘴角有一些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流出,跟先前还残留的点点滴滴,同样乳白色的香蕉的果肉混合在一起,罗朝才恋恋不舍的将阴茎抽出……
而嘴被松开的宁卉这才拿起了旁边一直通着话的手机,此刻的宁卉的声音也多了些许浓浓的,化不开的粘稠:“老公,你还在吗?”
“在啊,刚才我一直叫你没回应呢。”
“啊,对不起啊老公,我刚才倒水喝去了。”说着宁卉抹了抹嘴角上的精液,嗯,或许还有香蕉,然后随着喉咙的翕动发出了汩汩几声结结实实的吞咽声。
这几声结结实实的吞咽声像是宁卉故意发出来的,大概齐是要告诉宁煮夫自己确确实实是在喝水。
“哦,这样啊,那老婆,我准备出门了,你晚上吃啥呢?”
“嗯嗯,晚上饿了再说了 ”宁卉顿了顿,然后瞄了一眼一旁的罗朝,仍旧是万分之一的娇媚等于全世界的千娇百媚的一眼,“这会儿香蕉都吃饱了呢。”这句香蕉都吃饱了听得罗朝的鸡巴差点腾地再次竖起!
“好的,那我出门了,车来酒店接我了,我爱你,老婆。”接着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啵”的响声,大概齐宁煮夫对着电话打了一个啵。
“嗯嗯,你少喝点酒啊,我爱你,老公。”宁卉也拿着手机啵了一下。接着宁卉挂了电话把手机搁在一边,然后全身绵软的瘫坐在沙发上……
一旁的罗朝像傻了一般楞了半天,楞这这半天罗朝一直在思考,宁卉是如何做到用一张刚刚被自己口爆,吃了自己精液的嘴对老公说出 “我爱你”三个字儿的?
这不是在 玩淫妻……
罗朝不敢往下想。
而听到一旁宁卉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才让罗朝回过神来,于是罗朝转过身去将宁卉揽在怀里,看着宁卉方才因为窒息到眼角渗出的眼泪而梨花带雨的脸蛋,罗朝顿生犹怜,于是不顾宁卉嘴角还残留着自己未及擦干的精液,伏下脸去用嘴紧紧将宁卉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启的嘴唇贴 住……
“呜——”宁卉嘤咛一声,随即瘫软在罗朝的怀里……
“谢谢你亲爱的。”对于今天的口爆,罗朝这声谢谢是情真意切的,罗朝觉得今天的口爆不仅是自己得到了销魂到天际的享受,更重要的是测出了宁卉对自己的爱。
至少罗朝是这么认为的,于是罗朝情不知所以滴一边吻着宁卉满是自己 味道,仍旧湿淋淋的嘴唇,一边继续深情绵绵滴来了一句:“我爱你,亲爱的。”
一秒!
两秒!!
三秒!!!
让罗朝失望的是,自己并没等来宁卉 “我也爱你”的响应,这让刚刚听到宁卉对老公才说了我爱你的罗朝产生了一种我真的不如你老公吗的挫败感……
“嗯”但没有说我爱你的宁卉许以了罗朝一声娇喘,然后伸手揽着罗朝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啊?!” 罗朝一

个激灵,因为自己的手首先摸到的是一片已经湿透的织物,罗朝知道那是宁卉的内裤,然后内裤里……
一片汪洋!
“啊——”当罗朝的手被宁卉引导着准确的捏揉到那颗豆粒状的,已然凸起的濡湿涟涟的花 蕊时,宁卉失身叫喊了起来,然后罗朝才发现宁卉的身体一直在抖……
一直抖到宁卉那声coming的天籁之音从嗓子里破空而出,宁卉身体的颤抖骤然变成了更加强烈的痉挛,而这次的痉挛持续得跟coming的尾音一样悠然不绝,一直,一直持续到罗朝感到自己的捏揉花蕊的手指被一股喷泉一样的热流淹没……
晚上罗朝带宁卉出去吃的饭。
席间,罗朝有意无意的提起了皮实是谁,并问起了吃香蕉是个什么梗?宁卉只是轻描淡写的应付过去了,并没有说更多,就说是自己老公的朋友,吃香蕉是老公一帮朋友闹洞房的时候瞎胡闹而已。
罗朝见状也没继续探问,罗朝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于是,瞅着空儿罗朝终于开了口:“亲爱的,这几天我住在你家好不好?”
这才是罗朝想干的事儿,不然怎么做到在宁公馆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留下自己跟宁卉共渡爱河的身影呢?
“啊?”宁卉有点
意外,没想到罗朝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然后连想也没想,坚决的回答到,“不行!”
“求求你了亲爱的,我就是想在你家阳台,你家厨房,你家的每一间卧室,在你家的每一个角落跟你爱爱!”
“你你变态啊?不行的!” 宁卉随口怼了一句,然后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即改口到,“住几天不行,”最多住一天!
“啊?好的!”罗朝连忙把头点得跟葱蒜似的,一天就一天呗,大不了住下赖着不走,“哪天?”
“后天吧,明天我有事。”宁卉回答到。
第二天,一早宁卉就在自己手机翻着电话本,然后找到一个电话拨了过去:“老同学你好,我有次听说你家有个什么表弟是卖那种微型监控摄像头的对吗?”
……



第93章-第94章 (番外:封行长篇)

话说当晚吃完饭宁卉就让罗朝回去了,罗朝还死皮赖脸的赖着要跟宁卉再回宁公馆,宁卉说什么也不允许,并“威胁”说要是今晚跟自己回去了,后天就不会让罗朝来了,这才让罗朝作了罢。
宁卉实在是想清静一会儿,再说,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天宁卉琢磨着有要紧的事情要办。对,宁卉就是问微型监控摄像头的事儿。
宁卉问的是自己中学的一个男同学,平时
关系还不错,一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无意听说他有个表弟是卖微型监控摄像头以及相关设备的,以前宁卉就听眉媚说在家里安了这种摄像头,宁卉只是无意有心的记下了这事儿,这下终于派上了用场。
其实宁卉本是想坚决拒绝罗朝的无理要求的,但罗朝那句我想在你家的每一角落……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宁卉立刻想到了这位男同学。
联系好男同学的表弟,宁卉赶到了同学表弟店里,同学表弟,一个瘦高个,带着眼镜,一看就是典型的理工男的男生热情接待了宁卉。
同学表弟非常专业的问了宁卉需要什么样的摄像头,安装在什么样的场景,摄像头是需要高清的还是一般像素的,等等。
很有意思,宁卉首先挑了摄像头的像素的问题回答,说要高清的,越高清的越好!越高清越好!你品,你细品宁卉的回答,是不是很有意思?
同学表弟说高清的比较贵,宁卉说多贵都行,要最高清的就好。
然后才说安装在家里,说家里很多地方需要安装,宁卉想了想,两间卧室、书房、客厅、阳台、厨房、嗯,还有主卧的浴室……
这样,才叫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宁卉再提了自己的要求,说摄像头要安装得很隐蔽,然后只安装几天会撤下来,问同学表弟可不可以。
宁卉说的过几天撤
下来,是说在宁煮夫出差回来前撤下,继续安上宁煮夫回来天天在家难免会发现,这叫神不知,宁煮夫不觉。
同学表弟说当然可以,然后就拿着设备准备跟宁卉去家里安装。
这当儿,程老师打电话来了,问宁晚上有没空,上家里来吃个饭,说她亲自做几个菜,说今儿妞妞去外婆家过周末了,就她跟老牛在,宁卉这才想起今儿是礼拜五。
程老师的用意很明确,想跟宁卉沟通沟通最近的跟罗朝到底是一个什么局面,那天跟罗公子喝了茶后,程老师一直放心不下宁卉这个野丫头。
当然,程蔷薇也知道老牛跟宁卉也有一阵没那啥了,也顺便为老牛跟宁卉创造一个沟通的机会。
宁卉想正好让罗朝明天才来,便答应了,然后带着同学表弟去家里安摄像头。
安好,测试,设备运转正常,同学表弟也不像第一次干这活儿,就着宁公馆的地形格局将摄像头安装到隐隐蔽蔽的,不是特意告诉你,或者有二哈的拆家本领,你是断然发现不了这些隐蔽的摄像头滴。
宁卉很满意,付完钱同学表弟正欲离开,宁卉还是挺严肃的提了一嘴:“你们为客户做这样的业务都是保密的吧?”
“放心姐,我们只管卖和安装,从不问客户的用处。” 同学表弟信誓旦旦的样子,加持自己同学的信誉担保,宁卉这才放下心来。
下午快到饭点,宁卉在家收拾准备出门,穿好做客的霓裳,照例淡绿色的套装、咖啡色的一步裙、肉色的丝袜,然后略施美美的淡妆,头发用一只绿色的发卡拢成了一捧性感的马尾……
发卡是程老师送的。
对了,还有Chanel的香水,“应该在何处擦香水?只要是想被亲吻的地方”……
所以宁卉将香水喷在了……
香水是程老师老公送的。
拾掇停当该出门了,宁卉却在梳妆台呆呆坐了半天没动身,宁卉朝卧室装着摄像头的方向看了看,感觉有些奇怪,但在奇怪中又略带一丝兴奋,感觉房间里的摄像头仿佛都是宁煮夫的眼睛。
宁煮夫的眼睛从人体美学的角度并不咋地,单眼皮,小眼,但温和,宁卉从来没看到过宁煮夫目露凶光的时候。还时常发出智慧的光芒,这句话是宁煮夫自己说的。 这让宁卉从此爱上了小眼睛。
宁卉不知道今天做的事情对不对,这才是宁卉出门前感到心绪不宁的原因,这时候程老师的电话来了,问宁卉出门了没。
宁卉说马上,挂了电话,顿了顿,宁卉终于想到了一件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的事情,于是宁卉拿起手机给自己录了一个视频。对着视频,宁卉温柔的说到你以为宁卉有事没事对着手机屏幕都这么温柔吗?不是,宁卉是把手机屏幕当成了宁煮夫:“老公,知道我今天做了件什么事吗?”
说着宁卉拿起视频朝房间的四周转了一圈,随即嘻嘻笑到:“老公看,房间有什么变化没?看不出来吧,哼,我先不告诉你!”
录完视频心绪果真平静了许多,然后给宁煮夫发了个信息:“老公,我今晚去程姐家吃饭!”一会儿宁煮夫的信息回了过来:“哦哦,正好,好久没被你木桐哥哥的鸡巴操了,这下老婆的 屄屄有得爽”咯。
好说不说,看到宁煮夫信息上“被你木桐哥哥的鸡巴操”的字眼,宁卉竟然刹那间感到自己的身下泛起一股热流……
“坏蛋!”宁卉在手机用汉字儿骂了一句,这才拎包出门,去车库开了车朝程老师家开去。这句 “坏蛋”,其实已经说明宁卉做好了思想准备,默认了待会儿吃完饭要其实程老师打电话给自己叫晚上上她家吃饭的时候,宁卉就有思想准备了,觉得程老师更主要的意思是让自己去家里跟老牛爱爱,当然也跟程老师。
宁卉知道两个都是非常,非常爱自己的人。
程老师名义上说自己弄几个菜,其实这顿饭并不是程老师一个人弄的,主要还是老牛——老牛厨艺虽说比不上在征服老婆阴道上做得一般,但在征服老婆胃上顶呱呱的爱妻狂魔宁煮夫——但这顿饭是做给宁卉吃的,这殷勤老牛自然要亲力亲为献上。老牛知道宁卉喜欢吃什么菜,所以做了糖醋排骨、清蒸石斑鱼,白灼虾……
煲了苦藟锅鹅掌汤。
程老师还好,光是
三亚跟宁卉呆了那么久,但老牛却真真有多会儿没见着宁卉了,所以老牛今儿从早上起来就开始激动,不,是从昨晚上程蔷薇说今儿叫宁卉上家来吃饭就开始激动的。 虽然老牛当时并不确定宁卉来只是吃个饭,还是……
更不知道宁卉来的时候喷了老牛送给自己的Chanel知道老牛也有那么一丁丁喜欢丝袜,
宁卉也穿了条挺性感的丝袜来,但并没有穿老牛喜欢的黑色,因为正好家里黑色的丝袜都在跟罗朝在一起的时候被撕完了。
宁卉是第二天早上回家的路上去买了几条黑色的,各式各样的丝袜,以迎接罗朝的到来。宁卉从来就不是一个无情无义,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的女人,虽然宁卉知道罗朝曾经暗示过是不允许自己再跟其他男人约会的……
当然,让自己不跟其他男人,唯有宁煮夫发出这样的指令宁卉才会听,至少到目前为止是。摁了门铃是程老师给宁卉开的门,老牛还在厨房忙活,进了屋,老牛也应声出来迎接自己早已相思成灾,却因为发生了罗朝的变故而许久没见的女神。老牛看到宁卉的时候的目光温暖而灼烫,温暖是爱意,灼烫是欲望与渴求。
而见着老牛的时候,宁卉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没喝酒的脸蛋顿时就红了,宁卉是先看到的老牛,再看到的餐桌上已经摆上的红酒……
红酒是宁卉在宁煮夫的影响下喜欢上的智利红酒,为此宁煮夫还给宁卉许了个愿,要带她去智利,说那里不仅有红酒,还有安第斯山脉,有奇拉维特、有弗朗西斯科利,有龅牙苏说翻过安第斯山脉就到阿根廷了,那里有潘帕斯高原,有比人还多的羊,有比奇拉维特、弗朗西斯科利、龅牙苏加起来都牛逼的迭戈.马拉多纳。
当然还有宁卉心心念念的探戈。宁煮夫说要带宁卉去智利、去阿根廷,好嘛,时间充裕还去巴西,外加个秘鲁,去神奇的美洲大陆,去乌斯怀亚,世界的尽头,离南极最近的地方,给宁卉补过一个浪漫的,异国风情的蜜月。
羞涩永远是女人的增美器,宁卉脸蛋被一抹浅浅的桃红轻染,明显是见到喜欢的人表现出来的羞涩,这让宁卉陡生一种我生犹怜的美,又由于这是一种少妇,而非少女的羞涩,让这种羞涩带来的美多了一种风情与娇媚共生的味道。
开饭。有意或者无意,但更有可能是此刻房间内三个人的默契,宁卉跟老牛坐在了一起,而且坐着坐着,两人的手就牵在了一块,老牛看宁卉的眼里有光,而宁卉不时回眸老牛的时候,眼里也有光。
吃饭的时候还牵手,这得是多年轻,多深的爱意才做得出来的事呵,老牛做到了,宁卉年轻,但老牛已经不再年轻。
程老师把两人由里及外流淌出来的浓浓的爱意看在眼里,暗自心喜,这说明宁卉心中还有自己老公,宁卉并没有因为有了新欢,而抛弃旧爱,程蔷薇知道宁卉一定是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接着大家伙儿唠了些闲嗑,一杯红酒喝完倒上第二杯的时候,程蔷薇开始进入正题了,程蔷薇的语气在轻松中又显得很有重量:“卉儿,你根罗总现在怎样了?”
“呃?” 宁卉有些意外,没想到程老师会在自己跟老牛爱意绵绵的气氛已经起来的当儿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于是顿了顿,淡淡一笑,“没什么啊,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跟罗朝的来龙去脉宁卉知道程老师一定跟老牛说了,这使得宁卉显得有一丝儿尴尬,因为此刻宁卉的手一直被老牛紧紧拽在手心,一边自己已经委身于其他男人,一边却跟老牛的手紧紧相牵,老牛不是不知道宁卉有很多入幕之宾,但罗朝的情况不一样,跟诸如仇老板、北方、熊熊那一帮子自己的同情兄完全是两回事儿。
“是这样,卉儿,前两天罗总找我喝茶”程蔷薇觉得有必要把罗朝找自己的事跟宁卉沟通,同时自己也想知道宁卉现在到底是什么样个想法,以及接下来该怎么办,“然后他问我了这样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程蔷薇顿了顿,“他问你和煮夫是不是淫妻圈子里的,问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在玩淫妻游戏。”
程蔷薇直接就这么告诉了宁卉,但隐瞒了
宁煮夫改签航班回家那天晚上发生的罗朝偷窥事件,程蔷薇知道宁卉跟宁煮夫的偷情角色扮演的大戏一直在上演,怕说出来影响了目前宁卉跟罗朝在一起所保持的一种微妙的平衡与节奏,程蔷薇知道罗朝对于宁卉,不仅现实中是偷情的对象,是一个宁煮夫不知道的情人,也是这场大戏中不可或缺的角色,是这场大戏最终走向宁卉期待的结尾的关键所在。
在程蔷薇的心中,其实是想帮助宁卉演完这场大戏的,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宁卉在背叛宁煮夫的歉疚中得到救赎,但又不想如此刺激的剧情引发出不可控制的意外和结果。
“啊?”宁卉微微惊叹一声,不是没想到
罗朝会直接就找程老师求证,是觉得有些突然,于是咬了咬嘴皮,表情挺严肃地,“其实我知道,他应该早有这样的察觉,因为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宁煮夫打来了好几次电话,然后宁煮夫会让我那啥,我也会装着我正在跟其他男人约会的样子,罗朝一直在一旁,所以他肯定有疑惑的。”
“那怎么办?”宁卉的回答让程蔷薇明白宁卉对罗朝那天晚上的偷窥还一无所知,所以还是把告诉宁卉偷窥事件的冲动噎了回去,程蔷薇觉得此时的隐瞒是必要的,“我只是告诉罗总,煮夫跟你只是想象中以这样的方式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行动,而且我告诉他你也这样告诉过我。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自己怎么想,所以我就这样回答他了。”
“嗯,” 宁卉点了点头,以示对程老师这样回答的认可,“我知道这事儿最终是藏不住的,我也没打算藏,但我不会主动告诉他,就是他问,现在我也不会承认,也会跟你告诉他的一样,只是我老公在想象中玩玩增加情趣罢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等到摊牌的那一天,罗朝不是要我离婚跟他结婚吗?除非他最后跟我摊牌一定要我这样做,我才会告诉他真相。”宁卉语气挺坚定,一则坚定自己对宁煮夫的爱情,一则坚定这是自己最后吓退罗朝的杀手锏。
最后的杀手锏当然要最后才用。
“那”程蔷薇这下算是知道宁卉的真实想法了,但程蔷薇也知道罗朝的真实想法,知道罗朝就是知道宁卉是圈内人也阻挡不了他要娶宁卉的疯狂,因为喝茶那天程蔷薇得到的就是罗朝这样的回答,于是程蔷薇小心翼翼,试探着问到,“要是罗总知道了真相,他还是坚持要娶你呢?”
“呃……”宁卉这下沉默了,半晌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低着头,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笑了笑,语气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程姐,以我对罗朝的了解,他做不到的。”
??????
罗朝以及关于淫妻的
话题以宁卉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此为止,程蔷薇也不想让今夜属于宁卉跟自己老公,也跟自己美好的时光被罗朝过多影响与占据,于是,把控着此刻谈话节奏的程蔷薇把话题引导到了塑造今夜暧昧气氛的方向上去。
“哦,卉儿,你今天喷的是Chanel的香水吧?”程老师有够精,特别是鼻子简直为香水而生,因为她知道给宁卉送香水的男人不止老牛一个,但自己老公送的就是Chanel。
“啊?”宁卉的脸蛋霎时变得更红了,因为心中的小秘密就这样被程老师窥探,程老师窥探到了,身边手一直紧紧拽着自己的的老牛还闻不到自己被Chanel熏过的芳心吗?
一瓶红酒一会儿就喝完了,对于大家的酒量自然还差个两瓶,但对于营造那啥的气氛已经将将好到位,再喝就得浪费这样的气氛了,因为此刻的老牛不仅仅是拽着宁卉的手,简直已经把宁卉揽在了怀里,而且两人的嘴唇已经在暧昧的气氛中频频有了相触。
接着又一会儿,座
位上老牛跟宁卉便没了影儿,是老牛当着老婆的面已经把宁卉抱进了卧室……
于是剩下贤妻良母程老师任劳任怨的在收拾饭桌,刷碗,接着又一会儿,程老师听到卧室的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听到这样的水声程老师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刷完碗的程老师于是坐在沙发上准备小憩一会儿再进去,这是想多给自己老公和卉儿一些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于是程老师拿起茶几上果盘上的一支香蕉剥开……
不奇怪,香蕉作为最受老百姓欢迎的水果,宁卉家有,程老师家为什么不能有? 反正今晚卉儿是肯定不会回去了,都差不多快十点了。
好说不说,这当儿饭桌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的铃声,程老师赶紧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宁卉的手机拉饭桌上了,估计是方才老牛抱走宁卉的时候太急,宁卉也太急。
手机来电显示是罗总,程蔷薇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罗总啊,你好!” “你不是宁卉?你是?” 电话里罗朝当即便听出不是宁卉的声音。
“我是程蔷薇,是这样,今晚我请卉儿到家里来吃饭,这会儿刚才吃好,卉儿这会儿去卫生间了。”程蔷薇笑着回答到。
“哦,这样啊,那我待会儿打来。”
“好的。”
挂完电话,程蔷薇只得改变让老牛多跟宁卉单独呆会儿的想法,便一手拿着宁卉的手机,一手拎着剥开的香蕉朝卧室走去。
“嗯嗯嗯……嗯嗯嗯……”还没走到卧室门边,便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宁卉轻轻的呻吟声。于是程老师脑海里出现了老牛跟宁卉一丝不挂身子已经抱缠在一起的画面。
程蔷薇进门一看,跟脑海里的画面差不多,宁卉的确已经一丝不挂,如果不算还裹挟在雪白的双腿上肉色的丝袜,而老牛已经光生得连裤衩都不剩,两人是抱缠在一起,但是是这样抱缠的:宁卉玉体横陈,仰躺在床,双腿分开架在老牛的肩上,而老牛把脸埋在宁卉的双腿之间正为自己的女神卖力的口着……
轻轻的呻吟间,程蔷薇看到宁卉的身体扭动着,一只手摁着牛头,一只手将床单拽在手里, 这说明老牛这一波对宁卉蜜穴的舔吸已经激发起了宁卉身体的快感,而且这样的快感看上去 很强烈。
感觉程蔷薇进来了,但宁卉已经无暇顾及,而是耻骨一直紧紧贴着老牛的脸,以防已经荡漾在身体里的快感流走。
于是程蔷薇悄悄来到床边,把手机搁在床旁,然后伏下身对宁卉轻轻耳语到:“卉儿,刚才罗总打电话来了,我说你去卫生间了,他说待会儿再打来。”
“嗯……嗯嗯”宁卉继续呻吟着,因为知道老婆进来,老牛并没有停止舔吸,反倒愈舔愈急,但宁卉还是对程蔷薇点了点头算作应答。
此刻宁卉娇媚的脸蛋因为那些染上的红晕渐渐变浓而显得愈加娇媚,即便仰躺已然挺翘的双 乳上,两颗迷人的葡萄已经肉眼可见变硬,凸起,而葡萄皮的颜色已经不满足于淡淡的轻红,而是如熟透的葡萄开始有迷人的紫色浸染。
听到宁卉让耳膜怀孕的呻吟声不停从微微隙张,让人完全忍不住想要去嘬吸的双唇间流淌,看着宁卉额头已经
渗出细密的汗珠,程蔷薇顿生爱怜,于是伸手温柔的抚揩着宁卉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檀口一张,就将宁卉的香唇紧紧贴住……
程老师很喜欢亲吻宁卉的嘴唇,柔软,香甜,那种让女人都如此销魂的感觉无以言表,所以程老师从来不会指摘老牛跟宁卉接吻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不要脸不要命的痴狂。
话说上次老牛跟程老师两口子一起上阵这样玩弄,好嘛,侍候的那个女人还是宁卉。
“嘟嘟嘟!”宁卉的手机这当儿再次响起,罗公子也够急的,也不考虑人家宁卉去卫生间是大号,还是小号。
知道肯定是罗朝打来的电话,于是宁卉撑
起身来拿起了手机看了看,啊?居然不是罗朝,是宁煮夫打来的。
宁卉自然毫无顾忌的接了电话,宁卉也知道宁煮夫赶着趟儿的打这个电话来是想做甚。
“喂,老公……”宁卉叫宁煮夫 “老公”的时候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温柔,因为这种温柔来自于心,跟别的男人宁卉不是没有过温柔,只不过那种温柔多多少少都有些刻意。
现在有人嫉妒,但老牛并不嫉妒宁卉这声温柔的“老公”,因为老牛早已摆正位置,做宁卉的木桐哥哥,这当儿还能舔着宁卉的蜜穴它不香吗?所以一听是宁煮夫打来的,老牛根本不带挪身,“滋滋滋”在宁卉身下舔得愈加得劲儿。
“喂,老婆,在干嘛呢?” 宁煮夫急切的问到,宁煮夫的时间也掐算的刚刚好,知道今儿老婆跟老牛两口子为了要办事肯定要喝红酒,但又因为要办事不能多喝,喝一瓶,再聊聊,哦不,再撩撩,加上洗漱,这会儿上床时间刚刚好。
所以其实这当儿宁煮夫还在外面应酬,也
掐着时间瞅着空儿给宁卉打来电话,宁煮夫这永远在进行时,随时保持在高昂状态,全天候的 淫妻精神也是没谁了。
“我现在……”宁卉知道宁煮夫想听啥,所以故意顿了顿,把个撩淫妻犯老公的节奏拿捏得死死的,由于是跟老牛和程老师在一起,所以宁卉也显得更加放松,“我现在在床上啊”“在家里的床上?”
“不是,在程姐家! ”
“我靠,老婆,那……那已经被牛牛鞭操了?”听得出来宁煮夫不敢说得很大声,甚至有点鬼祟,估计是在室外并不特别安全的环境,比如公共厕所?
“还没呢。” 宁卉悠悠漫漫的回答让宁煮
夫猴急而鬼祟的样子显得特别喜感。“那那在干啥?”
“他在舔我 的屄屄啊!”本来 “舔我”就已经足以表达,但宁卉顿了顿,还是把 “ 屄屄”
用酥骨挠肺的调调说了出来了,因为宁卉知道宁煮夫就喜欢听老婆说这些个淫词秽语。
一旁的程老师完全
听出来了宁卉这一停一顿,以及停顿以后用词的内涵,不由得禁不住再次佩服宁卉在做一名淫妻犯的老婆这一点上是多么的懂,和敬业。
接着宁卉这声 “舔我的屄屄”也让正在舔屄屄的老牛顷刻便燃了起来,就见老牛在 屄屄上一阵迅猛输出,直接把嘴里的 屄屄舔弄得水生浪起,滋滋作响。
“嗯嗯嗯……嗯嗯嗯……”随即宁卉的呻吟声高亢如歌,双腿不由得恨不紧紧将老牛的脸夹成个柿饼……
“啊啊老婆,受不了了,” 宁煮夫的声音在颤抖是对了,但接下来来了句果真拉了胯,“我现在在外面,这会儿还有事呢,我先挂了电话啊老婆,等会儿回宾馆再打给你。”
“啊?”就这?老婆都要飞了你说你要挂电话,你有事这会儿打电话来撩啥啊撩?
宁煮夫这通骚操作把正欲起势的老牛也整得懵了逼。
宁卉哭笑不得,只能挂了电话,但这边刚一挂断,来电铃声便复又有响起,宁卉想这次是罗朝没跑了。
宁卉看了来电显
示,果真是罗朝!这么无缝连接的铃声想必罗朝在刚才一直在挂着宁卉被宁煮夫占着线的电话。
于是宁卉看了看程老师,又看了看依旧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老牛,然后怯生生的问程蔷薇到:“程姐,我接吗?”
“接啊!”程蔷薇
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老牛抢先开了口,说着老牛从宁卉的身下撑起身来。呵呵,老牛这茬接的这么快,是他妈的苦罗公子久矣,一直憋着也想让罗公子尝尝那啥,被绿的滋味,这下算逮着机会了。
这种滋味对于宁煮夫这样的淫妻犯自然是味道好极了,但对于罗公子这样的欺男霸女之徒,老牛瞬间有一种为宁煮夫报仇雪恨的快感。
别说牛就人畜无害哈,急起来也会撂蹄子踹人。
话说宁卉见老牛这一撑起身来不要紧,却让宁卉一眼瞥见老牛胯下早已兀自勃起,已然雄壮如昨的 牛鞭,然后又看了看拽在程老师手里剥了皮的香蕉,宁卉突然一个激灵,仿佛想
起了什么,然后翻身将老牛揽着仰躺在床上,自己伏身到老牛的胯下,一只手将老牛勃起的阴茎握住凑在了自己的嘴边……
宁卉这才接通了电”话: “喂
宁卉的举动让两口子看在眼里,程老师略有心惊,而老牛是完全看懂了跟自己在一个频道上的宁卉要干嘛,这不要跟自己一起把那个可恨的罗公子绿了吗?
这是杀人,哦不,绿人还诛心。
说完,宁卉就将老牛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舒——坦!
纵使鸡巴被宁卉这销魂一吮吮得完成了一个极致拉升,老牛也不敢啃声,但舒坦是真TM舒坦,这种舒坦不仅是宁卉吮得舒坦,是包含了老牛憋了很久,他妈的差点憋成内伤的对罗公子终于一解怨气的快意恩仇。
“喂,亲爱的,刚刚你手机一直占线,我打了好久才打进来。”罗朝,你这么婆婆妈妈,变着花样的问人家宁卉刚才打电话是谁挺招人烦的造吗?
“嗯,刚才是我老公打电话来了。”宁卉说话的时候将老牛的阴茎吐出来,听电话的时候又含进去,跟昨天的操作一样一样的,只是罗朝的角色正好调了个个儿,罗朝不知不觉中荣幸的作了回平时只有宁煮夫有资格act的角色。
不知道罗公子是该喜,还是悲。
“哦,你在现在在程姐家啊,开始我打了一个电话来,是程姐接的,说你晚上在程姐家吃的饭,那会儿上卫生间去了。”这会儿宁卉的嘴是含着老牛的阴茎在吮吸。
“是的,今晚程姐叫我上家来吃的饭,做了好多菜。”这会儿宁卉的嘴又是将阴茎松开在说话……
话说以前当然有过
宁卉为自己口的时候宁煮夫打来电话,但那种时候宁卉都是毫无顾忌,甚至会吃着自己的阴茎跟宁煮夫撩拨,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吞吞吐吐,宁卉此刻存心要绿了罗公子又怕他听出来的样子让老牛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当然,那种姓罗的你也有今天的舒爽才是最让老牛开心的解药,觉得这一刻是值回了这么久以来因为罗公子的存在而无法见到宁卉的憋屈。
而宁卉边说话,边吃着阴茎,宁卉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终于……
“亲爱的,你现在在干嘛呢?”
对!宁卉就在等罗朝这句问话,宁卉知道罗朝一定会这样问!
因为从含着老牛的阴茎的那一刻起,宁卉就为罗朝这个问题准备好了答案,于是宁卉瞥了瞥一旁程老师手里的香蕉,然后咬了咬嘴皮,回答到:“我在吃香蕉!”
“啊?吃……吃香蕉?”完全没想到宁卉的回答竟然是罗朝一下子楞住了!
昨天在给自己口的
时候在电话里跟宁煮夫也是这么说的,但那个时候宁卉真的在吃香蕉啊!未必?
话说宁卉的这一招属实太妖,这下完全把罗朝整不会了。而一旁的老牛听到才叫一个的舒爽!
揪心的是程蔷薇,知道宁卉是个野丫头,但没想到会是这么野,正在担心宁卉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但即刻听到宁卉对着手机笑了起来:“咋了?是在吃香蕉啊?饭后吃点水果不行啊?”
“哦哦,这样啊。”罗朝将信将疑,但此刻是那种又不敢乱怀疑,怕怀疑错了惹恼了宁卉的心理,所以罗朝不好继续探究,只得主动转移话题,“亲爱的,我明天中午以前来好吗?” “好的,正好来家里吃饭,我做饭!”宁卉爽快的答应到,说完继续含着老牛的阴茎吮吸着。方才是舒爽,这下轮到老牛酸爽了,爽的自然是鸡巴被宁卉叼在嘴里吮吸那种硬核的感觉,
酸的是罗公子竟然要去宁公馆,宁卉竟然,竟然还要做饭给他吃!?NND!
而心思缜密,看问题独特的程蔷薇却对这当儿宁卉跟罗朝的通话作出了不同的解读,特别是宁卉这句: “咋了?是在吃香蕉啊?饭后吃点水果不行啊?”
单单从这句话中那
种只有恋爱中占据公主地位的女人才能说出来的语气可以看出,宁卉现在 对罗朝完全有一种在拿捏的感觉,说明宁卉已经在跟罗朝的交往中渐渐掌握了主动,与开始的时候完全被迫委身于罗朝的情况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程蔷薇很惊喜,至少这样罗朝对于宁卉并不能完全随心所欲了,他得掂量宁公馆宁皇后的分量,这样,程蔷薇想,宁煮夫最后活下来的几率是不是更大了几分?
这样一想程蔷薇顿时也开心了起来,看宁卉这个野丫头玩得这么野,那自己索性也豁出去了, 于是程蔷薇拿起香蕉咬了一口,然后分开宁卉的双腿,拿着剩下的大半截朝宁卉的身下杵去, 然后在宁卉蜜穴的洞口用力杵着揉摸了一番,然后噗呲一声,将剩下的大半截香蕉插进了宁卉的蜜穴里……
嗯,罗总,宁卉说得没错,人家是在吃香蕉……
话说当晚宁卉跟程老师跟老牛在三P和双飞——作为双性的程老师,攻的时候是三P,受的时候又变成了双飞——的无缝转换中玩了个尽兴为眠,第二天,宁卉也是睡了个足觉,到十点才起床回的家。
回家的路上宁卉买了丝袜,买了菜。
然后在家等待罗朝到来的时候,宁卉的最后一丝可能带来危险的顾虑被打消了。
宁卉爸妈打来电
话,说周末带着亲家公亲家婆,即自己的公公婆婆回老家农村走亲戚去了,自己爸妈跟公公婆婆关系素来处得很好,经常一起出去玩,所以对于爸妈带公公婆婆回农村走亲戚宁卉一点不奇怪。
所以跟罗朝呆在家里不会再有突然有人从外面开门的时候了。看来罗朝来家里住是天意而为。
从罗朝打电话说已经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会儿了,宁卉觉得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做——对了!给宁煮夫再录个视频!
于是宁卉拿出了手机,对着屏幕打开了视频录制,然后宁卉对着屏幕一番娇滴滴的输出:“老公,马上那个修冰箱的师傅又要来家里了,他来吧,当然是来操你老婆 屄屄的,而且,他说这次来就住下不走了,要住到你出差回来,老公,你说让不让他住下呢?可是住下的话,你老婆的 屄屄可要受苦了,这得被他操多少次啊?嗯……不过老公,想到 屄屄要被他操,老婆的屄屄都湿了,要是你能亲眼看到老婆的屄屄被他操得高潮迭起,操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老公你是不是会兴奋得发狂,是不是会更爱老婆?!啊——老公,他来了,在摁门铃了,我去开门了啊,哦老公,忘了问你,他还会舔你老婆的屄屄的,老婆 屄屄要洒什么牌子的香水呢?”
门铃是真的在响,宁卉于是关掉视频录制
去给罗朝开了门。
话说进门的罗朝抱着宁卉就是一阵狂吻,然后边吻边提了一个非常无耻的要求: “亲爱的,我们在家的时候,我要你一丝不挂的全裸,连内衣内裤也不要穿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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